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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業者們,你們的員工為什麽要跳槽?華德士發布2015全球薪資調查報告

來源: http://newshtml.iheima.com/2015/0122/148972.html

你知道嗎?求職者通過更換工作可獲得15-25%的薪資漲幅,而停留在原職的專業人士通常能獲得6-8%的薪資提升。雇主們,知道你們的員工為什麽要跳槽吧?!
 
今天上午,國際專業人才招聘顧問公司華德士在北京發布了《2015全球薪資調查》,數據顯示,2014 年中國專業人才所獲得的薪資漲幅依然十分可觀。更換工作的人士的平均薪資漲幅為15-25%,而選擇留在當前公司人士的薪資漲幅為6-8%。預計2015 年薪資漲幅將與2014年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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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人力資源領域出現好轉
 
2014年人力資源領域的招聘市場出現好轉跡象,由於制造商(尤其是汽車制造商)開設更多工廠,南京將成為人力資源職能總部的理想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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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競爭如此激烈的市場中,薪資不再是專業人員唯一關心的主要問題。職業發展、辦公地點、管理風格和公司文化是求職者決策過程中的決定性因素。
 
蘇州:品質管理崗位稀缺
 
2014年,企業愈發重視品質控制,將其看作可幫助避免問題的防範措施,而非出現難題後的被動響應。預計2015年企業對於品質管理和EHS(環境、健康、安全)崗位人才的需求依然高漲。。招聘增長主要來自汽車、機械和電子行業。

 
報告顯示:2015年,品質管理和EHS崗位人員在更換工作時或可獲得15-20%的薪資漲幅,而留職者薪資漲幅約為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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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洛斯跳槽後 全球最大債券基金 危機200天

2015-05-04  TCW
 
 

 

美國西岸時間上午四點鐘,新港海灘邊一棟建築物已經燈火通明。

這裡是太平洋投資管理公司(PIMCO),全盛期掌管近兩兆美元資金(約合新台幣六十三兆元),是全球最大債券基金公司,被華爾街稱為「海灘」(The Beach)。「海灘」動見觀瞻,除了資金多,還有背後的總舵手是人稱「安靜的巨鯊」——債券天王葛洛斯(Bill Gross)。

「接下執行長很自然。」他面對巨頭出走,第一時間就準備好了

去年,「海灘」卻出現公司成立四十四年來最大的騷動。一月底,當時執行長伊爾艾朗(Mohamed El-Erian)無預警宣布離職;八個月後的九月二十六日上午五點(編按:葛洛斯通常跟著東岸時間、西岸凌晨四點上班),投資長葛洛斯在債券交易單背後寫下:「繼續做好工作,好好照顧公司」(Keep on doing a greater job of PIMCO, look after her)。將紙條安靜的留在桌上,他隨即宣布辭職,走出一手創辦的公司。

四十四年前,策略大師麥可.波特為PIMCO奠定執行長、投資長與營運長組成的三架馬車組織,現在少兩條,由原營運長何道格(Douglas Hodge)接下執行長。

為什麼是他?

其實,當前執行長伊爾艾朗仍在的時候,何道格已經是半個執行長。

「伊爾艾朗當時是執行長與共同投資長,實際上他花七成時間在投資,三成時間在營運,我等於是營運長兼執行長,」何道格在葛洛斯跳槽之後首度接受台灣媒體獨家訪問,「接下執行長是很自然的一步。」

其次跟他善溝通、適變動的性格有關。

一九八九年,何道格加入PIMCO。當時全球金融業開始跨足海外試水溫,日本人搶購美國資產,華爾街發行全球商品,但PIMCO對於是否跨出美國本土遲遲無法決定。一九九四年,何道格主動提出拓展海外業務,但在場主管興趣缺缺說:「做可以,但要兼顧原本的客戶,」何道格一肩扛起。

派駐日本時,何道格面臨了文化差異。當時,他想解職一名不適任的日本員工,但是該員工無法接受企業裁員,隔天回到位置上繼續工作,人資部門協助溝通仍然無效;最後,他親自與這名員工溝通四次(前三次員工又繼續回到崗位工作),耐心說明原因以及公司將如何提供應有補償後,才終於離職。

「跟人溝通一直是我的熱情所在,」何道格說,「我喜歡跟客戶在一起。」也是這份樂於溝通的熱情和拓荒者性格,在去年PIMCO經歷二巨頭的內部風波中,臨危受命。

少了債券天王他拔擢六位投資長,用績效留住客戶

最後從管理角度看,政大科管與智財所所長邱奕嘉指出,一家企業倘若遭遇領導者突然離開,如果當時企業體質很糟,適合外找接班人;若企業體質好,內升接班人熟悉組織文化和架構,可以先安內再攘外,成功機率高,「何道格顯然是後者。」

二十一年前PIMCO由美國公司成為跨國公司,是何道格為公司打開海外市場,因此被稱為「先鋒」(Pioneer of Pimco);二十一年後,何道格從「先鋒」成為執行長,他要面臨公司有史以來最大挑戰:企業重組和基金失血。

「當消息(葛洛斯離職)發布時,大家都很震驚。」何道格回憶:「創辦人離開,對組織是個很艱難的變革,而葛洛斯又是投資傳奇;我只能說我們在第一時間內已準備好了。」

去年九月二十六日星期五上午,葛洛斯在盤中離職,消息一出,他所操盤的總回報基金至去年底爆出六百億美元(約合新台幣一兆八千億元)的贖回潮;競爭對手開始挖牆角,拉攏華爾街客戶和大型退休基金把資金轉進自家基金;而華爾街的避險基金開始放空其持有的部位,打算趁著贖回潮、被迫變現的壓力,乘機大撈一筆。連美國證交所和財政部旗下的金融監管單位,都急電他們,憂心造成百兆美債市場震盪。

他們嚴陣以待。葛洛斯離職後的第一時間,既有的六位副投資長(平均年齡四十出頭),全部升為投資長(之後拔擢另一位新投資長,團隊共七人),立刻接手操盤嚴陣以待;其中三個投資長接手全球最大基金——總回報基金,將明星經理人操盤轉為團隊操盤。他們採取和葛洛斯不同的投資策略,減持五年內短債,同時積極短線操作累積獲利。

九月二十九日星期一、葛洛斯離開後的第一個交易日,何道格帶著新投資團隊,急電華爾街摩根士丹利、美林等大券商的財務顧問,一場接一場的電話會議,以防財務顧問被競爭對手說動,怕葛洛斯出走造成債券市場重新洗牌,四十四年招牌會一夕蒙塵。

「我們精力旺盛、有實力,也準備好了;更重要的是,我們經理人比其他公司的更優秀!」何道格對客戶的呼籲;儘管如此,根據《華爾街日報》,週一當天(九月二十九日),總回報基金仍然被贖回一百億美元,而在接下來的三個月裡,以何道格為首的主管和經理人與客戶的溝通近四萬次,每天每小時監控著公司九十檔基金的資金狀況,是過去一天兩次的三倍到四倍。

光打電話還是不夠,何道格馬不停蹄飛歐洲、中東、亞洲,親自面對面跟客戶說明投資團隊接班狀況;「但最有說服力的還是績效,」何道格說。

多了團隊戰力他打造新團隊,績效跑贏八成五同業

葛洛斯離職後的兩百天,回頭檢視新任執行長的功過。據晨星統計,新投資團隊上任後的總回報基金,從去年九月至今年四月十五日的報酬率三.八六%,領先超過八成五的中期債券基金,也超過葛洛斯跳槽後所操盤的駿利全球無拘束基金報酬率(一.六九%)與類別排名。今年三月,已連續二十三個月淨流出的總回報基金,贖回金額從單月最高三百二十二億美元,縮小至七十三億美元,為半年來最低流出金額,新團隊的投資績效發揮止血作用。

