■聚美優品改變其營收模式,即從市場服務轉型為商品銷售;
■這一轉型對聚美優品此前的成功財務業績構成巨大風險;
■而且,聚美優品並未像其承諾的那樣擴大市場服務。
現在數數,起訴聚美的律師事務所有5家了,其中有一家國內公司參與——郝俊波事務所。
郝俊波告訴黑馬哥,現在起訴的理由還太籠統,律師獲得的信息並不比投資者多。懷疑的依據是聚美最近的第三季度財報,總凈營收為1.577億美元,比去年同期的1.233億美元增長28.0%。業績比預期太差,引起多家事務所懷疑。
但他也表示,這說明不了什麽。美國跟中國不同,即便沒有充足的證據,只要是合理懷疑,都可以立案,也許聚美並沒財務造假。
現在還是尋找原告階段,接下來才是搜集證據。郝俊波稱自己可能會向被告索要證據,比如會議記錄、與高管談話等。
財務是否造假?業績太差 應當合理懷疑
先把律師起訴的焦點用白話翻譯一下:聚美,你為毛要轉型做自營?做自營後,就維持不了之前招股書里的業績,你這不是騙人嗎?況且你當時也沒說自己要做自營啊?
從這一點看,聚美是有錯的,在招股書中,他是堅定要走開放路線的。
好,來看看聚美當時是怎麽描述的。
針對第三方商家,後面還有幾個專門描述的。
由此可見,聚美是非常糾結的,第三方商家入駐,能給他帶來更多的sku、更大的流量、更多的收入,但同時又可能造成體驗降低、假貨增多,供應鏈管理難度增大。
果然,賣假貨的事兒就發生了。今年騰訊科技報道,聚美涉嫌銷售偽劣名表。一經證實,是一家小第三方商家幹的,規模50個人,屬於開放業務。事後CEO陳歐一怒,把整條業務全砍掉了。
這一點從陳歐的文章中也提到,對於這些業務,他只需商家提供授權書+在其他平臺上運營規模即可。信中他提到,已經把所有奢侈品第三方業務全部砍掉,有授權的也停了。
他解釋稱,一條業務沒了,業績自然就會差。但黑馬哥與律師們心情一樣,是不是至於差到這個地步呢?
於是11月底,聚美發布第三季度財報,凈成交額約2.73億美元,同比增長31.4%;凈營收為1.577億美元,同比增長28%,遠低於預期。
回顧今年第二季度,凈成交額約2.89億美元,同比增長64.3%;凈營收為1.54億美元,同比增41.9%。差距是不是有點遠?
再從環比看,就會發現幾個問題:
■凈成交額反而下降了0.16億美元。
■凈營收微增約370萬美元。
聚美上市前的業績是怎麽樣?2011年營業收入為2180萬美元,2012年為2.332億美元,同比增長900%;2013年為4.83億美元,同比增長107%。
盡管隨著盤子的增大,增速放緩是理所當然。但上市後的兩份季報,確實與預期相差太遠,尤其是第二份財報。正如陳歐所說,奢侈品業務線砍掉了,對業績有所影響,這影響究竟有多大?
問題來了,即便這7000萬美元全砍掉,對聚美業績影響也不過如此。況且開放業務中,奢侈品只是其中很小一部分,核心品類服裝並未砍掉,業績怎麽會變成這樣?
這些確實值得那幫事務所律師懷疑,聚美應該主動站出來解釋。
自營路線有沒有錯?策略正確 但溝通有問題
為了避免別人說黑馬哥寫軟文,還是要幫陳歐說幾句好話。撇開財務造假嫌疑,砍掉開放業務,全面轉向B2C自營,這是正確的策略。
不論是中國還是美國,既做B2C自營又做開放業務的電商,贏家基本上沒有,亞馬遜也在探索。為何?若把自營業務當成一個商家,開放業務當成許多商家,中間會產生許多悖論。
1、成本悖論。聚美自營體量4億美元,哪一個第三方商家能拼得過它?它可以靠規模拿到最低的采購價,若是同類sku,誰拼價格都拼不過他。其次,它可以依靠規模攤薄各項費用。為公平起見,以下用招股書數據舉例。
■隨著規模增大,聚美的履約成本是下降的,去年占凈成交額的12.3%,包含倉儲、物流費用;
■市場費用也在下降,為10.4%。而2012年同期為15.6%,包含營銷、廣告費用;
■技術研發、行政管理費用分別為1.9%、1.8%,微增,主要是人員增加,福利薪資提升。
■綜上,聚美的費用一共才26.4%,毛利率達到這個數就能盈利,而聚美自營毛利達40.8%。
因此,聚美自己賣的貨永遠是最便宜,永遠最賺錢,哪個第三方商家都競爭不過。
2、利潤悖論。上面也提到了,自營業務毛利潤能達到40%以上,不再贅述。
3、質量悖論。聚美的自營品類商品是要入公司庫存的,他可以自己抽檢,控制商品質量。今年第三季度財報中,聚美透露已在10月份自建光譜實驗室。
但第三方商家就不行了,他們自己有庫存,自己發貨,質量無法保證。聚美只能查看授權書,讓他繳納保證金,做一些事前預警,但並不能杜絕問題,因此假貨頻現。
以上三點說明,沒有一個第三方商家能比自營更賺錢、商品質量更好、成本更低。既然如此,何不專心B2C自營業務呢?
