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legraph:最近在食品業中所發生的「掛牛頭,賣馬肉」的醜聞並非史無前例,沒有任何經濟依據的。早在1866年,法國政府已將其合法化,同意在困難時期,當法國人無法承擔牛肉的價格時,可以利用馬肉作為替代品。
所有賽馬俱樂部的負責人都知道,喂養和照顧馬匹花費巨大。在正常情況下,沒有人會僅僅為了馬肉而喂養馬。被食用的馬通常是那些無法完成他們原來的使命的——就像1986年肯塔基賽馬冠軍最後變成了寵物食品一樣。
飼料轉換率(Feed Conversion Ratio)表示生產每單位重量的產品所耗用飼料的數量。牛增長1千克需要的飼料是8千克,豬則需要3千克,雞需要2千克。但是轉換率最高的是三文魚,每增長1千克只需要1.2千克的飼料。這主要是因為三文魚是冷血動物,因此不需要能量為身體供熱,同時三文魚大約三分之二的部分都是可食用的。相比之下,雞和豬可食用的部分分別是1/15和1/10。另外,三文魚也因為富含歐米茄3和氨基酸而成為公認的健康食品。
自1988年,牛肉價格從1.13美元每磅漲到1.95美元每磅,而三文魚的價格卻從8.47美元/千克降到6.25美元/千克。其原因是生產牛肉所需要的飼料多了(用於喂養牛的穀物的價格也因此水漲船高)。另一個因素是養殖三文魚的用水量更少——生產每千克三文魚需要1500升水,而每千克的牛肉則需要14000升水。
水資源的稀缺意味著畜牧群更容易遭受乾旱的侵襲。從1988年起三文魚相對於牛肉的價格下降了三分之二,也因此更被人們所接受。在過去30年裡,全球魚類的消費量翻了一番。由於野生捕撈收到限制,三文魚的養殖產量從1980年起增加了600%。
雖然三文魚養殖業是一個朝陽產業,它卻有很強的週期性。當三文魚價格升高,其產量就會隨之增大,導致供大於求,價格下降。過去幾年的情況就是如此:養殖三文魚的全球供給在2011年增漲了12%,在2012年增長了20%。
2012年的大部分時間三文魚的價格都徘徊在25挪威克朗/千克左右,許多生產者都努力保持收支平衡。在這個時候,那些沒有資金的養殖戶不得不縮減產量,三文魚的價格也因此反彈。事實上,自2012年十月份三文魚價格已經上升了30%,從24挪威克朗/千克到36挪威克朗/千克。
我們相信三文魚的價格在近幾年內會繼續上升。第一,挪威政府已經停止發放三文魚養殖的許可證。這意味著今年挪威三文魚的產量(佔全球產量的60%)將會下降,而全球三文魚的產量只會有小幅上升。就像上圖中,2010年三文魚的供應量減小導致價格曾達到了43挪威克朗/千克。第二,即使明天就增大三文魚的養殖量,供給量也只能在兩年過後才會增長(三文魚的養殖期為18個月)。最後,之前任何一家公司只能控制25%的三文魚生產許可的限制在最近被挪威政府廢除了,意味著企業可以開始進行聯合生產,這種變化通常會導致價格的上漲。
因此與其他產業相比,我們認為三文魚產業和挪威的三文魚股票有很大的升值潛力和利潤空間。
調查發現,采用地中海飲食的人患抑郁癥的可能性確實顯著低於不采用地中海飲食的人;那些嚴格遵照地中海飲食的人,患抑郁癥的風險足足降低了30%。(CFP/圖)
越來越多的研究表明,健康的膳食結構,如地中海飲食對於保持心理健康和認知功能頗有幫助。改變食譜或許會成為一種治療精神疾病的常用手段。
卡羅琳最近感覺很好。她堅持鍛煉,積極社交,還用盡可能多的時間陪伴4個孫子孫女。不過,她以前並不是這樣。7年前,這個居住在美國匹茲堡的退休放射科影像管理員開始對什麽事情都提不起興趣,變得與世隔絕。現年75歲的卡羅琳回憶起當時的處境說:“那時我剛失去了母親,兩個兒子也剛搬走。”那時的她飽受體重超標、糖尿病以及慢性肺病的困擾。她陷入悲傷,吃下大量垃圾食品,狀態非常像抑郁癥。
就這麽過了幾年,有一天卡羅琳聽一個朋友說,匹茲堡大學有一項預防抑郁癥的研究招募受試者。她立刻報了名。參與研究的一共有247人,他們全都和卡羅琳一樣,是有輕微抑郁癥狀的老年人──如果不治療,這樣的人群有20%-25%的可能會發展成為重度抑郁癥。這些受試者中,半數接受了5個小時的解題療法(problemsolving therapy),那是專為幫助患者應對生活壓力而設計的一種認知行為療法;而包括卡羅琳在內的其余受試者接受了膳食指導。在社工的幫助下,卡羅琳發現自己喜歡上了三文魚、金槍魚以及其他很多“有益大腦健康”的食物,這些食物很快就取代了她過去常吃的薯條、蛋糕和糖果。
