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仁昭四圍超】詹瑞文鹹濕創作 偷食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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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S(14)@2016-11-17 11:30:42詹瑞文、伍詠薇(伍姑娘)、林嘉華同向海嵐主演嘅舞台劇《嬉春酒店2016》,下個月22日開騷,日前詹Sir喺觀塘接受訪問,佢演一個好想「偷食」嘅男人。套劇原作者係法國劇作家George Feydeau,法國人演繹有特色,好鹹濕。詹Sir笑話:「我勸伍姑娘出軌,因為我想偷食佢。」
■早前(左起)林嘉華、向海嵐、詹瑞文、伍詠薇同陳康出席《嬉春酒店》發佈會。
舞台劇冇分級
詹Sir話認識中嘅伍姑娘又儍又癲,角色正需要一個好放、好開心嘅人去演:「唔鹹濕唔做,香港舞台劇冇三級制,但我哋冇露點,呢部係有文化嘅鹹濕,講社會對婚姻『冇辦法啦』、『人哋結婚我咪結婚』,好多婚姻好固化,不得不偷情。」現實中,詹Sir同前妻甄詠蓓離婚,但詹Sir唔認為因為自己離過婚,所以至搵佢做呢個角色,佢話:「我做藝術表演,都係講緊人生喜怒哀樂,如果因為咁而搵我做,冇癮啦!我嘅才華唔係喺離婚度,我嘅才華係喺創作同幽默感。」撰文:馮仁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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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hk.apple.nextmedia.com/entertainment/art/20161117/19835980
以作品訴中國社會問題藝術家「隱形人」用生命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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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S(14)@2016-11-21 00:04:55「中國有兩種藝術家,一種是體制內,挖空心思希望參與官方展覽;另一種像我們,用自己生命去創作,我覺得很自由」,近年在國際漸露頭角、題材常圍繞中國社會問題的藝術家劉勃麟,在紐約個人展覽上接受《蘋果》專訪。這位被西方藝術界喻為中國「隱形人」的劉勃麟表示,透過作品表達社會議題,是藝術家使命,毋須害怕被打壓,「藝術品怎樣才算有價值?除了才華,最重要有人的思考」。駐紐約記者:鄭柏齡今年43歲的劉勃麟,擅長用顏料塗上身體,再把自己隱身於不同場地內,被西方藝術圈喻為中國「隱形人」。作為中國新生代藝術家,他到過亞洲及歐洲等十多個國家舉行個展,三年前他獲邀到TED演講,影片瀏覽量至今超過120萬人次。紐約個展開幕當日,是劉勃麟踏上「隱形之路」的第11年。11年前11月17日,修讀雕塑出身的劉勃麟,位於北京索家村工作室被城管強拆,有感單單靠雕塑品難以表達不滿,他拿起顏料塗在身上,隱身在一片頹垣敗瓦的工作室前,「藝術家本身甚麼都沒有,生活特別苦;我只好用自己身體的消失,抗議藝術區被拆,感覺來得更直接」。作品使劉勃麟一舉成名,之後他放棄大學教職,全身投入藝術工作,多年來作品圍繞中國環境污染、城市發展、教育等問題。去年,天津化學品倉庫大爆炸,劉勃麟有感而發,找來包括自己在內數十人,重新拼湊出災後現場畫面;雖然中國創作禁區處處,但劉勃麟指,政府對天津事故也有問責,不用擔心創作被打壓,「用另一種方式討論而已,沒有甚麼問題」。他續指,藝術之所以有價值,除了創作者天份才華,更重要是「用圖像討論人性、災難,帶出『人的思考』」,劉勃麟說,「他(藝術家)應該要有使命感,把自己對社會的思想表達出來」。在大學任美術科教授多年,劉勃麟曾經是體制內一員,「但需要學外語、挖空心思參加五年一度的全國美展,出來之後(離職)發現很自由」,自由代價是失去穩定收入,「全世界藝術家皆面對這個問題,如果小孩長大後要做藝術,家長肯定說『不成,太瘋狂』」。因此,劉勃麟不時參與商業活動,包括為國際搖滾樂隊Bon Jovi創作CD封套,「靠商業養活工作室、創造更好作品是無可厚非的」。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international/art/20161120/19840005
