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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行棚改貸獲萬億再貸款

2014-07-21  NCW
 
 

 

央行1萬億元再貸款期限三年,根據棚戶區改造的進度放貸,年利率在6%以下,

二季度已到賬

◎ 財新記者 張宇哲 文zhangyuzhe.blog.caixin.com 2014年是棚戶區改造任務最重的一年,資金需求量較往年顯著增加。但是資金來源的匱乏,如何得到低成本、長期的資金來源,一直是個亟待解決的問題。

財新記者從多個渠道獲悉,國務院今年二季度已經批覆央行1萬億元再貸款,用來支持國開行的住宅金融事業部。

今年第一季度末,來自國開行的數據顯示,全行資產總額為8.34萬億元。

最新的數據則來自於近日國開行召開二季度工作會議,截至今年6月末,全行資產總額9.9萬億元。

國開行人士向財新記者證實, 「目前國開行近10萬億元總資產中,其中增加的1萬億元就是來自央行的再貸款,二季度已到賬。現在國開行發放的支持棚戶區改造的貸款就是來自於此。 」財新記者獲悉,這1萬億元的再貸款期限三年,根據棚戶區改造的進度放貸,年利率在6% 以下。還款來源是國開行住宅金融事業部未來在銀行間債市發行的住宅金融專項債券。

中國社科院金融所金融實驗研究室主任、廣發證券首席經濟學家劉煜輝對 此表示,短期看再貸款支持保障房,有利於平抑房價,穩定樓市;但棚改房和保障房缺乏回款的現金流支撐,在建設期對產業鏈有拉動作用,而建成之後,資產沉澱之後怎麼辦?

棚改貸提速

6月底,為落實國務院4月2日常務會議精神,即進一步發揮開發性金融對棚戶區改造的支持,銀監會已批覆同意國家開發銀行籌建住宅金融事業部。

與此同時,國開行的棚改貸提速。

今年上半年國開行新增承諾棚改貸款6760億元,是去年同期的18倍,發放2195億元;其中,自4月2日國務院常務會議以來發放1949億元,是去年同期的4倍以上。支持新增建築面積約2.5億平方米,惠及棚戶區居民213萬戶。

今年政府工作報告確定改造的各類棚戶區的戶數為470萬戶,是2009年有相關統計數據以來棚改任務最重的一年,資金需求量大。住建部發言人倪虹在全國「兩會」期間表示,這一規模的改造需要超過1萬億元的資金。

4月2日,國務院常務會議確定,由國家開發銀行成立專門機構,實行單獨 核算,採取市場化方式發行住宅金融專項債券,重點用於支持棚改及城市基礎設施等相關工程建設。

會議明確,要更大規模推進棚改,必須抓住資金保障這個「牛鼻子」 ,把政策支持和市場機制有效結合,尤其要發揮好依託國家信用、服務國家戰略、資金運用保本微利的開發性金融的「供血」作用,為棚改提速提供依法合規、操作便捷、成本適當、來源穩定的融資渠道,保證棚改任務的資金需要,並努力降低資金成本。

財新記者獲悉,作為國開行的二級機構,住宅金融事業部下設三個局,不是獨立法人,但定價、成本核算、資金來源均獨立,針對棚戶區改造及保障房的貸款利率在基準利率基礎上下浮10%。

國開行人士稱,該事業部將按「市場運作、單獨核算、保本微利、高效透明」的經營原則,為全國棚改提速提供成本適當、長期穩定的資金,並通過建立責、權、利相結合的經營管理體系和運行機制,推動實現住宅金融業務的集約化、專業化管理和長期可持續發展。

「賬戶已獨立單獨核算,堅持國開行保本微利的原則, 」國開行知情人向財新記者透露, 「先要解決低成本資金來源的問題,否則高融資成本無法做到下浮10%的低利率。 」過去一年,十年期國開債收益率攀升。其中,國開行債券收益率上揚近180個基點,近6%。目前國開行債券平均收益率在5.3%左右,融資成本大幅攀升。如何獲得低成本、長期限的資金支持棚改,一直是個難題。此次,萬億元央行再貸款遂成為棚改資金的新渠道。

在近日國開行召開的二季度工作會議上,國開行董事長胡懷邦表示,下半年國開行要加快住宅金融事業部開業運轉,同時打好支持棚改攻堅戰,爭取全年發放貸款4000億元以上,確保棚改好事辦好,提高棚改資金使用效率。

目前,國開行的保障房及棚戶區改造貸款規模已佔同業的半壁江山。2013 年全年國開行發放城鎮化貸款9968億元,接近全行當年人民幣貸款的三分之二 ; 2013年發放棚戶區改造專項貸款1060億元,同比增長36%。

地方現實

據國開行人士介紹,目前各地政府保障房建設需求比較大。國開行已先後與四川、陝西、湖南、遼寧、廣西、河南和貴州等省區達成支持棚改項目的貸款協議或意向。

目前,已經有多個省份出台了棚改融資方案,設立省級投融資主體對接國開行、統貸統還。由於公租房、廉租房、棚戶區改造期限較長(十年以上) ,且回款困難,商業銀行不願意介入,而國開行的貸款融資成本低、貸款期限長,中長期貸款一般為10年至15年,可有效緩解棚戶區改造資金瓶頸,成為地方新一輪城鎮化的主力支持銀行。

一位高級金融專家稱,棚改及保障房問題是供大於求,後期會造成大量房屋閒置。國外的保障房是建在市中心,降低中低收入群體的生活成本,也可減少交通流量。而中國的棚改房以及保障房往往建在城市的邊遠郊區。低收入群的需求特徵是,寧肯在市區租一個狹小的房間,也不願意住那麼遠,生活交通成本高, 「在這種情況下,無論是住房公積金、還是政策性貸款支持,都會出現很大風險,因為很難收回來。政府投入巨大資源,風險是否評估過?」一位國開金融城市發展基金人士表示,很多城市城區用地已經沒有了,即便是棚戶區騰出的用地,由於地處城市中心,地價成本非常高昂,地方政府不太可能用這種土地建設大規模保障房及安置性住房,所以大多數保障房及棚改房都設在郊區。

對於這一規劃格局,地方也有其苦衷。 「棚改房、回遷房、保障房,這一類土地都是劃撥性質,地方政府是無法獲得收益的,而中國的地方財政對土地收入的依賴很大,地方稅源並不多,而地方承擔的社會保障事務包括社保、醫保等,財政壓力也很大,讓地方政府拿出好的地塊去做保障房、棚改房,也不現實。 」中德住房儲蓄銀行副行長王峰向財新記者介紹說。

定位回歸

劉煜輝指出,近年中國經濟對貨幣的依賴越來越強,央行不僅要管總量,還要管結構,某種程度上,央行是在代行商業銀行的職能;但中國問題的根源在於資金分配效率,有金融組織體系問題,更主要的是金融信用財政化愈發嚴重。

「國開行的問題是首先要界定清楚到底做什麼,不能腳踏兩隻船。 」接近匯金公司人士對此曾分析稱。改革之初,國務院給國開行的定位是服務於國家戰略的中長期貸款, 「什麼是國家戰略?

