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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孩徐小平:寧可錯投五個不放走一個

http://www.yicai.com/news/2012/05/1736739.html

的人生其實充滿了失意,只是這些失意都被他積極的性格所掩埋。一個不能越過挫折繼續前行的人,錯過的不單單是風景,還有未來。徐小平偏偏是那個不肯停下的人,所以,他的未來即使是在56歲的現在,也只是剛剛開始。

徐小平

1956年生於江蘇泰興,曾在江蘇省泰興市襟江小學學習。

1983年畢業於中央音樂學院。

1983至1987年,先後任北京大學藝術教研室教師、北京大學團委文化部長、北大藝術團藝術指導。

1987年至1995年,在美國、加拿大留學、定居,並獲加拿大薩斯卡徹溫大學音樂學碩士學位。

1996年1月回國,建立創業實驗田新東方諮詢處,從事新東方出國諮詢和人生諮詢事業。

2006年離開新東方,創立「真格」天使投資基金。

2011年12月真格基金和紅杉資本聯手。

主要著作:《職場新物種》、《美國簽證哲學》、《美國留學天問》、《圖窮對話錄——我的新東方人生諮詢》、《黃金是怎樣煉成的——對一個成功者的賞析與非議》、《騎驢找馬》等。

愛好:既酷愛美食又總怕體重增加。

自認為最值得驕傲的財富:兩個兒子與幸福和美的家庭。

每次見到徐小平,總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樣子。喜歡手舞足蹈的說話,興奮時會不停地冒出習慣性口語「你知道嗎?」「ok?」明明已經56歲的人了,臉上卻時常出現男孩才有的天真表情。於是,除了「徐老師」這個嚴謹的稱號,徐小平又多了一個稱號「老男孩」。

「我失敗過,我瘋狂地愛過,我也沮喪地恨過;我參與創建的新東方,從需要我照顧的新興企業,變成了一家不再需要我嘮叨的大公司;我的兩個兒子,從脆 弱易怒的少年,變成了成熟好學的青年。」這個老男孩已經走過的人生,用他寫在他的再版書《圖窮對話錄》前言裡的這段話來描寫最合適不過。

徐小平,江蘇泰興人。40歲以前,輾轉國內外,知道他的人並不多。「我22歲才上大學、32歲才出國、40歲才回國創業、50歲才算成功。」 56歲的徐小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在50歲以後如此耀眼。

不做不行

徐小平並不是一個運氣一直都好的人,他的人生其實有著太多的失意。「只是我從來不願意提起。」不是他想要迴避,而是他覺得那些失意的痛楚,放在心裡會更加激勵他前行。

在徐小平的時間表上,1995年11月9日,是一個特殊的日子。那天,久別的老友俞敏洪降落在溫哥華機場,撥通了徐小平的電話。那時候,俞敏洪已經是新東方的老闆,而徐小平失業在家,生活窘困。

曾經在一條起跑線上的兩人,一個如今身揣2萬美金,全世界見朋友。一個想請老友喝杯咖啡盡盡地主之誼,到了咖啡館卻為了找一個免費的停車位拉著老友兜圈子。那時候,徐小平的內心到底有多失落,誰也不知道。

後來,在俞敏洪的遊說下:「回國吧!」「我可以投資30萬讓你去搞音樂,賺了,你還我錢。賠了,就當我投資失敗。」簡單的幾句話,落寞很久的徐小平 突然就高興起來。「老婆,我有錢了!」掛掉電話,徐小平在租來的房子裡唱了很久自己創作的歌。這之後,就有了我們都知道的人生導師「徐老師」。雖然和歌唱 明星夢有些差距,但是在教育界徐小平也是腕了。

隨著新東方越做越大,徐小平和俞敏洪、王強被譽為「三駕馬車」,名氣也越來越響。可是,這時候,徐小平對自己的人生萌生了新的想法。尤其是2001 年徐小平在推進公司內部的企業治理時,力度過分了一點,於是被俞敏洪提議股東投票,讓徐小平離開了董事會。這之後,徐小平寫下了《圖窮對話錄——我的新東 方人生諮詢》。

儘管2002年教師節,徐小平再次被俞敏洪請回董事會,但是,徐小平已經受傷了。2006年,新東方上市,徐小平和新東方的一些創業元老陸續離開董事會。

「這個過程沒什麼不愉快,但顯然俞敏洪也沒特別地挽留我。」說到這裡,徐小平是有些失意的。不過,離開,是徐小平自己的選擇。作為股東,那時候的徐小平成了僅次於俞敏洪的「中國第二最有錢的老師」。

「我覺得每年賺二三十萬不過癮,所以,出來創業是不得不做的事情。」離開時,徐小平曾問朋友盧躍剛「下一步做點什麼。」盧躍剛說:「很簡單,做你不得不做的,做你愛做的。」

於是,早就迷上了天使投資的徐小平開始做天使投資,創立真格基金,而且把王強也「忽悠」了進來。

「我和王強如果不做這些事,我們的生活非常痛苦。」其實,在徐小平眼裡,教師是一種比較孤獨的職業。教師和學習音樂、創業一樣,徐小平認為只是他人生的一個階段。「我可以選擇去教書,但是我選擇去投資更快樂。」

徐小平非常欣賞的一個人是PayPal的創始人之一Peter Thiel。

Thiel在30歲左右手裡握有1億美元的資產,但是卻不知道要把這些錢怎麼辦?於是他用50萬美金佔有了facebook10.08%的股權。假 設Thiel手裡現在還有facebook3%股權,現在的市值就是30億美元。「從沒有比創造財富、創造事業更刺激的事情了。」Thiel的情況和徐小 平很像。

不過,雖然不在新東方了,但是徐小平依然稱:「朋友就要交俞敏洪這樣的,創業合作夥伴也要找俞敏洪這樣的。」

男人之間的情誼,尋死覓活還是為了一個事業。所以,淡出新東方,2009年有一次徐小平見到俞敏洪,甚至流著眼淚告訴俞敏洪:「我想念你。」

栽種夢想

新東方輝煌了徐小平的40歲,真格基金則開啟了徐小平的50歲。

「我把『Integrity'翻譯為真格。有人把它譯為誠信,但我覺得這個詞的內涵遠遠超過誠信,它包含著素質的完整性。一個人要做成事兒,他必須 要動真格的。青年人創業失敗率是很高的,你可以丟了公司,但不能丟人;財務可以破產,但是你的人格和信用不能丟,『真格』不能破產。」

可是,瞬息萬變的市場,滿腹激情的創業者,真的能成就一個天使投資人的夢想嗎?天使投資,有人甚至將其和運氣畫等號,在天使投資領域投資,能賺錢本身就好像奇蹟一樣。

不過,徐小平並不這麼認為。

天使的商業模式是「無罪推定」,低價快速介入,給小團隊一個VC不會給的價錢,同時相信人、鼓舞人、幫助人。

雖然,一個種子期的創業項目可能除了一個「想法」之外一無所有,但是,徐小平相信,種子總有一天會發芽,要是好多的種子都發芽,並且開花結果了,即使有枯萎的一批,但是存活下來的,對栽種、澆水、施肥的園丁來說,也是大豐收。

所以一上手,徐小平就讓投資界大吃一驚。5年間為30多個項目投資2000多萬美金,這在天使投資領域絕對是投資數量多的。而且和天使投資領域的大腕雷軍只投自己熟悉的產業不同,徐小平涉獵廣泛,新技術教育公司、電子商務網站、娛樂媒體和電影等,只要覺得行,就投。

這種「快、狠」的投資風格,最開始的時候,讓這個老男孩嘗盡了苦頭。因為老男孩投資堅信一個哲學,就是投人,不投商業模式、商業計劃書,是優秀創業者本人。因為他覺得自己做投資的優勢就在於曾從教10年,閱人無數,最懂的就是人,而不是某個想法。

只可惜,「曾經投過看起來有激情有理性的創業者,後來事實證明此創業者僅僅是能言善辯,而不是真正能做事的人。我交了學費,現在會區分這兩者了。」

其實,誰都有迷失期。就連孫正義也不能免俗。據薛蠻子說,當年雅虎成功之後,孫正義一舉成為世界首富,一下子同樣模式的投了500多個,後來一年半之內幾乎全部死光光,賠了10億美元以上。

所以說,投資界沒有神,只有相信自己的人,才能種下夢想,收穫夢想。

不過,直到今天,徐小平也沒能在投資上變得謹慎一些。「寧可錯投五個也不放走一個。」

2011年年底,徐小平總結自己,「五年應該給自己一個成績單了。其實每年到了年初都不想再投了,因為花了很多很多錢。血淋淋的,都是我自己的錢。」

但是,5年的艱辛布道,也為徐小平贏來了掌聲。「以我老婆的臉色為標誌,第一年是黑色,第二年是灰色,第三年是紫色,現在終於有了紅色。」這個老男孩的灰色幽默總是能恰到好處地讓人走進他的內心世界。

當天使遇上VC

也許是玩投資遊戲玩得太入迷了,「我問自己,也問大家,真格基金想不想做大做好?」「想。」「紅杉能不能幫助真格基金做大做好?」「能。」「那麼要不要跟紅杉合作?」「要。」

