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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岸三地:市場常態 Uncle Ray

2010-5-25  AD





 

陳德霖接任金管 局總裁後,上周首次到立法會滙報外滙基金首季業績,成績不好,理所當然。陳總在記者會上說,過去一段時間,由於資金流入產生資產泡沫,若有資金流出,其實 是恢復「市場常態的良好發展」。

「資金流出是良好發展」

先把時鐘撥到改革開放前的中國,自絕於外,閉關自守,對外來資金流 入,全不歡迎。國內同胞就生存在一種「一窮二白」的「市場常態」。直至80、90年代,香港資金流入珠三角,中國經濟才發展起來,資金其實很重要。

無 論是陳總或任總,很喜歡把流入資金,簡單分為「熱錢」或「非熱錢」。問題是,當成千上萬投資者把錢押在香港時,各有各的盤算,各有各的計劃,分分秒秒都可 改變。坐在IFC頂樓的金管局精英,又怎樣區分「熱錢」與「非熱錢」?

如果資金流入是香港地產泡沫的原因,那麼復建居屋就不是對症下藥、正 確的政策方向,反而限制外資流入香港買樓,便可抑壓香港樓價。

過去20年,香港的問題是官員管治手段差劣,投資者可聰明百倍了,小心翼翼地 押注,報章上看到新加坡的私人樓宇已升至約每方呎1萬港元時,說明投資者投新加坡一票。新加坡直追香港,甚麼資金流出是「市場常態的良好發展」,只是一堆 語言泡沫而已。

Uncle R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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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路投資回常態

http://magazine.caixin.com/2011-12-31/100344820_all.html#page2

 12月中旬的一個下午,北方某省鐵路建設辦公室主任按照慣例,陪同省委書記前往北京復興門10號拜會鐵道部有關領導,商定2012年的省部合作事宜。但在入門登記時,他發現,當日已有來自其他省市的三位同行捷足先登。

 

  負責地方鐵路建設與規劃的各省鐵路辦,常年和鐵道部打交道。在每年全國鐵路工作會議之前拜會鐵道部領導,更是行業慣例。對他們來說,打探各種鐵 路內部消息也是「分內」責任。「鐵道部在12月下旬召開年度工作會議,敲定2012年的基建投資規模。大家猜測2012年投資數額會有所下降,各省都想事 先和鐵道部打個招呼,希望確保自己省內的鐵路項目不受影響。」上述鐵路辦主任對財新《新世紀》說。

  幾天後,關於2012年鐵路基建投資規模下調的猜測得到證實。在2011年12月23日舉行的全國鐵路工作會議上,鐵道部部長盛光祖表示,根據 「十二五」規劃和資金情況,2012年鐵道部將安排固定資產投資5000億元,其中基本建設投資4000億元,新線投產6366公里。

  盛光祖同時透露,2011年全國鐵路完成基建投資4690億元,新線鋪軌3176公里,複線鋪軌2468公里,投產新線2022公里、複線1752公里、電氣化鐵路2647公里。2011年實際完成的基建投資比年初規劃的6000億元減少了近22%。

  鐵路基本建設投資,被視為鐵路建設規模變化的風向標。2003年前任鐵道部長劉志軍上台之初,鐵路基本投資保持在每年500億元的水平;劉志軍 時代鐵路投資不斷加碼,基建投資規模從2003年的533.47億元,迅速增至2007年的1772.1億元;從2007年開始,鐵路基建投資呈現爆髮式 增長,2010年達到創紀錄的7091億元。

  隨著劉志軍時代的結束,跨越式超常規發展帶來的債務問題逐步浮出水面。「7·23」溫州動車事故發生之後,鐵道部遭遇各個渠道的融資收緊,資金 鏈日益緊繃,國內多個鐵路在建項目因資金撥付不到位而影響施工進度。臨近年關,鐵道部才得到2000億元的融資支持,暫緩資金短缺危機。

  盛光祖在鐵路工作會議上的講話表明,在走過那段超出實際承受力和需求的「大躍進」之後,國內鐵路建設步伐將進行調整,鐵路投資有望重返「常 態」。在許多鐵路項目中,鐵道部正在嘗試放棄過去「絕對控股」的強勢法則,允許地方政府甚至企業提高投資比例。蒙西至華中地區鐵路煤運通道(下稱蒙西至華 中鐵路)就是一例。但若鐵道部不能在體制改革上作出實質性改變,投融資瓶頸仍難突破。

4000億來源

  國內一位鐵路設備供應商對財新《新世紀》記者表示,2000億元救急資金下發之後,「之前受影響的項目仍很少開工。和往年年底相比,供應商拿到的工程款結款率還是要少20℅到30%。」而年後項目繼續施工,仍然需要資金。

  2000億元信貸資金尚不足以彌補緊急的欠款窟窿;2012年的4000億元基本建設投資又能來自何方?

  一位國有商業銀行人士對財新《新世紀》記者表示,12月下旬,鐵道部曾專門拿出未來一年的投資計劃主動和各家銀行溝通,希望來年銀行繼續向鐵路 投資。他透露,4000億元基建資金主要包括銀行貸款、鐵路建設債券、財政撥款、鐵路建設基金、中票和短融五個渠道,其中全年銀行貸款為1010億元, 「四大行每家200億元左右,剩下的國開行兜底;全年發行鐵路建設債券1000億元,例行財政撥款300億元,鐵路部門自行徵收的建設基金600億元,其 餘的1000億元將通過發行中票和短融募集。」

  「鐵道部和銀行談的只是大概的信貸規模,等具體的投資項目計劃公佈之後,銀行貸款就會投放。」上述銀行人士表示,「這一規模是適中的,目前並沒有向鐵路定向寬鬆的信貸政策。」

  表面上看,2012年4000億元的基建投資,和2011年的4690億元相比只是略有下降,但和2010年的7091億元相比卻是大幅下滑,不可避免地給鐵路建設行業帶來衝擊。

  基建投資下降,鐵路建設單位首當其衝。中國中鐵的一位人士對財新《新世紀》記者說,「主要影響是在建項目,現在我們有六七個在建項目都暫緩建 設。」在他看來,2012年在建項目投資建設速度會降下來,現在施工單位都在等每個項目的具體投資信息,「運氣好的話我們承建的在建項目都有投資,運氣不 好的話可能一個都沒有。」

  一家鐵路施工單位的項目經理告訴財新《新世紀》記者,目前審計署正在集中審計國內55條在建項目,2012年3月審計結束之後鐵道部才會進行工 程結算,而新一年具體的施工進度還沒確定,「2012年投資規模壓縮之後,受影響最大的是城際鐵路,有的地方項目已經上馬,但鐵道部不再投資之後,地方政 府騎虎難下,都在跑部委」。

  國內一位高鐵供應商透露,在資金壓力之下,一些鐵路在建項目以審計為名,砍價為實,「項目變更超過200萬元的都要上報鐵道部審批,而鐵道部基本上按成本價來砍,至少砍掉20%,供應商很難賺到錢。」

  部分鐵路設備供應商對2012年預期悲觀。一位高鐵聲屏障供應商告訴財新《新世紀》記者,隨著鐵路基本建設投資的下調,預計2012年聲屏障行業將縮水三分之一,「一些人已經打算轉行,來年不做鐵路了,不敢做了」。

  在北京交通大學經濟管理學院副教授李紅昌看來,2012年鐵路投資只是重回「常態」,是一個必然的趨勢。他對財新《新世紀》記者表示,過去幾年 鐵路建設規模擴張速度過快,沒有經過科學論證和嚴格的審批,出現「邊規劃、邊設計、邊施工」的現象,現在投資放緩是對鐵路建設自身規律的尊重和回歸。

  李紅昌認為,鐵路建設具有公益性和盈利性雙重屬性,公益性屬性明顯的項目應該由政府投資,而盈利性項目應通過市場化的方式籌資建設,政府投資規 模也應據此作出相應的調整。他認為,盛光祖上任後提出的「保在建、上必須、重配套」的鐵路建設原則,反映了未來幾年的鐵路建設方向。