女神童創作歌劇維也納公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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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S(14)@2016-11-21 00:04:58來自英國薩里郡的多伊徹(Alma Deutscher)正為下月公演的《灰姑娘》改編歌劇綵排,身兼創作及演奏於一身忙得不可開交,彈着鋼琴為女高音伴奏、跟指揮交流心得、轉過頭又拉起小提琴來,最令人讚嘆是她不過是11歲小妮子。兩歲聽過一首搖籃曲,多伊徹不禁問「音樂為何如此美妙」,自此就有源源不絕的音樂靈感。「坐在鋼琴前就將意念彈出來」,那時只有4歲,「我不會寫下,只在腦內想,若坐下來沉思反而想不出來;反而甚麼都不想,輕輕鬆鬆在花園遊走、在快要睡着或要醒來的時候、做夢的時候,美妙的靈感就會湧現」。
獲封新莫札特 「做自己較好」
她6歲發表首支創作,是鋼琴奏鳴曲;一年後完成短篇歌劇《掃夢人》(The Sweeper of Dreams);9歲再發表小提琴協奏曲並於去年親身演奏,獲封為「新莫札特」。一年前她更從《灰姑娘》改編出長篇歌劇,在著名印裔指揮家梅赫塔贊助下,下月將於奧地利維也納首度公演。「我急不可待幻想着將所有創作串連起來,在台上會是怎樣……我覺得(比起做莫札特)還是做自己比較好,我看似與別不同,但其實平常不過,因其他事我一概不曉」。美聯社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international/art/20161120/19839595
創作《阿信的故事》 日作家求安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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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S(14)@2016-11-22 00:24:40「命運是對手,永不低頭。」《阿信的故事》港版主題曲這樣唱。不過寫出這套經典日劇劇本的日本國寶級劇作家橋田壽賀子(圖),卻在新一期《文藝春秋》月刊撰文,表示希望安樂死。現年91歲的橋田壽賀子,獨居於靜岡縣熱海市,丈夫27年前過世,兩人膝下無子女,與親人不相往來,身邊愛犬「小櫻」,今年6月也過了世。她在文中表示不知自己何時會患腦退化,不想為他人造成困擾,想自己仍有個人意志時選擇與世界告別的時間,所以想安樂死。橋田表示她上網做功課,得知瑞士有團體替人安樂死,亦為外國人服務,如她日後出現腦退化症狀,她就會立即赴瑞士踏上安樂死之路。橋田壽賀子認為日本亦應參考瑞士相關措施,設置相關法令。《文藝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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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hk.apple.nextmedia.com/international/art/20161121/19840661
自家創作涉抄襲潮牌 馬天佑:時裝嘅嘢好主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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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S(14)@2016-12-31 10:18:07今年28歲嘅馬天佑,係林峰老死、千語BB閨蜜,亦係近年冒起嘅星級形象指導,最近佢仲踩過界,殺入樂壇做歌手,又開自家品牌賣埋衫,瓣數多多。不過人怕出名,有讀者向《蘋果》報料,話佢嘅品牌「SUGAR005」設計,有抄襲Vetements,以及G-Dragon個人品牌PEACEMINUSONE之嫌。《蘋果》聯絡過馬天佑,佢就話:「我自己的確好留意呢兩個牌子(自己都有買)。