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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毛生產線回流 高檔「英國製造」再現


2013-06-03  TCW
 
 

 

這幾年,製造業成了各國「海歸派」的中堅代表,美國不是特例,英國的羊毛業重新擦亮「英國製造」的活招牌,而且主要驅力還是昔日世界工廠、今日世界市場的中國。

《衛報》(Guardian)報導,近五年英國羊毛業產值激漲五○%,從一億八千萬英鎊(約合新台幣八十二億元)衝上二○一二年的二億七千萬英鎊。是一九七○年代低成本人造纖維後大行其道,羊毛業一路走下坡以來最強勁的東山再起。

《衛報》並分析,英國羊毛業就像蘇格蘭威士忌一樣,完全不是取決價格因素勝出,品牌力撐出來的高品質,適逢亞洲新興國家中產階級興起,儘管金融海嘯重挫全球經濟,這群消費新貴對優質產品的需求激增,更是關鍵。

香奈兒,到蘇格蘭買廠

歐、美高級服飾業者都嗅到高價品需求商機,英國老牌博柏利(Burberry)、保羅史密斯(Paul Smith)過去在土耳其和中國等地設羊毛生產基地,二○○七年後漸漸移回英國;法國精品香奈兒(Chanel)則是直接買下蘇格蘭的貝利針織廠(Barrie Knitwear),專注生產毛料服飾。

不僅如此,連平價服飾品牌也跟追英國風,像是美國的休閒時尚業者J.Crew便轉向亞伯拉罕衛星(Abraham Moons)採購羊毛料,推升這家供應商的業績五年翻近一倍,從八百萬英鎊跳漲至一千五百萬英鎊。

海外訂單成長,一方面改變英國羊毛原來的內、外銷各半經營生態,轉成主攻外銷,至今已達七成;另一方面,則是帶動羊毛原料價格看俏。《金融時報》(Financial Times)引述英國羊毛行銷局(British Wool Marketing Board)資料,五年前一公尺羊毛布料要價二十三英鎊,去年已經漲到四十五英鎊了。

國際羊毛局(Woolmark)顧問艾克洛伊(Peter Ackroyd)樂觀表示,隨著工廠延長工時、業者更新倉儲設備,現今的英國羊毛業正走在一條正確的發展道路上;不過,《衛報》提醒,英國羊毛業未來最大的挑戰不在於訂單,而是如何培養新一代技術新血,包含染整、紡紗及織布專業人才,才能延續羊毛業重生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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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毛黨大戰陸金所:一哥也被擼羊毛?

來源: http://www.yicai.com/news/2015/10/4699199.html

羊毛黨大戰陸金所:一哥也被擼羊毛?

一財網 安卓 2015-10-19 22:19:00

現如今,在P2P平臺跑路潮的背景下,羊毛黨擼起羊毛來也是倍加小心,防止平臺倒了反被擼。

經過《第一財經日報》前期對於羊毛黨的報道(2015年4月16日《P2P平臺是如何被羊毛黨“擼殘”的?》、2015年9月28日《羊毛黨月入十萬背後:距離欺詐僅一步之遙》),想必大家已經對這個新興行業有了初步的了解,現如今,在P2P平臺跑路潮的背景下,羊毛黨擼起羊毛來也是倍加小心,防止平臺倒了反被擼。
所以,羊毛黨選擇被擼對象時,首要前提就是安全。那麽,什麽樣的P2P平臺最安全?互聯網理財界的“一哥”、頭頂中國平安信用背書的陸金所不僅深受投資者歡迎,自然也進入羊毛黨的視野。

陸金所的“外圍服務商們”
那麽,陸金所和羊毛黨究竟是如何發生關系的?一個側面可見一斑,近日,《第一財經日報》記者在P2P業內采訪有關羊毛黨的話題時,一位P2P高管建議本報在淘寶上搜索“陸金所”三個字,搜到的結果會“非常有意思”。
在本報記者嘗試上述搜索時,發現得到近150條結果,仔細看來,這些陸金所的“外圍服務商們”真是“貼心”:有幫陸金所現有客戶變現解套的;有幫忙代刷陸金幣的;有招募買家利用陸金所的獎勵機制一起擼羊毛的。
而對於這種買賣雙方合夥擼羊毛的行為,本報記者致電陸金所,其相關負責人並未做出詳細回複,僅表示,目前已有近1500萬人選擇陸金所,為了回饋投資者,陸金所在日常運營期間,會不定期針對新老客戶發放福利或獎勵活動,陸金所嚴格按照公布的活動規則進行相關活動,只要用戶按照規則參與,陸金所均會按照活動規則進行福利發放。


有補貼的地方就有“羊毛黨”
在上述150條搜索結果中,本報記者隨機點開幾個“寶貝”,在一家店鋪中,賣家誠懇地介紹說:“本店最主要是希望你們通過我的鏈接註冊,我返現50元給你們”“我推薦一個下線,一共有70元獎金。我分你們50元,我只要20元,各有所得。”
也有賣家在推心置腹傳授“網絡羊毛賺錢原理”的同時也不忘普及羊毛黨的基本常識,比如什麽是羊毛?什麽是薅羊毛?薅羊毛安全嗎?
“羊毛參差不齊,怎麽才能薅到超值又安全的羊毛呢?首先,羊毛客一族最註重網站的安全性,陸金所安全性毋庸置疑!其次,看羊毛的大小及其所花的時間成本,陸金所最近的新用戶推廣計劃,只要大家動動手指,完成註冊投資,5分鐘便可獲得超過200元的獎勵,性價比業界無人能敵!”一位賣家廣告說。
“互聯網企業反正是燒錢,砸哪都是砸,不如砸給客戶。”賣家寫道。
那麽,究竟這些店主是如何在淘寶網上擼陸金所羊毛的呢?這還要回到陸金所的註冊獎勵機制,陸金所為了吸引新客戶開戶推出的“推廣員”計劃。
該計劃的原理是:陸金所現有客戶A搖身一變成為推廣員,他把推廣鏈接通過手機號碼發給B、C等,B、C等通過手機號碼註冊後,A會有一定金額的補貼,B、C等30天內進行了投資,A還會再拿一筆補貼,同時,B、C也會得到一筆獎勵。
陸金所每個月的獎勵計劃稍有不同,以10月份為例,普通推廣員A推薦好友註冊後30天內,好友累計投資1~199元,獎勵30元;累計投資200~9999元,獎勵50元;累計投資10000~99999元,獎勵200元;累計投資金額達到10萬元及以上時,獎勵300元。
普通推廣員歷史累計推薦3位及以上好友成功投資,就可以晉級為超級推廣員,超級推廣員獲得的獎勵更多。一句話,推薦越多獎越多。

羊毛黨與平臺的複雜關系
淘寶賣家基於這套規則,設計了擼羊毛計劃。根據本報記者采訪的多位賣家,發現他們是這樣擼羊毛的:賣家以自己的賬號進行推薦,註冊了很多的賬號,但這些賬號沒有進行實名認證,他把這些賬號在淘寶上出售,價格幾元錢不等。
買家拍了賬號後,根據賣家提供的鏈接來到陸金所進行實名認證,綁定自己的身份證和銀行卡,修改成自己的手機號碼。
完成這個環節後,買家的賬號里面就有了陸金幣,包括賬戶自帶的陸金幣、綁卡送的陸金幣。如果買家也是出於擼羊毛的目的,就去投“零活寶”,隨時存取。1陸金幣= 1元人民幣,投資時可以抵現。
而如果買家願意多投資,賣家隨著推薦賬戶投資額的增加,提成也會相應增加,所以,賣家還會通過支付寶返現一些資金給買家以資獎勵。在這個過程中,買家、賣家和陸金所形成了“和諧統一”的利益關系。
但是,這種和諧關系只能持續30天,因為,只有被推薦人30天內的投資額,推薦人才會獲得獎勵,那麽,30天之後呢?
當然,賣家自知買家幾乎不可能在陸金所上做太多的投資,所以,一般會建議買家充值200元,停留一周就足夠了,一位賣家為了表明自己不是騙子,還在店鋪里曬出自己的平臺投資額,但也不過是區區千元。
另一方面,陸金所為了能夠把到場的客戶都留住,而不僅僅是擼了羊毛就走,也在不斷地提高陸金幣的抵扣前提。在去年,一筆100元的陸金幣可能投資1萬元就可以抵扣,今年上半年,需要投資5萬元,到了下半年,單筆投資達到10萬元才能抵扣100元的陸金幣。
在淘寶上,公開被擼的不僅僅是陸金所,還包括多家知名的互聯網理財平臺,比如小牛在線、你我貸等。在南方地區,一位P2P負責人坦言,因為推出註冊一個賬號返現20元的活動,他們曾在上線的第一天就被羊毛黨擼走了幾十萬元。

並不是所有的平臺都防羊毛黨,也有業內人士對本報記者表示,有些互聯網理財平臺並不反對羊毛黨,因為羊毛黨會使得平臺的用戶量激增,進而平臺的估值會被炒高,面對風投時也更加有底氣,當然,聰明的風投也知道有這樣的情況存在,所以,當一個平臺自稱用戶量達到千萬級時,風投會在心里暗暗打個折扣,估算出一個差不多真實的用戶量。
同盾科技執行副總裁兼首席戰略官馬駿驅此前也表示,有些平臺確實不舍得羊毛黨,“他們說,馬總啊,你看,有1000個人來我們這里註冊,用了你們的防控體系擋住800個,很難跟風投交代啊。”
“所以,在用戶註冊時,我們告訴平臺說哪些是羊毛黨,平臺還會放羊毛黨進來,但平臺會在旁邊備註下:是羊毛黨,後續進行活動促銷、搶紅包的時候,平臺才會對這些可疑的人做一定的限制。”馬駿驅說。

 

編輯:林潔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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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G熊曉鴿:世界再變,羊毛還是出在羊身上

來源: http://www.iheima.com/space/2016/0317/154733.shtml

導讀 : 所謂“羊毛出在豬身上”的說法,只不過是企業發展過程中的一個手段而已。因為盡管市場、技術變化很快,但任何生意的本質不會變。最終,羊毛還是會出在羊的身上。

自1992年至今,作為最早進入中國的國際投資機構,IDG資本見證了中國創投市場20多年來的風風雨雨:從紛紛“下海經商”的92派企業家到今天的大眾創業、萬眾創新,從上個世紀90年代初的VC拓荒到如今的VC全民化。在這一過程中,IDG資本創始合夥人熊曉鴿歷經市場興衰,感慨萬千,23年來的變與不變,匯成一篇千字文。

這個世界變化太快了。

回想一下幾年前,很多人不敢創業,有文化有本事的人選擇的大多是傳統路子,去當教授或是從政,現在不是了。有句玩笑話說,2015年的中關村創業大街,一杯咖啡潑到兩個人,一個是CEO,一個是創始人。由此可見如今這股創業熱潮有多猛。

這個變化是如何發生的呢?

