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公司拉拔成全球串流影音龍頭,Netflix創辦人對創業有一套心得; 這次,他接受《今周刊》獨家專訪,大方分享成功思惟:要學會向「好的東西」說不。 「當你的愛超越恐懼時,你就會知道自己必須做這件事。」全球串流影音龍頭企業網飛(Netflix)創辦人暨執行長海斯汀(Reed Hastings)二十六日造訪新加坡,在十五小時的旋風式行程裡,他特別抽出時間接受《今周刊》的獨家專訪。 這是海斯汀第一次面對台灣媒體接受專訪,有別於他以往受訪時多半談論Netflix的未來發展策略,這一回,他要談的是過去;海斯汀要向正在尋求創新能量的台灣、向正在努力拚搏的台灣年輕創業家們,分享他過去二十五年來的創業心法,「愛超越恐懼」的開場白,正是他認定的創業原力。 「創業,就像是談一場戀愛!」海斯汀的這句注解,簡直比Netflix製作的戲劇更有張力與想像空間。他認為,創業就像愛情一樣,是不理性的,可能只是單純一個想法,就會讓你陷入愛裡。 他說,創業像戀愛 愛會幫助你克服恐懼 就像是他在二十五年前創辦第一家公司Pure Software時,當時心中所想的只是,「這是我很喜歡的產品,我希望這樣的產品可以走到全世界。」一種絕對純粹的信念,就像熱戀中的男女,總覺得世上沒有任何事物會比對方更美好一樣,而這正是創業者必須有的信念。 但創業也像婚姻一樣,「你無法確保每一件事(都能如你預期),你只能祈求、思考、傾聽。」他說,你無法確定自己的決定是不是正確的,而這樣的不確定性,總是伴隨著恐懼。海斯汀直言:「失敗會讓人感到痛苦,害怕是難免的。」他也會有害怕的時候,但他認為,當你有一個好的想法,覺得非得把這樣的想法帶進生活中不可時,你對這個想法的愛,就會幫你克服恐懼。 而若不是秉持這樣的信念,或許今天也不會有Netflix的存在。 他說,我沒想過放棄當你看到未來 就不會在意事實上,海斯汀在一九九七年創辦Netflix時,雖然是從郵寄DVD的服務開始,但在那個網路還只能靠撥接連線的年代,他已經對串流影音的未來有著強大的信念;當時他預期,串流影音將在五年後(也就是二○○二年)成為市場主流。然而事實是,五年過去、十年過去,直到○七年,Netflix的串流影音收入仍然掛零,根本和主流搭不上邊。 但他曾經有過放棄的打算嗎?海斯汀堅定地搖了搖頭,「對於網路電視這件事,我從沒想過要放棄。」因為在他眼裡,看到的是成長愈來愈快速的網路,「當你看到更長遠的未來,你就不會在意,它是不是花費了比你原本預期更長的時間才會發生。」而面對周遭的懷疑者,他也只想著一件事:「我要證明他們是錯的。」當然,他有的不只是理念,過去近二十年來,海斯汀帶領Netflix挺過一次又一次的存亡危機,「專注」是他最強大的武器。 「我一直都在思考,如何做更少的事,卻做得更好。」就像是○四年,當時的DVD租賃巨人百視達,以比Netflix營收大逾百倍的規模優勢,瞄準Netflix郵寄DVD服務,用幾乎一半的價格,大打流血價格戰。為了應戰,海斯汀當時曾陸續推出網站廣告、二手DVD交易、社交網路等,希望這一個又一個新服務,可以和對手打出差異化,保住市占率,也保住獲利。 當下,海斯汀對自己能夠發動這麼多攻勢感到很滿意,然而最終他卻發現,研究對手並不會讓自己成功,推出這些新服務只是擴大戰線,卻無法改變戰局。 「你必須專注在消費者。」海斯汀最終選擇回過頭來,專注在核心業務的郵寄DVD服務上,將原本已經高達九八%的服務到達率更進一步優化,這才是他們勝出的真正關鍵。 但專注說來容易,做來困難,最具挑戰的,就是學會如何向「好的東西」說不。 「俗話說,『好』是『偉大』的敵人。(Good is the enemy of great.)」海斯汀直言,「如果你想要做偉大的事,你就不能只是好。(If you want to be great, you can't be good.)」這也是為什麼,多年來Netflix一直專注在串流影音的業務上,而且只做電視和電影的串流服務,卻從來不碰新聞和體育等傳統高收視率的節目。 曾經也有人問過海斯汀,為什麼不在網路服務較緩慢的地區提供下載服務,以達到更好的使用者體驗?他的回應很簡單:「我們認為消費者喜歡簡單的東西。」他相信就長期來看,網路速度一定會愈來愈快,而且網路將無所不在。所以即使當下某些市場存在著網路不夠順暢的障礙,他仍寧願投下賭注,也不要為了各式各樣的短期需求,不斷增加新功能,最終讓Netflix變成一個又複雜又笨重的平台。 「我喜歡把一件或兩件事情,做到極致的好。」海斯汀直言,這樣的方法對他很管用,但卻沒有絕對的對與錯,也不一定適合所有人。而他可以確定的是,「不要勉強自己去做和本身性格不相符的選擇。」他鼓勵,勇敢走出去 要思考走向世界的可能 除了分享自身的創業經驗,言談間,海斯汀也鼓勵台灣創業家要勇敢走出去。 海斯汀表示,雖然台灣是一個小小的海島,沒有龐大的本地市場在背後支撐,但他認為,出身於瑞典的音樂串流公司Spotify已經證明,小國家一樣可以發展出成功的國際事業。重點是,「在小國家,你從(創業的)一開始就應思考,在這個國家之外的世界其他地方,有沒有發展的可能?」他說。 採訪末段,海斯汀也不忘對所有正在尋求機會的台灣年輕人提出最後建議:「這個世界很大,機會非常多,去找出人們的需要吧!」 串流龍頭Netflix 10年前就深耕台灣 全球串流影音龍頭Netflix自今年1月開始,服務正式在台灣上線,但你可能不知道,早在10年前,台灣就已經是Netflix的親密夥伴。 「我去過台灣不下百次。」負責Netflix全球夥伴關係的Netflix國際開發長格雷•彼得斯(Greg Peters)透露,為了確保能在手機、電視和電腦等各種終端,都提供消費者最流暢的服務體驗,他們很早就找上晨星、聯發科、宏達電、BenQ等台灣廠商,將Netflix的服務預先整合入晶片。 而Netflix創辦人暨執行長海斯汀這次受訪時也證實,Netflix工程師早已進駐台灣多年。據了解,Netflix和台灣廠商的合作關係已經長達近十年之久,後來隨著Netflix的業務在全球快速擴張成長,大約在5年前,Netflix已經正式在台灣組成工程團隊,並在新竹設立辦公室。 而今年配合Netflix啟動在全球190國的擴張計畫,台灣團隊扮演角色可能會更加吃重。 據了解,Netflix已在年初找到新的辦公室據點,預期未來可能會進一步擴大台灣團隊規模。 關於企業經營,海斯汀這麼說…作為一個企業家,你必須要有這樣的自信:我可以跳下飛機,因為我一定能抓到一隻正好飛過的大鳥。 多數企業家的想法總是聽來瘋狂、愚蠢又不經濟;然後,他們會證明這些想法都是對的。 別害怕去改變那些習以為常的成功模式。 失敗時,你會從99種錯誤中學到其中一種,所以失敗的經驗並不實用;相較之下,從別人的失敗中學習顯然有用多了。 當一個負責任的員工擁有更多自由,他會不斷自我提升,甚至以老闆的角度思考問題。 企業的問題就像身體疼痛,你要的是阿斯匹靈而非維他命。前者可以解決問題,後者只是「吃一顆也不錯」的市場。 撰文 / 何佩珊 |
“9.9元看場電影就跟吃個冰激淩似的,一個字,爽。”資深影迷王芊(化名)聽說阿里影業(01060.HK)旗下的淘寶電影完成了17億元的A輪融資後向第一財經記者表示,看來新一輪“票補大戰”要來了。
淘寶電影正式更名為淘票票
不過,易觀智庫分析師黃國鋒在接受第一財經記者采訪時表示,在線票務市場已經進入2.0時代,盡管電影資本很熱,但預計今年的票務補貼力度不會再像去年那樣瘋狂,過去簡單粗暴的價格戰將會逐漸轉到影視娛樂全產業鏈的布局上,這個過程中資源豐富的BAT將洗牌整個市場。
事實上,擁有微票兒和格瓦拉兩大平臺的北京微影時代科技有限公司(微影時代)20天前剛完成了C+輪融資,市場估值達到20億美元(約合人民幣130億元),剛好略低於淘寶電影137億元的最新估值,接下來掀起在線電影票市場波瀾的很可能是李彥宏承諾“3年內追加投資200億元”的百度糯米。
“無論是誰,資本市場一定是活躍並興奮的,因為在線電影票市場進入到寡頭時代本身就是對中國電影產業結構與格局的一次改變,尤其是對中國電影版權收益市場的撬動,這將是千億級的市場。”新元智庫總經理劉德良在接受第一財經記者采訪時表示。
寡頭時代來臨?
