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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心直說:損人不利己最大浪費 胡孟青



2009-05-06  AppleDaily



 

「香 港明天更好基金」與傳媒茶敍,席間記者難得能夠跟前前前財爺松松傾上幾句,不過當記者問佢o依家究竟係牛市定係熊市時,佢竟然答道:「等過咗之後話畀你 知!」至於經濟見底未,佢就話要睇政策到唔到位,搞到小記差點笑爆嘴,因為呢類答案擺到明好HEA。一個咁簡單而複雜嘅問題點會難倒佢!呢個世界唔係人人 肯take side,擺明車馬唔介意做馬後炮,吹咩!佢對香港發債及人民幣債更加唔肯講意見,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好似已退下火線嘅前總理朱鎔基及前副總理吳儀咁樣, 退休之後都唔會再走出嚟對國家政策說三道四,是之為識時務,否則話退唔退死而不僵,好容易被質疑有心擾亂金融市場秩序。問到松松會否覺得國家投資 Blackstone黑石私募基金,損手跌咗6成罪過罪過?佢竟然肯表態話當然覺得好難過。當然國家主權基金有必要分散投資,阿爺出閘脫腳,算係小小苦楚 等於激勵,跌過才會更加小心睇路,有無人見過未跌過就識得行嘅BB仔?

害群之馬濫用自由

前聯儲局主席格林斯潘早前在國會聽證 會上,承認自己沒有能力預見是次百年一遇的金融危機,反映手中擁有大量數據及市場經驗者如格老,都唔可以成為先知。格老今時偶有評論美國政策,雖無當年在 位時一言興市一言喪市之力,看官亦不必以專打落水狗心態鞭撻,擺明要褫奪人家頭上戴足18年之光環。始終嗰句:人誰無過。九一一事件後格老壓低息口拯救經 濟,當時肯定做對;後來造成另一個因Easy Money產生的更大泡沫,就變成了錯;以為私營機構會懂得自律,少啲監管,以免窒礙營商環境,曾經也是對;無奈卻有害群之馬濫用自由;原來自由也犯錯! 有些人天天匿名口誅筆伐,慣性踐踏他人抬高自己,只凸顯個人思想之狹隘,浪費時間研究他人今天的對明天的錯。在窒人睇錯前,請先反問自己係咪次次啱晒先! 倒不如為眼前一大堆經濟問題提出討論空間與解決方法,發揮言論自由的核心價值,方為有益有建設性。看見人家眼裏的刺,也要留意自己眼裏也有一支牙籤。胡孟 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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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覺歸真:只有利他 才能利己

http://www.p5w.net/newfortune/cfsh/201108/t3773193.htm

 做生意,不是賺取利潤,而是賺得人心。人心向你,財自道生。道,就在人心為什麼人心向你?因為你心中有他,他心中也會有你自私的人,是最不會賺錢的人。真正會賺錢的人,是懂得利他而且真正把利他放在第一位的人而真正的利他,就在肯佈施,能佈施,真心實意地佈施。
《新財富》編者曾向我提出一個問題:企業家如何權衡商業利益與道德?為了提供探討的思路,編者還舉例說:前些日,電子商務公司阿里巴巴發現,部分客戶存 在欺詐嫌疑,而一些內部員工,默許甚至協助了這些騙子公司的行為。事件被證實後,阿里巴巴公司CEO衛哲、COO李旭輝引咎辭職,公司主席馬云發出公開 信,表示「對於這樣觸犯商業誠信原則和公司價值觀底線的行為,任何的容忍姑息,都是對更多誠信客戶、更多誠信阿里人的犯罪。我們必須採取措施,捍衛阿里巴 巴價值觀」,其態度令人讚嘆。同時,結合市場上已暴露的皮革奶以及早前的三聚氰胺奶、還原奶等食品安全問題,編者向我提問:「中國企業家在爭取商業利益和 保持商業誠信、捍衛價值觀上,當持怎樣的態度?他們應當如何通過內心的修煉,達到面對利益誘惑,卻不踰越道德界限的境界?」
對於以上問題,我想,要分幾個方面來響應,這是一個很大的題目,不是一點兩點就能說明白說清楚的。今天,首先談談利他和利己的關係。
人,不能沒有利益考慮,但父子之間、夫妻之間、一對好友之間,哪怕兩個平常人之間,一有「我」的利益考慮,唯有「我」的「利益最大化」,那就變得不簡單了。生活中的許多複雜性,就是從這裡來的。
相反,人,如果少了「我」的利益考慮,或者,多一點別人、他人的利益考慮,那麼,生活就單純多了,也可貴可愛多了。
市場是最現實的。現實就等於「利」,等於謀利、獲利、搶佔利嗎?不。最現實的是人心。做生意,不是賺取利潤,而是賺得人心。「得人心者得天下」,人心向你,財自道生。道在哪裡?道,就在人心。為什麼人心向你?因為你心中有他,有他人。你心中有他,他心中也會有你。
自私的人,是最不會賺錢的人。真正會賺錢的人,是懂得利他,而且真正把利他放在第一位的人。
每個人,都是從利己出發,可是,每個人又只能靠利他,才能建立和發展自己的事業。你說,你開麵館,是為了賺錢,如果你不把面下好,讓吃的人說「這裡的面 真不好吃」,你的面能賣出去嗎?你的店會有人來嗎?這就是只有先利他,然後才有真利己的道理。也只有人人都學會利他,這個社會才能繁榮,才能穩定,人的生 活,也才能真正改善。
忽視了利他,抹殺了利他,不顧利他,只有利己,你能利己嗎?所以,我才說:「突圍無快捷方式,唯有改變自己。」改變自己的什麼?改變心態,改變掙錢的目的,改變「自私」和「貪婪」的惡習。改變不肯利他的思維模式。
我還是引用香港大學李焯芬教授說的一個故事吧。
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美、英、法、蘇、中等戰勝國,幾經磋商,決定在美國紐約成立一個協調處理世界性事務的國際性組織─聯合國。一切準備就緒之後,大家才發現,這麼一個全球至高無上、最權威的世界組織,竟然難尋自己的立足之地。
聽到這一消息後,美國著名的一家財團─洛克菲勒家族,經過商議,決定出資870萬美元,在紐約買下一塊土地,無償地把這塊土地贈與「聯合國」這個剛剛掛牌的國際性組織。同時,洛克菲勒家族,也把這裡附近的大面積土地一並全部買了下來。
洛克菲勒此舉,出人意料,當時,許多美國大財團都吃驚不已。870萬美元,對於戰後經濟十分困難的美國和全世界,確實不是一個小數目,而洛克菲勒卻是無 償贈予,什麼條件也沒有。這個「無償贈與」,換成佛教語言,不就是「佈施」、「施捨」嗎?自私的人,只圖利己的人,會接受這個「無償贈與」的思路嗎?果 然,消息傳出之後,美國許多大財團的老闆甚至嘲笑說:「這簡直是愚蠢至極!」他們斷言:「這樣下去,過不了十年,洛克菲勒財團就要淪落為貧民集團了。」
但出人意料的是,聯合國大樓剛剛建成,四周的地價頓時狂漲起來,一時間,升值達到捐贈時價格的數十倍,甚至近百倍,巨額財富源源不斷湧進了洛克菲勒家族。這個結局,令那些嘲笑和譏諷的人士個個目瞪口呆。
這個道理不是很明顯嗎?利他,就是同尊同勝,共美共榮。佛說:此有故彼有,此無故彼無。個中原理,恐怕在今天已不是什麼秘密了。
財富是人的需要,但它並不是人的唯一需要,更不等於一個人的全部價值。人,還有比財富更重要更寶貴的精神品質在。不能因為追求財富、著意於財富,只看到 財富而忘記了更重要、更寶貴的精神品質,亦即自己的心靈。放棄了人之所以為人的精神品質,視財富為主人,視財富為上帝,那麼,他不是財富的奴隸,是什麼 呢?
財產過多的人,很有可能會變成一堆財產的奴隸,如果他不懂得施捨,又不懂得幫助別人的話。
真正的利他,就在肯佈施,能佈施,真心實意地佈施,施與。在佛法中,在六波羅密,佈施叫「佈施度」,是「渡人舟」,因而叫佈施波羅蜜。這是利他的大智慧。
河北有一所古─趙州柏林寺,柏林寺的方丈明海和尚為我們說了一個故事。
有兩個鬼,在閻王那裡要投生做人。閻王問:「你是願意做每天都有人給你的人,還是願意做每天都給別人的人呢?」
第一個鬼有點笨,回答說:「我願意做每天有人給我的人。」閻王說:好,下去。
第二個鬼說:「我願意做每天都給別人的人。」閻王說:好,下去。
第一個投生了,就是乞丐。他每天伸手討,當然每天都有人給。
第二個投生了,是富翁。每天都有人來求,當然,他每天都在給別人。
幫助別人的人最快樂,佈施的人最富有。利己就在利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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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人利己之投資 一隻牛的投資日記

