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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150111大指揮家系列(五) Karl Böhm

來源: http://www.tangsbookclub.com/2015/01/11/%e9%9f%b3%e6%a8%82150111%e5%a4%a7%e6%8c%87%e6%8f%ae%e5%ae%b6%e7%b3%bb%e5%88%97%e4%ba%94-karl-bohm/

音樂150111
大指揮家系列(五) Karl Böhm
蕭律師執筆

Karl Bohm最後指揮貝多芬第九交響樂

Karl Bohm(有時被稱作Boehm),奧地利籍指揮家,1894在奧地利城市Graz出生,被公認是二十世紀偉大指揮家之一。

Karl Bohm(o應為ö,但以後為方便計,簡用o算了)父系的祖先來自德國 波希米亞German-Bohemian,所以Bohm就有Bohemian的意思。 Karl Bohm有深厚的家學淵源,是一位律師的兒子。 他在Graz大學念法律的同時,也在Graz音樂學院學習鋼琴和樂理。 1913-1914年間,他成功進入維也納音樂學院,追隨布拉姆斯Johannes Brahms的朋友Eusebius Mandyczewski座下深造。

Bohm 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時參軍並受傷,回復平民身分後,仍是雙線發展,一方面出任排練助理指揮一職,同時繼續供讀法律,並在1919年獲得Graz大學法律學博士名銜。

Bohm並無經歷專業的指揮訓練。但當時的大指揮家Hans Richter(還記得我在《齊格菲牧歌》一文所講那位華格納的管家麼?)相信只要Bohm一站在樂隊面前,就毫無疑問能勝任。他於1917年在Graz歌劇院處女演出一齣現今已被遺忘的歌劇。1919年他終於決心放棄了法律,次年接受委任為Graz歌劇院的首席指揮。 他在指揮華格納歌劇Lohengrin時,被當時的大指揮家Karl Muck聽到,Muck自動收他為入室弟子,教授他指揮華格納音樂。 Muck的私人授課對Bohm幫助甚大,學習了華格納的「指環The Ring」、Parsifal、Tristan und Isolde及The Mastersinger,對他後來在指揮上產生深遠影響。

Karl Muck又將Karl Bohm推薦予當年年青一輩最突出的、時任慕尼克歌劇院指揮華爾特Bruno Walter。 華爾特就聘用了Bohm做副手長達六年(1921-1927)。Bohm後來回憶, 在一流歌劇院任副指揮長達六年歲月當中,對他是獲益良多、是很好的教育。 在慕尼克,他先和Bruno Walter共事,後再和Hans Knappertsbusch──這兩位毫無疑問也屬大師級指揮,現今仍可聽到他們的錄音──共事,並先後作了五百多場歌劇演出、指揮了七十多個不同歌劇項目。

1927年,他獲聘為Darmstedt歌劇院首席指揮,一直至1931年。當年他最負盛名的是指揮當代作曲家Berg的歌劇Wozzeck,Berg也親臨觀看Bohm的最後排練。

1931年,他移居到德國漢堡,作為漢堡歌劇團的首席指揮。1933年對Bohm來說是重要的年份。首先,在那年,李察‧史特勞斯Richard Strauss來到漢堡為他的歌劇Arabella作演出準備,Bohm認識了他。 二人發展出深厚的友誼,直至史特勞斯去世為止。通過史特勞斯,Bohm對莫紮特Mozart的作品有了更深入的瞭解──這或許導致他後來灌錄全套莫紮特交響樂的宏願,並在DGG的支持下得以實現。其次,在同一時期,Bohm開始他的音樂會生涯,和維也納交響樂團Vienna Symphony Orchestra發展出良好關係。1933年四月,維也納愛樂管弦樂團Vienna Philharmonic Orchestra的指揮Clemens Krauss突然辭職,差點令原先定下的音樂會無法舉行。Bohm適時接上,自此就和該世界頂尖級的樂團發展出重要的音樂夥伴關係,此種關係維持到Bohm去世為止。(在此順便解釋一下Vienna State Opera和Vienna Philharmonic Orchestra的關係。Vienna State Opera有自己的樂團,名叫Vienna State Opera Orchestra(以下簡稱VSOO);此樂團和Vienna Philharmonic Orchestra(以下簡稱VPO)同屬Vienna State Opera機構,但屬不同管理階層,財政也各自獨立。一位VSOO的樂手在三年排練及演出中表現優越──每場排練和演出都有appraisal──就可以向VPO的董事局申請做VPO的團員。因此,VPO的團員一定是VSOO的團員,反之不然。)

1933年真是Bohm重要的一年。Bohm在這年被邀請繼承Fritz Busch作為德斯頓歌劇院Dresden Opera的首席指揮。他在德斯頓與一眾享負盛名的聲樂歌唱家及質素優良的樂團合作而感到樂趣無窮。至此,史特勞斯和Bohm的友情更深,前者編寫了一套名為《Daphne》的新歌劇,題獻給Bohm,並交由Bohm指揮德斯頓歌劇團一起前往倫敦演出。這次成功的海外演出使Bohm的聲名如日中天。1938年,Bohm首次出現在薩爾斯堡音樂節,演出莫紮持的歌劇《唐璜Don Giovanni》。同時,Bohm開始了繁忙的錄音生涯,替德國DGG和Electrola唱片公司灌錄了不少唱片。

1943年初,Bohm接手了維也納歌劇院Vienna State Opera首席指揮之職,並能維持及發展該樂團的高質素。1944年,Bohm安排演出李察史特勞斯的歌劇《Adriadne auf Naxos》以慶祝作者八十歲壽辰,這標誌著Bohm在維也納時期音樂上的頂峰。

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德國以失敗告終。由於Bohm曾同情「納粹」──據說在一場演出中,他曾向在場的納粹軍官「致敬」──,在「去納粹化」運動中被禁止在德國及奧地利演出。 但到1947他很快就被解禁,重拾指揮生涯。 1950-1953,他負責在阿根庭首都布誼諾斯艾利斯Teatro Colon歌劇院(被《國家地理National Geographic》列為世界第三大的歌劇院)音樂節中負責德國部份的演出項目。

1954年,在競逐VSOO首席指揮一職中,他優於競爭者Clemens Krauss而被選拔,為重建的納也納歌劇院開幕而演出貝多芬的《Fidelio》歌劇,但後來因他不常留在維也納而被嚴厲批評,不得不辭去首席指揮一職。

他從此再無固定音樂職位,完全以客席身份指揮不同樂團。1957年十月,他現身於美國紐約大都會歌劇院New York Metropolitan Opera,在美首演莫紮持歌劇《唐璜》,獲極高的評價。之後繼續上演華格納的《The Mastersinger》和Berg的《Wozzeck》。1962年又現身於Bayreuth音樂節,演繹華格納歌劇《Tristan》,1964再在同地演出《The Mastersinger》,又在1965年演出《The Ring of Nibelungen》。1970年他被命名為奧地利音樂總監;1977獲為委倫敦交響樂團總裁,並帶領該團參加薩爾斯堡音樂節Salsburg Festival。在此段時刻,他活躍於以客席指揮身份,遊走於柏林愛樂管弦樂團BPO、柏林電臺交響樂團、倫敦交響樂團、德斯頓國家歌劇團、VSOO、VPO及錄音室作一連串的錄音活動,主要是為德國DGG灌錄唱片。

1981年,他患心臟病而一病不起,並於同年八月在薩爾斯堡去世。薩爾斯堡是莫紮特的葬地,Bohm在晚年搬遷及死於該地是他的心願。

Karl Bohm是一位精確、但情感不外露的指揮家,在演出時極少有任何誇張的動作。如其他指揮一樣,他將基本工作放在排練上,是一位勤奮、合理、和嚴謹的工作者,有能力令到樂團團員達到他極細緻的要求。他錄音的項目廣泛,並不乏非常冷門的曲目。他最負盛名的錄音是替DGG灌錄指揮柏林愛樂管弦樂團BPO的全套莫紮特交響樂及指揮納也維愛樂管弦樂團VPO的全套貝多芬交響樂。

Karl Bohm能說一口流利的英語。在上世紀六十年代,加拿大政府文化部邀請了多位指揮名宿如Bruno Walter、Karl Bohm、Sir John Barbirolli等到加拿大作示範表演。我在圖書館看過前兩位不約而同排練布拉姆斯的第二交響樂的錄像帶,兩位在排練時與團員都用英語對話,對團員的細緻要求,印像深刻。

以當年而言,Karl Bohm在世上活了八十七載,算是十分長壽。他由上世紀三十年代至八十年代灌錄唱片,經歷了單聲道時代、身歷聲時代及數碼時代,黑膠唱片由每分鐘七十八轉、四十五轉而固定於三十三又三份之一轉的「長壽Long Play」唱片,真是幾許滄桑。灌錄的曲目品類,由巴羅克時代、古典派時代、浪漫派時代、印象派而至現代,無所不能兼且精闢,可算是指揮「通才」。以下我推薦他的analogue錄音,沒有單聲道版而僅及他最後的一套貝九的數碼錄音,這大抵是大多數發燒友想要的罷!

