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用品創業圈:揭秘一門隱秘的生意
來源: http://newshtml.iheima.com/2014/1017/146870.html
1993年,中國大陸首家成人用品商店在北京開業。這一新生事物引發了大量爭議,不得不在“保健用品”的幌子下低調經營。二十多年後,雖然國內仍然對成人用品行業設立了眾多禁區,比如不允許公開打廣告等,但民眾早已不再“談性色變”,成人用品已經漸漸走出了“妖魔化”的陰霾。許多創業者敏銳地嗅到了其中蘊含的商機,而黃天財正是其中之一。在將自己創辦的團購網站賣掉後,他常常在團隊辦公地點附近的“城中村”閑逛,並註意到了那些半遮半掩、燈光曖昧的成人用品店面。
這些店面規模很小,地理位置大多選在犄角旮旯,服務半徑僅為方圓數百米的居民區。黃天財常常看到有人從半掩的布簾後面走出,手中提著一個黑色塑料袋,四下張望了一下,便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他的團隊調查發現,這些小店的貨品質量差、價格高,甚至銷售冒牌商品。黃天財意識到,在人們逐漸打破心理壁壘的同時,成人用品的產業鏈生態需要被改變。
先行者
黃天財算不上先行者。國內最早投身成人用品行業的一群人中,藺德剛是其中的佼佼者。2003年,他創辦了成人用品電商“春水堂”,去年的銷售額已接近1億元,最新的估值已達3億元,而藺德剛也被業內同行尊稱為“春叔”。
在接受新浪科技采訪時,藺德剛認為傳統的成人用品店存在集客能力差、客流量低,平均每天的生意不到10單,是一種極大的資源浪費。“雖然情趣用品賣得貴,但賺錢的都是生產商,零售渠道基本上賺不到錢。”他說。
他希望用互聯網改變這一現狀。但在春水堂初創的2003年,電商依舊是一個新鮮而時髦的概念,而藺德剛對於公司的發展也曾心存疑慮。他折騰過一段時間的搜索引擎優化,還有過開設線下店面的龐大計劃,但最終都不了了之。直到2012年,春水堂才迎來了快速增長。
在中國人的傳統觀念中,“性”一直是令人感到羞恥和尷尬的話題,成人用品更是不登大雅之堂。但從2013年起,以泡否創始人馬佳佳為代表的多個創業團隊獲得了資本市場青睞,讓這一領域成為熱點。
據不完全統計,在過去一年間獲得融資的成人用品創業團隊還包括春水堂、他趣、泡否、大象等。其中,馬佳佳以其靚麗的外貌和出位的言行,外加一份《90後美女情趣店老板濕淋淋的互聯網思維》一炮走紅,儼然成為90後成人用品創業群體的形象代言人。
但是,馬佳佳在開了兩家裝修新穎的線下店面後,已經漸漸脫離了這個圈子,反而在娛樂明星的路線上風生水起。她的創業搭檔馬威曾對媒體表示:“泡否是一家披著貿易公司外殼的文化公司,通過馬佳佳個人營銷,今後可以涉足影視、娛樂,酒吧、會所、賓館等領域。”
成人用品領域的大多數創業者從一開始就把創新點放在渠道和營銷上,做產品的寥寥無幾。成人用品只是一個跳板,甚至只是一個幌子;創業者藉此起家,但似乎沒有人把它設定為創業的終點。
從情趣到興趣
在拿到5000萬元的投資後,黃天財做了一個決定:小有名氣的情趣用品電商APP“性價比”,以後將更名為“他趣”。黃天財和他趣是國內日益升溫的成人用品創業的一個縮影。
他趣是一款基於移動社區的成人用品電商APP。用戶可以通過它討論兩性話題、聊天交友,還可以在其內置的“情趣商城”,購買情趣內衣、按摩棒和安全套等產品。
2012年8月,黃天財正式啟動“性價比”項目。截至目前,他趣的用戶量已經突破2000萬,單月銷售額超過1000萬元,社區用戶日發帖量超過10萬。
在此之前,他已經失敗過兩次,團隊只剩下五六個人,不得不搬出廈門市區的豪華寫字樓,租了一套民宅艱難度日。時隔兩年後,他趣在今年9月底完成A輪融資,黃天財的第三次創業終於開花結果。
“他趣要做情趣電商中Playboy,但尺度會根據國人目前的接受程度進行調整。”黃天財說。充裕的資金讓他躊躇滿誌,開始思考移動垂直電商之外的世界;而把產品名稱從淺顯易懂的“性價比”改為陽春白雪的“他趣”,被視為轉型的第一步。
黃天財宣稱,他趣的未來定位是“興趣電商”。不過,他承認目前最重要的任務依然是拓寬商品種類、優化購物體驗,把成人用品這一細分市場做深做透;內涵豐富的“中國版Playboy”,在短期內只是一個夢想。
困境
有一個關於藺德剛的段子:作為南開大學物理系畢業生,他在一個聚會上遇到了一位學妹。後者與之交談甚歡,但在知道藺德剛賣成人用品後,甩給他一句話:“以後不要說你是南開畢業的!”
在藺德剛十余年的創業過程中,這種誤解和歧視十分常見,甚至有居委會的人告誡應聘者,不要去春水堂上班。但是,對於黃天財、馬佳佳等新一代創業者而言,輿論環境已經大大好轉,人們的心態和思維更加開放。
黃天財在接受新浪科技采訪時透露:“做成人用品通常都讓人感覺特猥瑣,我特別怕家里人說‘你怎麽去做那個東西啊’。不過還好,他們挺通情達理的,說只要我不作奸犯科就好。”
不過,直到完成首輪融資、獲得了媒體關註,他才把創業實情向親人和盤托出。而另外一位創業者,大象安全套創始人劉克楠並沒有這樣的顧慮,創業得到了家人朋友的一致支持。
但與日漸寬容的公眾相比,政策和監管層面的風險依然是成人用品創業的最大軟肋,並直接影響了投資者的信心和預期。
作為行業“老人”,藺德剛的感受尤為深刻:“去年到今年,來了不下30個VC和我談投資,最多的一次,一天見了兩個。但是,就算VC給你一個億,也砸不出去,因為不讓做廣告,沒有推廣渠道。”
根據《廣告法》,涉性廣告不得公開播放,廣電總局、工商總局等機構也頻頻下文強調這一規定。於是,許多從業者打起了擦邊球,在網站上加入色情或偽色情內容,藉此吸引眼球,招攬顧客。
藺德剛承認,在創業初期,他曾動過類似的念頭,但最後還是“不敢玩”。他稱之為“商業上有精神潔癖”。而如今一些創業團隊的做法讓他頗為不齒:談及某創業公司時,藺德剛直言自己在首頁上很容易就找到了十幾個低俗字眼,“這非常危險”。
他給春水堂的最新定位是“高科技消費電子公司”。與此同時,那些涉足成人用品時間不長的創業者們也在悄然轉變,“粉絲”、“生活方式”、“樂趣”等關鍵詞正在取代“情趣”和“性”,成為他們的新標簽。
轉變
9月15日,在北京中關村的“創業一條街”,劉克楠帶著創業團隊的其他成員,舉辦了大象2.0發布會,推出了這一新興安全套品牌的第二代產品。發布會的主題是,“一只特立獨行的大象”。
劉克楠和他的同事們抓住一切機會,有意無意地展現90後特有的“出格”:暖場演唱除了有眼下大熱的《小蘋果》外,還有一段香艷的東北二人轉;發布會的英文主題為“I Believe I Can Fucking Fly”,低俗字眼赫然在目;劉克楠也反複強調,不想談業績、模式之類的乏味名詞,“就是玩兒”。
對於這支平均年齡25歲的創業團隊而言,和同齡人打成一片、拼命奔跑在“炫酷”最前沿,是一種自然而然的心理訴求和行為邏輯。與幾乎所有時髦的創業團隊一樣,大象安全套玩的是“認同感”。
作為小米前員工,劉克楠努力保持與前東家的距離。他否認自己是“小米信徒”,而大象的未來定位是一家“快消品公司”,就像成人用品行業巨頭杜蕾斯、岡本那樣,擁有強大的鋪貨能力和銷售渠道。
雖然依舊把安全套作為核心賣點,但大象團隊也在開發周邊產品,比如帶有存放安全套凹槽的手機殼,以及縫有存放安全套口袋的襪子。他們還成立了一支樂隊,四處參加演出,以期“品牌娛樂化”。
與之類似,他趣正在探索從“情趣電商”到“興趣電商”的轉變。創始人黃天財認為,男性除了必要的生活用品,其余的購買行為都是根據“興趣”進行的。他的公司計劃推出更多的男性消費品,比如打火機、手表等,而非僅限於成人用品。
藺德剛則在8月底推出了一款“智能硬件”——女性產後私處緊致鍛煉智能啞鈴iball,通過內置傳感器配合遊戲APP,希望通過娛樂和競賽及社區排名,讓女性在鍛煉起來更輕松。作為春水堂“高科技”願景的首次實踐,他對於這款產品寄予厚望。
但相比之下,走的最遠的當屬馬佳佳。有媒體實地探訪披露,馬佳佳開設的兩家泡否線下店面,已有一家關門歇業,另一家亦已門可羅雀。而馬佳佳本月在接受媒體采訪時提出,泡否科技的最新定位是“媒體公司”。
如今,馬佳佳已經很少在社交網絡上提及泡否和情趣用品。而在成名後的一年里,她走進萬科給地產大佬講課,代言某門戶網站的新聞客戶端,去正和島做演講,甚至出任了一本雜誌的主編。雖然她強調“泡否是盈利的”,但成人用品顯然已經不再是她的關註重心。
“馬佳佳做得好就是韓寒,做得不好就是一個藝人。”在被問及如何看待馬佳佳時,“春叔”如此點評道。
出獄後的薛蠻子有了新生活:不再嫖娼 投資成人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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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黑馬:前年9月,天使投資人薛蠻子出事兒了,在監獄呆了半年多,去年4月出獄,出獄後,其在虛擬世界的影響力下降了,但並不妨礙一些創業者在線下繼續消費他的剩余價值。一起來看看,薛蠻子的近況如何? 在權力和財富糾織的輿論場叢林里,這位昔日的微博大V避開曾經給他帶來過榮光與恥辱的公共議題,試圖以一種安全的方式從頭來過。薛蠻子告訴《博客天下》記者,他很滿意自己現在的生活,“每天過得很開心,為什麽不開心呢?坐在家里賺錢,多好!”