但時裝嘅嘢好主觀,好似神級街牌Fear Of God,開頭都俾人話好似Rick Owens,但係佢做到人人都想擁有,人人都想着,並唔係容易嘅事。」馬天佑又潮流教主上身,舉例話:「今季興長袖oversize tee,Vetements用歌德式設計,代表如Chrome Hearts,再演變成Oversize。我自己覺得每一個設計師都會崇拜某一位設計師,做一個品牌設計固然重要,但亦唔能夠忽略價格定位,尤其係街牌應該係大多數人都負擔得到。」馬天佑話:「好似Supreme一件Tee抄到3、4千蚊,係有大把人買,但我哋o依家係賣300蚊一件tee,希望大部份鍾意品牌嘅粉絲都能夠負擔得起。」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entertainment/art/20161231/19882558
【專題籽】本土創作復興 資深木匠×洗水師手藝狂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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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S(14)@2017-01-05 08:07:40做木工幾年的阿Dom,夢想可以製作有用的木工成品,建造充滿木工成品的住家。
【專題籽:胚芽故事】新年伊始,少不免回顧過去一年工作,記者發覺有關手作精品工藝的報道也為數不少,訪問間也有職人表示本土工藝近年有復興之勢。的確,文青風持續大熱,手作市集遍地開花,但亦有人質疑文藝風潮只是大伙兒湊熱鬧,到底本土手作受歡迎是虛還是實,相信職人會最為清楚。我們就趁2017年初,找來兩位已有一定資歷的職人單位,分別是目前專注木工創作的Start From Zero及手工牛仔洗水的NI-MES,重新檢閱香港的手作工藝氛圍。
Start From Zero鬥木要夠快
Start From Zero已有差不多16年的歷史,其實創辦人阿Dom和拍檔一開始是玩街頭藝術,約5年前才開始專注於木工創作。「一開始是做street art,做一些貼紙、海報貼在街上,到後來又整衫開舖頭,那時開始自己動手做裝飾開始接觸木工。」之後試作木製工藝作藝術展覽,有做過木板畫、小木屋,才發現木工有市場。「一開始其實是自己造給自己,做展覽也沒預計要賣,後來有人問可不可以幫手做一張枱,又有人問可不可以教班。」誤打誤撞轉型木工,想不到可成為一門事業。對比起街頭藝術,他坦言木工的商業需求較大,但卻不是為了賺錢鬥木。目前Start From Zero除舉辦工作坊、售賣自家產品,也接定單,例如餐廳的枱凳、展覽用到的舞台等,甚至早前深水埗明哥到蘭桂坊義賣的餐車也是出自阿Dom之手。收入也只以僱用學徒幫手,但對阿Dom來說,木工和街頭藝術都是興趣。
不受潮流影響 夢想依然做木工
以往玩街頭藝術要做其他工作補貼支出,現在做木工也是靠勤力來補貼興趣,他展示一些木製廁紙盒、clipboard筆記板,用上複雜精妙的技巧將多塊木板拼合而成,但這類12蚊店買到的產品實在沒人願意以數百元的售價買手工,一直乏人問津。「得閒時就會做這些,沒有人買,但自己鍾意。」他覺得用來擺展覽的木工放兩三天就拆很浪費,夢想是製作可用的木工,建造一間住得到人的木工,入面有焗pizza的木窯爐和用柴火洗澡的大水桶。「用到先好玩嘛!」目前受制於地方有限,但已經在工作室的露台起了一間小型木屋。也因為十多年來一直也是興趣使然去搞創作,阿Dom也不認為會受潮流影響,不會太在意是不是真的多了人注意:「或者有人會因為現在興皮就做皮、流行插花就做插花,我只是喜歡木,所以一直在鬥木。」雖然木工既是興趣,也有穩定收入,但在香港以工藝創作作事業還是不容易。「做木工最難是甚麼?時間。可能客人會要求新年前要起好貨,但說這話的時候已是年廿八。」香港的節奏快速,雖做手作木工,但可能只有數星期時間要交貨,設計更要在數日內趕起。做得快、做得多才能生存,顯然和阿Dom的木屋式木工理念相違,但在香港地,職人已習慣了嗜好和工作並存:「本地還有另一木工團隊『廿一由八』,我們經常交流,如何避免做來都是交租,得出的答案是:做快啲。」另一個是空間問題,木工需要很大的地方,是香港最缺乏的。「我們一開始的工場是在柴灣,之後搬了去觀塘,前前後後都搬了大概10次。」加租、工廈改建都是搬的理由:「裝修完部?都變細,我們要搬木材會弄花地方,又要搬。」阿Dom形容地方比以前難找,但慶幸現時遇到良心業主。他認為做人和做木工也一樣,最重要是決心和耐性,當初學木工也是start from zero,看YouTube片、看書自學。「乜都唔識都做到,未試過有人上來砌不到一張凳。」阿Dom即場示範,利落純熟的手藝之間的灑脫悠閒,記者也感受到這種專注於興趣的職人精神。