控股權鬆動

  截至2011年三季度,鐵道部負債總額為20907億元,負債率為58.53℅;而由於鐵路運價受到管制以及原材料價格上漲,2011年上半年 鐵路盈利只有42.9億元,難以滿足大規模建設投資的需要。在籌資壓力之下,劉志軍任內進展不大的鐵路投融資體制改革有望重啟。

  盛光祖在年度工作會議上表示,鐵道部將加大鐵路建設資金的籌措和管理力度,積極爭取國家有關部門的支持,擴大鐵路建設規模,加大貸款力度,充分 利用各種市場化籌資工具,進一步拓寬鐵路建設資金來源;同時「積極爭取地方政府投資,吸引民間資本,為鐵路建設提供持續的資金支持」。

  鐵道部已在內部機構改革方面展開行動。2011年11月22日鐵道部下發「2011第167號」文件,將原本負責鐵路建設資金籌措的資金處和稅務處從鐵道部資金清算中心劃歸財務司,由財務司專門負責籌資。

  事實上,盛光祖的上述提法並不新鮮,其前任劉志軍同樣面臨籌措巨額投資資金的難題,只不過此時不如彼時,彼時鐵道部是眾家銀行爭搶的大客戶。

  2006年8月,鐵道部正式出台「十一五」鐵路投融資體制改革方案,提出擴大合資建路規模、積極推進鐵路企業股改上市、擴大鐵路建設債券發行規 模、研究設立鐵路產業投資基金、合理使用銀行貸款等七個改革重點,基本改革思路是「政府主導、多元化投資、市場運作」。到2008年金融危機爆發之後,鐵 路建設卻搭上了貨幣放鬆的順風車,投融資體制改革喪失動力。一位接近發改委的人士對財新《新世紀》記者稱,「4萬億」政策出台之後,國內各大銀行爭相給鐵 路貸款,低成本的銀行貸款成為鐵路建設資金的主要來源。

  但在當前貨幣政策趨緊的重壓之下,鐵道部在合資鐵路上的態度開始軟化,預示著新一輪鐵路投融資改革正在啟動。據財新《新世紀》記者瞭解,蒙西至華中地區鐵路煤運通道建設,已成為新一輪鐵路融資模式改革的試驗田。

  蒙西至華中鐵路起於內蒙古浩勒報吉,經山西省運城進入河南三門峽等市,並經過湖北襄陽市、湖南省岳陽市後止於江西省吉安市,共經過內蒙古、陝 西、山西、河南、湖北、湖南、江西七省區,線路全長1859.5公里,投資預估算1598.2億元。該條線路將可解決內蒙古、陝西等地有煤運不出,而湖 南、湖北等華中地區極度缺煤的情況。

  「重要的一點是,這個項目採取多元化投資,由國家和地方政府共同出資,積極吸引社會資金特別是能源企業參與建設和運營,鐵道部也參與其中。目前 項目建議書還沒有批,還有許多地方沒有定,比如各地政府的一些線路具體走向,各方投資比例等。」國家發改委基礎建設司一位人士對財新《新世紀》記者說。

  在過去諸多合資鐵路項目中,鐵道部往往要求獲得絕對控股權,以便統一調控運營,使得其他資本在鐵路項目中處於絕對劣勢地位。像在建的晉中南煤炭 出海通道,全長約1200公里,北起山西省呂梁市,經河南省至山東省出海口,投資約700億元,旨在解決山西省中南部地區煤炭鐵路運輸問題。在與地方政府 博弈經年之後,2008年鐵道部最終獲得了晉中南煤炭出海通道的控股權,其中山西、河南、山東段分別獲得70%、50%、70%的股權。

  但在2011年年中,鐵道部提出將退出部分區域鐵路的投資建設,即便參與投資也不再要求做大股東。據上述北方某省鐵路辦主任透露,「鐵道部現在 態度鬆動,以前蒙西至華中鐵路鐵道部要求絕對控股,現在只要求相對控股,佔股30%至35%左右,不過最後是否能相對控股也不一定。」

  從絕對控股到相對控股,甚至只是參與性地投資,鐵道部在鐵路項目投融資上正在發生原則性的改變。這也使得一些企業開始對鐵路項目表現出興趣。

  中煤集團一位高管對財新《新世紀》記者明確表示,「中煤希望借此加大持股比例。我們的觀點是持股總比沒持股好。」中煤現已擁有大秦鐵路 (601006.SH)0.94%股份。而現在內蒙古、陝西已成為中煤集團煤炭開採資源的第二個根據地,其目前承諾的煤炭開發項目大部分分佈在這兩個省 份。

  淮南礦業(集團)公司董事長王源也向財新《新世紀》記者表示,將要參股建設蒙西至華中鐵路。

  但上述發改委人士指出,各地還需要控制投資成本。

  湖南鐵路投資集團工程部的一位人士對財新《新世紀》記者稱,「由於此前對徵地拆遷費用預估算嚴重不足,我們現在對蒙西至華中鐵路湖南段進行優化線路,降低成本。比如儘可能遠離市區,優先考慮直跨等。」

出路在體制改革

  儘管鐵道部在項目控制權上的態度有所鬆動,但一些地方政府和企業還是對鐵路投資有所顧慮。上述北方某省鐵路辦主任對財新《新世紀》記者表示,該省政府現在肯定沒有財力來投資蒙西至華中鐵路,但會拉企業來投資。

  山西省發改委一位人士也對財新《新世紀》記者說,政府投資主要以土地拆遷等費用來入股,而真金白銀的投資還是靠企業。「但目前看來,山西省還沒 有企業願意參與。」他認為,鐵道部只要控股,哪怕是相對控股,都會把這條線路納入統一核算,利潤不是由市場說了算。「如果企業在煤炭運輸上得不到真正的利 益,投資意願會大大降低。」

  李紅昌指出,鐵路行業投資具有「國進民進,國退民退」的特點,「政府必須有大量無償資金投入才可能撬動民間資本,如果政府都不願意投資,私人企業進來的積極性就會受到抑制」。

  目前國內鐵路在資金清算上實行「收支兩條線、統收統支」,同時運輸調度由鐵道部實行統一集中管理。在這政企不分的格局下,鐵道部既是市場規則、 行業政策的制定者,同時又是鐵路企業的投資者和經營者。如果合資鐵路缺乏獨立的運輸調度權,無法自主經營,就難以保證穩定的投資回報,這是民間資本對鐵路 投資最大的顧慮所在。

  除吸引多元化投資,蒙西至華中鐵路還將採用市場化方式運作。而所謂市場化運作目前並無確切內容,有地方政府人士對此解讀為「自負盈虧」。但他們認為,如果鐵路沒有自主運營權和調度權,市場化運作還是一句空話。

  在李紅昌看來,化解鐵路融資難題,其根本還是實行政企分開的鐵路體制改革。

  財新《新世紀》記者於寧、王晨對此文亦有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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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來最辛苦的一年 虧損、倒閉成常態 證所稅衝擊 小券商賣樓、領低薪苦撐


2012-12-24  TWM
 
 

 

受到證所稅確定開徵衝擊,證券業頓時成了「慘業」之一;越小型的券商在經紀業務發展上,顯得越吃力,只能靠自營部門操作,或者是賣掉自有大樓度過寒冬。他們如何在這波不景氣中自力救濟?