文|楊林 汪再興 7個月的看守所生活並沒有太多減損薛蠻子在現實世界的影響力,因為他自稱在6個月內連續投資了34個創業項目,如果這個說法屬實,這在投資界是一個極其高效的數字。在位於北京順義的別墅里,重獲自由後首次接受媒體采訪的薛蠻子告訴《博客天下》記者,他很滿意自己現在的生活,“每天過得很開心,為什麽不開心呢?坐在家里賺錢,多好!”
薛蠻子是在2014年4月16日晚上7點離開北京市第一看守所的。一位與他相熟的朋友向《博客天下》轉述薛蠻子的話:“有關部門告訴他在外面要低調。”
此前,這位在微博繁盛時代自稱微博皇帝的大V因為嫖娼和涉嫌聚眾淫亂先後被行政和刑事拘留。在被羈押7個月後,他因為身患直腸癌而獲得取保候審。
除了臉頰略顯消瘦,這位原名薛必群的61歲美籍華人重回公共視野後的外表並無明顯變化。接受采訪時說到激動處,不時蹦出北京俚語/京罵以及英文單詞。
變化發生在暗處。他的新浪微博粉絲數量下降了100萬。出事前,他熱衷點評、轉發公共事件,批評政府作為。出事後,他只轉發,極少發原創微博。訪談中,他只談商業,不涉政治,甚至要求來拜訪他的創業者“莫談國是”。
從2013年8月23日薛蠻子因為嫖娼被收押至今的496天里,這位微博大V經歷了世俗名聲與虛擬權力達到頂峰後的急遽下墜,正在努力適應並接受這種不再熱鬧的生活。
多數時間里,滿頭白發的薛蠻子喜歡坐在自家別墅一樓靠窗的黑色沙發上,透過玻璃,能看到許多創業者從他院子走進走出。
離開看守所後的薛蠻子遵循著投資人的生活方式,每天早起晚睡,中間忙於接見各種創業者。
現在,薛蠻子每天都會接待七八批創業者,投資的項目也五花八門,涉及火鍋外賣、同性戀形婚軟件、Cosplay以及成人用品等領域。
只要天氣不是很冷,薛蠻子常在晚飯後在小區散步。一位他投資的年輕人說,陪他散步的大多是創業者,薛蠻子的很多投資決定都是在小區里散步時做出的。
出事以後,薛蠻子散步時也會偶遇尷尬。小區保安告訴《博客天下》,一些人見到他會對他指指點點,但薛蠻子似乎不在意,甚至會主動上前和他們熱情地打招呼。
在半個月前的一次薛蠻子與創業者見面會上,《博客天下》記者看到薛蠻子的做法是坐在沙發的正中央,讓創業者挨個站起身來發言,或者說自己的創業項目,或者給他已經投資的一個項目提出建議。
挑食火鍋外賣創始人竇高峰記得,在決定給他投資前,薛蠻子先在家里叫了三次外賣火鍋,第四次見面的時候,才聊了十分鐘,薛蠻子突然說,“行,把你的賬號給我,這個項目我投了。”
竇高峰覺得很驚訝,因為當時他的挑食火鍋還只是試運營階段,沒有正式上線,於是追問了句,“那就談定了?”薛蠻子說,“談定了”。
有一些項目的投資進程因為薛蠻子出事而被打斷。拉拉公園創始人廖卓營告訴《博客天下》,早在2013年7月就和薛談過這個項目,當時薛說:“這小夥子不錯,今天你們先回去”。
直到2014年11月,廖卓營才拿到出獄後的薛蠻子的投資。廖卓營回憶,他曾和薛蠻子開玩笑說,如果能夠在2013年拿到投資就好了,薛很爽快地說,“是我錯了”。
薛蠻子向記者描述離開看守所後的生活:如果在北京的話,偶爾晚上會和自己曾經投資過的人一起吃飯,除了這些創業者之外,他很少去公共場合,不喜歡出頭露面。
但現在,薛蠻子的90後投資合夥人吳幽偶爾會拿薛蠻子之前上央視道歉的事情來開玩笑,雖然薛從不生氣,“但是並不意味著他心里不在乎,也不意味著那段經歷對他現在的投資沒有影響。”並不是所有人都希望找他來投資自己的項目,一些有實力的創業者甚至擔心薛的投資會對自己的創業項目帶來影響。
吳幽說,有一個項目,薛蠻子很看好,打算投資,但項目負責人最後放棄接受薛的投資,因為“嫖娼的名聲不好聽”。
認識薛蠻子5年多的創業者陳柏成也註意到,“薛蠻子行事比過去低調很多。”一次會面結束後,陳按照習慣提出要和薛蠻子合影,但是被薛反常地拒絕了。陳柏成回家後,薛打來電話強調,不要在任何公開場合發布他的影像照片。
陳柏成的另一個直觀感受是,“他出來之後,我去見他,整個人和出事之前相比消瘦得厲害,那麽註重形象的人,衣服上的扣子都快掉了。”
一位創業者在薛蠻子面前提到他是微博大V,像個皇上一樣。薛告訴這位創業者,“那是過去,在外面千萬不要這麽講。勿談國是。”
記者問薛“為什麽現在不上電視節目了”,他聳聳肩,滿臉的不耐煩,“不去不去,累死了,從早上8點站到晚上12點,凡是出頭露面、上屏幕的事情都太累。”
聊起最近投資的商業項目時,他津津樂道,口若懸河。一旦談到過去的事,他則面露尷尬,口吻近乎賣萌,“就不告訴你”,或者“我就是不說”。
當《博客天下》記者和他聊及秦皇島一位副處級幹部馬超群貪汙億萬的新聞事件時,他低頭不語,過了好幾秒鐘之後悶聲說,“無恥,真無恥”。有那麽一瞬,他流露出自己昔日在微博上點評公共事件的態度。不過很快,他又恢複到一種近乎警惕的狀態,“我不關註公共事件。”
“那聊下你此前支持的打拐呢?”記者問。薛蠻子回答,偶爾轉發,也只是轉發。“這個事就別說了。”
薛蠻子告訴《博客天下》,現在他每天在微博上花費的時間不多,“幾十分鐘而已”。
從薛蠻子離開看守所開始更新微博,到2014年12月29日下午5點,他一共轉發了4353條微博,平均每天轉發17條微博。而出事前,他一共更新了85012條微博,平均每天78條。
他正努力與以往那個經常在微博上評論公共事件的“薛蠻子”形象做切割,然而,他的人生跟微博興衰緊密地捆綁在一起。
王興(化名)看見薛蠻子在央視上公開道歉時,這位專門負責微博運營的新浪員工就開始擔心“薛蠻子事件”會對微博的活躍度產生影響。事實也是如此,薛蠻子被抓成為微博活躍度變化的一個分水嶺。
“在那之前,微博的熱門話題排行榜上多是一些和社會公共事件有關的,也涉及到一些大V的言論行動,在那事之後,現在的熱門話題就盡是明星八卦和‘雞湯’。”王興描述這種變化。
王興記得,2009年新浪微博誕生之初,新浪的編輯會邀請很多在微博誕生前就已經擁有知名度的意見領袖參與微博熱門話題互動,幫助他們在微博上積累知名度,但薛蠻子並不屬於這種情況。“他成為大V的道路並沒有依靠微博官方提供的幫助,完全是靠自我炒作,自然也不會感激微博。”
王興說,他不願意找薛蠻子合作的原因是,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新浪微博方面發現薛蠻子發布的微博中包含謠言,以及他的微博話題總是喜歡觸碰敏感事件。
薛蠻子在面對央視鏡頭時也梳理了自己粉絲在微博上暴漲的過程。
第二個階段是2011年5月,“薛蠻子”在微博上公布自己罹患癌癥的消息,再次引來粉絲量的大幅增長,很快就超過了100萬。