有人說,純自營規模怎麽上去呢?黑馬哥說,運動員裁判只能當一種,要選擇規模你就去學阿里,不做自營全部是開放業務。
策略上看,聚美走自營路線並沒有錯,錯在溝通問題上。為何不及時跟投資者披露,為何不及時向媒體公開?這一點聚美應當反思。
文| i黑馬 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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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1月央行下調存貸款基準利率,引發新一輪降息周期的猜想。但降息後利率不降反升,再度降息、降準等預期數次落空,這是否意味著當前利率政策已經失效?那麽2015年降息周期又能否延續呢?海通證券以央行貨幣政策的四大目標為出發點,為投資者分析了2015年降息的可能性以及時點。
海通指出,央行的核心是服務於四大目標:包括經濟增長、通脹溫和、充分就業以及金融穩定等等。
經濟增長目標預示貸款利率仍需下調。
貨幣政策的第一個目標是保持經濟增長。我們預測2014年GDP增速為7.3%,2015年將降至7%的25年新低。而當前工業增速也已降至7%左右、僅優於08年末金融危機之時。各類增長指標均位於歷史低點附近,意味著貸款利率也應降至歷史低點。而當前貸款基準利率5.6%,貸款實際利率高達7%左右,均高於5.31%的歷史最低值,意味著增長角度的貸款利率仍需下調至少一次。
通脹溫和目標預示存款利率也需下調。
貨幣政策的第二個目標是維持通脹處於溫和水平。我們預測2015年CPI為1.5%,PPI為-3.2%,而其均值或將降至0以下,意味著通縮成為現實的風險。當前1年期定存利率2.75%,遠高於1.98%的歷史最低值,存款利率過高會增加儲蓄,不利於刺激消費,抗通縮意味著存款利率下調空間巨大。而利率市場化背景下,未來或需建立存款保險制度,以進一步降低市場化的存款利率水平。
充分就業目標預示利率暫可按兵不動。
貨幣政策的第三個目標是促進充分就業。2014年以來各項就業指標均保持穩定,求人倍率在1.1左右,顯示就業供不應求、當前就業形勢依然良好。就業形勢遠好於歷史通縮期,源於人口結構變化。人口紅利結束,新增勞動力供給或已大幅萎縮,從就業角度看,利率暫可按兵不動。但就業通常為滯後指標,15年去產能進入攻堅期,新增就業面臨巨大考驗,下調利率促進就業也並非不可能。
金融穩定目標預示至少降息一次,但或暫延後。
貨幣政策的最後一個目標是金融穩定,表現為房價、股價等各類資產價格的穩定。目前房價降幅雖有收窄,但防範地產泡沫破滅引發系統性金融風險仍是央行重要任務,預示未來至少還有一次以上降息。本輪降息以來股市暴漲但實體經濟繼續惡化,意味著金融風險增加,或引發對降息政策的重新評估。而歷史經驗表明,降息之後股市大幅暴漲,或導致央行的再次降息明顯延後。
防範貨幣脫實向虛。
保持實體經濟穩定發展是央行首要任務,當前股市暴漲意味著貨幣脫實向虛,實體經濟未能得到輸血而虛擬融資極度活躍。防範貨幣脫實向虛、保持經濟和金融體系長期健康發展成為央行重要考慮目標。
放開各類直接融資。
打通資本市場和經濟的紐帶是各類直接融資,尤其是債券和股票融資。14年信貸占社會融資比重再度回升,各類直接融資占比反而下降。我們認為,放開對直接融資管制、推進公司債和股票的註冊制發行將是未來趨勢,之後大幅降息將水到渠成,為直接融資保駕護航,助力金融反哺經濟和中國經濟轉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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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明尼亞波利斯聯儲主席柯薛拉柯塔(Narayana Kocherlakota)當地時間周四(1月8日)在該行參與一項公開市民集會論壇上表示,美聯儲的刺激措施還不足以將通脹推至2%的目標,2015年加息將拖累通脹複蘇。
就在前一日,芝加哥聯儲主席埃文斯(Charles Evans)也發表了類似鴿派講話,稱美聯儲不應該急於加息。他認為過早收緊貨幣政策可能會是一場“災難”,該講話引起了標普500股指期貨應聲上漲接近20個點。
而今年剛剛卸下投票權的Kocherlakota可謂“人走茶涼”,同樣鴿派的講話並未能引起相同等級的市場反應,話音剛落股指反而略有下跌。這體現出了美聯儲成員間投票權有無的區別。
美聯儲最高決策機構——美聯儲聯邦公開市場委員會(FOMC)里雖然所有成員都可以發表意見,但最終可以投票來決定利率政策的人數是有限的。今年擁有投票權的為10人,包括:
鴿派的美聯儲主席耶倫(Janet Yellen);
偏鴿派的美聯儲副主席費希爾(Stanley Fischer);
鴿派的紐約聯儲主席杜德利(William Dudley);
偏鴿派的亞特蘭大聯儲主席洛克哈特(Dennis Lockhart);
偏鴿派的舊金山聯儲主席威廉姆斯(John Williams);
支持低利率的芝加哥聯儲主席埃文斯(Charles Evans);
偏鷹派的里奇蒙聯儲主席萊克(Jeffrey Lacker);
以及態度較為中立的美聯儲理事塔魯洛(Daniel Tarullo)、鮑威爾(Jerome Powell)、布蘭娜德(Lael Brainard),詳見下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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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希臘破罐破摔、死扛到底的態度,德國總理默克爾沒有任何妥協的意思,德國多位高官放話,希臘如果想要獲得救助,就必須與借款人達成協議。德國財長還“吐槽”:“需要救助的又不是我們!”
