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hk.myblog.yahoo.com/lynch200705/article?mid=9480
林奇:看著今天《明報》有關海通國際行政總裁林涌先生的專訪,林奇娓娓讀來,不無悲哀!回想林奇昔日曾撰拙文──《香港醒醒忌戀棧昇平 審時度勢宜開張聖聽》來勉勵港人宜努力自強。今天老調重彈的,竟是林涌先生的專訪。
事實上,香港什麼也不缺,就是股壇大鱷太多,超級無良垃圾黑洞莊家亦太多,滿含利益衝突的財演又太多,老千股更多,上市公司仆街無良管理層亦太多,加上既得利益者亦太多,是以從外人的眼光細看香港,香港的年輕新一代又有何危機意識去挽狂瀾於既倒呢?
還是繼續安於現狀?繼續把香港的交易時間維持現狀,繼續把香港的房地產價格不斷炒高,繼續短線投機狂炒IPO;沒有樓便以為沒有女友肯屈就,卻不知道若房地產價格不合理地偏高時是可以租樓,把風險轉移,讓業主去承受!
當香港低IQ時代的思維瀰漫不止並成為主流意識之時,我們的新一代,遑論能有有為者可為香港的未來籌謀?
年輕人,不要只是老想著要買樓,尤其是畢業沒多久!要多點「發夢」!人因有夢想而存在,沒有「夢想」,跟一尾咸魚又有何分別呢?林奇與林涌先生同時也想向香港的年輕新一代高聲疾呼!
只是,我們香港的八十後、九十後,能聽進耳畔並仔細思量的又有多少人呢?
那個沒有樓便以為沒有女友肯屈就的大學生,正正是代表香港步向衰敗、光輝至此的表表者!
沒有了百富勤(00090),香港土生土長的投行夢破。那寄望惠理(00806)吧!卻要知道現時的掌舵人是遠渡來港創業的馬來西亞人!連日本也有野村證券,台灣也有元大證券時,那香港自己呢?林奇讀來,更感悲哀!
年輕人,不妨仔細嘴嚼有識之士的真知灼見吧!
要麼能及時醒覺,要麼便繼續沉淪,步向衰亡!畢竟是喪鐘為誰而敲呢?喪鐘其實早已被我們所敲響了,只是很多人仍渾然不知不覺,昧於形勢者更大不乏人,繼續享受著泡沬所製造的極樂,而不知道禍正如影隨形,能不悲哀嗎?
年輕人只會夢想著買樓,這個夢想未免太小了。
香港一切的問題都在於房子,令年輕人沒有夢。
香港是個失去了夢想的地方。香港政府應該好好解決年輕人的住屋問題。大學畢業生解決了住的問題之後,才可以有夢想。
你看內地有李彥宏(百度創辦人),美國早年有楊致遠(雅虎創辦人),但香港卻少了一些人說﹕『我要去作些什麼東西。』」
若然香港繼續安於現狀,他日人民幣一旦自由兌換,上海便有條件成為國際金融中心,「那時香港就什麼都沒有」。
在金融領域方面,香港除了自由開放,別的優勢其實不多。「我這樣說好像很殘酷,但真相總是難以承認。」
連日本也有野村,台灣有元大,我們(香港)自己的呢?
我來到香港,才知道我們作證券行的,要每天派人到維德廣場那裏(中央結算的辦公室)交支票,我就會問,怎會要如此的!」
香港證券市場的交易時間,是除了菲律賓、上海及深圳之外,全球交易時段最短的地區,林涌認為這與香港作為國際金融中心的身分,並不配合。「說我們(香港)是國際金融中心時,我也在偷偷地流汗。」
我也理解,很多金融機構也在中環,不放午飯,很多食肆受影響……那就因為這樣,我們坐著什麼都不去做,等著被國際淘汰掉吧!」
業界應該用廣闊的眼光去對待這件事,因為市場和交易做得更大,業界定可得益更多。
不是香港有什麼(優勢),而是上海沒有什麼。5年、10年後,一旦人民幣自由兌換,沒有了外匯管制,上海定能成為國際金融中心。
香港剩下的時間不多,人民幣自由兌換後,香港怎和上海比呢?
上海市場多元化,除了股票交易所,還有黃金、石油、商品交易所,但香港這些年來,都只得一個股票交易所。
香港要有危機感,要把握時間「變革」。「如果不改變,香港就要付出代價。」
莫非一家公司要去印尼,就一定要請印尼人嗎?有時香港人考慮問題時太現實了,眼光不夠長遠。
希望香港年輕一代,不要只是想著要買樓,要多點「發夢」。
「發夢」?您敢嗎?香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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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是微軟(Microsoft),遠在太平洋另一端的日本最老牌電器電子公司——夏普(Sharp),也正在經歷一場創業百年來最大的浩劫。 日前,日媒報導夏普即將裁員三千人,相當於總部的一五%。這家將在九月十五日歡慶一百週年的老企業,在去年爆出史上最大虧損,幅度達到三千七百六十億日圓(約合新台幣一千四百億元),今年單季虧損預估也將達千億日圓。 鴻海集團與其董事長郭台銘今年三月底入股夏普,但多數人不知道,全球第一台液晶顯示計算機、液晶電視、液晶攝錄影機都是它發明的(詳見第七十二頁大事紀)。這些光榮紀錄,讓夏普被冠以「液晶之父」。它也是蘋果(Apple)面板重要供應商之一。 大阪城傳奇!至少二十項產品是全球或日本第一 夏普的成功故事,一直是大阪城的傳奇。而它追求完美執著的性格,完全是日本企業性格的縮影。 大阪,日本第三大城,商人、諧星、和菓子的故鄉。 在古代,大阪是國際商城;在現代,它是關西企業的大本營,孕育出夏普、松下(Panasonic)、三洋(Sanyo)等。夏普創辦人早川德次靠生產日本 第一支自動鉛筆起家,但一場關東大地震,讓工廠毀於一旦。一九二五年,早川離開創業的東京,來到大阪,他在大阪街上買到的美國進口收音機,重燃了他的企圖 心。 「生產令世人爭相模仿的商品,」是早川德次給夏普的核心價值。夏普百年歷史中,至少有二十項全球第一或日本首創的產品。 