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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個股有明顯泡沫時一定要學會防守,不要在泡沫上面跳舞,你不會是泡泡龍。在估值偏低時一定要盡情貪婪。否則,存定期算了,買什麼股票?!
該貪婪時抱緊現金,該防範時雄心勃勃。你,什麼時候才醒來?
複利的神奇威力、複利的重要性,很多人已經清楚了,很多人均宣稱「不要一夜暴富,要持久的盈利」,但事實上,很多人「暴利」的思維仍在,只不過不再是單個年度的高收益率、「賺100倍」等,而是「35%的長期復合收益率」、「萬倍不是夢」等變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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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形A |
情形B |
情形C |
1 |
15 |
25 |
35 |
2 |
15 |
25 |
35 |
3 |
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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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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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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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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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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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
9 |
15 |
25 |
-40 |
10 |
15 |
-50 |
-50 |
累計收益率 |
3.046 |
2.725 |
2.310 |
復合收益率 |
15.0% |
14.1% |
12.7% |
豹豹於2009年5月24日中午
Remarks:
巴菲特給合夥人的信 1964
1964 年 7 月 8 日
上半年的表現
由於我全家將於 6 月 23 日前往加利福利亞州度假,因此我在這裡總結的市場水平是截止到今年 6 月 18 日的市場表現,而不是 6 月底。
在 1964 年 的上半年道瓊斯平均工業指數從 762.95 點上漲至 831.50 點。在這段時間,投資者還獲得了大約相當於 14.40 點的紅利收入。所以總體 而言上半年市場的平均水平上漲了10.9%。我此時多麼希望道瓊斯指數在上半年乎沒有上漲,而我能向你們報告我們獲得了 5%的正收益,又或者道瓊斯指數 下跌了 10%,而我們的資金卻沒有任何虧損或盈利。正如我曾經反覆告訴你們的那樣:在道瓊斯指數大幅上漲的時候,我們往往難以跟上市場上揚的步伐。
在上半年我們的買入情況是令人滿意的。我們的普通股投資中包括三家我們(B.P.L.)已經是最大的單一持股人的公司。這些股票一直在被我們買入, 而且是在一個對於私人擁有者來說每股價值被市場所低估的價格買入的。對於這三家公司,有一家我們已經持續買入其股票達 18 個月,而另外兩家則持續買入 其股票達一年左右的時間。
我們完全有可能在未來一年內繼續日復一日的買入上述股票,只要上述公司或在其它的類似情況 中的公司能夠持續的改善其盈利情況及增加其資產價值,同時其在資本市場上的股票價格卻沒有什麼起色。這樣的投資對我們的短期表現不會起到很好的影響,但就 長期而言這確實是有利可圖而且令人心安的做法。上述情況最終會以兩種形式終止,一是由於外部因素的影響,其市場價格得到了正確的反映,二是我們的持續買入 是的我們成為了實際控制人。任何一種結果都將令我感到滿意。
