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華爾街日報消息,蘋果考慮發行歐元債券,該公司計劃周一召開一次投資者電話會議。但是令人好奇的是,蘋果擁有的現金和近現金達到上千億美元,為啥還要發債?
我們來看看蘋果可動用的資金到底有多少。
根據蘋果的財報,截至三季度,蘋果的現金與近現金較上季度減少了逾90億美元,為1552億美元:
但是除去總債務以及蘋果最近發行的商業票據,凈現金滑至2012年早期以來的最低值:
更糟糕的是,蘋果在美國國內的現金(用於企業交易、分紅、回購)只有181億美元,這是自2010年3月來的最低水平!蘋果之所以把大量的現金放在海外,是因為那部分收入只需要繳納很少或幾乎不用繳納稅金,而將現金收入帶回美國,就要加納35%的稅。
而且在伊坎這樣的大佬的“鞭策”下,蘋果還得加緊回購自家股票。這就讓蘋果國內的現金流有點吃不消。
Dealogic的數據顯示,蘋果公司上一次發行債券是在4月份,當時發行了120億美元的債券。去年,蘋果發行了創紀錄的170億美元債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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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君一直深受困擾的一個問題是,為什麽中國最想當老師的人都成了開發商,在俯瞰了人民的錢包後還要俯瞰人民的靈魂。
當然開發商導師們也分類型,王石基本走教父型路線,眼神永遠都像是從珠峰上望下來;任誌強看似每天炮轟很犀利,其實朋友圈轉的都是他講的雞湯,算是雞湯型選手;潘石屹在教書育人方面的欲望倒不是很高,不過憑借每天和PM2.5過不去也能當個環保教育導師;至於馮侖這樣的完全已經走上了文藝的修仙之路。
綠城宋衛平呢?給應聘者出“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風乎舞雩,詠而歸”這樣的古文解釋題、教訓員工時動不動就把人家手機扔出去……只能說是個戲劇型選手了。
宋衛平的這種戲劇化在這兩天綠城大戰融創的狗血劇中再一次表現得淋漓盡致。很多人把綠城和融創之爭定義為產品主義和市場主義之爭。其實仔細分析宋衛平口述的《我的檢討與反省》一文,拋開各種情懷、責任感、文化、基因等花里胡哨的詞,真實的故事不過如下:宏觀調控太猛的那陣,宋衛平慫了,開了個好價錢賣給融創;按說故事到此為止所有人都滿意,綠城股票都漲了不少。但故事還有下半段,也不知道是宏觀環境變好了還是融創太能賣,原本打算激流勇退的宋衛平剛上船,回頭一看彼岸不僅沒失火還有欣欣向榮之感,立刻又撲回水里還哪管得上姿勢好不好看。
且不說產品主義和市場主義本來就並非對立,宋衛平那句怒斥融創把盈利放在了社會責任之前簡直讓一財君淚流滿面,都把幾輩子的積蓄都砸在了房子上了,到頭來還是為了成全開發商們的社會責任,一財君表示實在付不起這個責任。
再說了,破壞契約談情懷,跟婚後搞小三還說是真愛到底有什麽區別?
(編輯:JZ)
據《金融時報》報道,歐洲議會正在考慮提起一個議案,要求谷歌在歐洲將其搜索引擎與其他產品解除捆綁,希望以此控制該公司在搜索業務上的主導地位。
歐洲政客們越來越擔心,谷歌和其他美國公司正在壟斷互聯網行業。公開呼籲分拆將是目前為止最激進的提議,並將對谷歌造成一定威脅。
歐洲的用戶、監管部門和政客對矽谷感到擔憂,而谷歌首當其沖。對於谷歌,他們提出的問題包括商業壟斷地位和隱私保護政策等。近期,谷歌不情願地接受了歐洲司法法院關於被遺忘權的判決。這一判決要求谷歌根據用戶請求從搜索結果中移除關於他們過往的記錄。
目前,谷歌占到歐洲搜索市場的90%。
2010年歐盟對谷歌的反壟斷調查啟動之時,時任歐盟委員會副主席Joaquin Almunia對以下方面表示擔憂:
-在“垂直搜索服務”領域,谷歌將Google Shopping、參觀評論、新聞以及YouTube等自己的服務鏈接置於其他競爭對手鏈接之上;
-谷歌從競爭對手處獲得內容,然後將其用於自己的服務中;
-谷歌在自己提供搜索廣告的網站極力排擠競爭對手的搜索廣告;
-對於廣告主來說,從谷歌關鍵詞競價廣告系統AdWords中移除它們的廣告很難。
不過,歐洲議會沒有權力啟動立法,也沒有權利分拆公司。雖然草案不具約束力,但將對歐盟委員會產生壓力,促使其對谷歌采取行動。
谷歌龐大的規模引發了許多的不信任,政界人士和企業高管都對谷歌進行公開批評。
來自德國的歐洲議會議員Andreas Schwab表示:“分拆的可能性不能被排除。”他是這一行動的支持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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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央行前首席經濟學家認為,安倍晉三推遲消費稅的行為相當於綁住了日本央行的雙手,這將傷害外界對日本財政的信心。