我認為一方面是技術的革新、叠代所致,互聯網發展起來以後,信息技術發展很快,人們的需求更新換代也很快,營銷的手段更多。產品更新快,銷售成本低,給創業提供了更多機會。

另一方面則是人本身的追求、需求層次發生了變化。從以往基本的“衣食住行”基礎需求,到現在更多地追求“被尊重”和“自我實現”,人們想要更自由地表達“喜怒哀樂”,翻譯成現在的話就是“有錢任性”。社交媒體則進一步滿足了人們表達的欲望,出名變得前所未有地容易了,安迪·沃霍爾的預言——“未來每個人都有可能在15分鐘內成名”在某種程度上已經成為了現實。

由於媒介變了,人們獲取信息的方式也變了。看電視、讀報紙的人少了,更多地是從移動互聯網獲取信息。移動互聯網讓人們的閱讀時間變得更加碎片化。正是由於時間的這種“稀缺性”,好內容越來越值錢,現在人們需要的是有用的、高質量的信息。以巨頭的商業模式為例,BAT賺錢的業務是廣告、遊戲,能給公司帶來大量現金流,而引流量的業務是燒錢的,比如Google的YouTube。YouTube靠什麽引流呢?毫無疑問是比競爭對手更為優質的內容,這是它的核心。

核心

此外,我們看到中國的資本市場也在發生變化。創業板、新三板的多元組合,給公司融資提供更多渠道,也給投資方提供了多元的退出通道,民間資本更活躍。

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下,創業者該如何尋求創新?

在移動互聯網時代,創業者已經沒有那麽多可模仿的對象,所有的東西都特別快,需要創業者做出真正的創新。對投資人來說,也是一個挑戰。過去你投一個項目,能知道國外有什麽可參考的公司,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保持創新和學習能力,對於看中了的機會,我們采取的是敢於嘗試、不怕失敗的策略。

我們可以仔細想下雷軍為什麽成功?其實是因為他改變了原有的市場推廣與營銷模式,這種創新是理念上的變革。除此之外,創新也可以是技術進步帶來的商業模式上的創新。但其實不管怎麽變,“服務用戶”這個根本是不會變的,只是運用的方式、方法可能變了。至於如何去拿用戶,說到底還是品牌、商譽要做紮實,這樣產品才能形成好的口碑效應。

我們去看盈利模式,尤其是審視這兩年特別熱的O2O創業,其實很多人在根本的生意邏輯這一點上沒有想清楚。所謂“羊毛出在豬身上”的說法,只不過是企業發展過程中的一個手段而已。因為盡管市場、技術變化很快,但任何生意的本質不會變。最終,羊毛還是會出在羊的身上。

我看到現在有的創業者陷入了迷局,認為自己拿到錢、融資了就是成功,而不再把註意力放到“用戶”上了,這就是沒有弄清楚生意的本質問題。

IDG資本一路走到今天,經歷了很多次時代變遷,目睹、親歷了很多個“風口”、很多創新,這其中有成功的,也有失敗的。我們一直努力從這些變遷中尋找、總結共性的規律,也即更接近商業本質的規律。這方面的總結得越多,我們就越覺得有必要跟大家分享。

IDG資本一直是樂於分享的,“分享精神”是IDG資本血液中一直流淌的基因。我們的核心——“合夥人制度”,其本質就是互相尊重、互相信任、彼此分享。90年代初,IDG資本剛進入中國市場的時候,作為拓荒者,我們分享的是創業與投資的啟蒙;後來,我們與政府部門溝通,分享了很多美國納斯達克創業板的信息,也算對中國創業板的設立發揮了作用;如今,進入到萬眾創新、大眾創業的時代,我相信創業者更加需要基於商業本質的深入思考和見解。因此,我們希望用一種更好的方式,將曾經被認為是機構機密的行業思考和觀點系統地與創業者分享,幫助創業者少走一些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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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角獸強行被瘦身事件:是誰在薅科技巨頭羊毛?

來源: http://www.iheima.com/space/2016/0421/155343.shtml

導讀 : 一個事實:獨角獸們「被瘦身」了。

▲ 號稱「印度亞馬遜」的 Flipkart

一個事實:獨角獸們「被瘦身」了。

繼 2015 年末 Fidelity(富達基金)下調了包括 Snapchat 和 Zenefits 在內的一批獨角獸的估值後,投行巨頭 Morgan Stanley 也無聲無息伸出了薅獨角獸毛的大手。

據報道, Morgan Stanley Institutional Fund Trust (摩根士丹利機構基金信托)最近提交給 SEC(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的文件顯示,去年第 4 季度,該機構已經將其所持有的印度最大電商 Flipkart 之股份估值減記 27%;同時被薅毛的還有大數據分析領域的老大 Palantir——所以你還真以為幫美國政府抓了本拉登就估值無憂了?

面對著一只只多少有些苗條的獨角獸,人們難免擔憂:這些機構如此下調獨角獸的估值是什麽鬼?難道獨角獸們真的要完?

▲ Fidelity

如你所知,近年來越來越多的二級市場投資者開始意圖在一級市場分一杯羹,如 Fidelity , Morgan Stanley 及高盛管理的一些共同基金,都是奔向一級市場的先鋒部隊。這一方面由於二級市場的疲軟,另一方面由於如今新上市的科技公司的獲利空間越來越集中於一級市場,因此二級市場的獲利空間不斷被後期進入的 PE 所蠶食。

根據 SEC 的規定,共同基金必須定期計算自己的基金單位凈值(NAV),NAV的計算必須反映出投資組合中所有資產的價格變動。而這些共同基金的資產組合投資了一些列的獨角獸公司,所以才有所謂上調下調這一說——沒錯,除了那些被瘦身的獨角獸,你還能看到許多被增肥的獨角獸們,它們的估值被上調了。

▲ Palantir 曾幫美國政府搞定了一些麻煩

而必須說明的是,給這些機構調整估值的部門並非這些基金的 GP(基金管理人)或者決定投資該項目的委員會,而是內部的特定部門,與二級市場公募基金的評級機構類似。

所以你不難發現,對於同一家公司,不同的機構的看法經常會不一致——有的下調,有的卻上調。甚至我們從 Fidelity 的報告看到,同一家機構不同一期基金對公司估值的調整幅度也不盡相同。

據華爾街日報的統計,目前已有 49 家獨角獸公司被共同基金投資過,投資的階段普遍集中在 D 輪以後,投資時間也大部分在 2014 年以後。投資的機構來路一個比一個硬,比如 BlackRock,,Fidelity,T. Rowe Price,Morgan Stanley,Hartford,Vanguard,Principal,Tiger Global 和 Goldman Sachs 等,簡直炫。

你要知道,共同基金們並不會對外公布詳細的調整計算方法及依據,但據知情人士透露,這些共同基金對相關公司的調整與二級市場的機構評級十分相似,采用的方法如:與公開市場可比公司對比,與私有市場可比公司,根據公司的財務和運營狀況調整以及現在立刻套現手中股份能拿到手的錢等等。

那麽按照這個思路,我們便可以分析,這些獨角獸們被瘦身的原因其實也不外乎以下幾種:

1、公司經營出現新的危機,競爭力下降。Zenefits 便是一個典型的例子——業績下滑,業務拓展受限,同時公司還被爆出管理混亂的醜聞,大幅裁員後連創始人及 CEO 都離職,外憂內患一起爆發,所以估值也自然血崩式下調。

2、公司所在行業競爭加劇,龍頭地位不保,如 Flipkart。Flipkart 在印度本土市場本來就面臨 Snapdeal 的激烈競爭,自從亞馬遜大舉進入印度市場後,Flipkart 的競爭壓力變得更加巨大,有一些數據甚至已經被亞馬遜超越,所以自然而然受到了下調。

▲ Zenefits 最近過得不太如意

3、二級市場可比公司股價下跌。雖然大部分獨角獸公司都很難在二級市場上找到可比公司,但有些公司除外,如 Palantir,Cloudera,Domo,Dropbox 等,這幾個公司都屬於大數據和雲計算領域,在二級市場上有不少大數據概念股,這些股票如 Box,Hortonworks,Splunk 等。自從 2015 年下半年以來,全球股市震蕩下行,導致這些公司的估值也被下調。

4、退出時間變得不可預期,如 Palantir。Palantir 成立的時間已經十多年了,但公司管理層卻仍未公布上市的時間表,加上公開市場的行情下滑,近期上市的可能性變得更低,加上一些賺的盆滿缽滿早期投資者在次級市場折扣出售,使得共同基金持有的份額即時變現價值降低,所以估值被下調。

但是,雖然獨角獸們在評級下胖瘦飄忽不定,但實際上這些評級其實並不具備很大的參考價值。共同基金們每個季度都會對估值作調整,而調整的依據則是根據目前市面上的有限信息,而並不是著眼於公司未來的真正價值,要知道評級本身終究是短期行為。

我們不妨把這些估值的撥動看作傳統投資觀念與創新投資觀念碰撞的延續,要知道自從 Uber 的估值屢創新高起,兩種觀念就不斷在延續,傳統投資人認為現在創業公司估值虛高,財務數據並不足於支撐;但創新投資者則認為傳統投資者思想老舊,目光短淺,死扣數據。

