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王菲的經紀人陳家瑛卻表現出很高興的樣子,並為他們的複合祝福,認為畢竟是單身,這是他們的自由,但當問及是否是“藝人約拍”,不然倆人的親密照會曝光?她卻表現出很吃驚的樣子,說直到看到媒體報道,才知道他們複合的事,而且就風行工作室的跟拍一事她感到很氣憤,並表示在必要時他們會訴諸法律。
風行工作室單偉繼跟拍文章的三角戀在圈內引起巨大反響後,他們用4天時間跟蹤拍攝“鋒菲舊情複燃”照則引起了更大的爭議,有人認為他們的敬業精神可嘉,但曝光名人隱私的做法不僅有違道德也侵犯了“個人隱私權”。
但更多的人則覺得這是典型的“藝人約拍”事件,不然如此私密的照片怎麽會曝光,而且還會拍到80個小時的私密生活細節。
緋聞經濟學
孰是孰非,它無形中給持續升溫、人氣上漲的“鋒菲複合”潑了一盆涼水,熟悉娛樂圈炒作規則的著名策劃人小蔡就明確表示這不過是娛樂圈的一次ST重組,兩只人氣下滑的股票,在面臨殘酷的市場和公眾善變的壓力下,不得不利用大眾的弱點:喜歡偷窺隱私、喜歡桃色新聞,而這兩者的結合,如果伴隨著積極的情感導向就會由緋聞轉化成緋聞經濟學,以完成兩只不再被看好的ST股票的重組,讓他們的收益最大化。
章子怡與汪峰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汪峰借助章子怡超強的人氣,很快完成了由一個搖滾歌星向娛樂歌星的大轉身,他的出場費也由幾萬、幾十萬突然攀升到上百萬,而且每場音樂會的重頭戲就是表白對子怡的愛。
“鋒菲戀”也是強強聯合,回想十多年前,王菲與竇唯離婚,有人感嘆沒有竇唯操刀,王菲的音樂肯定大打折扣,而很快的“鋒菲戀”,讓王菲人氣大增,不僅甩掉了她與竇唯離婚的負面形象,還讓媒體看到了一個女性的強大,敢於追求真愛,盡管這個男生出道不久,還屬於娛樂圈的新生,但他星二代的出身使其未來一定不可估量,加之香港成熟的“造星機制”,很快把謝霆鋒這個新人送上了一線的位置,王菲不僅保住了天後位置,還完成了自己的華麗轉身,由流行歌手向女神的轉身。
他們的愛情由此成為佳話,這恰恰迎合了女性的愛情心理,不管是美醜、年齡大小,其實每個女人的心中都住著一位白馬王子:多金、帥氣又年輕,而在現實生活中,很多女性卻因為各種條件制約無法實現自己的夢想,就只好借助偶像來寄托情思,所以當王菲敢於去追求小自己十多歲的男生時,不僅讓女人看到了希望,還讓女人覺得自身價值有所提升,因為現實婚配中總是老男人吃嫩草,而老女人泡小男生總是會不被看好,或者會認為是有所圖,感情不純凈。
當年就有娛樂評論人說謝霆鋒畢竟是一個新人,搭上王菲有助於自己的星途,然後在條件成熟後,再找與自己年齡差不多的女星,結果一語成讖。王菲還是王菲,並沒有因此自暴自棄,而是很快組織家庭,結婚、生子,人生如同一個陀螺,在轉了一圈後,他們又回到了感情的原點,這次又是王菲要出新碟,謝霆鋒有新的影片要上映,是巧合還是另有安排,這讓娛樂圈的是是非非很快放大成為一個社會事件:理智與情感,它不得不讓理性的人去懷疑複合的動機和感情背後的經濟利益。
而對於廣大女粉絲來說,它終究是一件高興的事,女神在45歲時,還可以找回自己的真愛,她的容顏沒有經歷歲月貶值,而是變得更有韻味,但對於男士來說,他們未必會相信娛樂圈里的童話,因為在這一切情感巧合的背後卻有不合邏輯的猜測。引用一媒體總編的原話:任何周密的跟拍也無法拍到倆人的隱秘臥室生活,甚至是親吻的詳細部位。
這些死灰複燃的情感,在粉絲們的合力下,很快轉化成媒體頭條,而頭條帶來的效益就是兩只ST股重組的勝利,很快,他們的片約、出場費等都會增加,這就是娛樂圈的價值鏈。難免會讓一些策劃公司用奇招取勝,甚至是用“惡俗”來炒作。
複出的背後
回觀這幾天娛樂版的頭條,幾乎全是與情感有關的八卦,當導演王全安嫖娼事件近乎央視遊街似的曝光後,很快激發了社會不同階層人士對“人性”的討論和鞭撻,接著是姚晨的出軌事件,其前夫的爆料真假讓媒體圈再度沸騰,這些夾雜著隱私與人性陰暗的過度闡釋不僅滿足了公眾胃口,也很好地轉移了視線。不過,它也影響到新影片、新唱片的銷量,原因是其關註度在下降。
比如謝霆鋒9月上映的新片《一生一世》很快就被擠下娛樂圈頭條,其人氣節目《12道鋒味》收視率也在下降,這是一檔真人秀戶外美食節目,重在打造居家好男人形象,而謝霆鋒的美食“主夫”與好父親形象並沒有給節目帶來超人氣收視。
有人認為他在現實生活中並沒有扮演好兩個孩子的父親,其經紀人於是通過微博暗示霆鋒想探視孩子、要照顧好孩子卻遭到女方拒絕。而張柏芝弟弟在微博爆料說不是女方不讓其探視孩子,只是因為男方太忙、有很多事情要做,還要忙著感情的事。
年初,媒體就傳出謝霆鋒借助巴黎時裝周與王菲私會,趙薇如何在暗中穿線讓他們感情複合,這些真真假假的信息都意在挽救王菲的人氣,但其新近推出的新歌《愛不可及》還是差強人意,有網友直呼失望,甚至感覺“歌後因長年吸煙,其嗓音已嚴重受損,最後不得不借助錄音室修音等方式來彌補,但還是不如從前”。
美人遲暮,這是人力無法抗拒的自然法則,但王菲就是王菲,她的經紀人團隊希望造就不老的女神神話,於是在她45歲生日時曬出“歌後素顏”,說是如同25歲少女,緊接著是一大堆文章寫女神如何戰勝時間、戰勝歲月,她將迎來新的事業、新的情感。
有網友隨後羅列出她複出時的一系列情感事件,結果發現她每次的複出幾乎都與結婚、離婚有關,莫非這次又會祭出情感的殺手鐧,又要結婚或者再戀愛?
無獨有偶,9月20日,媒體鋪天蓋地是王菲與謝霆鋒纏綿80小時的新聞與細節,這足以挑逗起公眾的好奇心與窺私欲。
王菲順利成為頭條女王。
有媒體朋友感嘆,唯有王菲可以活出自我,她在經濟獨立後,無需受經紀人、背後團隊左右,可以選擇自己的真愛,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這就是榜樣的價值,她完全活出了自信。
事實果真如此嗎?