需要注意的是,雖然在上述或類似的投資中,我們買入了價格被低估的股票,但是很多時候我們都是不可能成為其實際控制人的,因此剩下的唯一出路就是等待市場再次正確反映其價值,而市場正確反映其價值的時間我們是無法確定的。
1965 年 1 月 18 日
我們在 1964 年的表現
我們在 1964 年獲得了$4,846,312.37 的盈利,相對於道瓊斯指數的表現而言,這並不是我們表現出色的一年。我們(BPL)1964 年獲得了 27.8%的增長,道瓊斯指數增長了 18.7%。
對於有限合夥人來說,增長率為 22.3%。僅僅超出道瓊斯指數 9.1%和 3.6%,這是至 1959年以來我們表現得最差的一年。
雖然如此,我卻並不感到灰心喪氣,因為正如我早已經反覆說過的,在道瓊斯指數的表現很好的年份中,我們將會難以趕上市場的上漲幅度,而我感到幸運的是這種情況尚未在 1964年發生。
(註:我們可以看到在道瓊斯指數表現不好的年份,全靠 WORKOUTS(套利)的貢獻才使得巴菲特戰勝了市場。巴菲特的第一種投資是有可能轉化為 第三種投資的,即對於普通股的投資是有可能轉化為 CONTROLS(控制)的,控股之後巴菲特就不再在乎公司的市場價值了,只要該公司持續改善盈利,使 得其資產價值不斷增加,巴菲特的合夥企業的收益自然就會不斷增加。為了保證在買入後有利可圖,巴菲特往往是把自己當成一個真正的生意人來權衡是否買入某隻 股票的,這是他對普通股進行投資的基本立場,所以對於第一和第三種投資方式,巴菲特的要求是非常苛刻的,他會挑選在公司股票的市場價格遠遠低於起市場價值 的時候買入,這樣一旦他獲得控股權,只要能夠稍微改善公司的情況他就能夠保證合理的利潤,即便不可能控股,他也降低了長期持股的風險。而對於第二種投資方 式,則相對巴菲特不要求什麼價格遠遠低於價值,但是他看重的是另一方面的安全性,即短期是否可以獲得確定無疑的正回報(哪怕持股 3 個月只能獲得 3% 的收益,只要該收益有確定性,那麼從年化收益率的角度來看也是非常可觀的收益率了,這在市場整體下跌的時候給整個投資組合帶來的貢獻無疑是非常巨大的,尤 其是當很大一部分的資本都投入其中的時候——問題在於巴菲特自己也不是能夠預測市場走勢的人,因此他在信中也說到在 1962 年他獲得超越市場水平的原 因固然是在於 WORKOUTS 的貢獻,但幸運的是他剛好是在市場低迷的時候在 WORKOUTS中投入了較大比例的資金)。由此可見巴菲特的投資方式 是跟很多基金經理的投資方式有著非常大的區別的。)
《巴菲特致股東的信》歷來是眾多巴菲特追隨者的經典學習範本,其中體現的大師投資理念值得投資者反覆研讀。本博客從4月11日起連載《巴菲特致股東的信》,每日兩篇,期待能對投資者有所幫助。
巴菲特給合夥人的信 1964
1964 年 7 月 8 日
上半年的表現
由於我全家將於 6 月 23 日前往加利福利亞州度假,因此我在這裡總結的市場水平是截止到今年 6 月 18 日的市場表現,而不是 6 月底。
在 1964 年 的上半年道瓊斯平均工業指數從 762.95 點上漲至 831.50 點。在這段時間,投資者還獲得了大約相當於 14.40 點的紅利收入。所以總體 而言上半年市場的平均水平上漲了10.9%。我此時多麼希望道瓊斯指數在上半年乎沒有上漲,而我能向你們報告我們獲得了 5%的正收益,又或者道瓊斯指數 下跌了 10%,而我們的資金卻沒有任何虧損或盈利。正如我曾經反覆告訴你們的那樣:在道瓊斯指數大幅上漲的時候,我們往往難以跟上市場上揚的步伐。
下面是自合夥企業成立以來我們的表現和道瓊斯指數的對比情況:
在 上半年我們的買入情況是令人滿意的。我們的普通股投資中包括三家我們(B.P.L.)已經是最大的單一持股人的公司。這些股票一直在被我們買入,而且是在 一個對於私人擁有者來說每股價值被市場所低估的價格買入的。對於這三家公司,有一家我們已經持續買入其股票達 18 個月,而另外兩家則持續買入其股票達 一年左右的時間。
我們完全有可能在未來一年內繼續日復一日的買入上述股票,只要上述公司或在其它的類似情況中的公司 能夠持續的改善其盈利情況及增加其資產價值,同時其在資本市場上的股票價格卻沒有什麼起色。這樣的投資對我們的短期表現不會起到很好的影響,但就長期而言 這確實是有利可圖而且令人心安的做法。上述情況最終會以兩種形式終止,一是由於外部因素的影響,其市場價格得到了正確的反映,二是我們的持續買入是的我們 成為了實際控制人。任何一種結果都將令我感到滿意。
