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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三年投資市場最夯的題材是什麼?是已經火紅三年的蘋果(Apple),還是三星(Samsung)手機概念股?都不是!是明年仍持續高成長的中國智慧型手機。 兩項改變撐起業績中國市場最大、外銷也大增 兩個理由將支撐中國智慧型手機概念股的業績,一個是中國將成為全球最大的單一市場;大和資本市場亞太科技產業執行董事陳慧明估計,中國手機出貨量將從今年的二億四千萬支成長到明年的四億三千萬支,年增率近八成。 另一個看好的理由,則是「中國製(Made in China)」智慧型手機在蟄伏多年後,明年起外銷數量將大增。里昂證券估計,外銷數量將由今年約三千萬支,增為明年的約一億支;中國製手機外銷比重也將從今年的兩成,在明年增至三二%。 花旗環球證券亞太區下游硬體製造業首席分析師張凱偉更認為,新興市場兩百美元(約合新台幣六千元)以下的智慧型手機市場,因為利潤空間壓縮、消費者對價格過於敏感,品牌廠大舉退出,將由重起爐灶的中國白牌手機業者囊括。 中國手機題材取代蘋果概念股題材的味道,越來越濃。陳慧明不諱言,「Apple的Food chain(指供應鏈)恐怕已走向尾聲。」由於對手諾基亞(Nokia)與中國最大電信運營商中國移動合作、iPad市占率下降等原因,蘋果在過去三個月裡,股價下跌約一八%,其中光是十二月五日在紐約股市就暴跌六.四%,單日市值蒸發三百四十九億美元,是一九八八年來首見。 中國手機市場的高成長,估計明年將吸引超過五十個品牌廠競逐,由此往外輻射的零組件供應鏈廠商有成千上百家。然而,中國市場跌價幅度快、競爭激烈,想在這個市場賺到錢並不容易,里昂證券亞太科技產業研究部主管貝瑞特(Nicolas Baratte)指出,投資布局最好挑選三種獨特性的個股:一是產品或製程技術領先,如大立光或台積電;二是直接受惠於經濟規模者,如IC通路商大聯大;三是具成本優勢的公司,如F—臻鼎。 外資分析師也指出,十一月中國手機調整庫存,因此產業鏈個股(如聯發科)的業績跟著短暫修正,但十二月起訂單回溫,估計將一路暢旺到明年農曆年前,建議投資人等股價拉回修正再進入。 其實,不少個股下半年的業績已經開始反映此題材。面板驅動晶片就是明顯的受惠族群,儘管今年電視、筆記型電腦用的大尺寸驅動晶片需求停滯,但奇景光電、聯詠、奕力、旭曜等供應給手機和平板電腦用的中小尺寸產品,卻業績暢旺,帶動公司自今年下半年營收好轉。奕力、旭曜與中國白牌市場高度連動,更是觀察指標;一位驅動晶片公司主管表示,靠著中國手機相關的訂單,明年確定將持續成長,一掃先前的營運陰霾。 另一類可望走強的是光學族群,包括電容式觸控模組業者、主打低價市場的洋華與牧東等,以及相機鏡頭業者如玉晶光等。這些個股雖然部分前三季仍處於虧損狀態,但智慧型手機低價趨勢對其有利,如果接單持續放大,轉虧為盈,股價就能再添利多題材。 庫存與跌價風險高不只看營收,更要盯緊獲利 值得注意的是,明年雖然此大趨勢成立,但是投資人選股須特別注意獲利能力,因為明年中國智慧型手機的跌價幅度極大。 手機開發商認為,目前「千元智能機(售價人民幣一千元,約合新台幣四千七百元)」規格的產品,明年將降到人民幣六百元(約合新台幣二千八百元)以下;售價在人民幣一千元至兩千元間的機種將是最大主流,規格將追平目前售價約人民幣三千九百元(約合新台幣一萬八千元)的機種,顯示跌價幅度相當大。 這代表,供應鏈廠商承擔庫存與跌價的風險極高。手機組裝業者表示,中國手機白牌客戶下單時的商業模式並不成熟,會導致「責任」釐清過於模糊,加上短期需求震盪幅度相當大,讓代工廠商必須再三確認、緊盯訂單變化,免得侵蝕原本就很有限的獲利空間。 另一方面,外資也認為,聯發科的崛起,代表的是「中國手機產業鏈的崛起」,以及全球智慧型手機M型化的極致;這樣的市場情勢,對代表中階品牌的宏達電更為不利,將進一步壓縮其發展空間,並讓聯發科、宏達電過去長達八年的股價翹翹板效應(指兩家公司股價一家在高檔時,另一家就在低檔)重現。 