此後,央視等媒體在報道薛蠻子微博傳謠事件時,將薛蠻子曾在微博上發布的“舟山人頭發里汞超標”、“自來水里含避孕藥”、“南京豬肉鉛超標”、“惠州豬肝銅超標”等內容定性為“不實言論”,並“給當地產業發展帶來了嚴重影響”。
但在2013年前,這些評價公共事件的微博讓薛蠻子從天使投資人轉型為網絡意見領袖。
在另一位微博“大V”鄧飛看來,薛蠻子其實並非“公知”。他告訴《博客天下》:“薛蠻子首先是個商人,他一直做投資,有了微博之後靠參與微博打拐行動才提升了影響力。”
鄧飛說,薛蠻子作為一個商人的邏輯是投入和產出。“所以說當他看到這個影響力有利於他做生意,得到了無論怎麽有錢都得不到的尊重。”
鄧飛認為,薛蠻子雖然沒有給公益投入很多錢,但他確實也做出了很大貢獻,因為他投入了影響力和傳播能力。“很多人問我,薛老又沒有給你投很多錢,你為什麽跟他關系那麽好?我說其實不是錢的問題,是他能夠親身參與和支持,這個比錢更重要。”
中國社科院農村發展研究所教授於建嶸也認同這一觀點。他認為,在微博上做公益或轉發各種監督政府和為民生呼籲的言論,是網絡大V鞏固粉絲、提高話語權的有效手段。而靠投資起家,眼光精準的薛蠻子也精明地參透了這一點。
於建嶸認為,薛蠻子在微博上造謠是因為“他成為大V後被架得下不來了,為了黏住粉絲,繼續自己的網絡影響力,只能不斷轉發各種老百姓願意看的內容,給人一種自己說出了平民心聲的印象”。
在一些熟悉薛蠻子的人看來,薛蠻子在出事前不斷在微博上塑造的熱衷公益和意見領袖的形象,不過是他在給自己的商人本質披上了一件華服。
2011年5月20日,薛蠻子確診患有癌癥,當時他在電話里告訴於建嶸,他想在最快的時間看到他。於建嶸告訴《博客天下》,當時自己正在武漢做博士論文答辯,心急火燎地往回趕,以為要上演類似“托孤”的戲碼,“肯定是很大的事”。但是趕到北京見到薛蠻子,才發現後者拉來了他投資的華藝傳媒的創始人杜子建,準備說服於建嶸一起做生意。這件事過後,於建嶸對薛蠻重新定義,“他就是一個商人”。
於建嶸坦言,自己並不是很喜歡跟薛蠻子這類的商人打交道。因微博打拐火起來後,薛蠻子幾次到宋莊找於建嶸提出合作要求,但是被於拒絕,“我們做的是很純粹的事情,和商業沒有關系。”
一位與他相熟的投資人更是直接評價薛蠻子的生意與微博的關系,“在微博打拐前,薛蠻子在投資圈里的名氣根本排不上前20名,打拐成名後的他才慢慢在投資圈里找到好項目。”徐小平、李開複、陳誌武等也是因為微博打拐才與薛熟悉起來。
微博皇帝的生意 在中國做了將近23年生意,薛蠻子總能抓住社會變革中湧現出的商機。
薛蠻子第一次在中國抓住商機是1991年。他從美國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畢業回到北京,看到固定電話普及率還不足1.7%,就將電信設備賣給通信行業的客戶,隨後又通過資本運作,成為中國第一代天使投資人。
這種敏銳捕捉商機的能力在移動互聯網時代又派上了用場。這一次,他要把自己在微博上獲得的影響力轉化為商業利益。這個過程必須依靠不斷觸及政治禁忌、評論公共事件完成。
2013年前,薛蠻子顯然對在微博上淘金信心百倍,至少在投資布局上,微博營銷賬號成為他的投資重點。
2009年,微博興起之時,經常泡在天涯上的杜子建、玩論壇的“酒紅冰藍”等人成為微博第一批用戶。2010年4月,杜子建收購了第一個草根微博賬號。
這就是如今眾多“草根大號”的由來。2010年12月,投資人薛蠻子看上了杜子建的草根大號,便拉上藍色光標各出資250萬元,認購杜子建公司全部股權的24.5%。此外,藍色光標自己750多個客戶的微博需求全部交由杜子建的公司打理。
按照媒體報道以及業內人士介紹,新浪微博草根大號賬戶的操控者主要有三人:蔡文勝、杜子建和“酒紅冰藍”(肖俊麗)。來自《創業家》的報道稱,杜子建擁有新浪草根微博前50名中的15個。但是,這些所謂大號大部分粉絲都是僵屍粉。
報道還說,一位對薛蠻子和杜子建都熟悉的人士說,杜子建公司的客戶和部分大號實際控制權在薛蠻子和藍色光標手上。杜子建拒絕對《博客天下》評價他與薛蠻子此前的生意關系,“這個跟我沒關系。”
當時,薛蠻子除了通過杜子建收購草根賬號外,還在微博上建立了屬於自己品牌的商業運營賬號,《蠻子文摘》。《蠻子文摘》於2012年2月18日正式上線,公開資料顯示其為薛蠻子每日碎片化的微博信息重新分類整合形成新型交互式產物。在成立初期,薛蠻子曾多次為它站臺,並接受媒體采訪。
《蠻子文摘》位於北京東三環建外SOHO17棟26層的辦公地點,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家網絡遊戲公司。
《蠻子文摘》前員工劉明(化名)回憶,他們的辦公室面積不到40平米,常年只有四五名員工,薛蠻子本人不在此設辦公席位。但劉明說,《蠻子文摘》成立初衷就是為薛蠻子服務的,吸引粉絲,梳理薛本人所關註的熱門事件成為文摘的首要任務。作為微博自媒體公號,《蠻子文摘》也跟隨薛蠻子之後參與了多次公共事件,例如,救治白血病女孩魯若晴,以及呼籲為刻假章救妻的北京人廖丹進行捐款。
彼時,《蠻子文摘》為了迅速吸引粉絲和話題,提出向民間高手征稿的戰略,投稿的微博48小時轉發過5000次,即付獎金1000元。與此同時,薛稱每一條上線的文摘都會經過他本人的審核,“我是給新浪打工,用我的眼光給大家做信息過濾,不說假話、不傳謠、不說廢話。”
效果也確實立竿見影,據之前SocialMouths統計,《蠻子文摘》曾兩天內就收到投稿近500篇,半年時間吸粉24萬人。
雖然《蠻子文摘》沒有對外曝光過其商業運營手段。但此前主編申音向媒體承認,肯定會有“商業化的考慮”。另一位曾在文摘工作過的員工告訴記者,如果《蠻子文摘》去掉“蠻子”二字,其受關註度與商業價值將會大打折扣。
劉明說,《蠻子文摘》成立初期,薛蠻子曾對其做出了明確的要求,最被強調的一點就是不能傳謠。也因為這個規定,《蠻子文摘》成員每天都會花大量時間來確定所轉發內容的真實性,“打個比方,薛老發一條微博可能用時一分鐘,但是我們對這條微博可能會花上一個小時的時間進行甄別。”
劉明認為,薛蠻子網絡傳謠,是因為他微博發布數量過於巨大,加上本身知識層面的欠缺,所以無法對每一條微博內容都加以保證。
至於記者追問“是否會對薛蠻子微博內容的真實性加以提醒”的問題,劉明用了另一個比方,“你們老板喜歡抽煙,這是個惡習,你可以提醒他一次,但是你能天天都提醒嗎?”
