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中國質檢總局官網消息,質檢總局日前公布的“2016年11月未予準入的食品化妝品信息”中,共有19批次韓國化妝品上“黑榜”。
共有28批次進口化妝品被列入該名單,有19批次是愛敬、伊雅索等韓國著名化妝品品牌旗下產品,不合格的原因包括貨證不符、產品配方變更、無在有效期內的進口化妝品備案憑證授權使用書等,近11噸(1.1272萬公斤)相關產品已受到退貨處理。
韓聯社報道稱,韓國化妝品行業一位負責人表示,中方此次公布的未予準入化妝品名單中韓國化妝品的占比最高。因此業界憂慮稱,中方已開始加大對韓產化妝品的限制措施。
闊別中國內地市場7年之久的谷歌近日被傳出正在與網易談合作,希望把應用商店Play Store開在中國。但雙方在接受第一財經記者采訪時均不置可否的態度又給這次令外界興奮的猜想打上一個問號。
作為一個應用分發平臺,與蘋果App Store相比,處於弱勢地位的谷歌Play Store可能看上了在中國擁有龐大郵箱賬號體系的網易,而後者又不大可能在分發渠道上與谷歌商店構成競爭關系。鑒於此前涉及Play Store以及谷歌其他服務入華的多次傳聞,這次潛在的合作可能被視為一個敲門磚,以幫助“谷歌全家桶”里的其他服務入華,但現實面臨的監管阻力可能會讓這個猜想變為一個“看上去很美”的故事。
為什麽是網易?
根據美國知名科技媒體the Information報道,谷歌正在和網易公司接觸,目的是將前者的Play Store引入中國內地,雙方甚至到了在協商成立合資公司可能性的階段。
但在2月8日接受第一財經記者采訪時,網易與谷歌方面均表達了不置可否、未予置評的態度。記者從網易內部了解到,由於平時涉及手機遊戲與其他應用產品的分發等業務,網易一直與包括谷歌和蘋果在內的分發渠道保持著長期聯系,但對上述合作傳聞表示“一頭霧水”。
有網易員工稱,聽到這個合作消息後周圍一些同事感到很興奮。從這點不難判斷,谷歌Play Store的入華對擁有豐富手遊與移動產品的網易而言是一個利好消息。與另一家遊戲巨頭騰訊相比,網易的Android應用分發渠道更加分散,除了BAT旗下渠道、360、各種小渠道等,還充分利用網易的媒體屬性,在旗下各平臺推薦自家應用,同時與小米、OPPO等終端廠商進行內置捆綁。Play Store對網易產品分發而言將是一個強有力補充。
為什麽是網易?首先,與騰訊擁有應用寶不同,網易沒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強勢分發渠道,這減少了未來與谷歌商店競爭的風險。另外,與其像外界猜想的那樣,網易有強大的手遊產品線資源以及由此展開的合作想象空間,不如說谷歌看上了網易龐大的郵箱賬號體系,這也是谷歌尋求並借助中國廠商入華的一條可能途徑。此前,網易已經在與暴雪合作《魔獸世界》中積累了類似的中外賬號合作經驗。
易觀分析師趙子明在接受記者采訪時判斷,谷歌Play Store進入中國面臨賬號問題,由於現行監管,谷歌賬號在中國內地不能使用,Play Store入華更可能采取建立一個與海外市場相對獨立的賬號系統,以應對中國的合規要求。這樣看,網易郵箱成熟的賬號體系將對谷歌有所幫助。
與蘋果的競爭
就在這次合作傳聞釋放前一個月,蘋果的一個做法似乎刺激到了谷歌的神經。當時蘋果與天貓獨家合作,低調地在天貓上開了一家專門售賣App Store充值卡等蘋果Gift Card的虛擬用品旗艦店。但有意思的是,翻遍整個頁面也找不出一個“蘋果”字樣。這被視為蘋果對中國用戶市場一種強化黏性的舉動。而谷歌的Play Store以及谷歌背後的地圖、郵箱等一系列服務只能暫時遊離於中國內地之外。
與蘋果App Store對中國消費者的品牌影響力相比,國內魚龍混雜的Android市場缺乏這種品牌效應,給人更多是一種雜亂無序,甚至缺乏安全感的印象,這也是不少用戶選擇蘋果手機而非Android智能終端的一個重要原因。背靠谷歌的品牌背書,Play Store有望對國內Android應用市場嘗試規範化,提升用戶體驗,前提是它能在內地落地。
谷歌應用商店的營收能力目前依然無法與蘋果抗衡。據蘋果公司發布的2016年9~12月季報顯示,蘋果服務類收入(包括蘋果商店、蘋果支付等)達到71.72億美元,以同比18%的增速成為蘋果業務線中增長最快的一塊。而谷歌母公司Alphabet發布的2016年三季報披露,一項“其他業務收入”為24.33億美元,這里邊不僅包括Play Store,還有雲計算、谷歌自己的硬件產品等營收。
因此,擁有龐大Android手機用戶的中國市場對谷歌Play Store而言可謂一座金礦。
但谷歌現在著手努力讓Play Store入華,似乎錯過了一個最好時機。在經歷了前期的跑馬圈地後,國內Android市場越發表現出從分散到集中的寡頭趨勢。特別是當阿里巴巴接連收購了UC與豌豆莢後,市場上形成了騰訊應用寶、百度手機助手、UC+豌豆莢這個BAT陣營,以及不可小覷的360。連遊戲巨頭巨人網絡也曾將旗下王牌手遊《征途手機版》的發行工作交由騰訊去運作。這四家留給新進入者的空間已經很小。
然而,Play Store也許將扮演一個敲門磚的角色,而非“現金牛”。倘若這次谷歌能夠借助與網易的合作讓Play Store進入中國內地,後續圍繞Gmail、谷歌地圖、谷歌導航等一系列Google Service入華將獲得一個明朗信號,這是一心想對內地市場“二進宮”的谷歌的更大野心。但業內普遍判斷,搜索、YouTube等服務目前來看很難被列入這個期望列表中。
Android開發者的福利?
事實上,谷歌此前針對Play Store在華早有動作。2014年11月,谷歌宣布中國開發者可以直接通過Play Store將付費應用程序向130個國家發布,所得收入將直接匯入中國的銀行賬戶,讓應用程序的銷售方式與路徑更便捷。此後,時任谷歌Play Store亞太區工程副總裁Chris Yerga曾對第一財經記者表示,自從谷歌宣布在本土提供對中國開發者的商業支持計劃後,已建立本地團隊推進此業務,並推出漢化版頁面,他認為,在Play Store上中國開發者“增長強勁”。
目前,中國已成為世界最大的智能手機市場,特別是這兩年以華為、小米為代表的國產智能手機崛起給Android系統重新帶來機會,也對發開者市場產生新影響。上述分析師趙子明認為,除了規範Android市場外,Play Store入華對國內開發者的一個利好是有望降低研發成本,特別是對於那些急於讓產品“出海”的遊戲開發者。過去在海外上架谷歌Play Store與在國內的Android渠道申請上線,研發人員在產品版本、後臺權限與流程等方面面對的內外差異很大,Play Store如果未來能在中國內地市場占據位置,將會縮小這種差距並降低研發成本。
但現實情況的複雜性未必是一個Play Store就能解決的,背後涉及監管、準入等很多不確定因素,讓一些業內人士對此持觀望態度。上海一位從事遊戲開發工作十多年的資深人士閆濤在接受第一財經記者采訪時稱,單純從業務角度看,Play Store入華對中國遊戲開發者可能是一個利好,但這仍屬於一個“看起來很美”的故事。國內的遊戲監管審批在趨嚴,Play Store如何與之博弈,如果一款遊戲或應用需要配套使用到“谷歌全家桶”里的其他服務,相關服務能否跟進入華等,都是未知數。
對於谷歌對華的後續動作,外界表現出濃厚興趣。谷歌還有一個“大招”,就是在Android版本更新中強制內置谷歌各項服務。但在Android手機占市場主要地位的歐洲地區,谷歌此舉已在去年遭到歐盟反壟斷部門的指控,後者認為谷歌濫用Android移動操作系統的市場支配地位。
珠海橫琴,室外下著小雨,室內鎂光燈閃成一片。
微軟前CTO David Vaskevitch(大衛·瓦什科維奇)和特斯聯副總裁賈洪坡握了握手,至此,戰略合作達成。
一個是Email郵箱和Office辦公軟件的設計者,見證了微軟1986~2009年輝煌年代的科技大佬,一個是2015年獲得A輪融資的中國初創企業,致力於智慧交通、智慧建築的物聯網應用,兩者緣何會牽手成立合資公司?