http://feigan.blogspot.com/2011/12/blog-post.html

我最近看到一篇文章﹐我摘錄它的重點﹐和各位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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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買股票就是買公司的股份
  • 買股份就是參股做生意
  • 做生意就是生產產品,或是提供某種服務
  • 供應產品或提供服務,都使人受惠,都有助於提供社會福祉
  • 廣大人民,都能以合理的價格買到產品或服務,提升了他們的生活素質,這樣有助於增加社會的福祉
  • 公司取得了可觀的利潤,將利潤以股息的方式派給股東,股東是賺到錢。一方面得到股息,一方面股票又增值,股東取得雙重的利益。

例如銀行業,銀行收集了公眾人士的存款,轉借給企業家開工廠,存款人取得定期存款利息,是贏家;銀行賺取存款和放貸之利息差額,是二贏家;企業家取得所需的資金,開設工廠,生產產品,從中賺取利潤,是三贏家,有此「三贏」,銀行業乃能持久經營。

例如屋業發展公司收集投資者的資金,買地建屋出售,買屋人有屋可住,是一贏家;發展商取得利潤,是二贏家,投資者分到紅利,是三贏家,故屋業能長存。

我們作為股票投資者,將資金交給公司、銀行、工業家,就是委託他們代我們去從事利人利己,大家都受惠,大家都是贏家的事業,作為上市公司的股東,我們其實都是在做事業,只是我們把經營權和管理權,交給董事部去執行,我們沒有直接參與經營和管理事業而已。

作為上市公司股東,我們的回酬,是來自公司的盈利,由於有盈利,股份才會增值,使股東的財富與日俱增,通過這種途徑賺錢,沒有『損人,故能長久投資。

投資能創造價值,故能長久,投機只是股份的轉讓,並非生產行為,不能創造價值,故不能持久。

創造價值,利人利己,人人都是贏家,故能長久經營,你才可以長期投資,長期投資才能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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貶值救出口是損人利己

2013-07-08  TCW  
 

 

一家飯店老闆為增加業績,突發奇想對客人說:「我把飯店的錢送給你,你用這些錢來買我們的東西,這樣飯店業績就可大增了。」

若有人這麼做生意,大概會被當成傻子,但,現實裡真有人鼓吹這種「送錢給別人,提高自己業績」的主張,那就是有些人宣傳的「新台幣貶值救出口」。

近來有些國家大量印鈔,以致其貨幣匯價下挫,有些人認為新台幣若不貶值,將使台灣出口品價格偏高,打擊台灣出口,因此央行應干預使新台幣貶值。

假如市場決定匯率是一美元兌新台幣三十元,也就是說,外國人拿一美元來,頂多換到新台幣三十元,但「貶值救出口」卻說:不行,我們應該多塞兩元給外國人,他們才有更多新台幣來買我們的東西,我們的出口與經濟才會更好。

這個思維不就和那個天才的飯店老闆一樣?明明外國人拿一美元只能換新台幣三十元,我們卻堅持要多送外國人兩元,好讓他們用這兩元多買我們的東西,這等於把我們自己辛苦生產出來的東西送給外國人。天底下從沒見過哪個人這樣做生意致富的,可是「貶值救出口」卻宣稱這就是致富之道。

主張「貶值救出口」的人士,不乏電子業大老,他們絕非蠢人,但為何會有如此主張?他們的理由,乃是新台幣貶值將使台灣出口品價格下降,可藉此提高國外市場銷售量。

但若要出口品價格下降,電子業自己降價即可,何必鼓吹新台幣貶值來迂迴降價?答案是:電子業自己降價,代價是業者自己來付。但若透過新台幣貶值來使出口品價格下降,代價卻是別人來付。

若央行干預使新台幣兌美元從一比三十貶到三十二,等於平白奉送兩元給外國人,外國人拿這多的兩元用來採購電子出口品。為應付銷售提高,電子工廠加班生產,電子業運用的生產要素報酬,包括業主的租值、工資等,都會因此上升。

但電子品增用的生產要素,必須從其他地方挪過來,其他產業產出就減少,因此即使電子品出口增加了,其他產業卻萎縮了。同時,央行若要使新台幣貶值,必須增發新台幣,這些新增貨幣在經濟體系內流動,使得物價比以前更高,每個人手上貨幣購買力縮水了,若物價比以前高一%,就等於所有持有貨幣者因此繳了一%的稅。然而這些代價並不全由電子出口業來負擔,而是大部分由他人分擔,利益集中,損失分散,自利本性驅使下,他們就鼓吹這種損人利己論調了。