我的推薦:
Beethoven : Symphony No.6 (VPO) (DGG 2530143)
Beethoven : Symphony No.9 (VPO) (DGG 2 LP, 2741009)
Brahms : Symphony No.1 (BPO) (DGG 138613, tulips)
Haydn : Symphony No.91 and No.103 (BRSO) (DGG 138007, tulips)
Haydn : The Seasons (VSO) (DGG 3 LP, 104940-2, tulips)
Mozart : Symphony No.40 and No.41 (BPO) (DGG 138815, tulips)
Mozart :SinfoniaConcertanti, K.364, K.247 (BPO) (DGG 138112, tulips)
Mozart : Clarinet Concerto/Bassoon Concerto (VPO) (DGG 2530411)
Mozart : Die Zauberflote (The Magic Flute) (BPO) (DGG 3 LP138981/3, tulips)
Mozart : Die Zauberflote (The Magic Flute) (Philharmonia) (DECCA 3 LP SXL 2216)
Mozart :PosthornSeranade/SerenataNotturna (BPO) (DGG 2530082)
Prokofief : Peter and the Wolf (VPO) (DGG 2530588)
Richard Strauss : Also Sprach Zarathustra (BPO) (DGG 136001, tulips)
Richard Strauss : Till Eulenspiegel, Don Juan (BPO) (DGG 138866)
Richard Strauss : Der Rosenkavalier (BPO) (DGG 138656, tulips)
Schubert : Symphony No. 5 and No.8 (BPO) (DGG 139162, tulips)
Schubert : Symphony No.7 (9) (BPO) (DGG 138877, tulips)
Tchaikovsky : Symphony No.4 (LSO) (DGG 25310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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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150111
大指揮家系列(五) Karl Böhm
蕭律師執筆
150111

Karl Bohm最後指揮貝多芬第九交響樂

Karl Bohm(有時被稱作Boehm),奧地利籍指揮家,1894在奧地利城市Graz出生,被公認是二十世紀偉大指揮家之一。

Karl Bohm(o應為ö,但以後為方便計,簡用o算了)父系的祖先來自德國 波希米亞German-Bohemian,所以Bohm就有Bohemian的意思。 Karl Bohm有深厚的家學淵源,是一位律師的兒子。 他在Graz大學念法律的同時,也在Graz音樂學院學習鋼琴和樂理。 1913-1914年間,他成功進入維也納音樂學院,追隨布拉姆斯Johannes Brahms的朋友Eusebius Mandyczewski座下深造。

Bohm 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時參軍並受傷,回復平民身分後,仍是雙線發展,一方面出任排練助理指揮一職,同時繼續供讀法律,並在1919年獲得Graz大學法律學博士名銜。

Bohm並無經歷專業的指揮訓練。但當時的大指揮家Hans Richter(還記得我在《齊格菲牧歌》一文所講那位華格納的管家麼?)相信只要Bohm一站在樂隊面前,就毫無疑問能勝任。他於1917年在Graz歌劇院處女演出一齣現今已被遺忘的歌劇。1919年他終於決心放棄了法律,次年接受委任為Graz歌劇院的首席指揮。 他在指揮華格納歌劇Lohengrin時,被當時的大指揮家Karl Muck聽到,Muck自動收他為入室弟子,教授他指揮華格納音樂。 Muck的私人授課對Bohm幫助甚大,學習了華格納的「指環The Ring」、Parsifal、Tristan und Isolde及The Mastersinger,對他後來在指揮上產生深遠影響。

Karl Muck又將Karl Bohm推薦予當年年青一輩最突出的、時任慕尼克歌劇院指揮華爾特Bruno Walter。 華爾特就聘用了Bohm做副手長達六年(1921-1927)。Bohm後來回憶, 在一流歌劇院任副指揮長達六年歲月當中,對他是獲益良多、是很好的教育。 在慕尼克,他先和Bruno Walter共事,後再和Hans Knappertsbusch──這兩位毫無疑問也屬大師級指揮,現今仍可聽到他們的錄音──共事,並先後作了五百多場歌劇演出、指揮了七十多個不同歌劇項目。

1927年,他獲聘為Darmstedt歌劇院首席指揮,一直至1931年。當年他最負盛名的是指揮當代作曲家Berg的歌劇Wozzeck,Berg也親臨觀看Bohm的最後排練。

1931年,他移居到德國漢堡,作為漢堡歌劇團的首席指揮。1933年對Bohm來說是重要的年份。首先,在那年,李察‧史特勞斯Richard Strauss來到漢堡為他的歌劇Arabella作演出準備,Bohm認識了他。 二人發展出深厚的友誼,直至史特勞斯去世為止。通過史特勞斯,Bohm對莫紮特Mozart的作品有了更深入的瞭解──這或許導致他後來灌錄全套莫紮特交響樂的宏願,並在DGG的支持下得以實現。其次,在同一時期,Bohm開始他的音樂會生涯,和維也納交響樂團Vienna Symphony Orchestra發展出良好關係。1933年四月,維也納愛樂管弦樂團Vienna Philharmonic Orchestra的指揮Clemens Krauss突然辭職,差點令原先定下的音樂會無法舉行。Bohm適時接上,自此就和該世界頂尖級的樂團發展出重要的音樂夥伴關係,此種關係維持到Bohm去世為止。(在此順便解釋一下Vienna State Opera和Vienna Philharmonic Orchestra的關係。Vienna State Opera有自己的樂團,名叫Vienna State Opera Orchestra(以下簡稱VSOO);此樂團和Vienna Philharmonic Orchestra(以下簡稱VPO)同屬Vienna State Opera機構,但屬不同管理階層,財政也各自獨立。一位VSOO的樂手在三年排練及演出中表現優越──每場排練和演出都有appraisal──就可以向VPO的董事局申請做VPO的團員。因此,VPO的團員一定是VSOO的團員,反之不然。)

1933年真是Bohm重要的一年。Bohm在這年被邀請繼承Fritz Busch作為德斯頓歌劇院Dresden Opera的首席指揮。他在德斯頓與一眾享負盛名的聲樂歌唱家及質素優良的樂團合作而感到樂趣無窮。至此,史特勞斯和Bohm的友情更深,前者編寫了一套名為《Daphne》的新歌劇,題獻給Bohm,並交由Bohm指揮德斯頓歌劇團一起前往倫敦演出。這次成功的海外演出使Bohm的聲名如日中天。1938年,Bohm首次出現在薩爾斯堡音樂節,演出莫紮持的歌劇《唐璜Don Giovanni》。同時,Bohm開始了繁忙的錄音生涯,替德國DGG和Electrola唱片公司灌錄了不少唱片。

1943年初,Bohm接手了維也納歌劇院Vienna State Opera首席指揮之職,並能維持及發展該樂團的高質素。1944年,Bohm安排演出李察史特勞斯的歌劇《Adriadne auf Naxos》以慶祝作者八十歲壽辰,這標誌著Bohm在維也納時期音樂上的頂峰。

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德國以失敗告終。由於Bohm曾同情「納粹」──據說在一場演出中,他曾向在場的納粹軍官「致敬」──,在「去納粹化」運動中被禁止在德國及奧地利演出。 但到1947他很快就被解禁,重拾指揮生涯。 1950-1953,他負責在阿根庭首都布誼諾斯艾利斯Teatro Colon歌劇院(被《國家地理National Geographic》列為世界第三大的歌劇院)音樂節中負責德國部份的演出項目。

1954年,在競逐VSOO首席指揮一職中,他優於競爭者Clemens Krauss而被選拔,為重建的納也納歌劇院開幕而演出貝多芬的《Fidelio》歌劇,但後來因他不常留在維也納而被嚴厲批評,不得不辭去首席指揮一職。

他從此再無固定音樂職位,完全以客席身份指揮不同樂團。1957年十月,他現身於美國紐約大都會歌劇院New York Metropolitan Opera,在美首演莫紮持歌劇《唐璜》,獲極高的評價。之後繼續上演華格納的《The Mastersinger》和Berg的《Wozzeck》。1962年又現身於Bayreuth音樂節,演繹華格納歌劇《Tristan》,1964再在同地演出《The Mastersinger》,又在1965年演出《The Ring of Nibelungen》。1970年他被命名為奧地利音樂總監;1977獲為委倫敦交響樂團總裁,並帶領該團參加薩爾斯堡音樂節Salsburg Festival。在此段時刻,他活躍於以客席指揮身份,遊走於柏林愛樂管弦樂團BPO、柏林電臺交響樂團、倫敦交響樂團、德斯頓國家歌劇團、VSOO、VPO及錄音室作一連串的錄音活動,主要是為德國DGG灌錄唱片。

1981年,他患心臟病而一病不起,並於同年八月在薩爾斯堡去世。薩爾斯堡是莫紮特的葬地,Bohm在晚年搬遷及死於該地是他的心願。

Karl Bohm是一位精確、但情感不外露的指揮家,在演出時極少有任何誇張的動作。如其他指揮一樣,他將基本工作放在排練上,是一位勤奮、合理、和嚴謹的工作者,有能力令到樂團團員達到他極細緻的要求。他錄音的項目廣泛,並不乏非常冷門的曲目。他最負盛名的錄音是替DGG灌錄指揮柏林愛樂管弦樂團BPO的全套莫紮特交響樂及指揮納也維愛樂管弦樂團VPO的全套貝多芬交響樂。

Karl Bohm能說一口流利的英語。在上世紀六十年代,加拿大政府文化部邀請了多位指揮名宿如Bruno Walter、Karl Bohm、Sir John Barbirolli等到加拿大作示範表演。我在圖書館看過前兩位不約而同排練布拉姆斯的第二交響樂的錄像帶,兩位在排練時與團員都用英語對話,對團員的細緻要求,印像深刻。

以當年而言,Karl Bohm在世上活了八十七載,算是十分長壽。他由上世紀三十年代至八十年代灌錄唱片,經歷了單聲道時代、身歷聲時代及數碼時代,黑膠唱片由每分鐘七十八轉、四十五轉而固定於三十三又三份之一轉的「長壽Long Play」唱片,真是幾許滄桑。灌錄的曲目品類,由巴羅克時代、古典派時代、浪漫派時代、印象派而至現代,無所不能兼且精闢,可算是指揮「通才」。以下我推薦他的analogue錄音,沒有單聲道版而僅及他最後的一套貝九的數碼錄音,這大抵是大多數發燒友想要的罷!