周三歐元區財長會議將討論希臘問題。據彭博報道,希臘會尋求約100億歐元的短期融資,以避免流動性枯竭,同時為爭取放松財政條件贏得時間。
德國總理默克爾所在的基民盟(CDU)副議會的領袖Michael Fuchs表示,想要獲得救助就得滿足條件,希臘“別無選擇”(There is no way out)。
“歐盟、歐洲央行和IMF設定的救助條件希臘“必須滿足”。就這樣,很簡單。”
一向言辭犀利的德國財長Wolfgang Schaeuble周一也提到,“如果希臘想獲得我們的幫助,就得同意救助計劃,而不是尋求什麽緊急援助。”
“我還是不明白他們到底想怎樣。”他補充道。希臘新上臺的總理Alexis Tsipras最近信誓旦旦的表明會“堅定不移地”履行競選時的承諾,終結希臘的緊縮政策,而這一言論與德國的主張針鋒相對,德國希望歐元區國家謹守嚴格的財政紀律。
“又不是我們需要救助,德國不需要這個。我已經準備好提供所有的幫助,但是如果他們不需要的話,恩,那好吧。”
他還說:
“如果救助計劃沒能達成,我不知道金融市場會作何反應,也許Tsipras比我更清楚。”
希臘則對德國 “以死相逼”。華爾街見聞曾提到,希臘警告如果無法獲得新的融資,資金將在數周內斷絕。
《華爾街日報》報道,如果希臘政府“彈盡糧絕”,希臘將被迫違約債務,放棄歐元並重新啟用希臘貨幣。那麽“三駕馬車”提供的2400億歐元的救助貸款將會打水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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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經濟部長Luis de Guindos周三再次表示,希臘將得到來自歐元區的第三輪救助,初始規模為300-500億歐元。德國財政部發言人Jaeger則表示對此毫不知情。本周一,Guindos做過類似表態,當時引來多名歐元區官員的否認。
Guindos稱,到6月援助計劃延期到期後,希臘不太可能重回資本市場。所以,希臘或許將需要來自歐元區夥伴的進一步援助,預計希臘第三輪援助項目的初始規模為300億-500億歐元。
他說:“如果希臘到6月不能重返資本市場,我們將不得不與希臘達成某種形式的協議。”他表示,希臘政府看來不太可能在財政上自給自足。
對此,德國財政部發言人Jaeger表示,歐元集團不會在3月9日的會議上討論對希臘的第三輪援助。他對希臘第三輪援助規模為300-500億歐元不知情。Jaeger稱,希臘政府已經排除了需要第三輪援助的可能。歐盟委員會主席容克(Jean-Claude Juncker)表示,現在猜測希臘第三輪援助為時過早。
華爾街見聞網站此前提到,Guindos本周一表示,歐元集團和希臘官員正就第三輪救助舉行談判,資金範圍將在300億到500億歐元,西班牙將提供其中13~14%的資金,而提供救助的條件與前兩次救助協議相似。當時,Guindos的表態就引來歐元區眾多官員的否認。
在Guindos表態後,西班牙經濟部發言人表示,經濟部長Guindos此前對希臘援助的評論都是假設性的。而容克否認了西班牙經濟部長Guindos的說法。容克周一接受路透社表示,根本沒有關於第三輪救助的討論。歐元集團主席迪塞爾布洛姆(Jeroen Dijsselbloem)的發言人也表示,西班牙經濟部長提出的第三輪救助還未進行過討論。
上月,希臘與歐元集團達成了協議——延長援助計劃四個月,避免了希臘退出歐元區。
希臘總理Alexis Tsipras周一表示希臘不需要進一步的國際援助,而歐元區財長集團主席Jeroen Dijsselbloem表示,目前沒有談判的計劃。
Tsipras一度承諾將終結希臘的援助項目。但在其1月當選後,他做出了部分讓步,延長了希臘的援助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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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晗晨 於 2015-3-7 09:52 編輯 有沒有可能我們都錯了?——從特斯拉的劇本來看漢能 作者:Charles Yonts ; Johnny Lau 導讀:周四我們發了格隆匯能源行業資深專家Michael對漢能疑惑的系列分析之一:《奔向外太空,還是墮入地獄——漢能疑惑》,表達了市場對漢能的疑惑。本著兼聽則明的態度,本期港股那點事分享一篇來自里昂的深度報告,這也是市場上為數不多的關於漢能的報告,供大家參考。
以下內容摘譯自里昂的報告:《The 10th man on Hanergy 》
當大家意見都一致的時候,有沒有可能我們都錯了?