日本央行前理事兼首席經濟學家早川英男(Hideo Hayakawa)昨日接受彭博采訪時表示,安倍不遵守削減赤字的承諾將使得日本央行在退出史無前例的大規模刺激時面臨債券收益率飆升的風險。日本央行若想進一步擴大刺激也將變得困難,因為央行行長黑田已經計劃只有在財政狀況改善的情況下才會做出更多刺激。
早川英男20個月前離開日本央行,他稱黑田的大規模貨幣寬松導致生活成本升高及日元走弱,這在日本引起的爭議越來越多。主要政治反對派希望央行可以有更靈活的立場,因為日本在下個月就要舉行大選。
就在本月初黑田執意擴大寬松規模僅僅兩周半以後,安倍就宣布推遲消費稅增稅時點,早川英男將此形容為“吃霸王餐”。因為去年日本央行和政府達成的協議中,日本央行負責將通脹推向2%,而日本政府要負責改善負債、赤字過高的財政狀況。黑田做了自己該做的事,而安倍似乎沒能遵守當初的約定。
“日本央行進退維谷,就好像《第22條軍規》那樣,”現任富士通研究所高級主管的早川英男稱,“當通脹一年半之後逐漸接近2%,日本央行將被困住,這是最大的風險。”
早川英男還表示,日本央行決定擴大刺激的舉措讓他“完全無法理解”,他只能將此看做黑田是為安倍進行最後的加稅而鋪路。
不過擴大刺激時央行內部5—4的投票顯示政策委員會成員之間爭議很大,早川英男認為由此可以看出黑田對委員會的控制力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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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黑馬:PM2.5對大眾健康而言是一種擔憂,但是對商家企業而言,任何情況的出現都可能創造商業機會:PM2.5首先導致了那些新材料商家股市暴漲,另一方面使得生產空氣凈化器的廠家越來越來多。早期是傳統廠商,到現在已經有包括小米、獵豹、果殼以及一些基於移動互聯網創業公司都在做空氣凈化器。各種功能各種賣點的凈化器一瞬間紮堆出現在商場,這些凈化器真的如其說明書介紹的一樣能夠徹底凈化除汙嗎?
年底互聯網廠商硬件紮堆推出成了一景:路由器、空氣凈化器等。其中空氣凈化器成了大家情有獨鐘的領域。究其原因,最近兩年霧霾嚴重,空氣凈化成為社會輿論的焦點;與此同時,霧霾帶來的不僅是汙染,還有市場機遇。互聯網公司便嗅出了其中的機會,開做空氣凈化器也就順理成章。
不過對於互聯網企業進入空氣凈化器,有業內觀點就指出,畢竟空氣凈化器不是手機,也不是電視,可供“聯想”的空間不是十分大。
但從消費者角度來看,互聯網廠商集體進入,最大限度發揮了“去中介化”的作用,確實在替消費者直接尋找和整合上下遊的資源,讓消費者從工廠拿貨。所以消費者買誰家的不重要,互聯網讓空氣凈化器以往神秘的信息壁壘、堅固的價格壁壘降下來了,這對消費者才是好事。
互聯網在改造傳統硬件的道路上,已越走越遠,隨著手機、電視機甚至汽車都開始互聯網智能化後,越來越多的互聯網企業開始盯上傳統的硬件產品,希望通過互聯網的模式將傳統的硬件產品進行互聯網化的“革命”。如今在最新的被“革命”名單當中,空氣凈化器赫然上榜。
除持續不斷的霧霾天氣讓消費者“談霾色變”,加大了購買“除霾產品”力度,使“霧霾經濟”初步成型原因外,互聯網企業切入這一領域的商業邏輯還有哪些?
此外,一直以來,空氣凈化器作為對抗霧霾的硬件產品,並不像空調、洗衣機等家電那樣具有普遍適用性,因此,就全國範圍來看其總體市場表現相對處於溫不火的境況。在這樣的背景下,互聯網企業在“革”空氣凈化器“命”的道路又能走多遠?
現象:互聯網公司紛紛布局
10月30日,移動工具開發商獵豹正式宣布推出 “移動豹米空氣凈化大師”,售價為998元。據了解,目前,豹米空氣凈化大師已經進入公測期。這也是獵豹推出的第一款硬件產品。
獵豹CEO傅盛事後寫了一篇文章,闡述為什麽要做空氣凈化器。傅盛稱,其是灰塵過敏性鼻炎患者,在選擇空氣凈化器時,遇到品牌過多,於是便萌發做一款空氣凈化器的想法。
在總結為何推出空氣凈化器時,傅盛表示,凈化器這件事情從頭至尾,就是一次不忘初心的精益創業,基本沒調動公司太多資源。不過是用一個極小的成本,換取了一個巨大的可能性。“我也並不準備在這個產品上掙多少錢。我就想認認真真做一款自己喜歡的產品。如果還能改變更多人的生活,被更多人享受,對我而言,就是最有意義的事情。”
無獨有偶,小米(滾動資訊)在上周也推出了小米空氣凈化器,作為一款智能凈化器,小米空氣凈化器可以通過手機遠程遙控凈化器,同時具備室內外空氣質量檢測、智能建議提醒、光線智能感應、智能提醒換濾芯等功能。售價僅899元。
記者還了解到,除了大公司外,一些互聯網創業公司也頻頻出擊,果殼網和知趣網聯合推出小蛋空氣凈化器;專註於兒童的空氣凈化器“三個爸爸”也宣布獲得投資人、高榕資本合夥人張震的1000萬美元A輪投資,而朗空空氣凈化器也獲得數千萬元投資。
原因:密集進入是現實選擇
短時間內互聯網公司密集進入空氣凈化器,且資本還頻頻助力,其背後的商業邏輯是什麽?
