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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從內心鼓聲的職場劇本》從減薪開始做自己 美食讓她找到職涯新高點

2016-02-08  TCW

轉職,從來都不是簡單的決定,下一個職涯十年,她選擇拿出勇氣,追求夢想。

如果你是一位有十年職場經驗的白領,面對下個職涯規畫,你會選擇自己熟悉產業的高薪工作?或者,願意捨棄過去累積的人脈和舒適圈,再付出薪水少三成的代價,跨領域投入新環境挑戰自己真正想做的事?

「我要聽內心的鼓聲前進!」三十八歲的徐宜寧原本和多數人一樣,為了追求薪資和職位上的肯定,選擇前者,但工作滿十年的她心態卻開始轉變,轉念選了後者。

擁有政大企管碩士學位、曾到美國進修半年的她,過去待過勤業眾信聯合會計師事務所等高薪金融業,這些都只是工作,與興趣無關。

但對於美食,她一直有熱情,只要吃到美食就有幸福感,連一個人吃飯都要點三、四道菜、一碗湯,更曾在紐約半年內吃遍超過一百家美食書中介縉的餐廳,「吃到沒有存款。」很多次聽到內心的呼喚,這次她為了喜愛的美食,決定跨入飯店餐飲業,改寫自己的職場劇本。

亞都麗緻工作機會找上門來,那一刻曾和家人、姊妹淘到亞都朝聖、大學劇本寫作課以美食題材寫下愛情故事,還有用食物創意與文化為主題的碩士論文等幸福回憶,全湧上心頭,「就像是一種回家的感覺。」

「人生在不同階段,會有不同priority(優先順序)。」徐宜寧認為,人活這一生就應該體驗所有想體驗的事物,即使嘗試失敗,也讓人生更豐富,「我突然領悟到這就是我要的。」

獨幕:邀美食家偶像試菜十年金融資歷砍掉重練,但每天都在當幸福的「吃貨」。餐飲素人的她,從金融轉戰餐飲,砍掉重練的過程既辛苦,又幸福。

辛苦在於,過去累積的金融人脈全派不上用場,又必須學著在一個月內快速上手、有能耐在新領域和所有人對話。她為了追求幸福,市面上所有亞都的書全都反覆看過兩、三遍,還拚命找主廚、美食家等業界前輩請教,好讓自己盡快上軌道。

愛美食的她,有機會和自己的偶像——美食家韓良露一對一坐著吃飯、聊菜,是最大的幸福。原來,她趁亞都法國餐廳有新主廚時邀對方來試菜,自己也乘機長知識。

徐宜寧不諱言,法國菜知識浩瀚,除了聽對方講該餐廳所有歷任主廚的出生、菜系特色,連韓良露去法國吃過的主廚,還有不同地區法國菜背後的風土民情等,全都無私告訴她。

「超幸福的,那餐吃下來。」回憶當時,徐宜寧的眼睛放著光:「天呀,我怎麼會做那麼好的工作,我賺到了,覺得不領薪水都沒關係,會有那種感覺。」

那次經驗讓她深知自己的貧乏與不足,便請韓良露列出同等級的餐廳清單,每週末趕快一家家去吃,藉此補課,「一餐搭酒,三、五千一定要,其實每個月這樣吃下來很恐怖,我沒有賺錢,還是覺得很幸福。」

半年前,當初面試徐宜寧進來的亞都總經理徐儷萍,又要她接下全台擁有四個餐飲品牌、十多家店的亞都集團館外餐飲品牌亞緻餐飲副總經理一職。從花錢單位到賺錢單位,從最多管八人的公關主管到現在要管超過一百人,並且不論中西式、原創或代理品牌、內場或外場人員、甚至各店業績與行銷活動等通通都是她要管轄的範圍,同樣壓力和幸福並存。

不懂做菜、沒深厚餐飲背景的她,也曾質疑自己,後來她發現自己的不同背景,反而能跳脫既有框架,帶來改變、協助品牌年輕化。舉例來說,去年亞都三十六年來第一次推出西式,且結合桌遊概念的中秋月餅就是她的點子,不只銷售一空,銷量還比二〇一四年傳統月餅多一倍。

「每天接觸的人事物都是妳很喜歡的。」訪問這天一早,她正試吃粽子,和主廚、同事腦力激盪該選什麼口味、包裝,「每天就是活在這樣的世界,不覺得很開心嗎?」

「升副總薪水有上調,其實不要在意薪水,自然會來。」徐宜寧不諱言,追求夢想時一定會有犧牲或放棄,重點是機會來時,自己有沒有勇氣、決心去抓住它,「把愛拿出來,就可以克服所有事情。」

學企管的她,有機會在夢想的餐飲業實踐所學,如今她替自己人生改寫的職場幸福劇本不過只是逗點,劇本的下個句子,還等著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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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訂人生選項的劇本》連阿嬤都變他的宣傳官! 一個人,扛起一條老街

2016-02-08  TCW

「我想過簡單的生活。」年薪破百萬的台北上班族高耀威,憑著在地職人精神與阿嬤支持,他走出店門,投入街區改造。

花百分之八十的時間做街上的事,我如魚得水。」台灣去年話題最多的正興街,有一個虛擬的街區改造組織「正興幫」,幫主高耀威這樣說。

正興街位於台南市,去年因發行台灣第一份街區刊物《正興聞》,從台灣紅到海外;今年它會更紅。四月,日本京都京田邊市一條老街要來台灣與正興街合辦運動會,日本NHK電視台還報導了這場跨國街區運動會,一條短短一百公尺的小街,躍上國際媒體。

第一幕:這裡以前只有三家店

一個移居台南的IT白領,讓國際觀光客慕名而來。

這條街,假日人潮擁擠,必須要封街才能維持秩序,平日中午不到,就有拖著行李的遊客,第一站就來台南正興街報到;賣冰淇淋的人氣名店蜷尾家、泰成水果店,店門還沒打開,就開始排隊、抽號碼單。

六年前,它還是一條沒落的台南老街,短短一百公尺只有三家店,遊客稀落;如今,街上有三十六間店,是台南小旅行必去之地,連日本、香港、新加坡、馬來西亞的背包客都來了;街上三位素人阿嬤,被台南市政府請去拍廣告片,擔任觀光大使。

究竟是什麼力量,讓這條不起眼小

街,在六年內翻轉命運?

