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主席: A f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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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S(14)@2012-08-15 18:48:26http://hk.apple.nextmedia.com/financeestate/art/20120815/16604851
以前我哋細個學英文都係由 A for Apple開始,但係唔知幾時已經變咗 A for Astronaut(太空人),唔好意思,咁多年慣咗,都仲未改到口叫航天員。其實以呢個並不常用的詞彙去替代 Apple,我估除咗要凸顯家陣幼兒嘅腦部發育比過往長足進步之外,更重要係配合我國偉大的航天事業發展,從小就能夠培養孩子們對國家級人才的敬仰。所以就算唔用 Astronaut,都應該係 Athlete(運動員)。若然啲家長仲想要進行活動教學,呢排更加係大好時間。啱啱先送走咗幾位航天員,家陣啲金牌運動員又話要嚟同港人打打氣,或者可能係消消氣,雖然我都係覺得呢啲「政治騷」幾已成了例行公事。
「政治騷」等於「獎食糖」
如果要剖析這些活動背後的意義,不外乎就係以「獎食糖」的手段嚟攏絡港人。即係只要啲小朋友肯乖乖哋,老竇就會畀糖佢食同帶去睇表演。不過始終有啲百厭仔會唔聽話,唔單止成日駁嘴駁舌,仲追住問老竇點解要閂埋門打阿媽;又淨係准佢唱國歌同睇喜羊羊。不過點都唔夠隔籬個明仔大膽,佢竟然話乜「屋企佢有份,所以老竇如果做得唔啱,做仔嘅都可以嬲佢喎」,真係大逆不道。不過明仔唱歌真係好好聽,個人又好有態度,成日都為其他小朋友抱不平。諗起今個週末又可以睇佢演唱會,大聲同唱「這個都市光輝到此!」就高( High)曬,哎呀,爭啲唔記得咗啲航天員添。
聽佢哋講嘢其實都好有娛樂性嘅,譬如說,劉旺好認真咁話喺外太空都可以睇到香港嘅燈火燦爛!難怪有電子媒體訪問在場嘅一位學生,有冇諗過做航天員,佢就答驚自己嘅體能唔得。其實莫講話係呢位同學,我相信以劉旺的視力為標準,一般嘅地球人都難望項背。而佢哋雖然個個都接近神人,但係都一樣有七情六慾,所以喺唔同嘅場合都多次提及,任務在身而未能與家人多些時間相處,實為憾事。說到傷心處,總是眼泛淚光,場面感人至深。之不過既然咁難得唔使與世隔絕進行訓練,佢哋點解唔返屋企同家人聚天倫,而要山千水遠到訪特區?
港人上太空 「要有條件」
由此可見,他們對港澳同胞的情義更深,你說我哋怎能辜負這番情意。至於該如何報答,9月投票固然要知恩票報,若然你都仲未知要投邊個、唔投邊個,咁大可參照航天代表團的宴請名單。而據該團團長表示,港人在祖國航天事業上亦可參與,先決條件就係「要有條件」,意下咪即係要順應國情。至於連本地公司搞個乜「小太空人計劃」都趨之若鶩嘅家長,應該要組織起來反「反國民教育」,唔係將來個仔點會有機會坐「神65(唔通有64咩?)」上太空,總之聽教聽話就「 It's Possible」!