撰文‧許瀞文

悶了一年的台股,雖然在年底有了起色,從十一月二十三日以來,台股平均每日的成交量都在九百億元以上,讓市占率在二%以下的小型券商稍喘一口氣,但面對二○一二年難看的財報,這個年,還是不好過。

翻開一二年的財報,截至一二年十一月底,上市櫃證券公司所公布的獲利,幾乎是金融海嘯後最低的;對一些市占率不到二%、又沒有金控「富爸爸」在背後撐腰的券商來說,一二年的冬天特別寒冷。在經紀業務、自營幾乎都注定虧錢的前提下,只能靠承銷勉強餬口。

一二年二月政府拋出證所稅議題後,台股就陷入黑暗期,小型券商紛紛陣亡。先是股市聞人賈文中開了第一槍,將自己只有兩個據點的鼎富證券售予元大寶來證券;緊接著在一二年五月,太平洋證券也將在使用中的北市首都銀行大樓及出租的太平洋敦南商業大樓,分別以一.八九億元及十九.三九億元售出,但還是敵不過證所稅衝擊,太平洋證券在十一月賣給永豐金證券。

營業員還得兼賣保險

一二年八月,市占率不到一%的宏遠證券,以七十二億元賣掉了自己在北市信義路四段的宏遠大樓,勉強維持公司營運。這些小型券商選擇賣掉自己手中值錢的不動產,度過這波寒冬。

而市占率僅一.四%的康和證券副董事長鄭大宇提到,「一二年應是這十五年來,券商最辛苦的一年。」鄭大宇是康和集團積極培養的第二代,一九九七年,鄭大宇從美國學成回到台灣,先進入京華證券承銷部工作,三年後才回到康和證券,目前負責海外業務發展。

談到一二年因為證所稅影響,康和證券累計至一二年十一月,還虧損新台幣五千四百多萬元,鄭大宇說:「經營壓力真的很大,尤其看到營業員平均每月薪資只領二萬四千元上下,自己看了也心痛。」鄭大宇表示,因證所稅襲擊,只得幫員工及公司另找出路。例如一二年八月底,康和證券決定增設保險代理人,並幫營業員做保險課程教育訓練,從毛利高的保險開始銷售,「出國都會買的旅遊平安險,金額低、利潤高,客戶接受度也大。」一二年初,康和證券還從群益金鼎證券挖來了承銷部資深副總葉秀惠擔任總經理,希望能拓展海內外承銷業務;鄭大宇提到,一二年證所稅效應下的掛牌熱潮過後,承銷部只得另謀出路,想辦法找想進中國的日商來台上市,但生意也不好做。

鄭大宇表示,公司也盡力節流。從去年開始,連他自己在內的高階主管出差,都改坐經濟艙,並減少出差次數。

此外,比康和更小型的券商就更辛苦了,上櫃券商包括大展證券、大慶證券等,一二年帳面勉強維持獲利,更是縮衣節食的結果。負責經紀業務的大展證執行副總林宜養坦言:「台股的交易量要達到一千億元以上,經紀業務才有可能損益兩平。」林宜養提到,大展證券目前僅有兩個據點,平均營業員年資均十五年以上,多數無底薪;且在早期台股輝煌時期,這些營業員都從股市賺到好幾桶金,這些營業員平常開銷大,如今薪水一下子掉下來,大家都是勒緊褲帶過日子。

金控撐腰也沒用 只能撙節面對經紀業務虧損,林宜養表示,僅能盡力拓展客源。例如,大展證券找華泰銀行合作,一個營業員認養一個分行,只要華泰銀行有客戶需要開設證券帳戶,營業員立刻協助辦理;這些在華泰銀開戶的客戶,優惠比照大展證券每月下單量一億元以上的客戶,至今開設超過百餘戶。

另外,林宜養也要求稽核單位要落實公司內部紀律,控管營業成本。林宜養提到,自己有一次下班忘了關電腦,也被稽核單位扣了三分考績。

另一上櫃公司大慶證券雖然還有小幅獲利,但比起一○年,獲利只剩一半不到,一一年則是自營不順所產生的虧損。據了解,經紀業務還有小幅獲利的主要原因,是來自一一年併富順證券發揮的效益。如果一一年沒有併購富順證券,一二年的經紀業務恐怕獲利更少。

此外,即使有金控撐腰,但規模不能擠進前十大的券商,包括玉山證券、第一金證券等,一二年也都是虧損的多。這些號子都面臨獎金縮水、年終不佳,甚至進行人力精簡,眼前的年關,恐怕是史上最寒冷的冬天。

一三年證所稅施行後,勢必對一些小型券商的獲利造成更明顯衝擊,而在這樣的效應下,券商能否找到自己的出路,甚至從本業中發展利基,尋找突破,考驗各券商的應變能力。

今年經紀市占率2%以下

小券商營運很辛苦 單位:億元券 商 資本額 11月損益 1~11月累計損益大 華 142 3.10 7.60 國 票 86 0.200.08 康 和 69 0.07 -0.50 第一金 64 -0.19 -0.63 宏 遠 45 0.27 17.00 國 泰 390.10 1.40 大 眾 37 0.11 -0.25 玉 山 30 0.02 -0.06 大 慶 30 0.40 1.20 大 展23 0.10 1.00 資料來源:證交所及公開資訊觀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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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尼第二大電煤生產商:煤價100美元將成為新常態

http://wallstreetcn.com/node/25032

印度尼西亞第二大發電燃煤供應商PT Adaro Energy說,礦山將把煤炭價格維持在每噸100美元附近,這個價格相當於2008年高峰期的一半。

Adaro Energy總裁Garibaldi Thohir告訴彭博:「我認為煤炭價格將維持在95-100美元每噸,這將成為一個新常態」。

Thohir認為價格下跌能抑制目前供應過剩的局面,促使一些小型煤炭企業或者高成本企業退出市場。他說Adaro Energy預期今年的淨收入將低於2012年,但是沒有透露具體的數字。

由於中國進口放緩和印尼和哥倫比亞的供應量上升,煤炭價格已經從2008年年中峰值滑落超過一半。暴跌迫使包括Adaro Energy在內的業內巨頭削減成本來保證利潤。Thohir認為煤炭價格可能已經見底。

Adaro Energy計劃今年生產5000-5300萬噸燃煤,而去年的產量為4720萬噸。

HS McCloskey發佈數據顯示,亞洲基準煤炭,澳大利亞紐卡斯爾港煤炭價格上週下跌15美分為每噸86.65美元;該基準煤炭在2008年7月曾觸及每噸192.50美元的歷史最高點,而去年均價為94.29美元。

Thohir表示煤炭業「仍然發現了強勁的需求增長,」,他指出中國和印度去年需求均創下紀錄。

「儘管我們正在經歷整個行業的劇烈波動,但是我們認為煤炭業長期基本面有支撐,亞太地區的對中低檔煤炭的需求仍然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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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市預警常態化 市場先生自語

http://mrmarketofhk.blogspot.hk/2013/05/blog-post_28.html
上星期美國聯儲局主席伯南克在國會聽證會上表示, 如果就業市場繼續改善, 並形成可持續勢頭, 聯儲局或會在未來數次議息會議上考慮減少買債, 也不排除在9月初美國勞動節前行動, 並且警告息口長期維持過低水平令到金融穩定存在風險. 此外, 聯儲局公開市場委員會公布本月初息口會議紀錄, 顯示委員曾深入討論縮減買債規模的時間表, 有部份委員甚至認為最早可以在6月減少購債金額. 退市憂慮引發環球市場波動, 上星期四日股單日暴跌1143點, 恒生指數也大跌591.40點, 執筆之時美國10年期國債孳息率已經升至2.01%, 較去年底的1.78%上升23點子. 筆者相信美國遲早會退市, 並於今年一月二十九日刊登文章提醒投資者為退市提早做好心理準備. 筆者於美資行工作多年, 學懂一樣很實用的東西, 就是"預期管理"(Expectation Management). 因為很多時人對一件事情的反應, 最大的影響因素並非事情本身, 而是對事情的預期. 舉個例子, 如果有兩個員工同樣獲得加薪6%, 同事A覺得不滿意, 因為他預期會加10%, 同事B覺得很滿意, 因為他預期加幅只有3%. 現實工作環境當中, 如果筆者需要推行一個新的項目, 第一, 會預先通知受影響的同事, 避免last minute surprise, 第二, 會降低同事對新項目的期望, 避免不可能實現的要求. 2011年政府公佈每個合資格市民獲派6000元, 有些朋友未等到6000元到手已經用完預期會有的金錢. 股市有句名言是"buy on rumor, sell on fact", 一間公司的股價通常在出盈喜當日已經上升了, 等到業績公佈盈喜成為事實股價反而可能下跌.

