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股盈利 | 市盈率 | 股價 |
買入時 | 1 | 5 | 5 |
賣出時 | 5 | 25 | 125 |
增幅 (倍) | 5 | 5 | |
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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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中国第一家赴美上市的“红色互联网公司”,中华网曾风光一时,但是它那仅仅依靠并购驱动的商业模式,终于走到了尽头。它的兴起与没落,值得当下互联网公司玩味。
美国当地时间2011年10月5日,纳斯达克证券交易所。一家代码为“CHINA”的中国概念股半日内市值缩水超过一半,股价暴跌至0.42美元,遭遇停牌。此前,这家公司向亚特兰大破产法庭申请了破产保护。
消息传至,中国互联网界一片哗然。
这家全称为“中华网投资集团”的公司早已从业界视野中淡出多年,但人们似乎并未忘记,12年前其前身“中华网”作为中国互联网海外上市第一股,受到资本市场狂热追捧。登陆纳斯达克次年,股价飙升至220.3美元,市值超过50亿美元。
仍然梦想着东山再起的中华网投资集团显然早已力不从心。缺乏自主造血功能、几乎完全依靠并购驱动的商业模式,最终将这家公司逼向穷途末路。
最后一根稻草
5年前的一张“对赌协议”成为压垮中华网投资集团的最后一根稻草。
2006年11月,中华网投资集团向12家机构投资者发债融资用于收购一系列软件、游戏公司,代价是承诺旗下子公司中华网软件及中华网游戏于2009年11月13日前完成IPO。
这一次,中华网投资集团 CEO叶克勇失算了——中华网软件于2009年8月登陆纳斯达克,而中华网游戏最终上市未果。
法院裁定中华网投资集团必须偿还美国一家对冲基金6540万美元债款。而中华网投资集团财报显示,截至2011年6月30日,中华网投资集团所持现金约为9180万美元,上半年净亏损2.39亿美元。
六千多万美元索赔金额最终将中华网投资集团押向破产悬崖。叶克勇也许从未想过,这家由自己一手打造、一路收购狂飙突进的明星公司,最后会倒在资本运作的泡沫里。
“很有钱”的急先锋
1995年,新华社在香港的控股公司中国国际网络传讯有限公司(以下简称“CIC”),模仿当时“瀛海威”模式办了一家与因特网不同的“大网”——国中网,提供互联网接入和内容服务。
市场惨淡,已拿到先期投资的CIC酝酿网站转型。1997年,CIC在开曼群岛注册中华网公司。两年之后,CIC在深圳推出China.com。
网站推出次月,这个被精心包装的资本故事由雷曼兄弟承销,急不可耐地登陆纳斯达克,开启了“市场想象力的匣子”。尽管亏损上市,CNNIC排名只有39位的中华网在那一年顶着稀有的中国概念、CHINA的金字招牌赚得盆满钵满,上市之初就融资近1亿美元。
那一年,正是资本疯狂涌向互联网的年代。当时的互联网商业模式异常单纯:建立网站,赢得风险投资,然后包装上市。
“叶克勇很有钱的时候,王志东、丁磊、张朝阳们还在创业阶段,还在苦苦寻找风险投资。”互联网分析师葛甲说。
“一哥”中华网上市近一年后,新浪、网易、搜狐才陆续登陆纳斯达克。
后来的事实证明,毕业于沃顿商学院、自己开过系统集成公司的香港商人叶克勇此时正站在事业的顶峰,他再也没能像当时那样如鱼得水。
