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份不喜歡的工作上熬,沒有必要
創業者應該避開該領域的絕對壟斷者,做好一些顛覆式創新的準備,創新的形式可能是特別極端,特別草根,只有一小撮用戶很喜歡即可,甚至大部分的人看起來都不怎麼喜歡。
成功真的都是偶然的,失敗倒是一種必然,大部分人的成功不是個人能力有多麼強,而是正好遇到一個很好的趨勢,「勢」將人推上了個人能力本不可能達到的地步。與其觀察成功公司的案例,不如多去探討一些公司失敗的案例。
任何行業都存在不同程度的「苦逼」,關鍵在於是不是自己所熱愛的,工作本身就是生命中的一部分,就跟吃飯睡覺是一樣的,如果我不工作一定會崩潰。現在中國經濟這麼好,隨便去一家公司都能賺錢,沒有必要在一份不喜歡的工作上熬所謂的「工作經驗」。
歡聚時代的下一步佈局
在線教育是未來重點攻堅的領域。國內教育產業已經到了行業洗牌的階段,目前市場被行業內的幾家巨頭公司牢牢把控,很多用戶的真實訴求被忽視了,而且這些訴求已經充分暴露出來,產業現狀勢必要被一種新興的力量所顛覆。
我個人就是一個很好的用戶體驗者,自己一直在學英語,發現線下的一些體驗不適合目前的市場需求,去特定課室的模式在空間、時間上都不適合現在碎片化時代的要求。到現在英語還講得很爛,在一份不喜歡的工作上熬所謂的「工作經驗」,沒有必要。其實我耗費了大量時間在學英語,從一個側面反映出市場需要調整。
任何一個家長都不可能讓自己孩子天天趴在電腦前面,家長希望他快樂,在這方面缺少用戶需求,在線教育應該偏重培訓性質,互聯網只是一個工具,是無法解構這個社會的。
如何培養互聯網企業的產品經理
產品經理絕對不能是溫室的花朵,必須要經過實戰磨礪。在創業的過程中,大多數團隊的產品經理根本沒有經過訓練就上任,一定要進行一些「演習」,活躍產品經理的思維。我們選擇一些公司根本不會進入的領域,比如做一個類似大眾點評網的產品,讓10 個產品經理設計方案打敗大眾點評網,10個方案中進行排序,計入他們平時的績效考量當中。
我更偏重讓幾名產品經理聚在一起PK,讓他們自己進行腦力激盪。PK 練習就是不死亡不殺傷,但把素質練起來,如果兩名產品經理都特別強悍,實力相當,「火拚」就雙方一定會死得很慘,大家會在中間的地帶進行會商,會商過程所反饋的信息往往最為重要。
(怎麼看待自己股權的稀釋)如果創始人的股份太高,有50%、60% 甚至70%,在我看來這個企業比較危險,會造成創始人的剛愎自用,是人就難免會犯錯誤,如果沒有制度性的約束容易走向滅亡。一個優秀的創始人在上市之後大概持有10%-30% 的股份,比較利於企業未來發展。
印度「工業界的甘地」拉坦·塔塔曾在康奈爾大學和哈佛大學接受過教育,見多識廣。他是菲亞特公司(Fiat)董事,與通用電氣公司(General Electric)首席執行官傑夫·伊梅爾特(Jeffrey Immelt)交往甚密。儘管印度的汽車時代尚未到來,但這並不妨礙拉坦·塔塔成為一名狂熱的汽車迷。尹同躍與拉坦·塔塔惺惺相惜。令尹同躍心生敬畏的企業家還包括華為技術有限公司總裁任正非、大眾汽車董事長費迪南德-皮耶(Ferdinand Piech)、豐田汽車前任社長豐田章一郎。「這些人都是拿生命換企業,拿生命賭一個企業。」尹同躍對《環球企業家》說。
在尹同躍看來,拉坦·塔塔亦在此列,他完全是犧牲小我的一個人。「他沒有物質追求,不像中國人,特別是有點錢在外面找小老婆。他一輩子沒家,住的就是70平米的小公寓。現在70多歲了還天天上班,給工人高工資,連流浪狗都可以隨便進出他的辦公室。我跟他特別談得來。」尹同躍說。