的確,並不是所有的獨角獸都值得投資。那些公司業績下滑嚴重,公司商業模式被證明不可持續,擴張乏力,公司創始人離開的公司顯然是一個個投資陣地上的雷;而至於如何去掃雷,這些就需要投資者自身眼光夠準,功夫夠硬了。

所以莫擔心,真正好的獨角獸不會瘦死,人家那叫做苗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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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補貼 充電樁“羊毛出在豬身上”的模式如何盈利

來源: http://www.yicai.com/news/5011657.html

新能源汽車銷量暴漲,而被認為“十三五”期間市場空間將達到千億級的新能源充電樁行業,目前進入的玩家普遍反映的問題卻是“盈利難”。

商業模式變現難題

“目前大家的利潤來源基本上都來自於三方面,一是來自於硬件的盈利,一是政府補貼,還有充電服務費。”星星充電總經理蘇浩曾經告訴過第一財經記者。雖然盈利方向很明確,但事實上,包括硬件盈利和充電服務費,對於利潤的貢獻都非常小。

蘇浩曾給記者算過一筆賬,一臺交流電樁,中間的價差可能只有2000元左右,而充電服務費一度電只有幾毛錢最多也就在1.5元左右。在當前新能源私家車保有量還非常小的情況下,充電服務費的體量也基本可以忽略。

在不計算政府補貼的情況下,新建一個充電樁群或者說智能充電站的成本卻相對昂貴。第一財經記者此前了解到,電樁剛在貴州貴安新區落成的智能充電站項目,雖然整個充電站里面只布局9個智能充電樁(包括快充樁),但整個項目的投資已經超過1000萬元。

“電樁現在也還沒有實現盈利。”電樁內部人士對第一財經記者坦言。電樁是總部位於成都的一家電動車充電及綜合服務運營商。在一開始,電樁進入充電市場時,是以APP作為切入口,而隨後開始聯合資源建設充電樁,其CEO先越告訴第一財經記者,目前該公司已經在全國範圍內建了3000左右個充電樁。“單純建樁從一個點想要獲得盈利,實在是太難了。”他認為。在意識到上述問題後,其開始嘗試協同產業鏈,打通人、車、樁的一體化。拉攏多家企業成立“電動汽車充電聯盟”,並成為“SEE”計劃中汽車生態的一環。先越透露說,電樁下一步將和樂視旗下的新能源分時租賃項目“零派樂享”進行合作,涉足新能源租賃。

不過,在記者看來,要從產業鏈上獲得盈利,需要的是時間和規模。在目前各路資金都在進入這個市場的大背景下,如何在短時間內以更低的成本,獲得快速又科學的擴張規模,成為擺在所有充電樁玩家面前的問題。所有人都意識到,國家對於新能源汽車的鼓勵是非常堅定的,未來充電需求將必然存在。只不過,誰都不知道這個需求將在何時爆發。第一財經記者觀察到,所有在2015年高喊“羊毛出在豬身上”的充電樁企業都變得更加務實。

“我們現在一個重要的模式是和政府合作,做一些大的項目和規劃。”先越告訴第一財經記者,當下有不少地方政府是希望在基礎設施配套上做出一些動作,而在這一過程中,專業懂運營的公司和政府合作,可以為其提供技術和規劃上的一些支持,與之同時,政府可以為企業提供資金。就在前兩日,星星充電也在太原建成了2000個充電樁,而這一項目是配合當地出租車油改電的契機而完成的。

政府補貼成幕後支撐

即便是和政府合作,先越也坦言更加“理性”。“我們現在肯定是會綜合考慮樁建好之後,是不是會有車來用?”先越舉例說,比如在貴安的智能充電站,就是基於未來當地會有真正的車輛充電需求而來的。

在此之前,貴州貴安新區已經和香港五龍電動車(集團)有限公司簽訂了投資50億元、年產15萬輛純電動汽車產業項目。按照計劃,新車將於2017年底正式下線。與此同時,五龍集團已經先期在當地投入了部分長江新能源汽車。而按照貴州省政府在2014年提出的規劃,未來兩年當地將推廣5000輛新能源汽車。

面臨盈利的考驗,在謹慎投資和建設的同時,來自政府的補貼也是充電樁企業的重要利潤來源。與整車的補貼相比,充電樁的補貼執行程度和力度相對更弱。

“之前北京、上海以及安徽等多個地方雖然都出臺過對充換電設施建設的補貼政策,但這些政策要麽沒有具體細則,要麽語焉不詳,其實企業真正拿到的補貼寥寥無幾。”蘇浩早在此前就曾告訴過記者。在他看來,要調動民營資本建設充電樁的積極性,地方政府應該進一步明確補貼的細則以及標準。比如補貼的基數,到底是單一充電樁的費用,還是建設的整體成本亦或其他?而更多的此前曾專註於充電樁APP搭建的企業則認為,政府補貼應該不只是針對硬件,而是在大數據和系統層面,也給予補貼。

5月9日,上海市政府官網發布了《上海市鼓勵電動汽車充換電設施發展扶持辦法》(下稱《扶持辦法》)。該辦法自2016年5月5日起施行,有效期至2020年底。與2013年,上海市出臺的《上海市鼓勵電動汽車充換電設施發展扶持辦法》(下稱“上一輪辦法”)相比,新的《扶持辦法》不僅在補貼力度上比上一輪增加1倍,補貼方式上也擴展到建設、運營兩個環節。即將招標建設的上海充換電設施公共數據采集與監測市級平臺,以及企業建設的充換電設施數據采集與監測平臺,都被納入了扶持範圍。

在具體細則上,專用、公用充換電設施在建設環節中,對設備給予30%補貼,並設立上限。其中,直流充電設施每千瓦補貼上限為600元,交流充電設施每千瓦補貼上限為300元。而在運營環節,公交、環衛等行業充換電設施按0.1元/千瓦時標準補貼,千瓦充電功率每年補貼電量上限為2000千瓦時;其他公用充換電設施按0.2元/千瓦時標準補貼,千瓦充電功率每年補貼電量上限為1000千瓦時。

對於廣大的充電樁建設和運營企業來說,這無疑是一大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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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日出行飛機又雙叒叕延誤?來“薅羊毛”航延險吧!

“十一”長假將至,很多朋友都有走親訪友或外出旅行的計劃,不少需要坐飛機。但一到節假日航班密集、客流量大,飛機延誤的概率就相對高一些。在航班延誤的高發季,航空延誤險,可是個“薅羊毛”的利器。

不少人對航延險不以為然,或是完全不了解,心思都花在希望自己的航班不要延誤上頭,總覺得航延險這是保險公司賺錢的花招,或先入為主地覺得保險理賠一定很麻煩,又賠不了多少錢。

第一財經記者以前也對航延險漠不關心,直到身邊有個“空中飛人”一年居然靠航延險薅了上萬元“羊毛”;直到發現,原來自己的某張信用卡是自帶免費贈送的航延險,自己常用的某旅遊網訂機票的優惠價套餐,是打包進一份航延險的,而自己竟然糊塗浪費了那麽多理賠機會;直到發現,互聯網金融傍上場景,早已將枯燥麻煩的航延險發展到像玩一個遊戲一樣有趣又方便了,拿出手機搖一搖一個保險就出來了,點一點一個紅包就進賬了……

如果你被這些“安利”到了,第一財經記者為你匯報各種航延險飛“玩法”,依次從傳統的說到新金融的。

(備註:以下打分評價僅是個人感受,非行業評價)

玩法一:去統保險公司買一份

羊毛厚度:☆☆☆☆

方便程度:☆☆

好玩尺度:☆☆

不適宜人群:忙碌者、沒耐心者

以某老牌傳統保險公司的航延險為例,可至其包括網絡在內的銷售(或代銷)渠道購買。記者曾嘗試過的產品,全名叫“航空延誤損失綜合保障”。

論“羊毛厚度”,對於“空中飛人”而言,這款產品最後薅到羊毛的概率還是比較高的。客戶可以選,保3天25元、1個月40元、1季度120元、1年200。

保險期間被保險人乘坐的航班延誤2小時及以上,賠300元;航班取消賠100元;行李延誤8小時以上賠200。

不過,有兩點值得註意:第一,這款保險的羊毛並非“無限薅”,它是限定理賠次數的。比如3天、1個月期的保險,最多只能理賠1次;1年期的,最多只能理賠5次。

其次,就“方便程度”而言,這款保險很容易讓受益人打起理賠退堂鼓。請看下圖:

從以上索賠流程、提交材料等來看,對於“新手”而言,不花個幾小時時間估計搞不定。這其中,尤其煩人的是第四份材料:“航空公司出具的延誤時間及原因的書面證明”。據筆者向保險公司電話查詢,這份材料要求被保險人攜帶登機牌,在航程結束離開機場前到航空公司的櫃臺開具,經航空公司蓋章方才有效。只怕是有的被保險人回了家想理賠才恍然大悟還要開這證明,然後算一算隱性的時間精力成本,也就作罷了吧。

玩法二:信用卡自帶

羊毛厚度:☆☆☆☆☆

方便程度:☆☆☆☆(因卡而異)

好玩尺度:☆☆☆

不適宜人群:由公司訂機票

有好幾家銀行的白金卡,是自帶持卡人航延險的,而且是免費的!

