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http://chiyuinvest.blogspot.com/2010/12/blog-post.html
最近平靜的市場﹐加上又近年底﹐讓我有了很多思考的空間。想多過做﹐多過寫作﹐意欲在紛亂的世界裡面尋找自己。因為投資市場﹐最重要是思路清晰﹐意志堅定﹐要做到這一點﹐是說易行難的!
“泡沫為何不會爆” 一文之後﹐內地政府和香港政府都出了非常的狠招來打壓樓市﹐坦白講﹐我覺得這些招數確實很辣﹐照計應該還是有影響。可是之後﹐樓價還是在漲﹐這個泡沫就是不爆。
真的假不了﹐是泡沫﹐不爆﹐是不是時候未到? 可以這樣總結﹐價格﹐其本身就是泡沫﹐是即假又真的。你可以說﹐價格只是一個表象而已。大師級的Jeremy Grantham明顯深明此道﹐一言道出﹐目前的價格無非是聯儲局努力製造出來的假象﹐藉此鼓勵大家炒同消費。
有些價格是實在的﹐尤其對於老百姓來講﹐最近的通脹最讓人痛苦。那就是說這種“鼓勵” 是不可不從的﹐除非你不吃人間煙火。
廢話少說﹐入正題﹐觀察國債和市政債券﹐這個市場的泡沫爆得很厲害﹐這已經給了我們一個警告﹐QE不是萬能藥﹐最終還是要面對自己的問題。
市場從來都是生於憂患﹐死於逸樂。在大家享受QE盛宴的同時﹐我願意做個先天下人而憂﹐孤獨一下﹐未嘗不可。
第一張圖表是白銀﹐白銀可謂商品中的領導者。
第二張圖表是美國市政債券基金的表現圖。
下一篇文﹐準備講講未來一年選股方面的問題﹐敬請關注。
對O2O的理解,目前是一個正在發展中的概念。很多人說過去是做某一端的,也有一些企業本身的業務性質就具有很強的O2O特點,比如汽車網,汽車之家,它本身發展的很大,龐大的社區。但是,我們體驗一下就知道了,後面的服務都在線上,所以它本身就有這種性質。
我們在線下構成了一個對互聯網發展都非常感興趣的這樣一個職業社區,但是這個社區有一個特點,就是看起來我們都在線上,但是事實上我們之間並沒有非常好的有機連接。
這好像咱們在星光百貨,曾經在場的有32000人,理論上他們靠的很近,但是實際上很遠。如果我們32000人到星光購物中心的時候以某種形式就能夠很快速的連接起來,那麼在星光百貨是一群人,離開的時候也能夠成為「一群人」。像銀泰百貨這樣的線下百貨來說,它推動O2O發展,就是怎麼把線下這麼多人變成一個即使他離開商場,還可以去連接的人。
大家都有微信,很多人想要換名片,組織者說,會議要開始了,不能換了,我滿足一下大家的心願,大家按微信上的搖一搖,在線下看起來相關的這些朋友你可能就變成一個在線上的朋友。大家一起打開微信,搖一搖,出現一個小手,我們把右手舉起來,呈45度的方向搖一搖。我們剛才進行搖的行為就是一個「two」的行為,這樣就變成線上了。
所以,O2O中間一個重要的形態就是線上的服務,把用戶變成一個可追蹤的服務。今天我們現場有很多人掃二維碼,這些都是屬於把本來可追蹤的用戶,轉變成一個可追蹤用戶的O2O平台。
在這個形態之外,另外一個形態是線上交易端。比如嘉樂會是我們一個家政服務的公司,這個公司有一萬個阿姨,現在可以由機會在線上推廣,如果使用比較低的成本,或者是較多的用戶,比如一萬個阿姨,在線上獲得了兩萬個用戶,或者獲得了三萬個用戶,阿姨本身會漲價。所以這是一個把過去我們只在線下社區裡面,或者通過一些組織特殊的方式找到的這些交易行為變成了一個在線上的交易行為,而且通過線上交易機會的人群不斷的幫你發展,使得你一方面可以把你的客戶擴大,另外一方面可以把你的資源擴大,走向一個平台化的業務。
