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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發紅包 右手買土地 陳光標砸三億炒淡水土地

2011-2-21  TWM




善於製造話題的大陸首善陳光標,日前來台撒錢的同時,也一口氣砸三億元大買淡水土地,準備從房地產賺回發出的五億紅包,成為他此行最大收穫。

撰文‧梁任瑋

一月底「高調」來台發紅包的大陸企業家陳光標,六天行程號稱捐出新台幣五億元,贏得大善人的形象。在風光的環島行程外,私底下有個不為人知的「低調行程」,就是大手筆在新北市淡水區買下六千坪土地,一口氣砸下新台幣三億多元,準備在台興建黃埔再生資源利用公司企業總部!

據了解,陳光標此次來台,早已做好功課,準備考察台灣房地產市場,因為白天已排滿捐款活動,他多是利用傍晚時間與土地中人約好看地,席間還有淡水地方民意代表作陪解說,行程備受禮遇。

早 上才發完紅包的陳光標,隨即驅車前往淡水,當車子行經關渡大橋,原本正與朋友高談闊論的他,馬上被映入眼簾的淡水河無敵海景給吸引,眼睛瞇成一條線地說: 「淡水河不就是上海的黃浦江嗎?這樣的景觀擺在浦東絕對是百萬豪宅身價」,讓他對淡水的土地充滿高度興趣,計畫在台灣蓋企業總部的陳光標,當下就看上在沙 崙海邊第一排五千坪的商業區土地,以低於行情價,一坪不到十萬元的價格成交,據知情人士透露,賣方正是淡水最大地主,三重幫的宏泰集團家族。

陳 光標原本鎖定新北市金山、萬里一帶土地,後來土地中人介紹淡海某資源回收站旁的農地給他,「原本說話速度極快的他,突然一分鐘不講話。」中人透露指出,因 為陳光標在中國大陸經營江蘇黃埔再生資源利用公司,深諳「利用資源回收廠養地」之道,因此當下就相中一千坪農地,每坪僅六千元,以時間換取空間,就等地目 變更。

房地產業者指出,買農地等地目變更,這種養地手法只有身經百戰的開發商才懂,大台北地區精華土地價格飆漲,想買地除了砸下更多銀彈外,買別人看不上眼的土地,才能創造更大的獲利空間,陳光標這次來台買地哲學,顯然是想複製在中國的成功模式。

據了解,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陳光標特別透過台灣友好企業的名義買地,就像他在台灣發的紅包一樣,都是透過在台好友完成換匯。目前陳光標已委託建築師設計黃埔企業總部的平面圖,希望用最快時間申請到建照,並且能順利在今年底前動工。

在台灣社會輿論的壓力下,陳光標將來台行善的行程改得低調再低調,也見識到台灣民主社會的厲害,但他對於兩岸關係好轉,延伸出來的和平紅利,商業不動產前景可期,這也是他一直想藉由來台灣發紅包機會買地的原因之一。

預計今年五、六月來台灣的陳光標,還打算南下高雄看土地,屆時會在台灣再掀起一波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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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擺脫土地財政 陸磊

http://magazine.caing.com/2011-03-05/100232690.html

中央地方財權與事權的平衡化,這是收入分配製度改革的第一環,也是解決土地財政、融資平台問題的根源
陸磊

  中央和地方財權與事權的非對稱性和不平衡發展,是融資平台與土地財政問題的根源。

  以分稅制改革為分水嶺,在近15年間,中央財政收入佔比從40%上升到50%以上,與此同時,地方財政支出佔比60%持續攀升到80%。當然, 整體財政收支通過中央再分配得以平衡。但地方守土有責,在之前經濟滑坡期有保增長、保就業和保民生壓力;在當前的通脹背景下又負有管住米袋子和菜籃子的責 任;在經濟轉型和結構調整期還承擔著通過固定資產投資發展戰略性新興產業的職能;再以當前熱議的保障房為例,以大數4000萬套,在不考慮建材成本呈現逐 步上升趨勢、不考慮土地成本,僅以每平方米建築成本3000元計算,假設每套80平方米,則全部投入將接近10萬億元,這意味著投資總規模將超過2009 年財政投資計劃的2倍。

  在如此逐步提高的剛性支出背景下,地方政府具有持續「開源」的內在衝動——信貸和土地成為籌資的兩大模式。

  一是銀行中長期信貸需要的抵押品,主要體現為土地。二是地方財政的土地出讓金收入連年攀升,2010年已經達到2.7萬億元。當土地出讓金收入形成後,按照固定資產投資所需自有資金比例,地方又可以再度完成槓桿化,以此撬動銀行信貸。

  於是,我們觀察到一種土地與信貸循環往復的交易流,通過土地,財政和金融再度實現相互捆綁,成為地方政府的融資聖經,並把房地產徹底改造為一種金融資產,所謂「大金融板塊」。

  一旦出現土地財政,且地方財政支出剛性,則房地產價格泡沫化,決策當局等於騎上了老虎背,只能隨其狂奔而難以自拔。當前的「限購」令雖然一定可 以形成抑制房價的效果,但只要土地財政問題沒有得到本質解決,限購必然面臨某種尷尬:一方面,限購抑制了土地出讓金來源,將在根本上造成地方財政收支失 衡,所有債務負擔最終仍將體現為中央的包袱;另一方面,假如在地方財政收支壓力下放鬆或取消限購,房價反彈勢必發生;此外,還蘊含著某種極端情形——不排 除信貸違約時,土地和房產等抵押品會作為抵貸資產進入銀行,又因找不到合格競購對象,大量缺乏流動性的資產將堆積到銀行賬面上。

  因此,解決上述問題的核心還在於設計某種機制,促使地方擺脫土地財政。

  一是中央從地方剝離某些事權,民生主要歸地方,投資主要歸市場;由於整體經濟景氣週期和宏觀政策造成的波動及損失,應由中央給予抵補。只要財政支出增幅有所下降,對「開源」的壓力自然有所降低。

  二是推動市政債券發行。當前的問題體現在兩方面:不同地區發債籌資的難度是否不利於區域均衡發展?地方發債是否可能轉化為中央債務?顯然,從兩 害相權取其輕的角度出發,發債可以在額度上加以控制,且有利於專款專用;從最終成本負擔看,中央一旦控制了房價,就應該能夠意識到地方借債已經通過銀行體 系把債務轉嫁為中央銀行金融穩定成本;從發行價格看,中央應該替欠發達地區代發,但發達地區債券發行完全可以在銀行間市場上隨行就市。

  三是分稅制比例向地方傾斜。但需注意的是,整體宏觀稅負水平應呈現持續下降態勢。當然,由於中央轉移支付壓力大,同時亦面臨赤字風險,這一比例確定涉及存量改革,因而難度極大。

  四是變徵地為租地。既可為農戶獲得細水長流式的租金收益來源;又可打掉地價推動房價的循環,降低全社會對資產價格持續攀升的預期;再是可維持恆產者有恆心的穩定社會結構。

  本文有刪減,全文詳見財新網陸磊專欄

  作者為廣東金融學院副院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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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闆返鄉》豐藝董事長用科技優勢改善人與土地關係 陳澄芳感受原鄉召喚 為良田注創意活水

2011-4-4 TWM




從小在好山好水的宜蘭長大,陳澄芳對土地有一份難以割捨的感情,如今,他利用企業界的優勢,站到第一線推動友善農戶及市集,希望能夠號召更多電子業老闆,一起來參與台灣319鄉鎮的環境保護。