此類信用卡里,有些是付年費的“大白金”,但航延險單次最高可以賠付2000元;有些免費贈送航延險的白金卡,甚至是可免年費的(滿筆數免年費)。

所以,要論“羊毛厚度”,既然已選擇了辦卡,自然這保險的免費羊毛是不薅白不薅了。當然啦,銀行也不是活雷鋒,既能贈送航延險,勢必是因為持卡人的綜合貢獻度,還是會讓銀行賺上一筆的。

至於如何賠付,多款產品均采用了延誤2小時起賠,賠付金額則是刷卡所購的機票價格,但設有封頂機制,比如平安白金卡封頂2000元,中信i白金封頂1000元等。

至於理賠方便程度,因為銀行自己是不能承保的,所以就看信用卡綁定的此保險產品具體是來自哪個保險公司的。有的保險公司理賠流程很簡單,只需要提供機票和登機牌的複印件或掃描件並電子郵件傳送,而有些信用卡對接了傳統保險公司產品,則理賠手續還是如“玩法一”中一樣繁瑣。

從記者身邊“羊毛族”的實戰經驗來看,“玩法二”尤其適合自費旅行頻率高的“空中飛人”們,比如公司和家庭在異地需要經常往返的,每年能薅到大金額羊毛者,無一例外是用了此玩法。

值得一提的是,持卡人並不被限定訂票渠道。哪怕在攜程、藝龍、或航空公司本身進行訂票,只要用此信用卡完成付費,都可自動進保。

不過這種玩法有個最糟糕的問題,就是“跟人又跟卡”。很多公務族的機票都是公司統一訂的,那就不適合這種玩法了。

玩法三:訂票APP

羊毛厚度:☆☆☆☆

方便程度:☆☆☆☆

好玩尺度:☆☆☆

不適宜人群:粗心不看打勾項

不少航空訂票類APP或網站,包括大眾最常用的那幾家,在客戶買完機票後都會提供一些附加推薦的打勾項,比如接送機優惠券、酒店優惠券、景點門票、以及“航空組合險”,有些訂票網站的優惠機票價套餐里,是默認購買“航空組合險”的。所謂航空組合險,多半就是航空意外+航班延誤(或取消)兩項保險的組合。

在記者最常用的某旅行網就有這一項,延誤3小時陪300元。記者多次購買優惠機票時,都附帶綁定了此保險,只可惜,很多人少有仔細閱讀此保險條款的,經常航班大幅延誤,卻渾然不知自己可以申請理賠。

此外,還有一些新興的APP,願意擡高獲客成本以占領市場的,也會給成功訂機票者附贈一份航延險。

至於“玩法三”的方便程度,和“玩法二”一樣,取決於這個訂票APP或網站合作了哪家保險公司。

聊到這里,給大家扒一個業內秘密:若幹網上非正規渠道附帶售賣的“航空意外險”(註意是意外險而非延誤險),是假的!但絕大部分消費者都被蒙在鼓里,不會發現。

首先,不少航空意外險是被“塞”在一個套餐里,消費者買了也就買了,並不在意,大部分情況下也不會要求渠道方寄送保單;其次,對於假保單,絕大部分客戶不會去保險公司核查單號;再次,發生航空意外的概率更是微乎其微,於是買了假保單的人,很可能永遠都不知道。

至於怎麽避免,一來是進行保單核實;二來是選擇正規渠道,比如在保險公司自營的渠道購買,或在機場專設櫃臺購買。

玩法四:微信公號訂訂訂

羊毛厚度:☆☆☆

方便程度:☆☆☆☆☆

好玩尺度:☆☆☆☆

不適宜人群:不擅搗鼓社交媒體者

就微信公號版航延險而言,較有特色的是眾安保險單次版的“航班延誤保險卡”。其比別家的保險多了一項社交功能:這張“保險卡”可以像一個微信紅包一樣被贈送於人,或發到社交媒體群里大家搶。

至於“羊毛厚度”,對於“空中飛人”而言,這種“單次版”的航延險並不實用,相較“玩法一”里的期限、保價和賠付金額來看,似也有些小差距。具體規定是:航班延誤兩小時起賠:保費29.9元版,航班延誤賠200元,航班取消或備降賠100元;保費59.9元版,延誤賠400元,取消或備降賠200元。

這類互聯網金融類航延險,賠付流程就被互聯網思維“進化”過了——講求“主動賠付”。這類產品都和第三方航空數據平臺合作,自己就能查證航班延誤情況,省去了由客戶至航空公司開證明的程序,而且既然購買產品時已經綁定了客戶微信號,則賠付也是通過微信完成——客戶會自動收到一個微信 “大紅包”。

這里需要提示的是,眾安保險微信公號版的航延險是這麽玩的,不代表眾安其它渠道的航延險都是如此。記者搜索其網頁版、APP版,竟然都只有包年版的航延險,而且賠付流程還是相對傳統的。

這種微信公號版航延險還有其它家可供選擇,各位可至微信添加公眾號里搜索“航空延誤險”這樣的關鍵詞。只不過這些賬號,有的是保險公司設立的,有些是代理銷售公司設立的,有些還有人工服務,有些已經“年久失修”,需要消費者自行把關和挑選。

玩法五:說完“某信”說“某寶”

羊毛厚度:☆☆

方便程度:☆☆☆

好玩尺度:☆☆☆

不適宜人群:忙碌者、沒耐心者

說完“某信”,估計很多人會聯想到“某寶”。

打開“某寶”,進入“保險服務”選項,會發現這是一個保險超市的概念,里頭的“貨物”其實是由各家保險公司提供的。除了傳統的財險、健康險品種外,新噱頭已經做到了“手機碎屏險”、“簽證拒簽險”、“電梯意外險”等。

不過記者搜了一下航空延誤險後,卻並無驚喜。據顯示,這份保險是某傳統保險公司直營的。

從“羊毛厚度”來看,按保障期限不同價格不同,比如保一天的是16元、30天是35元,其中含航空意外賠100萬,至於航班延誤,雖然聽起來是最高賠600元,但要延誤4小時及以上起賠。相比本篇介紹的玩法一到四里頭,都有延誤兩小時起賠的辦法,以及下文要說到的最具互聯網精神的玩法六里頭,靠大數據算出的浮動賠付時間,這種一刀切的延誤4小時起賠法,難免有點OUT。

至於方便程度,既然是傳統保險做法,那自然是又回到“被動賠付”邏輯,需要消費者自己提交理賠材料。

有所遺憾的是,事實上,曾經在一些互聯網渠道銷售過的趣味性較高、頗具互聯網精髓的航延險,如今不少已悄然下架了,不知是因為國內航班延誤情況較為嚴重以至於售賣方改了策略,還是這些產品太“內秀”,大量有次需求的客戶並未發現它們,因此銷售情況並不好。

以“某寶”為例,其曾經推出過一種延誤1分鐘起賠、采用延誤時間疊加式賠付方式的航延險。這款“單次版”產品售價19.9元,所保航程飛機稍有延誤,消費者就可以去抽個“集分寶”,等值金額從1.68元~60元不等,拼個手氣玩;之後,延誤30分鐘領10元、延誤60分鐘再領20元、延誤120分鐘又可再領100元,一到點就有紅包拿。可想而知,這樣的產品設計,給乘客們無耐又無聊的候機時光增添了不少樂趣。只可惜,如今在“某寶”里,這款產品已經不見蹤影。

玩法六:“搖一搖”

羊毛厚度:☆☆☆☆

方便程度:☆☆☆☆☆

好玩尺度:☆☆☆☆☆

不適宜人群:沒來看“愉見財經”所以還沒有發現

奇怪的是,對於微信搖一搖里頭就帶有的“航延險”,身邊大部分朋友並不知情。只能說,這套玩法適合手把手教、口口相傳。

第一種“搖”法:微信“搖一搖”。

1,請先打開手機藍牙功能。

2,請移步至機場登機口附近。不過目前暫時只有北、上、廣、深、西安、成都等大型機場覆蓋此產品。

3,微信——發現——“搖一搖”。

4,在“搖一搖”里,如果不打開藍牙,一般只能看到“人”、“歌曲”和“電視”三個選項,打開藍牙後會看到“人”的前面多了“周邊”。

5,如果沒有“搖”出航延險,而“搖”到了別的紅包、優惠券等,別灰心,再搖搖試試。

6,只要飛機還沒到起飛時刻、還停在機場,用戶都“搖”得出本次航班的航延險。當然,也不能過早“搖”,否則會“搖”出別的航班。比如下面記者示範的MU9423,計劃起飛時間是16:05,記者在15:58還能“搖”能購。

7,至於保費和賠付,則由“搖”隨機而訂,一般是1賠10的比例,不過金額都不大,一般幾十元。想薅“玩法二”里那種最高賠付2000元的、或者“玩法五”里最高賠付600元的朋友,就不適合這種玩法了。

8,至於延誤多久能賠付呢?這就比較有意思了:買保險的時候,消費者會看到一個“預測起飛時間”,用大白話說就是“起賠時間”。這是根據大數據測算出來的,每個航班的起賠時長都不一樣。

9,賠付方式為主動賠付。購買時消費者只需要輸入本人姓名和購買機票時用的證件號。航班延誤超過預測時間,可坐等微信紅包進入。筆者有過的最好的體驗是,人剛到飛機上坐定,正準備關手機,一個“紅包”就跳進來了。

第二種“搖”法:去一些微信公號里“搖”。

其實,用手機藍牙定位航班也只是一個增加趣味的噱頭。消費者完全可以不那麽麻煩,在綁定了同一保險公司產品的微信公號里輸入航班號,都能買到一模一樣的保險產品。比如微信公眾號“航聯”等就有此服務。

舉例來看這兩種“搖一搖”產品:

記者以發稿當日即9月27日上海飛重慶的航班為例,MU9323計劃起飛時間為16:05,“搖”得的起賠時間是18:30,即延誤2小時25分鐘起賠;MU3993計劃起飛時間為17:15,“搖”得的起賠時間是20:23,即延誤3小時08分鐘才有得賠。看來這MU3993,在航空類大數據里的歷史準便表現不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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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fo被薅羊毛調查:6元可“包月”!密碼遭共享!

來源: http://www.iheima.com/zixun/2017/0111/160787.shtml

ofo被薅羊毛調查:6元可“包月”!密碼遭共享!
周路平 周路平

ofo被薅羊毛調查:6元可“包月”!密碼遭共享!