南台科技大學資訊傳播系助理教授戴偉峻觀察這條街一年,他認為,正興街不是台南最早的街道社區,但,現在活躍非常多。會紅的重點有二個:一、有靈魂人物,二、有整體活動,「沒有這兩個,就沒有效果,」他說。他比較曾經暴紅的神農街與正興街說,神農街像是一個湖,靜靜在那邊,不知道的人不會去;但正興街引了很多渠道,有報導街區人與事的《正興聞》,有吸引年輕人的街頭演唱會,不會靜靜等人拜訪。

這條街不像其他街區會成立「社區發展協會」,有理事長可以向政府申請發展經費,形成一個勢力團體;「正興街沒理事長、沒經費,就靠關鍵人物高耀威一個人,」戴偉峻說。

六年前,高耀威原本是台北上班族,是一家數位內容公司的行銷主管,年薪超過百萬元。為了「想做自己的事」,他和另一半陳雅文離開科技業,在網路上創辦「彩虹來了」T恤品牌,成績不錯;在紅樓擺攤後發現,兩天營業額三萬元,比網路一個月的營業額要好,決定開實體店面。

朋友介紹,他們南遷,在正興街租房子開店,是正興街第三家店。裝潢期間,隔壁一位七十歲賣草莓的阿嬤買來一大串粽子請他們吃,「就是那種照顧外地來的遊子的感覺,「高耀威說。

另一位九十二歲的獨居阿嬤,自己煮飯,一個人吃不了那 多,就主動找他們搭伙。看他的店沒什麼客人,又主動介紹街上老店泰成水果店第三代老闆來買他的T恤,促成兩家店六年來的情誼。

「伊足認真(他很認真)!」去正興街採訪時,阿嬤們這樣形容高耀威;那天,《正興聞》第四期出刊,高耀威一拿到雜誌,馬上挨家挨戶拿給那些有被採訪到的阿公阿嬤看,「你看,你地家啦(你在這啦)!」他指著雜誌裡的照片說,一位阿嬤競還挑出裡面錯誤的日文,一直對著他念個不停。

「我的這些阿嬤,就是小蜜蜂,幫我傳遞訊息。」他說,阿嬤很幫他,聽到有人批評他,會透過「在地人脈」去幫他澄清,終結這些謠言。「我在這邊做一件事,傳給第四個人,訊息可能會傳歪,這些問題我觸及不了。」阿嬤就會默默當他的宣傳官,好像護城河一樣,城外不管戰況多激烈,城內的他,幾乎毫髮無傷。「你可以感受到,你在一個城堡,你聽到外面在打仗,他們打仗、在叫囂,但是好像對我都沒影響,」高耀威說。

街區改造並不簡單,尤其要一群人往同一個方向走,更非易事;但三年下來,他繼續花上八成心力給街區,「讓我很想繼續下去的動力,是人與人之間排除功利企圖,很純然的善的對待。」而且,「我隱約感覺到,原本無能為力的事,正朝向善的方向改變,這就是我要的幸福感。」

正興街有五十四戶,住戶十戶,四間空屋,三十六家店,四間工作室;高耀威的店原本就有客群,加上後來蜷尾家冰淇淋變排隊名店,原本沒落的正興街,開始吸引店家前來。高耀威的店開得早,想來這裡做生意的人,鄰居都會推薦來找他,他漸漸變成開店顧問。

三年前,大家生意還沒很好的時候,蜷尾家李豫提議一起出去玩,那次旅行,觸動高耀威辦活動的想法。一方面他做過電台主持人,對辦活動並不陌生,另一方面,也想試試能不能藉由活動吸引人潮。

第二幕:正興幫

把身邊做魚漿、水果的職人串起,街的味道就出來了。

第一場,找風和日麗唱片行(台北獨立唱片行)的歌手演唱,只花八千多元,竟然有吸引力,信心大增。辦活動有了人潮,活動發起人高耀威就成了街區的領頭羊,他也發現自己擅長做橫向整合。「我身邊一堆職人,做魚漿的、做水果的、做飯的、沖咖啡的……,我只要把他們串起來,味道就出來了,」他說。

有想法,卻沒有資源。「我一開始幾乎是充滿挫敗,」辦活動要花錢,不少人卻告訴他:「不要找我!」最後他發現,大家不願意掏錢,但願意出力,於是活動道具,他們幾乎都自製,而這種大家一起出力的模式,讓參與店家關係更緊密。

高耀威捨掉事業擴張機會,薪水只剩下過去五分之一,他認為,來這裡根本花不到錢,甚至還能存錢買房子;他投入街區改造,主導假日封街,成立虛擬組織「正興幫」,最近更名為「正興諸事會社」,幾乎天天在臉書上分享街區小事,不定期辦活動。正興街紅了,有街區前來取經,鄰近國華街、台北赤峰街,都有人前來。

「(整合)最困難的,是人,」高耀威綜合三年來的整合心得,一群人能一起不為利益做事,要先有感情基礎,才有共事的可能。

「社造的核心,就是溝通,」他說,最重要是建立了兩大基本共識。第一,不計較。「我都做了百分之八十,你只做剩下的百分之二十,有什麼好計較的?」整條街好,每家店就會分到應得的利潤,這個共識一定要有。

但高耀威也認為,不能要求大家都跟他一樣,花很多時間在街區,「這是我的興趣啊,我不能想,我做這麼多,大家不一起來做。」當你發現這間店,他沒辦法幫助你,因為他在追求最好的東西,還是要給他掌聲,「大家的心要很寬。」因為店家拿到的成績,還是會回鎮到街區,提高質感,

「一條街,不是只有營造,重要的是,你的店要做好。」

第二,「金錢要透明,不要拿錢。」高耀威很早就主張「經費透明」,因為人跟人之間的信任,要建立很難,要崩毀,是一瞬間;「如果有一天,我們辦一個活動,我在裡面拿一萬元,如果有人知道,就會產生不信任慼、會懷疑,所以,我乾脆從頭到尾都不拿。」他說:「我們的街,是沒在計較的,因為沒有錢在裡面,就沒什 好計較的。」

正興街熱門後,每逢假日必塞,人車爭道,險象環生:因此,高耀威提出「封街」,禁止車輛進入。提案給市府,市府同意,就開始做。

封街,得有「街擋」,告訴車輛不能進入。高耀威建議,封街物要有創意,於是他找朋友設計,用市府原本要花的經費,做出二十六個漂亮的貓咪圖案街擋,變成正興街的觀光景點。

「如果只是封街,那沒什麽意思。」他認為,如果是一隻貓來告訴你,這裡不能停車,香菸不能亂丟,用可愛的圖案來教育遊客,「就讓那個矛盾變有趣。」原本,封街要找官員來宣傳效益,也被他阻止:「可以不要這樣嗎?」結果,辦了三場公益演唱會,還有結餘捐出去。

他更會在封街假日,主動勸離違停的車子,不惜粗話相向。他最近還把阿嬤撿到的香菸蒂,PO上臉書大罵;別人認為的小事,對他都是大事。

第三幕:與人互動是天命

我不在正興街,

就是在往正興街的路上。

「店,是有社會責任的。」局耀威說。除了他,蜷尾家李豫也是。蜷尾家生意好,客人製造垃圾也多,李豫認為這是他的責任,每天結束營業後,他和員工就會把整條街掃過一遍,連爸爸也出來幫忙。

