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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時報:探秘冰島比特幣礦區

來源: http://new.iheima.com/detail/2013/1224/57346.html

《紐約時報》網絡版周末刊登題為《探秘比特幣礦區》(Into the Bitcoin Mines)的文章,介紹了一家名為Cloud Hashing的比特幣挖礦公司近期的發展。這家公司已在冰島建立了龐大的比特幣“礦區”,並希望到明年2月占整個比特幣網絡計算能力的15%。不過,該公司也面臨著能耗成本及各國監管規定調整的風險。以下為文章全文:戒備森嚴的礦區冰島雷雅內斯巴(Reykjanesbaer),北極圈附近的熔巖平原。在這里,你能找到比特幣礦區。如果想進入這一礦區,你需要通過厚實的大門走進一個不起眼的黃色建築。在接受防彈玻璃後的保安登記之後,你還需要通過4道關卡,包括一個所謂的“捕人陷阱”。在這里,前方通道只有在後方大門關閉後才會打開。隨後你將進入礦區的中心。這是一個燈光通明的房間,其中有100多臺正在運轉的銀色計算機,每一臺都被鎖在機櫃里,並通過地板上的通風口灌入冷空氣降溫。這些計算機是挖掘比特幣的虛擬工人。這些工人並不揮舞鋤頭,而是安裝開源的比特幣軟件,每天24小時運行複雜的算法。如果搶在競爭對手前根據算法找到匹配的答案,那麽將可以從比特幣分布式網絡中獲得25個新比特幣。根據算法,比特幣網絡中共有2100萬個比特幣,而其中一半已被挖出。不過由於挖掘新比特幣的速度將越來越慢,因此整個挖掘工作可能將持續100年。近幾周,比特幣的稀缺以及投機者的狂熱情緒推動比特幣價格一度漲至1100美元。比特幣是不可見的貨幣,沒有得到任何國家政府的支持,只能作為投機工具或在線貨幣使用。不過,挖掘這些虛擬貨幣需要非常強大的真實世界基礎設施。冰島這一比特幣礦區的創立者、31歲的艾瑪紐爾・阿比奧登(Emmanuel Abiodun)表示:“在這里我們擁有一些印鈔機,我們不能冒風險讓別人獲得這些機器。”他說話的聲音蓋過了計算機的運轉噪聲。比特幣淘金熱過去幾個月,許多創業者都在以“淘金熱”的心態嘗試比特幣挖礦生意。這些人都堅信比特幣不會崩潰,盡管這一虛擬貨幣曾數次走到了崩潰邊緣。上周,中國政府部門宣布的監管規定導致比特幣價格一度跌破500美元。如果比特幣體系崩潰,那麽這些新計算機將完全失去作用。因為這些計算機是專為比特幣挖礦而訂制的。比特幣挖礦者對這一虛擬貨幣很有信心。他們認為,比特幣將成為一種廉價的新方式,在全球範圍內實現資金自由流動。不過,他們很少註意到比特幣當前已成為一種投機品。近期建立的這些比特幣礦區大多很註重保密。不過阿比奧登同意展示自己的礦區。阿比奧登是一名熱情的英國年輕人,曾任匯豐銀行駐倫敦計算機程序員。在供職於匯豐期間,他決定投資專用計算機,開展持續的比特幣挖礦生意。作為比特幣礦機的計算機能耗巨大,因此電力成本成為了比特幣挖礦能否賺錢的一個決定因素。在香港和華盛頓等地都有這樣的比特幣挖礦設備,不過阿比奧登選擇了冰島。在這里,地熱和水電資源豐富,電價便宜。與此同時,這一地區氣候寒冷,有助於礦機散熱。比特幣礦區的管理者甚至也不清楚比特幣挖礦的商業模式。赫爾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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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巴布韋最大鉑金礦區坍塌 今年產量或減半