5毛錢開一次,6塊錢能“包月”,蚊子腿也是肉。

有這樣一群人,在電商時代,他們對各電商的優惠券和秒殺摩拳擦掌;在P2P時代,他們對註冊送現金、獎品、話費、體驗金等活動垂涎欲滴。我們謂之“羊毛黨”。

隨著共享單車飛上了天,羊毛黨們亦想從中分得一杯羹,哪怕每單只有幾毛的獲利。因為平臺本身存在的漏洞,他們沒能出現在波濤洶湧的海面,而是在海底潛滋暗長。他們不是利益分配的最大獲益者,但樂此不疲地“鷺鷥腿上劈精肉,蚊子腹內刳脂油”。

單次開鎖5毛,6元可“包月”

王明(化名)的身份驗證總算通過了。他上傳的是湖南一所大學的學生證,這是他從網上扒來的,第一張學生證因為被人使用過,未被平臺通過,第二張很快驗證成功。而他的真實身份是深圳一所初中的學生。

這是他花了4塊錢從網上搞到的方法。高校學生身份驗證成功後,他可以享受騎行5折,每月5元封頂的優惠。他家離學校近,平時也用不上自行車。但認證通過當天,他就迫不及待的在一個QQ群里吆喝:“5毛代開ofo”。

王明吆喝的群里在短短半個月內,湧入了500人,如果不是QQ群的規則限制,人數還會進一步上漲。群主幹脆號召群員捐款,名義是開通千人大群,不過應者寥寥。

這是一個ofo密碼共享群,里面的人都沖著共享密碼,以及幾毛錢的“羊毛”而來。官方騎行半小時1塊錢的價格,在這里變成了5毛錢,甚至還有人3毛就能告訴你車鎖密碼。群的活躍度很高,每天不斷有人貼出自己的需求,或者求教破解方法,有些人則幹脆將自制的密碼統計表發到了群里。你很難想象,居然有人會盯上這幾毛錢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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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平臺漏洞所滋生的羊毛黨。ofo共享單車與其它平臺的電子開鎖方式不同,它每次使用需要輸入密碼,而車鎖和密碼都是固定,原則上如果把車牌和密碼記下來,就可以免費使用。

李歡(化名)也打起了ofo的主意,他對外報的價格也是5毛一次,一天能接到十幾個開鎖請求。他開始打算以6元的價格“包月”給別人。按照官方渠道的價格,每天使用一次,每次一塊錢,一個月也需要30塊錢。如果他們需要按正常的價格支付給平臺,5毛錢連成本都賺不回來。他們如何能做到6元“包月”?

這個事情的背後自有一套邏輯。

李歡算過一筆帳,一個月如果需要三十塊錢成本,通過平臺發放的優惠券,可以省下一半的錢,而邀請一位新用戶都能獲得5元用車券,再加上時不時的免費騎行活動,他獲得的6元費用基本上可以覆蓋成本,略有盈余。

“有一個很關鍵,但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弄。”李歡說的關鍵指的是賬號的認證,如果通過教職工證明和學生證認證的用戶,能夠享受到普通用戶得不到的優惠。高校用戶騎車半個小時只需要5毛錢,而且每個月5元封頂,甚至還不需要繳納99元的押金,“不虧穩賺”。

沒能通過師生認證的羊毛黨則把目光放在了平臺紅包上。不知是否受投資方滴滴出行的影響, ofo采用了類似的紅包策略,用戶每次使用ofo後都可以獲得一張打折券。根據李歡收到的紅包截屏,ofo的紅包最低折扣也有7.9折,高的有3.4折,大部分在五折上下。也就是說,原本半小時1元的騎行費用,有優惠券可以降到了5毛,甚至更低。

共享單車幾成“免費單車”

“羊毛黨”們為了薅到羊毛想盡了招數。

在一個ofo的密碼共享群里,專門有人上傳了破解ofo的視頻教程和修改ofo密碼的教程,視頻中一位廣東口音的男子,告訴用戶通過轉動密碼盤的方式破解。他根據每次轉動時相鄰數字的細微變化來推測密碼,但這種破解方法很考驗人的感覺,並非萬能。更多的人直接通過官方App上查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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賺得幾毛錢的差價顯然不是最終的目的。李歡有一個習慣,每次幫別人開完鎖之後,都會把單車密碼記錄下來。他剛幹沒幾天,已經在電子文檔里記了五六十個密碼。

廣州的李莫(化名)已經幫人開了260次密碼,他同樣把這些密碼記錄在表格中,“不想自己的勞動成果白費”。當天,他的賬戶開鎖數量已達當日上限。根據ofo的規則,每個賬號每天開鎖次數不超過20次。

隨著開鎖的次數越多,他們能積累的數據也越多,相應地,成功開鎖的幾率就越大。理論上只要數據足夠,他們可以不花錢準確地知道任何一個車鎖的密碼。從此可以繞過平臺,自成一個系統。

手工記錄還是一種相當原始的做法,嗅覺靈敏的開發者幹脆做了一款密碼共享APP。根據群里提供的渠道,i黑馬找到了這個手機應用,它做得比任何APP的界面都簡潔,只有記錄密碼與查詢密碼的功能,此外沒有任何其它的入口。

這個APP的啟動頁,出現了“共享是一種美德”的字樣。一語雙關,只是,這里的共享把薅羊毛和共享密碼作為一種“美德”。截止i黑馬發稿,這個APP上顯示的被共享數量達到35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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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APP提供了安卓和iOS兩個版本,iOS版的首次上傳時間為2016年12月22日。但它並不通過提供密碼賺錢,而是做其它APP的分發,把流量變現。

除了手機應用,i黑馬也發現,已經有多個微信公眾號也提供相同的功能,用戶只需要輸入六位數的車牌就能得到反饋結果。

但經過多次輸入後發現,這些軟件和公眾號找到密碼的概率很低。其背後的邏輯很簡單,這些數據全由用戶主動上傳,數據量越大,獲得密碼的概率就越高。但ofo如今投放的車輛總數已經超過了80萬,海量的自行車投放降低了密碼被“共享”的風險。

機遇還是災難?

一切的問題出在了鎖上。

無樁共享的特點決定了,車鎖是共享單車走通模式、實現計費的關鍵。但作為2014年就開始在北大校園運營的ofo,一直推出的都是機械密碼鎖。

機械密碼鎖的優點是保證開鎖率最高,但缺點也很明顯,沒法定位、密碼容易被記住、每次用完車需要用戶主動打亂密碼。這里便留下了很大的空檔。

李歡已經聽ofo一位內部人士透露,ofo在幾個月後將會把機械鎖換成電子鎖。而目前入局的共享單車平臺,使用的都是電子鎖。

在去年11月份的ofo的城市戰略發布會上,其創始人戴威就提到鎖的問題,他透露,ofo有四到五種不同的電子鎖解決方案,但他沒有披露普及電子鎖的時間點。對於為何使用機械鎖,他的解釋是:機械鎖的開鎖率幾乎是百分之百,但電子鎖經常會面臨寒冬、暴雨等惡劣天氣的影響,導致開鎖率下降,影響用戶體驗。

i黑馬從一位電子鎖行業的從業人士處獲悉,ofo在尋求百元價位以內的電子鎖,而目前市面上電子鎖價格大多在200元以上。

“我們所有人都知道它在哪里有問題、有漏洞,但有些漏洞可能是有意設計的,你也不一定知道。”談及機械鎖等漏洞,ofo的一位投資人、在接受i黑馬專訪時一點都不覺得意外。“你覺得在一個事情的早期傳播與掙錢相比,哪個更重要?”

投資人的邏輯並不在乎這些損失。“你給我5毛錢,現在對我真的有這麽重要嗎?我帳上趴著10億元人民幣的現金,我的第一優先是讓大馬路上所有能看到的,都是我的車。”上述投資人說。

不過,一位做自行車的行業人士並不同意這樣的說法,他對i黑馬表示,“有缺陷的產品投放市場,必然會帶來災難後果”。而根據網上流傳的修改密碼視頻來看,平臺如果要把上百萬自行車重新換鎖,將會是一個浩大工程。

ofo 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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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毛黨、中介、內鬼,集體勾結,分食流量灰產暴利

來源: http://www.iheima.com/zixun/2017/0221/161354.shtml

羊毛黨、中介、內鬼,集體勾結,分食流量灰產暴利
一本財經 一本財經

羊毛黨、中介、內鬼,集體勾結,分食流量灰產暴利

流量競爭,就如一場無人可逃的饑餓遊戲,所有的人都加入到流量灰產中,被迫狂奔,避免被人獵殺的命運……

本文由一本財經(微信ID:yibencaijing)授權i黑馬發布。

短短3年,互聯網的獲客成本從幾元飆升到數千,在互聯網金融領域甚至上萬。

不可忽視的一點是,一條灰色流量悄然形成,所有人如寄生蟲,附在上面吸食暴利。

羊毛黨、內鬼、流量中介、甚至創始人和VC投資人,都參與其中,獲客成本中一半的錢,在欺騙中,被層層盤剝、吞噬幹凈。

這是流量成本暴增的重要原因。

流量競爭,就如一場無人可逃的饑餓遊戲,所有的人都加入到流量灰產中,被迫狂奔,避免被人獵殺的命運……

01 流量中介:我六你四

“利潤的提成是,四六分,我六,你四”,秦廣誌是一名專門負責“羊毛刷單渠道”的推廣專員。

他所在的公司專門給互金平臺“沖量”,他自稱公司獲得過“百度貼吧金牌代理商”,擁有一大波互金客戶。

他給客戶的返點,已經到了“四六”的匪夷所思的價位,然而,這才將將餵飽客戶。

為了開拓客戶,在互金平臺推廣需求的帖子下面,秦廣誌都會留了自己的QQ,他甚至給所有互金公司的運營人員群發郵件、短信。

他們需要靠著瘋狂地進攻,去搶奪客戶,因為,一單就意味著暴利。

在這個灰色產業鏈中,這些流量中介,起到了一個重要的樞紐作用。

他們對下,集結羊毛黨,號令千軍萬馬,幫助平臺刷量;對上,拉攏公司入局,並給予巨額返現。

他們是流量灰產的推波助瀾者,是所有利益的匯聚之地。

這條產業鏈的暴利,已達到讓人匪夷所思的地步。

秦廣誌說,以前行業最好的時候,ROI(投資回報率)可以達到1:300,相當於投放1塊錢的推廣費,會有收獲300塊錢的投資金額。

然而,現在ROI達到1:30,已算不錯的成績單。

因此,一般一家公司,試圖獲得1千萬的投資額,就會準備30多萬的投放預算。

這筆錢一旦到了秦廣誌手中,他就會開始召喚“羊毛黨頭子”,讓他們號令羊毛大軍去平臺註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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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客棧的創始人包子(網名),曾帶領數千羊毛大軍,征戰南北,是圈內著名的羊頭。

“一般中介找過來,會給羊毛頭子一定的提成,一些知名的大平臺,返點比較低,只有千分之一,一些小的平臺則更高,達到百分之一”,包子稱。

換算下來,千萬投資金額,羊毛頭子可拿到1萬到10萬不等——當然,這些錢不是羊毛頭子一人所得,他下面還會有層層羊毛代理,逐級分食。

也就是說,近30萬的推廣費,如果通過刷羊毛的方式,只需要1到10萬的成本,剩下的20多萬,全是秦廣誌和客戶的分紅。

至少推廣費用的60%,被灰產分食。

“一個月投放100萬,都別想砸出點動靜,投放一千萬,那只是剛算入場。”一家知名平臺前運用推廣負責人稱,各家平臺一年線上推廣費用,已開始用億計算。

在如此瘋狂的推廣下,將餵肥這條產業鏈多少吸血者?