試驗在2014年結束,得到的結果令人意外,至少讓研究人員很意外。因為他們原先並不期待膳食指導組有什麽實質變化,換句話說,卡羅琳所在的組其實是對照組。然而,精神病學家查爾斯·雷諾茲(Charles Reynolds)和同事卻發現,兩組受試者的抑郁癥風險都有了顯著降低,並且降低程度不相上下。他們仔細查看了數據,發現所有受試者在參與試驗的15個月後,貝克抑郁量表(一種常用的抑郁癥狀評測方法)的測試分數平均降低了40%-50%。此外,只有8%的人發展成為重度抑郁,這與接受的是哪種療法無關。
誠然,兩組受試者的狀態改善都無法排除安慰劑效應所起的作用。與健康專家的面談、積極主動的改善意願都有助於參與者變得更樂觀。不過,在卡羅琳看來,自己之所以能逆轉惡化的精神狀態,主要靠改變飲食習慣。
將兩者聯系起來的並不只有卡羅琳一個人。科學家和臨床醫生當中也有越來越多人認可膳食和大腦健康之間具有重要的相互作用。研究人員目前得到的只是初步證據,要找出因果關系也很困難:或許,吃得健康的人也有其他保持大腦健康的習慣,例如定期鍛煉,睡眠規律等;又或許抑郁的人傾向於用垃圾食品“治療”自己。不過,相關研究數據正在持續增加。與精神健康相關的食物的名單每年都在加長:魚和其他提供ω-3脂肪酸的食物可能有助於抵抗精神病和抑郁癥;酸奶、腌菜、德國泡菜等發酵食品似乎可以減輕焦慮;綠茶以及富有抗氧化物質的水果可能有助於延緩癡呆癥,等等。
很可能並沒有某種單一的成分,沒有“來自遙遠叢林的快樂種子”,能讓人保持良好的情緒或讓人上了年紀後依然思維敏捷,但有一些膳食模式經過數百萬年人類演化的校準,的的確確表現出了改善人的認知能力和心理健康的作用。在新興的營養精神病學領域,研究者對“哪種類型的飲食結構最好”漸漸建立起了共識。而最振奮人心的可能是,膳食幹預在精神疾病方面也有望成為藥物治療和其他療法的重要補充,像在許多其他醫學領域發揮的作用一樣。
說到促進大腦健康,目前得到最有力證據支持的是意大利、希臘和西班牙的傳統飲食習慣,也就是所謂的地中海飲食,主要由水果、蔬菜、堅果、全麥、魚、適量瘦肉、橄欖油組成,可能還包括一點紅酒。2011年,西班牙加那利群島拉斯帕爾馬斯大學的公共衛生專家阿爾穆德納·桑切斯-比列加斯(Almudena Sánchez-Villegas)與同事開展了一項評估地中海飲食與抑郁癥關系的研究,追蹤調查了超過1.2萬名健康西班牙人,追蹤時間的中位數為6年。調查發現,采用地中海飲食的人患抑郁癥的可能性確實顯著低於不采用地中海飲食的人;那些嚴格遵照地中海飲食的人,患抑郁癥的風險足足降低了30%。
桑切斯-比列加斯通過此後的另一項大型試驗進一步確認了這種關聯。這個多中心的研究項目被命名為地中海飲食預防研究,在全西班牙評估了近7500名男性和女性,最初是為了研究額外補充堅果的地中海飲食是否可以有效預防心血管疾病,並得到了肯定的結果。而在2013年,桑切斯-比列加斯與其他幾位研究者再度分析了該項目參與者在抑郁癥方面的數據。他們發現,相比一般低脂飲食的人,堅持多加堅果的地中海飲食的人患抑郁癥的風險較低,這種差別在糖尿病患者中尤其明顯——患抑郁癥的風險可降低40%。對於這些無法充分代謝葡萄糖的人,地中海飲食可能最大程度地減少了糖的攝取,因而讓糖尿病患者受益最為明顯。
確實,地中海飲食的一大特征就是低糖,而且大多數西方食譜上常見的加工食品和肥肉也很少。任職於澳大利亞迪肯大學以及墨爾本大學的費利切·N·傑卡(Felice N. Jacka)是營養精神病學的領軍人物,也是最早證明了典型的西方飲食習慣與抑郁癥、焦慮癥有關聯的研究者。在最近的研究中,她把不良飲食習慣與大腦萎縮聯系了起來。2015年9月,她與同事發現,老年人連續4年采用西方飲食,不僅患情緒障礙的風險增大,而且從核磁共振掃描的結果來看,左側海馬體的體積也顯著縮小。海馬體是兩條形似海馬的腦組織,在記憶形成的過程中發揮關鍵作用。傑卡之所以關註海馬體,是因為有動物實驗表明飲食因素與海馬體變化有關。
科學家提出了各種可能的機制來解釋為什麽會發生這樣的腦損傷。傑卡的發現以及另一些平行研究揭示,高糖飲食會促成失控的炎癥並引發一連串代謝變化,最終損害大腦功能。一般來說,炎癥是人體免疫系統用來對抗感染並促進愈合的一門武器,可一旦進攻過度或方向錯誤,炎癥也會損害健康的人體組織。已有大量研究顯示,很多大腦疾病與炎癥有關,包括抑郁癥和躁郁癥,可能還有自閉癥、精神分裂癥和阿爾茨海默病。