對任何政策主張,經濟學都不免要問兩個問題:一、此舉有何代價?二、代價由誰承擔?從這兩個問題出發,「貶值救出口」損人利己的本質,就再清楚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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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價值投資損人不利己 證券市場紅週刊

http://xueqiu.com/2994748381/30162769
價值投資圈裡活躍著兩大特殊的門派:「古墓派」和「逍遙派」。「古墓派」以雪藏偉大的公司為己任,認為關注股票價格變化是一件很沒有面子的事情,買股票就要買可口可樂那樣具有強大護城河的企業,然後放到「古墓」裡,50年後打開,用長期複利把曼哈頓那個破島連同自由女神像一塊買回來;「逍遙派」則是一群年輕氣盛的基金經理,他們從來不懼股票價格有多高,反正是基民的錢,只要是企業有「美好的前景」,1000倍市盈率也敢買,然後憑藉凌波微步的神功金蟬脫殼,把魚刺吐給那些傻了吧嘰的接盤者
  但是,身為價值投資鼻祖的格雷厄姆卻從來不敢如此藐視價格。相反,股價一直是他反證價值、並指導交易的重要手段。在他的眼中,價格是每項投資決策中必不可少的考察因素,普通股投資者必須時刻關注價格以及價格的變化。他認為投資者關心證券的內在價值這個事實,並不意味著價格對他而言毫無意義。只有當所表現出的內在價值與所支付的價格相稱時,一種證券才是具有吸引力的。因此,對價格因素的考察是所有投資決策的重要環節。不僅在購買證券的當時是這樣,在隨後的整個持有期中也是如此。儘管可以做好無限期持有證券的準備,但是從投資的角度來看,當證券價格上升到了與價值嚴重脫節的時候,適時地將它出手是明智的。
  格雷厄姆還嚴肅的指出:「在普通股方面,慎重考慮價格因素顯得更加重要。在錯誤的價位上買入股票,其危害不亞於買錯了股票品種。新時期理論鼓吹的不考慮價格因素的做法,實際上是多數災難性後果的根源。」
  我最近翻看了一部分股票從2008年到2014年的月K線圖,這些股票都是「古墓派」津津樂道的那種類型(7年的時間跨度大致可以作為一個完整的投資週期)。
  第一組:瀘州老窖、五糧液、張裕A
  這3只股票的股價都畫出了一個由低到高、再由高到低的近似完美的拋物線圖。瀘州老窖從18.58——50.08——16.36元;五糧液從11.69——41.48——17.36元;張裕A從41.42——125.48——24.21元。7年來,把這幾隻股票撒把鹽醃起來的投資者,命運很悲慘啊!這還是2008年最低點進入的投資者呢,那些被忽悠在高位接盤的人們,又該做何感想?
  第二組:招商銀行、萬科A、蘇寧云商
  作為2007年大名鼎鼎的價值股,這幾隻股票圖形雖然不優美,但演變過程是一樣的:招商銀行從11.68——22.41——10.34元,萬科A從5.50——12.02——8.47元,蘇寧云商從5.88——16.22——6.69元。7年的時間,花錢坐了趟過山車,股尚如此,人何以堪?
  第三組:云南白藥、天士力、片仔癀、上海家化
  這也是「古墓派」目前惟一可引以為豪的幾隻「當家花旦」了。這些股票從2008年10月至2013年8月,其走勢是何等的氣勢恢宏!然而從近半年來的走勢看,已經疲態盡顯。但它們今後是像「古墓派」堅信的那樣,重抬升勢、再創新高,還是重複白酒股們的拋物線軌跡,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從若干備受青睞的價值股的表現來看,「古墓派」只能算是A股市場上的一類賣弄玄學的「異教徒」了。從網上公開的數據看,他們自金融危機以來的業績表現真是令人汗顏。7年的時間成本換來的卻是微不足道的利潤,這難道就是價值投資的本意嗎?
  而「逍遙派」的處境似乎更不妙,據說目前不少小有名氣的的基金經理因為涉嫌老鼠倉遭到了證監會的調查。聯想到他們說一套做一套、以投資之名行投機之實的種種詭異行為,受到這種待遇並不意外,這正應了那句古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證券市場紅週刊 特約作者 楊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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損人不利己的政治博弈 RaymondJook祝振駒

來源: http://blog.sina.com.cn/s/blog_7f6402970102v1uk.html

iMoney原文(簡體版),16-10-2014

占中運動發展至今已有些變資。一如所料,中央政府重申其對香港特首選舉的方法立場不變。稍為理性一些,都知道中央不會為了香港,犧牲及影響國家的利益和安全。就算特首梁振英下臺,換上另一位特首,香港的重要政策及方向仍需要依從中央。當然不同人的處事手法可能會帶來不同的公關評分,但就算經由真普選選出特首,作為中國的一部分,民選特首也沒可能,亦不會被容許出賣國家利益及顛覆國家安全。只有香港獨立,港人才可以自己完全作主,而除非是神智不清,否則大家都知道這是沒可能發生的事,中央絕對不會容忍反革命分子,否則後果堪虞。

安排縝密必有人策動
很多人認為,民主是終極理想及達至大同的唯一途徑。事實上,民主制度仍會產生許多社會經濟問題,例如福利主義導至國家破產(如希臘),貪汙舞弊(如印度和陳水扁時代的臺灣),種族歧視及校園槍擊(如美國)等等。所有制度都有優點及劣點,政治理想是否被政客利用作粉飾權力及利益鬥爭的包裝?破壞性的反對很容易,但若真的成為當權者,滿口理想的政客又是否能建設性施政?1997年前很多香港人因為懼怕共產黨,選舉移民到西方民主國家。1997後很多移民又因為就業及經濟理由,最終回流香港。假如用極端方法爭取了民主,但卻破壞了經濟發展,大眾的取舍又會如何?

表面上占領運動是由學生主導,但看深一層,占領區內的物資供應,物流安排,對警察行動的快速應對,例如運輸鐵馬,水霸,使用水泥及竹枝設置路障,都應該是有組織及勢力人士在背後策動。從示威者對警察的挑釁來看,有人在中間推波助瀾,意圖制造沖突。假若沖突升級,一發不可收拾,隨時釀成暴動。 有些人真的為了爭取真普選,抑或別有用心?

