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認真貫徹落實“糾正‘四風’不能止步,作風建設永遠在路上”的重要指示精神,進一步加強全行作風建設,中共恒豐銀行臨時委員會研究制定了《恒豐銀行正風肅紀十條禁令》《恒豐銀行正風肅紀問責辦法》,進一步明確作風建設要求及相應問責機制,以保持全行正風肅紀的高壓態勢,營造風清氣正發展氛圍。
禁令和問責辦法重點面向中層以上黨員領導幹部,抓住“關鍵少數”,形成“頭雁效應”,以上率下、以身作則,堅持把紀律和規矩挺在前面,倡樹忠誠老實、公道正派、實事求是、清正廉潔的價值觀,堅決反對兩面派、兩面人,帶動全行作風轉變。
在《恒豐銀行正風肅紀十條禁令》中,明確要求嚴禁違反政治紀律和政治規矩;嚴禁損害恒豐銀行的形象和利益;嚴禁違反組織程序或越權限辦事;嚴禁拉幫結派等非組織行為;嚴禁揮霍浪費、講排場、比闊氣;嚴禁利用工作之便謀取不爭當利益;嚴禁在經營業務中搞利益輸送;嚴禁以各種名義公款私存、私設“小金庫”;嚴禁借過節、生日、婚喪嫁娶、喬遷新居、子女升學等事由大操大辦、借機斂財;嚴禁慵懶散漫、態度生硬、推諉扯皮、消極怠工等作風不正行為。
為強化禁令落實執行,做到“違令必糾”,《恒豐銀行正風肅紀問責辦法》對違法禁令要求的明確了相應問責機制,包含問責情形、問責方式及適用情況、問責程序等內容,壓實責任、傳導壓力,樹起正風肅紀的“高壓線”。
恒豐銀行將把黨風廉政建設作為黨建工作的一項重點來抓,著力樹立起全體黨員幹部抓好作風建設的責任意識,把作風建設的實際成效轉化為做好各項工作強大動力,為恒豐銀行的穩健發展、合規經營貢獻力量。
受益於中國宏觀經濟的不斷增長,開發商在年報季紛紛交出了不錯的答卷。
第一財經記者不完全梳理發現,目前大部分主流開發商的銷售、營收、利潤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上漲,而面對2018年的市場,這些公司同樣下定決心要沖擊更高的排名。
中原地產統計發現,從已經發布的企業業績看,2017年房地產全行業主流房地產企業利潤爆發已經成為定局:A股已經發布年報的房地產企業合計37家,港股等超過15家。
合計超過50家房地產企業的年報數據顯示,2017年房地產行業主流企業平均凈利率高達12.3%。相比2016年全年房企的平均不到10%的凈利率明顯上漲。2015年為9.69%,而2016年為9.73%。
業績普遍上漲
2017年,碧桂園實現合同銷售金額5508億元,同比增長78.4%,整體去化率達81.5%,並成為首個年銷售額突破5000億元的公司,合同銷售面積6066萬平方米,同比增長61.9%。這是繼2016年銷售增長120%至3088.4億元,首次跨入行業前三之後,碧桂園再次發力,並躍居行業第一。
碧桂園年報顯示,該集團發布的2017年度業績報告顯示,期間實現營業收入約人民幣2269.0億元,毛利約人民幣587.9億元,公司股東應占利潤約人民幣260.6億元,本公司股東應占核心凈利潤約人民幣246.9億元,同比增長分別達48.2%、82.4%、126.3%、106.0%。
恒大3月26日發布的2017年財報顯示,2017年全年營收3110.2億元人民幣,較2016年增長47.1%;凈利潤為人民幣370.5億元,較2016年增長110.3%。
公告指出,恒大2017年毛利為人民幣1122.6億元,較2016年增長88.9%;毛利率為36.1%,較2016年上升8個百分點。同時,恒大核心業務利潤為人民幣405.1億元,較2016年增長94.7%;核心業務利潤率為13.0%,較2016年上升3.2個百分點。凈利潤為人民幣370.5億元,較2016年增長110.3%;凈利潤率為11.9%,較2016年上升3.6個百分點。