若回到2014年,電影衍生品相關消費市場超千億還只是個想象,原因很簡單,那一年中國電影的非票房收入僅占10%,與世界第一大電影市場美國的70%相比差距很大,但不影響各路資本對中國電影市場的寵愛,尤其是互聯網巨頭。
BAT進入電影行業前後差不了一年。2014年6月24日,阿里巴巴以資產註入的方式完成對阿里影業的占股布局,耗資約62.44億港元;一個月後,百度旗下的愛奇藝成立影業公司;2015年,騰訊影業及企鵝影業成立。
幾家公司的初衷是在電影制作、宣發、投資的過程中,能夠打通線上線下互動及陣地硬廣資源,相較於擁有明星、導演、制作團隊及院線的“傳統”電影傳媒綜合類企業,在具體的電影項目中,互聯網企業很難成為主角。
第一財經記者發現,2015年取得高票房並有所收益的電影項目投資者中,互聯網背景的影業公司多是參投,更多是在電影的宣發階段起到重要作用。
“2005年開始,一批電影制作公司發展起來了,它們是隨著中國電影產業高速發展成長起來的。尤其是2009年,華誼兄弟、光線傳媒等企業上市,傳統的影業公司還是具有一定市場話語權的,尤其是在制作、發行環節。”一家綜合性傳媒公司董事局主席向第一財經記者表示,但在中國電影市場走向世界第一的過程中,“闖入者”肯定不會甘心只當配角,而其移動互聯網的背景讓電影產業的票務銷售環節成為它們最好的切入點,“誰擁有了消費者,誰就有話語權。”
2014年5月,原本在騰訊做電商業務的林寧辭職後,創業成立了微影時代,該公司獨立運作的微票兒擁有三大購票入口,包括微信錢包“電影票”、QQ錢包“電影演出票”和微票兒App;同年年底,淘寶電影上線;不久後,糯米網更名為百度糯米,匯集美食、電影、休閑娛樂等相關產品。如此,BAT三大互聯網巨頭開始在在線票務市場展開“廝殺”。
“價格戰”使線下銷售幾十元的電影票一上線就只需要9.9元了。於是,在2014年的電影總票房里,在線電影票房貢獻了45.8%,這個數字2015年變成了70%。
“這樣的神速除了BAT各自的優勢外,與砸錢不無關系,我所知道的是線上購票平臺實際上是一次性‘超級團購’,團購本身就有折扣了,如果是規模更大的團購,還會折上折,比如平臺25元一張票拿下電影票,但會拿出百萬張做文章,吸引流量與關註,如果以9.9元銷售,平臺前期往里第張貼十幾元。當然如果票房瘋漲,後期賺錢也是有可能的。”上述董事局主席表示。
艾媒報告顯示,2016年第一季度各類在線電影票渠道中,合並後的美團貓眼和大眾點評占比為22.2%,百度糯米占比為20.1%,合並後的微票兒和格瓦拉占比為13.9%,淘寶電影占比為10.6%,四大平臺外的在線電影票平臺市場份額僅為2.9%。此外,排名前四的平臺占據了在線電影票95.8%的市場份額。顯然,在線電影票已經成為BAT的版圖。
“事實上,在線電影市場本身就是帶有互聯網巨頭的基因出生的,最終它們形成寡頭之戰也是必然。”中央財經大學文化經濟研究院院長魏鵬舉表示。
電影公司將給BAT打工?
