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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避談失敗投資的人要遠離他們,除了騙子就是短暫扔飛鏢的幸運兒。看過太多說自己投資成功或理念頭頭是道而從來沒談過風險和失敗的騙子,如大部分基金裡,但是他們的成績並不比一般散戶好。
博主點評:每個成功人士的成功之路,都成就其自身的天時地利人和,對其他人來說,基本無法複製。與其盲目追求不可能被輕易複製的成功之路,不如多參考總結失敗的人事物的經驗教訓,對成就你我自身的成功之路,更有益得多。(投資市場無神,看大神們的最差投資就知道了,呵呵。)
巴菲特、比爾格羅斯們的最差投資
就像曾風靡一時的美劇《絕望主婦》裡的名言「每個人都有一個骯髒的小秘密」一樣,每個「骨灰」級的投資大師都有一筆最差的投資。
上週CNBC 每天邀請一位金融投資神話創造者走下神壇,讓他們說出令自己損失最大的一筆交易(worst trade)。這些大師們妙語橫生,就像曾風靡一時的美劇《絕望主婦》裡的名言「每個人都有一個骯髒的小秘密」一樣,每個「骨灰」級的投資大師都有一筆最 差的投資,但這些在他們今天的光輝戰績映照下,簡直可以用輕描淡寫來形容。所以讓我們帶著無比愉悅的心情,去瞭解這些大師們曾經無比心痛的投資經歷吧!
巴菲特:我最愚蠢的一筆交易是買下了伯克希爾哈撒韋
我知道說出這話就得好好解釋。那是1962年,當時我操作的資金規模只有700 萬(現在大家都叫對沖基金了)。當時伯克希爾公司從流動資本來看很便宜,作為一家老牌紡織企業,走向沒落已有段時日。每一次他們關閉一家工廠,就會用得到 的錢買些自己的股票,於是我打算在他們之前買入股票,將來再賣給他們,從中賺些利潤。就這樣,1964年我手裡已經有不少他們的股票,我去跟管理層談判, 果然他們要出錢買我手裡的股票,我跟他們說好11.5 就都賣給他們,但我卻收到他們的郵件說,他們只肯出11.38,這讓我非常生氣,於是我買下了整個公司,開除了CEO。
後來伯克希爾成為一切的基礎,直到1967年我找到了一家保險公司,於是幫伯克希爾打造了保險為主的業務。但它畢竟是一家紡織企業,所有的資產和業務讓我隨後整整20 年時間裡,不得不一直向這些賠錢的業務注入資金。我們後來還買了一家紡織廠,而且還不停地購置機器,希望可以減少人力。但是整整20 年,我們所有的努力都沒有見效,事實證明紡織行業不行。如果伯克希爾起點是一家保險公司,那麼市值將是現在的兩倍。這筆交易讓我損失了至少2000 億美元,因為我投入的每一筆錢都是drag(累贅)。
我得到的教訓是如果你深陷一個很爛的行業,儘早逃離為妙。所以我一直說成為好的基金經理,最重要的是投資好的行業。那樣所有人都會認為你很聰明。除非 你認為自己是個管理天才,那你可以去試著讓很爛的行業起死回生,不過那又何必呢。我在多年前的年報中寫過一句話:如果一個名聲很好的投資經理,遭遇到一個 名聲很差的行業,那麼最後保住名聲的一定是那個行業。
所以我現在實際上是天天面對自己最大的敗筆。但我當時是按照格雷厄姆的理論投資便宜的公司。現在我知道了,寧可在相對不錯的價格買入好公司,也不要在 看似折扣的價格買入差公司。投資經營和奧運賽場不同,奧運會跳水項目會因為你選擇高難度而給你加分,而經營企業,不會因為有人認為你選擇了更加曲折的道路 而給你加分。付出一份努力就可以得到的結果為什麼要付出七八倍努力呢。這些1959年我遇到查理·芒格的時候他就告訴我了,可惜當時我沒聽他的。