這是一個很虛的定位,這也是當年改革留的一個重要缺口。 」「國開行的趨勢有點像美國「兩房」(房利美、房地美) ,商業性業務和政策性業務糾纏在一起,風險承擔責任劃分不清。 」接近財政部人士曾如此表示。

財新記者從多個渠道獲悉,央行金融穩定局近期已啟動研究,探討國開行回歸政策性銀行的可能性。 「今後的方向可能是政策性、開發性、商業性三種業務『三合一』 。 」一位國開行人士表示。

在國開行近10萬億元資產中,當前純政策性業務的資產只有幾千億元,政策性、開發性、商業性三種業務的邊界如何劃分、風險承擔責任如何劃分?

是否應有一個專門的條例規範約束其行為, 「這取決於是否明確國開行政策性功能,與進出口銀行和農發行的改革方向一樣。 」財政部人士認為,如是,這將意味著國開行應不再介入商業性信貸業務,只專注於政策性業務,而非眼下兩種業務都在齊頭並進。

作為國開行的二級機

構,住房金融事業部下設三個局,不是獨立法人,但定價、成本核算、

資金來源均獨立

國家開發銀行董事長胡懷邦近日在二季度工作會上強調,下半年國開行要加快住宅金融事業部開業運轉,同時打好支持棚改攻堅戰,確保棚改好事辦好,提高棚改資金使用效率。圖為湖北宜昌老街棚戶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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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私人銀行業掃描 瑞銀資管規模接近2萬億美元大關

來源: http://wallstreetcn.com/node/100664

去年全球最大的209家資產管理公司管理資產上升19.7%,這意味著該行業規模已達到20.3萬億美元。去年這209家公司收入上漲10.9%,遠高於2012年2.3%的增長。 倫敦數據分析公司Scorpio Partnership董事總經理Sebastian Dovet透露稱,瑞銀即將成為第一家資產管理規模超過2萬億美元的資管公司。2013年,瑞銀資管規模上漲15.4%。 瑞銀2萬億美元的資管規模不僅僅是一個數字上的分水嶺,也是資管行業取得的大成就。13年前,沒有任何一家資管公司管理國模超過1000億美元。  然而,監管部門可能要頭大了。因為風險更加集中於幾家大行。排名前25家資管公司管理規模占到了209家資管公司管理資產的78%。 Scorpio的數據顯示,去年前5大資管公司的管理規模占到了前40家資管公司的64%。 資管行業就像這個社會,富的越來越富,窮的越來越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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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資本」VS「管人管事管資產」 200萬億國資改革誰主沉浮

http://www.infzm.com/content/102558

中國巨額國資的改革誰來主導,走向如何,萬眾矚目。

2014年7月15日,國資委召開新聞發佈會,宣佈在其所監管的中央企業開展「四項改革」試點工作:包括在國家開發投資公司、中糧集團開展改組國有資本投資公司試點,在中國醫藥集團、中國建築材料集團開展發展混合所有制經濟試點,以及在其他數家公司開展董事會和紀檢工作試點。

在人們期待國資改革總體方案出台的當下,這次發佈會多少顯得有些讓人意外。

一是它由國資委單獨召開,而非多部委聯合召開;其次,國資委宣稱此次試點在其管轄的幾家央企中進行,外界並不清楚這次試點是否會左右國資改革的總體方向。

國資改革被視為新一屆政府推動的經濟改革領域最重要而敏感的一環。但現在,對於中國巨額國資究竟應該怎麼改,出現了微妙的分歧。

財政部屬意淡馬錫模式

這一設想與現行體制安排的最大不同,是國資委淡出出資人代表職責,由若干新組建或改組的國有資本投資運營公司行使出資人職責,國資委只做專業監管者。

十八屆三中全會之後,國資委其實一直處在相對沉默的狀態之中。直到2014年2月,副主任黃淑和在《求是》雜誌上撰文表示正抓緊研究深化國企改革意見。

與此同時,財政部多有舉動。

2013年11月14日至21日,財政部企業司司長率團考察了新加坡淡馬錫、以色列財政部國有企業局。在隨後的報告中,財政部企業司認為,兩國的經驗對我國深化國企改革有著重要啟示,「國有資產監督管理部門必須加快轉變職能,由現行『管人、管事、管資產』的多重身份轉變為專業監管者,由財政部門會同有關部門負責研究制定國有資本存量管理、動態調整規劃、收益收繳和支出管理、財務管理及防範內部人控制等方面的政策法規,履行公共管理職責」。

報告也提出了具體的建議:將現有特大型中央企業集團近120家(其中國資委直接管理的113家)分為一般競爭類企業集團和公共保障、戰略性、國家安全類企業集團。組建或改組成立若干國有資本投資運營公司,行使國有資本出資人職責,依法行使對出資企業的股東權利。

淡馬錫模式在中國成名已久。淡馬錫公司由新加坡財政部全資擁有並負責監管,財政部主要通過推薦公務員任職,行使高級管理人員任免以及審核財務報表等監管職責。淡馬錫最高權力機構是董事會,新加坡政府不干預淡馬錫在營運或商業上的各種決策。

在財政部之外,淡馬錫模式也被很多官員學者看作三中全會所提「管資本」的典型樣本。十八屆三中全會召開之前,由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主任李偉和中央財辦主任、國家發改委副主任劉鶴擔綱撰寫的「383改革方案」中也提出,國資改革要參照新加坡淡馬錫資產管理公司模式,建立和完善出資人制度和職業經理人制度。

國資委首任主任李榮融也曾對淡馬錫模式頗為認可,2003年他上任之初就親自率隊赴新加坡考察,回國之後多次強調要向淡馬錫學習,還曾在寶鋼等7家央企試行外部董事制度以及決策權(董事會)和經營權(總經理)的分離。

在南方週末記者獲得的一份今年3月發出的《財政部關於加強企業財務管理的指導意見(徵求意見稿)》中,財政部也提出,以管資本為主改革國有資本授權經營體制,由國有投資運營公司履行出資人代表職能,以股東身份從事國有資本投資運作,制定並實施財務規劃與發展戰略。投資運營公司主要從事資本投資運營,不直接干預實體企業的經營活動,「破除行政化管理等各種體制機制弊端」。

在財政部企業司的設想方案中,將來國有資本投資運營公司的主要負責人均屬中管幹部,由中組部管理,中央任免;國資預算政策、預算編制和預算信息的公開由財政部負責並報國務院和人大審批,戰略性、安全性、公共保障類政策及發展戰略由發改委和工信部制定並報國務院和人大審批。財政部、發改委、工信部等公共管理部門應當按照「一企一策」原則研究制定各投資運營公司的經營目標、考核辦法等,國資委根據「一企一策」的要求對若干家國有投資運營公司進行監督。

這一設想方案與現行體制安排的最大不同,是國資委淡出出資人代表職責,由若干新組建或改組的國有資本投資運營公司行使出資人職責,國資委只做專業監管者。

如果淡馬錫模式成為國資改革的方向,無疑財政部將在改革中扮演最重要的角色。

 

2014年7月15日,國資委召開新聞發佈會,宣佈在其所監管的中央企業開展「四項改革」試點工作。 (CFP/圖)

新匯金與老國資委

「國資委不參與分紅,匯金參與分紅;國資委不派出董事,匯金派出董事。」「匯金是近股東,國資委是遠股東」。

在中國,最接近淡馬錫模式的是金融國資的「匯金模式」。

2003年12月國務院批准設立中央匯金投資有限責任公司,動用外匯儲備註資金融企業,代表國家行使對重點金融企業的出資人權責。十年間匯金公司挽救了危機重重的中國國有銀行業,使金融資產保持高速增長,至今掌控了金融資產的半壁江山。

曾任匯金公司董事長的現任財政部長樓繼偉2013年對「匯金模式」的定義是,匯金公司探索形成的一種市場化的國有金融資產管理模式,即根據國家授權,遵循市場化方式,積極履行國家注資改制平台和國有金融資產出資人代表兩大職責。重要特徵之一是始終堅持市場化的履職行權方式,「只做股東,不做婆婆,沒有任何行政審批色彩」。

「既做股東又做婆婆」,正是多年來外界對集出資人與監管者兩種角色於一身的國資委最常見的批評。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宏觀經濟研究部副部長魏加寧有過很形象的比喻:你是出資人,又是監管人,自己監管自己?