我的推薦:
Beethoven : Symphony No.6 (VPO) (DGG 2530143)
Beethoven : Symphony No.9 (VPO) (DGG 2 LP, 2741009)
Brahms : Symphony No.1 (BPO) (DGG 138613, tulips)
Haydn : Symphony No.91 and No.103 (BRSO) (DGG 138007, tulips)
Haydn : The Seasons (VSO) (DGG 3 LP, 104940-2, tulips)
Mozart : Symphony No.40 and No.41 (BPO) (DGG 138815, tulips)
Mozart :SinfoniaConcertanti, K.364, K.247 (BPO) (DGG 138112, tulips)
Mozart : Clarinet Concerto/Bassoon Concerto (VPO) (DGG 2530411)
Mozart : Die Zauberflote (The Magic Flute) (BPO) (DGG 3 LP138981/3, tulips)
Mozart : Die Zauberflote (The Magic Flute) (Philharmonia) (DECCA 3 LP SXL 2216)
Mozart :PosthornSeranade/SerenataNotturna (BPO) (DGG 2530082)
Prokofief : Peter and the Wolf (VPO) (DGG 2530588)
Richard Strauss : Also Sprach Zarathustra (BPO) (DGG 136001, tulips)
Richard Strauss : Till Eulenspiegel, Don Juan (BPO) (DGG 138866)
Richard Strauss : Der Rosenkavalier (BPO) (DGG 138656, tulips)
Schubert : Symphony No. 5 and No.8 (BPO) (DGG 139162, tulips)
Schubert : Symphony No.7 (9) (BPO) (DGG 138877, tulips)
Tchaikovsky : Symphony No.4 (LSO) (DGG 25310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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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150117大指揮家系列(六) Otto Klemper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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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150117
大指揮家系列(六) Otto Klemperer
蕭律師執筆

Otto Klemperer (1885-1973)
150118

Otto Klemperer毫無疑問是二十世紀偉大指揮家之一。
Klemperer於1885年在德國Breslau出生, 這地方所屬的省份現已劃歸波蘭。
他先後前往法蘭克福及柏林學習音樂。令他一生難忘的是1905年認識了馬勒Gustav Mahler ,當時他正在演出馬勒的第二交響樂“復活”。他將此樂曲第二樂章一小段刪去,馬勒不但沒有不高興,反而非常賞識他。自此兩人就成了好友。
馬勒在一張小咭片上為Klemperer寫了一封推薦書,此小咭片Klemperer終其一生都保存著。在馬勒的推薦下,1907年Klemperer當上了布拉格的德國歌劇院指揮。1910年他協助馬勒演出第八交響樂,即所謂“千人交響樂”。在1910至1931年間,他轉任了多個樂團的指揮位置,於此略過。

1933年納綷勢力壯大,由於他是猶太人,於是就離開德國前赴美國。之前,Klemperer已轉奉羅馬公教(即天主教)(但在去世前又轉回信奉猶太教)。在美國,他受聘為洛杉磯愛樂管絃樂團音樂總監。1937年獲美國公民籍。在洛杉磯,他開始將演出的曲目專註於德國樂派,特別是貝多芬、布拉姆斯和馬勒,獲得廣泛的高評價。他也訪問過英國和澳洲。雖然樂團對他的領導反應良好,但有一段時期他覺得在美國得不到支持,音樂界的主流和音樂評論者很抗拒他的威瑪現代主義Weimar modernism傾向;他覺得自己沒有得到適當的評價。

Klemperer很希望能得到紐約愛樂管弦樂團New York Philharmonic Orchestra或費城管弦樂團Philadelphia Orchestra首席指揮的位置。但在1936年,他兩度被人忽略,使他很失意和氣憤。費城管弦樂團的空缺給Eugene Ormandy搶了去;Auturo Toscanini離開紐約愛樂管弦樂團留下的空位,董事局又覺得John Barbirolli及Arthur Rodzinski優於Klemperer。
令他感到特別氣憤的是紐約愛樂管弦樂團的決定,因為Klemperer已被委任在該樂團1935-6年度樂季的頭十四星期中領導演出。他的悲苦在給樂團領導人Arthur Judson的一封信中表露無遺。他寫道:「樂團不再委任是對我絕大的冒犯,也是對一位藝術家最大的侮辱。你看看,我不再年青,我有一個名字和一個好的名字。你不可能在樂季最艱難的時候利用了我,然後就逐我出去!樂團不再雇用我是對我最大的不公平!」

完成洛杉磯愛樂管絃樂團在「荷里活碗Hollywood Bowl」夏天的樂季後,Klemperer在訪問波士頓時,醫生診斷到他的腦部有一個橙大小的腫瘤。切除腫瘤手術令他身體部份癱瘓,手不能拿指揮棒。他的情緒極度低迷,被關進精神病院。他逃了出來,紐約時報宣稱他已失蹤,並寫了一大篇關於他的報道。他在新澤西州被尋回。後來他雖仍能指揮洛杉磯愛樂管絃樂團,但失去了音樂總監之職位。

二戰結束後,Klemperer回到歐洲為布達佩斯歌劇院工作(1947-50)。共產黨統治下的匈牙利令他很氣憤,於是遊走於皇家丹麥樂團、蒙特利爾交響樂團、科隆交響樂團、荷蘭的Concertgebouw樂團和倫敦的Philharmonia樂團之間作客席指揮。

不幸事故在1951年接踵發生。首先,他在加拿大首府蒙特利爾嚴重摔了一交,導致後來被迫坐在椅子上指揮。 接著他在床上吸煙引起火警,以致嚴重燒傷,並且更加癱瘓。幸得女兒Lotte不懈的照料才能東山再起。

踏入五十年代,Klemperer感覺到他的美國國籍造成困擾。首先美國工會的政策令他在歐洲錄音產生困難,而他的左傾觀點令聯邦調查局對他愈來愈不放心。1952年,美國拒絕為他的護照續期。1954年他回到歐洲拿取了德國護照。

1954年是他轉運的年份。駐於倫敦的EMI唱片製作總監Walter Legge讓Klemperer指揮他親手選擇的Philharmonia Orchestra灌錄貝多芬和布拉姆斯的作品,並在1959委任他為該樂團的首席指揮。所以我們現在能收集到他的唱片(除極少量在很早期由美國VOX發行的單聲道版外)可說是清一色EMI──它的前身是英國Columbia和HMV──的錄音。自此終其一生,Klemperer與EMI及Philharmonia(後來重組,叫New Philharmonia)保持緊密關係。他後來定居瑞士。他也為英國皇家歌劇高雲花園Royal Opera House Covent Garden擔任舞臺指導和指揮的工作,如在1963年負責華格勒歌劇Lohengrin的製作。1962年他指揮該樂團灌錄了莫紮特歌劇《魔笛》。

他最後的音樂會在耶路撒冷舉行,是「六日戰爭」的幾年後,在那裡他獲發以色列榮譽護照。在巴勒斯坦宣告獨立前,他曾在那裡演出過。之後回到以色列舉行最後兩場音樂會,演出巴哈的六首勃蘭登堡協奏曲和莫紮特最後三首交響樂,即第三十九、四十和四十一號。他獲以色列公民身份,並於1971年退休。

Klemperer於1973年在瑞士蘇黎世去世,享年八十八,在當時算高壽了。他是英國皇家音樂學院榮譽會員,那是學院頒授給對音樂藝術有卓越貢獻人士的榮銜。

作為一位演繹者,Klemperer重視清晰的線條、強烈節奏感、力量的凝聚直達強力的併發,對聲音的美較少興趣。 他對曲式與結構的感覺是完整的。這些特徵使他演繹貝多芬、布拉姆斯和布魯克納時使人有聆聽史詩的感覺。他演繹的馬勒幾乎完全沒有感情,與充滿溫情的Bruno Walter的風格大相逕庭。他的指揮風格毫不眩目,動作不多,在關鍵時刻才動作大些。

Klemperer一生的錄音不算極多,可能和他的際遇有密切關係。他前往美國可能是錯誤的選擇;他在那裡和美國音樂界格格不入,而美國基於制度和防「左」的複雜問題上,對他步步設限。以費城交響樂團為例,Eugene Ormandy碌碌庸才,完全沒有個人風格,但最後卻棄Klemperer而取Ormandy。這又令我想起Lorin Maazel,他是美國籍人,正當盛年,音樂界卻輕易讓他溜到歐洲發光。這兩宗事件反映出美國音樂界的確出了問題!

