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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非基金二期曲折融資

http://magazine.caixin.com/2012-04-20/100382365_all.html

  醞釀兩年有餘,中非發展基金(下稱中非基金)二期資金20億美元的募集近期終於完成。

  接近中非基金的知情人士告訴財新記者,這20億美元由國開行直投部門投資,資金來自中國外匯儲備對國家開發銀行(下稱國開行)的借款,期限在八年至十年,借款利率按照倫敦同業拆借利率(Libor)基準上浮一定比例。

  「這是中國外匯儲備嘗試多元化投資的一種方式。」該知情人士透露。

  2007年5月,國開行出資10億美元發起成立中非基金,主要投資領域為非洲國家的農業和製造業、基礎設施建設、資源開發及中非工業園建設項目。

  近幾年非洲市場波動較大、政治風險更為顯著,被賦予多重目標的中非基金,面臨市場化融資的窘境。自完成一期10億美元的投資之後一年多,中非基金一直從市場上募集不到資金。

  「在中資企業境外投資中,非洲市場的風險是最大的。」一位國開行人士告訴財新記者。

  財新記者獲悉,國開行對中非基金的這筆20億美元投資的融資方案,在2011年初就已經上報國務院,直至一年之後,在今年「兩會」前夕,才最終被國務院批覆。

  「從外匯儲備融資,這也是現有體制下的折衷安排,因為很難從市場上募集到資金。」接近中非基金的知情人士稱,「我們希望可以利用外匯儲備。」

  這可謂特例,因為按照監管要求,不允許商業機構以負債從事股權投資。

  「中非基金的曲折融資,折射出缺乏國家協調機制的『走出去』戰略,中國仍缺乏對外投資的整體安排,相關部門政策不配套,也缺少權威性的綜合協調管理機構。」一位金融專家評價。

市場融資受阻

  中非基金成立於2007年5月,首期規模為10億美元,計劃二期增至30億美元,最終達到50億美元。

  截至目前,中非基金的首期10億美元已經承諾投資完畢,已決策的30多個項目,涉及對非洲國家經濟社會發展具有重要作用、能夠提高其「造血機能」的基礎設施、基礎產業、農業、製造業等領域。

  從非洲的市場空間和對中國的戰略意義看,中非基金募資50億美元也遠遠不夠。」前述國開行人士表示。

  2010年9月末,中非基金已完成了一期10億美元投資,2009年11月中非合作論壇第四屆部長級會議之後,中非基金二期20億美元開始募集。

  商務部部長陳德銘曾在2010年初公開表示,「作為中非合作論壇第四次部長級會議的新舉措之一,將把中非基金的總規模增資到30億美元。」

  按照國開行的原計劃,第二期資金將有其他國內機構參與出資,在增至50億美元的過程中或引入國際投資者作為出資人。

  不過,種種原因所囿,自2009年底啟動二期募資工作後,中非基金的募資一籌莫展。

  「風險投資者看不清非洲的國家風險,而中國的經濟發展已經相對成熟,誰都想讓自己的錢早點收回來,所以相比非洲市場,風險投資者更願意投資中國。」一位私募股權投資基金(PE)界人士坦言。

  由於非洲尚處於經濟發展初期,對非洲投資的項目回收期相對較長,「確實對中非基金的初期運營、未來投資退出等帶來了諸多考驗」。中非基金副總裁胡志榮坦言。

  一般的商業性PE往往要求在三五年甚至更短的時間內獲得回報,而中非基金以中長期投資為主,回報期是五年至八年,對有的單個項目的持有期甚至長達十年。中非基金的自身存續期則長達五十年。

  「中非基金的首要任務是支持中國企業擴大對非投資,在這一使命下,中非基金的投資更看重項目的長期發展前景。」胡志榮表示。

外儲投資新渠

  從市場融資不暢,國開行希望利用外匯儲備為中非基金融資,並將方案上報國務院。國開行人士介紹,「與進出口銀行相比,國開行的優勢在於基礎設施出身,而進出口銀行主要是貿易項下的出口信貸」。

  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經濟學家郭凱建議,中國外儲規模與中國經濟、投資全球化的發展程度,都要求外儲投資不再重複市場投資基金的舊路,轉向新的全球投資模式。

  其中,包括可以將部分外儲以某種形式投資給國開行和中國進出口銀行,在全球的主要發展中國家進行政策性銀行和開發銀行的金融貸款和投資,徹底轉變中國天量外儲絕大部分只能投資在債市的被動受損局面。

  不過,中國社科院金融所銀行研究室主任曾剛認為,小部分外匯儲備作為支持企業「走出去」分散投資的嘗試未嘗不可,但其運用的邊界不好把握,因為 外匯儲備的投資管理要求是較高的安全性、穩定性。在金融危機之後,國際政治風險很大,市場環境和風險的不確定性都很高,在這種環境下外儲支持企業「走出 去」,可能背離外匯儲備的管理原則。