先談佔其營收兩成的面板,研調機構DisplaySearch大中華區負責人謝勤益說,「夏普值得尊敬的地方是,全世界第一座六代線、第一座八代線、第一座十代線(面板廠)都出自這家公司,它始終勇於挑戰極限。」這曾經讓其液晶電視成本結構,比同業少了約兩成。 DisplaySearch統計,○三年全球液晶電視佔有率超過五成的終極霸主,就是夏普。定位高階的策略,讓○四年其推出的第一台四十五吋液晶電視報價可高達一萬三千美元。○七年發表的第一款猶如畫框的壁掛式液晶電視,更轟動全球。 跌得比別人慘!液晶電視市佔衰退,還輸給中國 甚至是現在所有人認為大勢所趨的太陽能技術,夏普早在一九五九年就開始投入。 這家一直跑得比別人更快的企業,完全符合管理學中,透過技術領先取得附加價值的策略,二○○一年到○七年時獲利快速攀升,在六年間成長了八倍。相較之下,夏普即將到來的百年大慶竟如此黯淡。 金融海嘯造成景氣趨緩是背景因素,但是,夏普卻跌得似乎比別人更慘。今年首季以液晶電視出貨量計,夏普市佔率只剩下五.一%,是十年前的十分之一不到,還第一次輸給了中國TCL(五.六%)。面板、電視與太陽能三大事業都造成其今日虧損。 今年三月底才交出社長大位,轉任夏普會長的片山幹雄,並非對中、韓競爭沒有警覺。帶領夏普五年多。他延續過去走在最前端的競爭策略,○七年宣佈投資全球第 一座面板十代線「堺工廠」,夏普藉此可切割出最大面積的面板,生產超大尺寸電視。台灣面板雙虎一位高層說,「夏普遲早會打 造一艘(面板)大和艦(規模最大的主力艦),果然在這座工廠實現了!」當時逼得三星趕緊宣佈要蓋十一代線。 但太過領先竟帶來反作用力,夏普開出了龐大產能,但面板供應量遠大於自家電視機所需,逼得夏普被迫與奇美電、友達一樣,第一次向其他電視機同業兜售面板。 未感受消費者!一味追求畫質,不如三星輕薄勝出 長年只專注技術,不與同業交流的夏普,到了客戶面前,拿不出像樣的未來產品規畫(roadmap),定價策略全由總部內的「價格委員會」制定,過去因為專攻高階市場,所以不須理會他人的定價策略,在此時成為敗筆,讓夏普常出現背離行情的報價。 ○九年時,三十二吋面板淪為各家殺價重點,但當殺到一百四十美元,台、韓廠全數放棄時,夏普竟然砍出一百二十五美元、令整個業界傻眼的超低價,這沒創出銷量,庫存還是很高。剛接棒社長的奧田隆司坦言,「雖然我們有生產高端產品的技術,但我們從沒能很好的理解市場。」 甚至,在金融海嘯中,消費者的消費習性改變,夏普在高階顯示的價值變得「多餘」。以「四原色」為例,一般電視製造廠以紅、黃、綠三原色調色,但夏普執意增 加黃色,讓可顯示色彩數從十億色又跳升一千倍,到一萬億色,但這麼精細的色差,大部分已超出肉眼所能辨別的範圍。「投資規模很大,但消費者感受到的差異卻 很小,售價又高出許多,」夏普美國研究所前部長中田行彥說。 最慘的是,因為工廠蓋得早,又要求周延。夏普十代廠每根柱子、每個細部都得防震,且因為早期投資的設備貴,整個廠區造價高達一兆日圓(約合新台幣三千八百億元),而南京目前籌畫中的十吋廠,蓋廠成本只要堺工廠的一半。 我們當然可以論述,若今日沒有金融海嘯帶來的消費習慣改變,夏普原本極端領先的技術策略或許能奏效,這也是郭台銘在今日,仍決心入主夏普的原因。但夏普這次大跌跤,確實已令所有人思考,走在技術最頂尖是不是最好的策略?當消費者根本感受不到差異時,你是為了誰而戰? 是為了「技術地位」而戰?是為了「更低廉的成本」?還是真的為了消費者心中「最適切」的需求而戰? ○六年之後取代夏普在內的日商,登頂液晶電視龍頭的三星,就「感受」到了消費者。以LED電視一役為例。夏普比三星更早開發出LED技術,但是三星認為, 消費者其實對於畫面品質的感受度已差不多,可能還更埋單電視變薄,能掛在牆上的好處。於是,三星大膽使用,成本較低,LED晶粒用量只要夏普直下式技術約 六成的側光式技術,把畫面亮度品質「打折」,並把產品做更薄。最後的結果是,三星迅速讓LED電視吃下全球六八%的市場,它也順勢成為老大。 仍有機會翻身!靠鴻海控制成本專長,能取得平衡點 哈佛商學院教授揚米.穆恩(Youngme Moon)就提出「滿意度過剩」的觀點:「業者給予消費者過多的,卻不一定是消費者真正在乎的。」夏普就是敗在這一點。 現在,這家被郭台銘寄予厚望的老公司,是蘋果的第二供應商, iPad面板訂單也有意自三星轉出到夏普。長線而言,如果六十吋大電視能在明後年快速起飛,工廠的效益將會發揮。雖然在反轉向上的轉捩點出現之前,郭台銘 得先準備「一缸子銀彈」,夏普短期債務逼近一兆四千億日圓(約合新台幣五千四百億元)。 整個日本引頸期待的是,四月上任的奧田隆司將如何解救夏普於百年浩劫,「他只能先止血、觀察,至少一年不會有激進的大作為,」一位面板總經理說。但,在這 段時間內,若重視技術的夏普,與專長在成本控制的鴻海的合作,能再找到一個平衡點,提供出客戶真正需要的產品。百年歷史的夏普,仍有機會翻身。 【延伸閱讀】全球液晶之父,百年來屢創第一——夏普創新大事紀 年份╱事件 1912創辦人早川德次在東京創業,開發出日本自製的第一支「自動鉛筆」 日本第1台黑白電視1951與美國RCA合作後,開發出日本首台黑白電視機,也揭開日本家電神話序幕 1959著手開發太陽能電池 日本第1台彩色電視1960夏普量產彩色電視機 1962推出日本第一台電子微波爐1973推出全球第一台液晶顯示計算機 全球第1台液晶彩色電視1987夏普最重要的一年,推出全球第一台液晶彩色電視,後來贏得「液晶之父」稱號 1992全球第一台液晶攝錄影機2003液晶電視全球市佔率達五成2006全球第一座八代線面板廠量產 2009全球第一座十代線面板廠量產2011出現成立以來最大虧損三千七百六十億日圓 爆發百年史上最大裁員潮2012引入鴻海集團、郭台銘等外部資金,第三季醞釀史上最大規模裁員資料來源:夏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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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年,全球最大網路設備公司思科(Cisco)在美國控告華為侵犯智慧財產權,起訴書多達七十頁,賠償金額是個會讓華為從此從地球上消失的天文數字。 