院子裡擺滿了時下印度塔塔的產品,總數多達十餘款,尹試駕了幾乎所有的產品。事後,他對拉坦·塔塔直言不諱的說:「若在中國,做這些產品的工程師的嘴巴肯定要被打的。」他感嘆說:「太爛了,比奇瑞爛多了。」
拉坦·塔塔對他的曾祖父在1868年創建的這家企業進行了成功的改造。2011至2012財年,塔塔集團總收入為1000.9億美元,其中58%來自於海外業務。印度的汽車市場不大,只有中國的六分之一,但增速和中國一樣快。他希望將塔塔汽車公司(Tata Motors)從一家地區性公司轉變為全球巨頭。為此,他大膽下注。首先,以Nano吸引不斷增長的印度中產階級拋棄他們的兩輪車或三輪小摩托;其次,在經濟危機期間,塔塔汽車以23億美平收購身陷囹圄的豪華車品牌捷豹(Jaguar)和路虎,如今捷豹和路虎如今貢獻了塔塔汽車75%的營業利潤。第三則是進軍中間層。為此拉坦·塔塔曾招聘歐美高管來經營其新的全球化企業,但此舉並不成功。新團隊並不關心當下,只關心未來。
這些外來者多認為舊產品不值得革新或維護,而應集中所有資源研發新品,但殘酷的是產品革新需要數年時間,如此導致的結果是「青黃不接,老產品也沒人管,新產品又出不來,市場份額大跌」。
尹同躍對此感同身受。奇瑞的產品線之紊亂一度令人頭疼不已,缺乏拳頭產品,多是一大堆坊間所稱的「歪瓜裂棗」。雖然奇瑞直到2011年還以64.3萬輛的數字保持自主品牌銷量冠軍,但基本上還是老產品當道。更不堪的是寒酸的利潤。其單車淨利潤不到一百元。
陌路
對尹同躍而言,奇瑞業績已然觸底。根據麥格理證券對中國汽車工業協會的數據分析,奇瑞2012年汽車銷量約為55萬輛,較上年下降13%。但競爭對手越發強悍:後來居上的長城汽車[微博]幾乎以多出奇瑞近10萬輛的表現成為新晉的中國自主品牌車企的銷量之王。之前的十年,這個頭銜只屬於奇瑞。
過去兩年,尹一直在制定重組計劃,以克服妨礙自主品牌的發展瓶頸與國外廠商合資的中國汽車製造商得益於規模經濟、產品優勢、質量控制、營銷資源,而奇瑞無法坐享便利。尹同躍亦並未能改變奇瑞既有營銷模式經銷商喜歡集中力量去銷售好賣的車型,而很少理會難銷的車型或新車型。這一致命短板進而影響奇瑞的多品牌戰略,最終造成QQ的「一枝獨秀」。若剔除QQ的銷量,奇瑞其他車型的銷量均極不如人意。受困於此,在行業整體上升的狀況下,奇瑞今年上半年交出了一份歷史最差成績單半年銷量僅為22萬輛,市場份額則從5%下滑至不足3%,位居四大自主品牌末席。
「我曾經說過奇瑞哪怕跌出前十也要轉型。這句話說是很輕鬆,壓力是巨大的,真跌出前十我天天都在火上烤,但是我不敢把我在火上烤的感受告訴給弟兄們,我說我還好。」尹同躍說。早在2007年,尹同躍就曾意識到上述模式必須終結。最直接的原因在於「門檻低,切蛋糕的刀越來越多,而天花板卻沒有突破。我可能是中國做轎車最早的一批人之一,快30年了。做了這麼多年,我們現在才敢說會做汽車。」尹同躍說。在尹看來,中國市場共分為四類:入門級市場、價格市場、溢價市場、豪華市場。入門級市場不斷縮小,而豪華市場卻在不斷增加,在市場上,奇瑞並未捕捉到這一趨勢。奇瑞以往的造車模式非常簡單,即找一個非常能幹的人,給一千人,做一款車。這些人會找一堆車研究結構,做出樣車再做試驗,試驗好了就去賣。而其中最大的誤區在於以市場換技術。尹同躍認為,技術很大的一塊是體系技術,而非片面理解為發動機、變速箱、零部件等。「給我們一堆瑞士表的圖紙到中國來做,我們也做不了瑞士表。」尹同躍說。
