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看到萬亞企業復牌的公告,看一半沒看一半,只看見題目中的「股權變動」的字眼就以為又是「賣殼」之類的東西,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自然也不會太在意,反正復牌之後股價可能又會被搶高,看來作甚?
豈料萬亞企業開市之後不久突然出現在十大跌幅榜之首,當時已經跌了四成而跌至0.065元左右,於是幫朋友於0.05元掛上了買入盤,然後再查看公告的內容。原來是大股東楊榮義於上周一及上周三於市場上買入了近三億股,令持股量從23.1%增至32.9%,按例必須提出全面收購,可是由於大股東已經表明不會提出全面收購,因而面臨紀律處分,也許正因如此,股價才由停牌前的0.109元大幅下挫。
由於弄不清楚是什麼情況,在沽盤猛烈的衝擊下惟有幫朋友調低買入價,以減低風險,結果錯失低價撈貨的良機,真是失策。
收市之後再詳細的搜集資料,內心不禁疑雲重重,謎團一個一個地出現。
七月四日,萬亞企業宣布十股合為一股,宣布之後股價於七月十二日曾經跌至0.043元,其後股價節節上升,竟然升至七月二十九日的0.079元收市,八月一日及三日其股價更飆上了0.117元,隨後更停了牌,如今真相大白,原來是大股東買上去的。
問題來了,根據該公司於五月十七日完成供股之後的股權分布,梁桐偉持0.44%;張雄文持0.19%;公眾人士持有73.89%;包銷商持有25.48%,完全不見楊榮義的名字,何以後者的持股量突然增至23.1%,更因「意外地買多了」而要提出全購但又不願意,寧願接受「紀律處分」,如今看來,過去個多月其股價之所以節節上升,可能正是楊榮義於市場默默地吸納之故。
誰是楊榮義?原來是深圳榮超地產董事長!楊榮義身兼深圳市企業聯合會及企業家協會副會長,據說投資向來有一手,根據資料,其身家由2014年的60億人民幣爆升近倍至2015年的100億人民幣,並打入新財富500富人榜,是深圳的大紅人,今年三月初因為增持南華金融(619)的股份超越5%而引起傳媒關註,據聞其最高持股價約為0.106元,較當時的市價高出一成,因此令人對南華金融有所憧憬,可惜近日南華金融以0.066元完成供股之後股價只站於0.07元水平,完全沒有動靜。
至於今次楊榮義何故密密吸納萬亞企業,以致「無意」中犯了規而曝光,背後是否另有動機?耐人尋味。
無論如何,未來幾天仍然會幫朋友繼續留意萬亞企業,看看有沒有「混水摸魚」、撈點油水的機會?
由於兼具“保殼”壓力和重組預期,ST股曾是A股經久不衰的熱門題材。三季度即將收官,ST股的資本運作明顯活躍起來,各路“保殼”套路重現A股。然而,伴隨重組新規的出臺和實施,今年的ST股“保殼戰”面臨重重關卡。
新規中的兜底條款、針對凈利潤的借殼認定指標、創業板股和金融創投行業禁止適用60個月首次累計原則等,都將對ST股的重組預期產生沖擊。
ST股“保殼”套路深
三季度即將收官,ST股的資本運作明顯活躍起來。尤其是對於難改虧損勢頭的上市公司來說,留給他們的時間已不多了,各路“保殼”套路重現A股。
9月19日盤後,*ST南化發布了重大資產重組進展的例行公告。年報顯示,2014年、2015年上市公司凈利潤連續巨虧2.42億元、0.42億元,但去年扣非後凈利則巨虧1.2億元。上證所已針對公司面臨的經營風險、子公司南寧綠洲化工未按期建成投產等,下發了事後審核問詢函。就在本月2日,上市公司申請停牌,隨後宣布其實際控制人擬出售公司持有的南寧綠洲化工51%股權。
類似*ST南化的這類運作並不少見。剝離虧損業務、出售資產變現,“斷臂求生”已是ST股最為常用、操作最為簡單的“保殼”套路之一。這一做法,也被市場人士形象稱為“養殼”。僅9月以來,就有多只ST股公布了類似重組計劃。
重組停牌期滿的*ST天首,於9月18日申請繼續停牌。根據公告,*ST天首此次擬出售公司持有的紡織行業部分股權資產,目前正與包括浙江眾禾投資在內的多家公司進行溝通協商。*ST南電A在本月初公布了資產出售方案,於13日起在深圳聯交所公開掛牌轉讓所持的深中置業、深中開發各75%股權,掛牌價格為7828萬元,且要求支付方式為一次性付款。按照上市公司的說法,此次股權轉讓是為“緩解標的公司給公司造成的巨大資金壓力、謀求公司的持續健康發展”。
更為極端的“自救”方案,是 *ST釩鈦近期公布的一份近90億元的資產出售方案。年報顯示,上市公司在2014年、2015年凈利潤分別虧損達38億元、22億元。而此次重組,*ST釩鈦擬向控股東攀鋼集團折價出售攀鋼礦業100%股權、攀港公司70%股權、海綿鈦項目以及鞍千礦業100%股權、鞍鋼香港100%股權、鞍澳公司100%股權,總作價達89.41億元。9月14日複牌後的兩個交易日,*ST釩鈦連續漲停。
搬救兵或大股東離場,也是ST股“保殼”的保留套路之一。
因2014年和2015年連續虧損,*ST錢江自今年4月起開始實行退市風險警示。而就在“帶帽”前一個月,上市公司控股股東錢江投資宣布采用公開征集方式、協議轉讓所持1.35億股股份。4月的公告顯示,吉利集團以有效形式提交了受讓意向書及相關資料。至9月18日晚,*ST錢江公告稱,交易雙方已完成股權轉讓的過戶手續。當前,吉利集團以29.77%的持股比例成為上市公司新控股股東,李書福為實際控制人,錢江投資持股比降為11.68%。