於是,2011年12月1日,徐小平和沈南鵬在北京舉辦新聞發佈會,宣佈完成真格基金二期融資。徐小平創立的真格基金出資1530萬美元,佔股 51%,沈南鵬擔任創始合夥人的紅杉資本中國出資1470萬美元,佔股49%。徐小平在會上宣佈,真格將告別過去的1.0時代,進入2.0時代。

而且,向來神秘的高盛高華證券有限公司董事長、厚朴投資董事長、PE界的大人物方風雷也出現在會議現場,他是來給自己即將出任這家基金公司總經理的女兒捧場的。面對此情此景,徐小平自己都覺得耐人尋味。

天使遇上VC,而且紅杉還是業內赫赫有名的大腕,真格的立場究竟會怎樣?故事還沒開始,已經有人在議論紛紛,稱新東方系的真格將轉換為紅杉系投資風格,稱真格以後的業務只要撿紅杉剩下的都夠了。

對此,徐小平不是沒有考量。「首先,真格佔股51%是我堅持的。真格大,還是紅杉大?肯定是真格大。取名字的時候,到底叫做真格紅杉還是紅杉真格,我還請大師給我看過,最後還是叫真格基金。」

其實,與其說是真格借紅杉的光,不如說是紅杉借真格的光。近些年,投資市場的風向已經從VC開始向天使吹。越來越多的投資人直呼,VC越來越不好 做。「後期好的項目越來越少,估值也越來越高,輕易不好接盤。」「一年好幾萬個千萬人民幣利潤的公司,能上的就三四百個。人家出了10倍,你敢不出15倍 嗎?花錢花得直哆嗦,心裡還沒譜。」

就連有名的投資人薛蠻子在2011年也在微博上公開自己的電子郵箱,公開徵集創業者的商業計劃書,這比他打拐和抗癌傳播得更加迅速。但是薛蠻子拒絕 了VC的合作邀請,為什麼?「我想投就投,不想投就不投。我貪心,好不容易找一項目,自己拿百分之百,結果折騰半天我才拿20%,被其他合夥人分了一大半 走,我吃飽了撐的?」而且誰不知道,薛蠻子是和錢最沒仇的一個人。

所以,天使的市場好過VC是事實。儘管如此,徐小平膨脹的夢想讓他和自己鬥爭了半年後,決定犧牲一些自由的時間,開始和VC比翼齊飛。把薛蠻子沒有 接的活,接下來。但是徐小平堅持真格不是紅杉的一個部門,紅杉只是他的一個LP。徐小平要的還是當初的那個自己,做天使投資,投得好,一百倍、一千倍,是 VC無法比擬的。

而且,徐小平做了一件事,更加堅定了他對真格的立場。和從前的自由不同的是,現在徐小平喜歡的項目,紅杉也要看。但是紅杉每週一開會討論項目,好的項目因為時間就錯過了,所以,「我和沈南鵬商量,弄了個一票肯定權。要是我看到喜歡的項目,寧可我自己出錢,也要投。」

雖然真格和紅杉合作了,但是我們看到,徐小平投資的那股「快」和「狠」勁一點沒有退去。儘管在時間上,徐小平失去了一些自由,但是在精神和思想上,他依然自由。

走向浪漫主義的未來

如今,徐小平似乎更加的忙碌了。單是記者約訪,就等候了2個月。

我們看見,現在的徐小平正在不知疲倦地推進他的天使投資事業。56歲的人,馬不停蹄地奔波在國內外。今天在清華,明天在賓大,後天在哈佛。他有一個計劃,想把真格基金在國外的辦公室安在名校周邊。斯坦福、哈佛、MIT、賓大、哥大、伯克利都是徐小平中意的高校。

他計劃在未來十年每年投資20家公司,總共投資200家,從中催生三五十家上市公司,「我要追求做中國最偉大的天使投資人,幫助中國青年創業。」

想當初,當徐小平在美國失業的時候,李開復已經在美國的大學裡拿到了PHD學位;當徐小平剛剛開始在新東方糾結地奮鬥的時候,薛蠻子已經從UT斯達康套現1.2億美元。對徐小平來說,他的成功來得有點晚,所以,他想要拚命地抓住好不容易屬於自己的夢想。

我們不得不說,徐小平在骨子裡有著一種天生的浪漫主義情懷,就好像他和沈南鵬合作,也被認為是浪漫主義情懷作祟。熟悉徐小平的人都知道,不管他去到哪裡,不變的總是滿腔的激情,和演講完畢後總想唱唱自己的歌的熱情。

「我會一直假裝自己特別成功。」這是徐小平每次陷入回憶時都會說起的話。是的,來得不夠痛快,來得有點晚的成功讓這個曾夢想唱自己的歌的人,總是不能釋懷。不過,已經不要緊了,他如今的努力沒有必要假裝成功。

「要是新東方早上市5年,我可以做別的企業,再造一個『新東方』;要是再晚上5年,我就什麼都不做,到處旅遊,建幾所希望小學得了。」所以,命運有時候真的是奇怪的東西,他總是靜靜地等在那裡,等待那個有準備、有希望的人到來。

談起自己的未來,徐小平說:「我自己的天使項目,今年本來是有一個計劃要上的,但因故推遲了。明年開始,應該每年都會有項目公司上 市。至於何時退出,我並沒有具體想法。我迄今為止的所有投資,都沒有合夥人與分紅壓力,所以沒有退出問題,我傾向於和公司共同成長。我的投資風格,除了 『投得快,管得少』之外,今後可能還會有一個風格,『只管進,不管出』。」

無論何時,徐小平的那股勁總是能鼓舞到別人。曾經,投資一聽音樂網CEO杜雪騫推薦的垂直B2C網站維棉,徐小平在新浪微博上給林偉發了私信,約他見面聊聊。在隨後僅20分鐘的溝通後,徐小平決定投資1000萬元人民幣,他提的唯一一個問題是「你們今後會只做襪子嗎?」

也許這就是浪漫主義下信賴的力量。李開復曾經說:「天使跟VC合作,利弊非常明顯。利益就是更多的錢、更多的資源、更規模化,但付出的代價就是:這 個VC不投的項目會發出很強烈的負面信號。VC沒投,天使也不投了。這樣外部就會有質疑。」不過,如今看來,徐小平的身上沒有這種質疑,所以,即使他和紅 杉合作,真格還是那個真格。

只是不同的是,如今面對投資失敗,徐小平比5年前坦然多了。「我搭上了青年人的高速超音飛機,或者說我跟青年人一起做夢。即使老了,我投一點資,我分享了青年人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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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孩」許云飛的快樂籃球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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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云飛之愛籃球,在他的圈子裡是出了名的。即使現在,每週二都是他雷打不動的籃球之夜。與柳豔舟的相識,也是在籃球場上。

柳豔舟是北京環新創業投資管理有限公司(以下簡稱「環新創投」)董事總經理,明日陽光(北京明日陽光體育文化有限公司,以下簡稱「明日陽光」)第一位投資人。

2011年底、在引入環新創投3000萬人民幣的投資前,明日陽光只有4個市場推廣人員,其在北京10多個籃球訓練營教學點多是應家長要求開設的,迄今其在訓的人數為1000人左右。

「我第一次見到許總時他在打球。」柳豔舟回憶說,許云飛當時2個小時都沒下過場。

他的太太這麼和朋友介紹許飛云:他就喜歡籃球。但或許正是由於這種喜愛,許云飛身上多少有點讓人難以理解的「偏執」。

經濟畢業生的快樂籃球

學 經濟的許飛云,畢業之後選擇了留校任教;當年他在中國人民大學(以下簡稱「人大」)的同學們正常的工作分配,「是國家計委、經委這類部門」。從浙江衢州走 出來的許飛云對此的解釋是:呆在學校裡,每天下午三四點鐘我還有機會去打球。回想起當年打野球的風雲歲月,許云飛依然悠然神往。「我們的球場太火了,每天 都是裡三層外三層的,很多女同學都在那裡看」。那只是人大舊體育館和教學樓中間的兩塊水泥場地。

何況這可以不只是單純的愛好,「能否用所學的經濟學知識結合籃球產業做點事情」?而「市場、營銷是我最弱的環節」,許云飛對此並不諱言,明日陽光如何規模化、如何跨地域擴張等問題,也才剛摸索著起步。

許云飛要開啟的或許是一個龐大的商業機會。

NBA 就是最好的例證。最初這只是一個自娛自樂的業務聯賽,如今卻以42種語言向212個國家直播賽事,不僅有自己的有線電視、網站、商店還有流動大巴等娛樂項 目,年收入超過40億美元。僅以NBA官方網站「nba.com」為例,據《華爾街日報》調查其2010年的廣告收入為2200萬美元,比2009年同比 增長了88%;而2008年這一數字僅為620萬美元。

花了10的時間,許云飛最終意識到所有競技體育在中國都在「體制」內,介入不僅成本巨大,還要等待時機。於是他開始關注籃球愛好者這個市場,把關注點放在了「快樂籃球」上。許云飛發現這是一個更為荒蕪,也許更有機會的市場。

根 據NBA的統計,在中國大約有3億籃球愛好者。而國家統計局和中國籃協對此的估算則更為樂觀,更何況中國還有2億多10歲到19歲之間的青少年,「其中絕 大多數都喜歡籃球」。「這麼龐大的人群,卻沒有人滿足他們的需求。」許云飛舉例說,中國市場上目前的籃球產品都是指向職業籃球的,各個品牌也更偏好用籃球 明星來促進銷售;也沒有機構提供相應的培訓來提高普通愛好者的技術水平。