那是1975年,當時巴菲特和芒格來找我們,希望我們貸給他們1000萬。我認為這家公司只能說「有趣」,有一堆已經沒落的工廠,有個See『s 糖果店,Blue Chip Stamps,除此之外沒什麼有吸引力的地方。於是我拒絕了。一週後Sam Walton 來找我,希望我給他們正在擴張的沃爾瑪商店貸款。他和兩個兒子帶著我在小鎮的沃爾瑪店轉,還帶著他家的狗。我認為他們也沒什麼讓我眼前一亮的東西。不久後 我遇到一家我覺得非常不錯的公司,叫做Itel,不是Intel。他們的辦公室有整整三十層,還可以看到金門大橋呢。我當時覺得,就它了,有實實在在可以 觸摸的東西。於是我貸給他們500 萬,可是Itel半年後就破產了。
JP Morgan 曾經對國會說過,「Lending is not based on money or property」。我的理解是投資要看重character(角色本身),而不是property(房產or道具)。於是我把JP Morgan 的圖像掛到了辦公室的牆上,以提醒自己當年犯下的最大的錯誤。
但正是對這個錯誤的反省,使PIMCO 躲過了次貸危機。因為我們當時認清了次貸的本質,包括零利率貸款等等證券化產品。無論市場多麼火熱,都改變不了他們的poor character,所以我們堅決不投資。正是2008 年遠遠好於競爭對手的收益為PIMCO 未來十年打下了良好基礎。
Larry Fink(BlackRock 創辦者):要相信自己的直覺
BlackRock 現為全球最大的money manager,Fink 認為曾經做過的worst trade 不是輸給了市場,而是自己。
只要在市場一天,就會面臨各種各樣的風險,有時很好的idea,卻在各種經濟條件下成為噩夢,也可能本來很失敗的trade 卻取得了莫名其妙的成功。當年我準備離開第一波士頓,那段日子非常非常煎熬,我不確定自己應該做什麼,但是我知道兩點,第一我應該離開賣方,第二華爾街正 在經歷一場巨變。華爾街「生產」的各種證券產品,作為買方的投資者其實並不瞭解其中蘊含的風險,只是一味地聽取賣方的「建議」。可以說我們剛剛經歷過的金 融危機其實就起源於八十年代末的這種情況。
所以我當時認為應該組建一家更加關注風險控制的投資公司。我記得很清楚,在我創辦BlackRock 的前一年半時間裡,會發生這樣的情況,這個季度基金會賺1個億,下個季度會倒虧3個億,正如我們不清楚錢是怎樣賺來的,也不清楚是怎樣突然虧掉的。這使我 意識到絕大多數買方都不瞭解購買證券所蘊含的風險,換句話說,市場也沒有一家公司可以對風險進行很好的評估,買方沒有真正管理好「資產負債表」。於是我在 想是不是可以建立一家以風險控制為核心和基礎的公司。
但是當時的煎熬讓我對自己失去信心,我把這個想法告訴Blackstone 的創辦者Steven Schwarzman 和Pete Peterson,短短三天時間內我們就建立了合夥關係。他們貸給我500 萬美元,我還白給他們40%的股份。可以說他們對我的信任超過了我自己,他們贏了。公司成立35 天后,我們就迎來了第一位風險控制業務的客戶,4個月後開始賺錢,6 個月後我就還清了那500 萬。
作為投資者一定要相信自己,特別是自己的直覺,所以這對我來講也許是worst trade,卻是他們兩人的best trade。
Stephen Schwarzman(Blackstone CEO):從失敗而不是戰績中學到更多
我清楚地記得那是Blackstone 的第三筆投資,那時我們沒有任何投資決策過程(process),決定投資一家鋼鐵分銷商,一位合夥人有這方面的工作經驗,也很有把握,但是另一個合夥人 認為這筆交易有些不妥。沒有其他辦法,我只能把兩個人叫到我跟前,讓他們PK,有行業經驗的人贏了,因為這明顯是一場不公平的較量。我們後來損失了全部 400 萬左右的投資。當時我們的規模只有8.5 億。我永遠忘不了一位投資者對我說,我是他們見到過的最白痴的人,我想他們當時這樣說不僅情有可原,而且是對的。慶幸的是,這次失敗的經歷改變了整個公司 的命運。