有著遠大追求的薄膜太陽能設備制造商已經成功擺脫了媒體對其關於影子銀行、與母公司簽署的有爭議合同的詢問,市值扶搖直上已經大於CGN、華能、長城和聯想。在我們去年12月份的報告中,我們其實沒有真正抨擊其股價過高,而在那之後,股價繼續上升了70%。所以,有沒有可能:我們都錯了,而市場是對的?
明顯的共識:
自從去年12月份我們發布漢能的報告(Global Solar (Are they really that good?))以來,我們了解到每個人—從投資者到記者到業內人士–似乎都認為股價嚴重高估,但是所有的這些觀點,以我們來看,都沒有考慮到基本面和我們對其估值的看法(即使最樂觀的情況下,我們認為其估值還有2-3倍升值空間),而其股價自那以來繼續上漲了70%,與去年相比上漲324%。
看到這種情況,作為一個投資者,我最大的疑問是:那又如何?大多數這些問題都是一年前的,或者更早時間。
根據Factset數據,80.5%的股份是由內部投資人(大多數是主席)持有,3.7%由機構持有,15.8%則由未知個人拿著。機構投資者持有的大多數是指數基金,李主席目前來看不太可能大規模拋售股票,那麽,是什麽原因讓那16%的未知投資者來買呢?
有許多關於這部分未知投資者的推斷,我就不重複了。現在讓我們來聚焦一些市場沒有的聲音,那就是關於“第十人”的觀點:
在僵屍電影《世界大戰Z》中,以色列從僵屍大災變中生存過來,原因是他們堅持的第十條教義:如果9個人看同樣的信息得出同樣的結論,那麽第十個人必須站出來表達不同意見並積極尋找證據來證明。
從我了解到的,目前沒有人持有這種觀點:這支股票很便宜因為漢能將會不止在太陽能領域帶來革命性變化,根據李河君的視野,也將在整個能源領域帶來變化。
接下來我將證明以上論斷是正確的,漢能是一家低估值的有遠見的高科技企業。
這家企業到底有多大?
目前最接近漢能市值的是特斯拉。像漢能一樣,特斯拉市盈率也非常高(176x 15CL)。2家公司在新能源領域都旨在改變目前根深蒂固的現狀(漢能是化石能源發電;特斯拉是內燃機)。對特斯拉來說,只有你相信其電動車市場份額將繼續擴大,馬斯克是真正有遠大而不是一個自大狂,其高估值才有意義。
同樣對於漢能來說,也許你可以剔除它1-2年的盈利預測,投資者不應當僅局限於短期的盈利預期看待漢能,而應當放眼2020年的業務發展。
從特斯拉的劇本來看漢能
Considering this as a pure technology company, the sky is the limit.考慮到這是個純技術的公司,天空才是極限。
在下面的4種情景中,按照傳統業務來審視漢能的話,我也不能接受它的高估值。所以,讓我們住在未來,而不去過去。
情景1——普通面板制造商(Plain vanilla panels)。到2020年,如果是單純作為一個面板制造商,漢能的PE估值為13倍。
情景2——讓關聯方做建設和運營:太無聊(Build & flip: Too boring)。結果將是還不如選擇情景1,做面板生產商。因其利潤率不如做面板高,又需要更高的營運資金要求等。
情景3——自己做建設運營(Keep all projects on the books)。在這種情形下,漢能可以達到20年1.2倍PB的估值。如果超過20%ROE的話,那麽公司將會是小於1倍PB。
情景4——未來在一個充滿太陽能汽車、智能手機和集成太陽能屋頂的世界(iPads, iCars and the works)。漢能預計到2020年太陽能汽車市場將達到46GW,基於500-1000萬的電動汽車用量。而個性化定制的面板將使每瓦面板的賣價更高。
以2美元/瓦賣出13.6GW 的面板,而成本為0.2美元/瓦,這將使得其利潤達到160億美元/1270億港元。這將使得漢能在20年的PE估值在1.4倍。
這一次和以前不一樣 我的這些觀點並不是說漢能從Solibro, Alta Devices, Global Solar購買的太陽能技術沒有吸引力或者無法正常工作。對於像我這樣的愚笨的新能源愛好者,這些技術是難以置信令人興奮的。尤其是MiaSolé and Alta Devices 以及潛在的革命性的東西。不僅如此,這些技術已經被更為聰明和更有資格的來自矽谷的主投資商和技術制造專家審視。
問題是,所有的這些人都沒有投資,是什麽原因讓漢能撿到一個如此大的便宜。以“第十人”的精神,我們必須思考是什麽讓漢能獲得成功,那些人失敗在哪里?