  截至2011年末,國開行外匯貸款餘額已經高達2200億美元,在中資銀行中位列第一。

  「西方國家已重新聚焦非洲,增加對非投資,可以預料,非洲必成為本世紀大國激烈競爭的場所。」中國社科院西亞非洲所主任姚桂梅告訴財新記者。

  「非洲50多個國家差別萬千,中國對非投資也需要嘗試各種模式,中非基金是近年中國對非投資的一種新模式。」姚桂梅表示。

模式很難複製

  中非基金成立之初曾號稱為國內最大規模的PE,目標規模50億美元,存續期為50年。註冊地在北京,適用中國法律。中非基金首期出資人只有國開行一家,管理人和投資人完全重疊,採用了基金和公司一體的公司制,其投資決策委員會成員全部來自國開行。

  「這是因為國開行想培養自己的團隊。不能老是把自己的錢交給別人,把別人的隊伍和本事練出來了。」一位國開行人士透露。此前,國開行已參股設立多只有政府背景的合資PE,均為單純出資的LP(有限合夥人)角色。

  中非基金作為國開行的全資子公司,可以與國開行共享項目資源,國開行也為基金投資項目提供融資支持,發揮投資與貸款的協同效應。「項目貸款和中非基金的股權投資由於分屬不同的項目主體,是有防火牆的。」國開行人士表示。

  中非基金除了具備一般基金公司的管理架構,還有一個獨特的專司政策指導的指導委員會,其成員都是部級代表,成員來自包括國開行及各政府主管部門 (商務部、外交部、發改委、財政部、央行、外管局等)的官員。商務部和外交部是該指導委員會的雙主席,指導委員會辦公室則設在商務部西亞非洲司。指導委員 會每年召開一到兩次會議,在政策層面給予指導,不干預基金的日常經營管理。但是如投資項目涉及中國重大、敏感外交、經濟政策,基金則先聽取指導委員會意 見。

  這個結構使得中非基金的業務帶有強烈的政策性意味,「但沒被給予政策上的任何優惠措施」。國開行人士稱。

  「國開行的操作模式很難複製。」一位金融專家評價說。

  中非基金的定位是「重要的少數權益的投資者」,不做第一大股東,即不要求對所投資項目的控股權,通常在項目中持有50%以下股份;不參與投資項 目的日常經營管理;考慮到非洲投資風險的不確定性,又在發展初期階段,中非基金也會視項目具體情況對單純財務投資人的角色進行微調。

有別於普通PE

  來自中非基金的信息顯示,中非基金一期10億美元的投資任務,共開發儲備投資項目100多個,覆蓋非洲與中國建交的大多數國家,已對20個國家的30多個項目承諾投資約10億美元,可帶動對非投資約40億美元,成為中國企業對非投資的重要橋樑和平台。

  中非基金成立之初,首任董事長高堅在接受財新記者採訪時曾表示,「近年中國企業面臨結構調整壓力,而非洲企業正處於發展初期,基礎設施建設、消費品不足等問題突出正為中非基金的發展提供了廣闊的空間。」

  「怎麼把政府間援助項目和中非基金相結合,怎麼幫助更多企業『走出去』,這是我們的首要目標。」中非基金副總裁胡志榮接受財新記者專訪時如是表示。

  2009年,一家民企礦業投資公司與利比里亞政府簽署邦礦開發協議,獲得該項目25年開發權,總投資額預計為26億美元。但其後因該企業在項目 實施過程中難以履行開發協議規定的相關義務,國有大型鋼鐵企業出於最初簽訂的礦權協議的法律瑕疵及非洲投資風險考慮,又不願意介入,中非基金於2009年 底收購了該項目85%的股權。隨後,中非基金經過與利國政府的多次談判,解決了項目最初簽約時的各種遺留問題,國內企業興趣大增,紛紛表示願意投資。隨 後,中非基金將60%的股份轉讓給了武鋼集團。

  「中非基金投資額度跨度比較大,原則上對單個項目投資規模控制在500萬美元至5000萬美元之間,對管理水平要求很高。」胡志榮進一步解釋, 「對於投資的企業,原則上沒有階段限制,既可投資於新建企業,也可投資於成長期企業,或是通過兼併收購等方式進行投資重組。我們關注但不會硬性要求企業已 有幾年盈利業績,我們更看重被投資企業和項目的前景。」

  胡志榮表示,中非基金重點支持三類項目:第一類是有助於增強非洲國家經濟造血機能的農業、製造業以及中國企業在非洲開辦的經貿園區。如馬拉維棉 花項目可帶動當地近10萬農戶就業,該項目也是中國在非最大的農業項目之一;新近投產的埃塞俄比亞皮革加工項目是非洲最大的皮革加工項目,可帶動當地約5 萬農戶增收。

  第二類是與居民生活直接相關的城市基礎設施建設、交通、電信等項目。第三類是資源合作項目,促進非洲國家的潛在資源優勢轉化為經濟優勢。

  中非基金的運作並非一帆風順,如中非基金最初曾在埃塞俄比亞投資建立玻璃廠,儘管此項投資結束了該國不能自主生產玻璃的歷史,填補了當地工業空白,但銷量卻一直無法打開,很多產品都積壓在庫房裡。其原因是,當地很多人住的房子還是草木結構,還沒有普遍安裝玻璃。

  「早期都得交學費,一家企業在非洲站得住腳、熟悉各方面情況也需十年時間。」姚桂梅表示,非洲也潛伏著許多不確定性風險和複雜因素,包括基礎設施落後、交通運輸不便、人員技術素質落後等。