需要注意的是,雖然在上述或類似的投資中,我們買入了價格被低估的股票,但是很多時候我們都是不可能成為其實際控制人的,因此剩下的唯一出路就是等待市場再次正確反映其價值,而市場正確反映其價值的時間我們是無法確定的。
1965 年 1 月 18 日
我們在 1964 年的表現
我們在 1964 年獲得了$4,846,312.37 的盈利,相對於道瓊斯指數的表現而言,這並不是我們表現出色的一年。我們(BPL)1964 年獲得了 27.8%的增長,道瓊斯指數增長了 18.7%。
對於有限合夥人來說,增長率為 22.3%。僅僅超出道瓊斯指數 9.1%和 3.6%,這是至 1959年以來我們表現得最差的一年。
雖然如此,我卻並不感到灰心喪氣,因為正如我早已經反覆說過的,在道瓊斯指數的表現很好的年份中,我們將會難以趕上市場的上漲幅度,而我感到幸運的是這種情況尚未在 1964年發生。
註: 每年巴菲特都會把它的合夥企業的表現和道瓊斯指數以及幾家大的著名投資公司的表現進行比較,同時提出自己的一些觀點,並強調相比那些投資經理而言,不但他 們的業績表現遠遠不如自己的合夥企業,同時巴菲特自己大部分的個人財產也都放在了合夥企業裡面,而不像其它的基金經理那樣即便虧損自己的個人財產也少有損 失。這裡不再一一翻譯出來。而他的投資業績,事實證明比絕大多數基金經理的業績好得多。
複利的喜悅
10 萬美元在不同的復合收益率情況下的表現:
註: 巴菲特隨後論述了他關於長期復合收益率的觀點,認為道瓊斯指數近年來 11%以上的復合收益率在未來是不會持續的,而他合夥企業未來的長期年均復合收益率 也不可能保持在目前的高水平。之後他再次不厭其煩地簡單介紹了他的三種投資方式(請參見我對 1961 年致合夥人信件的翻譯)。
(註: 我們可以看到在道瓊斯指數表現不好的年份,全靠 WORKOUTS(套利)的貢獻才使得巴菲特戰勝了市場。巴菲特的第一種投資是有可能轉化為第三種投資 的,即對於普通股的投資是有可能轉化為 CONTROLS(控制)的,控股之後巴菲特就不再在乎公司的市場價值了,只要該公司持續改善盈利,使得其資產價 值不斷增加,巴菲特的合夥企業的收益自然就會不斷增加。為了保證在買入後有利可圖,巴菲特往往是把自己當成一個真正的生意人來權衡是否買入某隻股票的,這 是他對普通股進行投資的基本立場,所以對於第一和第三種投資方式,巴菲特的要求是非常苛刻的,他會挑選在公司股票的市場價格遠遠低於起市場價值的時候買 入,這樣一旦他獲得控股權,只要能夠稍微改善公司的情況他就能夠保證合理的利潤,即便不可能控股,他也降低了長期持股的風險。而對於第二種投資方式,則相 對巴菲特不要求什麼價格遠遠低於價值,但是他看重的是另一方面的安全性,即短期是否可以獲得確定無疑的正回報(哪怕持股 3 個月只能獲得 3%的收益, 只要該收益有確定性,那麼從年化收益率的角度來看也是非常可觀的收益率了,這在市場整體下跌的時候給整個投資組合帶來的貢獻無疑是非常巨大的,尤其是當很 大一部分的資本都投入其中的時候——問題在於巴菲特自己也不是能夠預測市場走勢的人,因此他在信中也說到在 1962 年他獲得超越市場水平的原因固然是 在於 WORKOUTS 的貢獻,但幸運的是他剛好是在市場低迷的時候在 WORKOUTS中投入了較大比例的資金)。由此可見巴菲特的投資方式是跟很多 基金經理的投資方式有著非常大的區別的。)
10月21日,三星的“Note 7手機爆炸”蔓延到了日本。上周出差在機場,進門安保第一句話就是問我是否攜帶了這款手機。看來三星手機在全世界接二連三的炸,已經讓機場跟航空公司看齊,發出了“Note 7”的封殺令。
雖然股票跳水的三星公司,已經召回問題手機,但有關爆炸的調查,至今卻仍沒有權威性的結論。
在企業中,項目失敗並不鮮見。通常,技術問題都只是表面原因。很多時候,都是一顆急功近利的心在作怪。因為從過去到現在,從國內到國外,想“多快好省”搞生產的人,一直都大有人在。
說到快,陸地上最快的賽車比賽,就是世界一級方程式賽車F1。作為贊助商,我工作的企業曾有機會和F1車隊麥克拉倫合作過。在所有的車隊里,都要平衡求快和求穩,麥克拉倫卻願意犧牲一定的穩定性,來換取技術上的不斷突破。“因為F1比的就是技術,如果有天我們的技術能在快的基礎上做到穩定,就能獨霸天下了!”聽車隊的工程師這麽說的那一刻,我真希望那一天不會來得太晚,畢竟我們公司花了很多錢贊助的,真金白銀啊!