一個木製衣架大概花了約一個半小時完成。
單是切木頭已有不同器材,這把drop saw用來切切口較短的「橫刀」。
「直刀」則要用table saw,切時會用木頭把手將木材推前,保證安全。
阿Dom把以前做街頭藝術的絲網印刷技術用在木工上。
用砂紙機做打磨是最累人的步驟,由粗砂紙磨到幼砂紙,會用一半以上的時間打磨。
Start From Zero
facebook:ratscave.sfz
記者:司徒港燊攝影:王國輝、劉永發編輯:劉曉丹美術:孔文彬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su ... t/20170104/19885258
【任睇唔嬲】700呎開放式空間 人體模型刺激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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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S(14)@2017-01-05 08:07:41以舖頭形式展示,便可賣自己的產品,加上多年來他們收藏了很多旅行時買回來的小物擺設,於是趁這個機會割愛,讓大家帶回家。
六年前還在讀書的阿強(邱國強)與阿立(陳惠立)早已悄悄成立dirty paper創作團體,那時候他們還未有屬於自己的工作室,適逢就讀理工大學的阿強說學校有二十四小時工作室開放,於是霸佔了學校一角作為他們首個工作室。其後見石硤尾JCCAC開放學生團體工作室,初次申請便成功,當時仍是學生的他們卻有負擔租金等開支顧慮,而阿立的家人反而著他們租下單位,不要浪費大好機會,於是JCCAC二樓某個單位便成為他們的真正的首個工作室。他們對於首個工作室的感覺是「好細,二百多呎,甚麼都沒有,一個正方形單位。」於是他們便他細想想如何建立這個地方,可以放些甚麼?」阿立補充,唯一貫徹始終的就是他們每次都會自己鋪地板,搬過三次工作室,他們都是用相同的地板,覺得地板對於一個空間來說很重要,誇張點說,連地板也有感情。
游牧工作室生活
香港手作人和藝術家絕大部分遇到工作室租金高昂問題,經常另覓工作室,過着游牧搬遷的日子。接着租了兩年約滿後便要找新地方,於是找到樓高十四層的灣仔富德樓,一梯兩伙的富德樓內隱藏不少藝術界朋友,除了某些固定租客,大部分藝術單位租約三年便要離開,對於新晉藝術家可說是個很好踏台階,為將來發展作好準備。阿立和阿德回憶起富德樓的點滴,「因為富德樓租戶的關係緊密,上下鄰居大家都認識,感情就像老屋邨的街坊。」位於富德樓的第二個工作室,便開始前半部分對外開放,後半部分是工作間的間隔,由於不想花錢買傢俱,工作室部分東西也是從富德樓執回來。三年過去,富德樓單位亦滿約,適逢石硤尾再次有藝術家空置單位,五年後dirty paper又再次回來這裡重新開始。他們劃分了三分一空間叫作實驗空間計劃,現階段會以商店形式呈現,亦有機會變成gallery或舉辦workshop,「我們搬回來後會思考這裏可以帶給大家甚麼感覺和意義。」於是用了展覽剩餘的物資製作牆身,但並不是掛畫,而是貼滿曾經舉辦過的的活動海報,讓大家檢閱dirty paper這些年來究竟做過甚麼。
人體模型刺激創作
在工作室的角落不時發現人體模型的存在,有點奇怪,阿立解說:「之前曾畫過關於課堂的主題,回憶起科學及生物堂的解剖細節,而實驗室一定有人體模型,既深刻又吸引。」至於第一個人體模型怎樣得來,阿強便說富德樓藝術家有個網上群組,假如大家有甚麼需要便會於群組內出聲,有次富德樓負責人說二樓中醫館醫師最近離世,大家可去看看有甚麼拿,於是阿立雙眼發光,拾了第一個人體模型。「有次經過某屋邨地攤,在攤前漫無目的地找,無啦啦找到一隻模型手,然後再找到完整的人體模型,很有趣!」他們也不想定義這個空間,「為何我們經常開放,是因為覺得要跟外面的人溝通。」唯有跟別人接觸,才能激發起他們更多的創作靈感,他們亦發現不開放工作室時,大家便會很想入來,更試過有人強行推門進來,可是當他們正式開放的時候他們卻又不進來,只在門外探頭,不知是否大家很怕羞?始終這是藝術家工作空間,大家或許覺得參觀生怕阻礙別人,可是dirty paper說希望打破這個隔閡,打開門便歡迎大家進內參觀交流!
