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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移民危機的六大認知

來源: http://www.yicai.com/news/2015/08/4673224.html

歐洲移民危機的六大認知

一財網 王玉鳳 2015-08-19 21:08:00

去年國際移民組織的一份報告顯示,歐洲是非法移民最危險的目的地。

就在歐盟各國為國內低迷的經濟以及政治問題焦頭爛額時,非洲和中東非法移民及避難者人數的激增也讓它們疲於應對。

去年國際移民組織的一份報告顯示,歐洲是非法移民最危險的目的地,而非洲偷渡者踏上歐洲大陸的必經之路——地中海幾乎已經成為“死亡之海”。

當前,歐盟對移民危機的態度已招致了外界的不滿。批評者稱,歐盟的做法很“冷血”,它們更關心的是各自的邊境安全,而非保護移民和難民的權利。

盡管批評聲不斷,但是歐洲國家的民族主義政黨數量正在攀升,對恐怖主義的擔憂情緒也在蔓延。在此背景下,歐洲大國是否會推出一系列非法移民的改革措施,猶未可知。

與警察對峙、伺機越境的非法移民

動蕩國家成非法移民來源地

中東和非洲的政治動蕩正在改變歐洲的移民趨勢。2011年,歐洲拘捕的非法移民人數激增。當時,突尼斯起義後,數千人登陸距離突尼斯70公里遠的意大利蘭佩杜薩島。

同一年,利比亞第二大城市班加西爆發大規模的遊行示威活動,要求總統卡紮菲下臺,這促使此前逃到利比亞、試圖以該國為中轉站的撒哈拉以南地區非洲國家的移民加速了偷渡到歐洲國家的步伐。

最近,歐盟海上邊界處集聚的敘利亞和厄立特里亞難民人數也越來越多。根據歐盟委員會公布的數據,去年約有62.6萬名難民向歐盟申請國際保護,創下1992年以來最高紀錄。

地中海由於地處歐洲和非洲大陸之間,一直是非法移民進入歐洲腹地的“重災區”。目前,地中海中部海域是敘利亞、伊拉克、厄立特里亞、埃及和索馬里等國難民和移民最常穿越的通道,意大利則是該條通道中非法移民登陸歐洲大陸的主要中轉站。

希臘、意大利苦不堪言

塞浦路斯、希臘、馬爾他和西班牙等歐洲國家雖然遭到經濟危機的重挫,但是由於靠近地中海盆地,也成為移民和難民進入歐洲的主要門戶。

2008年,地中海東部非法移民人數急劇增多。截至2012年,偷渡至歐洲的非法移民中約有一半取道希臘。這種趨勢直到2013年才改變。當時,希臘政府加強了對邊境的控制,在希臘和土耳其邊境拉起了鐵絲網。

幾年前,非洲西部海域巡邏力度的加大也有效控制了經由地中海西部海域登陸西班牙的移民人數,但是去年喀麥隆、馬里、乍得、中非共和國、尼日利亞、蘇丹和南蘇丹等國境內動蕩不安,試圖偷渡西班牙的人數又大幅回升。西班牙內政部公布的數據顯示,2014年試圖非法進入該國的移民人數約為1.2,萬人,與前一年相比增加了70%。

不過,連接利比亞和意大利的地中海中部海域仍是歐洲南部非法移民最熱衷的路線。歐洲國際邊界管理署(Frontex)的數據顯示,2013年大約有4萬人試圖穿越這一海域,這一數字是2012年的4倍。這也是最致命的偷渡路線:國際移民組織估計,2014年在地中海喪生的3279名非法移民中絕大多數死於該海域,而2015年死亡人數可能會飆升至3萬人。

移民待遇南北歐不同

近年來,歐洲南部國家的移民拘留中心被指虐待和漠視移民,許多人批評這種做法違法了《歐洲人權公約》第三條。

在意大利,移民在進入該國之前必須簽有勞動合同,否則一旦被發現,就面臨被罰款和驅逐出境的命運。如果仍然滯留意大利,將被判處監禁。盡管這一規定對非法移民的懲罰非常嚴苛,但外界認為收效甚微。

由於所有歐盟成員國在金融危機之後均削減了公共開支,許多地中海國家在處理移民問題方面的預算非常有限。對於深陷債務危機5年之久、又已實施多輪緊縮政策的希臘,還要拿錢來照看非法移民,的確是兩難現狀。去年,歐盟邊防局的年度預算從2011年的1.18億歐元縮減為8900萬歐元。最近,歐盟委員會宣布將支援意大利1370萬歐元以幫助解決該國的移民問題,但有分析認為這筆資金只是杯水車薪。

相反,在富裕的歐洲北部國家,移民中心更為完善,安置政策也較為慷慨。不過,對於大多數為了尋找就業機會或申請國際庇護的移民來說,偷渡至這些國家幾乎不太可能,只有那些有足夠財力、能夠獲得昂貴通行文件的移民才能抵達。

歐盟“壁壘”政策代價巨大

2011年,法國開始重新對無需入境檢查的申根區進行邊境控制,防止鄰國意大利的數千名突尼斯和利比亞難民湧入。在希臘和意大利,嚴格的邊境控制措施先後導致了難民庇護體系失靈。有分析稱,法國以及其他歐盟國家采取的“堡壘”政策代價巨大。

經濟發展更穩定的歐洲北部國家正在持續出臺更多的包容性政策。2013年9月,瑞典政府宣布,所有來自敘利亞的難民均可獲得永久居留權。同年,德國也承諾為1萬名敘利亞難民提供臨時居住權。不過部分觀察人士稱,在歐洲多國,反對外來移民的情緒仍然高漲。

美國外交關系委員會前高級研究員庫普坎(Charles Kupchan)說,歐洲國家很難推動少數民族融入社會主流。

經濟危機也導致歐洲大陸的人口結構發生了變化,不少人從經濟遭到重創的國家搬遷至北歐國家尋找工作機會。最近幾個月以來,歐盟內部的這種遷移趨勢引發了外界的擔憂。庫普坎說:“那些來自中東和北非的移民帶來的社區分裂和整合的問題,可能會引發更激烈的政治爭議。”

歐盟28國各懷心思

今年4月,一艘搭載約700人的偷渡船在利比亞附近的地中海海域沈沒,大部分人不幸死亡。歐盟隨後提出了應對移民問題的“十點行動計劃”,包括:加強歐盟在地中海地區的聯合行動,擴大行動區域,扣押和銷毀“蛇頭”操控的船只,對所有移民進行指紋采集;為需要保護的非法移民提供一定數量的安置場所,同時建立新的非法移民遣送機制,以便可以快速將非法移民遣送回國。

然而,批評人士稱,該計劃未能正視中東和非洲那些移民來源國的問題。歐盟委員會主席容克也表示,該計劃需要28個成員國共同做出資助的承諾。但是,任何一個國家的拖延都可能會讓新計劃的實施效果大打折扣。

早在2013年6月,歐洲議會就投票表決,批準建立歐洲統一庇護系統的框架,包括:縮短庇護申請審批時間,改善安置待遇,以及確保難民不管從哪個歐盟國家入境都能獲得同等的待遇等。

不過,要在28個成員國內實施和執行這一方案並非易事。許多國家的政策制定者稱,上述法律框架不夠清晰,給予成員國的自由裁量權過大。美國戰略與國際研究中心高級研究員康利(Heather Conley)說,移民問題事關民族認同、經濟競爭力和國家安全,因此各國遲遲不能達成統一意見。

應對不當或激化歐盟內部矛盾

外界認為,歐盟國家不願攜手應對中東和非洲移民問題反映了這些國家仍然認為這一問題只是和國家安全相關,庇護難民的意願並不強烈。

除了損害歐盟的核心價值觀之外,康利也擔心非法移民的持續湧入可能會激化申根國之間的矛盾,導致歐盟成員國退出歐洲26國免簽證申根區。

編輯:潘寅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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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擾歐洲的是難民還是移民?

來源: http://www.yicai.com/news/2015/09/4681378.html

困擾歐洲的是難民還是移民?

一財網 潘寅茹 實習生 王寶燕 2015-09-06 20:02:00

《第一財經日報》記者梳理歐美報道時發現,有兩個詞頻繁出現:移民(Migrant)和難民(Refugee)。但由於移民以及難民在法律上享有的權力不同,也導致了歐洲對這一群體矛盾的態度。

9月2日,一個3歲敘利亞男孩溺亡土耳其博德魯姆海岸的照片轟動全球,把近幾個月來歐洲不斷加劇的外來移民湧入的危機推向頂峰。

其實,每年都有不少來自中東、北非等動蕩地區國家的民眾通過各種渠道湧入歐洲。由於歐盟內部人員能夠自由流動,因此,對於這一群體而言,只要在希臘、意大利或者波蘭等歐盟成員國內部安頓下來,就無法阻止他們搭上前往德國、法國等地的火車或公交車。

不過,在反思此次歐洲所面臨的空前危機前,有必要先確定這些人的身份。他們究竟是誰?