  不過,國開行有關人士認為,非洲落後的基礎設施條件及其經濟發展階段,恰恰適合國開行在中國成功倡導的開發性金融模式。

複製開發金融

  「中非基金是開發性金融理念在對外股權投融資領域的拓展和延伸。」在胡志榮看來,非洲百廢待興,有的是機會,但配套的軟硬件都缺,相當於中國的上世紀七八十年代,「對於中資企業來說,越早越主動」。

  這也是中非基金相較於一般商業性PE的獨特之處。這一模式的基本原理是,以中長期投融資為手段,結合國家信用與市場化運作,規劃先行、系統實施、平台投資等方式。

  平台運作是開發性金融的一個典型模式。如中非基金與深能源合作投資的加納電廠已經成為加納的主力電廠,其發電能力佔加納全國電力裝機容量的10%左右,未來還計劃以此為平台,繼續拓展和投資其他電力項目。

  胡志榮進一步介紹,平台公司相當於搭建一個統一的合作機制,對非洲不同國家的投資合作,都可通過和這個企業共同成立的平台公司批發投資,這樣更有效率,不用針對每個項目資本金、治理結構等細節都重複一遍。

  例如,中非基金已經與中國農業發展集團公司合資成立了中非農業投資公司,將來把對非洲的農業投資都裝在這個平台公司裡,不但可以快速推動在非洲各國的農業投資,也便於以後和資本市場對接。

  「開發性金融和PE的差別就是,私人投資對回報時間有要求,而開發性金融的收益曲線超過一般商業週期的容忍度,需要特殊資金安排,對非洲投資需要國家各方面政策的協調和相應制度安排。」曾剛表示。

  一位資深金融專家指出,中國已經走向從「商品輸出」轉向「資本輸出」的必由之路,與上世紀80年代的日本有很強的相似性。彼時日本已建立海外發 展的相關協調部門;一些西方國家,也在資本輸出階段建立了相應協調機制。如,法國對外關係總司負責部際聯席會議,協調外交部、法蘭西銀行、國庫司和稅收總 署等部門的工作,還有一整套支持措施,包括資金支持,並輔之以統一、簡便、標準的操作程序。

  「中國仍缺乏對外投資的整體安排,也缺少權威性的綜合協調管理機構,造成資源和信息大量處在待開發或浪費狀態。」上述專家對此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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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的交流比數字更重要:中非關係的另一種視角

http://www.infzm.com/content/79184

數據是人們在描述中非關係時最樂於使用的,但並不是所有的非洲人都滿足於如此「數字化」的成績。在剛剛結束的中非論壇上,中國國家主席胡錦濤在講話中特別提及,要讓發展成果「惠及非洲民眾」。

「數字化」中非關係的背後

2012年7月19日至20日,中非合作論壇第五屆部長級會議在北京舉行,中國與非洲的關係再次引起全球矚目。

直到十幾年前,多數中國人對中非關係的印象還停留在傳統友誼、援建坦贊鐵路和「非洲兄弟幫助中國恢復聯合國席位」等話題上。1999年,中非貿易額僅為64.8億美元。

但隨後的中非關係,尤其經貿關係,以人們難以想像的程度急速升溫。數據是人們在描述中非關係時最樂於使用的方法論,尤其進入2000年以後,中非貿易額畫出的那條耀眼而陡峭的曲線。

2000年中非貿易額為106億美元,2006年已達555億美元,到2011年,這個數字已經是驚人的1663億美元,是10年前的16倍。

中國對非投資也在大幅增長,2001年中國直接對非投資5044萬美元,2005年還僅有4億美元。但2010年中國對非直接投資流量已達21億美元,是2001年的40倍。

2002至2007年,中國對非優惠貸款223.8億美元,政府撥款18.5億美元,債務免除13億美元,佔全體中國對外援助的72%。(數據來源:非洲經濟轉型中心,ACET

在人們對數目增長津津樂道的同時,並不是所有的非洲人都滿足於如此「數字化」的成績。塞內加爾記者阿瑪杜·希(Hamadou Sy)在參加香港大學新聞及傳媒研究中心主辦的「中非報導圓桌論壇」時發言說:「普通的非洲人可不能拿那些數字過日子,它們不能吃也不能喝。」

剛剛結束的中非合作論壇上,中國國家主席胡錦濤承諾,中國將在未來三年內向非洲國家提供200億美元貸款。

在他的講話中,胡錦濤特別提及,要讓發展成果「惠及非洲民眾」,並提出要為非洲培訓3萬名各類人才,提供政府獎學金名額1.8萬個,派遣1500名 醫療隊員,同時為白內障患者提供相關免費治療,幫助非洲加強保護森林、改善引用水等。對此,《紐約時報》的報導稱,「這對中國來說都是新的努力。」

「中國小伙子」,「非洲姑娘」

非洲經濟轉型中心(ACET)的政策顧問巴迪·布魯庫(Buddy Buruku)將中國和非洲的關係做了一個有趣的比方。「非洲就像是庭院裡的姑娘,」布魯庫說,「中國則像是想要她的小夥子。」

2011年,閃亮的1663億美元中非貿易額還不能和同年中美貿易的4467億美元、中歐之間的5672億美元相比。但從非洲方面而言,中國以驚人的成長速度已經連續三年成為其第一大貿易夥伴。