2000年1月通过股票拆分,中华网又获得近3亿美元资金。3月,分拆旗下香港网在香港创业板上市,获得近2亿美元资金支持。加上上市前CIC注资和私募资金,2000年3月时,中华网持有现金超过5.5亿美元。
此时,拥有官方新华社背景的中华网手握大量现金。多年后,很多业界人士对当年中华网的印象仍然是“很有钱”。
一位曾任中华网中层的陈姓人士回忆,2004年选择加盟中华网,因为这家公司所提供的薪金“比新浪网丰厚不少”。事实上,当时的中华网已处在下降通道。
资本掮客叶克勇
2001年开始,互联网泡沫出现破灭迹象,互联网概念股大跌。各家网站苦苦寻找拥有核心竞争力的商业模式,经历阵痛。
直到2003年非典时期,用户近距离接触受限,电信增值服务迎来春天。三大门户相继传出盈利消息,而唯独中华网仍然在互联网整体解决方案、网络广告连锁代理业务上苦苦挣扎。曾经股价最高的中华网已跌至低位。
早已落后的中华网幡然醒悟,终于掷出杀手锏。子公司香港网宣布收购国内排名前五位的短信服务商掌中万维。而此时,三大门户网站的无线业务季度盈利已达八九百万元。
“收购之后效果并没有那么好,因为已经过了增长点。互联网资本是追求高增值,而不是高市值。传统行业现金流增长最好的时期很可能是中后期,但是互联网行业则是在从无到有的阶段。”上述陈姓人士说。
他加盟中华网后,负责业务创新,直接向公司执行副总裁汇报。他当时在业界最早倡导将无线和有线结合起来的模式,并将中华网首页升级为2.0版,“不同人看到的首页不一样。过去的展示性广告就可以变成效率更高的关联性广告”。
但中华网高层显然对这种技术创新并不感冒。“公司在自己公司新业务上的支持度远不如在外面买公司那么有兴趣。”
在朋友眼中,叶克勇政商通吃,人脉甚广。葛甲了解到的叶克勇“很少跟互联网业内人士打交道,热心结交高官”。在陈氏眼中,叶克勇则是个不折不扣的“资本掮客”,“他只是扮演资本交换的角色,没有做到资源整合”。
2006年,陈氏离开这家“更多考虑资本运作而非创新业务”的公司,加盟新浪网。对他来说,国内互联网行业虽然都缺乏主动创新能力,但至少还有被动创新意识。三大门户网站至少都暂时找到了自己的核心竞争力。
而中华网除去人气颇旺、经常上传独家揭秘图片的军事社区,几乎一无所有了。
疯狂的收购
2005年,为了弱化门户概念,将重心移至软件业务,中华网成立中华网投资集团,设中华网软件、中华网游戏、中华网全球服务、中华网科技四家子公司。中华网和香港网并入中华网科技公司。中华网在美上市的代码“CHINA”不变,公司主体已变更为中华网的母公司。
叶克勇亲自出任软件公司CEO,其收购野心终于在软件公司上得到满足。中华网软件在收购铂金公司后成立,而后仅公司网站上列出的并购公司就达18家,其中多数为海外并购。
叶克勇是个收购狂人。早在创立中华网伊始,他就开始了自己的收购计划。夏鼎资本创始合伙人叶锋回忆,当年很多朋友通过把各种小公司卖给他致富,包括 一些小的搜索引擎、交友社区网站。“因为他买的都不是行业最好的公司,一买来,小公司老板就拿了钱自己创业去了,几乎没有做成的。”
叶锋在美国纽约大学主攻并购研究。“从我们统计的结果来看,并购成功的几率非常小。并购之后文化、团队的整合,是非常有挑战性的工作。所以真正优秀的企业还是自身具备核心竞争力的。”他告诉南方周末记者。
事实上,中华网软件大跃进式的扩张,对利润增长实在杯水车薪。
公开资料显示,中华网软件2009财年营收约2亿美元,较上一财年下滑4000万美元。中华网软件2009财年净利润为2320万美元,而国内用友软件2009年净利润则达到中华网软件的25倍之多。
但叶克勇不以为然,他对“中华网软件公司的发展史,其实就是一部收购史”这一点非常自豪。叶在2006年喊出的口号是“用3-5年的时间,把目前位居全球企业软件排名第22位的CDC软件带进前十强”。