《第一財經日報》記者梳理歐美報道時發現,有兩個詞頻繁出現:移民(Migrant)和難民(Refugee)。但由於移民以及難民在法律上享有的權力不同,也導致了歐洲對這一群體矛盾的態度。

難民不可遣返

所謂難民,簡單而言是指因戰亂或屠殺逃離從母國逃離,這些原因都有事實依據可循。國際上對於難民的普遍定義現於1951年在聯合國會議上通過的《關於難民地位公約》。根據公約,“難民”一詞是指因有正當理由畏懼由於種族、宗教、國籍、屬於某一社會團體或具有某種政治見解的原因留在其本國之外,並且由於此項畏懼而不能或不願受該國保護的人;或者不具有國籍並由於上述事情留在他以前經常居住國家以外而現在不能或由於上述畏懼不願返回該國的人。

那些在2015年上半年橫渡地中海以求叩開歐洲門戶的人多來自敘利亞、阿富汗或者東北非的厄立特里亞。根據聯合國難民署的資料顯示,上述三國由於國內戰亂,離開這些國家的人符合難民定義。人權觀察家弗萊里克(Bill Frelick)甚至將上述三國稱為“難民制造國”(refugee producing states)。

根據1951年公約及其他聯合國相關條約,難民擁有受保護的權力。一旦踏上歐洲的土地,難民可申請政治避難。根據法律,難民不能被送回母國。聯合國難民署也在此前強調,“國際法最基本的原則之一就是,難民不能被驅逐或者遣送回其人身自由或者生命安全受到威脅的母國。”

非法移民即可被遣返

所謂移民,簡單而言,就是指除了因戰亂、屠殺等原因,自由地從一個國家遷移到另一個國家的群體。促使移民離開母國的原因也多種多樣,比如為了擺脫貧困,或者尋求更好的生活,又或者與所在國的家人團聚等。

目前,關於移民的一大爭議就是,因氣候變化的原因離開母國的人是否能歸類於“難民”?比如撒哈拉地區的沙漠化或者海平面上升導致島國面積逐漸變小,也威脅了不少人的生存。

至於移民的權力,對於那些沒有合法文件就來到所在國的移民,所在國政府有權力將其遣送回母國。這是與1951年《關於難民地位公約》中難民享有權利的本質區別。

因此,不難理解,為什麽有些歐盟高級官員更傾向於將這一波等待進入歐洲的敘利亞人、阿富汗人等稱為“移民”。

真的都是難民?

聯合國難民署認為,目前這波焦急等在歐洲邊境的人中,大部分屬於“難民”,盡管一小部分屬於“移民”。“今年等候在意大利或者希臘邊境的大部分人都來自戰亂國家。對於他們,國際保護是必要的。”聯合國難民署表示,“但不可否認的是,其中一小部分來自其他地區的人企圖‘渾水摸魚’,用‘移民’來形容這群人更為準確。”

不過,現實是,人販子並不會刻意區分“移民”或者“難民”。他們收了定金後,便把“移民”和“難民”都混在一條船上或者同一輛車內,伺機偷渡。

弗萊里克也提到了“經濟移民”,也就是為了尋求更高質量的生活而被迫離開母國的移民。《關於難民地位公約》中對難民的定義並不包括因饑荒、貧窮離開母國的人。一旦這些群體無法提供合法文件,就會自然被歸屬於“非法移民”這一類,等待他們的只有被遣送回國的命運。

對於歐洲國家來說,要嚴格甄別這群人的身份,不僅耗時耗力,而且在當前人道主義危機一觸即發之際,也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因此不少歐洲國家陷入了兩難境地。

牛津大學難民法教授吉爾(Guy Goodwin-Gill)表示,歐洲國家已意識到,在這一龐大的人群面前,除了接受別無他法。“但是,我們並沒有統一的國際條約或者協議去幫助這些陷入絕望的人們”。在吉爾看來,如何安置這些難民與非法移民的結合體,將是個持續幾代人的難題。

編輯:潘寅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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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我們不能留在台灣?不人道的移民惡法 憑什麼吸引國際人才



2015-09-14  TWM

台灣在人口老化、少子化、人才外流的三重壓力下, 相較於美、星等先進國家,我們仍無完整的移民政策。 所有的移民法令都老舊過時,讓想留在台灣的外國人寸步難行。 在這裡,他們屈膝躬身,只求一個能稱作「家」的地方; 他們只能輕聲祈禱:別讓我走……。

早上六點鐘,陶比〈Tobie Openshaw〉和他的兒子歐陽瑞〈Conrad Openshaw〉來到桃園機場。這對他們來說,是一趟痛苦旅程的開始。

一如往常,出境大廳塞滿提著大包小包,準備出國的旅客。然而陶比和歐陽瑞父子,沒有帶行李,他們只要去香港一天來回,背包裡只有一堆身分文件。他們離開台灣,只為了留在台灣。

法令嚴苛!

智 能障礙小孩 被迫四年出境二十次「我可以、我可以自己check in!」二十四歲的歐陽瑞在自助登機報到機器前,用不太靈活的手指,在螢幕上點擊,但怎麼點都不成功,原來他把護照拿反了。就算已經教過幾百遍,他的爸爸 還是耐心地指導他。終於,登機證印出來。「很好!你看,你可以的。」爸爸陶比拍拍歐陽瑞的肩膀。

歐陽瑞從小就有智能障礙,因為爸爸工作的關 係,五歲時從南非來到台灣。爸爸陶比原本是自由攝影師,受雇於《國家地理雜誌》等媒體。走過世界各地,一九九八年來到台灣後,深深愛上這塊土地,決定帶著 全家人定居台灣。多年前和妻子離婚後,陶比留在台灣,把歐陽瑞和弟弟威廉帶大。雖然辛苦,但是他們一家真正的苦難,出現在兩個孩子的二十歲生日後。

在歐陽瑞二十歲之前,可以用《入出國及移民法》的「依親居留」,跟著爸爸留在台灣。但是,依法持有居留證的外國人,若子女超過二十歲,除非他們在台灣工作或念書,就不能再依親居留。

今年二十四歲、患有智能障礙的歐陽瑞,連簡單的登機都有困難,工作與念大學對他來說難如登天。他唯一的選擇,就是每三個月在簽證到期前,飛到香港辦事處重新簽一次最長九十天、不得延期的停留簽證。

持 續四年,超過二十趟,「只為了蓋一個章」。陶比說:「為了讓他留在台灣,這是唯一的選擇。」陶比在台灣是知名攝影師,因為拍攝台灣的檳榔西施,開了攝影展 而享譽國際。私底下,他深愛台灣的原住民文化,假日會帶著兩個男孩到新竹的清泉部落,幫忙募資蓋社區中心,和愛慈基金一起照顧愛滋寶寶,他可說是「比台灣 人還台灣人」的老外;但陶比與兩個孩子,在台灣卻連基本的生存權都沒有。

歐陽瑞的弟弟威廉,雖然還在台灣念大學,拿學生簽證,但大學畢業後,除非他馬上找到工作,否則就會面臨和哥哥一樣的問題。「台灣是我的家,在我心目中,這裡是全世界最棒的地方,我從未想過離開。但這個家,卻在把我一步一步逼上絕路。」陶比說。

照顧情況特殊的孩子,陶比已經身心疲憊。而台灣的移民法令,更讓他四面楚歌。

為 了保住他的孩子,陶比試過所有的方法。當官方承辦人員告訴陶比,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讓歐陽瑞讀大學或是娶台灣老婆時,一向冷靜的他終於失控,向對方咆哮: 「我兒子是智障!你聽不懂『智障』兩個字嗎?」陶比無助地說:「我很『愛歹丸』(台語),但是台灣的法令對待外國人,是我看過最瘋狂、最沒道理的。」陶比 一家人,只是台灣眾多默默容忍的移民法令受害者之一。目前在台灣居留的外國人,共有五十萬人,已經超過台灣原住民人數,而《移民法》背後代表的是從未全面 檢討的移民政策。這不但加深了讓在台灣居留、工作、生活外國人的困難,在台灣人才不斷流失的情況下,也加速了台灣的人才負成長,影響台灣經濟與社會的未 來。

根據二○一四年IMD全球人才競爭力報告〈World Talent Report〉,台灣的人才流入在六十個國家中,排名僅第五十名,不只輸給港、日、韓,連中國都輸。根據經濟資訊公司牛津經濟〈Oxford Economics〉預測,在二○二一年,台灣將成為全球人才赤字最嚴重的國家。

沒有政策!

老化及人才外流嚴重 法令還不斷趕走國際人才台灣不只有人才危機,也是全世界老年化最嚴重的國家之一。二○二五年,台灣超過六十五歲的老人占總人口的比率就會達到二○%,進入 超高齡國家。另外,我們也是全球少子化最嚴重的地方,根據國發會推估,一六年開始到六○年,我國工作年齡人口平均每年將減少十八萬人,勞動力不足問題日益 嚴重。

面對人才流出及人口老化問題,亞洲許多對移民相對保守的國家,例如日本、韓國,近年都開始逐步開放移民法令(詳見法令篇)。只有台 灣,仍然沒有完整的移民政策。內政部一三年的《人口政策白皮書》中,雖然提及移民政策,但在近兩百頁裡,只有短短十四頁,關鍵字如下:「掌握」、「管 理」、「防制」。

「台灣的制度,就是對國際人才很不友善。」台大財金系教授、前國發會主委管中閔說。「過去台灣的經濟成長,是以資本投入為 主,就是靠大量投資來發展產業,像半導體、面板。但是現在創造經濟成長,不能再靠資本了,而是要尋求創新。而創新,就是要靠人才。」「但是,我們的高等教 育早就和產業趨勢脫節,生不出新興產業要的創新腦袋。」管中閔分析:「教育改革,這是要慢慢改的。

對台灣當下最好的方式,就是引進國際人才。」但人才政策,還停在製造業時代。

比 起過去二十年,政府「引進國際人才」雖然正在緩步放寬法令,陸續推出「創業家簽證」、「創新拔粹方案」等,但台灣的移民法令,散見在《國籍法》、《外國人 從事就業服務法》、《入出國及移民法》,以及無數的辦法、施行細則、釋函裡,各有不同的主管機關。多法共治的情況,經常造成一邊歡迎外國人,另一邊卻不斷 扯後腿,缺乏完整的政策配套。

事實上,移民不只是來台灣的白領勞工。對於產業及看護外籍勞工,也是一樣,「台灣人把移民當成一種『剝削體制』,政策把人切斷,不能留在台灣,這種政策本身就有問題。」記述移工故事的作家顧玉玲接受《今周刊》專訪時說。

台灣拿著這套恐怖的移民法令,一面死命地對國際專業人才招手,另一面卻拆散別人家庭,到底有誰敢來?