F1是燒錢的比賽,車隊可以放長線釣大魚,犧牲眼前的成績,因為有的是投資人。可是做企業,如果只為了求快,高歌猛進,忽略根本,就可能得不償失了。畢竟做企業不是玩賽車,跑過一個彎道沒跑好,後面還有直道;摩納哥賽道沒跑好,還有馬來西亞;今年不行,還能看明年。企業一步走錯,可能就是步步走錯的開始,並沒有回頭路可走。
道理很簡單,但是看到別人賺得盆滿缽滿,還能耐得住寂寞深耕細作的企業,太少了,尤其在Emerging Market新興市場的中國。
有一家公司,外國總經理認定了中國的銷售,就是靠人多推的。看到同行業增速達到兩位數,也請來的咨詢公司幫他策略。經過他一再“指點”,咨詢公司給出了加大投資的建議,他也順利從Global要到了錢,於是就在中國大張旗鼓幹了起來。兩年里,公司銷售人數從1000增長到了2000。
可是公司人多了,人力資源、培訓、市場策略沒跟上,只有銷售並不一定能幹很多事情。這就像是高速路、指路牌、加油站、紅綠燈都沒修好,但是車子都開來了。那麽情況只能是所有車沒有方向地亂開,造成堵車、磕碰、事故。這沒有詩意,根本談不上開到遠方。
這家公司急速前進了一陣後,有段時間在市場上突然安靜了下來。我跟他們一個銷售經理聊,問他,現在忙不忙?他說不忙,整天泡在公司。銷售呆在公司?是不是公司內部項目很多啊?(我沒好意思問,你怎麽不跑客戶呢?)他跟我也算熟,就實不相瞞告訴我,工廠現在斷貨了,他跑客戶沒啥用,去了也是挨罵。原來他們前面走得太快,市場攻勢占了先,但生產沒跟上,還是白搭!
多年前,我在一家德國公司工作的時候,發覺總部工作節奏很慢。每次我給一個郵件過去,對方都是不緊不慢地至少過一天才回複,有時候甚至一周,這讓我一度懷疑所謂的德國效率到底存在不存在。
有一次我問一個總部工程師要樣品,左等不來,右等不來,足足兩個月,樣品還沒有到中國。天天催,我也不好意思了,也就由他去了。可是正當我對等待失去信心的時候,有天我突然從德國收到了總部的樣品。打開包裹的那一刻,我有點小感動。這個樣品,本來我只為了解決一個技術問題展示用,但是德國工程師很細心,把這個問題的四個細微的技術層面,都通過這個樣品展示出來了。而且,他還給了我附了一封有兩頁A4紙長的郵件,說明了樣品如何制作,以及他做樣品時遇到的問題,希望我們避免以後走彎路。看到樣品和郵件,我那個慚愧啊,心里說我還是太著急了。後來我給中國的客戶展示,無不贊嘆!