一度作為汽車業的模範生,從賣出第一輛車,到年銷量超過30萬輛,奇瑞僅花了五年時間,依靠多款明星車型,奇瑞銷量一騎絕塵。「當時覺得做汽車原來如此簡單,賺錢也這麼簡單,感覺飄飄然。其實我們之前還是很膚淺的一個團隊,至少我是很膚淺的一個人。今天那些工程師,明天就是部門總經理了,實際上中間沒有過渡期。」尹同躍最終未能延續奇蹟。2007年至2009年,奇瑞汽車利潤總額分別為14.30億元、3.14億元和0.72億元,而這三年它獲得的政府補助為2.85億元、4.70億元和6.33億元。
2008年,尹同躍一度縮減產品線,他收穫的教訓是「沒有很好的理解什麼是體系,什麼是市場,也不知道我們幹這個產品賣給誰,都是在為自己而做車。」奇瑞曾一度推出了多品牌戰略,以瑞麟、威麟兩個品牌開拓中高端市場,挽救公司利潤。但最終難敵粗放增長的誘惑,很快奇瑞推出數十款新車衝擊銷量,最多時齊頭並進的研發項目多達140個。但這些產品並無本質改變,品牌區隔亦不明顯,轉型宣告失利。尹同躍總結稱 「奇瑞謀劃了多個品牌,並做一堆產品,買好的供應商的東西,以為貴的東西就是好的品牌,實際上是不對的。前些年,奇瑞更多的專注於技術的開發,但最終發現技術並不能為企業的品牌貢獻什麼。」一個致命的打擊是花費重金的瑞麒G6並未一炮而紅。這款高技術的車擁有諸多高性能指標,例如越級配備10個安全氣囊,空調打開從50度到25度僅需要8分鐘的時間。奇瑞一度認為將車做大,引進好的國外供應商,就能做品牌,但事實卻並非如此。「沒有體系支持。儘管我們開始買了一堆鮑魚、大蝦,我們沒有做成一個大餐出來。」尹同躍對《環球企業家》說。
這種局面持續到2010年北京車展才得以改觀。安徽省常務副省長詹夏來發現同行表面上都差不多逆向研發使得奇瑞車型看上去琳瑯滿目,但卻毫無競爭力。車展結束後,正值五一假期,詹在公司內部召開了數天反思會。「反思就互相攻擊,攻擊的體無完膚。我是當家人,自然不能逃避責任。」尹同躍說。
最猛烈的攻擊指向尹同躍。尹發現奇瑞缺少一種集體決策的機制和戰略決策能力,而憑藉自己的力量,奇瑞不得不啟動外部招聘,並借諮詢公司重新梳理公司戰略。最為急迫的是重塑質量。為了追求質量,尹同躍力主建立「質量室」售後人員從呼叫中心將一些用戶不滿意和責罵全部錄下來,然後放給奇瑞所有的幹部和員工去聽。尹同躍亦是旁聽者之一,「一些人罵服務,一些罵產品質量,一些人罵反應速度,不一而足」。尹同躍說,「我們不能選擇用戶,所以必須要接受批評。」
在尹同躍看來,奇瑞做了三件與眾不同的的事情:第一是過去別人做合資時,奇瑞在做自主。第二件是做了觀致這種與眾不同的合資企業。在尹同躍看來,市場換技術實際上並沒有換來什麼東西,只換來市場的擴大、零部件體系的建立、一批人的成長。合資企業主要是圍繞製造與銷售兩端,而更前的品牌、產品如何開發、產品跟用戶之間的關聯度是什麼、品牌是怎麼定位的,市場是怎麼定位的,用戶是怎麼找的。什麼是品牌,什麼是質量,什麼是體系,什麼是流程,什麼是標準。「這些我們都不知道,別人也不願意讓我們知道。所以我們做汽車,就是在瞎子摸象,一直在摸。」尹同躍說。第三件是選擇做體系。
轉機出現在2007年,尹同躍結識以色列集團董事長伊丹·奧菲爾(Idan Ofer),後者認定中國即將成為全球最大的汽車市場。尹同躍坦言最初對奧菲爾並不信任。「我說你拿兩億美金放我桌子上面,我讓他給現金。別到時候我費那麼大勁跟他談,沒錢怎麼辦。他真拿兩億美元,放在我們的監管帳戶上面。」尹同躍說。
兩人的共識是觀致汽車的誕生以色列人出錢,利用中國的成本要素、中國的目標市場、德國的管理團隊,做成日本車,以韓國價格出售。奧菲爾帶領德國團隊研究後發現這個商業模式從邏輯上是通的,之後德國工程師在奇瑞工廠調研,後來發現不行,原因是「奇瑞沒有體系」。尹為此大下賭注,雙方的投資金額高達12億美元。令尹大吃一驚的是觀致流水一般的花錢速度第一輛車開發費用達50個億。