筆者查看美聯儲五月份的資產負債表, 總資產高達3.317萬億美元, 當中, 55.71%持有美國公債, 33.83%則持有住房抵押貸款證券券(MBS), 總負債有3.262萬億美元, 表示淨資本只有550億美元. 有言論認為一旦美國加息美聯儲便會破產, 但筆者絕不認同. 無疑利率向上會導致債券價格下跌, 但我們要明白債券價格下跌對債券持有者的意義和影響. 舉個非常極端的例子, 某日上午投資者A以100元買入公司A發行的一年期票面利率3%的債券, 表示一年後債券到期連本帶利會收回103元. 假設下午突然加息2%, 另一個投資者B以100元買入公司B發行一年期票面利率5%的債券, 表示一年後債券到期連本帶利會收回105元. 大家可以見到加息不會令到投資者A有損失, 加息只會令到投資者A的投資收益少於投資者B. 因此, 除非涉及出售債券, 否則加息的意義只表示舊的投資資產收益率相比加息後的投資資產收益率下降了. 事實上, 伯南克已經表明退市並非只有出售資產一個途徑, 可以一直持有債券到到期日. 因此, 加息不會令到美聯儲破產, 除非發生信用違約. 不過, 理論上經濟好才會加息, 而經濟好信用違約的概率只會更低. 筆者相信美國會有秩序退市, 美聯儲精於預期管理, 因此可以預期, 在退市真正發生之前, 久不久就會向市場釋出超低息和量化寬鬆措施不會永遠持續的訊息, 以提醒投資者對退市要有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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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常態下的投資思路 沃倫小巴

http://xueqiu.com/6535937957/24314389
回頭看看邱總的這篇文章,我基本同意其邏輯觀點,最近我也在思考習慣了投資低估值的公司,對於估值高高在上或者看起來合理的成長股比較難以接受的問題,希望能盡快想通這個問題。但是,我覺得,低估時買入,是個永恆不變的賺錢的投資理念。
    目前的藍籌股就給了我們這樣的機會,只是相比於創業板、中小盤每天彷彿沒有極限的上漲,藍籌股就落寞了很多,但是縱觀價值投資的歷史,本來就是心靈承受寂寞與孤獨的歷程,也正是因為逆向思考、人棄我取,才有了卓越的表現。
    當大家都在追捧創業板、中小板的時候,很明顯,想在那裡找到被低估的公司是很難的,除非你不斷地接受被分析師調高的增長預期、相信一個又一個的增長神話。
    當然,我不是一個相信童話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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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浪財經訊 3月30日,第十屆中國基金業金牛獎頒獎典禮暨2013金牛基金論壇在北京舉行,今年論壇主題為「融合與挑戰:財富管理新局下的中國基金業」。以下為南方基金投資總監邱國鷺發言實錄:

  各位領導,各位來賓,下午好。今天我演講的題目是《新常態下的投資思路》。

  現在和十年前比有什麼最大的不同?最大的不同就是中國經濟的競爭力正在迅速削弱。過去十年我們取得了越來越大的國際經濟貿易的市場份額,靠的是什麼?靠的是低成本,而這個成本優勢在今後5到10年內很可能會被大幅度削弱甚至喪失。

     成本上升的主要原因有五個:一個是勞動力成本的上升,一個是環保成本的上升,一個土地成本的上升,一個是資源和能源成本的上升,再加上人民幣匯率升值。這些因素在過去5年、10年中不斷地累積,在過去兩三年中進一步加速。為什麼近年來的宏觀調控越來越頻繁、越來越短期化?原因之一就是在成本升高後,幾個調控目標之間越來越難以兼顧,一放鬆通脹就抬頭,一收緊經濟就不行,政策騰挪空間越來越小。

     今後5到10年,我們的內在經濟增長速度可能比過去十年大幅度降低了。現在大家說可以到7%,但也許會是6%或者5%,這個只有十年之後我們大家才知道。另一個就是通脹,由於成本上升,在今後十年中通脹也會比現在高,也許是4%、5%甚至更高,這個我們現在沒辦法定量地去判定它,但是「滯脹傾向」這個趨勢是不可逆轉的。我說的不是「滯脹」,而只是「滯脹傾向」,就是今後5-10年的經濟增長速度可能放慢到7%以下、通貨膨脹上升到4%以上的這樣一種傾向。借用比爾格羅斯的一個詞「The New Normal」,這種成本升高之後的「滯脹傾向」也可稱之為中國經濟的「新常態」。這個新常態就是成本更高,通脹壓力更大,經濟的內升潛力更低。

  它會帶來什麼後果呢?過去十年投資和出口是拉動中國經濟增長的主要動力。成本大幅上升後,出口這條路走不通了,在今後十年中,貿易順差不可能再提高太多。想要靠增加出口來推動一個52萬億GDP的經濟體,不僅其他國家受不了,中國的環境和資源也受不了。

  還有消費,沒有投資增長和出口增長帶來的收入增長,消費是沒有辦法自己加速增長的,特別在我們現在收入分配體制改革還沒有進一步完善、中產階級還沒有形成之前,希望消費能貢獻3-4%以上的GDP增長是不現實的。

所以在這個情況下,留下的抓手就是投資。投資中40%是工業投資,但是工業投資在今後5-10年裡再指望它快速增長也不太現實。為什麼這麼說呢?過去20年的工業投資和產能擴張的大背景是中國從自給自足的封閉式經濟體轉變為世界工廠的開放式經濟體。如今,成本大幅上升之後,包括耐克和Coach這樣的品牌商都在把工廠搬離中國,外商投資的迅速增長很難指望了。同時,由於環保因素,今後幾年落後產能淘汰的力度必將大幅加大,再加上各種成本的上升和出口增速的下降,國內的工業產能擴張速度也會大幅放緩。

  剔除出口、消費和工業投資,你就只剩下基建投資和房地產投資了,三駕馬車現在只剩下一架的三分之二還可以跑,其他的好像看不到。現在中國經濟的出路往哪裡走?有人說,不是還有經濟轉型和新興產業嗎?經濟轉型是一代人的事,遠水結不了近渴,指望新興產業和經濟轉型能在5-10年內起到立竿見影的作用是「大躍進」式的一廂情願。所以,在2020年前,要想經濟增長「保7」,基建和房地產投資是僅存的動力。而且,從人口紅利和儲蓄率的角度看,今後7、8年是中國提升基礎設施的最後機會了,之後,很難找到足夠的基建工人和足夠的低成本資金了。

     換一個角度,從供給層面來分析,經濟發展的三大推動力一個是人口的增長,第二是人均資本(包括土地)的提升,第三是人均勞動生產率的提高。創新和改革長遠看有利於提高勞動生產率,但是改革的初期不見得能立竿見影。例如,水電油氣要素價格的改革,長期看有助於理順機制、節約資源和增加供給,但是改革的初期卻更多體現為要素價格的提升,提高經濟運行的成本。

     我們現在人均GDP是6200美元,在成本上升的情況下要克服中等收入國家陷阱,出路是什麼?出路就是城鎮化。現在關於城鎮化的爭論很多。從經濟發展的三大推力上看,城鎮化首先能夠延續城市的人口紅利,農村總的人口可能沒增長,總的勞動力人口也許不增長了,但是城鎮化可以進一步推進城市的人口增長了。其次,通過農村土地的流轉實現土地資本的貨幣化,人均資本就能夠增加,剩下的農業土地集約化使用,留在農業的勞動力的人均土地增加。第三,勞動生產率,中國過去10年最大的對勞動力提高的實現,就是農民工的進城。人口的聚集和分工協作的深入是勞動生產率提升的最直接途徑。過去這幾年民工工資增速較快,也正體現了他們勞動生產率的提高。城鎮化與新興產業相比,我們的地方政府更知道怎麼做城鎮化,相比之下,新興產業大干快上反而造成了更多的重複建設和資源浪費,過去幾年太陽能、風能、鋰電池、電動車、LED等一系列新興產業的困境充分證明了這一點。

    中國能否跨越中等收入國家陷阱,關鍵就看能不能在今後5-10年執行好城鎮化的戰略,實現投資與消費的良性互動,促進城鎮人口增長、人均資本增加和人均勞動生產率提高,供給層面的這三個改善才是真正應對成本上升的最佳路徑,而不是依靠收緊貨幣政策、地產調控等實際上進一步增加成本、加重滯脹傾向的政策。

     在這種大背景下,今後5-10年的投資思路是什麼?

