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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元指數突破100整數關口! 創下去年12月以來新高

美元指數突破100關口,創下去年12月以來新高。

在岸人民幣跌逾300點,報6.8465元;離岸人民幣兌美元跌至6.8522元,創歷史新低,日內跌近300點。

瑞銀集團中國首席經濟學家汪濤表示,未來人民幣貶值壓力可能會更大;今年年底人民幣兌美元匯率為6.8左右,明年底為7.2左右。如果美元走弱,美國不對中國產品提高關稅,則明年年底人民幣兌美元匯率可能強於預期;但如果美國對中國產品實行單邊關稅措施,美元顯著升值,則2017年底人民幣兌美元匯率貶值幅度可能超過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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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指再創新高 劍指20000點整數關口

標普500指數高開7.72點,漲幅0.34%,報2264.68點;道瓊斯工業平均指數高開74.67點,漲幅0.38%,報19871.10點;納斯達克綜合指數高開18.84點,漲幅0.35%,報5431.38點。

北京時間12月13日,美聯儲將舉行為期兩天的貨幣政策會議,並將於北京時間12月15日3:00宣布利率決定。目前市場調查顯示,美聯儲本周加息概率達到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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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功勝:我國外匯儲備充足,無需特別看重“整數窗口”

中國人民銀行副行長、國家外匯管理局局長潘功勝日前接受第一財經專訪時表示,總體看,無論是以外匯儲備的絕對規模,還是以其他各種充足性指標進行衡量,我國外匯儲備都是十分充足的。以下為專訪實錄:

第一財經:2月7日,央行公布的數據顯示,2017年1月末,外匯儲備29982億美元,環比減少123億美元,跌破3萬億的整數關口。外匯儲備是否足以應對當前的資本流動現狀?

潘功勝:外匯儲備是一個連續變量,在複雜多變的經濟金融環境下,儲備規模上下波動是正常的,無需特別看重所謂的“整數窗口”。我國外匯儲備規模迄今仍是全球最高水平,國際支付能力總體較強。根據最新統計,截至2016年底,我國外匯儲備規模約占全球外匯儲備規模的28%,位居世界第一,明顯高於排名第二位的日本(1.16萬億美元)和其他國家。

註:根據各國數據發布的時間不同,上表顯示規模為目前彭博上可獲得數據。其中中國內地規模截至2017年1月末,日本、中國臺灣規模截至2016年12月底,俄羅斯、巴西數據截至2016年11月底,瑞士、沙特、中國香港、韓國規模截至2016年10月底,印度數據截至2017年1月6日。

一國持有多少外匯儲備算是合理水平,國際和國內都沒有統一的標準,需綜合考慮本國的宏觀經濟條件、經濟開放程度、利用外資和國際融資能力、經濟金融體系的成熟程度等多方面因素。傳統上使用3~6個月進口額或100%短期外債等指標衡量,近期IMF也有工作論文建議以綜合指標衡量。總體看,無論是以外匯儲備的絕對規模,還是以其他各種充足性指標進行衡量,我國外匯儲備都是十分充足的。

第一財經:2017年,如何評估外部世界風險,對我國未來跨境資本流動形勢又如何研判?

潘功勝:2017年,世界經濟不穩定性、不確定性凸顯,一些出乎意料的重大“黑天鵝”事件可能造成新的沖擊。國際金融危機深層次影響仍在延續,低增長、低貿易和有效需求不足的國際大環境難有改變。美國新政府上臺後內外政策動向不明、美聯儲下一步加息預期增強、逆全球化和各國政策內顧傾向擡頭、地緣政治關系複雜變化等,都會通過貿易、投資、金融等途徑影響經濟金融穩定。

具體到中國,目前我國跨境資金流動正在向均衡狀態收斂,中國跨境收支的基礎依舊十分穩健,未來國際收支平穩運行的根本性支撐因素依然較多。

首先,國內經濟長期向好的基本面未發生實質性改變。2016年,中國GDP達到74.4萬億元,按可比價格計算比上年增長6.7%。在經濟體量不斷增大的情況下,經濟增速在世界主要經濟體中仍居前列,經濟結構優化升級步伐正在加快,新經濟動能正在增強。其次,我國貨物貿易以及經常賬戶的順差趨勢沒有改變,順差形成的原因和結構也基本合理。再次,境外長期資本依然看好我國的經濟發展前景和市場潛力,以長期投資為目的的外資將繼續流入。據商務部統計,2016年,我國實際使用外資金額達8132.2億元,同比增長4.1%。最後,我國外匯儲備仍然充足,並且外匯儲備在多元化、分散化的投資策略下,不同貨幣和資產之間有效發揮了此消彼長、風險對沖的效果,這是我國抵禦外部沖擊的一個強有力的基礎。跨境資本流動最終還是要回歸基本面,對此我充滿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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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幣貶值逼近整數關口,央行啟動預防措施!並稱將根據需要進行逆周期調節