投資人選擇中國中低價智慧型手機概念股時,追蹤營收之餘,更要緊盯獲利能力的波動,才能享受到其高度成長的紅利。 【延伸閱讀】15檔台股,搭上中國中低價智慧型手機供應鏈 類別:半導體 個股:聯發科今年前3季EPS(元):9.2012/7股價(元):323.50 個股:奕力今年前3季EPS(元):7.2012/7股價(元):90.10 個股:聯詠今年前3季EPS(元):5.1612/7股價(元):123.00 個股:台積電今年前3季EPS(元):4.8112/7股價(元):98.10 個股:旭曜今年前3季EPS(元):0.4412/7股價(元):39.65 類別:面板個股:友達今年前3季EPS(元):-4.7812/7股價(元):13.30 類別:印刷電路板個股:F-臻鼎今年前3季EPS(元):3.9012/7股價(元):84.00 類別:光學鏡頭 個股:大立光今年前3季EPS(元):20.1912/7股價(元):860.00 個股:玉晶光今年前3季EPS(元):5.7612/7股價(元):225.50 類別:IC通路商個股:大聯大今年前3季EPS(元):2.1512/7股價(元):39.00 類別:觸控模組個股:牧東今年前3季EPS(元):-0.9212/7股價(元):26.00 個股:洋華今年前3季EPS(元):-3.5012/7股價(元):65.80 類別:手機組裝個股:鴻海(富士康)今年前3季EPS(元):4.9012/7股價(元):95.50 個股:華寶今年前3季EPS(元):1.6512/7股價(元):32.10 個股:華冠今年前3季EPS(元):-0.8312/7股價(元):16.00 資料來源:公開資訊觀測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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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香港在沉淪,政府無能、學位難求、樓價高企、蝗蟲成災。想走,總有十萬個理由。 但世界咁大,邊度至啱你?不如請教關景鴻。「選擇比努力更重要。」 他的意思是:著草要找個合適的地方,怕凍的別去西伯利亞,去溫哥華。 用腳投票是為選擇,改變現狀卻須努力。香港人習慣遇事即逃,也是一種「選擇」。 關景鴻本身就是離地中產的代表人物,雖然他的身家達資本家級別。 「我對政治唔敏感。作為香港人,只求安定,唔想有咩動盪。」按理他發的是亂世財。 世道愈差,愈多人走佬,他愈有景。關鍵是,景鴻的業務一早向北,為強國貴人搞投資移民,不愁客路。他在八○年便移民加拿大,護照晨早到手;女兒在彼邦出生,已大學畢業,不愁教育。裝睡的人喚不醒,但他有條件呼呼大睡。 奉勸其他昏昏欲睡的香港人,切勿模仿,因為你不理政治,政治也保證會來找你,否則本刊原銀奉還。 有說香港移民之風再起,回流移民再移民,沒資格去美加澳紐做二等公民的,都信誓旦旦要去台灣。當中有幾多屬真、幾多吹水?一切與移民有關的數字,關景鴻倒背如流:今年上半年,移民海外的港人約有3,900,較去年同期增加8%。相比起九二年的移民高峰期、全年逾66,000人的數字,是小巫見大巫。「但回流移民再離港的數字,保安局沒有統計。」只可說當年有能力出走的,已經有外國護照跟身。而自從○八年金融海嘯後,各移民大國要錢唔要人,封了技術移民的門路:「以前做會計、電腦程式員都OK,但而家要管理人才先夠資格。而且名額也減少了。」做投資移民呢,你得有幾千萬身家。就算香港人想棄城逃跑,大概也只能撩起半圈漣漪。關景鴻也不會因此多了生意,本地客佔他的賬簿早已不足2%,其餘的九成八,都是大陸客。 鬥身家、論走佬的決心,強國人贏到開巷。