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4日上午10:00左右，在全國政協經濟組第37組小組討論中，全國政協委員、原中石化董事長傅成玉在發言中提出，現在經濟“脫實向虛”，一個很重要的現象就是很多實體企業都去做金融了，這將導致產業的空心化。現場聽取發言的全國政協委員、福耀集團董事長曹德旺當即舉手直呼：“我沒有做!”這一對話帶來了現場討論的高潮。
傅成玉說，目前上市公司里70%的公司利潤主要不是來自主業，很多實體企業都去做金融了，這樣會導致產業空心化，制造業外逃到一定程度，必然導致經濟由第三產業組成，其中主要就是金融。當下，國家提出防止資金“脫實向虛”的問題，現在已經有“虛”的現象存在，標誌就是金融可以離開實業自己玩兒。
他稱，現在大家反映實業融資難、融資貴的問題，其實不僅僅如此，實業的整體成本都在提高，包括房地產、人工、物價等，資產價格也在提高，資產泡沫擡起來了，成本也轉移到實體企業來。在他看來，實體經濟如何把成本降下來、稅降下來，國家要從長遠考慮，五年之內要有一個變化，否則影響是長遠的。
“我們不能走美國的路子，把工業制造業都搬出去，就靠金融服務業，服務業是產生價值的，但不產生物質財富。”傅成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