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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罪人與千古罪人(2013/8/8) 林本利


2013-08-08  NM  
 

 

早前恒隆集團董事長陳啟宗突然發難,點名批評財政司司長曾俊華,指他未能做到「應使則使」,直言歷史會證明他是「大罪人」。陳啟宗指責曾俊華近年總共派發近2,000億元,金額足夠興建30所科技大學或30間瑪麗醫院。

眾所周知,陳啟宗是特首梁振英的忠實支持者,是少數全力支持梁振英上台的地產商。過去一年,梁振英的兩位商界忠實支持者劉夢熊和張震遠,先後接受廉署和警方調查,挺梁的商人買少見少。市場傳言曾俊華有機會接替快將下台的梁振英,梁的支持者自然十分肉緊,要想辦法打擊曾俊華的民望。

陳啟宗指曾俊華是歷史「大罪人」, 不禁令人想起回歸前在港澳辦工作的魯平,大罵末代港督彭定康是「千古罪人」。1989年六四事件後,當時的港督衞奕信為了挽回港人及投資者的信心,宣布千億元玫瑰計劃,在赤鱲角興建新機場及其他基建設施。中方擔心英方藉此將香港的儲備花光,當時港澳辦副主任魯平對着傳媒一連質問了三次「你說怎麼辦」?

到1992年,末代港督彭定康上任,首份施政報告推出「新九組」方案,把九個功能組別的選舉變成類似直選,惹來中方強烈不滿。當時魯平已升為港澳辦主任,大罵彭定康是香港歷史上的「千古罪人」。

但事實是九七回歸時,港英政府不單沒將儲備花光,還為特區政府留下4,000多億元儲備。至於被指為「千古罪人」的彭定康,歷史證明他確實有遠見,上屆立法會新增五個超級區議會議席,便是仿效「新九組」方案。日後關於2016年立法會選舉的政改方案,可能會擴大功能組別選民人數,變相推行一人一票直選。彭定康卸任港督一職後,除了出任紐卡素和牛津大學校監外,在政界依然十分活躍。他曾出任歐盟外交事務專員,之後被封為英國終身貴族,進身上議院,可算「名留青史」,絕非「千古罪人」。

因此,曾俊華被陳啟宗稱為歷史「大罪人」,實不應介懷,亦毋須感到沉重,歷史可以證明誰人才是真正的「大罪人」。曾俊華長期在政府工作,理財作風自然較為保守,一直依從《基本法》所規定,財政預算以量入為出為原則。過去六個財政年度,即使曾財爺向市民派發近2,000億元,政府依然有能力抵禦金融海嘯的衝擊,失業率維持在低水平,累積3,000多億元儲備用作發展基建,為下一代打好基礎。至於陳啟宗,作為基督徒,實在知道在上帝面前,所有人都是罪人,並沒有「大罪人」與「小罪人」之分。陳以為2,000億元足夠興建30所科大或30間瑪麗醫院,即每所大學或醫院建築費為岷60多億元,這明顯與事實不符。上世紀九十年代初科大的建築成本預算是20多億元,後來超支16億元,即接近40億元,相等於現時的100億元,故2,000億元實難興建30所科大。去年曾財爺撥款150多億元重建廣華和瑪麗醫院,60多億元又怎夠興建全新的瑪麗醫院?即使可以興建這麼多醫院和大學,又是否有足夠醫護人員和大學教職員去運作?陳啟宗與其關心政治和特區政府財政開支,倒不如專注事業,不要囤積住宅圖利,並要做好作為公司董事的監察本分,避免再出現類似美國安隆造假賬及破產事件,令小股東損失慘重的情況。

林本利曾任教於理工大學,現為專欄作家及教育中心校( http://www.livingword.edu.hk )作者網誌- http://lampunlee.blogspot.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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艇仔是罪人嗎(上) Recordset of Bic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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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在FACEBOOK某一個以香港會計人仕為主所組成的私人群組中,為了一連兩篇刊登在香港南華早報旗下的 EDUCATIONPOST 網站,有關香港會計業所出現的中間人現象及對執業會計師所造成的影響的文章而吵得非常熱鬧,這兩篇文章分別是"會計業「艇仔」風波"及"會計業「艇仔」風波-越做越爛"。
 
什麼是"艇仔"?
"艇仔"一詞來源而不甚可考,但應該是來源於上世紀八十年代初前,在香港水域上曾經出現的非法賭船毒船,及為他們在岸邊招攬客人的艇戶。非法集團為了賺取最大利潤及避免警方發現"拉人封艇",他們一般都是二十四小時營業及不會靠岸停泊的,因此必須找人承擔招攬和運送客人的風險。漸漸"艇仔"一詞則逐漸在香港成為"中間人"的代名詞。但要注意的是,"艇仔"一詞所代表的中間人性質是有"主動"的意思及與商品/服務供應商一方只有交易上的關係(術語一點的說法是:是雙方只有"要約""應約"關係),因此並非所有中間人都被稱為"艇仔"。