披上英語培訓外衣的籃球訓練營

如果一定要探究明日陽光為何從訓練營而不是更常見的裝備切入體育產業,得到的答案很可能是「機緣」,一系列偶然性的結果。遲至2006年註冊秀王(Show1)商標時,許云飛腦子裡依然沒有賺錢的思路,「只是想著或許可以用來做點事情」。

轉折點出現在2004年,當年其和美國哈林巫師隊(www.harlemwizards.com)達成了在華三年巡迴表演的合同。許云飛的出發點卻只是為了圓一個舊夢:「我看過哈林籃球」,覺得以雜耍、扣籃、空中接力為主的花式籃球又好玩、又好看,而且任何人都能享受它。

哈 林第一年在北京的活動,就在工人體育館設計了一個籃球嘉年華,原計劃是通過3天的海選產生600個青少年籃球隊去和哈林打球,「結果來了1200多個 隊」。這種出乎意料的情形,同樣出現在杭州、廣州、山西等其他幾個哈林巡演的城市:杭州產生了600個隊、廣州是800個隊,在太原也有400個隊。

這 才有了第二年邀請哈林巫師的三位隊員來華教授籃球。據許云飛說當時幾乎沒有宣傳,「就是在北京的幾個籃球場發了些DM單」,大意是哈林隊員教授籃球、不收 費。結果當時首師大的籃球場裡湧進來400多人。這種需求並不是只有一線大城市有,太原幾位退休球員一個暑假就培訓了超過1000人。明日陽光從去年五六 月開始,其在營的培訓人數增長僅北京市每月就超過100人;而且續報率維持在70%-80%之間。

在旁觀「美國人怎麼教籃球」的過程中, 許云飛認為把這種教學方法引進來會讓小孩子們更容易享受籃球:他們是把很多基本功融入遊戲中。一個例證是運球,中國教練的教法是馬步紮穩、一手運球、眼睛 不能看球;美國人的做法是單手運球、同時把其他人的球擋掉。「2006年到2008年間,我決心做青少年市場。」也就是那時起,明日陽光開始系統建立「快 樂-籃球」的教學體育,彼時許云飛還不知道怎麼收費,也不知道成型的產品要如何設計。

然而他碰到的第一個問題,卻是如何讓籃球與單純的玩 脫鉤,否則家長們不會心甘情願送孩子來打球。結合英語是這種困境下的選擇:全外教、全英文上課。其認為每8個週末1580元的收費標準,性價比遠遠超過 「300塊到400塊一個小時」的一對一學習,因為孩子們很容易進入情景式學習環境中。

渠道和規模之惑

可是,從哪裡去找那麼多美國教練?

明日陽光的教練資源,在北京目前有三個來源:一個是在華的美國人,「他們大多都受過籃球訓練」;二是通過合作夥伴比如中美文化交流中心、環球體育等直接從美國招聘教練;還有美國籃球學院、哈林巫師隊能提供部分師資。

「一線城市沒有太大問題」。許云飛說,因此明日陽光預計今年就要完成北京以外的4-5個省市的佈局,其中包括上海、廣州等;但在其的網絡佈局計劃中,也包括山西、陝西、寧夏乃至青海、新疆這樣的內部省市,「3年內完成全國1000家培訓點的設置計劃」。

即 使在北京,這家公司也面臨著尷尬:一方面是龐大的市場需求,另一方面卻是不給力的場館供應。直接表現就是週末明日陽光不能實現每天3個班的既定開班目的, 社會上的很多籃球愛好者跟他們搶奪場館資源,明日陽光在其中處於劣勢。目前單個場館1年半的租金在40萬到50萬之間,按許云飛的說法「等於是在給場館打 工」。

於是其轉向了自建場館。首先和北京市的10個中小學達成協議,這些學校都是沒有體育場館的;由明日陽光向每個學校捐贈一個簡易體育 館,學校則允諾明日陽光有這些體育館週末的使用權。據瞭解,這類簡易體育館的造價每個也在40萬-50萬之間,「抵一年半的租金」。對明日陽光而言,這能 保證每週末6個班的開班率;按每班25人、每人1580元的標準計算,10個場館保證其每月至少有100萬的收入;這些場館也是就近吸引在校學生的重要途 徑。

這種模式的擴張,卻又面臨著諸多掣肘:在這10個試點之外,教育部門是否願意向明日陽光開放更多的學校資源?其在外地是否同樣可行?另外多個場館同時開工時,明日陽光是否有找到足夠的資金供給?

但 擴張、跨地域發展又勢在必行。據瞭解除北京外,目前明日陽光主要通過渠道合作方來吸收其他區域的學員,「主要是冬夏兩季夏令營以及赴美學球這兩個產品」。 以赴美產品為例,單人價格在3萬元左右;也就是說只要組一個400人的團,其收入就超過10個場館當年的收入總和。但據其內部人士透露,這個產品的收益率 在明日陽光內部反而是比較低的,「毛利率大概在20%左右」。究其原因,是渠道商要分走總收入的20%左右;甚至有渠道商要求的分成比例高達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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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芙妮CEO陳英傑:台灣搖滾男孩「誤入鞋途」

http://www.chuangyejia.com/archives/19927.html

文_本刊記者 曹順妮    編輯_蕭三匝

曾經搖滾,如今商賈,他鄉遇故,最難忘情。    

搖滾讓人瘋狂,也讓人眷戀,尤其是對曾經的搖滾青年來說。

12月15日,任賢齊在台北小巨蛋舉辦個人演唱會,陳英傑、邱翰華、馬良駿、樓更深、吳在位爭著搶著要上台與小齊合作一把。小齊給多年重聚後的樂隊命名「CEO Band」。

有必要介紹一下他們如今的身份:陳英傑,達芙妮CEO;邱翰華,金牌大風大中華區新媒體總監;馬良駿,億動廣告傳媒創始人兼CEO;樓更深,台灣奶茶連鎖店五十嵐老闆;吳在位,北京飛行者音樂學校創辦人。

二十多年前,他們是名噪一時的台灣赤蛇樂隊主創:陳英傑,鍵盤手;邱翰華,貝斯手;馬良駿、樓更深,吉他手;吳在位,鼓手。你應該已經猜出來了,任賢齊是主唱。

當赤蛇活不下去時,他們風流云散。巧的是,他們後來都到了大陸,但只有任賢齊堅持在娛樂圈苦熬。倘若想到大陸這三十多年的經濟增長,你就不會對他們不約而同的渡海行動感到驚奇了。

兄弟們在此後的日子裡從來沒有放棄對彼此的關注,尤其是對任賢齊,因為在他們看來,「小齊」代表兄弟們延續著昔日舊夢。

最關注任賢齊的或許是陳英傑,每逢任賢齊的演唱會,達芙妮必然贊助。陳說自己從來沒有離開過音樂圈,這二十多年的經商生涯不過是「誤入鞋途」。

「如果大家都知道我玩樂隊,達芙妮股價不會跌吧?」陳英傑勾著吳在位的肩膀,忽然轉身問我,然後忍不住和吳一齊大笑。

安永企業家獎今年頒給了招行行長馬蔚華、新浪董事長曹國偉、謝瑞麟珠寶總裁謝邱安儀等13位企業家,陳英傑是1/13。強烈的燈光下,這個曾被《福布斯》評為全球時尚界25位華人之一的CEO一頭褐紅色頭髮分外顯眼,與其他獲獎企業家形成了鮮明對比。頒獎現場,別人都面帶微笑,反倒是他一臉嚴肅。「那是故意裝酷。」事後他說,「樂手一登台,就要酷。」

頒獎晚宴開始前,想起2004年就在北京定居的邱翰華,陳打電話讓老邱來參加晚宴。老邱告訴他,吳在位也在北京。陳高興壞了,不再裝酷,沖電話大喊:都得來!

吳和邱到了宴會廳,遠望陳神情嚴肅,走到近前,他瞬間眉飛色舞,表情切換之快,唯老友知其內裡:陳是樂隊中最容易緊張的,在商業場合尤甚。只有在搖滾老友面前,他搞怪的細胞才會被激活。這一點,在陳坐下來正式接受採訪時得到了驗證,兩個小時採訪,他抽了四根煙,只在聊搖滾時才會一展笑臉。坐在一旁的吳和邱都納悶,他什麼時候煙抽得這麼厲害了,「每次去他家裡,都沒發現他抽煙。」

老友在場,緩解了陳的緊張。趁陳接電話的空檔,吳、邱搖了搖頭,感慨著在他們眼裡的搖滾男孩,現在頭戴CEO的帽子,掌管著數千家門店的集團公司,還要對數萬員工負責,真不是什麼好差事。為了讓大家都開心,他們都願意「想當初」。

「我們拿了第二屆雅馬哈大賽第二名,本來是第一的,主辦方公佈名次時,全場都喊赤蛇,後來公佈的第一名遭到全場噓聲。」吳在位說,那場比賽讓他們首次領教了什麼叫運氣。雖然那場比賽結束後是赤蛇代表台灣去日本繼續參加比賽,但比賽捧紅歌手的幸運沒有落到赤蛇身上,而後來成名的張雨生正是那場比賽第一屆冠軍,趙傳則被追加為第0屆冠軍。