簡單地看是因為最近兩年霧霾嚴重,空氣凈化就成為社會輿論焦點,互聯網公司本就喜歡循著焦點而上,開做空氣凈化器也就順理成章。而事實上就公司層面來看,一些互聯網企業規模不斷擴大,基於公司營收和利潤增長需要,必須通過擴充品類來完成,但遍尋家庭中的耐用消費品,選擇空氣凈化器也是現實之舉。
郎空空氣凈化器創始人劉銳指出,每家互聯網公司進入這一領域的目的都不相同,有的是作為業務增長的補充,有的是為了完善其智能家居生態體系的布局,有的則是為了尋找新的業務增長點。
就目前空氣凈化器市場的現實情況來看,還沒有形成規模經濟效應。
在家電領域,冰箱、洗衣機、空調等已在行業內形成了 “壟斷巨頭”,而且這些巨頭都有自己獨立的知名品牌,且產品研發、制造能力極強,留給新進入者的機會已很小。但是,空氣凈化器在國內剛剛被重視,整個行業目前還沒有出現“龍頭”,互聯網公司借助品牌能力和銷售網絡可以後來追上,何況互聯網公司財大氣粗可以靠資本力量讓技術一步到位。
根據中國電子信息產業發展研究院今年上半年發布的一份報告顯示,2013年全國空氣凈化器市場整體零售量大約240萬臺,同比增高達90.5%,銷量幾乎翻了一番。
“在互聯網公司進入之前,空氣凈化器是一個利潤極高,產品品質非常混亂的行業。”一位業內專家指出。
同時,當前市場上,一些空氣凈化器生產、銷售企業在宣傳中出現誇大功能、虛假認證、混淆指標、誤導消費者的現象,導致消費者合法權益受到侵害,這也給互聯網企業進入提供了機會。
根據消協的通報,空氣凈化器市場存在“認證亂、數據亂、宣傳亂”的三亂現象,北京市工商局已對25家企業進行立案調查。同時,10月底,北京市的工商部門對全市空氣凈化器市場進行新一輪排查整治。
國內正在擬定空氣凈化器的國家標準。上個月,《空氣凈化器》(GB/T18801)國家標準已完成征求意見稿,並向社會公開征求意見,國家標準委將於2015年上半年完成標準的審定與發布,這意味著空氣凈化器市場終於有望得到規範。
一位不願具名的業內人士表示,目前市面上品牌眾多,根據拆機的結果發現,便宜的機器主要在核心部件上較差,無品無牌的元器件較多。
但互聯網公司推出的空間凈化器,相對於山寨產品,可靠性和質量有所保障。
另從空氣凈化器行業目前的利潤情況看,由於還屬於新興起步階段,競爭強度相對較小,利潤率比其他家電要高得多。
一位不願具名的行業專家稱,目前空氣凈化器的銷售模式,主要依靠線下的代理渠道,一個凈化器從廠家到用戶手中,至少流轉三次,每一層加價20%,到用戶手中就多了約60%。除此之外,空氣凈化器品牌眾多,質量參差不齊。既有1萬元以上的高端空氣凈化器,也有幾百塊的山寨貨,用戶對空氣凈化器的定價和好壞沒有概念,消費者出於質量和安全的考慮,往往選擇價格昂貴的外國品牌,但這些外國品牌獲得的溢價多數是不合理的。
除了高額的利潤外,高速的增長率也是互聯網企業所看重的。
相關數據顯示,2013年國內空氣凈化器銷售額達85億元,增速接近180%,預計今年全年空氣凈化器銷售額可達到145億元,增速接近70%。預計2014~2020年,空氣凈化器市場將保持48%的年均複合增長率。空氣凈化器市場正迎來空前利好。
影響:對偽劣廠商形成沖擊
值得註意的是,互聯網公司切入空氣凈化器領域還是走價格路線,果殼、獵豹、小米等互聯網公司推出的產品都鎖定在“千元機”,可以說非常“接地氣”。
不過這樣的策略是否會對行業產生顛覆性沖擊,就業內的觀點來看,存在兩種不同的聲音。
“和動輒上萬元的空氣凈化器不同,千元機屬於消費者易做沖動消費決策的檔位,沒有理由認為不是主流,不過從長遠來看,凈化器產品本身的凈化能力和長久維護成本,以及服務本身才是產品能否占據市場主流的根本。”劉銳表示,沖擊肯定是有的,不過沖擊的對象還是那些冒牌、偽劣空氣凈化器廠商,然後整個行業會面臨洗牌,不過總的來說,利大於弊。
“從技術、成本、服務綜合考慮,產品本身達到消費者能夠接受的程度後,會出現以空氣凈化器的凈化能力為根本,以產品的綜合數據為輔助的不同的價格體系,在這種體系下,售價1萬元以上的不一定沒有市場,便宜也不見得人人都會用,最終會形成不同的用戶群體和市場。”上述行業專家表示。
但也有觀點就指出,畢竟空氣凈化器不是手機,也不是電視機,可供“聯想”的空間不是十分大。甚至還有觀點認為,互聯網企業做空氣凈化器,從本質上說,仍然是利用自身的影響力,把一個“好也好不到哪里、壞也壞不到哪里”的家庭玩具賣出去。
首先,空氣凈化器目前沒有形成標準化代工模式,只靠品牌營銷較難行得通;技術進步很快,且在不斷改進,需要邊研發邊上線,成本控制不易。
上述行業專家告訴記者,盡管空氣凈化器外觀和式樣千差萬別,功能不盡相同,但最核心的主要是三個部件,風機、濾網和傳感器。風機是凈化速度的關鍵,直接決定了凈化效率,能凈化多大的空間;濾網影響凈化效果或者說功能,還有使用時間 (此項指標也影響產品的性價比),而一些輔助的設計能夠幫助其更好的發揮效用,例如如果要分解而不是簡單吸附甲醛還得要高品質的紫外燈管;此外,傳感器決定了設備是否智能,是否按需 (除PM2.5,還包括可揮發物,二氧化碳等)實現凈化,既不浪費又有效。
其次就是外殼材質,是否好看,是否有辨識度,當然這些因人而異。其實,還有一塊很重要的成本是結構設計,它也會影響機器的出風量和效能,否則也不用動則提到空氣動力學。
再者,從家電這類實用型機器的本質來看,屬於“一分錢一分貨”,而就空氣凈化器看,不同的技術路線和不同材質,甚至不同功率,都會造成產品效用的巨大差異。
最後,傳統電器企業的反擊力度也會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互聯網企業在這一領域的發展狀況,前者一個大件免費送的營銷就可能使後者失去市場,比如,買空調送空氣凈化器。事實上,凈水機市場目前的狀況就是如此。
國際油價自今年6月的高位已經下跌了近50%,一方面自然是因為全球經濟放緩導致的需求減少,另一個的原因還是在於供給端的各大產油國死扛著不減產。但問題是,既然減產對大家都有好處,為什麽偏偏沒有人減呢?