以民生作賭註甚不智
現在社會被分化,撕裂,反政府變成白,警察執法變成黑,很多市民生計受影響,最終所有人都變成輸家,包括泛民主派。政客透過各種方式,希望博取政治籌碼及選票。愈激烈,愈嘩眾取寵的行為,愈能引起傳媒大眾留意,但沒有結果及無政府狀態式的騷亂,只會逐漸令更多市民反感,包括本來對政治冷感或中立者,不排除他們在未來立法會選舉時,會傾向建制派一方。

香港政府拒絕和占領者對話,可能也看到反占領的民意聲音愈來愈大,最後政府可能不須作任何妥協,運動也會慢慢枯萎。一位充滿政治智慧的朋友對筆者說,示威者一開始就不應該打劫別人生計,作為籌碼威脅政府,因為自古以來的政治運動,都不會以自毀民生作賭註。就算六四時,學生也只是聚集在天安門廣場。朋友認為示威者應該一開始就利用維園等不影響民生地方,進行絕食抗議,這樣一定可博得更多同情,民意一定傾向他們。可惜他們下錯了棋子,霸占了多條交通要道,令老伯姓生計受影響,上班一族及學生交通大受阻塞,連政治冷感的小孩家長也生氣,而霸路的行為形態活像土匪和紅衞兵,令人聯想起 William Golding 的諾貝爾得獎名著《Lord of the Fil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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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致的利己主義者和常青藤的綿羊

來源: http://www.infzm.com/content/110929

德雷謝維奇曾在耶魯大學教過十年書,現在是一名職業作家,他在書中披露了不少耶魯大學的內幕。 (南方周末資料圖/圖)

在美國名校讀本科是一種怎樣的體驗?如果你認為,相對於中國學生苦逼的應試教育,美國名校的素質教育非常快樂,培養出的學生更優秀,那你就完全錯了。

現在很多憂國憂民的老派人物已經對中國的大學,包括一流名校,有點不敢抱太大希望了。中國大學給人的印象是不但學術創新能力不行,就連社會責任感也不行,用錢理群的話說,培養出來的學生都是“精致的利己主義者”。那麽禮失求諸野,美國大學又如何呢?常青藤名校學生,是否都是德才兼備,文能安邦武能定國,充滿英雄主義和冒險精神的人中之龍鳳?在美國名校讀本科——而不是一般中國留學生讀的、以搞科研發論文為目標的研究生——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像這樣的問題光問哈佛女孩劉亦婷不行,最好再找個懂行的本地人問問,比如曾在耶魯教過十年書的威廉·德雷謝維奇(William Deresiewicz)。他去年出了一本書,叫做《優秀的綿羊》(Excellent Sheep)。這個稱號並不比“精致的利己主義者”好聽。

顯然這是一本批評美國名校教育的書,不過這本書並不只是圖個吐槽的痛快,它講述了一點名校的運行機制。此書沒提中國,可是我想如果把中美兩國名校教育放在一起比較一下,將是非常有意思的事情。作為中國讀者,如果你不怎麽了解美國教育,讀完這本書可能會驚異於中美大學的巨大差異;如果你已經有所了解美國教育,讀完可能會驚異於中美大學有巨大的相似性。

也許我們還可以思考一下,現代大學到底是幹什麽用的。

好得像綿羊一樣的學生

為說話方便,我們虛構兩個學生:清華大學的小明和耶魯大學的Joe。能入選各自國家的頂級名校,兩人顯然都是出類拔萃的精英。人們相信他們都是未來社會棟梁,甚至有可能成為各自國家的領導人。

然而在此時此刻,小明的形象距離領導人還相差很遠。他來自中國某個邊遠地區,身體談不上健壯,戴個眼鏡,社會經驗相當有限,也不怎麽善於言談,除了成績好外,簡直一無所長。刻薄的人可能會說小明有點讀書讀傻了,是高考的受害者。

但小明其實是高考的受益者。他是自己家族,甚至可以說是家鄉的驕傲。為了得到這位全省狀元,清華招生組曾把小明請到北京陪吃陪玩,美其名曰“參觀校園”,直到看著他填報了誌願才算放心,簡直是球星的待遇。

Joe的父親是某大公司CEO,母親在家做全職主婦。由於父母都是耶魯畢業生,Joe上耶魯不過是遵循了家族傳統而已。美國大學錄取並不只看分數,非常講究綜合素質。跟小明相比,Joe可謂多才多藝。他高中時就跟同學搞過樂隊,能寫能彈能唱,從小就精通遊泳、網球和冰球,而且入選校隊參加比賽。Joe的組織能力很強,是高中學生會副主席,而且很有愛心,經常去社區醫院幫助殘疾人做康複運動。

要論解決刁鉆古怪的高考數學題,Joe肯定不如小明——但是Joe的學習成績並不差。Joe從高二開始就選修了幾門大學先修課程(叫做“AP”,advanced placement),還沒上大學已經具備微積分和宏觀經濟學的知識,這都是小明高考範圍以外的內容。

跟很多名校一樣,耶魯甚至允許Joe高中畢業後先玩一年再入學,一方面休息休息,一方面趁著年輕看看世界。Joe並沒有浪費這一年時間。在歐洲遊歷了半年之後,他在父親幫助下前往非洲,以誌願者身份在蓋茨基金會工作了幾個月,任務是幫助贊比亞減少艾滋病毒感染。

小明深知自己的一切榮譽都來自分數。只有過硬的分數才能讓他拿到獎學金、出國留學、找份好工作。為此,小明在清華的學習策略跟高中並無區別,那就是一定要門門功課都拿優等。

Joe的大學生活就比小明豐富多了。他是多個學生組織的成員,每逢假期就去做誌願者或者去大公司實習,有相當專業的體育運動,而且經常跟老師和同學們交流讀書心得!