2010年到2012年的兩個薈萃分析回顧了總共53項研究的數據,結果發現在抑郁癥患者的血液中,有些炎癥相關的標誌物明顯高於常人。還有多項研究表明,精神障礙(包括抑郁癥和精神分裂)患者的小膠質細胞的活躍程度會升高或發生改變,而這種免疫細胞在大腦炎癥反應中起著重要作用。雖然目前還不清楚究竟是炎癥導致某些精神疾病還是某些精神疾病引起炎癥,但從現有證據來看,很多精神障礙(尤其是抑郁癥)的已知風險因素,比如藥物濫用、壓力、悲痛經歷以及某些遺傳傾向,大部分會促發炎癥。
傑卡的研究一再指出,像地中海、日本和斯堪的納維亞的傳統飲食習慣都不易導致炎癥,對神經和心理健康是最好的。“毫無疑問,壓力和不悅的情緒會讓我們把手伸向餅幹,要不然那些也不會叫休閑食物嘛!”她說,“然而數據卻一致說明,讓大腦健康的飲食主要包括水果、蔬菜、豆類、堅果、魚類、瘦肉以及像橄欖油那樣的健康油脂。”
研究者還不斷發現,幾種傳統飲食之所以有效,還不僅是用好的食物取代了壞的食物。去年夏天,法國波爾多大學的神經科學家阿芒迪娜·佩爾蒂埃(Amandine Pelletier)、克里斯蒂娜·巴魯(Christine Barul)、卡特琳·費亞爾(Catherine Féart)等人發現,地中海飲食可能對大腦神經連接有實際幫助。他們采用了一種高靈敏度的神經成像分析技術,叫“基於體素的形態學分析”,可以分辨出大腦結構在一段時間內的細微變化。去年9月,美國拉什大學的營養流行病學家瑪莎·C·莫里斯(Martha C. Morris)與合作者報告,地中海飲食與富含營養且低鹽的高血壓防治飲食(DASH diet)結合,得到的所謂“健腦飲食”(MIND diet)有助於減緩認知衰退,甚至有可能預防阿爾茨海默病。他們測試了960名老年人的認知功能,其中遵循健腦飲食約5年的人在測試中的得分,與比他們小7.5歲的人相當。
我們或許可以通過人類的演化背景來解釋這種神經保護作用。在19.5萬年前到12.5萬年前,人類一度瀕臨滅絕。進入冰期的地球在長達7萬年的時間里被冰雪覆蓋,荒蕪貧瘠。人類祖先的種群數量陡然下降,人數可能僅余數百——大部分專家認為,今天地球上活著的所有人都是這一小群人的後代。這一小群早期現代人當時是如何挨過冰期而幸存下來的,具體情況我們現在還不清楚。然而,隨著陸地資源耗竭,在非洲大陸周圍密集分布著貝類的海岸尋覓海洋生物很有可能成為了當時人類能夠存活的關鍵。南非納爾遜·曼德拉都市大學的研究生簡·德萬克(Jan De Vynck)證明,在貝類密集分布區,一個采集者能夠在一小時內獲得高達4500卡路里的熱量。
考古學記錄印證了這種可能性,而且還暗示人類祖先正是以貝類與冷水魚為主食。這兩類食物均富含ω-3脂肪酸。這些脂肪或許還推動了人類大腦的演化,使這個60%的成分為脂肪的器官變得格外複雜。尤其有一種叫作DHA(二十二碳六烯酸)的ω-3脂肪酸,被一些人認為是與大腦健康關系最密切的一種營養成分。
很多研究證實,DHA對人腦的發育、結構和功能十分重要。它是神經元細胞膜的成分之一,可以促進神經元之間的通信,還被認為可以提升腦源性神經營養因子(BDNF,一種促進腦細胞生長和存活的蛋白質)的表達水平。正因為DHA等ω-3脂肪酸在塑造和維持大腦這個最複雜的人體器官方面不可或缺,人們自然會想到,如果在膳食中添加更多的ω-3脂肪酸,比如多吃海產品,也許就可以像營養學數據暗示的那樣保護大腦不出問題。同樣值得一提的是,DHA似乎還可以減輕損害大腦的慢性炎癥。
2014年有一項引人註目(或許還有點惡心)的實驗,23歲的大學生湯姆·斯佩克特(Tom Spector)在堅持只吃麥當勞快餐後,腸道細菌種類被清除了約三分之一。斯佩克特之所以甘於充當小白鼠是出於兩個原因:為了完成課題拿到他的遺傳學學位;為了給他父親、倫敦國王學院的遺傳流行病學教授蒂姆·斯佩克特(Tim Spector)提供數據,用以研究加工食品對腸道菌群的影響。斯佩克特父子的這項研究並不針對特定的健康問題,他們只是測了湯姆腸道菌群多樣性的下降程度,不過湯姆也提到他在連續吃了幾天漢堡、薯條和可樂後感覺到精神渙散和情緒低落。由於微生物種類數量減少得過於驚人,斯佩克特教授把實驗結果送去了三家實驗室予以確認。
像湯姆那樣由個人飲食習慣導致的微生物群變化可以迅速誘發腸道內的炎癥。除上面所述不良後果外,腸道炎癥還會引起5-羥色胺供應不足,而5-羥色胺是一種與抑郁等心理疾病密切相關的神經遞質。人體中約90%的5-羥色胺在腸道產生,來自某些微生物與腸道細胞的相互作用,有些微生物甚至自身就能產生一部分5-羥色胺。但是,炎癥的副產物會把5-羥色胺的代謝前體色氨酸轉化為另一種化合物,產生有神經毒性的代謝產物,可能引起抑郁癥、精神分裂癥和阿爾茨海默病。