資產重組,是ST股更為徹底的“保殼”套路,亦是資金博弈與押註的焦點。
據不完全統計,包括*ST生物、*ST建峰、*ST江泉、*ST中企、*ST珠江等多只ST股均已公布了相關重組方案。然而,“保殼”混戰中也不乏忙中出亂的情況。草率置出虧損資產、以扮靚財報為目的的短期交易等,已成為當前監管密切關註的焦點。
幾經變更重組標的後,*ST宏盛在本月初發布了重組草案,擬出售萊茵達租賃45%股權,同時現金購買作價6891萬元的旭恒置業70%股權。但旭恒置業的主要來源僅為一處房地產的租金;交易對方是今年7月新成立的一人有限責任公司,也並未對旭恒置業的未來盈利做任何承諾。上證所對此已下發問詢函,要求上市公司披露此次交易是否為“避免暫停上市而安排”,並詳細詢問標的資產的持續盈利能力問題。
“保殼”監管現新趨勢
ST股的“保殼戰”、市場博弈押重組的遊戲年年有,但今年的形勢卻大不相同。
今年9月9月起,修訂後的《上市公司重大資產重組管理辦法》(下稱“《重組辦法》”)正式實施。修訂後的新規對規避借殼進行嚴防死守,全面擠壓投機套利的空間。ST股亦難幸免。據獨立研究機構並購汪近日的研究報告,包括60個月首次累計原則對創業板和金融創投行業的“禁行令”、兜底條款、針對凈利潤的借殼認定指標、相關主體規定時間內不得有處罰等條款,都將對ST股“保殼”及重組預期產生沖擊。
以60個月的首次累計原則為例,此項規定被市場視為是監管全面收緊下的一次靈活調整,明確了操作時限。但該規定並不適用於借殼創業板股票、標的資產是金融、創業投資等特定行業的情況。這意味著,上述兩類情況的借殼仍受到全面的嚴格監管。
值得註意的是,註入金融類資產正是國企“殼”的主要處置方式之一。據並購汪統計,除了國內首家上市的地方金控平臺越秀金控外,目前重組還在進行中且涉及金融類資產的上市公司包括*ST韶鋼、*ST舜船、*ST金瑞、*ST濟柴等。以*ST濟柴為例,中石油集團就借此次重組,擬將旗下中油財務28%股權、昆侖銀行77.10%等總計755億元的金融資產註入上市公司。
針對ST股“保殼”監管的另一重要趨勢,是對交易定性的審查。
此次的重組新規設置了兜底條款,且主要針對“規避借殼”的認定。但多數ST公司重組均會伴隨基本面的變化,極有可能被認定構成“實質借殼”。而從滬深交易所近期對ST股下發的問詢函來看,對於ST股重組的出發點和方案定性,已然成為當前監管的重點。除上述問詢函要求*ST宏盛披露重組目的外,深交所近期也要求*ST建峰就重組方案說明不構成借殼的依據。
與之相呼應的是,新規細化了借殼的認定標準,並力排公開征求意見期間的爭議而保留了“凈利潤”的認定指標。監管層認為,取消“凈利潤”指標,將不能有效抑制虧損、微利上市公司“保殼”、“養殼”現象,會加劇僵屍企業“僵而不死”,削弱退市制度“剛性”。
上述報告對此表示,新規之下影響ST股重組進度的因素,將包括主導方的實力判斷、交易方案是否存在短期套利和短期交易的行為。此外,標的估值、持續盈利能力、交易雙方財務問題以及訴訟等影響,均是不容忽視的因素。
從2014年的一紙承諾到去年10月《非居民金融賬戶涉稅信息盡職調查管理辦法(征求意見稿)》(下稱《征求意見稿》)的出臺,CRS自今年1月1日起就進入“實操期”,而金融機構面臨著承擔報送非稅收居民賬戶信息的重任。
普華永道中國稅務合夥人傅瑾對第一財經表示,面對這一新增的合規程序,金融機構在識別非納稅居民的程序中將偏向於保守。同時,相對於外資金融機構,中資金融機構目前在準備時間、部門協調方面仍然面臨不少挑戰。
或盡可能多報非稅收居民
CRS信息互換的前提是識別出哪些是非居民賬戶,這一重任落到了各大金融機構的頭上。
根據征求意見稿,需要履行報送義務的金融機構包括設立在中國的存款機構、托管機構、投資機構、特定的保險機構及其分支機構。而像財務公司、金融租賃公司、汽車金融公司等金融機構則不屬於報送主體。
同時,《征求意見稿》對需要報送的金融賬戶的定義與經濟合作與發展組織(OECD)基本一致,包括存款賬戶、托管賬戶、保險合同等。報送的內容包括持有人信息(包括名稱、地址、稅收居民身份、納稅人識別號等)、賬號信息、賬戶余額,以及根據賬戶的不同類型報送相關的信息(例如存款賬戶需報送一年內的利息總額)等。
普華永道表示,雖然對大部分金融機構來說,其主要客戶都是中國的稅收居民企業或居民個人,這些信息無需報送,但作為履行盡職調查的一部分,必須對所有賬戶持有人進行調查。金融機構的盡職調查義務主要是識別金融賬戶持有人的稅收居民身份,考慮到金融機構畢竟不是稅務專業調查機構,要求其履行盡職調查應有一定的限度,即以金融賬戶持有人自行申報為主,金融機構進行合理性和形式審查。
根據國家稅務總局的解釋,金融機構進行審查的形式是:對於在金融機構開立新賬戶的個人和企業來說,在開戶時僅需額外填寫一份聲明文件,聲明其稅收居民身份。對2017年1月1日以前開立的存量賬戶,在個別情況下,為了識別賬戶持有人的稅收居民身份,金融機構可能會要求個人和企業提供聲明文件。
“金融機構並非識別稅收居民的專家,對它們而言,只要履行這套流程就可以了,所以在認定是否為非稅收居民時會偏向於保守,盡可能多報。一旦金融賬戶持有人被認為有雙重國籍或者與之前信息有沖突,金融機構就會傾向於認定其為非納稅居民。”傅瑾表示。
盡管中國內地針對CRS的正式文件還未出臺,但據了解,香港的金融機構已開始執行相關規定。根據媒體報道,自1月1日起在香港保險公司的新投保申請均須嚴格符合CRS規定方可獲得簽發保單,且在港所購保單的所有信息,包括保單號、保單金額、委托人以及受益人的姓名、出生日期、納稅識別號等都將會披露給香港稅務機關。