所以中美大學教育的確是非常不同。可是如果你據此認為,相對於小明苦逼的應試教育,Joe正在經歷的素質教育非常快樂,或者你認為Joe是比小明更優秀的人才,那你就完全錯了。其實,Joe和小明是非常相似的一類人。

Joe為什麽要參加那麽多課外活動?因為這些活動是美國學生評價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像考試分數一樣重要。跟小明刷GPA(平均學分績點)一樣,Joe刷課外活動的經驗值也只不過是完成各種考核指標而已。每天忙得焦頭爛額的Joe,對這些事情並沒有真正的熱情。比一心只想著考試的小明更苦的是,Joe還必須顧及自己在師生中的日常形象,他需要知道別人經常談論的書都說了什麽——所以他用只讀開頭、結尾和書評的方式,假裝讀過很多本書。至於能從一本書中真正學到什麽,Joe根本沒時間在乎。

如果說小明是個精致的利己主義者,其實Joe也是。上世紀六七十年代和更早時候的大學生,的確都很有社會責任感,非常關心國家大事,甚至願意為了社會活動而犧牲學業。可能因為各行業收入差距越來越大,也可能因為大學學費越來越貴,現在的大學生競爭非常激烈,根本沒時間管自己生活以外的事情。除了拿經驗值走人,他們並不打算對任何事物做特別深入的了解。清華的學生還有閑情逸致搞個女生節向師妹師姐致意,而耶魯這種水平的頂尖美國大學中,學生經常忙得沒時間談戀愛。

Joe和小明的內心都非常脆弱。一路過關斬將進入名校,他們從小就是取悅老師和家長的高手。別人對他們有什麽期待,他們就做什麽,而且一定能做好。層層過關的選拔制度,確保這些學生都是習慣性的成功者,他們從未遇到挫折——所以他們特別害怕失敗。進入大學,他們的思想經常走極端,做事成功了就認為自己無比了不起,一旦失敗就認為自己簡直一無是處。Joe曾經真誠地認為如果考不進耶魯,他就與一個屠宰場工人無異。

面對無數跟自己一樣聰明一樣勤奮的人,他們的情緒經常波動,充滿焦慮。他們選課非常小心謹慎,專門挑自己擅長的選,根本不敢選那些有可能證明自己不行的課程。

人們印象中的名校應該不拘一格降人才,每個學生都根據自己的個性選擇不同的道路,百花齊放。然而事實是,在追求安全不敢冒險的氛圍下,學生們互相模仿,生怕跟別人不一樣。小明一入學就在最短的時間內跟師兄們學會了自己學校的切口和校園BBS上的專用語。什麽時候考托福、哪個老師的課不容易拿分、考研找工作的各種手續、就連辦出國打預防針總共會被紮幾次,BBS上都有詳細的“攻略”。小明對這些進身之道門兒清,遇到與攻略稍有差異的,都要上網仔細詢問,不敢越雷池半步。小明的師兄梁植在清華拿了三個學位而沒找到畢業後該去幹什麽工作的攻略,習慣性地在一個電視訪談節目向評委請教,結果遭到了老校友高曉松的怒斥(參見《長沙晚報》報道《清華學霸談迷茫引高曉松怒批》)。

高曉松說:“你不去問自己能為改變這個社會做些什麽,卻問我們你該找什麽工作,你覺得愧不愧對清華十多年的教育?”

高曉松大概也會看不起Joe。剛入學時,Joe們被告知耶魯是個特別講究多樣性的大學,他們這些來自五湖四海、不同種族、身懷多項技能的青年才俊將來的發展有無限的可能。那麽這些擁有得天獨厚的學習條件的精英學生,是否會有很多人去研究古生物學,很多人致力於機器人技術,很多人苦學政治一心救國,很多人畢業後去了烏幹達扶貧呢?

當然不是。學生們慢慢發現真正值得選擇的職業只有兩個:金融和咨詢。有統計發現,2014年70%的哈佛學生把簡歷投到了華爾街的金融公司和麥卡錫等咨詢公司,而在金融危機之前的2007年,更有50%的哈佛學生直接去了華爾街工作。對比之下,選擇政府和政治相關工作的只有3.5%。

金融和咨詢,這兩種職業的共同點是工資很高,寫在簡歷里好看,而且不管你之前學的是什麽專業都可以幹。事實上這些公司也不在乎你學了什麽,他們只要求你出身名校聰明能幹。

別人怎麽要求,他們就怎麽反應。不敢冒險,互相模仿。一群一群的都往同樣的方向走。這不就是綿羊嗎?

優秀的綿羊介紹了美國名校的運行機制。

假貴族和真貴族

既然是綿羊,那就好辦了。中國學生也許不擅長當超級英雄,當個綿羊還是非常擅長的。你只要使用“虎媽”式的訓練法,甭管鋼琴還是大提琴,你要什麽經驗值我就給你什麽經驗值,不就行了嗎?如果清華大學入學有音樂要求,我們完全可以想見,小明一定會熟練掌握小提琴。如果說中國教育的特點是分數至上,現在美國教育不也是講credentialism(編者註:文憑主義)嗎?美國名校難道不應該迅速被華人學生占領嗎?

沒有。近日有報道,美國華裔學生Michael Wang,2230分的SAT成績(超過99%的考生),4.67的GPA,全班第二,13門AP課程,而且還“參加了國家的英語演講和辯論比賽、數學競賽、會彈鋼琴,在2008年奧巴馬總統就職典禮上參加合唱團的合唱”,在2013年申請了7所常青藤大學和斯坦福大學,結果被除了賓夕法尼亞大學之外的所有學校拒絕。

這又是什麽道理?華人,乃至整個亞裔群體,哪怕是成績再好,文體項目再多,你要求的我都會,還是經常被常青藤大學擋在門外。很多人認為這是針對亞裔的種族歧視。最近有人聯合起來要起訴哈佛大學錄取不公平,他們的官方網站就叫“哈佛不公平”。

但是讀過《優秀的綿羊》我們就會明白,這些整天立誌“爬藤”的亞裔學生,根本沒搞明白藤校是怎麽回事兒。

稍微具備一點百科知識的人都知道,所謂常青藤盟校,最早是一個大學體育賽事聯盟。可是如果你認為這些大學當初組織起來搞體育賽事,是為了促進美國青年的體育運動,就大錯特錯了。常青藤的本質,是美國上層社會子弟上大學的地方。

19世紀末,隨著鐵路把全國變成一個統一的經濟體,白人盎格魯-撒克遜新教徒(WASP)中的新貴不斷湧現,他們需要一些精英大學來讓自己的子弟互相認識和建立聯系。這些大學錄取要求會希臘語和拉丁文,這都是公立高中根本不教的內容,這樣平民子弟就被自動排除在外。

所以精英大學本來就是精英階層自己玩的東西,是確保他們保持統治地位的手段。自己花錢贊助名校,讓自己的孩子在這些大學里上學,然後到自己公司接管領導職位,這件事外人幾乎無法指責。哈佛是個私立大學,本來就沒義務跟普通人講“公平”。

當時“有資格上”哈佛的學生進哈佛相當容易,錄取根本就不看重學習成績。事實上一直到1950年,哈佛每10個錄取名額只有13個人申請,而耶魯的錄取率也高達46%,跟今天百里挑一甚至千里挑一的局面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相對於學習成績,學校更重視學生的品格養成,搞很多體育和課外活動,以人為本。也許那時候的美國名校,才是我們心目中的理想大學,是真正的素質教育。