最大的成本在於搭設架構。2009年,尹同躍在上海參加觀致評審會。以往做評審,設計人員都會告知每款車的不同設計風格,而這一次卻行事迥異。尹同躍發現每一款車都有圖片,牆上全是人的圖片,這些圖片花費不菲。他沒抱怨花錢太多,因為自己不是很懂。「後來我問為什麼?他們告訴我,他們是什麼品牌,產品是要賣給用戶的,必須要清楚產品賣給誰,然後要掌握他們的心裡狀態、生活狀態,必須要研究人的行為,全部人的行為,把中國人、外國人分成很多種,他們的購買能力,他們的生活圈,吃什麼、喝什麼,用什麼。」尹同躍說。
他總結說觀致的開發過程是把各環節變成片段。「我們幹一個事情的時候,就像做飯,做飯是全包了。他們是切菜的負責切菜,專人負責炒菜的,倒油的,放鹽的。」
觀致令奇瑞告別了淺嚐輒止的研發階段。一個感觸是「在西方,做發動機的專門做發動機,做發動機缸蓋的會專門做缸蓋,會非常專業。而中國人個個都是大師,但做任何事情都很淺,再往深就不行了。」
尹同躍最終發現癥結在於「沒有平台化,沒有共享」。以汽車油箱的開發為例,最初奇瑞按車型及車身空間進行特殊開發,如此導致郵箱品種不僅多,而且每次均需重複投入和驗證,而現在奇瑞開始推行一個油箱件在多款車型共用。這樣好處在於訂貨量較大,質量穩定,零部件供應商也比較喜歡,且僅需一次性投入和驗證。
「日本是看不見的地方是通用的,看得見的是有差異化的。現在大眾做的更好,它的儀表放的位置都一樣,但是奇瑞卻沒有做到這一點。」奇瑞汽車電子研究院院長胡紅星解釋說。
缺乏這兩點導致奇瑞一輛成本為十萬元的車就只能賣十萬元。如果平台化整合,價格就能更便宜。這種整合包括模塊化、標準化和規模化,這些都是奇瑞急需的。奇瑞亦繼續動態管理的能力,從質量,到開發、製造、銷售等整個流程莫不如此。
與以往最大的不同是,正向研發的標準流程應該是研究人的行為,然後定位品牌,清晰目標用戶定位和公司戰略定位。公司首先應明確戰略想幹什麼,銷量是多少,出口還是面向國內,然後是公司的資源匹配和平衡,最終統一品牌的形象、質量、性能、成本、銷售價格等目標,在此之後才開始分解發動機及變速箱等零部件性能,最終實現汽車定位、性能與目標。
這些都是奇瑞以往所忽略的。「我們過去就像井岡山一個團隊,我是井岡山的游擊隊隊長,這些人歸我管,管吃喝拉撒睡,我登高一呼這些人都聽我的。現在不是這些人都變成海陸空了,而指揮的人並不管所有,需要飛機過來,炮火過來。平台開發團隊就組織這些力量。聽到別人吵,而這些人卻不歸我管,這是一個理念轉變,是很艱難的事情。」尹同躍說。
但如此一來,奇瑞需承受的代價是慢正向開發週期是逆行研發的十倍以上。但好處猶在。以往逆向研發後做各種驗證試驗但總會出現問題,奇瑞工程師百思不得其解,仍無法解決問題。最常見的即是異響,解決了一個部位的問題,其他問題又接踵而至。另一個常見的問題是性能缺失例如若整車保證油耗,動力性就會被稀釋掉;噪音降低後,製造成本就會攀升。奇瑞亦無法複製QQ式的成功,其難度在於奇瑞並無設計流程體系,也並未針對此建立解決體系的數據庫。
尹同躍現在的做法是兩條腿走路,一方面在新體系下正向研發。另一方面禁絕抄襲,把老的關鍵的產品在新體系下重走一遍,然後保持低成本結構和原有目標客戶群。理想的狀態是新產品介入到新客戶,老產品還在入門級市場,新產品進入到價值市場,與合資企業競爭,抓住如此兩塊的目標市場,奇瑞的市場可以擴大很多。