來源: http://wallstreetcn.com/node/100270

津巴布韋最大鉑金礦區賓瑪礦區發生重大塌陷事故,預計該礦區今年產量將減半,並會導致今年津鉑金總產量下降10%。 津巴布韋鉑金儲藏量高達28億噸,繼南非之後居世界第二位。津巴布韋目前每年鉑金產量在43萬盎司左右,產量占全球總量的6%。 發生塌陷事故的津鉑金礦業有限公司是世界主要鉑金礦企南非因帕拉鉑金控股有限公司的子公司。在津作業的鉑金礦企業主要有三家,均掌握在世界兩大鉑金礦企盎格魯鉑業和因帕拉鉑業手中。 津鉑金礦業有限公司今年的生產目標是24.1萬盎司,包括賓瑪礦區在內的該公司四個礦區集中在津首都哈拉雷東南150公里的恩蓋濟地區,發生事故前賓瑪礦區年產量為9萬盎司。 今年早些時候,津鉑金礦業有限公司曾宣布兩大項目,一是開發一個產能與賓瑪礦區相當的新礦區,二是投資1億美元建設鉑金加工廠,目前尚不清楚這兩大項目是否會受此次事故影響。 此前,津三大鉑金企業曾聯合反對津政府強制要求建鉑金加工廠的提議,認為在全國總產量不足50萬盎司的情況下,建加工廠的投入產出比較低,對企業沒有吸引力。 鉑金價格走勢 目前,鉑金價格交投於1490美元/盎司附近。 Kitco首席技術分析師Jim Wyckoff稱,“技術面來看,日內鉑金價格再度跌至1500關口下方,同時此前日圖已經形成“雙頂”看跌形態,因此短期風險仍偏下行,後市需關註1480一線的初步支撐。上方強勁阻力位於1523.80美元,而下方的關鍵支撐自隔夜1470美元上移至1480美元。” Wyckoff指出,“上行方面,若重回1500關口上方,則看向1516一線,進一步上破則有望觸及1524關鍵阻力。下行方面,若跌破1480關鍵支撐,則看向1472一線(50日均線),進一步下破則有望觸及1450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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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開墾卻縱容採礦 20個問題礦區誰來管? 第一站.台灣

2016-04-25  TWM

車子經過宜蘭新冬山橋,從台九線拐進宜三十五線後,矗立於蘭陽平原南側的蘭崁山近在眼前,道路漸窄,兩邊樹林漸漸聚攏,平原農舍景象已在身後。 如果想要找一個眺望蘭陽平原全景的制高點,就得從這裡進去。「安平坑林道」是唯一上蘭崁山的道路。許多攝影迷愛到這裡取景,但若再往裡走,就會看到全然不同的景象。 進入林道半小時車程後,來到海拔一千公尺處,本該是蓊鬱山林處,卻出現一大片裸露崩塌的碎石坡,慘白的泥灰色與周遭綠意的林相形成強烈對比。

直擊一 宜蘭蘭崁山 岩層破碎 小崩塌變大崩塌三月四日,跟著宜蘭縣環保局副局長康立和站在此處,氣氛凝重,大家都為水土保持的狀況傷腦筋。「我一階也看不到啊,你的排水溝在哪裡?最基本的排水……。」康立和詢問周圍幾位工作人員,這裡是潤泰精密生產水泥,開採石灰石礦場。

若按業者提出的水土保持計畫,應該會像梯田一樣,一階一階約有二十階,不僅可避免最上層的表土直接沖刷,也能設計引導排水,但眼前一個成形的邊坡都看不見。

潤泰工作人員趕緊解釋:「去年底到今年初有完成幾個階段,但因為沖刷所以看不到。」他們說,潤泰在二○○九年七月,從力霸公司接手此礦場後沒多久,就發生大規模崩壞沖刷,從那時就難以恢復原貌。「去年花了兩、三千萬元做植生綠化。」但顯然花錢效果不大。

位於保育優先的保安林內

潤泰:已重提水土保持計畫他們談到的大沖刷,是指○九年十月的芭瑪颱風,三天內讓宜蘭冬山鄉下了上千毫米雨量,致使這一帶山區發生土石流。「以前是小崩塌,現在變成大崩塌,已經破碎了,一擾動都有困難……。」康立和踩踩腳下的碎石說:「這是泥灰岩,遇到水就會滑下來。」事實上,潤泰原先提交的水保計畫因為地貌改變太大,已經無法執行施做,目前正在提送新的方案。

宜蘭地屬新生代,地質脆弱,宜蘭山林有不少區域被劃定為保安林(編按:依《森林法》編入的保安林,有的位於集水區或深山峻嶺,功用為鞏固山區地質破碎帶的土石,涵養水源),而潤泰礦場就位在保安林地內。保安林相對於經濟林,按理應保育優先。

芭瑪帶來的豪雨,將宜蘭岩層破碎特質暴露無遺。「保安林都不能開墾了,種菜都不行,可是居然允許炸山採礦?」地球公民基金會研究員潘正正質疑合理性。

花錢都未必能解決崩塌問題,但潤泰又在兩年多前提出新礦業用地申請,位置就在崩塌地旁的山頭。此案雖然已被環評審查委員會以「未完備程序」退件,但業者將原申請面積從三十六公頃縮小到八公頃,現在又重新遞件,目前由礦務局審理中。

潤泰精密總經理室協理林依潔回應:「保安林並沒有說不能開採。我們已經把申請範圍縮小,重新辦理審查,送件給礦務局。」而崩塌地會如何處理?「那一塊也正在重提水保計畫審查,水保技師已經通過,若縣政府發函給我們,就會依此計畫執行。」至於什麼時候可以完成水保與植生綠化?林依潔表示,因為天候等等不可控制因素,「計畫書裡面並沒有時間表。」如果按工作人員所說,植生綠化是花大錢的大工程,除非業者便宜行事,否則做了又崩,崩了又做,成本提高,環境又無法復原,雙輸局面到底所為何來?