不過,還有一個好消息。改變膳食不只會使人體微生物的多樣性減少,同樣也能使之增加。從而減輕胃腸炎癥。2015年,匹茲堡大學一個研究組開展的實驗得出了有趣的結論。他們的實驗是讓20名來自賓夕法尼亞州的非洲裔美國人與20名土生土長的南非黑人相互交換膳食內容。非洲人開始吃漢堡、薯條、薯餅等,取代他們平時吃的低動物脂肪、高纖維的膳食;美國人則舍棄了平常吃的那些高脂肪食品和精加工碳水化合物,改吃豆子、蔬菜和魚。經過短短的兩周,那些美國人的結腸炎癥明顯好轉,糞便樣品顯示,其中產生丁酸鹽的細菌種類達到原來的2.5倍,而丁酸鹽被認為可以幫助降低患癌風險。但另一方面,那些南非人的腸道微生物變化卻顯示患癌風險提高了。
“改變膳食是改善人體微生物組並控制炎癥的最簡單的方法。”哈佛大學醫學院的精神科醫生艾米莉·迪恩斯(Emily Deans)說。她從自身臨床經驗出發,提出在精神疾病的控制上,飲食的作用之大完全不亞於藥物和精神療法。“我和幾乎所有的病人都探討過營養的作用,”她補充說,“我相信飲食確實有助於控制抑郁癥之類的病情,至少在一部分人當中是有效的。”迪恩斯還提到,進餐的時間安排也會影響情緒,有研究顯示,規律的進餐時間有助於提高心理健康。
7年過去了,現在的卡羅琳吃得比過去好:以海產品為主,並減少了糖的攝入。她的體重減輕了,糖尿病也得到了控制。“作為全新生活方式的一部分,我了解自己吃下去的東西會影響自己的情緒。”她喜滋滋地說。這種意識在病人和從業醫師當中都在逐漸加強。2015年3月,由臨床醫生和科研人員組成的一個大型團隊以營養精神病學研究國際協會的名義在《柳葉刀·精神病學》(Lancet Psychiatry)上發表了一份報告。該組織在2013年成立,傑卡是發起人之一。報告指出,很多精神藥物治療效果一般,因此協會呼籲在精神醫療中加入以營養學為基礎的方案。“日益增多、富有說服力的證據表明,精神疾病流行範圍廣和發病率高的一個關鍵因素就是營養,”報告中寫道,“並且膳食在精神病學上的重要性並不亞於在心臟病學、內分泌學和胃腸病學上的重要性。”
多虧我們的演化過程(也多虧地球上有充足的魚類),精心對待膳食或將發揮關鍵作用,逆轉全球精神疾病不斷高發的勢頭,減少罹患各式各樣癡呆癥的人口比例,避免精神病癥狀和情緒障礙日益加重。毋庸置疑,“吃對東西”能幫助我們熬過艱難時期,如同16萬年那一小群人類蜷縮在非洲海岸的洞穴里時經歷的那樣。
力主通過改善膳食來增進大腦健康的倡導者之一傑卡欣然看到,介入式研究終於開展起來:醫生為病人開出的“處方”是特定的膳食,還會追蹤病人的情況。這類研究將會為膳食與精神健康、認知功能之間的關系提供更加明確的證據。傑卡自己的研究組目前在開展一項隨機對照試驗,目的是檢測膳食調整對成年抑郁癥患者的療效。“我們現在的這個試驗是第一個嘗試直接回答‘改善飲食會不會讓我的抑郁癥好轉’的研究,”她補充道,“初步結果非常令人振奮。”她的團隊期待在今年晚些時候就能拿出答案。
與此同時,因為數十年來精神病藥物的進展讓人失望,很多醫生和患者開始把希望寄托在膳食幹預上。有太多的病人遭受著精神疾病或癡呆癥的折磨卻在現有的藥物中找不到合適有效的。舉例來說,選擇性5-羥色胺再攝取抑制劑如氟西汀是治療抑郁癥最常用的一種藥,但它似乎只對一些嚴重的病例起效,而對於輕度或中度的病癥來說,所起的作用常常和安慰劑差不多。隨著科學家對精神疾病和認知障礙的病理學有更深了解,更有效的治療靶點一定會出現。但以營養學為基礎的治療方案既沒有副作用、成本又低,將來也會對癡呆癥和精神病的治療發揮不可忽視的作用。
(Scientific American 中文版《環球科學》授權南方周末發表,有刪節,朱機翻譯)
中國與挪威政府19日發表聲明,決定自即日起實現兩國關系正常化。
當日,國務院總理李克強在北京會見了來華進行正式訪問的挪威外交大臣布倫德,外交部長王毅同布倫德舉行了會談。
李克強在會見時表示,中方贊賞挪威新一屆政府堅持一個中國政策、致力於改善和發展對華關系的誠意,願同挪方共同努力,翻開中挪關系新的一頁,推動兩國關系持續健康穩定發展。
李克強指出,中挪經濟互補性強,互利合作基礎深厚,前景廣闊。中方願同挪方就簽署雙邊自貿協定進行談判,共同發出促進貿易投資自由化便利化的明確信號。
6年等來中挪關系正常化
在會見中,王毅表示,近年來,中挪關系出現了嚴重倒退。挪威方面對損害雙方互信的原因進行了深刻反思,並與中方就如何改善雙邊關系進行了認真、嚴肅的磋商。