叶克勇的逻辑是——“去年我们的收入超过了2亿美元,如果按照传统的方式来成长,要取得这样一个业绩,至少得花20年时间,但软件产业没有20年时间来等待你去成长。”
“就怕你既有野心,又没能力,还看不清方向。”葛甲告诉记者。
错失“大鱼”陈天桥
中华网曾放走了一条大鱼。
1999年末,刚成立盛大不久的陈天桥找上门来,希望为自己的图形化虚拟社区stame.com争取投资。合作谈妥,中华网承诺注资300万美元。
两年之后,试图转型的陈天桥请示中华网,希望使用中华网未到账注资100万美元运营韩国网游《传奇》。中华网并不看好网游,双方告吹。陈天桥拿回公司所有股份,并用少30万美元拿到《传奇》代理权。
后来的故事是,陈天桥凭借这款游戏成为国内游戏界的龙头老大。
后悔莫及的叶克勇2003年成立中华网游戏公司。面对媒体,叶克勇表现出对资本的狂热膜拜,“中华网要用100倍的资金追赶陈天桥”。
叶克勇收购驱动的商业模式,几乎不需要任何游戏专业人才储备,省去大量自主研发的时间,无疑是赶超陈天桥最速成的方法。叶克勇的目标是,“投资3亿美元,通过收购策略做大游戏业务,并计划在2008年2季度使中华网游戏公司上市”。
高调加盟中华网的女强人陈晓薇后任中华网游戏集团总裁,外界分析此举用意实为安排陈主推游戏公司上市。她完全认同这种资本驱动的商业模式,她曾告诉 媒体,“我们走了和新浪等门户网站不同的道路,从现在来看,我们的路并没有走错。”她所说的不同道路,就是指上市募集的资金用于再投资。
2007年,主要资产包括收购而来的17game(一起玩科技)、光通网游事业部以及韩国Mgame部分股份的中华网游戏,递交了分拆上市计划。
没想到,中华网游戏上市未果。2008年2月,陈晓薇从中华网全身而退。
而这场失败的上市计划,最终将中华网集团拖入破产困局。
Groupon沒能說服美國聯邦法院放棄對其涉嫌欺詐的訴訟,該團購公司涉嫌在2011年11月IPO前,向投資提供了誤導性的財務前景和內控報告。
美國芝加哥地區法官Charles Norgle說,原告有詳實的證據證明,Groupon不當使用「返款賬戶」提高收入,並且在招股說明書以及其他相關材料中隱瞞了損失規模,而該公司應該知道並且知道其報表是虛假的。
法官還駁回了IPO承銷商瑞信、高盛、摩根士丹利,要求免除相關責任的請求。
2011年11月4日,Groupon以每股20美元的價格上升流通,當時團購網估值超過100億美元。
但是在上市5個月後,Groupon出人意料的調整了2011年4季度業績,調高了其淨虧損規模,並指出其內控存在「顯著缺陷」,並表示沒有預留足夠的錢向客戶返還償還資金。
Groupon在2011年11月最低跌至每股2.60美元,週五上漲6%收於每股12.64美元。
今年2月份Groupon解僱了其首席執行官Andrew Mason,由聯合創始人 Eric Lefkofsky繼任職位。
投資者謀求對Groupon 提起集體訴訟,為首的投資者是一名名叫Michael Carter Cohn的個人投資者。
法官Charles Norgle說將在之後決定Cohn是否有資格代表投資者,因為他本人沒有直接在IPO中買入股票。
周期太短留下遺憾 最多一天拍100個鏡頭
在路陽與王東輝堅持不懈的跟各大電影公司推介《繡春刀》的過程中,中影被排在了後面,因為他們覺得國有企業應該更不容易接受新鮮事物。想不到中影決定投資的速度非常快。
和中影談的時候,王東輝一進會議室就傻了,他這邊單槍匹馬,對面做了一排中影領導。中影集團制片分公司總經理趙海城為此還跟王東輝開玩笑,說你那邊人太少了啊,要不我們這邊坐過去倆?