華爾街見聞網站曾專門分析過,OPEC組織面臨著內外雙重“囚徒困境”,導致其難以做出減產的決定。如果沙特繼續全力生產,那麽OPEC組織內的競爭對手伊朗的收入和市場份額都將下降。但伊朗很可能為打擊沙特的戰略利益也完全豁出去的生產。與此類似,如果OPEC達成一致開始減產,而非OPEC產油國不減產,那麽OPEC的市場份額就會減少了,這甚至會進一步刺激美國頁巖氣的發展。
高盛甚至分析認為,在原油這個寡頭壟斷的市場中,沙特的最優選擇是增產而非減產。高盛指出,通過“不減產”甚至增產的方式,沙特至少可以將收入穩定下來。與此同時,將控制每桶邊際收入和需求波動性的風險拋給美國的頁巖油產商。關於這一點,華爾街見聞曾在這里有著詳細的介紹。
那麽問題就來了,既然其他國家無法減產,作為本次油價暴跌的“始作俑者”,美國是否可以減產呢?畢竟從供應面來看,美國的頁巖油產量激增是導致全球原油供大於求的主要原因。
問題可沒這麽簡單——美國的石油公司們也面臨著同樣的“囚徒困境”:雖然共同減產符合美國石油生產商的整體利益,但由於反壟斷法禁止他們像歐佩克那樣開會討論,所以大家很難一致行動。每個生產商從自己的角度去考慮,最有利的當然是讓別家減產,自己不減產甚至增產。
削減石油產量對企業來說是件冒險的事情,因為這樣做可能丟失市場份額,更不用說他們需要現金來償還債務、鉆探新油井了。
《華爾街日報》援引里昂證券分析師Eric Otto稱,債臺高築、支出計劃規模過大、流動性很差的美國石油公司陷入了生存競賽,誰都想最後一個減產。
換言之,在囚徒困境下,大家很難做出對整體和自己都最優的選擇,於是,“單打獨鬥”確保自己利益不受損成了各家石油公司的理性選擇。而當所有人都選擇這麽做時,個體的“最優解”就成了整體的“最壞解”。
事實也確實如此,過去幾個月石油價格的顯著下降並沒有阻止美國產量的擴張。在過去的一年中,美國的原油產量增加了110萬桶/天,產量已經高達910萬桶/天。截至11月底,美國的原油產量較六月底增加了64.1萬桶/天。
在現有產量下,如果美國每天要將石油產量減少100萬桶,那麽每個美國石油公司必須減產11%。或者讓埃克森美孚、雪佛龍和EOG關閉所有在美國的生產。這些顯然都行不通。
盡管受到低油價打壓,但美國油企依然保持樂觀。彭博援引休斯頓的海上石油生產商Hercules公司CEO John Rynd表示:“我感到害怕了嗎?不。”他認為目前油價下行對公司的沖擊還比不上2009年那次,公司資金的流動性要比幾年前更好。
而且,美國頁巖油大佬Harold Hamm表示油價不久後就將反彈。他認為沙特石油部長連續的不減產表態是在虛張聲勢,他強調,在現有油價下沙特將無力長期維持高昂的社會福利開支。
據《華爾街日報》,一些北美公司表示,它們計劃明年縮減資本支出,減少新的石油勘探活動。但與此同時,這些公司表示它們的產量將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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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2013年10月剛到Blued工作時,心里有點好奇與別扭。
Blued是一款專門基於同性戀的移動社交應用,這家公司2/3的員工都是同性戀。作為Blued的運營經理袁西是這里為數不多的異性戀。這和中國社會的情況正相反,不過袁西在這里被“友善對待”,他有女朋友,父母和朋友都知道自己在一家同性戀社交公司工作,而且也都沒有反對。
中國社會也在經歷著對“同性戀”逐漸友好與開化的過程。年輕一代開始毫無避諱地談及同性戀,雖然多少帶著些調侃的味道。蘋果公司CEO庫克公開自己為同性戀的消息也在中國社交網絡上引起了觀點正面的討論—你要知道,在1997年之前同性戀在這個國家還是非法行為。
可以說,Blued和它的創始人耿樂都遇上了好時機。
就在庫克出櫃的2014年10月的最後一周,美國風險投資機構DCM把3000萬美元投給了這家中國同性戀社交公司。耿樂從8年前開始就開始運營同性戀交友網站。在這輪融資中,Blued估值3億美元。如果用數字來衡量的話,耿樂和他一直從事的“同誌事業”可以說達到了一個高點。
其實,Blued算不上一款具有很多創新的產品。同性戀者在這個軟件上通過地理位置定位,便可以找到周圍與自己性取向相同的用戶。隨後按照Blued的功能設定,可以進行個人聊天和群組互動。最早具有這個功能的社交應用Grindr和Jack'd在2010年前後就已經分別在美國與比利時推出,如今Jack'd也擁有大量中國用戶。同時中國也有類似的社交軟件。
但對資本市場來說“同性戀”在中國是個機遇。LGBT資本公司(LGBT Capital)創始人保羅·湯普森表示,中國的同性戀市場價值高達3000億美元,僅次於歐洲和美國。沒有人會對3000億美元的市場無動於衷,但在湯普森眼中這可不僅僅是商業機遇,同時也是倡導平等與包容的一種手段。
“中國同性戀者大多數還沒有‘出櫃’並對此保持謹慎,”DCM聯合創始人趙克仁(David Chao)這樣說道,“但是好在智能手機在這個國家足夠普及。它是一個更為隱私的設備,這讓移動社交應用在這個群體中具有潛力。”