「隨著時間拉長,明星光環帶來的資產容易造成公司負債。因此企業應該有明星團隊,而不是明星成員的存在。」政大商學院教授李瑞華說。

新三傑止血,績效不輸葛洛斯操盤——PIMCO 總回報基金績效

【延伸閱讀】一分鐘看PIMCO成立:1971年資產規模:1.59兆美元 (約合新台幣49兆元)基金檔數:全球共計1,524檔,其中台灣核備發行共計15檔(14檔債券型、1檔股票型)成績:.全球第1總回報基金蟬聯18年全球規模最大債券基金.全球第1史上唯一5度獲晨星最佳年度固定收益經理公司獎.全球第8去年底公開操盤基金規模約4,874億美元(約合新台幣15兆元)

資料來源:德盛安聯、晨星、WSJ整理:夏嘉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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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洛斯跳槽後 全球最大債券基金 危機200天

2015-05-04  TCW
 
 

 

美國西岸時間上午四點鐘,新港海灘邊一棟建築物已經燈火通明。

這裡是太平洋投資管理公司(PIMCO),全盛期掌管近兩兆美元資金(約合新台幣六十三兆元),是全球最大債券基金公司,被華爾街稱為「海灘」(The Beach)。「海灘」動見觀瞻,除了資金多,還有背後的總舵手是人稱「安靜的巨鯊」——債券天王葛洛斯(Bill Gross)。

「接下執行長很自然。」他面對巨頭出走,第一時間就準備好了

去年,「海灘」卻出現公司成立四十四年來最大的騷動。一月底,當時執行長伊爾艾朗(Mohamed El-Erian)無預警宣布離職;八個月後的九月二十六日上午五點(編按:葛洛斯通常跟著東岸時間、西岸凌晨四點上班),投資長葛洛斯在債券交易單背後寫下:「繼續做好工作,好好照顧公司」(Keep on doing a greater job of PIMCO, look after her)。將紙條安靜的留在桌上,他隨即宣布辭職,走出一手創辦的公司。

四十四年前,策略大師麥可.波特為PIMCO奠定執行長、投資長與營運長組成的三架馬車組織,現在少兩條,由原營運長何道格(Douglas Hodge)接下執行長。

為什麼是他?

其實,當前執行長伊爾艾朗仍在的時候,何道格已經是半個執行長。

「伊爾艾朗當時是執行長與共同投資長,實際上他花七成時間在投資,三成時間在營運,我等於是營運長兼執行長,」何道格在葛洛斯跳槽之後首度接受台灣媒體獨家訪問,「接下執行長是很自然的一步。」

其次跟他善溝通、適變動的性格有關。

一九八九年,何道格加入PIMCO。當時全球金融業開始跨足海外試水溫,日本人搶購美國資產,華爾街發行全球商品,但PIMCO對於是否跨出美國本土遲遲無法決定。一九九四年,何道格主動提出拓展海外業務,但在場主管興趣缺缺說:「做可以,但要兼顧原本的客戶,」何道格一肩扛起。

派駐日本時,何道格面臨了文化差異。當時,他想解職一名不適任的日本員工,但是該員工無法接受企業裁員,隔天回到位置上繼續工作,人資部門協助溝通仍然無效;最後,他親自與這名員工溝通四次(前三次員工又繼續回到崗位工作),耐心說明原因以及公司將如何提供應有補償後,才終於離職。

「跟人溝通一直是我的熱情所在,」何道格說,「我喜歡跟客戶在一起。」也是這份樂於溝通的熱情和拓荒者性格,在去年PIMCO經歷二巨頭的內部風波中,臨危受命。

少了債券天王他拔擢六位投資長,用績效留住客戶

最後從管理角度看,政大科管與智財所所長邱奕嘉指出,一家企業倘若遭遇領導者突然離開,如果當時企業體質很糟,適合外找接班人;若企業體質好,內升接班人熟悉組織文化和架構,可以先安內再攘外,成功機率高,「何道格顯然是後者。」

二十一年前PIMCO由美國公司成為跨國公司,是何道格為公司打開海外市場,因此被稱為「先鋒」(Pioneer of Pimco);二十一年後,何道格從「先鋒」成為執行長,他要面臨公司有史以來最大挑戰:企業重組和基金失血。

「當消息(葛洛斯離職)發布時,大家都很震驚。」何道格回憶:「創辦人離開,對組織是個很艱難的變革,而葛洛斯又是投資傳奇;我只能說我們在第一時間內已準備好了。」

去年九月二十六日星期五上午,葛洛斯在盤中離職,消息一出,他所操盤的總回報基金至去年底爆出六百億美元(約合新台幣一兆八千億元)的贖回潮;競爭對手開始挖牆角,拉攏華爾街客戶和大型退休基金把資金轉進自家基金;而華爾街的避險基金開始放空其持有的部位,打算趁著贖回潮、被迫變現的壓力,乘機大撈一筆。連美國證交所和財政部旗下的金融監管單位,都急電他們,憂心造成百兆美債市場震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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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九日星期一、葛洛斯離開後的第一個交易日,何道格帶著新投資團隊,急電華爾街摩根士丹利、美林等大券商的財務顧問,一場接一場的電話會議,以防財務顧問被競爭對手說動,怕葛洛斯出走造成債券市場重新洗牌,四十四年招牌會一夕蒙塵。

「我們精力旺盛、有實力,也準備好了;更重要的是,我們經理人比其他公司的更優秀!」何道格對客戶的呼籲;儘管如此,根據《華爾街日報》,週一當天(九月二十九日),總回報基金仍然被贖回一百億美元,而在接下來的三個月裡,以何道格為首的主管和經理人與客戶的溝通近四萬次,每天每小時監控著公司九十檔基金的資金狀況,是過去一天兩次的三倍到四倍。

光打電話還是不夠,何道格馬不停蹄飛歐洲、中東、亞洲,親自面對面跟客戶說明投資團隊接班狀況;「但最有說服力的還是績效,」何道格說。

多了團隊戰力他打造新團隊,績效跑贏八成五同業

葛洛斯離職後的兩百天,回頭檢視新任執行長的功過。據晨星統計,新投資團隊上任後的總回報基金,從去年九月至今年四月十五日的報酬率三.八六%,領先超過八成五的中期債券基金,也超過葛洛斯跳槽後所操盤的駿利全球無拘束基金報酬率(一.六九%)與類別排名。今年三月,已連續二十三個月淨流出的總回報基金,贖回金額從單月最高三百二十二億美元,縮小至七十三億美元,為半年來最低流出金額,新團隊的投資績效發揮止血作用。

「隨著時間拉長,明星光環帶來的資產容易造成公司負債。因此企業應該有明星團隊,而不是明星成員的存在。」政大商學院教授李瑞華說。

新三傑止血,績效不輸葛洛斯操盤——PIMCO 總回報基金績效

【延伸閱讀】一分鐘看PIMCO成立:1971年資產規模:1.59兆美元 (約合新台幣49兆元)基金檔數:全球共計1,524檔,其中台灣核備發行共計15檔(14檔債券型、1檔股票型)成績:.全球第1總回報基金蟬聯18年全球規模最大債券基金.全球第1史上唯一5度獲晨星最佳年度固定收益經理公司獎.全球第8去年底公開操盤基金規模約4,874億美元(約合新台幣15兆元)

資料來源:德盛安聯、晨星、WSJ整理:夏嘉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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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讀》華亞科董座高啟全跳槽對岸背後 董事長出走 反成台塑一顆活棋?