撰文.林宏文 攝影.林煒凱每周二的下午,位於台北市內湖的豐藝電子餐廳都會很熱鬧,許多員工與義工會前來幫忙,因為當天早上從花蓮及宜蘭開來的貨車,會送來一箱箱新鮮的水果青菜,大家忙著分類,作為員工餐廳料理的食材,也讓訂購的員工可以下班就帶回家烹煮。

人群中,有一位精壯身材的中年人,跟著大家一起分菜,看起來不像科技新貴,倒十足是宜蘭鄉下農民的模樣。他就是豐藝電子創辦人兼董事長陳澄芳。

陳澄芳一九七六年畢業於交通大學電物系,當時正值電子業起飛的年代,許多同學如今都創業有成,例如威健董事長胡秋江、偉詮電子董事長林錫銘、前Foundry Network董事長陳澧,都是電子業重量級人物。

豐藝電子投入電子零件通路產業,如今年營收已近兩百億元,不過,這位科技大老闆目前卻積極投入對環境與土地的保護行動,執著參與的精神,比當年創業更有過之而無不及。

推動產地直銷

自掏腰包補助有機農民

攤 開雙手,陳澄芳手上長著像莊稼漢一樣粗糙的厚繭,﹁這可不是因為打高爾夫球,是這幾年下田幫忙,磨出來的。﹂六年前,他就不再打球,因為覺得已經打到沒意 思了,﹁我的內心有另外一個聲音在呼喚我,台灣的土地、環境與農民,有太多的事,更重要的事需要做。﹂豐藝員工目前吃的水果與青菜,是與近三年積極把農民 直接帶進消費市場的大王菜鋪子合作的。大王菜鋪子把花蓮及宜蘭等地六十個農戶所產的食材,直接銷給台北及花蓮等地兩百多個家庭,其中豐藝除了企業本身有採 購,也有四十名員工家庭參與其中,算是消費大戶。

大王菜鋪子創辦人王福裕說,當初Eric(陳澄芳的英文名)來找他,談到要長期支持宜蘭的 農民,希望他把原來只做花蓮農戶的供應鏈,也納入宜蘭的農戶。﹁因為宜蘭到了秋冬雨多,收成向來不好,但消費者秋冬季也要吃,光靠宜蘭農戶,很難有穩定的 供貨。﹂王福裕說,原先他覺得很困難,﹁但Eric很認真,談了好幾次,並保證要推動企業及員工來參與,我真的是被他的誠意感動了,最後決定和他一起做。 ﹂王福裕強調,不是規模做大就對農民有利,最重要是要有長期穩定的支持力量,因為,如果消費者今天要,明天不要,那對計畫生產的農戶來說,反而是個大災 難。

強調生產過程不灑農藥及除草劑,只用有機肥料及少數化肥的食材,價錢一定比較貴,例如市面上一顆雞蛋賣兩元,但這裡要價七元,平常一罐 油兩、三百元,這裡要六、七百元,﹁為了幫助農民,為了不再破壞土地,多出來的部分就由公司或我個人掏腰包補助。﹂陳澄芳說,人每天吃的食物,與農業、土 地的關係是非常緊密的,﹁例如大家都要吃雞腿,都要吃又大又漂亮的水果,但為了供應這麼多雞腿,這麼多漂亮的水果,生產過程就會被扭曲,對土地、對健康, 都造成難以挽救的傷害。﹂這也是為何他如此積極地從改變吃的習慣做起,希望給農民一些改革創新的機會。

受舅舅影響深

對土地關心、對資源珍惜

陳 澄芳對於土地的熱愛,源自於從小在宜蘭長大,故鄉的好山好水,讓他一直有難以割捨的感情。﹁每次傍晚開車回家,經過雪山隧道出來,看到整片是深藍色的雪山 景色,就有說不出的感動。﹂陳澄芳老家住在宜蘭市,父母經營﹁日和行﹂雜貨店,平常很少管小孩,他總是一大早就和鄰居小朋友跑到附近河圳中釣魚,那時河裡 到處可見魚蝦,陳澄芳每次抓到魚,就細心地帶回家養。

在員山鄉種田的舅舅吳錫富,是影響陳澄芳最深的人。念小學的時候,陳澄芳經常到田裡幫忙除草種菜,那時就可以挑很重的擔子,個子不高但很精壯的身材,就是當時練出來的,後來他也成為交大足球校隊的成員。

陳澄芳念的幼稚園叫慈愛園,當時是佛光山創辦人星雲大師從大陸來台灣時,第一個落腳的地方,那時星雲大師還只是三十歲不到的年輕小夥子,小時候陳澄芳就經常在他身邊跑來跑去。如今,這個幼稚園原址已蓋成二十多層的大樓,成為佛光山在宜蘭重要的據點。

陳澄芳帶著記者,回到老家日和行舊址及慈愛園,如今都已翻成新大樓,至於小時候釣魚的河圳,附近已改建成運動公園。回憶這些往事,陳澄芳說,這些童年往事至今還影響著他,不論是對土地的關心、對資源的珍惜、星雲大師的訓勉,都形成他日後創業及工作的座右銘。

陳 澄芳的舅舅吳錫富後來加入農耕隊,派駐海外三十年,到過許多非洲及中南美洲等邦交國,用台灣優秀的農業技術大幅提升農民的收穫,不過十年前,吳錫富回台 灣,發現台灣的農藥噴得太過分,﹁像番茄,實在噴太多農藥了,我們農耕隊在海外,也會使用農藥,但會遵循很多原則與限制。﹂看到現在台灣農村完全沒人管, 土地這樣被糟蹋,讓他非常痛心。

如今,許多宜蘭鄉間的農地旁,隨處可見丟棄的農藥罐子,陳澄芳隨手就指著農地旁的樹下,﹁你看多糟糕!農藥 一桶桶用完,就這樣丟在路邊,連把罐子拿去處理掉都不願意!﹂舅舅現在又回到宜蘭鄉下種田,不用農藥也可以種出很好的產品,這位農業專家的觀念與作法深深 影響著陳澄芳,也讓他覺得找到新的方向。

推廣在地農產

用特色農產製作原味餐

於是,陳澄芳開始積極支持農民及土地相關的活動,他在員山鄉買了一塊地,進行溼地復育計畫,同時,也與附近有共同理念的小農戶一起合作,定期舉辦友善農戶市集,推廣健康食材。他還找了幾位從國外學習環境保育等專業的年輕專家,一起推動環境相關事務。

此外,他還成立日和文教基金會,在宜蘭市火車站附近租下一整棟辦公室,添購腳踏車,自己規畫遊宜蘭的路線,邀請企業或團體到宜蘭時,用最簡單的單車來遊玩。他也計畫在基金會設立農產品展示櫃,邀請農民站到第一線,為自己的理念及產品站台。

為了直接推廣在地農產品,陳澄芳還規畫了一系列的原味餐,邀請許多企業界朋友來品嘗,這些來自宜蘭壯圍鄉、五結鄉、員山鄉、蘇澳及冬山鄉等地的小農戶,提供從小胡蘿蔔、葛鬱金、芝麻菜、油菜、芭蕉、金棗、花生、山藥到豬肉等,讓許多人親身體驗後印象深刻。

二 ○○九年,陳澄芳參與了源自澳洲的樸門( PermaCulture)課程,這是一個跨國際的組織,目標是回歸自然、照顧地球,並且分享多餘。他在台東連續上了兩周的課,與許多環境運動界的朋友朝 夕相處,這群朋友來自各行各業,有老師、警察、作家、攝影師等,陳澄芳是唯一來自企業界的代表,也是大家認為最有錢的人。樸門的理念讓陳澄芳非常欣賞,自 己更親身力行,並大力支持各項活動。