「我天生就喜歡跟人互動,我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是人與人的互動,」高耀威說。透過這些事,他覺得:「我走在天命,就是如魚得水。」現在,他就算在忙,還是可以睡滿八小時,生活的餘裕,讓他很滿足。

「如果我們想事情都去想下一代,或下下代更長遠的事,那我覺得善的東西,就會跑出來。」他進一步說,將來會不會各地狼煙,其他街區發現原來這樣做也可以,如果這樣,正興街就產生「超越一條街」的價值了。

高耀威現在每天「如果不在正興街,就是正往正興街的路上」,看到遊客臉上的幸福,他就洋溢著幸福慼。一條街像是一個花園,百花齊放,而他是那個不捨不棄的園丁,所以感到特別幸福。「有沒有可能,將來台灣更多人,七分飽就好,不只顧理念,也顧肚子,這樣,就會讓我們的環境變好。」

點亮了一條街之後,高耀威認為大家都可以為這塊土地做點事,有心,就有著力的地方。

幸福是:「我感覺到原本無能為力的事,正朝向善的方向改變,這就是我要的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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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一間書屋守護未來的劇本》一頓晚餐的震撼!台東陳爸扭轉一千個孩子命運

2016-02-08  TCW

他做過道上兄弟、當過老闆,為了不讓台東家鄉的偏鄉孩子學壞,他花光存款、甚至賠上婚姻……

你願意為了什麼,賠上所有存款、放棄婚姻,付出十六年青春?

對「孩子的書屋」創辦人陳俊朗來說,答案是上千個別人家的小孩。而這,卻也是他對幸福的答案。有一個書屋可以幫孩子們擋風擋雨,就是讓他無怨無悔的幸福劇本。

走入台東知本,每到放學時間,兩百多位學童不是回家,也不是到補習班,他們急急忙忙的到「孩子的書屋」報到。在九個書屋據點,他們寫功課、學音樂、練體育。晚餐時間還有中央廚房送來的熱騰騰餐點。

第一幕:書屋幫

一個不讓孩子學壞的幫派,問題學生變協助蓋房種田生力軍。

碗中的菜是書屋農作隊種的、讀書的房子是書屋工班蓋的,連老師都是書屋的員工,帶著孩子一路從菜鳥,拿下全國拳擊、縣級射箭比賽名次。有如社區活動中心、社福機構加上就業輔導的綜合體,過去十六年,超過一千個知本學童在「孩子的書屋」長大,第一批學生有的已當了老師,從原本是輟學、打架的問題學生,到蓋房子、種田擔起下一代未來的新生力軍。「過去畢業之後留下來的大概一、二%,書屋的孩子有五分之一都留在台東。」陳俊朗說。地方用「書屋幫」稱之。

「基本上我們就是個幫派,只是我們的目標是不讓他們學壞。」創辦人陳俊朗說得並不誇張,書屋的孩子有的跟他單挑過、有的跟著他練拳,夜半被酒醉的爸爸打時,他們第一個來找的人就是「陳爸」。他們的故事讓新加坡電視台特地拍攝紀錄片。

上千孩子口中的陳爸,為了書屋花光財產、妻子離開,每天睜開眼就面對一個月二百五十萬元的開銷,今年六千萬的募款目標讓他奔走全台、四處募款。過去當過「大哥」、老闆的他如今在各個商會、企業中簡報,六千萬的計畫一打開,遠在台北的金主們都以為是天方夜譚。

「他們(潛在捐款人)最不了解的是,為什麼我要做這麼多?」過去每月伴讀跟供餐花一百萬元,今年加入社區扶助、就業,預算飆升至新高。採訪當天他帶著二貝的暈眩和睡眠不足,他細數每個孩子的改變、家庭狀況,「有這些(進步),我就撐得下去,」,他說「(這種)坦然的心情,明天死去我也不會在乎的。」

五十二歲的他,前半生是個在台北打拚的台東孩子,賺大錢回家是他的畢生志願,為此,他選擇不到大學報到,從早上派報拚到晚上的西餐廳工作,二十年前在台北,他就過著把三、五萬當作零花的生活。

第二幕:台東小麵館邀鄰居小孩一同吃飯,意外發現他三年沒吃過晚餐了。

陳俊朗怎麼也沒料到,一次鄰居孩子的嘔吐,卻讓他生命從此轉向。那是十六年前陳俊朗和兒子的一頓晚餐。當時他帶著兒子上麵店吃晚餐,路上看到鄰居小孩,邀他共餐。習慣吃兩碗的父子幫客人追加一份,父子大快朵頤,鄰居小孩卻開始吐了,「一問才知道,他竟然已經三年沒有吃晚餐了!」

根據建和社區知本國中二00八年所做的調查,學校學生來自單親、隔代教養等弱勢家庭比率超過七成,還有家暴、性侵、債務等問題,家庭功能不彰讓台東縣國中小學童輟學率長期居於全國前兩名,是全國平均輟學率的兩倍以上。有的孩子把紅茶當作正餐,有的原住民學童才國中就到飯店跳舞表演賺錢,高中肄業的他們只能打零工,好不容易賺了點錢,還被家人要走。

每天忙著找浮木,他們根本沒空學習,甚至直接輟學,成了主流社會口中的「壞孩子」。陳俊朗說,「你怎麼可能忍心看著不管?除非你搬離這裡,不然捨不得啊!」

沒錢吃飯,去麵店簽陳爸的帳;沒人陪伴,去陳爸家一起寫功課。一個單純的念頭,讓他十六年來所做的,相當於地方的教育局、社會局做的工作,而且還「越陷越深」。他從孩子的同學開始,讓他們去麵店簽他的帳,沒人陪的,就到陳家的院子一起寫功課、打拳、彈吉他、說故事。對知本的孩子來說,下課後沒有其他事情好做,「看朋友都去那裡,就跟著去啊,」書屋第一批學生,今年二十二歲、擔任書屋音樂老師的楊逸文回憶。

一頓飯跟寫功課的地方,卻是孩子一份安穩。楊逸文解釋,陳俊朗透過故事教了很多的觀念,「(尤其)在人生要起跑的階段,一不小心就很容易偏掉,」「給了足夠的愛,就會喚出他們柔軟的一面,」陳俊朗雖這 說,但心中也不確定所謂足夠,需要多久,但他肯定的是,只有不斷的給,壞孩子才可能轉身面向陽光。自信,是他給予的最大禮物,孩子單車環島,把不可能變可能。他的「給」,包括了機會跟自信。長期共事的台東縣教育發展協會理事長陳秋蓉觀察,來自他相信「每個人都該有機會,」她形容讓一個孩子轉向,挑戰的是環繞在孩子身邊的家庭、學校、同儕。一開始學童容易脫隊,因為父母不支持、要他們去打工,或因朋友們的互相結夥。陳俊朗無條件的給機會,不管是孩子欺騙他、偷竊或者吸毒,陳俊朗為他們保留回來的選項。「那些路並不好走,他們吃過苦頭,就會留下來了。」