基於對劇本的欣賞以及監制張家振的保舉下,中影集團決定投資《繡春刀》,預算3000萬,中影出一半,路陽和王東輝自籌一半。3000萬預算對於古裝動作片來說實在不能算多,但就算如此,直到開拍之前,路陽和王東輝都沒有湊齊他們自籌的那一半,整個預算還差著30%,如果開機前預算不到位,按照合同中影隨時有權利撤回投資,王東輝問路陽怎麽辦,拍不拍?路陽咬著牙說拍。最後中影發話,說剩下的30%中影也承包了,算是在為難之際又拉了路陽一把,這讓路陽感動壞了,“投資方給你這種程度的信任,你就得對得起他們。”
開機之前,路陽和攝影師做了40天的分鏡頭,因為預感到鏡頭量會非常大而拍攝周期又不可能很長,所以充足的準備就顯得非常重要。拍《盲人電影院》的時候也是時間緊任務重,有演員在其他劇組拍戲回來說,別的組一天最多拍十個鏡頭,讓路陽們羨慕不已。到了《繡春刀》做分鏡的時候,攝影師還和路陽暢想未來,說咱們這個戲,每天最好就拍二十個鏡頭,最多不能多過三十個。等到真正開拍了,一天拍四十個鏡頭是常事,最多一天拍過一百個鏡頭。張震在組里拍了一禮拜就忍不住了,問導演,為什麽我們要拍什麽快?路陽告訴他,因為真的沒有時間。
《繡春刀》最初計劃的拍攝周期是85天,後來壓縮到75天,75天的時候路陽想去內蒙拍最後大結局的一場戲,連景都看好了,王東輝說,不能去。路陽當時就急了,“為什麽不能去?因為沒有錢。那為什麽沒有錢?”吵到最後,兩人妥協的結果是路陽讓出10天的拍攝周期,王東輝讓他去內蒙拍大結局,於是《繡春刀》的周期變成了65天。張家振知道這件事之後直接告訴他們,這個周期你們拍不完。
事實上這個周期也確實快把路陽和王東輝逼瘋了,路陽說那段時間他每天在劇組只睡四個小時就醒了,就開始琢磨今天的計劃怎麽能拍完。開始拍的時候大家都不適應,到後來變成導演跟攝影說咱們還剩一個小時啊,必須拍完六個鏡頭,攝影說放心吧一定拍得完。
但緊張的拍攝周期還是留下了許多遺憾。張震就曾經表示自己覺得在拍攝過程中能夠發揮的余地太小,都是在按照既定的拍攝方案執行,有的重頭戲當演員想要再去表演挖掘的時候,導演已經沒有時間給他們了。路陽承認這樣的遺憾不止存在於演員,“張震殺青的時候請全劇組吃飯,當時大家都喝了一點酒,有人帶著攝影師過來找我,說導演你知道麽,其實他放棄了很多想法。但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制片也在承擔著很大的風險和責任,不能讓制片再承擔更大的周期壓力,本身我和王東輝就是沒有片酬的,不能再讓他因為超期往里搭錢。所以我一直努力在做平衡,但我也知道確實會損失掉很多東西。”
在“各種苦難各種糟心”之外,也有幸福的時候,比如“偶像們”來探班的時候。在拍攝過程,監制張家振來過兩次。一次是剛開機不久,張家振來的時候正趕上沈煉出場的一場重頭戲拍完,剪出來的效果很不錯,路陽就想拿給張家振顯擺顯擺。但張家振看到的不是路陽想顯擺的部分,而是“最直觀的有問題的地方,不夠的地方,在後面拍攝中一定需要去註意的地方。”“黃建新導演也來探過一次班,其實他在11年的時候就看過這個劇本,當時對於劇本走向他也提出了他的想法。黃導來探班的時候也給了我們很多指導,告訴我們哪些問題是可以解決的。”
好口碑差票房引發口水戰 業內好評能否逆轉乾坤
盡管《繡春刀》首周末的票房並不盡如人意,但卻贏了業內與觀眾幾乎眾口一辭的贊揚。
路陽坦言他之前想過觀眾應該會喜歡這部片子,但是能受到那麽多來自業內的贊揚完全在他意料之外,“我沒有奢望前輩能給出這樣的肯定,我想他們還是抱著鼓勵年輕人、鼓勵新鮮事物的心情,希望我們能夠這樣往前走,對於他們的鼓勵我真是特別的感激。”而在叫好之聲意外,路陽也感受到了來自陌生人的善意,“在微博有好多人發私信給我,說希望能想辦法用個人的資源去推廣這個片子,我真的不認識他們,但他們願意幫助我們,我就覺得這個電影沒白拍。也有好多行業內的朋友跟身邊的人讓大家幫忙,包場什麽的,也讓我覺得特別感動。”