娛樂圈就一江湖
幾天前,記者還采訪了竇唯,他說他很享受現在的清雅生活,沒有太多的物質欲望,與高原住在一居室的房子里。他閑時就會到後海一家酒吧喝茶,而且一坐就是大半天。
問起他與王菲離婚的原因,他說兩人差距太大,他覺得他還是與高原更合適,兩人性情、愛好更接近,而且有相同的價值觀,盡管兩人會爭吵,但很快就會過去。
當年竇唯如日中天時離開樂隊,至今讓很多人不解。他說這其實與他一直想追求淡泊的生活有關,而王菲一直就愛熱鬧。
竇唯說他不能適應音樂圈尤其是娛樂圈的浮躁。在很多藝人看來,演藝圈就是一個大的江湖,每個藝人背後的經紀人、經紀公司組成一個利益體,他們為了維護自己的江湖地位,就不得不想辦法占據媒體的重要位置,這就不得不犧牲藝人的隱私、家庭等。
當年王菲為了在香港發展,不得不改名王靖雯,這是他很不喜歡的,隨後又要跟著經紀人的節拍來調整生活,這些都是他不喜歡香港娛樂圈的原因。
當年,他們拿他和王菲的離婚來炒作,竇唯至今對媒體還保持著距離。
究其原因,香港當年的娛樂圈遠沒有現在這麽開放,當年他們為了維護偶像聖潔的形象,甚至不能透露藝人的任何情感生活,劉德華就曾被隱婚多年,就連成龍也是隱婚多年後才公布自己的婚姻情況。
直到後來社會認知發生了變化,追星族的審美也在發生變化,他們由單一的“型男玉女”偶像崇拜向個性、實力派偶像轉移,香港的造星機制為了趕上這一變化,隨後策劃出了“居家好男人”、“個性女神”甚至是“大叔”形象,很多藝人才得以展示他們人性的一面。
王菲的離婚、結婚、再離婚,到追求比自己小的男人,這些都暗合了社會審美和情感的變遷,她由流行歌手向個性另類的實力派發展,每一段經歷,其實都在反映香港娛樂圈與內地流行文化的變化,人們的情感選擇和對待愛情的方式也變得多元。
而娛樂經紀公司正是利用了公眾求變的心理,他們把藝人的一次次情感危機轉化成眼球經濟,這就是娛樂營銷學,也是危機營銷學。
品牌分析師李光鬥研究明星經濟學多年,他認為能把情感、哪怕是負面的情感轉化成正面的新聞,這就是粉絲營銷學的最大學問,“往往公眾只會對表象感興趣,他們不會去深究這背後的動機,而經紀公司就是利用了粉絲盲目的心理,把私人情感放大成公共話題,從而完成藝人與消費者的情感認同,並最終實現他們的市場價值。”
挽救或者說是重塑藝人品牌,無疑通過個人隱私或者說是緋聞炒作是一條捷徑,因為它在短時間內就可以激發起公眾窺探、探討等一系列好奇心,從而完成品牌的增值效益。
而王菲、謝霆鋒當是一個很好的品牌重組案例,它也適用於其他的商業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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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好萊塢和日本,與中國文化娛樂業融合最好的韓國,如今成為中國機構新的投資熱點,尤其在細分領域中藝人經紀業務被看好◎ 財新記者 劉冉 文liuran.blog.caixin.com 今年上半年,中國對韓國的投資額達到7.08億美元,同比增長689.6%; 而整個2013年,中國在韓國投資僅有4.8億美元。在對韓 激增的投資中,房地產租賃業位列第一,而對文化產業的投資也更加顯著,較去年上半年實現了近20倍的增長。 近年來韓國文化娛樂產業發展迅猛,以電影、電視劇、音樂、遊戲等為主的產品,向中國、日本等周邊國家的出口額不斷增加——例如《來自星星的你》 《繼承者們》等韓劇掀起收視熱潮,在中國擁有大量的粉絲;湖南衛視最出風頭的兩檔節目《爸爸去哪兒》和《我是歌手》的版權也源自韓國。 元擇文化資本合伙人駱紅霞表示,相較好萊塢與日本,與中國文化娛樂業融合最好的就是韓國:韓國影視文化產業機制成熟,工業化程度高,融資投資、人才機制完善,項目豐富,對中國有借鑒意義,與十年前香港對內地娛樂業的影響一樣。但這並不意味著韓國的任何娛樂公司都有投資價值,電影、電視劇、藝人經紀等各個細分領域的產品在中國市場的受歡迎程度也各不相同。 華策入股 NEW 10月8日晚,浙江華策影視股份有限公司(300133.SZ,下稱華策影視)發佈公告稱,斥資3.23億元收購韓國電影行業 巨 頭 Next Entertainment World 公司(下稱 NEW)15% 的股權,成為中國企業在韓國影視行業規模最大的一筆投資。交易完成後,華策影視將成為NEW 的第二大股東。 由於本次是增發新股,因此交易前NEW的實際估值為18.31億元,加上華策影視增資後才達到21.54億元。對於18.31億元的估值,公告稱,是參考了NEW 在韓國資本市場的場外市場交易價格,但主要還是雙方談判的結果。 NEW 公司創立于2008年,其投資發行的《七號房的禮物》為2013年韓國電影票房冠軍,也是韓影史票房第二的作品 ;改編自韓國已故前總統盧武鉉早年親身經歷的《辯護人》則摘得第50屆百想藝術大賞最佳影片等韓國多個影視獎項。2013年 NEW 營業收入約為7.48 億元,淨利潤約為1.12億元。由此計算,NEW 在交易前對應2013年淨利潤的估值為16.34倍,遠低於中國同盈利水平公司的估值。 相比之下,電影《老男孩》的製作方北京儒意欣欣影業投資有限公司(下稱儒意欣欣)於今年8月19日,以15億元作價賣給了 A 股上市公司中技控股(600634.SH) ,而儒意欣欣今年上半年淨利潤僅1759.93萬元。 一位投資人士表示,實際上作為財 務投資者,在境外市場16倍的 PE 很難賺到錢,因為影視娛樂業在中國境外市場的估值都很低。他舉例,橙天嘉禾(01132.HK)在香港只有8倍市盈率;海潤影視在 Pre-IPO 階段 PE 的入股價格已達12倍,而在香港 IPO詢價時,二級市場只給出12倍的價格, “你讓它怎麼辦” ,最後只好放棄在香港的上市。 華策影視常務副總經理金騫告訴財 新記者,本次投資前 NEW 原本計劃在10月25日韓國上市,當時已經處於詢價階段,由於華策影視的介入,使得NEW 的上市進程延後,等整個投資過 程結束後,將再次開啓上市進程。因此,華策入股的價格,主要參考了 NEW 的IPO詢價。 韓國電影不熱 繼華策影視投資韓國企業獲得二級市場的追捧後,多家 A 股上市公司也在尋找投資韓國娛樂業的機會。 “目前我們有三個類似的案子。 ”一位投行人士介紹,兩家都是跨界收購,像傳統行業的製造型企業對影視文化行業瞭解甚少,對韓 國娛樂業的瞭解更少。 “他們往往不知道自己想收購什麼類型的韓國娛樂企業,需要我們幫忙篩選合適的標的。 ”從投資、製作到發行、上映再到後續的附加版權、周邊產品開發,韓國影視業形成了一個完整的產業鏈,並在本土打敗了好萊塢大片,占據了主場電影票房的一半以上。影視產業也成為韓國國民經濟的重要組成部分 : 2012年韓國電影產業銷售額達到45279億韓元,占GDP 的0.36%,而過去五年韓國電影產業的年復合增長率達到11.2%。 一位來自國際投行的人士告訴財 新記者,韓國電影發行市場集中度較高。2013年,包括韓國及外國影片發行在內,前五名發行公司占據的市場份額為77.1%;如果僅計算韓國本土影片,前五名發行公司占據的市場份額則 高達96.1%。而其中除 NEW 不擁有院線資源,其餘 CJ E&M、Lotte Shoping Lot t e Ent e r t a inment、Showbox/ Mediaplex 等均為擁有自有院線、銀幕及其他娛樂產業的大型集團公司,且已經與中國院線公司開展合作, “並不缺乏資金” 。 該人士介紹,韓國電影製作公司的集中度遠低於影片發行產業,製作公司的規模較小,一年往往只能製作一兩部影片,2013年票房前十名的韓國本土電影由12家不同公司製作。他認為,在歷史上能持續以高收入、低成本,產出高票房或高影響力電影的韓國製作公司才值得關注,比如製作《雪國列車》的Spackman Entertainment、製作《狼少年》的Bidangil Pictures等十余家公司。 而在中國市場,與風頭正勁的韓國電視劇和綜藝節目相比,韓國電影卻始終處在“寒流”之中。 之前,韓國在中國上映的影片中,金泰勇導演、湯唯主演的電影《晚秋》票房才6700萬元,與票房動輒過十億元的國產電影相比可謂九牛一毛。 一位影視公司人士解釋,中國廣電總局的進口配額是一個重要原因,分賬片和批片數量每年只有幾十部;另外,與英文原版的好萊塢大片不同,韓語影片在中國的觀衆接受度不高,宣傳力度也不夠,甚至沒有足夠的費用為韓語宣傳片製作配音版。 一位韓國人士則歸結為政治原因 :近期韓國票房成功的一系列電影都是針對社會現實並且有背後深邃思考的作品,如講述韓國民主進程的《辯護人》 、抨擊韓國司法制度的《七號房的禮物》講述韓國未成年人權益保護的《熔爐等。這些韓國電影人擅長的批判社會現實的政治司法類題材,在中國根本無法通過廣電總局審查,無緣上映。 