8月3日,在岸人民幣跌破6.88關口,離岸人民幣逼近6.9關口。

8月3日晚間,人民銀行表示,中國人民銀行決定自2018年8月6日起,將遠期售匯業務的外匯風險準備金率從0調整為20%。

人民銀行表示,下一步,人民銀行將繼續加強外匯市場監測,根據形勢發展需要采取有效措施進行逆周期調節,維護外匯市場平穩運行,保持人民幣匯率在合理均衡水平上的基本穩定。

一位大行銀行業資深交易員對第一財經記者表示,將遠期售匯業務的外匯風險準備金率從0調整為20%。將增加客戶遠期購匯成本,可以看作是央行采取的預防措施。

單邊貶值預期未成型

人民幣會跌破“7”嗎?關鍵點位已經到來!8月3日,在岸人民幣一度跌破6.88關口,離岸人民幣逼近6.9關口。

不過,第一財經記者采訪多位外匯專家,大行、股份行資深外匯交易員後發現,目前結售匯數據正常,單邊的人民幣貶值預期並未成型。

彼時“8.11”匯改後人民幣急劇貶值,人民幣也曾一度接近“7”的整數位關口。那時候街頭巷尾都開始討論個人每年5萬美金的購匯額度和換匯問題,恐慌情緒一度發酵。2017年新年一過,外匯局立即采取行動,個人在銀行購匯也需詳填申請書。

一位大行資深外匯交易員對第一財經記者表示,盡管匯率波幅較大,未見居民或企業有恐慌性購匯行為。

數據顯示,上半年銀行結售匯順差137億美元,二季度遠期結售匯逆差較一季度顯著收窄60%。民生銀行首席分析師溫彬對第一財經記者指出,目前外匯市場供求基本平衡。

近期,人民幣貶值接連突破關鍵點位,而監管部門尚未公布7月市場結售匯最新數據,市場擔憂目前人們對人民幣的貶值預期是否已經發生惡化?

第一財經記者從接近大行、股份行交易員獲悉的數據顯示,單家銀行交易室並未發現結售匯有恐慌性購匯等跡象,此外,國際收支和貿易金融部門也沒有看到大幅波動情況。由此上述大行外匯資深交易員對第一財經記者預判,7月市場結售匯數應該與2季度整體趨勢保持一致,不會出現過大資本外流的壓力。

三大因素導致人民幣貶值

第一財經采訪發現,這一輪人民幣貶值主要包含一個主要因素與兩點不確定風險,共同造成了本輪人民幣的下跌行情。

中國銀行全球市場部總經理甄梅對第一財經記者表示,本輪人民幣下跌是受美元整體反彈觸發的。從2月下半月開始,美國經濟數據表現亮眼,失業率不斷下行,增長提速,油價和商品價格上漲帶動通脹回升至目標區間,市場對年內美元的升息預期更加堅定,美元匯率和收益率實現同步上行。

根據第一財經記者測算,從今年2月底到開始,美元指數開始反彈。從今年2月至8月,美元指數升幅達6.7%。今年以來,美元基本面的的表現顯著優於歐元、英鎊和日元等主要貨幣,為美元的整體走強提供了基礎。

溫彬指出,從美國經濟基本面看,對下半年經濟增長以及對通脹的預期,美聯儲還將按照既定的加息進程走,還有1至2次加息,這在市場預期之中。

但他認為,美聯儲加息因素已經不會成為美元指數進一步上升強進動力。此外,隨著8月2日,英國央行十年來第二次加息。溫彬表示,歐元區、歐洲央行、日本央行貨幣政策的調整後,美元相比上半年的上漲勢頭將有所減緩。非美貨幣則會趨於穩定。

中國金融四十人論壇高級研究員、國家外匯管理局國際收支司原司長管濤在接受第一財經專訪時也表示,從中長期利率走勢看,十年期美國國債收益率差越來越小,預示著市場並不認為美國未來通脹預期較強,所以美聯儲未來加息空間有限。此外美國經濟增速較快,市場認為是稅改的影響,但實際效益已經在逐步衰減,在此情況下,市場會提前做出反應。

貿易摩擦“達摩克利斯之劍”與中國經濟“預調微調”