關景鴻的辦公室位於廣東道,窗外是270度海景,左中環、右西九,正是自由行眼中的香港。他曾在加拿芬道紮根多年,○九年「升格」至此。「順勢而行好重要,而家一講廣東道,全中國都識。」公司設有偌大的貴賓室,方便客人來港血拼時歇腳,並存放戰利品。黃金週那陣子,這裡曾被購物袋坑掉。相比在上水通宵排隊為求一紙幼稚園申請表的家長、或推著大喼搶奶粉的水貨客,這群豪客屬另一檔次。他們買的是香港身份證,投資移民,最少盛惠1,000萬港元。「呢班有錢人唔易服侍。佢哋來到香港見朋友,有地方聚腳,唔使去cafe,會覺得好有面。」發達總是有原因。秋老虎火熱,廣東道人肉橫流,走到天星碼頭,西裝筆挺的關景鴻已額角冒汗,但仍保持著電視廣告中那招牌微笑,向路上每位潛在客戶點頭,差點未向他們「保證申請成功」。 分銷商 港燦憎人富貴嫌人窮,嘲笑暴發戶的品味之餘,又痛恨來港申領福利的窮鬼。但關景鴻,稱他們為「朋友」。既然是朋友,就要事事包容。內地人的舉止有損市容?他說香港人有責任協助新移民適應:「八十年代我哋去到美加澳紐,都俾人話『最大聲嗰啲,就係香港移民』。」豪客們搶貴樓價,助長地產霸權?「資產升值,退休時可以套現,都幾開心。」年輕人蝸居無望點算?「對新一代來說,物價係貴咗。但有通脹經濟先會好,通縮大家都冇錢消費,失業率上升。你揀邊樣?」 回歸以來,每日150名憑單程證來港的「新香港人」,累計逾七十萬,不怕陸沉?「香港出生率低,新移民可幫助解決人口老化問題。建築業青黃不接、洗碗月薪一萬都請唔到人,新來的勞工階層會好樂意去做。」若香港對每日150個單程證配額有審批權,不是更能夠因應本地需要、控制來港人士的質素?「若是《基本法》規定,都唔係我哋(香港)可以處理到,咁爭取都冇用啦。」實情是《基本法》第22條訂明,單程證人數是中央政府「徵求香港的意見後確定」,至於如何分配名額,並無條文規定,理論上有商榷餘地。可惜的是,不能成功爭取,也別指望中央會給香港原銀奉還。他甚至覺得香港人口的目標應該是900萬以上,但房愈劏愈細,新來的住哪兒?「這個……船到橋頭自然直吧。」關景鴻看到的香港與現實有出入,可能因為他「對政治唔敏感」所致。作為投資移民政策的既得利益者,網上有人罵他是劣等人口分銷商、專門輸出蝗蟲,當事人亦有所聽聞:「唯有以平常心看待,凡事低調啲。其實我作為橋樑,幫佢哋(內地投資移民)合法來港,又帶動香港經濟,貢獻都好大。」 方舟 正在天星碼頭閘口前掏出八達通時,售票員告知是日免費,因為有廣告贊助云云。「咁好彩,我廿幾卅年沒搭過小輪了。」但過去廿幾年搭關景鴻的方舟、移民外國的人可不少。他是四邑人,移民基因早種,姐姐在七○年代已移民加拿大Calgary。七八年,他在理工學院畢業,兩年後隨父母到彼邦團聚。與今日拿著大袋銀紙慢慢搣的投資移民不同,他錢不多,冬天仍要在路邊等巴士。「零下三十幾度,用頸巾圍住口、鼻,但不到一分鐘,就睇唔到嘢,原來眼鏡結了冰。」八十年代是香港的黃金時代,發達者眾,當中包括那早他幾年畢業的校友梁振英。在冰天雪地中,他有否覺得被賣豬仔?「都唔係嘅,沒有那十年也就沒有現在的我。」他在加國做會計,懂中、英文和台山話,當地寂寞又無助的老華僑當他是救星,報稅、續牌、一切要入官門解決的事項都由他代行。漸漸連移民官都以為他是移民顧問。移民官後來辭職,與他合作搞移民生意,時為九○年。當人人趕著移民時,他提著公事包穿梭加港兩地。關景鴻的方舟乘著移民潮衝上浪頂。第一年純利有十萬加元,當時折合四十萬港幣,收入比打工時翻了一倍。香港是銷金窩,他嫌廣告費太貴,遂「出口轉內銷」,在加拿大刊登平面廣告,當地華人看見,自會轉告香港的親戚。此計奏效。正躊躇是否該回港一搏,「當時有人話香港的移民潮已是水尾。」但相士批他注定要做移民生意,日後更會憑知名度食胡。九二年,他正式回港設辦事處。九四年,他幫襯亞視買了$38,800、播足廿八次的電視廣告套餐。香港人從此在螢幕中看見他的嘜頭,直到現在。 到九五年,該走的都走了。關景鴻的生意由每月五、六十宗,急降至五、六宗。以為方舟快沉,冷不防加拿大開放中國技術移民,造就他轉戰神州。