這種平台化的業務,其實在我們看來有越來越多的垂直電商平台,比如說我們開發的像二手車的交易平台,比如說像汽車配件的交易平台,像現在很多,這類的交易平台可以把它變成一個在線上兩側交易人群很快在上面找到機會的這樣一個平台,這樣可以在線上進行推廣,或者是交易。
當然,也有一些是從線下服務向線上服務的拓展。比如新浪微博,主要是在線上進行推廣,不斷把線上客戶的點評給到這個客戶,使得大家有持續的動力到它的線下店購買。
線上企業做O2O有先天缺陷
如果你原來是做線上服務的,你是做電商的,你要去拓展線下的體驗線其實難度更大,原因就在於大部分的線上服務的企業,你在一個像阿里巴巴的生態,京東的生態發展出來的所謂電商的企業,其實跟傳統的企業相比較,你基本上不是一個健全的企業,這個企業其實很多業務行為是不做的,所以它在一個平台上得到了很多服務,所以當你在線下體驗店遇到的挑戰遠遠大於從線上走上線下的企業。
當然,除了它是一個在互聯網生態中間走向線下的行業,你從互聯網往下走的時候遇到的考驗,其實對存活度充滿了挑戰。我們現在正在對從線上走向線下的體驗店平台正在做一些探索,然後我們發現體驗店將來應該能產生一個完全新的業態,這個新的業態,無論從店面的面積、結構跟其他店之間的互動方式,裝飾的方式,色彩和現場的呈現方式的表現應該有相當大的不一樣。然後,這樣的店才能吻合一個經常在線上,在電商店裡面買東西,或者在新媒體中間經常活動的一個年輕人他的欣賞、審美、行為和接受服務的習慣。
就是O2O不簡單只是一個企業之間服務端的改變,我們認為O2O是一個產業形態的改變。
我們現在發現有一些產業是線上的產業,但是這個線上的產業怎麼會理解線下呢?所以,一個電商企業,最重要的它沒有見過線下是什麼樣的,它對於線下體驗的不夠,或者我們一個做線下生意的企業,在線上體驗的不夠。所以,飛馬旅我們在上海建了電商和新媒體為核心的園區,它是一個以線下的體驗模式為特點的線下街區,它的線下街區的大部分包括新創業的具有O2O產業的各種連鎖的創業平台,也包括了電商和新媒體中間願意做線下體驗的這些平台,當然我們整個街道是一個新型的街道,無論從婚禮,會議都是跟以往不一樣,是年輕人,特別是今天已經習慣了在互聯網行業的年輕人要找到一個線下的活動的特別的空間。
美國有一位美國心理學家研究表明,說我們今天中國有很多這樣的所謂的宅男、宅女,當普通的互聯網在網絡上宅的更長時間,對線下的平衡需要更多。他無論在娛樂、互動、服務的內容、服務的便利性,要創造新的形態,所以在這方面來說,我們不僅僅是是一個本身的O2O,是人群本身都可以出現O2O的本身,這是對現在的線下服務的模式和方式提出了新的要求。所以,飛馬旅在上海是我們第一個探索的O2O的形態,這個O2O我們將在杭州,在蘇州,在北京,我們都會來嘗試這樣的一個模式,也就是我們要在這樣的園區中間推動O2O的產業體驗有更好的發展,同時無論是消費者,或者是產業實踐者,能夠在這兩個不同的空間中間體會O2O這樣的形態,或者這樣的產業發展,或者從經驗感覺是一種什麼樣的。
我們在一個互聯網發展的時代,迎來在線服務的到來,同時也迎來一切服務的新的更新。我相信在這樣的一種O2O的發展本身中間會彼此的給原來在線的,或者離開的企業會帶來新的挑戰。
主持人:你之前說O2O的線上從業者在進行線下服務的時候是很困難的,您能不能具體談一談,這些創業者讓線下的消費者和商家參與到O2O來的阻礙在哪些環節?