在會計業中,所謂"艇仔"的定義卻十分混亂,就是行內人也不能給出一個比較客觀的定義,但其中有三種比較主流的意見:工作範圍,分賬方式,風險的承擔。可是在我個人來說三種定義都有缺憾,難以據此來推斷"艇仔"是否對執業會計師造成損害。先來檢視一下這三種定義及其缺憾吧:

工作範圍-
此說是指"艇仔"除了替客戶完成簿記工作外,更進一步把核數的工作底稿完成,整理並制成財務報表供執業會計師簽署核實。其中最主要的爭論點是,這些核數的工作底稿是由非專業的人士準備,所以難以斷定是否準確及核數過程符合香港會計師公會所制定的相關守則及要求。他們認為,如果核數過程是由執業會計師的僱員負責,由於有專業人士在旁監督指導及檢閱工作底稿,因此俗稱"放飛機"的行為是不會出現的。亦由此可以推斷,經此程序下所得出的財務報表必定是準確無誤,絕非"艇仔"之流的出品可堪比擬。可是"放飛機"的行為是否"艇仔"獨有?再退一步說,"無心之失"是不是憑專業就可以杜絕?如果一間"艇仔"在準備核數工作底稿及制作財務報表時,是照足有關守則行事,那"艇仔"與否是不是真的那麼重要?也有部份人認為,"艇仔"與否可以用"盡責"及"濫收費用(劏客)"來界定。但是要問的是,如果一名執業會計師在執業過程中"不盡責"及"濫收費用",則這名執業會計師是否應該歸類為"艇仔"?循此思路推演,是否擁有"執業會計師"的資格是為"艇仔"與否的分界線?再進一步要問的是,是不是代表社會應該賦與"執業會計師"分配整個會計行業利益的權力?

分賬方式-
這是指"艇仔"與執業會計師就一份經審核的財務報表的收費分配比例。坊間傳聞分配比列有多種:艇六師四,艇七師三,甚至是客三艇四師三(我個人其實不甚明白"客"指的是誰,但這不是重點)。如果上述的收費分配比例為真,那代表負責所有核數工作底稿的"艇仔"可以分得核數費用的六成至七成,而執業會計師只需簽名核發財務報表則可以分得三成至四成。可同時香港很多執業會計師都會成立負責核數業務以外的商業服務的公司,這些公司中的簿記部門少不免也會承擔一部份的核數工作。那這些公司是不是"艇仔"?或許我們只以分配利潤的角度來看吧,"艇仔"只是具體化了存在一般執業會計師事務所內部的利潤分配機制,分配利潤本身難以斷定什麼是"艇仔"。

風險的承擔-
三點之中,風險的承擔應該是重中之重,但並非是那種流於表面的有牌沒牌的表述,而是有更深一層意思。表面的說法是指"艇仔"並非執業會計師,因此當一份經審核的財務報表或其所引伸出的商業交易發生問題時,"艇仔"可以輕鬆的免除所有責任,留下簽發報告的執業會計師面對後果。首先,這種所謂後果只是指面對香港會計師公會而言,我不相信在涉及刑事的案件之中,"艇仔"可以獨善其身的。但我們更加要深問的是,在有"艇仔"負擔大部份工作的情況下,為什麼執業會計師可以單憑簽名而佔去收費的三成?雖說法律賦與執業會計師核發財務報表的權力,但我們是不是可以視這三成的比例已經包括了執業會計師所需要面對的風險?如果答案是否定,那執業會計師是不是在說本身不應該承擔任何因其簽審發出的財務報表所引起的任何風險?

雖說以上三點都各有缺憾,但如果要判定執業會計師是否受"艇仔"的而遭受損失,我們則應該想像一間執業會計師事務所實為執業會計師與"艇仔"的合併體,繼而再問在這種混合安排下,執業會計師的簽名的價值,是否可以佔審計費用的三成或以上。簡單一點,即是否經營一間不靠"艇仔"的執業會計師事務所的淨利潤率是否可達三/四成。如果"艇仔"並未降低經營事務所的淨利潤率,指責"艇仔"的原因或許不是我們表面所看到的那麼簡單。

因此在綜合以上原因後,從而引伸出一個更直指核心的事實,就是"艇仔"中斷了執業會計師與顧客之間的連繫,並使執業會計師失去了從顧客身上尋找附加價值的機會。因此,對"艇仔"更有力的定義應該是:

"侵蝕執業會計師的定價能力的個人或團體"