傅瑾介紹稱,她了解到,一些香港金融機構對於認定是否香港稅收居民非常嚴格。“即使拿著香港護照去開戶,但還可能需要提供各種信息、住址證明、稅號,甚至如果之前金融機構了解到開戶人是用中國內地護照或者港澳通行證來開戶的話,那還需要客戶提供註銷內地護照的證明。”
挑戰重重
“由於一些美國客戶的要求,我們開始著手FATCA(美國發布的《海外賬戶稅收遵從法案》)的一些準備工作。但是目前CRS最終的文件還沒出來,所以我們還沒有開始著手具體準備工作。”一名中國內地保險公司財務人員對第一財經表示。
據傅瑾介紹,由於目前CRS相關文件還在征求意見稿的階段,所以大部分的中資金融機構準備工作還未全面鋪開,相對而言,外資金融機構基於集團的要求很多早已根據OECD要求準備就緒,只需再按照中國最終文件的不同要求進行修改即可。
“據我們了解,中資金融機構中有為數不多的幾家大型銀行和大型保險機構開始了準備工作。全國性股份制銀行對此的關註也會比較多,但一些農商行等小金融機構可能對CRS還不是很了解。而基金、證券公司由於外國客戶相對較少,所以自覺風險不大,普遍對於準備工作不是很積極。”傅瑾表示。
根據《征求意見稿》的規定,金融機構應於1月1日起實施盡職調查程序。普華永道表示,鑒於這一時點已體現在中國政府對外承諾當中,因此無法延後,其預計金融機構在實施過程中,將面臨著諸多的挑戰。包括:金融機構現有的系統及流程(如反洗錢客戶身份識別程序)是否準備就緒以及與新CRS要求的融合;由於《征求意見稿》的規定涉及金融機構最末端的網點及銷售單位,金融機構培訓工作量及難度增加;與客戶體驗相關方面的風險,金融機構需要制定合理的客戶溝通策略,降低合規實施對於業務的影響。
同時,實踐中,由稅務機關牽頭發文規範金融機構的合規要求並無先例,而此次執行CRS盡職調查由國稅總局牽頭,具體執行則可能需要業務部門及金融監管機構的配合。普華永道分析稱,可能是由金融機構相關部門收集信息、盡職調查,根據稅務機關規定的格式和路徑報送給國稅總局。這需要在金融機構內部的財務部門和業務部門之間進行協調,防止“踢皮球”的現象發生。
另外,在上述財務人員看來,對於新開戶的客戶來說,只需要嵌入一張聲明即可。但如何排查存量賬戶,尤其是在保險這種低頻次互動的行業中也是其面對的一大挑戰。
普華永道表示,盡管CRS在罰則上並沒有FATCA 30%的懲罰性預提稅那麽“苛刻”,但《征求意見稿》規定了金融機構如果不履行盡職調查義務,將會影響該企業的納稅信用等級。這雖然看似只是企業的一項榮譽,但根據納稅信用等級的不同,稅務機關在征管時會采用不同的風險管理級別,例如,對信用等級為A級和B級的納稅人,其增值稅專用發票的領用、進項認證程序十分便利。如果金融機構因為不履行盡職調查義務而被降級,將大大增加其在其他稅務合規方面的時間成本。
雖然美國一直宣稱2016年大選受到了俄羅斯黑客的幹擾,美國民主黨全國委員會總部系統也確實遭遇了黑客入侵,但美國的網絡能力真的如此不堪一擊嗎?向來和美國對著幹的維基解密可不這麽想。
據英國廣播公司BBC報道,維基解密近期公布了部分所謂中央情報局CIA所使用的大規模黑客工具,可以說讓人們有種大開眼界的感覺。這些網絡武器的目標包括Windows, Android, iOS, OSX 和Linux 操作系統的手機、電腦、電視等電子設備,甚至包括路由器。目前部分工具已經完成了內部測試工作投入應用,英國軍情五處MI5據稱協助制作了攻擊三星智能電視的黑客軟件腳本。
維基解密表示,從線人得到的細節信息足以證明,CIA的黑客能力已經超越了所授權的職權範圍。
入侵電視
根據一份標記日期為2014年6月的文件,代碼“Weeping Angel”的軟件成功攻克了一款三星的智能電視。電視呈現一種“假關閉”的狀態,用戶可能會誤以為機器隨著屏幕關閉而關機。事實上,隨著軟件啟動,監聽系統開始采集室內的音頻資料,一旦電視機開機並連上wifi信號,相關內容將被傳回CIA服務器。
在“未來計劃”部分,研究人員計劃引入視頻拍攝功能,屆時wifi傳輸的限制問題將得以解決。
目前三星方面拒絕就相關問題作出表態。
智能手機躺槍
維基解密稱,截至去年CIA“軍火庫”已經有24款針對Android 系統的零日漏洞代碼。部分是CIA獨自研發,有些則來自英國情報機構政府通信總部(GCHQ)、美國國土安全局和第三方。
來自於三星、HTC、索尼等品牌的部分智能手機據稱已經“淪陷”,CIA可以利用漏洞讀取用戶在Whatsapp, Signal, Telegram和微博等社交平臺上的數據。
蘋果 iPhone 和 iPad也未能幸免,通過從GCHQ、美國國土安全部和FBI獲取的 iOS零日漏洞代碼,技術人員已經可以實現定位,激活設備照相功能和麥克風,並讀取短信記錄。
其他工具
維基解密還公布了CIA的一系列工具:
1.CIA試圖入侵汽車電腦操作系統,可能被用來執行無法察覺的“暗殺”。
2.CIA找到了入侵永不上網的電腦(air-gapped)的辦法,這種電腦往往因為藏有敏感資料而被人為設置與網絡隔絕。CIA想到的辦法包括通過圖片隱藏數據及隱藏部分存儲空間。
3.CIA可以攻擊時下流行的殺毒軟件。
4.CIA建立了從俄羅斯及其他地方的惡意軟件中“偷師”而來的黑客技巧數據庫。