當時華為已經逐步走出海外,把產品賣到美國與世界各地。「思科只給了我一個PDF檔,告訴我take it or leave it(接不接受由你),」被任正非派到美國處理法務的郭平苦笑。原本任正非給他的指示是「盡全力達成和解」,但在看完思科的要求後,「我們決定,即使死也要戰死,不能舉著白旗被人打死,」郭平說。事隔十年,郭平目前已成華為三位輪值CEO之一。 一個產業龍頭向當時才冒出頭的華為宣戰,道理很簡單,意識到華為技術、價格雙雙產生威脅之下,如果不剷除,將會是可怕的後患。思科的眼光很精準,華為的確在十年後成為如芒刺在背的對手。 任正非一路低調,思科這一仗,彷彿亮劍,寶劍一出鞘就已被看見,再也收不回來,只好一路向前衝。 「十年來我天天思考的都是失敗,對成功視而不見,也沒有什麼榮譽感、自豪感,而是危機感。也許是這樣,才存活了十年。」說這話的,是世界五百強企業、全球通訊產業界龍頭,華為創辦人任正非。 根據《華爾街日報》(The Wall Street Journal)二○一二年的估計,華為如果上市,市值大約在二百九十三億美元左右,持有一.四%股份的任正非,身價至少在四億美元(約合新台幣一百二十億元)以上。 這個數字雖稱不上超級富豪,但他卻是許多歐美廠商的夢魘。早在十年前,思科執行長錢伯斯(John Chambers)就稱他是「令人尊敬的對手」。當昔日的網路通訊巨頭:摩托羅拉、阿爾卡特朗訊、諾基亞西門子紛紛面臨衰退危機時,他所帶領的華為不斷逆勢上升,未來五年,年複合成長可望續衝一○%。 「自華為成立之日起,任正非就變成了一個怕死的人,華為就成為一個怕死的公司,『活下來』成為華為最低,也是最高的戰略目標,」任正非好友、《活下去,是最大的動力!》作者田濤說。 怕死,是對於環境隨時充滿危機感。出身貧寒、家中有七個兄弟姊妹的任正非,幼年時連一個白饅頭都吃不起。高中時文革爆發,眼睜睜目睹擔任高中校長的父親被綁在高台上拳打腳踢的批鬥。 他在〈我的父親母親〉一文中回憶:「爸爸怕我受牽連,影響前途,脫下一雙皮鞋給我,要我回重慶繼續念書,臨走前對我說:『記住知識就是力量,別人不學、你要學!』『以後有能力要幫助弟弟妹妹』……。」這些經歷,讓他日後像狼一樣,一方面,對成功懷抱巨大的飢餓感,一方面又對環境隨時充滿警戒。 他敢闖!從外商不屑的市場切入鄉村包圍都市,「不要臉才能進步」 任正非創業的年代,中國的電話普及率比非洲還低,一千家通訊相關廠商無一有自主研發能力,只能做貿易代理,整個電信市場被歐美日七家跨國企業霸占,想在家裡裝一支電話,得花上人民幣五千元、等上九個月。 創業之初,五十多個研發人員擠在一間破舊的辦公大樓,吃住生活都在一起。床墊挨著床墊,與廚房、辦公桌都在同一層樓。包含任正非在內,所有人都沒日沒夜的工作,累了就直接躺在墊子上瞇一下,醒來繼續做事,每人每天工作時間至少十六小時以上,甚至有工程師累到眼角膜都掉了,形成華為強調艱苦奮鬥的「墊子文化」。 「不拚,就活不下去!」華為第五號員工、現任輪值CEO郭平回憶,當年任正非天天站紙箱上對著全公司員工精神喊話:「每週工作四十個小時,只能產生普通的勞動者,不可能產生科學家、工程師,更不可能完成產業升級!」「二十年後,全球通信產業三分天下,華為有其一!」 狂言發過了,還是得面對現實。東西做出來了,要賣給誰?北京、上海等大城市是七國聯軍的天下,根本沒有切入的空間。解放軍出身的任正非只好採用當年毛澤東的戰術「鄉村包圍都市」,從外商不屑進入的邊疆地帶與小企業著手。 於是,海拔四千五百公尺以上的西藏高原、攝氏四十五度高溫的新疆沙漠等地,都有華為員工的足跡。用低價與竭盡所能的服務換取市場,連任正非自己也提著產品,到處跑客戶。他常說:「不要臉才能進步!」意思是,要放下自尊去挨客戶指責,從中學習成長,不斷鞭策自己向前。 任正非是無時無刻害怕著失敗,甚至兩度得過憂鬱症的男人! 一九九二年,華為營收突破人民幣一億元,任正非卻毫無喜悅,他在該年的年終大會上只說了一句:「我們活下來了,」就淚流滿面到無法繼續。研發有如一個無止盡的黑洞,不斷吸乾賺來的錢,邊疆區域與小企業帶來的現金流,遠遠不夠支付打入二、三級城市。 根據IBM顧問提交給他的分析報告,當時華為的訂單即時交貨率僅五○%,而國際頂尖企業的平均水準是九四%;庫存週轉率一年三.六次,同樣遠低於國際平均水準的九.四次。整體來說,華為的供應鏈管理僅發揮了二○%的效能。 這個數字讓任正非大為震驚:「原來我們這麼『浪費』!」 他敢變!選在順風時轉型導入西式管理,不合腳就削足適履 為了改革,他不惜砸下五年五千萬美元費用,聘請五十位IBM顧問長期駐點華為,全面導入IBM的管理制度。在那個年代,這筆錢足夠讓王石、潘石屹等房地產商在北京上海炒作二十棟樓。 習慣打游擊戰的中國員工無法接受制度化的西方管理模式,紛紛反彈,抗議「外國那一套不適合我們!」但任正非堅持:「我們是買一雙美國鞋,不合腳,就削足適履!」 