先不論執業會計師的定價能力是否應該保護,但要指出的是執業會計師在這侵蝕過程中也扮演了一角:就是使會計行業中的"師爺"沉淪。沒了"師爺",好像減輕了經營負擔,但其實同時也降低了執業會計師(專業會計師也被連累了)在社會中的整體地位。

什麼是"師爺"?
香港以往有所謂"發三師"的說法,"發"是指發達,而"三師"則是指醫師(生),律師及會計師(主要是指"執業"的)。"發三師"的意思就是說在香港當上這三師之一必定會發達。而三師之中則只有醫生這一專業之下沒有出現"師爺"這一特別的工種。在嘗試解釋醫生沒有"師爺"的原因之前,先要說明什麼是"師爺"。

"師爺"可說是清朝時期幕賓與胥吏的混合體,然而當時胥吏是服務有絕對裁斷權的官員而非訟師,因為官員有權但亦雖依"大清律"及其所附的一千八百九十多條"例"文來裁斷是非量定刑罰。可是清朝卻規定生員成官前是不能論政的,造成的結果就是官員不熟條例而需要胥吏的協助。清官依賴胥吏的程度可見郭嵩燾的評論:"漢、唐以來,雖號為君主,然權力實不足,不能不有所分寄。故西漢與宰相、外戚共天下;東漢與太監、名士共天下;唐與后妃、藩鎮共天下;北宋與奸臣共天下;南宋與外國共天下;元與奸臣、番僧共天下;明與宰相、太監共天下;本朝則與胥吏共天下耳。"到了香港割讓與英國以後,英國人承習慣法的原則,對華人繼續依"大清律"來治理,但同時亦引入了英國的司法制度,這改變了民眾,訟師(律師)與官(法官)間的權力結構,亦改變了幕賓與胥吏的服務對象。

相對上述的大背景,更直接導致"師爺"出現的原因是來自"訴訟""事務"兩種律師的分家及律師的宣傳限制。訴訟律師必需透過事務律師轉介客戶及律師不可以公開宣傳,使到民眾難以認識及選擇律師,律師也像與世隔絕般無法找客戶。不用懂經濟學的也知道這是中間人"師爺"出場的大好時機。但是這裡的"師爺"與清朝的是有一項明顯的分別,就是他們的服務對象對法律的熟悉程度,這導致了現代"師爺"的角色與定位是類似公關與客戶管理專員。現代"師爺"必須交遊廣闊接觸社會上各階層的民眾,這是因為每個人不是時時刻刻都需要法律服務,代表了律師與師爺在市場是處於一種"被動"的狀態。簡單點說就要人家有需要才會上門找你,而你卻難以為自己創造需求。而"師爺"另一種角色是為律師籂選客戶。有客臨門也要籂選?是,這是和客戶同質性的程度與律師的能力及偏好有關。

雖然"師爺"和"艇仔"一樣,本身是不能夠向客戶提供完整服務的,但和"艇仔"不同的是"師爺"在擴展自己的人際網絡時是打著供應商的名義,因此可以說"師爺"是在利用供應商的法定權力創造的市場價值來營生。換句話說,就是"師爺"並沒有分散供應商的風險,他是減低了供應商的機會成本。

那醫生呢?為什麼醫生在面對差不多的限制時不需要代理人?首先,醫生的專科分工已經替他們籂選了顧客,而且專科醫生不一定需要門診醫生轉介客戶。我們習慣先看門診是因為我們缺少專業知識來分辨病徵;或許更重要的是經濟上的考量,你不會為了一處又紅又痒的皮膚而直接去看皮膚專科的吧。最基本的一點是,中間人代替不了看醫生這種體驗。你想想你家附近的門診診所,無論在商場中還是街角的,是不是都飾以大大的落地玻璃?就是現在我們對私隱日益重視,門診醫生都只是在玻璃貼上一層半透明的膠布來聊表他們對病人私隱的尊重。這是在某程度上,門診診所和餐廳所提供的體驗是相似的。"醫肚""醫肚"發明這詞的人的經濟觸角實在令人佩服。

說來說去都是律師醫生,那執業會計師呢?為什麼執業會計師也需要"師爺"?答案很簡單,因為整個會計師制度都是借鏡於律師制度的,當然也包括其中的限制及隨之以來的中間人。但在行業發展的過程中,有兩方面的因素使這兩項專業的議價能力差天共地:分配社會各階層利益的能力產品同質性程度。而這種差異,最終使執業會計師的"師爺"沉淪。沒了這分擔機會成本的人,執業會計師也在不知不覺間被迫直接面對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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艇仔是罪人嗎(中) Recordset of Bic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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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如在前文已經明確地指出會計行業中的"艇仔"是指侵蝕執業會計師的定價能力的個人或團體,但我想首先要聲明一點,雖然在這定義中使用了"侵蝕"這一帶有負面意義的詞語,但這並非暗示我已經是說"艇仔"必定是罪人。