直擊二 宜蘭太白山 礦區就在珍稀植物旁 破壞生態誰來賠離開潤泰礦區再往上走,標高一千兩百公尺處,又來到另一個正在申請礦業用地的礦區—萬達。站在萬達礦區內,往另一個山頭看去,就會看到俗稱山毛櫸的水青岡。

水青岡是冰河時期植物,數量稀少,因而成為《文化資產保存法》中明訂的五種珍稀植物之一。「那是台灣目前發現海拔最低的水青岡分布群。」潘正正說。一開始,萬達礦業用地申請水平距離水青岡不到一百公尺,但環評委員要求,現在退縮到一百八十公尺,此案正進入第二階段環評。

萬達是老礦區,五年前,業者報請停工,隨即申請原址旁另一礦業用地。依規定,業者結束用地使用時必須復育造林,但停工用地顯然只有雜草沒有栽種樹木,萬達礦業小老闆簡銘達稱:「以後新案通過後,這塊還是會開採,現在種樹很浪費資源。」他提到,為了採礦已經投入七億元,過去每月淨利兩百萬元。按他所言,若以礦區執照二十年計算,即使淨利一律維持兩百萬元,淨賺也只有四.八億元,怎樣算都不合成本效益。然而,核發礦區執照的經濟部礦務局並不評估申請案經濟效益,只做程序審查,但沒有經濟開採價值的礦區為何還要犧牲環境?即使它退離珍稀植物群很遠值得嗎?

提到礦場,多數人的反應是:原來台灣還有礦區!地球公民基金會執行長李根政說,○五年,他擔任環評委員而審查到礦業用地案時嚇了一大跳,因為台灣在民國八十一年就全面禁伐天然林,但居然可以為了挖礦把整座山頭剷平?實在不可思議。

事實上,根據《一○三年礦業統計年報》,台灣有二五四個礦區,其中一八九個開工,超過一半是水泥原料的大理石、石灰石、矽砂礦。花蓮縣有七十九個開工礦區,其次宜蘭縣有四十九個,這兩個縣市就擁有台灣七成的礦區(開工中)。另外,根據台大地質系教授陳宏宇○七年的研究報告,約有六成礦區分布在海拔五百公尺以上山區,多數與森林區重疊。

李根政說:「我了解後就發現,礦區是早期威權時代的一個特權。」為了延續特權,法規管理都為它開後門,以至於在種種森林保育辦法出爐後,現在還可看到國家公園裡(如太魯閣國家公園的亞泥礦場)、保安林內(如宜蘭潤泰),甚至在禁止採礦的「飲用水水源水質保護區」內(南投北原)都有礦區,「這特權現在成為台灣森林保育黑洞。」他說。

據《報導者》調查,在現存的礦區,至少有七個礦區位在非法的「飲用水水源水質保護區」;而位在目前合法但不合理的環境敏感區,國家公園內有花蓮亞泥一處,保安林至少有十二處,其中宜蘭占了七處。

這些不合理礦區何以在森林保育政策上路二十多年來依舊屹立不搖?這一條一條政府自己剪斷的管理絲線是如何開始,得以讓業者突破種種屏障,成為森林管理下的漏網之魚?

爭議1:未更動用地面積

竟連環境影響評估都免了?

按《環境影響評估法》規定,若礦業用地位在國家公園、重要溼地,海拔超過一千五百公尺以上等環境敏感地區,或開發面積超過五公頃以上,就必須進行環境影響評估。

若礦區申請依此執行,並無疑義,但偏偏在民國八十八年時,環保署發出一則法規函釋:「礦業用地如屬延續租用,且實際採礦用地範圍無擴大或變動情形,則無須實施環境影響評估。」換言之,既存老礦區只要礦業用地沒有擴大變更,就不須環評。

當時,此函釋直接受益者之一,就是在太魯閣國家公園內開採的亞洲水泥公司(隸屬徐旭東遠東集團)。亞泥礦權本在一九九八年到期,當時國家公園計畫委員會已表明不同意展延,但主管單位礦務局不但沒有駁回展延申請,甚至本該在申請用地核定時,要一併遞交的環境影響評估報告,都用「續租」理由免了。

爭議2:礦權執照一發20年要從保護區驅逐,還得賠大錢?