尹同躍為奇瑞引入新的頂層設計。即整個公司圍繞著產品、研發、採購、製造、銷售等架構,對用戶及公司戰略實施戰略管理,其次是產品管理,圍繞如何把產品做對,把產品做好,實施組織架構與流程架構。「這些東西做完以後,我們才有可能把東西做好。我們這一代人,很多人從計劃經濟過來,總是追求大,然後追求好。其實追求好然後你不知不覺就大了。我們先追求大,然後就追求沒了。」尹同躍說。
對逆向研發取而代之的是正向「V字型」開發。它強調軟件開發的協作和速度,將軟件實現和驗證有機地結合起來,在保證較高的軟件質量情況下縮短開發週期。「原來奇瑞產品技術指標是非常領先的,但沒有足夠的品牌和整車應用的話,作為動力總成是沒有價值的。現在我們更多的是結合品牌定和顧客需求。」奇瑞汽車發動機公司總經理馮武堂解釋說。以噪聲為例,自主品牌的一般水準是48分貝,依靠外部力量能達到的極限是44分貝。而德國車水準通常是39分貝,而奇瑞亦有能力實現這一切。為了提升操控穩定性,奇瑞曾進行「迷路實驗」。即高速車輛一邊結冰,一邊不結冰,摩擦係數不同的情況下踩剎車,汽車如何避免甩尾。
尹同躍希望複製雷克薩斯在北美的成功,即先把東西往高的做,以積極的價格進入市場,再逐步的抬價。尹同躍也曾為觀致一擲千金而疑惑過「花了那麼多錢,最後能收回來嗎?」但在國外參展給了尹同躍巨大的信心,例如在日內瓦車展圍觀者絡繹不絕,媒體及競爭對手均給予很高評價,一些歐洲經銷商紛紛要求做觀致的代理商,而在國內尹曾擔心沒人願意投資4S店。結果,他發現這些擔心都是多餘的。觀致「現在做著做著變成寶馬了,做成德國人的品質了,那是不是要賣成日本車的價錢?」一個可參照的成長範例是奧迪,依靠奧迪100、奧迪A6,現在奧迪由此得以成為與寶馬、奔馳並駕齊驅的豪華品牌。
有人問他對雷軍的看法
J.Wong:我並不怕他,只是噁心他。
雷軍推出紅米
J.Wong:也許更低下限才更引得關注,也許更無底線才更可能出位,成功往往需要不擇手段。但這不是我的追求,喜歡重口味的同學請你看清楚這是魅族論壇,請不要和蒼蠅一樣在此嗡嗡作響,哥想拍死你。
小米3發佈
J.Wong:「買小米3的都是無腦屌絲」
小米推出Wifi共享功能
J.Wong:我就是這樣的上當的,不是我曾經教他,他懂個屁做手機。
……
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黃章是如此地在意著雷軍。是什麼原因造成這樣的糾葛?引起黃章如此強烈的情感,排除」黃章可能對雷軍包含愛慕之情,像個小女生一樣吸引他注意」這個動機之外,黃章如此不爽雷軍應該有以下原因:
1.雷軍曾經「拋棄」過黃章
黃章有句話是這麼罵雷軍的「我就是這樣的上當的,不是我曾經教他,他懂個屁做手機」,這句話背後藏著一段故事。當年雷軍決心開始追逐移動互聯網浪潮的時候,有考察過魅族,並準備入股魅族,在這期間雷軍與黃章討論了很長時間,但是雙方意見不能統一,還鬧出了矛盾,具體什麼矛盾雙方都沒有對外說明,反正這樁沒有完成的交易讓黃章很生氣,經常罵雷軍盜取商業機密,是個大騙子。
也許雷軍只是當時想做手機,與魅族接觸了一下,發現意見不合,自己做手機也不難,就自己幹了。但以黃章如此桀驁的性格,雷軍居然投資自己不成,還做了和魅族定位差不多的手機,不爽是必然的。
2.既生黃何生雷
說雷軍玩期貨,黃章也是喜歡玩期貨的主,魅族M8手機2007年年初就炒作,每隔一段時間就「曝光」一下,2008年10月才放出公測機,出售時,當初看起來牛哄哄的硬件,成本也就沒有當初那麼高了。這招也是後來小米屢試不爽的。
說到手機粉絲營銷,黃章才是鼻祖。早在他做MP3時期,他就號召用戶去各個論壇發帖,讓用戶憑藉發帖鏈接在購買mp3時得到一定的實惠,當年水軍概念還未成型,黃章已經組織自己的用戶去成為自己最早的水軍。而後在開始做魅族手機時,黃章也開始打造自己的粉絲論壇,在魅族M9發售時,黃章甚至故意只在有限的幾家店發售,造成排隊擁堵,產生魅族熱銷的新聞。後來的小米,營銷手法本質與魅族相同。