Blued推出的2012年是中國移動互聯網和社交應用的起步階段,而那個時候中國的同性戀大多都通過同誌酒吧或者同誌論壇這樣老套的方式結交朋友。雖然Jack'd已經進入中國,但常常會出現不穩定的情況,Blued看上去還大有機會。
耿樂從來都沒有掩飾自己的性取向,2006年他便開始創辦同誌網站“淡藍網”,並同時建立了一個網頁端同性戀交友平臺。他了解同性戀在社交方面的需求,其他人可能很難洞察到。
“同性戀的社交需求很明確,我打算從一個Gay為中心發散開,”耿樂在紙上畫了一個人,然後是一個圓圈,“第一維度是找到身邊的同誌。第二維度是社群同誌社交圈,線下消費場所和電商是第三個維度,”他稱這就是自己目前對於Blued的全部設想,“去建立一個同誌生活的生態。”
把這種設想放到中國社會對同性戀的包容程度當中來理解,會更直白。
中國絕大部分同性戀者對“出櫃”都有些小心翼翼,而Blued這類同誌社交應用可以幫助他們“找到身邊與自己性取向相同的人”,畢竟這多少是一件羞於當面詢問與回答的事情。
2012年11月第一代Blued產品發布時,便僅是基於地理位置找到身邊的同性戀者。但這個時候耿樂面臨的一個問題是,用戶花在Blued上面的時間似乎比預計的要短得多。實際上這也是所有基於性取向的社交應用的尷尬。
“要不加個微信吧”是這類社交應用上經常出現的邀請,也就是說,一旦兩個人的性取向公開之後,後面的事情都可以平移到其他用戶使用習慣更強的應用上,譬如微信或者大眾點評。坦白說,無論聊天還是消費,同性戀和異性戀也並沒有什麽不同,更何況沒有人想把自己區隔開來。
“動態”和“群組”功能是耿樂和Blued團隊想到的一個辦法。在2013年8月和2014年5月的兩次產品改版中,Blued分別增加了這兩種功能。
“動態”提供用戶好友的生活內容,也會根據地理位置推送一些附近同誌的生活動態。耿樂的設想是讓用戶對感興趣的同誌更多了解達到用戶沈澱的效果,在這個應用上多花點時間。而“群組”功能則是基於用戶興趣愛好建立討論組,以“社交圈子”的關系增強黏性。
不過基本上所有的社交應用都在這麽幹。而“動態”和“群組”功能實際上借鑒了微信的“朋友圈”和陌陌的“群聊”功能。只是對於Blued而言,它們更相當於給同性戀者提供了一個相對隱蔽的空間,去談論自己無法對其他朋友分享的內容。
一個無法避免的比較來自Jack'd。與Blued不同的是,Jack'd數次叠代都只是對系統進行兼容的調整,並沒有加入更多的附加功能。
同時Jack'd在技術類媒體上鮮少出現,許多人都還不知道,在2013年11月Jack'd的創始人Yosuke Matsuda已經將產品賣給了同誌社交網站Manhunt的母公司Online Buddies。這種低調似乎更符合同誌圈子,總有點神秘兮兮的感覺。
耿樂在2014年4月到美國見了一次Jack'd的團隊。Online Buddies的高管告訴他Jack'd實現盈利的做法—設定會員收費及引入廣告。但耿樂覺得中國用戶的付費習慣與美國市場相比還差了許多。
和其他中國社交應用一樣,廣告和電商模式未來將是Blued盈利的兩個主要部分,不過到現在Blued還沒有任何收入。同性戀對消費品牌有更高的要求及自己獨特的偏好,耿樂想以此來引入一些符合同性戀消費習慣的電商與商家。
但Jack'd的故事更帶著一些警示。Matsuda將自己的創業公司賣掉變現,同時只是解決“發現Gay”的根本需求而沒有加入更多的內容。這多少意味著同誌社交應用的延伸空間或許並沒有那麽廣闊—同性戀者雖然消費能力強,但似乎還沒有到需要專門針對性取向消費或服務的地步。而所謂的“同誌經濟”在中國還是一個為時過早的話題。
Blued目前1500萬的用戶數量已經超過了Jack'd,主要原因是耿樂利用淡藍網品牌進行了推廣。但眼下一個讓他感到焦慮的問題是中國男同性戀的數量在3500萬左右,Blued的成長速度必將受限於此,這將是一個無法規避的瓶頸。
為此這家公司已經開始開發一個叫Pinked的女同性戀社交應用,Blued也開始打算進入海外。這輪DCM的融資將提供給Blued更多的海外市場資源,這或許可以避免用戶飽和的尷尬。
最近還他不斷從互聯網大公司挖來數據工程師,來擴充包括袁西在內的只有10個人的“異性戀團隊”。他們的工作是基於用戶的使用數據向用戶推送朋友,這個功能將在2015年上線的新版本中推出。
“這些工程師在這里也會受到一些友善的調戲,”耿樂說,“不過他們好像也沒有不好意思。”
(編輯:JZ)
一年之計在於春。換工作帶來的商機正讓不少招聘企業忙碌不已,這種熱鬧從北京地鐵的廣告牌上就可以看出端倪。
聯通北京海澱區北部與朝陽區北部的地鐵13號線有兩樣可以拿得出手的活招牌:一個是先後上榜亞洲最大社區的回龍觀、天通苑每天帶來的巨大人流量,另外一個是知春路、上地、西二旗等站點所在地大批的IT企業。
在13號線的某些站臺出現了這樣一幕:進站安檢機兩側的圍欄上,趕集網和58同城(NYSE:WUBA)的廣告各占一側;站臺立柱上,號稱專註互聯網人才招聘的拉勾網綠色的廣告相當搶眼;進站候車時,擡眼一瞧還能發現標榜中高端人才招聘的獵聘網廣告的存在;終於上車了,拉勾網的廣告竟然還貼滿了車廂內部。
為了在地鐵站內“刷墻”,這些招聘網站到底砸了多少錢,又能賺到多大的商機?