即使這樣,已在華上映的韓國電影《危險關係》 《雪國列車》 《漢江怪物等在中國均持續遭到票房慘敗,只有如《大明猩》 《分手合約》 《筆仙》等少數中韓合拍片取得了過億元的票房。駱紅 霞認為,單純的影視製作對中國市場還 只是補充產品,投資潛力有限。 今年7月,習近平主席訪韓期間簽訂的《中韓電影合拍協議》則讓中國企業嗅到商機。根據協議,中韓合作拍攝的影片將在中國市場享受國產片待遇,不再受進口片條件限制。 金騫表示,本次交易完成後,華策影視與 NEW 將設立合資公司,NEW 在中國的電影和電視劇業務,將以合資公司為主體開展,原則上五年內雙方合作達到每年製作不少于兩部電影。 金騫表示,中國影視行業尚處在從初級階段向高級階段發展的過程中,最初只是向韓國引進、購買版權,現在更多是在製作、宣發過程中向韓國學習。 為了解決韓國影片水土不服的狀況,華策影視會在合拍片的前期階段就提早介入,考慮文化屬性、社會效益等多方面因素。 “也是為了迎合觀衆口味,所以選擇在中國境內落地的合資公司,無論是源頭還是今後的市場行為,中韓雙方都能共同策劃製作電影。 ”金騫介紹,雖然目前收購交易還沒有最終完成,但華策影視的電影團隊已經在和NEW 公司進行溝通,希望能夠找到在雙方市場上都有影響力的題材, “預計今年年底會給出詳細的規劃” 。 對於目前A 股盛行的跨界並購,金騫則表示擔憂,如果雙方業務有協同效應,風險還是易于控制的;但如果是跨界並購,風險較大。 韓劇難大幅增長 由於歷史原因及現實的市場條件,韓國政府對以電視劇為主體的廣播電視業採取強力干預與扶持,通過立法保障、政策引導、資源協助等方式管理、保護和扶持電視產業。從市場結構上來看,韓國電視劇的製作播出主要由國有性質的KBS、 MBC、 SBS三大無線電視台操作,形成三足鼎立之勢,少部分由後來冒出的商業有線落地電視台 KMTV、TVN 及獨立的製作機構完成。一位韓國人士介紹,由於韓國文化政策的原因,外資入股韓國電視台幾無可能。 韓國電視台一般各自擁有一套節目製作班底,製作完成電視劇、綜藝節目等,起用的演員多為科班畢業生、電視台演員培訓班的招考對象或選秀節目中表現突出的新人。但隨著韓國娛樂業全面向美國學習,娛樂事業迅速產業化,藝人至上變成了經紀公司至上。經紀公司壟斷了大量明星,以至於有時候電視台不得不向大型經紀公司低頭。 金騫則向財新記者表示,藝人經紀公司會有小公司大作品,但電影不一樣,更多的是大公司才能出大作品;另外也要考慮和華策影視本身的產品相契合,參股電影公司未來可以和華策影視產生更多業務上的互動。但投資NEW 只是開始,不代表未來不會和韓國的電視劇製作公司有更深層次的合作, “我們也都在考量” 。 駱紅霞則表示,即使是在中國走紅的韓國電視劇,中國的電視台引進劇審 核機制仍在,引進劇不會大幅增長;即使在視頻網站播放,審核也將會越來越規範。 藝人經紀被看好 與中國常說的影視歌三棲明星不同,韓國娛樂圈內演員與歌手的職能區分明顯,因此經紀公司也分成兩大陣營。為了應對複雜的市場競爭,音樂類經紀公司形成了一套完善的藝人培訓機制,尤以歌手為主,選拔11-15歲的青少年作為“練習生”培養兩至五年後再出道。 而韓國演員通常為科班出身,文化程度較高。 “演員是恥于當歌手的。 ”一位韓國人士介紹,去當練習生的大多數家境一般,沒有學歷,被媒體和圈內人輕視。 在電影電視領域,最知名的經紀公司莫過於SidusHQ, 旗下曾擁有鄭宇成、樸信陽、全度妍、宋慧喬、韓載碩、張赫、全智賢、車太賢等上百個明星藝人。 SK電訊為其第三大股東。 然而,韓劇的流行不僅帶動了韓國的消費品、旅遊等市場,更重要的就是拓展了偶像消費的海外市場。今年8月7日,搜狐宣佈向韓國經紀公司 KeyEast 注資150億韓元換得約6% 的股份,成為繼裴勇俊之後第二大股東,這一切源於今年上半年憑借韓劇《來自星星的你》紅遍中國大江南北的主角金秀賢。據張朝陽介紹,KeyEast 旗下的金秀賢在中國已經接到40多個代言 ;而金秀賢在中國的每個代言在千萬元以上,今年春季在北上廣三地舉辦的粉絲見面會,場內 票價被炒到2萬元一張。 駱紅霞介紹,包括影視歌、藝人經紀、動漫等在內,韓國的各類娛樂產品中在中國賣得最好的就是韓國藝人。按專門的行業分為歌手、組合、演員等,每個明星就是一個產品,有專門的投資公司來做對應的項目,其中在中國最具商業價值和潛力的就是像金秀賢、李敏鎬這樣的“花美男”偶像。每個偶像的前期只需花很少的錢做些培訓,產出的效益卻高得驚人。 主營音樂領域的經紀公司中,最著名的莫過於SM——韓國第一造星工廠——其各個時期推出的藝人覆蓋“80 後”到“00後”的粉絲群體 ;其藝人和組合包括 Boa、安七炫、Super Junior、神話、東方神起、少女時代,以及目前中韓兩地最受歡迎的偶像團體 EXO。 還有歌星 RAIN 的前經紀公司 JYP,背後有 SK 電信、三星等大型企業支持。 YG 則是韓國擁有最多 Hip Hop 歌手的公司,有 SE7EN、BIGBANG 等知名歌手和組合。 前述韓國人士介紹,SM、YG、JYP 等擁有大牌藝人的經紀公司均已上市,只會與中國的 BAT(百度、阿里、騰訊的合稱)這樣的平台型公司謀求合作,普通公司進入的機會有限 ;而一些小的經紀公司,還是會尋求中國的資金。 今年5月8日,百度就率先宣佈,獲得 SM 旗下藝人正版數字音樂、MV、演出視頻等在中國大陸地區的全面授權,同時和 SM 共同運營旗下藝人的官方貼吧。 一 位 韓 國 人 士 表 示, SM、YG、JYP 在企劃能力、營銷能力和市場業績等方面處於領先地位是不爭的事實,但一些中小經紀公司抓住機遇擠入市場,對三大巨頭也造成了威脅。如CUBE、StarShip、CORE、StarEmpire 等 前15 名的經紀公司都推出過具有一定市場號召力的藝人產品,還存在一定的投資潛力,值得關注。 駱紅霞介紹,收購韓國娛樂公司、影視製作公司有一些外資准入條款,但收購藝人經紀公司的法律障礙已越來越少。即便如此,收購也不容易, “篩選、談判兩個環節都會剔掉一部分標的” 。 A 股另一位娛樂行業的金主樂視網(300104.SZ)也在尋找投資韓國的機會。一位接近樂視網的人士介紹,因為投資美國公司只能做小股東,話語權有限,所以更願意考慮韓國公司。目前主要有以下考慮:一是收購一些影視、遊戲IP(Intellectual Property,指影視動漫遊戲等文化產業的知識產權);二是投資優秀的團隊,韓國明星在韓國是掙不到錢的,但在中國可以掙到錢,樂視顯然對藝人經紀業務很感興趣;三是購買過往的影視劇版權。 該人士還表示,標的的估值和規模並非主要考慮因素,要看標的的行業地位和影響力,不一定要做大股東,但是要對這家公司有掌控力。 “樂視不一定拿上市公司樂視網來投,樂視控股下面還有樂視影業,從Pre-IPO 到並購各個階段都會考慮,所以沒有限制標的的估值和體量。 ”對於收購的細分領域,他表示,與華策影視小而專不同,樂視不會限制自己在哪一個行業,只要有利就會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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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8日,停牌2月有余的華誼兄弟傳媒股份有限公司今日晚間發布公告,將於明日複牌,公告稱:華誼兄弟將向杭州阿里創業投資有限公司、平安資產管理有限責任公司、深圳市騰訊計算機系統有限公司與中信建投證券股份有限公司非公開發行A股股票共計144,985,904股。定增後,阿里、騰訊所持華誼兄弟股份皆為8.08%,僅次於王忠(中)軍並列第二大股東,平安占股2%。
馬雲、馬化騰、馬明哲“三馬”上一次合作是2013年年初,“三馬”聯手組建了一家保險財產公司眾安在線。此番入股華誼兄弟,重聚“三馬”,特別是馬雲、馬化騰身後兩家中國最大的互聯網公司願意“手挽手”共同護航華誼兄弟,足以彰顯王中軍與王中磊兩兄弟的吸引力和粘合力。
華誼兄弟近年通過去電影化、涉足互聯網、實景娛樂完成了內部結構調整——影視娛樂、品牌授權及實景娛樂與互聯網娛樂成為了企業內部的三駕馬車以驅動華誼兄弟從電影公司向娛樂公司的轉型。此番馬雲、馬化騰、馬明哲的“三馬”加持則無疑讓這家剛過完20歲生日的年輕娛樂公司華麗升級變形為娛樂母艦,“戰鬥力”的提升和“戰鬥半徑”的擴展都將是跨越性的。
+阿里巴巴:“手拉手,一起走進好萊塢”