他也給自信。書屋孩子已騎腳踏車環島過七圈,從五公里開始練習,多小的孩子都能夠踏上自我挑戰的路,「開始大家聽到環島,都說屁啦,怎麼可能。」陳俊朗笑說,從小事開始鍛鍊,鍛鍊累積成功經驗,「那些在學校被罵白癡的小孩,現在有的拿下全國拳擊第三。」

書屋的工班慼受最強烈。十二個過去只能在超商、早餐店打零工的孩子,在一一訓練後,過去一年四個月帶著來自台北的五百名志工,蓋起一棟兩層樓高、近百坪的房子,裡面有錄音室、廚房、教室,「直到牆立起來,我才知道陳爸是說真的,「高順傑說,現在的他正忙著蓋咖啡店,是孩子的書屋創業計畫的一環。

從現實面來看,陳俊朗不可能養活不斷增加的孩子們,應該要為他們的謀生技能操一點心。

高順傑三兄妹是一個正向的例子,在書屋的協助下,從工作技能、態度開始調整,先是用每一日的「支持金」,讓他們了解自己的努力會換來報酬、穩定的生活,鼓勵他們接受考核、走向正職,接著幫他們管理薪水。如今,三兄妹不到二十歲就能自力更生,開始為成家立業鋪路。第三幕:農耕隊、工班引進技職教學資源,終結未婚懷孕、吸毒少年惡循環。書屋辦公室中,員工包括未婚懷孕的少女、吸毒、高中肄業的青年,為了讓長大的「書屋幫」不用脫隊,他找來湛盧咖啡教孩子開咖啡店,找台中木匠學校教工班技術,甚至台大國企系教授李吉仁、活水社企創投陳一強,任何資源都嘗試引進。

陳一強觀察,書屋的過去證明了陳爸的堅定及讓孩子面向光的能力,相較其他課輔組織,把資源投入書屋,陳俊朗創造的效益更長、更大。

要終結惡循環,陳俊朗擴大好細胞的數量跟範圍,避免壞細胞趁隙逆轉,書屋如變形蟲般投入村子的大小事,讓長大的孩子、他們的上一代,都以志工、兼職投入書屋,讓影響力拓展至三代以上。

「以前覺得沒有家人,不懂什麼叫關心,什麼叫愛,什麼叫故鄉,」十九歲的順傑形容加入書屋後的轉變,失去父母的他,僅存的家人只會跟他要錢,書屋卻為三兄妹存到未來。

要完成一個孩子的改造,至少十年,十四個社區的孩子,陳俊朗要「給」多久?才能把他們帶出惡循環?

陳俊朗心中的答案:至少二十年。

為了這套劇本,直到姊姊替他公開募款之前,除了短暫的官方補助,陳俊朗靠著自己的存款和志工照顧上百位孩童,直到二00七年,散盡所有,連吃了六個月的泡麵。兩年之後,老婆也離開他身邊。「朋友沒有了、老婆沒有了、過去建立在身邊的一切,都沒有了,」胃病、鬼剃頭、甚至累到昏倒,即使如此,他的方向還是沒有改變。

「其實我每天都想著放棄啊,」做這件事並不容易,陳俊朗被刀威脅、被家長檢舉、被黑白兩道關切,「哪一天大家(學校、家庭、政府)都做好該做的事,最好我就消失,」而在那天來之前,陳俊朗早已沒有退路。

知本地區國小到高中學生約一千人,但書屋目前就三百多個國中小學生,影響三百多個家庭,這十六年,都由陳俊朗一肩扛起來。

過去在台北,日子過得揮霍、吃得奢華,但「總是覺得自己只是耗著過日子」。來台東後,扛著一千個孩子的未來的他,肩膀再重卻也欲罷不能,因為這份心安理得,讓他每走一步,都離家、離自己越近。而這對所有台東出身的孩子來說,這樣子的人生,就實現了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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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經典!拆解萬用詐騙劇本 手法解密》「騙十幾年還很好騙!」

2016-05-02  TWM

就連中研院前副院長也會受騙,別說你不會是下一個! 《今周刊》特別蒐集幾套詐騙金額高達數十億、甚至上百億元的「經典腳本」,提醒讀者千萬不要再上當了!

案例1

假冒公署

說明

利用受害者「畏懼威權」的心態,詐騙集團利用公部門(健保署)或警察單位(公安、檢警)角色扮演,要求受害者依其指令匯款,否則將受刑責或嚴重處分。

經典腳本

老翁在家接獲假冒中央健保署之語音來電:「您好,您的健保卡因違規使用將予停卡,若有疑問請按9轉接服務人員」。按「9」後,「先核對您的基本資料,(核對完),先生您的個人資料遭不明歹徒盜用至台大、長庚等醫院,看病並領取高價藥品,因涉及刑案偵查,須將電話轉接給台中市警察局受理。」隨後「警官」來電,「先生因為你的個資外洩,已被詐騙集團盜辦人頭帳戶,全案將交由台中地檢署指揮偵辦。」隨後「地檢署書記官」來電,「由於你的個資已經被盜用,必須檢查帳戶,並緊急辦理『帳戶資金凍結』,否則存款將遭歹徒提領,請你盡快把帳戶內存款轉匯到檢警所提供之監管安全帳戶,帳號是XXX。」

名人詐騙案例

中研院前副院長劉翠溶接到假檢察官電話,指她涉及侵占公款案要監管帳戶,騙她交款1500萬元後,再騙到提款卡、存摺,領走其帳戶僅剩的370萬元,總計被騙去2127萬元。

識破方式

沒有人可以要求你把錢從你的帳戶匯出;凡是要去ATM操作的,一律是詐騙。

案例2

解除分期付款

說明

詐騙集團利用非法管道先取得網路購物的個資,包括姓名、電話、購物明細,因此在電話中第一時間取得受害者信任,再利用此信任感進行詐騙。

經典腳本

民眾網購商品後不久,接獲自稱「客服人員」來電:「您好,您之前向本公司購買XX貨品,因為公司內部作業疏失,將您的貨款誤設成12期分期扣款,如果未取消訂單,您可能會被重複扣款,請您配合指示操作取消訂單,相關金融機構人員稍後會與您聯絡。」隨後「銀行或郵局人員」來電,「請您至最近的提款機解除分期付款,依照指示先輸入XX代碼,再輸入帳號XXX,轉帳XXX元,」要求民眾確認餘額未遭扣款,「銀行或郵局人員」接著表示,「剛剛因為操作錯誤,資料卡在ATM,我們將協助將其存款轉移到『安全帳戶』,請您將存款先挪移到以下帳號XXXXXX」。