盧先亞
有些東西該是NOT FOR SALE 2014年12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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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S(14)@2014-12-07 12:10:40http://www.am730.com.hk/article-239613#
「我提住自己,拍戲有好多時間,慢慢來……」周柏豪憶起拍攝電影《販賣.愛》第一天的自我勸勉,「一定忍唔到。」坐在旁邊的陳嘉桓(Rose)忍不住插咀,她並非要扮演電台裡的車婉婉,為人家預測未來,只因感同身受,她跟柏豪都是天蠍座,「提住自己要冷靜,點知第一日就露了真身。電影化妝師說起初以為我好cool,點知原來是個低能仔。」低能仔很難跟柏豪多年來擺出來的歌手形象作聯想,低能仔所代表的不是智力,而是一種較直率性情的形容,戲中柏豪也是音樂熱血分子,不時拿著結他在街頭獻唱,「導演解釋,角色的不少對白,都是我曾經說過的話。」面對這樣的角色setting,柏豪很難不露底。
文:陳龍超 圖:莊振邦
Hair:Cliff Chan@Hair Corner (Pakho)
Make up:Kris Wong(Pakho)
Clothing:Initial(Pakho)、Cocktail(Rose)
場地:E-Max
「我們做事一係就零,一係就一百,凡事去到好盡。」他繼續用上天蠍座的特質解說,星座的功能不只是助人認識自己,更重要的是接受自己現在的模樣,讓人釋懷,改變不了也不需自責,性格天生不由人,柏豪刻意收起低能仔一面,不是欺騙大眾裝帥,只想避免一見面便嚇親別人,透過慢慢相處而了解,建立歌手形象乃是公關宣傳,市場部門聯手創作的大工程,歌手真性情跟形象常有落差,不一定要用上造假去形容,建立形象或多或少為了滿足大眾的需要,有其社會功能,處於青少年期的細路就是要detach父母,attach偶像派這類figure能夠提供其他選擇,讓家長從轄心圈子淡出,因此偶像設定都帶著正能量,而偶像自家也會注重一言一行,怕影響年輕一輩,形象跟真身存在著距離,對歌手其實也是好事一樁,賣的是唱功這類工藝,而自己最核心的性情乃屬私隱,留給自己最關愛的人,只可惜今天市場需求,要拿出真性情販賣,將之降格為商品,徹底把自己整個人推出市場,以為這才是對大眾的誠實,然而,當舞台佔據了整個生活,裡裡外外都是artist,自己便會流失,接著便是迷失,為了好好愛錫自己,有些東西該是not for sale。
一切都被扣上Price Tag
「齣戲的一大主題是談選擇。」Rose想了想才回答,這樣的答案,或許因內容較為敏感,「導演、編劇不是借此議題去賺錢。」她起初決定參演時,戰戰競競,這也難怪,拍攝時跟剪接後可以是兩碼子的事(即是導演賣橋和最後定案常有出入),一切完事後才能作準,而Rose看過試片後亦很安心,「電影帶出正能量。」該片乃根據公演了3次的舞台劇為藍本,而「選擇」其實是中外電影的熱門議題,像《飢餓遊戲》、《十月圍城》所說的就是面對極權下,社會持份者會否拿性命來交換自由,更多、更大的選擇,需要老百姓用血和汗來爭取。《星際啟示錄》、《潛行兇間》談的是主角願意相信甚麼,甚麼便構成了獨特時間、空間下的「現實」,「選擇」影響深遠,重力之大叫人敬而遠之;《販賣.愛》談的選擇來得落地、直接,平台就是已發展的城市,議題是「少女援交」,用較微觀角度看「選擇」這回事,為了金錢,持份者選擇用甚麼來交換,轉個角度,就是探問金錢的勢力今天大到甚麼程度,金錢在已發展地區代表遠不只生活保障,也是社經地位的量度指標,資本主義社會就是傾向資本當家立主,而後資本主義談的資本,已變成是赤裸裸的金錢(文化資本Culture Capital的兌換值亦不斷下滑),政府不加以介入「市場」,消費consumption便會逐步佔據了所有生活細節,把一切東西都扣上了一個Price Tag。