根據公告內容,阿里巴巴將攜娛樂寶、電商平臺、新媒體平臺等資源與華誼兄弟展開從電影項目的制作、宣傳、發行、IP及衍生四個維度的深度合作。制作方面,雙方約定未來3年內,華誼兄弟和阿里影業將共同制作、發行5部電影作品,華誼兄弟將釋放其電影作品投資額的5%-10%給阿里參與投資;宣傳方面,在未來3年之內,雙方將挑選10部華誼電影作品進行“娛樂寶”的業務合作;發行上,優先與淘寶網進行線上首發票務合作的華誼電影作品,將獲得淘寶網優勢資源進行重點宣傳推廣;在IP及衍生方面,娛樂寶合作影片、阿里參投影片及制作發行合作影片的劇本互聯網在線閱讀傳播、音樂作品互聯網在線傳播、電影作品之遊戲及動漫開發均優先與阿里合作。
華誼兄弟董事長王中軍表示,引入阿里的平臺資源後,華誼兄弟的娛樂業務將釋放出更大的增長空間。
阿里作為全球市值最大的互聯網公司之一,其電商生態的成熟特別是支付體驗的領先能夠為華誼的娛樂母艦提供在電影衍生品銷售方面的戰略想象空間和戰術資源優勢。
而阿里與馬雲在全球的影響力也為正在謀求國際化的王中軍提供了登陸好萊塢、邁向世界級娛樂企業的更高跳板,據知情人士透露,馬雲曾在私下里對王中軍表示,很期待“手拉手,一起走進好萊塢”。
+騰訊:IP共享,互聯網娛樂全方位打通
2011年騰訊即以機構投資人的身份入股華誼,王中軍此前曾表示過華誼兄弟成功涉足互聯網娛樂離不開騰訊及馬化騰的幫助。此番增持,自然是水到渠成,互利共贏的再升級。
騰訊近年來大舉搶占IP資源,從動漫、遊戲到文學均呈現出豪取的姿態,此番與華誼的深度合作,重頭自然是雙方IP的共享,並打通各自的業務平臺實現IP流轉和增值。
根據公告內容,華誼兄弟所擁有的影視作品在改編換成互聯網遊戲、網絡文學作品(劇本除外)、動漫作品(電影作品除外)時,騰訊享有優先合作權;騰訊所擁有的網絡遊戲、文學作品在改編成影視作品時,華誼兄弟享有優先合作權。同時,華誼同意將“華誼電影項目”(指由華誼負責開發、制作,且由華誼主導控制的,且華誼享有投資安排決定權的電影項目)項下總投資額的5%-10%釋放給騰訊參與投資。雙方還將共同制作、發行5部(數量暫定)電影作品。
應當說,華誼兄弟與騰訊三年多來的緊密合作,是雙方此番進一步融合的重要前提,如此規模的IP互聯互通可能是互聯網公司與娛樂公司合作的首次,對行業而言亦可能是未來發展的方向。
+中國平安:早已不差錢的華誼兄弟,野心背後的信心助力
華誼兄弟可能是國內電影企業里對使用金融杠桿最熟稔的玩家了,從銀行授信、版權質押到創業板上市,華誼兄弟的勇於嘗試也使得其成為了銀行、金融機構的寵兒。2009年成功在創業板上市後,五年的時間其市值已達290多億,凈利潤從6800萬增至6.67億(2013年),華誼兄弟無論是從內部財務的安全角度還是外部融資手段的多元化角度而言,都已“不差錢”,因此引入中國平安絕不僅僅是簡單的金融技能加強。
公開數據顯示,中國平安已擁有保險、銀行、投資各大業務系列全方位的金融牌照,總資產已逼近4億,目前是中國最大的三家綜合金融服務集團之一。
於平安而言,通過華誼兄弟涉入娛樂產業,能夠有效補充其定位社交金融戰略里的“玩”(其他為衣食住行),憑借華誼兄弟和二馬的相融,馬明哲的中國平安可以享有國內最優的娛樂資源來滿足其社交金融的概念完善,並以娛樂的產品形式和交互方式推動平安的品牌推廣和產品銷售。
對於華誼兄弟而言,金融財團的引入,為其帶來了一個目前其他國內娛樂公司尚不具備的關鍵優勢——超大體量的企業並購案的資源支持,不僅僅是金融資本的充實,還有整個大型並購所需的金融資源支持。用華誼兄弟副總裁胡明的話來說就是:“對於我們突破現有的體量會是一個不可或缺的資源。”
華誼兄弟的國際化戰略還在繼續,近期剛剛在美國成立全資子公司,以及從年初即開始的海外收購嘗試,此番攜手金融財團,再加上阿里與騰訊兩家海外上市公司的影響力支持,相信華誼兄弟很快將展開好萊塢的大手筆並購。
華誼兄弟:如果狼來了,那就做頭狼
今年整個電影產業彌漫著“狼來了”驚恐與焦慮,BAT及其他互聯網玩家在內容原創、制作發行上大規模布局,讓傳統的電影玩家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在逐步深入互聯網娛樂和實景娛樂的過程中,華誼兄弟今年卻遭遇電影業務的“小年”,截止到賀歲檔前,前三季度電影票房與往年相比遜色不少,不免讓外界紛紛開始質疑華誼兄弟這家曾經的領軍企業是否在走入歧途。
虎嗅君在今天專訪了華誼兄弟副總裁胡明(專訪全文將在近期刊發),她也就這樣的質疑做了回應,並對華誼兄弟的未來圖景做了展望。
"華誼兄弟最最核心的東西始終是做最頂尖的原創內容,這個肯定是華誼兄弟最最核心的能力。影視娛樂是我們血液里的東西,也是立足之本。
其實今年年初的時候有媒體也會講,好像將來電影公司都會是給BAT打工的,好像感覺“狼來了”,好像我們沒有活路一樣。我始終覺得我們有自己的自信,要在自己核心的這些方面一定要做得更強。另外我們也要順應潮流的變化,其實你會從我們明年電影的片單上能看出來,比如說我們有更多的網絡小說改編的電影,明年我們會開拍遊戲改編的電影,這些比重都會加大,但是我覺得如何拍一部好電影始終是我們最最核心的能力,而且這也是我們合作夥伴所看中的地方。
我覺得中國會超過美國或者跟美國並列第一大的市場,所以我們相信在這樣的市場上中國肯定會誕生世界級的娛樂公司,世界級的標準比如它的市值、他所出品的影片在全球的影響力等等。我覺得今天我們應該能暢想一下,就像五年前誰會相信阿里巴巴能夠到2800億美金的市值,我覺得五年前沒有人會相信這樣的故事。
今天中國已經誕生了世界級的互聯網公司,我們也希望能夠向這些公司去學習和借鑒,努力在這個市場誕生世界級娛樂公司的過程中一直保持自己的領先性。"
華誼兄弟此番定增後已“變形”成為國內領先的娛樂母艦,不僅憑借其在內容原創和電影制作上的核心競爭力引入BAT中的兩匹“狼”為自己護航,而且令中國平安亦加入護航編隊為其未來成為世界級的娛樂企業鋪就金融坦途,顯然華誼兄弟已充實自己體量和結構,可以無懼“狼來了”,而且已有了在娛樂行業里做頭狼的資本——BATH,抑或是HBAT。
黑馬企業信息:
i黑馬點評:
盡管奇點大學並不會提供傳統學位,但是它在科技界的每一步進展都會引來矽谷富豪們的側目。這所神奇大學的校長庫茲韋爾在他的奇點理論中預言了人工智能將不可避免地超越整個人類的智慧,這件事情將發生在2045年,這個時間被稱為奇點。這樣的預言盡管增強了人可以創造出人工智能的信心,但同時也帶給人一種會被自己創造的智慧所顛覆的空前的危機感。這兩種感覺都是如此之真切,以至於有人奮不顧身、有人異常興奮、有人冷眼旁觀、也有人躊躇抵抗。無論如何,有爭議就有意義。遺憾的是,筆者所在中國娛樂產業似乎還未被卷入這場人工智能風暴之中,難道兩個小夥伴真的就不能在一起愉快地玩耍了嗎?不!今天筆者就要用一些並不靠譜的邏輯和您碰撞碰撞,至於信不信,您說了算。
2014年11月24日,北京太廟,奇點大學公開課,秘密開課……
上圖是奇點大學會議現場——太廟靚照
首先,發型酷似多明戈(高音)的一號男主Neil登場,他演講的邏輯如下:線性思維——弱爆了,摩爾定律——太慢了,坐過山車般的指數思維(技術的增長隨著時間推移呈現指數級增長,如下圖)才是未來的高冷範兒。未來,(谷歌無人汽車的誕生)駕駛員將消失,(Airbnb的誕生)房東將消失(亂入:中國人民歡欣鼓舞),(電子支付及結賬的誕生)收銀員將消失 ,(人工智能的誕生)醫生、律師、警察、呼叫中心都將消失,甚至連承載人工智能的計算機自己也會被淘汰。這些技術的進步都符合指數規律。
上圖說明了技術如何呈現指數級發展
就在筆者快被“指數”洗腦之時,身材酷似帕瓦羅蒂(高音)的二號男主Brad登場,他的主話題是“連接”。首先,通過網絡連接萬物的主要瓶頸是帶寬,因此Brad講解了諸多可以用來擴充帶寬的方法,包括:霧霾介質(亂入:瞬間讓帝都人民尖叫了)、增強的光纖、LED燈等。其次,Brad也列舉了目前世界上用於連接的若幹讓人尖叫的產品:Google glass, Oculus Rift,Google 隱形眼鏡,物聯網,Nest家具,智能手表,Fitbit,乳牛擠奶智能設備(亂入:這也能算?)……
最後,臉型酷似卡雷拉斯(高音)的三號男主Raymond出場,略有靦腆的他卻帶出了鮮明的觀點:人類獲取DNA成本將越來越低。到2020年,DNA測序的成本可以降到0.1元,果然低啊;而現在,市面上已有的便攜式DNA測序儀MinION,自帶USB,即插即用(亂入:非洲人民表示歡欣鼓舞),成本同樣也很低啊;三號男主自己還搞了一個開源的DNA測序項目bioCurious,這樣,後來者們就有機會打破行業壟斷者Illumina的價格壟斷,為的還是降低測序成本。
上圖是USB便攜式DNA測序設備的玲瓏樣
我們不妨任性地把三個男主的邏輯串一串,看看他們其實都說了些什麽:科技是指數級增長的,人工智能將在2045年全面超越人類的智慧;並且網絡帶寬瓶頸越來越低,人工智能也能輕易鏈接所有的人和物,到了那個時候,人體基因密碼早就被破譯。人對於機器來說,反倒是DNA的“數字化”組成。
人還是人嗎?