生態關懷者協會理事長陳慈美說,幾次辦活動,陳澄芳出錢出力,還出借車子接送,﹁企業界有資源也有優 勢,透過企業可以影響更多人,但企業界對環境一向很冷漠,Eric是很少數的例外。﹂畢業於清華大學物理系的陳慈美,原本在國外攻讀博士,後來深受環境運 動的影響,決定投入生態界,雖然她有很多同學及朋友在科技業,但大部分忙於工作,不太關心。

陳澄芳無奈地說,企業界對環境保育的確不太關心,當初自己在員山鄉買地時,農民最初也把他當作是來炒地皮或準備開民宿,﹁去上這個課時,剛開始大家也很奇怪,覺得你這個企業界人士來做什麼?是來贖罪的嗎?﹂陳澄芳笑著說。

當環保領頭羊

號召電子業認養各鄉鎮

從 小在農田中長大,讓陳澄芳更重視土地與環境;接觸佛法,更讓他知福惜福,重視資源利用,對於事業經營也產生不同的想法,﹁凡事不一定要追求規模大,我知道 很多老闆其實壓力很大,晚上常常睡不好。﹂陳澄芳覺得,小而美、精緻且獲利不錯,豐藝營收近兩百億元,但仍可維持不錯的毛利及淨利,也一樣很好。

以電子零件代理起家的豐藝電子,目標是找到好的供應商及好的客戶,將彼此連結起來。如今陳澄芳推廣友善農戶,道理也是一樣,要找到好的農戶及善意的消費者,只是後者難度更高,因為觀念根深柢固,很難改變,而且這並非一門營利事業,很難用世俗的價值觀來衡量。

從 主流電子業出身,如今一腳踏入非主流的環境界,陳澄芳很清楚,他要做的事是很困難的,比經營電子公司要難上十倍。但是,他覺得還是要努力做,並不斷邀請朋 友來參觀,希望大家把想法帶回去。陳澄芳的夢想,就是希望全台灣三一九個鄉鎮,都有電子業老闆來認養,這是他最終的目標,﹁其實不難啦,每個人都先回自己 的故鄉,投入一點點資源,就做得到了!﹂

陳澄芳

出生:1952年

現職:豐藝電子董事長、日和文教基金會董事長經歷:德儀工程師、參與創辦威健實業學歷:交通大學電子物理系

日和文教基金會

董事長:陳澄芳

目 標:經營自然生態、健康蔬果、美學花圃等園區,為農村社區注入信心與新生命,並逐步朝向跨領域合作,希望成為連結社會團體、企業機構、健康農業的協力平台。此外也設自行車中心,邀請企業及團體用最簡單的方式親近宜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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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財政重壓

2011-6-27  新世紀週刊



□ 本刊見習記者 朱以師 記者 李慎 | 文地方融資平台最興盛的地方,也是近年土地收儲最多的地方,現在成為資金最吃緊的地方北京從2009年到現在的土地儲備貸款超過2500億元?

這是什麼概念?2010年北京市的財政收入才不過2353億元。

來 自《21世紀經濟報導》的一則報 道,將北京市架在了火爐上。報導援引接近北京市國土局人士消息稱,從2009 年至2011年5月,北京市土地儲備貸款總規模超過2500億元,從2011年開始,每月需還本付息100億元以上。該報導同時稱,今年1月-5月,北京 土地出讓總收入僅250.61億元,土地出讓收入難以支撐還債的險局出現。

北京市財政有這麼危險嗎?來自地產界和銀行的反應沒有這麼悲觀。 多位金融界人士質疑這一數字的可靠性,並表示銀行相信土地儲備貸款是銀行優質資產,總體上並不擔心北京市財政沒有還債能力。潘石屹亦以人大代表身份披露, 北京市2011年1月-5月的入庫土地收入為640億元。

但另一方面,北京市過去兩年間確實加大了土地收儲力度,加之今年以來賣地收入因調 控銳減,雖不至入不敷出,但還債壓力確實加碼。不愁賣不出去地的北京尚且緊張,一些近年來大搞拆遷和城市改造的二三線城市壓力更大。這些城市對土地財政的 依賴更大,在此輪地產調控衝擊之下,地比北京更難賣,也因此,資金鏈更為緊張。

一位從事土地規劃諮詢的業內專家在接受財新記者採訪時表示,安徽、湖南、河北、天津和重慶等省市,是地方融資平台最興盛的地區,土地作為地方政府最重要的資產,被大量收儲,注入平台公司,目前它們恰恰就是資金最吃緊的地方。

北京土儲債務虛實

截 至本文發稿時,北京市國土局及北京市土地整理儲備中心仍拒絕就土地收儲貸款數字作出回應,但地產界、銀行界人士普遍認為,「北京市及各區土地儲備部門這兩 年的確借了不少土地儲備貸款,但應該沒有2500億元這麼大的規模。」北京市政府工作報告披露,2010年北京市完成土地儲備開發投資為1470億 元,2009年這一數字為1165億元。

2011年上半年的土地儲備開發投資的規模,目前尚無官方公開的數據。但北京市國土局公佈的 《2011年度土地儲備開發計劃》顯示,今年計劃安排土地儲備開發投資為1000億元。據此估算,結合2011年信貸規模收緊的大背景,假設2011年上 半年北京完成土地儲備開發投資500億元,那麼2009年至今北京市累計完成土地儲備開發投資規模為3135 億元。

按照央行的要求,土地儲備的貸款額度不得超過所購土地評估價值的70%,且土地的估價要減去需要上繳的財政收入。以土地儲備貸款佔總投資規 模的70%計算,2009年至今北京市土地儲備貸款規模累計約為2200億元。

實 際數字可能比2200億元低。原因之一是整體貸款比例達不到70%。據財新記者瞭解,土地儲備貸款均由各區分中心與相關銀行按照項目「一事一議」「一地一 處理」的方式獲得。銀行根據不同項目評估,最高按照評估值的70%提供貸款,最低只提供20%-30%的貸款,商業用地的貸款尤其低。

另外,銀行可以提供的貸款額度與實際獲得貸款金額,一般都會有一定差額。一位長期在北京從事土地一級開發的開發商告訴財新記者,由於很多項目實際需要支付的收儲資金少於銀行可提供的貸款規模,收儲機構沒有將貸款額度用足。

同時,土地被收儲後,如果成功出讓,其收儲環節的貸款在土地成交後將獲償還。「土地成交後,競得方除了與國土局簽訂國有土地使用權轉讓合同,還要與土地收儲機構簽署土地拆遷和一級開發補償協議,這一部分就是土地收儲的所有成本,包括貸款及利息。」上述開發商表示。

農行總行房地產信貸部相關人士也證實,有些項目在獲得土地出讓金後,貸款就還掉了。

北京市2009年土地出讓收入約928 億元,2010年為1636.72億元。高策地產顧問機構總經理車輪認為,一些儲備項目出讓后土地出讓金回籠,貸款能形成滾動,不能以累計總規模來計算。

但是,2009年至今收儲的土地有多少已經轉讓,有多少貸款已經償還,北京市土地儲備中心拒絕提供信息。

建行總行一位內部人士判斷,綜合考慮上述因素,目前北京市土地儲備貸款不大可能達到2200億元的規模。據他透露,建行北京市分行2010年的土地儲備貸款規模是100多億元,其他幾大行的土地儲備貸款也相差不多。