這就是行業現狀,互金行業進入的是一個“無流量,則死”的時代,羊毛黨再也不是一個神秘的話題。

曾經的羊毛黨,讓平臺恨之入骨。一個小平臺,輕易就被羊毛大軍薅幹。

2015年11月,快操盤推出“充1分錢返500元”的促銷活動,被網友發現系統漏洞,導致“羊毛族”蜂擁而上,無限制提款,一夜被薅近億。

有時候平臺不得不找過來,找到包子“求放過”。

此時,平臺方對於羊毛黨的絞殺,也毫不手軟。

2015年底,一個羊毛黨被借貸寶舉報後面臨十年刑期制裁。

“擼得太狠,被監管部門盯上,躲到山溝里的羊毛頭子也不少”,一個資深羊毛黨稱。

後來,雙方又進入一個“又愛又恨”的階段,為了沖量,有時候也不得不需要羊毛黨來“補補數據”。

“然而到了現在,互聯網金融的羊毛黨,已到達變態的地步”,包子稱,很多中小平臺,被羊毛黨所“劫持”——一旦羊毛大軍撤出,平臺甚至面臨倒閉。

這是一個慘烈的結局。當真實的投資用戶難在尋覓,獲客成本高如天際後,一些小平臺,不得不暫時依靠著羊毛黨,茍延殘喘地活著。

“一個真實的投資用戶的獲客成本,至少上千,100萬的投資預算,最多轉化一千個投資用戶,如此慘烈的數據,怎麽可能簽得下訂單?”秦廣誌稱,因為“真假”數據成本相去甚遠,只能“真假摻和”。

“我和一些創業者說了,很多中介就是數據造假,但他們也沒有辦法,太低的數據,他們無法簽合同”,51理財的CEO劉思宇稱,就因為雙方的這種不信任,更是加大了流量投放的磨合成本。

如今,這門見不得光的生意正在洗白——羊毛黨從遊兵散將,向組織集體發展。

這些“集團軍”多以渠道代理商,廣告代理商的名義包裝。買一個“某某金牌代理商”的名號,“羊毛業務”就可以堂而皇之上線。

“目前大部分廣告公司的CPS(Cost Per Sales按銷售付費),實際上都是羊毛黨的專場”,包子覺得,行業正在畸形,“以前還有真實的投資者,現在羊毛就是CPS,根本不會有什麽續投和留存。”

“什麽樣的流量結算方式,我們都可以做,主要看你們的KPI,如果需要羊毛,我們也可以做”,一本財經暗訪了十家渠道代理商,九家明確表示可以接羊毛業務,剩下那一家也委婉默認。

“薅羊毛”這門生意不僅在廣告代理屆,成功洗白,在互金企業內部,它也開始趨於正規化。

某互金平臺市場部負責人透露,一些互金平臺為了減低獲客成本,在市場部中,專設了一個“羊毛部”。

“羊毛部”的工作,就是專門負責聯系羊毛群主,企圖繞過這些“吸血”的中介代理。

這在秦廣誌和包子看來,這一舉措著實可笑,但也看出互金平臺對流量的饑渴和無奈。

02 遷徙者:年入百萬

實際上,這場遊戲中,一個重要的參與者,是平臺運營者。

他們一般身處運營要職,手握預算,他們是灰色流量產業鏈里的“擺渡人”。

“動物會按著季節,尋找更加肥沃的生存環境”,顧明說,“我也一樣,會尋著錢味而動”。

顧明,是一家有名的互聯網金融公司運營負責人,他稱自己為“遷徙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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遷徙者,這是他對這個群體的定義,他們如野獸般敏銳,狡黠而出手狠毒,靠著瘋狂吸食每個公司的預算提點而活,一旦吸食幹凈,就飛往新的多金之地。

畢業之後,顧明去了一家互聯網金融公司擔任運營專員。他很快發展,這個行業的油水,不是來自“底薪”,而是“返點”。

當他摸清了那套規則,就開始他一路狂奔的遷徙之路。

他去了一家新的公司,在面試之前,他先看公司背景,並預測今年這家公司的流量預算不低。

面試的時候,他含沙射影地詢問,“公司對流量是否重視”,一旦獲得肯定的答案,就將其視為獵物。

“進入一家公司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拜山頭”,顧明先和運營總監搞好關系,並摸清對方底細。

“我很快就能發現,對方是否是同道中人,”顧明將其稱為“同伴”間的氣味相同。

實際上,一些蛛絲馬跡,很快就能暴露運營總監的“心思”,顧明很清楚,有些渠道效果奇差,刷單嚴重,如果總監堅持投放,“八九不離十,就有高額返點”。

一個大平臺在流量上的預算,至少一年上千萬,月均百萬。一個徹底腐化的運營團隊,每個月可從中獲得多少提成?        

“如果我全部用羊毛黨,只需要花30到50萬,剩下的幾十萬,我和運營總監分成”,顧明說。

而秦廣誌合作的,也多是顧明這樣的“遷徙者”。

就算不作弊,正常流量運營,100萬的單子,也能拿到10%-20%的提成,就是10萬。

當一個公司的流量預算結束,對於顧明來說,就進入了“遷徙者”的冬季。他就打點行裝,開始往春暖花開的地域遷徙。

5年之內,他跳了7家公司,靠著頻繁遷徙,他的實際年收入,早就過了百萬。

實際上,回扣和提點,在行業中早就是一個“公開”的秘密。

顧明加入了很多運營群,結識了大把“業內人士”,當大家混熟了之後,他發現“遷徙者”的群體,遠比他想象中更龐大。

他們甚至會經常舉行線下聚會,交流心得,共享資源。

“討論哪個供應商靠譜,哪個公司預算高”,顧明找到組織之後,開始變得“心安理得”。

“這就是業態,在任何公司,油水最肥的部門,一定是花錢的部門,當流量的支出變得越多越多的時候,所有的牟利者,就會尋利而來”,顧明覺得,這是生存法則和自然規律,無需自責。

似乎所有人,都開始覺得這是一個自然“常態”。

一本財經通過某市場總監處,獲得了所謂的百度返點的“秘密文檔“,里面明確記錄著返點規則,只要一次性能投放一億的廣告,最高返點達到“33%”,就是3300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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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量提成之瘋狂,已到如此觸目驚心的地步。

“像百度,萬達,滴滴,聯想,360這樣的金主,就養活了不少渠道代理公司”,顧明透露。

然而,暴利就會伴隨著高風險。

顧明最終因為向一位供應商提出高提成,而被報複,他索要“回扣”的證據,被直接發送到了CEO郵箱。

但這並沒有影響顧明的遷徙之路,無非是提前離巢,奔向新的肥沃之地。

僅互聯網公司,從2014年至今,就有新聞曝出,百度、阿里、騰訊、京東、360、去哪兒網等公司,都有高層因涉及謀私利,而被開除或刑拘。

而在互聯網金融圈,這樣的風氣,則更為盛行。

顧明稱,遷徙者做到年薪百萬,只是一個平均成績,“金融離利益太近,流量的預算太高”。

欲望的池邊,往往遍布罌粟的花朵,艷麗且劇毒。

03 集體造假的遊戲

羊毛黨薅走的利潤,中介和內鬼的洗劫,這還不是全部。流量灰產鏈條里,創業者也“半推半就”,參與其中。

“中國中小企業的平均壽命僅2.9年,集團企業的平均壽命僅7~8年。”6年前,中國政法大學民商經濟法學院教授李建偉透露了這組數字。

到了2015年,這個數據有所增長,中國民營企業平均壽命為3.7年。

對於短命而孤獨的公司來說,創業者只能帶著大家,蒙眼狂奔。

他來不及思考人生和情懷,進入到灰色森林中,就如加入了一個饑餓遊戲,不停地奔跑、奔跑,否則就會被後來者吞噬或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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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時候,你只需要給公司一份漂亮的數據報告,一份好看的PPT,”顧明說,大部分的公司創業者,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創業者張懷,最近要給投資方交報告。

這家投資機構花了大價錢,請了國際知名的會計事務當理財顧問。

投資人拿到他的報表無奈地笑,說:“你好歹把數據包裝一下再給我啊。”

數據,流量,直接決定了創業公司的融資。有時候,創業者不想造假,投資人也會要求造假。

對於VC投資人來說,他希望公司的估值越來越高,及時出手,自己不要成為最後的“接盤俠”。

如此來看,整個流量灰產,來自全產業鏈的集體“供養”。

一家公司購買流量的千萬預算,60%被中介、羊毛黨、內鬼吞噬。

數據造假,流量作弊,成為必由的生存法則,行業突然陷入一個惡性循環中:刷單找死,不刷等死。

在這場饑餓遊戲中,有些人為了利益奔跑,有些人為了活下去奔跑,沒有人願意停下來等死。

這大概就是時代的悲哀,劣幣驅逐良幣,只能卑鄙地活。

羊毛黨還沒退場,一個新的流量遊戲開場。

當P2P時代結束,消費金融時代到來,現金貸遍地開花。

一大群擼客們和流量中介勾結,開辟了新的流量戰場,撿起了流量灰產的接力棒。

關於流量的遊戲,從未結束,只有叠代。

(應受訪者要求,本文部分人名為化名)

羊毛黨 分食流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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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做號者薅羊毛,內容平臺會如何清理門戶?

