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是隨便播點什麽,網友就會買賬” 網絡泛資訊直播怎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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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日本小站關閉的直播時,孟田芳一直保持克制,讓團隊謹慎地加解說、加音樂。“你就靜靜地看這個事情發生,加什麽都很多余。”她說。(視頻截圖/圖)
網絡直播,把萬科股東大會進一步推向萬眾矚目的焦點。
而網絡拍客和主播,正是這場直播的主力軍。
“跟網友們分享故事的願望相比,專業的表達和技巧似乎也沒那麽重要了。”做了多年電視直播的孟田芳說。
每年正月初一,北京人“少爺”都要到雍和宮去搶頭香。2016年春節,他第一次帶上了自拍桿。此時,他有了一個新的身份:拍客。
作為拍客的“少爺”,要把他用手機鏡頭記錄下的一切,在直播平臺實時播出。那天,當“少爺”已經手舉自拍桿,自由穿梭在雍和宮里的時候,一群裝備著長槍短炮的攝影記者,還被景區的工作人員攔在門外。
早些時候,“少爺”只是隨意拍些視頻,並把它們發布在優酷。後來,他被騰訊直播團隊“挖角”,成了專職的“拍客”。
主管直播業務的騰訊視頻資訊中心總監孟田芳,比“少爺”進入這行更晚——四個月前,她才剛剛從傳統媒體辭職。半年來,當直播已經成了各行各業掛在嘴邊的熱詞時,孟田芳卻發現,最應該進入網絡直播領域的資訊行業,卻一直嘗試得很少。
有一件事,讓孟田芳對網絡泛資訊直播別具信心。2016年1月,因為下雨,英國紐卡斯爾市區的一條小路出現積水,形成一個兩米見方的水坑,路人們過水坑的姿勢千奇百怪。附近一家公司的員工看到了,對著水坑做起了直播。最終,竟有大約50萬人觀看了這場水坑直播。有人事後把水坑里的泥漿裝進瓶子,放到e-Bay上拍賣。那瓶泥漿賣出了6萬英鎊。
“這種直播只有互聯網才能做。”孟田芳對南方周末記者說,“其實,‘直播’就是我想讓朋友們知道,此刻這個地方正在發生什麽。”
2016年,以王石為首的萬科管理層,與寶能系、華潤兩大股東的矛盾升級。6月27日,萬科股東大會成了雙方戰場。這次大會,在網絡主播和拍客們的直播之下,萬眾矚目。網絡泛資訊直播,也終於引發熱議。
五場五小時直播,電視臺怎麽可能?
網絡直播吸引孟田芳的原因之一在於:互聯網的內容是無限的。
孟田芳在央視《社會記錄》欄目的同事,曾在2005年11月制作過“L101次天水-烏魯木齊”的棉農專列紀錄片,用紀實手法拍攝全國各地棉農進疆的歷程。素材剪成成片,留下五十多分鐘,分成上下兩集播出。
後來,孟田芳看到了騰訊和澎湃新聞在2016年春節合作的直播作品“農民工騎摩托返鄉”。同樣是“公路片”,但是幾個農民工騎行五天四夜,從廣東佛山到四川達州,路過小城鎮,經過盤山路,整個過程都被直播鏡頭全程記錄。“大冬天的,你在家里面很暖和,他們在寒夜里還在騎行,這件事本身就很有力量。”孟田芳覺得,這樣的“無限直播”充滿魅力。
電視臺受到的另一個限制,是“線性”操作方式:“在這20分鐘里你選擇了做A,就絕不能做B。但在互聯網,可以同一時間跑很多內容。”孟田芳對南方周末記者說。
孟田芳轉戰新媒體後,遇上的第一件大事,是“所有媒體都會做”的全國兩會。
“兩會”開幕當天,騰訊視頻和紙媒合作,給幾十路記者裝備上直播設備,請他們拍攝會場、大會堂門口、安檢過程、招待會,以及各個地區團駐地的情況,多場景同時直播。“網友們不再被動接受一個會議資訊,他變得更主動,有更多選擇,也更有樂趣。”孟田芳說。