Otto Klemperer受到EMI的Walter Legge重用,差不多單一為EMI錄音。他在1954-57年間灌錄過貝多芬的整套交響樂,是單聲道。 唱片身歷聲技術面世,Walter Legge有遠見,要求Klemperer重新以身歷聲技術重錄整套交響樂──這令我想起遠在北美洲那邊的McClure,也同樣要求已退休的Bruno Walter重出江湖,重新灌錄整套貝多芬交響的身歷聲版(先前Walter也曾灌錄整套單聲道版)。時值黑膠唱片的錄音與製作顛峰期,是現在二手價最高昂的Columbia「銀藍版」和HMV「白金狗版」的生產時代。今日我們拿著Klemperer的每一張頭版唱片都價值不菲,都是全世界發燒友夢寐以求的版本。

除了貝多芬作品外,Klemperer也灌錄了布拉姆斯全套交響曲和德國安魂曲,也灌錄了舒伯特、莫紮特、海頓、巴赫、柴可夫司基、馬勒、布魯克納等的作品。時至今日,Klemperer的每個錄音都是經典。其中在1954年灌錄的單聲道的貝三、五和七、身歷聲時代的布拉姆斯四首交響曲、布魯克納的第四、第六和第七、馬勒的第二「復活」及「大地之歌」最多為人稱頌。

Klemperer的演繹令人最有鮮明感是他的節奏:慢,最明顯的是貝三、貝五和舒九。他和托斯卡尼尼是強烈的對比。我在五十年前曾作過比較,以貝五為例,兩人演奏時間竟相差七分鐘!*** 其實我們現在多少被身歷聲時代的錄音所誤導,Klemperer的速度以前不是這樣慢的。

有人竟做了一種工程,將貝多芬第三交響樂的速度作統計,叫Eroica Project,收集由1924-2007這首樂曲的錄音,包括錄音室、現場錄音等,其中有十個是Klemperer的。
Klemperer這首樂曲的最早錄音是1954年在科隆的演出(當年他六十九歲),而最後的錄音是1970(時年八十五)在倫敦指揮New Philharmonia。以第一樂章而言,他在1954年用了15:18,但在1970年要用18.41;以第二樂章的“葬禮進行曲”,1954用14.35,在1970年要用18.51。在1954年,他每分鐘的速度是135拍,但到1970年慢到只得110拍。其餘兩個樂章也同樣慢!
卡拉揚曾專程由柏林飛往倫敦觀賞Klemperer演奏貝三。聽後卡拉揚對Klemperer說:「我必須多謝你,我希望將來能活到像你剛才指揮的葬禮進行曲。」其它如莫紮特第三十八交響曲、馬勒的第七交響曲和布魯克納第四交響曲也有類似傾向。這裡明顯表示,這是他刻意和穩定的改變。他年事愈長,速度越慢。慢,不是死氣沈沈的慢;是沈穩、深邃、雄大、華麗與高貴的表現。

我的推薦 (以下除特別說明外,是英國COLUMBIA版):
J. S. Bach : 6 Brandenburg Concertos
Beethoven : Symphony No.3 :Eroica” (SAX-2364)
Beethoven : Symphony No.5 + King Sephen Overture (SAX-2373)
Beethoven : Symphony No.6 “Pastoral” (SAX-2260)
Beethoven : Symphony No.7 (SAX-2415)
Beethoven : Symphony No.9 “Choral” + Egmont Incidental Music (SAX-2276/77)
Beethoven :MissaSolemnis (SAN 165/166, HMV White Angel)
Brahms : Symphony No.2 (SAX-2350)
Brahms : Symphony No.3 (SAX-2351)
Brahms : German Requiem (SAX-2430/31)
Bruckner : Symphony No.4 (SAX-2568)
Handel : Messiah (SAN-146/7/8 HMV White Angel)
Mahler : Symphony No.2 “Ressurection” (SAX-2473/4)
Mahler : Symphony No.9 (SAX-5282)
Mozart : Symphony Nos.25 and 40 (SAX-2278)
Mozart : Symphony Nos.29 and 33 (SAX-5256)
Mozart : Piano Concerto No.25 + Serenade No.12 (Barenboim) (SAX-5290)
Mendelssohn : Symphony No.3 “Scotland” (SAX-2342)
Mendelssohn : Symphony No.4 “Italioan + Schumann : Symphony No.4 (SAX-2398)
Mendelssohn : A Midsummer Night’s Dream (SAX-2342)
Schubert : Symphony No.5 and No.8 “Unfinished”
Schubert : Symphony No.9 “The Great” (SAX-2397)
Tchaikovsky : Symphony No.5 (SAX-2497)
Tchaikovsky : Symphony No.6 “Pathetique” (SAX-2458)
Wagner : Overtures (SAX-2347, SAX-2348, SAX-24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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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scovery節目指揮官 揭搶眼球秘訣

2015-01-22  TCW  
 

 

一月八日,美國電視評論家協會(TCA)媒體見面會在加州舉行,在這個由超過兩百個北美重要電視集團記者與專欄作家所組成的協會中,如HBO、福斯等許多重量級媒體集團聚集於此,宣布今年最新節目與動態,其中也包括全球第一大紀錄片頻道—探索傳播集團(Discovery Communications)。

在串流影音大量搶走觀眾眼球時,專門製播科普、教育等紀錄片的探索傳播,卻能在二百二十個國家、二百十一個頻道、以四十五種語言傳播全球,並累積了全球二十七億收視戶。三十年始終維持全球第一大紀錄片頻道的地位。

在媒體皆強調快速生產內容的今日,探索傳播的勝出關鍵,卻是「以慢搏快」。

它說故事化繁為簡拍16年紀錄片濃縮成120分鐘

要找到兩百多個國家一體適用的觀賞內容,是首要難題。「『能說故事的內容』,是選擇要領。」負責探索傳播實境節目製播和研發的副總裁麥金泰爾(Elizabeth McIntyre),接受《商業周刊》獨家專訪時說。

所謂『能說故事的內容』,就是將一般人不容易了解的科普知識「化繁為簡」,這也是「以慢搏快」做法之一。以探索傳播目前唯一製播最短、僅一集一百二十分鐘紀錄片《To Be King》為例,該紀錄片用了十六年、花費超過百萬美元,卻只為了記錄六隻獅子從出生到長大的過程。

該節目主持人、也是動物訓練專家的薩摩尼(Dave Salmoni)接受本刊採訪時指出,十六年濃縮成一百二十分鐘,就為驗證一件事,「動物不是人的資產。實境紀錄比宣揚保育動物口號,更真實。」鏡頭裡看到的是獅子成長過程,鏡頭外沒說的是,靠「縮時」說故事方法,讓觀眾更清楚所見,並在其中去體會,自然被全球埋單。

它選材滿足好奇心破解流言竟找歐巴馬實驗

增加科普節目的娛樂元素,則是另一做法。以最長壽科普節目《流言終結者》(Myth Busters)為例,該節目至今播映十二年,目前對九百六十個流言進行實驗,已破解了五百一十六個,包括美國現任總統歐巴馬也曾參與《阿基米德之死亡線》的錄製。

兩位主持人薩維奇(Adam Savage)和海納曼(Jamie Hyneman)說,他們沒有視覺上戲劇化的實驗,選材以貼近人性好奇心為主,用新穎、搞笑方式去做實驗。例如為證實「大象是否真的怕老鼠」,他們特別到南非,花一星期透過慢鏡頭捕捉,終於發現大象遇到老鼠時,真的是小小翼翼避開,而呈現在螢幕前卻僅六十分鐘不到。剪輯比率逾一比一六八,不但讓內容兼顧知識傳授,也達到娛樂效果。

另一次為破除《鞦韆是否能三百六十度旋轉》流言,主持人使盡全力,讓身體重量帶著鞦韆轉圈,結果鞦韆無法負荷,使得自己重摔在地上,但依舊不厭其煩試了十餘次,就為證實流言。這些「玩真的」實驗,讓他們和同質節目相比有了差異化。如美國媒體《好萊塢報導》(The Hollywood Reporter)所說,「不僅刺激青少年的想像力,也吸引原本可能不看『教育類』節目的成年人。」

它製作比慢不比快220國播放攤提拍片高成本

只是「慢」,背後代表的是大量時間和成本。在一個講求速度的時代,探索傳播為何敢比慢不比快?主要原因在於一開始,探索傳播集團創辦人亨德瑞(John Hendricks)定位就很清楚:探索傳播不像ABC、CBS等美國三大傳播集團走大眾路線,而是聚焦在「小眾中的大眾」精品路線。「即使是生存實境節目,不僅只是生存而已,而是進化到如何在冒險環境中還要生存得更好,建立獨特性,」麥金泰爾說。

在兩百多個國家為分母的情況下,以《To Be King》為例,雖花費十六年、預算成本早超過一百萬美元,但攤提下來,一個國家成本不過將近四、五千美元,卻在兩百多個國家取得前三高收視率,也建立了它全球品牌的傳播力。

不過隨著數位網路興起,每個人都可當導演,用「時間」和「真實」爭取眼球的探索傳播,也遇到轉型問題。他們在美國總部設立「製作人中心制」,專門蒐集來自全球各式點子,然後將鏡頭對準一般人無法觸及領域。

例如真人秀,他們直接深入一個減肥女孩家中,記錄個人及身邊每個親人;再以探險實境秀來說,上天下海不稀奇,而是主持人到製作人,如何將「險境」變成「天堂」的創意,「創造無可複製、無可觸及的空間,衝破極限的真實感就會更逼真,」麥金泰爾說。

此外,探索傳播也提高自製內容比率,版權握在手中,從一集的電視節目內容,延伸至錄影帶、雜誌、甚至周邊商品開發,也帶動商機。目前一年約產出四千小時的節目內容,在委制和自制比率約十五比一,平均每小時製作費約百萬美元不等。

為找到全球最好製作團隊,甚至麥金泰爾也擔任組織紀錄片校園(Masterschool for Documentary Campus)主席。「希望多開發能將知識和娛樂性結合在一起的製播人才和團隊,這是紀錄片未來發展趨勢,從收視率來看也證明適用於全球市場,」麥金泰爾說。

在什麼都比快速的時代裡,探索傳播的「慢」,反而多了一份真實感,這或許正是它能長青三十年不變的關鍵。

【延伸閱讀】探索傳播集團3個全球第一

■ 傳播最多國家,達220個■ 播映頻道最多,達210個■ 內容被翻譯最多種語言,達45種

整理:黃亞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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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盯美聯儲的指揮棒——港股策略