然而精英們很快意識到這麽搞不行。一方面新的社會勢力不斷湧現,一味把人排除在外,對統治階層自己是不利的。另一方面這些“貴族”子弟的學業的確不夠好。

於是在1910年代,一些大學開始率先取消希臘文拉丁文考試,給公立高中的畢業生機會。然而這樣一來,一個立即的結果就是猶太學生比例突然增加。精英一看,這也不行,趕緊又修改錄取標準,增加了推薦信、校友面試、體育和“領導力”等要求。這才有了後來常青藤這個“體育”聯盟。

類似這樣的改革反複拉鋸。到1960年代曾經一度只看分數錄取,於是當時在校生的平均身高都為此降低了半英寸。最後妥協的結果就是今天這個樣子,既重視考試成績,也要求體育等“素質”。

而到了這個時候,這些所謂素質教育的本質就已經不是真正為了培養品格,而是為了確保精英子弟的錄取比例。並非所有“素質”都有助於你被名校錄取,你需要的是有貴族氣質的、而且必須是美式傳統精英階層的素質。這就是為什麽你不應該練吉他而應該練大提琴,不應該練武術而應該練擊劍;你需要在面試時表現出良好教養,最好持有名人的推薦信;你光參加過學生社團還不夠,還必須曾經是某個社團的領袖;你參加社區服務決不能像奧運誌願者那樣一副三生有幸的表情,而應該使用親切屈尊的姿態。

一句話,這些事兒普通人家的孩子很難做到。如果你不是貴族,所有這些素質教育的要求,都是逼著你假裝貴族。

美國名校通常都有對低收入家庭孩子減免學費的政策,比如哈佛規定家庭年收入在6萬美元以下的學生全部免費,18萬美元以下則最多只需交家庭年收入的10%。這是非常慷慨的政策,要知道如果你的家庭收入是18萬美元,你已經比94%的美國家庭富有。但哈佛能用上這個減免政策的學生,只有40%——大部分哈佛家長的收入超過18萬美元。我看到另一個數據,在斯坦福大學,接近一半的學生家庭年收入超過30萬美元(這相當於美國前1.5%),只有15%的學生家庭年收入不到6萬美元(相當於美國後56%,一半以上)——這意味著前者家庭孩子進入斯坦福大學的可能性約為後者的124倍。

上大學花多少錢根本不重要,上大學之前花了多少錢,才是真正重要的。有人統計,就連SAT成績都跟家庭收入正相關。而獲得貴族素質的最有效辦法是進私立高中。哈佛、耶魯和普林斯頓這三所大學,其錄取新生中的22%,來自美國100所高中,這相當於全國高中總數的0.3%——這100所高中之中,只有6所不是私立的。

也就是說,如果你生在一個普通家庭,你什麽素質都還沒比就已經輸在起跑線上了。但即便如此,仍然有人不服,再難也要進藤校。那麽在眾多“假貴族”的沖擊下,現在藤校錄取是個什麽水平的競爭呢?

《優秀的綿羊》透露了一點耶魯大學的真實錄取標準。如果你在某一方面有特別突出的成就——一般小打小鬧的獎項沒用,必須是英特爾科學獎這樣的全國性大獎——你肯定能被錄取。如果沒有,那你就得“全面發展”——對耶魯來說,這意味著7到8門AP課程和9到10項課外活動——即便如此也不能保證錄取,還得看推薦信和家庭情況。至於亞裔津津樂道的SAT考試成績,沒有太大意義。

我覺得考清華似乎還比這個容易一點。這就是為什麽有誌於名校的美國高中生其實比中國高考生辛苦得多。

但耶魯還有第三個錄取渠道。凡巨額捐款者的孩子,一定可以被錄取。

美國華裔學生Michael Wang,在2013年申請了7 所常青藤大學和斯坦福大學,被除了賓夕法尼亞大學之外的所有學校拒絕。華人,乃至整個亞裔群體,哪怕是成績再好,還是經常被常青藤大學擋在門外。常青藤的本質,是美國上層社會子弟上大學的地方。 (南方周末資料圖/圖)

名校到底是幹什麽用的?

這樣說來,美國私立名校從來就不是為全體國民服務,而是為上層階層服務的機構。名校之所以時常做出一些“公平”的努力,比如減免學費,優先錄取少數族裔(不包括亞裔),僅僅是出於兩個原因:第一,要為精英階層補充新鮮血液,這樣系統才能保持穩定;第二,只有“公平”,才能保住自己作為非營利機構的免稅資格。

既然是為精英階層服務,那肯定要嚴格要求精心培育,把大學生培養成真正的未來領袖吧?德雷謝維奇卻告訴我們,現在名校其實並不重視學生教育。

中國科大有一年新生入學,校方搞了個家長會,校領導居然說,科大在北京錄取分數線低,你們北京來的要好好努力才能跟上同學!像這樣的事根本不可能在耶魯發生。學生們明明是靠家庭特權進來的,學校對他們卻只有贊美,而且在各種場合不停地誇,學生們以為自己能力以外的因素等於零。這導致名校學生對上不了精英大學的、普通人的事根本不感興趣,更談不上了解國家現實。他們沒有真正的自信,但是個個自負。

既然都是精英,那必須得好好對待。如果你在普通大學有抄襲行為,或者錯過一次期末考試,你可能會有很大的麻煩;而在耶魯,這些都不是大問題。截止日期可以推遲,不來上課不會被扣分,你永遠都有第二次機會。據德雷謝維奇在耶魯親眼所見,哪怕你遭遇最大的學業失敗,哪怕你抄襲,哪怕你威脅同學的人身安全,你都不會被開除。

一方面,名校學生平時課外活動實在太忙;一方面,教授們指望學生給自己留個好評,現在名校的成績標準也越來越寬松。1950年,美國公立和私立大學學生的平均GPA都是2.5;而到了2007年,公立大學的平均GPA是3.01,私立大學則是3.30,特別難進的私立大學?3.43。到底哪國的大學更“嚴進寬出”?中國的還是美國的?