萬科在2017年實現銷售金額5299億元,同比增長45.3%,在全國的市占率近4%。
2017年,萬科實現營業收入2429億元,歸屬於上市公司股東的凈利潤280.5億元,同比增長33.4%;每股基本盈利2.54元,同比增長33.4%。
旭輝年報顯示,2017年全年,旭輝實現合同銷售金額1040億元,同比增加96%,全年合同銷售面積629萬平方米,同比增加116%。旭輝凈利潤為人民幣48.3億,同比增長72%;核心凈利潤達人民幣40.8億,同比增長45%。同時,2017年的毛利率29.7%,2016年則為25.4%。
同樣發展較快的新城控股年報顯示,公司全年合同銷售金額達1264.72億元,同比增長94.39%,銷售面積達928.28萬平方米,同比增長61.44%。
2017年年報數據顯示,新城歸屬於上市公司股東的凈利潤為60.29億元,比上年同期增長99.68%,公司整體平均融資成本為5.32%,凈負債率63%,毛利率上升8個點至36%、凈利率提升至15%。
融信年報顯示,報告期內2017年公司全年實現合同銷售額約502.35億元,同比上升103.88%,合約銷售面積為238.69萬平方米,公司合約銷售平均單價達到21046元/平方米。毛利潤為50.25億元,同比增長118.3%;凈利潤為26.46億元,同比增長55.40%。
“由於2015、2016年的銷售火爆,市場主要房企可結算貨值充沛,業績較為穩健。從已經公布業績預告的房企來看,預虧的均為轉型或者中小型房企,主要業務依然是房地產的房企業績為正增長。”中原地產首席分析師張大偉說。
謹慎樂觀
雖然很多開發商業績很好,但是它們對未來的風險意識也在增強。
恒大總裁夏海鈞表示,恒大要由原來的規模型向規模加效益型轉變。以前恒大是高負債、高增長、高周轉、低成本,未來則要降低自己的負債情況。恒大計劃,2020年,要實現總資產3萬億,年銷售規模8000億,納稅超過1500億,要進入世界百強企業。負債率要大幅下降,到同行業的中低水平。
事實上,從2017年開始,國家對地產行業收貸,銀行在風險條件下,偏向大企業,隨後銀行融資成本開始走高。對中小企業是寒冬,但是對大企業是並購發展的機會。同時,大企業同樣開始註意到潛在風險,開始選擇更加穩健的車輪。
“8000億的銷售目標,距離現在還有3年時間,每年增長1000億,規模增長是15%左右,意味著土地一定是和這目標匹配的。現在目標定了,規模適度增長,註重增長質量。”恒大董事局主席許家印說。
碧桂園沒有定出自己的業績目標,雖然業內判斷碧桂園將大概率完成8000億的銷售額,但是碧桂園則開始不設置目標。
旭輝總裁林峰說:“我們一直是對當下表示焦慮,但是我們從來都會對未來留有美好希望。旭輝這麽多年在市場上看多,這個看多一直基於中長期市場。”
因此,旭輝今年的對外目標是1400億,雖然業內預測旭輝定得偏“保守”,但是可以發現每個公司都開始越來越低調。
大公司謹慎的同時,也有很多房企同樣提出了更高的業績目標。
融信就把自己的銷售目標定在1200億,相比2017年銷售500億,融信繼續保持大幅度增長。
新城控股目標同樣很高,在對未來五年的規劃中,新城希望能進入top10,爭取進入top5。而對於2018年的目標,新城希望銷售1800億,從外界看,新城的實際目標可能更高。
雖然樓市調控重壓,但市場表現依然樂觀,從全國看,房企也收獲歷史最豐收一年。房企年度目標完成平均超過100%。大部分房企超額完成年度任務。
張大偉認為,千億房企數量在2017年超過16家,在調控持續加碼的趨勢下,房企依然在非常明顯的拿地加速過程中,2018年多家房企的銷售目標依然明顯提高。
不過,隨著金融手段的不斷嚴控,房企也開始不斷化解自己的風險。也有業內房企高管認為,負債過高的房企今年將面臨很大的資金壓力,可能出現以價換量情況。