     首先,從資產配置的角度來講,股票比債券好。你現在拿著債券可能有5-6%的收益,覺得不錯,但是扣除今後5-10年的通貨膨脹率後就所剩無幾了,也不排實際收益為負的可能。今後10年的「新常態」下,名義GDP增長仍然有10%以上,對有定價權的股票而言,實現利潤的兩位數增長並不難,這些股票在12倍以下的估值買入比債券更有吸引力。同時,由於工業投資下來了,實體經濟對資金的需求下降,剩餘流動性反而有可能更好,股市反應的主要是剩餘流動性。可以參考日本的例子。1974年的石油危機之後的10-15年,日本的GDP從危機之前的平均9%的增速下降到危機之後的平均4-5%,增速減半,通脹壓力更大,但是日本股市卻迎來1975-1990年的大牛市。

  第二,從商業模式上看,高利潤的模式優於高周轉模式,有定價權的公司會好於有成本優勢的公司。看一個公司的核心競爭力,無非是資源優勢、技術優勢、品牌優勢、寡頭壟斷優勢、規模優勢和成本優勢。A股大多數公司的資源優勢和技術優勢是靠不住的,因為他們並沒有真正的資源或真正的技術。接下來你要靠什麼?在這種低增長、高通脹的新常態下,靠成本優勢的企業比較難以維繫,靠高周轉的企業會發現周轉成本越來越高,靠規模優勢的企業有從規模經濟變成規模不經濟的風險,除非規模大到接近寡頭壟斷的地位。相比之下,寡頭壟斷和品牌優勢在新常態下是最能持續的。關鍵還是看定價權,因為成本是越來越高的,需求增速卻越來越慢的,能否在需求不足的情況下把升高的成本轉嫁給下遊客戶,這就要看企業是否有真正的定價權了。

    第三,從投資風格上看,價值股好於成長股。
有人說,經濟增長減速,成長更難了,於是成長股有「稀缺性」,因此估值應該更高。這好比說一張彩票,因為中獎概率降低了,因此該彩票應該賣更貴的價格,這個邏輯說不通。還有人說,困境倒逼轉型,因此應該買新興產業。其實,低增長、高通脹的新常態對成長型企業是不利的。看一看美國的例子,低增長、高通脹的七十年代,以「漂亮50」為代表的成長股的股價普遍跌去70%,相反,在美國高增長、低通脹的九十年代,成長股表現最好。原因很簡單,繁榮的經濟、充裕的流動性更有利於企業拓展新業務、新產品,相反,經濟低迷、通脹升高的背景下,企業舉步維艱,哪有餘力去創新?現在大家追捧的所謂「成長股」,十有八九是炒主題、炒概念的「偽成長股」,在逆境中生存的能力特別弱,這一點只要看一下過去兩年中小企業的利潤下降的比例就清楚了。而且,成長股的現金流主要出現在幾年以後,高通脹的環境下,未來現金流的折現值大幅降低,成長股的估值應該更低才對。

     但是,市場仍然熱衷於「成長股」而拋棄銀行、地產、白酒等低估值藍籌股,認為他們是夕陽產業。其實,中國有14億人,任何一個大行業,你只要把握住行業的龍頭地位,再發展20年、30年是沒有問題的。更何況,地產是個很有定價權的行業,就像有的小區,路左邊就是六萬塊一平米的房子,路右邊就是三萬塊錢的房子,同樣的學區、同樣的配套設施,不同的開發商的地產就能賣出不同的價格,這就體現了不同的地產公司差異化的定價能力。前幾天有人在爭論說政府是否曾經把地產當成中國的支柱行業,這個爭論就好比爭論米飯是否是中國人的主食一樣沒有必要。不管你是否喜歡,現實是,在今後5-10年,地產仍然是中國經濟增長的支柱產業。對於地產,政府會調控,但是不會打死,被壓制的需求和被替代的需求,這二者是有本質區別的。政府鼓勵的行業,很容易競爭過度和產能過剩,無錫尚德的破產就是最好的明證。政府壓制的行業,反而供給有限,競爭有序,龍頭企業的日子反而更好過。而且,像銀行、地產這樣的大體量的行業,自有其內在的經濟規律,不會因為國五條、銀監8號文這樣的政策改變就一蹶不振。事實證明,過去兩三年那麼嚴厲的政策變化都沒有改變銀行、地產行業的利潤持續快速增長。目前市場對政策變化很可能過度反應了。

  簡單說,低估值的、有定價權的藍籌股,這就是我們新常態下的投資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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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近平明確經濟發展適應新常態 中國容忍經濟放緩(轉發) 世德散人

http://xueqiu.com/6355936297/29218692
國家領導人近期對於經濟發展「新常態」的表述,令外界進一步確認了中國對經濟增速放緩的容忍度。  

確認「新常態」:中國容忍經濟放緩

  國家領導人近期對於經濟發展「新常態」的表述,令外界進一步確認了中國對經濟增速放緩的容忍度。

  國家主席習近平近日在河南考察時指出,我國發展仍處於重要戰略機遇期,我們要增強信心,從當前我國經濟發展的階段性特徵出發,適應新常態,保持戰略上的平常心態。

  作為近年來重要的經濟術語,「新常態」最先由美國太平洋基金管理公司總裁埃裡安(Mohamed El-Erian)提出。儘管在不同領域有不同含義,但「新常態」在宏觀經濟領域被西方輿論普遍形容為危機之後經濟恢復的緩慢而痛苦的過程。

  一名部委官員昨日在接受《第一財經日報》採訪時稱,作為世界經濟的重要組成部分,中國經濟不可避免地也呈現出「新常態」,「從近兩年的宏觀數據和工作實踐來看,我們應該盡快轉變認識,從過去的『常態』轉變到『新常態』。」

  上述官員表示,「新常態」的提法在大部分經濟領域的官員中有較高的認可度,此次習主席明確這一提法統一了思想。同時,中國容忍經濟放緩的態度有了基礎,調結構的思路再次得到確認。

  中國式「新常態」

  在埃裡安提出「新常態」概念後,不同領域的人士在金融、商業和宏觀經濟等領域給出過不同的含義。在2010年舉行的第40屆達沃斯論壇上,有嘉賓提出,世界也許再也無法回到金融和經濟危機前穩定的「正常」狀態,它將面臨一個全新的「正常」狀態。

  中國社科院副院長李揚在一篇名為《中國經濟發展的新階段》的文章中提到,全球危機步入「新常態」,傳統上,經濟危機可能表現為連續若干年的負增長,但是,由於大劑量的調控政策被強力推出,現階段的危機並不表現為負增長,而是表現為經濟增長在低水平上波動、全球流動性過剩、大宗產品價格和資產價格變動不居、貿易保護主義升溫、地緣政治緊張等。

  後危機時代,世界主要經濟體開始聚焦「新常態」這一概念,越來越多的人士用這一概念來分析中國經濟。2012年,國際評級機構惠譽(Fitch)表示,中國的國內生產總值(GDP)數據符合「新常態」增長率。惠譽同時認為,中國經濟將避免「硬著陸」。

  那麼,中國經濟發展的「新常態」到底有著怎樣的特點?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發展戰略和區域經濟研究部副部長劉培林昨日在接受本報採訪時稱,考慮到中國技術水平與前沿國家的差距,與過去的常態相比,「新常態」可能會有幾方面的特點:增長速度可能會比過去10多年有所降低,但與全球範圍其他經濟體特別是發達經濟體相比,仍然有望保持較高水平;推動增長的主要力量,將轉向主要依靠轉型升級、生產率提升和多元的創新;經濟結構也將會發生新的變化,比如,服務業的比重超過第二產業,投資的比重會達到峰值並緩慢降低。

  申銀萬國首席宏觀分析師李慧勇則對本報稱,在「新常態」下,一是中國經濟從高速增長放緩到中高速增長,二是中國的經濟增長模式從粗放式增長變成創新和消費驅動增長,三是同一般經濟增長時期相比,這個時期要把防風險放到更為重要的位置,要充分認識改革的困難,充分估計風險釋放的壓力。

  「新常態」下的新危機

  面對「新常態」,世界主流輿論均在反思中尋求突破,不同經濟體的危機和解決方法成為討論的焦點。本報梳理多位分析人士的觀點發現,目前主流輿論口中的「中國危機」主要體現在地方債務壓力、金融風險、產能過剩、要素成本上升等方面。