一些以往難登“大雅之堂”的花邊資訊,也成了這次直播的內容。比如總理記者會,記者們的直播機器在會議開始前就啟動了。“現場記者是怎麽準備的、他搶到哪個位置比較好、有多少攝影記者、都是怎麽布機位,直播這些內容,告訴觀眾他們看到的這個現場是怎麽來的,這會有助於他理解。”孟田芳告訴南方周末記者,“網友們比較嗨的地方在這兒。”
一些電視臺無法完成的新玩法,也被添加進互聯網直播里。
韓國棋手李世乭大戰機器人AlphaGo,是孟田芳在騰訊主持直播的項目之一。要在電視上進行五場四五個小時的圍棋直播,雖非不可能,但在頻道資源配置和調節上,難度極大。對互聯網而言,就簡單多了。
李世乭和AlphaGo在韓國比賽,古力、常昊等圍棋世界冠軍在演播室說棋——這延續了傳統電視臺的直播解說模式。網友們在彈幕上發表評論,直播廳及時調整,請嘉賓做針對性的講解——這一點,傳統電視臺當然也能做到,互聯網畢竟更方便了。
最新鮮的佐料是:孟田芳和同事們在直播頁面上設計了一個棋盤,網友們可以同步參與擺棋——專業的網友可以更專業地看棋,不專業的網友也能看輸贏、看熱鬧。五場直播結束,孟田芳發現,她的一些棋盲同事已經會下圍棋了。
靜靜看著,別說話
孟田芳最為難忘,也極具影響力的一次直播,是日本一個小站的關閉。
日本北海道小鎮舊石瀧有一個小火車站,是為當地一個在東京上學的女孩保留的。隨著女孩將要在2016年初畢業,小站也即將關閉。
這件事的人情味讓孟田芳很著迷,她想做一個直播,於是聯系了一個在東京讀書的中國留學生。起初,對方並不是很感興趣,雙方的交流因此停滯了一段時間。孟田芳一度想派專業直播團隊出馬,這時,留學生又轉而同意去北海道摸底。
留學生去了一趟小站,敲開了那個女孩家的門。“我們難以想象,他回來告訴我們說,這個女孩的媽媽是個中國人。”孟田芳於是打消了換人的念頭,“在他去探訪、求證的過程中,我們發現,他的熱情被帶入了。跟網友分享故事的願望比起來,專業的表達和技巧好像變得沒那麽重要了。”
小站關閉前夕,留學生拉著一個朋友,主動去做了直播。讓孟田芳驚喜的是,直播前一晚,他們就收到了留學生從現場拍的很多短片:“屬於一幀不用剪的那種。”
當天晚上,孟田芳發布了直播預告的海報。“那時是晚上10點鐘,我發現整個朋友圈都好像被這個海報刷屏了,我意識到,關註這個話題的人,可能比我們預想的要多。”孟田芳回憶道。
直播當天,通過拍客的鏡頭,孟田芳看到,現場去了很多國際媒體和背包客。茫茫大雪中,村民們為遠赴現場的人準備了土豆,還排練了節目。“整個環境和氣場都特別樸素。”孟田芳告訴南方周末記者,“我一直非常克制,讓他們謹慎地加標題、加解說、加音樂,你就靜靜地看這個事情發生,加什麽都很多余。”
故事的最後,告別儀式開始,小站的信號燈亮起,信號鐘在空曠的雪地里回蕩。鎮上的人站在那里拉琴,向車站的工作人員告別。那一刻,孟田芳和她在直播的同事們,完全都被現場吸引了。這個原生態的直播,當天在各種社交網絡中傳播開來。孟田芳後來回憶,這可能是她做內容以來,收到反饋最多的一次:“這個故事的張力,一開始被我們低估了。”
你的“臥底”直播幫我找到了工作
直播小站撤站的東京留學生,直播大年初一雍和宮搶香的“少爺”,都是孟田芳和她的團隊挖掘的“拍客”。拍客們的直播,有時候並不那麽安全。
“少爺”在群里認識的拍客朋友“天眼”,第一次直播就遇到了麻煩。
“天眼”平時運營著一個攝影類的自媒體公號。2015年11月,他看到一家紙媒報道北京的蟻族,一套三居室里住了26個人。
“天眼”與拍客“少爺”聊起來,兩人決定做個直播。“少爺”摸到北京一個地下室,約好一位外地少年做采訪,結果地下室二層里沒信號,於是放棄了。