賣一張電影票虧十幾元?BAT可不傻。
“價格戰”的實質是整合資源,借助在線電影票這一入口,滲透到內容制作的上遊。比如,騰訊參股的微影時代完成三輪融資後布局泛娛樂時代,阿里影業去年底收購淘寶電影打造娛樂全產業鏈,百度糯米則從賣票滲透到了IP孵化、內容制作、影片宣發等諸多環節。
另一方面是拓展下遊市場,不僅能投資院線,還可以利用社交平臺等功能,在衍生品的開發上大做文章。比如,《夏洛特煩惱》上映時,微票兒做了一次嘗試,開發了文具套盒,200元一套,預售時就賣出了上千套。
雖然只是試水,但互聯網電影渠道的確給衍生品等非票房收入的版權收益帶來希望,如果按美國電影市場3:7的比例計算,互聯網電影渠道所撬動的非票房收入至少在千億元以上。業內由此引發了兩大觀點,一是如此發展趨勢下,互聯網影業公司的話語權將加大,傳統的電影公司真的要給BAT打工了。
事實上,互聯網公司與傳統電影制作公司的相互滲透正不斷上演。在淘寶電影的A輪融資股東名單上,除了無處不在的私募基金,還包括和和影業、博納影業、華策影視、聯瑞影業、南派泛娛等5家影視公司,這在此前的類似融資中並不多見;而微影時代的三輪融資中,除了華人控股、樂逗遊戲、光大金控、遠洋資本等多家機構參投外,還有騰訊與萬達;隨著百度入股星美院線,百度糯米與其同樣有合作;此外,知名影視傳媒公司光線傳媒的二股東是阿里巴巴,華誼兄弟的第二大股東則為騰訊公司,阿里創投為其第四大股東。
“不可否認,在線電影票的占比還在穩步增長,但要說制作公司給它們打工還為時過早,畢竟還是內容為王。”上述董事會主席表示。
“電影市場是個頭部市場,十部電影里面,只有一部是賺錢的,兩部是持平的,其他的都是賠本的,這就需要對電影有很深的了解,微影時代旗下的微影資本,就是通過大數據分析,評估電影項目的風險,提高投資的準確度。”微影時代高級總裁楊丹告訴第一財經記者。
票房5億元以上的電影越來越多(來源:藝恩)
楊丹表示:“雖然在線票務的份額上漲非常快,但對於大盤來說,還有很大的潛力有待挖掘。目前的格局來看,最首要的任務還是各個平臺充分挖掘在線票務的便捷體驗,以及移動社交強大的傳播能力,共同來提升電影市場的增量。通過移動平臺挖掘好內容,傳播好內容,推動好的電影與消費者之間的連接。這是我們希望能發揮的價值。”
阿里影業首席執行官張強表示,淘寶電影是阿里影業互聯網宣發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是連接消費者與電影產業的關鍵環節,“A輪融資的順利完成證明淘寶電影的業務戰略、市場前景和團隊運營能力得到了行業認可,未來淘寶電影將在更加充沛的資源、資金支持下,持續地為市場、合作夥伴和阿里影業的投資者創造更多的價值”。
科技部部長萬鋼23日表示,解決鋼鐵產業產能過剩的方式並不是把工廠都關掉,而是促進鋼鐵產業的轉型升級。
在國務院新聞辦當日舉行的新聞發布會上,萬鋼說,鋼鐵產業是我國重要的支柱產業之一。鋼鐵產業的發展為我國經濟的發展,為改善人民的生活都起到了重要的作用。“產能過剩也是一個現實的問題,解決產能過剩的方式並不是說把廠都關掉,而是促進這個產業的轉型升級。”
萬鋼說,最近很多專家進行了這方面的討論,比如提高鋼鐵的質量,減少消耗,減少資源利用,提高能效。這是一個總的發展方向。具體來說,比如在建築業能不能推廣鋼結構。鋼結構是輕型的、回收也比較容易的,發達國家有很多好的經驗,“能不能轉到這個方向上提高它的效益。”
萬鋼說,也有的專家提出專業化特鋼的概念。按照需求來提高這方面的鋼材。在很多領域都有特殊鋼材的要求,鋼材需要精細化和提高質量。此外,要大力發展新材料。比如新興的合金鋼,需要在工藝流程、煉鋼的裝備、自動控制、信息化,包括銷售渠道和互聯網+結合在一起。
中共中央、國務院近日印發了《國家創新驅動發展戰略綱要》。《綱要》提出,深化中央財政科技計劃管理的改革和優化科研經費的管理,再造科技計劃管理體系,改進和優化國家科技計劃的管理流程。
萬鋼說,按照中央的要求,要建立公開、統一的國家科技管理平臺。他說,這個平臺簡單地說是“一個制度、三根支柱、一套系統”。
“制度”是指國家科技管理的部際聯席會議,有30多個部門參加。到目前已經召開了10次會議,對“十三五”的科技創新規劃、重大科研任務的布局、重點研發、計劃的組織實施、重大專項的改革、專業機構的遴選與改建、監督評估體系等一些重大事項做出部署。
通過競爭擇優的辦法,遴選了7家專業機構開始承接項目管理,管理的能力和服務的質量正在接受著科技界的檢驗和應考答試。全程嵌入式的監督管理體系正在形成而且發揮作用,所有的申報和今後的管理都已經由國家科技管理信息系統上線運行,有效支撐了統一發布指南、統一受理申報等項目的管理工作。“我們要求在整個的過程當中,真正做到全程留痕,可申訴、可查詢、可追訴。”
萬鋼介紹,我國目前已基本形成了新的五類科技計劃,原有的100多個科技計劃整合為89項。重點研發計劃根據國務院批複的方案,在信息、海洋、空間、國家安全等領域率先啟動了36個重點專項,已全部發布了指南,開展立項的評審。他表示,科技部將力爭加快項目的立項和經費的撥款。
萬鋼介紹,正在實施的國家重大科技專項的管理改革,已在寬帶移動通信、轉基因、新藥創制、傳染病這四個專項開展試點,年內將在具備條件的重大專項中全面落實。技術創新引導專項,已啟動的有國家科技成果轉化的引導基金,有新興產業創業投資的引導基金,有中小企業的發展基金。科技部近期還將會同各個區域創新,來實施區域創新引導專項,盡快完成優化整合的任務。
此外,基地和人才專項優化整合的方案已制定完成,科技部正在和相關部門協商,力爭年內完成改革任務。國家自然科學基金納入到平臺管理工作,也有了共識,年內將實施啟動。
萬鋼對記者表示,“國家科技管理改革的過程中,我感觸最深的,是改革取得這樣的進展是廣大科技人員共同努力的結果。”他說,這項改革在實施過程中,改變了過去由上而下的布局,而是由下而上征求意見,短短兩個多月的時間,各地方、各部門、重點高校、院所,包括高新區、創新示範區,提出了2600多個建議。
“我看著這一本本建議的時候,每一個專項建議都有四五千字,真是感到肩上沈甸甸、心里暖和和。”萬鋼說,科技的計劃、體制的改革必須要得到大家共同的支持,與會的30多個部門包括相關的部門收到建議以後,采用大數據的方式進行了聚焦,和各領域的專家針對各地方提出來的建議進行凝練,僅去年就舉行了上百場重點專項的研討會。
萬鋼介紹,把這些建議和國家頒布的重大戰略進行相互的比照,有上千名專家參加各種各樣的會議。聚焦形成了60多個重大專項的建議,經過特邀咨評委認真的評議,提出了優先啟動的順序,也提出了有些專項的凝練不足或者聚焦不夠的問題,要求繼續完善。在新的系統當中,科技人員不僅參與申報和評審,還對現實碰到的問題進行質疑和提出新的建議。
科技部部長萬鋼。攝影/章軻
“我絕對不是什麽米黑,只是有點米冷,冷靜的冷。”
摘要:昨天,我經歷了從事商業研究和寫作12年來的第一次被刪稿——《小米時代結束了,壞在不夠偏執》被微信結束了——雖然我絕對不是什麽米黑,只是有點米冷,冷靜的冷。
文 | 尹生
昨天,我經歷了從事商業研究和寫作12年來的第一次被刪稿。昨天下午,當我登錄微信公眾平臺後臺時,發現了兩條信息:一條是關於我一周前發表的文章《小米時代結束了,壞在不夠偏執》涉嫌“侵權”被刪除,一條是“違規處理通知”——“如果再有類似違規情況,將加重處罰甚至永久性屏蔽所有功能”。
微信官方給我的“罪證”是“涉嫌侵犯名譽/商譽/隱私/肖像”,具體來說,是《微信公眾平臺運營規範》4.1.2條規定,這條具體規定如下:
未經授權發送他人原創文章,侵犯他人知識產權。(有誰需要認領此文的“原創”嗎?)