獲獎後赤蛇凌空起舞,最風光的事是連續兩年參加台灣校園巡迴演唱,兩個月的演出季裡有五六十場演出,密集到幾乎天天登台。愛整人的吳宗憲主持演唱會。「每次憲哥都要玩套把戲。他一介紹馬上登台的是赤蛇,台下大叫,然後他又說,現在介紹最帥的樂手。」燈光此時已打到最受女生關注的陳英傑身上(年輕時的陳長得跟郭富城極像,甚至連郭富城本人在電梯間撞到陳都嚇了一跳,用香港腔喊著:「怎麼會這樣!」)。高潮來了,吳宗憲忽然跳到外形「最淒涼」的吉他手樓更深那裡,遞上話筒,讓樓介紹一下自己。台下又是尖叫。陳被晾在那裡,一臉尷尬。

現在回憶起這些軼事,吳、邱還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老實的陳英傑在吳、邱眼裡,本來就不是「同一卦的人」,但他們發現陳很喜歡和他們這群「瘋子」在一起。「我們都是能玩的人,他可能也是為了逃離嚴厲的家教而到樂隊放鬆的吧。」陳是富少出身,常開著奔馳接送大家,大家回贈陳少的是帶他去當時有名的站街女聚集地邊上兜風,「他從沒見過這場面,車都開不直了。」

彼時赤蛇每場演出能掙五六萬台幣,但因為沒有唱片公司跟他們簽約,這種自在又有錢花的日子說結束就結束了。這並非是單個樂隊的偶然結局,模仿歐美風格的台灣重金屬搖滾,在上個世紀90年代初,獨顯異類,但因其不具有輕鬆消費元素,只能在娛樂至上的流行音樂大潮中走向邊緣,甚至轉向地下。香港和大陸的搖滾樂隊,也曾經歷類似的命運。吳在位去服了兵役。陳英傑大學畢業也先去服兵役,後來直接進了家族企業。馬良駿發奮考了MBA,一開始不支持他玩樂隊的老爸看著兒子玩樂隊如此執著,遂態度大變,願意花錢供他去美國學音樂。可馬良駿知道,台灣沒有重金屬搖滾的市場,便絕然投身到商業領域。樂隊靈魂、貝司手老邱當時為了不工作,甚至故意掛科,大學讀了五年才畢業。他堅持得最久,直到36歲才轉行。「有一天,忽然在酒吧一分錢都賺不到的時候,才意識到該另謀出路了。」

就這樣,做了五六年的樂隊,散了。

樂隊生涯給這幫人留下的,除了快樂,就是牢不可破的情誼。老邱與大學同學一個都不認識,朋友全是樂隊的。馬良駿也是如此。「畢竟全部時間都花在樂隊上。當年感覺錯過了很多東西,現在又覺得什麼都沒錯過,該有的都有。」馬良駿說。

晚宴時,陳英傑一見吳在位,便問他怎麼也來北京了。吳說,他在北京創業了,和北京飛行者唱片的曾宇合辦了一家音樂學校,地址在朝陽門,12月份試營業。

來大陸辦音樂學校,原本是陳四五年前跟吳提議的。「當時他跟我說,他在上海可以買下一幢樓做音樂概念館,從培訓到唱片消費,還有Club等等,總計投資上億。事兒太大了,再說內地市場和台灣不一樣,我沒敢答應。」吳雖然相信陳的商業運作能力,但不相信自己能把陳的商業夢想落地。

當時吳在台北繁華地段已開辦音樂學校多年,收益很好。陳覺得吳有經驗,給他更多的資金和更大的舞台,他照樣能行。吳婉拒陳以後,回到台北,他有了一個想法:趕緊開第二家店,如果第二家店能管理好,就說明他去上海開店也沒問題。不過,前提是總部要先建立起後台管理系統,否則很難複製其在台灣的經驗。四五年時間過去了,在第二家店步入正軌後,吳決定來大陸,但他不想找陳開口,怕陳心裡不舒服。恰巧,北京小夥子曾宇碰到了吳,曾宇熟悉內地市場,還有唱片公司的資源,吳在培訓業務上經驗豐富,於是兩人一拍即合。從2011年開始,吳就總往北京跑,但一直都沒知會陳。2012年,吳和太太決心在北京定居,開始新的事業。

吳的顧慮是多餘的。陳一聽說他來北京發展,開心得要死。「早就讓你來內地了,不管在北京還是上海,只要你肯來就對了。」

「你來北京,小孩怎麼照顧?」陳問吳。

「我小孩都20歲了,哪還用我照顧。你忙事業的時候,我忙小孩了。」吳自嘲。他是樂隊中結婚最早的,20歲就結了婚。6個伴郎全是樂隊的兄弟。這6人那時全是長發,站在那跟黑社會似的,拉風得很。吳太太比劃著老邱的腰說:「長頭髮到這。」老邱嘿嘿一樂,說:現在短了。老邱的頭髮其實也不短,跟迪克牛仔的差不多,只是沒燙卷而已。「哦,老爹(迪克牛仔)也在北京住,和我是鄰居。」老邱補充了一句。

陳、吳其實同齡,但陳兩年前才和藝人韓雨芹結婚。他們在大陸的婚禮曾是娛樂圈一大盛事,兩岸三地演藝明星云集捧場,不知情者還以為陳花了不少錢請明星,但陶喆、任賢齊、張信哲、劉若英等大牌原本就是陳在圈內的朋友。據說陳、韓相識,正是任賢齊做的媒。畢業於北京電影學院的韓雨芹是張國立的徒弟,與任賢齊拍過戲。

陳與娛樂圈的關係不僅限於私交,圈內朋友,無論新知故交,他都會贊助其演出,或請他們當達芙妮的形象代言人,SHE、劉若英等都曾做過達芙妮的代言,這對達芙妮在大陸的品牌建設可謂功不可沒。不過他也承認,達芙妮的品牌影響力尚需進一步提高,「女士們穿香奈兒的鞋,發現腳疼,會認為自己的腳有問題;穿著達芙妮,如果出現同樣問題,則會認為是鞋有問題。」

在離開北京回上海前,陳英傑抽時間去看了吳在位在北京尚未開業的音樂學校。當吳介紹到幾台老式音樂鍵盤時,陳興奮地雙手按著琴鍵,不停問:「從哪收集到的?比咱們當年玩的還古董呢。」吳很得意:「這些老古董可比新的貴多了,而且買不到。」

陳英傑攀著比他高半頭的吳在位,一臉「諂媚」:「我小孩交給你吧,讓他來這兒學。」

「沒問題。」吳爽快地應道,「地下還有一層,是3間綵排室和錄音棚,教你老婆唱歌的老師也在這兒上課。」

老邱2004年左右也在大陸安了家,作為金牌大風大中華區新媒體業務總監,他正琢磨將來如何挖掘吳在位音樂學校裡的未來之星。「台灣是個被定型的市場,而內地規則尚在形成,市場帶來的驚喜和不確定,讓每一年都充滿期待。」老邱說。

此前,馬良駿在滾石旗下的服務商滾石移動(2002年成立)任CEO,曾把痴愛音樂的老邱拉進公司。馬良駿認為:「老邱在台灣的堅持沒有出路。」

馬良駿如今定居上海,2006年創立了億動廣告傳媒公司。他說,自己公司的業務已經做到了印度,目前是中國最大的無線營銷公司。

赤蛇中還有一位做老闆的,就是那位長得「最淒涼」的吉他手樓更深,他是台灣高價奶茶連鎖店五十嵐的老闆。2012年,他把店開到了上海,據說連杯子都要由台灣運過來,為的是讓在大陸的台灣人喝到與台灣一模一樣的奶茶。

老兄弟人到中年,每年春節都要回台灣聚一次。當大家的事業都轉移到了大陸以後,有人提議聚會今後改在大陸算了。但台灣畢竟有他們的回憶,小齊的演唱會不就是給大家留了個懷舊環節嗎。

每個人聊完自己的過往,才忽然意識到忘了任賢齊這個主唱。一提到任賢齊,大家腦海中的印象就是他拿個話筒,可憐兮兮地問兄弟們:「我可以開唱了嗎?」

「你等等。」大家不理他,或者叫他搬搬喇叭,扯扯線什麼的。

樂隊解散後,任賢齊憑《心太軟》在大陸火了,這個意料之外的故事,連任賢齊也沒想到。當年大陸從城市到鄉村都飄蕩著《心太軟》時,陳英傑給任打報喜電話,他還將信將疑。直到內地的洗髮水廣告代言找上門,任賢齊才信了。

一眾兄弟中,如今陳英傑生意做得最大,但他很羨慕老邱和吳在位,因為他們幹的還是與音樂有關的事兒,而他必須承擔起家族的責任。他儘量把生意與生活進行區隔,下班後不再操心公司的事情,但事實上很難做到,作為家族企業的CEO,他「現在像主唱一樣站在聚光燈下」,而處於轉型期的達芙妮並不讓他省心。事實上,今年圍繞達芙妮的負面消息(如電商業務裁員風波、去加盟化難題等)不少。