○三年,我城蕭條,港府開放投資移民,他的方舟駛離加拿大,返轉頭載強國新貴駛入維港。由於香港無權批核中央管轄的子民來港,內地人要先取得第三國的居留權才可落戶香港,加上人民幣有外匯管制,投資移民必需借第三國確保銀紙可來去自如。關景鴻借畿內亞、岡比亞等小國,作為強國人方舟夢的踏腳石。聘陳啟泰賣廣告的行家押注瓦魯阿圖,做獨家代理,高呼「我想住嘅地方」。但關景鴻覺得這些國家政局不穩,合作沒有保障,「瓦魯阿圖早期都有搵過我囉。所謂名譽領事在外面辦好了手續,但當地移民部可以冇記錄。」他寧願不做代理。結論是:「有啲錢唔係你賺,就唔好賺。」 輸唔起的原因,是他「保證申請成功,否則原銀奉還」。「原銀奉還」的概念當年在香港、在中國都是新鮮事,關景鴻在加拿大卻是買粒糖都可以退錢。他的做法是先審核客戶的資料,確保符合移民條件,才接下生意:「有四、五成個案會被拒。」做會計的人謹小慎微,但風險始終不能避免。今年初,加拿大宣佈將○八年前的技術移民申請全部退回,因為積壓的申請太多。他要原銀奉還的個案多達三、四百宗,涉及金額過千萬。「做生意要審慎,一日未攞到簽證,一日都唔可以計入銷售。要保留現金,分清邊啲係我哋嘅錢。」作為中介,他的行家無孔不入,由前幾年替雙非孕婦來港搶床位、到現時為雙非學童排隊搶學位,蠱惑的人轉身快。「其實都唔算係行家,他們在法律界底線邊緣,生意唔長遠,係另一類產業。」此等蝗蟲,港人群起而攻之,但關景鴻不以為然:「如果借假地址來報學校就唔好,法律、安全底線係好重要。」又到黃子華的名句出場:「搵食啫,犯法o架?」同樣道理,為了「保法治」,關景鴻反對佔領中環。「爭民主,應該搵方法去溝通。溝通總好過對抗。」 他贊成香港要有民主,「但要按部就班,不要好extreme。不然好似中東國家咁,一有民主就成亂局。」 他說的應該是二○一○年尾由突尼斯燃起、蔓延至阿爾及利亞和埃及等地的茉莉花革命。港人嚮往的台灣也是經過多年匍匐前進,才有今日的局面。雖然馬英九的民望比梁振英還要低,但台灣人手中有的是選票。世上沒有免費的民主,離地中產肯定不願意付賬。因為抗爭一旦失敗,從不原銀奉還。 回流 小輪開往中環。關景鴻驚覺維港風景美好,艘船轉眼又折返尖沙嘴。他現時大部分時間在廣州,資產以磚頭為主,分佈中港兩地。隨著兩名女兒大學畢業、回流返港,連加拿大的住宅都已脫手。他說99%的移民最終都會回流,「從表面睇,真係幾浪費時間。但過程中可以見識到好多事情。 唔食過葡萄,唔知佢係酸嘅。原來香港始終最好。」大概如此,他的生意才由出口轉內銷,專幫人移民來香港這個最好的地方。今時今日,香港人又再陷入「走唔走」的迷思。回首看上一波移民潮,關景鴻說很多人身在彼邦心在港。追TVB劇、看香港娛樂圈的花邊新聞,貼身過膏藥。「我有時都跟唔到佢哋講乜。最近《好聲音》有個唱得很好的,叫鄭××?」那是《星夢傳奇》的鄭俊弘,《中國好聲音》是另一回事。本性難移的,還有中國人的走難基因。強國人爭相逃出地獄國,關景鴻估計客源在未來十至二十年都不成問題。他雖然移民回流去又返,骨子裡仍是中國得很。口講唔想女兒有太大壓力,卻一心想她們繼承父業。前年計劃上市,也是為了接班部署。只是上次加拿大突然撤回大批技術移民申請,令盈利受挫、計劃就此卡住。但主修心理學的大女無甚興趣;細女讀完商科後,第二學位卻轉讀設計,似乎與老爸的路愈走愈遠。「俾佢哋碰嚇,先知道珍惜。」 |
China's private sector still in the shadow of the state
In an essay published eight years ago (Financial Times;October 5, 2005), I said that China's private sector was in theshadow of the state.
I can make the same argument today with one significantdifference: the state sector's dominance in China has grownconsiderably in the last eight years.
The last decade has almost completely undone the reforms of thetwo previous decades.
The consensus in the West is that China's state sector iscorrupt, inefficient and ideologically inferior, so it must belosing ground against private enterprise which is steadily chippingaway at the communist, state-backed old guard.
That is just not the case.
Nicholas Lardy, in a recent Bloomberg Brief piece,compared the financial performance of China's state sector with theprivate sector. Citing the National Statistics Bureau, his numberswere predictable: last year, the state sector return on assets(ROA) was merely 4.6 per cent and well below the private sector's12.4 per cent.
I think those numbers are biased and wrong.
The biggest components of the state sector are the banks, whichaccount for almost half of the domestic stock market valuation, andabout half of the total net profit of all the listed companies.Other big components in the stock market, or in the unlisteduniverse for that matter, are state-controlled big insurancecompanies, big oil corporations and telecommunicationsoperators.
Chinese banks have an average return on equity (ROE) of about 20per cent – twice the level of their global peers. Insurancecompanies do well in general, and telecoms operators enjoyexorbitant privileges. How can the state sector underperform theprivate sector in financial terms?
Of course, you can argue that the banks' profits are entirelydue to the government's control of interest rates. That is a trueand fair assessment, but the fact remains that the state sector hasa much higher ROE than the private sector.