未經授權發送他人身份證號碼、照片等個人隱私資料,侵犯他人肖像權、隱私權等合法權益。(還好,我刻意沒有使用任何雷軍或小米公司的照片,身份證號碼更用不上,當然,確實用了“雷軍”、“小米”這樣的字眼,這點我實在不知道如何避免。)
捏造事實公然醜化他人人格,或用侮辱、誹謗等方式損害他人名譽。(關於數據部分,告IDC去吧,我用的是它們的數據。不過,是否“公然醜化”和以“侮辱、誹謗的方式”,“損害他人名譽”,我就不知道了,因為解釋權全在你們。)
未經授權發送企業商業秘密,侵犯企業合法權益。(我自認為還沒有達到可以掌握小米商業秘密的地步,除了我多年前曾經采訪過一次雷軍,而且這次引用的部分早已是公開報道過的內容,發表當時已經過小米官方進行事實確認。)
關於這篇文章本身,沒有讀過又突然有興趣讀的、或想重新對照研究一遍的讀者,可以去任何一個搜索引擎上鍵入上面的標題,然後回車。但我不保證能得到想要的結果,就像我無法保證你們在文章後面的留言不會和文章一起突然消失一樣。
沒有興趣讀或不想讀全文的讀者,看看摘要也可以了:當小米喪失對銷量、估值高增長,以及傳播議程的控制力時,通常所說的小米時代就結束了。它壞在三大失誤:從發燒友市場到大眾市場的切換不成功,錯失產業鏈布局良機,以及在堅持“硬件免費+應用服務收費”模式上不夠偏執。
現在,我就談談我對於這次刪稿事件的一點小想法:
假如我是雷軍先生(想都不敢想,僅為了寫作),我應該感謝那些來自外部的理性批評聲音,這些聲音是在幫助小米去魅,重新管理預期,從而使其回到正常,因此,我非但不會糾結在小米時代是不是結束了,相反,倒是可以坦誠的承認:是的,小米的少年時代的確結束了,但它的成年時代才剛剛開始。即便可塑性如人,也有告別少年、步入成年的一天。
實際上,我在文章中所認為的“小米時代”,已經被嚴格限定為“通常所說的小米時代”,即一個和概念高手、跨界、饑餓營銷、高增長、高估值這樣的字眼聯系在一起的小米。換個角度,這個意義上的小米時代的結束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難道小米不該面對一招鮮玩概念越來越吃力這一殘酷的現實、從而盡快補齊那些過去走了捷徑、但終歸無法逾越的短板?
同時,“小米時代”與“小米”也是兩回事,我並沒有說“小米結束了”,更沒有否定雷軍先生本人,我一直認為他是中國創業者中少有的具備產業鏈視野的人之一(我在很多場合都提到了這點),只不過認為他沒有將產業鏈經營做到極致,錯過了一些重要的布局機會。
我也不是一些人口中的馬後炮或寫作上的投機者,我的立場是一貫的:早在2012年小米宣稱估值40億美元時,我就提醒不要成為凡客第二(《40億美元估值的瘋狂:小米可能步凡客後塵》),在2014年估值450億美元時,又寫了《小米最多值200億美元》,並認為:
撥開所有的包裝,小米本質上和三星、聯想、諾基亞沒有區別——它首先是家手機公司,因此必須首先作為一家手機公司生存下來。在一段時間以後,想象力開始讓位於殘酷的現實,小米未必就能輕易取得三星和聯想到目前已經取得的成績,和諾基亞曾經獲得的成就——在電子消費領域,幾乎還沒有一家公司僅僅憑借各種誘人的故事和創新的營銷手段,就能讓用戶長期駐留腳步,無論如何,你首先必須是一家性價比優秀的產品公司。
從事商業研究和寫作十幾年來,盡管發出了不少“中立批評”之聲,但總的來說,我的出發點是善意的,因為對於一個進入媒體之前在企業和公關行業都有多年經歷的人而言,我深知創業和做企業的不容易,同時我個人對建構的興趣,要遠遠超過單純的解構。
這種價值觀在我剛剛踏入媒體行業時,就已經是我的一部分,有興趣的可以參閱我的第一篇重要文章、發表於2004年的《聯想的“精神病”》(我很感謝聯想的大度,他們當時並沒有要求我刪稿,最近我又寫了一篇《我們是如何失去聯想的》,雖然其中不乏批評之聲,但聯想集團方面迄今也沒有選擇要求刪稿,而是坦誠面對其中提到的一些問題,就這點已經開了一個很好的頭)。
(過去這些年的經歷告訴我,越是那些成功、且經歷過挫折仍能持續成功的企業,一般對不同的、理性批評的聲音都會保持很大程度上的寬容,比如聯想、騰訊、阿里、百度等。實際上這很好理解,當一家公司面臨轉型時,最大的障礙往往是內部危機意識不足,而外部的批評聲音恰好提供克服這種障礙的動力。)
而在《21世紀商業評論》和《中國企業家》時,它們又被強化,前者專註於企業管理案例研究,後者在當時被認為是民營企業代言人。也許正是對這種價值觀的認同,即便是我批評過的企業,也都一直和我維持著一種良性的溝通,並幾乎沒有幹涉過我的寫作(在此我很感謝那些被我批評過、但能一直接受我作為一個異見者存在的企業)。
我相信作為一個針對企業的、帶有善意的中立批評者的價值。一家企業作為當事者,就是利益相關方,作為這樣一種身份,有時不一定看得到,或者雖然看到了、也不一定願意承認潛在的危險,但用戶、競爭對手或潛在的企業內部管理問題才不管你是不是看到它的存在,他們會毫不留情地做出有利於自己的選擇。
雖然我一直表現出來的,有點像那呱噪不停的烏鴉嘴,但我絕對不是一個米黑,那些只知追捧小米的才是最黑的米黑,我只是有點米冷,冷靜的冷。
我也不怪那個向微信投訴的小米員工,他/她只是在行使自己的職責,甚至也不怪小米,畢竟人家也有發表自己的觀點的權利。但我對什麽樣的公關是稱職的持保留態度——身處互聯網時代,任何壞消息都不可能永遠被掩蓋,因此公關人員的職責應該轉而扮演新的角色,即幫助公司面對現實,管理預期,從內外推動公司做出改變,而不是掩蓋現實,延緩危機爆發的時間。
嗯,最後必然是要談談微信在這起刪稿中的角色了,它才是裁判,是最終決定刪稿者。但實際上你會發現也沒有什麽好說的,畢竟這是它的地盤,它的時代,我等只是一個過客,從多長的周期或何種層面考慮它的利益,是它的權利。你不同意它的權利完全可以離開,但最後你會發現,你越來越無法離開,因為它越來越無處不在。
最後匯報下:三年來我在微信公號發表了近150篇原創文章,累積用戶只有23000名,給我帶來的收入也沒有超過兩千元(通過打賞),就連我想改個名字的願望也始終沒有實現(我本來先註冊,申請認證了幾次,也沒有通過,後來被別人認證了,所以我想改名)。
一系列的慘敗,並未能阻止越來越多的經典遊戲被搬上銀幕。一方面是高票房的誘惑,一方面是版權IP的誘惑,另一方面,很多遊戲公司或因為品牌擴張,或因為玩家的呼聲太高,也急於將自己的作品搬上銀幕。
文|楊博丞
魔獸又火了。
1994年,暴雪公司的遊戲從這一年開始,席卷全球。
在這一年,包括程序員、設計員、繪圖員和音響師在內只有15名員工的暴雪,隆重推出了以“暴雪”之名面世的驚世力作PC遊戲《Warcraft魔獸爭霸》。
截止目前,該遊戲已經積累了超過一億的玩家,其中網絡玩家超過1100萬,近十多年來,魔獸遊戲依然常年保持在世界前十名最受歡迎的遊戲榜單。
22年後,《魔獸爭霸》電影版上映。
可能對於很多玩家來說,這部電影是回憶青春的,已經完全超越了一部遊戲對於他們的重要性。
@屁屁蟲:魔獸陪伴了我們的大學時光,可以說它是我們的青春。
@lsoke1029:不找女朋友也要有魔獸!