雖然薛蠻子當初曾對媒體宣稱,自己會對屬於自己品牌的這個微博賬號發布的每一條內容都嚴加把控,但實際情況是,薛只是監管了一段時間,就將文摘全權交給申音打理,較少過問。
一個例證是,在薛蠻子因為嫖娼被抓兩天之後,《蠻子文摘》還在正常更新。對此,劉明的解釋是:“我們都是從電視新聞上才知道‘大老板’出事了,起初大家以為這消息是假的,誰知道真的出事了,不過等我們看到已經是他被抓兩天後了。”
在2013年以前,微博活躍度節節攀升的時代,無論是運營《蠻子文摘》還是投資草根賬號都是一門有利可圖的生意,但在2013年,這卻成為一門危險的生意。
2013年8月19日,因編造散布“7·23”動車事故賠償外籍遊客2億元、雷鋒生活奢侈、張海迪擁有日本國籍等謠言,北京爾瑪互動營銷策劃有限公司前員工秦火火(原名秦誌暉)、立二拆四(原名楊秀宇)被抓。據《南方周末》報道,一場以打擊網絡謠言為主的網絡“嚴打”行動,正在席卷整個中國。從2013年8月20日到8月31日,短短12天內,數以百計的網民因“制造傳播謠言”而遭處理。其中,僅湖北一地就刑事拘留5人,行政拘留90人。其中有網絡推手“秦火火”、《新快報》記者劉虎,接著是普通網民,如發布“狼牙山五壯士是土八路”的男子張某、詢問“是否發生命案”的河北女子趙某。
事後看,當時的杜子建和薛蠻子立即在網絡上和秦火火撇清關系。
杜子建在微博上稱,“我公司2005年開業時,秦火火曾在我公司任職,但經十幾天觀察,發現此人人格有問題,就當即開除,再無聯系”。
薛蠻子隨後轉發了該條微博,並評論道:“@杜子建你在2005年曾雇傭過秦火火,當年便解雇了他;我2010年投資你,秦火火跟我有一毛錢關系嗎?”
危險的征兆一再出現。在秦火火被捕兩天後,也就是2013年8月21日央視13套的早間新聞中,當提到公安機關打擊網絡造謠違法犯罪的時候,畫面中出現了“秦火火薛蠻子團夥:中國最大的網絡黑社會”的字樣,當時有很多網友在薛蠻子的微博下留言,“你是怎麽關註秦火火的?他當年是無名小卒,你卻無數次轉發他的微博。早就懷疑你了。”
在薛蠻子被捕的前一天,也就是2013年8月22日,律師肖芳華轉發了一條薛蠻子遊覽成都的微博,並開玩笑,“央視已把你打成網絡黑社會了,你怎麽還有閑情遊山玩水?”薛蠻子重新轉發後回複,“毛澤東有詞曰:不管風吹浪打,勝似閑庭信步。哈哈”。
此時距離他被捕只有33個小時左右。
很難判斷薛蠻子何時進入官方管控視野,但到2013年夏天,大V們與監管當局關系已經顯得十分微妙。
2013年8月10日,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主任魯煒邀請紀連海、廖玒、陳里、潘石屹、薛蠻子等十多位網絡名人座談交流。魯煒就網絡名人社會責任提出六點希望和堅守“七條底線”的共識。
一位參會人士告訴《博客天下》,那場座談會更像是一個微博大V的社會責任論壇。“很多大V說話不負責,而且這些人都具有一定的社會影響力,魯煒就提出了七條底線,目的是讓這些大V能夠註意自己在網絡上面的言行,平時說話都收斂一些。”
該人士回憶,當天座談會上,薛蠻子和魯煒有過直接的交流。魯煒先站了起來,然後薛蠻子也起身,兩人先是相互寒暄幾句。魯煒希望薛蠻子繼續在網絡上發揮正面作用,薛蠻子表示一定嚴格遵守七條底線,杜絕網絡謠言。但這並不是薛蠻子第一次見到魯煒。早在2013年3月,薛蠻子、李開複等大V曾在北京的M餐廳與魯煒聚餐。
而就在網信辦主任魯煒邀請大V們參加座談會的3個月前,2013年5月2日,新華社發布消息稱,國家互聯網信息辦正在全國範圍內集中部署打擊利用互聯網造謠和故意傳播謠言行為。
2013年8月10日那場座談會結束後,參會大V都被央視邀請到財經頻道的《對話》欄目,談如何破解網絡謠言。面對央視,薛蠻子發言稱,“在網絡上造謠沒有成本,還可以撈到粉絲,這個謠誰不造啊。”薛蠻子甚至提出要讓造謠者付出代價,如果造謠一次罰款100萬,就不會有人造謠了。
薛蠻子的發言立刻得到了現場很多大V的認同,現場響起一片掌聲。當天,身著一件白色唐裝的他在身邊一水統一黑色正裝的13位大V里顯得格外顯眼。
13天後,2013年8月23日,薛蠻子在北京安慧北里一小區因為嫖娼被北京警方抓獲。8月29日,《人民日報》和新華社分別發表文章警告網絡大V“要以薛蠻子為戒”,“堅守道德、法律底線”。
2013年9月9日,最高人民法院召開新聞發布會公布《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檢察院關於辦理利用信息網絡實施誹謗等刑事案件適用法律若幹問題的解釋》,“利用信息網絡誹謗他人,同一誹謗信息實際被點擊、瀏覽次數達到5000次以上,或者被轉發次數達到500次以上的,應當認定為刑法第246條第1款規定的情節嚴重,可構成誹謗罪。”
據《新華每日電訊》報道,刑拘中的薛蠻子還主動向民警提出條件:“我了解媒體,這方面我有經驗,你們找一個影響大的媒體,我們一起來設計,讓戴著手銬的‘薛蠻子’來說網絡上的事兒,配合做好宣傳,我也能早幾天出去。”
2013年的秋天,SOHO中國董事長、新浪微博粉絲超過1600萬的潘石屹和擁有1500萬粉絲的地產大亨任誌強在微博上一唱一和。潘石屹微博發問:你說這微博是好東西,還是壞東西?任誌強回答:微博無限好,大V近黃昏。
2014年12月24日,薛蠻子發了一條微博:“中國年輕人出逃微博,微信要革誰的命?”其中一位網友回複,“主要是大V不說話了。”
從看守所出來後的薛蠻子不得不面對在現實和虛擬世界的影響力陡降的現實。
《博客天下》記者利用微博熱議指數工具查詢發現,在2013年3月1日到當年8月23日薛蠻子出事前的半年時間里,薛被熱議的次數,平均數值在80000次左右,遠遠高於在網絡世界里與他粉絲數量相同等級的大V。
出事後,他的熱議數值急劇下降,他被熱議次數很少超過3000次。另外記者發現,近一年來,薛蠻子、鄧飛和於建嶸三者的微博數值都呈現大幅下降的趨勢,很少超過5000次。
一位新浪微博內部管理人員透露,微博熱議值和這些人在微博的活躍度有關,出現這樣的變化意味著近一年來,公眾人物微博的活躍度在不斷下降。
但薛蠻子在虛擬世界影響力的下降並不妨礙一些創業者在線下繼續消費他的剩余價值。現在,創業者陳柏成一個重要的謀生手段就是“把創業者引薦給薛蠻子”。他將中關村很多和他一樣急需投資的初期創業者拉進一個他自建的創業群里,他提出,如果需要他幫忙給薛蠻子投遞商業計劃書,或者通過他引薦給薛蠻子,則需要付出幾百到上千元不等的代價。雖然薛蠻子出過事,但陳柏成的“生意依舊火爆”。此後,陳柏成索性向創業者提出,想見薛蠻子,先繳納100元會費,加入他的創業微信群。