Lardy's use of ROA is meaningless because banks by definitionare highly-geared business and their ROAs are low in nature (around2-3 per cent). The nature of the banking business is such that youcannot usefully compare bank ROA with other sectors. ROE is theappropriate benchmark.
The other problem with Lardy's comparison is that tens ofthousands of private sector companies go bankrupt, or voluntarilyclose each year. Once that happens, they exit from the statistics.So there is a 「survival basis」. But you do not hear any state-ownedenterprise being shut down.
The playing field is unfair and aligned against the privatesector.
Moreover, there are many hybrid joint venture companies in Chinathat blur the distinctions between the two sectors.
Finally, the state sector takes on many social functions, andtheir existence and activities provide a positive spillover effectfor the whole economy and society.
While liberal commentators may disagree with this, the statesector is designed to achieve more than just financial ratios.
Utilities, (power, water, natural gas and public transportation)for example, where the state sector dominates, are not charged atfull price because of affordability and other social reasons. Thatdrags down their financial returns, but the financial ratios do notreflect their efficiency.
It is wrong for liberal economists to say that the dominance ofthe state sector goes against the public's wishes.
In China, the public wants more, not less, involvement by thestate sector. The public wants a bigger state sector to tackle themany challenges China faces, even if many of these challenges areby-products of the state sector (inequality, overpopulation andpollution).
Even the recent third plenum does not mention the privatesector, a point Lardy acknowledges.
The official data shows that the government tax revenue as apercentage of gross domestic product almost doubled from 12 percent a decade ago to 22.3 per cent last year. This is almost awholesale reversal of the economic liberalisation of the previoustwo decades.
But Western economists do not mention this uncomfortablefact.
The state dominates strategically important sectors – essentialinfrastructure and sectors with pricing power – while the privatesector is left to fight it out in fiercely competitive sectors suchas low-end manufacturing, retail, service industries and (some)real estate.