成功的投資者一定是個終生學習的過程,而且一定是從失敗的經歷中,而絕不是輝煌的戰績中,學到更多。每一次失敗一定有其背後深層次的模式 (pattern),不要只是捶胸頓足,更不要將責任推給他人,這是你自己的決定。這樣對投資決策的總結,持續幾十年,你會發現自己的進步不是一點點。要 把過去失敗的教訓應用到新的機會中去,這才是最為關鍵的步驟。
每個人對自己進行評估時,一定要做到客觀不留情面。事實上,對失敗的反思對機構投資者同樣重要。很多人認為這是事後諸葛(second guessing),但錯了就是錯了,對事不對人。分析的是當時錯誤的決策,而不是這個人的全部。
我一直把Blackstone 的投資決策過程稱做tooth fairy scenario(牙仙是美國的一個民間傳說,孩子們把脫落的牙齒藏到枕頭下,牙仙女晚上就會趁他們睡覺時把牙齒拿走,並留下孩子們希望得到的禮物實現他 們的夢想)。一方面我們要找到所有風險因素,另一方面要放開去想像,如果這些風險因素不存在,我們會得到哪些「禮物」,兩相對比,更好找到合理價格。
(i美股訊)全球最大債券基金——太平洋投資管理公司(PIMCO)首席投資官、「債券大王」比爾·格羅斯(Bill Gross),9月5日在該公司官網上自己的專欄內發佈9月份投資展望,稱我們以金融為基礎的貨幣體系,建立在利差和回報期待可接受的前提下。同時,在貸款商跳著藍色多瑙河圓舞曲而非林迪舞的新常態經濟中,我們應該走好自己的路?對此,格羅斯的回答是「仔細走好」,並且聲稱歷史性的回報率只是「歷史性的」,現全文主要內容摘要如下:
花旗集團前首席執行官查克·普林斯(Chuck Prince)曾公開評論說,「只要音樂響起,就要隨之起舞。」這一充滿冒險性和煽動性的評論,讓普林斯的公眾形象變得非常負面,甚至引起了不少的憤恨之情。然而,數十年前,美國著名經濟學家歐文·費舍爾(Irving Fisher)的大膽評論,卻讓的知名度在一夜間飆升。據悉,在1929年股市大崩盤,以及全球經濟衰退爆發之前不久,費舍爾做出一個非常著名的預言:「股票價格已經漲到了一個永久性的高水平。」
同樣是預言,結果卻截然不同。不過,在我看來,普林斯的評論或許被不公平地理解。顯然,歷史書永遠不會特別說明普林斯是在何種情況下給出上述評論的。現在,讓我們假想一下,如果普林斯當時沒有說的那麼淺顯易懂,而是用銀行家的口吻說「繼續提供貸款是銀行家的工作」,結果會怎樣?也許,結局會完全不同。
今天,普林斯的這段話或許可以為他贏得美國總統奧巴馬親自頒發的自由勛章。總而言之,我的建議是,我們不應該單憑一句話就評價一個人,而是在理解此人的言論時要試著把話和他所處的位置聯繫在一起。眾所周知,普林斯是全球最大銀行之一的前首席執行官,是由主權、機構和個人投資者組成的全球金融體系中的一員。
債務過多
毫無疑問,信貸是讓全球經濟向前發展的必要因素。事實上,如果以物換物被接受是商品形式的話,儘管有愛迪生、貝爾和史蒂夫·喬布斯這樣的奇才,我們在過去幾個世紀中也不會走的太遠。除非借貸人和儲蓄者願意交換未來承諾,即利用信貸,否則,即便是擁有被當作是交換媒介和衡量商舖價值的現金,也不可能讓實際國內生產總值出現幅度介於3%至4%的增長。我引用最多的一個卡通人物——大力水手卜派最常說的一句話說,「我很願意為了今天的漢堡星期二給你錢」。正因為如此,麥當勞從100萬美元的快餐店變成了擁有5000億美元的全球快餐業巨頭,而願意交換的卜派成了輸家。
我們現代的金融體系,過度槓桿化,而且易碎,卻是創造繁榮的一個有益且多產的組成部分。如果不是這樣,我們的全球經濟將會像某種在二十世紀初期走出黑暗時代的事物一樣。我認為,我們應該為普林斯和卜派鼓掌喝彩,因為,他們做了一桌子美味的「超級大餐」。但是,為了提升和促進繼續存在的互利關係,借貸者和貸款商都需要在一種營養豐富的環境中運作。不幸的是,事實並非如此!