在「中非報導圓桌論壇」上,布魯庫展示了ACET的研究數據,顯示在2009年的中非貿易中,中國從非洲進口的產品,70%為石油、天然氣、煤炭等燃料能源,15%為鐵礦石、銅礦和有色金屬等原材料,而加工品只佔8%;與此同時,中國出口到非洲的產品90%是加工成品。

這種貿易結構可能引發的問題在中非雙方間都已引發廣泛關注。

2012年7月19日,中非合作論壇第五屆部長級會議的開幕式上,依次問候中國國家主席胡錦濤、聯合國秘書長潘基文、非洲聯盟輪值主席、貝寧總統托馬·亞伊和其他中非領導人之後,南非總統雅各布·祖馬發表了致辭。

他首先熱情地讚揚東道主,稱中國對非洲的承諾「已經通過具體而實實在在的結果得到展現,尤其是在人力資源發展、債務減免和投資方面」。

隨後,祖馬話鋒一轉,表示非洲對中國發展的承諾,已從「原材料、其他產品的供應以及技術轉讓中」得到展現,但「這種貿易格局從長遠看是不可持續的」。

祖馬稱,昔日非洲與歐洲的經貿往來經歷讓非洲「在與其他經濟體簽約合作時需要謹慎從事」。但他隨後補充說,「我們當然相信,中國與歐洲的意圖並不相同。」

胡錦濤則在發言中強調要「積極探索新的合作方式」,更加重視非方優先發展領域的合作,更加重視「改善貿易結構、提高貿易質量」,「幫助非洲國家提高自我發展能力」。

布魯庫向南方週末記者指出,從非洲人的關切出發,也許中國方面可以做得更好的領域包括:減少小額貿易,比如零售業領域的擴展,不在當地使用中國工人 做簡單技能的工作,以免讓當地人覺得工作崗位受到威脅;儘量控制中國公民使用旅遊簽證進行非法工作;以及最重要的事,調整與非洲合作的經濟結構。

讓人幾乎無語的問題

所有參加香港大學「中非報導圓桌論壇」的非洲記者和NGO工作人員幾乎都表達了類似的擔憂:中非關係更多地是建立在高層的政府與政府之間,而普通人民、社區、媒體、NGO和反對黨之間的聯繫過於缺乏。此外,交流的匱乏也是所有參會者的「共識」。

南非ETV電視台中國分社社長貝力(John Bailey)告訴南方週末記者一個現象:很多在南非做生意的中國人,似乎缺乏融入當地社區的意願。「也可能是語言問題,但如果當地人走進中國人的商店發 現,中國人一句話也不願意多講,只是用手裡的計算器按出一個個數字,他們會怎麼想?這些人除了賺錢,他們真的尊重我們嗎?」

塞內加爾記者阿瑪杜·希也曾經試圖在當地的一次針對中國社區的抗議示威中採訪一些中國人,但讓他沮喪的是,他走訪了將近20家中國店舖,沒有一個人願意跟他講話。

貝力更加哭笑不得的是,他在北京的外國記者證上,電視台名稱「ETV」被翻譯成了中文,「南非衛星電視五台」。「也許『E'是第五個字母?」貝力說。實際上這裡「E」是「Empowering」的縮寫,意為「賦權」。

莫桑比克最大的私營報紙主編夏拉斯在當地最熟悉的中國人是按摩中心的服務員們。他告訴南方週末記者,人們對中國有著各種好奇。有人甚至來到他們的報社問道:「為什麼中國人不死?」

對於這個讓人幾乎無語的問題,夏拉斯好一會兒才搞明白。原來,當地人從來看不到中國人的葬禮,移民部門也見不到中國人的死亡記錄。他的編輯們懷疑, 這在背後可能有利益糾葛:不排除有中國人利用死亡人口的文件和簽證「移花接木」,為非法入境的中國人「洗白」身份。畢竟,莫桑比克的工作簽證或長居簽證很 難獲得,在黑市的價格甚至達到1500-3000美元。部分中國人則利用旅遊簽證入境,從事貿易等活動。

但無論貝力還是夏拉斯,他們都對中非關係的積極進展非常肯定。「中國幫助進行的基礎設施建設,綠色技術的轉讓,都讓非洲受益良多——畢竟歐洲的技術太貴了。」貝力說。

夏拉斯則表示,他也要求自己的報紙警惕西方的影響。「為什麼人們要不停追問中國貸款和項目的信息,而對國際貨幣基金組織或是歐洲國家的項目完全沒有質疑?」夏拉斯說,「當然不排除有中國資金缺乏透明的原因,但我也不願意我的報紙太過被西方的因素影響,甚至受到操控。」

對於中非關係中的很多問題和挑戰,布魯庫認為,雙方政府都應當承擔責任。她舉例稱有一些中國援建的醫院,由於沒有考慮到後續醫療資源問題,沒有合格的醫生可以使用那些設備,也沒有足夠的藥品和器材維持運轉,醫院就變成了沒有用的建築留了下來。

「一些中國人也許只是想要一個好的形象,這可能在一開始的確達到了目的,但這並不能長久。」布魯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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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博拉疫情擴大 中非或成為第二個病毒爆發源