沒人走過的路 漢能打造他們以前缺乏技術的平臺想幹什麽?——尤其是並購Miasole 首先,規模。除去Solar Frontier,沒人曾經嘗試過加強一個誘人的CIGS標準的薄膜技術以擴大規模,TSMC好像曾經緩慢的幹過,而三星似乎一直在猶豫,solar frontier 實現這一過程可以說,代價非常大。漢能有兩個300MW光伏工廠將在2015年運行。
第二、協同效應。對於這一點,我稍顯猶豫,漢能購買的這一技術自使用以來有較大的分歧。然而,那些被並購的公司都很神秘,操作這些小作坊式的公司並不能有效的幫助公司的技術升級。
第三,爭奪早期的終端市場。即使漢能設法達成目標,銷售也會由於技術困難和成本上升導致困境,而漢能擁有強大的股東背景,母公司是一個相當大發電業務,能夠為漢能提供強大的需求,以驅動漢能業務的增長。
鑒於漢能母公司的神秘,以及報表中不尋常的關聯交易,公司的財務被懷很正常。這一現象在李主席宣布用其股權進行股權質押獲得50億貸款之後,更不用說在金融時報刊登的本集團的高息信托產品,另外,關於漢能和母公司的支付問題也在影響著投資者的信任。
盡管有較多的風險,但讓我們思考積極的一些東西。當很少有人了解李河君,中國首富他的焦點和財富看上去都和再生能源有非常強的關聯。因此,他大概會花35億人民幣在信托產品,3.45億港元的股權質押貸款以及10億美元的現金流到水電已經推動太陽能發展,而最終受益的是漢能的股東。
實際上,在緬甸的1.4GW的大壩建設充滿爭議,但是李河君和集團公司背負這些債務所得到的現金除了去購買這個大壩還能去幹什麽呢?
由於這個項目的緣故,我們假設李先生會用這些錢保證下遊太陽設備,而隨後會被以一個公平或者便宜的估值註入上市公司。投資者應該相信李主席能夠精明和創造性的運用和掌控能夠有效率推進薄膜項目的資本和債務。反過來說,如果你的公司估值已經高到那種程度,你會不去抵押股票嗎?
最新的金融時報的文章 2月17日,金融時報發表了一篇能詳細闡述了漢能主席李河君一直堅持高息的影子銀行貸款的行為。考慮到漢能沒能立即出來反駁,我們姑且認為金融時報的文章並非空穴來風,但我們沒辦法去驗證這個事情。 根據彭博發表的文章,漢能集團在過去兩年,已經通過信托產品獲得35億人民幣資金,利息在7.5%-10.5%之間,表明加上費用之後,漢能的成本在8.5%-11.5%之間。
花錢如流水 根據金融時報的文章,大部分債務被綁定在漢能金安橋水電項目,李先生在接受CNBC專訪上說,那是在那條小河上最大的一個,每年將提供10億港幣的現金流。鑒於缺乏評估數據,我們不能確切的說這是正確的。基於我們的估計,其母公司擁有40億的現金流來由於6GW的水電資產,那麽對於金安橋項目20億人民幣的是有可能的。
首先,漢能擁有多少水電資產?在其網站上,漢能說其有6GW的容量,盡管僅僅只有3.1GW被分解,(3GW在金安橋項目)。我們回到前面,即假設6GW的數據時正確的,我們估計這個稅前現金流可能在40億元人民幣範圍之內。
我們的關鍵假設在於,近乎沒有真實的數據來計算,並且水電是比其他再能能源和熱能源更為特別。對於稅收、費用和效用的估計,我們以華電福新和CPI的全國平均水平為參考指標。 對於利息,我們更多的傾向於選擇央行標準利率而非利率在6.5%以上信托產品的利率。總之,模糊意義上的ROE在10%左右基本上是比較合理的估算了。
但是,以上的計算式基於6GW的容量。僅就金安橋項目,這個數字大概是一半,或在20億元的稅前現金流PA,並且假設漢能擁有100%的股權。
我們並不完全肯定集團如何實現6GW的水電容量。除了3GW的金安橋項目,集團的網站上還披露了3個小水電項目,共計82MW 容量。集團同時運營著地處緬甸薩爾溫江的坤龍大壩。公司更新於2010年,但沒有給出更多的數據,當地媒體暗示其實一個在2007年動工容量達到1.4GW,並計劃於2018年完工的項目。
然而,根據相關報告,這個工程一直有較大爭議,在撣邦地區的北部的當地人強烈反對大壩修建(有時會放炸藥阻礙進程)(這也許會轉移到太陽能)。
李河君:中國的馬斯克?