2015-10-19  TCW

科技人前進中國,從期待個人舞台,如今還試著為企業找出路,這次高啟全出走未必是危機,可能反是中台美合作契機。

「我已經確認過了,高董事長(指高啟全)會擔任我們的全球執行副總裁。」十月八日傍晚,中國十一長假結束後,《商業周刊》獨家越洋取得紫光集團發言人葉銘證實,華亞科董事長高啟全將擔任紫光集團全球執行副總裁,與IC設計公司展訊執行長李力游、掌管惠普旗下網通伺服器公司「新華三」的于英濤並列此職位。

DRAM產業首見人才出走提高至董座層級

這是高啟全轉赴中國消息曝光約八十小時後,紫光集團首度對台灣媒體的回應,確立台灣高科技人才出走的層級,第一次提升到「董事長」,再次撩撥所有人對「紅色供應鏈」這五字咒語的緊繃神經。

高啟全,台灣DRAM產業第一人,在業界拚搏二十年,他毅然轉進大陸,留下許多問號。疑問,來自事件發生後,台塑集團與美光令人費解的安排,與曖昧的態度。

消息傳出後第一時間,南亞科先是發出聲明,證實高啟全將從總經理職位退休,期盼未來促成美中台三方合作,並給予祝福。其後也證實,高啟全將繼續擔任南亞科董事,與華亞科董事長二職。

一位與高啟全熟識二十多年的友人表示,高啟全與台塑集團從上一代的王永慶,到第二代的王文潮等人關係都相當好,雙方應該不會撕破臉。

但隔天,南亞科董事會前,董事長吳嘉昭卻對媒體說:「台塑集團不會是只靠一個人……,你們認為高總他有能力把所有專利還有製造的事解決嗎?」讓大家對台塑集團確實的心意都有些霧裡看花。

目前,高啟全面對外界一律僅回應,是接受紫光邀請而轉赴對岸,希望促成美中台三方合作,用美國的技術、中國的資金與市場,加上台灣的製造實力對抗韓國。

但南亞科表示,這只是願景,實際合作還未開始談。美光一位主管也直言,「這只是希望……,(如果)美、中合作,我不懂他加台灣的意思,那台灣要扮演什麼角色?」

種種跡象看來,高啟全的兩位東家美光與台塑,對他將赴任紫光,未鼓勵、但也未多做阻撓。因為撥一撥算盤,三方都有機會從中得到利益,高啟全搞不好反成為一顆「活棋」。

對台塑:替「錢坑」找出路

對台塑而言,這或許是拋開包袱的契機。

近兩年,DRAM產業生態整頓,僅剩三星、海力士與美光三巨頭,市況穩定,甚至時常供不應求,讓身處產業內的各廠商均能雨露均霑,也讓華亞科成為台積電以外,台灣第二間不靠財務操作,便能彌平累積虧損的公司

但是在這之前,DRAM業被譏諷為惡名昭彰的「慘業」,更是台塑集團的「錢坑」。

攤開歷史,南亞科與華亞科往往賺錢時小賺,賠錢時卻大賠,兩家公司的累積虧損歷史高點共計逾三千億元,成為台塑股東會時小股東要求檢討的重點。

以南亞科為例,狀況最差時,曾經帳上現金僅剩七百多萬元,負債千億,累積虧損逾兩千億元。

高啟全今年三月接受《商業周刊》專訪時坦言,當時自己就像立委候選人,要一個個拜會台塑四大公司的高層與獨立董事,遊說他們持續注資,「那個時候是很困難的,你要說服台塑,不只不要放棄,還要繼續支持,投些錢進來,使公司有生機。」

如今雖市況好轉,兩家公司均成為台塑集團的小金雞,但華亞科每隔約三年,便累計得花費近千億元的資本支出,供製程升級,對台塑集團仍是不小的負擔。

在台塑集團二代逐漸掌權,總管理處總經理王瑞瑜上任後,會不會展現如同肅貪一般的革新作風,拋開第一代的包袱,透過高啟全居中牽線,將僅持有股份、實際上已不介入日常營運的華亞科股權毅然賣出,仍有待觀察。

「台塑集團要賣東西給大陸,你能想像記者會怎麼下標嗎?新聞台會怎麼講嗎? ……(這已經)是政治新聞了。」一位券商主管表示。

但如果台塑真的有意出脫,有哪些方式可以避開兩岸的敏感神經呢?

「現在很多人用變相的做法,把廠移出去,不留在台灣……,或者是資產作價賣給陸資,人員用清算方式,通通清算掉,馬上陸資重新recruit(招募),換湯不換藥就過去了。」一位熟悉購併的金融業主管分析。

至於南亞科,因已在去年減資彌平累積虧損,且轉型進入「小賺小賠」的利基型市場,未來不再需要大筆資本支出,台塑並無急欲出售的理由。

對美光:助美中台談合作

對美光而言,高啟全的出走,則是一搏翻身的機會。

目前DRAM三巨頭中,美光是唯一的非韓國廠商,卻也是最弱勢的一方。因製程轉換進度落後,從去年市占率最高逾二八%,一路跌至約二三%。十月公布的最新一季財報,營收年減一四%,獲利更年減近六成。

同時,從去年底至今已腰斬約一半的股價,也讓美光成為中國提親對象。七月時,傳出紫光有意購併美光,雖然後來因價格、國安問題等因素,並未成局,但市場傳出雙方仍持續尋求其他合作可能。

因為對於弱勢的美光來說,擴大進軍全球最大的DRAM需求市場——中國,已經成為扭轉情勢的一味解方。

美光內部不願具名的主管強調,高啟全前往紫光任職,與美光和中國的合作,是兩回事,彼此沒有關聯。但看起來,未來如何促成「美中台」三方合作,是高啟全所賦予自己的使命。

目前,高啟全完整的想法仍無從得知,僅表示:「下次由紫光回台後再聊吧,那時也比較了解我未來工作方向。」

但對照前年十一月底,與今年三月,高啟全兩度接受《商業周刊》專訪時,語氣中所透露出的退休念頭,「你不覺得我這樣也夠了嗎?我的任務也差不多告一段落了。」以及自今年起,便不再親自主持法人說明會的舉動。如今不退反進,更叫人疑惑當中的玄機。

兩岸科技業新樣貌不只是敵人,也能是夥伴

各方背後盤算為何,尚有待時間證明,但一位董事長的出走,已經正式為兩岸科技業一個新的大時代,揭開序幕。

縱觀近二十年,兩岸高科技業人才的流動,高啟全其實已是第三部曲,而這三部曲,正好反映出兩岸科技實力競合的改變。

第一部曲的主角,當屬前中芯國際總裁張汝京。他所譜的,是一首行進曲,是早期專業經理人到中國科技業「墾荒」、打天下的年代。

「我要當大陸的張忠謀」,這是十五年前轟轟烈烈登陸興建晶圓代工廠的張汝京,一次受訪時發下的豪語。

當時,中國的半導體產業雖已發展約四十年,但才剛開啟國際合作,走出中國,在全球的半導體產業尚不具競爭力。張汝京的出走,是一個專業經理人離開,到中國尋求機會。

二○○五年他於上海接受《商業周刊》專訪時坦承,草創中芯的那幾年,是他人生中壓力最大,最低潮的時刻。「當遇到最大壓力的時候,常常會回頭問自己,早該退休了,為什麼要做這麼辛苦的事情?」

