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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推手: 經紀人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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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伊始,湖南衛視《我是歌手》火熱之勢依舊不減,除了幾組歌手的巔峰對決奪人眼球外,一直充當歌手「陪襯」的芒果名嘴經紀人們也隨著節目的推進逐漸成為關注的焦點。幾位當班主持李維嘉、杜海濤、吳昕等人也長足了臉。

該節目實行經紀人跟班制,其實是複製《我是歌手》的原版製作韓國MBC電視台模式,通過歌手與經紀人的場景、對話烘托節目的緊張度和吊胃口,起穿針引線的作用,把整個節目連成一體。

顯然湖南衛視在這一效用上並沒有做得十分完美,但歌手經紀人在歌手演出之後的分析點評的確給節目注入了不少含金量。這其中便有索尼唱片大中華區藝人總監敖君怡,中國音樂界培養歌手最多的音樂經紀人宋柯。

敖君怡,聽起來並不為人所知,但是她帶過的藝人一個比一個響亮:陳奕迅、李玟、蕭亞軒、孫燕姿、王力宏、蔡依林、棒棒堂這些知名音樂歌手,剛入行時都經她之手做藝人培訓。

而宋柯打造的第一代音樂人的記憶已足夠久遠,朴樹、老狼、葉蓓、高曉松、許巍等人。

隨著《我是歌手》熱播,不論虛實,經紀人這個職業第一次聚集在大眾媒體電視機前,這個職業到底有多少神秘與幕後不為人知的故事?他們如何與眾人捧月的明星相處?他們之間關係到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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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圈的經紀時代

上世紀80年代之前,中國的演員還都只是演員,並沒有明星這一概念。這些演員的終身事業便是鑽研每一部作品,如何使角色更加精益求精,他們一般是國家文藝單位的職工。直到90年代伊始,內地的文化事業開放,才漸漸出現明星配備經紀人的現象。

經紀人升級版

從最老牌的王京花起,因為被陳道明看中,一個個大牌藝人像滾雪球似地找她做經紀人。這種保姆型經紀,是內地最初期的經紀形式。保姆型經紀人為藝人服務的內容十分龐雜,從介紹工作機會到生活細節,照顧其家人生活事項、甚至為藝人裝修房子。

2005年,王京花出走並帶走一批實力藝人,造成當時娛樂圈大震動。也讓華誼兄弟經紀事務元氣大傷。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華誼有了思考舊有經紀模式弊病的機會,開始實行藝人的個性化、商業化包裝、作品挑選等事務性經紀。簡單一點說,便是一個明星會有專門掌管其接戲、廣告業務的經紀人,一到兩名負責維護其個人形象的媒體宣傳,一名生活助理(目前國內多數明星的身邊人,四到五名助理不足為奇)。

所以人們都以為明星身邊擋駕開道的助理都叫經紀人,實際其中有等級之分,藝人接戲、廣告等事業發展,涉及到錢與時間的,才叫經紀人。

「審」美的人

一個真正的「金牌」經紀人,需要瞭解藝人性格、優勢和劣勢,設計合適的造型,規範的言談舉止、研究是否有合適的受眾市場等;並尋找創造藝人出鏡的機會、媒體平台。

王寶強的經紀人宋哲表示,藝人接戲時,要有一定的判斷能力。包括劇本、角色定位、製作班底好不好等。拿《泰囧》來說,王寶強團隊在接這部戲之前,團隊就全力商討過這個劇本。因為對徐崢本人,包括曾經合作過的《人在囧途1》的班子都熟悉,加之王寶強與徐崢在創作上曾碰撞出很多火花,最後讓他們決定接這部戲。

除了審「劇本」,好的經紀人,還要會識別、調教一些新人。剛入行的新人並非天生就是巨星。審人,也是重要的一個環節。

《我是歌手》點評人敖君怡就曾透露如何校正新人,孫燕姿剛從新加坡到台灣發展時跟著她學習,初入行她有點像小男生,走路『八字腳』。她說孫燕姿沒有太大的問題,就是口音需要稍微調整一下,然後熟悉台灣的媒體。後來敖君怡發現她是一個非常有自己性格的女生,又比較省心。