@20110920:看了魔獸的電影,仿佛回到了青春年代。
@jake:組團去看!一定要分兩派!
昨晚,《魔獸》電影官方微博宣布,票房已接近4億元人民幣。同時,《魔獸》憑借創紀錄的1.2萬多場排映,午夜場斬獲5540萬,刷新《速度與激情》保持的5250萬午夜場歷史紀錄。
是的,它又再一次的火了,火得一塌糊塗。
2004年,正是魔獸爭霸在中國市場風生水起之時,在那個正是中國互聯網開始爆發的時代,魔獸爭霸在那個國內網遊相對匱乏的年代來講,是一大現象級的存在,而這種影響力並非中國的其它遊戲可以達到的。
而在全球遊戲業互相拼殺的你死我活之時,在這種殘酷的競爭中,暴雪的遊戲為什麽都能賣得那麽好呢?簡單地說,暴雪的遊戲開發原則可以歸結為一個詞——有趣。
用玩家的話來說,暴雪的遊戲具有深度耐玩性,幾個月的時間根本無法理解其中的精髓。那時的《星際爭霸》如果你僅玩了幾個月的時間,那麽一般來說只能初窺門徑,鉆研的空間還非常大。
黑君統計了一下,暴雪公司在10年的時間內總共推出13部遊戲,其中“魔獸系列”占了多數。嚴格地說,只算暴雪最成功的三部系列遊戲,平均三年磨一劍。暴雪的發展史就是這麽簡單。
暴雪也曾步履維艱
說起暴雪早期歲月里的故事,並非都是花團錦簇般的絢麗多彩,伴隨暴雪的更多的是步履維艱。
暴雪的兩位創始人邁克·莫懷米和艾倫·阿德汗的目的都很明確,做自己喜歡、更受玩家歡迎的遊戲。一個遊戲大片的開發,往往需要一年甚至更長的時間,投入與回報的周期比較長。
在公司創辦的早些時候,他們為了支付員工工資,經常需要從個人信用卡中提取現金,依賴個人的借款來支撐公司。
在那段時間里,他們的壓力相當大,既要調動雇員的最大積極性發揮其才智,又要承受只出不入的陣痛。當時,從資金流動的視角看,他們幾乎一無所有。
最終,邁克·莫懷米和艾倫·阿德汗挺過了最艱難的時期,促使他們堅持下去的動力是制作偉大遊戲作品的機會、對事業的執著追求和對公司未來的向往。
誰都知道,創辦一個公司,尤其是把它推向產業的頂峰,僅僅靠“幸運”是不可能的。
當年,暴雪創業伊始,最要命的還不是資金,而是公司的名稱,最初的暴雪名為Synapse(神經鍵)。
1993年,邁克·莫懷米和艾倫·阿德汗把Silicon & Synapse更名為Chaos工作室,但另外一家已經註冊了該名稱。最後,艾倫·阿德汗從詞典里查到“Blizzard”這個詞,於是,決定將公司正式命名為暴雪娛樂公司。
1994年初,美國著名發行公司Davidson & Associates對暴雪產生了極大興趣,提出收購的意向,暴雪經過再三權衡,欣然與對方聯姻。
對於許多創造性的遊戲公司來說,收購往往意味著死亡,但暴雪的這步棋則不同於一般並購之舉,他們始終沒有放棄遊戲的自主開發權。正是憑借這一權利,暴雪才成長為今日享譽全球的“遊戲帝國”。
1996年,暴雪收購了Condor公司。如果說,暴雪被Davidson & Associates收購,是擁有了資金後盾的話,那麽,收購Condor公司則讓暴雪如虎添翼,擁有了一批軟件研發精英。
2000年,遊戲主機市場開始出現下滑,暴雪因此決定轉型做PC遊戲。
也許至今的遊戲玩家還記得,暴雪的第一款PC遊戲是《魔獸爭霸:獸人和人類》,獸人戰爭這個名詞便開始流傳。
而就在這個時候,互聯網也開始慢慢普及,暴雪開始考慮如何充分利用互聯網優勢讓玩家們一起玩遊戲。
1996年,《暗黑破壞神》發布,據暴雪創始人、CEO兼總裁Mike Morhaime回憶,當時遊戲的發布時間很可能會錯過聖誕節,這是很糟糕的事情,但是,很欣慰的是它如期發布了,當人們拿到遊戲的時候,真的非常喜歡它,整個1997年的銷量都很好。
“如果當時晚發布就是一場災難,為人們把遊戲買回家的時候就不會說這個遊戲有多好,而是發現它有多少BUG,所以我們向母公司說明了這一點,讓他們知道整個研發理念,質量才是最重要的。”
暴雪是如何變成國際性公司的?
對於國際化來說,暴雪除了美國市場之外很重視的則為亞洲市場。
剛開始時,美國是暴雪唯一重要的市場,所以當時他們的重點是美國,只有在北美發布了之後,暴雪才會考慮其他地區,把它們翻譯成其他語言。
暴雪隨後開始考慮歐洲市場,最終逐漸成為越來越重要的市場。而對此,暴風開始意識到巨大市場反而開始帶來損失。
為什麽?原因是當發布遊戲之後,歐洲的核心玩家們會立即購買,而當暴雪做好本地化的時候,他們已經沒有新鮮感了,而零售商們也不會幫助我們發布遊戲。所以這讓暴雪意識到需要縮短不同地區的發布時間間隔。
亞洲市場的發展非常不同,網吧是極為重要的,中國當時大概有20多萬個網吧,所以網吧是很重要的,確保你的遊戲在網吧里運行良好也是關鍵的。
所以暴雪在考慮如何應對不同類型市場的時候,他們也希望同步發布,讓全球的玩家在同一個起點上。
被改編的遊戲不止魔獸一個
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還記得《超級瑪麗》、《魂鬥羅》、《吃豆人》……這些經典遊戲嗎,它們都已經被拍成了電影。
而離我們最近的,則是Rovio公司的《憤怒的小鳥》,雖然很可愛搞笑,但最終未能贏得很高的票房。
最老的遊戲《拳皇》也被拍成電影了。這款曾經風靡的經典街機格鬥遊戲幾乎在每個男生的成長歷程中都留下過印記,如今被改編成電影,自然吸引了不少眼球,同時也引發了眾人對同時代經典遊戲的懷念。
有網友忍不住感嘆:“連《俄羅斯方塊》都被改編成電影了”。在這部電影中,遊戲里各種方塊居然都變成了可以駕駛的飛行設備,甚至還具有攻擊性。
當《俄羅斯方塊》變成了科幻片,當《魂鬥羅》變成了戰爭片,當《吃豆人》變成了驚悚懸疑片,當《掃雷》變成了紀錄片,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麽不可能?而這個將這些影片一部部挖掘出來的評論帖,也因此被網友譽為“又是一個評論比電影好看的資源”。
藝電公司的《極品飛車》堪稱有史以來最成功的賽車系列遊戲,迄今已經在全球賣出了1億多套。電影版《極品飛車》由《鐵甲鋼拳》的編劇約翰·蓋汀斯進行編劇,《勇氣行動》導演斯考特·沃執導。影片雖然並不根據哪一部遊戲直接改編,但將忠於遊戲的精神,並植根於70年代汽車電影的文化傳統。
New Regency公司與育碧公司宣布將聯手打造《細胞分裂》真人版電影,男主角將由當紅男星湯姆·哈迪擔任,劇本則由《跨國銀行》編劇艾瑞克·希格操刀。
在遊戲改編電影盛行的當下,育碧公司也不甘示弱,此前已經公布要將《刺客教條》拍成真人版。對於《細胞分裂》真人版電影的推進,該公司負責人表示,有了湯姆·哈迪和艾瑞克·希格的加盟,育碧公司將積極、全力支持New Regency將這個遊戲大作系列推上大銀幕。
《湯姆•克蘭西細胞分裂》系列是育碧旗下最為暢銷的遊戲系列之一,總共銷售超過2400萬份。系列中的幽靈小隊由一群神出鬼沒的美國精英特種兵組成,作為特殊戰術編隊的一部分,直接受聯合特種作戰司令部指揮。
遊戲改編電影並不是什麽新鮮事,國外市場,《生化危機》、《古墓麗影》、以及《寂靜嶺》等一批經典遊戲紛紛被改編成影視作品;國內完美、盛大、金山等遊戲公司也頻繁與影業公司積極合作,影視與遊戲形成一股捆綁熱潮。
遊戲改編電影,只是看上去很美?