為了避免本續篇成為一篇言之無物的廢文,我將主要是集中在兩個方面作討論:1)分配社會各階層利益的能力;2)產品的同質程度。並希望能夠憑此論証"艇仔"是執業會計師的價值在競爭中所造成的租值消散現象;還是在競爭中大眾(包括執業會計師)嘗試減少交易費用的手段。

但在這些之前,先要找出執業會計師本身是目的還是手段。從經濟學的邏輯來說,只有無可替代的"目的"才可能出現租值消散現象,而可替代的"手段"則沒有。從分配資源的角度來說,租值消散是無效率的;而交易費用則是在一時一地在特定條件才出現,如果條件改變,費用也跟著改變,是以費用本身並無效率高低之別(較低費用總比較高費用好),這種推論是從"利益最大化"下推導出來的。

分配社會各階層利益的能力
先從從三方面來說明執業會計師分配利益的能力吧:

銀行磚頭生態-
作為銀行,確保存款的兌現能力是至關重要的,因此銀行對借貸方的還款能力或抵押物的要求亦非常嚴格。而在眾多抵押物之中房地產是風險最少的,因此說香港的銀行業是建基於地產市場,我相信沒有什麼人會非議。而在中小企為骨幹的香港營商環境中,大部份有限公司(法人)的股東與董事均為同一批人士。因此,當一間本身並無持有物業的法人想向銀行融資時,銀行通常要求董事簽署擔保書,即所謂的"All Monies Guarantee",而這擔保書背後的擔保物其實就是這些董事持有的房地產及其他有形資產。從銀行的風險角度來看,透過這種擔保安排,就已經把法人中"有限責任"的意義抹去,亦即是銀行不是借款予法人,而是借款予法人背後的自然人。因此,我們可以指出法人在這借貸關係中並不是處於主導地位,因此由執業會計師出俱的有關該法人的核數報告亦不佔有份量的比重,充其量是討價還價的工具與手段。同樣情況也出現在較大型的公司甚至是上市公司,雖然抵押物可能不同,但銀行看待風險的態度是十分之一貫而保守的。

財經市場與信心-
在香港股票市場掛牌交易的公司,十之八九都是僱用俗稱"Big Four"的大型國際會計師事務所。有些執業會計師抱怨香港會計師公會並無對這等壟斷狀況作出積極的政策來照顧本地執業會計師事務所的經營者,但在我看來非公會"不欲"而是"不能"為之。何解?先想想一般公司上市的過程吧。

想像你經營著一盤成功的生意,營利狀況及前景都非常良好。現在你決定了要擴充營業,或許是為了獲更多的利潤,或許是為了獲得規模經濟效益以阻擋競爭對手的進迫,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你要進一步融資來取得擴展所需的資金。這時你的友好銀行可能跟你說:上市吧!那上市對銀行有什麼好處呢?好處有兩點,上市過程中的費用收入和用大眾的錢來分散自家的風險!Other People's Money! 好了,你決定要把公司上市,那些投資銀行的代表來跟你約談相關事宜,這時他們也會要求你提供核數報告,交易記錄,稅單等等讓他們評估上市的可行性。可是當他們一看到你公司由甲乙丙會計師事務所所編製的核數報告立即告訴你這份核數報告上不了投行的內部審查委員會。你一臉不解的向他們解釋這執業會計師已經合作多年,銀行也一直接受他們的報告,而且大家之間也沒有什麼不可告人之事等等。然後,投行的人在唇間擠出了幾個冷冷的字:市場信心!更明白的說就是包銷商的信心。於是為了公司的未來發展,你聘請了"Big Four"的其中之一來為你以往幾年的賬目重新審核一次,而那一間甲乙丙會計師事務所就這樣的被遺棄在路邊。

市場信心如何形成並不是本文重點,重點是在上市過程中執業會計師並未獲得決定性的地位,這種現象與產品的同質性有莫大的關係。其實就算是"Big Four",在與投資銀行的互動之中是否處於上風也很成疑問,畢竟手握客戶的是投行。在這個角度看,投資銀行實也是"艇仔"之一。

司法制度-
法庭作為香港社會不論大小事務的最後裁判之處,不要說執業會計師從不是司法制度的一部份,就是香港會計師公會所頒布的會計守則在法庭上也沒有什麼分量。終審法院在2013年11月就案件編號FACV23/2012所頒下的判詞中清楚地明確了"Judge Made Rules"這個法律原則是凌駕於香港會計師公會的會計守則。而此案亦已成為案例,即公會的會計守則以後在法官面前只聊備一格以作參考。統領數以十萬計會計從業員及學員的守則,就這樣輕輕地被"去勢"了。面對如此裁決,坐擁三萬會員的公會一紙聲明也沒發,反倒是有人組織了研討會來研究該裁決的稅務影響,真讓人汗顏。