他在給員工的內部刊物上寫:「我們一直在摸著石頭過河,遲早有一天掉到河裡……,華為還像是個生娃,幼稚得很,IBM已站在世界級的高度,一定要向他們學習!」「世界上最難的就是革自己的命……。」 長期研究華為、長江商學院院長項兵指出,大部分的企業都是等到危機發生才會產生動力或被迫改革,像華為這樣,在順風時會想要大刀闊斧的變化,「不要說在中國,連全世界都很罕見。」 「他們對失敗的害怕很強烈,求知的慾望又很飢渴,永遠在問『世界第一流是怎麼樣做的?』」一位美系顧問說。 「老任是一個極具衝突性格的人,他的危機意識常讓自己坐立難安,但真正面臨困境的時候卻又無可救藥的樂觀,」田濤說,任正非總是在春天的時候喊冬天,當真正遭逢危機時,他又能看到黑暗中的曙光。 與思科的訴訟最後無疾而終。思科所提出的證據,沒有一樣能讓美國法院起訴華為,反倒讓華為一夕之間在全球聲名大噪,所有人都知道,華為就是思科頭號敵人,「這給我們省下了幾十億美元的宣傳費,」任正非說。也是從那一年開始,華為大舉進軍海外市場,海外營收占比,一路從一○%以下,躍升到超過七○%。 員工的支持是華為最大的成長動能,但中途也有人「下車」,甚至做出背叛的舉動,任正非都咬牙接下。「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任正非說:「我今天培養的是軍隊,不是蓋廟請和尚,不能因為他做錯了一兩件事,就否定掉全部。」 他肯包容!接納每個人的「病毒」不要求員工完美,要求自己要有胸襟 他有個「藏污納垢」理論:「每人身上都有與生俱來的病毒,當老闆的不能要求員工每個都十全十美,一定要有包容萬有胸懷。」 但當病毒威脅到公司生存時該怎麼辦?「這是要從組織著手,一個好的管理制度就是要有強大的消毒能力,要能夠誘發出員工身上的好細胞,抑制癌細胞。當發病的時候,還要能自我修復,」田濤說。 挺過內憂外患的大危機,任正非更專注把心力放在建立制度上。華為的營運也在短暫下滑後直線上升,二○一○年以二百一十二億美元的年營收首次進入世界五百強企業。 然而,當《財星》(Fortune)的記者問華為董事長孫亞芳對此成績的看法時,得到的答案竟是「欲哭無淚」。 他不敢鬆懈!70歲仍滿懷危機感「企業戰無止盡,往上游才吸得到空氣」 過去華為總把自己當成土狼,遵循著歐美大獅子企業的腳步,撿拾他們所吃剩下的獵物,但當有一天,土狼成了獅子,要反過來帶領整個產業前進時,意味著要再經歷一次大變革。 年紀近七十歲、動過兩次癌症手術,任正非深知,自己不可能永遠領導華為。田濤在書中言道:華為也是一個沒有功臣的公司,任正非不願意給華為太多的負累,包括他自己。任正非更強調的是當下和未來。「任何人都不會被供奉在神殿裡,老闆也是。」華為一位高層主管說。任何人,只能看他現在的能力和貢獻,在華為,「過去是一張白紙。」 二○○一年四月,在參觀日本松下電器產業株式會社的博物館現場,田濤提議華為也要建一座博物館時,任正非堅定的講:「華為不需要歷史,華為要忘掉歷史。」在華為,倒是產品展廳非常氣派,不過,都是華為的新產品和「專利牆」,完全嗅不出一絲「歷史感」。 因此,他從高層中選出三位戰功彪炳的猛將,擔任輪值CEO,每半年一次,擔綱他的角色,對公司做出重大決策,他自己則隱身幕後。 任正非訓練的方式,第一就是砍斷他們手腳,讓他們失去作戰能力。「帶兵打仗上來的都有個毛病,看下面的人做不好就拿槍往前衝,這樣永遠無法從制高點思考全局,」田濤解釋,領導者應該要把手腳寄放在下屬那裡,要做事時,讓下面的人去做,不要什麼事情都自己來。 第二,就是訓練腦。任正非會定期召集這些高階的幹部,開「戰略務虛會」。務虛就是務實的相反,只談抽象的策略,不談具體作法。 「一個好的領導者應該要多用腦、少動手,讓腦袋變得畸形的大,每天坐在雲裡霧裡,喝著咖啡泡著茶,說一些不鹹不淡的話。」田濤說:「但這些話,三年之後就會變成原子彈!」 這個做法同樣是來自於任正非的危機意識。因為害怕失敗,他得要不斷思考,以及預測未來的發展,未雨綢繆,不能只專注眼前的瑣事。 「通訊產業就像一場打不完的戰爭,你得拚命往上游,才能呼吸到一點新鮮空氣,」任正非說。 「恐懼造就偉大,如果沒有與你成長所相伴隨的那種不安全感,那種始終追隨著你的不安的影子,在一個猝不及防的打擊面前,你的安逸,你對危險的麻木,會導致組織快速的崩潰掉。」 「我們生存於一個叢林世界,每一天,每一時,每一刻,實際上都在被危險所包圍著。如果你不始終保持對危險的警覺,變得麻木、麻痺,危險可能就會悄無聲息的,由一個黑點變成黑影,由一個黑影變成巨大的威脅,籠罩在組織的頭上,所以,戰勝恐懼,戰勝不安全感的過程,其實就是企業走向成功的過程。」 這一個「怕死」的領袖,靠著如狼般的敏銳嗅覺與對環境的危機意識,創造了一家讓全世界都害怕的企業。 【延伸閱讀】 談 開放的心》 華為跟別人合作,不能做「黑寡婦」。……內心要開放一些,謙虛一點,看問題再深刻一些。不能小肚雞腸,否則就是楚霸王了。 談 管理授權》由前方指揮後方,而不是後方指揮前方。機關是支援、服務和監管的中心,而不是中央管控中心。誰來呼喚炮火,應該讓聽得見炮聲的人來決策。 談 批評文化》我認為人是怕痛的,太痛了也不太好,像繪畫、繡花一樣,細細緻緻幫人家分析缺點,提出改進措施來,和風細雨式最好。我相信只要我們持續,比暴風急雨式革命更有效果。 談 服務客戶》我們一定要做商人。科學家可以什麼都不管,一輩子只研究蜘蛛腿的一根毛。但是對我們呢?我們只研究蜘蛛腿,誰給我們飯吃?因此,不能光研究蜘蛛腿,要研究客戶需求。 【延伸閱讀】狂人溫柔一面! 憂員工安危,他要主管全天不關機 低調任正非幾乎未曾受訪,以下為他十多年老友田濤書中揭露的第一手觀察。 員工,是任正非最大的資產, 華為的客戶遍布一百五十個國家,每一次的飛行,任正非一顆心都懸在空中……。 