The writing is on the wall: the score of the past decade's matchof the private sector versus the state sector in China is 「privatesector - zero」 and 「state sector - one」.
Joe Zhang is a corporate adviser based in Hong Kong, and theauthor of Inside China's Shadow Banking: The Next SubprimeCri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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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二十日,斥資逾新台幣三億元、籌備三年,新光三越百貨旗下面積最小、規畫最久的台南小西門館終於開幕,卻開出一家新光集團旗下二十家百貨中,最不像百貨的百貨公司。 走進一樓,先是擺上展現傳統手工藝的永川大轎,接下來是接連五台、價值近千萬元的哈雷重型機車,再來是甜點店、冰淇淋店。中庭則是挖空一大塊,掛上樓高三層的水晶,可直視地下二樓的溜冰場。逛完一樓整層後發現,居然沒有任何一家化妝品專櫃。 為什麼新光三越這時候會開設這樣的百貨公司?原來,正當台灣網路購物在拚四小時、六小時交貨,新光三越也正在進行著成立二十四年來最大的轉型。對比電子商務市場每年兩位數成長,二○一五年將成兆元產業,台灣百貨龍頭新光三越去年營收出現罕見負成長,今年則勉強持平在七百五十億元。 這一天,我們訪問新光三越董事長吳東興,他直言這是「最不像新光三越的新光三越。」新光三越執行副總吳昕陽也說,百貨公司已不能用以前的方式經營,且現在消費者喜好和趨勢變化太快,一個月的速度大約是十年前的一年,「我最擔心的是被潮流淹沒。」 力拚不被網購狂潮滅頂,所以,當別人說百貨公司只能當show room(展示間),吳昕陽說,「那就做成最新、最棒的show room,」他認為即使客人不買東西也可帶來人流,就像網路流量的概念,「人來了,這個地方才有價值。」 這間新開幕的小西門館,雖然是全台最小的一間新光三越,卻極具指標意義,顯示龍頭百貨正在轉型過程中,摸索顛覆市場的方法。 打破坪效至上鐵律一樓當展間,用藝文味吸客 比起一般百貨公司動輒兩、三萬坪的營業面積,台南小西門只有二千八百坪,但卻反其道而行,不是想盡辦法塞入更多的品牌和專櫃,反而設了很多「不賺錢的空間」,例如一樓的黃金地點擺放只供觀賞不販售的哈雷機車、開設「微藝廊」,不定期舉辦畫展、攝影展等,讓消費者免費參觀。 以往講求的是坪效,一個面積約五坪、但一年可創造出近億元業績的化妝品專櫃,是各家百貨公司一樓黃金位置的首選。但「坪效已經不是最重要的考量了,我現在最重視的指標是來客數,」吳昕陽說。 東方線上行銷副總監李釧如說,百貨公司要往網購無法替代的方向發展,因此「購物」變成附加,「體驗」才是關鍵,「你看這幾年百貨公司一直開餐廳,就是為了吸引人潮。」雖然開設餐廳所需的空間大,而且營收和毛利都比不上賣商品,「但如果連人都不來,商品要賣給誰?」 「沒有來客,其他的客單價、提袋率等於通通免談,」李釧如補充。所以為了吸引來客,過去以商品為主要導向,現在行銷活動才是重點,例如今年新光三越和屏風劇團合作,把劇場搬進百貨公司,演出期近三個月的《三人行不行》,以及暑假每週末找來歌手或樂團,舉辦不插電音樂祭。 除增加活動外,櫃位也做了調整。過去以樓層為管理基礎,現在則改成以業種分類,如女裝、童裝、化妝品、家電等十二個業種,負責人員必須針對該領域做出更吸引人的行銷提案。 此外,為吸引更多人流,新光三越今年開始引進國外pop-up store(快閃店)的概念,找來時下最流行、討論度最高的名店進駐,期間約兩週到三個月,這種模式,就是為了滿足消費者追求新鮮事物的需求。 引進在地特色品牌老店+名店,靠獨特性勝出 這一次,台南西門店引進觀光客最愛的台南五十年老店合成帆布行,讓過去只在巷弄內的名店進駐到百貨公司。新光三越看中的是,這些名店或老店所能夠帶來的人流,因此願意撤掉國際名品,讓出最黃金的位置,「那些大品牌幾乎每家百貨公司都有,無法創造出消費者來我們家的理由,」新光三越販促部協理周寶文說,即使一球近百元的冰淇淋創造出的營業額比不過國際名品,但其所帶來的人流,很有可能會在別櫃消費,創造出更高的總體營業額。 但這難在,知名品牌、國際大廠一年至少貢獻了上千萬元的業績,如今要替換成從未進駐過百貨的特色品牌,「最難的是你敢不敢……需要很大決心,但,有捨才有得。」吳昕陽說。 通路為王的時代已經過去,為了能提供獨特、受歡迎的產品,新光無法像以前一樣,利用規模優勢和大廠談判,或透過標準化流程簡化招商過程。例如這次的台南新館,就有三分之一的品牌是首度進駐新光三越。 為此,招商團隊費盡苦心,找尋有潛力的品牌只是第一步,如何說服他們進駐、甚至幫助他們有能力進駐,都成為新的課題。合成帆布行第三代老闆許芮翎說,先前如Sogo、誠品等都有找過他們設櫃,但因手工製作慢、商品也常不齊全,所以沒答應,但新光三越很有誠意提案許多次,甚至答應先以臨時櫃和短期展售開始,他們才敢進駐。 打破坪效至上、通路為王的金科玉律,吳昕陽說,「過去one solution for all已不能符合消費者需求,未來每一間新光都會長得不一樣。」從LV到百年老店振發茶行,都成為招商對象,「誰說星巴克旁邊不能開阜杭豆漿呢?」網購不僅改變消費者的購物行為,也正在改變實體通路的樣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