從以上三點觀之,社會並未授與執業會計師分配社會各階層利益的能力。

產品的同質程度
這一點其實是源於先天性的影響。會計中的最基本的複式簿記本身就只是一種能夠把日常經營活動數字化的工具,但其本身就是一種套套邏輯(Tautology):DEBIT = CREDIT。本質上你不能用複式簿記來証錯或說明什麼,它需要人來演釋固中含意,而為了使不同演釋者不會各走偏鋒,使含意不能比較,於是使用這套工具的規範就出現了。

複式簿記的工作流程本身是一種分類,簿記員就像圖書館人員不停把每一筆資金或借貸,以一致及可預期的準則,分門別類的記在各賬目上,而每一賬目自身又屬於另一更大的分類。以資料庫的術語來就是:BALANCE SHEET及PROFIT & LOSS ACCOUNTS是賬目的集合,而賬目本身則是資金或借貸的集合。這道理同樣適用於CASH FLOW STATEMENTS,COST OF PRODUCTION STATEMENTS及其他各式各樣的報表。只要你明白這個道理,就會了解複式簿記本身只是一種分類規範的集合而已。吾等以此可以說不論GAAP或IFRS或其他世上的會計準則都只是告訴你如何分類就再無其他。那核數是什麼呢?說穿了就只是檢查一盤賬目其中的各賬及交易的分類有沒有犯規,有則改之,無則準之。

在此應該要明確地指出"分類"這種行為絕不是創造性的,因為你不可能透過分類來獲取任何東西。我們建立種種分類規則,希望能夠在這混亂的世界中劃出界限,以使我們較輕鬆地獲取所需;沒有分類規則,我們還是有可能獲取所需,只是沒有那麼輕鬆而已。所以所有人類創造出來的分類,都只是手段,而非目的。即是分類是交易費用,而不是租值消散的無效率。

我們現在可以如此推論整個會計行業,包括處於這個行業中最頂層的執業會計師,都是此時此地在特定的條件下的,人類為了規避交易費用所導致的現象。當有更低交易費用的途徑出現時,這種現象將不可避免地被侵蝕,甚至最終替代掉。

其實在本人另一篇拙作中已經指出了執業會計師的出現是為了減低社會整體的交易成本。但於該文中未有明確提出但應要注意的是,執業會計師本身就是交易費用的現象,這個現象的出現是為了減輕社會本身所已經出現的交易費用。換句話說,客觀地從整體去看社會的分配利益機制,就會發現執業會計師是缺少了一個他們獨有而且具決定性的表演舞台;再加上會計的本質,這就印證了社會視執業會計師為手段而非目的。

師爺的消失及艇仔的興起
那上述的結論如何解釋"師爺的消失"及"艇仔的興起"這兩種現象呢?首先要指出的是這兩種現象是一種交替現象,是社會在尋求更低的交易費用的過程中所引發的。有一個有趣而簡單的現象可以說明會計行業的本質使到當中的從業員難以抗拒這個過程:電腦化。相比律師,電腦的興起對他們的沖擊比起會計師所受到的遠為輕微而且緩慢,這是因為會計產品是高度同質化的,而電腦對處理這種同質資訊是非常有效的。即是電腦減低了社會花在與會計有關的交易費用,而由於兩者都是交易費用的現象,當然是較低者勝。

在社會總是尋求更低的交易費用的壓力下,而執業會計師又未被授與任何分配社會資源權力,必然導致整體行業的收入減少。如以電腦取代低級會計人員及直接聘請具專業資格的會計師。而另一方面,執業會計師在面對同樣的壓力下,必然精簡架構,而最後結果就是"師爺"這沒有直接生產力的工種消失或轉型成為生存於內部的"艇仔",當資源分配架構被具體化後,這些內部的"艇仔"對原僱主的忠誠也會消失,因此大家的關係由分擔機會成本變成搶奪有限的社會交易費用。資源分配架構被具體化後的另一後果是造成價格的傳播,使外部潛在競爭得以越過僱佣關係這一障礙來一睹執業會計師的真正價值結構,並針對大家的強弱項來定出具競爭力的定價策略。一方面執業會計師失去了尋找客戶的工具"師爺",另一方面巨大的機會成本使到執業會計師難以親自發掘新客戶,更進一步的是"艇仔"阻斷了執業會計師與客戶之間的扭帶及使其不能從客戶身上尋找法定權力以外的理益。如果整個行業的本質為目的而非手段,則這種爭奪有可能引致租值消散出現而導致公權力的介入。但可惜的是,正如上文指出,會計行業是社會的手段,因此這種競爭只會帶來更低的費用,而這是會受到社會歡迎的,受損的可能只是這個行業內的所有人,而這將不會導致公權力的介入。