配套不足!

只 想招國際人才 卻逼走國外配偶與孩子去年四月,一篇「在台灣工作─別帶家庭來」〈Work in Taiwan|Don't Bring Family〉的英文部落格文章,在台灣外國人社群裡引發共鳴,正呼應了顧玉玲「把人切斷」的看法。文章大義很簡單:如果你是單身的專業人才,台灣很適合 工作個幾年、吸收亞洲經驗;但是「如果你是想帶著老婆和小孩來台灣,你最好重新考慮。」我們找到文章作者詹森爸爸〈Ralph Jensen〉。他在九八年帶著全家人從德國來台灣當軟體工程師,隨之而來的,是他全家人的簽證問題。

《外國人從事就業服務法》規定的工作限制,除了他自己之外,放棄德國工作的老婆、兩個德國出生的孩子、兩個在台灣出生的孩子,五個人全都遇到工作及居留問題。

「台 灣真的在砸自己的腳!」詹森爸爸對《今周刊》憤怒地說:「台灣需要我的專業,讓我拿到永久居留權,但是我的家人卻限制重重。」「在德國,如果我拿到居留 權,我的直系親屬也都可以自動取得。」但是在台灣,居留人士仍像是次等公民,「我的老婆、孩子,基本上已經一隻腳在飛機上。」他說。

大女兒雷提娜〈Krystyna Jensen〉,六歲時隨著爸爸來台生活,從小在高雄長大,現在是台藝大舞蹈系的學生。但畢業前她才發現,雖然爸爸有永久居留證,但是她與兩個弟弟,二十歲之前可依親,二十歲之後,除非馬上找到公司願意雇用他們,否則無法待在台灣。

她 的大弟雷傑〈Alex Jensen〉,知道自己畢業後無法留在台灣,已經從中原大學休學,回到德國找到工作。主要原因,就是因為台灣雇用外國人的公司資格太困難。法令規定,一 般公司如果不符合政府的創新條例,若要雇用外國人,資本額必須超過五百萬元,而每年營收要超過一千萬元,才能雇用外國人。

「我在收拾雷傑的房間時,一時忍不住,自己躲到房間裡偷哭。」詹森太太回憶:「孩子長大離家是正常的。但是我感覺,他是硬生生地從我身邊被奪走。」未來,她還要再看著三個孩子,一個一個被迫離開她。

門檻極高!

工作法令嚴苛 在台長大外籍生也待不下來「為什麼把我當成外國人?如果我不照鏡子,我根本忘了其實我長得和台灣人不一樣。」有點台灣國語腔的雷堤娜,她與在台出生的弟弟從小在高雄長大,台語講得比德文好,卻被迫離開這個他們從小當成家的地方。

活潑、喜歡跳舞的雷堤娜,想要留在台灣,這麼簡單的願望,能夠達成嗎?要回答這個問題,我們得走過一段複雜的法令迷宮。

首先,她幾乎沒辦法在畢業後找到工作。按照《外國人從事就業服務法》,她需要有兩年相關的工作經驗,月薪需要在三萬七六一九元以上,對主修舞蹈的雷提娜自然不可能。

雖 然勞動部在去年提出了《在台畢業僑外生工作許可配額評點制》,讓外籍留學生可以更多元標準留在台灣,但是博仲法律事務所法務助理費浩文〈Michael Fahey〉認為,她也無法適用。因為,評點制需要符合《外國人從事就業服務法工作資格及審查標準》中規定的專門性及技術性工作,而雷堤娜的專長,實際上 是屬於審查標準中的第四十六條「運動、藝術及演藝工作」,因此也沒辦法用評點制取得跳舞的工作許可。

評點制雖然開啟台灣留才的一個小門,但是門檻還是太高。一三年,只有一三%的外籍留學生在畢業後留台工作。評點制允許開放兩千個名額,但截至今年八月,勞動部只讓七七○人通過許可。

就 算想要放棄德國國籍,雷堤娜也沒有辦法歸化台灣國籍。因為《國籍法》規定,歸化國籍需要連續五年居留台灣,但留學生身分居留台灣的時間,不能算在內。內政 部日前通過修法,允許在台灣居住十年的外國人在滿二十歲之後,給予最多六年的居留權。但是仍沒有解決她的工作權問題。「要我留在台灣五年,不能工作,我要 拿什麼養家?」雷堤娜質疑。

博仲法律事務所律師陳慧玲說:「一個人想要在台灣居留,工作常常是重要的關卡。

勞動部的思惟是要 保障台灣人就業,如果 (在《就業服務法》)這塊沒辦法開放,一定會影響到後續居留的問題,他可能就會選擇離開。」詹森爸爸說話比較直接:「台灣的法令擺明告訴我們,別在台灣久 留,請你和家人『快滾蛋』!」費浩文也說:「這裡的《移民法》還停留在二十年前,當時幾乎沒有外國人在這裡生孩子。但是,二十年後,孩子一個一個長大,當 初法令沒有考慮到這點,如果《國籍法》不改,可能會出現很大的社會問題。」傳統的法令綁死,要留在台灣,最好的方法只剩下和台灣人結婚。事實上過去二十 年,歸化台灣國籍的人有九七%是透過結婚,只有不到三千人是自願歸化。這些年來,雷堤娜得到最多的建議就是「趕快找個台灣人嫁!」她也只能無奈地笑笑。 「要我把一生幸福當成工具,我寧可離開台灣。」然後,她像是許願般喃喃地說:「但是,可不可以不要讓我走?」不留情面!

不幸喪偶 還被限定三周內得離開台灣當台灣的就業環境已經不甚理想,我們的《國籍法》、《就業服務法》、《移民法》,還交織成一張複雜的迷宮,讓有心想待在台灣的外國人四處碰壁。不只是居留,在工作上,也被法令卡住。

一名歐洲來的創業家就是血淋淋的例子。在二○○○年,他來到台灣娶了台灣老婆,和她一起創立公司。五年前,妻子不幸去世,因他居留時間不足以取得永久居留權,按照《移民法》,他居留台灣的理由隨著太太亡故而喪失。結果還在守靈期間,政府竟發函,限他三周內離台。

最後,是靠妻子的家人寫一封信,證明這家人「需要他留在台灣」,他才能取得一年一簽的居留證。

「直到我的公司規模夠大了,夠資格『雇用我這個老外』,我才能留下來經營我自己創立的公司,荒謬至極!」這名現在已是兩百名員工的老闆說。

檢討法令!

兼顧情理法 要和時代一起進步對此,勞動部表示,雇用外國人資格實際上已經不用五百萬元資本額等限制,勞動部可以邀集移民署、經濟部,以「個案會商」用專案方式審核,通過就可以雇用外國人。

然 而,陳慧玲律師表示:「絕大多數的公司根本不知道可以透過這樣方式雇用外國人,真的用這個管道的個案,就比率來說還是很少。」「真正應該檢討的,應該是雇 用外國人的資本額限制,在現在是否還合理?」費浩文說:「在過去製造業時代,五百萬元的資本額或許合理,因為你需要大量的工廠、機械投資。但是在各種類型 的創業不斷出現,一台筆電,就足夠開一家成功的網路公司;一台3D列印機,就可以開始生產商品。」當全球正在進行知識經濟的轉型,但是我們的政策,還停留 在製造業時代的思惟。

落後的法令,三十六歲的創業家洪善群〈Sebastian Ang〉很有感。九年前,他從德國來到台灣創業,做出可以即時線上翻譯的手機App「Linkqapp」。但是公司才剛開始,營收未達雇用外國人的要求, 「所以這家公司沒辦法雇用它的創辦人!」洪善群說,他與外籍夥伴也因此拆夥,公司差點關掉,只剩愛上台灣的他,留在這裡繼續摸索。

往好處看,政府已注意到這些落伍的地方。今年七月起,經濟部推出「創業家簽證」,開放兩千名已經拿到外國創投資金、或進駐國內育成中心的創業家,可以來台灣創業,不受學歷、公司資本額等限制。

放寬限制!

推 「創業家簽證」 但吸才效應仍待檢驗洪善群興奮地拿出申請創業家簽證的文件。今年九月,他就要代表台灣去舊金山參加「TechCrunch Dsirupt」創新大賽。「我是真心喜歡台灣,如果我可以幫台灣拿下創新獎,那不是棒呆了嗎?」吸引外籍人才的成效,仍等待檢驗。但是,更重要的是,進 來之後呢?看似歡迎外人的新制背後,仍有一整套的嚴苛細節,可能讓他們連基本的居留保障都沒有。

國發會副主委林桓指出,台灣法令得從根本開 始修改:「很多環境的問題,都很瑣碎,但很重要,影響著國際人才願不願意待在這邊。台灣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改變過去因襲的作法,讓法令環境變友善。」除 了政府的移民政策,管中閔也指出,台灣社會的觀念也需要改變。「我們都說很歡迎外國人,對『國際化』趨之若鶩,但是真的談到開放,大家又變得很曖昧。」他 說。

事實上,東亞社會調查(EASS)曾進行橫跨亞洲的問卷調查,在去年被中研院的學者引用。若從調查中比較台、日、韓三國的國民對國際化的態度,結果結論十分耐人尋味。

台灣雖然認同國際化對經濟的好處,但是對於「是否應該增加外籍工作者」及「是否應該增加外籍配偶」,台灣人的反對聲音都是最大的。而被問到「重視國家利益,即使傷害到與外國關係也無所謂」,台灣受訪者竟有七八%的人表示贊成。

「他 們最年輕力壯的時候都留在台灣了,但我們好像是把他們當機器看待,不把他們當人看。」顧玉玲觀察台灣對移民的態度:「所有政策優惠,都是降低資本流動的門 檻,有利於資本家賺錢;但自然人的流動,卻重重壁壘。」別忘了,台灣正面對著嚴重的少子化、高齡化問題,未來將讓台灣陷入更大的困局,台灣在移民政策上如 何讓自己更有競爭力,刻不容緩。我們如何納入普世價值、和世界接軌,更是全民得思考的課題。

因為法令規定20歲後不能再依親居留,陶比爸爸每三個月就要帶智障的兒子到香港辦簽證,法令不改,身心俱疲的他們,還能在台灣撐多久?