此次維基解密發布了一個名為Vault7網站轉存的文檔,詳細闡明了CIA的黑客工具,工程筆記,內部通訊等8761個相關文檔。目前文檔中沒有包含工具本身,並且很多名稱已經經過編輯處理。維基解密表示,這只是第一步,後續還會出現更多涉及CIA網絡活動的“爆料”
武器泄露令CIA撓頭
事實上電子產品存在漏洞並不奇怪,此前就曾有智能電視或者自動駕駛汽車系統被黑客攻克等消息被曝出。讓CIA頭疼不已的是那些此前從未公布的“新武器”被泄露。一方面,原本通過 iOS和Android 漏洞,情報機構原本可以順利定位目標,而如今這些漏洞可能被蘋果和谷歌補丁“填補”,而且由於操作系統的關聯性,相關未發現隱藏漏洞可能也將浮出水面,系統將更難被攻破。另一方面,此前數年的努力付諸東流,同時這些漏洞還存在被黑客“捷足先登”的風險。
當然CIA手里還有很多絕密武器,只是以後他們會嚴密防範不被泄露。
維基解密與美情報部門的“不解情緣”
去年維基解密曾公布美國民主黨全國委員會服務器中高層的郵件通信紀錄,造成數位官員因此引咎辭職,並導致FBI在大選前夕重啟“郵件門”調查,重創希拉里選情。此後美國情報機構始終認為是俄羅斯黑客將資料泄露給了維基解密,並幫助共和黨總統候選人,現美國總統特朗普贏得了大選。當然俄羅斯方面始終拒絕這種指控。
今年2月維基解密再次爆料三份CIA的間諜密令,揭示其曾下令在2012年法國總統大選前曾展開秘密偵查活動長達十個月。文件顯示出於擔心時任總統薩科齊領導的人民運動聯盟無法確保連任,需了解薩科齊對“其他候選人”的考慮以及其與顧問之間的溝通情況。
作為國內被引以為傲的民族品牌,我們除了一致的贊美,更需要讓大疆保持警鐘長鳴。
本文系歪思妙想(neihanggaoxiao)對i黑馬投稿,作者歪道道。
一個企業走出國門,素來是被推崇為弘揚國威的大事,而這種愛國情懷夾雜在用戶的消費理念中,更容易形成對該企業或者產品的良好信譽,因而他們多數都樂見其成,又或推波助瀾。其實,這和明星人設定位的道理一致,看似無形,卻總能俘獲一部分粉絲的追捧,不過同樣地,也會面臨人設崩塌的風險。
比如近日因閃存門和疏油層事件被推上風口浪尖的華為,雖然原本是產品糾紛的問題,可無論是華為拒不道歉的態度還是產品配置的選擇,都違背了消費者對一個蘊含國家自豪情感的民族品牌的期待,所以這件事才會在輿論焦點下被放大。
對於同樣被譽為國產驕傲的大疆來講,或許這也算是個警示,但是大疆未來遭遇的不確定性風險,顯然不單單是產品性能和情懷的沖突,而將會是整個消費級無人機行業的限制,尤其是目前已經面臨增長天花板的現狀,我們需要重新審視光環下的大疆了。
市場份額不能代表技術優勢,大疆離成為巨頭尚遠
大疆從2012年開啟消費級無人機的時代之後,僅過4年就已經占據全球絕對領先地位,這點放置任何一個公司之上都是令人驚嘆的發展速度和很難實現的成就。不過大疆之所以被推崇為民族品牌,主要還是在於兩點:
其一,無人機的科技屬性極其符合國人對技術強國的期盼,尤其是飛控系統、雲臺、計算機視覺技術等專業名詞,更使得消費級無人機急速高端化,而大疆自然而熱就被認為是我國技術增強的一大例證。
其二,大疆的市場地位確實是不容置疑的事實,占據全球消費級無人機接近70%的市場份額意味著,國外品牌徹底被擊敗,難有翻身之地,而大疆已經成為當之無愧的世界第一,這個稱號足以成為炫耀的資本。
表面上看,這種邏輯有理有據,大疆也確實是國內少有的、能在某個科技消費品行業穩固市場地位的企業之一,可是過度的情感崇拜越發表現得缺少理智,而國內消費級無人機市場的不成熟也加劇了對大疆的盲目自信。現在看來這並不是一件好事,就像華為曾表示只可批評不可捧殺,對大疆來說也是一樣。
針對消費級無人機的技術含量和大疆真正的技術實力,首先要明白一點,大疆的強大或許並不意味著,它已經摘掉了我國工業制造中產品組裝的帽子,因為從大疆開始制造第一架無人機開始,消費級無人機的技術門檻其實就已經在下降,這得益於上遊的基礎硬件和軟件系統被其他廠商逐漸解決。比如德國MK、美國APM、PX4、MWC等公司帶頭對自己的無人機飛控系統進行了開源,而這些開源飛控平臺的出現基本上解決了無人機最核心的技術問題,大疆則是在平臺之上進行了二次開發,形成了自己差異化的產品性能。
再者,無人機芯片仍然被控制在高通、英特爾等巨頭手中,前者推出的“高通驍龍解決方案” ,被用作無人機的主要控制系統,後者推出了兩款具有強大的圖形運算能力的芯片組,能提高無人機的視覺識別應用,而無人機生產商不僅沒有能力研發出性能更好的芯片,而且很多根本沒有這種自主意識,僅是停留在組裝廠的層面。
至於無人機的技術門檻降低到什麽程度,可以這樣說,某些科技產品的發燒友能從網上購買到動力系統、軟件系統和攝像系統,然後組裝成較為簡單的消費級無人機。僅從這點來看,其實大疆能夠崛起的原因並不是它的技術在當時有多麽前沿,而是它抓住了消費級無人機成長的時機,恰到好處地在市場尚未成型的時候,通過一款性能不錯的產品正式定義了無人機在普通消費層面的概念。
當然隨著公司實力增強和技術積累,現在大疆在無人機的某些技術方面已經做到了頂尖水平,比如視頻傳輸、定點懸停技術和避障技術等等,不過這並沒有說明大疆掌控了無人機行業的最高技術,而所謂技術強國的夢想期待難以順理成章地落在大疆身上。
另一方面,大疆在全球的市場份額確實令很多公司望塵莫及,可換個角度來講,70%的絕對地位僅僅只是帶來近100億美元的估值,這是不是意味著消費級無人機的市場價值並沒有想象中的大?