來源: http://wallstreetcn.com/node/107142

非洲中部地區地區新一輪埃博拉疫情開始爆發。此前該“出血熱”病毒在西非塞拉利昂、幾內亞至少奪走1,427條生命。

剛果(金)衛生部長卡邦格(Felix Kabange)周三確認,剛果(金)確診的埃博拉病毒感染者已增至6人,另有36個可能感染和疑似病例。目前政府已將疫區封鎖,聯合國駐剛果(金)穩定特派團也中止了在疫區的巡邏任務。

剛果(金)疫情爆發,意味著埃博拉已經擴散到非洲中部。世界衛生組織(WTO)發言人稱,目前病毒正在以“前所未有”速度爆發。

事實上歷史第一宗確診的埃博拉病例就是在剛果被發現。

美國Vice新聞援引哥倫比亞大學流行病學教授Stephen Morse觀點稱:“雖然埃博拉病毒通常在一個地方爆發,但同時出現兩個傳染源也並非聞所未聞。”

“事實上埃博拉在剛果(金)農村地區的爆發更為常見,而此前在西非爆發的疫情較為罕見。”

埃博拉病毒是迄今發現的致死率最高的病毒之一,尚無有效治療方法。埃博拉病毒可引發埃博拉出血熱,潛伏期可達20天,故又稱為“出血熱”癥。

感染埃博拉病毒的已知主要渠道是直接接觸感染者的血液、分泌物及其他體液,或接觸死亡感染者的屍體。

目前只有使用實驗性藥物ZMapp對抗病毒,此前有一名美國醫生和護工在使用ZMapp後完全康複。但ZMapp藥物數量稀少,並且有些感染者使用後並無療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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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非半年簽下500億美元經貿協議 並不等於官方投資告罄

自2015年12月中國宣布未來三年投入600億美元資金支持中非工業化、基礎設施、農業等十大合作以來,中國與非洲的經貿投資合作在強有力的融資支持下,在過去半年多時間里駛上了快車道。

中國國務委員楊潔篪29日在中非合作論壇約堡峰會成果落實協調人會議開幕式上表示,去年12月份中非合作論壇約堡峰會閉幕以來,據不完全統計,中非雙方簽署的各類協議,共有243項合作協議,涉及總金額達507.25億美元。

這一數額已接近去年12月中方公布的600億美元支持中非十大合作計劃,但並不意味著官方600億美元即將用完。

《第一財經日報》記者了解到,已簽署協議的很多資金來自民間,可以說,官方600億美元成為中非經貿投資合作的發酵劑和催化劑,正在帶動更多資金進入非洲。

600億美元撬動中非投資

“每個人都有充足的理由關心錢的事情。”在29日吹風會上,被問到507.25億美元與600億美元的關系,中國外交部副部長張明笑著說。

張明表示,中非合作是多元的,既體現在政府層面,也體現在金融機構、私營部門和企業層面。中非合作的資金並沒有局限於這600億美元。

過去半年中非間簽署240多項合作協議,涉及總結500多億美元,張明認為,這些數據表明,600億美元的資金支持,對中非合作就像催化劑一樣。已經促使中非合作在市場環境下,成功帶動市場資金,拉動各方面的投資,產生了一個乘數效應。

對此,張明介紹,這說明約堡峰會的成果(對中非經貿投資合作)已經起到了杠桿作用,促使轉型升級,撬動了市場這個無形的手來推動中非合作。

在507.25億美元的已簽署合作協議中,中國企業對非洲直接投資和商業貸款超過460億美元,占協議總金額的91%。

同時,這些協議中,還包含協調人會議前一天(7月28日)在中非經貿合作交流會上簽署的中非金融機構和中非企業間的40多項合作協議,總金額超過180億美元。

非洲多國部長來華取經

從12月驕陽似火的約翰內斯堡,到7月同樣燥熱的北京,中國與非洲國家合作的熱度絲毫未減。

中非合作論壇本身是部長級會議,2000年開始,每三年一次,2006年在北京舉辦了首次中非首腦峰會,2015年12月在南非約翰內斯堡舉行了第二次首腦峰會。

為了落實約堡峰會的成果,中非合作論壇53個成員方首次舉行成果落實協調人會議,以回顧論壇峰會成果落實工作取得的進展,商討進一步落實峰會成果的計劃和思路。

雖然是在中非合作論壇機制內首次舉行協調人會議,但會議規格高、人氣旺。

張明介紹,中非合作論壇中除中方外的52個非方成員均踴躍參會,包括1位國家級領導人,55正部級,48位副部級。中非雙方有100多位部長級官員參會。

張明認為,這反映了中非特殊友好關系,反映了中非合作強勁發展勢頭。

約堡峰會以來,為了落實峰會成果,有30多個非洲國家專門成立了落實約堡峰會成果的內部協調機制。

南非國際關系對外合作部副總司長FOCAC南非協調人蘇克拉爾對《第一財經日報》記者表示,中國與非洲之間之所以能有如此好的夥伴關系,是因為中國也是發展中國家,中國經歷過不發達和貧窮,有過與非洲相似的經歷,而中國從困境中走出成為今天全球第二大經濟體。

談到為什麽此次協調人會議有這麽多非洲部長來北京,蘇克拉爾說,非洲部長們不只是來北京開會,而是要看看北京和整個中國是如何在一代人的時間里就實現了轉變。非洲希望學習中國經驗,而中國也願意與非洲分享這些經驗。