把遊戲搬上銀屏,這看起來很美,但一系列的慘敗,並未能阻止越來越多的經典遊戲被搬上銀幕。一方面是高票房的誘惑,一方面是版權IP的誘惑,另一方面,很多遊戲公司或因為品牌擴張,或因為玩家的呼聲太高,也急於將自己的作品搬上銀幕。
在電影公司看來,經典遊戲的金字招牌+鐵桿粉絲+其他觀眾的票房組合很有吸引力,但事與願違的是,這種美好的願景往往在電影上映後如潮的惡評中被淹沒。
早期新聞稱,《魔獸》電影的制作方傳奇影業今年剛剛被萬達集團宣布以不超過35億美元現金收購。此後,萬達院線又稱將完成重大資產重組,傳奇影業將註入萬達院線,傳奇影業將作為全球知名的獨立制片公司。
但這項收購並非能夠代表《魔獸》的最終IP歸屬於萬達集團,同時,向萬達集團所出售的有可能僅僅是制作人員方面和資源的輸出,核心技術並非進行輸出。未來中國能否掌握自己的超級IP仍是未知數。
相比其他小說、漫畫改編的電影雖然評聲不斷但依然節節高攀的整體票房,遊戲改編的整體票房仍嚴重偏低。在改編大潮中,有《Doom》、《古墓麗影》、《超級馬里奧兄弟》、《雙截龍》、《街頭霸王春麗傳》、《七龍珠》、《生化危機》、《街頭霸王》、《拳皇》、《生死格鬥》等等一大批先驅者躺在在玩家的口水、謾罵和嘲諷中。
玩家:褒貶不一,喜憂參半
大部分支持遊戲改編電影的玩家都認為,遊戲的劇情即故事性是遊戲改編電影的前提,遊戲故事往往限定在架空的世界觀里,確實有很多吸引玩家眼光的地方。如果電影能表達出遊戲的真諦,將自己喜愛的遊戲展現在更多人面前,才是最令人最期待的。
在另一部分玩家看來,遊戲改編電影簡直是在褻瀆遊戲,在太多失敗案例面前,當編劇們導演們投資商們演員們眼冒金光在著手打算拍一部從遊戲改編來的電影或者電視劇的時候,總會想到《拳皇》,想到《街頭霸王》等遊戲電影的下場。
對投資者而言,轟動百老匯的音樂劇無異於一臺ATM取款機。
北京時間6月13日20點,音樂劇界的奧斯卡——美國百老匯托尼獎70周年頒獎典禮將首次在中國轉播。在今年5月由美國戲劇協會揭曉的提名名單中,怪才林-曼努爾-米蘭達一手打造、以美國開國元勛為主角的音樂劇《漢密爾頓》一舉摘下16項提名。作為托尼獎的大熱門,對於該劇的投資者而言,《漢密爾頓》無異於一臺ATM自動取款機。
音樂劇《漢密爾頓》
不為人知的音樂劇投資回報
不過,千金易得,爆款難求。即使在音樂劇發展極為成熟的美國百老匯,這依然是一項高風險的投資。
事實上,百老匯運作模式類似於私募股權投資和房屋租賃。首先,投資者將資金投入音樂劇,然後隨著門票的銷售,每隔幾周就可收到回報。其中的核心在於,音樂劇演出的周期越長,投資者就可以獲得越多回報。
根據百老匯音樂劇行業官方網站“THE BROADWAY LEAGUE”統計的數據,截至2015年5月22日,百老匯演出時間最長的前10大音樂劇包括:《劇院魅影》(11782場、1988年演出至今)、《芝加哥》(8107場,1996年演出至今)、《獅子王》(7705場,1997年演出至今)、《貓》(7485場,1982年至2000年)、《悲慘世界》(6680場,1987年至2003年)、《平步青雲》(6137場,1974年至1990年)、《加爾各答風情畫》(5959場,1976年至1989年)、《媽媽咪呀》(5758場,2001年至2015年)、《美女與野獸》(5461場,1994年至2007年)、《女巫前傳》(5238場,2003年至今)。
不過,要想成功預測未來的《劇院魅影》,僅憑個人品味是完全不夠的。一臺匯聚頂級明星的劇目可以在17周之內突然閉幕;而小成本、類似兒童節目“芝麻街”的《Q大道》(Avenue Q)卻可以長盛不衰。在開演12年之後,《Q大道》已經為初始投資者帶來了8倍的回報。
但百老匯的整體投資回報率實際上也無人知曉。據美國彭博社報道,劇目的制作類似於一家私人公司,並不會公開披露財務狀況。一些劇目在回收成本後會開辦一場新聞發布會以示慶賀。基於此,在經驗豐富的百老匯投資人看來,只有大約20%~25%的音樂劇最終可以收回成本,但百老匯整體的投資回報依然不得而知。
高成本和高投資門檻
高昂的制作成本帶來了高風險。一場典型的音樂劇可以耗費700萬至1500萬美元。例如,2011年至2014年上演的《蜘蛛俠——終結黑暗》就總計耗費7500萬美元——這包括初始投資、讓劇目上演的成本、以及每周的運營費用。
因此,傳統的音樂劇制片人、導演並不願意向一群人眾籌,其目標投資者往往是有能力投下重金的群體。在法律上,美國政府也會限制此類高風險投資的準入。“夠格”投資者的標準通常是:凈資產超過100萬美元,或個人年收入超過20萬美元、夫妻年收入超過30萬美元。
如何預測下一個爆款?