詐騙案例

在竹科工作、擁有博士學歷的張姓男子,上網購買標榜「好吃到會流淚」、一盒99元的法式小吐司,網路刷卡付款後接到自稱購物網站人員來電,以錯勾分期付款為由,要他到提款機操作取消,更以操作錯誤、凍結帳戶、涉嫌洗錢等理由,要求其提款交給金管會監管。張男半個月內共提款7次,被騙走1200餘萬元。

識破方式

若購物公司內部作業疏失操作成分期付款,那是公司的錯,和你無關,不用理會,也不用去ATM做任何轉帳動作。

案例3

裝熟、冒名詐騙

說明

詐騙集團利用朋友情誼的信任感,再加上現代人習慣LINE傳輸上的隔閡,創造出詐騙空間。

經典腳本

詐騙者先竊取民眾之手機通訊軟體(LINE)之帳號密碼,然後假冒民眾之好友以LINE對話,一開始只是閒話家常:「好久不見,近來好嗎?」「這是上次聚餐照片,你不在好可惜!」逐漸取得信任感,並確定身分未被識破,如此兩三天往來後LINE傳來「我今天因為工作關係人在XX處不得外出,可是緊急需要20萬元,你能不能去幫我匯一下?我明天就馬上還你。」「我的帳號是XX,拜託你了,」一般金額不會是天文數字,基於朋友情誼,通常不好拒絕,受害者誤信是自己的某位好友,因此匯款上當。

名人詐騙案例

藝人胡瓜之前微信帳號被詐騙集團冒充,向好友董至成借錢,董至成已經去銀行轉帳準備匯錢,還好同時聯繫胡瓜本人,所幸胡瓜即時回電表示,自己根本沒有借錢,才及時擋下這樁詐騙。

識破方式

不要只用通訊軟體聯繫,應直接打電話與當事人聯絡確認。

撰文 / 黃煒軒、劉俞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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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臺灣式電信詐騙”:冒充公檢法 騙不來錢要罰抄“劇本”

來源: http://www.nbd.com.cn/articles/2016-11-11/105213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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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公安機關工作人員,某某(人名),知道公安局為什麽要找你嗎?之前我們寄發協查公文,通知你來進行到案說明,你怎麽沒有出面處理……”這樣的電話,或許你也曾接到過。冒充公檢法詐騙,多被稱為“臺灣式電信詐騙”案件,由於此類案件的服務器、窩點及犯罪嫌疑人在國外,具有非接觸性和隱蔽性等特點,打擊抓捕難度不小。

近日,公安部指揮浙江等地公安機關成功破獲特大跨境電信網絡詐騙案件,涉及3個特大跨境電信網絡詐騙犯罪團夥,共抓獲冒充公檢法實施電信網絡詐騙的犯罪嫌疑人101人(大陸76人,臺灣25人),涉及案件135起,涉案金額達2000余萬元。

“臺灣式電信詐騙”的團夥是如何構成的?詐騙窩點是如何運轉的?為何這類詐騙如此猖狂?記者采訪了辦案民警和在押的部分電信詐騙犯罪嫌疑人。

團夥如何形成?

各類團夥組成“公司”,3個月轉移窩點

在溫州市甌海區看守所,記者見到了在押的部分犯罪嫌疑人。

現年39歲的臺灣籍男子董某某,是此次專案被押解回國的一名團夥管理者,與他一起在柬埔寨窩點被抓的還有其他26名人員。作為詐騙窩點的組織管理人員,董某某不僅負責人員管理、與臺灣轉賬窩點等的聯系,同時也負責境外窩點人員的生活采購等工作。

詐騙分子往往將話務行騙窩點稱為“公司”,董某某被抓時,其所在“公司”就設在柬埔寨某地一棟三層的別墅內。

“臺灣式電信詐騙是集團化運作的犯罪產業,這樣一個‘公司’的運轉,需要多個分工明確的分團夥支撐,它們之間可能是隸屬關系,也可能為互利關系,還有可能是單項服務關系。”溫州市公安局刑偵支隊一大隊副大隊長盧立錕說,“詐騙話務窩點的實際出資人為‘金主’,通常是臺灣人,依據所騙錢款數額獲取提成;撥打電話實施詐騙的是‘話務員’,具體分為一線、二線、三線;在話務窩點負責網絡線路和設備維護的是‘鍵盤手’或稱為‘電腦手’;轉賬窩點稱為‘水房’,一般設在臺灣;提供銀行卡的人稱為‘車商’,取款人員為‘車手’……”

為逃避打擊,這種團夥過一段時間就會換人換點。“第一個窩點在金邊,從2016年3月初開始,到5月下旬結束。第二個窩點從今年6月初開始,也是在金邊,距離第一個窩點有20分鐘左右車程。”犯罪嫌疑人莊某說。

“3個月是比較劃算和安全的周期,‘公司’人員也要替換。”已經有近兩年詐騙經驗的董某某說,“除了支付房租、吃住等日常費用,還要給線路提供者、收販銀行卡的團夥等付費。一般來說,‘公司’組建的第一個月需要詐騙200萬元人民幣左右的業績,收支才能打平;第二、三個月則需要170萬元至180萬元人民幣的詐騙業績來維持收支平衡。”

窩點如何運轉?

每晚都開會總結,幾天騙不來錢要罰背“劇本”

“臺灣式電信詐騙”分工明確、流程清晰:一線話務員使用網絡電話,並根據被害人信息直接撥打電話,冒充公安機關來核實身份,告知其名下銀行卡涉嫌洗黑錢,待受害人上鉤再轉到二線話務員;二線話務員則聲稱為專案組辦案人員,告知受害人涉嫌洗錢,核實受害人的銀行卡賬號和余額;三線話務員則假冒最高檢工作人員騙取密碼,並與“水房”對接,由“水房”將受害人銀行賬戶內的錢轉走。

“我們按照北京的工作時間實施詐騙,‘公司’電腦等設備也都按北京時間進行設置。每天北京時間8點半柬埔寨時間7點半開始撥打受害人的電話,柬埔寨時間下午4點半結束。”董某某介紹。

“在話務人員實施電話詐騙前,需要有幾方面的準備工作。”辦案民警陳豐向記者介紹,“‘菜單’就是所說的‘料’,即受害者信息,一般包括受害者的姓名、性別、身份證號、具體地址,需要臺灣‘金主’提前提供給話務窩點;根據‘菜單’涉及的地域信息,話務窩點的‘鍵盤手’聯系改號平臺提供者,使得受害人手機顯示的號碼為當地公安的號碼;‘鍵盤手’還要時時與線路提供者保持聯系,保障通話質量。”

戴某某是被押解回國的一名“鍵盤手”,同時也負責做窩點詐騙人員的業績:“一線話務員能提成5%,二三線分別提取8%,車商提取15%—20%……每天晚上,窩點都會開總結會,一二三線分別召開,對於騙術比較‘高明’的錄音還會分享學習,同時也會分析沒有詐騙成功的案例;對於連續多天沒有詐騙成功的人員,還會罰背‘劇本’或者手抄。”

據犯罪嫌疑人介紹,一線人員多為大陸人員,二三線以及管理者一般都是臺灣人員。一般情況下,詐騙分子不能自己離開別墅,這是為了防止引起當地居民註意而被舉報,窩點人員需要的生活用品等由管理者代為購買。

為何猖狂難禁?