王毅表示,雙方就汲取教訓、恢複互信達成了重要共識,這完全符合挪威國家和人民的根本利益,符合聯合國憲章的宗旨和原則,符合中挪關系發展的正確方向。中方願以此次布蘭德外交大臣訪華為契機,實現兩國關系的正常化,並推動中挪關系今後保持健康穩定發展。
會談後,雙方發表了《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與挪威王國政府關於雙邊關系正常化的聲明》(下稱“聲明”),並在其中表示:“2010年諾貝爾和平獎頒授前,中挪兩國關系密切。由於2010年諾貝爾和平獎頒授及同該獎有關的事件,中挪關系惡化。挪方充分認識到中方的立場和關切,並積極致力於推動兩國關系重回正軌。通過過去數年來多次嚴謹細致的對話,中挪雙方取得了實現雙邊關系正常化的互信基礎。”
聲明稱,中挪雙方認為,中挪兩國擁有廣泛的共同利益,在許多重要領域均有深化合作的巨大潛力。兩國將在相互尊重、平等互利的基礎上,發展友好關系,推動經貿、文化、科教、極地等領域的互利共贏合作,在國際問題上加強溝通協調,共同應對全球挑戰,造福兩國和兩國人民,維護世界和平,促進共同發展。
重啟中挪雙邊自貿協定談判
此次中方表示願同挪方就簽署雙邊自貿協定進行談判,而布蘭德亦表示,挪方願抓住兩國關系正常化契機,加強高層交往,推進雙邊自貿協定談判,拓展在水電、海上油氣開發以及投資等領域的互利合作、共同推動全球貿易自由化。
中挪兩國於2008年就曾啟動中挪自貿協定談判,2009年12月15日至17日,中挪自貿區第六輪談判在挪威首都奧斯陸舉行。中挪雙方來自10多個對口部門的官員參加了此次談判。雙方就投資、原產地規則、貿易救濟、知識產權等議題進行了小組磋商。
挪威是中國在北歐的第4大經貿合作夥伴,也是中國在歐洲的化肥、水產品和石油主要供應國。
此次中挪關系解凍後,苦熬6年的挪威企業一片歡心。挪威海產局方面預計,對華三文魚銷售可以增長12倍。“這是對於挪威海產行業,特別是三文魚行業最好的聖誕節禮物了。”挪威海產局中國區總監比約高(Sigmund Bjorgo)對挪威媒體表示。
據報道,挪威政界將在2017年春季訪華,並帶領一個龐大的挪威企業代表團,其中就包括挪威國家石油公司(Statoil ASA)等。
加拿大維多利亞大學的海洋學專家傑伊·卡倫近日表示,他們在加拿大西海岸的三文魚身上,首次檢測到銫-134放射性元素,證明日本福島核汙染已經擴散到北美地區。
據央視新聞22日報道,這是在歐美媒體近期陸續報道北美太平洋沿岸地區出現遭到核汙染魚類後,加拿大專家首次證實這一消息。
傑伊·卡倫表示,為了檢測魚體內的人工放射性元素,2015年他們捕獲了一些魚,在這些魚身上他們檢測到了另一種人工放射性元素銫-137,於是就決定通過測定其同位素銫-134的含量研究與福島核事故的關系。“我們發現了銫-134,說明魚已經受到福島核事故影響。”
加拿大專家稱他們在三文魚身上檢測到了被稱作是“福島核汙染的指紋”的放射性元素
傑伊·卡倫是維多利亞大學地球和海洋科學院的教授,從2014年開始,他和他的研究團隊以及600名誌願者,開始對福島核汙染的擴散進行跟蹤研究,他們收集了400多種魚類和海水樣本用來檢測。
環境中存在著微量的銫-137與銫-134,它們都是人類核活動的產物。銫-137的半衰期為30年,因此在三文魚中如果檢測到銫-137,也有可能來自其他核活動,如核試驗等。銫-134的半衰期約為2年,而福島核事故發生在2011年,因此如果從太平洋中檢測到銫-134,就能確定是來自福島核泄漏,它也因此被稱作是“福島核汙染的指紋”。
連日來,上海市消保委突然接到了大量消費者的咨詢電話,咨詢的話題都集中在一個點,虹鱒魚到底是不是三文魚。在相關協會制定團體標準將國內淡水產的虹鱒魚認定為三文魚之後,大量消費者對三文魚的概念產生了困惑,作為三文魚消費的主要城市,上海很多消費者不得不向上海消保委進行咨詢和求助,甚至表達不滿之情。
中國水產流通與加工協會日前發布由13家業內企業參與起草的《生食三文魚》團體標準,此前不為外界所熟知的虹鱒魚“躋身”三文魚隊列,引發外界爭議,而傳統三文魚——大西洋鮭魚一方則表達了不滿,各方各執一詞,孰是孰非一時難以分辨。
三文魚一詞早已有之,為何相關協會會在此刻突然出臺團體標準?背後到底是為學術討論結果還是利益驅使?
三文魚的“前世今生”
20世紀70 年代,養殖的大西洋鮭登陸中國香港,根據英文名的粵語發音及美麗的脂肪紋理,將其信達雅地音譯為“三文魚”。隨著時間推移,三文魚作為大西洋鮭魚的商業俗稱進入更多市場,成為眾多食客口中的一道美味,尤以生食為主要方式。
那麽,此次陷入爭議的虹鱒魚怎麽也成為三文魚了呢?