飛機起飛十二分鐘後,開始劇烈顛簸,幾乎是直線式的向下俯衝,崇山峻嶺閃電般的從窗外掠過,任正非全身肌肉在發緊,旁邊坐著太太與女兒,空姐發出緊急通知………。 幾分鐘後,飛機迫降在首都機場,停機坪上,十多輛警車、消防車燈光閃爍,如臨大敵。「謝天謝地,總算又活過來了!」任正非自言自語道。此時他的神經依然緊繃,臉色臘黃。 十多天後,同樣的空中驚魂再重複了一次。從開羅飛往多哈,飛機忽上忽下,恐怖的來回顛簸,似乎是駕駛艙失靈了。驚恐的任正非在飛機迫降後原本打算取消航班,但一位同行者說:「生命很脆弱,只求活在當下,活好每一天。」於是,兩小時後,任正非換乘另外一家航空,繼續多哈之旅。 華為在全世界十多萬名員工,每天飛在天空上者不知多少,包含任正非在內所有高階主管一年的飛行次數至少一百次以上,任正非要求所有高階主管二十四小時開手機,全世界任何角落只要有一架飛機出事,一定要通知他上面有無華為員工,若有,一定動員高層處理。 「好消息我不想聽,壞消息我一定要知道,尤其是關係到員工生命安全的大事,這些可都是為了公司在奮鬥的奮鬥者啊!」他曾含著眼淚對華為的高階主管這麼說。 這是任正非,一個用親身經歷去關心員工處境的老闆。(摘錄整理●林俊劭) |
你明明快要傷心得要死, 但案頭的文件逼得你快要斷氣。 辦公室裡每個同事都忙得呼天搶地, 各人均拼著老命趕著非實物的死線限期, 沒人有空關心你真正的生死。
Partition 只是表面地把你劃分出來, 你無法和世界真正地隔開。 你從未如此渴望逃離, 但會議電話電電郵文件如雪紛飛, 身在戰場的你實在忙得無處逃避。
你忍著眼淚努力壓抑快要崩潰的自己,終於能夠騰出五分鐘走到公司樓下頹然繞手望天舒口氣。正在發呆嘆氣之際,你眼尾瞥見十步之遙外和你不太熟識的同事邊抽煙邊狐疑地望著你,你感嘆這個城市殘酷得不允許人們專心嘆氣,你驚覺連單純地望望藍天都失去權利。眼淚在眼眶快要湧起,你強行用理智覆蓋情感走向男同事要了一支煙,明明是不抽煙的你,仍要用點腦汁把抽煙和望天配成一個合理畫面讓他人覺得合情合理。
第二天你又幾近窒息地奔到公司樓下吸口清新空氣,天氣如昨天一樣明媚,但你還是一樣地傷悲,你走去便利店買了香煙繼續輪迴昨日的不合理,好讓自己不會塞息致死,最後卻要手持香煙才能好好吸一口空氣。
你看著藍天卻抑鬱得想死,吸了口煙,究竟還要多久才會完結這段該死的分手時期。
A股在周五再次考驗投資者心臟指數,短短半小時內跳水4%又讓許多股民感嘆:神馬券商股、銀行股都是浮雲,本輪行情真正利好的是治療心臟病的股票,看盤看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老傳統,首先發言的自然還是“大校”同誌:我就是那麽“準”,你服麽?
4小時的大戲,一個人肯定也演不下來:
女一號已經就位!
大盤半小時前和半小時後…半小時前想追,半小時後要跑
金融民工又躺槍了:CCAV:“你怎麽看待今天的股市?”金融農民工:“我覺得我還是回老家種田好!”
防空警報懂不懂?你們夠了!
身體還是革命的本錢!
穩賺不賠?做醫藥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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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0-12 TC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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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或許想不到,一支棒球隊,也能跨足旅行社業務,還開綜藝節目,邀請綜藝天王吳宗憲主持比賽。
四年前的七月中旬,桃園國際棒球場地主那米哥桃猿隊(Lamigo Monkeys),迎戰興農牛,看臺上球迷三三兩兩,進場看球人數不到一千四百人。
如今同樣場地,氣氛完全不同。
九月十八日,雖然是週五上班日,不到傍晚六點,上班族、學生、家長帶著小孩,人潮陸續湧進球場,等待六點半的開球儀式。
「我們歡迎『小小鼓手』呂岳駿。」時間一到,廣播響起,現場歡聲雷動。不久前才以一支網路廣告暴紅的八歲視障小鼓手呂岳駿,在阿公陪同下,緩緩走上投手丘,唱起台語老歌《愛拚才會贏》,近五千名觀眾跟著大聲唱。
看似球場,卻上演素人演唱會。
這顛覆大眾對職業運動的認知,球賽不是球賽,也可以變成一場老少咸宜的「秀」。隔天下午,球場辦起烏克麗麗派對,更吸引超過一萬人進場。
高人氣的幕後推手,是隱身在看臺觀眾席邊三十六歲的桃猿隊領隊兼總經理劉玠廷。
別人節流,它拚開源
短短三年,把大錢坑變聚寶盆
他是La new董事長劉保佑之子,接手球隊領隊三年,卻寫下中華職棒成立二十六年來,最成功的轉型故事。
過去沒人想過,經營球隊可能賺錢。
中職成立王今共爆發五次假球案,平均每場看球人數從一九九二年全盛時期的近七千人,下滑到一九九七年只剩兩千人。之後,即便陰霾逐漸散去,買票看球人數仍不見明顯回升,不堪虧損的兄弟飯店、興農集團接連退出經營。
對企業來說,養球隊不只沒有加分,還得背負罵名,彷彿跌進一個大錢坑。「共體時艱」是每支球隊領隊最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大家沒賺錢,只會更省,怎麼可能花錢投資?」資深球評曾文誠感慨。
為什麼桃猿隊能在大家眼中的小市場裡,玩出大生意?