但這組GPA貶值的數據也告訴我們,過去的美國大學比現在嚴格得多。事實上,在兩個羅斯福總統上大學的那個年代的這些名校,雖然擺明了就是讓貴族子弟上的,其教學反而比現在要嚴格得多。老貴族非常講究無私、榮譽、勇氣和堅韌這樣的品質。那時候當學校說要培養服務社會精神和領導力這些東西的時候,他們是玩真的。今日新貴充斥的大學,簡直是在折射美國精英階層的墮落。

如果名校不關心教育,那麽它們關心什麽呢?是聲望,更確切地說,是資金。

《美國新聞與世界報道》每年推出的全美大學排名,並不僅僅是給學生家長看的。大學能獲得多少捐款,甚至能申請到多少銀行貸款,都與這個排名息息相關。為什麽在真正的入學要求越來越高的情況下,名校還鼓勵更多人申請?是為了刷低錄取率。錄取率是大學排名計算中非常重要的一項,越低越好。為什麽大學把學生視為顧客,不敢嚴格要求?因為畢業率也是排名標準之一,而且是越高越好。

在現代大學里,教授的最重要任務是搞科研而不是搞教學,因為好的研究成果不但能提升學校聲望,還能帶來更多科研撥款。在這方面,中美大學並無不同,講課好的教授並不受校方重視。但大學最重視的還不是基礎科研,而是能直接帶來利潤的應用科研——德雷謝維奇說,名校在這方面的貪婪和短視程度,連與之合作的公司都看不過去了。

校友捐贈,是名校的一項重要收入來源,哈佛正是憑借幾百億美元的校友捐贈基金成為世界最富大學。我們前面說過,哈佛大部分學生去了華爾街和咨詢公司,其實這正是大學希望你從事的工作。

我最近看到兩條新聞正好說明這一點。一個是在2008年美國次貸危機中大肆做空獲利的對沖基金總裁約翰·保爾森,給哈佛大學工程與應用科學學院捐4億美元,為史上最高校友捐款,哈佛直接把學院命名為約翰·保爾森工程和應用科學學院。另一個更有意思,黑石集團的蘇世民(Steve Schwarzman)向耶魯大學捐款1.5億美元,哈佛為此非常後悔,因為此君當初曾經申請了哈佛而沒有被錄取——所以有人在《紐約時報》發表文章說,哈佛應該用大數據的思維更科學地分析一下哪些高中生將來可能成為億萬富翁,可別再犯這樣的錯誤了。

學生職業服務辦公室對律師、醫生、金融和咨詢以外的工作根本不感興趣。你將來想當個教授或者社會活動家?學校未必以你為榮。大學最希望你好好賺錢,將來給母校捐款。

為什麽出生在美國的Michael Wang上不了藤校,而一所中國高中——南京外國語學校——卻有多名學生被藤校錄取?這可能恰恰是藤校布局未來校友捐款的策略——新興經濟體國家的精英學生未來有更大的賺錢潛力,對藤校來說,“金磚五國”的高中生比西歐國家的更有吸引力。

總而言之,美國名校找到了一種很好的商業模式。在這個模式里最重要的東西是排名、科研、錄取和校友捐款,教學根本不在此列。

而鑒於中國名牌大學——盡管沒有一所是私立的——一直把美國名校當做榜樣,甚至還可能把這些事實上的問題當成優點去學習,我們有理由相信中國大學的未來也是如此。

有位清華教授程曜,出於對學校種種不滿,竟曾經以絕食抗爭(《南方人物周刊》2012年10月29日)。德雷謝維奇的憤怒可能還沒到這麽極端。他認為大學應該培養學生的人生觀價值觀和真正的思考能力,推崇博雅教育,甚至號召學生不要去名校。

但如果小明和Joe跑來問我,我不知道應該給他們什麽建議。也許大學根本就不是教人生觀價值觀和思考能力的地方。也許你應該自己學那些東西,也許你根本就沒必要學。德雷謝維奇說,他有好幾個學生最終決定放棄華爾街工作,寧可拿低薪為理想而活,我想小明未必需要這樣的建議。

但我的確覺得這個世界哪怕分工再細,專業化程度再高,也不太可能完全靠綿羊來運行。

何況綿羊的生活其實並不怎麽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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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他才能利己 卡梅倫點贊阿里巴巴全球化模式

來源: http://www.yicai.com/news/2015/10/4701586.html

利他才能利己 卡梅倫點贊阿里巴巴全球化模式

一財網 關健 2015-10-23 15:36:00

卡梅倫拿中國企業阿里巴巴的全球化模式舉例,並應用了馬雲津津樂道的“利他學”理論,表示希望中英兩國可以“繼續互相幫助對方,讓對方強大。

頂著上市光環的馬雲在最近一年時間頻繁地在世界各地頂級政商會議中“布道”,而他的“利他理論”最近得到了英國首相卡梅倫的認可和引用。

卡梅倫近日在倫敦金融城市長官邸舉行的“中英工商論壇”上演講時,拿中國企業阿里巴巴的全球化模式舉例,並應用了馬雲津津樂道的“利他學”理論,表示希望中英兩國可以“繼續互相幫助對方,讓對方強大,只有這樣我們才能一起贏得未來”。

幾天前,馬雲受卡梅倫之邀加入了英國首相特別經濟顧問委員會。資料顯示,在卡梅倫新晉顧問名單中,阿里巴巴是唯一一家入選的互聯網公司,馬雲也成為有史以來受邀英國首相特別經濟事務顧問的唯一一名中國企業家。

此前,馬雲在眾多場合闡述過這個平臺化思維的優勢。在他看來,阿里巴巴今天的成功是因為首先幫助平臺上成千上萬家中小企業成功,做的是利他的事情,才會讓自己受益。利他才能利己。

目前,這個模式已經在中國得到了驗證,阿里在電商以及上下遊行業內建立起一個龐大的生態系統,其中的各個中小角色利用這個平臺實現了初創和業務增長,一系列淘品牌、第三方服務商應運而生。而目標在未來十年服務全球20億消費者的阿里,正在通過全球化的進出口布局將這個利他思維拓展至全球範圍,幫助更多海外中小企業走向成功。

“正如前兩天馬雲和我在唐寧街會面時所說,如果你想贏在21世紀,你必須學會讓別人強大,讓別人比你更成功,那樣你才能成功。”卡梅倫說,馬雲已經在倫敦開設了阿里巴巴的歐洲總部,幫助英國的中小企業,通過阿里巴巴的橋梁連通中國。

這兩天,受英國大使館及當地經貿機構的邀請,很多中國企業家隨國家主席習近平的訪英之旅,與英國企業洽談簽約,目的是讓更多本土商品進入中國,促進雙方貿易。這其中的天貓國際、網易考拉海購、蘑菇街等中國跨境電商企業成為一大亮點。

眼下,阿里系的天貓國際、速賣通、alibaba.com正在針對全球化的進出口業務分別布局,今年雙11的定位也轉變成全球化。除平臺模式的阿里外,跨境電商領域還活躍著網易考拉海購、小紅書、洋碼頭等自采B2C網站(洋碼頭也在轉型發力C2C買手市場),也包括像蘑菇街這類以海外買手為主的C2C平臺。跨境已成為電商熱詞。

編輯:吳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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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敏洪:“精致的利己主義者”缺少“士”的情懷

來源: http://www.iheima.com/zixun/2017/0616/163640.shtml

俞敏洪:“精致的利己主義者”缺少“士”的情懷
老俞閑話 老俞閑話

俞敏洪:“精致的利己主義者”缺少“士”的情懷

渴望我們這一代知識分子變得比古代的知識分子更好,能夠擺脫利益的誘惑,真正能夠做到“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來源 | 老俞閑話(ID:laoyuxianhua)

 作者 | 俞敏洪

23

提問:俞老師好,有人說,精致的利己主義者是指經過精心打扮甚至偽裝的利己主義者。他們高智商、世俗老道、善於表演、懂得配合,更善於利用體制達到自己的目的。這種人一旦掌握權力,比一般的貪官汙吏危害更大,你認為這樣的說法對嗎?