甚至Show硬件參數的手法,兩人手法都一樣,當年黃章在《微型計算機》雜誌做廣告,就標榜魅族的MP3用了誰家的優質芯片,採用了優良的做工。現在的雷軍,也喜歡炫耀自己手機的「四核」與Fashion的外形。
黃章與雷軍,採用了相同的方式在做手機,但雷軍無疑在商業上的天賦,以及社會資源上更勝一籌。
3.小米vs魅族:這天下只能獨大一家
合作不成,或許只是讓黃章「不爽」雷軍而已,但是當小米開始蠶食本來屬於魅族的地盤之後,黃章已經開始對雷軍恨得「咬牙切齒了」。
小米與魅族無論在手機概念,或是在用戶定位上都沒有太大區別,購買者都是追求高性價比的年輕群體。小米走的路與魅族何其相似,高配低價,強調用戶體驗,自己做系統,粉絲營銷……
可惜,中國不需要兩家相同的手機廠商。可以想像,如果當初雷軍投資了魅族,亦或是小米沒有出現,那麼魅族才應該是市值100億美金那一家手機廠商。雷軍把本來屬於黃章的成功給「截胡」了,你讓他怎麼能不恨。
雷軍解構了黃章的那一套手機玩法,然後根據自己豐富的資源,組合出了一套更加「高端大氣上檔次」的玩法,最終迸發出了無比巨大的能量,成為中國手機廠商的霸主。相同的市場裡只可能存在一家霸主,小米的出現讓魅族在銷量上潰不成軍,年輕群體想起「性價比高,用戶體驗好」的手機不再是魅族,而變成了小米。魅族被邊緣化了,而氣急敗壞的黃章也在發表了幾篇謾罵帖子後淡出管理層,只參與新產品的研發。
黃章本有可能成為更加偉大的人物,站在移動互聯網大潮的巔峰,但現在這個名字是雷軍。現在隱居起來喝茶種菜的黃章,他的偏執本可能得到更多的崇拜,但現在看起來只像是失意的氣急敗壞。從某些方面看,也可以說雷軍奪走了黃章的夢想,這麼說來,黃章應該會罵雷軍一輩子……
我想起電影《硅谷海盜》裡那段互相指責
「你偷走了我的東西!」
「我沒有,我們都有一個好鄰居,你拿走了電視機,卻不許我拿走音響?!」
他們的「鄰居」和學習對象,應該都是蘋果。他們都憧憬著成為喬布斯,有著相同的信仰和創業理念,他們本來可以成為要好的朋友,他們也確實有過這麼一段時光,據說,當時黃章在魅族的辦公室裡,專門在冰箱裡凍著雷軍愛喝的可樂……
對很多人來說,簡報是每天必備的工作項目。如何在有限的時間內,跟觀眾說明想法、產品、概念,甚至讓他們喜歡、購買自己的產品是一個非常重要能力。
本文作者 Brad Feld 是創投 Foundry Group 的經理人,他將分享對於好簡報的認知與定義,讓大家知道何謂成功可以吸引人的簡報,讓創投可以馬上決定要投資。(以下文字以作者第一人稱撰寫)
不愛冗長介紹和廢話
除了聽取簡報外,我每天也都要向其他人簡報,簡報佔了我生活當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我不喜歡看到 PowerPoint 的模版、冗長的介紹詞;我喜歡看到簡報者跟他產品互動、操作的過程。總而言之,少廢話、切中要點是我所期待的簡報型態。
誰說簡報只能用 ppt
還記得有一次拜訪一家位於紐約布魯克林的 3D 印刷公司 MakerBot,我花了 15 分鐘才從工廠門口走進辦公室,在過程中看到他們打印的產品與機器,讓我在還沒有跟 MakerBot 的人碰面前,我就瞭解 3D打印到底是什麼一回事,以及他的發展潛能。
對我來說,這樣的簡報方式簡單、特別也達成讓我瞭解產品的目標,更順利完成合作案。
好產品 + 不會介紹=賣不出去