來源: http://www.gelonghui.com/portal.php?mod=view&aid=1636

緊盯美聯儲的指揮棒——港股策略
作者:張憶東,翁湉

上周港股市場表現回顧:美元走強,港股回落,國企指數上漲

受美元走強影響,恒指上周下跌1.4%至23823點,大幅跑輸A股指數。國企指數在金融股的支撐下上漲0.9%,紅籌指數下跌4.1%。行業方面,無一行業取得正收益,資訊科技業小跌0.3%為相對表現最好的行業。風格特征,恒生大型股跑贏中小型股。

恒生波幅指數上漲5.9%至14,顯示投資者恐慌情緒上升,短期市場進入Risk Off模式。

上周後半周滬港通北向交易活躍度明顯提升,連續兩日使用額度均在12%以上,而南向交易日均使用額度回落至2.4%。恒生AH溢價回升4.7%至128。

美元指數突破100大關,周上漲2.5%。美元兌港幣收於7.7658,為2012年以來港幣最低匯率。但貿易加權的名義港匯指數繼續上行至100.6,同樣創下2012年以來新高。


2015年度港股策略展望中的三點邏輯被驗證

年初我們在港股市場2015展望《分享中國改革紅利》中,提出對港股可能造成負面影響的幾點判斷正在被驗證:(1)香港市場的流動性環境和風險偏好受到美國進入加息進程的負面影響;(2)受中國自貿區建設和雙邊自貿談判的加速推進,香港作為內地貿易中轉站的戰略地位在下降。香港服務業中占比最大的進出口貿易增長停滯,1月轉口貨值同比增速僅3.8%,連續第6個月下滑;(3)旅遊業鼎盛期已過,香港自由行的優勢受到陸港矛盾及出境遊簽證政策放松等因素影響,內地遊客赴港意願下滑,拖累1月零售業銷售額同比下跌14.6%,尤其珠寶首飾、鐘表等奢侈品銷售同比下跌21.4%。



每次美元大牛市,新興市場都動蕩

歷史上但凡美元大牛市時,包括香港市場在內的新興市場均有下行壓力,體現為本幣貶值,流動性收緊。

與上一輪1995-2001年美元超級牛市相比,此次不同之處在於:(1)此次除了美國以外,全球主要經濟體都實行寬松政策,全球資金處於“錢多而尋找收益”的時期,港幣由於聯匯制受到的資本外流沖擊相對較小;(2)放眼全球,港股市場是全球的估值窪地之一,目前恒指相較MSCI新興市場指數仍有20%左右的估值折價。鑒於匯率和估值雙方面優勢,我們認為,從全球資金配置的角度出發,港股有望在此輪美元強勢中相較其他新興市場獲得相對收益。


投資策略:緊盯美聯儲的指揮棒

投資策略:短期來看,周三的美聯儲會議紀要將是決定港股走勢的關鍵。(1)若聯儲在加息問題上態度偏鷹派,美元有望再創新高,短期港股市場將繼續承壓。(2)若美聯儲仍然維持相對鴿派的基調,那麽,海外資金或將更多焦點聚焦於兩會後中國穩增長政策以及改革進程的推進,特別是地方債務置換等改革紅利將在一定程度上修複境外投資者對中國經濟及人民幣資產的悲觀情緒。如此,恒指也有望獲得中資股的支撐而走強,在新興市場中錄得相對收益。

投資機會:倉位建議:中性,短期市場趨勢並不明朗,投資者情緒偏謹慎,等待更好的加倉時機。配置建議:(1)以銀行股等“低估值+高分紅”價值股為底倉;(2)發掘國企股的投資價值,關註行業景氣變化、國企改革等機會,看好電訊、航空等;(3)自下而上挖掘成長確定性和估值比A股有優勢的成長股。



來源:興業證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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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150322 大指揮家系列(七) Bruno Walter

來源: http://www.tangsbookclub.com/2015/03/22/%e9%9f%b3%e6%a8%82150322-%e5%a4%a7%e6%8c%87%e6%8f%ae%e5%ae%b6%e7%b3%bb%e5%88%97%e4%b8%83-bruno-walter/

音樂150322
大指揮家系列(七) Bruno Walter
蕭律師執筆

150322Bruno Walter (1876-1962)

相信無人懷疑Bruno Walter(1876-1962)是二十世紀偉大指揮家之一。Bruno Walter,港臺人都簡譯做華爾達。他出生於德國柏林一個猶太中產階級家庭,八歲學習鋼琴,九歲就公開演出貝多芬貝第二號鋼琴協奏曲,由Berlin Philharmonic伴奏(真了不起,竟由BPO伴奏,其水平可知)。 他也學習作曲,師事Robert Radeke(德文拼法是Radecke)。

1910年前他是一位活躍的作曲家,共寫了兩首交響曲、一首交響幻想曲(1904年由 李察史特勞斯Richard Strauss首演)和若幹室樂作品。但在1889年見到大指揮家Hans von Bulow指揮Berlin Philharmonic演出,及1891年前赴Bayreuth音樂節後,即改誌終生要做一個指揮家。 他首先當Berlin Philharmonic的學徒指揮,稍後當上 科隆歌劇院Cologne Opera的排練指揮,這是他指揮生涯的起步點。1894年在漢堡歌劇院Hamburg Opera任合唱團總監。在那裡,他和大名鼎鼎的作曲家兼指揮家 馬勒Mahler共事,成為亦師亦友的莫逆之交,使華爾達日後的指揮生涯和馬勒的作品緊密聯繫起來。

1896年在馬勒強力推薦下,他當上了Breslau市政歌劇院的樂團指揮。此後轉任 拉脫維亞Riga歌劇院首席指揮,並改信基督教(相信是羅馬公教)。 1900年回到柏林Unter den Linden歌劇院成為皇家普魯士指揮,與 李察史特勞斯等一起工作。

1901年華爾達接受了馬勒的邀請,擔任馬勒在維也納宮廷歌劇院指揮副座,並協助馬勒為他的第八交響樂首演挑選和訓練獨唱者。華爾達又領導首演 凡爾第Verdi的歌劇《阿依達Aida》。1907年他被Vienna Philharmonic選為Nicolai音樂會的指揮。Nicolai(1810-1849)是德國作曲家兼指揮家,現在我們常聽到的《The Merry Wives of Windsor》就是他的作品。 打後幾年,因接受了歐洲城市如 布拉格、倫敦及羅馬等各大樂團出任指揮的邀請而聲譽急速冒升。

馬勒在1911年5月去世,彌留前華爾達坐在病榻之旁。馬勒所作的《大地之歌Das Lied von der Erde》和《第九交響樂》未及演出,華爾達答允演出這兩首樂曲。 馬勒去世五個月後,華爾達果真兌現諾言,在慕尼克演出一個全馬勒音樂節目,上半場是《大地之歌》,下半場是《第二交響樂“復活”》;半年後,他再領導Vienna Philharmonic世界首演馬勒的《第九交響樂》。

華爾達在1911年成為奧地利公民,但他在1913年離開維也維,前往慕尼克上任巴伐利亞國家歌劇院Bavarian State Opera音樂總監一職。1914年,華爾達在莫斯科首次演出。即使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華爾達仍活躍於指揮生涯,曾經多次演出當代作曲家如E. W. Korngold、W. Braunfels和Hans Pfitzner等的作品。

在慕尼克期間,華爾達是 羅馬教廷樞機主教Eugenio Pacelli的好友,後者後來在1939年成為教宗 保祿六世。

華爾達的巴伐利亞國家歌劇院音樂總監一職終於1922。後一年,他離開慕尼克前往美國紐約,指揮 紐約交響樂團在卡尼基大廳演出,隨後又指揮 底特律、文尼蘇達及波士頓諸交響樂團。他在1923年回到歐洲後,首次指揮 萊比錫布業交響樂團Leipzig Gewandhaus Orchestra和荷蘭皇家阿姆史特丹音樂大廳樂團Royal Concertgebouw Orchestra 兩大樂團,並在1925出任柏林德國歌劇院樂團總監一職,至1929年為止。他1924-31年在倫敦 高雲花園Covent Garden被選為德國樂季的首席指揮。

華爾達由1929年開始任萊比錫布業交響樂團首席指揮,但在1933納粹當政時席位被腰斬。 上世紀二十年代,希特拉常在演說中狂烈批評指揮界中有猶太人,並多次點名華爾達。 納粹當政後更有系統地排斥猶太藝術家。 希特拉在1933年一月出任總理,當時華爾達正在紐約演出。過一個月,華爾達回到萊比錫準備領導原定在三月演出的萊比錫布業交響樂團。 但萊比錫警察總長通知樂團,如果由華爾達指揮,音樂會要取消。 樂團拒絕,華爾達遂領導排練。但警方以內務部名義通知,要樂團取消最後綵排和正式演出, 華爾達只能離開萊比錫。Berlin Philharmonic仍安排他在三月二十日演出,但團方管理層被警告:音樂會進行時可能有「不愉快事件發生」。 華爾達對管理層說:「我在這裡已無事可做。」音樂會最後由 李察史特勞斯演出他自己的作品《英雄的一生Ein Heldenleban》,聲稱代替「被強行迫走的同僚」。 另一場預算由華爾達在法蘭克福上演的音樂會也被迫取消。華爾達唯有黯然去國,直至二戰之後才回歸。