卜派可以挑戰重量的腹部,是當前全球借貸者過度槓桿化的鮮活證明。過多的債務,會催生出被迫進食和去槓桿化。實際上,自2008年雷曼兄弟公司宣佈破產以來,全球金融體系就邁入了這一進程。不僅是家庭,金融機構和許多國家都為了提振緩慢的增長而減少熱量攝入。然而,有一些國家因此而已經瀕臨衰退或蕭條。顯然,借貸者當前的狀態並不健康。如果歷史可以給我們指引,那麼借貸者和貸款商之間的恢復原狀,將適用於《聖經》中一段對時間設定的描述:七年的胖,將會伴隨著七年的瘦,甚至會更久。
回報太少
普林斯形象的健康,並不是非常明顯。毫無疑問,銀行資產負債表和一般債權人需要縮小資產規模,或者擴大股票數量,抑或兩者同時進行。當然,通過金融機構資深的力量無法促進經濟增長。但是,貸款商現在遭遇的回報率、收益率或稱之為「利差」不足,也是未來幾年內信貸擴大的絆腳石。
貸款商不會輕易將錢借給負債纍纍的借貸人,這是顯而易見的。不過,貸款商也不願意在投資收益率、利差和回報率極低的情況下擴大貸款規模。這種情況下,在跳舞的普林斯會將歡快的舞步變成華爾茲。當收益率過低,以及可接受風險息差過窄時,提供貸款就是一種冒險行為。過多創歷史記錄的房租、薪水、養老金和醫療補貼,都迫使金融和貸款機構不得不「二選一」:加大槓桿化,旨在抵消成本增長;或者減慢或關閉貸款大門,旨在保留資本和最終的特權。鑑於2008年全球金融海嘯的爆發,加大槓桿化實際上是件很難實現的任務。正因為如此,我們所能看到便是銀行、保險公司和投資管理企業寧願將大把的資金閒置,也不願意增加投資。舉例來看,不久前,美國銀行撤掉了全國範圍內的1500多台自動取款機。這種行為並不利於貸款率或信貸的增長,自然也不會有助於美國以及全球經濟的復甦。
如果舞步已經慢了下來,那麼,下一個為問題就不僅僅是舞伴超重那麼簡單了。更加棘手的問題在於,鈔票的價格太低。我們由銀行領導卻以保險公司、投資管理企業和對沖基金為代表的以貨幣為基礎的金融體系,建立在利差和回報期待可接受的前提下。當信貸被定價在「利差不再有利可圖」時,金融體系就會停滯不前。
就目前金融市場的頹勢而言,美聯儲和其他央行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這些央行認為,零利率應該會不可避免地催生出有活動且實際的經濟復甦。但是,試想一下,有誰不會在收益率近乎於零的情況下借錢?答案是,銀行!有誰不會在30年按揭貸款利率為3.5%時借錢?答案是,住房擁有者。是的,他們都不會。不過,央行的銀行家們並不相信無止境的量化寬鬆和長期再融資操作不會發揮太大作用。要知道,普林斯和卜派正在華爾茲。我們必須承認,以信貸為基礎的金融體系正在被長期的低利率所摧殘,而央行們把大量廉價流動性注入到銀行體系的做法卻並沒有刺激貸款的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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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投資者應該做些什麼?