空間夠大,四四正正,也是他們感到舒服的原因。
七百多呎的空間,除了前舖後工作室,轉個彎原來是秘密休息室,閒時會宴請親朋來玩樂一番。
新推出的胸章產品也是從人體模型中取得靈感。
最近有畫作關於青春期,於是找了兩個男女生殖器官模型作參考。
門口也放了dirty paper早前校園主題展覽的展品,一個學生妹企門口,點都吸引到你啩?
石硤尾JCCAC賽馬會創意藝術中心 L6-14記者:畢慧婷攝影︰陳健邦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su ... t/20170104/19885524
【文具畫展】4字頭畫家無懼捱餓 童心未泯創作飛船膠紙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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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S(14)@2017-01-08 19:03:16S字形的膠紙座令Noel聯想到飛船救援隊。
如果十八廿二賺到大錢就係人生勝利組,步入四字頭的畫家莫俊浩(Noel)應該寧願做一般人眼中的傑出廢青。外表好young嘅佢同「中佬」兩個字,一打大纜都扯唔埋,佢啲畫都有一點點孩子氣。
Noel曾經做過電話sales,出糧見到銀行戶口好多$,但佢笑唔出。「係咁sell自己不想sell嘅嘢,做咗十幾年覺得很麻木。」佢決心轉行,經家人介紹,投身咗老人服務行業,仲重拾番畫畫興趣。佢特別喜歡為老人家畫速寫,過程中仲會同佢哋傾偈。「記得幫一個老人家畫完送幅畫畀佢,佢係咁流眼淚。」一幅人像寫生,可以連結兩個世代,畫作力量不能小覷。「喺老人院做係咪好灰呢?我又唔覺得,同老人家溝通好開心,亦提醒自己要珍惜當下嘅時間。」佢認為人生係減法,所有嘢都流逝緊,有目標一定要快啲去達成。「過去我做sales,其實錯失咗好多,浪費時間做自己唔鍾意嘅事。」
Noel認為世上萬物都有棲身之所,佢就將皮革筆盒化成吸血鬼瞓覺的棺材。
投身老人服務行業的Noel感觸良多,他說會把每一個機會當作最後一個去把握。
「我依家四字頭,可能好多人眼中,我係個不切實際嘅人,寧願走去做份人工少一截嘅工。好多人認為畫畫搵唔到食,會餓死,但如果只係為咗賺錢而生活,咁我寧願揀肚餓。」呢個社會人人催你成熟啲,come on,但係做James又係咪一定唔好?佢keep住初心,唔想太世故。佢啲畫有個小朋友角色,叫皮蛋。「皮蛋代表心內有童真嘅我。鍾意畫畫嗰團火未熄,所以先有皮蛋呢個角色。」最近佢喺西營盤文具店blank開畫展,六幅同店內文具有關嘅畫作,充滿創作力量同幻想。「將筆盒變成畀吸血鬼瞓嘅棺材;膠紙座變成飛船;鉛筆刨變成機械人。」靜態文具加兩分創意,可以趣怪得意。畫作走懷舊日本漫畫路線,因為佢細細個就鍾意日本動漫,而且對舊嘢有情意結。
Noel早前曾自資出版圖文集《街簿》,記錄佢對生活有感覺嘅事,其中三年前畫的《一個車位‧一個床位》,依家竟然成真了。「變咗真實啦,啲劏房劏到咁細。有啲人可以有錢到買個位畀架車住,但有啲人連車位咁大嘅地方都無。」土地問題,真係講三世都講唔完,為咗層樓,勞力是無止境,sosad。離咗題,場內除咗六幅文具畫作,還會展出《街簿》其他作品,得閒可以去欣賞下。記者:葉青霞攝影:劉永發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su ... t/20170108/19889924