薛蠻子知道陳柏成在私下消費他的影響力,也警告他不要這麽做,但他仍十分善意地提醒記者,應該多關註陳伯成這樣的另類創業者,他認為陳柏成的失敗不全是陳自己的責任,也有社會的責任,“人人創業,人人天使,而且投入到社會上的熱錢也比原來多得多,人人都愛折騰。”
“我自己是一個包容性很強的人,所以其他投資人都不願意理他,我還願意接他電話,還願意看他推薦給我的項目。”薛蠻子說。
陳柏成承認,在他“騷擾”過的諸多投資人當中,薛蠻子“還算是最好說話的”,前段時間,陳柏成因為拖欠房租被房東扣押、毆打,他無奈下找了一圈投資者,只有薛蠻子給他打了一萬塊錢。薛蠻子告訴《博客天下》,這筆錢沒打算讓陳柏成還,“總不能看著他被打,這點同情心還是要有的。”
在薛蠻子的投資合夥人吳幽看來,從看守所出來後的薛蠻子最大變化是更願意幫助別人。“他經常對我說,現在支持自己活下去的勇氣和推力是,他可以依靠自己的能力幫助更多的人。他很願意幫助創業者,不光是投錢,而且提供機會、人脈等幫助。”
薛蠻子感慨說,時移世易。“現在微博也沒人上了,不像過去那樣一個大V可以在微博上一呼百應,影響力各方面急劇下降。”他希望能重開之前停掉的《蠻子文摘》,準備給它取一個新的名字叫做“蠻有趣”。
在權力和財富糾織的輿論場叢林里,這位昔日的微博大V試圖避開曾經給他帶來過榮光與恥辱的公共議題,以一種安全的方式從頭來過。
小愛愛周巍巍:不能社交的情趣用品都是假智能
來源: http://newshtml.iheima.com/2015/0529/149908.html
黑馬說:上周,網上傳出著名的成人網站草榴關閉的虛假消息,瞬間各種觀點和評論就刷爆了朋友圈。在我們這樣一個相對保守的社會里,這種現象對於普通民眾來說,貌似有些不可思議,但對於一直在情趣用品行業鉆研的我來說,對於這種長期壓抑後的人性反彈和情緒釋放已經習以為常。人性急需解放,而做一家性感的互聯網公司,讓用戶更好的體驗到人性的快樂,恰好就是我們一直追求的目標。
就在最近,我們的智能情趣用品的項目——小愛愛完成了上海中金資本、深圳領籌資本800萬元的天使投資。目前也已經上線京東股權眾籌,有眾多投資機構對此表達了投資意願,新的一輪投資很快也會確定下來。加上之前其他同行完成的融資。毫無疑問,情趣用品行業現在已經進入了風口期。作為一家在情趣用品行業耕耘10多年的創業者,我想聊聊對於行業的分析和觀察,同時分享下一個多年傳統實業創業者向互聯網轉型的經驗。
文 | 小愛愛科技創始人 周巍巍
情趣用品的那些事
情趣用品一直被認為是很小眾的產品,但是很多人沒想到,全球70%的成人用品產自中國;從2006年到2011年,整個行業複合增長率是20%,預計到2016年,將達到30%;預計2015年整體市場需求將超過700億元;在未來,超過千億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麽懸念。
2014年,天貓聯合大公網、情趣品牌KEY、國民“性學教父”馬曉年教授做了一次數據調查,調查顯示女性在26歲到35歲之間第一次使用情趣用品的概率高達51%;在這其中,高學歷人群是情趣用品的主要消費群體,使用情趣用品的人中84%擁有本科以上學歷,其中碩士學歷占40%。可以看到,情趣用品是一個巨大的市場,而隱藏在這市場背後的,恰恰是我們多年來壓抑已久基於釋放的人性需求。
中國的現代情趣用品行業起步是非常晚的,上個世紀90年代才有了一點萌芽。如今,隨著社會進步和開放,在互聯網時代的大環境下,情趣用品也迎來了新的發展契機。在現有的創業者中,不管是真心誠意想做好情趣用品,還是劍走偏鋒的拿性當營銷噓頭,創業者和資本的密集進入發出明顯的信號,情趣用品到了一個發展的風口。
美國倫理學家JP. Thiroux說人的性行為有三個目的:生育、尋求快樂和表達愛情。長期以來,生育是傳統觀念唯一承認的目的。與此相比,性生活的表達愛情的功能一直被認為不重要甚至被有意識的疏忽掉。即使現在,我們的意識形態在提到性時,還難免有一種罪惡感或羞恥感。但現實情況是,性對人的生活,特別是對愛人的關系是極端重要的。所以,我們在做產品定位時,強調小愛愛是一款追求性快感的產品,同時,與傳統情趣用品相比,添加了社交與互動的功能,更強調了情侶和愛人間表達情感的功能,是一款名副其實的智能硬件。
社交讓情趣用品更性感
我算是一個標準的連續創業者,從事化妝品、情趣用品和美容纖體設備19年了。對於女性消費者相當了解。在做小愛愛之前,我們生產的人體潤滑液工廠已經是全中國最大的研發、代工工廠,很多大品牌的潤滑液都是我們代工的。在很早時間就完成了第一桶金。
但我是一個閑不住的人,總喜歡嘗試一些新的方式方法。我們不滿足於僅僅做一個代工廠,後來開始做電商,我們開拓了淘寶9.9元包郵的時代,因為剛進入時不知道怎麽玩,我們就靠低價取勝。由於我們經驗不足,對於互聯網也了解不足,團隊配置也不夠合理,我們投入上千萬的電商業務最終沒有做起來。但是,這段時間的經歷給我打開了一扇新的窗口,我強烈的意識到,互聯網才是未來和趨勢。於是我們開始正式朝著互聯網轉型。
我們在情趣用品行業有多年積累,如何與互聯網有機的結合是我們首先要考慮的問題。首先最直接的就是銷售渠道,互聯網銷售情趣用品有著先天的優勢,可以讓更多的人在保障隱私的前提下完成購買。更重要的是,互聯網與情趣用品功能上的結合。如何讓純粹的工具變得人性化起來,這是我們著重解決的問題。我們最早開始做這款產品時,研究了市面上所有的產品,都感覺做的不夠好。除了材料,產品形狀等設計有缺陷外,更關鍵的是,這些產品都是孤立的,只是純粹的冰冷的工具。
作為用戶,不僅僅是工作或生活時有社交需求,在這種很隱私和很親密的行為時,用戶更有和自己喜歡的人一起分享的需求。在我們生活中,有大量的愛人和情侶是分開的,小愛愛跳蛋和飛機杯把情趣用品與互聯網成功結合,發掘出了具有社交功能的情趣用品,異地情侶和愛人購買我們的產品後,分別在APP註冊,接受對方邀請,就可以用小愛愛智能跳蛋和飛機杯開始親密的互動。讓這些人可以不受地域和空間的限制,從人性上滿足了異地戀等問題。
為了搭建好小愛愛的團隊,在項目啟動前,就開始和華為、騰訊等擅長於硬件軟件開發的技術大拿交流溝通。最終我們的創業目標和願景打動了他們:我們不是一家硬件公司,我們要做一家性感的互聯網公司。我們硬件的負責人何劍鋒來自華為,在那邊工作了10年,熟悉生產的各個環節。我們互聯網負責人尹文俊來自騰訊,在騰訊擔任過高級產品經理等職務。產品負責人韋莉從事情趣用品行業14年。但我們的營銷團隊都非常年輕,都是90後的美女組合,因為只有年輕的人才能創造出更多好玩的方法。行業的充分積累和強強組合使我們這個團隊的戰鬥力特別強悍。我的管理思想就是盡量少管甚至不管,放權放錢,誰的事誰對結果負責。在這個過程中,確實有時會因為摸索等緣故走些彎路,但是現在不摸索,後面就會付出的更多。
情趣用品不等於色情化