況且,桃猿隊的母企業La new資本額只有八億九千萬元,是中職四隊中的最小咖。比起統一獅隊背後的統一集團,資本額逾五百六十八億元,義大犀牛隊的義聯集團,資本額加總上看八百 億元,La new連兩大咖的百分之二都不到,遑論中信兄弟隊的中國信託金控,資本額超過一千六百億元,La new只有其千分之五!
這場實力懸殊百倍、千倍的比賽,桃猿隊急起直追,五年來,年營收成長近兩倍,無論是成長率或是營收規模,均居四隊之冠,今年總營收估計達二億九千萬元。
天生劣勢,反而促使劉玠廷不斷跨界,闖出一條路。
「一直以來我們真的離安樂太遠,我們公司比起(其他球隊母企業)是小企業,有什麼資格停止前進?」劉玠廷接受《商業周刊》專訪時直言。
要進步,球隊戰績是核心能力。今年球季上半季桃猿隊奪冠,日前也拿下全年勝率第一,確定打進總冠軍賽。但打好比賽只是基本,唯有在核心能力上找尋跨界的可能,才能異軍突起。
帶球迷出國看球,鞏固死忠基本盤
首先是跨產業。當別人抱怨收入銳減,拚命節流;他想的卻是如何異業結合,大舉開源。
今年八月,桃猿隊和Lanew旗下的那米哥旅行社、日本職棒羅德隊合作,於明年農曆新年舉辦四天三夜石垣一島之旅,找球迷一起出國看球。消息一出,便在網路上引起激烈討論,不少網友認為團費近三萬七千元太貴,幾乎沒人認為會成功。
連劉玠廷都說,「賣之前我們也『剉』得要死啊,賣三萬六千九百八十(元),有人要去嗎?」沒想到,開賣當天一百個名額,竟然十分鐘售罄。
但是,即便名額秒殺一空,冬天出團,台灣沒有班機直飛、必須跟華航包機,等於獨自把所有機位吃下來,少賣一個位置就是賠,還得帶啦啦隊、球員一起出團,包辦所有費用,計算下來,利潤只有一成多,並不好賺。
不過,開辦旅行團,著眼點並非當下獲利,而是凝聚球迷向心力,延續更多話題和商機。
「運動行銷最重要的就是增加和球迷間的『情感連結』。」La new熊(二0一一年北遷桃園,改名為桃猿隊)前任領隊、崇越科技運動事業處副總經理陳杰成觀察,這樣做雖然當下賺不多,卻能把自己和球迷綁更緊,做大基本盤。
例如日本職棒廣島鯉魚隊也曾包下新幹線車廂,帶一千三百名球迷到廣島看比賽,讓球迷眾在一起,增加旅程中購買周邊商品的可能性,培養和球隊「一起旅遊」的習慣。
「Lamigo這個品牌可以不只是棒球,」劉玠廷說,「怎樣給他們(粉絲)好的商品,畢竟球隊不可能一直贏球,我們還是要走進消費者生活中。」接下來,桃猿隊計畫再舉辦春訓、秋訓,複製同樣模式。
球隊也結合桃園一百五十間小型商家組成「應猿店」,在門口放置吉祥物立牌,每逢週末主題派對,老闆、店員換上桃猿隊球衣,提供球迷食衣住行各項優惠,營造在地居民認同感。
找蔡阿嘎、吳宗憲吸引非球迷客群再來則是跨載具。當別人擔心球迷不進場看球,他卻透過網路新科技吸引非球迷,把市場做大。
「(中信)兄弟輸一分,蔡阿嘎就送球迷吃一百片雞排?」這是今年三月開播的網路電視Lamigo TV,透過手機、平板,就能看到吳宗憲等藝人和球評徐展元一起主持球賽,主持人常邊吃東西、邊聊天,即時和網友互動。開播至今,總點閱次數破三千六百萬 次。今年九月最高同時在線收看人數近七萬人,比起九月底播出的電視金鐘獎頒獎典禮,同時最高在線收看人數六萬二千人還多。
「這是電競的模式,市面上有什麼素材,我們都會想,它可以怎樣為棒球所用?」做為四隊中最年輕的領隊,劉玠廷切身感受到年輕人接受資訊的方式改變,當他們不再守在電視前看球賽,遑論花錢進球場,所有球隊都面臨球迷老化危機。
他把腦筋動到行動裝置上,打破轉播球賽就得正經八百限制,邀請當紅藝人上節目,把想看藝人搞笑、表演的人也拉進來看比賽。
義大犀牛行銷協理高偉凱表示,過去操盤行銷策略的大多是球隊資深主管,棒球界出身,不一定了解年輕人喜好,認為只要戰績好,球迷就會進場,但現實是「現在休閒娛樂那麼多,為什麼人家一定要看棒球?」
桃猿隊行銷團隊成員年輕,熟悉新科技、社群,平日其他球隊比賽,進場人數兩千多人,桃猿隊卻達四、五千人,開拓一群過去不看球的新球迷。
爸爸觀賽、媽媽逛街、小孩玩水球最後是跨族群。當別人認為,男性才是買票進場看球的主顧;他卻把心力放在過去沒人注意的親子市場。
他把球場當百貨公司經營,裡頭有美食街、潮店和親子遊樂區,不像其他球場只是擺攤、賣便當,同時滿足男女老少需求,「我們就是做一個平台,把所有元素集合在一起,過去人家覺得不可能發生的,現在居然發生了,它的魅力就會出來。」劉玠廷說。
FOX Sports美國職棒球評王雲慶分析,票價打折或免費能衝高人氣,但如何讓球迷再進場,而非只是被低價吸引的一次性消費,打造「無可取代的體驗」很重要。桃猿隊便想到一個「三贏」的商業模式。
如果你看過球賽,一定對球員球衣上貼滿的各種企業標誌,並不陌生。這是過去企業贊助球隊最常見的方式,但對企業來說,貼球衣只是單向宣傳,無法評估成效;對球隊來說,雖然賺到錢,卻影響原本球衣設計;而球迷,誰會希望自己支持的球員,變成人體廣告看板?