金庸小說的版權 和流芳百世的創作 周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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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S(14)@2017-01-21 20:00:39http://eastweek.my-magazine.me/main/62766
小時候,小說很流行,有很多的小說名家,紅遍兩岸三地,愛情小說有瓊瑤,科幻小說有倪匡,歷史小說有高陽,但是最暢銷的,當然是寫武俠小說的金庸了,然而,和金庸同級的,還有比他稍早出道的梁羽生,以及晚期的古龍。然而,在幾十年後的今日,金庸小說的成就,已經遠遠的超出了其餘各位,這在經濟學上的原理,叫「贏家通吃」,這在投資世界的智慧,是為必買龍頭股。
金庸小說的成功因素,第一當然是他真的寫得很好,我便是他的忠實讀者;第二是他的態度最認真,不停地把作品修改成完美;第三是武俠小說這種小說形式,是中國人的獨有發明,發揚於民國時期,到了鄧小平的改革開放之後,已經逐漸衰退。武俠小說恰好代表了一個時代的文化精神,在七十年代之後,已經是影像文化的天下,武俠小說就像電台和電視台,雖然仍有一定的市場,但已過時了。第四是金庸本人的財力,是中國史上最富有的作家,不遺餘力地推廣其作品,例如說,有專門的經理去負責洽談版權事宜,這自然有利於銷路和形象設計。
所以,現在金庸武俠小說的影視版權,已經漲價到五百萬元一部,不管拍與不拍,有效期只有兩年,而且,最快的一部,排期已經排到了2018年,由此可知他的作品的市場需求是何等之巨大。
除此之外,要把金庸小說改編為影視作品,也有苛刻的限制,例如說,作品內容只能刪減,不能增加,這自然是影響了改編和創作。畢竟,小說不同影視,要把兩者轉換,改動實在很難避免,因此,要拍金庸作品,實在是很考導演的功力。我作為金庸專家,自然知道,金庸很不喜歡人們改編他的作品,尤其是在往時,很多時把其作品改頭換面,改得面目全非,這也很難怪金庸的會不高興。
金庸對其小說改編為影視作品,有苛刻的限制,內容只能刪減不可增加,若果改得面目全非,會很不高興。
很多偉大作品,都曾經被人改得面目全非,例如說,《西遊記》分別有周星馳和劉鎮偉的多個版本,又如,莎士比亞的作品,拍成現代故事也有,變成了怪雞的舞台劇也有……有時候,經典名著改頭換面的次數越多,反而代表它越受歡迎。我的看法是,金庸小說像這種市場手法,由於限制太緊,很容易便會把產品做死,這好比美國麥當勞規定在海外開分店時,只能照美國本店的餐單去做,不能自我創作新菜式,令前線管理平添不少麻煩。
究竟金庸對於其小說版權的基本目標,是要把利潤極大化,還是要保證其作品的純潔無瑕,抑或是要把其作品流傳開去,千秋萬世呢?畢竟,他的身家少說也有幾十億元,每年八位數字的版權收入,作為一位九十老人,相信也不會十分重視吧?
本文想要說的主題是,一個人如果活得太過執着,往往反而會事與願違,這是我想同讀者分享,並引以為鑑。我想,幾乎所有最經典的作品,都是沒有版權的,香港人最喜歡的周星馳電影,雖然有版權,但已被賣至七零八落,如果不是在這二十年來,翻來覆去地被不停重播,相信也不會成為今日香港人的經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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