"艇仔"這些侵蝕了執業會計師的定價能力的個人或團體,其本身只是社會在尋求更低的交易費用下所引發的現象。其有沒有什麼原罪是是非之議,不同利益背景的人當會有不同看法,但本文只是以經濟學邏輯來推論。如果這一切都只是經濟現象,那我們要問的是:如何才可以扭轉這種現象?這將是下一篇將要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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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任倒數 宏碁突圍再出奇招 不轉型雲端 施振榮:我就是罪人

2014-05-12  TWM
 
 

 

老驥伏櫪救公司,前有成功者,是台積電董事長張忠謀,現在則有宏碁董事長施振榮重披戰袍,端出「自建雲」這道菜,要帶宏碁轉型。任期只剩五十天不到的他,這招真能救活宏碁?

撰文‧周品均

四月三十日,台北飄著細雨,卻無礙宏碁董事長施振榮的好心情,剛回家的施振榮臉上掛著笑容,準備對媒體大談他回鍋六個月的心情。而這天,距離他卸下董事長職位,只剩下四十八天。

這不是宏碁第一次遇到轉型瓶頸,一九九二年、二○○○年,施振榮都成功發動宏碁轉型,每次轉型也都將宏碁市值推向巔峰。可是這次的轉型難題是最艱鉅的一次,因為宏碁已經連續虧損了三季,市值從一○年巔峰時期的二七六八億元,掉到只剩五五七億元,更別提股價只剩二十元上下。

在施振榮的臉上,找不到一絲焦慮與擔憂,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興奮感。「我好像回到了當年創業的那種感覺,我去年回到宏碁時,比較沒有創業氣氛,更多的是『半盲文化』。」施振榮沒有半點隱瞞,直接將他的感受說了出來。

「整家公司只在乎有形、直接、現在,對於那些無形、間接、未來的東西,比較不在乎。」施振榮不諱言,說穿了就是只在乎績效、獲利等數字。

施振榮的回鍋,揭開了宏碁長年藏在底下、最不能見人的腐肉,他雙手一攤,「可是我不能否決過去,客觀環境就是那樣;但PC已經沒有價值,我要面對未來、創造價值,如果我們沒有進去(雲端產業),那我就是歷史的罪人。」一張紙 三階段計畫全都露在媒體到訪的這天,施振榮洋洋灑灑準備了兩張A4紙的資料,一張寫滿他的回鍋心路歷程;另一張則載明了他的新計畫——BYOC(Build Your Own Cluod,自建雲)。

就在施振榮提出自建雲的轉型計畫後,第二階段是暖身、第三階段要落實,這些細節都清楚寫在施振榮的計畫裡。儘管如此,多數人還是霧裡看花,甚至直白地問:「到底宏碁自建雲要用什麼獲利?」這個再現實不過的問題,施振榮心裡已經有了答案。說穿了,施振榮的自建雲就是要將過去消費者都將照片、音樂、資料等儲存在Google、Dropbox等免費空間的狀況扭轉過來,讓消費者將這些資料儲存在自己家中、公司的電腦與伺服器。

施振榮看準的一點,就是雲端時代裡最大的隱憂——隱私權與安全性。「你敢把公司的客戶名單放在Google雲端上嗎?」施振榮發現,多數企業都有雲端平台的需求,卻又無法放心將公司機密放在別人的平台上,「所以我說,自己的雲自己建,資料就留在公司內部的伺服器。」但是若要企業自行打造雲端平台,又太花錢、耗時,「這就是為什麼他們要用宏碁的BYOC。」這個利基市場,確實也在國外許多小型雲端公司看到,標榜著隱私權與安全性,讓更多商用客戶放棄Google、Dropbox,捧著大錢找雲端服務。但宏碁不同於這些雲端公司的地方,他們多半要客戶將資料存在他們的伺服器裡,宏碁卻要客戶將資料存在客戶自家的硬碟裡,因為宏碁還能靠著賣給你這些硬體,再賺一筆。

換句話說,你可以買了宏碁的電腦,再用宏碁的雲端服務;硬體設備宏碁可以便宜賣你,真正有價值的是在後頭的雲端服務。「以後,宏碁會是一家服務取向的公司,不再只是賣硬體的公司。」再來,宏碁會繼續賣電腦、平板和手機,但用意已不再是維持宏碁這個品牌,市佔率、出貨量也將成為往事,因為這些設備會變成宏碁雲端的實驗場域。「就像微軟買諾基亞,不是真心想做手機的生意。」業內人士解析,未來賣硬體的價值對宏碁來說,會越來越低。