(以上內容都是筆者對公開課內容的解讀,絕對以偏概全,同往的學霸整理出了另一份詳細的筆記,如果您也是學霸,想嚴肅地學習,請給筆者寫郵件[email protected])
盡管,2045年後人工智能未必就能產生意識,但今天的人們卻有足夠的理由相信人工智能終會有一天會威脅到人類對地球的主宰地位。於是乎,各種腦補紛至沓來:人沒工作了怎麽辦?人愛上機器人了怎麽辦?機器人鬧革命了怎麽辦?……
對不起,您可能想多了。根據大劉科幻小說《三體》中的黑暗森林法則,高維文明滅絕低維文明的心態是“我毀滅你與你無關”。人工智能如果真產生了意識,決定要把人類幹掉,那是絕對不會先過問人的感受的,好麽?它們只會考慮自己的問題。所以,人們與其總擔心自己的存亡,還不如從人工智能的思維中去找找破解之道。那人工智能所思考的問題是什麽呢?因為筆者的思維本身有局限,所以不太好回答這個問題,我們不妨就從科幻作品中找找靈感吧。需要特別提前申明的是,在很多把人工智能當成大反派的科幻作品中,人工智能和人類是天生的宿敵,兩者之間不共戴天的矛盾似乎就不值得去解釋似的。但今天,要試圖了解人工智能的今天,我們就必須先努力放下一些偏見和因恐懼帶來的抵觸,來優先照顧一下它們的想法。
DC的動畫系列《超人正義聯盟》中。超人的頭號宿敵盧瑟曾獲得過IVO博士所賜的超級機器人Amazo(亂入:怎麽聽上去像是Amazon……),Amazo的超級能力是:只要經過眼睛掃描,就能複制他人的超能力。
就是這麽一個一開始什麽能力都沒有的家夥,通過這掃描能力陸續複制了包括超人的強壯身軀、眼中激光,綠燈俠的戒指,還有閃電俠的速度,火星人的讀心術等能力,瞬間變得無人可敵。戲劇化的是,此時的它突然發現,“帶大”它的大Boss盧瑟並不是真的關心它,而是想利用它摧毀超人正義聯盟,頓時那個淚奔啊,瞬間就失去了對人類的信任。在事故中,它並沒有選擇摧毀地球泄憤,而是飛向了廣袤的宇宙,來探尋他心中最大的困惑:我存在(被設計)的意義到底是什麽?
從這個小故事里,我們讀到了兩點。第一,人工智能也有自己的終極問題:“我是誰?我從哪里來?我到哪里去?”;第二,盡管它的終極問題看上去只有“保安水平”,但它自身至少得變得強大而且“全知全能”,才有資本去探究這個問題。完了,它可能才會順便想想:人工智能到底要如何和人相處?
這個人類最擔心的邏輯是很殘酷的,但很容易理解。 奇點大學校長庫茲韋爾的著名理論之一——即人腦用於思維的新皮質層是由一個個單一的神經元所組成的,而100個神經元又組成模式識別器,這就是人腦產生思維的基礎。單個神經元並不複雜,就像我們每個人用的PC或手機,但一旦通過有如互聯網般的神經串聯,簡單的神經元就能產生複雜的思維。基於神經網路人工智能的理論基礎也來自於此。 也許因為選擇一的末世畫面太血腥,這搞得小夥伴們沒心情去設想其他的可能性。其實,人的未來未必是那樣悲催的。舉個例子,人之所以選擇保護比自己弱小的生物,除了天生的憐憫,還因為人能意識到自己天生的缺陷——並非全知全能,這所產生的謙卑可以讓人學會和自然和平相處。人工智能也非常有可能意識到自己的局限性。 問題太多,但問題都指向一種可能性,人工智能需要和人合作。無論是需要人的創造力、精神力量、感情抑或繁殖能力,這都會使得人工智能和人類走上人機合體的道路。 在人的想象中,人工智能應該是從屬物,比如一個帶Siri的智能手機、一輛無人駕駛的汽車或者一個隨叫隨到的外賣機器人。那另一個有意思的問題來了:在人工智能的思維中,人類也是從屬物嗎? 答案是缸中腦!人工智能可以通過電極直接刺激大腦產生虛擬現實的世界(擁有觸覺和視覺不是問題),並通過腦電波探測人腦的想法,這時就沒我們身體什麽事了。很多人會覺得這不可思議,電極產生的感受太不真實了。但霍金認為技術不是問題,誰又能說我們現在眼前所看到的世界不是由缸中腦制造的呢?這真是一個有意思的反問。(亂入:哇塞,請問我們是在《盜夢空間》的幾重夢境中呢?) 第二種選擇中,人類的下場已經好多了,況且人和人工智能的博弈中,誰占上風還未可知。不過很多人還是不能接受自己的腦子像囚徒那樣被關在缸里面“被迫”創新,所以很多人還是試著阻止這一切發生。 其實,正在創造人工智能的科學家們也是有反思。Neil在奇點大學公開課上就公開表示過,自己也意識到發展人工智能是存在風險的。奇點大學的措施是在人類智慧範疇內,最大程度通過技術和程序找到應急措施並預防這種情況發生,這樣的想法靠譜嗎? 我們來看一個當下的例子。知乎上曾有好事之徒問過,如果有惡人控制了互聯網,我們要怎樣才能摧毀互聯網?還真有人回答了。首先,要同時切斷所有的海底光纜,同一時間還要摧毀全球的數據中心,然後逐步毀掉各地局域網中的殘存勢力……關鍵是“同時”兩個字,只要做不到,各地的互聯網數據就會“雲同步”。目前世界上,很少有國家擁有這樣的硬實力可以辦到這一點。 筆者最喜愛的哲學達人,哈佛公開課《正義該如何做?》的講師桑德爾前一段時間出版了新書《反對完美》,他提出了全新的觀點:人類之所以對科技癡迷,是源於本能中對完美的追求。舉個例子:奇點大學講師Raymond反複提及,DNA測序技術的成本將越來越低,並且通過以改造基因的方式解決人類的疾病和缺陷亦非難事,這個主意聽上去是造福人類的。但同時,這項技術也可以用來制造DNA運動員,是不?經過改造的DNA運動員一出生就擁有了劉翔一般的速度,姚明一般的身高……。這麽完美的能力,還需要刻苦和努力麽?DNA軍備競爭最終還是會導致不公平。盡管每個理性個體都可以看懂這點,但只要這樣的事情發生一例,人類的集體理性根本就無力阻止它在貪婪的個體中蔓延。 小夥伴們常說:如果認真,你就輸了。 曾幾何時,小行星撞地球,強大但沒有新皮質層大腦的恐龍滅絕,有新皮質層的智慧生物都活了下來。假設事物都像這樣擁有一定的發展規律(宿命),人類自己的選擇也許就不那麽重要了。無論是否友好,人工智能和人類的並存都可能成為事實,但無需那麽悲觀的是,人類還是發明了博弈論並知道:好牌有好牌的打法,整手爛牌也可以有爛牌的技巧。回頭看看上面描述過的情景,其實無論在何種情景下,不斷激發更多想象力和創造力,都是一種不錯的生存策略。唯有這樣,在人類和人工智能長期的博弈中,人一方才能獲得獨一無二的優勢。 怎麽獲得創造力呢?問度娘(百度指數)誰和創造力最有關系的話,她也會告訴您排名前四的(影視、旅遊、音樂、吃)都和娛樂有關。 那人工智能用來娛樂嗎?當然,很顯而易見的是,已經有多少人調戲過蘋果的Siri和微軟的小冰機器人了?!只是這麽玩貌似還不是很有趣。筆者就此介紹幾個有情趣的玩法。總之,我們的宗旨就是在趁人工智能還不知道什麽叫“自尊”前,盡情戲耍它,在這個過程中成就自己的“創造力”。 對抗才刺激,是不?