當時,兩岸互動不若現在開放,不敢回台灣的張汝京,只能在夢中,回想起小時候,高雄鄉下的稻田景致。

奏起第二部曲的,是五年前,時任奇美電電視面板產品事業處協理的陳立宜。他帶著約兩百人的團隊,出任華星光電執行副總裁,到中國正嶄露頭角的面板業找舞台。

二○一○年,正是兩岸在面板業交鋒的時刻,台灣的「面板雙虎」在中國仍有約五成市占率,但底下的京東方、中電熊貓與華星光電早已蠢蠢欲動,並開始布建八.五代廠。

彼時剛離開奇美電的陳立宜,接受了TCL董事長李東生的邀請,在三天內寫出二十二頁、價值人民幣二百 四十五億元(約合新台幣一千二百五十四億元)的營運企畫書,開始在台灣北中南各地的咖啡廳面試,招兵買馬。不到一年半,以全球最快速之姿,建好了一座面板廠。

當時的跳槽,純粹是舞台與待遇的考量。面對自己成為外界所解讀的「叛將」,他接受專訪時僅說:「現在環境就是這樣,哪邊有市場,哪邊(就)有機會,少去想emotional(情緒化反應)。台灣的kimochi(情緒化反應)占得比較多一點。」

當時陳立宜甚至反問:台灣還有在規畫八.五代廠嗎?留在台灣的年輕人他們的舞台在哪裡?點出了人才在兩岸起落間不得不面對的取捨問題。

現在,在「紅色供應鏈」五個敏感大字做為布景,走上舞台奏起新章的,則是高啟全。

他所譜的第三部曲,旋律主軸已改變,從過去到對岸「墾荒」、「找舞台」,變成「打不過,不如加入它」。

自去年六月,中國宣布斥資人民幣一千二百億元,成立「國家積體電路產業投資基金」以來,中國半導體業的各種動作便風風火火展開,近一年,便有超過三起中國公司購併國際半導體企業的案子,金額共計逾三十三億美元。

雖然半導體業普遍估計,台灣仍有三到五年的優勢,但是如果美光與中國合作,將來台灣DRAM業的角色勢必被邊緣化。

「台灣普遍落後人家一到兩代的技術,因為我比人家落後兩代,我能少走很多冤枉路,但也表示在主流市場裡,你沒能力去競爭,(最後)我們就得從大聯盟退出,在小聯盟裡面打我們的仗。」一位記憶體業的資深主管表示。

集邦研究協理吳雅婷認為,台灣記憶體產業走到今天,只剩華亞科是有價值的代工廠,不如去思考整個產業還有哪些剩餘價值,還能怎麼利用?

也許高啟全便是預見了這樣的未來,與其讓美國與中國決定自己的命運,不如主動出擊,為自己,或也為華亞科爭取多一點機會,讓華亞科在美光陣營內的龍頭代工地位,不會太快消逝。

一位與高啟全認識二十多年的半導體業友人也表示,他一路從外商、台積電到旺宏、南亞科、華亞科等公司任職,不缺錢,現在也不缺名,「Charles(高啟全英文名字)以他的為人,他是很愛台灣的,他過去(中國),一定會為台灣創造機會。」

今天出走中國的高啟全,只是奏下第三部曲的第一顆音符,無論你是否認同、是否加入,這樂章只會隨著兩岸的競合大勢持續演奏下去。

台塑昔日2個賠錢貨會因高啟全離開而有轉機?—華亞科、南亞科下一步預測

●華亞科》最高累積虧損逾700億元

.可能出路1:等合作成為美光與紫光合作代工廠

.可能出路2:找接班另尋經理人取代高啟全

.台塑持股:32%

.美光持股:33%(握有技術與總產能)

●南亞科

》最高累積虧損逾2,330億元未來轉入利基型市場-轉向車用、工業用DRAM,不再轉進新製程

.台塑持股:逾8成

.美光持股:未持股(技術授權)

註:華亞科與南亞科目前累積虧損已全數打消

整理:吳中傑

過去只為個人舞台,現還要替企業找存活籌碼—台灣經理人前進中國3時期變化

●張汝京

?出走時間:2000年

?在台最高職位:世大半導體總經理

?當時兩岸競爭關係:台積電與聯電領先中國2到3代以上製程

●陳立宜

?出走時間:2009年

?在台最高職位:奇美電電視面板產品事業處協理

?當時兩岸競爭關係:台面板廠於中國仍有5成市占

●高啟全

?出走時間:2015年

?在台最高職位:華亞科董事長

?當時兩岸競爭關係:中國封測排名全球第4,中芯市占率已超越力晶、世界先進

整理:吳中傑

小檔案_高啟全

出生:1953年

學歷:北卡羅萊納州立大學碩士

經歷:台積電廠長、旺宏電子營運副總經理

現職:華亞科董事長、南亞科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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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槽(下)

獵頭公司說某law firm看了我的CV很感興趣,千方百計游說我跟他們的合夥人見面,我想反正聊一下沒有損失,就給他們一個機會吧。Agent給我安排到美國會一邊吃飯一邊interview,美國會隨處可遇見律師和bankers,難道agent故意讓我給行家撞見,做成「王迪詩過檔」的假象,焗我跳槽?既然如此,我索性將計就計,有時「蘊釀跳槽」的行動讓別人看見也不一定是壞事。

今年有國際律師行要開展香港業務,大灑金錢招兵買馬,擁有做IPO經驗的律師成為高薪挖角的對象,而且美國律師行的薪水向來都比英國行為高。Agent給我安排在美國會見面的New York firm合夥人Alex,正是剛從某英國律師行跳槽過去的,他先帶了一些「自己友」過檔,如今繼續四出找人埋班。

「你在這間firm做得開心嗎?」Alex試探道。「不如過來跟我,要舒服得多呢,人工絕對不會令你失望,我還會全力培育你做合夥人。」
我沈思了一會,「我會全力培育你做合夥人」這句話怎麼如此耳熟?到底我在哪兒聽過?let me see……ah yes,我從前也不時從上司口中聽過一模一樣的話,怪不得我對這句話如此反感。每次他們要我硬食豬頭骨或替他收拾殘局,總會情深款款地對我說:「Daisy,你知我遲早升你。」上司這種說話,你信一成都死,正如你相信特區政府高官的說話將來一定後悔。上司們總是給你一根蘿蔔引誘你為公司賣命,到頭來升職加薪的承諾沒有兌現,你還是像最初那樣天天捱驢仔。「你不是答應過升我嗎?」起初還會天真地問。上司就會大條道理說:「你的表現未合乎水平,所以暫時未能升你,但假以時日,你再賣力一點,我還是遲早會升你的。」我討厭這他媽的「遲早」。

這就像一個已婚男人哄騙年輕女郎當他的小三,「我遲早會娶你」。然後兩年、五年、十年過去了,「你不是答應娶我嗎?」二十歲的時候問這個問題,男人會喜歡你可愛cutie;三十歲的時候問這個問題,男人會嫌棄你不夠成熟;四十歲的時候問這個問題,男人會笑你憨居。

儘管我仍相當可愛,「遲早升你」這種不負責任的承諾還是不信也罷。如今眼前的Alex又把我當成初出茅廬的(口靚)妹仔,「人工高,福利好,唔辛苦,有前途」,都是教人打呵欠的口號。還是講錢最實際,所謂「人工高」到底有多高?「福利好」究竟有多好?你準不會以為有牙科保健能吸引我這種有腦的花瓶吧?