在協調人會議結束的第二天,即7月30日,協調人們從北京前往蘇州,考察代表中國現代化工業化進程的蘇州工業園。如今,在非洲自身工業化需要和中國推動中非產能合作的雙重推動下,多個非洲國家都希望建立自己的工業園自貿區。

蘇克拉爾說,非洲很幸運有中國這麽一個經歷過一切有願意和非洲分享發展經驗的夥伴,這就是是中非夥伴關系能如此緊密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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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非發展基金入股中化國際 聚焦非洲天然橡膠市場

中國首支專註對非投資的股權基金——中非發展基金近日投資9000萬美元入股中化國際將收購的新加坡合盛公司(Halcyon Agri Corporation Limited)。中非發展基金將持有整合交易後的合盛公司10%以上的股份。合盛公司是排名全球前五的天然橡膠企業。

中非發展基金看重中化國際作為唯一一家在非洲擁有天膠種植資產的中國國有企業的獨特地位,而中化國際選擇與中非基金合作,不僅因為由國家開發銀行控股的中非基金能幫助中化國際解決在非投資融資、分擔風險,更重要的是,依靠中非基金對非洲國情和投資環境的熟悉,中化國際將能夠發揮全球橡膠產業鏈優勢,拓展深化在非業務。

海外並購後基金入股

今年3月中化國際宣布將收購合盛公司。目前中化國際收購新加坡合盛公司的交易正在進行,預計於今年年底完成。

8月10日中化國際盤後發布公告,其全資子公司中化國際(新加坡)有限公司計劃在完成新加坡上市公司合盛公司的收購整合事項後,將總價為9000萬美元合盛公司的股份,以每股0.75新加坡元的價格轉讓給中非發展基金有限公司。

中化國際表示,此次轉讓股份數量約占收購整合完成後合盛公司總股本的10%左右。

中化國際在公告中還披露了此次交易結構和流程,顯示出當前中非發展基金等中國對外股權投資基金支持中國企業海外投資的方式與力度。

中非發展基金出資9000萬美元借款給中化國際新加坡,中化國際新加坡將合盛公司擬增發給其自身的價值9000萬美元股份,由合盛公司直接發給中非基金,每股價格為0.75新加坡元。中非發展基金取得合盛公司的股票後,與中化國際新加坡之間的債權債務關系終止。交易完成後,中非基金將持有合盛公司約10%的股權,中化國際新加坡將持有合盛公司不少於50%的股權。

公告還強調,最終股權比例取決於美元兌換新加坡元匯率以及收購整合完成後合盛公司的總股本。

註冊成立於新加坡的合盛公司2013年在新加坡創業板Catalist上市,2015年轉至新加坡主板上市。合盛公司擁有74.8萬噸的加工產能以及超過100萬噸的年銷售能力。合盛公司的主營業務覆蓋整條天膠產業鏈包括天然橡膠種植、加工和營銷並且在印尼和馬來西亞的共14家工廠生產高質量的天膠。

瞄準橡膠戰略物資

天然橡膠是與石油、鐵礦石和有色金屬並稱的工業四大原料,是重要的戰略物質。當前,中國天然橡膠進口依存度高達80%,而非洲的天然橡膠種植和開發條件非常好。

《第一財經日報》記者從中非發展基金了解到,作為2006年宣布成立的中國第一支專註對非投資的股權基金,中非基金對中化國際在非洲的天然橡膠業務一直保持高度關註。

這也是因為,中化國際是我國唯一一家在非洲擁有天膠種植資產的國有企業。目前,中化國際在喀麥隆、科特迪瓦、剛果金、尼日利亞、加納、加蓬等多個國家直接或間接擁有24個橡膠種植園及5間工廠,土地面積超過15萬公頃,可種植面積超過6萬公頃,開發潛力巨大。

此外,中化國際還在國內和東南亞等地擁有的優質橡膠種植、加工、營銷、物流資源。

中非發展基金的投資將幫助中化國際擴大在非洲的種植和加工業務,預計可有效提升投資目的國的就業水平,提升當地人民生活水平。

中非發展基金表示,此次與中化國際進行戰略合作,既體現了中非基金對中國企業“走到非洲去”的支持,也有利於中化國際發揮產業鏈整體優勢,整合內外部優質資源,在國際天然橡膠市場上為我國爭取更多話語權。

中化國際認為,中非發展基金的投資入股,不但可以幫助中化國際解決在非洲投資的融資,分擔企業投資非洲的風險,而且基金對非洲國家的國情和投資環境更為熟悉,可以發揮橋梁作用,幫助中化國際協調與相關非洲國家政府、國際機構和非洲區域組織的關系,使中化國際在非業務不斷得到深化。

截至目前,中非發展基金已累計決定投資非洲36個國家的80多個項目,決策投資超過35億美元,可帶動中國企業對非投資170億美元,覆蓋基礎設施、產能合作、農業民生、能源資源開發等多個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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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交部:日本謀求私利還企圖挑撥中非關系

據外交部網站29日消息,外交部今日舉行例行記者會,外交部發言人華春瑩答記者問。

記者提問:據日本共同社報道,28日,在肯尼亞舉行的東京非洲發展國際會議(TICAD)發表了《內羅畢宣言》,宣言稱將維護基於規則的海洋秩序,並確認推動聯合國安理會改革。共同社稱宣言是在中國日益自信及東海、南海局勢緊張背景下發表的,意在影射中國。中方對此有何評論?

