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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用價值和交換價值 - 金和銀的決擇 天知 - 價值投資者


http://hk.myblog.yahoo.com/tin-knows/article?mid=391


一樣物品的價值有兩個成份:(1)實用價值 (2)交換價值。

在古時,紙幣還未被廣泛使用,金和銀成為了人類的貨幣。它們有兩個重 要的特質:(1)稀有 (2)不會變質。因此,它們擁有很高的交換價值。但真正可以用到它們來從事生產以滿足人類需求的用處很少,因此它們的實用價值很低。

相反,一些食物,特別是那些易於腐壞的食物如生果,它們的交換價值很 低,我們可以說差不多所有價值都來自其實用價值。

那現在的金和銀呢?現在的金,仍大都用作儲蓄,金器金飾的製造,真正 用於工業製造的金佔整體的很少百分比。從世界黃金委員會(World Gold Council)20089月的公佈顯示(下表),只有12%需求來自工業,其餘的是來自珠寶首飾業﹑各地中央銀行﹑和作投資用途,共佔86%。由此觀之金仍是一種有很高交換價值成份的商品,因交換價值無法為買家創造出滿足他們需 求的價值,所以無法斷定它是平是貴,因此價值投資()者不會參與。

用途

百分比

珠寶首飾業

52%

各地中央銀行

18%

投資

16%

工業

12%

未分類

2%


至於銀,漸漸地銀的工業用途多了,從維基可以看到︰

In 2001, 23.47% was used for photography, while 20.03% was used in jewelry, 38.51% for industrial uses, and only 3.5% for coins and medals.

意思為︰於2001年,23.47%的銀用於攝影業,20.03%用於珠 寶首飾業,38.51%用於工業,只有3.5%用於錢幣和獎牌製造。因此,銀是一種有實用價值的商品,起碼有62%(23.47% + 38.51%)擁有著實用價值而非交換價值。正因為它有實用價值,價 值投資()者就能投機於它身上,因為以它作為原料而變出來的製品可以為買家創造價值,並且比較穩 定。換句話說,市場對它有真實的需求,是穩定且有價有市的,如果我們看見市場未能反映它真實價值時,就有機會賺錢。相反,金的交換價值比實用價值多得多。

我們也可以從巴菲特先生的投資()看到它們的分別,因他之前也有投機於銀。他的解說是銀屬於工業性商品(Industrial commodity),而金是貨幣性商品(Monetary commodity)。我認為,兩者的分別就在於實用價值和交換價值的分別。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16268

最難決擇的一次投票

香港2016年立法會選舉到了,盡公民責任,9月4日一定要去投票。這裡很少討論政治,但也有些心底話想說,主因是有感今屆立法會選舉投票實在難以決擇。



一直有感自己有點政治冷感,始終希望自己生活好過,有食有住就滿足,不太想參與政治爭拗。又常以為自己是「沉默大多數」,不過如今「非黃即藍」的時代,感覺上沒有政治立場的一群,大概已經不再是香港的「大多數」了。

過往我的投票取向都偏向找理性務實的候選人,最合意的立法會議員應該是有效監察政府的,而不是事事贊成政府,又或者事事反對政府,更不是在論壇中互數不是,力證人家誠信與行動如何不妥的一類。如果議員會把政府的提案都用心閱讀,細心分析,指出問題及建議,合情合理,無論立論如何,也是值得尊重的。若能讓政府政策符合民生,這更是我心中的好議員。

經歷過政改、雨傘運動,與及大大小小的事件,今時今日,眼看能維持理性做實事的議員實在難找,在電視、電台、fb、報章,多看見議員用各種方法爭取暴光而已。

這也難怪,記得李柱銘曾經講過,好好地做一個勤力的議員,把政府文件都翻閱,再在議事廳發表半小時的言論,最後記者連一隻字都不會報導。若然故意大鬧議事廳,又或者扔東西,記者就會爭相採訪,翌日各大傳媒亦會報導,這樣反而有很多機會大談自己的理念,引起公眾關注。雖然李柱銘表明不認同議會暴力,但也理解部份議員這樣的行為。

加上,今天香港民生政治都兩極化,只要夠極端,成功爭取到三兩萬票即可入立法會。在這樣的環境及遊戲規則下,候選人實在不需要得到所有人認同,只需要找來三兩萬票已能成功。因此,近年發展出這樣鬥極端、鬥出位的現象,越能做到最激的一位,票源就越穩陣。

今時今日,大概大家都發現為何沒有好選擇。論建制派,絕對是政府做什麼都會支持,這與我對立法會議員的認知有所不符,立法會變得沒有監察政府的功能,只替政府「護航」

其實,這樣的「護航文化」扭曲了制度,例如最具爭議性的功能組別,本來是一種代表社會少數的聲音,試想想社會要求派福利、爭取工人利益,如果議會內沒有商界代表,差不多所有類似法案都立即通過,政策很容易向福利主義傾斜。但今天的功能組別變成了「護航文化」的核心,變得神憎鬼厭。

建制派也好,甚至功能組別也好,我覺得議員始終要有監察政府的功能,而不總是配合政府,變成建制一部份,令政府只玩一個「數夠票」的遊戲,令大家不滿功能組別的制度,可苦呢?