上海海洋大學食品學院水產品加工及貯藏工程系主任陳舜勝向第一財經記者表示:“從大西洋鮭魚傳入中國,並以三文魚為俗名在市場銷售多年後,大西洋鮭魚學術上的近親虹鱒魚在國內廣泛養殖起來,一開始主要用於出口,國內銷量並不高,後來有一些企業開始嘗試把虹鱒魚也作為三文魚來賣,並做成三文魚刺身,一下子打開了銷路,於是虹鱒魚在商家口中搖身一變成了三文魚。”
一位水產品行業從業多年的資深人士向記者表示:“在中國幾十年的虹鱒魚養殖歷史上,虹鱒魚一直被當成一種供垂釣和燒烤用的淡水魚,從來沒有被用來做生魚食用。這是因為,以前的虹鱒魚養殖到0.5~1公斤的規格,就直接上市了,這個規格的虹鱒魚,魚肉是白色的,與大家通常吃的三文魚(大西洋鮭魚)完全不一樣,因此也沒有人用它來作為三文魚那樣的生魚片食用。但近幾年來,在青海省和甘肅省的黃河上遊幹流水域,有一些企業開始養殖大規格的虹鱒魚(3~5公斤),且產量在短短幾年中不斷擴大,並且會添加蝦青素,蝦青素可以使虹鱒魚長到一定規格後,肉色逐漸變成橘紅色,很接近三文魚(大西洋鮭魚)的橘紅色,普通消費者很難分辨,因此一些商家覺得可以用虹鱒魚來代替原來的大西洋鮭魚,以三文魚的名稱來銷售給消費者,於是漸漸虹鱒魚混入了三文魚市場。
本來市場上的三文魚都是大西洋鮭魚,供應商、商家、消費者都只知道三文魚就一種,然而,隨著虹鱒魚混入三文魚編隊,引發相關部門的註意。2004年,上海市水產行業協會曾把虹鱒魚冒充三文魚作為假冒偽劣打擊。“因為在當時消費者以及上海水產行業協會認知的三文魚就是大西洋鮭魚,虹鱒魚突然混入肯定會引起相關部門的註意。”陳舜勝表示。
由於三文魚並非學術名,是一種俗名,隨著虹鱒魚也被部分商家當作三文魚銷售之後,漸漸地,在行業內也就成了大家秘而不宣的既成事實。“很多商家會采購虹鱒魚作為三文魚來加工銷售,但行業內約定俗成的是,供應商必須說明這是虹鱒魚。特別這幾年,隨著三文魚消費量不斷增加,而大西洋鮭魚產能增加有限,價格也很貴,一些商家就只好用虹鱒魚來代替。”前述水產業資深人士向記者表示。
1/3三文魚國產
雖然近年來,虹鱒魚被當作三文魚售賣已成為行業內沒有公開的秘密,但不代表消費者接受了這個事實,很多消費者心中三文魚是來自法羅群島、挪威、智利等地進口的大西洋鮭魚,現在突然加入了一種叫做虹鱒魚的淡水養殖魚,顯然心理上無法接受,這也是為何央視報道稱“國內市場上三分之一的三文魚都是國產”後,頓時讓網友炸了鍋的原因。
正當消費者對國產虹鱒魚變成三文魚感到困惑、憤怒,甚至要維權時,相關協會卻站出來為虹鱒魚“正名”。近日,中國水產流通與加工協會發布由13家業內企業參與起草的《生食三文魚》團體標準中,將大西洋鮭魚及虹鱒魚都歸類為三文魚。某水產行業協會的前負責人向記者感嘆:“三文魚並非學術名,一直以來都是市場俗稱,並沒有權威機構通過明文來下定義,這也讓虹鱒魚沾了光。”
陳舜勝指出,三文魚雖然不是學術名,但一直是大西洋鮭魚的俗稱,而現在相關協會把虹鱒魚也歸為三文魚,一方面,給人以幫助虹鱒魚“傍名牌”的感覺;另一方面,也有些不尊重消費者飲食習慣。
“消費者並不認為三文魚和虹鱒魚是一條魚,但協會認為公眾已經接受了,這是爭議之一。”陳舜勝說。上海市消保委的數據也反映了消費者並不認可協會的標準,83.6%的消費者認為團體標準將虹鱒列入三文魚是“指鹿為馬”,73.43%的消費者擔心將虹鱒列入三文魚類別後,企業會借此誤導消費者。