他認為自己沒必要回應那些消息,因為達芙妮現在出現的問題,只是轉型過程中的陣痛。而高速擴張是達芙妮從1990年進入大陸市場以來的顯著特點。

「到2020年,達芙妮的門店要增長到1萬家,沒有強大的物流和IT系統支持、精準的財務預算,是無法應對高速擴張的。」

陳英傑母親兄妹6人年輕時就開始做生意,最初是為歐美品牌鞋代工。1987年,陳的姨父陳賢民和舅舅張文儀在香港註冊了永恩投資集團有限公司,直到1990年才自創達芙妮品牌,其主要銷售市場也由此從歐美轉向大陸。進入大陸市場的達芙妮,以其時尚元素迅速搶佔了國內鞋類市場頭把交椅。

1993年,陳英傑作為外祖父家年齡最大的孫輩進入公司。1995年,公司掛牌港交所,陳當年到了北京,任達芙妮北京區總經理,1999年升任集團總經理,當時達芙妮年營業額不到10億元人民幣,10年後,這一數據增長了近7倍。

高速擴張之痛由此如影隨形,例如高庫存、補貨週期長等問題嚴重暴露了達芙妮供應鏈管理的不足。加之受張文儀2007年被捕等負面事件影響,達芙妮股價持續下跌。家族企業轉型迫在眉睫。

在此背景下,達芙妮2009年引入了美國私募股權投資機構TPG,同年9月份,馬雪征代表TPG擔任達芙妮非執行董事。2011年,馬雪征從TPG辭職創建博裕資本,其在達芙妮的非執行董事一職方告終結。

馬雪征離開後,達芙妮的戰略轉型還在繼續,而目前出現的去加盟化和電商業務裁員等風波,在一位證券分析師看來,是達芙妮晚了一步的代價。另一家同樣是由家族企業成長起來的鞋企百麗集團,也經歷過同樣的陣痛,只因早了一些,並沒像達芙妮鬧這麼大動靜。

過去兩年市場的低迷也是導致陣痛無法避免的原因。達芙妮現在的庫存周轉期又延長到了200天左右,而合理範圍應在120-160天。2009年達芙妮庫存周轉期是180天,讓當時的馬雪征大呼不可思議。馬的團隊給出的方案就是改造供應鏈,並優化財務管理,財務預算要精確到每平米店面收益。

「還是要放到整個戰略上協調治理。就像樂隊一樣,並非聚光燈下的主唱才是核心,其他樂手同樣至關重要,要講協同作業,達芙妮從戰略到戰術都要改革。」陳英傑說,為改造供應鏈,降低物流成本,達芙妮已計劃建6個物流倉儲中心,每個投入2億—3億元人民幣,同時也在打通線下線上銷售渠道,未來不論線上消費還是實體店消費,數據都會被整合到一個系統內,顧客可以線上支付,到實體店取貨,甚至連會員積分也可以實現線下線上的合併。

陳英傑預測到今年底,達芙妮的庫存周轉期將壓縮到合理範圍,而轉型完成至少需要五年左右時間。

赤蛇樂隊也就存在了五六年時間,對陳英傑而言,那五六年顯然比現在要愉快得多。畢竟商業是比音樂更殘酷的遊戲:樂隊不行了,朋友們可以星散,而達芙妮是陳英傑家族的命根子,承受不起光輝歲月不再的壓力。

好在,他還可以借助音樂緩解自己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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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高治療」有效提升溝通力 動手拚一拚 悶男孩找到自信的魔法

2014-04-14  TWM
 
 

 

興奮地打開一組新買的盒裝,有長形、方形……,各式各樣色彩簡單卻亮麗的積木,還有各式各樣的齒輪,以及其他想像不到的小零件。但它們不只是玩具,還能抓住孩子目光,讓不善溝通的孩子找回失去的「社交能力」。

撰文‧黃家慧

今年國三的浩浩(化名),幼稚園時常被老師責罵、上課時會突然離開教室;老師講東他硬要講西,讓媽媽不懂孩子為什麼難以管教。直到小一時,經醫師診斷患有輕微的亞斯伯格症。(編按:亞斯伯格症的特質包含眼神不注視對方、無法察言觀色、會做出不識相的言行。)當時浩浩的媽媽心想,雖然孩子在溝通上不順遂,但總要讓他有一技之長。

「我記得浩浩一歲時,花了兩個小時做了一架四塊積木組成的小飛機。」浩浩媽媽決定送孩子到樂高教室,她笑著說:「至少還能當個樂高老師嘛!」沒想到孩子不但學到一技之長,更提升了「社交能力」。

樂高的療癒 讓孩子學會說服與溝通新竹教育大學教育心理與諮商學系主任祕書兼教授曾文志說:「自閉症、亞斯伯格症的小朋友喜歡視覺性且有規律的東西,樂高的色彩鮮豔,又多半是方形、圓形這種規律的形狀,正好符合這種特性。」國外鑽研神經心裡學的學者Daniel LeGoff更發現,對這類孩子來說,樂高比其他玩具更具吸引力,甚至發表了「樂高治療」的學術名詞,小朋友可以藉由玩樂高提升溝通力。

手創兒童機械科學館的洪國書老師,藉由和浩浩討論樂高的製作過程,慢慢得到他的信任。「浩浩有一次在學校被打,他卻不懂為什麼,我一再追問後,才知道是因為他取笑同學。我再用他可以理解的方式告訴他,為什麼同學會生氣。」樂高就像是洪國書與浩浩之間的橋樑,洪國書藉此慢慢指引他如何走入人群。

為了參加樂高比賽,升上高年級後,浩浩開始和同學一同組隊參賽。亞斯伯格症的孩子因不善溝通,容易與隊友摩擦,但是為了得名,浩浩必須學習怎麼與隊友「合作」。在參賽過程中,他學習妥協與說服,也讓自己的隊伍在二○一二年奪得桃園縣科技創造力機器人設計大賽國中組亞軍。

樂高更令人驚奇的是千變萬化的組裝可能,光是六顆有八個小圓鈕的積木,就可以產生超過九億一千五百萬種的可能。谷歌共同創辦人賴瑞.佩吉就曾用樂高,建造一個可以運作的噴墨印表機。

「do something」 增加生活中的成就感的確,樂高的魔力不止於讓孩子把想做的東西﹁變出來﹂,它還可以讓成品「動起來」。樂高公司在九八年推出的樂高機器人系列(Lego Mindstrom),讓積木配合上微電腦主機,使用者靠寫程式、下指令,創造出會動的車子或機器人。柯達科學創意文理補習班負責人林基聰說:「樂高是很好的工具,讓孩子可以自己動手做出想要的東西。」林基聰曾是某電腦周邊產品上市公司的產品經理,他在十年前創業,開設科學創意補習班。當時他的兒子正值小學,他想:「我要給孩子一種工具,讓他想做什麼都能做得出來。樂高的零件種類齊全、很系統化,是理想中的工具。」林基聰對自己的教育非常滿意,兩個孩子對理工也相當拿手。

「生活中不可能不做什麼,就可以得到快樂,一定要do something。」六年前,曾文志教授到原鄉部落探視一名適應不良的國小學生,在交談中他發覺孩子缺乏成就感,於是拿出一盒樂高,鼓勵他拼點東西。孩子起初一直重複「我不會」 、﹁我沒辦法﹂,但是在誘導下,孩子花了四十分鐘,成功地拼出了一隻「飛鼠」。曾文志當時問孩子的感想,孩子很單純地說:「我現在好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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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窮養的男孩遇到富養的女孩,值得所有母親深思、糾偏 張永鵬88_hex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2f179b50102eljb.html

「兒子要窮養,女兒要富養」——大概是在兒子三歲的時候,我聽說了這個育兒觀念。是的,和所有初聽此話的父母一樣,我理所當然地認為,窮養兒子,就是要讓他體會生活的艱辛,多吃苦,讓他有奮鬥意識;富養女兒,就要為她創造良好的物質條件,培養溫柔、高貴的品質,這樣長大以後,才能創造有品位有情調的生活。


我相信,很多父母正自覺或不自覺地按此方法,對自己的孩子施以影響,可是,很少有父母想到未來若干年後,當自己窮養的兒子遇到一個富養的女孩,會產生怎樣啼笑皆非的矛盾。


我提前遇到了這樣的尷尬。


先說我家的基本情況吧。


我家屬於經濟狀況尚可的家庭。先生經營一家模具公司,我全職帶兒子,不算大富大貴,卻也沒為錢犯過愁。但我堅決奉行「男孩要窮養」的理念,幾乎沒給兒子買過昂貴的玩具,好像就在他四歲生日時破過一次例,給他買了一輛遙控小汽車。穿著上都是小店淘來的外貿品。上了小學,我告訴他,我們家不缺錢,但這些錢是爸爸掙的,所以給你的零花錢不能亂花。如果要買課外書或是給同學買禮物,必須用自己的勞動來換取,就是洗個碗五毛錢,掃次地一塊錢,等等。

 

應該說,我的教育還算是成功的。兒子不貪慕虛榮,接人待物相當有分寸,自控能力也非常強,學習幾乎不用操心。用我妹妹的話說就是:姐,你這一輩子不上班,不掙錢,但你培養的這個兒子,就是你最出色的成果。


事情源於春節期間和女友的一次家庭旅行。


女友的女兒比我兒子小兩歲,當時開玩笑說兩家是要做親家的。但計劃不如變化快,在她女兒兩歲時,她先生因為工作調動,全家遷至深圳。但我們經常通電話,聊育兒經,偶爾她也借出差杭州的機會,來看望我。當我把「兒子要窮養,女兒要富養」的話告訴她時,深得她贊同。


事實上,後來的電話聊天中,她經常告訴我,她又帶女兒去香港了,給女兒買了限量版的芭比娃娃,買了gucci的童裝……她女兒也時常在電話裡甜甜地叫我阿姨,聽得出是個見過世面、不怯生的小丫頭。


去年12月份,她興奮地打電話給我,約我春節去三亞度假,笑說兩個孩子有些年沒見了,趁機讓他們培養培養感情。


哈,當時我想,培養感情只是玩笑話,兩家找個機會一起聚聚才是真。所以,說服了先生後,我們兩家決定去三亞過春節。


因我空閒時間多,女友說由我來安排此行的所有事宜。說實話,三亞的好酒店確實很多,但六天假期都必須住五星級嗎?我徵求兒子意見,兒子說干淨舒服就行。於是,我決定了住四晚家庭旅館,住兩晚豪華酒店。這個決定也得到了女友的支持。


先到的我們在亞龍灣的家庭旅館迎來女友一家。寒暄過後,小公主非常冷靜地環視了一下房間,說:「我們怎麼住這裡呀?