“天眼”卻有了進展。他假裝來北京找工作,混進一個蟻族套間住下,做了7天“臥底”。“天眼”每天找同屋的房客吃飯、聊天,到了第六天晚上,他覺得時機成熟,開始直播。
30平米的臥室里,放了六張上下鋪的鐵架子床。每晚,“天眼”就在這里,和其他11個房客挨頭碰腳、呼嚕相聞地入睡。臥室中間的過道上,躺著兩只箱子,上面堆滿了牙刷、辣椒醬、塞滿煙頭的塑料瓶和冒著熱氣的泡面。這里的租金是每天30元。
天眼直播時,“少爺”守在北京街頭。“少爺”心疼流量,偶爾點進軟件看一眼。第一次看,有網友評論:“在外打工都不容易”;再點進去,圍觀的多了,有人感嘆:“這個直播好牛逼!房東呢?”最後一次點進去,房東出現在畫面里,“天眼”的直播終止了。
原來,“天眼”的直播被房東的親戚看到。親戚打電話過去:“這不是你家麽?”房東一看,連忙帶上二十幾個人圍住天眼,讓天眼把東西“刪了”。
直播畫面切換到“少爺”這邊,他正開車趕去東三環“營救”被困的“天眼”,把直播用的手機鏡頭沖著擋風玻璃,“我一邊開車,一邊在畫面里切了個《北京,北京》,感覺超級棒。”
最終,“天眼”提出要報警,鎮住了場面。事後,出租屋里一個做軟件的小夥子告訴“天眼”,這場直播幫他找到了工作。這位朋友應聘的公司,恰好有人看了這個直播,看見他就說:“你不就是直播里那個小夥子嗎?”
“天眼”如今每個月兼職做幾次到十幾次直播,足跡遍布全國。“對我們攝影的人來說,天生就覺得應該用畫面把一些歷史的東西記錄下來。”他對南方周末記者說。
內容追不上技術其實挺尷尬的
“少爺”“天眼”這些拍客,平時會在微信群里聊天,偶爾也會碰面喝酒。
2016年初全國降溫,拍客們“同此涼熱”,商量著做一場聯合直播。2016年1月22日,全國多個城市的拍客們地面鏡頭和航拍無人機同時出動,追著冷空氣掃蕩街頭。
和娛樂類直播平臺中的主播不同,拍客們拍攝的所有選題,都要經過直播平臺嚴格的審核才能發布;更重要的是,他們並不能通過自己的直播獲得粉絲的打賞;甚至有時候,當他們與官方平臺合作時,連名字也不會露出。事實上,拍客們直播行動惟一的回報,就是來自直播平臺的勞務報酬。
直播平臺這樣做,固然是為了“控制直播內容的專業性”,拍客們卻各有想法。“少爺”主要記錄日常生活,對他而言,主播制顯然更為理想;但熱衷調查暗訪的“天眼”,卻覺得這種“隱姓埋名”的方式十分不錯。
另一方面,專業的直播團隊,仍是網絡泛資訊直播平臺極重要的支持。
2016年兒童節,新京報記者探訪了四川涼山上的“懸崖村”阿土勒爾村,孟田芳團隊提供後方支持。拍攝技術難度高、危險性強,只能依靠專業團隊。
阿土勒爾村位於懸崖上,高出地面兩百多米。由於貧困,阿土勒爾村沒錢修路,村里曾經安裝過下山索道,最後也因為出不起一天幾百度的電費,拆除了索道。如今,村里的大人、孩子們上學,都需要順著垂直的懸崖攀爬17條藤梯。
在直播之前,這些數字對孟田芳來說都是概念。直播時,直播團隊爬了五個小時還沒到頂:“在這個過程中,你就能體會到,孩子上下學的艱難到底到什麽樣的程度。”
不用衛星、微波、光纖采集,帶上手機就能做網絡泛資訊直播。這讓孟田芳覺得,直播可能是繼博客、微博、微信之後的又一次技術叠代。“但無論技術怎麽發展,好的內容依然稀缺。當你發現內容追不上技術的時候,其實挺尷尬的。它絕對不是說有人在那隨便播點什麽,網友就會買賬。”孟田芳告訴南方周末記者。
幾個月的嘗試,讓孟田芳積攢了一些心得。比如,“懸念”和“現場”,是網絡泛資訊直播最核心的兩個標準。人機大戰的懸念是誰輸誰贏,小站關閉的懸念是女孩會不會來,最終如何關閉。而揭開懸念惟一可靠的方式,是“現場”。
即便如此,有一些題材,孟田芳至今沒能玩出新意。她和同事做切爾諾貝利核泄漏30周年、奧巴馬廣島演講等現場直播,形式是新聞演播室與前方連線。她的一位領導問:“這個會不會太傳統了?”