桃猿隊把贊助和派對結合,把球場變成一個讓球迷玩到、看到、吃到,企業全方位打廣告的平台。比起三年前,贊助企業數量也因此成長三倍,去年創造約兩千萬元收益。
今年七月,該隊和雪豹科技合作主辦「CM Jump豹趴」,不只為贊助企業量身打造球衣,還讓球員穿著上場比賽,當球迷每拍一張照、上傳臉書,都等於替企業打廣告。如果一家人進場看球,孩子可以參 加場外的水球大賽,雪豹科技也在場內擺攤,免費提供手機包膜、安裝掃毒軟體服務,滿足爸媽需求。
創新點子,也曾搞砸行銷可玩花樣,但須從核心出發
「如果原本的贊助方式是陸軍,企業日是海軍,Lamigo TV就是空軍,幫企業做一個陸、海、空軍的整合。」劉玠廷舉例,像網路電視上,球評播報時常吃的巧克力,其實也是企業置入產品。
三大跨界,帶動球票以外各項收入成長,例如光周邊商品收入,就從二0。一一年占總營收近一一%,翻倍到今年的二三%。
不過,成功背後並非沒有失敗經驗。桃猿隊副領隊浦韋青回憶,去年七月行銷團隊注意到時尚界流行豹紋元素,推出一款全豹紋的球衣,想吸引女性球迷埋單,並請辣妹熱舞團在球場跟啦啦隊「尬舞」,卻引起網友批評。
「球衣全部都是豹紋,反而看不出來跟球隊、棒球的關聯性,加上找舞團進行PK賽,其實男性球迷比較喜歡,女生感覺不好,跟我們的初衷有落差。」浦韋青說。 之後,行銷團隊掌握關鍵,還是要從棒球為核心出發,太前衛,球迷不見得認同。球衣數量也控制在五百件左右,一次賣完不再推出,避免庫存。
劉玠廷說,接領隊三年來,也曾因為做法和其他球隊不同,被批評「球不好好打,搞那麼多有的沒有的幹嘛?」但他相信,唯有不斷嘗試,才可能突破資源不足的局 限,而非等著被淘汰,「我們沒有包袱嘛,過去這麼少人在看(球),又何必擁抱過去的習慣?當然要放膽去做,我們只能一直試、一直試,最後總會試到一個中 的。」
就在本刊截稿前,桃猿隊公布十月底的職棒總冠軍賽,桃園主場最佳區域門票票價為一千五百八十元,票價不但創四隊新高,也是台灣職棒票價新高。
縱使經濟不景氣,球迷仍願意用史上最高票價,支持球隊的努力。可見滿場觀眾的歡呼,絕對不會來自低票價,而是讓人們喊出「Wow!」的驚喜。
26年來最成功因為沒有過去包袱,才能放膽去衝,
36歲桃猿隊總經理劉玠廷這一試,試出了中職史上轉型奇蹟。
用戶就像17歲的女孩,值得產品經理們用心去追求。
黑馬說
17歲少女的特征恰好符合產品對種子用戶的要求,也許你的產品目標用戶不是他們,但是如果能讓他們尖叫也證明了產品可行性。本文作者為三節課發起人 Luke ,作者有十年以上產品經驗,原百度搜索產品架構師,資深產品經理。關於產品和用戶,聽聽他怎麽說。
文|Luke
(一)
如果把產品經理比作一個多情的少年郎,那麽用戶就是他的戀人,多變的17歲少女。對於互聯網產品經理來說,定義一個產品的核心關鍵詞是:用戶、場景和需求。今天我們主要是來談談“用戶”,就像談戀愛一樣地談。
“有一天,地鐵里有一個女孩拿著手機在用一款我做的產品,我幾乎就要愛上她了。”這是一個產品經理和我說的一句話。似乎這就是產品經理和用戶之間的關系。
我常常說產品經理和用戶就像男生與他追求的女孩。我們把這個女孩稱為“科技紅顏”,產品經理的戀人。
(二)
但其實不僅僅是產品經理需要了解用戶,運營人員更需要了解用戶。
我在另外一篇文章《先有好用戶還是先有好產品》里提到,好用戶是好產品的前提,先有好用戶,才有好產品。
不同屬性的用戶貫穿產品生命周期全程,所以運營也要因勢利導,在不同產品階段引入不同的用戶。比如早期引入種子用戶、中期引入大眾用戶、成熟期引入變現能力強的用戶。所以用戶先於產品而出現。就像先有了原始人,才有了工具、熟食和房屋。
(三)
了解我的同學都知道,其實我一直不喜歡用戶畫像這種做法,我認為那樣的方式有一種流於形式、按圖索驥的感覺。我希望從更宏觀的層面談談我對用戶的理解。但如果非得給用戶做個畫像,那麽我心里的用戶畫像是:
眼神不好:你的引導語和解釋文案寫的再清晰也別指望ta能看到;
脾氣暴躁:在使用你的產品的時候,任何小問題都會讓ta爆發,脾氣壞到和路怒癥一樣;
特別善變:別指望ta永遠愛你,只要一有更好的產品,大部分用戶會毫不留情地棄你而去。
所以,用戶是一種眼神不好、脾氣暴躁且特別善變的特種生物。腦袋里有沒有印象了呢?是不是似陳相識的感覺呢?生活里,這樣的人是什麽樣的呢?我覺得像17歲的女孩。她們不是眼神不好而是粗心大意,她們脾氣暴躁但很快就回複正常,她們有很多喜歡的東西甚至偶爾連男朋友也可以瞬間切換。
當然,用戶和群體一樣,是有分層的。對於產品來說,雖然都是用戶,但不同類型的用戶對產品的反應往往有很大的差別,這就像即使都是廣場舞大媽,也有領舞和跟著跳的區別。所以雖然整體看用戶類似於17歲女孩,但我們也知道17歲的女孩是多變且性格非常豐富的。
那麽,我們來探究一下這些像“17歲女孩”的用戶有哪些不一樣呢?
(四)
基於三節課一直提倡的產品生命周期的邏輯,我們從產品的叠代和發展開始講起。我們知道,用戶數量對於產品來說是累積增量的,所以會形成我們常常說的“S曲線”。但用戶的增速卻不是一個直線上升的節奏,而是先慢後快再慢的“ 波浪型曲線”。
一般情況下,我們把產品生命周期分為三個階段:探索期、增長期和成熟期。在三個階段,用戶的增長也是從低速到高速再回歸低速。
那麽問題來了,在不同階段進來的用戶是同一類人麽?