在貸款商跳著藍色多瑙河圓舞曲而非林迪舞的新常態經濟中,我們應該走好自己的路?我的回答是,「仔細走好」。同時,我們要意識到,歷史性的回報率只是「歷史性的」。8月份,我曾在投資展望中指出,「股票的崇拜正在死去」,在過去十年、二十年或三十年的不同時段中,分散化的股票資產組合的收益率均低於長期國債的收益率,高風險的股票投資收益率低於低風險的國債投資,股票的魅力何在?有反對人士反問說,只有1.7收益的十年國債有魅力嗎?即便是我曾預言股市的表現優於債市,我仍堅持自己的觀點。或許,只有時間能告訴我們誰對誰錯。
股票的崇拜正在死去
大多數的投資者不享有時間特權,也無法選擇在面對虧損時自己的腰包會癟下去多少。從表面上來看,一名投資者必須學會在現代舞台上跳一種適合回報率減少的新舞步。
如果我是一名個人投資者,我將會這樣做:根據自己的年齡來平衡資產組合。如果你是年輕人,就購入更多股票。但是,如果你已經六十多歲,那就請購買更多債券,(就像我一樣)。如果你要選擇一名投資顧問、一個對沖基金或EFT,確信你所要支付的費用最小化。畢竟,如果每年的整體回報率僅介於3%至4%,難道你還要給顧問支付100個基點的服務費嗎?顯然,你不能這麼做。此外,在投資的過程中,一定要小心謹慎。
要知道,由於全球信貸不斷擴張,雙位數回報率的時代已經結束,通脹的時代即將開始。因此,投資者要靠冷靜和理性行事,既不能愛股票又不能恨債券,股票和債券將永遠並存下去,投資人必須兩者兼用,選擇多類型的資產分散化的組合,這可能是最好的明哲保身的投資策略。
如果你是機構投資者,上面的建議也值得參考。除此之外,你還要承認不管是來自股市還是債市的較高回報率,通常是源自那些呈現較高增長的國家和經濟體。同時,不要相信任何國家,其中包括美國,並且不要永遠留在「較為乾淨」的國家。
10月份,我還將發佈投資展望,屆時,你應該還是保持跳舞的狀態,不過,你跳的可能不是林迪舞,也不是快步舞。原因很簡單,我們所處的以信貸為基礎的金融體系已經背負了過多的脂肪,而利率過低。也許,你需要跳的是一種節奏更慢的舞步。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普林斯是正確的:最好一直身處舞池,而不要做一個局外人。
(i美股 米娜編譯 轉載請標明出處)
投資者應該警惕這些貨幣政策造成的長期通脹風險。問題很可能不會在2013年爆發,但通脹的怪獸隱藏在長期債券收益率中。大家應該避開長期債券,控制投資的久期和期限在美聯儲政策所支持的短中期債券。
1. 投資組合再平衡:即那些將債券賣給央行的投資機構將如何使用手裡的現金。這是最直接的傳遞機制。2. 影響風險偏好:日本央行政策和安倍經濟學的更廣泛影響將導致市場風險偏好的大幅上升,包括海外投資者。
「美聯儲通訊社」(Fedwire)記者Jon Hilsenrath本週四發表了題為「聯儲可能要推後市場加息預期」的文章。全球最大債券基金PIMCO的創始人、「債券之王」格羅斯一邊吐槽Hilsenrath是深喉,一邊也不得不對美聯儲非官方傳聲筒的最新口風表示關注。
聯儲的「深喉」現在停止去槓桿了。市場等著下周大人物。Hilsenrath的焦點是政策利率,這很有意思。
PIMCO擔心零基準的貨幣與QE政策不斷下行會扭曲資產價格,導致資本錯配,最終讓企業與投資者失去冒險的動力。這也是部分聯儲高官擔心放緩QE的原因。從技術角度看,美聯儲可能被迫要放慢購買速度。但溫和縮減與實質性退出QE有區別。經濟和失業形勢還沒有達到退出的條件。PIMCO預計可能今年底以前會部分放緩QE,但美聯儲一段時間內都不會改變近零利率,不會發出急劇上調利率的信號。至少今後幾年,美聯儲不會有實質性的加息。當然,短期內利率會波動。
不可能看到上世紀80年代那樣的牛市重現,但債券的熊市還沒開始。去槓桿過程會持續,某些方面速度會加快。美聯儲、英國央行和日本央行都承諾在達到增長目標以前始終保持寬鬆立場。目前不僅固定收益投資者,所有風險資產的投資者都要謹慎。央行已經到了關鍵的轉折點,激進貨幣政策的負面影響可能在超過正面影響,實際上在妨礙增長。在貨幣緊縮政策成功的地區,投資者被迫增加風險,但這樣做是在追求收益率更低、波動性更高的回報。