袁岳:
其實剛才我說O2O中間存在障礙,假定說你現在是一個在線下服務的人,大部分是通過一段時間的學習,變成一個如何能夠把線上的這些人調動起來,集聚起來,為自己線下服務。所以,它重要的特點是成本比較低。舉個例子,我們有個企業是在川西藏南,西藏和四川云南藏族風格的一個酒店系列,特別是沿著這條線,而且很多地方都沒有開發出來。過去這個企業純粹是做線下,現在他通過試圖開發微信和微博的營銷,因為他在的這個地方,他的酒店的數值也做的不錯,但是怎麼樣獲得更多的遊客。
用的方法是比較簡單,就是把微博和微信利用起來,用一個月左右的時間發展了2000多個粉絲,這2000多個粉絲中間,大概將近有500個左右的年輕人,轉發的量非常不錯,它是一個很小的業務,基本上一個實習生的投入,它同時有1200個分間,他如果在一段時間內有100多或者200客戶考慮在某一個時間訂的話,這對他的企業是非常好的。
相反,如果是一個電商企業,包括現在很多電商和在線服務的企業,我們孵化的方式都是放在一個特殊的園區,這個孵化都有共同的特點,就是在孵化上面提供的服務只做業務本身,而它一旦做線下事情的時候,就會遇到嚴重的考驗。
也就是說你要做一個店長,不僅什麼都要干,一個開店,在寫字樓裡面經營就容易的多,只要你在大街上開任何一個門鋪的,能開店舖的企業都比寫字樓裡面的企業強大,寫字樓裡的企業都比在線企業強大。對100個線下服務的企業,嘗試做線上服務,有一兩個很有收穫,但是對線上的企業做線下的業務,99個沒有任何的機會。eBay做了線下業務,遭受了非常大的損失,而有一個很可能中間有一點一點是。
所以,我覺得今天在O2O業務中間,很多人老覺得線下企業沒有互聯網氣質。但是,從O2O這個「O」的角度來說,總體來說是成本較低,收益較高,而線上到線下是成本很高,收益很低的。這是它的特點給我們帶來的這種考驗。我們在模式探索方面需要做的更加周全。
欲與英特爾試比高
AMD的名號並不廣為人知,但貴為全球第二大電腦芯片提供商,它幾乎是英特爾唯一的競爭對手。在2006年收購同為芯片生產商的ATI後,AMD成為圖像處理器的最大提供商之一。這家由傑瑞·桑德斯(Jerry Sanders)和他在飛兆半導體(Fairchild Semiconductor)的同事們於1969年創立的企業和大名鼎鼎的英特爾幾乎同歲。
上世紀70年代中期,AMD開始專注於電腦芯片的設計和生產。到了80年代則主要生產英特爾芯片的低價克隆版。1995年以後,AMD不再依賴英特爾,開始自主創新,經過幾番起伏,在1999年成功推出Athlon芯片,性能超越英特爾同代的奔騰,讓業界大為吃驚。2003年,它又率先推出64節的Opteron芯片,其後在雙核芯片開發上,繼續領先於英特爾。2006年,AMD進入黃金時代,在技術上真正實現了對英特爾的超越,大有要和英特爾平分天下的勢頭。
遺憾的是,好景不長,AMD很快在設計和生產上出現了一系列問題。這讓英特爾抓住機會,不斷推出性能更為優異的芯片,並利用其雄厚的資金和市場影響力,通過價格戰和廠商協議,封鎖了AMD的突破路徑,使其短暫的技術優勢根本無法轉化成為市場優勢。此後,全球經濟衰退和電腦市場的飽和對經營狀況不斷惡化的AMD而言更是雪上加霜。為了生存,它不得不大幅削減員工和剝離資產。目前的AMD雖在若干領域裡努力開拓以求有所突破,但一系列的深層問題阻礙著其向前發展。從長遠來看,AMD的前景極為黯淡。
英特爾的小型克隆工廠
AMD的致命問題,是它的商業模式從創立伊始就隱含著重大缺陷,這成為制約其發展的最大障礙。
其實,當年默默無聞的AMD正是因為英特爾才被推到了時代的最前沿。早在1981年,當IBM推出基於英特爾芯片的個人電腦後,PC市場飛速擴張。為滿足市場需求,同時避免被英特爾套牢,IBM要求英特爾向另一家企業提供技術使用權,以建立芯片的第二貨源。AMD因此被英特爾選中,從此開始生產英特爾芯片的低價克隆版。