出名要趁早,經紀人為了藝人能夠紅起來,對待藝人嚴格是必須的。難免藝人們有些個人隱私小動作,經紀人們心知肚明。但對外卻絕對保持沉默,記者在多方採訪時,一談到他們的工作,多數經紀人尤其是處於相對大型的影視公司,都對亮出自己職業的特殊性保持沉默,他們對藝人宣傳興趣盎然,曝光自己則態度大轉彎。

也只有資深大牌的藝人經紀免為顧慮這一點。即便如此,像林志玲的經紀人閻柔怡雖然在這一行滾打多年,卻也表示「其實不管做多長時間,每天都有很多問題需要處理。」

除此她每天還要學習,平時會多看電影、讀書。保持一定閱讀習慣,等有好劇本交過來時,才不會錯過。

經紀人的荷包

「不是每一個經紀人一開始就能做經紀人」。一位資深經紀人說一般他們都從服務型經紀做起,拿公司工資,薪資4000元的收入不在少數。很多明星助理做到一定年頭,混到資深,攢足經驗也有做經紀人的機會。

做一個大牌明星的助理,遇到藝人外出出席活動,主辦方一般會給隨同人員紅包,一個月如若有幾次這種活動,其收入往往高出所在公司的工資。

做到經紀人,收入一般來自提成。記者從華誼、橙天娛樂等公司瞭解到,一般的行業規則是公司與藝人收入提成二八、三七、五五分成幾種,而經紀人是再從佣金中拿提成,分一到三成不等,大多是提兩成,根據明星名氣的大小和二人之間的關係決定。一位圈內人士告訴記者:「如果手裡的明星夠紅,年收入幾百萬也常常不是問題。」

從明星角度來說,隨著身價的提高這種被抽走的佣金就越多,有實力的明星漸漸會不滿足於與他人分享。

圈內某雜誌知名娛樂記者曾算過這樣一筆賬:假設一個明星每年可以賺6000萬元,經紀人抽成10%就是600萬元,而他單獨成立工作室,僱傭幾個人為自己服務的成本不過100餘萬元,還能享受專職人員「多對一」的服務,相比之下很多大牌明星也會單飛。這也是後來範冰冰、周迅、王寶強等人相繼離開的又一原因。

除了提成,另一塊收入對於經紀人來說也是一筆不錯的福利。經紀人與明星長年相處,互相之間的感情有時不亞於自家親人,豪氣明星們幫助其開商店、供書進修,包括買房置業都有可能發生。

「明星+經紀」關係學

除去將一個普通人塑造成大明星的成就感與或多或少的收入,經紀人與藝人的相處以及互相之間的關係邊界,是一門哲學。這種關係因為藝人的特質而決定。明星前呼後擁時第一個擋在前面的往往便是經紀人,親歷經過自家藝人紅得發紫,呼風喚雨,經紀人也能成為明星身邊威武的坐陣王牌。而好的經紀人明白,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與明星保持一定距離,才是生存之王道。

家庭型:在香港有實力的經紀人公司,像「英皇」或「金牌大風」都以家庭型去管理旗下藝人。例如英皇的霍汶希就像藝人的大家長,全權決定一切,藝員的訓練、娛樂、演出都需要過問監督。容祖兒稱霍汶希為「媽咪」,有心事困擾找她傾訴。通過多年的積累,霍汶希與藝人也算形同家人。

企業型:華誼兄弟經歷2005年王京花的集體出走之後,一改此前由某個經紀人管理一大批藝人的經營管理方式,華誼兄弟總裁王中磊對經紀團隊制度進行了改革,將權力分散,核心是設定明星的收入所得與經紀人無關,並將經紀公司權力分拆給三個平行副總裁。根據每個藝人的特性將所有藝人分拆成幾個經紀人團隊,有針對性地進行點對點工作。每一個藝人都被分配在一個量身定做的組裡,每個組都由大經紀人、小經紀人、藝人助理、企業宣傳人員組成。香港TVB也是此種方法。

情侶型:經紀人與藝人之間有時走得比親屬還近,隨著這種關係的日積月累,某些明星跟助理培養出類似好朋友或是升級為「家人」關係的也為數不少。鐘鎮濤在與章小蕙離婚宣佈破產後,其經紀人默默守護不離不棄,令阿B哥動容,重新振作。如今二人育有兩子。許志安與鄭秀文復合之前,也曾與聘用近十年的助手拍拖。類似古巨基的女友實則其經紀人,在圈中也是公開的秘密。情侶式在香港更為常見,在內地則會早早轉為正室,成為合法夫妻才避免衝撞主流價值觀。