大多數評論都關註李河君的2件事:(1)我們對他了解的有多少?;(2)他有多富?然而,作為第十人,我們需要提醒的是,如果李首富不是富有遠見的話,我們的論證是站不住的。想想沒有喬布斯的蘋果和沒有馬斯克的特斯拉。 |
李誌口中的“導師”、一位工程師亢哥評價李誌:從一開始還是文藝青年起,他就有一種傾向:追求他所認為的公平。這跟他的出身、他強烈的草根情結有關。這其實也蠻可貴的,但他把這事情弄複雜了。 (邰一雁/圖)
八年前在一場音樂節的間隙,一個女記者跟他聊了很久的音樂,最後問了一個問題:你是不是叫周雲蓬?從那年開始,民謠歌手李誌基本拒絕了所有媒體采訪。
經紀人遲斌跟他吵了很久,無效。他只能自己出來頂一下,以“李誌團隊”、“經紀人老遲”之類的名義在媒體上發言。這一次,他們要辦一次平均每場五千張票的全國巡演。李誌心里沒底,妥協了。
出道十年,這是37歲的李誌最大的一次個人演出,一切都要好好琢磨。演出曲目還在考慮。
2014年,李誌在北京參加一場拼盤演出,第一次審批報了六首歌,五首沒通過。《和你在一起》被斃了,因為里面有一句“我願意為你死去”,有“死”字不行;《天空之城》被斃,因為“愛情是生活的屁”,低俗;《杭州》被斃,因為有一句“掏出你左手的手槍右手的菜刀中間的兇器”。
第二次報批他有經驗了,像歌詞“再見也他媽的只是再見”,把“他媽的”去掉,通過。
這樣縮手縮腳讓他很不習慣。在剛出道的時候,他想唱什麽就唱什麽。酒吧演出不需要報批。那時,酒吧基本是他唯一的陣地。
李誌始終不與唱片公司簽約。“嫌公司會規定我吃什麽穿什麽說什麽。”他對南方周末記者說。
於是他多年來可以在微博上肆無忌憚地罵人,對同行尤其是民謠界同行的音樂任意臧否。而他的歌迷還就好這一口兒。
很長一段時間他的網名是“BB”。他解釋那是“Black(黑色)”、“Blue(藍色、憂郁)”的意思。音樂人都有歌迷中流傳的昵稱,崔健是“老大”,汪峰是“老板”,李誌是“B哥”。
李誌現在名氣大了,這些自由慢慢都少了。
李誌臉頰圓圓,架著一副近視眼鏡。有人說他長得像個學霸。
他的母校是江蘇省金壇市的華羅庚中學。李誌至今還記得開學第一天的校長訓話:“……什麽都可以學不好,數學一定要學好!”一個班60個學生,有52人考上第一批本科,包括東南大學自動控制專業的李誌。
全年級360人,一半名額是針對縣城的招生,剩一半才分給縣城之外的17個鎮、10個鄉,平均一個鄉鎮只有幾個孩子能考上這所重點中學。李誌就是從其中一個鎮考上來的。14歲以前李誌是標準的農村孩子。父親常年外出打工,母親一人操持家務和農活。農忙時他經常中午吃不上飯,導致他現在吃飯帶著一股狠勁。
念到大二,李誌就退學了。有一場沒一場地混演出,靠借錢維持生活。專輯出了好幾張,但都掙不到什麽錢。2007年,他實在維持不下去,去成都做了兩年白領才把債還上。
退學的一個原因是:大學跟他心中的夢差得太遠。高曉松們在音樂里描述的“白衣飄飄的年代”根本不存在。同學們都夾著個包行色匆匆,大學像工廠流水線一樣制造合格學生,哪兒有人在草坪上彈吉他唱歌啊?