拚市場 得讓消費者離不開宏碁之所以繼續賣平板、手機,是希望消費者透過這些產品習慣宏碁自建雲的服務,進一步取代消費者心中Google、微軟、Dropbox的位置。

「我們的自建雲也不一定只服務宏碁產品。」施振榮的意思很簡單,即使你拿的是華碩手機,也能下載宏碁雲端服務在華碩手機上用。

這個角色就有點像是Google之於安卓(Android)陣營的角色,不管三星、宏達電或華碩,裡頭用的都是Google的產品;但Google能當安卓陣營的共主是因為,Google的利益與三星、宏達電或華碩並不衝突。宏碁一邊要賣手機、平板、電腦,一邊又希望雲端服務能進到其他品牌的產品上,「這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宏碁的雲端服務好到讓消費者愛不釋手,連用iPhone也要下載宏碁的雲端服務程式。」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但至少施振榮端出自建雲這道菜,企業客戶端已經有人願意買單,代表自建雲確實開闢部分的利基市場,但能不能立即見效?施振榮這麼形容,宏碁現在就像是一艘迷航大船,即使要改變航向,「這個彎要轉,不是這麼容易,因為轉得太急,就會變成歲月號翻覆,但速度又不能降,一降就會衰退。」比起國外大廠,宏碁雲端這條路起步得晚,包袱也比其他雲端服務小廠重,但施振榮很樂觀,「雲端就是未來,只有想得更早,沒有落後。」至於施振榮交出董事長大位後,宏碁能否靠雲端再起,市場等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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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斥「罪人」 曾俊華﹕非常沉重

1 : GS(14)@2013-07-19 01:01:33

http://www.mpfinance.com/htm/finance/20130718/news/ec_gcc1.htm




【明報專訊】特首梁振英支持者、恒隆集團恒隆地產董事長陳啟宗前日批評財政司長曾俊華「唔想使錢」,是「大罪人」。曾俊華回應表示,自己是要審慎理財,對於陳的批評表示「非常之沉重」。梁振英及曾俊華也刻意澄清,指大家合作無間,否認不和。

陳啟宗前日在一論壇上點名批評曾俊華理財時沒有「應使則使」。曾俊華昨下午在廣州南沙回應說,對此感到非常之沉重,但歡迎市民對他鞭策及提意見。他又說,自己在任6年,政府開支增長八成,指理財是「應使則使」及「審慎理財」。

梁曾否認不咬弦

梁振英及曾俊華昨日均公開否認二人不咬弦。對於支持者批評曾俊華,梁振英重申,與曾俊華「在理念和實質工作上是一致,亦合作得非常好。」曾俊華則說,「(與梁振英)日日都見到,怎會不和呢?」

工業界議員林大輝認為,特區政府現時正處於多事之秋,陳啟宗此時批評曾俊華是「罪人」,屬惡意批評、未審先判,認為陳不應影響官員的信心、士氣等,以及引起不必要揣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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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罪人」

1 : GS(14)@2016-05-21 19:01:00

■根正苗紅的老紅衞兵王冀豫認為文革是泯滅人性的時代。易仰民攝


「我們都是罪人,文化大革命是一個集體犯罪的結果,不是個人犯罪,個人犯罪是刑事,集體犯罪是一個時代。」王冀豫武鬥中打死人,入獄一年多後,仍是文革的「抓革命,促生產」的時代,在工廠工作,意外讓鐵屑飛進眼內,左眼致盲,他深信這些都是文革的孽報,「我覺得這些都是報應,反正別人都沒有這樣,我就不斷在倒楣。」


■王冀豫八十年代開始在北京經營練馬場。易仰民攝

意外盲眼「都是報應」

直到1980年代,王冀豫在北京近郊開了一個馬場教馬術,鄧小平的女兒鄧林是馬場的股東之一。「文化革命,就是挑動群眾鬥群眾。老百姓之間變得你死我活,道理很簡單,看誰更忠於毛主席,達到這種荒誕的程度。」王冀豫一腔熱血為了毛主席,對毛言聽計從;對立派之間的武鬥,大家都是抱着同一個信念:「活着是革命的人,死了是毛主席的鬼。」「毛澤東有責任,他在文革的責任是想當皇帝,因為文革有權力洗牌,就是為了掌握最高權力。」反思過後,王冀豫認清毛澤東發動文革的野心,但矛盾的是,王至今仍無法不將毛奉為君,他對毛的崇拜已經「入血」,「他是君,我是臣,這點我不想改變。」「四人幫他不過是走狗、爪牙,體制的小爬蟲,他們算甚麼啊?他們的後面是主席嘛。」四人幫背負文革主腦罪名,王冀豫則認為,文革十年浩劫的主要責任不在四人幫,「最直接責任人當然是這個社會、這個體制了、或這個國家或領導人,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責任,不能說毛澤東時代,這是正常的。」「現在還在帝制,(習近平)也是想當皇。」習近平常被比作第二個毛澤東,但王冀豫則認為,習沒有毛的魅力,「不會再出現毛澤東了,習近平萬歲?那個拍馬屁,跟我們喊萬歲完全不一樣,我們喊萬歲從心裏喊、含着眼淚喊的。」