避免久期長的資產,削減經濟脆弱企業和板塊的信用風險,管理波動性,增持一些國家的風險,如美國、巴西、墨西哥和澳大利亞,這類國家的資產負債表質量較高。
高盛蘇黎世分部接受蘇黎世勞工部門(AWA)的檢查,瑞士日報Tages-Anzeiger稱AWA 接到瑞士銀行聯合工會的舉報:高盛不遵守勞動法案,要求員工加班、不予支付加班費。AWA透露此次尋訪目的為了調查高盛內部是否涉嫌強制員工加班。
瑞士勞動法規定,僱員每週工作時間不得超過45小時,允許一些行業延長到50小時。
AWA主要職責就是監督勞動法在各行各業的實際落實情況,他們也負責處理一些來自工會或僱員的舉報信息。
瑞士勞工部的此番行動很可能受了美銀實習生猝死倫敦慘案的影響。華爾街見聞此前有報導:2 1歲的美銀實習生Moritz Erhardt連續三天通宵加班後,猝死身亡。該事件引發渲染大波,部分媒體譴責金融行業「食人」加班制。
高盛在全球的辦公室均存在加班現象,程度各一,而FT稱高盛每星期都會統計員工的加班工時,然後做電子備份。
目前,AWA表示目前尚未公佈調查結果,舉報者銀行聯盟不願意透露更多細節,高盛拒絕回應此事。
他承認:「我的財富建築在普通人的勞動之上,現在我有負罪感。我開始對那些生活不那麼富裕的人感到抱歉「。
他呼籲那些美國最富裕的人,支持提高對富人徵稅率,並忠告他們不要和漫畫人物唐老鴨舅舅史高治(Scrooge McDucks)一樣,成為一毛不拔的守財奴。
」自我生涯開始以來,資本槓桿對我的財富提升起到了巨大作用,這要感激里根和小布什總統的低稅收政策。
」現在我越來越多的想到勞動者的困境。我常對妻子蘇說,我的財富建築在普通人的勞動之上,現在我負罪感。我開始對那些生活不那麼富裕的人感到抱歉。「
「如果你的第一反應是贊同這個觀點的話,那麼你自己也可以做出行動。我再次對全世界的對那些史高治·唐老鴨們呼籲,不要再說什麼高稅率將壓低生產率,你們現在的財富創下歷史新高並且還在享受巨額企業利潤」。
「在金字塔頂端%的富人與其爭辯自己繳納了多少稅款,不如想想自己獲得的財富多大程度憑藉了自己的特權」。
以美國為例,最富裕1%人群稅前收入佔全體人群比重,從70年代的10%上漲到超過20%。必須承認,我們這些1%富裕人群,在這個信貸鍍金年代利用借來的錢賺錢,遠比那些依靠雙手勞動創造財富容易的多。
……
如果你屬於1%的特權人群,那麼你就應該站到我這一邊,贊成對套利交易徵收更高的稅,並調整某些資本利得稅的邊際稅率。 巴菲特和Stanley Druckenmiller最近都已經發出了類似的倡議。
他疾呼:」應該終結『資本』享受比』勞動『更低稅率的時代「。
事實上,上週格羅斯還和伊坎(Carl Icahn)在財富問題上打了一場嘴仗。
針對伊坎寫信給蘋果CEO庫克,建議他拿出1500億美元回購股票後,格羅斯在twitter上諷刺伊坎他」應該多花點時間搞慈善,而不是只想著自己「。
這一次格羅斯又寫道:
」利潤增加的一個重要原因,是企業一直在削減開支,每股收益(EPS)的表現甚至更好,因為他們用現金流回購股票,而不是再投資新的廠房及設備。「
」但是所有企業以及所有國家的長期增長,不是取決於資產負債錶鏈金術或者什麼金融巫術,而是投資和最終需求產品。「
昨日下午,有債券之王之稱的格羅斯發了兩條推特,提出了對當前市場的看法。
這兩條推特的一個關鍵詞抓人眼球:「虛假」。他認為,最近的市場走勢沒有基本面(即,實際增長率和實際投資)的支撐;央行開動印鈔機製造了「虛假的繁榮」,就像「比特幣」的瘋狂一樣。
下面是兩條推特的具體內容:
- 我們所處的時代不是「鍍金時代」,而是「比特幣時代」:央行開動印鈔機製造了「虛假的繁榮」,而這樣的繁榮「曇花一現」。
- 我們必須時刻關注實際增長率和實際投資。
下面是格羅斯tweet的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