這個樣品制作的經歷,讓我開始思考,可能此前我同事回我郵件慢,並不是他們不能快,而是他們對每個回答都深思熟慮。看來德國的效率,並不一定是建立在時間短上,而是建立在質量和時間的綜合比上的。
(作者為五百強公司管理人士,文章不代表本報觀點,歡迎來信[email protected]與作者交流)
5月17日的2018第一財經技術與創新大會上,關於獨角獸的討論可真不少。
分眾傳媒董事長江南春在主題演講中提到,如果不具備技術和模式開創,獨角獸就只有數字意義,沒有社會價值。他在接受第一財經采訪時直言:“如果你把使命感忘記了,最終只是從業務層面取得了成功,取得了壟斷,我認為並不值得驕傲。”
“資本其實是個翅膀,賦能讓我們的獨角獸能夠飛得更高更遠,但它不能成為抽打獨角獸的鞭子,讓我們失去了方向,只是為了更高的資本回報。這個當中的平衡和把握是非常重要的。” 德勤中國創新主管合夥人劉明華在“獨角獸登陸資本市場:機遇與挑戰”的圓桌論壇上表示。
“我們在尋求資本幫助的時候,其實堅持尋找擁有相同價值觀,真心是希望找到推動這些AI技術往智能制造方向發展,去推動中國科技創新的資本。打個不恰當的比方,在資本的尋求方面,跟人的婚姻一樣,要想長久地走下去,價值觀一定要一樣,所以我們在這方面是非常堅持的。”西井科技COO章嶸說。西井科技主要通過引入AI技術結合港口的操作環節,提升港口效率。
複宏漢霖生物技術總裁兼CEO劉世高表示已經可以感受到資本對行業的熱情。他提到,從2014年至今,社會上對生物醫藥的行業的關註、投入是前所未有的,而資本市場高度的重視、高度的投入,與環境的天時地利有關。“中國癌癥的病患可能比美國和日本加起來還要多,但是5年的存活率連美國的一半都不到。未被滿足的醫療需求是巨大的,包括獲得好的藥、能夠負擔得起的藥,都是推動市場一個巨大的動力。”
同在制藥行業的基石藥業高級副總裁王辛中表示,做腫瘤藥物的研發有“三高”:風險高、門檻高,最後回報也會高,是非常有意思的一個過程,而這些離不開資金。
但資本也會帶來煩惱。當創始人股份減少,或者股東變得比較複雜,或者說同業都想搶占市場時,就會產生矛盾,甚至導致企業無法盈利或上市。“從社會的認可度上來說,教育行業在國內上市比國外上市有更大的優勢。但是因為先前的政策不夠開放,或者對創新性和包容性沒有那麽多,導致大家沒有條件在國內上市。不過現在也看到一些比較好的信號,小米在港股上市,是非常好的作用。我覺得A股也需要有對創新企業包容的機制,是不是可以做一些試點?這些試點不是簡單地對一些公司進行特批,再一個或者兩個公司先試一下,讓大家看到這個希望,然後有這樣一個希望繼續跟進,不斷地推廣。” 面向K12,想要解決學生和老師的最優匹配問題的技術公司學霸君技術副總裁苗廣藝說。
章嶸坦言自己的確是生在一個美好的時代,有這麽多資本可以擁抱,並見證了近期資本市場的改革,比如國內針對四類新經濟產業開通了IPO的綠色通道。“其實從資本層面來說,全力助推我們這些科創企業在各自的領域進行發展。所以這方面其實真的是非常幸福的,有時是幸福的煩惱。但其實在跟資本合作的時候,我覺得我們會面臨一個現在挑戰,就是像苗總剛才說的,科創企業在發展過程中,需要大量資金。資金會逐漸稀釋所有創始團隊之前的股份,我們怎麽樣去駕馭這些資本?是讓資本助力我們,同時是保持我們自己的個價值觀,我們企業的價值觀和對於長遠目標的關註。我們不能失掉長遠目標,而被資本的逐利性抹煞我們的意願。”
的確,上市不是目的。能夠用好手上現在所有的每一份資金,給客戶切實地為整個行業帶來革新,創造更多的價值,這樣的獨角獸企業上市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在劉明華看來,獨角獸背上的兩個翅膀,一個是資本,通過資本的助推實現資本的賦能,另一個翅膀代表著巨大的行業及商業的應用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