線路租借、呼叫改號、信息泄露,監管還須合力

當前境外詐騙窩點並非傳統意義上的“聚人施騙”,各個分團夥通過即時聊天工具、網絡電話專用分機等工具相互溝通,導致被害人被騙時深信不疑、錢款被快速多次轉移提現,也導致警方在擴人擴線方面難以突破。但本次專案在線路商環節、改號平臺環節抓獲了嫌疑人。

胡某,從事線路出租業務,主要提供境外線路接入服務。“我手上有5條國際線路,從上家以每分鐘0.2元—0.3元的價格租入,以每分鐘0.25元—0.32元的價格租出,獲利20%左右,兩年間共賺了40余萬元。”胡某說,“這些線路多是從國外公司租來的,當這些公司租用運營商的線路出現剩余時,我們就可以轉租到。但是其源頭還在三大運營商,因為運營商通過技術改進,就可以強制顯示國際代碼或未知代碼,從而防止詐騙分子利用漏洞改號。”

胡某告訴記者,很大比例的線路提供商存在“灰線”產業,雖然不清楚買家的具體工作,但是由於買家提供的價格比正常服務高出很多,線路提供者對買家從事的活動往往心知肚明,在客觀上給詐騙行為提供了渠道。

記者了解到,被用於改變呼叫號碼的VOS軟件,具備“呼叫控制功能”,可以進行改號。被詐騙團夥利用的多是盜版版本,其獲取非常容易,而且通過認證技術可以防止對盜版軟件的攻擊,價格在幾百元不等。

此外,公民信息泄露問題值得關註。詐騙分子口中的“料”,多來源於金融、電商平臺及快遞行業,銀行流出的信息更“優質”。

公民信息屢遭泄露,線路租借監管不力,呼叫改號操作簡單,為電信詐騙提供了便利。改變這些情況,單靠公安部門的打擊遠遠不夠,更需要工信部門進一步加強監管,運營商履行職責、嚴格內部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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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屆美國大選是按照《House of cards》的劇本




美國總統奧巴馬也看、克林頓也看、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王岐山也看,神劇House of cards1,2,3,4,可謂紅遍中美。

前年十二月,正被監控事件與醫改網站搞得焦頭爛額的奧巴馬,也學咱們強國總理李克強一樣,找來幾位科技公司大佬到白宮討教,其中包括了投資製作《紙牌屋》Netflix的老闆Reed Hastings,奧巴馬問他:「你是不是把最新一季的劇集給我帶來了?」老闆馬上開口,你有無興趣在戲裏客串一角?

這一屆的美國總統大選可以說是美國有史以來最PK的一次,自從社會主義對手Bernie Sanders被擠走之後,兩位寶貝就開始快樂地進行人身攻擊了。各種花邊新聞層出不窮,簡直就是現實版的《House of cards》。一個身體有問題,一個精神有問題,我們看看一下這次大選跟《紙牌屋》的謎之巧合吧。


首先,兩位第一夫人都不甘寂寞,輔佐丈夫的同時擁有一顆想要成為總統的野心。《House of cards》中Claire Underwood協助丈夫參與了大大小小的選舉活動,為其出謀劃策,在外界看來是Frank成功當選總統的賢內助。而通過這些經歷,她自己也在探索權力遊戲的規則,最終和丈夫決裂,自己也參與到權力的爭奪中。他們曾經在公開場合相敬如賓,私下裡相互扶持,共襄大計。甚至有人認為這也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婚姻,目標一致,互為臂膀,不僅是夫妻,更是戰友。

Claire也位高權重,被任命為聯合國大使,但這並沒有滿足她對權位的野心。她的目標是取代丈夫Frank,成為美國總統。現實中,希拉莉也一直在丈夫克林頓身邊支持陪伴,獻計獻策,即便是克林頓爆出性醜聞的時候,這女人依舊不離不棄。希拉莉也曾參與2008年總統大選,敗給奧巴馬的她後來被任命為國務卿,但這並沒有滿足希拉莉對權力慾,她的目標依舊是美國總統。

其次,現實中的Trump和劇中的Frank一樣,都不被自己的黨派看好。《House of cards》中,Frank在總統的權力之爭中用盡手段也得罪了不少人,雖然成為了繼位總統,但是在民意支援率上表現不佳,民主黨領導層同樣不希望Frank競選連任。

現實中,Trump和共和的關係也是相當曖昧:一方面杜林普代表共和黨參選,另一方面共和黨他已經開始醞釀初選改革,主要目的就是確保像Trump這樣的候選人不再出現。不過,對於這位從參選以來就不被看好,還能一路撐到最後全民公投環節的Drama King,也沒在Care自己黨派的異議。

還有,參與總統選舉幾乎就是跟自己的隱私say bye bye。最好的做法就是像《紙牌屋》中共和黨總統候選人Will Conway那樣,自覺向全國人民24小時360度直播自己的工作生活,私人電話啊、郵箱啊也都不要藏著,簡直是真人秀。

都到了最後白熱化的競爭關頭,Trump 2005年接受採訪時一段侮辱女性的言論遭到曝光。沒過多久,希拉莉的民主黨高層關於如何打壓競爭對手Sanders、暗中操縱選舉的種種幕後郵件資訊被公開。

最後,政治上對某些特殊群體的態度一直是很敏感的,處理不好就是兵敗如山倒。在美國,3K黨就是這樣一個敏感的存在,它是種族主義的代名詞,是奉行白人至上,歧視有色族裔的民間團體。歷史上還製造過不少暴力事件。

《紙牌屋》Season 4Claire為了打擊Frank,就拿出了Frank老豆當年參加3K黨的照片,並印成巨幅海報公之於眾。

今年大選中,Trump也憑藉其獨特的氣質吸引了前3K黨領袖David Duke的支持,這位老大還號召所有支持者給Trump投票,他接受的話就是跟黑人為敵,不接受的話又會失去很大一部分白人的選票。反正涉及到種族主義,就更尷尬了。