明星代言有“玄機”
趕集網這一次願意給出一個概數。
“我們今年打了好幾億的廣告。”趕集網CEO楊浩湧這樣告訴《第一財經日報》記者。不過,這樣一個金額應該指的是趕集網一年廣告費用的綜合。
作為趕集網的老對手,58同城就這塊費用做了說明。按照之前公布的財報數據,58同城2014財年和2013財年的廣告費用分別為7340萬美元(折合人民幣4.6億元)和2270萬美元(折合人民幣1.4億元)。
有意思的是,相比58同城這些年來一直聘用楊冪作為其代言人,2015年趕集網一筆不小的開支是將公司的代言人從姚晨換成了範冰冰。
“很多人問我為什麽是範冰冰,是大家投票投出來的。我們的代言人範冰冰是基層藍領最喜歡的,‘屌絲’喜歡度排名第一。”楊浩湧這樣解釋道。
而對於兩家老牌分類信息網站而言,基層藍領是他們招聘業務絕對需要討好的對象。
有統計數據顯示,中國中基層就業人數的總規模為3.75億人,每人平均一年2次跳槽,企業對員工願意付出的招聘成本為1500元,按照這一數量規模估算,僅中基層招聘這一塊就是一個萬億的市場規模。
傳統招聘網站的流程並不複雜,讓用戶在海量的職位里挑選,投簡歷,然後企業再根據這些簡歷選擇面試人員。但中基層求職者希望的是在需要找工作的時候,打開手機,發一個一句話的求職廣告,就能快速獲得雇主回應,用App還可以識別位置周圍招聘,滿足服務業勞動者喜歡沿街拜訪的找工作習慣。
這樣的變化很大程度上得感謝移動互聯網。“以前他們是在網吧上網,一天上一個小時,現在人手一個大屏手機,且是重度網絡用戶,恨不得7*24小時在線。”楊浩湧補充道。
伴隨而來的,還有中基層員工居高不下的離職率。
根據趕集網方面發布的數據,在制造業標桿企業富士康,基層員工平均換工作的頻次是2.6個月,而2.6個月在白領里只是試用期,而中基層員工的換工作的頻次6個月。
其中,在富士康的鄭州工廠,平均每個月的招聘量達5萬人次,盡管招聘量會隨著蘋果產品的發布會有所增減,但這家廠平均工人大概30萬,以每個月約15%的流失率計算,富士康的中基層員工基本上半年就要全部換新一次。
如果說習慣於在各種渠道上比拼的趕集網和58同城同一時段在地鐵上砸錢買廣告還算是常態,拉勾網這次在地鐵站內搞出來的大陣仗多少有點意料之外,畢竟成立於2013年的拉勾網此前足夠低調。
相比之下,定位為服務中高端人才招聘平臺的獵聘網還曾以CEO戴科彬為代言人在地鐵做過一輪推廣。
按照拉勾網CEO馬德龍的說法,“在2013年時,拉勾(網)是沒有市場預算的,基本靠刷臉。而2014年,我們完全就是在做產品,傳播基本依靠的是口口相傳。”
“這次的廣告投入金額超過2000萬元,互聯網公司每年年初的招聘量能占到全年的1/3左右。大量的廣告投放在這個時間點是拉升品牌的最好時機,如果錯過了,就徹底錯過了。”馬德龍接受《第一財經日報》專訪時解釋道。
垂直招聘受資本熱捧
事實上,相比51job、智聯招聘這些“傳統”招聘網站,獵聘網、拉勾網等招聘類創業公司的大熱多少還得歸功於資本市場。
2014年3月底,依托3W咖啡創建的拉勾網宣布拿到貝塔斯曼A輪500萬美元投資。5個月後,拉勾網又宣布拿到了啟明創投的2500萬美元B輪融資。幾乎與此同時,獵聘網宣布完成了高達7000萬美金的C輪融資。
只不過,拉勾網和獵聘網雖然同屬新興招聘企業,拉勾網的定位是垂直互聯網這一細分行業的招聘。
按照拉勾網官網公布的數據,截至2015年3月12日,拉勾網上發布招聘信息的企業有4.67萬家,提供了超過44萬個職位。
當然,並不是所有的行業都適用於垂直,但傳統企業的互聯網化帶來的巨大人口紅利給了互聯網類垂直招聘企業帶來了巨大的想象力。畢竟,從行業趨勢來看,互聯網化成為傳統行業變革的方向,互聯網將會成為連接一切的支柱性產業,所有行業都會依賴於互聯網。
對此,有分析預測,未來三年內,互聯網從業者將會翻倍,達到1000萬人。
只不過,在馬德龍看來,盡管有人口紅利支持,但在大量不理性的資本進入已經提升了這個行業的競爭門檻。
“在2015年,累計融資不超過1000萬美元的招聘產品都將在這場競爭中掉隊。為什麽說1000萬美元是個分界線?廣告投放預算要至少做到3000萬元(人民幣,下同),人力成本以及運營成本,也要在3000萬元左右。達不到這個數量級,企業無法支撐一年。”馬德龍解釋道。
當下新出的招聘網站中,還有一些更加細分的。
定位高端程序員求職平臺的100offer日前宣布獲得2000萬元A輪融資。