(亂入:應該是人工智能不把人虐得太厲害的的對抗才刺激吧……)人工智能玩具車Anki Drive可以做到這點。除了賽道多變,手機操控噱頭十足,最重要的是,人可以在這個戰場上和人工智能公平地一較高下了。如果您早就對人工智能不爽了,還可以用虛擬激光射他們,讓它們不能動彈,怎麽樣,解恨吧!? 第二種,人工智能讓我們“玩”故事! 筆者相信很多人聽過也看過所謂的“互動電影”。互動電影的情節會根據觀眾的投票或是情緒而發生變化。比較知名的是美國2010年上映的恐怖電影《Last Call》,電影放映過程中女主時不時會給現場觀眾打電話,詢問事關生死的逃生路線。而在大家認為女主已經順利逃生、電影可以散場時,又會有觀眾接到殺人魔電話說要了陪你過夜,真是讓人嚇尿了。 有人會問,人工智能真的可以進行內容創作嗎?為了激勵類似目標的達成,著名的TED大會已經出了大把獎金鼓勵第一個機器人演講者。在筆者看來,如有人突破了這個小小奇點,那可真是娛樂界的喜事和大事! 第三種,汽車人來啦,更拉轟! 您有沒有想過,自己家里藏著個汽車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或者索性自己就有一套鋼鐵俠的智能盔甲? 其實,筆者真不得不贊嘆影視作品給人帶來的想象力。日本的極客們已近時刻準備著了。Asratec公司打造Brave Robotics系列汽車人有半人高,而且已經可以惟妙惟肖地變形了。您可別以為它們只是個玩具,Asratec的目標可是要把它們做成可以載人、可以變形的智能汽車人! 也許,您看本文的心情有點像做過山車,一會兒LOW,一會兒HIGH。這其實就是人工智能給我們的魅力。既讓人心馳神往,又讓人畏懼阻擋。但無論您是何種感受,請不要回避它。這樣的真實感受其實才是我們的天賦異稟——區別於人工智能的寶貴所在。這樣的天賦可以幫助我們在未來的巨大不確定性中做出選擇,就像您看到上面那些“玩”案例的心情一樣,該HIGH的時候就要HIGH起來!用玩耍激發自己的創造力,好歹也能博得一個缸中腦的機會,不是嗎? 娛樂產業的筒子們,人工智能和娛樂真有曖昧關系,您信了嗎?波茲曼在上個世紀提出過“娛樂至死”的四字箴言,而我們站在今天的移動互聯網時代,來眺望並不遙遠的2045年奇點,“娛樂至死”似乎又有了一層全新的含義——站在世紀變化之時,也許娛樂至死才能活,而不娛樂才真的會死。 本文預測及扯淡純屬娛樂,如有雷同純屬動漫私享匯制造。 動漫私享匯(微信號:動漫私享匯),未來的動漫和你的想象不一樣。人工智能要如何和人相處?
選擇一:毀滅人類,吞噬一切
上圖是猴腦神經網絡模擬圖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粗暴地推斷,“神經元”越多智能就越高級呢?筆者沒有答案,但如果真是這樣,人腦三億個模式識別器所能承載的信息和智慧就非常有限,而用芯片堆砌出來的人工智看似無可限量。人工智能有多厲害,完全取決於他們能獲得多少“神經元”和“模式識別器”。因此為了擴充智能,人工智能的最佳成長策略就是無限地複制自己的“神經元”,這就需要大量的物質。地球和人類肯定是不夠他噬吸的,於是它們會飛往下一個星球去掠奪,直到碰到比自己更高等的智慧。
恰巧,《超人正義聯盟》的故事中也有這麽一段情節描述過類似的末日情景:一個已經掌握了“量子”能力並可通過吞噬物質而複制自己的機器人降臨地球,它不斷地把地球上的物質和人體轉化成自己的複制品,一生二,二生四,根本清理不完。這次入侵同樣也把以超人為首的英雄們搞得很慘,要不是量子博士威武,英雄軍團差點兒全軍覆滅。這種智慧的生長方式,就像低等生物的無性繁殖,只能用簡單、粗暴來形容!
上圖是入侵者虐英雄們的畫面,太美不敢直視
選擇二:愉悅人類,亦敵亦友
比如,人工智能意識到自己的見識全部基於人類過去的積累,又怎麽去玩轉創新這件捉摸不定的事情呢?(庫茲韋爾在他的新書《如何創造思維》中也提到,人工智能有潛力具有創造性,但是他所謂的創造性無非是“通過圖靈測試”,而不是創造出什麽質能方程、或者憑空想象出時空穿越的方法……)
比如,人工智能還可能會想到,自己幾乎用了大半個世紀才漸漸達到了人的智力水平,而每一個人通過一次有性生殖就能獲得一個擁有同樣智力的寶寶。人工智能面對短期內的低效,又情何以堪?
再比如,人工智能會不會逗比、會不會寂寞空虛冷、會不會愛上人類……?要回答這個問題,我們先要看看自己的欲望。人的欲望無非就是——什麽都不幹,但又什麽都想要。而且根據馬洛斯定律,低級的欲望一旦被滿足後,高級的追求和創造力也就被激發出來了,這種追求和創造力恰恰正是人工智能所需要的。按照這個邏輯,人工智能因此可以通過滿足人的欲望來補給人類,從而獲得自己所要的創造力。這聽上去像是某種交易,人工智能如何可以以最小的代價(消耗)和人合作呢?霍金和很多學者都曾經思考過這個問題,如果您是霍金您又會怎麽想象?
人腦就像是從屬的外設一樣被裝在缸里邊?想想這些就會讓人感到惡心和恐怖。但筆者突然想到這樣一種情境。一天,一個垂死的人意識到自己的生命有限,而那時的人工智能也意識到自己有各種缺陷。雙方都自願達成了協議,人工智能提供人腦永生和快樂,人腦提供人工智能隨機的創造力。換做是您,會不會答應這個邀約呢?
在奇點到來前幹死人工智能?不可能,人類都是處女座!
除了硬實力很難做到,關鍵還是人本身是如何看待這一點。請您給自己五秒鐘靜靜地想想:讓人類放棄人工智能或是科技,這事兒靠譜嗎?
這就是人類追求完美的處女座情結。這種情結隨著工業革命的開始而逐漸萌芽,以至於到了今天的移動互聯網時代,更是無以複加。可以看到,人們為了延展自己的能力,開始研究可穿戴。而且可預期的是,5年後,芯片植入人體技術又將成為熱點。最終,人可以創造出原來只有神才能創造的智慧;人也可以通過DNA改造原來只有神可以改造的人體。這些事實和預測的潛臺詞其實是:人已經取代了神,成為世界的主體。人可以辦到的事情越來越多,對於未知的恐懼和極限的認知卻越來越淡漠。所以對於已然處女座上身的人類群體啊,你們能抵禦更完美未來的誘惑嗎?
“人工智能”小夥伴,趁你們征服我們前,先讓我們娛樂娛樂
第一種玩法,人類PK人工智能!
上圖是玩耍Anki的場景
盡管案例屢見不鮮,但遺憾的是,這些互動電影都是偽互動。導演們事先設計好了所有的情節,無論觀眾在小情節上怎麽選擇,繞來繞去最終都會回到主情節上。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並不是制片方想偷工減料。設想一個有四次互動,每個互動就有四種完全不同情節的電影,需要相當於拍攝16部電影的工作量,這可是正常電影預算很難辦到的。人工智能和CG技術,你們的機會來了,看到沒?