銀行方面對北京市土地儲備貸款的風險依然樂觀。「這一塊資產是銀行比較優質的資產,有財政擔保,而且北京市財政總體還是比較好的,銀行不擔心。」上述建行人士表示。

高盛高華的一份分析報告認為,北京市土地儲備貸款總體上只是流動性問題而不是償付能力問題,由於土地儲備是土地供應的惟一來源,其利潤率比較高,如果貸款期限可以被延長,則銀行貸款不會遭遇大規模損失。

大規模收儲行動

這並不意味著北京市可以高枕無憂,不用擔心巨額土地儲備貸款的償付風險。在過去兩年,借「4萬億」和信貸松閘的東風,北京市獲得了大量土地儲備貸款,並進行了超大規模的土地收儲。

據《北京市2010年度土地儲備開發計劃》的規劃,北京市計劃在2011年度新增8000公頃土地儲備,同時完成開發8000公頃,年末結存1.4萬公頃土地儲備。

但實際上,到今年5月《2011年度土地儲備開發計劃》公佈時,全市土地儲備開發年初結轉達2.2萬公頃。也就是說,北京市的「土地儲備池」在2010年比原計劃淨增加了8000公頃土地。

一位熟悉北京土地市場的開發商分析,北京市加大收儲有自己的算盤,即「先期儘可能多收儲土地,以後的拆遷成本只會越來越高」。

但北京市通過土地儲備貸款購置了大量庫存、佔用了大量資金之後,遭遇2010年房地產調控,土地市場趨冷,引起外界對其償債能力的擔憂。

據北京市土地整理儲備中心的數據,今年上半年,北京市土地出讓金收入為314億元,較去年同期下降了50%,創下過去八年的降幅紀錄。同時,北京市土地出讓的平均單價也較去年同期下降了40%,其中居住類土地平均單價下降了45%。

高盛高華的分析報告認為,土地出讓收入的下降,使得土地儲備的現金流無法與貸款的還本付息週期相匹配,可能需要延長貸款的期限。

當然,北京依然存在自我調節的空間。今年以來,北京儘管也出現了一些土地流拍,但總體來說土地沒到賣不出去的地步。通過減少收儲和加快推地,特別是一些優質地塊,完全可增加土地出讓收入,緩解資金狀況。

更危險的地方

在 全國範圍內,那些財政實力和償債能力遠不如北京的城市,引發了更多的擔憂。上海城開集團有限公司總裁倪建達認為,地方政府財政危機正在來臨。在4萬億天量 投資拉動下,地方政府多繪製了城市建設的宏偉藍圖,但接踵而至的地產調控使得很多本來預期能夠高價出讓的土地無法及時出讓,導致地方政府資金鏈的緊張。 「不僅是北京,其他城市更不樂觀,並且有不斷惡 化的可能。」2008年,河北省提出了城鎮改造「三年大變樣」的口號,隨後的三年時間,河北省經歷了城建史上規模最大、投資最多、力度最強的時期。其中, 土地收儲是第一步。

在河北省省會石家莊市,市長艾文禮於2009年8月介紹石家莊市經濟運行情況時稱,2009年、2010年兩年,石家莊計劃投資1111億元,做146個城建項目,同時計劃收儲土地1萬畝,比去年

一個可能的

解決方案是

延長貸款期限,

從而使之與土地儲備的

現金流相適應

提高1.14倍。政府將通過土地儲備中心申請銀行貸款去做這些項目的土地一級開發和基礎設施投資,2009年計劃融資50億元。

與此相對,2008年,石家莊市賣地892.24公頃,政府土地出讓純收益18.78 億元;2007年石家莊賣地1054.66公頃,政府土地純收益25.86億元。即便在土地行情好的年份,賣地收入都難以覆蓋一級開發和基礎設施投資總額。

到了2011年,情況就更捉襟見肘了。據財新記者統計,2011年1月初至今,石家莊市僅七塊土地成交,其中四塊是住宅用地,成交總金額為12.53億元,僅為2010年土地出讓金總收入99.25 億元的12.6%。

這種情況,在河北省其他城市普遍存在。為支持全省城鎮面貌三年大變樣,河北省國土部門制定了《支持城鎮面貌三年大變樣十條措施》。這十條措施,為該市土地收儲和三年大變樣提供了強有力的政策支持。

數據顯示,三年間,河北完成城市基礎設施投資7131億元,累計拆遷面積2億平方米。但政府沒有公佈與之相應的土地收儲投資數據。

一些城市已不堪重負。一份2011年2月10日唐山市市委下的發文件顯示,2011年唐山市提出「六個提速,六大改造,六個攻堅,二十個重點項目」,共計121個項目,總投資3606.6億元。

但自2010年年底,房地產城投公司就陸續出現資金周轉困難的情況。2011 年,唐山市政府開始引進民營資本參與項目建設,目前,已有三個政府主導的大型項目甩出來,讓民營企業接手,出錢救急。

中原地產分析師劉淵向財新記者表示,地方政府大規模的城建計劃主要依賴城投融資和土地財政,前面欠的錢得靠後面賣地的收入補上,但目前由於開發商拿地熱情不高,土地成交溢價率很低,很多土地都以底價成交,因此地方政府現在十分著急,一方面希望儘量避免土地流拍,一方面資金鏈吃緊又要推地。

方正證券統計,1月-5月,全國128 個城市土地出讓金相比去年同期下滑了5%。北京、上海1月-5月土地出讓金分別下滑56%和37%。

截至5月,一線、二線城市房產商的土地購置行為仍較為謹慎。1月-5 月,一線城市土地成交建面累計3829萬平方米,同比減少4.63%;5月單月一線城市的土地成交溢價率回落至18.93%。

一位從事土地規劃諮詢的專家向財新記者表示,安徽、湖南、河北、天津和重慶等省市,是地方融資平台最旺盛的地區,土地作為地方政府最重要的資產,被大量收儲,注入平台公司,目前這些地方恰恰就是資金最吃緊的地方。

在 部分省市,土地收儲已經公司化運營,並且和二級開發、保障房等各種資產放在了一起,想要算清收支賬目十分困難。但可以明確的一點是,如果下半年的土地市場 仍舊這麼冷清,地方政府日子將更加難過。高盛高華發表報告稱,預計地方政府將向中央政府「叫苦」,一個可能的解決方案是延長貸款期限,從而使之與土地儲備 的現金流相適應,從結構性角度看,中國需要加速財政改革,包括減輕地方政府的財稅負 擔、允許發行地方政府債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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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河土地違規案開始善後

http://magazine.caing.com/chargeFullNews.jsp?id=100285585&time=2011-07-30&cl=115&page=all

無論何種善後方案都只是亡羊補牢,問題的關鍵在於源頭的控制及過程的監督
財新《新世紀》 記者 李慎

 

  萬科和五礦終於從香河土地違規泥潭中脫身。

  「最後的處理結果,對於各方來說都是一個能夠接受的,可以執行的方案。」一位萬科(000002.SZ)內部人士向財新《新世紀》表示。

2011年5月18日,香河縣安平鎮謝屯村農民打出橫幅,要求退還農民土地。王炳美/新華社


  由北京萬科企業有限公司(下稱萬科)和五礦建設有限公司(00230.HK;下稱五礦建設)聯合開發的「歡慶城·鷺湖」項目(下稱歡慶城),被當地政府視為香河土地違規案善後中的最大難點。

  這並非因項目佔地規模,而是因其被中央督察部門「揪住」列為典型。(參見本刊2011年第26期《香河難了局》)