能否選擇視乎手上籌碼
少女身體有別於規範化的性工業(如一樓一、三溫暖之類),所以有價有市,因為社會道德共識一直都認為這是not for sale,愈難買的東西,有能力的消費者便愈想擁有,好把對方降格為一件可供消費的貨品,《販賣.愛》問的是在金錢引力下,人可以賣到幾盡?「視乎自己能否孭得起,同時自己手裡又究竟有多少籌碼。」柏豪以此為原則,「有些品牌,我會藐,仲要做些古怪姿勢,簽約之前會考慮能否承受到自己不想做的壓力。」當手上籌碼愈多,拒絕空間也相對愈大,諷刺地,籌碼卻可能是一塊一塊「頂住」累積而來,分清甚麼東西其實是人工已包,其實很重要,「家人覺得我好辛苦,連食飯都要左選右選,但我ok,因為食得鹹魚就抵得渴。以前好憎做這類訪問,點解唔可以做圍訪?毋須不停重複講同一番說話,但我又不是王菲級數……」籌碼所限,改變不了環境,可以調節自己心態,「現在一天能夠有六、七個訪問去做,我真的覺得很開心,由互不相識到坐埋一齊傾偈,幾好玩呀,況且我又鍾意講嘢。街上人家偷影我,以前我會不高興,現在我會主動去跟他們合照。」柏豪認為,身為Artist,一出門口就要笑,因此保持開心是他現在工作的一大前提。
挑戰自己不等於僭越底線
柏豪自詡喜歡挑戰自己,有畏高,更會跳降傘,為唱片拍攝封面,演藝工作成了平台,讓他不斷超越,「我最近拍電影,需要背部全祼,一切視乎劇情需要。」Rose對此表示同意,「朋友說我有時穿得很性感,但如果出席大型場合,我認為這是合適的。」她今次的演出,有別於以往打女形象,既談援交,戲內有性感場口,也是自然不過的事,「你們怎樣看誘惑?是誘惑還是機會,有時很難分辨。」筆者問,「如做新人一樣,頭一、兩年會受注目,但三、四年後,就無人理,新人湧緊出來,我較硬淨,不會去夾新聞,爭取曝光,我是『密密做』那種。現在很多人都會先試試,搏下、睇下過唔過到骨。」柏豪喜歡超越限制,但不會僭越自己底線,這或許是分辨誘惑與機會的方法。
用錢去計,全因不知有其他選擇
柏豪在戲中飾演Rex,是位主張平權、擁抱公義的見習醫生,音樂人和醫生加起來,便是心靈治療師,而服務對象就是Rose飾演的Tiffany,「她是一位迷失的女孩,編劇曾經訪問過百名參與援交的女孩,她是這些女孩的一個縮影,遇到Rex後,讓她體會到生活除了追求金錢換來的物質,還可以幫助弱勢群體,有不同的選擇。」Rose解釋戲內角色得以成長的原因,女孩選擇用身體換取金錢,可能不知道、不明白生活其實還有不同選擇。「我試過做救生員、鋼琴導師等……」柏豪道出自己也曾經迷失,「很多人都全職教琴,收入不俗。」筆者回應,「但我不甘心這樣過,於是走去跟陳光榮學做音樂,當時是沒有收入的,也無法預知日後會認識到唱片公司和經理人公司,可以當上歌手。」柏豪分享自己的入行經歷。「我14歲做模特兒,後來經人介紹認識師傅,學了兩年功夫做打女,有時會想,一直做模特兒都很舒服,但回頭看,若沒有做過打女,也沒有今天的機會轉型拍這類電影。」Rose和柏豪的改變源於不甘心,敢於去冒險,試試可有另外的生活可能,不一定每次都會成功,只是不敢試、不願試,就一定不會成功。
迫良為娼一直默默進行中
柏豪和Rose能夠試、能夠搏,基於手上已有一定籌碼,可讓柏豪無經濟壓力下,不收酬勞去學做音樂,將自己愈賣愈盡,不一定只因為年輕人迷失而誤入歧途,也可能他們手上可供售賣的東西實在太少,社會資源愈加傾斜、聚集於一小撮人身上,愈年輕的便分得愈少,當沒有太多本錢,誘惑自然相對坐大,挑戰他們底線,別以為今天沒有迫良為娼,那種迫害不像以前般明刀明槍,其實交易仍在默默進行中,沒有明顯的行兇者,一切慢慢看成是理所當然,這才是社會至為可怕、悲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