一位多年從事三文魚行業的人士告訴記者:“上世紀90年代初挪威出口商開始向中國香港出口大西洋鮭魚,並被消費者稱為三文魚之後,三文魚就逐漸成為大西洋鮭魚的商品名,挪威海產外貿局一直在中國推廣大西洋鮭魚,挪威海產外貿局方面曾討論在中國市場使用什麽商品名稱推廣的事情。當時候選的名稱包括:挪威三文魚、挪威鮭魚等,最後大家討論決定采用挪威三文魚這個商品名進行宣傳。之所以這麽做,主要還是考慮到三文魚這個名稱朗朗上口,也符合中國消費者的認知習慣。而鮭魚、大西洋鮭魚,都顯得過於嚴肅和學術化,不易被大眾記住。此後,別的國家進口的大西洋鮭魚都沿用了三文魚這個名字,但在名字前冠以國家名,比如智利三文魚、蘇格蘭三文魚、加拿大三文魚等。但其實無論出口商、進口商、零售商,還是普通消費者,都清楚地知道所謂三文魚,就是指養殖的大西洋鮭魚,幾乎沒有任何人會把三文魚與虹鱒魚聯系起來。”
很顯然,等大西洋鮭魚把三文魚炒火了之後,虹鱒魚跑過來稱“我也是三文魚”,難免讓業內覺得有些“傍名牌”的感覺,消費者更是困惑。據悉,《生食三文魚》團體標準發布後,消費者的咨詢電話潮水般湧進上海市消保委,光有統計的就有165個。消保委在微信公眾平臺發布調查問卷,僅兩天就有2000多人參與調查。
多國禁止虹鱒魚“入籍”三文魚
中國消費者的抗議並不無道理,在國外,虹鱒魚一直是作為跟大西洋鮭魚乃至三文魚不同品類在市場上銷售。美國食品和藥物管理局明文規定,虹鱒魚的商品包裝上不得標註“三文魚”“銀紅點鮭”等名稱,因為這屬於“錯誤標識”。
挪威海產局中國區總監博薇婭向第一財經記者表示:“在挪威,虹鱒魚和三文魚是兩個不同品種的魚類。根據挪威的相關規定,虹鱒魚(Oncorhynchusmykiss)和三文魚(Salmosalar)的名稱和商品標簽都必須嚴格區分。事實上它們是兩種不同的魚,因此虹鱒魚並不能被稱為三文魚。挪威虹鱒魚平均售價也略高於挪威三文魚。在挪威,我們會註明產品信息,讓消費者了解所購產品的種類。我們密切關註對於中國虹鱒魚商品標簽的討論,並期待進一步說明出臺。”
本質上來說,虹鱒魚與大西洋鮭魚並非同一種魚,更重要的是,國產虹鱒魚與大西洋鮭魚的養殖環境也不一樣。大西洋鮭魚在海洋中養殖,而國產虹鱒魚在淡水中養殖。“這就決定了國產虹鱒魚在價格、口味、食品安全等方面與大西洋鮭魚不一樣。”某水產協會前負責人表示。
陳舜勝更是指出:“由於三文魚普遍用於生食,這就對魚的寄生蟲等方面有著嚴格的要求,一般海魚含有的寄生蟲相對少一些,淡水魚寄生蟲的風險更高,我們不能說淡水魚一定比海水魚安全,但從系統風險角度來看,淡水魚生食風險更高。”
對於國產虹鱒魚是否安全的問題,國內最大虹鱒魚生產商之一青海民澤龍羊峽生態水殖有限公司董事長應米燕向第一財經記者表示:“龍羊峽養殖的三文魚完全可以做刺身。我們還有不少這類魚是用於出口的,檢驗檢疫報告均合格。”
陳舜勝表示,龍羊峽地處青海,汙染較少,目前看在龍羊峽養殖的虹鱒魚安全性可能會比較高,但目前國內養殖虹鱒魚的並不只是龍羊峽,全國多地都有養殖,如果將虹鱒魚歸為三文魚,那麽全國各地的虹鱒魚都可能被作為三文魚做成刺身等生食菜品,食品安全風險較大,相關部門亟須針對淡水養殖的虹鱒魚進行更完善的監管。
學術研究結果還是商業利益推動?
綜合上述內容可以看出,不同於學術名,三文魚作為並不嚴謹的商品名,一直沒有很好的定義,只是對大西洋鮭魚約定俗成的商業稱呼,因此探討誰屬於三文魚並不具備太大的學術意義,也不是一個學術討論的範疇,更多是市場行為的結果。
至於三文魚定義的範疇是否可以加入其他魚類,正如語言的演變一樣,主要依賴於受眾的認知,如果大部分受眾都認同了大西洋鮭魚與虹鱒魚都屬於三文魚,那麽虹鱒魚成為三文魚也就不會有任何異議,今天的探討也就毫無意義,然而一系列的市場反應顯示出大眾還沒有能真正接受虹鱒魚也是三文魚。
既然消費者都還沒有接受這樣的觀點,相關行業協會又為何匆匆出臺團體標準來為虹鱒魚“正名”?