“說實話,我確實沒想到,如果不用電視的方法來做這樣的節目,該怎麽做?”孟田芳對南方周末記者說,“我們的想象力是有限的,但網絡直播的可能性無限。”
Facebook告訴你:美國網友在大選中最關註什麽
早在去年底,花旗的分析師就預測稱,不論誰入主白宮,本屆總統大選的最大贏家都將是Facebook。
2016年大選期間,Facebook和谷歌將成為最大的數字廣告投放平臺。而伴隨網友在社交平臺上對總統大選的討論升溫,其獲得的龐大數據也可以幫助候選人更精確地去經營選戰。
Facebook的數據顯示,從6月19日至7月19日的1個月里,不走尋常路的共和黨候選人特朗普被3115萬名來自美國的Facebook網友議論,對話互動中被提及次數達到2.66億次;同一時期,希拉里被2524萬Facebook網友討論,產生2.25億條互動。伴隨民主黨全國代表大會下周在費城召開,可以預計從下周開始希拉里的關註度有望大幅提升。


數據顯示,在提及特朗普的網友中女性比例較男性高出14.2%;與此相比,關註希拉里的女性比例較男性高出9%。兩位候選人都在25-34歲年齡段人群中獲得了最高關註度。
其次,美國的網友關註的議題有哪些?數據顯示,前五大議題分別為:犯罪和司法正義,政府道德,種族議題,槍支管控,以及國土安全和恐怖主義。
還有一個有意思的數據是,哪位候選人在某一特定地區更受關註?數據顯示,佛羅里達州、賓州和紐約州東海岸地區,加州、亞利桑那州和新墨西哥州美墨邊境地區的網友對特朗普的關註度相當高——這可能由於特朗普此前揚言要在美墨邊境築墻來解決非法移民問題;而佛羅里達州則擁有數量龐大的西班牙裔選民。反觀希拉里在全國範圍內的受關註程度在美國全境較為平均。有趣的是,其在美國中部地區和鄉村地區的關註度也較高,而中部地區傳統上是共和黨的票倉。
Facebook還提供了一組數據——各州的選民最為關註的議題。以共和黨全代會舉辦地俄亥俄州為例,該州選民關註的五大議題為:犯罪和司法正義、朝鮮問題、公共健康、古巴以及毒品議題。
目前,Facebook還沒有把這些數據用於商業用途的打算,但顯然,候選人可以利用這些數據來更好地制定自己的宣戰策略。有意思的是,Facebook的統計數據僅限於候選人被提及的次數,而沒有去測算正面和負面評價的比例和數據,似乎也不想被卷入這場大選的漩渦中去。
Facebook數據通訊(Data Communications)部門主管羅伯特·多諾弗里奧 (Robert D’Onofrio)在接受第一財經記者專訪時表示,雖然現在已經有不錯的代碼程序能將信息分類成正面、負面和中性。但在距離本次大選結束還有幾個月的時間里,團隊更關註的是話題討論的體量,以及不同地區對待大選議題的區別。他解釋說:“並不是說在技術上有什麽大的難度,這只是我們當前的策略。”
臺軍公布導彈誤射調查報告 臺灣網友並不買賬
臺灣《聯合報》報道指出,臺金江艦“誤射”雄三飛彈事件,經臺當局“國防部”與臺海軍調查,真相大致水落石出。當天中士高嘉駿自行練習發射程序,誤選“雙彈”模式;艦上資深幹部則對系統原理不夠了解,誤將四具發射箱的火線都接上,一連串錯誤導致重大意外。至於事件遠因,則是臺“中科院”設計系統時,對操作者可能的錯誤,缺乏提醒機制。