圖片化的生活日歷
在一個人人都會拿起手機隨手拍的年代,我們能夠記錄下許多生命里的特別時刻。回望過去,那些遙遠而模糊的畫面重新出現時,總會給人們帶來更多感動。
但是如何在海量圖片中找到你需要的那一張成為一種挑戰,成為了新的商機。身為一名攝影愛好者,David在離開微軟三年後設計了圖片管理軟件Mylio,他說他有一種使命感,“改變世界記憶的方式。”
接受采訪時,David穿著白襯衫、淺色牛仔褲和黑色皮鞋,左右手的無名指上分別戴了一枚造型誇張的戒指,看上去精神抖擻。在介紹離開微軟之後的新公司Mylio的時候,他拿出的不是微軟的Surface,而是蘋果的iPad和iPhone。
“在我十三歲那年,我的爸爸去世了。我對他唯一的記憶就是,我和他曾一起坐在海邊。有一天,當我坐在飛機上玩iPad的時候,我突然淚流滿面,因為我找到了一張照片,那就是我記憶里的畫面。” David向第一財經記者展示了iPad上的一張黑白照片,一個年輕的男子摟著一個十幾歲的小男孩坐在海邊笑得很開心。“幸好我還曾經把這些照片保存在了硬盤里,如果它們是以紙質照片的形式出現,我也不知能不能從哪個箱子里把它找到。” David說。
他向媒體展示了存儲在Mylio上的5萬多個項目,照片可以根據日期顯示,也可以根據關鍵詞進行檢索,這些關鍵詞既可以是當時上傳照片時所附加的標簽也可以是通過圖像識別後得到的文字信息。他還展示了在飛行模式下可以打開圖片的過程。
“即便沒有網絡,我也可以打開任意一張圖片並進行編輯,等到有網絡的時候,再通過網絡上傳,並同步傳輸到其他的終端設備中。”這與微軟的OneDrive等其他雲存儲服務並不相同。沒網絡時,你無法從雲端下載或打開文件編輯,但是在Mylio上可以。為了加強圖片的編輯管理功能,Mylio還收購了Befunky圖片編輯器。
Mylio的商業模式非常簡單,主要是針對C端的用戶。免費用戶可以在三個終端設備上共享管理25000張圖片,付費用戶根據價格不同可以進行10萬張或50萬張的圖片管理,增加了編輯管理功能,還可以用亞馬遜進行雲端備份。
之所以選擇現在進入中國,David表示,這是因為Mylio本身是一個複雜的產品,他需要做好充足的準備,而現在,對於這家成立於2012年的公司,時機似乎已經成熟。
“進入中國之後,擔心的是規模的問題。我們在美國已經有了1500萬的用戶,這相當於美國1/6的人口,看上去是一個龐大的數字,但是這在中國可算不得什麽。另外的一個難點就在於如何尋找一個新的商業模式,因此我們選擇與一家中國的公司進行合作。”David說。
另辟蹊徑的技術路線
“模仿一個已經別人有了優勢的項目,是很難獲得成功的,你可能會做得更便宜,還有一個很多人說但是難以做到的,就是我們去試著做一些完全不一樣的事情,去做人們真正需要的。”David說,去中心化而不是把越來越多的資料放在雲端就是Mylio獨特的價值。
與在雲端備份不同,Mylio采用的是另外一種技術路線——Mesh網絡。Mesh網絡也稱為“多跳網絡”,它是一個動態的可以不斷擴展的網絡架構,並能有效地在無線設備之間傳輸。無線多跳網絡中,源結點到目的結點之間由多跳的無線鏈路組成,任意結點既可充當端結點產生或接收數據分組,又可充當中間結點(路由器)對來自其他結點的數據分組進行轉發。無線多跳網絡是自組織、自生成和自管理的,容許結點發生故障以及結點隨意的加入或離去。這意味著與以雲為中心不同,可以實現進一步的去中心化傳輸以節約時間、提升速率。
第一財經記者在百度學術上搜索發現,2016年以來,關於該技術的研究已經上升到算法層面的完善和應用。無線Mesh網絡源於美國國防部高級研究規劃署資助的分組無線網絡研究,最初的動機就是滿足戰場的需要。上世紀90年代後期,隨著一些技術的公開,Mesh網絡成為移動通信領域一個公開的研究熱點。
David表示,雲技術的確讓用戶在分享數據時更加便捷,但是仍存在三個問題:首先,雲並不總是常在的,當你坐在飛機里的時候,就沒有辦法使用雲服務,其次,以雲端為中轉的傳輸速率太慢,最後,這也涉及到個人隱私的問題。
“現在矽谷所有的技術出發點都是以雲為主,但我們不是。”David認為Mesh網絡的去中心化傳輸應用可以解決這些問題。
合資公司的雙贏玩法
正是Mylio在技術上的另辟蹊徑吸引了特斯聯。
特斯聯副總裁李楊表示,Mylio的底層技術核心是Mesh網絡,可以與目前公司采用的Lora技術相結合,在改進低帶寬、低功耗、遠距離、大量連接的物聯網應用設計上有更大的發展。“技術這一塊的內核是相通的,之前都是采用放更多的傳感器來監測機運轉。移動物聯網的建設可以讓每一個點變成一個路由器,讓它們相互連接。樓宇的節能開啟之後,可以進行一個動態的反向設計,教育通過機器學習和管理實現節能的優化。”李楊說。
按照負責公司戰略、運營的特斯聯副總裁賈洪坡的說法,“成立合資公司將會實現一個技術上的融合,這是雙方的共同利益起始點。”
不僅宣布與Mylio在中國成立合資公司,特斯聯也參與了Mylio 3000萬美元的B+輪融資,本輪其他投資方還有比爾蓋茨,Salesforce創始人Marc Benioff。
而David表示看好特斯聯的一點,就是在美國很多公司做智慧建築的一些設計,也會細分到電梯、空調等某個部分,而特斯聯在嘗試給出一套綜合的解決方案。他本人將成為特斯聯的戰略技術顧問。
事實上,資本、技術、運營推廣成為了這次合作的關鍵詞。