接著,分享一家我們投資已久,專精於空間運算的公司 Oblong,他們製作的 Mezzanine 產品,可以提供使用者多工運作平台,有效增加會議、研發效率,相當具有前瞻性、發展與銷售潛力(有點像電影關鍵報告裡面的屏幕與電腦設備),連我們公司每天都在使用。
即便產品推出時的介紹簡報表現的相當精采,但 30 分鐘實在有點長、抽象、沒有重點,因此也稍稍影響產品銷售,所以我便不斷要求他們改進其產品簡報。請他們在表現產品特色之餘,讓簡報更吸引人,也才有了之後的 5 分鐘的簡報版本。
幾個月前,Oblong 舉辦了一場銷售會議,報告公司整年度的營運狀況等。他們改進了簡報方式,開始 5 分鐘的示範就讓我眼睛為之一亮,更只用一張簡報就傳達 Oblong 想在會議上發佈的訊息。
簡報上明確指出 Mezzanine 的三項核心技術,讓人看完以後不禁產生「我也要一台」的想法。也因為會議有個好開頭,成功引起與會者興趣與注意力,讓接下來程序進行更為順利。
一開始的黃金五分鐘
好的簡報技巧就如同開發一項產品,要不斷思索如何滿足使用者需求。傳統只做產品演示、功能介紹的簡報方式已經過時了。我所期待的是,聽到有人一開始對我說,我即將幫你解決一個你不知道如何解決的問題!先引發我興趣,接著我將讓你有 30 分鐘表現的機會。
一開始的五分鐘最重要,如何抓住對方眼球、吸引興趣,將會是成功的重要關鍵!
重點複習
1. 不囉嗦!切中要點、簡單明了
2. 重視使用者需求
3. 把握開頭 5 分鐘先發制人
傳記是對一個人的畢生總結,一個好的傳記應該是經過周密訪談,歷時多年才寫成的。《喬布斯傳》就是一本很好的傳記,作者沃爾特.艾薩克森是一個非常資深的媒體人,他用了將近三年的時間,採訪了喬布斯身邊的各種人——包括他的家人、同事和同行,還有他的對手,然後通過反覆交叉求證,從而得以完整和相對客觀地呈現一個完整的喬布斯。即便如此,他也只能說儘可能真實地還原喬布斯的一生,這樣的傳記是可信的。
但在中國,大多數的企業家的傳記不是這麼寫的。大多數傳記的寫作流程是這樣的:作者和傳主聊了多少個小時,然後結合一些公開資料,幾個月就寫成一本書。敬業一點的作者會有一些對同行和同事做一些訪談,但總的來說這種觀察和描述是相對單緯度的。這種傳記有很強的公關色彩,很多企業家之所以願意寫傳記,也是希望能留下一些名聲。他們很少有勇氣其直面自己的所有過去,會有意無意地修飾自己的人生,這也是人之常情。
曾經看到一本首富的傳記,寫了他在五歲的時候看到一群螞蟻在搬家,然後作者就說企業家的雄才大略在五歲時就看出來了。我當時就在想,這不是在扯淡麼?!中國的歷史有個傳統,一個人只要做成了一點事情,他在出生的時候往往就是天有異象、電閃雷鳴……或者像金正恩那樣,兩歲的時候就會打槍,三歲的時候就會駕駛汽車之類的。在中國,很多傳記的作者往往都在美化作者,缺乏對傳主客觀全面的描述,很難完整地呈現傳主的經歷和思想。
很多傳記故事往往只有開頭和高潮,卻沒有過程和低谷。其實,一個人成功路上一定是有低谷的,只不過那些企業家不說罷了,就像心頭的一道傷疤一樣。創業就像穿過一個漫長的隧道,你心中有一個信念,但是你看不到光明,你必須不斷地往前走,中間經歷了很多煎熬和掙扎,後來見到了一束光,你成功了,這是大多數真實的創業故事。
但是,很多傳記文章中間看不到過程的艱辛,看不到內心的掙扎和糾結,我們看到只是一個開頭和結尾,沒有看到過程。其實真正的故事,過程中間才是最有魅力的,但是一方面這些人不會說,因為這個過程是非常艱難的。很多作者也沒有足夠耐心去問,當然這些故事都是單緯度的。如果說一個人只是說他講自己的故事,因為人都是有侷限性的,他往往看到的是他自己對自己有利的一面。他倒不是非常撒謊,其實人嘛總歸是有侷限性,所以這個時候,這種所謂的傳記,往往就缺乏了真實性的考慮。