這個2014年7月上線的網站基本運作模式是將經過篩選的候選人展示給用人企業,待明確薪資後,再由候選人選擇感興趣的企業進行溝通和面試。
“你可以理解我們的工作是把獵頭綁上了互聯網,我們希望成為候選人的效率工具。”100offer創始人賈智凡接受《第一財經日報》記者采訪時這樣解釋。
100offer自今年起已陸續推進收費模式,即向用人企業收取成功入職者年薪10%左右的傭金,預計至年底可實現盈虧平衡。
在賈智凡看來,這樣的一個以效果收費的模式更適合創業公司。“這些公司沒有一線互聯網公司那麽有名,那麽有競爭力,但按效果收費意味著在這個平臺上一開始並不需要付錢就可以看到這些候選人。”
而從會員收費向效果收費的模式也是拉勾網未來的商業模式。
拉勾網創始人許單單此前公開講述拉勾網未來的收費方式應該是在企業找到合適人才後再進行付費,跟現在招聘巨頭的會員費模式有所區別。在招聘環節不會向企業和用戶收費,而如果企業在拉勾成功招聘到求職者,將會向企業收取月工資20%左右的服務費。
對此,馬德龍告訴《第一財經日報》記者,效果結算將會是拉勾網不變的策略,目前已經進行了一些嘗試,上半年會看到一些端倪。
A股和美股最直觀的不同在於:像樂視和暴風這類A股的視頻公司盈利均不錯,且深受股迷們追捧。而在美股上市的優酷土豆、酷6、迅雷三家視頻公司均是常年虧損,卻還有能力拼命燒錢。
原因很簡單。海外的美元投資就夠這些視頻公司燒一陣子了,在國內他們又幾乎個個有“幹爹”,比如2014年,優酷土豆就先後接受了阿里和小米的投資,迅雷也於2014年3月上市前夕入駐了“雷軍系”,跟小米和金山“認了親”。
即便有錢燒、有山靠,他們的日子卻不好過。
首先表現在股價上。優酷土豆在美國股市正遭遇嚴重的“信用”危機,並深陷國內外雙重訴訟糾紛,這直接導致了其股價連續下跌。此外,由於優土因會計處理問題遭到美國證監會SEC常規問詢,美國律師事務所Pomerantz隨後發布消息稱決定代表投資者對優土進行調查,華爾街投行德銀3月20日發布投資報告,將優酷土豆股票評級從“持有”降至“賣出”,將目標股價從18.60美元調低至10.90美元。)導致其近期股價表現很差,從2月下旬股價18美元一直下滑至現在的12美元左右,中間幾乎零反彈。
令根據日前優土發布的未經審計2014財年第四季度及全年財務報告顯示,2014財年凈收入為人民幣40億元(6.495億美元),比2013年 增長33%。凈虧損為人民幣8.886億元(1.432億美元),2013年為人民幣5.807億元(9360萬美元),同比擴大53%。
迅雷股價從上市至今也在一路上演下跌行情。從12.11美元跌至5.94美元(3月18日數據)。對此,創始人鄒勝龍給出過一個說法是:目前迅雷仍處在嘗試推動安裝量和用戶活躍度階段,還未著重於變現。迅雷CFO武韜甚至公開表示,2015年迅雷在移動業務方面沒有任何營收預期。
酷6是三家美股上市的視頻公司里表現最差的,最新的美股顯示,酷6的股價已跌破1美元,處於退市的邊緣。
事實上,視頻行業持續燒錢難以盈利屬於集體焦慮問題。以廣告收入為大頭的三家美股上市視頻網站提供的內容均包括第三方版權購買內容、UGC及自制內容(優酷土豆和酷6),近年來,在購買原創內容上的投入不斷遞增,一向以UGC作為主要內容的優酷土豆就不堪重負。根據優酷土豆公布的財報顯示:2013年第四季度凈虧損人民幣2460萬元,2014年第四季度凈虧損猛增至人民幣3.181億元,主要因為內容和帶寬成本大幅增加。這也是大部分視頻網站最大的資金支出。
當然,優酷土豆從未停止想改變這一切。去年下半年,在引入阿里投資以後,他們嘗試“電商”的新商業模式探索,也將PGC的內容作為今年主要扶持和培養的方向,試圖在商業模式做出一些新的嘗試。
反觀A股的視頻公司,無論是剛上市的暴風還是樂視,在盈利上相對都更具備變現的能力。尤其是樂視網,作為一家純內資型的互聯網視頻企業,從上市之初開始,樂視網就采用了“付費免費”的商業模式,堅持“合法版權用戶培育 平臺增值”的“三位一體”的經營理念,依靠版權分銷業務率先實現盈利並持續高速增長。
自2010年8月於國內創業板上市以來,樂視網就高舉“平臺+終端+內容+應用”創新模式,將網絡、手機、電視終端整個鏈條打通。盡管整體業績上(市場份額占比)表現不如行業第一的優酷,但在盈利能力、營收水平以及市盈率上遠遠超過了優酷。