在日前舉辦的一場浦江知識產權國際論壇中,上海市知識產權局原副局長洪湧清直言,中美貿易戰的本質,實際就是一場知識產權鬥爭的延續。金融、生物醫藥、人臉識別、人工智能等等,這些都是科學技術,而這些科技開發成果上升到終端就是知識產權。
浦江知識產權國際論壇是第六屆中國(上海)國際技術進出口交易會(下稱“上交會”)的特色論壇之一。
在上交會現場,第一財經記者留意到來自上海本土的小i機器人。不僅僅因為小i機器人本身能說會道,還因為它曾與蘋果公司的知識產權官司仍令人記憶猶新。
2012年6月小i機器人起訴蘋果侵犯其知識產權,蘋果向國家知識產權局申請宣告小i機器人專利無效,但該項申請失敗,隨後蘋果訴國家知識產權局一審敗訴,二審勝訴。
回顧這一專利訴訟可謂一波三折,兩者爭論的焦點是“一種聊天機器人系統”的專利。據了解,該專利由小i機器人在2004年申請,2009年授權,蘋果於2011年發布Siri。2011年12月,蘋果公司首次在其發布的iPhone4S手機上推出Siri智能個人助理服務,其後陸續在iPad、Mac等全系列產品中進行了搭載。
小i機器人在一項司法鑒定中證明Siri與小i機器人專利無實質差別,落入該中國專利的保護範圍。隨後,蘋果向國家知識產權局專利複審委員會提出申請,請求宣告小i機器人專利權無效。
2013年9月,專利複審委員會作出決定,維持“小i機器人”專利權全部有效。蘋果公司不服,向北京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提起行政訴訟。2014年7月,北京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作出一審判決,駁回蘋果訴訟,維持國家知識產權局的決定。蘋果公司繼而向北京市高級人民法院提起上訴,並勝訴。北京市高院認為小i機器人“不能實現遊戲功能”,“專利申請文件沒寫好、公開不充分”,進而認定“小i機器人專利應當無效”。
但多位計算機和人工智能領域的專家、教授表示,二審法官並未站在專利法規定的“本領域技術人員”角度看待問題,得出專利公開不充分的判斷其實就是不懂技術。
2017年1月,國家最高院做出再審裁定,再審期間終止北京市高院判決的執行,目前還未最終判斷,但不論最終判決結果如何,小i機器人與蘋果爭奪人機對話這一人工智能入口的制高點都將在中國科技界及知識產權領域產生重大影響和積極的警示意義。
根據國家知識產權局公布的數據,2017年,中國發明專利申請量達到138.2萬件,其中國內申請超過了90%。商標申請量達到了574.8萬件,其中國內申請量占到了96%。而PCT國際專利申請5.1萬件,只占到國內申請量的3.7%。這就意味著我國超過96%的發明在海外放棄了專利保護,失去了本該有的國際市場優勢。
上海專利商標事務所有限公司總經理王宏祥指出,他國專利申請數量多於我國,意味著我國潛在的商業風險就大了不少。舉例來說,若美國某品牌手機的數十項專利在“一帶一路”相關國進行了申請,那麽,我國手機的類似技術,可能在該國就失去了立足空間,若強行登陸,還可能面臨被指控侵權,從而承擔巨額賠償。
4月10日博鰲亞洲論壇中,國家主席習近平更是著重提出將要加強知識產權保護是完善產權保護制度最重要的內容,也是提高中國經濟競爭力最大的激勵。習近平明確指出,要完善執法力量,加大執法力度,把違法成本顯著提上去,把法律威懾作用充分發揮出來。
2018過去三分之二,疲軟的影視劇市場終於迎來了年度“劇王”。於正擔任總制片人的《延禧攻略》以近148億累計播放量(截至8月30日)高居全網榜首。
又是於正,又是清宮戲。觀眾一邊吐槽,一邊把關於《延禧攻略》的熱議推向高潮,無數段子加表情包被炮制,劇中人物的姓名每天變著花樣出現在微博熱搜榜單TOP10。