華爾達和他的家人離開德國移居維也納,此後幾年此地成為他的活動中心。 他經常指揮Vienna Philharmonic,並在 薩爾斯堡音樂節演出,同時灌錄了不少重要的曲目。 1936年他接任以前屬於馬勒職位的維也納歌劇院音樂總監,並在1934-39年間兼任荷蘭皇家阿姆史特丹音樂大廳樂團永遠客席指揮。當1938年第三帝國兼併奧地利時,華爾達剛好在巴黎錄音,接受了法國提供的公民資格。

1939年,他啓航前往美國,落足加州比華利山,自此,那裡就成為他永久的家,與一眾海外流亡者為鄰,包括在1929年獲諾貝爾文學獎的德國著名短篇小說家Paul Thomas Mann。

居美後,華爾達曾和美國多個有名樂團合作,如 芝加哥交響樂團、洛杉機交響樂團、NBC交響樂團和費城交響樂團。 1942年十二月,New York Philharmonic邀請他當作該樂團音樂總監,他推說年事已高,沒有接納。 1947年Arthur Rodzinski退任該職,樂團再次邀請他。 這次他接納了,但職位名稱要改為「音樂顧問」。 1949年他又辭掉該職。

自從1946年他多次回到薩爾斯堡、維也維和慕尼克,成為早期愛丁堡音樂節重要人物。 自1933年被腰斬的柏林音樂會後,他在1950年重臨柏林,充滿感慨地重拿指揮棒指揮Berlin Philharmonic,演出貝多芬、莫紮特、李察史特勞斯、布拉姆斯等的作品,並應母校市立音樂學院學生的要求作了演講。

華爾達回到美國,隱居於加州的比華利山。1962年因心臟病去逝於居所,移葬於瑞士Gentilipo墓地。

華爾達的錄音大部份都是單聲通時代的製作。 即使在他定居美國後和New York Philharmonic時的錄音還是單聲道的,雖然其時錄音的水平,無論音場及高低頻都已大為進步。 對發燒友而言,更糟的是他的健康轉差,決心退出樂壇,如果當年沒有CBS古典音樂唱片製作部主管McClure一番遊說,我們根本無緣聽到華爾達的身歷聲錄音。

在美國定居後,華爾達與New York Philharmonic合作,替美國Columbia唱片公司(即CBS)灌錄了整套貝多芬和布拉姆斯交響樂和一些舒伯特的作品,都是單聲道版,然後就退休了。

五十年代中,立體聲的發明是劃時代的事,在音響界頗震撼。一天, McClure老遠從東岸飛到西岸,專程造訪華爾達。一番閒談過場後,McClure凝重地對華爾達說:「你有否聽過立體聲這回事?」「好像聽過,那又怎樣?」。McClure向華爾達解釋一番後說:「恐怕您先前單聲道的錄音要被擠出來了!」華爾達充滿自傲地回答:「恐怕?那只屬於年青人的罷! Fear? That only belongs to the young!」壯哉斯語!後來還是McClure猛落「嘴頭」,說服老人家重出江湖灌錄立體聲。
起初華爾達推說年事已高,不想再舟車跋涉到東岸──當時所有美國的大樂團都在東岸──排練錄音。McClure真是有備而來,說:「您老人家少擔心,我不會要您再老遠走到東岸。我會找一個離您家不遠的場所供你排練和錄音。我會在西岸招聘團員,為您組織一隊樂團,這樣總成了罷?」如此拳拳盛意,華爾達實在無法推卻。McClure於是立即著手招聘團員。 招聘廣告一出,嘩!在北美洲西岸,包括加拿大,立時轟動。各樂手知悉大師重出江湖,反應熱烈,希望自己能夠「入圍」拜在大師指揮棒下,這就是專為華爾達重新錄音而成立的Columbia Symphony Orchestra了。多謝McClure!全靠你的遊說和靈活安排,使後世得以流傳這位大師不朽的立體聲錄音。

基本上,華爾達除了重新灌錄以前和New York Philharmonic合作過的曲目外,再加入了莫劄特、海頓、馬勒、華格納、布魯克納和德伏紮克等的作品約四十欵。一張莫紮特的序曲和K.525小夜曲是他最後的錄音。最可貴的是流傳下來若幹他排練時(不知覺間)的錄音情景。CBS印製了定名為「一個演出的誕生The Birth of a Performance」的系列,其中包括排練華格納的《齊格菲牧歌》、莫紮特的《Linz交響樂》、布拉姆斯的《第二交響樂》、貝多芬的《第五交響樂》,使人深深體會到他對樂團團員的尊重、溫情和非暴君式的態度,極受團員敬重和愛戴。

還有一點要提一下。 荷蘭Philips廠曾選擇若幹華爾達CBS的早期身歷聲原錄音,購買版權經處理後再在歐洲發行,成為比原版更靚聲的「HiFi Stereo」版,這些版本的現今二手價值比原CBS昂貴許多,但發燒友仍趨之若鶩。 無它,Philips音質清澄如秋水,音場遼闊,定位準確,各樂群組層次分明,確是CBS所難企及。如果Philips不是有信心重新發行可以超越原版,怎會花神與花費(要付昂貴的版稅與發行費)去多此一舉?

華爾達處於一個群雄並起的時代,仍不愧為殿堂級的指揮家。他處理每一首樂曲都當它是首演。他排練都採用有禮貌、但堅定而有說服力的態度。在演出時,他關心思想的表達多於技術上的精確度,時常不忘維持音樂的抒情感。在處理布拉姆斯的交響樂時,他能調協對原作的忠誠,但又高度表現個人的風格。他和馬勒密切的關係使他成為演繹馬勒的權威。他領導Kathleen Ferrier、Julius Patzak和Vienna Philaharmonic演繹《大地之歌》(單聲度版)被視為有唱片史以來該作品最佳的演繹。 他的莫紮特、貝多芬、舒伯特和布魯克納錄音都被置的一個同樣高貴的水平。

我的推薦:
Beethoven : Symphony No.6 (CSO) Philips 835501AY; CBS MS-6012
Beethoven : Symphony No.9 (CSO) Philips 835542/42AY; CBS M2S 608
Brahms : Symphony No.2 (CSO) Philips 835556AY; CBS MS-6173
Brahms : Symphony No.4 (CSO) Philips 835558AY; CBS MS-6113
Brahms : Double Concerto (Francescatti/Fournier/CSO) + Haydn Variations (CSO) Philips 835539AY; CBS MS-6158
Bruckner : Symphony No.9 (CSO) Philips 835561AY;CBS MS-6171
Dvorak : Symphony No.4 (8) + Academic Festival Overture (CSO) CBS MS-6361
Dvorak : Symphony No.5 (9) (CSO) Philips 835520AY; CBS MS-6066
Haydn : Symphony No.88 and No.100 “Military” (CSO) CBS MS-6486
Mahler : Das Lied von der Erde (Miller/NYPO) Philips 835571AY; CBS MS-6426
Mahler : Symphony No.2 “Resurrection” (CSO) Philips SABL 189/190; CBS M2S 601
Mahler : Symphony No.9 (CSO) CBS M2S 276
Mozart : Violin Concerto No.3 and No.4 (Francescatti/CSO) Philips 835532AY; CBS MS-6063
Mozart : Overtures and Eine Kleine Nachmusik (CSO) MS-6356
Mozart : Symphony No. 35 “Haffner” and Symphony No.41 “Jupiter” (CSO)
Philips 835583AY; CBS MS-6255
Schubert : Symphony No.8 and No.5 (NYPO) Philips 835575AY; CBS MS-6218
Wagner : Siegfried Idyll and Overtures (CSO) Philips 835550AY; CBS MS-6507

(原文原刊登於《發燒音響》2015年三月號。本文刪去原作幾乎全部圖片,以符合「掌門天地」體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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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南疫情有「全境擴散」疑慮 登革熱未設指揮中心 中央在等什麼

2015-09-14  TWM

台南市登革熱病例數持續創紀錄,包括衛生署前署長楊志良在內的公衛專家疾呼,應盡速成立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以有效調度並統籌資源,才有助於控制疫情。中央還在等什麼呢?

台南登革熱疫情失控,全台灣「剉咧等」,但整個防疫體系,卻顯得束手無策,甚至為了是否成立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還吵翻天。

去年登革熱確定病例數超過一萬五千例,是歷年最嚴峻,前疾病管制局局長蘇益仁警告,當時疫情最嚴重的高雄,去年此時約有一千六百多例,而今年疫情最嚴重的台南,現已破五千例、三十一人死亡,若加上即將來臨的十月、十一月高峰期,今年恐為歷年之最。

每天增加幾百個病例,衛福部疾病管制署卻始終不願成立中央指揮中心,讓專家憂心忡忡,不惜與疾管署長郭旭崧公開槓上。蘇益仁說:「要有效防堵疫情,在疫情剛開始時就要介入,且地方人力有限也無專業人才,中央應盡速進入。」

中央神隱 楊志良疾呼

多位專家也都贊成這個觀點。前衛生署長楊志良就直說:「早就應該成立指揮中心,讓中央資源下去!」二○○九年八八風災造成高雄許多地下室淹水,就因中央及早介入,最後疫情才沒有擴大。

疾管局前局長、嘉義市市長涂醒哲也認為,中央有流行病學、防疫、蚊子等各領域專家,病例數未上千時就應介入,放著專家在台北,對疫情控制沒幫助。

參與多次防疫的台大預防醫學研究所教授金傳春指出,登革熱病例出現前五十到一百例時,就要繃緊神經,現在台南防疫人員已無時間做協助疫情控制的疫調,應由中央調度各縣市與各大學人力投入。