曾有人將匯金公司稱為「金融國資委」,但匯金公司與國資委的區別是,前者是一家公司,後者是正部級特設機構。匯金公司原總經理謝平曾對媒體解釋過,匯金是家公司,不是「金融國資委」,「國資委不參與分紅,匯金參與分紅;國資委不派出董事,匯金派出董事。」

北京師範大學金融研究中心主任鐘偉專門撰文比較過匯金模式和國資委模式,他認為匯金所扮演的股東角色離其控股國有企業非常近,是「近股東」,而國資委則是「遠股東」。兩者的主要區別有,匯金本身是投資公司,國資委則屬於行政序列;匯金不以行政命令約束派出董事的投票,但國資委系統仍用行政化的「紅頭文件」來管理企業,其派出的董事或者監事服從的是行政紀律;匯金的治理結構相當清晰,中央和地方國資委兩級所有制結構則很難實現各司其職。

鐘偉的結論是,「近股東」模式嚴格優於「遠股東」模式。

十八屆三中全會前後,中石油窩案爆發,國資委原主任蔣潔敏因涉嫌受賄罪被立案偵查,使人們再次審視現有國資監管體系。

據《財經》雜誌報導,十八屆三中全會之後,國資委的領導層還沒有想清楚怎麼具體落實,到春節後只拿出一個「約六頁紙」的綱領性文件。新一輪改革明確以國有資本管理為主,使國資委目前處於一個非常尷尬的位置,現有的國資管理體制走到了盡頭,「在以『管資本』為改革目標的歷史新階段,國資委成了國資改革的天然障礙,不排除傳統意義上的國資委將退出歷史舞台的可能」。

十八屆三中全會後,南方週末記者曾在多個場合聽聞政府官員和學者談論,國資改革將從「管人、管事、管資產」的國資委模式,切換到「管資本」的匯金模式。

「匯金模式為藍本的國有資本運營公司會大行其道。」證監會上市公司一部副主任周健男就認為,與國資委模式和「管人管事管資產管導向」的文資辦(國有文化資產監督管理辦公室)模式相比,匯金模式更加市場化,更符合長期趨勢。

如果淡馬錫模式成為國資改革的方向,財政部將在改革中扮演重要的角色。 (CFP/圖)

國資委的反駁

「有人認為以管資本為主,就是要求國資委不再管企業、不再管國有資產了,甚至有人認為就是去國資委化,諸如此類不是對三中全會決定的誤解,便是主觀臆斷或惡意曲解。」

進入2014年,國資委開始頻頻對外傳遞聲音。

今年4月,前國資委副主任、全國人大財經委副主任委員邵寧在「深化國有企業改革座談會」上講到,匯金公司還不是國資改革體制樣板,「匯金本身的職能非常有限,所以能做的事情也非常有限。如果認為匯金公司是體制樣板的話,就意味著要回到多頭管理、無人負責的狀態」。

「完善國資管理體制不可以虛化國資委的作用。」2014年5月,國資委研究中心研究員王絳在《現代國企研究》上發表題為「別曲解國資監管改革的手段與方向」的文章,為國資委正名。「有人認為以管資本為主,就是要求國資委不再管企業、不再管國有資產了,甚至有人認為就是去國資委化,諸如此類不是對三中全會決定的誤解,便是主觀臆斷或惡意曲解。」

2014年7月17日,國資委研究中心副主任彭建國在接受南方週末記者採訪時,評價「國資改革走淡馬錫模式、匯金模式都行不通,很不合適」,甚至是「開歷史倒車」。

「全國人民都不會答應。」在彭建國看來,國資委設立的初衷就是為了結束政企不分、「五龍治水」的局面,淡馬錫模式是重回老路。「國資委11年來通過管人管事管資產的模式,國有資產從7.6萬億增值到40萬億元,營收、利潤同步增長。對此十七大、十八大都是肯定的,這個大框架要堅持,不能推倒重來。」

彭建國說,匯金公司監管的金融資產與國資委監管的實業資產有巨大的區別,在實業資產中推行匯金模式不符合國有資產「分類監管」的原則。中國國有資產的體量與新加坡也不可比,新加坡只有1萬億元國有資產,中國的實業資產40萬億,金融資產160萬億,加起來是新加坡的200倍。「這麼龐大的國有資產,政府部門哪有時間來管?必須有一個專門機構來監管。」至於李榮融之前倡導學習淡馬錫,他指出學習的是管理模式,而非體制安排。

也有媒體報導稱,之前財政部在制定國資改革方案時,隨著問題的深入研究,發現對產業國資的問題估計不足,匯金模式難以推行。

南方週末記者獲知,財政部傾向方案的一大難點,是在央企之上新組建若干投資運營公司,央企集團母公司股權直接轉入。但如今的央企個個財大氣粗,誰都不願跟人合併或被重組。

相對而言,7月15日公佈的國資委的方案則主張以現有大企業集團為基礎形成國有資本運營公司,比如邵寧也提出把目前113戶央企通過重組壓縮到70戶左右,再授權這些大企業作為國有資本投資運營公司。

國資委的方案是在實踐中用教訓買來的。邵寧介紹,10年之前,深圳市國有資產監管體制改革起步就是三層結構:深圳市國資辦——深圳市投資管理公司——市屬國有企業。但在運行中發現體制不順,矛盾和摩擦很多,企業意見非常大,最後不得不變為兩層結構。

李榮融時代,國資委也曾試圖在國資委與央企之間建立淡馬錫式的國有資產經營公司,並先後成立了國家開發投資公司、誠通控股集團,但效果並未達預期,一個主要原因是企業都不願意進入資產管理公司。

對於外界始終擔心的,由國資委主導的國資改革將無法解決其角色衝突和去行政化問題,彭建國坦承以前國資委管得過多過細,很多時候是替其他部委承擔了社會公共管理職能。

「國資委就像一個漏斗,經常被叫去開部門聯席會。」他說。現在正在把審批事項分成「不該管的、可管可不管的和應該管的」三類,對前兩類要「堅決取消或下放」。將來國資委「管資本」的職能將通過「章程管理、戰略管理和預算管理」來實現,包括向央企派出總會計師等,「這些工作都不能等不能拖」。