能夠寫出如此寫實的一部劇本,也多虧了《紙牌屋》編劇曾經擔任希拉莉助手多年,也算是深諳美國政治了,人物性格和劇情上也有多多少少參考現實。而《紙牌屋》中Frank的扮演者Kevin Spacey則是另一種反差,別看他在劇中機關算盡,手段殘忍,將對自己不利者趕盡殺絕時的決絕,現實中的他就是個可愛的中佬。

2013艾美獎頒獎典禮的時候,鏡頭掃到他的特寫還給自己加戲假裝打鏡頭,坐在後面的Claire的扮演者Robin Wright看到後露出的笑容也是一臉Kawaii2015年第72屆美國電影電視金球獎典禮,調侃自己8次入圍最佳男主,終於封帝,他的獲獎感言是這只是我復仇的開始。我入圍八次金球獎,竟然今天才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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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本



,葉劉真的應該自我反省。她當年鞠躬下台都做不到的事,兩隻小鬼竟然做到了。

一早估到,革命尚未成功,迢長路最後一步,就是廿三條立法。經歷了一連串爭取港獨的衝突事件「廿三條立法具有現實意義CY這樣說。狐狸尾巴,搖得多麼囂張。

CY上任,社會撕裂,中港互信瓦解,一國兩制受質疑,民族自決意識抬頭,港獨言論冒起,代表被送進議會,議會宣誓搞局,人大釋法解圍。下一步?登登登凳,當然就是衝着港獨和分裂國家而來的廿三條立法!事情發展得多麼順理成章。步步推進、環環緊扣,說是沒有劇本,誰會信?說沒有內鬼,誰會信?

但是,我信。「陳大文,我給你好處,你我做鬼,好嗎?」——別傻了這樣的對白,是不會在現中出現的。

宣誓風波,是不是早有預謀?是,也不是。高手,是不用寫劇本的。風波,不需刻設計,只需要把會惹麻煩的人,放在大局中就行了。最高境界,是連鬼都不知道自己是鬼,還深深相信自己任重道遠即將改變世界。雖千萬人而吾往矣,你不了解我是你的問題,我沒錯全世都欠了我。特首如是,年輕議員如是。

某種性格某些人,只要一踫上,自然起衝突。某些環境下,某些事情必然會發生。發到某個田地,就變了一個混亂的大時代。大時代中妖魔當道,黃袍加身,人鬼不分,某些大業自然水到渠成。

玩弄政權術的人不是劇作家不需建構每個情節每句對白。只要熟讀歷史,掌握人性,自然心目有數,就像廚師知道把甚麼材料放在一起,就必然引發哪些化學作用,能炒出一碟怎樣的餸。與其捉鬼,還不如想想,如何看穿廚師的部署,打破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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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RMAN'S COLUMN - 江小魚 一套劇本不演兩次 (2012年04月13日)

1 : GS(14)@2012-04-14 21:10:44

http://www.am730.com.hk/article.php?article=99686&d=1729
2 : GS(14)@2012-04-14 21:15:15

依炒家身份角度判斷,似乎是有某「坐貨」人士孖展按倉,以一個月時間為期,月底就要交收,但錢沒有到,導致按倉內股份被洗。市場最近亦有類似傳聞,是耶非耶?真正識炒股票的散戶,應該多少都明講乜?這類炒股冷知識,道貌「戇」然的所謂「財經演員」,是不會教你的!

現在實在太正義凜然,誰知某人的醜惡真面目...
http://www.inv168.com/phpBB3/viewtopic.php?f=48&t=66181
文章由 股民 » 週一 12月 19日, 2011年 2:33 pm
下午在數碼大X台江X魚曲線叫買隻快1拆10股票叫好野要分享走勢靚橫行待升突破是好野等一大堆讚它並不是叫你去買說話、我即看隻08179 喜尚控股市價3.60元總成交稀少* 個局干炒牛河炒高玩財技引人接貨*真真點買得落手呀接火棒就真。

各位聽電台料來買股票真要小心消化否則輸死未天光、3838与767等已輸死人個莊已揚長而去也不回頭再望老散高高接貨翻身難難、市場很多大戶爪牙吹風。

唔好當人傻先得,垃圾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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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雲端:難看的政治劇本

1 : GS(14)@2012-08-17 11:55:47

http://hk.apple.nextmedia.com/financeestate/art/20120817/16611996
「業內競爭激烈,收入已達飽和,讓更多新經營者加入,會加速業內白熱化競爭,損害整個行業的發展。」
這套說辭,你猜是誰說的?所指的又是香港哪一個行業?
經常獲得政府獨家消息的《星島日報》,週三有一則報導,不太為人注意。我看過之後,除了憤怒,還是憤怒。
「啟播僅一年的香港數碼廣播,最近因經營困難而瀕臨結業。據悉,審批經年的三個新免費電視牌照,新政府亦會重新考慮是否批出。行政會議消息透露,雖然行會未有對此作出決定,但新政府不批出新牌的機會極高……」
據瞭解,前廣管局向特首同行政會議,提交同意向三家申請電視機構發出新牌照的建議已逾一年,曾蔭權任內未能發出新牌,延至新政府,據悉會重新作出考慮。
抽 DBC水 拒發新免費電視牌
政府內部反對發出牌照的意見認為,目前電視媒介經營已頗艱難,業內競爭激烈,廣告額似已達飽和程度,擔心再發新牌照新增三個新電視台,會加速業內白熱化競爭,損害整個電視行業的發展,甚至導致電視台步上數碼廣播後塵。消息人士指,特首梁振英率領的新政府上場後,有自己的政策主張,並不一定要履行曾蔭權舊政府所訂下的政策。」
政府高層認為競爭已「白熱化」、主要收入已「飽和」的行業,竟然是由 TVB一台獨大的香港免費廣播電視業,除了 TVB會認同外,政府以為還有誰會相信這些一味靠嚇的荒唐說法?
我之前寫過,香港廣播政策從來都涉政治考慮,缺乏管治合法性的掌權者,沒有膽量開放市場讓媒體百花齊放,不受政府和權貴駕馭。
我相信,新免費電視牌會「導致電視台步上數碼廣播後塵」的抽水式隨口噏,是梁振英政府為正式放棄發出三張新牌照作準備,放風營造輿論,試圖掩飾封殺新經營商進入廣播電視業的政治目的。
這些反對開放市場的陳套理據,一直以來只有 TVB高層說得最落力。 TVB總經理李寶安曾提出,香港電視市場狹窄,免費電視廣告收入十多年來零增長,增發牌照會導致惡性競爭。
如今政府照單全收,聲稱電視廣告市場飽和。但香港媒體的整體廣告收入近年其實有顯著增長,免費電視停滯不前,是自己節目差,不爭氣。根據市場調查公司尼爾森( Nielsen)的統計,香港廣告客戶的全年總開支,2006年比1997年增加了一倍。餅大了,但免費電視分到的比重,由近一半降至三成多;反而報章分到的廣告開支,由於免費報章帶來了激烈競爭,佔比由33%升至36%。
所謂惡性競爭 人人都受惠
在香港,一些受保護行業,但凡有新經營者加入市場,引起減價戰,導致盈利率下降,都有人說要慎防惡性競爭。過去20年,香港經歷最激烈的所謂惡性競爭的行業,是電訊業。由國際長途電話開始,到流動電話服務,最後開放固網通訊,電訊業每一次開放市場,引入更多新競爭者,都會惹來原有營運商的反彈,祭出惡性競爭這個藉口。
但經歷所謂惡性競爭後,香港的電訊服務價格急降,普及率大升,產品更多元化,消費者明顯受惠。競爭最劇烈的流動通訊業,最初投得牌照的財團,甚至沒有一個要損手離場,通過合併或賣盤,都得以全身而退,並有不俗的利潤。
以香港免費廣播電視業已飽和為由,擱置發出新電視牌照,是比 TVB節目《反轉三週半》更難看、更粗製濫做的政治劇本。如此輕藐香港人的智慧,政府與 TVB令我同樣憤怒。
丘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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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人:鄭思傑 父親的劇本