暢想一下,如果哪個智能手機廠商的全球市場份額達到70%,哪個汽車品牌的全球市場份額達到70%,那麽與之相對應的公司早就應該突破千億美元的市值了,而現在大疆的市值恰恰說明,這一消費品本質上屬於低頻產品,遠不可能觸及消費者的基本需求,尤其是在我國,飛入尋常百姓家幾乎並無可能,因而大疆離真正的巨頭還很遠。
消費級無人機將成大疆的牢籠,在未來幾年進入瓶頸期
從某種程度上,大疆的最大貢獻其實是創造了消費級無人機這個商業概念,把無人機的應用降低為普通消費,不僅使這條商業化之路更為成熟,而且給航拍、娛樂帶來了最直接的效用,不過從目前的行業現狀和大疆的處境來看,消費級也極有可能成為困住大疆的牢籠,限制其未來發展。
信息產業的70-20-10規律中講到,占據百分之六七十市場的主導者雖然可以憑借制定規則,而長久保持市場地位,可是最高擴張到80%左右也就基本到達極限,也就說一個企業即使再強,也會面臨增長天花板,而這個時候也意味著在該領域很難再有長足發展的空間了,除非行業本身有了質的突破。
數據顯示,在北美售價在1000美元至2000美元的無人機市場,大疆占據了66%的份額,在售價在2000美元至4000美元的市場,大疆占據了67%的份額;而國內市場上,根據第三方機構發布的2016年3月-6月主流消費級無人機銷量份額統計,1500-3499元入門級價位產品上,大疆銷量占比達到93%,3500-6499元價位,大疆銷量占比達87%,6500-9000元價位,大疆銷量占到96%。
僅僅四五年左右,大疆已經成為消費級市場的龍頭老大,對於一個沒有被資本捧紅、腳踏實地進行產品研究的公司來講,難得可貴,不過還是要看到這種趨勢背後的危機,一方面是來自競爭對手的對抗,更重要的是如何達到份額的極限又或者怎樣突破增長的天花板。
再者,從宏觀角度來講,消費級無人機行業的限制同樣是大疆的困局,這點從兩個方面可以看出。
其一,單點技術難以突破,消費級無人機的制造更像是工業流程,而非精尖技術塑造的高端產業,就像某媒體分析的那樣,所有的技術關鍵點得到下一輪突破之前,無人機行業可以說是一個整合供應鏈、探索商業模式的生意。
比如目前最受限制的續航能力,即使是大疆,最高維持紀律也僅在28分鐘,無論是對專業的航拍還是娛樂,都大大降低了用戶體驗。可是這個問題涉及到世界性的能源問題,除了等待電池能源研究出現重大突破,別無他法。
還有目前所謂的避障技術其實更多的是停留在初級階段,很多解決方案僅限於實驗室驗證階段,如激光雷達避障和計算機視覺技術,雖說可以輔助無人機自動躲避高壓線、尋找著陸範圍、自動在異常氣候條件下修正飛行路線,可是這些技術本身都沒有太大突破,又何談應用於無人機。
總之,關鍵技術點都要倚仗專門的技術公司實現,目前無人機廠商所能做的只是在次要技術點上盡善盡美,而這就極大地限制了大疆未來的成長速度。
其二,消費級無人機的增值服務空間不大,直接導致可擴展的產業鏈很短,商業價值可能會越發減小。最近無人機快遞、無人機商演甚至是競技都在相關企業的推動下,掀起了不小的波瀾,可實際上大多數只是個商業噱頭,這不僅是因為其中的商業化模式還有待探索,更是印證了消費級無人機應用場景的諸多限制。而且從這些應用場景也可以看出,所能波及的用戶群體幾乎都是小眾的,實難大規模轉化為商業價值。
總而言之,如果關鍵技術長時間沒有突破,商業化道路難以拓展,而僅靠銷售硬件帶來的增長越發緩慢,大疆有可能在接下來的幾年進入瓶頸期。
消費級進入工業級並無技術銜接性,大疆從零開始前景難料
MG-1、MG-1S以及近日大疆宣布與千尋位置合作推出的MG-1S RTK版方案,已經說明大疆開始著力探究進入工業級無人機的可能,可是消費級到工業級的跨越,可以說並沒有順其自然的銜接性,甚至這完全是兩個不同的領域。尤其是工業級的技術門檻,即使是大疆,也基本上等同於從零開始,那大疆進入工業級到底能有多少幾率會成功呢?
進軍工業級,理論上算是方向性的正確,這不僅是因為工業級具備遠大於消費級的應用範圍和商業價值,更重要的是只有工業級才會形成真正的技術壁壘,占據無人機行業的絕對優勢。不過如果大疆真的想在工業級領域有一番作為,以突破消費級的市場限制,將會面臨不小的挑戰。
僅談技術,大疆之所以選擇農林植保作為進入工業級的開端,很大一部分原因在於這個應用所需求的技術,相比救災、測繪、勘探等領域相對較低,而使用範圍卻相對較廣。但是即使如此,大疆還處於初級階段,很難將原來擅長的技術適用於工業級。
比如,無人機噴灑非常講究精準性,這就要求飛控系統不僅穩定,而且要配合基站進行高精度的作業,這也是大疆借助千尋位置定位服務的原因。再者藥劑應當與整機和噴灑裝置相匹配,很多通用藥劑並不一定適用於植保無人機,需要研發專用的飛防藥劑,而噴灑裝置是植保無人機的關鍵構成,很多公司容易忽略。
由此可以看出,工業級應用對無人機的要求既繁瑣又專業,而大疆原本在消費級擁有的技術優勢很可能沒有太大的協助作用,就連最基礎的動力系統都要重新考慮續航時間和負載能力等因素。
另外更重要的是,無人機一開始適用於軍事領域,其技術是隨著軍事用途轉為非軍事用途,才逐漸向民用領域外溢,這就說明無人機的頂尖核心技術其實都掌握在軍工領域,民營公司在國內幾乎難以企及。
當然不談現在的技術限制,大疆相比其他要進入工業級應用的無機機公司,依舊存在巨大優勢。一方面消費級市場份額穩固,能為其帶來持續穩定的研發資金,尤其是大疆的毛利潤占有率比例驚人,超過90%,這更說明了大疆在消費級層面的主導地位。另一方面,大疆從創立之初就帶有創始人的技術基因,研發氛圍濃厚,機動靈活,對這方面的投入也是非常重視,如果專註於工業級的技術研究,也有可能在某方面獲得突破。
但這也意味著,如果連大疆都無法成功進軍工業無人機的話,無人機市場可能將會被一直抑制消費級領域。
基本上,每個公司創立之初就希望成為引領時代潮流的巨人,並渴望這種地位和影響力長久延續下去,如果說按照誌在百年來算的話,那麽大疆其實還處於未成年階段,而且過剛易折、物極必反的例子也不在少數,也許真正的考驗還在後面。作為國內被引以為傲的民族品牌,我們除了一致的贊美,更需要讓大疆保持警鐘長鳴。
4月27日,奧瑞德光電股份有限公司(簡稱“奧瑞德”,股票代碼:600666.SH)因相關媒體報道需要澄清緊急停牌,公告稱待公司通過指定媒體披露澄清公告後複牌。截至5月5日發稿前,相關公告仍未面世。
與藍寶石所代表的高貴純凈品質不同,這家生產藍寶石晶體材料的公司,因其財報中的“斑點”重重引起市場的強烈關註。
實際上,哈爾濱工業大學航天學院複合材料與結構研究所副教授左洪波自2015年年中借殼上市打造奧瑞德始,其雷厲風行的經營舉措一度讓市場側目。如今,這位副教授需要自證清白,而監管部門會否亮劍,都值得觀察。
神奇孫公司
“你是誰?哪里的?做什麽的?什麽工廠?對不起,不和貿易商往來!”5月4日,《華夏時報(公眾號:chinatimes)》記者以北京某手機顯示屏貿易商之名撥打東莞市華星鍍膜科技有限公司(下稱“華星鍍膜”)官網給出的某手機號碼,借以采購材料名頭向對方核實工廠位置,以便前往參觀並合作。
出人意料的是,接電話的男子不但沒有合作意願,且幾乎從頭到尾都在對記者的用意和身份進行核查,無視記者對工廠位置和產品的咨詢。
這家位於東莞市橋頭鎮石水口銀湖工業區銀湖三路2號,自稱“國內真空鍍膜行業的龍頭企業和領頭羊”的公司能夠引起記者的註意,起源於奧瑞德兩家“孫公司”的產生。
2015年11月,奧瑞德的子公司收購江西新航科技有限公司(下稱“新航科技”)100%股權,成為其全資孫公司。
收購材料顯示,2015年1月到9月,華星鍍膜是新航科技的第三大客戶。從此,華星鍍膜與奧瑞德似乎很“近”。
2016年7月,奧瑞德全資子公司與第三人合資設立奧瑞德光電(東莞)有限公司(下稱“奧瑞德東莞”),用於類金剛石鍍膜玻璃的研發、生產和銷售,暫定註冊地是東莞市謝崗鎮大龍村華泰科技園。
8月,奧瑞德東莞的正式住所是東莞市橋頭鎮石水口村銀湖一路18號3層303-307。巧合的是,該地址與華星鍍膜僅距離800多米,華星鍍膜在其官網被標為華星二廠,不遠處就是華星一廠。
《華夏時報》記者使用多個地圖軟件查找奧瑞德東莞,軟件提供的圖片顯示該地址疑似一個門口寫著“華星東莞”的工業小院,多次搜索上述地址均指向“華星東莞”。
奧瑞德東莞與“華星東莞”以及華星鍍膜有何關聯?僅僅是巧合做了鄰居?