誰也說服不了誰

「國企怎麼分類,部委裡面也是吵得不可開交,大家都有一套說法,誰都說服不了誰」。

截至目前,國資改革究竟如何辦,並沒有定論。

於是,大到究竟採用何種國有資本授權體制,小到國有資本分類問題,各方都各執一詞。

比如,對國企的分類問題,就是誰也說服不了誰。

十八屆三中全會之後,一位國資專家被財政部邀請去提建議,討論「國有資本加大對公益性企業的投入」具體怎麼實施。這是三中全會決定中的一條,後來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領導小組將這一提法的方案起草任務交給了財政部。

但這位專家尷尬地發現,財政部其實難以主導方案。因為決定並未對何為「公益性企業」作出界定,而「加大對公益性企業的投入」意味著要用非公益性國企的利潤提成來補貼公益性企業,這就涉及利益的重新分配。正因為如此,財政部、國資委和各大央企,在國企分類問題上分歧巨大。

「圍繞分類問題部委裡面正吵得不可開交,大家都有一套說法,誰都說服不了誰。企業這邊,不同的公司對自己的認定也不一樣。」一位證券分析師告訴南方週末記者。

目前全國各地對國企分類的標準也五花八門。比較常見的分法包含了公益類和競爭類,實際上這並非一個層面的劃分標準,比如中石油、中石化這類大集團,它們旗下公司往往兼具了公益性、壟斷性和競爭性。對這些央企來說,不同的分類涉及是否可以獲得財政補貼,或薪酬體系是否要向公務員看齊等,它們的態度也隨之搖擺。