1 : GS(14)@2013-06-08 15:16:05

http://hk.apple.nextmedia.com/su ... t/20130608/18288718

徘徊死門關

                劇情急轉直下,一通由廣州打來的電話,告訴鄭思傑他父親突然全身癱瘓,動彈不得,他趕忙把他接回來送進醫院,「醫生說,病因不明,總之是細菌滿佈全身,連身上所有關節也受到感染,而且各大器官也正在衰退之中,心瓣亦出現問題,那時候,醫生幾乎每天都叫我們一家要有心理準備。」原本硬朗的爸爸,一夜間只能躺在病床上張口吃、開口講,更日復日在死門關前往返徘徊,鄭思傑唯一可以做的,是放下排山倒海的工作,開始跟父親每日相對的日子……
回到正題,訪問的開首詞,是問鄭思傑最近在忙甚麼?就我所知,他在搞新片《重口味》的後期,還有李小龍館的project等等,我原本不安好心的想法是:問他《打擂台》拍檔郭子健這年來大片一部接一部,甚至跟周星馳合導上億製作收下12億中國票房……看着這位老拍檔風雲際會,他會是甚麼心情?有甚麼急起直追的計劃?結果,際此父親節前夕,鄭思傑告訴我,他爸爸這一年的遭遇,「最近我在忙的,還有一個關於我父親故事的劇本……」

快樂的一年

                在事業剛起步之際要「放得下」,談何容易?但鄭思傑想也不想便放棄手上所有工作,是的,在醫生天天的威嚇性警報底下,鄭家上下確實是十級緊張,「我每天都往醫院,以前從未跟父親如此親近;我們一天可以聊八至十個小時,甚麼事情、感覺都會說到,我可以為他沖涼、剪腳甲,聽他年輕時代的故事,想一想,這豈不是我作為兒子的一種福份?」
因為每天都可能是最後一天,鄭思傑抓緊每天完全專注照顧父親,很多他從前不知道關於父親的種種,也是那時候所知悉。例如,父親年輕時曾寫過一個沒有發表的劇本;又例如,為了陪伴兒子成長,父親可以放棄還有幾年就領得的退休金,放下一切全家移民加拿大,「我12歲過去,他們一兩年之後過來,是重新開始,幾十歲人跑去酒樓當企堂。」
健不健康不是最重要,重要是,鄭思傑說他和父親都把握到他們相處的這一段時光,「那是我人生至今最快樂的一年,我希望我爸爸也是。」後來鄭爸爸的身體奇蹟地好轉,雖然醫生提示這不等於康復,但至少,他出院了。於是鄭思傑陪他回加拿大,直到去年尾才回來香港再起動。
「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道德經》說。我原本要問鄭思傑的,說到這裏,其實已經沒有問的必要。

建兄弟情誼

                訪問鄭思傑,很難不提到郭子健,除了曾經合導,他們更是導演會的同學,發迹之前已經同撈同煲住埋一齊做美術、度劇本,對於這位拍檔,鄭思傑由衷佩服,「我們在導演會認識,最初,問心,我們是互相討厭的。」鄭思傑強調,當時郭子健二百磅,他一百四十磅,「個肥仔坐在班房後排,經常用冷漠的眼神批判同學仔,當然亦會批判我這個看起來經常都好開心,在他眼中卻是假惺惺的同學;同樣地,我覺得他眼細細,一面蠱惑相同樣是非常看不順眼。」
他們是不打不相識,一個project兩人被編到同一組之內,並因而造就了他們面對同一個處境:被其他組員排擠!「他們覺得我倆是廢人,拍攝都沒有預我們,既然你不預我玩,我們就自己拍吧。」
後來,他們一起到片場當PA,一起做美術指導,又一起進入泰廸羅賓的公司,「當時卡拉OK大行其道,我們有機會參與很多歌星的MV製作,那時候是賺到錢的……」不過最後,他們還是決定重回當初夢想的軌迹:拍電影。

崎嶇編劇路

                為甚麼會選擇以編劇作為起步?鄭思傑覺得,編劇是電影行業中最不合理、最被壓榨、也最少人願意做的崗位,「冇人做,我們收便宜一點自然就有機會啦。」兩個人,一間房,鋪張小桌,就這樣一粒字一粒字寫起來,但積蓄轉眼用得七七八八。最窮的時候,兩個人身上加起來才得三十元,餓到死還要買一包煙,「終於寫好劇本,第二日借意向監製sell作品。」那位監製看着看着,很快就決定給他們一人簽一個劇本,但故事發展可不是一帆風順,「那次又是拚命寫寫寫,完成了拿回公司影印,監製剛巧經過要看我的劇本,好吧,看吧。」
事情急轉直下,第二天編審回來把鄭思傑和郭子健拉進會議室,將他們的劇本批評得一文不值,痛罵五小時,一天之後,更大的打擊是上頭換了另一位編劇,鄭思傑被調去影印,郭子健負責買外賣,「如果當時我們就這樣放棄了,可能以後就再抬不起頭。」
兩個人的終極目標始終是導演世界,挺過來了,於是我們看到了這種打不死的精神在後來的《打擂台》發揮得淋漓盡致,事出是有因的。

後記:禍福無常

                  訪問期間鄭思傑幾乎無所不談,只是一去到可能會影響朋友的位置,他總是停一停,然後說,「不寫會好一點。」
朋友不提了,那爸爸可好?他神態自若的告訴我,「其實情緒不太好,可能是以前可以開車周圍去,現在行動不便,所以……」這種舉重若輕,應該來自他去年一整年陪伴父親所體會得到「禍福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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