等不到中央成立指揮中心,台南市政府九月七日成立專家顧問小組,由蘇益仁擔任總顧問,當晚疾管署發布新聞稿,指郭旭崧進駐台南,成立前進指揮所支援地方政府。

熟知疫情處理的人士一語道破:「政治是微妙的。」進駐台南,表示疾管署資源進駐,但這只在疾管署層級。若成立中央級的指揮中心,是拉高到行政院層級,可以指揮環保署、國防部、教育部等部會,更能有效率防疫,但最後成敗責任就在疾管署與行政院。

疾管署副署長莊人祥表示,登革熱是環境病,地方政府有相關防治機制可以調動,疾管署也會盡全力幫忙。衛福部次長林奏延表示,接下來若另一個縣市發生大流行,就一定要成立中央指揮中心。

登革熱是嚴重會致死的傳染病,透過病媒蚊擴散後就全民遭殃,當地方人力有限時,資源充沛的中央單位全力介入,刻不容緩。

撰文·林思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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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151021大指揮家系列(八) Malcolm Sargent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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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151021
大指揮家系列(八) 矛金‧沙展 Malcolm Sargent(1895-1967)上篇
蕭律師執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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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一輩的發燒友— 指六十五歲以上的 “長者”、 只花二元可乘搭交通工具坐畢全程的那種,應對 矛金‧沙展爵士Sir Malcolm Sargent不會陌生。1952年香港大會堂啓幕,就由 沙展爵士帶領London Philharmonic Orchestra在音樂廳連續作十天演出,盛況空前,最後一晚盛大演出 韓德爾的《彌賽亞Messiah》,由香港最高水準及龐大的業餘合唱團—香港聖樂團Hong Kong Oratorio Society 擔當合唱部份,當晚我也是坐上客。

沙展爵士的正式全名應是Sir Herold Malcolm Watts Sargent,但西方樂壇習慣稱他為Sir Malcolm Sargent。他是位英籍指揮家、管風琴師和作曲家,被視為英國處領導地位的合唱指揮家。
沙展出生於一個勞工家庭,父親是位煤商、業餘音樂人,餘暇擔任教堂管風琴手;母親是一間地方學校的舍監。 沙展幼時攻讀管風琴,常常為業餘合唱團排練,作曲,並改編Gilbert and Sullivan的輕歌劇作演出。十八歲獲音樂學士位,二十四歲成為英國最年輕的音樂博士。

1921年 活特爵士Sir Henry Wood的逍遙音樂會Promenade Concert(簡稱Proms)季節在沙展居住的地方Leicester上演。(「逍遙音樂會」是一種平民化音樂會,觀眾可以隨便在表演進行中走動和進出。)沙展的機會來了。Proms有一項傳統,就是演出當地一位作曲家的作品。 活特邀請沙展寫一首作品作演出。沙展的作品曲名是《在一個刮風天的印象 Impression on a Windy Day》。 但沙展很遲才 “交卷”,致令活特沒有足夠時間作排練。活特唯有叫沙展親自指揮第一場— 逍遙音樂會是一連多晚演出的。首演後,活特不單贊賞沙展的作品,更非常欣賞他的指揮才華,並誠意邀請他在活特同年十月的一個逍遙音樂會中再親自指揮演出這首作品。

沙展作為一位作曲家在逍遙音樂會的親身演出頗受關註, 因為演出內容包括了我們熟識的當時新進作曲家Holst和他的新作《恆星組曲Planets Suite》。但眾人更多欣賞的不是沙展的作品而是他的指揮表現。在活特及眾多人說服下,沙展終於放棄作曲,專註於指揮。***

1922年沙展創辨了業餘的Leicester交響樂團,並一直維持到1939年。在沙展領導下,這樂團聲譽日盛,竟然得到當時頂尖的鋼琴家如Alfred Cortot、Arthur Schnabel、Solomon、及Benno Moiseiwitsch參加演出。Moiseiwitsch甚至提出願意給沙展免費鋼琴課,認為他有足夠天份作為一位鋼琴家,但沙展仍選擇指揮生涯。

在上世紀的二十年代,沙展已成為一位譽滿樂壇的指揮。他領導British National Opera Company及D’Oyly Carte Opera Company經常演出Gilbert and Sullivan的輕歌劇及華格納作品,並參與作曲者Arthur Sullivan制訂總譜。 在演出《Mikado》時,英國廣播電臺的轉播竟吸引了八百萬人收聽,《標準晚報Standard Evening》認為在同一時間內有那麼多人收聽,相信是歷史上一個紀錄。

1927年沙展受聘於以巴黎為基地、當時負盛名及具影響力的俄羅斯芭蕾舞公司Ballets Russes(不過從未在俄羅斯演出過),與 Igor Stravinsky及Sir Thomas Beecham共同分擔指揮樂團職責。1929年在一位富有工業家贊助下,舉辨一系列音樂會,聘任沙展為首席指揮,並邀請Bruno Walter、Igor Stravinsky和Otto Klemperer作嘉賓指揮。這系列音樂會的對像是 “以前從不去音樂廳的人”。這類音樂會令更多人認識沙展。原先這系列音樂會預算聘用 倫敦交響樂團London Symphony Orchestra,但沙展認為此樂團 “若幹團員不夠水準”,要求樂團換人。樂團拒絕。於是沙展和Beecham籌劃建立一個新樂團,叫「倫敦愛樂管弦樂團」,現今叫的London Philharmonic Orchestra。

在二十至三十年代,沙展致力擴濶演出曲目的領域,更著意推廣英國作品,如Vaughan Williams和William Walton的。但他更受觸目的是他指揮的合唱音樂。他多次和各大合唱團和大樂團演出韓德爾的《彌賽亞Messiah》。

1932年十月,沙展患上差不多要了他的命的肺癆病。此後兩年不能工作,直至在三十年代末才能復出樂壇,指揮 高雲花園樂團Orchestra of Covent Garden。

作為一位樂團指揮,沙展是出名的「超」嚴格。據《獨立報 The Independent》報道,沙展將「專業水準」帶進樂團,認為必須將像對待「朽木」般、把對藝術「一知半解」者攆走,並使「幸存者」推向無休止的全力排練。 《每日郵報Daily Telegraph》在1936年專訪他,沙展認為一個樂團團員 “不應享有『終身制』”,而應「為每一個音符作出貢獻」。 所以沙展不大受樂團團員歡迎,團員對他甚至乎有點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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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後將成未來樓市指揮棒?

來源: http://www.yicai.com/news/2015/10/4703138.html

90後將成未來樓市指揮棒?

一財網 羅韜 2015-10-27 16:28:00

報告提到,北京、上海、天津三大超大城市的凈遷移人口比重從2000年的17.5%、18.2%和6.6%,增長到了2010年的34.5%、37.9%和21.0%。目前人口凈流入規模最大的五大省市上海、北京、天津、浙江、江蘇全部來自於東部地區。

過去的十年,中國房地產行業走過了最黃金的十年。經歷了十年的開發,很多人住上了新的房屋,地產行業開發領域的市場似乎開始有所縮小,也有業內人士認為這個已經是“白銀時代”,大家開始從事存量房市場的商戰。此外,人口總量增速開始下行,人口自然增長率已經下降至5%以下,老齡化問題日趨嚴重。中信建投通過測算發現,主流城市的購房年齡段主要集中於25~34歲和35~44歲,這部分人群從2015年開始,占比下滑斜率將逐步加大。雖然在2025年以前,25~44歲人口的總量依然可以穩定在4億左右,但從大趨勢來看,人口紅利的下降已經成為不可回避的話題。

雖然如此,這個行業依舊存在很多機會。《第一財經日報》記者多方采訪獲悉,雖然人口數量有所下降,但是人口的聚集效應依舊存在,而很多有著消費能力和收入能力的人也有自己的城市偏好,而未來這些新興的90後甚至00後的購房者的偏好,將成為這個城市購房的主要動力。

人口集聚

中信建投的報告中統計發現,全國39007個鄉鎮街道的平均密度為873人/平方公里,到2010年則上升到977人/平方公里,人口增長的趨勢延續,但是這十年間依然有33%的街道人口密度出現了下降,而出現大幅增長的街道僅有9%。這個數據說明雖然人口的數量增加,但是並非每一個地方都因為人口的紅利獲益,那些真正可以實現人口聚集的區域才可以帶動當地的房地產市場的發展。

《第一財經日報》記者此前走訪長三角的城市群發現,有的城市比如江蘇常州的房價在過去十年可能只有一倍的漲幅,但是有的城市比如上海可能漲幅就有五倍之多。雖然城市的間隔不遠,但是每個城市的聚集效應不同,因此房價也有所不同。

目前中國的城市群已經開始分化。上述報告提到,北京、上海、天津三大超大城市的凈遷移人口比重從2000年的17.5%、18.2%和6.6%,增長到了2010年的34.5%、37.9%和21.0%。目前人口凈流入規模最大的五大省市上海、北京、天津、浙江、江蘇全部來自於東部地區。

而中國的中部區域成為全部凈遷出地區。尤其安徽、江西、四川、貴州等中部成片地區的凈遷出人口占到全國的53.6%,其中安徽凈遷出人口比重占到15.0%,為全國最主要人口遷出中心。記者此前走訪安徽蕪湖發現,該城市的人口基本都是流出,雖然有一些產業導入,但是更多的蕪湖人喜歡去南京和上海,這也導致這個城市的房地產市場並不好。

同時,西部地區仍存在一定程度的凝聚力。在東部地區強大集聚效應下,西部有大量人口遷出,但寧夏、青海、西藏、新疆等地區依然保持凈遷入,說明西部內部依然具備較強凝聚力。

人口遷徙的集聚效應也直接導致了房地產市場結構的分化,根據國家統計局數據顯示,東部地區、中部地區和西部地區實現的房地產銷售金額分別占比為59%、23%和18%,銷售面積分別占比為48%、30%和22%,東部地區在房地產市場上的集中度也和人口遷徙趨勢相匹配。

90後願意怎麽選?