實際上,奧瑞德收購新航科技之後,2016年年報就不再體現出華星鍍膜,奧瑞德也沒給出前五大客戶和供應商的具體名稱。有市場人士質疑,奧瑞德東莞的業務與華星鍍膜似乎有很強的關聯,不僅地理位置近,後者之前與新航科技也關系頗深。
記者用天眼查等多個軟件查找奧瑞德東莞,搜索顯示2016年12月12日該公司遷去東莞市謝崗鎮大龍村華泰科技園C區C棟1至3樓。
這個地址也不簡單。資料顯示,該地址原屬於奧瑞德光電(深圳)有限公司(簡稱“奧瑞德深圳”)東莞分公司的註冊地址,該公司於2015年9月註冊,晚於奧瑞德深圳僅一個多月。
但是,奧瑞德深圳活得不好命也不長。2017年1月25日,奧瑞德註銷奧瑞德深圳,其東莞的分公司也隨之消亡。當然,奧瑞德東莞繼承了奧瑞德深圳東莞分公司的“窩”。
註銷公告顯示,截至2016年12月31日,奧瑞德深圳總資產424.90萬元,凈資產424.90萬元,營業收入0萬元,營業利潤-485.52萬元,凈利潤-488.28萬元,未分配利潤-528.10萬元。換言之,該公司一毛錢生意沒幹成,還賠了不少錢。
奧瑞德一份人事變動公告或讓人擔憂奧瑞德東莞未來的命運。公告顯示,路正通除在公司全資子公司奧瑞德光電(鄭州)投資管理有限公司任執行董事、法定代表人職務外,不再在公司及公司全資子公司、控股子公司內任職。
路正通此前均為奧瑞德深圳和奧瑞德東莞的法人代表、執行董事和總經理。奧瑞德東莞的經營範圍不僅與“死去”的奧瑞德深圳極為相似,更為相似之處是2016年奧瑞德東莞同樣虧損。
奧瑞德東莞將完成什麽任務?是否步奧瑞德深圳的後塵?
驚人業績哪里來?
奧瑞德收購新航科技的資料顯示,截至2015年9月30日,新航科技總資產1.57億,凈資產6113.6萬元;2015年1-9月,營收1.17億,凈利潤5211.34萬元。奧瑞德開價15.3億收購,市凈率超25倍,市盈率將近30倍。
為此,新航科技2016至2018年承諾凈利潤分別為:不低於1.6億元、2.05億元、2.55億元,三年累積承諾凈利潤總額不低6.2億元。
年報顯示,新航科技2016年實現了凈利潤2.1億元,遠超承諾業績。新航科技2014年10月成立,當年營收132.9萬,虧損-18.48萬。能有這樣的進步並不容易,尤其是在新航科技被並購之後,痛失原第一大客戶,該客戶在2015年1到9月為新航科技貢獻9901.71萬元營收,占比84.82%。
新航科技2016年的2.1億元業績從何而來?2016年新航科技實現凈利潤3331.97萬,但其新設全資子公司北海市碩華科技有限公司(下稱“北海碩華”)和北海市新拓科技有限公司(下稱“北海新拓”),分別實現凈利潤近5000萬元和7731萬元,另一子公司景德鎮市中天水晶科技有限公司盈利近6417萬元。
值得註意的是,以光學元件、半導體元件、機械設備及部件研發、加工、銷售;建築裝飾裝修工程為主業的北海碩華和進行軟件開發的北海新拓均位於廣西北海工業園區內,奧瑞德2016年5月7日首次披露這兩家公司。
然而,北海市工業園區入園企業名單里並沒有上述兩家公司。北海市環保局在2016年12月26日才對北海碩華租賃廣西北海工業園區臺灣路以南、吉林路以東北海市新元投資開發有限公司1#廠房和2棟綜合樓(辦公樓、宿舍樓)作為硬脆材料加工設備生產項目的建設用地的項目進行環保驗收。
2017年3月17日,碩華科技花費62萬元購買6臺電動單梁橋式起重機用於新建廠房電動單梁起重機。一位有多年起重機銷售經驗的市場專業人士告訴《華夏時報》記者,根據價格和數量判斷,這應該是屬於小噸位的車間航車,用於車間內部貨物裝載、移位,如果沒有這個提升裝置,車間應該不能正常生產。
記者致電北海市工業園區管委會辦公室,相關負責人表示,北海碩華是新入園項目,但對其經營狀況不太了解。他坦言,沒聽說過北海新拓,並對北海碩華在2016年短短時間內實現近5000萬凈利潤表達了疑惑,是否存在上市公司內部將部分業務轉移到北海碩華?