  「最難解決的問題先解決了,剩下的問題還需要一個一個來。」河北省廊坊市一位官員向財新《新世紀》記者表示。

  歡慶城項目只是香河土地違規案善後的開始。據財新《新世紀》記者瞭解,類似歡慶城這樣土地瑕疵的房地產項目,在香河至少還有三個以上,包括綠地、富力等在內的開發商均被捲入其中,後續如何處理尚無明確說法。

  此前,香河縣常務副縣長凌少奎曾對外承認,香河違規、違法佔用的土地達4000多畝。

  歡慶城終被政府以看似合理的價格回購,開發商則得以全身而退。項目被收購之後,這塊性質原本為「新民居建設周轉用地」的土地,政府將作何安排? 農民補償問題能否得到妥善解決?上述廊坊市官員對財新《新世紀》記者表示,「是否將改建成農民回遷房,以及其他的賠償問題,現在還沒有定論。」

  在中國土地徵用的博弈結構中,普遍存在中央政府和底層農民「兩頭小」、地方政府與開發商「中間大」的失衡現實。(參見本刊 2011年第4期封面報導「誰動了土地」)

  此次在中央有關部門的強力督查之下,方得歡慶城問題的「一究到底」,但香河案的解決之道,對於中國四處「潛伏」的土地違規違法問題,是否具有樣本價值?

  上述疑問在財新網引發激辯。正方認為,土地違規拍賣屢見不鮮,但一旦政商合流,形成「生米煮成熟飯」的事實,往往不再糾正。農民利益受損,城市化進程的非和諧性加劇。此次香河通過退款收購在建項目解決,應當是合理合法的好辦法。

  反方則認為,土地已注入水泥混凝土,農民復墾短期內不現實,況且只要市場有需求,地方未來仍可能再賣土地。雖說土地轉讓時違規在先,但已是既成事實,便應選擇更為務實的經濟手段來調解。

  農民上告是因補償不足,只有讓在建商業項目進行下去,並通過收益共享等合理方式讓失地農民獲得補償,才是正解。

  政府退款之舉,事實上是把農民對多分蛋糕的爭取和努力,變成了取消蛋糕本身,對農民是不利的。

  兩方激辯一時高下難分。一位法律界人士對此指出,無論何種善後方案,都只是事後的補救,重點是對土地交易流程引入長期有效的獨立監督機制,在源頭上控制此類違規案件發生。「而香河一案,還應看如何追究相關涉案人員的責任。」

全身而退

  7月25日,五礦建設發佈公告稱,已與香河縣政府、香河縣公有資產經營公司(下稱香河公營公司)、香河縣國土資源局簽署協議,香河縣國土局將向其旗下兩家聯營公司退還土地出讓款約3.37億元,香河公營公司則以約3.96億元的價格收購土地上在建項目。

  萬科也在7月26日下午發佈新聞稿稱,五礦、萬科就歡慶城項目的善後解決方案,與香河縣政府達成一致。

  在確保企業合法權益不受損失的前提下,與企業解除該項目土地出讓合同,並對在建工程予以收購,歡慶城項目終止。

  接近此事的人士對財新《新世紀》記者透露,對在建項目3.96億元的估價,基本考慮到了企業投入的建設成本,但並未給企業其他相關投入和損失留有賠償空間。不過,這樣的結果,已令本來十分焦灼的萬科「滿意」。

  據財新《新世紀》記者此前瞭解,香河土地違規一案,由國務院糾正行業不正之風辦公室(下稱糾風辦)負責督導。糾風辦高層領導對香河一案提出要求「坐實」,並將違規的歡慶城項目列為典型,要求必須拆除房子,平整項目。

  歡慶城若被貿然拆除房子,萬科將難以向300多位業主交代。為此,萬科提出可以給出合理的經濟補償,而底線是不拆房子。但監察部門對此一直未予讓步。

  6月7日,北京萬科向查封歡慶城項目的行政部門香河縣住建委的上一級政府——香河縣政府提出了行政復議。萬科提出,香河縣住建委在沒有任何通知公告的情況下,查封了歡慶城項目,行政行為不合法。

  行政復議程序的法定期限為受理申請之日起60日,最終解決方案即趕在了行政復議期滿之前推出。「雙方都不想鬧到法庭上,」一位接近此事的人士表示,「這件事拖得越久,對雙方越不利,最終政府也怕把事情鬧大。」

  但等待萬科和五礦的,還有客戶賠償問題。7月26日,萬科五礦推出了「全額退還已支付購房款,另加已付房款金額的8%」的補償方案。「我們綜合考慮了這三個月的資金佔用成本,最終認為8%的補償還是比較合理的。」上述萬科內部人士對財新《新世紀》記者稱。

  一些歡慶城業主並不認可這一補償方案。7月27日下午,30餘位歡慶城業主聚集到北京萬科公司,指責開發商在未經與業主商討的情況下,單方面出台「補償」方案,並對補償比例表達不滿。

接盤之後

  五礦在公告中稱,關於歡慶城項目用地,河北省政府批准該土地的實際用途為「新民居建設用地」,而非公開拍賣時所稱的「開發建設用地」。萬科也稱,香河縣政府未按省政府批准的「新民居建設周轉用地」的用途供地,屬違規供地。

  「新民居建設用地」的本意是提升農民居住水平。照常理,這類土地上應該建成提供農民居住的房屋。一位業內人士對此分析稱,未來歡慶城項目很有可能會被改建成農民的回遷房。

  但一位廊坊市官員對財新《新世紀》記者表示,「是否將改建成農民回遷房,以及其他的賠償問題,現在還沒有定論。」據財新《新世紀》記者瞭解,此前有人曾提議,萬科和五礦先退出,再在接盤的公司中佔大頭,但這個「金蟬脫殼」的提議最終沒有被採納。

  上述萬科內部人士對財新《新世紀》記者透露,「我們這個項目就此終結,完全不參與後面的改建。」

  北京萬科總經理毛大慶對財新《新世紀》記者表示,在歡慶城項目退地之後,萬科並不會完全退出香河市場,「萬科參與了香河田園生態新城的整體規劃,未來還會參與香河土地招拍掛。」

  北京市才良律師事務所律師朱孝頂向財新《新世紀》記者表示,近年來土地違規拍賣屢見不鮮,此次通過退款收購在建項目解決,只是「亡羊補牢」的措施,並不能從根本上對地方政府和開發商起到警示的作用。

  朱孝頂質疑稱:收購款及未來改建款從何而來?損失的還是國家財政。政府收走之後推倒了重來,造成了資源浪費。一個項目可以這麼解決,但若推開了都這麼幹,並不是好辦法。」

  朱孝頂認為,深陷香河土地違規案的不僅有歡慶城項目,「所有土地瑕疵項目都應徹查,應嚴厲追究相關人員的責任,加大處罰力度,以儆傚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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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瀾湖騰挪資產 12億土地作價32億注入上市公司

http://www.21cbh.com/HTML/2011-8-12/1OMDcyXzM1NzA1OQ.html

樹欲靜而風不止。

原本被市場認為極有可能成為觀瀾湖高爾夫上市主體的香港上市公司新昌營造(00404.HK)最近公佈的一則公告讓之前的市場猜測成為幻想。

7 月28日新昌營造發出的一則公告稱,新昌營造將斥資32.48億港元(現金+配股)收購一家名叫新峰有限公司(下稱「新峰」)位於遼寧省鐵嶺縣和江西省共 青城共計約8206畝的土地。公告顯示,新峰的主要股東為王英偉,持有新峰共計35.55%的股份。在交易結束後,新峰將取代觀瀾湖高爾夫球會創始人、駿 豪集團主席朱樹豪,成為新昌營造的大股東。

此前的2月,朱樹豪突然宣佈辭去新昌營造非執行董事兼主席一職,理由是需要投入更多精力到家族其他業務以及花更多時間在家庭。

2007年底,朱樹豪以7.042億港元收購新昌營造61.67%股權,成為其第一大股東。由於新昌營造主要業務為樓宇建築,外界普遍猜測,朱樹豪入主新昌營造,是有意注入觀瀾湖的資產借殼上市。

但駿豪方面對此猜測一直諱莫如深,只表示不排除資本運作的可能。

而新峰的主要股東王英偉,於2007年離開瑞安房地產(00272.HK),被朱樹豪招入麾下,擔任駿豪集團常務副主席兼執行總裁,2007年12月起兼任新昌營造董事兼常務副主席,目前持有新昌營造3%的股份。因此,新昌營造收購新峰,實為關聯交易。

若收購新峰順利完成,新昌營造將一舉完成向房地產企業的轉型。

土地價值被高估?