人工多少對我絕不是最重要,只是非常重要而已。Steve Jobs曾於1993年在《華爾街日報》的專訪說:「成為墳墓裡最富有的人,對我不重要。每晚上床睡覺,可以自豪說我們做了很棒的事,對我才是重要的。」對於已擁有巨富的人,金錢變成不那麼重要。財富到了某個地步,再多一點或少一點其實分別不大。比如你有三百億身家,那第三百零一億大概不會給你帶來很大的感覺吧。然而對我這種從未試過有錢的人,每個月多賺十萬八萬足以令我脫貧。假如有天命運不知出了什麼差錯讓我成了巨富,我也一定會聳聳肩說:「錢其實也不那麼重要吧。」當然,能夠徹底把富貴看成浮雲的富豪,世間到底還是不多。「愈有錢愈要賺到盡」往往更加普遍,他們有天終可成為墳墓裡最富有的人,真是可喜可賀。

然後我又問自己,我白天在拚命的趕招股書和跟bankers糾纏,晚上睡覺前是否能夠自豪地說「我做了很棒的事」?Well,um……報章報道執紙皮的阿婆每次都在新股上市時獲利甚豐,那些厚如電話簿的招股書拿去廢紙回收,大概也能賣得幾塊錢。從這個角度看來,我所做的工作確實也對社會頗有貢獻。

我微笑著喝了一口咖啡,對Alex的硬銷不置可否。他一定已從獵頭公司那兒得知有三間law firm正在向我招手,於是未等我有任何表示,已急不及待約我second interview,再多見兩名專責IPO和M&A的合夥人。就在這時,我感覺到某處正有一雙猥瑣的眼睛定定的看著我,一看,原來是TY那傢伙。他這人出名口多,那次也是因為他口多在酒吧出言侮辱我才被Philip揍腫了嘴。

午飯過後回到公司,秘書Selina正在很專心地閱讀八卦雜誌,見我回來即雀躍地說:「Daisy Daisy!Eric急著要見你啊!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她的眼神告訴我她正等著我見完Eric後給她報告。我早料到Eric有此一著,回到自己的房間先覆了兩個電郵,吃了一個蘋果,伸個懶腰,到Armani網站看了一會2012年春夏季的runway,然後到Eric房間輕輕敲門。

「Hello Daisy!」他熱情地招呼道。「我知你最近工作辛苦,所以特別給你一點鼓勵。」沒想到TY傳播消息的效率竟然快過光纖,半小時之前在美國會給他撞見,轉眼便傳到我上司的耳裡。「公司正在檢討薪酬,我正在為你爭取最大的升幅,這件事交給我吧,保證不會令你失望!」

為我「爭取」加薪,you hear that?「爭取」。我最討厭這兩個字。你不如說正在向特區政府爭取給王迪詩頒發大紫荊勳章?最後加來加去得個吉,他便可以理直氣壯地說:「我確實已為你爭取了,但最終可是總公司作決定。」假如我要爭取什麼,我會爭取禁止上司對下屬說「爭取」這兩個字。

「Daisy,我知道像你這樣的人才很渴市,外面也有law firm成立香港部需要請律師,人工也許會高一點,但去到新公司做開荒牛你以為好歎?不說別人,就看Lisa,她不聽我的勸告,貪那點錢跳槽去了做開荒牛,不出一個月整個人像老了十年!怎麼了,很恐怖吧?我不是開玩笑,你可自己打電話問問Lisa,她打了botox又做彩光,依然無法挽救又乾又皺的皮膚,你自己想想吧。」

這算是「挽留」還是「恐嚇」?Lisa的皮膚又乾又皺,因為她老。就算她不去做開荒牛,她仍然是老。怎能跟我相提並論?

我滿不在乎地聳聳肩。他恐嚇不成又來軟銷,堆出滿臉的笑容。「Daisy,做生不如做熟,我們不是一直合作愉快嗎?老實講,就算你覺得這裡的老闆不好,但世上哪裡會有好老闆?老闆一定是壞人。」沒想到他竟如此誠實,倒令我有點不知所措。

*              *              *

以上已是數月前的事了。當時市況還未至於太差,大家都以為只要繼續投入祖國的懷抱,我們還是可以繼續跳舞。沒想到股市急轉直下,獵頭公司已好一陣子沒有來電,搞不好連獵頭公司都自身難保。上司知我無法跳槽,又再度折磨我,上次去北京竟命令我在一晚之內趕起中英文版招股書,好現實的傢伙!(撰文:王迪詩/逢星期六刊於《信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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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槽


有天去開會撞見TY,就是那個曾經因為口多而被Philip揍腫了嘴的banker。這傢伙口多的個性非但沒改,反而變本加厲。他一見Eric即抓住他的手臂雀躍地說:「老兄!聽說你在北京的KTV遺失了BlackBerry,幸得艷女專程把黑莓給你送回酒店呀!準是你平日經常幫襯,人家對熟客自然特別關照嘛,呵呵呵呵──」

Eric尷尬又生氣,狠狠瞪了我一眼。瞪著我有什麼用?又不是我傳開去的,我才不會這麼無聊。你區區一個律師行合夥人搞女人有什麼值得討論?你以為自己是特首候選人?而且那不過是一個KTV的小姐罷了,有報章說唐英年的「婚外情傳最少有四女角」,政務助理、銀行界女子,就連替他訂購紅酒的女子都可以撻著,傳媒還說他有私生子,不知這些傳聞是否屬實。如果他的治港能力跟他的性能力一樣強勁,香港就有救了。

唐英年指這些新聞「富娛樂性」,於是我以為他被傳媒老屈,那未免太可憐了,怎料唐太承認「已過去了,亦已放低」!婚外情既是已發生的事實,那唐英年所說的「富娛樂性」難道指他本人?做錯事推老婆出來作擋箭牌,發一份含含糊糊的聲明讓記者天天跑去問袁莎妮是否當了「小三」,遇上這種龜縮小男人也夠倒楣了吧。「過去在個人感情上曾經有過缺失」──唐英年這份聲明令大家的想像空間進一進擴大,於是傳媒蜂擁去問袁莎妮是否婚外情的女角。是男人的話,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從來不見何厚鏵或克林頓推老婆出來擋。要發聲明的話,就應該清楚寫明與袁莎妮無關,無論事實上是否有關,自己闖的禍不要讓女人代你承擔。
TY誤以為我和Philip拍拖,一直對被我「男朋友」揍了一拳的事懷恨在心,自然也視我為眼中釘,在工作上碰面的話便處處針對我,平日遇上也絕不放過任何一個出口傷人的機會。這天他盡情嘲笑Eric之後,又轉為向我發動攻擊,在我面前揚著一部BlackBerry陰陰嘴笑說:「Daisy,如果你和BlackBerry一同掉進海裡,你認為Philip會救誰?」

我一怔,但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盡量不讓臉上浮起任何表情,我Daisy絕對不會讓這傢伙的奸計得逞。可是我確實很想知道Philip會救我還是BlackBerry,因為他早已跟Eric和許多中環人一樣中了「黑莓毒」,坐車打電郵、吃飯打電郵、過馬路打電郵,黑莓五分鐘沒「震」過,他們的手腳便不知往哪裡放,十分鐘沒「震」過的話他們便開始發狂,歇斯底里地致電秘書和IT同事要求處理。這樣看來,Philip會否選擇救黑莓而不救我呢……我會不會連一部機器也比不上呢……想到這裡不禁忐忑起來,但要是開口問Philip又好像太過「港女」,於是我決定採取「曲線探路」的策略。

我致電Philip先聊一點公事,然後by the way試探道:「你有沒有聽過Eric遺失黑莓那件事?」

「有呀,不是你講出來的嗎?」Philip問。

我無話可說,這回真是非常冤枉,但這種芝麻小事也無謂澄清,還是盡快回到重點吧。

Eric沒有BlackBerry簡直活不下去呢。」我說得小心翼翼,卻不忘保持輕鬆的語調。「假如Eric的老婆和BlackBerry一起掉進海裡,我肯定他會撲過去救BlackBerry,然後補上一句:『我老婆會游水,黑莓不會!』他老婆一定好心酸呢。但這畢竟只是女性角度,hey Philip,你認為一個男人面對老婆和黑莓一起掉進海裡的難題會去救誰?」