“想要形成真正的創新能力,需要的是,有一個偶像級的領導,能夠做出好的產品,同時還有強大的文化,解決問題只是我們的開始。在大公司工作的話,我們即便看到了未來,也需要滿足當時用戶的需求,而現在做這個並非偶然,這會是一個面向消費者和面向企業的融合。”David說。
知識商業化這條路,太艱難,不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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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知識商業化
315晚會曝光了一家號稱知識分享的百科網站,罪名是把詞條內容當做虛假廣告銷售。
令人唏噓。
這網站創始人是一位老朋友,美國留學的博士。當年回國創業,雄心勃勃,立誌要做中文版的維基百科。
大家都很看好。
不料造化弄人,一家強有力的競爭者跟隨而來,於是10年光陰都耗費在商業化的辛苦騰挪之間。帥哥頭發花白。
如今,315這一刀子,這麽多年的口碑就毀了。
知識商業化這條路,太艱難,不好走。
二、谷歌返華
我想到了前幾天看的一個貼。
上周,香港的南華早報發帖說,谷歌在退出中國七年之後,似乎找到了重返中國市場的途徑。
原帖是英文的,標題為《Is Google another step closer to being unblocked in China?》
原因是,上星期五兩會期間,《南華早報》 就谷歌返華問題,采訪了中國前新聞出版總署署長、現任全國人大教科文衛委員會主任委員柳斌傑。
雙方聊完後,記者得到一個重要的信息:學術文獻搜索谷歌學術是北京優先考慮恢複的服務之一。
用柳斌傑主任的話說:“學術領域將首先被允許。中國關註的是學術進步,包括學術、科學和文化上的交流,而不是新聞或政治。”
谷歌學術入華,對國內的知識商品化市場的亂象可謂當頭一棒。
三、競爭不足
在國內知識商業化/知識付費領域,有點亂紛紛,許多人都在摸石頭,但找不到河。
亂象一,知識批發商亂圈地。以CNKI為代表的文獻集團,用數據庫技術廉價的圈了大量“地皮”,然後狂收過路費,往死里的收,毫不留情 。把一個好端端的市場搞得一塌糊塗 。流露出國人對知識大眾化缺少足夠的敬畏,而憑借對金錢的渴望的本能給知識胡亂定價。
亂象二,知識快餐店後續乏力。比如邏輯思維、曉說以及梁宏達主持的大唐雷音寺等以知識分享為代表的自媒體及其所在平臺,將專業知識做大眾化輸出,讓人聽起來很“舒服”(馬雲語),滿足了小白中階級疏於學習懶於動手的淺層需要。由於在知識專業深度上無法形成連續的輸出,導致其價值猶如像評書相聲脫口秀一樣 。
亂象三,知識回收站內容無序。比如XX文庫XX百科之類,亂七八糟的堆了許許多多的“知識文檔”,猶如一座座飄著塑料袋的垃圾山頭,供知識民工們攀爬打發時光,以滿足他們沙里淘金的成就感,很難找到知識殿堂的秩序感。當然,百度也有學術搜索,但在實際廣度和精度上,暫時無法跟谷歌學術媲美。
上述三類集團各自攻占了三個地盤,他們都靠天吃飯,從不擔心天上沒有餡餅。315晚會,也從不操心他們。
沒有足夠競爭,就會不好好發展。收費的只顧圈錢,多年來沒有多大改善。免費只顧流量,垃圾上天。怎一個亂字了得。
四、谷歌學術
谷歌學術有所不同。
國內三個集團在知識分享中割據一方,各自稱王,但僅限於中文知識。
而谷歌學術則包括了世界上絕大部分出版的學術期刊,中文知識,僅僅是滄海一粟。
通過谷歌學術,你可以:1、從一個位置方便地搜索各種資源,2、查找報告、摘要及引用內容,3、通過圖書館或在 Web 上查找完整的論文,4、了解任何科研領域的重要論文。
要知道,國內學術資源建設情況跟美國學術資源建設相比,那差距類似北大清華和哈佛斯坦福一樣。
要說批發商,谷歌學術可謂世界級的批發商!
要說是山頭,也是珠穆朗瑪級的山頭。
當然,你也可以說他是狼、是鰻魚、是百獸之王、是可以看見牛人出沒的地方。
每個細分領域的牛人也就那麽幾個,看得見大牛,就能跟上世界學術的潮流啊,所以,具體要國內知識批發商還是國外批發商,不是一個艱難的選擇吧。
谷歌學術入華,對於知識稀缺的中國知識界而言,不啻於是知識分享的春天快要來了。
同時,由於谷歌學術會帶來大量的免費學術資源,那麽知識收費的亂象大概就要慢慢入冬了。
五、知識定價
在中國,知識定價一直是個問題,我對有定價的知識往往持懷疑態度。
一個原因是質量會變。你知道,土雞土鴨土豬很好吃,一旦變成了商品,味道就會大幅下降。
當知識變成商品時,它改變的可能不僅僅是質量,在形態上也發生了變化。
比如,你為知識快餐店付費時,你所收獲的並非是一本書里系統的知識,而可能是一小段音頻或視頻的信息,它們在你大腦里一閃而過,往往留不下什麽痕跡。
另一個原因是,價格太高。對於知識批發商而言,由於做數據庫是個苦逼活,所以國內外許多文獻數據庫都是要收費的,而且價值不菲。
在我有限的認知里,自進入IT時代以來,國內大量圖書館、學校創建自己的文獻數據庫,但許多數據庫限於自身規模,又不得不花錢購買別人的數據庫。重複建設,導致了社會投入成本劇增。
於是就有人評論,現在的文獻和期刊,是一個發育不成熟的產業,其目的與其說是學術交流,還不如說是割據起來,收費。
為什麽沒有一個大一統的數據庫平臺,大家往一家投稿,容納所有的論文期刊呢?為什麽巨頭們不在這個領域想想辦法呢?