喜歡跳舞的雷提娜,從小在高雄長大,台語講得比德語好,卻因台灣限制外國人工作,讓她無法留下。

洪善群離鄉背井來台灣創業,卻因法令限制,自己創的公司竟沒辦法雇用創辦人,逼走外國創業家。政府推出的「創業家簽證」新制,也許是他留在台灣的唯一機會。

撰文.楊卓翰 研究員.張佳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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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有什麽理由對中國不感興趣?” “趙氏孤兒”移民英倫 莎士比亞巡演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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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英國戲劇演員,靠著在舞臺打下的基本功,最後成了當紅影視偶像。“卷福”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就是出自戲劇圈。圖為2015年他出演話劇《哈姆雷特》。 (南方周末資料圖/圖)

比起英國觀眾,中國觀眾欣賞戲劇的歷史和經驗要少得多。

但這也意味著未來巨大的成長空間,一切才剛剛開始。

“我們(英國人)有什麽理由對中國不感興趣呢?”2015年10月20日,國家主席習近平對英國進行國事訪問的第二天,一場名為“創造更強的協同效應”的中英表演藝術論壇在上海舉行,論壇策展人蔣吉妮對到場的英國代表規模十分滿意。

英國國家劇院、皇家莎士比亞劇團、皇家歌劇院、倫敦巴比肯中心、倫敦南岸中心……近二十家英國重量級藝術機構的代表受邀到場,還有不少是主動報名。

2015年9月14日,國家副總理劉延東率團訪英,主持了中英高級別人文交流對話機制第三次會議,劉延東在會議中表示,“我此訪就是為習近平主席接下來的訪問作準備,深化兩國的人文交流,使中英全面戰略合作夥伴關系更有溫度、熱度,更具有生機活力。”會議期間專門舉辦了一場中英文化論壇。中國對外演出公司董事長張宇作為中方代表之一參加了論壇,他在論壇上結識了倫敦南岸中心藝術總監朱迪·凱利。凱利告訴張宇,他們計劃從2016年開始,通過中英雙方演出機構合作的形式,推出一個龐大的系列演出,名字就叫做“改變中的中國”。

找不到《趙氏孤兒》的英文版

英國皇家莎士比亞劇團是改編中國傳統劇目的試驗者之一。他們曾於2013年將元雜劇《趙氏孤兒》改編成英文版話劇搬到皇家莎士比亞劇團所屬天鵝劇院,並引起轟動。

天鵝劇院常年表演的是莎士比亞同年代的劇作。莎士比亞劇團文學總監皮帕·黑爾告訴南方周末記者,他們尋找新的演出劇目時,發現了《趙氏孤兒》。“許多莎士比亞的劇作就是受到之前故事的啟發,其中有些來自中國。我想他們受到了這種‘異花傳粉’的啟迪。讀到《趙氏孤兒》極其興奮,我們覺得它和《哈姆雷特》有很大的關聯,而且強烈地覺得那個時代的中國故事是史詩般壯麗的。”黑爾說。

找到《趙氏孤兒》,莎士比亞劇團開始嘗試收集盡可能多的故事版本,再把故事糅合起來,寫成英文劇本。但是,《趙氏孤兒》的英文劇本幾乎找不到,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還是改編版,最後輾轉找到的是瑞典一家電臺劇的英文版本。

將中國戲劇文化介紹給英國觀眾也充滿挑戰,除了翻譯的問題,中國戲劇的表現形式也和英國很不同。黑爾表示,元曲版《趙氏孤兒》具有歌劇風,但英國的戲劇常常有更多的對話。莎士比亞劇團必須讓英國觀眾感覺到它是真正中國的,同時又能看懂,“讓新作品既足夠恭敬又足夠現代”。

《趙氏孤兒》之後,莎士比亞劇團繼續尋找中國經典故事,並轉換成英語舞臺劇。黑爾介紹,她們對中國的興趣不止於改編,莎士比亞劇團正在啟動一個項目:把莎士比亞作品翻譯成中文,並用中國的戲劇形式表現出來。著名翻譯家朱生豪、梁實秋曾將莎士比亞作品系統翻譯到中國,但文學版的翻譯不好讀,用字過於古典,並不適用於舞臺表現。“我們希望能夠找到一種翻譯,語言比較當代,但又很經典、很詩意,這是我們想要的莎士比亞的舞臺翻譯。”黑爾說。

2016年,莎士比亞劇團還將到中國進行巡演,將莎士比亞的“王與國”三部曲——《亨利四世》上、下部和《亨利五世》帶到中國,先在上海和北京,然後參加香港藝術節。

一些英國劇團已經走過進入中國市場的老路——先巡演,再尋求聯合制作。英國皇家歌劇院就是這樣。這家歌劇院是最早與中國進行戲劇合作的英國國家級戲劇機構之一。2008年,他們與中國國家話劇院簽訂合作備忘錄,幫助訓練國家話劇院的幕後工作人員。2014年,他們與上海歌劇院聯合制作了普契尼歌劇《曼儂·萊斯科》,2015年又與中國國家話劇院聯合制作意大利作曲家翁貝托·焦爾達諾作品《安德烈·謝尼埃》。

“接下來我們會繼續與這些劇院進行合作。”皇家歌劇院董事長亞歷克斯·比爾德告訴南方周末記者,與中方聯合制作而非原版巡演,未來會成為英國劇團進入中國市場的主流趨勢。雙方機構可以分擔布景、服裝的費用,中方也有機會跟英國最好的藝術家、導演、設計師合作、學習。

“卷福”來自戲劇圈

戲劇在英國文化中非常活躍,是英國創意產業不可或缺的一分子,而涵蓋了建築、音樂、戲劇、電影等領域的創意產業,已經發展成為英國的支柱產業,對英國GDP的貢獻超過了金融服務業。

比爾德介紹,就英國皇家歌劇院而言,每年有41部作品在世界各地演出,在他們自己的戲院,每年演出就達到551次。英國觀眾的觀劇熱情也有增無減,2015年,倫敦西區的劇院上座率比2014年增加了5%-6%。

為了培養年輕觀眾的觀劇興趣,英國的劇院會與學校展開各種合作,為學生提供舞蹈、音樂等創意性教學的幫助,以及各種優惠政策。以皇家歌劇院為例,目前歌劇院有約25000名學生會員,他們除了可以獲得廉價甚至免費的門票,還可能得到藝術培訓的機會。

英國的劇院還有許多專門針對培養職業演員的項目。比爾德介紹,英國皇家歌劇院推出了名為“Jette Parker”的青年歌劇演員培訓計劃,從世界各地選拔優秀的年輕歌劇演員,為他們提供獎學金,用兩年時間,在皇家歌劇院接受表演、音樂的訓練。

英國戲劇並不孤芳自賞,相反,它們常常與電影、電視等更為流行、大眾的文化形式互動。許多活躍在戲劇舞臺的英國演員,靠著戲劇演出打下的紮實基本功,在電影、電視領域取得了巨大成功。最著名的例子就是“卷福”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

面對席卷全球的“新媒體”浪潮,英國戲劇界也表示出樂觀的態度。比爾德的同事、導演卡斯帕·霍爾最近重排了經典歌劇《唐璜》,用了最新的20K投影技術,這在5年以前是不可能實現的。“我們的藝術家都喜歡探索新鮮事物,看看能發生些什麽。”比爾德說。

皇家莎士比亞劇團也曾在推特上制作了一部根據《羅密歐與朱麗葉》改編的迷你劇,受到年輕觀眾的追捧。“我們想要找到一種方式,讓新媒體不僅僅是出口,還能成為制作的一部分,但這是試驗性的,會有許多研究和發展要做。”皇家莎士比亞劇團文學總監皮帕·黑爾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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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江南”張蘭移民的島國到底有啥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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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江南”張蘭移民的島國到底有啥好的?

一財網 羅琦 2015-11-02 23:22:00

由於該國的移民條件非常寬松,沒有居住要求,意味著申請人可以永遠不到訪聖基茨和尼維斯。而即便要到訪該國,也需要重重轉機,亞洲並沒有任何一班航班可以直達。

加勒比海一直都是北美富人度假的首選,除了度假,很少有人會想到要移民到這些島國上。但是,由於免稅的優惠,越來越多的商人反而開始聚焦這些島國,紛紛選擇移民此地。

聖基茨和尼維斯聯邦國(The Federation of Saint Kitts and Nevis)就是一個位於加勒比海的雙島國家,該國位於美國邁阿密東南面約2000公里,兩島嶼的總國土面積約270平方公里,大小相當於中國一個小縣城,是一個典型的旅遊度假國家。

除了旅遊業,這個小國似乎並沒有什麽吸引力,然而,另一種產業在聖基茨與尼維斯開始火熱起來,就是投資移民。

想要移民聖基茨與尼維斯,手續非常簡單,一種是利用糖業多元化基金投資25萬美元,另一種是投資至少40萬美元的房產項目,並且5年內不得售賣,即可申請公民身份。

老板們的紮堆選擇

糖業多元化基金是一個慈善組織,成立於2006年,主要目的是協助政府從以糖業為主要經濟增長類型向更多元化的經濟類型過渡。不同於其他國家的投資移民項目會有一定投資回報率,糖業多元化基金投資的錢只是做慈善,不會有回本的可能。

而這種一去不複返的慈善項目,已經成為多名投資移民人士的傾心之選。根據睿智移民的一名投資顧問對《第一財經日報》記著透露,利用這個項目申請投資移民的人數,占到了聖基茨與尼維斯整體移民申請人數的一半,而這個慈善項目總共才運作了9年,究竟是何方神聖如此多金?