然而,若從源頭控管,位在敏感區的老礦區不再展延礦權執照,是否就解決問題?潘正正說,《礦業法》的立場是不得駁回業者展延申請,且在環境敏感地區要駁回,駁回單位還要賠償業者損失。

當初,太魯閣國家公園管理處駁回區內業者(除亞泥之外)展延時,就由太魯閣國家公園編列一.二億元賠償金。現在,這個規定正掐住林務局,原定要公告的「台灣水青岡自然保護區」至今遲遲未公布,原因就在於萬一將保護區內的萬達礦區劃設在內,林務局就得賠償。「賠償很貴的,我們怎麼可以拿納稅人的錢去做這件事?」林務局副局長楊宏志說。

為何業者展延似乎非准不可,不准許還得賠償業者損失?礦務局副局長陳逸偵解釋,這是因為政府的「信賴保護原則」。但礦業權費一公頃一年才收四五○元,如潤泰水泥一年繳不到五萬元礦業權費,就能開採國家地下資源,信賴保護原則居然還可無限上綱到不限次數展延?法界並不認同。

最高行政法院曾做出判決,認為礦權展延是「新權利的賦予」,而不是「舊權利的保護」。事實上,早期礦權執照一發就是五十年,現在《礦業法》雖已修改成最多二十年,但也都不算短,何來信賴保護原則問題?

如果是新權利賦予,不僅展延申請視同新礦申請,就連前面提到的環境影響評估,也應比照新礦同樣接受審查才對,現存《礦業法》也是另一不合理之處。

爭議3:保安林不能開墾

為何卻能允許採礦?

《保安林經營條例》規定保安林不得採伐,但只要在「地質穩定、無礙國土保安與林業經營」的三項前提下,就可出租給礦業主。楊宏志也承認,因為有爭議,林務局態度已經調整:新礦申請保安林內用地,林務局已不出租;若舊礦申請的礦業用地位在保安林範圍內,那麼還是在那三個前提條件下審核。

宜蘭潤泰精密的石礦場崩塌情況嚴重,今年他們跟林務局的租約六月將到期,由於其他多數保安林租約也都將在今年進行換約,林務局如何審核?潤泰精密將是指標性案例。

爭議4:問題礦權沒人敢駁回業者還是能橫行環境敏感區!

南投的北原礦業位在飲用水水源水質保護區內,按《飲用水管理條例》不能採礦,但礦務局竟在前年核准礦權展延申請,之後被環保團體糾舉。對此,陳逸偵無奈說,當初環保署與南投縣政府公告保護區時,沒有來詢問礦務局意見,才導致有失誤。

陳逸偵後又補充說:「但法令既然規定不准,我們又重新將北原申請案送到各單位去。」問他是不是會駁回展延?他強調:「哪個單位說駁回,將來就由哪個單位負責賠償業者損失。」但如果所有單位都因為怕賠償而不願意表態時,「在主管單位還未准駁之前,業者的礦權視同存續。」在保育與經濟開發平衡的前提下,礦區去留要如何評估?地球公民基金會長期關注礦區議題,潘正正就認為,不是所有礦區都不好,但位在環境敏感區內的採礦就應該禁止。

若要禁止,當務之急須修改《礦業法》,讓礦權展延回復到「新權利的賦予」精神而非「舊權利的維護」。否則像業者仍可依《礦業法》視同權利存續,繼續做違法事情。

除此之外,礦區管理也要技術更新,避免大面積裸露,造成豪雨沖刷崩塌。台大地質系教授陳宏宇曾經考察英國倫敦北部一家砂石場,「進去根本不覺得在礦區,大部分都在樹林裡,只有作業的一小塊地方,也沒有什麼聲音。」宜蘭縣環保局副局長康立和建議,礦場應分階作業,兩階開採完立刻做植生復育,再去開採。

「不是像現在,礦區一核准就是幾十公頃,業者為了成本方便,乾脆把整座山炸掉。」台灣森林保育走了二十多年,卻因利益讓礦區突破屏障,成了管理幾乎消失的黑洞。不能摘花丟果皮的國家公園卻能挖礦,不能開墾的保安林竟可炸山,明明邏輯不合卻又明顯存在,應該稱得上是台灣山林史中,最魔幻寫實的一章了。

撰文 / 《報導者》方德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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