過去,人們不懂得給知識定價,現在,則給知識胡亂定價。誠然,一些專有知識是有價格的。但,對於公共知識的價格,最好免費。
前幾天,朋友圈里流傳一個利好消息,國家哲學社會科學學術期刊數據庫向全社會免費開放,完全公益。對於知識界而言,真是一件大好事。真正的知識應該普及到每一個人,免費是最直接最快速的方式。
六、知識壁壘
除了定價以外,還有另外一個因素不可忽視。
獲取知識的壁壘,也是個問題。
在兩會期間,中國全國政協副主席羅富和向全國政協提交的一份提案,提案指出,政府對科研、教育、新聞、信息等普通社會網站的審查影響國內科研人員獲得獲取最新、最全的資訊。 但是,由於種種原因,有關這個提案的相關消息和報道卻沒有引起討論。
我很認同羅主席的提案。
大國要崛起,知識分享的格局不改變是不行的。
大國要變強國,應該讓知識的壁壘削減到不能削減,絕不能讓知識的壁壘築得越來越高。
南華早報說,柳斌傑還透露了更多信息,比如,中國一直通過多種渠道與谷歌保持接觸,中國四個重要部門領導去年曾與谷歌進行過深入溝通。他還說,相關談判磋商還包括其他不涉及政治敏感信息的服務重新進入中國的問題。
盡管谷歌整體重返中國尚無時間表,但是我們可以期待谷歌學術作為排頭兵率先入華,解決國內知識定價和壁壘的問題,那真可謂功在千秋了。
對於內容品質提高和會員內容優質性要求越來越高的中國視頻網站而言,Netflix的“獨播+原創”內容堪稱頭部級別。
本文由三聲(微信ID:tosansheng)授權i黑馬發布,作者 。
在美國流媒體視頻大佬Netflix的全球擴張計劃里,中國、朝鮮和伊朗是僅有的缺失板塊。
Netflix在過去幾年和中國市場不斷交往和博弈的結果,不僅受制於中國對外文化貿易政策、對內娛樂管控力度,並與中國國內視頻行業競爭有著某種關系。
2016年,在試圖以流媒體服務供應商的形式登陸中國內地市場失敗之後,Netflix終於放棄直接進駐、獨家單幹的形式,轉而尋求通過內容授權合作的方式,“曲線”進入中國內地。
據美國媒體《綜藝》雜誌的報道,4月23日,在印度尼西亞舉行的互聯網亞太視頻運營商峰會上,Netflix副總裁羅伯特·羅伊(Robert Roy)透露,已經與愛奇藝達成協議,授予其Netflix平臺原創內容許可。由於協議剛剛簽訂,具體在中國的上線時間,以及合作模式的細節並未公布。
4月25日,愛奇藝做出官方回複,表示與Netflix正在探討基於內容層面的相關合作。合作會嚴格遵守網上境外影視劇管理的有關規定,具體合作內容近期會正式公布。
Netflix全球化一直處於進行時。從成立至今,Netflix已經入駐全球130多個主要國家,這和其精準的市場戰略分不開——在拉美發展中國家搭建網絡基礎設施,在印度完善付費模式,在法國、日本等過推出本土演員飾演的原創劇集等。
Netflix全球化戰略
巨大的中國市場是Netflix全球化戰略繞不開的一環。到2016年,中國擁有互聯網用戶6.88億人,互聯網普及率為50.3%,其中60%用戶使用移動終端收看視頻。
在這樣的環境下,優酷、愛奇藝、騰訊、搜狐等中國主流視頻網站的會員數量正在逐年增加,付費收看內容的習慣已經逐步在中國年輕用戶群體中建立。
同時,中國在線視頻漫長而糾結的競爭迫使玩家尋求更多國際合作。對於內容品質提高和會員內容優質性要求越來越高的中國視頻網站而言,Netflix的“獨播+原創”內容堪稱頭部級別。
毫無疑問,目前的安排並不是Netflix最稱心如意的計劃,但是它或許是最現實的選擇。讓這家雄心勃勃的美國公司更加接近它的終極願景——正如Netflix CEO哈斯廷斯(Reed Hastings)所說,“要成為一個全球性的視頻服務網站,我們必須比好萊塢更近一步,我們要分享世界各地的精彩故事”。
Netflix的中國式挫折
Netflix一直未能進入中國
最初,Netflix一直希望以獨立流媒體服務平臺的形式進入中國市場。早在2015年,就有媒體消息稱Netflix公司在尋找漢語服務人員。哈斯廷斯也曾放出豪言,不超過2016年,全世界人民都將享受自己的內容和服務。
Netflix在其他130個國家所普遍采取的模式,在中國市場並不適用。Netflix首席內容官泰德·薩蘭多斯(Ted Sarandos)曾說道,“我們的戰略不太可能是尋找本地的合作夥伴。這樣的合作非常複雜,難以管理,最終也很難成功。”
最為難以克服的是,中國獨特的視頻牌照制度和內容審查制度,這道制度性質的“防火墻”,長期阻隔著某種不受官方歡迎的內容。
雖然這道“防火墻”在不同時期表現不同的寬容度,但是在2012年之後便始終處於收緊狀態,特別是在2014年夏天的海外劇限制令之後,一系列調控政策的連續出臺,讓同期尋找入華機會的Netflix遭遇堅固障礙。
有諸多言論證據證明,Netflix曾在2015年和中國政府相關部門進行實際性質的溝通,並一度對結果抱有樂觀情緒——在2016年年底前進入中國市場。
2015年年底,在德國柏林的一次會議上,哈斯廷斯更新了中國市場的計劃。根據他的講述,Netflix在當時仍然在與中國政府進行商談,但是何時能夠正式進軍中國市場,哈斯廷斯坦城並沒有確切的時間。
“可能等我們在中國拿到許可證不久之後。可能需要花費幾年的時間。因此我們需要有點耐心。”
沒有本地合作夥伴,Netflix需要自行取得多個運營牌照,薩蘭多斯也坦承,Netflix需要在中國獲得8個不同牌照,而這里的監管環境是此前所未曾遇到過的。這8個牌照包括網絡視聽許可證、互聯網電視內容許可證、ISP運營資質等,絕大部分執照並不對外國企業開放。
實際上,這項制度性的牌照“防火墻”,讓包括谷歌、迪士尼、蘋果、推特、Facebook在內的多家跨國公司都未能在中國在線娛樂業務方面獲取好處。
為了擺脫牌照的桎梏,Netflix也可以放棄“獨立入華”的強硬態度,轉而尋找與中國娛樂公司合作,並從這些合作方獲得資本、市場、政府關系等全方位的協助。
在過去幾年中,Netflix與阿里、萬達等企業都傳出緋聞。特別是尚未建立視頻網站資源的萬達,一度被行業人士視為潛在的合作對象,而且雙方確實進行了接觸。
2015年,時任萬達文化產業集團副總裁的葉寧在英國倫敦出席“中英產業論壇”時曾透露,“萬達集團已與Netflix就進入中國市場進行了商討。我們認為,Netflix進入中國,將面臨著百度、騰訊等激烈和強大的競爭對手,他們需要找到一個合適的合作夥伴”。
早在2014年11月,美國商業評論家Sanjay Sanghoee就在《財富》雜誌大膽預測,彼時剛剛在美上市的阿里巴巴,是最有可能收購Netflix的潛在買家。“如果收購Netflix,阿里巴巴就會獲得一個響亮的品牌,對全球流媒體市場的覆蓋(橫跨50個國家),以及一項“即插即用”的視頻業務,用於開拓價值4.7億美元的中國在線視頻市場。”