「現在的改革一旦涉及部委既得利益,往往屁股指揮腦袋,」財政部財科所副所長劉尚希評論,「基於部門權力與利益的改革不是真改革,要解決這個問題,必須提到政治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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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萬億PSL“首秀”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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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為國信證券宏觀分析師鐘正生,授權華爾街見聞網站發表。 近日有報道稱,國開行已獲央行一萬億的抵押補充貸款PSL,這也是第一次有公開報道的PSL。對此我們點評如下: 一、我們推測應該是一萬億的貸款額度,分三年發放,而不是已經實時投放。 我們做出這一判斷基於以下原因: 1、PSL投放的是基礎貨幣,一萬億的基礎貨幣量級太大。如果這一萬億在二季度已投放完畢,考慮到央行在公開市場上未有大幅回收流動性的措施,那麽在當前的貨幣乘數下(4.2左右,圖1),二季度末M2增速至少會提高到16%-17%的水平。如果再加上定向降準和再貸款釋放的流動性,那麽二季度末的M2增速可能達到18%左右,這與我們實際觀測到的14.7%增速差距非常大。 圖1:5月貨幣乘數達到4.3 4月M2新增8000多億,當月居民和企業存款減少6000多億,兩者差距表明銀行體系中的非銀金融機構存款出現超萬億的增長,這是非常罕見的。這導致4月M2超預期大增,而最新的6月數據顯示,這一擾動因素並未完全消除。從4月的金融機構信貸收支表來看,剔除四大行,中資全國性大型銀行當月新增同業往來(來源方)約1.1萬億。這很可能就是由於國開行的同業存款出現大幅攀升,而且這也可以解釋國開行二季度資產擴張1.56萬億的問題。但從4月央行資產負債表來看,央行並沒有如此量級的再貸款或者PSL投放(圖2)。上述分析表明,至少在二季度,國開行的資產擴張與央行的基礎貨幣投放關系不大。 圖2:4月和5月央行“對其他存款性公司債權”增加僅1600億 3、PSL仍屬央行向商業銀行貸款範疇,按現有法律規定,期限一般不會超過一年。三年期限較為少見,因此更為可能的是,央行承諾三年的額度,但根據進度分批發放。從規模上來看,每年約3000億的額度也是比較合理的,這大致相當於全年基礎貨幣增量的10%左右。 4、從央行資產負債表來看,4月和5月“對其他存款型金融機構債權”僅擴張約1600億。因此,如果這一萬億額度是一次性發放,那麽6月央行表上“對其他存款型金融機構債權”應會顯著擴張,這項可以用於事後驗證。 二、如果央行不願公布,單從央行資產負債表我們無法準確區分這是再貸款還是PSL。 但從央行角度來看,再貸款的問題一直較為明顯(比如信用風險和道德風險問題),之前周小川行長也強調新的貨幣政策工具是有抵押品的,這時開始推進有抵押品的PSL是較為合適的時機。不過,目前PSL抵押品的選擇並不確定,但從國開行資產端來看,能跟萬億量級額度匹配的資產只有貸款。因此,我們的一個猜測是,若為定向支持某些領域考慮,就可以國開行已有的相關貸款存量作為抵押,未來國開行只有繼續增加對這一領域的貸款,才能獲得新的PSL增量,央行據此對資金流向形成一定的引導。至於到期償還的資金來源,如果沒有特殊規定,那麽國開行所有的資金來源均可用於償還,包括發行國開債、住宅金融債甚至同業拆借,與其他債務的償還方式並無不同。 三、合理的PSL利率不應高於一年期國開債利率。 我們在之前報告中已經討論過,PSL與存款、同業、發債一樣構成商行的資金來源,且從種類和期限上來看,PSL對金融債的替代性可能更強。由於在本輪刺激中國開行承擔了較多政策性融資的任務,資產端的收益率相對受限,因此負債端的融資成本也需相應降低。而央行推出PSL的初衷之一,也是希望可以定向引導融資成本的下行。從這個角度出發,PSL利率不應高於一年期國開債的發行利率,否則對拉低國開融資成本,進而降低實體經濟的融資成本,效果可能相對有限。今年以來,一年期國開債發行利率基本都在5%以下,6月以來更是回落到4.3%以下,PSL利率應該不會高於這一閾值。若果真如此,此舉就相當於一次非對稱的“定向降息”。 四、規模較小,參與對象單一,不透明操作,決定了PSL利率距離打造中期政策利率目標尚遠。 盡管央行推出PSL的用意之一是打造中期政策利率,但當前規模較小,參與對象單一,以及不透明操作等,使其難以廣泛影響商業銀行的資產負債表。加之央行在流動性管理能力上仍有改進空間,在利率政策自主性上也有掣肘,我們認為央行PSL利率距離中期政策利率的目標尚遠,當前更多的應是用於基礎貨幣投放及定向降低融資成本。 五、從英央行FLS的實施效果來看,結構性貨幣政策能否真正擴大對中小企業放貸,而不是助長向投機領域“灌水”,是個需要實證觀察的問題。 從國際上來看,英國的FLS與我國的PSL最為相似。因此考察FLS的實施效果對於PSL在當前的實施無疑有積極的借鑒意義。我們之前報告指出,英央行推出FLS(融資換貸款計劃)的目的在於,激勵參與者擴張信貸。通過觀察英央行每季度公布的FLS參與者的信貸和FLS額度數據,我們發現自2012年8月至2013年末,FLS的實施使得其參與者的信貸規模在整體上增加了103億英鎊,但這一總量效應遠不及FLS對信貸結構的影響顯著。 圖3:FLS參與者新增信貸和FLS額度(2012.08-2013.12) 在FLS的兩類參與者中,真正受到激勵進行貸款擴張的是建房互助協會而非商業銀行(圖3)。在FLS實施的一年半內,建房互助協會合計申請了147億英鎊的FLS額度,累計投放新增貸款207億英鎊;而商業銀行共申請了271億英鎊的FLS額度,但新增信貸反而減少了104億英鎊(市場揣測,由於FLS資金的使用成本要低於金融市場上債務融資的成本,商業銀行用申請的FLS額度為其到期的債券融資)。由於建房互助協會的主營業務是向家庭提供住房按揭貸款,因此在FLS實施期後,英國按揭貸款利率顯著下降,這被認為是導致當前英國房價高企的主要推手(圖4)。 圖4:FLS實施後按揭貸款利率顯著下降 不過,由於FLS未能改變商業銀行的惜貸行為,英國中小企業融資難問題仍然不見起色。也正是在這一情形下,英央行在2013年11月修改了FLS實施規則,修改後的FLS額度在計算時所參照的新增貸款額度,剔除了新增的住房按揭貸款,同時賦予新增中小企業貸款五倍的權重。英國央行希望以此來激勵商業銀行向中小企業更多放貸。由於新的規則實施不久,後續效果還有待觀察(有關FLS的實施細則和效果,請參考我們的專題報告《央行PSL三部曲:終極猜想、影響幾何和他山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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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母雞變鴨 為何國開行的萬億再貸款變成了P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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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末,財新報道稱,國開行棚改獲得了央行1萬億再貸款,但周一,《第一財經日報》指出,這筆資金是以PSL(抵押補充貸款)的名義下發,一時間市場各種傳言、猜測不斷。 今日財新改口,稱這1萬億確為PSL,其資金規模從4月逐步擴大,開始是1000億元,5月之後逐步增加至1萬億元,央行提供資金支持的形式也從最初的再貸款,最終落實為7月初文件字面上的PSL,這筆資金二季度已經到賬。 關於政策演變背後的考量,財新提到: 知情人士稱,6月之前一直說這筆資金是再貸款,6月底開始國開行文件里才明確這筆棚改資金是以PSL的形式提供,希望同時作為引導中期利率的工具。 從再貸款到PSL,可以看出,央行希望把提供棚改資金支持、穩增長的短期目標,與推進利率市場化的改革相結合。 國信證券宏觀分析師鐘正生屢次在華爾街見聞網站發表專欄稱,與再貸款相比,PSL需要提供抵押物,這與再貸款有著本質的區別,也並非再貸款的升級版。 因此PSL的利率要更低一些。財新稱,國開行獲得1萬億PLS的利率為“4%略高一點”,明顯低於市場的中長期利率水平(目前在5%-6%左右)。 這也與央行貨幣政策司副司長孫國峰的觀點相吻合。7月初,孫國鋒在《清華金融評論》發表個人觀點稱,對於開發性金融來說,國家要求支持的國民經濟重點領域、薄弱環節和社會事業等方面需要保持相對較低的貸款利率,特別是在發展的初期,因此貨幣當局可以通過貨幣政策工具,建立正向激勵機制,引導開發性金融機構努力降低融資成本,提供成本適當、來源穩定的資金。 他特別提到,這種政府相關制度安排不是類似對政策性金融機構提供補貼以及對其貸款提供擔保的做法,而是在其可以實現長期盈利的前提下,將政策支持與市場機制有效結合提供的一種制度和機制設計。 PSL便是央行近來極力打造的中期利率政策新工具,最早提出是在今年5月末的內部研討上。其提出的背景是,外匯占款下滑以及中期利率傳導機制的不暢。 從2012年下半年開始外匯占款的增速就在放緩,最近這一趨勢更為明顯。央行數據顯示,6月金融機構外匯占款環比驟降883億元,這是金融機構新增外匯占款連續十個月正增長後首次下降,也創下兩年半以來的最大單月降幅。 鐘正生認為,之前央行一直以外匯作為抵押發放貨幣,但隨著今年外匯占款的趨勢下滑,央行遇到基礎貨幣投放渠道缺失的問題。重啟再貸款可在短期內提供基礎貨幣,但再貸款是信用貸款,不需要抵押品,歷史上存在信用風險問題,並非長久之計。因此,央行需要尋找新的合格抵押品來發放貨幣。 未來,如果PSL能夠成為商業銀行獲取基礎貨幣的主流渠道,那麽PSL利率完全可以充當政策基準利率,並借以影響商業銀行的資產負債表。 再貼現是用未到期商業匯票(相當於短期貸款資產)作為抵押,充當短期基準利率;而PSL以中長期貸款資產作為抵押,可以成為中長期基準利率。 鐘正生還提到,央行之所以創設PSL,更多地還是寄予結構調整的重望。 一、PSL可以事實上發揮“定向降息”功能。 二、PSL有助於從邊際上改善表內貸款投放,提升廣義貨幣增速。 三、PSL能夠降低融資成本,值得慶幸;可能激勵過度放貸,需要警醒。 最後,財新報道,在1萬億的PSL之外,央行還可能以某種方式向國開行提供相對低成本的資金,與國開行未來將要發行的重點用於支持棚改及城市基礎設施等相關工程建設的住宅金融專項債券有關系,這一操作或將在8月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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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萬億巨債壓身 鐵老大擬建銀行擺脫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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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至今年一季度,中國鐵路總公司(鐵總)背負近2.6萬億元國內借款和325億元國外借款,深陷融資困境,目前考慮與各大銀行協辦或自建一家銀行解決融資難題。 本月下旬,中國工程院院士、從事鐵路工程科技工作40余年的王夢恕向《中國經濟周刊》證實了上述消息,稱這是鐵路發展基金成立委員會向他征求過的兩套方案,國家更支持協辦銀行,但鐵路部門希望自建,“商業銀行的牌照還在和國家談。” 今年第一季度審計報告顯示,截至今年3月31日,鐵總負債合計為32690億元,負債率高達64%,為2012年以來的最高值。本月初發改委引發文件規定,鐵總發起及代表政府出資的鐵路發展基金也將吸引社會資本。有媒體報道稱,該基金年管理規模有望達到2000-3000億元。 但根據發改委上述規定,該基金至少70%的資金都要充當國家鐵路項目的資本金。即使再吸引部分民資參與,可能募集資金也只夠勉強填補新增投資。另據媒體報道,今年全國鐵路鐵路固定資產投資額度已增至8000億元,為史上第二高。 對於王夢恕以上提到的兩種方案,中國交通運輸協會華東分會秘書長王磊認為: 國家贊成各銀行入股的模式可能一方面是出於相對穩妥的考慮,相當於鐵路銀行還沒開張,國家已經為它先行籌集了千億資金,另一方面應該也是盡量避免與現在的銀行直接爭利。 一家國有商業銀行的戰略發展部人士則是認為,即使是方案一,銀行也不一定願意充分合作。該人士提到三大問題: 1、兩大系統磨合周期不短,鐵路在經營思路的專業性方面不一定跟得上銀行; 2、股權分配方面,如果鐵路控股,銀行未必甘心出資; 3、銀行在轉型,改變已無利可圖的吸儲放貸經營模式,鐵路系統沒有可以繼承的金融遺產,確保盈利還是問題。 原上海鐵道大學副校長孫章認為,鐵總要償還巨債,需要國家成立專門的債務小組,整體消化過去的債務,兩種方案都未必能解決這麽龐大的債務量。 以下鐵總借款來源及金額圖表來自《中國經濟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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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開行萬億PSL: 誰的彌天大謊? 陳紹霞

http://xueqiu.com/1876614331/30595150
    週末央行發佈的6月份資產負債表數據則進一步表明,萬億PSL很可能只是一個真實的謊言。沒有任何跡象顯示,央行2季度曾向國開行發放了1萬億元PSL。
http://blog.sina.com.cn/s/blog_aa97ffd00102v07v.html 