“於正出品”曾一度意味著流量的勝利、口碑的滑坡,甚至是“雷劇”代名詞。這一次,評論的風向標多少有了轉變。《延禧攻略》大手筆投入服裝設計,歷史細節考究,一改高飽和度配色,取而代之是典雅古風,視覺上賞心悅目,這一切成為吸引觀眾的第一步。
《延禧攻略》顛覆了熒屏上固化的女性形象,被觀眾形容為“黑蓮花”的主角魏瓔珞,一反“宮鬥劇”中隱忍克己的“聖母”形象,由始至終堅持愛憎分明,睚眥必報,她不再是等待英雄救美的小白兔,也非攀附權貴的心機女。在道德層面上,她甚至不是全然純潔無辜,她的人生信條是:“人心存良善,更要懂自保。”
“我曾經像魏瓔珞。”於正告訴第一財經:“所有人都像魏瓔珞,從大學畢業,進入一個陌生的環境開始闖蕩,把自己碰得頭破血流,有些人可能會遇到富察皇後引導你,更多的是遇到高貴妃打擊你。有些人被打擊之後沖出來了,他像魏瓔珞一樣贏了。”
古典外衣,現代內核
去年3月,於正創辦的歡娛影視召開新劇發布會,一口氣公布了八個項目片單,從新劇宣傳物料的風格與色調上,人們能夠明顯察覺到於正的轉變,經歷了與瓊瑤官司之後的兩年沈寂,這是於正第一次高調曝光。當時他正在籌備《延禧攻略》的美術造型,他向媒體透露了最初的設想:所有的衣服都有歷史出處,要做成正劇氣質,還要拍成《紙牌屋》加《紅樓夢》的感覺。
於正告訴第一財經,他原本想寫和恪公主的故事,在查閱史料的過程中對其生母令妃的身世產生興趣,她一路從內務府的包衣變成皇帝的寵妃,無論是生前的恩寵,還是死後的哀榮,在清宮乃至歷史上的妃嬪中都是極為特別的一個:“她非常符合現代女性的意識,她所有的行為邏輯都帶著反封建的意識,她強調一夫一妻制,她堅持和皇帝在平等的基礎上相處,要求皇帝所有的寵愛都屬於她一人。”令妃的故事由此成為《延禧攻略》的根基,引出了一個永遠在戰鬥、不向權貴低頭的宮廷新女性魏瓔珞。
在上海社科院新聞研究所研究員呂鵬看來,隨著女性意識的解放,《延禧攻略》的出現契合了當下觀眾心理需求:女性一直是電視劇的主流受眾,它將故事背景放在清廷這樣一個男尊女卑的大環境下,解構了人們對女性地位的認知,契合了當代女性對性別平等的追求。
梳理於正過往的影視作品,撇開劇作問題,他在主角的設計上向來獨樹一幟,無論是《美人心計》中的竇漪房,《大清後宮》中的西林春,甚至是《宮鎖心玉》中的洛晴川,她們機敏、勇敢,擁有獨立思想,憑借個人智慧力挽狂瀾,逢兇化吉,並由始至終保持著穩定的人格。這一次,魏瓔珞實現了戰鬥力的全面升級。
呂鵬認為,於正之所以一直能夠在商業上取得成功,在於他對於市場以及對人的心理需求的把握能力極強,觀眾能夠從劇中人物身上實現欲望與理想的投射:女性不僅可以自立自強,與男人的爭鬥中,也可以取得勝利。“觀劇過程中,觀眾從女主角身上找到心理代償,通俗理解就是‘爽’。”
他同時認為,清代女子的性別意識即便再先進也不可能達到劇中所表現的程度,每個人都有歷史的局限性,魏瓔珞的女性意識已經超脫了幾百年的歷史,《延禧攻略》完全以現代和後現代的意識來書寫清朝:“某種程度上它是當代劇、現代劇,而不是所謂的古典劇。”
差異化“宮鬥劇”
在於正心里,《延禧攻略》並非純粹“宮鬥劇”,故事的焦點也並非“鬥爭”,他要寫的是一部底色明媚的宮廷劇,這種氣質與其他的清宮戲截然不同,這也是“於正出品”一以貫之的“差異化”特征。
2004年TVB出品的《金枝欲孽》作為宮鬥劇鼻祖,是難以逾越的一座高峰。2012年,《甄嬛傳》的熱播,宮鬥劇開始成為一種大眾文化現象,此種類型匯集了陰謀與愛情,複仇與懸疑,能夠同時滿足觀眾的多重期待。
《金枝欲孽》是對於正影響最深的影視作品之一:“在皇宮里互相鬥爭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要麽苦苦守候,要麽常常相思,所有的人都是悲慘的下場,黑化就不會有好結果,它真正地控訴了封建王朝,而且它還保留了許多亮色,在宮廷這樣一個複雜環境里,追求真摯的愛情,相互的撫慰,它的底色是幹凈的、溫暖的。”