現在看來,Sanjay Sanghoee對於阿里巴巴在大文娛領域的企圖心有著準確的預判。2015年6月,時任阿里巴巴數字娛樂部門總裁劉春寧說,“阿里巴巴集團的使命是重新定義家庭娛樂。我們的目標是變成像美國的HBO電視網,變成像美國的Netflix。”
在隨後的2年中,這位表達豪情壯誌的高層卻因為工作中的違法行為受到法律追究,而阿里巴巴的步伐並未停止。在最終吃掉優酷土豆集團後,“劉備式統帥”俞永福開始大規模整合旗下的文化娛樂資源,將“大文娛”板塊置於非常重要的戰略位置。
正是這樣的趨勢下,阿里巴巴與Netflix的傳言始終未斷。2016年8月,美國媒體報道稱,阿里巴巴可能會報價競購Netflix,而後者的股價在第二天便上漲了3.5%。
雖然阿里巴巴的官方否認了這項傳聞,但是同為跨國業務廣泛的阿里巴巴和Netflix依舊找到了合作契機。2017年,兩者在新加坡市場聯手Uber,一起推出流媒體、打車、和淘寶購物免郵禮包。
現實選擇和權宜之策
在2016年的Netflix第三季度財報電話會議中,哈斯廷斯終於承認了強硬路線的失敗,轉向“曲線道路”,“由於其要在中國市場面對的監管環境變得越發具有挑戰性,所以他們現在決定將通過內容授權的方式進入中國市場,即借助國內視頻網站上線內容。”
不過,在這項聲明的最後,Netflix仍舊保持了自己的體面,它再度強調了“最優選擇”的期望:“希望能直接為中國用戶提供服務並最終能在該市場上線其服務平臺。”
相比好萊塢傳統的內容生產商,Netflix的魅力不僅僅局限於優質內容,更在於獨特的會員服務,這也解釋了Netflix對於“獨立”的堅持,以及對於擴張速度有著較高要求。Netflix在2016年首次面臨漲幅收縮,這說明進一步開拓國際市場顯得迫在眉睫。
將原創內容授權給中國企業是Netflix入華的權宜之策,也是過去證明過的可行之道。早在2013年《紙牌屋》、《馬可波羅》上線後,Netflix就已經和搜狐視頻、愛奇藝等視頻網站單片授權的協議。
2013年被同步引入的《紙牌屋》,讓張朝陽“高舉高打”的美劇戰略取得重要勝利,也讓試圖重回一線的搜狐視頻短暫的找到自信。張朝陽曾經在當年的搜狐集團財報分析師電話會議上說,《紙牌屋》等美劇的熱播給搜狐帶來了更多品牌廣告主。
這次試水性質很強的入華行動,在第二年的夏天就開始遭到了政策挫折。在當時的媒體報道中,廣電總局已經決心收緊海外劇,嚴格執行“先審後播”新規定,即從2015年開始,所有新出的境外電視劇都要等整季出齊,配好字幕,送審通過,最後才能在平臺上播出。
搜狐視頻的美劇戰略因此受到較大沖擊,而中國最重要的視頻網站也開始意識到對於優質內容的失控所產生的高成本和高風險,轉而加重自制內容和付費觀看。
不同於對中國市場高敏感的韓國娛樂制造業,美國電視娛樂內容生產商,在承認中國市場富有潛力的同時,並不願過於讓渡權力並且大規模改變自己。即使到了2016年的《夜班經理》和《神探夏洛克4》,雖然中國公司也嘗試與制作方達成合作,在開播之前就送審,保證中國與美國同步播出。但是,這樣的項目依然是“就項目論項目”,而非長線和爆款的合作。
在政策收緊的2014年,騰訊視頻與HBO選擇了另外一種合作模式——目前可視為愛奇藝和Netflix合作的基礎版本——突破單片簽約的限制,以官方授權播放平臺的形式,拿下相關劇集獨家播出的權力。此外,愛奇藝也可以對於Netflix的新劇應用於會員制度。
不過,即使是單從內容的合作,Netflix在中國仍舊是困難重重。《綜藝》雜誌在2016年的一篇報道中,便列出Netflix入華的數個障礙,包括監管審查制度、本土視頻網站競爭、內容本土化困難、觀眾付費習慣未養成、缺乏付費支持系統、利潤空間低等。
《綜藝》首先質疑了國內“先審後播”制度,認為這是今後內容合作的最大障礙。毫無疑問,在知識產權保護制度依然急需完善的中國市場,無法同步播出勢必將讓一款產品的影響力大打折扣,而審查制度的嚴苛對於Netflix的內容傷害性也難以避免。
雖然Netflix對於會員創造性地采用一次性全部釋放內容的策略,但在中國市場,這樣的排播策略尚未有效嘗試。在理論上,這也給予愛奇藝整體送審、同步播出以機會。換句話說,是否會受到管理制度的限制,還需要愛奇藝進一步明確合作方式。
此外,對於此前已然授權中國公司的內容,愛奇藝將如何處置也在需要觀察之列。根據媒體報道,例如廣受中國年輕觀眾追捧的《紙牌屋》,根據搜狐視頻與 Netflix 簽定的協議,只要 Netflix 繼續制作該劇集,搜狐視頻就會一直以獨家形式在內地播放。
《紙牌屋》
重要的是,僅僅是內容的授權合作,會制約Netflix的中國本土化制作。雖然有部分原創劇集在中國引起了轟動。但由於文化的差異和劇集題材的差異,不同的內容在中國的市場也很難預測。
實際上,在南美市場特別是巴西市場,本土化的內容元素是Netflix獲得成功的重要步驟。2015年,Netflix根據哥倫比亞真實事件而改編制作《毒梟》,啟用巴西女演員Wagner Maura。這部劇集在拉美地區引起廣泛關註,多次打破紀錄。
Netflix自制劇《毒梟》
以此為經驗樣本,Netflix集合巴西當地的演員和團隊,專門為巴西市場制作了《3%》,並選用Bianca Comparato等巴西當紅的明星。這部科幻劇在2016年底上線後,再一次引發了巴西用戶的轟動。
值得註意的是,《3%》的編劇和導演為巴西的一位創作新人,在各處屢屢碰壁,直到最後被Netflix發掘。Netflix還在巴西推出了劇本征集和比賽等活動,發掘當地新人新作。
《綜藝》在此前報道中也表示擔心,雖然會員制度在中國正逐步確立,但是價格相對低廉,愛奇藝的會員是月費20元,年費200元,僅僅是Netflix會員費用的1/3,愛奇藝怎樣來為內容定價也是一個需要回答的問題。
雖然更多的合作細節,我們依然需要愛奇藝的進一步披露,但是可以總結到,Netflix在三年之後采用了更為實用主義的中國策略,這讓它有機會更近距離接觸中國觀眾。同時,也是這家美國公司在學習如何與“強政策”市場合作後的最新答案。
巨大規模的市場容量和對優質娛樂內容的渴求,讓中國看上去始終是淘金之地。即使最終抵達的產品不再新鮮和自由,但是國際巨頭依然不會停止——尚未完全證實的消息顯示,另外一家美國互聯網公司亞馬遜也在中國尋找互聯網娛樂的機會。
對於內容品質提高和會員內容優質性要求越來越高的中國視頻網站而言,Netflix的“獨播+原創”內容堪稱頭部級別。
本文由三聲(微信ID:tosansheng)授權i黑馬發布,作者 。
在美國流媒體視頻大佬Netflix的全球擴張計劃里,中國、朝鮮和伊朗是僅有的缺失板塊。