朋友夥伴式:對於實力過人的明星來說,經紀人甚至可要可不要。有些藝人平時不需要經紀人或公司的束縛,但有事發生時,卻需要有人幫忙處理眾多瑣事。像張學友和陳淑芬就是這種關係。另外,像純粹互相需要,誰也管不了誰的合作方式,像王家衛的澤東公司和梁朝偉、劉嘉玲的關係,亦是如此。

發小式:著名搖滾教父崔健在80年代開始有演出時,身邊缺少一個打理事務的人選。在一個破舊的修車行,他遇見了多年不見的發小王小京,後者便成了崔的經紀人。當紅小生韓庚啟用的經紀人也是發小孫樂,兩人曾一起學舞蹈,從小玩到大,彼此非常瞭解和信任。去年孫樂還因罷錄湖南衛視《天天向上》節目遭到粉絲曆數其「罪狀」;粉絲列舉其一年得罪一個節目組的劣跡,勸戒韓庚不要次次買單。

其他式:類似於華誼經紀人郭紅波分別管理著一對夫妻李小璐、賈乃亮,海潤影視的郭思帶著鄧超、孫儷的一個經紀人帶一對夫妻的形式,倒並不多見。興許經紀演藝事務在前,促成夫妻關係在後也未可知。

從一個歌手到成功的經紀人

紀茹璟,曾任橙天娛樂副總,又轉戰歡瑞世紀影視。在做經紀人之前,紀茹璟做了十年歌手。那首《值得一輩子去愛》令不少人記憶深刻。2007年,紀茹璟選擇了從「紅花」到「綠葉」的轉身。轉型,從不是搖身一變。

30歲時,紀茹璟發現做歌手很被動,沒有想像中那麼快樂。那時她有了女兒,便下定決定改變飛來飛去的歌手生活。2007年,開始正式轉做幕後。

一個是歌手,所有工作都由別人來安排。一個是經紀人,坐辦公室,自己打電話找資源。本以為幕後工作有吸引力有創意的,真正做起來,不像想像地那麼輕鬆。她依然記得第一天坐到辦公室的情形。對著電腦,手足無措,工作是給客戶打電話。但她並不擅於與人溝通,在打電話之前,她對著電話猶豫了好幾分鐘,腦子裡不斷問自己,我該怎麼和別人說,說些什麼?

紀茹璟坦稱,那種拿起電話滿世界找人的感覺的確很困難。好在電話越打越多,發現原來很多人其實都是友好的。有了信心後,她漸漸交到一些朋友。回想曾經做藝人的日子,反而很孤單。

一年後,紀茹璟做起了整個經紀公司的總經理,業務內容橫跨音樂和影視,這時她簽了第一個藝人黃義達。紀茹璟倒是屬於恬淡靜守的人,她更喜歡看中的藝人能保持自己的本色特性,不要做太多不情願的事情。

在選人方面,她認為才藝的表演,包括外形可以在短期內看到一個藝人所具備的條件,真正的相處,深入瞭解才能掌握一個藝人的性格。「我挑藝人的時候更在乎的是藝人對自己工作的認知,他們到底在這個行業裡的目標是什麼,我最喜歡的藝人是真正的熱愛演戲和音樂,而不是熱愛做一個明星。」

對於一般經紀團隊會想方設法打造、包裝明星個人形象的看法,紀茹璟認為,優秀的藝人都有著自己的型格,他們本身就具有不凡的魅力和與眾不同的出挑,只要按照他們自己的路子再精益求精即可。過分的「打造」往往是因為藝人本身缺乏自己個性化的東西。

她認為簽藝人最重要的是要充分的瞭解對方。黃義達是她簽約的第一個藝人,她就很清楚他是一個很有才華但過分有個性的創作音樂人。紀茹璟很欣賞他,並且明確告訴黃義達:「我不需要你做迎合市場的音樂,我要你做你喜歡的音樂。」

以前被人挑選、驗證,後來變成自己去挑選、識別藝人。勞累超出想像,紀茹璟說,體會到經紀人的辛苦之後,她給曾經所在唱片公司的宣傳一個個打電話,謝謝她們曾經為了她在台上的表演,對自己的照顧。