公告顯示,新峰在鐵嶺的用地位於鐵嶺縣凡河鎮大凡河村及新屯村,包括17幅土地,總地盤面積超過180萬平方米,約2706畝。

「鐵 嶺用地設定開發為綜合用途發展項目,規劃總建築面積約300萬平方米。待落實總體規劃後,預計可開發總建築面積超過300萬平方米,當中包括佔地約200 萬平方米之多類型中至高端住宅物業,以及佔地約100萬平方米之多元化商用設施。」公告裡這樣描述該土地的規劃用途。

但《第一財經日報》記者查閱鐵嶺市國土資源局網站上的土地出讓信息時發現,成交公示文件中對這些土地用途的說明與新昌營造公告中的說法存在明顯出入。

17幅土地中只有2幅商服用地,地盤面積共計241675平方米,公告中則稱預計可開發建築總面積的三分之一即100萬平方米,未來將會建成多元化商用設施。

此外,鐵嶺市國土資源局對15幅住宅用地中的11幅土地用途明確表述為「中低價位、中小套型普通商品住宅房用地」(其他四幅只說明「住宅用地」),這與公告中所稱的「多類型中至高端住宅物業」大相逕庭。

公告又稱,鐵嶺用地的收購價格為18.28億港元,這一金額由新昌營造與新峰「公平磋商後釐定」,確定這一價格採用的是「直接比較估值法」,估值金額為20.3億港元,如果計入潛在稅項負債,收購價格較估值折讓約12.5%。

但記者根據鐵嶺市國土資源局公示的土地出讓價格計算, 17幅土地的總價僅為4.5369億元,與高達20.3億港元的估值相差甚遠。

17幅土地分別於2010年11月2日至2010年11月11日及2011年1月6日至2011年1月7日期間掛牌出讓,距今不到一年時間。

記者在查閱共青城土地出讓信息時,也發現存在類似估值遠遠超出拿地價格的情況。

共青城用地的位置在共青城江益鎮荷塘村及增瓏村,包括41幅土地,總地盤面積約366.6萬平方米,約5500畝,收購價為14.2億港元,採用「直接比較估值法」,估值金額為15.78億港元,收購價格較除去潛在稅項負債的資產淨值折讓14.4%。

但根據國土資源部網站上所顯示的上述41幅土地的出讓價格,總計僅4.4224億元。

土地出讓的時段分別為2010年10月5日至2010年10月14日以及2010年12月29日至2011年1月7日,距今也不足一年時間。

事實上,新昌營造的公告中也披露,若繳足土地款,新峰在鐵嶺和共青城兩處用地的投資成本不過12.338億港元。相比32.48億港元的收購價格,短短不到一年內,這8206畝土地在「直接比較估值法」的計算下,已經升值163%。

更重要的是,從去年開始,宏觀調控的陰影始終籠罩著全國樓市,多數城市房價均出現滯漲甚至下跌的態勢,土地價格更沒有理由出現如此大幅的上漲。

誰是真正受益者?

上述兩宗土地資產的價值撲朔迷離,新昌營造卻要「花血本」出資32.48億港元買下。在這場「不計成本」的收購中,誰會是最終的受益者?

根據收購協議,新昌營造將向新峰支付18.28億港元用於收購鐵嶺用地,付款方式包括支付3.5億港元現金、發行5億港元的優先貸款票據、配發2.1879億港元的新股以及發行約7.5921億港元的鐵嶺可換股債券。

而新昌營造14.2億港元從新峰手上收購共青城用地的付款方式為支付現金8億港元以及發行6.2億港元的新股。

新峰無疑是這場收購的最大贏家,不僅可以獲得兩筆共計11.5億港元的現金,還有望成為新昌營造的大股東。

另一方面,目前新昌營造的大股東為駿豪集團主席朱樹豪,佔公司55.5%股份,王英偉佔3%,其他董事佔0.6%,若鐵嶺和共青城土地收購均已完成、新股悉數發行且鐵嶺可換股債券全部兌換,則朱樹豪的股份將被攤薄到只剩10.4%,新峰則將佔到28.8%。

由於王英偉持有新峰35.55%的股份,因此直接以及通過新峰間接持有的新昌營造的股份也將達到10.2%。如此一來,王英偉似乎是最直接的受益者,不僅可以獲得4億港元現金,還將正式取代朱樹豪家族掌控新昌營造。

但是一位熟悉香港資本市場的資深人士對此卻表示質疑,為何王英偉會持有新峰35.55%的股份?為何大股東甘願持股比例被攤薄?這中間是否存在股權代持的可能?

盛富資本總裁黃立沖告訴記者,資本市場上,公司高管充當大股東股權代理人的情況屢見不鮮,這樣做可以幫助大股東「吸出」現金資產,同時暗地裡提高大股東持股比例,更關鍵的是能夠避免大股東因牽涉關聯交易而失去投票權,從而確保收購議案在股東大會上能夠順利獲得通過。

一位香港註冊會計師表示,如果確實存在虛報資產、虛假代持,那麼受損的首先是小股東的利益,公司的形象和信譽也會受損。

香 港一家券商合規部的工作人員則對記者表示,虛假代持肯定違反上市規則,如果上市公司有違反上市規則的行為,那麼它的資格將受到質疑,證監會和交易所會展開 調查,如果問題不嚴重,可能會被要求股票停牌、推遲交易,重新理順資產,上報後才可以復牌;如果違規情節嚴重,則證監會就會移交司法部門,展開民事或刑事 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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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樹豪的殼 內地8200畝土地獲注港股新昌營造

http://news.dichan.sina.com.cn/2011/08/09/355697.html

  作為香港駿豪以及內地觀瀾湖集團的創始人,朱樹豪還控股著香港上市平台新昌營造。

  7月29日,新昌營造發佈公告稱,在7月27日,公司全資擁有附屬公司斥資32.48億港元收購新峰公司,而新峰公司則擁有位於遼寧及江西共8206畝土地。

  此外,新昌營造還以2520萬港元為代價,向峻炫集團收購峻炫投資的全部已發行股本。

  8200畝土地

  據公告顯示,新峰公司在遼寧鐵嶺擁有17幅土地,總地盤面積180.4萬平方米(約2706畝),設定開發為綜合用途發展項目,規劃建築面積約300萬平方米,當中包括約200萬平方米的多類型中至高端住宅物業,以及約100萬平方米的多元化商用設施。

  新昌營造稱,將以18.28億港元收購該項目,其中包括3.5億港元現金支付,發行5億港元的優先貸款票據,1.53港元發行約值2.19億港元的新股及發行約7.6億港元的鐵嶺可換股債券。