Netflix在過去幾年和中國市場不斷交往和博弈的結果,不僅受制於中國對外文化貿易政策、對內娛樂管控力度,並與中國國內視頻行業競爭有著某種關系。
2016年,在試圖以流媒體服務供應商的形式登陸中國內地市場失敗之後,Netflix終於放棄直接進駐、獨家單幹的形式,轉而尋求通過內容授權合作的方式,“曲線”進入中國內地。
據美國媒體《綜藝》雜誌的報道,4月23日,在印度尼西亞舉行的互聯網亞太視頻運營商峰會上,Netflix副總裁羅伯特·羅伊(Robert Roy)透露,已經與愛奇藝達成協議,授予其Netflix平臺原創內容許可。由於協議剛剛簽訂,具體在中國的上線時間,以及合作模式的細節並未公布。
4月25日,愛奇藝做出官方回複,表示與Netflix正在探討基於內容層面的相關合作。合作會嚴格遵守網上境外影視劇管理的有關規定,具體合作內容近期會正式公布。
Netflix全球化一直處於進行時。從成立至今,Netflix已經入駐全球130多個主要國家,這和其精準的市場戰略分不開——在拉美發展中國家搭建網絡基礎設施,在印度完善付費模式,在法國、日本等過推出本土演員飾演的原創劇集等。
Netflix全球化戰略
巨大的中國市場是Netflix全球化戰略繞不開的一環。到2016年,中國擁有互聯網用戶6.88億人,互聯網普及率為50.3%,其中60%用戶使用移動終端收看視頻。
在這樣的環境下,優酷、愛奇藝、騰訊、搜狐等中國主流視頻網站的會員數量正在逐年增加,付費收看內容的習慣已經逐步在中國年輕用戶群體中建立。
同時,中國在線視頻漫長而糾結的競爭迫使玩家尋求更多國際合作。對於內容品質提高和會員內容優質性要求越來越高的中國視頻網站而言,Netflix的“獨播+原創”內容堪稱頭部級別。
毫無疑問,目前的安排並不是Netflix最稱心如意的計劃,但是它或許是最現實的選擇。讓這家雄心勃勃的美國公司更加接近它的終極願景——正如Netflix CEO哈斯廷斯(Reed Hastings)所說,“要成為一個全球性的視頻服務網站,我們必須比好萊塢更近一步,我們要分享世界各地的精彩故事”。
Netflix的中國式挫折
Netflix一直未能進入中國
最初,Netflix一直希望以獨立流媒體服務平臺的形式進入中國市場。早在2015年,就有媒體消息稱Netflix公司在尋找漢語服務人員。哈斯廷斯也曾放出豪言,不超過2016年,全世界人民都將享受自己的內容和服務。
Netflix在其他130個國家所普遍采取的模式,在中國市場並不適用。Netflix首席內容官泰德·薩蘭多斯(Ted Sarandos)曾說道,“我們的戰略不太可能是尋找本地的合作夥伴。這樣的合作非常複雜,難以管理,最終也很難成功。”
最為難以克服的是,中國獨特的視頻牌照制度和內容審查制度,這道制度性質的“防火墻”,長期阻隔著某種不受官方歡迎的內容。
雖然這道“防火墻”在不同時期表現不同的寬容度,但是在2012年之後便始終處於收緊狀態,特別是在2014年夏天的海外劇限制令之後,一系列調控政策的連續出臺,讓同期尋找入華機會的Netflix遭遇堅固障礙。
有諸多言論證據證明,Netflix曾在2015年和中國政府相關部門進行實際性質的溝通,並一度對結果抱有樂觀情緒——在2016年年底前進入中國市場。
2015年年底,在德國柏林的一次會議上,哈斯廷斯更新了中國市場的計劃。根據他的講述,Netflix在當時仍然在與中國政府進行商談,但是何時能夠正式進軍中國市場,哈斯廷斯坦城並沒有確切的時間。
“可能等我們在中國拿到許可證不久之後。可能需要花費幾年的時間。因此我們需要有點耐心。”
沒有本地合作夥伴,Netflix需要自行取得多個運營牌照,薩蘭多斯也坦承,Netflix需要在中國獲得8個不同牌照,而這里的監管環境是此前所未曾遇到過的。這8個牌照包括網絡視聽許可證、互聯網電視內容許可證、ISP運營資質等,絕大部分執照並不對外國企業開放。
實際上,這項制度性的牌照“防火墻”,讓包括谷歌、迪士尼、蘋果、推特、Facebook在內的多家跨國公司都未能在中國在線娛樂業務方面獲取好處。
為了擺脫牌照的桎梏,Netflix也可以放棄“獨立入華”的強硬態度,轉而尋找與中國娛樂公司合作,並從這些合作方獲得資本、市場、政府關系等全方位的協助。
在過去幾年中,Netflix與阿里、萬達等企業都傳出緋聞。特別是尚未建立視頻網站資源的萬達,一度被行業人士視為潛在的合作對象,而且雙方確實進行了接觸。
2015年,時任萬達文化產業集團副總裁的葉寧在英國倫敦出席“中英產業論壇”時曾透露,“萬達集團已與Netflix就進入中國市場進行了商討。我們認為,Netflix進入中國,將面臨著百度、騰訊等激烈和強大的競爭對手,他們需要找到一個合適的合作夥伴”。
早在2014年11月,美國商業評論家Sanjay Sanghoee就在《財富》雜誌大膽預測,彼時剛剛在美上市的阿里巴巴,是最有可能收購Netflix的潛在買家。“如果收購Netflix,阿里巴巴就會獲得一個響亮的品牌,對全球流媒體市場的覆蓋(橫跨50個國家),以及一項“即插即用”的視頻業務,用於開拓價值4.7億美元的中國在線視頻市場。”
現在看來,Sanjay Sanghoee對於阿里巴巴在大文娛領域的企圖心有著準確的預判。2015年6月,時任阿里巴巴數字娛樂部門總裁劉春寧說,“阿里巴巴集團的使命是重新定義家庭娛樂。我們的目標是變成像美國的HBO電視網,變成像美國的Netflix。”
在隨後的2年中,這位表達豪情壯誌的高層卻因為工作中的違法行為受到法律追究,而阿里巴巴的步伐並未停止。在最終吃掉優酷土豆集團後,“劉備式統帥”俞永福開始大規模整合旗下的文化娛樂資源,將“大文娛”板塊置於非常重要的戰略位置。
正是這樣的趨勢下,阿里巴巴與Netflix的傳言始終未斷。2016年8月,美國媒體報道稱,阿里巴巴可能會報價競購Netflix,而後者的股價在第二天便上漲了3.5%。
雖然阿里巴巴的官方否認了這項傳聞,但是同為跨國業務廣泛的阿里巴巴和Netflix依舊找到了合作契機。2017年,兩者在新加坡市場聯手Uber,一起推出流媒體、打車、和淘寶購物免郵禮包。
現實選擇和權宜之策
在2016年的Netflix第三季度財報電話會議中,哈斯廷斯終於承認了強硬路線的失敗,轉向“曲線道路”,“由於其要在中國市場面對的監管環境變得越發具有挑戰性,所以他們現在決定將通過內容授權的方式進入中國市場,即借助國內視頻網站上線內容。”
不過,在這項聲明的最後,Netflix仍舊保持了自己的體面,它再度強調了“最優選擇”的期望:“希望能直接為中國用戶提供服務並最終能在該市場上線其服務平臺。”
相比好萊塢傳統的內容生產商,Netflix的魅力不僅僅局限於優質內容,更在於獨特的會員服務,這也解釋了Netflix對於“獨立”的堅持,以及對於擴張速度有著較高要求。Netflix在2016年首次面臨漲幅收縮,這說明進一步開拓國際市場顯得迫在眉睫。