其次,6月份以來市場對貿易摩擦升級的擔憂是人民幣加速回落的重要驅動因素。從年初開始發酵的貿易摩擦經過一系列反複後呈現複雜化和實質化態勢,引發市場焦慮,對人民幣匯率也構成了心理壓力。

不過多位銀行資深外匯交易員對第一財經記者表示,貿易摩擦確實是巨大不確定因素,下一步如何發展不好預判。這是懸在人民幣匯率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溫彬表示,目前人民幣走勢基本對中美貿易摩擦與中國經濟形勢等因素進行了充分反映。但他指出,市場預期是動態的,未來還會根據最新變化情況重新調整。

最後,中國經濟基本面指標呈現走軟跡象是人民幣加速回落的重要驅動因素。二季度以來,特別是5月後,固定資產投資、消費、出口等核心指標都呈走弱跡象,加大了市場對中國在持續推進去杠桿背景下保持經濟穩速增長能力的擔憂。該情緒的轉變對6月下旬以來人民幣的快速下跌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不過,目前政府對下半年經濟與金融政策的“預調微調”亦被市場敏銳捕捉。7月31日召開的中共中央政治局會議上,首次提出“六穩”,即要做好穩就業、穩金融、穩外貿、穩外資、穩投資、穩預期工作。

上述大行資深外匯交易員指出,多個監管部門同時發聲,讓銀行擴大貸款,擴大信用債投資等,這些措施會取得效果。但他表示,能否在下半年成功扭轉經濟稍微走軟的趨勢,目前不好判斷,下半年中國經濟可能將經歷一輪磨合調整過程。

8月3日,國務院金融穩定發展委員會第二次召開會議則指出,要進一步打通貨幣政策傳導機制,增強金融機構服務實體經濟特別是小微企業的內生動力。管濤指出,在“6個穩”的指導下,未來中國經濟下半年有望企穩發展。上述大行資深交易員指出,如果中國經濟結構調整,降杠桿取得一定成效,很可能開啟一輪新動能質量更優增長。但他預計中國政策微調轉向

雙向波動是大趨勢

交通銀行首席經濟學家連平指出,貨幣貶值對本國出口有積極作用,在一定程度上能緩解貿易爭端帶來的壓力。資本流動和金融市場價格的變動目前還比較平穩,人民幣貶值的負面效應總體可控。貨幣政策近期已經向穩健偏松方向調整,將繼續以國內目標為主,保持獨立性。

不過也有分析認為,如果短期人民幣匯率極具波動,例如2015年、2016年人民幣貶值給市場情緒造成較大沖擊,同時中國經濟指標下滑或債務違約增加,導致資本凈流出的話,人民幣“貶值”的超調會自我加強放大。

在這種時候,任何國家在管理資本流動時都需要有一些政策措施配合緩解風險。上述大行資深交易員認為,目前情況下,央行政策儲備十分充足。此外市場接受能力比以前強。

8月3日,央行指出,今年以來,外匯市場運行總體平穩,人民幣匯率以市場供求為基礎,有貶有升,彈性明顯增強,市場預期基本穩定,跨境資本流動和外匯供求也大體平衡。近期受貿易摩擦和國際匯市變化等因素影響,外匯市場出現了一些順周期波動的跡象。

央行指出,下一步,人民銀行將繼續加強外匯市場監測,根據形勢發展需要采取有效措施進行逆周期調節,維護外匯市場平穩運行,保持人民幣匯率在合理均衡水平上的基本穩定。

不過第一財經記者從接近大行、股份行交易員獲悉的數據顯示,單家銀行交易室並未發現結售匯有恐慌性購匯等跡象,此外,國際收支和貿易金融部門也沒有看到大幅波動情況。

上述資深銀行交易員對第一財經記者表示,從去年中期開始,據他們觀察,央行已經退出了常態化的市場幹預,且取得了較好效果。例如,目前外匯占款較為平穩。此前央行抓住了市場穩定的機會,培育了外匯市場彈性,也是讓企業經營主體更加理性看待匯率漲跌。

上述銀行外匯資深交易員表示,你可能暫時覺得“6.9”,甚至整數關口“7”是一個關鍵點,只有在人民幣匯率沒過整數關口前,對市場的預期有一定心理暗示作用,但一旦真的突破“7”關口,這個意義也就消失了。

他認為,所以關鍵點位,無論央行有無幹預、都無法改變長期人民幣雙向波動的大趨勢,只是波動路徑被修改了。

溫彬指出,從去年5月份,央行推出“逆周期因子”對人民幣匯率形成機制進行調節,在人民幣匯率形成機制中,如果人民幣出現過快,較大貶值,央行也會在形成機制上重啟逆周期因子,穩定市場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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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編:杜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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