了解這一問題的答案,不但能幫你更好地梳理產品叠代思路,還能幫你更好地優化運營操盤的節奏。答案不難:不同階段進來的用戶絕對不是一樣的,不同階段的產品需要不同的用戶來滋養和推動。這個道理就像不同階段的男生會愛上不同的女孩一樣。
很多人希望早期用戶數量增長很快,殊不知早期用戶對於很多產品來說,不僅僅是用戶,還是產品制造的參與者。所以早期用戶的質量比數量來得重要。
(五)
我們可以試著把用戶進入產品的節奏進行一個梳理。隨著用戶數量增長和產品的演變,進入產品的用戶按時間軸看大概可以分為:創新者、早期采納者、早期大眾、晚期大眾和落伍者。(這一區分初見張恒先生的多貝課程。)
我常說,如果你想很簡單地記住這些用戶,那麽一共三類:
創新者和早期采納:如果所有都穿耐克和阿迪的鞋,我肯定不穿。
早期大眾和晚期大眾:如果所有人都穿耐克和阿迪,我一定要穿。
落伍者:耐克和阿迪是什麽啊?
(六)
學過傳播學的人都知道,信息的傳播呈現出波浪式的軌跡。波浪的中心和周邊是最先收到信息的,然後依次往外擴張,速度遞減。
✦創新者和早期采納者
產品的社會化傳播也呈現這樣的趨勢:早期使用產品的常常是具有創新意識的人和早期采納者,他們往往自己會尋找好玩的產品(包括軟件和硬件)來用,然後推薦給一些人。比如我的一個朋友,總是能找到最新的硬件產品,不斷地推薦給我,我也會follow他的建議,買來試用。我們倆分工很清晰,他發現好東西,我來買。就像我現在打字用的這款Cherry鍵盤。
✦早期大眾和晚期大眾
屬於人群中的大多數用戶,他們的量也最大,是消費市場的主流,對品牌和產品文化的敏感度不高,常常會趨同,就像《烏合之眾》里說的群體。基本上這類用戶的智商是被抹平的,價值觀也很一致,甚至品格都是抹平的。
✦落伍者
我理解的落伍者只是信息傳播和用戶階段的落伍者,他們往往是保守派,信息流的末端。但他們一旦決定要幹些什麽,可能會比較舍得投入。這些人決策慢,偏理性,不像創新者什麽都可以嘗試。所以在社會統計上看,這些人是年紀略大、學歷較高、財富比較充裕的。
(七)
也許我們需要對上述進一步進行分析,這樣才能有更好地理解。我將給每一類用戶一個名稱,讓你更容易記住他們。
✦創新者和早期采納者我們可以叫“種子用戶”
很多人問過我,怎麽找到種子用戶。拋開不同產品的種子用戶屬性不一樣的客觀情況,我認為種子用戶天生是有一些共同點的,這些共同點就是他們有很強的嘗試新鮮事物的意識,有很大的生活樂趣、很熱心於各種公共事物、也往往是小圈子里的傳播源。
有些人說,我找來的種子用戶不幫我傳播怎麽辦?
我說有兩種可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一是你找的人不對。真正的種子用戶一定是有熱心的傳播精神的,他們不但樂於傳播,而且很享受這一過程。如果他們不願意傳播,那肯定你選擇的人不對,你需要去check你的選人渠道、運營手段甚至引導文案。二是你傷害了人家,打消了人家的欲望和興趣。當然,你還得給點理由讓大家來傳播。
✦早期大眾和晚期大眾我們可以叫“主流用戶”
某種意義上,我們認為種子用戶是非主流用戶。比如小米早期的用戶,我們認為是米粉,那是正常人嗎?是發燒友好不好!比如錘子T1的用戶,那是正常人嗎?都是某種具有逗比風格的理想主義者,放在人群里總是有些“不一樣的氣質”。
而產品進入到大眾用戶階段,用戶表現出來的都是很正常的特征,最主要的特征是“趨同”,個性化意見不明顯。
✦落伍者,就叫落伍者吧
信息流的末端,保守派,有錢或者有高學歷,做決策很慢,但一旦決定做會比較舍得投入。
創新者沒有太多預算,但可以嘗試很多東西,落伍者相反。落伍者常常不怎麽會被大眾媒體影響,但很容易被身邊的人影響。有點像離群索居的人,在互聯網時代,這樣的的人越來越少。舉個不準確的例子:
2011年微信上線。
2011年開始用微信的是創新者;2012年用的是早期采納者;2013-2014年用的是早期大眾和晚期大眾;2014年後用的是落伍者。
大家可以對號入座。
(八)
接下來的問題就是,如何區別對待用戶,或者叫運營這些用戶吧。對於早期用戶,我的感覺是應該授權他們“定義早期產品的功能”。我經常說,互聯網產品的定義是產品經理、老板和用戶一起定義的,而早期產品則更應該偏用戶。
所以對“種子用戶”我們需要更多地讓他們參與到早期產品的設計和定義里面去,產品經理和老板要更多地傾聽他們的聲音。
中期的“主流用戶”,則是更多地用爆點來引發大家的關註,讓更多的用戶通過現有的“主流平臺”進入產品中。
主流平臺包括BAT的渠道和一線的互聯網消費級產品,比如微信、微博、QQ和百度搜索。而對於信息流末端的落伍者,則要提升活躍度和付費率。一般來說,一款產品運營到生命周期的成熟期和衰退期,基本就是瘋狂變現了。
落伍者常常容易被廣告影響,所以要提升產品的變現效率和付費率。
(九)
用戶是誰?用戶不是你自己,用戶是你追求的對象。用戶就像17歲的女孩,眼神不好、沒耐心、善變,但我們就是愛她。早期用戶尤其像17歲的女孩,她們代表著時尚的選擇,有強大的傳播能力,愛你的產品之後絕對死忠粉。事實上,一款好產品成功前都是被17歲的女孩先喜歡的。
淘寶先從校園開始,俘獲了大學女孩;
QQ空間也是從17歲的女孩開始像火燃燒;
曾經有一款talkbox的產品,風靡在小女孩之間,後來微信出來替代了它;
陌陌的成功絕對不是屌絲男的貢獻,而是17歲的女孩。
我想,你能想到的所有C端產品,如果沒有打動17歲的女孩,都不能算成功。我有時候真的會覺得,是這些女孩推動了互聯網的發展。
她們很挑剔,互聯網產品就變得體驗很好;
她們愛貪便宜,互聯網就變得很便宜;
她們很宅很懶,所以送貨上門送飯上門,還可以上門美甲;
她們喜歡展示自己,所以我們做了很多社交和直播軟件。
用戶就像17歲的女孩,值得產品經理們用心去追求。
我愛這樣的用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