習想當皇 文革遺風還在

「文革遺風還在,共產黨有一個標誌,在獨裁專制裏面,很無恥,它經常要蠱惑人心。」50年後,王冀豫看到的,是體制上的不變,令文革遺風一直存在。在他看來文革不可能復辟,「軍隊可能會聽某一個人的意旨,但他不是一個思想領導的軍隊,這個軍隊沒靈魂,他只認錢,只認利益」,中國也承受不了第二次文革,「這是全人類的剛需,鋼鐵一般都需要,不允許再發生文革。」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news/art/20160521/1962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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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啟宗曾轟財爺「大罪人」

1 : GS(14)@2016-09-24 23:21:14

【本報訊】恒隆集團董事長陳啟宗借年報公開挺特首梁振英連任,外界認為不足為奇,除了他是梁頭號支持者及金主外,陳對下屆特首黑馬之一、財政司司長曾俊華相當不滿,曾公開批曾俊華是「大罪人」、絕對沒有機會做特首,令他難以像其他商界般,就算梁不能連任、也可以支持曾俊華。早在梁振英上任不久,陳啟宗已暗批曾俊華不肯撥出資源,支持梁振英的施政大計,到2013年陳啟宗出席香港發展論壇會議,他更毫不避忌批曾做不到「應使則使」,更以「大罪人」形容曾,「我哋嘅財爺(曾俊華)唔想使錢,我唔知點解,歷史會證明係香港一個大問題,甚至講得白啲係大罪人」。


稱對方絕無機會做特首

到近年不斷有傳曾俊華是下屆特首黑馬之一,陳啟宗對曾炮火更盛,包括年初不點名批曾是「守財奴」。他曾被問到曾俊華是否有機會更上一層樓做特首時,斬釘截鐵說「絕對無」,又指當時曾首獲「習握手」不代表甚麼,揶揄曾「我夠同佢(習近平)握過手」。■記者莫劍弦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news/art/20160924/19780403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309791

遭魯平罵千古罪人「我罪在拒做跛腳鴨」

1 : GS(14)@2017-06-25 10:29:58

【本報訊】彭定康在新書中花了不少篇幅重溫自己在1992至1997年間的末代港督歲月。他指出,北京在1989年屠殺學生敲響了香港的警鐘,在距離主權回歸中國僅餘的八年時間內,要求加快香港民主步伐的運動變得更強烈。97前香港民主進程緩慢,阻力不僅來自中國政府,也來自英國方面。彭定康指,前英國首相希斯曾經批評香港的民主化步伐太慢,香港民主應該走得比英國政府預期的更快;希斯在八九天安門屠殺後一再重申這個觀點。但到了彭定康92年上任港督時,希斯卻多次來港,「向所有人批評我跟中國交涉的表現愚蠢和冒犯」。


被提醒在民主立場上企硬


曾因政改方案被已故國務院港澳辦主任魯平公開指罵是「千古罪人」的彭定康,書中以自嘲語氣指出:「我最大的罪,就是拒絕做一隻跛腳鴨或者北京填鴨。」他憶述自己任內每個月都出席廣播節目,與公眾對話,不斷強調香港公民價值與經濟成功的關係。彭定康也解釋了自己面對北京的強硬態度,他指出,上任港督初期,曾經跟中方談判的顧問都提醒他,要在民主立場上企硬:「顧問的結論是,無論你有沒有底線,中方態度都是一樣……中方只有興趣走自己的路,即使他們想達成協議,仍然會堅持到11點鐘,以求對方最終讓步。如果他們無法得到甚麼,也會嘗試確保協議的文本留下空間,可讓他們日後重新拿到所想的東西。」《蘋果》記者



97年主權移交至今,香港前進還是倒退?「蘋果」與你細數廿載風雨。【回歸二十年】專頁:http://hksar20.appledaily.com.hk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news/art/20170625/20068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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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仁昭四圍超】林海峰教秋生得罪人

1 : GS(14)@2017-07-07 02:42:28

黃秋生(中)同林海峰(右)合作做舞台劇,日前接受奇妙電視「同Sing同戲」訪問,秋生大讚林海峰:「通常有名嘅人都有佢嘅立足根基,有根基就會固執,但林海峰唔止唔固執,佢幾乎掏空咗自己嚟演。」秋生話本來想搞棟篤笑,但睇完林海峰嘅演出即打消念頭,佢話:「真係想像唔到可以點做!」林海峰即打趣話:「得罪多啲人咪得囉,觀眾就係鍾意睇呢啲!」撰文:馮仁昭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entertainment/art/20170705/200790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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