王東輝現在每天睜開眼就在刷微博刷朋友圈,“有各地影院的經理會主動加我微博,告訴我他們在為《繡春刀》增加排片,我們的排片量都在提升,真的是讓我挺感動的。還有那些喜歡這部片子的觀眾,他們的會在影院看兩三遍,就為了支持誠意之作良心之作,我也會告訴他們不要以一己之力來支持對片子的喜愛,還要發動身邊沒有看過片子的人有機會進入影院到看片子。”
上映前一直缺乏話題性的《繡春刀》,終於在上映後因為“好口碑與差票房”被人關註,也意外的掀起了一場電影圈業內的口水戰。口水戰的雙方一邊是以影評人為代表的業內人士,在盛贊《繡春刀》品質的同時,認為其票房失利罪魁禍首是宣發問題,影評人碟中諜就幹脆在其微博上稱《繡春刀》是“零宣傳”,這樣的聲音也引發了不少觀眾的支持。
而口水戰的另一方則是以曾出品過《小時代》等片的麥特娛樂老總陳礪誌為代表的電影公司從業者,陳勵誌就在其微博上點名指出,“電影行業對《繡春刀》一片誇贊,然後對這部電影的宣傳一片否定,這就是【票房好了,是電影好;票房差了,是宣傳濫】的行業惡習。我不知道《繡春刀》宣傳誰做也不知道宣傳費用多少,但我相信再偉大的營銷團隊,面對這部電影也困難重重。電影營銷是要有元素的:題材,導演,演員,話題,宣發資金資源……”這種說法也獲得了不少業內宣發人員的支持。
對於這兩種聲音的爭議,王東輝表示,“我覺得兩種看法都有道理,只是站的角度不同而已。站在片方的角度,任何產品都不能是百分之百完美的產品,任何電影在推廣上都會有難度。宣傳公司是為片子吆喝的職能部門,首先片子質量要過硬,這個關系不能倒過來。產品質量過硬,宣傳公司又能提出非常好的創意,那結果一定是ok的,現在的情況是在很多片子質量不過硬的情況下,只要請得起好的宣傳公司,也一樣能把片子宣傳出去,照樣賣錢。在我看來這是對電影本身信任度的一種缺失,但這也是整個電影市場的問題,不是哪部片子的問題。”
《繡春刀》馬上要迎來決定生死的第二個周末,王東輝還在朋友圈與微博上奮力的刷著屏,爭取憑著口碑與好評再多爭取一些排片。而路陽正在拍攝一部新的電視劇,每天起早貪累。
早在《繡春刀》開機之前,王東輝就曾經跟路陽深聊過一次,當時的王東輝對路陽說,《繡春刀》這部片子,你作為導演的成功,是從小制作藝術片到大商業片,只要片子質量沒有問題,那以後等著你的都是成功,不會再有這些困難。而我作為制片人的成功,就是片子質量過硬,能夠按時按期完成。
從現在看來,路陽和王東輝都已經達到了當初所定下的成功的標準,如果票房再能夠破億,那結果簡直稱得上完美。而即便是現在這個結果,也未必不能令人接受,就如同王東輝所言,“以後等著你的都是成功,不會再有這些困難。”
這篇文,很久以前我已經想寫。有多久?大概兩、三年前我已經想寫。不過每次都是過咗timing,我才記得要寫。結果每年都要等到下一年。明年復明年,結果拖到這一年才落筆。
有甚麼是每年十月都會發生?不是萬聖節,我想講的,是諾貝爾文學奬。諾貝爾文學奬,大家每年關心的,都是村上春樹會否得奬。而他亦每年毫不例外地,拿不到這個眾望所歸的奬項。不過老實說,我已對村上春樹會否得奬這話題,感到厭倦。莎士比亞說:「玫瑰不叫玫瑰,也一樣芬芳」。他得奬與否,只要他繼續寫,我都會繼續買。
我真正關心的,是經濟學家張五常會否獲得諾貝爾文學奬。我知,張五常獲得諾貝爾文學奬的機會,只比我獲奬的機會,高出0.00000000000001%,而區區在下獲奬的機率,大概比中六合彩還小。不過要知道,諾貝爾奬的遴選委員會,比起選特首的提名委員會,更黑箱作業。當增兵到阿富汗的奧巴馬總統,都可以獲得諾貝爾和平奬時,你就知道所有事,都是有可能發生。