2014年,樂視股價曾因創始人賈躍亭出走海外而發生過較大波動,但隨著年底賈躍亭的回歸,到2015年開年以來,截止3月上旬(3月10日的數據)股價連續獲8個漲停,股價達到86.57元,較兩個月前的最低點 28.2元翻了兩倍多,市值達到728億元人民幣。而在美上市的優酷土豆市值則為181億元(29.28億美元)。截止目前,樂視網的市值是優酷土豆的3.94倍。
據兩家公司公布的財報顯示,2014年第三季度,樂視的總營收為18.06億元,優酷土豆第三季度凈營收為11.1億元,樂視網的營收僅是優酷的1.6倍。2014年第三季度,樂視網盈利6625.83萬元(6600萬),優酷土豆則虧損1.814億元,由此可見兩者在盈利能力上的優勢差距。
再來看剛上市不久的暴風科技,在A股正式掛牌上市後,暴風發行開盤價為9.43元,開盤後封停10.28元,較發行價上漲43.98%。暴風之所以能受到資本追逐,值得註意的是,暴風上市前所擁有的“家底”較當年的樂視要強太多。據艾瑞咨詢i-UserTracker數據顯示,2014年12月“暴風影音”PC端日均有效使用時間約3000萬小時,日均覆蓋人數約2700萬人,分別位於艾瑞咨詢統計的在線視頻行業第一和第三。
此外,暴風的生態構建模式和商業模式也帶給視頻行業吹開了新的風口。暴風科技在原有“暴風影音”系列產品的基礎上做了完善:從在線版本(包括在線高清版、看電影視頻瀏覽器)到視頻雲服務平臺(暴風雲視頻),從移動終端到智能硬件(“暴風魔鏡”及配套移動應用)。
它的這種業務模型給視頻網站帶來了兩點啟示:全息投影、VR(虛擬現實)、AR(增強現實)、交互式播放等技術的成熟和商業化應用等技術是推動視頻行業發展的關鍵因素,高清視頻服務也是市場的大勢所趨。
另外,“內容+硬件”的模式將會是互聯網視頻主流。有關分析專家認為,隨著移動互聯網和智能硬件、智能家居概念的興起,互聯網視頻將在智能手機、平板電腦、智能電視等多屏幕中協同發展,而暴風最終選擇棄美股而在創業板上市帶給互聯網公司的啟示則是:並非只有搭建VIE、赴美上市這一條路,通過恰當的股權安排和結構調整,同樣可以在國內創業板實現IPO。
在對於美股和A股上市的視頻公司時,我們發現了一個有趣的點,即A股上市的公司創始人普遍是窮過來的,屬於“屌絲背景”出生,而美股上市公司的創始人則明顯都是高大上的海歸派。
優酷土豆CEO古永鏘和土豆CEO王微都曾獲國外MBA學位,且都在跨國公司任職高管的經歷。其中,古永鏘從1999年加盟搜狐後,先後擔任搜狐首席財務官和首席運營官,並於2005年離職創辦合一網絡,逐步打造了優酷網。前期職業生涯為古永鏘積累了豐富經營和管理經驗,他曾帶領優酷經歷了上市前6輪融資、IPO上市、以及二次增發,截至2011年6月30日,優酷現金及短投高達6.25億美元,遠遠超過目前土豆、酷6的現金儲備,並且經過多輪融資後,仍保持了公司的實際控制權,優酷CEO古永鏘及合一控股持股仍保持在40%以上。
迅雷的創始人鄒勝龍同樣擁有高富帥的背景,他畢業於美國杜克大學計算機科學專業。2002年從美國回到深圳,和杜克大學研究生同學程浩一起創業。2004年,迅雷進入了高速發展期,但由於鄒專註於技術,而疏於對商業模式的研究,直到2014年經過二次轉型後才成功赴美上市。
酷6創始人李善友是南開大學的數學學士、中歐國際工商學院的EMBA,曾在摩托羅拉、博士倫等外企任職,當過搜狐人力資源部總監、搜狐新聞中心的總編輯,2006年創辦酷6網,後來成為中國第一家成功在美上市的視頻網站。
另一邊,A股上市的暴風創始人馮鑫和樂視創始人賈躍亭湊巧都是山西人。賈躍亭是山西垣曲縣人,最初做的是煤炭生意,偶然的機會接觸到電信業,2003年來京後,賈躍亭認識了現任樂視COO劉弘,並開始聯手創辦樂視網,並一手構建了“基於互聯網的樂視生態”,成為了樂視網控股股東和實際控制人,其個人持股比例高達46.81%。
暴風馮鑫是山西陽泉人。大學讀的是合肥工業大學,學管理工程出生,做過銷售,幹過煤炭運輸,來了北京以後,進了金山,先後結識了雷軍、周鴻祎、蔡文勝這一群人。2004年前後離開金山後獨立創業,開始創業做暴風影音,帶領暴風科技團隊打了十幾年江山,終於在2015年3月上市,暴風科技開盤後市值超12億元,馮鑫持有的股權比例為25.46%,身家超過3億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