      近期,國家開發銀行2季度從央行獲得1萬億元抵押補充貸款(PSL)的消息,成為財經媒體、各大券商和資本市場熱議的焦點話題:

      申銀萬國證券首席宏觀分析師李慧勇認為,央行此舉表明,未來的宏觀政策著眼點,將更多體現在"國內可自主決定的變量"上。

      第一財經日報刊載文章:「微刺激實為"中國版QE  央行萬億PSL放水意義更強」,該文引述境外銀行業分析人士評論稱,從1萬億的PSL貸款來看,中國政府本輪的微刺激應該去掉「微」字,升級為「中國版QE」。

     華爾街見聞則發表評論:「名為『微刺激』 實為強寬鬆」,認為央行萬億PSL啟動了中國版量化寬鬆(QE)。

      國開行萬億PSL的消息從何而來呢?有關媒體是根據國開行二季度資產負債表數據的異常波動來推導出這一數據的:

      6月末國開行資產總額9.9萬億元,比一季度猛增1.56萬億元,而今年一季度國開行資產增加1520億元,2013年全年則增加了6677億元,國開行二季度資產總額的驟增顯屬異常。

      媒體報導稱:國開行人士向財新記者證實,「目前國開行近10萬億元總資產中,其中增加的1萬億元就是來自央行的再貸款,二季度已到賬。」此後,相關媒體及機構則將這一信息視為事實加以評論。

      那麼,央行二季度是否真的向國開行投放了1萬億元PSL呢?通過對相關數據的分析,個人認為,其可信度存疑,並於上週撰文《國開行萬億PSL是否可信?》(發表於《證券市場週刊》2014年第57期)。

      截止7月30日,央行發佈的貨幣當局資產負債表只有今年1-5月份的數據。報表顯示,2014年5月末央行總資產為32.9萬億元,較一季度末僅增加了2376億元,其中,「對其他存款性公司債權」增加了1517億元,「對其他金融性公司債權」則下降了9億元。

      如果央行向國開行發放了1萬億元的PSL,那麼央行的總資產中應會反映出其相應增加額。而央行4-5月份總資產僅增加了2376億元,這至少表明,今年5月底之前,央行尚未向國開行發放大規模PSL。

      那麼,央行有沒有可能在6月份向國開行集中發放高達1萬億元的PSL呢?

      據第一財經報導,6月末,國開行數據顯示,國開行歷年累計發放棚戶區改造貸款5903億元,貸款餘額4553億元。其中,4月2日國務院常務會議以後發放貸款1593億元,為去年同期的6.3倍。

      根據這一報導,二季度國開行發放棚戶區改造貸款約為1593億元,截止6月末,國開行棚戶區改造貸款餘額為4553億元。以季度發放貸款1593億元的規模計,國開行要完成1萬億元貸款發放,需要1年半的時間。既然如此,央行有必要向一家上年末總資產不過8.19萬億元的政策性銀行一次性投放1萬億元再貸款嗎?

      從報導來看,PSL的利率雖然低於一般的央行再貸款利率,但畢竟還是有資金成本的(利率4%以上),如果國開行一次性獲得1萬億元的PSL,短期內並不能對外發放相應規模的貸款,則將因大量資金閒置而受損。作為政策性銀行,國開行或許不以盈利為目的,但如此行事,也不合常理。

      而從央行的角度來看,向一家上年末總資產8.19萬億元的政策性銀行一次性投放1萬億元再貸款,也難免有過於激進之嫌。即便是2008年底中央政府推出的飽受詬病的4萬億投資計劃也是兩年加一個季度間(2008年4季度至2010年底)分期實施的,央行有可能一次性向一家政策性銀行投放1萬億元PSL嗎?

      週末央行發佈的6月份資產負債表數據則進一步表明,萬億PSL很可能只是一個真實的謊言。沒有任何跡象顯示,央行2季度曾向國開行發放了1萬億元PSL。

央行2014年1-6月部分項目資產變動明細
查看原图數據來源:央行網站

      央行資產負債表顯示,2014年6月末央行總資產為32.97萬億元,較一季度末僅增加了3051億元,其中,「對其他存款性公司債權」增加了2173億元,「對其他金融性公司債權」則下降了9億元。

      如果央行向國開行發放了1萬億元的PSL,相應地會形成一項央行對國開行的1萬億元債權,並反映在央行相應的資產項中,央行的總資產也將相應增加。而央行2季度總資產僅增加了3051億元,「對其他存款性公司債權」僅增加了2173億元。這顯然難以驗證央行對國開行的萬億PSL。

      由於2季度央行「對其他存款性公司債權」僅增加了2173億元,6月末餘額14557億元,如果央行確實對國開行發放了1萬億元PSL,那麼,從央行的資產負債結構來看,唯一的可能性是,央行2季度大幅壓縮了對其他商業銀行的再貸款、並將壓縮的額度用於向國開行投放1萬億元PSL。這意味著2季度央行向其他商業銀行的再貸款餘額將壓縮近8000億元,個人認為,這種可能性幾乎為0。

      如果央行2季度曾發放了1萬億元PSL,那麼,央行對國開行1萬億元債權去哪兒了?為何央行資產負債表上難覓其蹤影?央行發佈的最新數據幾乎明白無誤地向市場傳遞出一個明確的信息,央行2季度向國開行發放萬億PSL純屬捕風捉影。至於國開行二季度資產規模1.56萬億元的異常增長,顯然另有原因,而不是由於獲得了央行的再貸款。

      我們的市場總是樂於接受一些似是而非的小道消息,並將其視為事實加以傳播和評論。消除流言最有效的方法是提高信息披露的透明度,央行準備好了嗎?