但英特爾的知遇之恩也成為對AMD的「詛咒」。因為多年來一直依賴於英特爾的技術,AMD始終沒有建立起強大的研發能力。同時,由於一直在生產低價克隆芯片,它只能成為棲身於電腦低端市場的小眾經營者,無法形成足夠的生產能力和規模。所以,從本質上來說,AMD就是英特爾的一個小型克隆工廠,具有完全相同的商業模式—即設計、開發與生產為一體的垂直整合,但規模卻小10倍不止。
雖然身處高科技行業,但芯片行業與其他領域有著明顯的不同。首先,它有很強的逐代替換性以及產品季節性,而且產品換代很快。先推出的芯片往往佔儘先機,後來者幾乎沒有生存空間。一旦錯過最佳上市時機,針對芯片的所有投資都可能會付之東流。其二,芯片行業的投入甚高。投建一座標準的芯片廠需要30億美元,建造週期長達6年,且每兩到三年就需要更新設備,運營費用驚人。即便順利建成投產,能否接到訂單也存在著巨大的不確定性。不僅如此,開發芯片的投資也動輒上億。因此,芯片企業只有依靠穩定的大宗訂單才能維持。換句話說,垂直整合型商業模式可維持的核心條件就是大規模生產,否則就會陷入入不敷出的惡性循環。
持續獲得大宗訂單的條件是不斷推出高性能的芯片。這就要求芯片企業同時具備強大的研發和生產能力。但多年來AMD一直生活在英特爾的「庇護」和陰影之下,騰飛所依賴的左右兩翼根本沒有長成。1995年和英特爾終止技術協議後,AMD獨立開發的K系列芯片幾乎一敗塗地。所幸它收購了美國半導體公司NexGen,依靠新團隊開發的K6芯片,才遏止住頹勢。
沒有足夠的生產能力支撐也是AMD的致命短板之一。它僅有兩間工廠,而英特爾則有15間。這就導致當它偶爾推出高質的芯片時,卻又無法滿足市場需求,從而使用戶對它的可靠性失去信心。這才是眾多電腦商對AMD一直若即若離的最關鍵原因。
由此看來,在這個資金高密型行業,規模經濟就是市場法則。大則為王,小則滅亡。在殘酷的遊戲規則下,AMD和強大無比的英特爾採用同樣的商業模式,卻根本不具備同樣的實力和規模去競爭。因此,一直以來,無論AMD如何奮發圖強,甚至也實現過數次驕人的突破,但在電腦廠商心中,它永遠都只能是與英特爾談判的籌碼,而非合格的供貨商。
AMD的商業模式決定了這種尷尬的定位。其實,它成功的唯一突破口就是深度變革其商業模式,如轉戰其他市場空間,在圖像處理器、移動平台和大眾產品智能化芯片領域另闢蹊徑,不與英特爾直接爭鋒;或改走輕資產路線,完全轉型為一家如同英國ARM一樣的設計企業。但直到2009年AMD才開始實踐輕資產運作,2012年完全剝離。但彼時,天下格局已定,此舉已然晚矣。
內憂外患 雙重夾擊
作為行業老二,AMD一直都在利潤空間狹小的低端市場經營,現金流相當薄弱,並長期負債,多年來都未能解決其研發和生產問題,這是它最嚴重的內部缺陷。
英特爾每年的研發投入為100億美元,而AMD只有區區10億美元。其實,當年英特爾選擇AMD就是因為它的基礎薄弱,就算分享技術也無法對自身形成真正的威脅。有限的研發能力使AMD在開發諸多產品時都顯得捉襟見肘,中央處理器結構「推土機」和2006年推出的巴塞羅那融合芯片都充滿了設計缺陷。其後的Llano加速處理器雖算AMD的首創,卻表現更糟,不得不在2012年承受1億美元的庫存註銷。
除了嚴重的設計問題,AMD還面臨生產能力的不足。它僅有的兩間工廠根本無法應對供求上的大幅波動,而長期資金的缺乏也使它無法對製造技術實現必需的升級,不得不將部分生產外包。但與此同時,英特爾則不斷推出更出色的產品,並保證貨源充足。更糟糕的是,瑞茲(Ruiz)和梅爾(Meyer)兩任總裁均未實施清晰而有效的技術升級戰略,導致許多核心開發人員離開,進一步削弱了AMD的研發能力。