  國家發改委秘書長王一鳴就曾表示,「新常態」下的挑戰主要集中在四點:第一,產能過剩矛盾趨於突出;第二,生產要素成本加快上升;第三,企業創新能力不足的問題日益顯現;第四,財政金融風險有可能增大。

  一位多年從事債券投資的市場人士對本報稱,現在和10年前最大的不同就是中國經濟的競爭力正在走入瓶頸。「過去10年我們取得了越來越大的國際經濟貿易的市場份額,靠的是低成本,而這個成本優勢在今後5~10年內很可能被大幅削弱甚至喪失。」

  大華銀行(行情 專區)的最新研究報告稱,隨著中國進入改革、結構重組和再平衡的新階段,其經濟亦進入溫和增長的「新常態」,這一緩慢增長勢頭有可能延續到2014年第二季度。

  最新的數據也證實了上述觀點。剛剛公佈的4月份中國製造業採購經理指數(PMI)為50.4,雖環比回升0.1個百分點,但絕對數值仍為歷年同期最低。交通銀行(行情 股吧 買賣點)金融研究中心研究員陳鵠飛亦撰文表示,中國4月PMI雖實現了連續兩個月的小幅回升,但與歷年同期相比,製造業景氣回升動力偏弱。

  對於當前的經濟下行壓力,有官方人士對本報表示,中國近期經濟增速的放緩其實是從2010年四季度開始的,這是經濟增長「轉階段」的必然過程,經過了3年多的時間後,「基本快調整到位了,低也低不到哪裡去,高也高不到哪裡去,大家要適應」。

  劉培林認為,「新常態」的基本特點,主要是由與前沿國家的技術差距決定的,是由經濟基本面因素變化決定的。識別「新常態」,要點是客觀,而不是樂觀或悲觀。比較準確的預期,會使新舊常態之間的轉換得以平穩實現。

  戰術上如何未雨綢繆

  為應對新形勢,世界主要經濟體均出台了各自的措施。其中,中國的「轉型」和「溫和刺激」引來較大關注。大華銀行的前述報告認為,中國政府已經對潛在的增長阻力做出了切實的響應,只是政策較為溫和且更具針對性,這與全球金融危機後大規模的財政和貨幣刺激政策截然相反。

  習近平近日在河南考察時強調,我國經濟發展的基本面沒有改變,要堅持穩中求進的工作總基調,繼續處理好穩增長、促改革、調結構、惠民生、防風險的關係,深化改革,發揮優勢,創新思路,統籌兼顧,確保經濟持續健康發展和社會和諧穩定。

  多位市場人士均表示,中國目前的總體調控思路是不出台大規模刺激、堅持市場的決定性作用、落實減政放權等舉措。與此同時,推行自貿區和「兩帶一路」(絲綢之路經濟帶、長江經濟帶和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盡快挖掘新的紅利。事實上,中國政府此前已經加快了對基礎設施和保障房建設的投資。

  劉培林稱,「新常態」的最終形成,不光要靠客觀的預期,更離不開順應規律的政策,和紮紮實實的改革與行動。中國現階段的「新常態」,有兩方面主要任務:眼下比較緊迫的是,化解舊常態下形成的一些經濟、金融和社會風險因素;同樣緊迫但意義更加重大、影響更為深遠的任務,則是推動轉型升級。

  具體來說,劉培林認為能否推動設備更新升級盡快取代房地產(行情 專區)成為帶動投資增長的新力量,已經成為攸關全局的關鍵。「倘若做不到這一點,不僅眼下的風險化解缺乏高質量的增長做保障;更值得擔憂的是,期待中的『新常態』將遲遲難以形成,增速長期低於目前發展階段應有的水平,這將是我們非常不願意看到的被動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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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岸官方交流 真的跨入常態化?張志軍訪台幕後的密碼解讀(042-044)


2014-07-07  TWM  
 

 

中國國台辦主任張志軍日前面帶笑容來台,進行歷史性之旅,卻因民眾如影隨形的抗議活動而倉卒離台;但他此行仍影響深遠,獲致哪些成果,更具哪些意義?值得探究。

撰文‧郭淑媛

首位來台訪問的中國國台辦主任張志軍,六月二十五日展開四天三夜的歷史性之旅,儘管因民眾如影隨形的抗議活動,讓張志軍取消三項行程而倉卒離台,但在學者專家的解讀中,這趟行程對兩岸關係的未來走向,仍留下不可忽視的影響。

單就張志軍此行與陸委會獲致的共識來說,包括兩會互設辦事機構納入「人道探視」功能、《兩岸服貿協議》生效後啟動協商機制、研究解決陸客在台灣中轉問題、研究台灣加入《跨太平洋夥伴協定》(TPP)和《區域全面經濟夥伴關係協定》(RCEP)的適當方式等;凡此種種,的確都算是切中台灣當前所需。

而若從更宏觀的角度來看,張志軍此行幾乎可說是兩岸分治六十五年來,進入政治關係時代的開始。繼去年張志軍與陸委會主委王郁琦在南京會面後,如今在桃園舉行王張會,兩岸官方來往已趨常態化,讓兩岸關係走向制度化,這是歷史性的里程碑。

進一步建立兩岸之間「常態化」、「制度化」的互動關係,大致而言,就是學者對張志軍這趟行程的意義解讀。

淡江大學中國大陸研究所所長張五嶽分析,張志軍此行來台,首先傳達出一個訊息:中國對台政策與兩岸關係,並未因台灣內部近來包括學運在內的種種紛擾而有所改變;更進一步地,確立主管兩岸事務首長定期性對話和聯繫管道,以及常態性的定期互訪機制。

而從張志軍訪台期間的行程安排、身段態度及利多釋出,亦可看出中國在兩岸關係常態化與制度化的佈局,甚至已思考到未來政黨輪替的可能性。

觀察一:接觸「三青一中」擺低姿態,戰略打壓鬆動長期關注兩岸問題的民進黨前立委林濁水就表示,張志軍此行姿態擺得很低,不像中國海協會前會長陳雲林來訪時,一副「上國巡視」的姿態,「總體氣氛改變不少。」他分析,中國從太陽花學運看到結構性問題,與它原先想像有出入,所以張志軍此行強調接觸對象是「三中一青」(中南部、中小企業、中下階層、青年)。

林濁水指出,先前在《兩岸經濟協議》(ECFA)談判時,中國已注意到「三中」,做了些讓利。但過去中國在兩岸經貿上是「戰術讓利(如農產品)、戰略打壓」,對台灣有競爭力的產業全面封殺,把三通納為國內航線,台灣海空港因中國的人、貨無法在台灣中轉,許多國際大公司都撤走,桃園機場發展也受限。如今張志軍同意陸客中轉納入討論,戰略打壓就鬆動了,再加上過去人道探視都卡在主權問題,終於也突破了。

觀察二:開啟「民共交流」接觸綠營,因應政黨輪替張志軍此行行程安排,除了凸顯北京對台灣「三中一青」的關心,還把與民進黨之間的接觸設定在地方首長層級。張五嶽認為,北京希望藉此形塑出兩岸關係和平發展的格局,不會因台灣年底七合一選舉、二○一六年總統大選的選舉結果而劇烈改變,這是北京最重要的戰略目標,「對於選舉結果,主觀上,北京一定有期待,客觀現實則須做好最壞打算,萬一選舉結果不是北京樂見的,也不至於發生大幅倒退。」事實上,張志軍此行受矚目的重點之一,即是「國共」與「民共」三邊關係變化,張志軍與高雄市長陳菊會面,被視為開啟民共交流的平台。

淡江大學國際事務與戰略研究所教授翁明賢認為,中共也在觀察一四年和一六年大選,多方押寶是必然現象,並承認一六年可能政黨輪替。若民進黨上台,他們要做好準備,對綠營執政縣市下工夫,未來可透過執政縣市,作為牽制中央執政時的作法。