  另外,新峰在江西共青城還擁有41幅土地,總地盤面積約366.67萬平方米(約5500畝)。目前,共青城用地及附近區域的土地,主要為農業用地。

  該用地亦設定為綜合用途發展項目,待總體規劃落實後,預期可發展總建築面積約200萬平方米,當中包括約130萬平方米的多類型中至高端住宅物業,以及佔地約70萬平方米的多元化商用設施。

  新昌營造將以14.2億港元收購該地皮,付款方式則8億港元以現金支付,其餘以每股1.53港元發行新股支付。

  公告披露,新峰公司由峻炫地產有限公司擁有28.9%的股權,該峻炫則由新昌營造董事兼常務副主席王英偉間接全資擁有;同時,另有第三方馬炯持 有新峰28.9%的股權;首創 (香港) 有限公司間接全資子公司Becl World Holding Ltd也持有新峰28.9%的股權。

  最後,另有峻景控股有限公司持有新峰13.3%的股權,該公司由王英偉和馬炯各持一半權益。上述所有交易完成後,新峰將成為新昌營造的主要股東。

  新峰借殼上市

  據新昌營造表示,截止到公告發佈時間,鐵嶺用地的地價已悉數繳足,而共青城用地的地價並未繳足。

  除了上述兩項土地收購,新昌營造還收購了峻炫投資全部股本。

  峻炫投資曾參與和策劃內地多項大型商住項目,更重要的是,峻炫投資一直參與鐵嶺和共青城用地的總體規劃,而峻炫投資是由新昌營造的董事兼常務副主席王英偉持有。

  同時,新昌營造還稱,為上述幾項收購,需要申請發行最多19億股股份,以及建議增加法定股本等,代價股每股1.53港元,較該股停牌前收報1.57港元折讓約2.5%。

  對於此次收購,據接近新昌營造的內部人士向觀點地產新媒體透露,其實這等於新峰通過土地注入而借殼新昌營造在香港上市。因為早前新昌營造更多是做建築方面,而收購土地是希望能發展房地產,這樣還能帶動與地產相關的上下游產業,所以是個不錯的選擇。

  該人士續稱,目前新昌營造在廣州也擁有地產項目,此次8200多畝土地的收購,是準備全部用於自身開發。新昌營造自身在地產開發方面有一定的優勢,因為公司副主席王英偉曾成功操盤上海新天地[最新消息 價格 戶型 點評]項目。

  資料顯示,王英偉於2000年加盟瑞安房地產,並擔任瑞安房地產副主席兼常務總裁,2007年5月1日正式離職。隨後不久,王英偉便受朱樹豪之邀擔任駿豪集團常務副主席兼行政總裁。

  事實上,伴隨著此次收購,作為交易主體的新昌營造,不僅關聯到王英偉,還同時涉及大股東朱樹豪的股權變更。

  朱樹豪與新昌

  根據新昌營造公告稱,收購完成以及新股發行和可換股債券被全數兌換之後,現時持有55.5%股權的大股東朱樹豪,所持權益將攤薄至10.4%。

  對此,上述內部人士表示,因為整個收購的過程比較複雜,是分階段進行的。如果整體收購完遼寧鐵嶺的土地後,大股東朱樹豪的股權還有17.6%,再繼續收購江西共青城,等二次收購都成功結束後,朱樹豪的股權才被攤薄至10.4%。

  目前朱樹豪仍然是新昌營造的大股東。該人士還稱,朱樹豪對於收購是非常支持的,一旦成功後,大股東將變更為新峰公司,而朱樹豪雖然沒有控股,但可以享受公司做大做強所帶來的利益回報。

  不過,該人士也擔憂,因為收購還需要經過10月份的股東大會同意方可進行,而整個進程也充滿著不確定因素,涉及的時間週期、利益方與市場的影響都有。

  也有分析人士認為,其實王英偉還是代表大股東朱樹豪的利益,此次收購完全是朱樹豪在進行的一場資本運作。把早前通過子公司持有的地產業務,注入到上市平台,這樣更便於項目的開發運營,因為有上市平台的融資輸血,最終朱樹豪還是實際受益人和控制人。

  實際上,朱樹豪和新昌營造的淵源已久。

  資料顯示,朱樹豪為香港駿豪集團主席、國普集團主席,1992年在深圳創立觀瀾湖集團,目前觀瀾湖集團已發展成為世界上最大的高爾夫球綜合休閒產業群,包括有觀瀾湖-深圳、觀瀾湖-東莞、觀瀾湖-海口等三大項目。

  2007年11月10日,朱樹豪通過附屬子公司收購新昌營造61.67%股權,作價為7.042億港元,並於當年12月獲委任為新昌營造非執行董事兼董事會主席。

  今年2月18日,新昌營造發佈公告稱,朱樹豪辭任公司非執行董事兼主席的職務,由其子朱鼎健接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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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華聯接盤太子奶 為土地還是為品牌?

http://www.21cbh.com/HTML/2011-8-18/5MMDcyXzM1ODE5Mg.html

太子奶再次走到關鍵時刻。

昨日是太子奶集團實施「破產重整」的最後限期,太子奶的《重整計劃草案》已經於8月17日提交至株洲市中級人民法院,這意味著未來一個月內,法院將組織召開債權人大會,而新華聯集團將成為太子奶的戰略投資者參與其重整。

昨日,太子奶破產管理人、北京德恆律師事務所方面稱「管理人經過兩次全球範圍公開招商引資,目前已有一家頗具實力的戰略投資者與管理人達成一致。一經債權人大會表決通過,這家頗具實力的公司將接盤太子奶」。

新華聯集團將成為太子奶重整的戰略投資者。但新華聯集團董事長傅軍昨日對《第一財經日報》記者表示,「接手太子奶」還在談,還有待債權人的批准,最終接手太子奶「八字還沒一撇」。

去年第一次債權人會議上,太子奶破產管理人曾通報太子奶等3家公司的核心資產主要為:栗雨工業園39.8萬平方米土地使用權、20.8萬平方米地上建築物所有權以及商標、設備等。

有分析人士指出,新華聯集團願意接盤太子奶,是看中太子奶名下的閒置土地資產,這些土地資產有望在新華聯重整計劃中扮演重要角色。

不過,傅軍否認參與太子奶重整是為了太子奶名下的土地,「全國那麼多地方有土地,為什麼要跑到株洲去要地啊?」

陳建宏也表示,管理人對引入的戰略投資者的要求亦希望戰略投資者看中的是太子奶的乳製品主業而非其他。

傅軍稱,太子奶還是一個好的品牌,有一批固定的消費群體,而且過去沒有什麼質量問題,儘管新華聯能否最終重整太子奶還是未知數,但是一旦接手太子奶,希望將太子奶的乳製品業務做好。

公 開資料顯示,新華聯涉足礦業、化工、房地產、金融投資等領域,2010年營業收入超過260億元。公司還參與創建了金六福酒、開口笑酒以及部分紅酒企業。 今年7月8日,新華聯集團旗下子公司新華聯不動產股份有限公司通過借殼在深市上市,並更名為新華聯。此外,新華聯集團創始人傅軍與太子奶託管人高科奶業前 董事長文迪波均是湖南株洲醴陵人。

在太子奶的重整大限之前,太子奶的債權確認和相關資產的評估也告一段落。

太子奶管理人 方面表示,截至2011年8月4日,管理人共收到1760份債權申報材料,申報債權總額為56.31億元,經管理人幾個月的甄別核查並報株洲市中院裁定, 確認債權金額12.08億元,預留債權金額16.97億元(該部分債權涉訴,為保障債權人權利作此預留)。此外,管理人委託對會計師事務所對三公司財務進 行審計和資產清點、評估工作基本結束。