不但要應對內憂,AMD還要面對巨大的外患。PC市場的飽和對以電腦芯片為生的AMD衝擊極大。更重要的是,巨無霸英特爾實施的市場封鎖和打壓更讓AMD舉步維艱。英特爾不但採用激進的價格戰,更向大型電腦商提供巨額回扣,促使它們購買自家芯片。2007年,英特爾給戴爾的回款竟高達其一季度總收入的76%。因此,雖然AMD多年來一直試圖說服主要PC生產商給它更多訂單,並向它們提供免費芯片,但收效甚微。在亞洲市場,英特爾對AMD的封鎖就更為嚴重。
為突破困境,AMD在2005年終於採取法律手段。幾番較量後,兩家企業在2009年達成庭外和解,AMD獲賠12.5億美元。雖然勝訴,但此曠日持久的糾紛耗費了AMD大量人力物力,不但損害了投資者信心,還嚴重扭曲了AMD的商業心態。其實,AMD早應看出其失敗的真正原因並非英特爾的打壓,而是廠商對其產品質量和生產能力缺乏基本的信賴。換句話說,廠商和英特爾合作並非是源於後者的威逼利誘,而是根本不相信AMD是一個可長期合作的合格夥伴。AMD應做的是儘早全力進行深度的戰略轉型。
其實在芯片行業,還有一個重要的競爭法則,就是成功需要整體企業生態系統的支持。當前電腦產業鏈完全由英特爾和微軟控制,數目眾多的各級配套企業都參與其中,形成了一個龐大的企業生態系統。系統內各企業相互依存,共生共榮。所以,AMD要想和英特爾競爭,僅有良好的產品遠遠不夠。沒有配套企業的支持,如微軟開發操作系統、電腦廠商設計相應的電腦等,即使AMD芯片的性能再優良,也不會成功。這就是為什麼AMD耗費4億美元開發的64節芯片Opteron,雖然性能極優,但仍然沒有獲得廣泛成功的原因。本質上來說,AMD不是在和英特爾,而是在和一個龐大的企業生態系統競爭。所以,無論其產品多麼優異,根本沒有取勝的機會。
換帥頻繁 缺乏領袖
和英特爾的持續拉鋸其實掩蓋了AMD一個更為深層的問題,就是它多年以來一直缺乏一個強有力的領袖。創始人桑德斯擔任總裁長達29年之久,雖然他本人特立獨行、高調張揚,卻在企業文化中注入了二等公民的心態,甘於在英特爾的牙縫間生存。企業上下既無挑戰它的意願,也無這種自信。
桑德斯的繼任者瑞茲雖然給AMD帶來了秩序和效率,但他缺乏遠見卓識,錯誤地發起了對英特爾的法律戰,延誤了AMD戰略轉型的時機。而瑞茲本人也捲入了內部交易的醜聞,於2009年從AMD的剝離企業格羅方德(Global Foundries)辭職。下一任總裁梅爾雖然因為大幅出售資產改善了AMD的財務狀況,但卻因缺乏清晰的移動平台戰略,並傲慢自滿,而在2010年被董事會解僱。其後是財務總監賽弗特(Siefert)毫無建樹的短期任職。目前,AMD由聯想的前任總裁瑞德(Read)執掌帥旗。
因為換帥頻繁,AMD的高管團隊也一直無法穩定。過去4年,共有8位總監級管理人員離職。領導層如此動盪不堪,使得AMD無法形成一個清晰而長期的戰略方向,同時也無法有效實施重要的戰略決策。高層的動盪還嚴重影響了士氣,導致核心人才大量流失,包括當年開發出明星產品Athlon芯片的團隊。缺乏領袖人物和AMD的董事會也有直接關係—不但自身能力有限,也未負起應盡的責任,且與AMD的歷任總裁摩擦不斷。恐怕AMD在這一關鍵時刻需要的是一個新的董事會,而不僅是另一個新CEO。
苦鬥一生 前景黯淡
40多年來,AMD雖然艱苦奮鬥,但一直被低質產品、法律糾紛、高層爭鬥,乃至供貨不足等諸多問題所困擾,可謂命運多舛。已入中年的AMD須採取激進的行動,否則它很可能在不久的將來從高科技舞台上消失。
目前來看,遊戲機市場應是AMD的希望所在,其芯片已被微軟和索尼採用。這是AMD在2013年前兩季度虧損大幅降低的主要原因。但在這個領域,英偉達(Nvidia)也實力雄厚,AMD在它面前毫無優勢可言。在移動平台市場,英偉達更是已捷足先登,走在了英特爾和AMD前面,不但為安卓系統設立了手機遊戲網上店,還開始為汽車等其他大眾產品生產專用芯片。當然,英特爾也在大舉挺進移動平台領域,新推出的Haswell芯片性能優良,移動和桌面平台的界限已經模糊。這兩家企業的綜合能力都是AMD無法匹敵的。