答:眾所周知,東京非洲發展國際會議(TICAD)本應是一個聚焦非洲發展的多邊交流與合作平臺,其宗旨是支持非洲發展。但令人遺憾的是,在上周肯尼亞舉行的第六屆TICAD會議期間,日本卻企圖把自己的意誌強加給非洲國家,謀求私利,還企圖挑撥中非關系。

公道自在人心。據我了解,在此次TICAD峰會前舉行的高官會上,日本竭力推動把會議議題和成果文件引向安理會改革和海上安全問題,偏離了非洲發展這一峰會主題,引起非洲與會代表強烈不滿。非洲國家堅決反對TICAD政治化,堅決反對把亞洲的問題帶到非洲,堅決反對日本把自己的意誌強加給非洲。從此次TICAD峰會最後通過的成果文件看,日本最終不得不全盤接受非洲國家的意見,把有關涉海內容限制在非洲海上安全合作,在安理會改革問題上仍維持上屆TICAD峰會《橫濱宣言》原則性表述。日本共同社的報道顯然沒有客觀反映會議的真實情況,這也是對非洲國家的不尊重。

記者提問:去年9月3日是中國人民抗日戰爭勝利紀念日,中方邀請了很多外國嘉賓出席大規模閱兵活動。請問今年是否有類似紀念活動安排?

答:去年中國隆重舉辦了紀念中國人民抗日戰爭暨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70周年活動。目前我沒有聽說今年有舉辦類似去年紀念活動的計劃。我們現在已經進入了G20時間,期盼在杭州成功舉辦一屆G20峰會,取得盡可能多的成果,為提振世界經濟註入新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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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富,先修路”已成非洲流行語 基礎設施合作拉近中非

曾被國人譽為脫貧致富不二法則的“要想富先修路”,如今已成為非洲的流行語。

9月7日,由廣東省人民政府、國家開發銀行和世界銀行共同主辦的第二屆對非投資論壇在廣州召開,本屆論壇的主題是“分享投資促進經驗,共創中非合作未來”。數位與會官員代表和專家學者表示,非洲可以從中國的發展經驗中獲益良多。

亟待完善的基礎設施建設

來自商務部的數據顯示,2009年,中國超過美國成為非洲最大的貿易夥伴並保持至今。2014年中非貿易額首次突破2200億美元,是2000年的22倍。截至2014年底,中國對非投資總額已達320億美元,成為對非投資資金最大來源國。

聯合國非洲經濟委員會秘書長卡洛斯表示,中國對非洲持續的投資,極大的促進了非洲的發展。“尤其是2015年舉行的中非合作論壇約翰內斯堡峰會,對於中非雙方來說是一個里程碑。”

2015年12月的中非合作論壇決定,中國未來3年同非方重點實施第三方“十大合作計劃”,給予非洲600億美元融資支持——除了無償援助和各類貸款外,還為中非發展基金和非洲中小企業發展專項貸款各增資50億美元,並設立首批資金100億美元的“中非產能合作基金”。中非關系也提升為全面戰略合作夥伴。

卡洛斯認為,接下來必須以互利為基礎來推進中非合作,同時中國應該投資像基礎設施這樣對整個非洲大陸有影響的戰略性項目。

而在世界銀行集團行長金墉看來,基礎設施建設也是當前非洲最應該解決的問題。金墉表示,道路、寬帶、水、能源等基礎設施的不完善,已經影響到非洲的工業化進程和經濟發展。“非洲有非常豐富的可再生能源的儲備,比如太陽能、風能、地熱等。我想需要更多來自私營領域的投資,為非洲人民帶來福祉。”

必須抓住的產業轉移機遇

“除了‘要想富先修路’,另一個在非洲流行的詞匯是‘築巢引鳳’”,中國外交部副部長張明說,“這與中非合作觀念出現了新變化有關。以往談的更多的如何實施援助,現在則是招商引資”。

同時,中非合作的結構也出現了新變化——從政府主導向企業主導轉變。相應的,企業和金融機構正在成為中非合作的主角,政府逐漸退居幕後,為企業合作提供法律保障等軟環境以及基礎設施等硬條件。

北京大學國家發展研究院名譽院長林毅夫認為,此時非洲正好可以抓住中國勞動密集型產業轉移的機遇,利用中國企業帶去的資金、技術和國際市場實現自身發展,最終也能變成現代化的高收入國家。

“中國工人的規模非常大,我們在制造業上雇傭了1.25億人,其中勞動密集型方面是8500萬人。非洲國家要找準比較優勢,把成本降下來,馬上就能轉化為競爭優勢了”,林毅夫說。

世界銀行集團多邊投資擔保機構副總裁和首席運營官Karin M. Finkelston同樣認為,中國之所以讓數以億計的人民成功脫貧,正式因為中國抓住了發達國家產業轉移的機遇,讓許多人進入制造業工作,對此非洲應該借鑒。