 

我笑著跟她解釋說,這裡非常乾淨,且離椰夢長廊很近,去沙灘也很方便。可小女孩不滿地說:「這裡沒有waiter(服務生),沒有游泳池,也沒有早餐……」害得女友連忙打圓場。


其實我也沒在意,心想家境優越、嬌生慣養的小公主有理由要求住得更好一點的。可兒子替老媽打抱不平了,他私下跟我說,要不是初次見面,他早就讓女孩子自己去找酒店了。


這才是開始,後面幾天的情形幾乎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兩個不同家庭教育出來的孩子,在太多的事情上有著太多的分歧:每去一個地方,兒子都想坐公交車,可女孩就是打的;兒子想去吃海鮮大排檔,可女孩就是覺得不衛生……就算是一處海景,女孩子會發出「想要蓋幢房子」的感嘆,兒子卻在一旁笑她太矯情。


幸好兩家大人心態還好,認為孩子之間慪慪氣是正常的。後來我跟兒子說,你是哥哥,要讓著妹妹,儘量聽從她的意見。兒子還算聽話,儘管心裡有意見,但行為上還是尊重了妹妹。


度假的最後一天,兩個孩子發生了口角。


那天,我們逛的景點叫天涯海角,附近有個超大的土特產專營店。我們想順便買一點特產帶回杭州。已經逛累的女孩子明顯不想去,她說:「拎著這麼些東西回酒店累不累啊?去機場買更方便啊!」這話明顯是針對我們說的,兒子有些不服氣,說買不買是我們的事情,你有錢就去機場買!


無趣之下,女孩子認真又天真地說:你這樣吝嗇錢,小心以後找不到老婆哦!


兒子想也沒想,回了她一句:你這樣的嬌氣鬼,才沒男人會娶你!


機場告別時,我跟兒子說,這一路過來,媽媽發現你有時候有失男子漢的風度,是不是應該向妹妹道一下歉?小女孩小嘴一撅,說:「口頭的道歉太沒誠意啦!你得買件禮物哄我開心才行!


兩家的旅行就在兩個小孩之間的拌嘴加玩笑中結束了。


我想起錢鍾書先生的一句名言:如果你想跟一個人結婚,就先跟他去旅行。我跟兒子說起曾經的娃娃親,兒子正兒八經地說:媽,你可別害我,這樣的女孩我可HOLD不住!


這次兩家的家庭旅行中兩個孩子的表現,令我感慨奉行「男孩窮養、女孩富養」的弊端。拿我兒子來說,現在看來,他是一個勤儉、自律的男孩,但也隨之附帶了過分嚴謹、不懂適度享受生活情趣的缺憾。而女友富養的女孩子,雖然有眼界懂潮流,將來不會被男人的小恩小惠所矇騙,但她同時也要直面自己因此而養成的驕嬌二氣,否則將來即使遇到心儀的男孩,其性格也會成為相處的障礙。


所以窮養男孩、富養女孩現在看來也許是沒錯的,但等窮養的男孩遇到富養的女孩時,家長才會發現自己錯了。(人脈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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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窮養的男孩遇到富養的女孩,值得所有母親深思、糾偏 張永鵬88_h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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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要窮養,女兒要富養」——大概是在兒子三歲的時候,我聽說了這個育兒觀念。是的,和所有初聽此話的父母一樣,我理所當然地認為,窮養兒子,就是要讓他體會生活的艱辛,多吃苦,讓他有奮鬥意識;富養女兒,就要為她創造良好的物質條件,培養溫柔、高貴的品質,這樣長大以後,才能創造有品位有情調的生活。


我相信,很多父母正自覺或不自覺地按此方法,對自己的孩子施以影響,可是,很少有父母想到未來若干年後,當自己窮養的兒子遇到一個富養的女孩,會產生怎樣啼笑皆非的矛盾。


我提前遇到了這樣的尷尬。


先說我家的基本情況吧。


我家屬於經濟狀況尚可的家庭。先生經營一家模具公司,我全職帶兒子,不算大富大貴,卻也沒為錢犯過愁。但我堅決奉行「男孩要窮養」的理念,幾乎沒給兒子買過昂貴的玩具,好像就在他四歲生日時破過一次例,給他買了一輛遙控小汽車。穿著上都是小店淘來的外貿品。上了小學,我告訴他,我們家不缺錢,但這些錢是爸爸掙的,所以給你的零花錢不能亂花。如果要買課外書或是給同學買禮物,必須用自己的勞動來換取,就是洗個碗五毛錢,掃次地一塊錢,等等。

 

應該說,我的教育還算是成功的。兒子不貪慕虛榮,接人待物相當有分寸,自控能力也非常強,學習幾乎不用操心。用我妹妹的話說就是:姐,你這一輩子不上班,不掙錢,但你培養的這個兒子,就是你最出色的成果。


事情源於春節期間和女友的一次家庭旅行。


女友的女兒比我兒子小兩歲,當時開玩笑說兩家是要做親家的。但計劃不如變化快,在她女兒兩歲時,她先生因為工作調動,全家遷至深圳。但我們經常通電話,聊育兒經,偶爾她也借出差杭州的機會,來看望我。當我把「兒子要窮養,女兒要富養」的話告訴她時,深得她贊同。


事實上,後來的電話聊天中,她經常告訴我,她又帶女兒去香港了,給女兒買了限量版的芭比娃娃,買了gucci的童裝……她女兒也時常在電話裡甜甜地叫我阿姨,聽得出是個見過世面、不怯生的小丫頭。


去年12月份,她興奮地打電話給我,約我春節去三亞度假,笑說兩個孩子有些年沒見了,趁機讓他們培養培養感情。


哈,當時我想,培養感情只是玩笑話,兩家找個機會一起聚聚才是真。所以,說服了先生後,我們兩家決定去三亞過春節。


因我空閒時間多,女友說由我來安排此行的所有事宜。說實話,三亞的好酒店確實很多,但六天假期都必須住五星級嗎?我徵求兒子意見,兒子說干淨舒服就行。於是,我決定了住四晚家庭旅館,住兩晚豪華酒店。這個決定也得到了女友的支持。


先到的我們在亞龍灣的家庭旅館迎來女友一家。寒暄過後,小公主非常冷靜地環視了一下房間,說:「我們怎麼住這裡呀?

 

我笑著跟她解釋說,這裡非常乾淨,且離椰夢長廊很近,去沙灘也很方便。可小女孩不滿地說:「這裡沒有waiter(服務生),沒有游泳池,也沒有早餐……」害得女友連忙打圓場。


其實我也沒在意,心想家境優越、嬌生慣養的小公主有理由要求住得更好一點的。可兒子替老媽打抱不平了,他私下跟我說,要不是初次見面,他早就讓女孩子自己去找酒店了。


這才是開始,後面幾天的情形幾乎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兩個不同家庭教育出來的孩子,在太多的事情上有著太多的分歧:每去一個地方,兒子都想坐公交車,可女孩就是打的;兒子想去吃海鮮大排檔,可女孩就是覺得不衛生……就算是一處海景,女孩子會發出「想要蓋幢房子」的感嘆,兒子卻在一旁笑她太矯情。


幸好兩家大人心態還好,認為孩子之間慪慪氣是正常的。後來我跟兒子說,你是哥哥,要讓著妹妹,儘量聽從她的意見。兒子還算聽話,儘管心裡有意見,但行為上還是尊重了妹妹。


度假的最後一天,兩個孩子發生了口角。


那天,我們逛的景點叫天涯海角,附近有個超大的土特產專營店。我們想順便買一點特產帶回杭州。已經逛累的女孩子明顯不想去,她說:「拎著這麼些東西回酒店累不累啊?去機場買更方便啊!」這話明顯是針對我們說的,兒子有些不服氣,說買不買是我們的事情,你有錢就去機場買!


無趣之下,女孩子認真又天真地說:你這樣吝嗇錢,小心以後找不到老婆哦!


兒子想也沒想,回了她一句:你這樣的嬌氣鬼,才沒男人會娶你!


機場告別時,我跟兒子說,這一路過來,媽媽發現你有時候有失男子漢的風度,是不是應該向妹妹道一下歉?小女孩小嘴一撅,說:「口頭的道歉太沒誠意啦!你得買件禮物哄我開心才行!