據報道,金江艦共有四枚雄三飛彈,操控臺位於戰情室內。平常操控臺與發射箱之間,必須接上“火線”,指令才能傳遞。每具發射箱各有一條火線,由兵器長保管,經艦長同意才可領取、安裝。
如果是訓練而非實戰,將火線接上發射箱時,要同時接上一具模擬器,此時系統雖完成通路,射手可以輸入目標信息,其實連結的是模擬器而非飛彈。按鈕後,模擬器回報“已發射”,實際當然沒有射出。

設計方拒絕無辜背鍋
由於每次訓練都須安裝火線與模擬器,不方便也不安全。因此臺“中科院”新一代操控臺增加“離線模式”,可以不連接彈箱,就讓射手練習目標設定等動作。不過艦艇年度“甲操”必須模擬完整發射流程,仍需使用原先的“火線加模擬器”模式。由於雄風系統會根據目標方位,自動選擇向左舷或右舷發射,一艘船上有兩具模擬器,便在左右各裝一具,以利測裁官臨場指定目標。
七月一日當天,金江艦卻將四條火線都接上,除了裝有模擬器的一、二號彈,三、四號變成真正待射的“熱彈”。按照規定,飛彈接上火線後,必須有資深幹部在戰情室監看,不許操作手擅自操作。但當時幹部們忙於準備考官前來,將高嘉駿一人留在戰情室。求好心切的他自行溫習發射程序,卻誤將發射模式設於“雙彈”而非“單彈”。
當時金江艦船艏向東靠泊,高嘉駿設定的假想目標位於西北方,系統自動選擇左舷兩發飛彈,其中一枚裝有模擬器,另一枚卻“順利升空”,釀成大錯。
臺灣“中科院”24日對此表示,臺軍所謂缺乏提醒機制與事實不符,雄三導彈武器系統設計在執行操作時,各階段皆有提醒機制,相關事件的發生“只能在臺軍自身找原因”。
據東森新聞報道,臺“國防部”透露,但目前全案仍在偵辦中,最終處理結果還需等待一段時間。報道也稱,臺軍高層此前已經表示,整起事件是“多重錯誤下的產品”,“會發生這種事件並不是一個人的疏失,也因此責任並不會歸咎到操作手身上”。
目前,臺軍已經有7人受到懲處,其中金江艦射控士官長陳明修記大過兩次,高嘉駿記大過兩次。有島內軍事專家接受中天新聞采訪時稱,盡管全案目前 並未完全結案,但臺軍的紀律處分已經為此“定調”,加上相關人士在事件遇難者靈堂被迫跪行“賺足同情分”,再結合此次調查給出的“各種充分理由”,相信最 終處理結果也將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
臺灣網民對調查結果不買賬






事件相關人士被記過 但無一人被踢出海軍
據東森新聞報道,臺“國防部”透露,但目前全案仍在偵辦中,最終處理結果還需等待一段時間。報道也稱,臺軍高層此前已經表示,整起事件是“多重錯誤下的產品”,“會發生這種事件並不是一個人的疏失,也因此責任並不會歸咎到操作手身上”。
目前,臺軍已經有7人受到懲處,其中金江艦射控士官長陳明修記大過兩次,高嘉駿記大過兩次。有島內軍事專家接受中天新聞采訪時稱,盡管全案目前 並未完全結案,但臺軍的紀律處分已經為此“定調”,加上相關人士在事件遇難者靈堂被迫跪行“賺足同情分”,再結合此次調查給出的“各種充分理由”,相信最終處理結果也將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