2012年,有媒體報道,俏江南創始人張蘭為了順利上市,就選擇了聖基茨與尼維斯作為移民目的地,並且早已拿到身份。來自NTL國際移民公司的聖基茨與尼維斯投資移民項目總監羅詩麗也向記者確認了這一消息。

羅詩麗告訴記者,相比加勒比地區的其他島國,聖基茨與尼維斯的移民歷史長達30多年,由於手續便捷,無需面試,無需展現經商能力或是企業家才能,無語言要求,無居住要求,一直是商業人士的首選。

此外,很多企業家之所以選擇這個島國,是因為它的稅務安排非常優惠。聖基茨與尼維斯政府不征收財產稅、贈與稅、海外投資收益稅或資本所得稅。

聖基茨與尼維斯首相蒂莫西•哈里斯(Timothy Harris)在接受包括《第一財經日報》在內的媒體訪問時稱,政府非常歡迎海外投資者移民當地,更推出了多項稅務減免的優惠政策。而且,由於當地與美國距離很近,所以與美國也有一些商業上的特殊安排,這讓聖基茨與尼維斯成為了拉美及加勒比海區域經濟發展最快的國家。

亞洲無直達航班

盡管聖基茨與尼維斯風景宜人,擁有火山山脈和熱帶雨林,又被大片的沙灘和碧藍的海水包圍,卻不能吸引到這些老板們的到訪。羅詩麗告訴記者,大部分移民至此的老板幾乎從未踏足這個加勒比海小國。

由於該國的移民條件非常寬松,沒有居住要求,意味著申請人可以永遠不到訪聖基茨和尼維斯。而即便要到訪該國,也需要重重轉機,據哈里斯介紹,目前只有美國的紐約和亞特蘭大有飛機直達該國,如果從法國巴黎出發,要到聖馬丁島再轉機才能到達,亞洲並沒有任何一班航班可以直達。

不過,值得留意的是,投資者如果選擇購房移民,不能簡單地隨意購買,而必須選擇已經獲得預先批準的房地產項目,這種項目必須通過聖基茨與尼維斯政府的審核並獲其批準,通常包括酒店、度假村或豪宅等。

除此之外,由於申請人數眾多,聖基茨與尼維斯的投資移民申請等待時機也變得更長,過去申請人可以在6至8個月拿到公民身份和護照,而現在的申請等待時間則拖長到1年,長時間的等待也讓聖基茨與尼維斯對金主們的吸引力開始下降。

而且,加勒比海是全世界沿岸國最多的海域,總共有20個沿岸國,其他島國,比如安提瓜和巴布達開始後來者居上。羅詩麗稱,安提瓜和巴布達這類島國屬於新興申請目的地,申請速度很快,最快5個月就可以拿到公民身份和護照,開始受到很多中國人的青睞。去年,在她所在的公司申請這類國家的人數達到了20多人。

編輯:方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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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民後代婚姻配

移民後代婚姻配

老同學某,移民美國幾十年。

有子長成,離家讀大學,一日致電老爹,謂交了女朋友。

老同學馬上問:是什麼種族?

兒子答:是黑妹。


老同學嚇呆半分鐘,然後兒子說:同你講笑者,老豆!是亞洲人。

老同學如釋重負,問:是否香港人

答曰:韓國妹也。

老同學咁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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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加澳,不同種族通婚是常態多於例外。

你看是一雙白人男女,其實本家是不同種族,父母或祖父母講英文之外的另一種語言為母語者,多不勝數。雖然在很多華人心目中,所有「鬼佬、鬼婆」都是一種人而已。

移民後代,在當地長大、上學、交朋友、擇偶,講英文就像呼吸的自然。文化差異的包袱,遠遠比父母一輩輕。

移民父母,生怕子女會同非我族類結婚,以後家中多了一個「外國人」,坐埋食飯都要講英文,好唔方便,那是不切實際的想法。

有個朋友,兒子帶一個鬼妹回家見他們,顯然兩人已經有相當感情,希望得到父母的祝福。朋友同我提起時, 每每唉聲歎氣,後來兒子和女友感情告終,另與一香港人的女兒拍拖,最終締結婚姻,朋友才放下心頭大石。

子女有權追求自己的幸福,如果把擇偶對象局限於華人,選擇會少很多。

另一個朋友,女兒嫁越南人,大家都是亞洲人,好像比嫁鬼佬好一點吧。與親家見面,才知道他們是第一代越南移民,在澳洲幾十年都沒有學曉講英文。締結良緣之後,兩親家聚首吃頓飯,都要上演啞劇一樣,只能指手劃腳或靠女婿翻譯,反而比與鬼佬更難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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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訪〉上任一周年 行政院長自評四大施政目標 毛治國:台灣移民政策需要換腦袋


2015-11-30  TWM

去年九合一選舉後,行政院院長江宜樺為執政黨敗選負責下台,由副院長毛治國接棒。一年過去了,毛治國推出哪些政策,為國家帶來哪些改變?《今周刊》專訪毛治國,談這一年來的施政重點。

一年前的十二月八日,毛治國從江宜樺手中接下行政院院長職位,在總統馬英九執政後期,帶領台灣社會向前行。明年一月中新任總統與新國會產生後,毛內閣即將 進入看守狀態,在這有限的施政時間與空間下,「為年輕人找出路、為老年人找依靠、為企業找機會、為弱勢團體提供有尊嚴的生存環境。」是毛治國標舉的四項施 政重點。

在上任一周年前夕,毛治國接受《今周刊》專訪,談他的政策思惟與重點,以下是訪談綱要:《今周刊》問(以下簡稱問):過去一年來,您的施政重點為何?

毛治國答(以下簡稱答):當時接這項工作就知道挑戰性很高,雖然,理論上是二○一六年五月二十日卸任,但一月就大選,我真正能用的時間只有一年。這樣短的時間,大家所關切的問題這麼多,而且是從九合一選舉結束,銜接到下一個選舉,難度很高。

談因應人口老化

全面鬆綁僑生移民 大增新住民預算

接任後兩周,我去立法院報告,過去一年來所作所為都是扣緊當時說的那四句話,「為年輕人找出路、為老年人找依靠、為企業找機會、為弱勢團體提供有尊嚴的生存環境。」很多都是先做起頭,希望讓台灣發生結構性的改變,以後順勢做下去。

問:台灣最迫切的結構性問題是人口老化,在這方面,施政如何因應?

答:台灣少子化、高齡化,這兩年是轉折點,接下來工作人口(指十五歲至六十四歲的勞動力人口)每年減少十八萬,是人口結構上的重大質變,許多公共政策的思惟也要因此換腦袋。比如說,移民政策。

過去,開放移民是台灣的禁忌,認為可能影響就業,這個對台灣比較陌生和敏感,所以我先推動僑生、外籍生的移民,預計今年十一月底全面鬆綁法令。

以往僑生、外籍生畢業後想要留在台灣,必須先回國工作兩年,其實等於把他們趕走了,但這些人是我們最缺的年齡層,不該把他們趕走。所以我們把兩年的門檻拿 掉,兩千人︵指僑生及外籍生︶留在台灣的目標快達到了;十一月底前,勞動部會把薪資的限制︵編按:過去僑外生留台工作資格,必須大學畢業、有兩年工作經 驗,月薪四萬七九四一元以上︶也拿掉,短期內以五千人留在台灣為上限。

問:台灣也有愈來愈多的新住民,政府如何讓這群人更能在此安身立命?

答:目前外配、陸配第一代有五十萬人、第二代有三十五萬到四十萬人,加起來近百萬人。現在的新生兒中,四個有一個是新住民第二代,政府需要系統性去協助他 們。第一代要幫助他們融入社會,而第二代有多元文化的先天本錢,尤其東南亞是我們將來主要進軍的市場,有這樣的語言和血緣,是很好的優勢。

我們有俗稱「外婆橋」的「新住民火炬計畫」,在寒暑假時,讓新移民第二代回到母親的故鄉學習語言文化,讓台灣下一代保持多元化,甚至變成台灣競爭力的一部 分。今年下半年,我成立新住民院級協調會報,兩個月開一次會,多規畫了十億元預算,作為各部會推動政策的資金後盾,有需要就從中動用,每年盡可能維持在十 億元水位。

談鼓勵青年創業

修法放寬新創公司募資限制

問:台灣年輕人普遍對未來缺乏信心,政府如何為年輕人找到出路?

答:現在的年輕人,有相當比率想自行創業,因此,創造有利於創新創業的生態環境,是政府必須做好的事。

依國發會(國家發展委員會)歸納,發現這一塊有幾個問題:法規不健全、資金籌措不力、國際連結不足。

所以我們第一件下手的是法規,《電子支付機構管理條例》在五月三日施行,開放第三方支付,這是電子商務很重要的基礎。

接著是讓有技術和有錢的人更容易結合,今年六月立法院三讀通過《有限合夥法》,並於《公司法》中加了閉鎖型公司專章,放寬新創公司募資限制。過去新創公司礙於法規,都跑到英屬開曼群島設立,現在法規健全,會讓那些公司考慮回來。

其中,閉鎖型專章開放股東人數五十人以下、非公開發行的股份有限公司,每股價值、股東的權利義務可以不同;這個想法原本和《公司法》正面衝突,後來我們找到用另設專章的方式解決問題,規定只要在公司章程裡,把權利義務講清楚即可,未來中小企業都可以轉化成這個模式。

談推動產業轉型

成立專案小組 業界不必單打獨鬥

問:在產業政策上,是否也有因應創新經濟的新作法?