這個問題所表達的觀點來自於北大教授錢理群的一段話。我在北大的時候聽過他的課。他一直是一個非常特立獨行,不媚俗、不攀附權貴,有著自己獨到思想的知識分子。他最關註就是北大的學生畢業以後,到底是在為國、為民貢獻自己的生命和青春,還是只為自己的利益而奮鬥。他認為這樣高智商的人,如果步入了利己主義的俗套,就很容易大肆為自己牟取利益,同時可能會損害到民族和國家的利益。

其實,每一個人或多或少都是利己主義者,只不過有目光短淺和遠大之分。目光短淺的利己主義者,對於一個眼前的利益會斤斤計較,為了一點小利和身邊的人發生沖突;目光遠大的利己主義者,會把自己個人利益的獲得放在更長久的未來。長遠的利己主義者除了想要獲得金錢或者社會上的某種利益回報,還會考慮到自己的名聲、地位、個人發展等長遠回報。這樣的利己主義者,只要他們為自己考慮的同時不產生損害社會和他人的行為,就不是壞事。

25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每個人都是為自己考慮的。區別在於只是為自己考慮,還是同時能夠考慮到他人和社會。當你利己的同時還能夠造福於其他人和社會,這就是一種好的利己主義。

錢教授認為,精致的利己主義者善於利用體制達到自己目的。任何人、任何東西能夠被利用,也許這件事情並不是利用者的錯誤,而是被利用的東西本身有問題。如果利用體制達到目的這件事情成立,那意味著體制有一些缺陷被人利用。我們要考慮的不僅僅是如何來懲罰這些利用的人,因為一旦有利益引導,即使懲罰了前面的人,後面的人依然會前赴後繼,這個世界就是如此。我們如果想要杜絕有人利用體制來達到利己主義的目的,我們的關註點不僅僅是去懲罰利用者,而是需要改善體制。無論體制看起來有多好,只要能夠被利用,就意味著還有改善的余地。

在中國,我們善於指責個人。但是西方文化中有一個比較好的現象,即善於改善制度本身。這也是值得我們學習的。從古代到現代,我們一直是以完善個人的情操道德為主體。這有很大的好處,但也有種種問題,我們對於制度和體制缺乏反思和改進。

當然,個人的完善對於中國人來說依然是一個非常迫在眉睫的問題。文化大革命把中國對於知識和人的尊重破壞了,緊接著改革開放大家一起向錢看,造成道德崩潰、社會解體。這是對於中國傳統文化完全沒有厘頭的隨便拋棄,所帶來的後果。

一起向錢看的時候,人們再也沒有任何責任心、理想以及對社會改革的熱情,導致的結果就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達到了一種極致。此時我們古人所說的,“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的儒家情懷(也可以被認為是中國知識分子、中國士大夫的情懷)實際上就真的徹底失去了。

現在,中國士大夫階層已經沒有了,有著士大夫精神的人鳳毛麟角,他們身上的那種為國為民,“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狀態就更缺乏了。

在這個世界上,到處充斥著非常聰明、高智商、善於表演、利用體制的人,而當其變成了當權者,這個社會真的會變得非常危險。盡管不能說每個人都這樣,但已經有形成這樣的狀態的跡象了。我們發現每一個階層的人:政府官員、商業人士、知識界人士、中產階級甚至普通老百姓,都利用人與人之間的關系以及體制所出現的不足,來達到個人目的。社會實際上處於一種分崩離析的狀態。整個社會的粘合劑在於人與人之間的互相忍讓、寬容以及先人後己的考慮,以求最後達到大家共榮富裕的一種狀態。

28

所以,從這個意義上來看,錢理群教授對於現在這個世界,尤其是知識分子的觀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這也是一種有道德的知識分子無奈的哀嘆和在絕望中的希望。渴望我們這一代知識分子變得比古代的知識分子更好,能夠擺脫利益的誘惑,真正能夠做到“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所以,凡是有良知的人都應該以錢理群教授的這句話為警示,讓我們自己變得不那麽利己,能夠更多的為廣大民眾和社會的進步而考慮。

俞敏洪 利己主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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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字當頭:王文彥損人不利己

1 : GS(14)@2016-05-21 13:38:17

認識施老闆多年,他不是個樂於和監管機構打交道的人;就算當年成立地產代理監管局,他也是淡然一句,說監管只會讓富者越富,有規模的地產代理可更有條件一統江湖。施老闆的預言應驗了,香港地產代理界別,中原成了一方霸主。雖說日子好壞,地產代理都有生意。不過,經濟周期和政策,無論如何都會影響整個行業的收入水平。所以當施老闆說要將中原或利嘉閣上市,不期然會令人聯想到,施老闆是否在中、長期看淡香港的地產市道,又或者他老人家心中有甚麼別的盤算。再講,上市之後施老闆要守的規矩更多了,這一點絕對不切合他的人物設定。從正面思考,世界很大,將中原或利嘉閣上市得到的資金,可以用來開拓大陸和海外的業務。不過,就算實情是這樣,也不能否定施老闆可能對香港這個市場看淡。事實上,他自己也提過,許多研究不約而同都指香港未來一、兩年的樓市難以看好。我認識的施老闆,假如不認同別人的話,他總會據理力爭,所以有理由相信,他在中短期對樓市是看淡。長遠而言香港樓市怎樣發展,我想沒有人可以說得準。地產代理在香港可以有更大的發展空間嗎?暫時似乎看不到,任何一家地產代理在香港有甚麼需要大量的資金,更遑論已是龍頭的四大。不過,在資本主義的遊戲規則當中,公司股東買賣資產,正常不過的事,不應該大驚小怪。我反而覺得,當年跟施老闆一同創業,但後來分道揚鑣的王文彥,至今仍然持有股份,但不斷阻撓中原上市,損人而不利己,極為不智。坦白說,四分一世紀都沒有參與過企業的運作,如今有機會和氣生財,理應欣然接受才是。利世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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