北海碩華疑似工廠建設尚不完善的情況下,且在短時間內完成近5000萬凈利潤,是否屬實?上述負責人表示,可以查詢相關企業的納稅記錄,看是否與其凈利潤匹配,從而判斷相關凈利潤數據是否存在作假可能。記者特別向園區管委會發函詢問,截至發稿前,尚未得到回複。
另外,北海新拓主營軟件業務,其凈利潤占奧瑞德2016年凈利潤近16.6%,但在主營業務分產品情況中,並沒有任何軟件業務收入。當年營收最小的單晶爐僅5341.88萬元,遠低於軟件業務的凈利潤,卻能體現在主營業務分產品中。“主營”真相如何,亦令人疑惑。
記者致電奧瑞德董秘辦,對方表示不熟悉財務,個人無法解釋軟件業務在報表中的問題。北海孫公司的問題將會有公告解釋。奧瑞德東莞當時可能只是租借某場所後搬走,與誰做了鄰居,個人並不清楚。
中國人民大學法學教授劉俊海認為,上市公司及董監高信息披露對應投資者和股東的知情權,如果投資者由於信息披露的虛假陳述、重大遺漏和誤導性陳述而遭受投資交易損失,投資者有權要求虛假陳述行為人承擔損害賠償責任。信批違反證券法相關規定的,中國證監會及分支機構可以對此進行必要的處罰。
距離《網絡借貸資金存管業務指引》的正式發布已過2個多月,指引中所要求的8月大限也即將到來。網貸之家近日發布統計數據顯示,截至2017年5月17日,共有396家正常運營平臺宣布與銀行簽訂直接存管協議,約占同期P2P網貸行業正常運營平臺總數量的17.89%。其中有209家正常運營平臺與銀行完成直接存管系統對接並上線,占P2P網貸行業正常運營平臺總數量的9.44%。
在規定時間內完成銀行存管,對互聯網金融平臺來說,可謂時間緊任務重。若不能在規定時間內完成接入就面臨著淘汰出局的危險,但迄今為止真正完成銀行直接存管系統對接的平臺還是僅占少數。
究其原因,一方面是由於銀行資金存管系統準入門檻高,銀行對存管平臺的諸多硬性指標,使得一些“沒有背景”和“資歷淺”的平臺至今未能上線銀行存管系統。業內人士對第一財經記者表示,從銀行角度來看,各家都有門檻要求,例如有些銀行對涉及到車的平臺就不予考慮。另外,銀行也有產能限制,即使是接入最多的華興銀行,每個月最多只能接入20家,每家上線至少還要1-3個月。
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對接資金存管系統實施周期長、遷移成本高,對平臺和銀行的系統承載能力、傳輸能力、安全性等都有很高要求。業內人士指出:“從對接資金存管的成本來說,動輒幾十萬元的費用,沒有一定實力的平臺很難承擔的起。此外,銀行方面的技術儲備、雙方的技術對接和後期的調試,都需要一個過程。”
網貸之家近期發布的《P2P平臺銀行存管進度報告》指出,在389家已經與銀行簽約的平臺中,有177家平臺的背景為國資系、上市系、銀行系或風投系,占簽約總數的45.5%。其中註冊資本在5000萬元(含)-1億元的平臺最多,有157家,占總簽約數的40%。已簽約的平臺註冊資本基本在1000萬元(含)以上,其中註冊資本在5000萬元(含)以上的平臺數占比達到70%。
5月22日,翼勛正式宣布上線華瑞銀行存管系統。“多數銀行對平臺實繳資本、運營時間、平臺背景和高管背景等均有硬性指標。銀行對於那些沒有國資背景和註冊資本不高的平臺可能還會有高管背景、月成交量和運營時間等硬性要求。如平安銀行除要求合作平臺實際控制股東為政府、大型國有企業、主板或中小板上市公司、具有專業經營牌照的金融機構,註冊資本或實繳資本不低於5000萬元,另外還要求月成交量不低於1億元,正式開展相關業務1年以上等。”翼勛CEO王暉對記者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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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 趙麗 實習生 戴夢嵐
“求職少年李文星之死”引起社會各界對打擊傳銷的重視。近日,四部門聯合發文要求專項整治以“招聘、介紹工作”為名的傳銷活動。
然而,《法制日報》記者調查發現,在“招聘、介紹工作”背後,不只有傳銷騙局,還有一類專為大學生挖好的陷阱——“培訓貸”。
所謂“培訓貸”,就是培訓企業與信貸機構合作,由剛畢業的大學生以個人名義向信貸機構貸款作為“培訓費”,“培訓費”直接打入企業賬戶,大學生無需出錢就能接受“培訓”。部分信貸機構為了牟取高額利潤,可能存在放寬對貸款人資質、身份的核實,進而誘導大學生進行分期貸款。
信貸機構將“培訓費”打給企業,這一過程雖然標明了利息,但貸款過程中還有高額的“咨詢費”“服務費”等,這些錢都由大學生個人承擔。此外,一旦大學生接受“培訓”,信貸機構放了款,這些大學生剛剛畢業尚未就業就已背負了貸款。
招聘機構積極推銷“培訓貸”
8月15日,《法制日報》記者在某大型信息平臺App上搜索“計算機”領域的招聘職位,發現中青才智教育投資(北京)有限公司招聘多個IT技術崗位,記者與其招聘人員互加了微信。
這家公司招聘人員的微信名稱顯示為“中關村軟件園杜老師”。
據“杜老師”介紹,這家公司是“國家事業單位,政府主辦,是軟件園的管理單位”,並且“是全國獨一無二的國家級的大學生就業實訓平臺,由國家發改委投資建設,是中關村軟件園重要的配套工程,為國家級工程教育實踐中心”。
記者質疑說:“公司名稱看起來不是國家的事業單位。”“杜老師”隨即改口:“我們公司的全稱叫做北京中青中關村軟件園人才基地,我們是園區的管理單位。”“杜老師”繼續對記者說:“我們實訓完繼續在園區內企業就職。”
記者隨後在“中關村軟件園人才平臺網站”上找到一份《關於以中關村軟件園名義發布的實習生、實訓生招聘信息的說明》,文中提到“未以任何名義或授權其他機構在互聯網上發布‘實習生’‘實訓生’‘就業實訓生’等招聘”。
記者將這份“說明”發給“中關村軟件園杜老師”,“杜老師”隨後答複:“我們原單位名稱叫北京中關村軟件園人才基地,2010年人才基地擴大了規模,現在的人才基地叫中青中關村軟件園人才基地……現在的中青中關村軟件人才基地、辦公地點仍在原來園區的九號樓(人才基地原址),工作人員80%以上還是原來的班底,承接了中關村軟件園人才基地之前的所有工作。”
記者隨後在國家企業信用信息公示系統查詢“中青才智教育投資(北京)有限公司”,發現該公司被工商部門列入“經營異常名錄”,且許可經營範圍中並沒有“教育培訓”這一項。