盡管臺軍定調整起事故是“系列錯誤導致的重大意外”,但《中國時報》報道稱,造價昂貴而且擁有強大攻擊力的雄三導彈怎能不需要鑰匙,在操演期間為何需要接上火線等問題早已成為朝野“立委”質疑的重點,事件也暴露出臺灣海軍日常戰備訓練的真實面目,臺軍至少存在人員責任心嚴重缺失、訓練水平差以及 導彈火控系統三大問題。《聯合報》24日稱,這次海軍誤射導彈背後暴露的結構性問題更值得憂心。臺當局高層都須檢討,近年不斷削減軍方的人力物力資源是否適當。
(綜合自中國臺灣網、臺灣聯合報、環球時報)
特朗普辯論時一直吸鼻子 網友連這都不放過
雖然一再批評希拉里“身體不健康,不適合當總統”,特朗普在和希拉里的第一次電視辯論後,發現他最愛的社交媒體推特上出現了一個熱門討論詞“特朗普吸鼻子”,原因是,特朗普在當晚的辯論講話時多次吸鼻子,讓外界懷疑他是得了感冒或是什麽疾病。
在這個漫長而又充滿戲劇性和意外狀況的總統大選季,在兩位候選人竭力想在公眾面前證明為什麽自己比對方更適合帶領美國走出困境的時候,公眾更想知道的卻是:為什麽特朗普一直在辯論的時候吸鼻子?
在網上,有人說特朗普吸鼻子是在掩蓋他的某種疾病,也有人說這是因為過於緊張,還有人說,特朗普吸鼻子通常發生在他發表完某個觀點後,被解讀為特朗普很滿意自己剛發表的觀點的標誌性動作。
但可以肯定的是,當晚的辯論之後可能沒有人會再像之前一樣討論希拉里的肺炎。
特朗普表情太多
同初選期間一直給競爭對手起外號、全場尖酸刻薄的挖苦話相比,特朗普當晚的表現被認為“相當平和”。雖然這符合共和黨內一再要求特朗普“收斂鋒芒、低調冷靜”的原則,但另一方面卻讓特朗普在受到希拉里連番攻擊時顯得略有保留,雖然聲音很大但攻擊力度和深度明顯不夠,在包括希拉里電郵門、克林頓基金會和班加西事件等“能夠扳倒希拉里的大事”上都沒有展開足夠的攻擊,大部分時間被認為處於被動防守狀態。
此外,在希拉里發言期間,特朗普臉上各種表情不斷,有輕蔑,有不屑,也有嘲笑,還不停打斷希拉里和主持人的講話,而這些都被認為是辯論中非常不成熟的行為。
再看希拉里,當晚身穿一襲紅衣套裝,看起來格外精神,還特意讓頭發看起來比以往稍長,大概也是為了增加其柔和的女性形象。的確,希拉里的表現被主流媒體認為“可圈可點”和“大氣風範”,但也因為太過冷靜和準備過於充分而再次陷入“政治老手”的指責。估計希拉里很難轉變其“高高在上的女王”形象。
辯論如何影響選情
根據《華爾街日報》和全國廣播公司所做的一項最新民調,首場總統電視辯論將在很大程度上影響今後的選情。在這份民調中,有34%的註冊選民認為,總統候選人辯論“極其重要”或者“非常重要”,11%的選民認為,他們屬於“能夠被辯論說服的人”,這些人大多為非民主黨或共和黨陣營的選民。
而能夠拉攏到這些中間派的選民也被認為是特朗普和希拉里在當晚都希望實現的目標。
根據谷歌搜索最新公布的調查,在當晚的辯論之後,美國50個州的範圍內,希拉里的搜索熱度遠遠超過特朗普。而“特朗普和希拉里今晚怎麽才能贏”,以及“為什麽特朗普不能成為美國總統”是目前同特朗普有關的最多熱門搜索。
分析人士認為,當晚的辯論也再次向公眾呈現了精心準備、沈著冷靜的希拉里和依賴直覺並以對抗為主的特朗普之間的強烈反差。
讓外界感到意外的是,幾乎天天都在媒體中將希拉里稱為“奸詐希拉里”的特朗普,當晚卻多次“恭敬”地將希拉里稱為“國務卿克林頓”,而希拉里卻一直只稱特朗普為“唐納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