之前的情趣用品,大多是采用一些灰色的手法來推廣。比如用色情網站來做產品推廣,或者找一些AV明星來做推廣,這樣做的最直接的好處就是見效快。但是從長遠來看,使情趣用品的色情化色彩越來越重,也使得用戶對於情趣用品的理解越來越狹義。情趣用品汙名化對於整個行業的健康發展非常不利。我們從一開始,就定下基調,堅決不走之前的色情化手法。我們的基調是快樂健康的價值觀念。在私隱、自願的前提下,社會應當承認和保護成年人的性自由,人類的性行為和跳舞、談話、握手等其他活動是一樣的,在道德上沒有本質區別,性行為只有特殊性質而無特殊本質。
雖然我們的社會越來越開放,但在主流價值觀里依舊排斥表達性,“談性變色”的人比例依然不少。“我們自己的身體要自己做主”的觀念,在西方文化中是很正常的,而在中國文化里,追求身體的快感被視為墮落或色情。我們要做的就是為了更好的解放人性,讓更多人可以了解自己的身體,享受應有的快樂。
不管是未婚還是已婚,成年人應該為自己的身體做主。
我們的理念得到了用戶的積極響應,產品在推出後,在沒有大規模推廣的情況下,現在每個月的APP下載量都在2萬左右,新品發布後,後面的數據應該會增長更快。預計今年可以完成一億的銷售額。在後期,我們在考慮用更低的價錢來銷售我們的硬件,我們通過潤滑劑等周邊產品獲得利潤,就像打印機不賺錢,但墨盒可以彌補成本和創造利潤。同時,我們會打造國內最大的性趣社區,讓更多的愛好者在這里聚集和交流。我們現在已經和國內多家知名創業公司合作,如趣分期,嗨社區等。
現在智能硬件很火,創業者和資本也都比較熱烈,這是一個好的現象。但是,狂歡之後的後遺癥也開始慢慢顯現。很多硬件項目上線不久後就倒閉了,表面上看上去很多項目都是死於供應鏈管理經驗不足,但究其真相,是死於偽需求。這個弊端在互聯網創業者進入到硬件行業的表現更為明顯。很多拍腦袋的產品完全是創業者自己的一是熱血上頭,最後發現連模具都沒法開,更談不上量產。即使生產出來了,也沒有市場,用戶根本不需要,花了一大筆錢,最後只滿足了創始人和團隊的自嗨。比如之前市面上有智能遊戲耳機,頭戴音樂設備等等。
作為一名目前轉型還算成功的先行者,我的經驗是:在進入智能硬件行業時,建議團隊最好是有硬件生產經驗的人和有互聯網經驗的人一起搭檔,這樣的團隊既減少摸索周期,又可以把傳統硬件對於生產、供應鏈的經驗和互聯網對產品開發、用戶管理、營銷等經驗有效的結合起來。我們的團隊就是最好的證明。
版權聲明:本文作者周巍巍,文章僅代表作者觀點,不代表i黑馬觀點與立場,i黑馬版權所有,如需轉載請與zzyyanan聯系,未經授權,轉載必究。
創業十余載,他在情趣用品市場找到了自信 | 每日黑馬
來源: http://www.iheima.com/project/2016/0129/154031.shtml
導讀 : “還記得多年前和你手牽手,你都害羞的不敢擡頭。”趣網創始人王偉民十年前開始的這次創業,用這首歌來形容可能再合適不過了。
i黑馬 王亞奇 1月29日報道
十年前,市面上還沒有情趣用品的概念,大家對這一消費業態的印象也大都停留在狹窄的街道巷弄,簡陋的小門面和小店門口“成人用品”四個醒目的大字。不時會有行色匆匆的人們路過這樣的小店,有意無意的瞟上一眼,但鮮少駐足,更不用說旁若無人的進入。
如今,隨著互聯網的發展和人們對兩性等敏感話題的態度越來越開放,情趣用品行業早已聚集了醉清風、他趣等一大票掘金者。王偉民是最早一波進入情趣用品的掘金者。
天生愛折騰
王偉民入學早,比同齡人早熟,十幾歲買卡耐基全集,讀財經類報刊,提起商界名家總是滔滔不絕。
他的母親是老師,父親一直經營著當地小有名氣的工廠。王偉民從小都想自己做點兒事情。大學一結業,他就和幾個同學開始了農產品銷售的生意。當時朋友家有一個廠,王偉民就負責做武漢的總代理,把廠里的貨拉到武漢,再把產品推到商超做分銷。因為沒有什麽經驗,這次創業在4個月後就宣告失敗。
隨後,王偉民輾轉到重慶找工作,當時通訊行業剛剛開始蓬勃發展,他進到了一家手機批發公司上班。但這段工作經歷只讓他安穩了大概兩年時間。
他做過很多項目,其中包括機票代理生意和油漆銷售。在這兩個領域都接連碰壁,發現里面的機會早已被瓜分殆盡,王偉民頗為失落。
思來想去,他最終把目標鎖定在了網上賣東西,一是當時互聯網還不是特別發達,自己也喜歡互聯網方面的東西,創業有很大的機會;二是自己的弟弟做研發出身,弟媳幹網頁設計,技術不愁。
但是賣東西需要進貨,尤其本地沒有貨源的話啟動資金會更大。王偉民當時只有從家里借的兩萬塊錢,前幾次不太順利的創業,也讓家里人對他的這次創業有點懷疑的態度。
一次偶然的機會,王偉民看到了一則情趣用品廣告。經過一番市場調研後,王偉民發現這個行業產品的利潤非常高,一塊錢的東西可以賣到三四塊錢。更為關鍵的是,競爭不太激烈,通過搜索引擎搜索,重慶只有幾個商家在百度上打廣告,大部分以實體店為主,網上只簡單搭了個系統,沒有太大的競爭力。
王偉民認為這事能幹。2006年,沒有人脈,也不知道該去哪里進什麽樣貨的王偉民,著手搭建了情趣用品獨立網站趣網,並從最初的在雅酷風情(重慶當地從事情趣用品銷售與批發的企業,現已關停)手里拿貨銷售開始了這次已經長達10年的創業。
一波三折的情趣用品生意
十年之後,也就是2015年,趣網的銷售額為一億七百萬元。
“這個行業被大家炒的太厲害了,業內的觀點是除了安全套市場之外,全國情趣用品市場規模保守估計也就是五、六十億的市場,目前應該沒有哪一家憑著獨立網站能做到一億的。”王偉民信誓旦旦地表示。不過,春水堂曾公布在2014年就已獲得接近3億元的銷售額。
盡管銷量不錯,但是趣網在起步之初並不順利。在趣網發展到大概半年左右的時候,王偉民發現情趣用品行業有很多痛點無法解決,比如當時的情趣用品大部分是仿人器官的樣子,外形過於暴露,質量也不太好,當時的廠家不多,王偉民心里就打起了鼓。
期間王偉民把重心向保健品行業做了一些轉移,情趣用品還是按照原先的方式一直掛著,能賣一點算賣一點。這樣的日子到了2008年發生了轉變,當時為了迎接北京奧運會,國家對網絡環境進行整頓清理,一大批情趣用品電商網站都受到了影響。在這波整頓影響下,王偉民暫停了情趣用品的業務。
不過王偉民並沒有閑著,因為當時公司現金流比較好,銷售保健品也需要購買流量,王偉民想著何不把這些購買的流量再賣出去。打定主意,2008到2012年間,王偉民又陸續建了兩家垂直類女性網站。依靠倒賣流量賺差價,王偉民那段日子過得相當舒坦。
很快新的問題又來了,這些網站倒賣的流量是收購來的,後期流量收購成本越來越高,公司鋪的攤子又比較大,王偉民不得不開始重新審視是否要拾起情趣用品業務。
在他看來,這個行業雖然不會爆發,但私密性決定了它非常適合以互聯網的方式做。隨著消費人群的改變,80後,90後對此類產品的接受度也越來越高,未來市場規模無疑也會進一步擴大。
如何打響翻身仗?