將原創內容授權給中國企業是Netflix入華的權宜之策,也是過去證明過的可行之道。早在2013年《紙牌屋》、《馬可波羅》上線後,Netflix就已經和搜狐視頻、愛奇藝等視頻網站單片授權的協議。
2013年被同步引入的《紙牌屋》,讓張朝陽“高舉高打”的美劇戰略取得重要勝利,也讓試圖重回一線的搜狐視頻短暫的找到自信。張朝陽曾經在當年的搜狐集團財報分析師電話會議上說,《紙牌屋》等美劇的熱播給搜狐帶來了更多品牌廣告主。
這次試水性質很強的入華行動,在第二年的夏天就開始遭到了政策挫折。在當時的媒體報道中,廣電總局已經決心收緊海外劇,嚴格執行“先審後播”新規定,即從2015年開始,所有新出的境外電視劇都要等整季出齊,配好字幕,送審通過,最後才能在平臺上播出。
搜狐視頻的美劇戰略因此受到較大沖擊,而中國最重要的視頻網站也開始意識到對於優質內容的失控所產生的高成本和高風險,轉而加重自制內容和付費觀看。
不同於對中國市場高敏感的韓國娛樂制造業,美國電視娛樂內容生產商,在承認中國市場富有潛力的同時,並不願過於讓渡權力並且大規模改變自己。即使到了2016年的《夜班經理》和《神探夏洛克4》,雖然中國公司也嘗試與制作方達成合作,在開播之前就送審,保證中國與美國同步播出。但是,這樣的項目依然是“就項目論項目”,而非長線和爆款的合作。
在政策收緊的2014年,騰訊視頻與HBO選擇了另外一種合作模式——目前可視為愛奇藝和Netflix合作的基礎版本——突破單片簽約的限制,以官方授權播放平臺的形式,拿下相關劇集獨家播出的權力。此外,愛奇藝也可以對於Netflix的新劇應用於會員制度。
不過,即使是單從內容的合作,Netflix在中國仍舊是困難重重。《綜藝》雜誌在2016年的一篇報道中,便列出Netflix入華的數個障礙,包括監管審查制度、本土視頻網站競爭、內容本土化困難、觀眾付費習慣未養成、缺乏付費支持系統、利潤空間低等。
《綜藝》首先質疑了國內“先審後播”制度,認為這是今後內容合作的最大障礙。毫無疑問,在知識產權保護制度依然急需完善的中國市場,無法同步播出勢必將讓一款產品的影響力大打折扣,而審查制度的嚴苛對於Netflix的內容傷害性也難以避免。
雖然Netflix對於會員創造性地采用一次性全部釋放內容的策略,但在中國市場,這樣的排播策略尚未有效嘗試。在理論上,這也給予愛奇藝整體送審、同步播出以機會。換句話說,是否會受到管理制度的限制,還需要愛奇藝進一步明確合作方式。
此外,對於此前已然授權中國公司的內容,愛奇藝將如何處置也在需要觀察之列。根據媒體報道,例如廣受中國年輕觀眾追捧的《紙牌屋》,根據搜狐視頻與 Netflix 簽定的協議,只要 Netflix 繼續制作該劇集,搜狐視頻就會一直以獨家形式在內地播放。
《紙牌屋》
重要的是,僅僅是內容的授權合作,會制約Netflix的中國本土化制作。雖然有部分原創劇集在中國引起了轟動。但由於文化的差異和劇集題材的差異,不同的內容在中國的市場也很難預測。
實際上,在南美市場特別是巴西市場,本土化的內容元素是Netflix獲得成功的重要步驟。2015年,Netflix根據哥倫比亞真實事件而改編制作《毒梟》,啟用巴西女演員Wagner Maura。這部劇集在拉美地區引起廣泛關註,多次打破紀錄。
Netflix自制劇《毒梟》
以此為經驗樣本,Netflix集合巴西當地的演員和團隊,專門為巴西市場制作了《3%》,並選用Bianca Comparato等巴西當紅的明星。這部科幻劇在2016年底上線後,再一次引發了巴西用戶的轟動。
值得註意的是,《3%》的編劇和導演為巴西的一位創作新人,在各處屢屢碰壁,直到最後被Netflix發掘。Netflix還在巴西推出了劇本征集和比賽等活動,發掘當地新人新作。
《綜藝》在此前報道中也表示擔心,雖然會員制度在中國正逐步確立,但是價格相對低廉,愛奇藝的會員是月費20元,年費200元,僅僅是Netflix會員費用的1/3,愛奇藝怎樣來為內容定價也是一個需要回答的問題。
雖然更多的合作細節,我們依然需要愛奇藝的進一步披露,但是可以總結到,Netflix在三年之後采用了更為實用主義的中國策略,這讓它有機會更近距離接觸中國觀眾。同時,也是這家美國公司在學習如何與“強政策”市場合作後的最新答案。
巨大規模的市場容量和對優質娛樂內容的渴求,讓中國看上去始終是淘金之地。即使最終抵達的產品不再新鮮和自由,但是國際巨頭依然不會停止——尚未完全證實的消息顯示,另外一家美國互聯網公司亞馬遜也在中國尋找互聯網娛樂的機會。
借道新能源汽車,馬來西亞寶騰汽車多年的“中國夢”或將在不久後實現。
北京時間8月18日下午,在馬來西亞總理馬哈蒂爾的見證下,吉利控股集團(下稱“吉利控股”)與寶騰控股在杭州吉利總部簽署戰略合作框架協議,將深化在新能源領域的合作。第一財經記者了解到,吉利將與寶騰母公司DRB集團成立50:50的合資公司,借助於合資公司,寶騰將進入中國市場,同時開啟全面電氣化合作。不過,關於金額和工廠選址,吉利和DRB均表示,目前雙方還在進一步協商中。
“吉利承諾,給寶騰汽車一個光明的未來。”吉利控股集團董事長李書福在現場強調。作為馬來西亞的國寶級汽車品牌,寶騰汽車是馬來西亞兩家自主品牌之一,在1983年由馬來西亞第四任首相馬哈蒂爾的主導下而建立。
上世紀90年代,寶騰汽車發展進入全盛階段,年銷量達到20萬輛,曾在當地市場占據近8成份額。但進入21世紀,寶騰汽車開始沒落,2016年年銷量僅7萬多輛,且虧損嚴重。從2014年開始,寶騰汽車開始對外“找婆家”。彼時參與競購寶騰汽車的車企還包括雷諾和標致雪鐵龍集團(PSA),但最終中國車企吉利勝出。
去年6月23日,吉利與馬來西亞DRB-HICOM集團簽署最終協議,收購後者旗下寶騰汽車(PROTON)49.9%的股份以及豪華跑車品牌路特斯(Lotus)51%的股份。在當時,多家跨國車企都參與了寶騰汽車的並購,但最終中國吉利汽車勝出。
時任馬來西亞寶騰汽車集團總裁的Dato' Sri Syed 在接受記者采訪時曾表示,選擇吉利首先看重的是吉利的技術可以註入寶騰汽車,在汽車的智能化、電動化方面,也可以為前者提供助力。另外,通過與吉利的合作,寶騰也有能力進入馬來西亞之外市場,助力其全球化目標的實現。
吉利在一步步踐行李書福當時的承諾,去年9月,吉利控股與DRB集團正式完成了對寶騰汽車和路特斯汽車的股權交割,同時也公布了寶騰汽車、路特斯汽車新的國際化管理團隊。隨後,吉利向寶騰汽車輸入了新的博越平臺,並對其經銷商和供應鏈體系進行了梳理。