我高考年代,因為要考經濟科,所以要研讀張五常。所以除了他三本必讀著作:《科學說需求》、《供應的行為》及《制度的選擇》外,其他著作我都有讀過如《狂生傲語》或《捲簾集》等等,我都有看過。單看一位經濟學教授,竟然能改如此破格的書名。老實說,相比諾貝爾經濟學奬,真心,我覺得他更有機會拿文學奬。畢竟,諾貝爾奬只會頒給在該領域有特殊貢獻的人,而張五常對經濟學的最大貢獻,就是完善了交易費用的理論。但關於交易費用,Ronald Coase早已因為提出這個理論,而獲得諾貝爾奬。所以就算張五常如何完善交易費用這理論,珠玉在前,他都不大可能獲得諾貝爾奬。
至於文學嘅嘢,我識條X咩。所以我認為他獲得文學奬的機會,起碼會比得經濟學奬的機會大。真的,既然今屆村上春樹都得不到諾貝爾文學奬,我決定轉會支持張五常。
諾貝爾經濟學獎被認為是世界經濟學領域的最高獎項。自1969年以來,已經有70多位經濟學家摘取了諾獎桂冠。
盡管獲獎者都是經過層層嚴格評選最後勝出,但在群星璀璨的經濟學界,難免有些學者與諾貝爾經濟學獎擦肩而過。比如,2012年Lionel McKenzie辭世時,這位一般均衡的創立者竟然還沒有獲得瑞典的獎勵。
最近幾年,瑞典的諾貝爾經濟學獎委員會似乎偏重技術和應用路線,使得一些經濟學領域的基礎性和開拓性貢獻者遲遲不能獲獎。今年,梯若爾(Jean Tirole)作為理論派大師獲此殊榮,也提醒我們關註經濟學世界里其他的“無冕之王”,期待他們不要等得太久:
Dale Jorgenson ,哈佛大學。喬根森(Dale Jorgenson)系統地闡述了以資本服務的租金價格為基礎的新古典投資理論,以及從增加投資中物化的新技術方面解釋了生產率的變動。1971年,他因為投資的計量經濟學模型而獲得美國經濟學會的克拉克獎。他還擔任過美國經濟學會會長和世界計量經濟學會會長。
RobertJ.Barro,哈佛大學。巴羅(RobertJ.Barro)是一位高產並具開拓性的經濟學家,他在宏觀經濟學、增長理論和貨幣理論等諸多領域做出了巨大貢獻。巴羅早年是非均衡宏觀經濟學領域的領頭人,隨後投入到轟轟烈烈的理性預期革命中,成為理性預期學派的奠基者之一。後來,他的興趣轉向增長研究。在公共財政領域,他還提出了著名的巴羅-李嘉圖等價定理。
Paul M.Romer,紐約大學。羅默(Paul Romer)是新增長理論最重要的創建者。在羅默 1983 年的博士論文中,發表在 1986 年的《政治經濟學期刊》( The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 )上,提出了 “內生經濟增長理論” ,探討了糾正新古典經濟增長模型局限性的一些可能途徑的論文,重新激起了經濟學界對經濟增長理論的興趣。
Stephen A.Ross,麻省理工學院。斯蒂芬•羅斯(StephenA.Ross)是當今世界上最具影響力的金融學家之一,研究過經濟與金融領域的多個重大課題,在套利定價理論、期權定價理論、利率的期限結構、代理理論等方面均作出過突出貢獻,發表了近百篇經濟與金融方面的論文,出版了四部教材。他的關於風險和套利的思想已成為許多投資公司的基本投資理念。
Peter C.B.Phillips,耶魯大學。Peter C. B. Phillips目前擔任美國耶魯大學經濟系和統計系教授、奧克蘭大學傑出校友暨經濟學客座教授、約克大學經濟學客座教授等職務。Phillips教授同時還是國際頂尖學術雜誌《計量經濟學理論》的主編,他的主要研究領域為:理論計量經濟學、金融計量經濟學、時間序列和面板數據計量經濟學,並長年從事應用宏觀經濟學方面的研究。Phillips教授在計量經濟學多個領域都做出了開創性的貢獻,並在當今世界計量經濟學界享有盛譽。