不過,爆款帶來的造富效應仍然吸引著投資者的持續湧入。“一句關於百老匯的古老諺語非常中肯——你不能借此謀生,但你可以大賺一筆。”2015年托尼獎最佳音樂劇《悲喜交加》的制片人Kimberly Loren Eaton表示。
但預測下一個爆款劇目無疑非常困難。由於音樂劇的回報很大程度上取決於演出的生命周期,一個傳統法則是:匯聚頂級明星是劇目回本的保證,但同時投資回報卻存在上限——因為一旦明星演員回歸好萊塢,這個劇目就可能終止演出。相反,以普通音樂人作為演員的劇目可能面臨更高的風險,但卻有可能保持數十年的持續盈利。
不過,演出的長周期也並不能與盈利的長周期相對等。有時,劇院的上座率只能覆蓋劇目的成本,無法為投資者帶來任何收益。而在一場音樂劇收回成本之後,投資者就需要與制片人五五分賬。在許多情況下,音樂劇堅持演出的目標就是熬到托尼獎頒獎的那一刻。贏得大獎或在現場直播中的出現難忘瞬間的音樂劇往往會一票難求。同時,國內和國際巡演也是一個穩定的現金流來源,但這通常也需要投資者追加投入。
因此,審慎分析為數不多的歷史事實就尤為重要。2015年托尼獎得主《悲喜交加》(Fun Home)和今年的大熱門《漢密爾頓》在正式登陸百老匯之前,這兩部劇都曾在紐約外百老匯的“公共劇院”獲得如潮好評。音樂劇導演和制片人以往劇目的回報數據也是投資者的重要參考。
“關系”生意
許多音樂劇的投資者並非僅追求財務上的回報。有些投資者只是熱衷於與百老匯的傳奇人物會面;或為自己的朋友和生意夥伴提供劇場中的最佳座位;抑或作為“其他制片人”之一走上托尼獎的領獎臺、分享這一榮耀的時刻。例如,據美國彭博社報道,2014年托尼獎最佳音樂劇得主《愛與謀殺的紳士指南》(A Gentleman's Guide to Love and Murder)就有超過30個制片人。更重要的是,對於建立人脈關系而言,投資音樂劇也是進入紐約當地圈子的極佳渠道。
甚至對於音樂劇投資本身,“關系”也是最核心的門檻之一。近年來,盡管偶有音樂劇眾籌模式出現,但在當下的美國,這個古老的行業仍然用古老的方式進行融資——完全的面對面或打電話。“這是一個100%的關系生意。”《 The Visit》、《Peter and the Starcatcher》的制片人Rich Affannato表示,“除非你認識人,否則也不會有渠道投資於下一部爆款音樂劇。”
民粹主義近年來聲勢大漲,輿論對英國及美國的擔憂吵得沸沸揚揚。 但有心理準備的事情,可能被高估;眾人都沒想到的,往往被嚴重低估。 每當一件似乎不大可能, 但具有潛在顛覆性效應 的事件出現時,例如:英國退出歐盟,或川普當選美國總統,分析家們總是忙著預測一旦成真,這個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子。畢竟,這類「黑天鵝」事件發生機率滿高的,早做準備總錯不了。 不過,別忘了《黑天鵝效應》一書作者塔雷伯(Nassim Taleb)在他這本書中是如何寫的:「罕見的事大凡有兩種:一種是大家談得口沫橫飛的黑天鵝,就是那種你很可能在時事評論與電視上得知的事;另一種是沒有人談的黑天鵝,就是那種看起來不可能、讓你覺得公開討論它很丟臉的事。我敢打賭,前一種黑天鵝容易被人高估,第二種卻會遭到嚴重低估。我這麼鐵口直斷,是因為這與人性完全吻合。」塔雷伯引用卡尼曼(Daniel Kahneman)與堤佛斯基(Amos Tversky)的研究佐證他的論點。 根據這項研究,一件原本可能性不大的事,經過不斷討論,會讓人覺得它越有可能成真。你對一個狀況想得越多,越覺得它會成真。 別被預測機率騙了 全民投票只會偏向理性 近年來,記者、投資人與政治學者討論了幾隻被議論紛紛的「黑天鵝」。 前年九月,有一隻被熱烈討論的黑天鵝,就是蘇格蘭有可能在獨立公投之後脫離英國。那年七月底,有些統計模型認為脫離機率幾近五成。不到一個月之後,同樣模型認為這機率只有五%。 一年前,希臘脫離歐盟是熱門話題。在希臘以公民投票反對歐盟的改革方案之後,脫離歐盟之聲更是甚囂塵上,機率高達五0%。等到希臘政府在改革壓力下讓步,而公民投票顯然只是它使出的一種談判手段之後,這件事的機率降到不滿一成。 今天,最熱門的話題是英國退出歐盟與川普選戰獲勝、入主白宮。 博彩公司立博(Ladbrokes) 估計,英國退出歐盟的機率是三一%,政治預測網站PredictIt 認為川普入主白宮的機率有三九%。除非你是賭徒,對這兩件極不可能發生的事而言,這樣的機率已經高得離譜了。 民主國家的全民投票,一般只會出現偏向理性、相對保守的結果,不會有天翻地覆的意外。 雖說民粹主義近年來聲勢 大漲,但若回想在整個世紀中的歐美選舉,曾幾何時出現過「黑天鵝」式選舉。 民意雖也起伏不定,但從沒聽說像川普這樣的候選人能在重要選舉中獲勝,也沒有一個國家曾投票退出一個大經濟聯盟。 真正的「黑天鵝」不會出 現在口沫橫飛、熱議不斷的地方。萊斯特城足球隊(Leicester City)一開始只有買一賠五千的賭盤,結果卻贏得英國甲組足球聯賽,是隻真正的「黑天鵝」。二0一三年底到翌年年初的烏克蘭革命是另一隻黑天鵝。俄國總統普丁入侵克里米亞,這是第三隻黑天鵝。這些都是「讓你覺得公開討論很丟臉」的事,因為它們看起來不可能發生。 媒體政客興風作浪 發動議題想讓當權派倒台 新聞媒體唯恐天下不亂,喜歡誇大具顛覆性事件的發生機率,因為這樣對銷路有好處。而且這麼做或許還能防止民眾做出壞決定,讓社會保持清醒,這或許是一個避免公眾做出壞決策的保障措施。 但塔雷伯本人對媒體的評 價也不高。今年三月,他在臉書上寫到:「記者、半吊子的說客、學藝不精的知識分子、金玉其外卻胸無點墨之徒、趨炎附勢的政客,還有那些名嘴,根本搞不清事情真相,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大家不會投票給川普(或桑德斯),他們只是想讓當權派倒台罷了。」 這隻被議論紛紛的「黑天 鵝」,看來出現的機率是被高估了。 黑天鵝 指不可預測的重大事件,沒有前例可循,可是一旦發生,就會產生極大影響。 |