為了吸引更多的企業到非洲投資,營商環境的改善就顯得尤為重要。對此,埃塞俄比亞總理顧問阿爾卡貝-奧克貝博士表示,埃塞俄比亞政府已經頒布了十年發展計劃,以求在制造業、農業上取得長足的進展。政府還將為此創造更多有利的條件,包括創建投資一站式服務,為營商提供便捷。

互有需要的粵非產能合作

中國國家發展改革委副主任寧吉喆在當天發表主旨演講時透露,目前中國對非洲各類投資的總量超過1000億美元,有3100多家中國企業在非洲投資經營。其中,2015年粵非貿易額已經占中國在非洲的貿易總額的四分之一,因此未來要充分發揮廣東在中非產能合作中的優勢。

數據顯示,粵非投資合作正在邁入快速增長的新階段。2015年,廣東投資非洲項目28個,新增協議投資額5.1億美元,實際投資7303萬美元,同比分別增長317.1%和137.2%。截至2015年底,廣東累計在非洲投資項目176個,協議投資額14.6億美元。全年廣東與非洲新簽承包工程合同金額42.89億美元,完成營業額45.15億美元。

廣東省人民政府副秘書長張愛軍表示,廣東與非洲的合作發展“互有需要、互有優勢、互為機遇”,特別是在國際產能合作上,非洲大陸資源豐富,而廣東具有資金、技術、人才、優質產能等相對優勢,雙方存在良好的合作機遇和前景,可以很好的實現優勢互補、互利共贏。

廣東外語外貿大學校長仲偉合認為,作為利用外資全國最多的省份,廣東在如何更好的利用外資方面也對非洲具有啟發意義。

“比如廣東設立了各類具有示範意義的投資平臺,發揮了吸引外資的關鍵作用;建立了健全的投資服務體系,同時進行了一系列的商務改革;提供了一系列的外資優惠政策;積極主動的對外招商,並將其融入長遠的發展規劃;以政策引導投資流向,出臺鼓勵外商投資目錄等政策。這些都是好的做法,非洲各國可以借鑒”,仲偉合說。

仲偉合建議非洲以開放的心態抓住新一輪產業轉移機遇,營造具有吸引力的投資環境,加強區域經濟合作,實現貿易投資便利化,完善制度體系,大力推動基礎設施建設,提供有效的公共服務,以此吸引更多的外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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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資567億買地 重超中資 集中非住宅地 分析﹕或與內地防走資有關

1 : GS(14)@2017-09-10 14:53:59

【明報專訊】自海航系去年11月起揭開中資天價搶地序幕後,港資發展商投地便較以往困難。不過,本報綜合地政總署資料發現,過去半年度(4月至9月)推出的9幅官地,6幅落入港資手上,共涉567億元,佔半年度賣地總金額673億元逾八成。業界稱,雖然過去半年度香港發展商投得的地皮以非住宅為主,並不合中資胃口,但亦不排除與內地收緊內房走資投地有關。

明報記者 甘潔瑩

資料顯示,過去一年(2016年10月至今年9月)地政總署先後推出22幅官地,包括14幅住宅地及8幅非住宅地(包括商業、商貿及工業用地),共涉1520億元,中資共投得8幅地皮,清一色是住宅地,共涉547億元。港資則投得14幅官地,共涉973億元,其中僅6幅為住宅地,而商貿地則全由港資投得,未見中資蹤影。

過去1年港府賣22幅地 涉資1520億

本報以半年度作計算,發現今年上半年度,港府共售出9幅官地(不包括本周五截標的大埔滘逸遙路住宅地),港資投得其中6幅,可建樓面逾358萬方呎,投地金額涉逾567億元,較同期中資共106億元投得3幅官地多出4.3倍,有關數字還較去年下半年度,港資投地所涉金額逾406億元多約四成,主要是由於今年上半年度有兩幅貴重商業地售出,包括恒地(0012)以逾232億元奪得的中環美利道商業地王,以及南豐斥逾246億元投得的啟德第1F區2號商業及酒店地王,兩地已合共475.8億元,佔近半年度港資投地金額的84%。

若以可建樓面面積比較,今年上半年度港資投得官地的可建樓面涉及約358萬方呎,較中資投得官地可發展樓面積約106萬方呎多2.4倍。不過,比對去年下半年度的可建樓面約462萬方呎則減少22.5%。此外,值得注意的是,今年上半年度,港府推出的住宅官地僅4幅,遠低於去年下半年度的10幅,中資今年上半年度投得住宅的鋒芒,遠遠不及去年下半年度;去年下半年度中資投得的5幅官地中,包括海航系以272億元鯨吞的4幅啟德地,以及龍光地產(3380)伙拍合景泰富(1813)以天價近169億元奪得鴨脷洲地王。

非住宅地為主 不合中資胃口

理想城市集團企業估值部主管張聖典表示,過去半年度出售的官地以商業用地為主,「不符合中資胃口」,中資多會挑選住宅地、連地價投資額逾100億元的地王也來競投。早前國務院推出防止走資的新規條,或會影響中資投地意欲,令中資天價搶地稍為收斂。不過,他亦稱,長遠而言香港房地產仍是中資首選,預計中資仍將繼續活躍於競投港官地。


來源: http://www.mpfinance.com/fin/dai ... 3761&issue=2017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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