2012年重新聚焦業務之後,這個行業已經遠不是當年的競爭狀況了,包括春水堂、她趣等一系列情趣用品品牌崛起。趣網重新面臨挑戰。
“趣網的團隊是做流量出身,電商B2C最難解決的就是流量問題;趣網做網站形式,也有自己的技術團隊;我們之前也在情趣用品行業做了很多年,有一定的理解,加上那個時候馬佳佳把情趣用品電商重新推上了風口浪尖,從各個方面來講趣網的時機都到了。”王偉民判斷。
王偉民將趣網的核心競爭力定位在產品上,原先消費者大都不知道購買什麽樣的產品,趣網成立了專門的產品經營團隊,以買手制供應鏈管理模式把控產品。
在物流方面,趣網在重慶有自己的倉庫,順豐發貨。今年3月份趣網還將采用分倉發貨,進一步提升用戶物流配送體驗。
目前趣網主要通過商城、APP、微信端,京東、淘寶等平臺進行全渠道銷售。“移動端其實是我們絕對的主力,占了70%的銷售量,我估計未來可能會達到85%或者90%的銷售規模,這也是我們未來發力的重點。”王偉民稱。
趣網的盈利模式比較簡單,基本來自於產品銷售的差價。不過通過此前沈澱的高端消費群體,目前趣網也在開始探索更多的盈利路徑,比如正在與中高端品牌商進行營銷合作。
“未來趣網也可能找一些品牌商在趣網平臺上推廣品牌。”王偉民對i黑馬表示。“我們的規劃是2016年做到2億的規模,三年之內做到十億的銷售規模。”
“問題國旗”制造商喊冤 大量奧運用品中國造
8月7日,里約奧運會結束了第一個比賽日。不過,在頒獎儀式上使用的中國國旗卻被一些觀看賽事的網友發現疑似出了錯,截圖被發到網上後迅速被熱議。
央視新聞的微博也發文稱,“有細心的網友發現,本屆奧運會上使用的五星紅旗似乎看上去不太對。中國國旗上的‘四顆小五角星應該各有一尖正對著大星的中心點’,現在的是平行排列的。國旗是一個國家的象征!不容有任何問題! ”
“問題國旗中國制造”在網絡上一石激起千層浪,同時也將一家名為浙江武義金譽家紡實業公司的企業推向“風口浪尖”。
“(問題國旗)真的不是我們做的。”這家公司的經理金勇義在電話中對第一財經記者解釋說。金勇義稱,雖然自家工廠確實承接了里約奧運會的一些訂單,但並不是此次在奧運會臺上升旗使用的問題五星紅旗的制造商。
金勇義告訴記者,自己是從2001年開始從事外貿訂單生意的。到2009年,工廠的規模逐漸壯大,他在武義買了一小塊地,自建了工廠,註冊了武義金譽家紡有限公司,專接外貿訂單。“我們平時都是承接做一些體育賽事、海外國家國慶、選舉的相關用品,比如國旗、帽子等等。”金勇義稱,早在去年年底,公司就接到了奧運產品的生產訂單,“通常這樣的活動都是提前半年計劃。”
金勇義表示自己並不知道“問題國旗”是哪家生產廠家做的。他說,這樣的大型賽事,由於貨品眾多,不會由單家或者幾家廠家來制作,“他們單子發下來,都是幾十家甚至上百家的外貿工廠加工趕制。”
記者采訪了解到,金勇義的公司之所以會“躺著中槍”或是由於相關媒體在7月做了一個奧運會中“中國制造”的專題新聞,將這家工廠作為“中國制造”的代表之一來報道。據悉,浙江武義金譽家紡實業公司為本屆奧運會參賽國生產定制的國旗、手搖旗和頭巾、帽子、圍巾、假發、熒光棒等拉拉隊用品。此前,該工廠也接了一部分法國歐洲杯的國旗以及球迷用品的訂單。
記者采訪了解到,武義金譽家紡實業公司這樣專接外貿訂單的主營體育賽事相關產品的中小企業在國內不算少。根據國家統計局數據,今年一季度,我國文教體育用品出口交貨值累計123.4億元,同比增長1.6%。國際體育重大賽事成為了中小企業外貿出口的重要增長點。與此同時,越來越多的中小企業也開始通過一些跨境電商平臺,和全球熱點保持同樣的脈動。
奧運最意外贏家─美國辦公用品王
2016-08-08 TN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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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西里約奧運開幕在即,財經雜誌《彭博商業週刊》報導,美國奧運選手的吃暍穿用全都少不了品牌商贊助,不過有一家隱形冠軍大家都沒想到:辦公用品龍頭史泰博(Staples)。 本業衰,賣文宣小物翻身 《彭博商業週刊》指出,整個八月,美國選手身上所有標示奧運五環和信用卡公司威士(Visa)的衣物,十之八九都是史泰博出品,據估達兩千萬種。贊助業務主管安姆絲壯(DonnaArmstrong)表示,它是全美最大辦公用品商,這一點大概沒人反對,但一談到「全球最大的企業文宣小物製造商」時,大家都說不知道。 企業文宣小物指的是印上企業名稱與商標的原子筆或隨身碟等,多半是免費小配件,這是史泰博二00八年才全力拓展的業務,如今每年可為公司帶進五億美元(約合新台幣一百六十億元)收入。去年,含文宣小物的企業客戶營收達到八十四億美元,占整體四成,首度超過個人客戶。 這家被《彭博商業週刊》稱為「最意外的贊助商」本業是訂書針、資料夾等辦公用品,這兩屆奧運仍以文具商之姿插旗撈金,還成為美國奧委會前兩大供應商之一,其他贊助商聽到都不禁驚呼:「真的假的?」 《彭博商業週刊》細究史泰博挖到奧運翻身寶的原因,就是靠「人面廣」:《財星》 (Fortune)雜誌的千大企業排行榜中,一半以上都是史泰博的客戶。因此,只要有任何一家廠商成為奧運贊助商,史泰博就有機會分一杯羹。 這一招始自二00四年,史泰博搭上當時美國奧委會的合作夥伴全天健身房(24Hour Fitness)順風車,由後者居中牽線才闢出這條新錢脈。今年的奧運主要贊助商威士也是和史泰博合作多年的企業夥伴。 史泰博的企業市場強勁成長,消費者端卻舉步維艱。五月,它與另一家同業辦公室補給站(Office Depot)的合併案遭法院駁回,股票重跌逾一五%;近兩年來更因銷售疲軟,關閉二百四十二家分店,試圖每年削減五億美元營運成本。 |
專屬二次元的福利!動漫企業開發生產動漫用品免征進口稅收
財政部、海關總署、國家稅務總局發布通知,經國務院批準,為推動我國動漫產業健康快速發展,支持產業升級優化,“十三五”期間繼續實施動漫企業進口動漫開發生產用品稅收政策。
自2016年1月1日至2020年12月31日,經國務院有關部門認定的動漫企業自主開發、生產動漫直接產品,確需進口的商品可享受免征進口關稅及進口環節增值稅的政策。
為有效實施政策,財政部、海關總署、國家稅務總局會同文化部共同制定了《動漫企業進口動漫開發生產用品免征進口稅收的暫行規定》。
附《暫行規定》文件內容:
一、根據國務院批準的動漫企業進口稅收政策,特制定本規定。
二、本規定所指經國務院有關部門認定的動漫企業應符合以下標準:(一)符合文化部等相關部門制定的動漫企業認定基本標準。(二)具備自主開發、生產動漫直接產品的資質和能力。
三、本規定所稱動漫直接產品包括:
(一)漫畫:單幅和多格漫畫、插畫、漫畫圖書、動畫抓幀圖書、漫畫報刊、漫畫原畫等;
(二)動畫:動畫電影、動畫電視劇、動畫短片、動畫音像制品,影視特效中的動畫片段,科技、軍事、氣象、醫療等影視節目中的動畫片段等;
(三)網絡動漫(含手機動漫):以計算機互聯網和移動通信網等信息網絡為主要傳播平臺,以電腦、手機及各種手持電子設備為接收終端的動畫、漫畫作品,包括FLASH動畫、網絡表情、手機動漫等。
四、符合本規定第二款標準的動漫企業於每年的9月底前向文化部提出申請,由文化部會同財政部、海關總署、國家稅務總局對動漫企業的進口免稅資格進行審核。審核合格的,由文化部、財政部、海關總署、國家稅務總局於每年的11月底前聯合公布下一年度享受進口稅收政策的動漫企業名單。
五、對已獲得進口免稅資格的動漫企業實行年審制度,由文化部負責。文化部、財政部、海關總署、國家稅務總局在公布下一年度享受進口稅收政策動漫企業名單時,同時公布年審合格和年審不合格的動漫企業名單。對年審不合格的動漫企業,自下一年度起取消其享受進口稅收政策的資格。
對於動漫企業存在以虛報情況獲得進口免稅資格的,經文化部查實後,將撤銷有關動漫企業的進口免稅資格。文化部及時將有關情況通報財政部、海關總署、國家稅務總局。有關動漫企業應立即補繳在動漫企業進口稅收政策項下已免稅進口有關商品的相應稅款。
六、獲得進口免稅資格的動漫企業,進口《動漫企業免稅進口動漫開發生產用品清單》(附後)範圍內的商品免征進口關稅和進口環節增值稅。該清單由財政部會同相關部門根據國內配套產業發展狀況及動漫企業的實際需求變化適時調整。海關審核進口商品是否符合免稅範圍時,以《動漫企業免稅進口動漫開發生產用品清單》所列的商品名稱和技術規格為準。凡國務院規定一律不得減免稅的20種進口商品,不在上述免稅範圍之列。
七、文化部應在每年的3月底前將上一年度實際免稅進口的商品、數量、免稅金額及所用於的項目匯總函告財政部,同時抄送海關總署和國家稅務總局。
八、對用於自主開發、生產動漫直接產品免稅進口的商品,未經海關審核同意,不得擅自轉讓、抵押、質押、移作他用或者進行其他處置。如有違反,按國家有關法律、法規和海關相關管理規定處理。
九、為保障政策銜接,2016年享受進口稅收政策的動漫企業名單由文化部會同財政部、海關總署、國家稅務總局另行公布。
十、本規定有效期為2016年1月1日至 2020年12月31日。
十一、本規定由財政部會同海關總署、國家稅務總局解釋。
走強的本土體育用品商與耐克的距離有多遠?