至於“杜老師”所說該公司是軟件園的管理單位,記者進一步核實發現,中關村軟件園由北京中關村軟件園發展有限責任公司設立和管理,中青才智教育投資(北京)有限公司並不是園區的管理單位。
即使質疑不斷,但“杜老師”仍然給《法制日報》記者發來一份宣傳材料,上面顯示培訓需要交“實訓費用”,分為兩種方式,可任選一種付款方式。一種付款方式為一次性付費17800元,第二種則是就業後付費19800元,也就是正式工作兩個月後在一年內分期支付,工作之前不用支付任何費用,同時實訓期間享受1500元的現金生活補助。不過,在培訓期間要交住宿費每月300元至450元,生活費自理。
記者表示培訓費用太高,一下拿不出這麽多錢。“杜老師”說:“這是屬於就業貸款,無需任何抵押和擔保,這個費用是由國家正規的銀行先為你支付的。”
記者表示1500元補貼交完三個月房租就沒有了,“杜老師”說:“如果實訓期間生活費仍有困難,可以申請生活費貸款。”記者詢問生活費怎麽貸款,學員是自己去銀行網點貸款還是公司幫忙貸款?“杜老師”表示這是軟件園幫忙辦的。
記者問辦貸款需要提交哪些材料,“杜老師”稱自己也不清楚,“好像只要身份證就可以”。
記者了解到,去銀行貸款一般都需要貸款人本人前往。
隨後,“杜老師”要求記者將畢業證、學位證、學信網的照片發給他,他審核通過了才可通知前往辦公地點。
“洗腦”後推出貸款培訓建議
“去年,我畢業找工作時就遇到一個‘培訓貸’騙局。打著名企的幌子,實際上是個培訓機構,有專人一對一洗腦,不斷貶低你的專業、貶低你的職業規劃,在你心灰意冷的時候開始吹捧他們的培訓,兜售他們的職業規劃,讓你參加他們的所謂量身打造的職業培訓,當然還有不菲的培訓費。如果你說沒有錢交培訓費,他們就說可以簽個協議,培訓結束當你工作時從工資里扣除。”來自河南,目前在北京從事快遞行業的周小泉說,“我現在幹快遞就是為了多掙錢快點還錢。這些人非常可惡,他們就是利用一些家境貧困的畢業生急於找工作補貼家用的心理實施詐騙。”
據周小泉介紹,培訓公司想方設法進入大學校園,或通過問卷調查,或開設講座,或以招聘為由,用嚴厲的詞語攻破學生的心理防線,讓學生懷疑自己的能力,並順勢建議參加培訓。在這個過程中,培訓機構甚至會提前雇傭好“水軍”,在貼吧、問答平臺上刷好感,以防大學生一時懷疑上網搜索。有的培訓機構甚至在公司顯眼位置粘貼某些知名企業的標識,讓參與面試、培訓的人產生聯想,並借此“營造”公司的良好形象。
當學生想參加培訓卻因資金不足而猶豫不決時,培訓機構就會順勢提議通過貸款平臺貸款交培訓費用,或者用各種虛假條件誘騙大學生申請貸款。十多名被騙大學生告訴記者,在貸款過程中,幾乎全部是培訓機構一手包辦,沒有貸款平臺的工作人員在場,只需一通電話或簡單簽字就完成了貸款過程。針對五花八門的崗位要求,培訓課程的價格也參差不齊,學費通常是1萬至兩萬元,而貸款利率普遍在10%以上。
此外,有被騙的大學生告訴記者,如果想要中途退出培訓,還需要向培訓公司交學費20%的“違約金”,有的“違約金”甚至高達培訓費用的40%。
一名受騙大學生告訴記者,被告知中途退出需交“違約金”後,他算了一下賬,由於自己已經學了大半,退出培訓交的“違約金”比培訓費還要多,“退的時候,培訓費按天算,但是還要算上5000元‘違約金’,有的學員以曝光企業為條件才獲得了退款,但仍交了一筆‘違約金’。然而,即便退出培訓,學員仍背負著每月向貸款機構還錢的負擔”。
受騙者維權或困難重重
那麽,受騙的學員是否可以起訴?
北京律師周雲表示,學員與借貸機構的借貸條款是合法有效的,學生的貸款需要依約償還;至於學生交給培訓機構的學費,可以以違約為由起訴,比如,有的培訓機構並無辦學資質、承諾的畢業後薪金水準未達到等。
“這種‘培訓貸’可能涉及合同詐騙行為。單從民事角度看,這是典型的教育培訓合同糾紛,參加培訓者要想取回已交納的培訓費,要麽解除合同,要麽撤銷合同。根據合同法規定,可撤銷合同主要有因重大誤解訂立的合同,訂立時顯失公平的合同。一方以欺詐、脅迫的手段或者乘人之危,使對方在違背真實意思的情況下訂立的合同。合同的解除,主要涉及約定解除和法定解除。”周雲向記者介紹說,申請解除合同需要註意幾點,“在簽訂合同過程中,培訓提供方是否有欺詐行為;其次,在合同簽訂階段,培訓提供方是否有誇大宣傳,構成重大誤解”。
在周雲看來,申請確認合同無效的主要焦點在於,“就設立培訓的架構而言,是否取得培訓教學資格、是否有辦學許可證”。“但是,參加培訓者是不是沒有一點責任呢?不是的。‘培訓貸’主要涉及的是剛畢業的學生,他們在簽約時已成年,屬於完全民事行為能力人,若不存在導致合同無效的條件,則應按過錯承擔相應的責任”。
不過,在一位不願具名的業內人士看來,此類維權困難重重。
“騙取消費貸款方法,通常是騙貸人和商家、服務提供商串通分成,比如曾經有媒體曝光過的‘醫美貸’,或者商家欺騙申請人貸款,後者不知道自己貸款了。‘培訓貸’的流程看起來似乎很正常,申請人也知道自己申請貸款,不少學生也確實完成了課程。”上述業內人士對記者說,目前所說的培訓行業騙貸主要是招轉環節的加入讓很多原本並不想去培訓的人選擇參加培訓,讓這些人有被欺騙的感覺,尤其是在最後的培訓結果不滿意時,這種欺騙感尤其強烈。
為什麽陷入“培訓貸”不好維權?《法制日報》記者調查多日發現,“培訓貸”幾乎都發生在IT業培訓,而非其他行業領域。上述業內人士解釋說,IT“培訓貸”不同於其他的貸款,在各個流程上是沒有問題的,也就是在法律上幾乎是沒有什麽可以起訴的點,因此在貸款之後沒有很好的辦法進行維權。最近騙貸風波不斷在網絡上出現,就是因為很多人沒有辦法訴諸法律。
“即便是急需資金周轉,大學生本身也不具備貸款的資格。從自身的經濟基礎到抵抗風險的能力,大學生都不符合借貸的條件。所以,倘若有培訓機構或借貸平臺要求或允許大學生借貸,這個機構平臺本身就存在一定的問題,不符合正常的工作程序和要求。”在江蘇銀行從事貸款業務的江雪對《法制日報》記者說,貸款不是想貸就能貸的。就個人而言,只有穩定的經濟基礎、具備還款能力,在遇上一定的資金壓力時,才能考慮可承擔範圍之內的貸款,以緩解當前困境。所以,對於沒有穩定收入來源、缺乏風險管控能力的大學生而言,除助學貸這一類貸款外,應該遠離消費性貸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