Jerry A.Hausman,麻省理工學院。Hausman先後畢業於美國布朗大學和英國牛津大學,現為美國麻省理工學院經濟學教授,主要的研究領域為計量經濟學和應用經濟學。Jerry A. Hausman教授是世界上最傑出的計量經濟學家之一,計量經濟學中耳熟能詳的“Hausman Test”就是他首先提出來的;Hausman教授也是世界上首屈一指的通訊和電信產業經濟學家,同時也在消費者行為、公司行為、公共政策等應用經濟學領域發表了大量的論文。Jerry A. Hausman教授所獲的各種學術獎項和榮譽難以計數,其中包括1980年獲得計量經濟學會授予的弗里茨獎章以及1985年的克拉克獎。
ANDREU MAS-COLELL,哈佛大學。1944年生,西班牙人,在西班牙完成大學教育,1972年獲得明尼蘇達大學經濟學博士。1972-1981年在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經濟系任教,擔任經濟學和數學助理教授、副教授、正教授,1979年晉升為數學和經濟學正教授。1981年轉入哈佛經濟系做正教授,1988年晉升為講座教授(Louis Berkman Professor of Economics),1995年他被西班牙Universitat Pompeu Fabra挖走,現為該校經濟學教授。1993年擔任經濟計量學會主席。
Jean Tirole,法國圖盧茲大學,今年剛剛獲得諾貝爾獎。縱觀Tirole 20多年學術生涯中所作出的貢獻,足令任何經濟學家瞠目:300多篇高水平論文,11部專著,內容涉及經濟學的任何重要領域———從宏觀經濟學到產業組織理論,從博弈論到激勵理論,到國際金融,再到經濟學與心理學的交叉研究,梯若爾都作出了開創性的貢獻。智慧的光芒和熱量灑向經濟學每一個研究領域。梯若爾縱橫馳騁,盡情揮灑,激情所至,堪稱天下無敵。
Whitney Newey,麻省理工學院。Newey教授目前是麻省理工學院經濟系主任,他曾經擔任國際頂尖學術雜誌Econometrica聯合主編,研究專註於理論經濟學領域,對計量經濟學理論,特別是一般矩估計(GMM)和廣義經驗似然檢驗(GEL)的發展作出了巨大的貢獻。值得一提的是,Whitney Newey 的博士生導師是大名鼎鼎的Jerry A. Hausman。
Oliver S. Hart,哈佛大學。Hart教授的研究領域是契約理論、企業理論、公司金融和法律經濟學,他是不完全契約理論和企業的產權理論的開創者之一,並且至今仍是該領域的領軍人物之一。他與Grossman以及與Moore的論文奠定了當代企業理論的基礎,並為企業理論確立了一個基於契約理論的分析框架。他的《企業、契約與金融結構》已是企業理論的經典教科書。(更多精彩財經資訊,點擊這里下載華爾街見聞App)
原文來自微信公眾號“經濟金融網”,作者為經濟金融網記者董金鵬
昨天,中國人民銀行發布《2014年第三季度貨幣政策執行報告》,江湖傳言的放水得到官方證實,但貸款利率較二季度卻不降反升。融資成本走高,會迫使央行推出全面降準降息嗎?華爾街見聞綜合各家觀點,為您深入分析。
重磅:MLF工具得到央行確認,本質上是貨幣放水, 兼調結構
此前市場傳言央行放水的消息被央行確認,在9月和10月央行使用新式工具中期借貸便利(MLF)分別投放了5000億和2695億元。中期借貸便利期限3個月,利率為3.5%。
華泰證券首席經濟學家俞平康認為,由於MLF比SLF期限長,並存在展期可能,因此這是實際上的“放水”,規模上接近兩次降準。同時在資金投放上,以三農和小微為主,顯示了MLF工具同時兼備引導中期利率和調整貨幣投放結構的作用。可以預見,未來央行將主要通過SLF、MLF,甚至LLF的方式來構建多元化的貨幣工具,引導資金價格的方向和結構。
吊詭:貸款利率到底降了還是升了?