尤其,不少建制經常喊口號要向政府爭取什麼什麼,說話道理邏輯不弱,可惜到投票時總需要配合政府,政府需要他投贊成時,就算投票取向與自己言論完全相反,最多也只是缺席、棄權,從不敢投反對,有欠自由意志。

建制派開會討論議題,其實都不用理會政策好壞,只需要研究撐政府的理由、借口,有時為撐政府被迫把黑說成白。有時更不假思索,連想個籍口都懶。近年幾次財委會的法案通過得非常肉酸,看在眼裡,實在不是味兒。

泛民,不時都反對政府的,本來幾年前聽聽他們反對時也有點理據,不少更說得頭頭是道。奈何經歷了幾次大事件之後,泛民變得越來越為反對而反對,為反對不惜利用制度使社會癱瘓。他們的宗旨多數為求福利、環保、公義,這些都是普世價值,但所表現出來是過於偏激,失了平衡。

激進泛民,近年冒起,引入拉布技術來港,把社會發展拖死。最有趣的是制造了問題之後,互相指罵,拉布影響民生就是因為政府不調動議程,流會就是因為建制派無人開會所致,你話我,我話你,整個立法議在搞什麼呢?

泛民還有很多新晉的派別,主張港獨、自決。感覺他們多是機會主義者,正在這混亂之時把握機會。多數也頗年青,但也有把握進入立法會,因為主要鬥激進、鬥極端,自然有市場,這些市場在上一兩屆選舉的環境都沒有出現。感覺上,這些理念多與現實有點脫節。

泛民所追求的東西多是道德高地,當中有欠顧及大局,而他們的位置亦不需要顧及大局,因為香港不像美國、英國、台灣等地,泛民不可能成為執政黨,所以可以無後顧之憂地反對政策。普遍泛民所追求的事情,不少其可持續性成疑,在泛民的光譜中,不同陣營只是程度不一而已。

為了今次立法會選舉,曾與身邊朋友的對話。

止凡:「田北辰如何?雖是建制,但感覺也算理性務實噢。」
朋友甲:「我也是這樣想,可惜近日何君堯事件,田北辰又話要澄清,又話要報警,人家的議題又加一腳,印象好差喎。」

朋友乙:「我一定投給大舊。」
止凡:「你都算是工程界,大舊有份拉布喎,令平時每年數百億的工程額,這些年只批出數億,整個工程界也很慘,直接影響生計喎。」
朋友乙:「我知呀,但都一定投大舊,哈哈。」

朋友丙:「投王維基啦,舊人舊黨都不會有變化,不如投個新鮮人。」
止凡:「王維基又不是我那區,而且他的政綱只得一個,就是要CY下台,實在怪怪地,為何做立法會議員的原因是要CY下台?好似搞錯了什麼。」

止凡:「本區沒有如何秀蘭一類的議員,我覺得她至少會做下功課,不像其他議員般,議會上只會跟人口水尾,又或者激烈表演一下就被趕出場。」
朋友甲:「何秀蘭又是泛民,都是反對派。新西有位朱凱迪,我看他在辯論中也準備充足,都似何秀蘭一類。」
止凡:「好像是什麼民主自決喎,是否總是保護鄉交,不想社會發展的一類?」
朋友甲:「大概是吧。」
止凡:「那理念我又不太buy喎。。。」

想了又想,選舉當日又不想不投票,又不想投白票,但要找一個完全合乎個人理念的實在沒有,苦惱中。曾經在想,可能以整個議會的分佈來作投票選擇,而非以候選人的個人理念作投票觀點。例如立法會分佈,哪邊聲音要加強一點,為找平衡或制衡,我就投給弱勢聲音的一方吧。

這時候,我想起鄧小平先生講過,香港的政制發展,最好是左要一點,右要一點,中間佔最多。可惜,今天我們左與右的選擇有很多,但中間的選擇不多。

之後再想,把我這一票,投給一個至少會幹實事,會閱讀政府文件的,會用心思考分析的。雖然這個候選人的理念未必與我完全一致,但至少有他的個人立場,有其自由意志,進入議會有點建樹吧。還有三天,應該怎投好呢?好好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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