答:全球都在講創新經濟,我們希望讓台灣在世界地圖上變成亮點。台灣有個優勢,ICT(資通訊產業)基礎很好。過去,新創公司若有好的點子,或許都能拿到幾百萬美元的投資,但遭遇的問題是產品做不成,很多案例後來拉到台灣來,我們有足夠的技術,在幾周內做好。

「快製」,就是台灣的特殊優勢,競爭者是中國深圳,但他們對智慧財產權尊重不夠,因此台灣仍是全球數一數二可以把創意轉化為創業的地方。現在我已責成工研院作為台灣的創新快製媒合中心,有案件進來,他們媒合,這些也是很重要的開始。

一方面要讓台灣社會轉型,帶動有潛力的新創事業,一方面是為了年輕人的出路,這也是在為ICT產業找到出路。

問:今年以來,台灣出口明顯不振,從產業轉型來說,政府有何長線作法?

答:台灣是海島型經濟,中小企業直接做出口約十幾趴︵%︶,另有三十幾趴︵%︶是做出產品後賣給大廠再出口,有一半以上中小企業仰賴出口;出口做不好,台 灣就垮了。過去最主要的出口產業是ICT,ICT的終端是消費性電子產品,但這類商品的生命週期越變越短。要產業轉型,基本上就是要擺脫(生產)零組件的 宿命,這時系統化產品變得非常重要,透過產業連結,讓產業加值,整個思惟就是「生產力四.○」的十年計畫。

其中,重要的是「彈性生產」,把過去少量的自動化,進一步升級變成智慧化,讓生產線和消費市場直接對話,過程中,就能創造新興商機。我們已成立專案小組, 讓產業界不要單打獨鬥,也讓台灣有不同的產品出口。這是新的帶動,需要一點時間,但我們先在整個產業界放火,現在,這把火差不多也燒成一些氣候了。

談加入區域組織

對外「求同存異」 對內「化異求同」

問:台灣經濟的重要隱憂之一,是在國際整合當中被邊緣化,馬習會之後,台灣加入TPP(跨太平洋夥伴協定)及RCEP(區域全面經濟夥伴協定)等區域經濟組織是否樂觀?

答:國際談判成敗不在對方,而是自己。自己的態度和內部是否有共識,決定人家對我們的接納度。我常說,對外必須「求同存異」,但是對內必須「化異求同」。

過去,世界沒有貿易壁壘的障礙,只要努力就有市場;但今天沒有這樣的環境,如果我們想進入人家的市場、卻不讓對方進來台灣的市場,後果就是走不出去。

我們要想清楚,台灣是否有條件來賭氣。

加入TPP對台灣人來說是「must」(必須)、不是「choice」(選擇),美國的立場是要進口他們含萊克多巴胺的豬肉才行,我們必須想辦法克服這個 問題。努力的方向有兩個:首先,是「說服對方」,找出「不能開放」的更充分理由;另外,就是在內部做好各種因應準備。

問:整體而言,你過去一年的施政心得感想為何?

答:台灣有很多被各界高度關切的問題,都是短期難解的結構性問題。

就像高鐵財改案,只是一個相對較小的結構,也幾經波折才在今年獲得解決;如果沒有前面醞釀的過程,我不可能在這一年找到解方。至於其他更大的問題,複雜程度在我眼裡就像一道道「聯立方程式」,像是貿易開放、缺電、缺水、年金改革等,要解決,需要時間,也需要共識。

在我可以做事的一年內,有一些成果,但很多都是起頭,希望未來能夠順勢走上對的方向;至於其他結構性問題的改變,也是台灣未來終將順勢面對的課題。

上任周年 行政院為台灣帶來哪些改變?

──毛治國一年施政成績

目標 內容

為年輕人找出路 通過《公司法》「閉鎖型專章」、成立台灣新創競技場,及創新快製媒合中心。

為老年人找依靠 通過在立法院「躺」了三年多的《長期照護服務法》,將高齡社區關懷據點增加到2457處。

為企業找機會 啟動「生產力4.0」,達成製程改善節省成本,創造更好的工作機會,讓企業競爭力升級。

為弱勢提供

有尊嚴的環境 低底盤公車已過半、推動「新住民火炬計畫」。

撰文 / 賴若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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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井正: 人口減少的國家不可能繁榮 企業紛紛外逃 日本首富挑戰移民政策禁忌

2016-01-11  TWM

旗下擁有優衣庫品牌的迅銷公司,海外店面數已經超過日本。董事長柳井正認為,一個人口趨向減少的國家,經濟不可能繁榮,他的建議是:多吸引商務人士到日本,並開始討論是否應該接受移民。

日本平價服飾品牌優衣庫(UNIQLU)的海外店面數,已超過日本國內。《東洋經濟週刊》專訪擁有該品牌的迅銷公司會長(董事長)兼社長柳井正,請他談談今後展望,以及對於日本經濟的看法。

東洋經濟週刊》問(以下簡稱問):日本國內既有店面的客車價提高,但截至一五年十一月為止,顧客數卻連續六個月低於前一年同期?

柳井正答(以下簡稱答):顧客數減少是警訊,我們得拉抬它。(連續兩年)調漲售價,確實有影響。漲價固然有它(為了因應日圓貶值或成本增加)無可奈何的地 方,但今後只要沒有明確的理由,我們不能再隨便漲價。就算商品的品質或設計變得更好,只要(顧客)不明白漲價的理由,商品就賣不好。

國內景氣不佳也是一大因素。東京的奢侈品與外國觀光客消費狀況很好,名古屋、大阪與福岡等地也不錯,但其他地方就不太好了。

另一個問題是,當一美元兌八十日圓的匯率貶到二一0日圓,營收若以美元計算,會減少三二%至三四%,這在全球競爭上,是很大的問題。

移民議題日本卻視為禁忌

問:由於在中國的事業擴大,十一月底時,海外店面數已經比日本國內多了。未來可能把總公司遷到中國嗎?

答:不會。我沒辦法住中國,由於有日本的D N A,總公司會在日本。但如果(政府)不多為企業著想,企業就會不斷移往海外;也就是逐步從高稅金的國家,移往低稅金的國家。

此外,政府也應該多吸引海外企業或做生意的人來日本,否則,日本只有觀光客來,會變成像希臘一樣.沒有一個國家是人口減少還能繁榮的,日本應該開始討論是否需要接受外國移民,但現在卻連討論都變成禁忌。

問:優衣庫已發表了會逐步雇用難民的方針?

答:這也是在凸顯問題,其實「難民」這樣的稱呼不好。我們已雇用來自緬甸的十三位難民,但絕大多數是大學或研究所畢業的政治難民。他們非常優秀,已經有兩個人熟悉他們原本完全不懂的日本文化與日文,成為正職員工。他們說,未來的夢想,是在緬甸打造優衣庫店面。

問:你對現今日本企業的

經營有何看法?

答:日本的傳統式經營是不行的,會分不清責任在誰身上。就算企業爆出負面消息,到頭來,都變成公司或部門的責任,不了了之。工作應該是由個人完成的,和外國企業往來時,不是公司對公司,而是個人對個人才能完成。日本企業在這方面的意識完全不夠。

賺全球財網購比開店盛行

問:你們訂出二0二0年營收要實現五兆日圓(約一兆四千億元新台幣)的目標,這會需要購併嗎?

答:購併很難。我們必須買下大公司,再把它的文化全部改變,整合進來才行。光是這樣做,就要花很大旳工夫。所以「有機式」、亦即利用既有經營資源的成長,會比較好。我們(自創業以來首度)發行的二五00億日圓公司債不是為了購併,而是為了數位投資與在海外發展。

今後的服飾業界無關國界,直接銷售會比開店盛行。在中國,購物網站每年十一月十一日會舉辦盛大的特賣活動,一五年優衣庫一天就賣了二三一億日圓,潛力就是這 大。在營收當中,網購的比率至少要達到三成,競爭對手也會走這路線,只要能走數位化及全球化,就能致勝。

問:關於接班人有何打算?雖然柳井先生繼續做下去也是一條路。

答:我沒這樣的想法,我會開始衰老。說真的,我集中心力完成工作後,回家都累癱了。這麼累人的工作,如果我一直做下去,一定會死。我希望盡可能專心做好會長的工作,負責治理方面的事。

我們有接班人制度,不是由一個人帶領全公司,而是透過團隊合作引領公司前行,為此,近幾年已逐步增加人才的培育。我希望社長不是來自外部,而是由內部員工升任。

大家或許誤解了,我的兩個兒子(長子、次子均擔任執行幹部)都不可能接社長職位。我離開公司的話,期盼他們成為會長、副會長,監督公司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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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的移民

來源: http://www.infzm.com/content/115640

 

唐山曹妃甸,北京的工人們下班回到“渤海家園”。(薛雷/圖)

首鋼搬遷已逾十年,幾千名來自北京的工業移民落腳在河北唐山,在異地奔波和鋼鐵行業衰退的形勢下追尋夢想。有不適,有仿徨,也有堅持。

晚六點,班車停在唐海老縣城“渤海家園”小區。“超哥”楊超拎包而下。他乘坐的這趟班車,3個多小時前始發於北京。兩地距離近300公里。

隨後,楊超來到老縣城東邊一處農貿市場,為18塊錢一公斤的豬肉和小販掰扯;當天晚上他準備請兩個工友吃飯。他們辛勤工作生產的普通熱軋鋼帶,彼時折合到每公斤約為1.8元,是前者的1/10。