因為“真假三文魚”引發的輿論爭議,上海市消保委召開了自成立以來的首個“消費聽證會”,會上,中國水產流通與加工協會三文魚分會理事鄭維中解釋了為何出臺該標準:“三文魚是個約定俗成的說法,沒人能判定俗名的對錯。在市場上,有不少虹鱒、粉鱒和其他鮭鱒類以三文魚的名義銷售。我們所做的,就是要規範市場。協會最初也曾考慮將標準命名為《生食虹鱒魚》團體標準。但消費者會想,虹鱒魚跟我有什麽關系?取名三文魚是為了更好地幫助消費者理解虹鱒。”
陳舜勝認為:“這樣的標準顯然忽視了消費者的意見。”相比之下,市場終端已給出了答案。8月22日,京東下架虹鱒產品,並開始排查產地、養殖方式等信息不全產品。對此京東相關負責人表示,為保障消費者權益,已暫時下架平臺在售的淡水養殖虹鱒,同時對產地、食用建議、養殖方式等產品屬性信息未標註完整的產品進行排查。盒馬鮮生方面也沒有將淡水虹鱒魚當作三文魚來賣,盒馬鮮生相關負責人向記者表示:“我們不去做虹鱒魚是不是三文魚的判斷,但至少從消費者角度來看,消費者希望購買到的三文魚是大西洋鮭魚,因此我們盒馬鮮生的三文魚產品都是大西洋鮭魚。”
前述三文魚資深從業者向記者指出:“如果從學術角度來探討何為三文魚,本就不需要進行這麽多探討。如果從幫助消費者區分、規範市場的角度來看,把虹鱒魚與傳統的大西洋鮭魚區分開,不統稱為三文魚其實更能方便消費者清楚自己消費的是哪種魚,如果硬要把虹鱒魚也加入三文魚,反而會引起消費者的誤解。但這樣做,虹鱒魚的銷量必然會大受影響,這背後不排除協會有幫助虹鱒魚企業乃至整個虹鱒魚行業發展的意圖。”
隨著中國消費者對三文魚的喜愛度提升,中國三文魚市場這幾年一直處於高速增長。
博薇婭向記者表示:“中國是挪威海產重要的市場之一,挪威三文魚和其他挪威海產品的消費量都在增長。2018年7月,挪威海產品對中國的出口額為20.08億挪威克朗(折合人民幣約為16.48億元),相較2017年同期上升22%。而挪威三文魚對中國的出口額為5.18億挪威克朗(折合人民幣約為4.24億元),相較去年同期上升550%。”
“預計未來三文魚市場還會保持更大的增長,在巨大的市場利益面前,國產虹鱒魚也會想要分一杯羹,而能夠分得三文魚市場份額的前提就是虹鱒魚先要‘成為’三文魚,這也就更好理解為何在此刻會有這麽多企業聯合相關協會出臺為虹鱒魚‘正名’的標準。”前述水產行業人士表示。
目前來看,將虹鱒魚變成三文魚,對於生產企業、經銷商、終端零售商都是獲益的。生產企業自不必說,經銷商、終端零售商也可以擺脫對價高、供應還不穩定的大西洋鮭魚的依賴,以三分之二的價格就可以買到國產“三文魚”,並且國產的產量還有巨大的擴容空間,對這幾方而言何樂而不為?只有消費者被蒙在鼓里,需要想方設法辨別自己吃的三文魚到底是海里的大西洋鮭魚還是淡水來的虹鱒魚。“即便相關協會此次標準中也提出要標註清楚是哪一種三文魚,但對於終端餐飲渠道的消費者而言,面對餐桌上的加工好的三文魚刺身,又如何辨別?”陳舜勝表示,無論是規範行業行為也好,為推動國內水產行業發展也好,但有一個前提,必須站在消費者立場上考慮問題,必須兼顧消費者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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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我相信你說的是對的1. 實際上,我說的「輪」只針對恒指,但因為那是公開的對話,我不想(a) 太嚴謹; (b) 冇必要教精cdrom。2. 關於個股,其實場上的輪都是垃圾;當然,垃圾的輪都可以爆,正如此前330急跌,有不少put輪都可以升7倍或以上一般(隻輪去到$1以上…)。這情況,是因為正股的波幅實在太誇張,使垃圾輪都有得發圍,不過大家都明白,這種情況發生的機會好細。基於以上,我只曾買恒指的輪,而我說的跌1000點但call輪仍升的,當然也是講恒指。
6樓提及2樓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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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湯你會有這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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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樓提及有時我pm給你的東西,最後你也公開了,有些是可賣錢,有些很敏感的...但我發雨潤那段,我都照發給三文魚先生的
他無話可公開,只是我問題吧
21樓提及那...對不起了20樓提及
文魚先生:我給亞湯時只說給點東西他看,這沒有什麼敏感東西,對話間也相敬如賓,沒問題吧?
有,我和你之間的對話,我沒有想過你會給其他人看的
23樓提及
我以前都好鐘意玩末日輪.
26樓提及我重申一次,這只是非常普通和學術性的討論,其它的我涉及任何私人關係的我都沒有pm過予任何一人。我剛才那段賣錢和敏感的非指雨潤和閣下,無論如何,這次是我不對,唯有以後討論也公開吧22樓提及17樓提及有時我pm給你的東西,最後你也公開了,有些是可賣錢,有些很敏感的...但我發雨潤那段,我都照發給三文魚先生的
他無話可公開,只是我問題吧
1. 我應沒有把你給我的東西在rf 公開過
2. 我回你pm時,真沒有想過你會給第二個的;縱使這次內容沒有甚麼,但若以後再有pm,我會小心,沒有當時人的permission,決不公開
3. 若那些是可賣錢的,敏感的,可以不send給我,謝謝了
25樓提及23樓提及
我以前都好鐘意玩末日輪.
小弟的理解是末日輪同過大海差不多,草帽兄認為呢?
22樓提及17樓提及有時我pm給你的東西,最後你也公開了,有些是可賣錢,有些很敏感的...但我發雨潤那段,我都照發給三文魚先生的
他無話可公開,只是我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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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魚先生:這次就對不起了,希望你也像我樓上一樣del事情。
這幾天與一朋友談起,一些成功獨立的財經網絡如何組成?其實數年前已成名,主攻價值投資的,且收費不菲,如fool.com
因為其獨立性關係,且收費(1年數佰美元)故它們會定期出些研究報告以及推介,因為尋找股票(正經的,不會一落飛遊戲便結束的),一定程度需求創意。而在萌芽和大眾未接受初期,是否要先揚名?恕小弟無能,迄今仍未能為自己尋找正確的投資方向,是故需要令大眾知悉rf更多,閣位有能之士又能否傾囊相授?起碼,我自己儘量想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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