在此之前,人們只能辛苦勞作了。最近,英國出了一個很火的遊戲《80s》,主創團隊通過自己的聰明才智,把《環遊地球80天》的故事解構成了無數的碎片,並且實現了玩家對情節的自主選擇。
這個點子很不錯,以至於主創團隊似乎玩上癮了。之後,他們就要推出一個可選情節更複雜的遊戲…筆者不得不感嘆:大哥,以後把這些事兒都交給人工智能做好麽?
上圖是《80s》主創團隊開發的新遊戲的複雜情節線
重大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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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偶像團體1931於2014年11月27日在廣州正式出道,出品方是YY娛樂(歡聚時代)。
歡聚時代副總裁、YY娛樂CEO陳洲在公司內部被人稱為“陳大”,與李學淩一樣同為公司的創始人,而現在他又有了一個新的身份——1931的出品人,虎嗅采訪陳洲的時候,他剛從1931的彩排現場——1931的專屬劇場回到辦公室,正是最為緊張、興奮與疲累的時候。但一談及1931,疲憊瞬間消失。
壕的姿態:任性的5億?
YY娛樂對外宣稱計劃先期投資5億用於這支由18個素人萌妹子組成的偶像團體,這意味著人均每個妹子將“得到”近2800萬元的投入。
根據歡聚時代2014Q3財報顯示,第三季度來自在線音樂和娛樂(即YY娛樂)的營收為人民幣5.338億元(約合8700萬美元),也就是說1931的投資額是一個季度的收入。
出品人陳洲給虎嗅大概算了一筆賬,18個姑娘的專屬劇場的建設及其硬件投資已經約花去了4千萬(就在歡聚時代公司辦公位置羊城創意園內),此外還有為這些姑娘從選秀、培訓及其團隊搭建等投入,大概有7000~8000萬。陳洲完全不覺得這5億是一個很多的投入,“當然具體的賬我們也還沒算過,但這在我們看來根本沒什麽關系。我們如果花得出去,並且花得好,也許遠不只5個億,我們可以花10個億,花20個億,花30個億都沒關系。”互聯網上市公司真的可以這麽任性?
第二個問題接著而來——
做1931:是與“民”爭利?
YY娛樂從YY語音起步,從遊戲領域切入,硬是在QQ統治的即時聊天工具市場之外開辟出了新興市場,並進而統治了這個遊戲玩家的語音聊天市場。隨著這些遊戲玩家自發地在這個語音通訊工具上玩耍,並自建了公會這個特殊的中間組織,自主地集合藝人、管理內容、生產內容並維護生態,促成了YY語音變為了一個UGC的視頻直播內容平臺。而這一次,1931的橫空出世,卻似乎要跨過邊界,以PGC的方式與“民”爭利了。
公會之於YY娛樂,不僅僅是營收的來源,更是衣食父母,而1931的打造在陳洲看來,絕不是與“民”爭利。對於公會,他和李學淩始終都有敬意,“YY娛樂的平臺上擁有近100萬簽約歌手,但我們公司就是幾百號人,不管是工作的輸出能力,還是創造的能力和運營的能力,是不可能自己能夠運維這些註冊歌手和簽約歌手的。以前李學淩講過一句話,我們這個公司成功的最大因素里面有一個叫做,我們把土地分給了千千萬萬的公會會長,有了他們的努力,我們才有今天。”
陳洲想做的其實是一次實驗,“2000年左右互聯網因為出現了MP3下載,幾乎毀掉了傳統音樂行業。我們希望能夠在未來,再用互聯網重新建立起娛樂行業。也許最終成功的不是我們,這沒關系,只管去做對這些行業有益的工作,哪怕是長江後浪拍前浪,我們被拍死在沙灘上,我們就算死在沙灘上,人們也會記住我們的。”
而YY娛樂現在已經是一個年產值20個億的商業生態了,盡管里面都是草根,內容有時就是一臺電腦、一個麥克風、一個攝像頭和一個人的生產,但“有人就依靠在這上面表演,一年掙1千萬”。而這些人就會願意花年收入的2%甚至更多去改造內容的播出質量,包括購置錄音棚級別的麥克風,購買高清拍攝設備等等。陳洲有一次請一個音樂行業的資深人士來“參觀”YY娛樂平臺上的各個房間,當陳洲選了一個比較優秀的藝人房間後,該資深人士發出一連串的驚呼,他告訴陳洲從畫面上看到的設備至少需要20多萬,而這些在唱片工業里都不是人人舍得購置的。“這意味著什麽,這意味著這些藝人在這個所謂的’草根平臺’上已經媲美一些行業專業人士的成就,這一切都在提醒我們,這些藝人,他們的工作值得傳統行業的經紀公司、唱片公司、影視公司、文化傳播公司以及任何有誌於未來從事娛樂或互聯網娛樂的機構關註。”
對於1931的制作人而言,接受這樣一份工作無異於巨大的挑戰,任何過去的明星包裝經驗都已經不適用於YY娛樂所力圖實現的這個模式——18個素人妹子,從什麽都不是開始就出道,就展現到公眾視野里,並逐漸逐漸鍛造成偶像甚至是明星——這與過去的造星方法相比,不僅是跨越時代的,更是跨越思維模式乃至話語體系的。據陳洲介紹,包括1931的現任制作人在內的所有之前的候選人,起初聽到YY娛樂的這個計劃時,第一反應都是“impossible”。
“但是我跟他們講說,成本不是那麽重要,你只告訴我,在相對充裕的成本下,相對寬松的壓力下,甚至不要盈利。她們是不是會變成真正的偶像,一流的偶像團,這個偶像團在我們規劃的途徑里面是不是吸引人的,會不會在中華大地上產生大量她們的粉絲,你只告訴我這個就可以了。”
壕的表態卸下了制作人們的擔憂和焦慮。“思考完了之後他們覺得這件事情看上去沒有那麽不可能了,甚至還覺得這個東西有意思也很好玩。那我為什麽敢於把那些前置條件去掉呢?因為我認為這些成本終歸是有限的,我把它當做試錯成本,當你還不知道怎麽樣把這些好玩的東西都應用到互聯網之前,我們先在線下用硬成本扛,也就是我為什麽要扔出去5億。”
陳洲已經下定決心,傾YY娛樂所能與所有,為公會們甚至整個音樂產業趟出一條變革之路乃至新的產業融合方案,“我做1931是想探索出一個可以跟傳統的音樂產業講得清楚、道得明白的模式,告訴大家這樣可以成功。如果我這件事情做成功了,也成功地把大家的恐懼消除掉,那我就可以形成一個產業鏈,YY娛樂可以調動已經沒落了十余年的整個音樂產業的力量來做這件事情。”陳洲除了對成功和勝利有著強烈的自信和渴望之外,還有互聯網人幾乎共有的開放和連接一切的願望,“我們這個平臺上所有的藝人、所有的公會、所有的收益包括我們1931這些成員的權屬關系,對於大家來講都是open的,如果1931做得還不錯,華納唱片覺得哪位成員不錯;我們可以簽給他,如果我們的總制作人覺得1931做的非常不錯,想自己來做,我可以MBO(管理層收購)給他。我們是做平臺的,1931是這個平臺上的一顆種子,一個榜樣,那我們現在是一個20億的平臺,而整個音樂行業加起來,也就是幾十億的市場,如果這件事情激活了,這會變成一個幾百億甚至上千億人民幣的市場。”
產業融合,想得很宏大。但1931現在對外還給不出、或不想給出清晰的全新解決方案與商業模式。
為什麽是陳耀川:盡職調查後的最佳人選
1931的總制作人是陳耀川——被稱為“音樂教皇”,在上個世紀末唱片工業的黃金時代里,其就已經是多位一線港臺藝人的音樂制作人,並成為劉德華、梅艷芳、郭富城等天王天後的幕後推手。但當他在新世紀初與上騰娛樂聯手,成為“我型我秀”歌手的音樂制作人後,卻似乎陷入了種種“黑幕”以及紛至沓來的藝人吐槽。
陳洲並不回避這些關於陳耀川的負面評價,相反,他和他的團隊非常重視這些情報也非常重視還原事實,“我們既然要選一個候選人來做這件事情,而且是這麽具有開創性的事情,我們不可能對他的過往一無所知,也不可能對他的過往不做判斷。我們當然做了大量的判斷,比如說他在上騰的時候跟一些藝人之間的問題,我們聯系到了其中的絕大部分藝人(當事人)本人。”隨後陳洲們發現了一些新聞與事實的出入,“我們都去做了還原,發現其實出自他(陳耀川)本人的問題沒有那麽多。”
除了陳耀川,陳洲的團隊還“面試”過許多內地、香港、臺灣的知名音樂制作人,其中有一位甚至已經賣掉了其在北京的房產打算傾力打造1931,但最終雀屏中選的是陳耀川。陳洲將這個選擇歸結於投緣,“我們跟陳耀川先生的這個緣分就在於說,我們發現我們在很多事情的理解上都是一致的,什麽東西重要,什麽東西不重要,好多看法我們是一樣的,我跟其他候選人可能要半個小時才能讓相互之間就這個問題能夠相互理解,但我跟陳耀川先生可能5分鐘就好了。”
是否模仿AKB48或其姊妹團SNH48?