安踏體育用品有限公司(02020.HK,下稱"安踏")董事局主席兼丁世忠最近有些得意。
日前,安踏公布了2016年上半年業績報告,安踏的營業收入達人民幣61.4億元,同比增長20.2%。這是安踏連續第三年營收增長超過20%。

奧運贊助營銷成功
除了收入上升,安踏其它數據指標也不錯。截至2016年6月30日,這家公司的股東應占溢利人民幣11.3億,同比增長17%。同時,毛利率亦創新高至47.9%,達29.4億元。
第一財經記者註意到,安踏成為“領頭羊”已有一段時間。回顧過去,2010年,曾一度排名本土體育用品企業第一的李寧營收創下了94.79億元新高。正當人們認為,下一步,李寧將成為第一個百億本土體育用品公司之時,國內體育用品行業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庫存危機。此後兩年,國內的體育用品公司幾乎都遇到了不同程度的走弱,2012年李寧出現了上市八年來首次虧損,接近20億元。同一年,“低調”的安踏在業績上以不到10億元的優勢趕超李寧,坐上了行業龍頭的寶座。
2015年讓安踏這家公司達到了國內體育用品行業的最高點——數據顯示,安踏營收達到111.26億元,同比增長24.7%;經營溢利為26.97億元,同比增33.6%。而李寧公司同期年度營收為70.89億元。這也讓安踏成為國內相關行業里首個營收破百億的公司。
按照安踏官方的說法,與奧委會的合作至關重要。大型賽事的冠名和贊助讓安踏的知名度迅速打開。
“奧運營銷的意義在於提升品牌的知名度和影響力,這是長遠的好處。從2009年安踏和中國奧委會合作至今已經七年,安踏的銷售額從40幾億,到現在100多個億,印證了過去的投入是非常有效的。”丁世忠如是說。
而定位明確同樣也是安踏的維持增長的原因之一。
記者在采訪中了解到,不同於李寧曾經轉型高端(後失敗),安踏一直定位在大眾消費領域,從來“不折騰”,其同名品牌定位18歲-25歲的年輕人,價格則是主打性價比,維持在中低範圍。

集體發力有潛力
截至目前,除了匹克之外, 目前國內上市的幾家體育用品公司均公布了2016年度半年報告業績。
記者梳理數據發現,不止安踏,實際上,絕大多數的同行公司的業績都有不同程度的上升: 其中最為矚目的是李寧公司。在創始人李寧“複出”一年之後,李寧公司結束連續3年的虧損局面,回到重新盈利的發展軌道上。就在8月11日,李寧公布了集團2016年中期業績,截至2016年6月30日止,公司上半年的收入達人民幣35.96億元,較2015年同期上升13%。歸屬於母公司的凈利潤為人民幣1.13億元,較去年同期虧蝕人民幣2900萬元顯著改善。
而另一家與安踏同為晉江系的361°在五天後發布半業績公告也甚為喜人,這家公司上半年實現營業額25.55億元,同比增長15.7%;歸屬於上市公司股東的凈利潤2.73億元,同比增長1.3%。而另外的兩家特步與中國動向(主要經營KAPPA),前者上半年的營收為25.35億元,同比增長6%;後者的營收為6.5億元,同比增長8.9%。
361°方面稱,公司業績增長也反映中國運動服飾行業步入穩健增長階段。
中國消費者健康、運動意識上升以及全民體育熱潮的到來或是拉動這些體育用品公司銷量上升的原因。對於本土相關企業來說,無疑是利好的。但即使如此,丁世忠仍然說,即使是作為“老大”的安踏,如今與耐克、阿迪達斯正面交鋒還是幾無勝算。後兩者分別占據了市場份額第一、第二的位置。
2015年,阿迪達斯在大中華區的總營收超過 20 億歐元,是 2010 年時的兩倍。同年,耐克品牌在中國的收入達到 30.67 億美元,同比增長 18%。
但也有希望。彭博社此前有撰文稱,雖然耐克目前的市值是五大國產上市運動品牌總和的 10 倍多,但後者具備巨大的成長空間。因此,耐克和阿迪達斯應該提高警惕。
按照丁世忠經驗的分析,未來細分市場會一個好機會。他註意到近年來在海外市場,像Under Armour、LULU LEMON等專業運動品牌的迅速崛起,它們聚焦於細分市場,2014年,Under Armour超越Adidas成為全美第二大運動銷售品牌。換而言之,安踏認為未來的機會在於公司要做成一個多品牌的集團,旗下有不同的品牌定位,彼此拉開差距。這一決策源於其運營FILA的成功經驗。2009年,安踏從百麗國際手中購入FILA品牌,並使其“起死回生”。
截至2016年6月30日,FILA店(包括FILA KIDS 獨立店)共有687家。雖然沒有單獨的營業數據,但在今年早前,安踏總裁鄭捷曾在接受采訪時表示:“FILA品牌和電商業務的增長速度非常快。”
體育用品市場回暖 361°卻一年關店近千家
全民體育的熱潮讓本土的體育用品企業從低谷走出,公司業績也隨之開始進入複蘇期。盡管如此,因早前粗放型大規模開店,目前一些公司仍舊在調整開店速度,甚至收縮門店數量。比如361°(01361.HK)。
根據361°昨日晚間發布的公告,該公司在2016年四季度期間共關閉464家店鋪,以平均每天4家的速度關店。而這並不僅僅發生在這一季。記者回顧梳理了361°在2016年店鋪經營狀況,發現這家公司幾乎每季度都在以上述速度收縮門店數量:第一季度關閉336家店鋪、第二季度關閉510家店鋪、第三季度則是關閉511家店鋪。
若單以關店數字來計算,361°去年的累計關店數量驚人的達到1800多家,但由於在關舊店鋪的同時也在開新店,所以最終調整後的總店數顯示是達到了6357家門店。而這一數字在2015年同期時則為7208家。

最近幾年361度一直在持續進行渠道調整。官方數據顯示:2012年底公司擁有8082間成人服裝零售門店,到2013年底已經縮減至7299家,一年關店近800家。不過,需要指出的是,彼時也是國內體育行業的低谷期,大規模關店並不足為奇。以當時排行老大的李寧為例,在渠道複興計劃下,李寧2012年一年之內就關閉了1800余家店鋪,由8255家大幅減少至6434家。
行業普遍的觀點是,由於之前各大品牌渠道持續快速擴張、終端存貨增加,加上消費市場隨經濟增長放緩,產品同質化問題嚴重,運動服裝品牌間競爭激烈異常激烈。為消化庫存,各品牌大幅度打折、割價促銷,整個運動品牌行業壓力沈重。包括361度、李寧和安踏在內眾多體育品牌在2012年前後業績均出現下滑,關閉低效門店成為行業共同的做法。
但自從2014年下半年後,整體市場開始回暖,國家政策也在大力支持體育事業發展。國務院《全民健身計劃(2016-2020年)》提出,到2020年,我國體育消費總規模達到1.5萬億元,而其中,體育用品及相關產品制造(體育制造業)、體育用品及相關產品銷售、貿易代理與出租 (體育服務業中的一部分)兩者占比相加高達驚人的 86.2%。可以說,體育用品相關市場仍然是我國體育產業的主要構成部分。
在各項利好下,361°的大規模關店就顯得較為少見。對此,361°方面的解釋是,由於城市建設規劃改造等外部原因需要關閉低效店面。一份來自國信證券的研報認為,361°的關店原因是由於次級城鎮的發展,同時這份報告還人為電子商務渠道的發展也導致了線下零售門店的關閉。
相對於安踏已經突破與百億規模的體量,目前最適合與361°拿來做比較、在業績上也最為相近的則是同樣出自福建特步(01368.HK)。由於特步官方並不像361°會在每季度都公布運營狀況,所以,目前可以參考的僅是,2016年中期,特步的零售店鋪數量約為6800家,而截止2015年年底這一數字約為7000家左右。
記者采訪了解到,受各項利好影響,幾家主要的體育用品公司近一年來基本都是在穩步地增長,但鑒於前車之鑒,市場擴張方面還是持保守、謹慎的態度維持低速擴張。
特步主席兼行政總裁丁水波受訪時曾表示,受到社會運動風氣帶動,集團於奧運期間的同店銷售有所提升。不過,被問到會否增加分店時,他就指現時消費結構有所改變,部分消費者會通過電商途徑購物,因此集團未來都會專註同店增長及去庫存,不會增加分店,反而會關閉表現較差的店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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