「好無聊的問題。」Philip稱。

「我不覺得無聊。」我拚命忍住不發火。

Jesus!答案不是太明顯了嗎?」他沒好氣的說。「我當然不會救BlackBerry呀!」我心中一喜,心想這小子不愧為我的Plan A。然後他續說:「我會叫老婆游過去替我拾回黑莓,但這東西濕了水可能馬上壞掉……

「你居然擔心一部機器會否壞掉!你難道不關心老婆的安全嗎?」我火冒三丈,顧不得這麼多直向他罵道。

「對了!」Philip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說。「娶老婆還是娶個會游泳的比較著數,你在DGS的時候是不是學校泳隊?Every DGS girl can swim。」

那是向我求婚嗎?Just kidding。我王迪詩還未至於desperate到這個地步,為了想嫁人而在大海裡冒死為男人拾一部BlackBerry。看到了吧,天下男人都是這樣,有什麼麻煩事就要女人替他解決,幫他收拾殘局。問題解決過後,他們會感激你嗎?I don’t think so

                           

股市如坐過山車,經常大起大落。我們律師手頭的IPO項目也不知有多少能如期上市,我所認識的bankers都私下看淡,對著客戶大吹大擂又是另一回事。看來今年大有可能會提早收爐。早陣子市況暢旺的時候一星期工作七天,「公眾假期」跟我從未有過半點關係。如今似乎是時候清掉累積下來的假期了,待會下班要去買旅遊雜誌。

由於市況不佳,最近連獵頭公司的agent也沒再打電話來。數月前我幾乎天天收到他們的電話,說某某律師行正積極擴充,某某律師行可以給你很高人工。無他,像我這種高不成低不就的律師最渴市,只要人不是太笨,在國際律師行擁有數年經驗的律師在一單deal裡是最有建樹的,難道靠Eric那樣得把口到處吹水的合夥人?

Agent常常來電也很煩人。不同獵頭公司說的都是重重複複的話,一般都不肯透露招聘的公司名字,堅持約我出來見面才肯透露,神神秘秘,裝成很認真地親身跟你面談過後,分析了你的事業背景和理想抱負再建議你到哪兒大展拳腳。我這人還是比較喜歡開門見山,薪酬合適的話不妨聊聊,錢少免問。再要考慮的就是公司的前景和團隊狀況,若請我回去只得我一人辦事,天天做得像一頭狗,給我多多錢都恐怕沒命享用吧。

今年有New York firm要開展香港業務,做IPO的律師最為搶手。New York firm肯花錢,以大量鈔票招兵買馬,但這個世界又哪有如此著數的事?給你的薪水一定要你嘔出十倍的勞力,施展渾身解數為公司賣命。我雖然貪錢,卻也非常怕死,賺了錢回來也得確保自己有一定的壽命去花錢。

Agent說某law firm看了我的CV很感興趣,千方百計游說我跟他們的合夥人見個面,給我安排到美國會一邊吃飯一邊interview。我心想,美國會到處都是行家,分分鐘碰見Eric或我公司的「女皇」。難道agent想裝我彈弓,故意讓我在公開場合給行家撞見,做成「王迪詩過檔」的假象,焗我跳槽?「去美國會也太危險了吧。」我跟agent說。「How about Bankers Club?」她說。那還不是一樣?她問我想去哪,我說去太平館吧,可以一邊吃瑞士雞翼一邊談談律師行的發展大計,我王迪詩將會成為香港歷史上第一個在太平館見工的律師。

Agent當然睬我都傻,替我安排到美國會吃飯見面,沒想到竟給他撞見……(待續)(撰文:王迪詩/逢星期六刊於《信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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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任四個月,就吸引Spotify、蘋果跳槽 幫Google吃到蘋果的雲端女王


2016-04-04  TCW



在雲端代管市場裡,Google只能排上老三,但她「奇襲亞馬遜」,拿下一紙超越部門全年營收的合約。

三月中,通路雜誌《CRN》爆料,科技大廠蘋果完成一場價值最高六億美元(約合新台幣兩百億元)的「?雲端大逃亡」:從亞馬遜投向Google懷抱。策動變心戲碼的幕後黑手是「企業女王」葛琳(Diane Greene)。

報導指出,蘋果每年支付亞馬遜約莫十億美元代管費,貢獻亞馬遜雲端運算服務部門總營收近一成。後者揚言蘋果「並未全然變心,影響不大」;反之,對於只是市場小老三的Google來說效益驚人:光是這筆訂單,就超越去年雲端平台部門總收入五億美元,堪稱大勝。

其實Google雲端平台最近的囊中物不只蘋果,音樂串流服務龍頭Spotify也在二月就入列顧客榜,一樣是從亞馬遜移情別戀。三週之間,Google雲端平台連續搶下知名客戶,去年十一月接任副總裁的葛琳是最大功臣。

複製安卓模式搶市

葛琳在業界地位頗高,《商業內幕》封她為「企業女王」,主因是,十八年前她合創的威睿(VMware)改變企業儲存資料方武:威睿的工作站可廣納建置Windows、蘋果iOS或Linux 等作業系統的客戶,除能使個別主機的利用率最大化,還能省下大筆採購經費。

二〇〇六年亞馬遜把代管業務移往雲端之前,葛琳已經領軍威睿稱霸市場八年;隔年,威睿公開上市,兩個月股價飆漲逾一倍,她因此入列《財星》「商界前五十大女強人」;但戲劇化的是,隔年她被董事會扣上「業績不佳」罪名開除,威睿股價應聲重挫二四%。

葛琳下台後重返創業路,獲Google延攬進董事會。去年她復出江湖前一併把創辦的Bebop賣給Google,以便全神貫注奇襲亞馬遜。雲端供應商傅萊瑟(Michael Frascr)比較十幾家業者:「Google 價格最低但服務最廣,似有複製Android)(安卓》系統手機晚蘋果兩年,卻後來居上的氣勢。」

撰文者邱碧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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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投效中資企業一年,就離開創業 周永明前軟體大將跳槽告白

2016-05-02  TCW

「什麼,他走了?」我懊惱的說。

這趟採訪之旅的緣起,跟宏達電前軟體大將曾詠超很有關係。我們起初是好奇他為何放棄宏達電,選擇營收不到宏達電六分之一的中國App廠商獵豹。但當所有採訪完成,他卻在四月七日,於臉書上貼了一則:「告別高大上,開始我的屌絲生活。」宣布從獵豹離開去創業。

他是對中資的狼性文化認輸了嗎?否則為什麼只待一年就離開?當我們很猶豫是否要繼續採訪計畫時,網際網路暨電子商務發展協會第二屆理事長林之晨,卻跟分享了另一個看法。

他說,台灣人才進入一○一裡的中資企業工作,並非全都是負面,甚至是好事,形同讓中資替台灣養人才,「很多人待了兩至三年後離職,再去其他產業滾動,或創業。」

或許,另一種我們看不見的人才外溢效應,正在一○一展開。

我們最後精簡兩萬字的專訪內容並分割成二。第一段落,是曾詠超在中資的冒險故事,第二段落,則看他為何離開。

年年升職仍跳槽台科技業,成他口中的無油枯井

第一次與曾詠超見面,地點在雪豹科技(編按:中國App軟體商獵豹在台宣稱的合作夥伴)位於台北一〇一的八十三樓雪豹辦公室,從窗外望去,眼前看不清台北盆地,只見重重雲霧繚繞,像一艘航行在雲海上的船。