本次《報告》在描述貸款利率時玩了一個“文字遊戲”,報告原文稱:“9 月份非金融企業及其他部門貸款加權平均利率為6.97%,比上月下降0.12 個百分點”。
回顧歷次《報告》,貸款加權平均利率的對比對象都是前一季度,本次《報告》將其與上個月對比實屬首次。央行這次為什麽會遮遮掩掩呢?海通證券首席宏觀分析師姜超認為,這是因為央行“心虛“了。
季度對比來看,9月非金融企業及其他部門貸款加權平均利率為6.97%,還略高於二季度的6.96%,一般貸款加權平均利率7.33%,也高於二季度末的7.26%。執行上浮利率的貸款占比也高於二季度。
俞平康指出,利率從貨幣市場向實體經濟的傳導還不順暢,流動性增加更多體現在銀行間的錢增多,但實體受益不多。其中原因主要還是債務率較高和風險溢價上升。解決實體端“融資貴”的問題還需繼續引導市場利率水平,理順傳導機制,這將仍然是未來貨幣政策的重心。
另一方面,從央行強調的月度對比來看,貸款利率確實也開始出現下降的勢頭。海清債券頻道的鄧海清稱,9月貸款利率相對8月已經開始下降,強調“企業融資成本高問題有一定程度緩解”,換句話說央行認為貸款利率的拐點和下行通道已經形成。
焦點:會有全面降息降準嗎?
姜超直言不諱地指出,降低融資成本仍是央行未來首要任務,降息概率顯著上升。目前央行各類創新工具對降低貸款利率收效甚微,“我們判斷15年央行或正式下調存款利率,次數或在兩次以上,以引導商業銀行降低貸款利率”。
不過,支持這一觀點的人並不多。俞平康就指出,降低融資成本確實是首要的政策目標,但央行目前尚未對全面降息降準有所傾向,意圖還是通過更加靈活性和針對性的金融工具創新,將寬松進行定向的引導。
他指出,報告對低通脹成為放水理由進行了反駁,認為盡管通脹數字較低,但“物價絕對水平不低”,“物價預期還不很穩定”,“物價對需求的擴張仍是比較敏感的”。
鄧海清認為,從9月貸款利率較8月下降的趨勢中,央行可能會認為貸款利率下行通道已經形成,那麽央行繼續大規模寬松的必要性並不存在。
而且,《報告》中稱“中國經濟繼續運行在合理區間”,表明中國經濟的GDP底線已經明確小於等於7.3%,“為保7.5%而放水”的邏輯起點不再存在。
展望:更加靈活的定向寬松
央行如果不進行全面降準降息,可能會怎麽做呢?
央行在《報告》中指出:“增強調控的靈活性、針對性和有效性,為經濟結構調整與轉型升級營造中性適度的貨幣金融環境”。
這一句話有兩個要點,一是將之前的“預見性”改為了“靈活性”,二是將之前的“穩定的貨幣金融環境”改為了“中性適度的貨幣金融環境”。
鄧海清指出,對於“靈活性”,“我們的理解是,央行不再期望能夠在複雜的國際(美、歐、日分化)、國內形勢中清晰“預見”未來經濟的長期趨勢,而更傾向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采用見招拆招的方式隨機應變”。
央行一旦采用了長周期貨幣政策工具,則將封殺自己未來政策調整的空間,與“靈活性”根本上違背,因此降息等長周期貨幣政策工具不會輕易采用。
可見,未來央行的政策很可能仍將以“靈活的”定向寬松為主,不排除更多的創新工具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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