晚七點,馮冰被超哥的電話從酣睡中叫醒,當天他在工友婚禮上喝得大醉。工人圈里逢遇喜事兒,關系好的隨禮500元,馮冰這回只出了200元,這已是他目前月獎金的1/10——2015年下半年開始,他的總收入少了近2000元。

晚八點,路傑下班,站在廠門口,等班車接他到40公里外的“渤海家園”去赴與超哥、馮冰的聚會。去年為壓縮成本,公司搞了班車改革,共減少了24趟班車。

……

這里是唐山曹妃甸,從2004年起吹沙造田建起的一片新的工業區;工業區里最大的工廠,是從前的首鋼,改頭換面後的“首鋼京唐鋼鐵聯合有限責任公司”。

1月17日周日晚,農歷臘八。三個來自北京的首鋼工人圍坐桌旁,在這個渤海畔的新家園里喝起酒來。杯子碰在一起,眼下聊著年關,回憶中滿是京韻。

酒話里摻著幾句唐山話。

搬遷

耗資677億元的突圍

首鋼人有著一套獨立的話語體系。

這家老牌國企別名“十里鋼城”,前身是北洋政府在1919年建的石景山煉鐵廠。1950年代初,梁啟超之子、時任北京市建委副主任的梁思成曾聯合其他專家提出過另建新區、保護老城區的城建方案,並預言,未來北京將出現環境、交通、人口等“城市病”。

最終,中央采納了蘇聯專家的意見:將北京改造成為莫斯科式的大工業城市。1958年,首鋼全面擴建。朱德、劉少奇先後親臨擴建施工現場。1994年,首鋼的鋼產量達到824萬噸,登上國內行業的巔峰。

“超哥”和“路班長”路傑都成長在這個階段。

超哥今年40歲,北京海澱人,1995年進入首鋼;路傑36歲,北京昌平人,1999年從首鋼工學院進入首鋼,現為某基層工作班班長。“當初我們村兒有幾個人到首鋼,收入還可以,穩定。我也不想往外瞎闖去。”路傑對南方周末記者說,“那會兒,首鋼工人待遇高、聲譽好,找對象都是熱門兒。”

彼時其實拐點已經出現。多年的計劃體制、集權式管理讓企業缺乏活力,寸土寸金的北京再也不能為首鋼提供擴張的空間。更不要說它還要面臨一個在北京發展的終極問題:環境。

梁思成的預言變成了現實。早在1986年,石景山區環保學會就提出了“要首都還是要首鋼”的尖銳問題。而隨後多年,從區一級到全國的人大代表、政協委員,再到國家領導人,針對首鋼嚴重汙染的問題均有發聲乃至實地行動。

2005年2月,國家發改委批準首鋼搬遷到唐山曹妃甸。這個耗資677億元、分流6.47萬人的搬遷工程歷時數年功成。買斷、內退、分流……轉移到曹妃甸的,有4500名工人。這些戶口、生活和回憶都在北京的人,不得不逆向出京成為“河北漂”。

周五和周日是通勤高峰。發自北京的數趟班車一起,在每周日下午3點到4點之間的京沈高速上匯成一列車隊,堪為京冀交流一景。班車上印著一行小字:“北京曹妃甸客運有限公司”。

“渤海家園”里,三個人頻頻舉杯。馮冰吐槽,曹妃甸沒有“鹵煮”,也沒有“稻香村”(北京的老牌食品企業)的肉末酸豆角;超哥則勸他說,稻香村遲早會把周邊河北的食品廠“包下來”,做它的品牌產品,“現在(京津冀)一體化,都是這趨勢。”他說。

馮冰1988年生人,北京順義人,18歲那年從首鋼技校畢業分配到廠里,恰好是該校最後一批畢業後包分配到首鋼的,“再往後的分配率就低了。(首鋼)大搬遷就開始了,人往外分(流)都分不出去呢”。

凡動遷到曹妃甸新廠工作的北京職工,每人可按天領取一筆“異地補助”,或稱“遠征補貼”“上島補貼”。在不多休假的情況下,每人每月最多可拿2000元。這成了大多數工人隨遷的動力。

那年路傑沒有動。他2006年結婚,那時剛得了一子,不想生活動蕩。幾年後孩子一大,除了隨遷也沒有選擇。他的想法是:“既然只能在這單位混,那不如早過去占個地兒”。

到2008年,超哥也不得不動了。“那會兒年輕呢,買斷工齡不合適啊。”他說,“要麽就是下崗凈身出戶,要麽就跟著。所以實際上是必須來。”

對工人和首鋼來說,動遷都是絕境中的一次突圍。紀實文學《首鋼大搬遷》作者王立新對南方周末記者回憶說:“朱繼民(時任首鋼董事長)跟我講:首鋼是一個垂死的病人,永遠等下去沒有出路;上手術臺還有點希望,不上就只有等死。”

碰撞

融入、摩擦與“教化”

曹妃甸原本只是一座不足4平方公里的帶狀沙島,現在它的名頭已蓋過了原唐海縣,成為了新的行政區劃名稱。不過,當地人仍稱唐海為老縣城,“曹妃甸”的名字特指填海所造的工業區。

實際上,曹妃甸也的確保留了工業建設的“人造”痕跡:從唐海縣到曹妃甸島上的距離是十八公里,每向渤海延伸一公里就被成為一“加”,從北到南共有十八“加”。首鋼新廠所在地,也被簡稱為十一“加”。

三“加”的位置,是一片新興的生活區,“首鋼京唐”的班車從上島到抵達廠區之前,這里是唯一一片燈火闌珊所在。三“加”的主要生活設施包括:四個住宅小區(入住率約五成)、一個新落成的百貨大樓、一條分布零散的飲食街、一條乏人問津的酒吧街以及若幹建設中斷的酒店會所和樓盤。

包括超哥、路班長和馮冰在內的更多工人,選擇了首鋼建在老唐海縣城的樓盤,“渤海家園”。那里繁華些。沒買房的工人們大多住在廠區里面的16棟宿舍里。

這個配有幼兒園和社區中心的小區從2010年開始對內銷售,現已基本住滿。馮冰兩口子都在此工作,買房自然是上選;超哥和路班長雖然都是一個人,但考慮到宿舍居住環境,還是買了房。超哥買了140平米的三居,他說:“這兒的房,三千七一平米,整體再便宜三萬六,這套房子全(買)下來,在北京付首付都不夠。”

但這里依然不是他們心目中真正的家。

路班長已經連續10年的大年三十沒能在北京度過了。相比起在昌平的妻兒,這里的新房子對他來說也不過是個下夜班後住的宿舍。“等孩子大了,跟你也生分了,跟他媽親。”他說,有很多工友因為長期夫妻分居而出了問題。

馮冰符合北京人的許多特征:講禮數,和年齡較長的哥們兒交往一律稱“哥哥”;愛好花鳥魚蟲,新家里置了水族箱,養烏龜,還養了條狗。除了和“哥哥”們相聚,他就在家和妻子照料這一屋子的生靈,但這仍然讓他感覺“找不著根兒”。

兩口子有個一歲多的女兒,放在北京懷柔的家里由奶奶帶。“背井離鄉啊。孩子正需要我呢,父母歲數也大了。他們生個病啊(沒人照顧不說),哪怕家里換個燈泡都夠不著。”

每晚7點前後,班車陸續駛回“渤海家園”。身穿藍色工服、頭戴黃白頭盔的工人們依次下車,融入這座縣城的夜生活,北京話和唐山話交互往來。

老縣城里,有黑車車主會認為這幫北京人“不大方”,有個年輕司機提到北京人曾拿他開玩笑、“逗貧”,而烤魷魚的攤主則會說:北京人也沒什麽不同,“他們來這兒也是打工的”。

首鋼人總是樂於回憶起他們“教化”唐海的過程。他們剛來時縣城只有一條馬路:滿是農耕味兒的“墾豐大街”;後來才有了現在的“新城大街”“建設大街”,才有了紅綠燈。

但並不是所有唐海人都去擁抱這種現代性。三冷軋廠的文典是北京密雲人,他在三年前娶了個唐海本地的姑娘,在“渤海家園”安下家來。在他眼里,本地人並不高看首都人一眼。

文典說,“我裝修房子那會兒,裝燈工人說:‘你們首鋼人來這兒幹嗎?建這麽多樓。原來這地方是一片麥田,我從小在這兒玩;你們來了,我們這兒好多男的都打光棍了。’這是人家的生態圈,好像我們來把它給打破了。”

除了個體,京冀兩地的摩擦還體現在企業層面。據王立新所著的另一本紀實文學《大海上的鋼城》:首鋼、唐山鋼鐵公司和其他單位在聯合開發曹妃甸時,甚至連新廠的名字都曾有分歧。唐山市政府和唐鋼方面提出叫“京唐鋼鐵”或“首唐鋼鐵”,首鋼則認為一定要在新公司前面加“首鋼”兩字。拉鋸一年之後,唐山方面終於妥協,公司定名“首鋼京唐”。

然而,2012年初,由於連年虧損,唐鋼從首鋼京唐公司撤股(49%),退出了對該公司的經營。鋼鐵行業的寒潮向渤海灣全面襲來。

去留

“在這片沙灘上晾的時間還不算長”

很多人為首鋼不平:它的搬遷生不逢時。

投產的時候就趕上了板材供應過剩,鋼價走低。2008年10月金融危機發酵,國內鋼價創下了8年來最大跌幅;待到2014年,全國粗鋼產量達到峰值,2015年鋼鐵價格卻從5600元/噸的峰值跌破1500元/噸的成本線,價格持續倒掛。據統計,2015年中國鋼鐵行業虧損達645億元。