經營經紀公司,紀茹璟遇到的最大的困難是面對瞬息變化的娛樂時代。沒有哪一個行業像娛樂圈這麼變幻莫測。包括電影、電視劇、藝人市場在這幾年裡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就得靠不停的學習、創新。」

她曾很成功地做過一個娛樂營銷案例。

簽了歌手黃義達之後,紀茹璟起初並沒有充足的資金為他做宣傳。她苦思冥想,最後決定通過商務招商的模式,籌集另外一半的資金。

紀茹璟策劃為黃義達的整張專輯運作拍一部微電影。她找人寫劇本,找劇組,找客戶,談了不下20家,最後敲定與索尼愛立信合作。這個創意她有些小得意,這部片子上線後獲得一億三千萬的點擊率。雖然這部微電影的拍攝中途幾近夭折,所有人都認為這片子拍不下去,她力排眾議,一如剛入行時的模樣,拿起電話,打出去。尋找到『救援』,最後片子終於成形。

身在演藝圈,近距離觀察了太多想紅的藝人,紀如璟有了同當初做歌手不一樣的想法。成功的演員歌手,都付出了很多辛苦和努力,但不是每一個人堅持了就會成功。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心態,成功不成功都是自己的人生,只要你擺正心態,都是一種成功。

從歌手到經紀人,紀茹璟感觸很多,「要有專業的素養才會有準確地判斷力,經紀人的角色事實上在各方面的素養都要在藝人之上,從音樂的素養,對歌曲的判斷到對劇本的挑選,文學修養,廣闊的人脈,對市場的判斷,還有商務的開拓……很多方面都是要具備的,更得不停的學習。」

如今看著旗下藝人一步步成長,新作品出爐,也感覺像自己的孩子一樣。紀茹璟日子雖然忙碌,也覺開心,

中國經紀之十宗「最」

經紀人,一群幕後工作者,他們是明星的策劃、改造人,也是名利場上最勢利、眼尖的一群人,他們甚至能視石頭比等量的黃金還貴重的人,只要你能發現和把它轉換成經濟效益,他們手中的石頭,能變成一個高附加值的黃金。編輯部甄選出圈內經紀人之十宗「最」,看看他們運作「石頭」的魅力之功。

最大尾:邱瓈寬

邱瓈寬,人稱巨星推手。和陳家瑛成立K's Production,旗下包括王菲、那英等大牌藝人。人稱:寬姐。其重情義圈內有名。寬姐收養跳樓身亡的陳寶蓮遺孤,視如已出並將其撫養成人。林志玲早年於拉斯維加斯演出遭黑幫威脅,寬姐出面調停,此事還驚動當地華人黑幫插手。林志玲自此視寬姐為恩人。新作《大尾鱸鰻》1月上映,眾多大牌明星紛紛到地捧場,致台北西門町堵得圓圓實實。

最可心:葉如婷

葉如婷為劉若英、桂綸鎂經紀人。她並沒有如其他經紀人一樣時常出現媒體版面,為人如奶茶一樣低調,但絕對捍衛兩位清水美人的媒體形象。在劉若英官網上她是可愛、長情的「小公主」,和粉絲們關係良好。熱情粉絲們不忘微博提醒奶茶,今天是如婷生日噢。

奶茶在《我要跟你走》一書中,曾多次提到她。如婷也是見證奶茶家族變遷的人。多年相隨,感情深厚。

最跨界:紀茹璟

從歌手做經紀,從經紀到娛樂集團高層,還身兼獨立製片人,紀如璟可算是圈內少有的從明星跨界並且轉型成功的人。如今她要做很多影視圈內相關的工作,包括影視作品,行業數據分析、市場走勢、演員動態,還要留意網絡小說,書籍市場和編劇狀況。一個經紀只有比藝人站得更高看得更遠,才是王道。轉行後,紀茹璟自認人生才從云裡霧裡轉變到腳踏實地。