人口的聚集給城市帶來了新的活力,這些年輕的90後未來也將成為剛需的購房者。

多位業內人士接受《第一財經日報》記者采訪時表示,目前越來越多高學歷年輕人願意選擇在經濟發達的地方工作,因為這里可以提供更多的職業機會,而隨著這些人工作的習慣,很多人就願意在這里購房。

螞蟻金服的數據發現,通過對全國2325所高校近五年的畢業生進行分析。在過去五屆大學生中,畢業時更換城市已經成為主流,有59%的畢業生在就業時選擇了離開學校所在城市,但大部分依然留在省內,省際遷移比重僅為31%。從規模來看,全國各個區域的大學生吸納量和擁有的高校數量高度一致,東部省市擁有917所高校,吸納了全國近57%的大學生,中部區域擁有678所高校,吸納了全國27%的大學生,西部區域擁有482所,吸納了剩余的18%的大學生。東部核心城市以及區域實際上掌握了全國六成的潛在高素質人口。

中信建投認為,人口遷移意願、人口自然增長率、大學教育競爭力、大學生沈澱率、大學生增長率都是未來城市房地產市場好壞的依據,顯然90後的選擇發揮了很大的作用。東部一線城市北上廣深等區域依然具備廣闊的空間,這些區域經濟發展迅速,工資水平具備極強的吸引力,同時人口受教育程度的提升也進一步反哺區域經濟的複蘇。其次,廣東、浙江、福建、江蘇、廣東等區域處於或者緊鄰三大經濟圈,城鎮化進程相對完善但仍存在空間,如南京、杭州、廣州、福州、蘇州、東莞、佛山、廈門等城市都具備較強的可持續發展空間。再者,區域單核城市如重慶、成都、合肥、南昌、鄭州、武漢、貴陽等。

“當前重點一二線城市人口依然存在相當規模的提升空間,人口遷移的趨勢仍將繼續,重點一二線城市的房地產市場依舊具備潛力。”上海鏈家研究總監陸騎麟認為。

編輯:吳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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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151027大指揮家系列(八)Malcolm Sargent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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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151027
大指揮家系列(八) Malcolm Sargent下篇
蕭律師執筆

151027
遠在澳洲那邊,沙展卻大受歡迎,不論是樂團團員或普羅大眾都一樣。1936年他第三度帶領樂團前往澳洲及紐西蘭演出,正當想接受澳洲廣播公司的永久聘任,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即使遭受到澳洲傳媒的強大壓力,他仍感覺有責任歸去報效國家。

戰爭期間,在德國不斷空襲之下,他仍領導老牌樂團Halle Orchestra(1939-1942)及Liverpool Philharmonic Orchestra(1942-1948)演出。BBC Home Radio是戰時英國開辦的國營電臺,以不同形式廣播振奮國民士氣。沙展的電臺廣播大受歡迎。他在國內四處演出只收象徵式酬勞。在一次演出貝多芬第七交響樂時,適逢空襲,他停止演奏片刻,安撫觀眾說,留在音樂廳比逃出去較為安全,然後繼續演奏。1941年五月,沙展在皇後大廳Queen’s Hall最後演出 愛爾加Elgar的《The Dream of Gerontius》,之後該大廳毀於一次夜間空襲。

1945年Arturo Toscanini邀請沙展指揮他的NBC交響樂團演出四場。他除了選擇西貝流士的第一交響樂和 德伏紮克的第七交響樂外,全部選演英國作品,包括華爾頓Walton的中提琴協奏曲(由William Primose任獨奏)及 愛爾加的小提琴協奏曲(由Yehudi Menuhin任獨奏)。Menuhin後來指出,沙展演繹這首作品,除原作曲者外,不作第二人想。

沙展在1947年因對音樂卓越貢獻而受封為爵士,自此就被稱呼為Sir Malcolm。戰後沙展繼續推廣英國作品,為 旺‧威亷士的第九交響樂(1958)作首演。

沙展自1948年開始擔任逍遙音樂會首席指揮,直至1967年去世為止。 1950-1957年,他的繼任者Sir Adrian Boult成為英國廣播公司交響樂團BBC Symphony Orchestra的首席指揮。一位作曲家認為沙展搞亂這樂團,這些事不會在Boult時代發生;又說沙展是該樂團常遭評論的目標,說他「沒有奉獻足夠時間給該樂團」。

雖則有的樂團團員對沙展作出主動對抗,但亦不乏贊美的聲音。「沙展的活力與驅動力很快就給予BBC炫耀出一種光澤和輕快的感覺,那是先前沒有的。」「無論沙展去到那裡,都獲得熱烈鼓掌、桂冠花環及熱烈的評估。」樂團在沙展領導下,無論國內外都聲譽日隆。他在五十至六十年代替BBC灌錄了不少唱片,很多我們現今還能聽到的身歷聲版。1956年八月,BBC宣報由Rudolf Schwartz繼任為首席指揮,而他則成為「首席客席指揮」,並在逍遙音樂會中繼續擔任首席指揮。

作為首席,他使逍遙音樂會的「最後一晚」推向高潮,並且必定親任當晚的指揮。電臺現場轉播,場面熱烈華麗,他在群眾中間,觀眾揮舞國旗。他以向群眾說話風趣見稱,風趣語言更激起觀眾的熱烈情緒。這些熱鬧場面,現今我們仍可從唱片中感受得到。 沙展逍遙音樂會的成功,令國外的著名指揮家和樂團也時常參與,如Carlo Maria Giulini、George Solti、Leopold Stokowski、Bernard Haitink、Rudorf Kempe、Pierre Boulez等人。

當 必潯爵士在1961年去世後,他一手創立的皇家愛樂管弦樂團Royal Philharmonic Orchestra陷入滅絕邊沿,沙展出力救亡。1936年他著名的「專業化論」使他失掉許多樂團團員的支持,現在努力和他們修補關係。

在六十年代,他帶領樂團訪間俄羅斯、美國、加拿大、土耳其、以色列、印度、遠東及澳洲。

他的健康在六十年代中變壞。1967年七月,因患胰臟癌而須動手術。在兩個月後,他為「最後一晚」的逍遙音樂會作告別演出,同時將指揮捧交與他的繼任Colin Davis。兩星期後他去世,享年七十二歲。

托斯加里尼、必潯及有些首揮認為沙展是世界上最好的合唱指揮。 樂團音樂家也給他好評。BBC的首席小提琴如此寫:「他可以灌輸每一位合唱團成員一種不能想像的活力和效率。只要你看看合唱團的每雙眼睛緊盯著他,就會知道他向團員傳遞些甚麼訊息。」沙展的同事 保特爵士認為沙展「是一位全能手,但沒有發展他最大的潛能;他對其他事物的興趣太多了。」

雖然他的「專業理論」令樂團團員十分抗拒,但樂器獨奏者卻喜歡和他合作。 大提琴奏家Pierre Fournier稱他為「守護天使」,與George Szell和卡拉揚Herbert von Karajan相提並論;小提琴家Jascha Heifetz和曼紐軒對他也有很高的評價。鋼琴家Cyril Smith在他的日記這樣寫:「他的腦轉得奇快,也有一種罕有的專業經驗,和他合作簡直是愉悅。」

英國《時報》這樣評論:「沙展在當時是英國的指揮中最廣泛受大眾尊敬的一位……. 一位流暢和富吸引力的鋼琴家、一位才華橫溢的讀譜者、一位精巧及有效率的編曲者和配器者。 作為一位指揮,他有精妙的技巧,被視為是世上最有成就的一位。」

由London Philharmonic Orchestra創立初期至 必潯離世前的歲月,兩人是緊密的夥伴,經常聯合開辨音樂會。他們在同一天出生。當沙展在1933因肺癆病療養無法工作時,必潯為他在皇後大廳演出 韓德爾的《彌賽亞》籌募經費。必潯形容沙展是英國出產最偉大的合唱指揮—「他可以使渾蛋併發出火花般的光輝」,並說:「他是我們最精湛的指揮—當然除了我自己。」

以下向各位推介若幹沙展爵士的名盤:
Rossini-Respighi : La Boutique-Fantastique + Dohnanyi Suite for Orchestra (HMV ASD-497)
Sibelius : Symphony No.5 (HMV ASD-303)
Sibelius : Finlandia, En Saga, The Swan of Tuonela, etc., HMV ASD-541
Tchaikovsky : Symphony No.5 (Everest SDBR-3039, Belock version)
Respighi : The Fountains of Rome, The Pines of Rome (Everest SDBR-3051 Belock version)
Prokofief Symphony No.5 (Everest SDBR-3034 Belock version)
The Instruments of the Orchestra (Decca SXL-2199)
Holst : The Planets (HMV ASD-269)
Handel : Messiah (Columbia SAX 2309-2310三碟裝)
Mendelssohn : Elijah (Columbia SAX 625)
Handel : Water Music & Royal Fireworks Music (HMV ASD-286)
The English Ballet Music (HMV ASD-443)
A Night At the Proms (HMV ASD-536)
Bruch : Scottish Fantasy + Vieuxtemps : Violin Concerto (Heifetz, RCA LSC-2603)
Beethoven : Triple Concerto (Oistrakh Trio, Columbia SBO-2753)

本文原刊於《發燒音響》2015年九月號,在此處略去大部分圖片及略作修攺,以符合本欄體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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