來源: http://www.iheima.com/zixun/2017/0414/162576.shtml

被做號者薅羊毛,內容平臺會如何清理門戶?
羅超頻道 羅超頻道

被做號者薅羊毛,內容平臺會如何清理門戶?

推倒重來之際充滿著機會,與其隔岸觀火,何不深入其中?

本文由羅超頻道(微信ID:luochaotmt)授權i黑馬發布,作者羅超。

近日出現不少關於“做號者”的報道,我想這是內容創業過程中的必然。在內容創業如火如荼的今天,越來越多的平臺啟動了豐厚的分成和補貼計劃。企鵝媒體平臺芒種計劃升級到2.0補貼資金從2億擴大到10億,阿里大魚計劃增加10億短視頻補貼整體補貼達到20億,今日頭條去年拿出了10億補貼短視頻……打車大戰之後互聯網就出現了“無補貼、不平臺”的風氣,內容平臺進入補貼大戰之後,人們儼然發現一座新的金山,魚貫而入開啟淘金之旅。

今天,不同內容平臺都公布了內容創作者數量。最新數據是,頭條號和百家號在20萬以上,一點號在15萬以上,企鵝號和鳳凰號在10萬以上。數十萬的內容賬號中,即有具備內容生產力的創作者,也有想要賺快錢的羊毛黨,我還接觸到不少大學生開通自媒體賬號賺點零花錢——網賺這個概念並不是今天才有,但從來沒有一種賺錢方式有今天這麽容易,只要你能生產內容甚至只要你能搬運內容,都有機會從平臺分到錢。正是因為此,也出現了“做號者”以及“做號公司”,今天我還看到一個招聘廣告:做號公司招聘寫手,閱讀量超過5萬報酬是5元/篇,10萬+爆文則有10%的提成,對此有人感嘆:文人幹不過生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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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魚計劃

這些現象在我預料之中。打車大戰期間,騙補司機褥走了程維們的羊毛;外賣大戰之時,餐廳老板騙走了王興們的補貼。這些騙補專業戶不乏有被判刑的,但大多數都平安上岸——或許現在已加入做號大軍。與騙取平臺補貼的做法不同的是,“做號者”只要不造謠傳謠或者惹是生非,就沒有違背任何法律法規,甚至說他們利用了平臺的制度漏洞都算不上——因為他們完全在平臺制度之下運轉,才能夠得到分成或者補貼。要怪,就只能怪平臺制度不完善。

2016年興起的移動內容平臺大幅降低了內容生產門檻,就跟專車App降低出行服務的門檻一樣。傳統的傳播是只有少數人有內容創作和分發的權利(博客缺乏分發渠道),現在的內容生產和傳播都成為越來越多人可以參與的事情。降低門檻的同時,增加了內容供給,進而滿足並刺激內容消費需求。 “做號者”則是“放水養魚”階段的必然。但長遠來看,內容的供給最終會從追求數量進化到升級質量。

合理的收益分配機制引導內容創作

對於內容平臺而言,對於“做號者”的存在想必是心知肚明的,但也不會聽之任之。現在內容供給已經達到一定量級、市場格局第一陣營日益明朗,內容平臺必然會做減法、清理門戶,優化內容品質。然而要做到這一點不可一蹴而就,內容平臺已在通過種種手段打擊那些無法真正生產優質內容的創作者,確保用戶的消費體驗,同時維護平臺生態健康。

解鈴還須系鈴人,對於內容創作的引導,一個最直接有效的方式就是收益分配機制的合理化——即要讓那些潛心創作、具有持續生產力、肯為內容和用戶負責的原創生產者得到回報甚至激勵,也不給那些投機取巧的“做號者”一絲可乘之機。

由UC訂閱號升級而來的阿里大魚號、企鵝媒體平臺、今日頭條等內容平臺均在這一點上努力。

他們都在積極地投資真金白銀激發內容生產力。百家號宣布的分潤金額是100億,大魚號、企鵝號和頭條號的現金補貼金額分別是20億、10億和10億,後面這三家平臺均有保底計劃,大魚在分成之外額外獎勵1萬元,企鵝號分成補貼保底5000元,頭條千人萬元計劃則是補足1萬。不過,盡管投資金額看上去都是幾十億,但不同平臺給人的感知還是完全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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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種計劃2.0

前幾天我收到了阿里大魚3月份的大魚獎金(前身為W+量子獎金,UC訂閱號4月已升級為阿里大魚號),金額是1萬元,這是我第四次獲得這筆獎金,朋友圈不少自媒體都在曬這個成績單。近日我還入選了企鵝媒體平臺的5000元保底計劃。除了UC大魚和企鵝外,其余平臺均是基於傳播效果的分成。從科技圈內自媒體反饋來看,大魚號最為大手筆,在廣告分成之外再給自媒體發獎金,補貼生產者鼓勵優質內容生產決心很大;企鵝號同樣力度很大,采取跟閱讀量直接掛鉤的補貼和分成制度,最近引入保底計劃;頭條分成金額反而開始下降或許與頭條號數量變多有關,千人萬元計劃一次性圈定之後加入機會很小;一點的點金計劃如果入選單位閱讀量的收益很高;百家號的分成則大部分流向了傳統站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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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條10億補貼短視頻

不過,“羅超頻道”在所有平臺的月均廣告分成金額在1000元以內。這可以理解——我的內容是to B行業內容,本身受眾就窄,話題專業,數據不好,補貼和分成自然不多,因此阿里大魚計劃這樣的保底對於to B內容創作者還是很有意義的。阿里大魚發布的最新報告顯示,收益TOP100賬號,就是真正分到“大錢”的都屬於大眾話題,體育和娛樂占比最高為9%,其次是遊戲、歷史、社會、汽車均占比8%,之後是攝影、幽默、均是、時尚、科技和育兒等等。因此,對於內容創作者而言,如果想要“拼傳播”從平臺分錢就可以考慮這些類目,還有長尾類目也占了12%。

補貼是否可持續?規模補貼我認為是不可持續的,BAT不是印鈔廠,但是,我認為“保底計劃”這樣的方式有長遠價值——這樣可以保證平臺垂直優質內容的創作,內容不能唯閱讀量至上,平臺也不能唯閱讀量至上。uc大魚等平臺未來可能會繼續保留一定比例的補貼,只不過不會像現在這樣每個月給近千個賬號月均萬元。UC現在人工審核“入圍者”給其頒獎,就是為了引導優質內容創作,其還通過對賬號分級,給不同賬號不同比例的廣告分成,引導創作者生產內容。

補貼起到了立竿見影的效果。數據顯示4個月以來,UC原創賬號累計總收益已達到3132萬,4月獲得收益的原創賬號數量較上月實現52%增長;五星賬號累計廣告總收益2286萬,累計創作獎金激勵金額3965萬。UC還在加強補貼,比如實行原創內容收益翻倍機制,再比如加強短視頻內容的收益。企鵝媒體平臺在公布芒種計劃2.0時宣布,過去一年企鵝號的數量從最初的1.3萬個增長至目前的20萬個;平臺中的內容品類從 140 個增長到 2000個;短視頻播放量也從0.78億增加到20億。

因此,做號者的出現,是因為補貼和分成機制的出現,可以分到錢了,他們自然魚貫而至。但只要合理的調整收益分配機制,就完全可以封死“做號者”的通道。

還能如何避免被做號者薅羊毛?

有作弊的手法就有反作弊的手段。除了通過合理的收益分配機制來確保平臺內容品質之外,還可以從以下兩個維度入手來避免做號者通過垃圾內容和低劣手段運營導致劣幣驅逐良幣。

1、算法與人工結合的分發機制。

機器可以勝過最聰明的圍棋選手,但在許多事情上人類比機器更聰明。比如在內容分發這件事情上,如果平臺分發過度依賴算法,就會給做號者留下可趁之機,因為他們知道如何騙過機器的原創識別算法,他們知道什麽內容更可能爆發,他們特別擅長在標題這樣的點上投機取巧,或者說采取人海戰術,一天創作上百個內容去“撞爆款”——有些平臺有發文數量限制,然並卵,因為做號者可能擁有成千上萬個賬號。

要確保內容品質,平臺就必須重視人的力量。人有價值觀和審美趣味,比機器能能判斷內容質量。但人有時候會犯錯,會疲勞,會有情緒,會有偏見,甚至可能有腐敗,因此要進行合理的分發必須采取人工與算法結合。在引入人工的同時,加強原創保護機制,加強對偽原創、做號者的打擊力度也至關重要,這些都是管理層面的措施。

2、用戶反饋評論機制的強化。

比如今日頭條引入對標題黨的舉報機制就有效打擊了標題黨,再比如還可引入對做號者的舉報,低質內容、洗稿內容、洗思路內容的舉報,再結合人工判斷來決斷。再比如可以根據用戶正面評論,互動等數據的分析來判斷一個賬號的真實情況。隨著人工智能技術日益成熟,相信這項技術會被應用在對用戶評論和內容質量的分析上,確保優質內容得到最好的傳播,讓做號者只能成為小眾的存在。

話說回來,“做號者”並不是移動內容創業之後才出現的新生事物。最早的互聯網內容生態是WEB網站,圍繞著搜索引擎的作弊是一門學問,今天的做號者很多是當年的“站長”,他們搭建了海量的、五花八門的網站,從搜索引擎等入口獲得垃圾流量,同時還會在網站上貼上百度聯盟等廣告賺取補貼。相似的生意,不同的平臺,“做號者”在今天成為熱門話題,倒也說明站長時代真的是過去了。新的內容時代來臨,推倒重來之際充滿著機會,與其隔岸觀火,何不深入其中?