至於一六年若民進黨執政,兩岸關係是否重現前總統陳水扁執政時期的倒退情況?張五嶽認為,中國把兩岸交流和談判切割得很清楚,兩岸交流不至於大幅度改變;但兩岸協商談判,大陸有既定的堅持和原則,北京一定做好兩套版本,最高目標是希望能跳脫台灣每四年一次大選夢魘的考驗,不管選舉結果如何,都能符合北京所期待的兩岸關係發展。

張五嶽說,若民進黨執政,就算不承認九二共識,若能與北京尋求新的共識,海基和海協兩會可以繼續談判,國台辦與陸委會可以互訪;但若做不到,則談判必然中斷,互訪也不會進行。

後續重點一:

互設辦事機構,持續協商張五嶽強調,北京最高戰略目標是和平統一,現在策略作法是和平發展,希望為和平統一創造條件,北京不可能因民進黨執政而改變對台總體政策。北京也認為它的承受度比台灣大,因台灣對中國出口占台灣出口量的三九%,中國對台灣出口只佔中國的四%,兩岸經貿交流呈現不相稱的情況。

在一六年總統大選之前,張五嶽建議,兩岸必須盡力完成兩項重點工作。首先,兩岸兩會互設辦事機構應落實,屆時政府派到大陸的人員一定是各部會官員,執行的是公權力,兩岸關係有制度性溝通管道與對話協商機制,在此之下,若民進黨執政,才不容易發生大幅度逆轉;畢竟,在陳水扁執政的八年間,兩會談判可說是全部中斷。

但他也強調,兩會互設辦事機構,是兩岸互動中政治性最強的議題,會受到《兩岸協議監督條例》立法結果的影響。

後續重點二:

落實合作協議,防邊緣化其次,服貿、貨貿以及爭端解決等兩岸經濟合作協議能予以落實。張五嶽說,未來三年,台灣面臨幾個大的FTA(自由貿易協定)談判壓力,如RCEP明年完成,TPP加速進行,中日、中韓FTA最慢明年完成,美國與歐盟也在談,若無意外,這五個FTA三年內將完成,共涉及四十八個國家,佔台灣出口九二%。

「一六至一七年,台灣若無法與主要貿易夥伴洽簽FTA,誰來當台灣總統,都救不了被邊緣化的經濟。」張五嶽強調。然而,台灣想洽簽的FTA國家,都是中國的邦交國,除美國外,其他國家都要考量中國因素,故兩岸經貿與亞太經貿深化應齊頭並進,台灣必須堅決反對北京「先兩岸再亞太」的說法,但也得設法與中國取得默契。

值得注意的是,張志軍此行雖未進行政治性談話,但仍充滿政治動作,行程安排迴避中央,僅與地方政府首長接觸,且會面地點都不在市政府,「凡碰觸到具有主權和管轄權意涵的,他都刻意迴避。」張五嶽說。王郁琦在張志軍離台後也透露,張志軍在會談中,有提出政治談判的要求。

翁明賢也認為,張志軍還是用「一個中國政治框架」來進行拜訪,「世界各國都看到了,大陸重要官員來台,馬英九總統並未接見,證明一中框架下的兩岸關係並不是國際關係,而是很特別的國內關係的發展。」「總統和行政院長竟對他國來使沒有見面談話或一些表示,很奇怪。在國際間被矮化而不自覺,這是我的憂心。」至於張志軍在台期間遭到民眾不斷抗議,是否傷害兩岸互動,學者認為影響不大。張五嶽說,問題應在預期之內,北京要的目的都達到了。翁明賢也說,這凸顯台灣內部對中國的共識還有很多變數存在,變數不在藍綠兩黨,而是對藍綠不信任的少數極端,以及兩黨無法掌控的公民運動,未來會成為大陸對台政策思考之處。

「兩岸官方往來常態化,政黨角色應會逐漸退位。」這是林濁水對張志軍此行來台的註解。整體而言,張志軍此行為兩岸關係帶來相當程度的突破;但兩岸既已進入政治關係時代,政治凌駕一切,台灣未來必須妥善因應,尤其在一六年總統大選前,避免兩岸互動出現難以掌控的變數。

張志軍訪台4天,談成什麼?

兩岸海基、海協兩會互設辦事處,確定納入「人道探視」功能。 新突破陸客在台灣中轉問題,雙方同意由相關主管單位研究解決。露曙光針對台灣爭取加入《跨太平洋夥伴協定》(TPP)與《區域全面經濟夥伴關係協定》(RCEP)議題首度鬆口,雙方同意「共同啟動」研究工作。露曙光《服貿協議》生效後,啟動協商機制。 待協商雙方將盡速安排《貨貿協議》的後續溝通。 待協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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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幣即期價與中間價齊升 央行正退出常態幹預

來源: http://wallstreetcn.com/node/104066

截至昨日(8月11日),人民幣對美元即期匯率已經六連漲,刷新了今年3月17日以來的高點。在後三個交易日,人民幣對美元的中間價也連續三日反彈,兩者間出現了“雙升”。本周二,中間價較昨日再度走高,報6.1517。

這與上周五央行研究局首席經濟學家馬駿的說法相一致。馬駿當時稱,央行正在退出常態化外匯幹預,只在匯率浮動超過規定區間、資本項目有較大不平衡及金融市場出現危機等情況下,才對外匯市場進行幹預。

值得註意的是,馬駿提到的是現在進行時——正在退出,而以往央行官員的表態多是將來時——逐步退出常態式的外匯幹預。

《每日經濟新聞》引述招行總行金融市場部高級分析師劉東亮的觀點稱,目前來看,中間價已不再像以前那樣,會有一個劃定的方向,而是更多地順應市場本來的趨勢。以前,中間價的變動可能更多地體現央行的意誌和政策信號,但現在多數情況下,中間價的政策意義已不是那麽明顯了,市場在中間價形成過程中的發言權應該是逐漸增大的。

“現在,中間價和即期市場的匯率已經基本重合,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如果中間價和即期匯率比較吻合的情況能夠持續下去,可能就能說明做市商在形成中間價的報價中應該是以上一個交易日的收盤價來做參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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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常態”到“金十條”,開工已無回頭箭

來源: http://xueqiu.com/3940429450/30891680

7月23日,國務院召開常務會議,部署多措並舉緩解企業融資成本高問題。

8月14日,一則名為《國務院辦公廳關於多措並舉著力緩解企業融資成本高問題的指導意見》出現在中國政府網。有細心的投資者發現,《指導意見》成文的時間是8月5日。為何8月5日下文,14日才出現在政府官網上呢?

很快,一則新聞給出了答案:“8月15日上午,中國人民銀行、銀監會、證監會、保監會以及外管局聯合舉行媒體吹風會。”吹風會主旨恰好就是降低實體經濟融資成本。

原來,這十天是留給一行三會做準備的時間。又是常務會議,又是國辦發文落實責任,又是一行三會聯合新聞發布,哪怕再遲鈍的人,應該也能嗅出背後的鄭重其事不同尋常。這一次,管理層是真的下決心要將實體經濟融資成本給降下去。

說到這里,一定會有懂行的出來質疑,早在2012年12月的中央經濟工作會議上,政治局就明確提出“切實降低實體經濟發展的融資成本。”結果2013年實體資金價格系統性提升,光錢荒就鬧了兩輪。你憑啥說這一次,結果會不一樣?

原因很簡單,因為“新常態”=進入7.5%增速通道!

什麽叫通道我想大家都明白,2014年開始明確7.5%,你總不可能2015年就不保了吧,向前看至少至少2-3年,也就是說,大概率來講明後兩年的任務都會錨定在7.5左右。這時候,一個麻煩就浮現出來了, 想實現7.5增速,殊為不易。

按照過去這些年的經驗數據,7.5左右增速,大致需要對應19.3%的投資增速。考慮到服務業在起來,我們抹掉零頭往下做點安全墊資,投資增速至少需要18%左右吧。上半年固定資產投資增速大約在17-18%之間,對應信貸余額同比增速14%左右,增量規模大約5.8萬億。

當我們列舉以上枯燥數據的時候,估計絕大多數投資者應該已經看到了癥結:錢!