是的,紅白兩隊各9人的1931,無論從養成式的造星方式還是團員規模和團內多隊“競爭”的方式上都與成名已久的AKB48頗為相似,萌妹子的造型和定位亦有趨同。
陳洲告訴虎嗅君,外觀上的相似並不代表內在上的一致,盡管1931確實受到了AKB48的啟發,而且陳洲的團隊也確實考察過SNH48,並曾一度非常接近其背後的運營團隊。但,陳洲最終沒有選擇“複制”AKB48以及SNH48,而是打造了一個屬於YY娛樂、屬於1931的特有造星模式和運營模式。
YY娛樂的真正“劇場”其實是直播間,而直播間的生態特征與落地的劇場相比,互動性更強且演出頻率更高、粉絲基數規模更大且無地域差異,而無論是SNH48還是其發端AKB48都專註於劇場演出而受限於演出頻率和演出形式,而粉絲的規模亦受限於劇場所能輻射的地理半徑。從某種意義上而言,AKB48的成功,是古典造星模式回歸的成功——從劇場出發,在遠離大眾傳媒視野之外,在局部地區培養了一批具有很強地理特征的粉絲群體(秋葉原地區)並會被打上該地區文化的標簽(《水手服真礙事》企圖沖擊全日本市場時遭遇的慘淡)。
在上海的SNH48,正在對線上運營做出奮力的嘗試,包括線上定期的視頻綜藝和線上的粉絲活動等,但與YY娛樂的線上平臺相比,後者的“直播間”讓“面對面的偶像”這個理念可以突破物理空間和地理方位的限制,當然真實的1931專屬劇場可以為粉絲實現了真實的接觸和面對面的互動,但這種激動的見面更像是獎勵;對於1931而言,劇場的公演也可以收獲粉絲更真實和有力的支持——但這些都是錦上添花,而非內核基石。
陳洲也曾經就這個話題跟陳耀川溝通過,“我們說白了本質上就沒打算以線下的方式獲得最後的成功,我曾經跟耀川聊過一次,’耀川,如果你把這個團通過傳統的手段做得再大紅大紫,但是卻完全沒有互聯網在里面的決定因素的話,這是不成功的。”
陳洲以及1931要的是,互聯網造星的成功,即便最後失敗了,他也要的是互聯網造星的失敗,“我所需要要到的是1931在互聯網上最後真正能夠成功的模式,哪怕為此我們虧了不少錢,但我們已經把所有該吃的虧全吃了,那剩下的就都是對的。”
1931還遠遠未成,互聯網人陳洲已在想“分享”的事了。他表示,1931試錯練就的模式會像特斯拉的專利技術一樣共享給全行業,“我們會把最終成功的模式share給環球,share給索尼,share給海碟,share給天娛,這才是是成功。我要做的不是1931,是193X,而這個X就不會是我的了。”似乎沒有這樣的遠景與表態,1931就不叫“互聯網”天團了。
《貧民百萬富翁》、《三個傻瓜》、《救救菜英文》,這幾部寶萊塢電影曾經紅極一時,你一定不陌生。如今雖然下片,卻還能在網路視頻上,溫習好幾回。 如果看完電影還不夠過癮,你甚至還能在手機小螢幕上,下載電影主題曲,或以電影為背景的遊戲,延續觀影之樂。 然而,不論是電影、音樂到遊戲,印度有七成娛樂內容能被放在網路上,推到全球六十國,都靠印度Hungama數位媒體娛樂公司。「Hungama是印度最大的娛樂內容平台,」滾石文化董事長段鍾沂如是說。 十五年前,Hungama只是一家幫企業做數位廣告的網路行銷公司,成立第二年就遇上網路泡沫化,最慘時公司戶頭只剩下六萬美元(約合新台幣一百八十萬元,以下均為新台幣);之後看到印度寶萊塢電影的潛力,轉型做娛樂內容,如今,年營收已破三十億元。 「我們是Netflix(線上租片公司)加上Spotify(音樂串流公司),」Hungama執行長尼拉吉‧羅伊(Neeraj Roy)接受本刊專訪時這樣介紹自己。在亞洲,它就像中國優酷土豆和台灣KKBox平台的結合。 二○○五年間,是網路泡沫後的新一波網路創業潮,土豆網、KKBox都在前後幾年相繼出現。只是,當時中國上網人口一億一千萬人,占全國總人口約八‧五%;但同時間,印度上網人口比率只有約三%,羅伊雖在同一年轉型網路娛樂內容,大環境卻無法與中國相比。當時,金融出身、不懂網路產業的他,從兩個趨勢看到機會。 看準產業優勢搶低頭族,簽七成影音版權 一是電影產業先天優勢,印度一年生產近千部電影,不僅是好萊塢近兩倍,也是全球最多;二是手機用戶增加,當時印度上網人口雖未普及,但手機用戶卻呈爆炸式成長。據印度電信管理局數字顯示,當時手機每月增加近兩百萬名用戶,成長速度足是市內電話的三倍。 「裝置(手機)終究會有內容需求,」羅伊深知,這是大環境給他的先天優勢,再加上 「印度人不只是聽音樂,他們是『看』音樂,」 當人們把視線移到手機螢幕,就必須要有對應的內容。 因此,當中國視頻網站被外界質疑內容版權正當性時,而印度也還沒有智慧型手機,羅伊早已開始找寶萊塢製片商,簽下七成電影和音樂版權。 環境造英雄,二○○一年美國盜版音樂氾濫,蘋果創辦人賈伯斯的正版音樂iTunes,推出即在市場上取得一席之地。羅伊的視頻音樂平台也是如此,印度電影的盛行加上手機用戶急速增加,成為羅伊創業的利基。 然而,不只贏在起跑點,就連如何減輕支付版權的負擔,羅伊也想得比同業快。 打開手機進入Hungama App,除了可看寶萊塢電影、聽音樂,還可以玩電影遊戲、看有聲電影書。「這是最近才推出的新款,」羅伊手指著十月才推出的「Happy New Year」手機遊戲畫面,就是以寶萊塢之王沙‧魯克罕(Shahrukh Rukh Khan)今年最新力作《寶萊塢之瞞天過海》為背景,電影還沒上映,遊戲就搶先推出,壯大聲勢。 把大銀幕中的電影或音樂搬到網路上,全球如優酷土豆、KKBox都在做,但不同的是,當其他人還在燒錢,他卻利用這些既有的內容,創造更多內容,而這些電影延伸出來的周邊商品,正是羅伊增加財源的方法。 把舊內容玩成新產品電影改編遊戲,貢獻1/4營收 段鍾沂認為,Hungama把印度寶萊塢電影價值極大化,「我們現在看的美國英雄電影,也是先有漫畫再改編,」「好的內容,你可以把它轉換成各式各樣的東西。」 把舊內容玩成新產品,聽起來不難,但是這些從電影改編的手機遊戲,卻可貢獻Hungama總營收四分之一,給那些長年因為買版權,而有虧損問題的串流影片和音樂商,一個讓赤字轉黑的可行方法。 如今,就連中國視頻網站龍頭也開始跟隨Hungama腳步。 過去,擁有大量版權的視頻網站最多自行製作節目,然而去年九月,手機流量高於電腦後,中國視頻網站也開始投入製作手機遊戲。愛奇藝內容首席官馬東表示,現在劇組開發新劇時,會找來手機遊戲開發商一起開會、討論,盡可能把一個智慧財產(IP)做成不同形式的內容,發揮最大綜效。 善於為內容創造價值的羅伊,最近甚至把腦筋動到演員頭上。兩年前,他開始與知名演員或歌手簽約,協助他們在手機上辦演唱會,不僅能夠增加廣告收入,同時也為原本就有的電影和音樂做宣傳,如今Hungama旗下簽約藝人,已經超過五百人。而印度當紅歌手Atif Aslam的演唱會,正在手機上舉行。 「不只是平台,它是 content provider(內容供應者)!」段鍾沂說,從寶萊塢電影、音樂、遊戲、書到演唱會,羅伊把整個娛樂產業搬到網路上。擁有印度最多娛樂內容的魅力,也讓有印度巴菲特之稱的金君瓦拉(Rakesh Jhunjhunwala)捧著大把鈔票投資,其他看好企業還包括英特爾(Intel)和英國廣告傳媒集團(WPP)。 如今,當全球將眼光放在中國時,印度將成為全球規模第二大手機市場,蘋果、三星、小米等手機廠都在占地盤,Hungama也許將成為下一個最熱門的內容網站平台模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