“中國鋼鐵看河北,河北鋼鐵看唐山”,這句原本標榜中國鋼鐵行業的話,如今可以拿來應用到描述產能過剩與虧損的局面上。2013年,原國家能源局局長張國寶曾在公開演講中提到,僅河北遷安縣(市)一個地區的粗鋼產量就超過了德國,唐山地區鋼產量則超過了全歐洲。

到2015年,寒冷波及了基層工人們。超哥、路班長和馮冰的收入均在下降——獎金均有減少,少則一兩千,多則兩三千。異地補助還有,但是總體降薪後讓收入水平幾乎回到了在老廠的時期。盡管他們對“鋼賣不出價兒去,效益不好”表示理解,但這還是讓他們重新思考起了遠赴外地工作的成本。

不惑之年的超哥正在觀望著最新的買斷政策,一旦合適,他就尋求買斷另找出路。馮冰早已經和北京的夥伴商量起了合夥幹買賣的事,一旦對上機會,他打算賣了這兒的房(幾年來沒有升值,只賠不賺),哪怕掙少一點,也落個“回家”。

“工人工資不該大幅下降,我們虧損60個億的時候都沒降。”一位不願具名的廠級負責人告訴南方周末記者,“我們在這里,是樹立京津冀一體化的典範,樹立全國綠色循環發展經濟的典範,樹立鋼鐵強國的典範,樹立世界第一流夢工廠的典範。承載的東西太多。你要把工人工資給降了,公司就散啦,制造了不穩定因素。”

據他透露,在年前的一次會議上,總經理表示來年有決心把工資擡上去。

1月的第三個星期,多年不遇的寒潮正在過境,曹妃甸白天的氣溫都降到了-10℃以下。超哥裹緊工裝大衣說:“真冷!還是人家候鳥聰明,不跟你丫較這個勁,到時候就走,趨利避害。”晚十點,他們打開電視,收看央視科教頻道正在播放的紀錄片《首鋼大搬遷》。

兄弟三人聊起了曹妃甸的業余生活。除了看著北京的班車司機們在等工人時抽陀螺鍛煉身體,身在海濱的他們唯一能提起的活動,就是到海邊去撿貝殼。

“在灘塗上,等退潮了就去挖。什麽貝殼啊,花蛤啊,撿回來讓它們把泥都吐幹凈,然後做著吃。人多著呢,後來也不知道誰開始收錢了,(撿貝殼)30塊錢一位,就沒人去了。”馮冰說,“一陣大潮,能沖上來好些貝殼。”

“是啊,一股大潮,好些貝殼就被沖過來了。”路傑接他的話,眼睛卻盯著電視。

馮冰後來回想起這個場景時說,要想隨著哪股大潮再把他們帶回去,是沒戲了。但好在自己年輕,在這片沙灘上晾的時間還不算長,沒被曬幹。

(應受訪者要求,文中人物均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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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年後,日本勞動人口缺11% 缺工得靠移民?他們聘機器人

2016-03-28  TCW

24年後,日本勞動人口缺11%譯。缺工得靠移民?他們聘機器人人力越來越少,恐拖累日本經濟成長,有人提議放寬移民規定,但治安隱憂難解,最可能解方是,用機器人填補勞力缺口。

二〇一五年底跨年夜,當德國科隆的市民聚集在中央車站和大教堂歡慶新年,卻遭到暴徒襲擊,多數嫌犯是來自中東或非洲的難民。光是去年,德國就接納了百萬名以上的難民,但這次暴動徹底改變了輿論風向,總理梅克爾的支持率更跌至谷底。

一九六〇年代以來,已開發國家把接受移民政策,定位成人口衰退問題的解方,專家指出,移民的確有效解決勞力不足,並擴大內需市場。但看看最早導入移民政策的歐洲現況,可發現政策並未經過充分討論,也並未凝聚社會共識。目前日本尚未有明確的移民政策,但在人口加速減少的壓力下,檢討移民政策勢在必行。到底要承受治安惡化和社會成本增加的風險,接納移民以維持經濟,還是放棄移民政策,成為「夕陽國家」?日本機器人專家提出了第三條路。

國立社會保障人口問題研究所的調查顯示,到了二〇四〇年,日本總人口將從現在的約一億二千六百萬人,減少至一億零七百萬人;勞動力人口也將從七千六百八十萬人,減少至五千七百八十萬人,到時候如果要維持目前的生產力,必要就業人口會短缺約11%。但熟悉機器人產業的T0hmatSu創投公司顧問服務事業部主管瀨川友史卻指出:「11%左右的缺口,能靠機器人填補。」

無人駕駛的曳引機和插秧

機,由操控系統連結多台一起作業;多軸飛行器上的相機從空中確認土壤狀態,決定肥料的成分和使用量,農田中看不到人影......,這可能是二〇四〇年理所當然的田園景象。

農夫不下田,可望全自動化

現階段一級產業的人力已經不足,以農業來說,預估二〇四〇年勞動力將缺少二十萬人。

二〇一五年日本農業人口平均年齡為六十六.三歲,今後高齡化問題會越來越嚴重,就算導入機械化耕作,人類仰賴機器人的作業範圍將逐年擴大。

農機製造商久保田公司的研究開發本部長飯田聰說:「這不是問題。」他表示,到了二〇四〇年,農機會完全自動化,農民主要工作變成擬定銷售策略和分析資訊。果真如此的話,就能解決人手不足和高齡化的問題。

二〇一四年該公司即活用資通訊技術服務(ICT),開發出農業支援系統KUBOTA Smart Agri System,奠定農業全面自動化的基礎。

這並不表示人類完全不用接觸土壤,為了研究新栽培方法或改良品種,還是會保留部分的人工栽培。北海道大學農學部教授野口伸就說:「短短二十四年後,還不能期待農機可以自行發掘並修正農作問題。」即使如此,相關人士仍表示,大規模自動化可確實減少農業所需勞動力。飯田聰說:「法規制度才是問題。不過還有二十四年時間,將來的環境應該會允許農機讓農村自律運作。」只要農業順利自動化,就不須借助大量移民的力量。

工廠作業員,跟機器人共事

二級產業的作業比一級產業複雜,以製造業來說,日本企業的工廠大都已經自動化,接下來只能期待具備人類思考力和行動力的人型機器人問世。

「二一十四年內能否進化到這種程度還是未知數,我想二級產業的自動化方向,與其說取代人類,更可能是導入能和人類一起作業的『協力合作機器人』。」位於東京的機器人新創公司Life Robotics執行長尹祐根說。假設一條生產線需要兩名作業員,分別負責檢查和包裝,如果把包裝交給機器人負責,生產效率自然可以倍增。

但要達到這境界,必須先克服安全問題,預防人類因為和機器人接觸而受傷,該公司開發出揀選機器手臂「Co-RObot CoRo」,即使距離作業員只有六十公分,也無安全顧慮。尹祐根表示,該公司在機器手臂的「手肘」結構下工夫,縮小手臂的工作範圍,同時又經由獨家程武,實現不背叛人類直覺、不出意料之外的動作,讓在一旁的作業員可輕易預測危險性。

而將更複雜的製程如組裝等交給機器人的技術,也如火如茶開發中,機器人新創公司Squse正是領先者,該公司正在開發機器人用的「手指」。

Squse社長清水三希夫表示:「要讓機器人能和人類以同步調做組裝或包裝作業,就必須有可以拿各種工具的手指。」以便當工廠為例,盛飯、放菜等工作必須靠人工,目前大多雇用外籍勞工執行,清水三希夫認為,只要機器人的手指再進化,就能分辨不同軟硬度、不同大小的食材,在不破壞食材的狀態下盛進飯盒。

製造業勞動力到了二〇四〇年,預估將短缺九十七萬人,缺口遠超過農業。不過製造業用機器人的新創公司業者們認為,只要每位作業員都配有「協力合作機器人」屬下,就可以讓產業衝擊降王最低。

餐廳上菜,將不用請工讀生

三級產業的機械化,必須有社會共識才能推動。歐姆龍集團的智庫、Human Renaissance 研究所董事中間真一指出:「當年ATM和自動剪票機問世時,也被社會大眾批評『沒禮貌』。」未來能否出現機器人上菜餐廳、自動駕駛公車、機器人看護的照護設施,讓社會接受生活空間內的全新機械,必須花相當長時間。

正因如此,野口伸預測:「服務業的機器人,應該會從顧客看不到的地方開始普及。」位於奈良的機器人新創公司Activelink社長藤本弘道說:「如果高齡者和女性都擁有和二十多歲男性相同的『肌力』,就能解決服務現場人力不足的問題。」因此,該公司推出商用動力骨骼系統,只要穿戴在腰部,就能輕鬆搬運重物;現在還研發可單手搬運五十至七十公斤重物的動力骨骼系統,預計二〇二〇年代實用化。

醫療、福利事業的被照護者移動輔助,也遲早是機器人的天下.開發機器人及醫療用機器控制系統的Muscle公司,做出了照護機器人「Sasuke」,可協助被照護者從床上移動到輪椅上,看護只要幫忙蓋毯子即可。Muscle社長玉井博文表示,今後還將致力於開發處理臥床患者排泄物的機器人。

支援型機器人還有其他用

途,新創公司UniT'a社長土岐泰之說:「二一〇四〇年的托兒所,將出現機器人助理老師。

未來幼童到校時量體溫、記錄睡眠時間和用餐內容等工作,將由機器人代勞。」二一〇一五年該公司的托兒所用照顧機器人「Meebo」已正式亮相。

如果日本選擇機器人而非移民,來因應人口減少問題,未來,可能出現全新社會形態。

李貞慧 審稿.張務華博士

(Nikkei BusineSS(c)2016 Nikkei Business Publications,In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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