7.5%左右的增速通道,想實現目標就必須加杠桿,也就是借錢。盛松成曾經做過一個測算,哪怕按照7%增速,連續幹三年的話,14、15和16三年,對應固定資產投資所需的新增貸款將高達24.5萬億。到2013年底,非居民貸款余額大約占比三分之二強,也就是52萬億。這意味著,政府和企業的貸款余額將增加近50%!

很有可能,無論盛松成的推算,還是我的補充,都有不足和值得商榷的地方,但是7.5%增速通道的潛在要求則是明白無誤而且明確無誤的:必須再加一輪杠桿。

而說到加杠桿的攻堅戰,就絕對缺不了三大主力:

第一大主力,住戶部門,對應著房地產固定資產投資,占總固定資產投資比例近1/4。住戶部門是怎麽加杠桿的呢?兩個字,房子。2009年到2013年,房地產固定資產投資維持了年均20%的增速,總投資額30萬億。投資資金來源的大頭是銷售回款,老百姓買房金額25萬億,住戶部門貸款14萬億,其中毛估估超過7萬億為住房按揭貸款。央行發布的季度人民幣加權貸款利率顯示,從2012年3季度開始,個人住房貸款的加權平均利率就一直在往上走,從6.2%上升至6.9%。

你要讓住戶部門加杠桿,房地產市場就必須起來。光解禁限購,分量還不足,很多地方放松限購後,脈沖式放量一把,很快銷量又沈寂下去。需要進一步放松限貸,甚至,更進一步的話,需要降低貸款利率和首付成數。

第二大主力,制造業,對應著制造業固定資產投資,占總固定資產投資比例近1/3。制造業都是獨立經營運作的實體,行為遵循最基本的商業原則:有利則為之,無利則避之。什麽情況下加杠桿呢?很簡單,要麽你的投資回報率起來,要麽你的資金成本降下來。投資回報率起來談何容易,至少對於政府而言,想把整個制造業的回報率打起來,付出的代價與收獲不成正比。相比而言。降低制造業的實際融資成本就是可行而且容易的出路。(順便說一下,ROIC數據已經持續十個季度低於企業實際融資成本,所以制造業固定資產投資一路下行)

第三大主力,中國政府,對應著基建投資,占總固定資產投資比例近1/4。政府投資以講政治為主,但是你再牛的人也做不到把自己拎起來,所以得面對現實:地方政府債務負擔過重。最近一次全國審計數據顯示,2014年地方政府需要償還債務本金為2.4萬億,咋一看,似乎問題不大。       只不過,天下事最怕認真二字。因為,魔鬼和天使一樣,喜歡呆在細節里。

2.4萬億是建立在2013年下半年不借新還舊而且沒有新增債務基礎上算出來的還債壓力。從2010年至今,地方政府啥時候真正控制過債務規模增長?兩個字“沒有”,四個字“從來沒有”!從10.7萬億擴張到18萬億,也不過短短3年時間而已。

OK,哪怕我們相信地方政府忽然轉了性,學會了控制債務增長。也就是說,2014年年初和2013年年中的債務規模一樣大。那麽,只要債務規模不下降,兩個時點向後看一年的還債壓力就一樣大。有多大呢?大約6萬億!請註意,這還沒包括利息。算上利息,至少也是7-8萬億的債務滾動壓力。

你看,如此龐大的債務壓力,你讓中國政府怎麽大規模加杠桿呢?

出路就在兩個地方,第一是降低債務利率。第二是想辦法給錢,錢從哪里來呢?國開行。2014年,國開行掛牌成立了一個住房金融事業部,法定職責寫著負責解決各地棚改以及基礎設施建設所需資金。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個必將未來名震江湖的部門,一定會在中國金融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至於最終是毀譽參半,還是贊譽有加,姑且讓我們拭目以待。

邏輯推演至此,我們可以信心滿滿地認為:這一次,是真的必須講實體經濟融資成本降下來。因為,事關“新常態”成敗,開工已無回頭箭。

接下來,我們做第二件事:金十條可以信賴麽?如同所有的將軍出征前,都會問自己的那樣:我們可以得勝回朝麽?

回答這個問題的前,我們必須先做一件基礎性工作:想明白資金價格為何高企。

中國實體經濟融資成本主要由兩塊構成:基準利率+利率浮動。基準這塊由央行來定,浮動這塊由市場來定。2013年以來,一直到2014年1季度為止,基本上市場決定的這塊一直在往上走。今年2季度的下行,則必須感謝各種“定向寬松”。



所以呢,實體經濟融資成本取決於兩大塊:一個是利率基準,還有一個就是市場主體選擇。

我們大致可以歸攏一下,按照威力大小將降低實體經濟融資成本的措施排個序:

第一梯隊:直接降息或者定向降息;

第二梯隊:增加供給,比如保持貨幣信貸總量合理適度增長,比如說大力發展直接融資,尤其是不用還錢的股權融資。增加貨幣信貸總量增長的效果斐然,今年2季度,加權平均貸款利率第一次顯著回落,年初以來大規模的定向貨幣釋放導致無風險利率持續回落功不可沒(各種定向,加起來,近2萬億)。向前看,如果股權融資這塊能夠大規模起來,相信資金價格還將進一步回落。

第三梯隊:針對銀行,敲打撫慰並舉。銀行間資金寬松是不夠的,你得讓銀行改變惜貸行為,把錢真正投入到實體經濟中去。比如抑制金融機構籌資成本不合理上升,比如縮短企業融資鏈條,比如清理不合理金融服務收費,比如提高貸款審批和發放效率,比如完善銀行考核體系,比如發揮保險、擔保的功能。這些措施,都只是治標而非治本。商業銀行之所以惜貸,不是因為他們天生和錢過不去(商業銀行的盈利模式擺在那里,主要盈利來源於息差,不放貸,喝西北風麽?)。而是他們在賺錢的同時,還要考慮一個風險問題。風險來源實體經濟,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短期改變不了。唯一的辦法,是正視並轉移風險。AMC是這個路子(國家成立機構從銀行買不良資產,分擔風險),十萬億理財產品拆解資產池單發是這個路子(資產池是銀行一家背風險,單發則至少是銀行老百姓一起扛),大力推進信貸資產證券化(風險從銀行轉到投資者身上,參見兩房發行的MBS)也是這個路子。

幾乎可以確定,未來一個時間段,哪怕利率基準維持不變,實際融資成本也一定會降下來。但是,考慮到金十條提了很多東西,涵蓋第二和第三梯隊,唯獨沒有提第一梯隊的內容。而光靠已經提及的十條措施,融資成本能降多少,幅度夠不夠?

個人看法:很可能,是不夠的。

我們來算一筆賬,以加杠桿的三大主力之一制造業部門為例,假設管理層創造了奇跡,光靠金十條讓加權平均貸款降到了利率基準線,也就是6.5%左右。非金融企業ROIC才5%出頭,就是跳著夠,也夠不著啊。除非你能把實際融資成本降到5%左右,制造業才會有足夠動力去加杠桿,而非去杠桿。當然,考慮到你把實體經濟融資成本往下降的時候,經濟需求可能會起來,企業經營狀況會改善,你不用加權平均貸款利率降到那麽低,加杠桿就會變得可能。

至此,我們已經大致可以提出未來加權平均貸款利率的兩階段走勢:

第一階段,金十條發揮作用,融資成本逐漸下降,空間不超過50-60BP;

第二階段,利率基準成為進一步降低成本的最大障礙,央行宣布降息或者定向降息;

融資成本降低對資本市場的影響已經在《目標,上證2450!--基於企業盈利的判斷》說的很清楚,這里不再羅嗦。本文主要提示行業機會,利率敏感型的非金融行業將顯著受益,包括不限於:

地產、建築裝飾、鋼鐵、有色、國防軍工、公用事業、家用電器

看到這些行業,大家覺得眼熟麽?是不是恰好過去兩個月里,漲幅最兇猛(沒敢下手的,天天看盤面,感覺大概率是胸悶而非兇猛吧)那幾個?


特別提示:公眾微信號“huataicelue”

分析師徐彪所有成熟或者不成熟思想的統一發布平臺:公眾微信!(微信號:fenxishixubiao)


所謂思考,更多是把個人怎麽想的過程記錄下來,供大家參考。邏輯推演、數據支持不嚴密之處,見諒之余歡迎來信探討。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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