和英國芯片設計公司ARM合作或可提供一些機會。AMD在2012年宣佈要設計以ARM技術為基礎的芯片,面向云端和大數據中心所使用的高端服務器。但英偉達也在朝這個方向邁進。而且,ARM自身也已進入PC市場,並得到了微軟的支持。它的市場總監曾預言,到2020年,全球只會有ARM和英特爾兩家芯片設計商。從各方面來看,這個預言可能會成為現實。
其實,AMD繼續存在的最大希望依然來自英特爾的支持。因為擔心招致政府的壟斷調查,英特爾並不希望AMD破產。它會想辦法讓AMD生存,同時限制它的成長。這樣看來,AMD從誕生之始就是一場由英特爾主導大戲中的小配角,命運幾乎完全掌握在英特爾手中,注定無法興盛,也未必滅亡。這恐怕就是它的宿命。
寫完上篇「結束一黨專政之後」,可能有人以為我不愛民主,且細心讀完以下文章,我只是認為中國的民主是需要時間和平演變,否則真的會再出現1911至1949年軍閥割據,烈強瓜分的後果。
去年香港人在維園悼念六四的時侯,其中一段小插曲值得一提,一些香港人向民主女神上香。民主女神原是從西方傳來的,西方人吃的東西都應該是西餐,怎麼會吃起香火來?因為香火是中國人的文化,我想講的是,民主從西方傳到來東方,都會有所改變。
就如社會主義由西方傳到東方,越東越走樣,甚至變成了極權共產主義,道理其實是一致,民主的演繹,由西走向東,由於知識水平、人民質素、背景、文化完全不同,對民主的演繹也會不同,這就解釋了為何菲律賓和印度也是民主選出總統,國家仍然是貪汙腐敗,問題並非是有民主或無民主,而是人的教育和人的心態並沒有改變,貪腐始終停留在舊有社會制度和文化,未有因引入民主制度而改變,正所謂傳了民主的外殼,卻沒有傳到民主的心。要公平的社會能夠真正實踐,便必須先透過加強教育來改變人的心態,這是最和平穩定地由共產演變至民主的方法。
簡單的一句就是,Is the society ready for democracy? 這個問題的答案,香港和大陸是完全不同。一方面香港有防貪制度和完善的法律制度,另方面人的生活水平屬於富裕,人民普遍不貪,已進化至追求金錢以外的價值觀,人們普遍看見不公平或不公義,在沒有既得利益的情況下,都會挺身而出彰顯公平和公義。教育水平提高了,羊群心態減少,也不那麼容易被人利用,這情況下實行民主,便不會只得外殼,這就是為何中央先放行香港實施民主選舉,選出的人當然不包括那些要打倒中國的人。
我在「民主選舉的思索(1)」曾經指出西方資本主義和民主制度猷如孖生兄弟,我認為中國經濟改革開放走向資本主義,也會逐步走向民主之路,然而中國很多軟硬件仍然未準備好行民主制度,首先人民生活必須先得到改善,雖然經濟改革令內地人民生活改善不少,但人民並未達至普遍富裕。第二,人的教育和文化水平亦未完全普及,中央開放自由行到香港以至世界各地,可就是要教育人民,增加人民的見識,學習西方文化、管理、和提升人的質素。第三,管治階層的利益必須與商業利益分開,亦即政經分家,否則政府官員仍會貪污腐敗。第四,法律制度必須要完善,紏紛才可公平解決。第五,建立防貪機制,社會才會更公平,中國未完全擁有這些配套之前,即使現在給予民主,也只能傳得民主的外殼,大陸的民主路的確還很遙遠。
觀從法國大革命之後,法國陷於亂局約一百年,才真正得到民主,而中國自1949年之後一百年計,剛好到2047年跟香港接軌,從這角度看,2047年之後香港和中國便將會是一國一制!選擇2047年是否就是這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