“我覺得他輸出的主要不是音樂,是價值觀。”杭州演藝現場“酒球會”老板王滌辦過李誌的演出,一個細節他至今不忘:演出前,幾個朋友來跟李誌吃飯。朋友都自己買演出票。吃完飯回現場,李誌自己走樂手通道,讓朋友去排隊檢票。“他連加塞的權利都不給”。
自2009年專心做音樂、演出以來。李誌從不贈票,他讓演出現場的工作人員也拉下臉,沒有票的一律不讓進。他說,只有兩個人沒票可以進場,一個是崔健,一個是羅大佑。
南京知名的鼓手余贛寧還記得,李誌把樂隊全體成員召到一起吃飯,席間說:今後,咱們得打考勤了。遲到一分鐘扣排練費一半,遲到三分鐘扣全部。我遲到的話,請大家吃飯。“咦,本來好好的,怎麽有這樣一個制度?不習慣。”余贛寧說。
遲到是中國獨立音樂界的通病。樂手們多為兼職,常常趕完一個場子再趕下一個;演藝現場的老板們也習慣演出晚一會兒開始,以便抓住那些臨時路過的觀眾,多賣幾張票;音樂人成名以後又習慣故意遲到一會兒耍耍大牌……
每個樂隊成員都被罰過,有人不久之後離開。余贛寧留下了,今天已是隊長,並給多個音樂電視節目擔任著客座樂手和編曲。他說他趕場子從來不遲到。這幾年,好多人朝余贛寧要李誌演出的票或是托他買票。他只有兩個字:沒有。
成都的兩年工作,培養了李誌的守時意識。那是一家移動增值業務供應商,工資不低,規矩也很嚴。李誌帶一個小團隊,到期必須拿出符合質量的彩鈴、彩信等產品。遲到、早退、完不成任務,扣錢沒商量。他慢慢覺得挺好。
那兩年中,他參加了2008年在杭州舉辦的西湖音樂節,發現很多歌迷喜歡他。“你應該做得更專業一些,不然不公平。比如演出經常遲到,這就對那些準時來的觀眾不公平。”從那一次起,“公平”成了李誌的一種追求。這也成就了他的名聲,從“契約精神”到“偏執”、“軸”和“不近人情”。
2013年跨年演唱會前,李誌專門給團隊說明跨年票務事宜。 (邰一雁/圖)
北京音樂人崔忠鵬仍然記得那個極其難堪的場景:壓軸的李誌拒絕演出,帶著樂手和團隊絕塵而去;臺下黑壓壓一群歌迷圍著自己大聲斥罵。那是2013年5月19日,崔忠鵬主辦的首屆“北京夢象音樂節”上。
按李誌的說法,崔忠鵬可以算作他的“伯樂”。當年這位《口袋音樂》雜誌的老板把李誌做成樣片的兩張專輯起了名字《被禁忌的遊戲》、《梵高先生》,在國內發行,並在雜誌附送的CD里三次收錄了李誌的歌。不履行合同,我就把你晾在這兒。
但這都不妨礙李誌跟他較真:“合同簽得很明確,先打一部分定金,演出前尾款到位。”李誌回憶,崔忠鵬不久就多次跟他交底:錢不夠了,能不能先演出,以後我湊錢給你?要不我以個人名義跟你借二十萬?
該李誌上場了,崔忠鵬還是說沒弄來錢。李誌說:你不用勉強,你沒錢,沒關系,不演了。他給北京另一家演藝場所麻雀瓦舍打了個電話:今天晚上有演出沒有?能不能讓我演一場?我不收門票,你們也別收我場地費了。
那晚的免費演出通過微博招來了上千名歌迷,成了李誌在圈內一次著名的“行為藝術”。當天同在“夢象”演出的多支樂隊和獨立音樂人也沒有拿到報酬,但都上了場。
崔忠鵬對南方周末記者坦承:李誌的罷演,給他帶來了很大壓力,對“夢象”的聲譽也有很大影響。這屆音樂節賠得夠嗆,他至今都沒緩過來。
2010年9月,李誌聯系小河、萬曉利、周雲蓬等民謠音樂人,在網上公開抗議蝦米網未經授權提供自己音樂作品的收費下載,要求網站立即下架他們的作品並道歉。
侵權的網站數不勝數,李誌專挑蝦米網開刀,許多人都認為,這是因為他唯獨跟蝦米網不熟。但李誌恰恰只認識蝦米網的CEO王皓。挑蝦米抗議,是因為唯有蝦米提供付費下載,一首歌0.8元。其他網站基本是免費的。
“當時蝦米網規模還很小,確實沒有取得李誌授權。”王皓對南方周末記者說,網站2008年上線時就有李誌的歌,他們定了個規矩:下載產生的收入,一半歸音樂人。他們確實付過一些人分成,但沒有李誌。
王皓一邊道歉、撤歌,一邊叫人給所有能聯系上的獨立音樂人打電話,一個個簽授權合約。有些樂隊如“頂樓馬戲團”說:都這麽熟了,還要什麽錢,你們用就行。這回較真的是王皓:那也得簽。
2014年8月,李誌最新的專輯《1701》在蝦米網獨家授權首發。現在,從包括蝦米網在內的網站,他每年能收到幾十萬的網絡音樂使用費。
李誌的法務顧問、北京律師吳登華從2012年起一一與侵權的網站聯系、發律師函。他發現對方的口氣很像,都是居高臨下:我發個合同給你,你簽字授權不就行了嘛。費用?我把你的歌放在我們的平臺上,幫你傳播,你還要費用?