兩家的旅行就在兩個小孩之間的拌嘴加玩笑中結束了。


我想起錢鍾書先生的一句名言:如果你想跟一個人結婚,就先跟他去旅行。我跟兒子說起曾經的娃娃親,兒子正兒八經地說:媽,你可別害我,這樣的女孩我可HOLD不住!


這次兩家的家庭旅行中兩個孩子的表現,令我感慨奉行「男孩窮養、女孩富養」的弊端。拿我兒子來說,現在看來,他是一個勤儉、自律的男孩,但也隨之附帶了過分嚴謹、不懂適度享受生活情趣的缺憾。而女友富養的女孩子,雖然有眼界懂潮流,將來不會被男人的小恩小惠所矇騙,但她同時也要直面自己因此而養成的驕嬌二氣,否則將來即使遇到心儀的男孩,其性格也會成為相處的障礙。


所以窮養男孩、富養女孩現在看來也許是沒錯的,但等窮養的男孩遇到富養的女孩時,家長才會發現自己錯了。(人脈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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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盛被指“男孩俱樂部” 女員工被嘲為“交際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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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為起訴的前高盛女員工Shana Orlich(左)與H. Cristina Chen-Oster(右)攝於紐約市的照片。由《紐約時報》通過Redux網站獲得。) 兩名前高盛女員工近日稱,找到起訴高盛性別歧視的新證據,計劃發起集體訴訟。據她們的上訴文件所說,高盛的工作環境廣泛存在性別歧視,充斥“男生俱樂部”(boy’s club)的氛圍。如時不時會有豪飲,甚至去脫衣舞俱樂部尋歡作樂。 兩位女士H. Cristina Chen-Oster與Shanna Orlich早在2010年就提起訴訟,當時她們要求高盛糾正歧視傾向,未明確具體賠償。這次兩人希望擴大原告主體範圍,請求曼哈頓聯邦女法官Analisa Torres允許她們代表現任和前高盛助理與副總起訴,案件將涉及十多年來對高盛的性別歧視指控。 在遞交法院的文件中,兩人訴稱,指控得到了前高盛員工聲明、專家統計數據分析、高盛自己的盈利與升職記錄支持。文件寫道: “女員工報告稱公司存在‘男生俱樂部’的氛圍,酗酒狂飲是常事。女員工要麽因為性別被區別對待,要麽被忽視。” 上述文件提到,高盛女性副總裁(VP)的收入比男性少21%。與同級別的男同事相比,被提拔為董事總經理的女性副總裁人數少約23%。 Chen-Oster與Orlich試圖說服Torres法官,她們的指控與此前其他高盛女員工的指控類似,希望原告範圍擴大到,從2004年9月1日起為高盛美國地區投行、投資管理和證券業務工作的女性副總裁和女助理。如Torres批準可將此前案件合並為集體訴訟,高盛會面臨更大的風險。 2009年離職的前高盛副總裁Denise Shelley在一份法律文件中聲稱,以前高盛的男同事多次稱女同事為“交際花”,還帶客戶去脫衣舞俱樂部。Shelley透露,一次她和同事去酒吧,被一位董事總經理稱為“派對女”。而這個詞有暗示其行為放蕩的意思。 高盛已否認這些指控,將會應訴。高盛發言人David Wells在7月1日發出的電子郵件聲明中稱,(兩名前員工的做法)是擬進行任何集體訴訟都會采取的一個正常程序步驟,不能改變該案件缺乏依據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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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酷總裁魏明:優酷和老男孩電影不只懂生意 更要懂「情懷」

http://newshtml.iheima.com/2014/0726/144447.html
與優酷土豆集團以前聯合出品的其他大電影不同,此次《老男孩猛龍過江》(以下簡稱老男孩電影)優酷全程深度參與了製作。
 
關於離開
 
回憶起這部電影,魏明還記得第一次聽到肖央講述這個故事構思時的情景。「是在去年4月份,他拿了一個iPad,裡面播放著《我想去紐約》的音樂,吉他音特別重,然後他就當著我們的面唱起來了。第一句歌詞就觸動了我的內心,印象特別深刻。你知道,詞曲的感覺是非常容易擊中一個35歲至45歲男人心的!」
 
魏明所理解的那種感受是:塵世中一個過著日子的男人,有家有口,在煩瑣的生活中日復一日,平淡如水。

突然有一天晚上,他厭倦了眼前的生活,發現自己還有很多夢想沒有實現,想起身離開。門口就是離開的路,多想拋下日常的這一切說走就走。可最終的結局是,到樓下轉了一圈,買了包香煙後還是回來了。家裡的老婆孩子還在熟睡當中,一切突然間就恢復到原位原狀,什麼也沒有改變。「畢竟有勇氣離開的是少數,這是中年男人普遍的心理狀態。」魏明說。
 
「這個社會要求男人扛起所有的生活重擔,但其實他心中的那個小男孩依然還在,夢想著有一天自己能闖出一片天。他想去旅行、想掙脫生活的束縛,放手去追逐夢想。可想法上的衝動和現實中的責任交織在一起,彷彿每次鼓起勇氣想要離開時,總有一隻無形的手把他拉回來。其實很多人在創業前夕,大多也都是這種心態。」魏明說。
 
從外表看,魏明是位典型的技術型男。只要不是特別重要的場合,他基本都以T恤衫配休閒褲的形象示人。但跟他多接觸幾次就會發現,在他的理性外表下,其實包裹著的是一顆非常文藝的心。他描述自己就像是一個「站在感性和理性十字路口」的人,這給他管理像優酷這種集技術與文化於一體的互聯網公司時,帶來了很大優勢。
 
時至今日,魏明還保留著手寫日記的習慣,他最大的愛好是音樂和電影。每次到外地出差,只要時間允許,他都會在晚上到附近的影院看一兩場電影,這既跟工作相關,也跟愛好相關。所以員工在給他訂酒店時,往往會考慮酒店旁邊是否有電影院。
 
關於成功
 
對於老男孩這種似是而非、模棱兩可的開放式結局,魏明非常喜歡。「就當我們今天才剛畢業吧!」電影的結尾,既可以理解為之前發生的故事都是虛幻的,美夢醒來重新又回到了現實;也可以理解為故事真的發生了,主角取得了成功再次開始了新的夢想旅程。

當年我們也是這麼走過來的。相似的經歷,讓我感覺影片好像是某種投射,肖央在講他的故事,我們在講優酷的故事。

2010年的12月8號,優酷在紐約上市成功後,每個人心裡是巨大的空虛感。人們都說我們成功了,可上市不是結束,更像是一個開始。那種感覺就像是高考的最後一分鐘,把卷子交了以後的感覺,心裡是空的。為什麼?因為你一直為之奮鬥的目標實現了,後面就是一片空白了。

空的結果是什麼?有些人會填更多的東西進去,有些人則會很迅速地掉下去。其實肖央也經歷過這樣的過程,在老男孩微電影獲得成功後,慢慢從一個青年導演成長起來,也算是脫穎而出。但是他又回到了他的某種工序當中,在這五年裡不停地磨他的本子,改了N稿,光我聽他給我講劇本,就不知講了N遍。現在的那個結尾,是他最後悟出來的人生道理。

一切的一切,所謂的人生夢想,有實現的,有沒實現的,但是你從現在開始,可以面對下一個夢想,我覺得這才是他希望傳遞的更積極、勵志的一點,只不過表達的比較隱晦。
 
關於夢想
 
如果當作你今天剛剛畢業,你的夢想是什麼?對於這個問題,魏明更多的是將自己的夢想賦予到了優酷的發展上。
 
「我覺得去年優酷BU(業務單元)優化了以後,團隊有了一種明顯的、積極的情緒。今年是移動和PC打通的一年,這也讓我們能夠在產品層面有了更多的機會。近期我們發佈的定製優酷,也是一個很好玩的產品。我們有一個觀點:互聯網能夠縮短人和人之間溝通的距離,縮短影像創作者和消費者之間的距離。如何讓二者之間更快的溝通,就需要做減法。這就是看似少,其實是多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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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慘重埃博拉疫病爆發的源頭:兩歲男孩

來源: http://wallstreetcn.com/node/103846

世界衛生組織(WHO)數據顯示,截至上周五,西非地區埃博拉病毒病患約1700人,去世者超過960人。今年已經是史上埃博拉疫情最為嚴重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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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時報》上周末的報道披露,這輪埃博拉疫病的第一個病患是幾內亞的一個兩歲男孩。那個男孩去年12月6日因病去世。埃博拉病毒的死亡率高達90%,男孩去世一周後,他的母親、外婆和他3歲的姐姐都相繼病逝。可那時還沒人知道病因。

後來,那些參加這家人葬禮的親戚把病毒帶回了家中,帶到他們住的那些村子。男孩住的村子靠近幾內亞和塞拉利昂與尼日利亞的邊境,埃博拉就這樣在西非傳播開來,一發不可收拾。

國際醫療人道救援組織“無國界醫生”(MSF)在利比亞的一位合作者Lewis Brown向BBC透露,以下截至上周五的WHO數據還低估了利比亞的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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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五,WHO正式宣布,西非埃博拉病毒是國際公共衛生緊急事件,埃博拉病毒是“不尋常事件”。考慮到其特點和毒性,還有可能進一步在國際蔓延,其後果可能會“特別嚴重”。