查看原图(13年4季度以來基礎貨幣餘額的增速回落至個位數,今年2季度基礎貨幣餘額增加5000億元、同比增加8.6%,國開行萬億PSL顯然無蹤跡可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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釐清開行萬億棚改資金

2014-08-04  NCW
 
 

 

貨幣如水,如何保證定向支持棚改、不會流入其他行業,如何避免棚改如筐、

什麼都往裡裝

◎ 財新記者 張宇哲 文zhangyuzhe.blog.caixin.com 財新記者曾從多個渠道獲悉,國務院今年二季度已經批覆央行1萬億元再貸款,用來支持國開行的住宅金融事業部,解決棚改貸資金來源問題。儘管國開行方面向外界稱這萬億元乃是PSL(抵押補充貸款,即 Pledged Supplementary Lending) ,但央行貨幣政策司對此不願向財新記者確認。而央行其他部門人士則向財新記者否認, 「肯定不是 PSL,如果是也不可能這麼大規模。 」從以往央行創新試點的路徑看,比如推出 NCD(同業存單)等,一般均是從小範圍、小規模的謹慎試點開始。

PSL 用以打造中長端利率指引,作為一種新的儲備政策工具被提出,有兩層含義 :首先是量的層面,是基礎貨幣 投放的新渠道;其次是價的層面,通過商業銀行抵押資產從央行獲得融資的利率,引導中期利率。在市場人士看來,「看不出來這萬億元PSL 是引導哪個中期利率?」目前貨幣市場七天回購利率水平還在4% 左右的高位,雖然比去年錢荒期間最高峰時的4.2%有所回落,但並未明顯大幅下降。

今年7月以來,央行接連向多家地方銀行分別提供5億 -10億元不等的低息再貸款,加上萬億元國開行 PSL,這被外界看做中國版 QE,而這兩者實質是以政策性再貸款替代財政支出。

「貨幣如水,雖然表面是定向支持棚改,但總會流入其他行業;希望 PSL 引導利率,操作不透明怎麼引導 ;而且正常講,PSL 如果引導市場利率,應從利率的上限引導,如果 PSL利率低於市場利率,銀行可以向央行借款,而不是轉向市場投資。 」社科院一位專家表示。

如何記賬

市場更為關注的是央行的資產負債表如何記賬,但對貨幣當局4月份的資產負 債表有些霧裡看花。

「即使央行執行國務院的任務,也會走標準的會計科目。如果是以發放貸款的收益做抵押品來做 PSL,理應走再貸款科目;而國開行和央行的資產負債 表裡都沒顯示在再貸款科目,所以並非PSL。 」前述央行人士稱。

廣發證券首席經濟學家劉煜輝分析認為,如果資產端記對政府債權增加1萬億元,負債記政府存款增加1萬億元 ;隨著以後開支,這1萬億元逐步轉化為基礎貨幣的投放,這樣外界可以理解。

但是由於國開行被定性為其他存款性公司,所以央行操作記賬就比較麻煩。

事實上,在一位央行研究人士看來,對推出PSL以及其能否引導中期政策利率均不樂觀,目前更應重點分析1萬億元投入之後市場的影響, 「1萬億元基礎貨幣投入有點太大了,一定會對貨幣市場產生影響,要規範其用途」 。

今年的貨幣政策定向調整中,再貸款扮演更加重要的角色。一位接近央行人士說,現有的再貸款、再貼現工具多是滿足流動性管理的需求、補充流動性,對利率的引導作用並不明顯,因此希望通過PSL更多關注中期資金價格水平。

他說,在此前討論中,尚未明確央行對申請PSL的金融機構有什麼資格要求、對抵押品有哪些要求;不過,提到重要基建、民生領域的項目投資,需要央行提供低成本的資金來引導定價,所以PLS的提供或許有一定的定向性。

刺激兩難

「目前貨幣乘數是3點多,這1萬億元基礎貨幣就相當於3萬多億元。 」一位央行人士稱。

劉煜輝認為,美聯儲 QE 購買的是經濟存量(至少前半段如此) ,中國目前的定向操作(再貸款和定向降准) ,是為公共基礎設施投資提供融資還是在製造新的增量?如果為了降槓桿(壞資產出清、或降稅以提振收入增長) ,通過貨幣政策幫財政赤字融資降低成本,有利於幫助銀行解除枷鎖。而現在的定向金融政策值得商榷, 「貨幣政策幫公共基建投資降低成本,實際上又重回貨幣信用財政化和准財政化的道路,長此以往,資金的使用效率會越來越差」 。

獨立財經觀察者宇文遠認為,無論是對三農的定向降准、對棚改貸的再貸款支持,都是非市場化的,是對貨幣政策的異化,因為貨幣政策主要是解決總量問題(即通過調節貨幣供應量和利率讓金融機構和企業自主決策) ,而不是結構性的問題。如果貨幣政策試圖定向解決結構性的問題,就帶有了「財政政策」的色彩,不僅會繼續弱化央行的獨立性,而且還可視為通過發行貨幣為財 政埋單,因此對再貸款尤需警惕。

在一位金融專家看來,貨幣政策的財政化傾向,混淆了財政與貨幣的職能,對基礎貨幣投放的控制產生了不利影響。他認為,這不利於金融部門效率的提高,也增加了基礎貨幣的剛性投放部分,給貨幣政策操作的可持續性造成了不利影響。如何採取更具市場化的方式,是今後迫切需要解決的一個問題。

在歐債危機期間,歐洲央行(ECB)管理委員會成員、德國央行行長魏德曼(Jens Weidmann)曾警告稱,決策者必須停止依靠央行來解決財政政策問題的做法,因為這最終會減輕政府實施改革的壓力,不利於找到可持續的危機解決方案,反而會導致拖延。魏德曼稱,如果貨幣政策繼續超越其抗通脹的使命,或觸犯將公共債務「貨幣化」的禁忌,則央行的可信度將面臨風險。

推進難點

目前,各地政府保障房建設需求比較大。

國開行已先後與四川、陝西、湖南、遼寧、廣西、河南和貴州等省區達成支持棚改項目的貸款協議或意向。有多個省份也已經出台了棚改融資方案,設立省級投融資主體對接國開行、統貸統還。

同時,國開行的棚改貸提速。今年上半年國開行新增承諾棚改貸款6760億元,是去年同期的18倍,發放2195億元;其中,自4月2日國務院常務會議以來發放1949億元,超過去年同期的4倍。

一位國開行人士坦承, 「現在有一個問題是,棚改是個筐,地方政府什麼都往裡裝,打包、挪用現象恐怕不可避免。 」他進一步指出,國開行棚改貸的推進,是對接新搭建的省級棚改融資平台模式,但此模式有利有弊 :利是,可以快速推進,便於操作;弊是,全省棚改包括縣市級棚改都往這一個筐裡裝。

在上述國開行人士看來,過去國開行定義的棚改貸是針對老廠礦區的棚戶改造,而地方政府已把老城生活區改造、城中村的城鎮化改造都納入了「棚改」 ,「如此一來沒完沒了,何時是個頭?」從2005年國開行探索遼寧廠礦區的棚改,至今已近10年。過去20年中國經濟增長的黃金時期,國開行為支持上一輪城鎮化已做出了重要貢獻。

而國開行的貸款融資成本低、貸款期限長,中長期貸款一般為10年 -15年,可有效緩解棚戶區改造資金瓶頸,成為地方新一輪城鎮化的主力支持銀行。

在一位地方國資委人士看來,地方成立棚改平台,就是換一個藉口去融資,即便國開行的住房金融事業部可以監管到資金投向給地方棚改平台,但地方最終用到哪兒,是否一定用到棚改,就不好管控了。

由於公租房、廉租房、棚戶區改造期限較長(十年以上) ,且回款困難,商業銀行不願意介入。

近日爆出一款涿州保障房理財項目一拖再拖,兌付無期。河北銀邦股權投資基金股份有限公司發行的、規模達2億元的涿州海康宏發保障性住房項目,按約定應於今年6月14日還本付息。但時至今日,上百名投資者仍未收到錢。