雪豹科技資深產品總監曾詠超從宏達電來到雪豹已滿一年,他說,「(在雪豹)像是在打選戰,但是永遠沒有結束的一天。」

這是他過去在訊連與宏達電的職涯中,沒有經歷過的生活。

曾詠超曾是宏達電的軟體開發第一把手,他在一二年加入宏達電,一五年離開,了,因為騰訊不僅開始挖人,還把戰場延伸到瀏覽器等其他產品,讓他疲於奔命,卻也練出一身功夫,「我從十幾小時做好一款產品,到現在,只要一至兩分鐘就搞定。」

在中國網路戰場上,一個遲疑,就是上千萬用戶的流失。

四年期間,范紀鍠有三分之二的時間在對付騰訊,但仍挪出三分之一拿來做新產品,其中的代表作就是「網購先賠」,這讓他還成為中國人民銀行(相當於台灣央行」座上賓。

這個產品概念很簡單,中國網路購物詐騙盛行,如果用戶使用奇虎36〇瀏覽器與搜索進行網購卻遭詐騙,奇虎就會理賠最高人民幣三千元。

他們因為協助受害者理賠,意外發現當時中國銀行界「超級網銀」新服務的大漏洞,讓詐騙集團得有機會把錢從用戶帳戶搬空。

此事驚動人民銀行,召集十大銀行會商,范紀鍠以專家身分列席,台下聽報告的全是銀行的風控和IT主管。最後,公安部還進駐到奇虎辦公室,就近辦案。

鷹派環繞,他如何出線?鴿派作風,反讓策略「安全落地」

六年半過去,范紀鍠天天和一群中國狼交手,奇虎用戶數也在他手上增加了十二倍,來到五億五千萬名。但犀利如他仍說,對同事而言,還太溫和。同樣要更新產品,鷹派的同事會將自家產品Logo直接覆蓋在對手產品之上,但范紀鍠總自問,「這樣會不會激怒用戶?」

曾任雅虎中國總裁的周鴻禕,作風剽悍,與所有中國網路公司包括獵豹、小米、百度等全部為敵,「我的老闆是鷹派,我是鴿派,」范紀鍠直言。

可是,范紀鍠卻在這位中國老闆身上學會「極致」。當他受命打造國際版新產品,一度動搖要兼做付費版本,周拒絕了並告誡他,「免費要做到底,否則久了你必有私心留一手給付費版本,這樣你跟傳統公司有何差別?」

周鴻禕的論述很簡單,在網路時代,比的就是誰能快速回應用戶需求,先想用戶,錢,就會來了。(編按:奇虎在美國有上市,二〇一五年第一季營收二億八千萬美元)

范紀鍠也分享他跟周鴻禕打交道的眉角:講話要直接,抓緊數字,還要「自暴其短」,說明用戶還抱怨什麼、不喜歡奇虎哪些產品與服務。因為「老闆不喜歡聽讚美的話」。

在這個每天都在打仗的狼性企業裡,范紀鍠能通過歷練,並領軍攻打國際市場。他定位自己:雖是溫和的鴿子,但是總能讓事情發生,而且能安全落地,不會因為太急而得罪用戶,「我想這就是『靠譜』吧!」

三年內,他每年都升職。從New ONE、M7到M8,他負責發想宏達電每支旗艦機的主要賣點,如全球首款內建景深雙鏡頭的M8,就由他負責軟體開發。在宏達電最後一年,他與宏達電前執行長周永明共事,後者幾乎照三餐找曾詠超討論,受重用的程度可見一斑。

在軟體產業有十七年開發經驗的曾詠超,是這個產業中最炙手可熱的頂級人才。以他在宏達電帶領的軟體架構(software architccture)部門為例,趨勢科技台灣暨香港區總經理洪偉淦表示,軟體架構工程師是每一百個人裡面,才會有一個的,非常稀有。因為其必須站在制高點,負責評估風險、開發的可能性、工程師調度跟分工,分配資源,然後制定策略。

曾詠超解釋自己為什麼會選擇去雪豹:「你踩在一個底下沒有礦的地上,你再怎麼挖,挖到死也不會有油跑出來。台灣人其實很刻苦,那為什麼我們這麼刻苦、這麼全力以赴,得到的成果卻是這麼悲情?」曾詠超口中沒有油的枯井,正是面臨硬體不斷貶值的台灣科技業。

在宏達電,曾詠超最多一天花十七個小時埋頭工作,連生日都關在戰情室裡度過,難得放假跟家人去餐廳吃飯,才剛坐下要點餐,就接到周永明的電話。而如此拚命的結果,換來的卻是日益慘澹的手機銷售表現。

二〇一四年,宏達電手機全年出貨量約為一千五百萬支,市占率早已跌出全球前十大榜外。此同時,他注意到一家做手機安全軟體的公司——獵豹移動,員工人數不過兩、三千人,全球卻有將近四億的用戶數,做App做到在美國上市,市值甚至逼近宏達電。

學會結果論勝負每天緊盯App留存率,少一%都心驚

其實,曾詠超並不是第一個從宏達電跳到獵豹的人,當時,他在宏達電帶領的部門旗下的一個十人小組,已有六、七個人從宏達電跳到雪豹,其中包括了現在在雪豹負責研發工作的資深工程師李盛偉,對曾詠超來說,雪豹曾經是他的眼中釘。

之後,曾詠超加入雪豹,負責產品開發和人力招募,他也碰到如其他台灣人到陸企,會遭遇的文化衝擊。

比如說,要比快。以前,一套軟體從發想到送到消費者手中要九個月,工程師離消費者很遙遠,在這裡,用戶回饋是以小時為單位累計的。每天睜開眼,他打開手機第一眼看的就是昨天的用戶數據,留存率(用戶留著該App的比率)少個一%,都提心吊膽。曾詠超形容:每天都像在坐雲霄飛車。

比如說:過程不重要,結果論勝負。

過去,台灣流行沒有戰功也有苦勞,但在獵豹,結果定勝負。例如曾詠超曾帶著工程師花三個月,做一款搜尋免費無線網路的App,三個月過去,用戶數成長不見起色,想了不到一個禮拜,整個ADp全部喊卡,砍掉。「你把一個開發好的功能砍掉,對RD(研發)來說是很傷的事情。」李盛偉說。

曾詠超事後回想,結果導向的互聯網文化,是他在雪豹得到的最大收穫。

「以往,我只要重視執行,就算這個功能做出來沒有人用,但是我讓它沒有bug(出錯),就可以得到不錯的表現,整艘船駛向錯誤的方向,但是每個人又都努力划(船),每個人都得到了獎賞,船最後去撞冰山,然後大家就去怪Pcter(周永明),底下的每個人卻不檢討自己也有責任。」

「但是互聯網很扁平,一個東西用起來零缺點,但是用戶不要就是沒價值啊。」

反之,一個人做對了一件事,可以很快看到正向改變發生。

離開雪豹創業「影響力這件事,做了才會有結果」

「但我待過的這些公司(訊連:宏達電),嚴格來講,(我)沒有幫他們產生什麼變化。」他回想,自己每一次跳槽,其實都是因為沒有辦法改變,才不斷換公司跟追潮流,以避免自己被淘汰,降低焦慮。「這樣子我就不會喪失我的價值、失去信心,但是這就是我自己的舒適圈啊。」

曾詠超計畫離開雪豹去創業時,老闆挽留他時對他說:如果真(想改變世界,可以做到一個高點,如小米機創辦人雷軍當年從金山高層位置離開。如此,創業才會被看見。

「但我的邏輯是相反的,影響力這件事,是你必須去做了才會有結果。」採訪尾聲,曾詠超坐在位於內湖的小辦公室裡對我們說。

曾詠超離開雪豹後,選擇跟過去宏達電的同事一起創業,這家公司人數不到十五人的新公司Fizziico,有三分之一的成員來自宏達電,曾詠超的辦公室規模只有原來的二十分之一,收入僅以前的六分之一。