“這個行業完全沒有規矩。”吳登華感嘆:收到律師函,對方最多把作品下線幾天,就又借“網友上傳”的名義發上去了,有時還改歌名。有些網站故意把公司地址隱藏在非常不顯眼的位置,甚至登一個錯誤的地址,即使律師函發過去也收不到。
李誌說,他起訴另一個侵權網站酷狗音樂的案子將於2015年5月12日開庭。
在追求公平的路上,李誌絕不總是勝利的一方。
2010年,他的專場演出門票60元,他聽到有人議論:真貴。那多少錢算公平?李誌幹脆搞了一次單人巡演,“去沒去過的地方”,海口、拉薩、西寧、烏魯木齊……聯系好酒吧,把琴盒放在門口,願意放多少錢,隨便。
一共演出了10個城市,平均每場都有二三百人。演完數錢,平均每個人10塊。是技術原因?人性原因?他不明白。總之再也不幹了。
2013年,李誌在全國辦了二十場左右的巡演。在成都,他發現100元一張的門票被黃牛炒到1000元。在杭州,因為怕現場檢票處網絡不良、二維碼顯示太慢,李誌鼓勵觀眾把二維碼打印出來。有人買一張票,打出十幾張二維碼,每張賣100塊,買票的歌迷到了現場才知道被騙。還有人私信他,說自己是花錢讓黃牛聯系“內鬼”從後門帶進去的……
2013年底南京跨年演唱會,他在微博上聲明,請花錢被帶進場的歌迷告訴他,是誰帶的。不管是誰,查清楚了,就不再和那一方合作。還真的鎖定了一個“內鬼”,事實卻讓他泄氣。那是劇院上級領導塞進來的一個工作人員,誰也動不了。
2014-2015的跨年演出,李誌打擊的重點是炒票黃牛。演出在網絡上賣票,一個身份證只能買若幹張。他指揮團隊,在一個工作日的中午,用微博和微信宣布放票,搞突然襲擊。12分鐘,3300張票宣布售空。
23歲的IT工程師董清特意從北京到南京去看李誌的跨年演出。董清是買到票的幸運者之一。她把李誌的微博設置為“特別關註”,一有更新手機就收到提醒。這樣,她才搶到兩張票。網絡異常擁堵,她的另一個同事就沒搶到。
“黃牛加價,那些最窮的人就被剝奪了來看演唱會的機會。這對他們不公平。”李誌這樣解釋自己的動機。但這又催生了新的不公平:那些不懂網絡搶票技術的,或沒有時間精力盯著放票消息的歌迷,被排斥在外了。
李誌“網絡鬥牛”,經紀人遲斌是第一個反對者。“假如我工作很忙,根本不確定那天能不能去,如果那天我七點之前能走,就直接到那里買黃牛票,省了時間。從經濟學的角度,這是完全正常的。”
“黃牛的本質問題是供需矛盾。你為什麽不提高票價?僅僅是為了照顧窮人,體現公平嗎?排除不正當因素的話,富人不是更勤奮嗎?靠勤奮獲得財富不也是公平的嗎?”微信上,一個朋友問他。
李誌答:“你說得很對,幾年前偉大的‘亢哥’就專門寫了一篇文章教育我。……我的祖祖輩輩都是農民,我一直窮困潦倒。我更願意和善良的底層人民在一起。”
“亢哥”,1982年出生在山西長治的一位廣州工程師,是李誌口中的“導師”。他幾年前推薦給李誌一本書:美國經濟學家曼昆的《經濟學原理》。
“從一開始還是文藝青年起,他就有一種傾向:追求他所認為的公平。”亢哥在電話中對南方周末記者說,“這跟他的出身、他強烈的草根情結有關。這其實也蠻可貴的,但他把這事情弄複雜了。”
“李誌不簽公司,也就沒有直接的渠道了解自己的市場需求到底有多大。他不必太多去關註這些事,不需要這麽糾結或這麽執著。應該把精力放在音樂上。”在給李誌寫的那篇文章中,亢哥又說,“價格出現了扭曲,市場自然會產生黃牛來進行調整,這個不是簡單的技術手段能解決的。即使價格壓低,受益的也不一定是窮學生。”
李誌仍然沒有看那本曼昆的《經濟學原理》。
在他的貼吧里,有一篇名為《李誌先生鬥牛記》的文章,詳細記錄了他用微博所發“鬥牛”的過程和結果,以及關於“公平”的內心自述,足有三千多字。
有人評價:“有點政治家的意思!關於黃牛,的確涉及公平。”也有人評價:“B哥要是去從政,都不知道怎麽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