該項目還款來源自稱有政府出資回購、項目銷售收入和資金實力強大的國有大企業提供擔保,但實際上該項目第一次支付投資者利息時,就已經出現逾期。

項目擔保方河北融投最近也被爆出為其他陷入兌付危機的有限合夥項目提供了擔保。該項目的投資人大約有上百人,遍佈全國,北京、大連兩地最多。

劉煜輝認為,這萬億元棚改資金應多用在幫助其他部門槓桿調整,比方說國開行可以收購商業銀行按揭貸款,或者直接收購銷售不了的住房庫存轉化為保障房。

上海博道投資高級合夥人、首席經濟學家孫明春在財新專欄撰文表示,中國經濟的最終需求增長依然疲弱,通過「穩增長」的措施人為拔高最終需求的做法,並非長久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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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人財富超過20萬億元(2014/8/14) 林本利


2014-08-14  NM
 
 

 

前文提到過去50年,恆生指數上升240多倍,若連同股息計算,升值更達到1,200倍,平均每年回報超過15%。即1964年的1億元投資,今天已變成1,200億元。同期樓價、的士牌價亦大幅上升。

經過50年的資產價格上升,港人已累積豐厚財富。即使日後面對人口老化問題,勞動力增長不足,撫養比率驟升,亦可以透過善用巨額財富,產生足夠收入作為養老之用。

到底港人家底有多豐厚?政府統計處沒有這方面的數據,而由於香港是國際金融中心,故此難以區分資產有多少屬於港人。筆者嘗試從不同來源去作出估算,估算方法儘可能傾向保守,以免誇大港人的財富數字。

首先,根據近年熱賣的新書《21世紀資本論》(Capital in the Twenty-First Century),作者法國經濟學者皮凱提(Thomas Piketty)所估算,西方先進國家的資本與收入比率(Capital-income ratio)大約是6倍左右。以香港今年本地生產總值(GDP)約2.2萬億元推算,港人的財富可達到13萬億港元(下同)。

但筆者以為,港人的財富應遠高於13萬億元,保守估計至少20萬億元,即代表資本對收入比率達到9倍(20÷2.2),遠遠高於其他西方先進國家。背後原因自然是因為過去50年,本地投資回報,包括股價和樓價的升幅,都遠高於其他國家。例如恆指過去50年平均每年回報超過15%,而美國的標準普爾500指數,平均每年回報不到10%,自然令兩地的財富差距擴大。

截至今年7月底,香港股市市值達到25.5萬億元,保守估計15%屬港人持有,即3.8萬億元。另外,流通貨幣及存款約10萬億元,當中近一半屬港元,其餘屬外幣(包括人民幣)。這10萬億元的現金及存款,估計大部分由上市公司及非港人持有,故此假設只得15%屬於港人,即1.6萬億元。

香港自2000年12月推行強積金制度,至今戶口結餘5,000多億元,其他職業退休計劃資產約3,000億元,公務員退休準備7,000多億元,三項退休金準備合共1.6萬億元。把上述股票、退休金準備、現金及存款加起來,資產總值合共7萬億元,是GDP的三倍多。根據宏利資產管理公司在去年4月發表的報告,香港家庭擁有的金融資產(包括存款、退休準備、人壽保險儲備、互惠基金、證券及其他金融資產)大約是GDP的3倍,故此上述的數字與筆者推算相近。然而,港人最大的財富並非金融資產,而是手上持有的物業。根據2014-15年財政預算案,全港共有310萬個物業(包括住宅及非住宅),預計政府全年可收到267億元差餉(財政司司長寬減其中61億元)。以現時差餉徵收率為5%推算,這310萬個物業的應課差餉租值為5,340億元。假設各類物業的平均租金回報率是3%,即表示這310萬個物業總值17.8萬億元(17.8萬億×3% = 5,340億)。保守估計6成物業由港人擁有,即港人的物業總值超過10萬億元。現時特區政府的財務資產淨值(包括財政儲備)約9,000億元,連同近7,000億元外匯基金歷年投資盈餘,總數合共1.6萬億元。把上述各項私人及政府資產加起來,總數約19萬億元。數字還未包括港人的其他資產(包括的士牌照、黃金、鑽石、私人及政府土地、非上市公司及海外資產),亦未扣除物業按揭及其他負債(約1萬多億元),但保守估計,港人擁有的私人及政府資產總數至少20萬億元。港人累積如此豐厚財富,又應如何善用去解決人口老化問題?

林本利曾任教於理工大學,現為專欄作家及教育中心校監(http://www.livingword.edu.hk)作初網誌 - http://lampunlee.blogspot.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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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開行萬億PSL細節曝光:利率4.5% 資金“藏在”同業存款科目

來源: http://wallstreetcn.com/node/104831

備受市場關註的國開行1萬億PSL(抵押補充貸款)近日爆出更多細節,這筆資金今年利率定為4.5%,低於目前普遍超過6%的貸款利率,未來三年該利率將每年調整一次。

《證券時報》提到,

該筆PSL利率今年定為4.5%,而國開行利用這筆PSL做棚戶區改造專項貸款所設的貸款利率,則為棚改貸款項目相應期限的央行貸款基準利率。按照央行要求,該筆貸款期限3年,采取“一次到賬、按年支取”方式,利率每年調整一次。

上述權威人士表示,由於國開行棚改項目貸款多為中長期,因此棚改貸款利率大多集中在中長期基準利率。根據央行公布的8月份貸款基準利率顯示,一至三年期貸款基準利率為6.15%,三至五年期為6.40%,而五年以上的貸款基準利率則為6.55%。

報道還稱,這筆萬億資金確實已於4月下發,但並未出現在“向中央銀行借款”科目下,而是撥付到國開行“同業存款”項下。

此前有媒體分析,4月份“中資全國性大型銀行人民幣信貸收支表”(下稱“表一”)和“中資全國性四家大型銀行人民幣信貸收支表”(下稱“表二”)同業往來(來源方)項下存在1萬多億的異動,因為3月份表一“同業往來(來源方)”項目比表二同項目多6512億元;到了4月份,同一項目下,表一比表二多17645億元,增加1萬多億。

由於表一包括的機構為工行、農行、中行、建行、國開行、交行、郵儲銀行,表二包括的機構只有國有四大行,因此,多增的1萬多億就“花落”國開行、交行和郵儲銀行。

與此同時,根據國開行公開數據顯示,截至今年6月末,國開行總資產達到9.9萬億元,比3月末增長近1.6萬億元。國開行人士稱,目前國開行近10萬億元的總資產中,有1萬億元來自央行提供的PSL。

至於央行資產資產負債表為何沒有明顯擴張,報道提到,有可能是記賬方式不同或者會計處理的差別難以看出,此外也不排除國開行是按照提款資金的規模來記賬的,而不是資金發放的規模。

目前,國開行已經從中提取了4000億元,並將其中2000多億作為棚改專項貸款下發,剩余約2000億的資金將於年內完成下發。

報道稱,該筆PSL的抵押物為棚改項目貸款,至於還款來源,報告稱國開行目前仍未確定。

此前對於償還來源說法不一,一種說法是通過國開行住宅金融事業部未來在銀行間市場發行的住宅金融專項債券款償還;另一種說法是以棚改項目借款方的還款或是國開行自有其他資產還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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