不過,陳建宏昨日對本報記者表示,上述預留債權中包括高科奶業、蘇格蘭銀行、花旗銀行等銀行債權,這些債權均因涉訴而被列為預留債權。

「如果太子奶實現破產重整,債權人的清償率肯定會高於破產清算。」陳建宏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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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23億買價值44億土地 綠城項目融資恐噬利潤

http://epaper.nbd.com.cn/shtml/mrjjxw/20110831/2413785.shtml

每經記者 楊羚強 發自上海
花費23.3億元,是否可以買到成交價格約44.3億元的土地儲備呢?這樣的好事並非痴人做夢,而是確有其事。8 月28日,綠城中國公佈的半年報顯示,該公司在今年上半年和合作夥伴一起在上海、遼寧、河南、山東等地拿地,總建築面積為452萬平方米,並獲得其中 201萬平方米的土地儲備。上述土地出讓總金額高達111.6億元,而年報顯示,綠城中國僅承擔其中的23.3億元。
出現這樣的現象並不是因 為綠城拿的土地便宜。《每日經濟新聞》記者根據綠城中國公佈的上半年新增土地儲備、總出讓土地價格以及綠城在上述土地儲備中所佔權益進行計算,發現綠城如 按年報所公佈的權益,至少需要承擔111.6億元中的44.32億元。然而,綠城卻自稱,公司僅支付23.3億元。難道說,綠城的合作夥伴為與綠城合作, 向綠城贈送土地?
或有意粉飾財報
答案顯然是不可能的。綠城內部的一位人士告訴 《每日經濟新聞》記者,綠城之所以能以23.3億元的土地出讓金獲得價值44.32億元的土地,其根本原因是合作夥伴向綠城合作開發的項目公司提供了比銀 行基準利率高出100至200個基點的借貸,並以綠城在這些公司所佔的項目權益作抵押。
上述內部人士稱,這一做法能實現雙贏的結果:既能大大減輕綠城的財務壓力,合作夥伴也能獲取了遠高於銀行的存款收益。
中原地產研究中心高級經理劉淵表示,這一做法最大的好處,是可以使綠城的財報比想像中漂亮。據他介紹,除綠城外的其他地產公司,也在採用同樣的辦法,增加項目公司的負債,以降低公司整體債務情況,進而讓公司有比較好看的財務數據。
不過,這樣的方式,顯然會削弱綠城今後的利潤率,公司的部分利潤將變成財務利息,歸還給合作方。
事實上,綠城這麼做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截至今年6月30日,綠城旗下項目的新開盤銷售率只有53%。《每日經濟新聞》此前也曾報導,綠城在個別月份的銷售率甚至低於2008年金融危機時期的水平。
為此,綠城在上半年壓縮了新項目開工量,僅為277萬平方米。而年初,綠城制訂的開工計劃是487萬平方米,跌幅達到45%。同一時期,國內其他的一線地產巨頭,如萬科、金地、碧桂園等都沒有調整過開工量,部分開發商甚至計劃提高下半年的新開工量。
綠城半年報顯示,綠城截至6月30日可動用的銀行現金及結餘僅67.44億元,抵押的銀行存款30億元,一年內到期的銀行借款和其他借款卻高達135.14億元。
滯銷下開發商仍需保持規模
流動資金極為緊張,銷售率沒有好轉,諸如台州等原來不限購的城市,也有可能隨著第二輪限購令的出台被限購。然而,讓人不解的是,綠城的策略卻是繼續買地。
上海同策諮詢顧問有限公司研究總監張宏偉說,維持並繼續擴增企業的市場份額,是目前所有大地產公司共同的戰略。為保持這個戰略,很多開發商調整產品結構,試圖延續之前的高周轉模式,擴大規模,擴大企業的市場份額。
對綠城來說,為實現中長期的發展,同樣需要保持目前的開發規模。但是限購令背景下的滯銷,使公司的資金更加吃緊。以此來看,綠城選擇由合作企業墊資買地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劉淵認為,今年上半年雖然各家公司的資金都較之前有所收緊,但土地市場也面臨不錯的機會,出現了很多低價土地。能乘機低價抄底的公司,就有可能在未來的 兩三年裡,創造漂亮的業績。這樣的機會同樣也讓綠城眼熱,在資金捉襟見肘的情況下,綠城不得不選擇借款拿地,以保證企業未來兩三年的盈利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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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價徵收土地算公平嗎?

2011-9-12  TCW




Q:政府未來要以市價徵收土地, 要推動居住正義,這有效果嗎?

A:我們先來檢視政府「徵收」的本質是什麼。我有一部車開了幾年,這台中古車的市價二十萬元。但我車子開的好端端的,我根本不想賣。或這樣說:在這二十萬 元價格下,我寧可繼續開這輛車。因為我覺得我繼續開這輛車,比我放棄它而擁有二十萬元還要好。

現在突然來了個黑道,看上我這輛車,出市價二十萬元向我買,我卻根本不想賣。黑道認為:我已出市場行情價,你堅持不賣,不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嗎?於是徑自丟 給我二十萬元,找一堆兄弟把我的車搶了去。

在這位黑道心中,用二十萬元行情價向我買車,已經仁至義盡,但我卻完全不這麼想。我的中古車雖然可賣二十萬,但我車子開好好的,我根本不想賣。既然我根本 不想賣,就表示在我心中這輛車的價值比二十萬元還高。如果我認為這輛車的價值不高於二十萬元,我早就把它賣了。黑道用二十萬元市價強買我的車,只是把他的 利益建築在我的犧牲上而已。

買賣者彼此「自願」交易,才能讓雙方共蒙其利,而交易價格也在這「自願」交易裡決定。但若某一方交易是「非自願」的,那這個價格只是單方面強買或強賣,只 是把一方的利益建築在另一方的犧牲上,這不是交易,這是搶劫。

政府按「市價」徵收土地,本質就是「非自願交易」、「強迫交易」。地主若不同意交易,政府會派挖土機把你家給拆了,把你趕出家園。這不是自願互利交易,這 是一種掠奪,這和黑道出錢強買我的車,本質完全一樣。

如果某人合法的擁有一塊土地,為什麼他就得為了「促進發展」之類的理由,被政府強迫把土地賣掉?如果徵收土地可以這樣合理化,那明天政府也可用同樣理由, 把每個人財產甚至人身自由也「徵收」掉,這和極權國家有什麼差別?

況且,用「市價」徵收土地,到底什麼是「市價」?我們在現實裡能觀察的,只有「事後」的成交價格。沒有實際買賣,除了賣方漫天喊價或買方就地叫價,怎麼能 在「事前」判斷一塊土地的「市價」多少呢?

有人說可按「同質」土地的已成交價格為準。但什麼叫「同質」呢?這又必定要找一堆所謂專家學者來定義,而這種人為的判斷標準必定是任意且武斷的,這種「市 價」和以前政府自由心證式的「公告現值」,不過是五十步和百步之差而已。

政府官員或許覺得,按「市價」徵收土地看來很「正義」,然而這些官員名下的財產,包括沙發、電視、腳踏車、房子,是否也願意被政府用「市價」來徵收呢?那 些聲稱「用市價徵收土地很公平」的人士,要不要思索一下「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含義呢? 經濟達人歡迎讀者提問:http://www.bwnet.com.tw/Dr.A/E-mail:[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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