你的這一輩子,大概再也不會碰到像是布雷克•麥考斯基(Blake Mycoskie)這樣無憂無慮,卻又精明幹練的商人了。 這次奧斯卡獎頒獎,湯姆布鞋(Toms)等於捧回一座最佳公關金像獎:在頒獎典禮實況轉播過程中,AT&T推出一支廣告,讚美湯姆布鞋的成長與樂善好施;電影《無境之獸》(Beasts of No Nation)中,那名年齡十五歲的黑人童星亞伯拉罕•阿塔(Abraham Attah),穿著一雙為他特製的湯姆布鞋,接受星光大道主持人訪問,說他願意穿這雙鞋亮相,是因為湯姆布鞋保證要捐一萬雙鞋,給他的祖國迦納。 兼顧營利與慈善 不讓任何一邊變大 阿塔穿的這雙鞋鑲有黑天鵝絨緞邊,是著名的「買一捐一」款湯姆布鞋的升級版──所謂「買一捐一」就是說,湯姆布鞋每賣出一件產品,就會捐出一件相關產品或服務給需要它的人。 現年三十九歲的麥考斯基在十年前創辦湯姆布鞋。根據穆迪的估計,從去年六月三十日到今年五月,湯姆布鞋的營業額為三億九千兩百萬美元(約一二八億元新台幣)。 堅守創業靈魂 半數股權交私募基金管理 這家以營利為目的的公司,在創造如此亮麗業績的同時,還讓五一○○萬人免費獲得新鞋。 無論是誰,如果想寫一本書探討營利公司的社會公益活動,一定會特別闢出專欄,討論湯姆布鞋的商務模式。 不過這許多年來,湯姆布鞋的義行善舉,也帶來不少意外結果,它的施予模式引來有關效率的質疑,甚至嚴厲的批判。提升一家營利機構的規模很難,提升一個慈善組織的規模也很難,但湯姆布鞋要同時做到這兩件事。想達到這個目標只有一個辦法,不能讓其中一件事壓倒另一件事。 面對如此挑戰,麥考斯基說,他發現自己的生活有一種循環:「我拚命工作,像發狂一樣投入一件事,結果把人生許多事都擋掉了。之後,我累得不成人形,就去斐濟這類地方度一個月假,玩衝浪,但隨即想到把心愛的公司拋下這麼久,又會有罪惡感。於是回到公司,覺得必須做給自己看,必須開發新產品,必須創下新業績。一切就這樣周而復始。」湯姆布鞋就在他反覆衝刺下,幾乎像奇蹟般成長。麥考斯基創造的不僅是一個事業,還是一項社會運動。湯姆布鞋使其他許多有志之士,例如牙刷品牌「笑的平方」(Smile Squared)與「美國毛毯」(Blanket America)起而效法;聯合利華(Unilever)與連鎖藥局沃爾格林(Walgreens)這類大企業開始以這種買一送一的模式促銷。全美各地的中上學府也紛紛組成湯姆鞋俱樂部,投入志工與社會公益事業。 但就算是非傳統公司也會染上傳統公司的病。湯姆布鞋與它那些非營利夥伴繼續在塵土飛揚的校園、在偏遠的社區中心做公益,但在四年前,它聘了新主管。麥考斯基說:「他們每天只是談價格,只想做些誇張的廣告賣產品,我覺得公司已經沒什麼靈魂了。」麥考斯基於是請了長假,偕同妻子搬回德州老家休養、充電。一年以後,帶著一個更創新的想法回到公司。 湯姆布鞋開始大幅轉型,公司半數股權現在由私募基金持有,有一位新執行長負責策略。 公司文化也與過去不同。就像矽谷公司成為新科技與商業模式的實驗室一樣,湯姆布鞋也成為社會公益活動的「DARPA」(美國國防高等研究計畫署,是美國先進技術移轉的重鎮)。 為找出改善人生的最佳途徑,麥考斯基自掏腰包,花了一億五千多萬美元,投入有創意的社會公益活動。 湯姆社會創業基金已經以兩萬五千到二十五萬美元不等的金額,投資十幾家以協助無家可歸人士、殘障藝術家等為宗旨的公司。 湯姆布鞋並且針對它自己的模式進行實驗:它擴大「買一捐一」的定義,將觸角伸入地方製造業,嘗試透過不同的途徑使用捐助,以達到更多針對性目標。 湯姆布鞋之所以能轉型成功,與它之後的成長,以及擅長訴說動人故事的特質有關,而麥考斯基的成功也充滿各種故事。 二○○六年,他到阿根廷旅遊,在一家餐廳邂逅一位女士,她帶他去做義工,為窮孩子送鞋。那次經驗讓他情緒激動,久久無法平復,於是他決定要為那些窮孩子送鞋,不過他打算透過商業手段,而不是經由慈善途徑達到這項目標。他的解決辦法非常漂亮:賣一雙鞋就送一雙鞋。 施捨是一種藝術! 獲贈鞋子兒童 恐變依賴 麥考斯基還記得,在把第一雙鞋套在一個阿根廷兒童的腳上時,他感動得禁不住淚流滿面。今天,湯姆布鞋聘了五百五十名員工,有五條產品線,每一條產品線各有不同的捐助品。每一個國家的捐助後勤作業不同,鎖定的消費者也不一樣。麥考斯基說,「我一開始也力求簡單。但需求不斷升高,造成今天這麼複雜的局面。」湯姆布鞋最重要的核心故事就是向消費者保證,他們買一件產品,都會讓半個地球外的一個人受惠。麥考斯基說,公司既然賣了那麼多東西,「我們也必須付出那麼多。要付出那麼多東西,而且還要給得有分寸,我們基本上就像創辦一家大型非政府組織一樣,要學太多了。」當然,麥考斯基扮演的是非政府組織,但湯姆布鞋要完成慈善目標,得與七十多國、一百多個非政府組織與非營利「施捨夥伴」合作。 他必須不斷想辦法改善「施捨」的藝術。天主教美國大學創業系主任威默(Andreas Widmer)說:「這整個買一捐一的原則,就不是一種永續性模式。」他說,給人一條魚只能救急,教人捕魚才是根本解決之道。 依賴性是與永續性相關的另一個問題。舊金山大學經濟學教授魏迪克(Bruce Wydick)與兩位同事,在聖薩爾瓦多進行一項隨機抽樣調查,結果發現,獲得免費湯姆布鞋的窮孩子,比其他窮小孩更有可能認為其他人應該接濟他們家人,差距高達10%。魏迪克說,這種依賴性「或許是最負面的效應」。 就業是脫貧良方! 前進窮國設廠 雇用五百人面對這些批判,湯姆布鞋也在不斷調整,改善「施捨的藝術」。舉例來說,它賣墨鏡與鏡框,但在貧窮地區,它不贈送這類產品,而是替窮人免費檢查眼睛、提供醫療服務。 創造就業機會,是針對貧窮問題釜底抽薪的另一途徑。湯姆布鞋自三年前開始在海地設廠製造鞋子,之後再到肯亞、印度與衣索匹亞等國開設工廠,聘雇五百多名當地居民,而且為員工提供育嬰、餐飲與工廠往返交通服務,讓更多女性可以工作。 隨著業務飛速成長,曾擁有百分百公司股權的麥考斯基,也面對許多讓他舉棋不定的重大決策。他說:「面對這些決策,我越來越沒有安全感。我真的需要有人與我分擔財務風險。」他開始與私募基金公司接觸,最後他選中貝恩資本(Bain Capital)的私募基金部門。貝恩於二○一四年以六億兩千五百萬美元,購得湯姆布鞋五○%的股份。麥考斯基也聘用在星巴克做了十一年高級主管的吉姆•奧林(Jim Alling)擔任執行長,負責提高品質、展店等事宜。 麥考斯基此後可以用更多時間,實現改善人生的夢想,盡可能以各種方法說故事是他另一項要務。 他說,「我愛說故事,今後還要繼續說下去。」因為談到說故事,誰還能比他更高明? 撰文 / 作者•Leigh Buchanan 譯者•陳曉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