還有一個誤區是媒體屬性決定的。媒體就像一盞探光燈,在茫茫黑夜之中可能站著一百個人,這時候一個探光燈打過去,照到了某一個人。這個人當時已經成功了,然後媒體就開始給他們總結:這個人為什麼能成功呢?它去搜索他所有的背景資料,還有他的一些言論,然後得出一個結論:這個人之所以成功,是因為過去做過一件什麼事,說過什麼話。反正一個人要是成功了,以前做的任何事都是對的,其實不過是一種事後總結罷了。
真實的版本是:當媒體在描述一個人的成功時,必定有99個跟他同樣的努力,同樣勤奮,天分也差不多,但就是運氣差一點這樣的創業者。他們是沉默的大多數,因為他們失敗了,媒體的探光燈照不到他們的頭上。這也是媒體的悲哀,因為它照到的只是成功者,當然有時候也有失敗者的案例,但這種案例也是根據媒體的需要來選擇的。單個來看,即便這些故事完全真實,但是這種個案的真實,又能多大程度上反映作為一個群體的真實呢?
創業像登山一樣,一開始可能有100個人登山,然後半山腰的時候發現只有10個人在繼續登,然後繼續登,快到山頂的時候可能只有兩三個還在攀登,其他人都已經退出了,或者掉下去了,最後才有一到兩個人成功登頂。這時候媒體的話筒伸到他面前,請問你是怎麼成功的?這個人侃侃而談,然後媒體會把這個故事包裝給讀者。讀者也需要這種故事,因為他們看到了希望,也從中獲得激勵。企業家、媒體和讀者達成某種默契,他們各取所需,共同塑造了我們通常看到的創業故事。
有一個知名的經理人寫過一本暢銷書:《我的成功可以複製》。一個道德上有瑕疵的經理人算不算成功?這個問題可謂見仁見智。但我想說的是,認為某個人的成功可以複製,這是天大的謊言。沒有人的成功可以複製,每個人的道路都是與眾不同的,你可以向他人學習他的成功經驗,但你永遠無法複製別人的成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因此千萬不要去模仿別人,走自己的路,沒有一條道路是重複的。
藍色光標上市是敢到了一個合適的時候,我們上市到現在三年多。利用創業板、上市的手段,三年多差不多利潤漲到了原來十倍,人員漲到原來四倍,市值漲到原來的七倍。相對來說算比較好的。
2005年、2006年的時候,中國財務制度有了一個革命性的改變:套用了國際會計準則,其中有兩個準則對我們的併購有非常非常大的影響。第一個財務準則叫公允價值準則,也就是DCF估值法——未來現金流折現,就是差不多要脫離淨資產估值了。第二個財務準則叫商譽減值測試,不攤銷。過去商譽和淨資產估值差不多,比如1000萬元的案子,給你十倍的估值,我買了你這個公司,除了淨資產有1500萬元之外,我大概還有800多萬元的商譽,這些分七年攤銷,跟1000萬利潤一溝通,誰併購誰倒霉。這兩個變化使得2011年以後創業板的併購成為了一個非常熱門的事情,現在創業板其實就是一個併購板。
對於各位創業者來說,做公司有三個截然不同的做法。一種是獨立IPO。第二類就是準備賣給上市公司。第三種出路,我們做的公司就是為了把它做大,既不想上市,也不想賣給別人,這三者思路完全不同。
我們基本喜歡的公司大概是這樣的:一個是這個公司要透明。很多創業公司最大的毛病就是不透明,這個東西沒法給,或者自己講不明白。所以我們所有的要求,第一個是要透明。第二個這個東西要可傳遞。這個說起來簡單,實際上中間還是要有無窮多的磨合。第三個我們要搞均衡,我們到底買不買你這個團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