內容平臺 做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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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羊,是螞蝗:業內人告訴你, “羊毛黨”為何那麽難剿滅

面對互金領域大量紅包、代金券的誘惑,喜好“薅羊毛”的“羊毛黨”們可謂無所不用其極,獲利手段花樣翻新。

“一臺標配的iPhone 5C,越獄後裝上‘一鍵新機’軟件,將不同操作系統的ID多次刷新修改,再加上一個叫‘觸摸精靈’的軟件,將app操作進行記錄、回放並模擬手指的操作,完成重複操作的程序化過程,再連接大量的‘卡池’和‘貓池’(羊毛黨養卡的號碼卡插槽),便可以假裝不同的身份和設備在各家平臺重複薅羊毛。”猛獁反欺詐CEO張克近日在接受第一財經記者采訪時,詳細描述了目前高級羊毛黨們用設備機器大批量“薅羊毛”的通用手段。

在互聯網金融市場發展初期,用黑名單就可以阻擊一大批以自然人為主、潛伏在各個社群搜集優惠信息並刷單的羊毛黨,但隨著羊毛黨技術和規模的發展,對於用專業設備薅羊毛的羊毛黨,目前一些第三方大數據征信和反欺詐機構已經采用大數據人工智能的手段對其進行阻擊。

“薅羊毛”的套路

羊毛黨的始祖是一群以80後白領為代表,喜歡搜集各大網貸平臺、電子商城、銀行、實體店等各渠道的優惠促銷活動、免費業務之類信息,並從中獲取物質實惠,他們的這種行為被稱為“薅羊毛”。隨著互聯網金融的發展,P2P平臺為了獲客,動輒發出幾十、上百萬元的紅包、代金券,於是全國活躍的20多萬羊毛黨從2014年開始,便將目標轉向了P2P網貸平臺,在不同平臺註冊,獲取新手獎勵或者首單高利率。

前海征信金融風控專家告訴記者,初級羊毛黨手中一般有5張左右的銀行卡,有親戚朋友的,也有從網上買的虛假資料和銀行卡。市場上目前一整套“銀行卡套餐”,包括銀行卡、他人身份證、U盾等在內,網上兜售的價格通常在600元到1200元之間。

而高級羊毛黨通常分為兩類,一類有多個賬戶、多套資料(身份證、銀行卡、手機號等個人信息),利用各類科技產品批量操作重複薅羊毛;另一類是真正的“羊毛”投資人,能自我規避風險,以小投資來獲取利益最大化。

該專家稱,高級羊毛黨通常由黑客、卡商、刷客組成。卡商主要負責從運營商的代理商手里買卡,市場價一般在15至20元不等。除此之外,卡商還要負責養卡,養卡的專業設備行話稱為“貓池”和“卡池”,即一個號碼卡插槽,可以在不拆卡的情況下將整張卡插入,然後連接電腦使用,接收短信驗證碼,貓池放置於卡池中聯動操作。貓池被廣泛應用於刷卡、短信群發中。

高級刷客們大量使用貓池和卡池,一套可養500張卡的成套設備,市場價格大概在1萬元左右。一般一個刷客手上都會有十幾套卡池,將卡池裝上連接電腦後,再裝上相應軟件,就可以利用手機卡批量註冊了。而黑客則主要負責尋找平臺的漏洞,同時開發一些軟件,為刷客提供技術支持。

“羊毛黨一般在平臺促銷活動前幾天大量出現,數量是原有用戶的5到10倍,我們檢測並記錄下來,交給平臺處理。”上述專家對記者表示。

人工智能三步阻擊“羊毛黨”

互聯網金融時代初期,平臺多用黑名單阻擊羊毛黨,有些平臺擁有自己的黑名單數據庫,不斷積累“薅羊毛”過程中出現過的號碼,並加入黑名單,當這些號碼出現,就自動攔截。但由於黑名單池中不斷有號碼被淘汰,新的號碼流入,因此也無法一勞永逸。

記者從幾家征信和大數據公司了解到,目前阻擊羊毛黨的技術手段已經突破了黑名單階段,而是可以采用設備指紋識別技術加人工智能的機器學習,從設備源上阻擊羊毛黨。

“用專業機器設備薅羊毛的羊毛黨目前在我們這兒數量不多,抓取難度也不大。”借點錢CEO張建梁告訴第一財經記者,即使對於不斷轉型升級的羊毛黨們,他也很有自信。

猛獁反欺詐研究團隊在反欺詐實踐中發現,從網絡及設備終端、用戶行為信息、業務事件頻次,欺詐網絡圖譜這四大維度提取特征,並在此基礎上對有組織的薅羊毛行為層層篩查,對風險加以甄別,就能讓羊毛黨無所遁形。而本質上,這一過程就是利用了人工智能最重要的技術之一——機器學習。

張克向記者詳細解釋了三個步驟:首先,通過設備指紋技術識別羊毛黨的終端設備,因為即使養卡上萬,但操作這些卡的手機或者電腦可能是同一臺,由此便可識別出所有這臺設備發出的申請存在欺詐嫌疑。

第二步是將第一步中采集到的多維度數據進行“特征工程”,也就是對原始數據包括設備本身數據(手機價格、是否越獄等)、用戶本身數據(姓名、郵箱地址等)以及交易數據(金額、物品種類等)進行加工,轉換成精確的、可量化的特征數據。

第三步則是要運用人工智能的機器學習技術,將所有特征數據放入機器學習的模型中進行分析評估,常用的模型有深度神經網絡、隨機森林,在異常檢測方面通常還會用到深度生成式模型。

由於每個設備都有其專屬的特征,即使在一鍵新機、觸摸精靈等軟件的掩蓋下,還是可以利用設備指紋技術很快識別出來。因此,即使擁有上萬個手機號,只要是從一臺終端設備進行操作,就能精確識別。設備指紋技術可以在終端發起欺詐行為的時候,就判斷是否為異常的、惡意的設備終端。比如單終端單日內申請較多,或者多設備的關聯識別為同一用戶行為。

記者從同盾科技處了解到,他們幫助平臺阻擊羊毛黨運用的方法也如出一轍。總結來看就是,針對批量操作的刷單式羊毛黨通過基礎的設備指紋技術進行識別,再結合調用行為分析包括時間、頻率等維度的數據,來分析是否是羊毛黨。針對批量操作刷單式的羊毛黨,通過從IP地址、身份證、手機號碼、郵箱等多維度檢測,幫助平臺識別借貸申請資料中的虛假信息,以過濾羊毛黨。

然而,設備指紋識別加上人工之智能雖然能夠阻擊設備型高級羊毛黨,但對於分散在各個羊毛社群中的“小羊毛”,似乎作用不大。

今日捷財COO趙俊對第一財經記者表示,在羊毛圈中,還有一部分是聚集在互聯網社群中的自然人,這些社群中通常會聚集成千上萬的羊毛黨。一旦有平臺發布優惠信息,社群中就會發出通知,羊毛黨們便會蜂擁去平臺申請,雖然他們每個人從一個平臺的收獲量不大,但對平臺來說,仍然會造成巨大損失。而對於此類羊毛黨,設備識別和人工智能的技術可能無法完全識別。要阻擊這類羊毛黨,技術上可以獲取“薅羊毛”群的qq號,並采用建黑名單的方式。

高級“黑產”肆虐

除了羊毛黨之外,在互聯網金融領域,還有一些盜用賬戶、騙貸等形成的“黑產”(即黑色產業,在網絡中泛指利用非法手段獲取利益的勾當),以目前的技術手段尚且很難防住。

張克也向記者描述了一個目前最不惜成本對抗設備檢測的欺詐手段。為了不停轉變IP地址,欺詐分子用卡車拉著一集裝箱手機四處轉移,這樣的話,這些手機的IP地址就會不斷變化,便會阻礙檢測,不會像以往一樣檢測出同一居民樓中一天產生幾萬個新增用戶的情況。

此外,對於專業型盜用銀行賬戶的團夥型黑產來說,他們會通過社會工程以及黑客等一系列手法獲取了數以萬計的銀行賬戶,不僅如此,他們還會先潛伏在賬戶中,觀察賬戶,在價值最高的時候變現,這個過程中,他們會努力模擬正常人的行為。

“現在的黑產在撞庫(指黑客利用互聯網中泄露的賬號密碼,嘗試批量登錄其他網站的行為)是非常有耐心的,可能會把周期拖長到好幾個月。如果用他們的肉雞(指被奪取管理權限的遠程電腦)網絡控制幾百臺甚至上千臺不同人的機器,把任務打散並隨機分發到這些機器上,便很難判斷是否在撞庫。同時他們還會將原本一天要完成的工作分散在幾個月內,甚至半年,非常有耐心地去做這些事情。這時候從很多維度上看,都是一個正常的登錄請求。”張克稱。

不過上述黑產手段很快就會被新的技術所剿滅,例如,生物識別技術可以通過行為模式,識別出在同一應用內做同一操作的人,是否是同一個人。例如,通過手機上滑屏軌跡的不同,可以判斷背後所做操作的人是否為同一個人,還可以通過文字輸入時在不同字母上所觸控的位置,來判斷是不是真人操作,還是機器控制,當然還能同時檢測出是否為同一個人。張克稱,這類技術目前還在開發研究過程中,但很快便會投入到實際應用之中。

融之家大數據研究團隊對第一財經記者表示,在互聯網貸款行業,現在最常見的騙貸手段主要有兩種:一是身份仿冒,黑客通過手機木馬、短信攔截,獲取客戶的手機信息和驗證短信內容,從而冒用客戶身份進行貸款;二是身份偽造,如通過其他非法手段直接獲取客戶身份證,再以身份證信息去申請比如銀行卡、手機卡,偽造身份後來貸款。

例如,一些中介分子還會通過同一設備偽造多個用戶身份,利用程序或者其他手段批量地申請貸款;或者用信用卡套現,自己辦了幾十張信用卡,利用B卡還A卡,再利用C卡還B卡,制造微型的龐氏騙局。

“目前來看,現在的反欺詐手段主要針對的是失信被執行人(俗稱“老賴”)、羊毛黨以及一些黑產的集中造假行為。但是像一些行業共有的難題,比如誘導其他自然人用自己真實信息騙貸的行為,仍然很難識別。”張建梁告訴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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