於正想要做一個不一樣的清宮戲,在他的設想中,宮廷也有溫暖的日常。“他們的鬥爭可能和前朝的政治有關,跟社會地位的屬性有關,但不是爭寵奪利去陷害別人,我要做的是反封建的書寫。”
在於正看來,目前很多戲劇犯了違背史實的錯誤:“比如動不動殺人、賜一丈紅,其實這些東西歷史上少有。整個清朝三百年,真正被處死的僕人屈指可數。只要看過故宮的內部檔案,宮里都是‘你’來‘我’去,沒有什麽所謂本宮,這些稱謂都是書面化的演繹。”
值得一提的是,《延禧攻略》中運用了大量面臨失傳的傳統工藝,刺繡、絨花、鑄銅、點翠等,同時還融入了打樹花、昆曲、緙絲等非物質文化遺產,整部劇在服裝化妝道具上總投入近1億元。
比起一線演員的高額片酬,於正認為這些投入更值得:“看上去非常素淡的服飾,在鏡頭里極其漂亮,光線折射出來的色澤是不一樣的,呈現出來的質感前所未有,真是好看很多,和我以前很不一樣。”
“瑪麗蘇”依舊
《延禧攻略》中,宮女時常“以下犯上”,頂著主角光環無不顧尊卑,處處得理不饒人,全然沒有此前宮鬥劇中森嚴的等級觀念,所有人都活得放縱任性,少有規則與秩序的束縛。
在呂鵬看來,對電視劇最簡單通俗的理解,就是塑造白日夢。無論是以前的“傻白甜”總能得到英雄救美,還是魏瓔珞式的開掛人生,實際上都是造夢的一種表現。所以《延禧攻略》的劇情無法細究,也不屬於正劇範疇:“是比較明顯的青少年氣質的電視劇,它非常像小孩子過家家,很多情節經不起推敲,但是在看的過程中並不會發覺,就好像當年的《還珠格格》,在歡樂胡鬧的氣氛中不知不覺追完了。”
實際上,《延禧攻略》與於正此前的作品並無本質差異,它延續了強情節、強人設,善惡的二元對立,黑白分明,魏瓔珞身上多少有一些“瑪麗蘇”的影子,比如同時得到多位男性的愛慕,並且有一位完美“上司”的關懷與指引。她人生是一場永遠能夠得償所願的幻夢,熒幕前的年輕女性能夠暫時從焦慮的職場環境中脫身,從影視劇中得到心靈撫慰。
呂鵬認為,女主角的形象在以前的基礎上進行了微調,劇作使用了許多旁支線索將瑪麗蘇情節掩蓋,《延禧攻略》是通過多種元素嫁接而生成創新品種,觀眾愛看,這是於正非常聰明的地方。
於正是電視劇愛好者,喜歡看彈幕,每天刷微博,看各種評論。“不知不覺中慢慢接近現在觀眾的口味,如果一部戲不火,我不會去看,火了我就會覺得好看。我是一個特別不把自己拔高的人,我的口味跟大眾觀眾是一樣的。”
歡娛影視CEO楊樂告訴第一財經,他們在劇集前期籌劃的時候就會大量收集市場大數據信息,但影視劇從劇本階段到播出操作時間較長,往往作品上線播出後,內容不再流行。“這樣是抓不住觀眾的。所以我們的評估會有提前量,預判一年乃至幾年後流行的風格和內容。從而做到作品上線時,它最新鮮、最有意思,最能抓住觀眾。”
《延禧攻略》火爆,周圍很多人勸於正趕緊投拍續集或是同名大電影。“我沒感覺,想不出來,就不做了,到今年年底都不再開新戲。”人到中年,於正似乎不再熱心創作之外的紛爭:“人不要有太多的貪欲,做任何東西的時候,出發點越簡單,成功的作品越多。當年《宮》火的時候,我挺浮躁的。那種浮躁來自外界的肯定,我很想複制,接連拍了《宮2》,《宮3》,這是不對的。沈澱了兩三年以後,我現在只做自己喜歡的。”
“前天有記者來我家采訪,發現我家怎麽那麽小,我說我住的舒服就行了,我不需要一個大房子,我還覺得害怕呢。此時此刻,我住著一個120平米的房子,我覺得挺夠了。我的書房都滿到連腳都下不去,這個氛圍挺好的。”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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