合作一年來,吉利與寶騰的協同效應初見成效,寶騰的研發能力、產品品質和市場競爭能力不斷提升。今年以來,寶騰汽車銷量逐月增長,7月份銷量創下30個月來的新高。與此同時,寶騰首款全新SUV車型也將在今年年底上市,並逐步進入快速增長的東盟市場。
目前,寶騰已在全球五大洲65個國家銷售。但在寶騰的全球化版圖中,中國市場一直是一大空缺點。“寶騰一直試圖進入中國市場。” 馬哈蒂爾在回答第一財經記者的提問時談到。
事實上,早在2000年,寶騰轎車就曾亮相北京國際車展,此後,其一直在尋求進入中國的機會。在與廣東金星重工制造有限公司成立合資公司,打算進行本土化制造未果後,寶騰又與浙江青年轎車等多家中國車企糾葛良久,但始終未能在中國市場站穩腳跟。
在被吉利收購之後,雙方的合作讓寶騰汽車的“中國夢”終於又近了一步。馬哈蒂爾在此次到訪吉利時表示,馬來西亞政府會積極推動吉利和寶騰的合作,以進入中國市場。
“寶騰在制造汽車時,吉利還不存在,但是在質量、生產效率和體系能力方面,吉利後來居上。” 馬哈蒂爾4年前曾在北京車展上光臨過吉利汽車的展臺,而此次到訪吉利,他在試駕了博瑞GE、帝豪GSe、領克02,並體驗了沃爾沃S90榮譽版等最新車型後作出如此批評價。正因如此,他在接受記者采訪時談到未來雙方合作的前景時認為:“在中國生產的車成本會更低,質量也會優於在馬來西亞生產的車型”。
此內容為第一財經原創。未經第一財經授權,不得以任何方式加以使用,包括轉載、摘編、複制或建立鏡像。第一財經將追究侵權者的法律責任。 如需獲得授權請聯系第一財經版權部:21日傍晚,澳大利亞最大的葡萄酒企業富邑葡萄酒集團(ASX:TWE)和瀘州老窖集團宣布,雙方將啟動長期戰略合作,這也是雙方談判20個月之後的成果。其中格外受到關註的是,瀘州老窖集團將成為奔富旗下有著澳大利亞酒王之稱的葛蘭許(Grange)等產品的主要或獨家代理商。
“瀘州老窖+富邑”組合
記者了解到,根據協議,瀘州老窖集團成為富邑旗下Saltram鎖唇酒莊和奔富BIN138的中國區獨家代理商,同時也將成為奔富頂級產品葛蘭許的中國最大的代理商,配額超過50%。
最受人關註的莫過於葛蘭許的引入。葛蘭許也是目前富邑旗下品牌奔富(Penfolds)的頂級產品,其也被認為是和拉菲、柏圖斯等世界名莊酒齊名的產品。目前在富邑葡萄酒集團天貓官方店中,最新年份的葛蘭許的售價在6瓶33708元。
而這次合作在業界引起了極大的關註。富邑集團沒有選擇傳統意義上的大經銷商,而是選擇一家白酒企業作為戰略合作夥伴,多少讓人有些意外。另一方面記者了解到,整個談判過程歷時20個月,彼此經過反複的考察之後才最終達成一致。
TWE富邑葡萄酒集團亞洲、中東、非洲及全球旅遊零售董事總經理狄勝(Peter Dixon)告訴第一財經記者,區別於傳統的大商,富邑更看重瀘州老窖集團的品牌塑造能力,希望借助瀘州老窖在品牌、渠道和銷售網絡的優勢,讓更多的富邑產品覆蓋更多市場和消費人群。
狄勝表示,目前葛蘭許在澳大利亞和美洲擁有知名度,但在中國市場規模較小,也希望利用瀘州老窖集團在高端渠道上的優勢,加速其在中國市場的增長。
記者了解到,從富邑這一表態上不難看出其對中國市場的渴望。
根據富邑集團剛剛公布的截至6月30日的2018年財報,富邑收入為24.3億澳元,同比增長1.1%,其中亞洲市場正在成為其增長的發動機。數據顯示,亞洲地區收入5.5億澳元,同比增長38.9%,而美洲和歐洲市場則分別下滑了11.3%和3.4%。在利潤方面,亞洲市場息稅前收益增長至2.05億澳元,增幅達37%,也領先於其他市場。
根據澳大利亞葡萄酒管理局公布的上半年澳大利亞葡萄酒出口報告,中國(含香港、澳門)市場占到澳大利亞葡萄酒總出口額的40%,富邑正是澳大利亞最大的葡萄酒企業。
業內看來,富邑在國內被熟知的品牌是奔富系列,因此在過去兩年里,富邑一直在加大品牌投入,希望拉動其他產品以獲得更大的整體性增長。但國內進口酒品牌眾多,消費者認知困難,而傳統大商大多是貿易模式,利潤微薄,並缺乏品牌塑造能力和實力,這也是富邑選擇白酒企業而不是大商的根本原因。
對於瀘州老窖集團而言,則更看好酒精飲料消費多元化帶來的葡萄酒成長機會。
瀘州老窖集團董事長張良告訴第一財經記者,消費升級背景下,年輕消費者在酒精飲料消費上呈現多元化趨勢,瀘州老窖集團希望通過滿足不同年齡段的消費者的消費需求,從而獲取發展機會。
根據國際葡萄酒及烈酒研究所(IWSR)今年2月發布的預測,未來五年,中國葡萄酒市場價值將達到230億美元,也意味著中國葡萄酒市場將產生近380億元人民幣的增長空間。
酒旗星白酒分析師蔡學飛看來,瀘州老窖集團在白酒領域運營多年,其經銷網絡和銷售渠道十分健全,企業也有很強的資金實力,因此涉足紅酒領域,開辟新的業績增長點也在情理之中。
白酒企業染紅思路生變
白酒企業入局葡萄酒業務並不是個新話題。
根據記者統計發現,在上世紀90年代和21世紀初,包括茅臺、五糧液等白酒企業已經開始布局葡萄酒業務,但近年來國內白酒企業在葡萄酒領域擴張不斷加速,2016年,山東花冠集團投資入股澳大利亞酒莊貝爾維德酒莊(Belvedere);2017年,洋河股份6600萬美元收購智利vspt集團12.5%的股權。2018年,包括茅臺葡萄酒、瀘州老窖都在葡萄酒業務上加大投入。
白酒企業涉足葡萄酒理由很充分,一方面國內進口葡萄酒市場連續2年兩位數增長,市場前景看好;另一方面白酒企業在渠道和品牌上具有優勢;與此同時,葡萄酒可以對白酒企業進行品類補充,且不會產生沖突。
但一直以來,進口葡萄酒業務在白酒企業中並沒有突出成績。
據報道,入局較早的茅臺葡萄酒公司上半年葡萄酒銷售收入6352萬元,較去年同期減虧521萬元,同比減虧181.5%,雖然經營較往年明顯好轉,但體量與茅臺白酒業務相比可以忽略不計。
蔡學飛告訴第一財經記者,葡萄酒的消費者培育與白酒還是有很大差別的,特別是葡萄酒是西方文化的代表,以西方生活方式為基礎,與中國傳統白酒的中國社交文化有一定的區別,同時白酒企業做葡萄酒更多的是利用現有渠道做補充,都不是重點運作,資源投放有限,所以效果不明顯。
但從此次瀘州老窖集團和富邑的合作上不難看出,白酒企業對入局葡萄酒行業有了新的思考。
據張良介紹,此次經銷商的合作將不再是簡單的供貨和銷售的模式,而是采取股權捆綁的方式。根據初步計劃,瀘州老窖集團將成立一家合資公司,瀘州老窖集團只占其中20%,而將股權分散給其他經銷商。
張良告訴記者,決定經銷商所占股權比例的將會有公式計算,根據多年的銷售收入、終端培育情況、陳列情況以及品牌宣傳上的貢獻,最終決定經銷商所占股權的比例,也加快塑造新品牌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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