最多才:大唐

大唐是如今圈內不為人熟知的經紀人,在90年代,國內最早一批熱播的台灣電視劇,多經他之手。還負責金超群、俞小凡、王馨平、恬妞等台灣藝人在內地的演藝工作。大唐是20世紀初河北有名才子韓湘亭之曾孫。其《中國歷代郡縣考》至今還是我國唯一一部研究郡縣體制的重要史料。大唐本人創作《少年英雄方世玉》、《醉拳蘇乞兒》等大量影視歌曲,還參與了多部電視劇的拍攝、製作、宣傳和發行。2003 年初,大唐著有內地第一本經紀人專著《台前幕後》,發行量突破20萬本,該書被多家影視院校選為教材。

最開山:王京花

1991年,王京花開始進入演藝界。因為最初她帶著戴嬈,被陳道明看中選其做經紀人。因為陳道明的江湖地位,王京花旗下逐漸集結了一批年輕藝人,其中有佟大為、夏雨、小宋佳、江一燕等人,並且簽了一些港台藝人的內地代理,劉嘉玲、關之琳、吳君如等人。這是尚在沒有明晰經紀人模式的內地還是首次形成的有一定規模性的經紀人團隊。自此王京花成為內地經紀人最開山一姐。范冰冰、李冰冰在華誼的早期發展都少不了「花姐」的照顧。

最漂亮:霍汶希

霍汶希,香港英皇娛樂集團藝人部總監,經她之手捧紅的明星大家耳熟能詳,謝霆峰、梁洛施、Twins、容祖兒、鄭希怡等。14歲時即被星探發現,16歲進入模特界接拍廣告,21歲開始擔任經紀人。因她的加入,短短十幾年,致使英皇成為香港本土最大的唱片公司並和四大分庭抗禮。這樣一位富有經濟頭腦、鐵腕與柔情並施的經紀人,還有快人一步的潮流觸覺。英皇藝人無數,由她一手捧紅的容祖兒、Twins成為了香港近十年最賣座的藝人。有趣的是,幾十位賣座藝人,都不如這位經紀漂亮。

最小齡:孫樂

孫樂,1981年出生,回族人,與韓庚為大學同學,現為韓庚經紀人,被「庚飯」稱為樂公子。2012年3月20日,長沙媒體傳出韓庚經紀人孫樂在錄製湖南衛視《天天向上》節目時,與欄目組發生衝突,導致節目錄製中斷半小時。現場節目組人員稱,孫樂由於對節目設置不滿,在後台爆粗大罵節目編導。看來這位小主護主心切,年齡尚小,還需要學習些達觀處事的人情經驗。

最大牌:紀靈靈

紀靈靈,新加坡人。現任人稱「國際章」章子怡的經紀人。曾在美國影視界打拚多年,有著豐富的職業經紀人經驗。為尋求章子怡全面的國際事業發展,紀靈靈找來在美國長大的台灣女孩做英語老師兼生活助理,使得章子怡的英語突飛猛進;在處理與媒體的關係上,也有她的高妙之處,幾次危機攻關都還算完美,也奠定了這位國際范兒中國女星的王牌地位。

手握王牌面子多,國內外頂級時尚雜誌都需要這位一姐的封面版,其經紀人自然成了媒體討好的對象。拒絕是她行使得最多的權力。

最牛製造:李小婉

李小婉出生於電影世家,也是中國著名的經紀人之一,她一手捧紅了周迅和陳坤等人。除了做明星的經紀人,她還是一名成功的影視製作人。曾經製作過電影《小城之春》、《戀愛中的寶貝》、《門》,電視劇《雷雨》、《大明宮詞》、《橘子紅了》、《人間四月天》等在如今看來能遺留下來的經典作品。在這些作品表裡,還有一部響亮之作——《紅樓夢》,並捧紅了劇中幾名年輕演員。

最會談判:劉韜

劉韜,現就任於華誼兄弟經紀事業部總裁。他身高一米九,相貌俊朗,曾是中國頂級男模。在酒店就餐,劉韜遇見陳可辛,遞紙條與陳導交流,得到允許他上前介紹自己;簽約大牌藝人黃秋生,他誠懇只聊天,聊他對黃秋生的理解,聊他自己做事、做人的理念,還聊到他認為黃秋生需要改進的地方,最後黃秋生催促:「我們快把合約簽了吧」。2007年,劉韜與華誼王中軍王中磊面談,只20分鐘,就定了主意。華誼選擇讓其頂替王京花的位置,其必有過人的談判技巧與談判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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