他說,這次想做結合特殊應用的硬體產品。經歷過中國軟體公司的洗禮,他看到軟體的局限:軟體要有經濟規模才能獲利,為了迎合大多數人的需求,反而少了創新空間。但硬體做得好,少量還是能賺錢獲利。

這是曾詠超人生中的大冒險,離開後的這兩週時間他很忙,忙著到處見人。一種人是來看看,他找到什麼更好的工作,「你不要自己『暗崁』(私藏)。」另一種人是為了這個理由見他:「你這個傻逼,我來看看你有多傻逼。」

曾詠超說,如果沒有雪豹這一段,他不會這麼快走上創業之路。「我(以前)是一直在環境中被迫做選擇,現在是主動做選擇。」一位不願具名的雪豹現職員工,樂見他的突破:「我覺得他值得更好的,他(在雪豹)太大材小用了。」

「我覺得台灣人要有台灣人自己的方法來證明,應該不要再靠中國大陸。」曾詠超說。

在台灣科技業正處於被紅色供應鏈取代的焦慮當下,曾詠超的體會,忽然讓我們很想幫他大大按個讚。

「一個東西用起來零缺點,但用戶不要,就是沒價值啊。 」

這就是曾詠蹤雪豹嚀顫噸重要一課。

曾詠超出生:1972年學歷:交大資科碩士經歷:訊連科技新媒體部門總

監、宏達電軟體架構部

門資深總監、雪豹科技

資深產品總監現職:Fiziico軟體工程副總裁

撰文者李欣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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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北上廣深員工為何更愛跳槽?

來源: http://www.yicai.com/news/5022995.html

我跟Bob(我們混外企的好多中國人都有個英文名字,別問我為什麽)是七八年前在A司工作認識的,我們雖不在一個部門,但是做過同一個項目,所以有所接觸。四年前,我到B司工作,不想在有天在同一個樓面遇到了他,一問,他來B司有段時間了。去年,我到了C司,上個月,你猜怎麽著,沒錯,我又碰到他了,他剛來上班兩周。

都說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我們兩個“老兵”碰到一起自然不免又八卦我們知道的人做的不知道的事。我倆前後在三家公司共事過,古人說“百年修得同船渡”,算算看,我估計我跟他的緣分應該至少有個小幾百年了。

打住,你們怎麽這麽愛跳槽啊?

老實說,還真是愛跳,是真愛!我服務過的幾千人的公司,能拿長期服務獎(滿五年)的百分比低於10%。而身邊的同事、同學,個個神通廣大,行蹤飄忽,幾周不見,有時就要問問是不是另有高就了。

中智公司咨詢研究中心出具的2016第一季度職場調研報告顯示,一線城市中上海第一季度的員工主動離職率最高,其次是北京、廣州、深圳。2015年,國內各城市整體離職率為17.6%。

這個接近20%的數字,我曾經跟A司總部一個工作了十幾年,喜歡講公司高層冷笑話的美國同事分享過。在我們是同事之前,他就做過一份工作,就是在他那個州的獨立日報做編輯,一幹就是幾十年。我猜總部因為他一直在報紙上批評A司的各種不是,就把他“招安”了。當時我跟他聊到這個數字,是想告訴他,我們中國那里是跟你們美國這里不一樣的,大家的投入度(Engagement)雖然高,但是忠誠度(Loyalty)絕對不高,總部要不多多支持,那我們在中國就只能瞎忙活,到頭來人都留不住。

當時他沒有對我給出的離職率表現出驚訝,他回答說那麽接下來的兩年半里,我們只有50%的概率做同事了,對嗎?我還真被他說著了,後來我離開了A司。不是我不喜歡公司,或者非要驗證他的計算正確。而是身處北上廣,旁邊的人都在找更好的機會,每個人都聽說別人跳槽升職薪水翻倍。這樣的故事多了,就鼓勵了更多的人邁向自己的淘金夢。當初,我也一定是這樣就著了魔,義無反顧地奔向了新公司。

當然個人的發展,有各種各樣的原因,但行業的離職率,則是市場的增長率決定的。我不敢說這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但是外資醫藥行業的確是這樣的。2009~2013年,前十大外資醫藥公司在中國都保持著兩位數增長 ,流動率也相應居高不下。

很多外國人都很奇怪,怎麽在中國動不動就是經理了,他們幹了幾十年還在基層的都一大堆。沒辦法,發達國家經濟穩定了很久,又都經歷過大的經濟危機,員工自然更謹慎地看待一份工作。而中國在全世界很多公司的年報版圖里,還是Emerging Market,在這種新興市場里,不拿出個經理的Title,招人是有點困難的。職稱在中國招聘職場上,一直在惡性“通貨膨脹”。剪頭發的都是總監了,你好意思幹了這麽久還是經理嗎?

再看我跟Bob,我們有個共同點,就是我們的職業,都是專業性很強的那種。雖然中國改革開放了三十多年,但各種專業工種缺口,一直存在,否則不會忍受我們這樣跳來跳去。現在企業非常講求實用主義(Utilitarianism,請註意這是一個中性詞),雇用一個人就是要讓他獨當一面。所以有種說法說外企把女人當男人用,把男人當牲口用,的確這麽回事。企業都喜歡雇用熟練工,要求有經驗。反過來如果你不適應,絕對不會強留。

我跟寶島臺灣的人力資源聊過,那邊的換崗率怎樣。回答是臺灣地方小,大家都沒什麽動力換工作。其實這個回答的背後是這些年臺灣經濟低增長率低迷。從2000~2014年,臺灣增長平均值4%,所以就業市場也就沒有那麽火爆了。他還說多虧了這些年兩岸交流頻繁,臺灣人過來多了,就業才活躍了些。

我相信隨著隨著中國的經濟增長率從8%到7%到6%,整個就業市場也會逐漸趨於穩定。就像美國這些成熟市場,A司招個一百人,州長都會出面感謝;而削減一個部門十幾人,也會鬧遊行和勞動仲裁。

那個時候的外企,就不會像當年一樣在中國如狼似虎地招人,或者變本加厲地挖角。而每個坑上的蘿蔔也會越來越謹慎,輕易不跳槽。

所以今天,如果你有機會,我覺得還是可以挑戰一下自己,跳一跳。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畢竟談戀愛都要處好幾個才知道自己喜歡什麽樣的呢,世界那麽大,總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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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槽還是臥槽,這是個問題

來源: http://www.infzm.com/content/117851

“史上最難就業季”年年有,但你以為在“最難就業季”殺出一條血路後,就能高枕無憂了嗎?Too Naive!看著別人家的孩子升職加薪,當上總經理,出任CEO,你的心里是否也打起了跳槽的小算盤。

時至今日,雖然“鐵飯碗”仍被不少人搶破頭,但在大城市里,跳槽早已成為家常便飯,甚至一言不合“沖動跳”,說走就走“激情跳”等各種跳槽方式。除了年末的跳槽高峰,三月四月也是許多人眼中的跳槽佳期,甚至有“金三銀四”的說法。

那麽,跳槽的小船你又趕上了嗎?“加班狗”天天在朋友圈里吐槽的工作強度,是跳槽的主要原因嗎?北上廣深,哪個城市最“吸人”?什麽行業”換血“頻率最高,什麽行業最加薪有望?現在,就讓“知道”(nz_zhidao)用大數據來告訴你跳槽的正確姿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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