美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CDC)主任Tom Frieden當天評論說,很擔心埃博拉蔓延到尼日利亞首都拉各斯,那里需要采取緊急對策。

華爾街見聞本月初的文章曾介紹,埃博拉自身的傳染性並不強。它並非流感那種可以通過空氣傳播的病毒,只有與動物或者人類患者物理接觸後才可能被傳染。埃博拉疫情按說相對容易控制。

但過去一個多月,埃博拉的死亡與感染病例急劇增加。為什麽西非越來越控制不住埃博拉疫情?下圖展示了一個重要原因:醫療服務落後,基礎設施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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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查機構Afrobarometer發現,除了國內最大城市,在利比亞、幾內亞和塞拉利昂的其他地區,國民幾乎都無法及時到醫院就診。

Lewis Brown說,利比亞全國的醫療衛生系統在土崩瓦解。首都蒙羅維亞的五家大醫院在約一周內全部關門歇業。而在本月初,華爾街見聞就提到過媒體報道,蒙羅維亞的醫院已沒有床位收治埃博拉病患。

埃博拉能在西非逞兇的另一大原因是,這些國家醫務工作者明顯匱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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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掉公司,《老男孩》制片人成“80後億萬富翁”

來源: http://newshtml.iheima.com/2014/0825/145108.html

i黑馬:電影《老男孩》制片人柯利明​,現年31歲,上周將自己的儒意欣欣影業賣給A股上市公司中技控股,獲利15億元現金。這亦是瘋狂的A股上市公司熱衷文化產業資本運作的一個縮影。

\電影《老男孩》背後,制片人柯利明成為了“最大的贏家”。

上周,他決定將自己的儒意欣欣影業——《老男孩》的第一出品方,賣給A股上市公司中技控股,他和哥哥柯久明將拿到15億元現金。

這一年,他31歲。

與柯利明命運相同的,還有鐘英武。他的兩家遊戲公司——點點互動控股和點點互動(北京)也要被中技控股收購,價格是60.21億元。鐘英武生於1985年,比柯利明還要小2歲,將坐享近27億元的財富。

柯利明與鐘英武的財富暴增,都源自上市公司中技控股的收購。但這家公司收購所需的75億資金,並不需要上市公司的大股東自己掏,而是通過向A股的機構投資這募集86億元來實現,完成收購後剩下的錢,將用來歸還貸款。

“老男孩”們的故事,是瘋狂的A股上市公司熱衷文化產業資本運作的一個縮影。在他們的一生當中,應該忘不了這個瘋狂的夏天。

賣掉公司,變身“億萬富翁”

在《小蘋果》的“洗腦節奏”中,電影《老男孩猛龍過江》賺走了超過2億元的票房。在電影中,兩個懷揣夢想的大叔跨國尋夢,最終找到了事業“第二春”。

在現實中,制片人柯利明也在經歷“名利的誘惑”。

一次接受媒體采訪時,這位生於1983年的“大男孩”曾不經意間提到:“現在有很多人來找我買公司,只有一種模式,就是把我公司全買了。你全買,我來給你做電影,做職業經理人。”

柯利明的公司名叫儒意欣欣,成立於2009年,他和哥哥柯久明分別持有20%、80%的股權。

儒意欣欣已參與策劃出品3部電影——《致青春》、《老男孩之猛龍過江》、《小時代3》,每一部都“大賣”,《致青春》票房7.2億,《老男孩》票房超2億,《小時代3》票房接近6億。

此外,儒意還策劃出品8部電視劇,共270集,包括《鐵齒銅牙紀曉嵐4》、《北平無戰事》等。

由於影視劇一般有多個投資方,儒意的營收數據並沒有票房那樣靚麗。2013年公司營收869.81萬元,凈利潤-78萬元,2014年上半年,公司營收3092萬元,凈利潤1759萬元。

這樣的一家公司值多少錢?瘋狂的A股告訴我們,它值15億元!

8月18日,A股上市公司中技控股發布公告,將以15億元的價格收購儒意欣欣影業100%的股權。15億元的定價,源於儒意影業對未來業績的預期。這家公司預計2015年將實現凈利潤1.3億元,15億元的估值相當於11.54倍的市盈率,與近期被上市公司收購的影視公司市盈率相仿。

在出售儒意影業之後,柯利明將成為公司的職業經理人,他和哥哥柯久明對公司2014年到2016年的業績作出了承諾,凈利潤必須達到7500萬元、1.3億元、1.85億元,否則用現金向上市公司補償。

上海一位文化產業分析師告訴新京報,對於柯利明來說,在市場好的時候高價賣掉公司絕對是一件劃算的事,賣掉公司,就能拿到15億元現金,利潤補償相對於收購對價來說微不足道。

遊戲公司半年估值增加近八成

比柯利明收獲更多財富的人是鐘英武,他出生於1985年,比柯利明還要小2歲,他2010年創辦遊戲公司點點互動,比柯利明的儒意欣欣也要晚一年。

在這次中技控股的收購中,點點互動控股和點點互動(北京)分別作價59.28億元和9300萬元,鐘英武在這兩家公司分別持股44.12%和85%,收購完成後,29歲的他將拿到26.94億元現金。

鐘的2家公司比柯利明的儒意影業有著更好的盈利能力。點點互動控股2013年凈利潤2781.4萬美元,2014年上半年凈利潤1648.09萬美元。相比之下,他的另一家公司點點互動(北京)的利潤要少一些,但也一直在盈利。2013年,點點互動(北京)凈利潤403.59萬元,今年上半年凈利潤352.29萬元。

點點互動(北京)曾與點點互動控股有VIE關系,點點互動控股擁有遊戲的知識產權,點點互動(北京)負責遊戲的研發、市場等環節,目前,這兩家公司的VIE協議已經解除。此次中技控股將同時收購這兩家公司。

點點互動面對全球遊戲用戶,目前是Facebook上排名第23的應用開發商,也是除了全球社交遊戲巨頭Zynga之外,Facebook上最主要的模擬類遊戲公司之一。

有媒體發現,點點互動的估值半年內增長了近八成。今年3月,點點互動的母公司趣加控股進行了B輪融資時,趣加控股的估值折合人民幣約33.8億元,而此次點點互動兩家公司估值合計超60.21億,估值增長了78%。

86億的收購,中技控股老板只要掏5到10億元

大手筆收購儒意欣欣和點點互動的上市公司名叫中技控股,這家公司是什麽來頭?

娛樂資本論發現,中技控股此前與文化產業並不相關,它的主營業務為預制混凝土樁的研發、生產和銷售,總部位於上海。

2013年,中技樁業通過借殼“ST澄海”的方式上市,登陸A股市場,今年4月3日,才正式更名為中技控股。

中技控股如今的市值為42億元,而這次它將向市場募集資金86.72億元用來收購。有媒體評論,這無疑是“再造兩個中技控股”。

但實際上,中技控股大股東自己掏的錢並不多。

公告顯示,中技控股的實際控制人顏靜剛將通過其控制的上海環指投資中心(有限合夥)認購不低於5億元,不高於10億元。換句話說,顏靜剛用不超過10億元的資金,撬動了86億的收購案。

上市公司為什麽願意高價收購?

真正掏錢的人,是A股市場的機構投資者。為什麽他們願意拿這麽多的資金配合顏靜剛進行收購?

一個重要的原因,是A股對與文化產業的高估值。上市公司購入文化資產之後,股東可以通過股價暴增獲利。從今年大量的文化產業並購來看,只要宣布收購影視公司或是遊戲公司,公司股價一般都會收獲幾個甚至十幾個漲停板。

海潤影視借殼申科股份的消息公布後,申科股份走出了11個漲停板,股價從9塊多漲到最高28塊多,這背後,上市公司股東的身價已是此前的3倍。此次中技股份非公開發行的消息發布後,中技股份已經歷4個漲停,何時能打開漲停仍不得而知。

僅以中技控股為例,公司原有的混凝土樁業務受到經濟大環境的影響,難以出現爆發性增長,而遊戲、影視的盈利能力都要好過混凝土樁行業,收購的完成將帶來上市公司盈利能力的提升。

中技控股的“跨界”收購,只是今年以來文化產業資本運作的一例個案。統計顯示,上半年國內文化傳媒產業共發生約125起並購重組與戰略性入股事件,總交易金額達1000億元人民幣。

並購方所處行業來看,有超過1/3並購事件(45起)的買方並非文化產業公司,以致於投資圈流行這樣一個段子:“中國養豬的、做乳制品的、開餐館的、做金屬管材的、賣五金的、放煙花的企業有什麽共同點?答案:都變成了影視公司”。

單單上周一周的時間,A股就出現了4樁涉及文化產業的並購案,並購方分別為:中技控股、北京旅遊、松遼汽車、萬好萬家,這些上市公司此前都不是文化產業有公司。

有分析師表示,如今市場火爆的時候,將公司出售無疑能獲得最大的利益,但這樣的交易猶如“擊鼓傳花”,但當市場變化的時候,在最高位買入的投資者將受到損失。

此外,由於文化類公司大多是輕資產,核心競爭力在於公司員工的創造力,當三年的業績承諾期過去之後,這些公司的創始人可能離職“另起爐竈”,重新創立一家自己的公司,從而給上市公司的文化資產帶來經營風險。

一個簡單的事實是,柯利明只是承諾了儒意欣欣2014到2016年的業績,2017年,他為什麽不可以離職創辦一家新的公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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