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新房價格再創歷史新高。這是好消息嗎? 如果你是一個正打算購房的普通美國人,那這絕對是個壞消息。基於實際收入中位數,房價收入比創下歷史新高,達到了6.7倍。
此外,對於那些無法意識到房價泡沫的人,伯南克似乎從他的前任學到瞭解決方法:製造一個更劇烈的價格上升通道,讓美國人離美國夢更加遙遠。
房價高企,美國人還能承受更高的按揭利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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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籽/圖)
換一顆牙得近6000元,換28顆牙總費用14萬元。為了節省費用,王亮不通過醫院正規就診渠道,用不到6萬元私下找醫生完成換牙。未料留下後患。
“這輩子最好的7年啊,就這麽耽誤了。”
25歲到32歲的7年時光里,王亮的大部分時間用來對付“牙疼”。
自從2007年他接受了全口烤瓷牙治療之後,“牙疼”這件事幾乎從未中斷過。他始終堅信,當初為他實施治療的陳佩強大夫,是他7年來諸多不幸的罪魁禍首。
經過7年的糾纏不清,和最近一個月的激烈爭執,2014年10月21日,王亮終於收到了來自陳佩強賠付的13.5萬元,一次付清。協議書上,王亮在“不再主張任何權利”的條款上方,按下了紅手印。
2014年9月29日,王亮平躺在口腔治療椅上,冷光燈在他頭頂“啪”的一聲打開,閃得他半天睜不開眼。大夫將口鏡伸進王亮用力咧開的口里,王皺緊了眉頭。
這是他最近一次看牙。王亮下排的前6顆牙,每顆只有正常人的三分之一大小,排列稀疏,牙齦裸露,看上去就像是犬牙。因為病情罕見,他每一次看牙都會引起整個科室的圍觀。
2007年2月前後,經一個名叫任國霞的假牙代理商介紹,王亮在位於石家莊市的中國人民解放軍白求恩國際和平醫院口腔修複科的陳佩強大夫手下,接受了全口烤瓷牙治療。
全口烤瓷牙,是口腔咬合重建治療的方式之一,又稱牙齒修複美容技術。簡單來說,就是戴假牙,但會對牙齒造成不可逆的損傷。
在隨後的近兩個月時間內,王亮的28顆牙被打磨成了小圓柱狀,並戴上了由任國霞經銷的烤瓷牙。外觀看似和正常人牙齒一樣,甚至更加潔白、整齊。
然而,治療後的疼痛,幾乎讓他昏厥:牙齒劇烈疼痛,頭痛,咬合關系紊亂,進食困難。
武漢大學口腔醫院修複科主任王貽寧稱,如果病人只是想改變牙齒顏色,一般只會建議做常露出來的6顆或8顆牙,而不是全口。只有在病人咬合關系嚴重紊亂、缺牙較多的情況下,才會做全口。
“我不過是為了讓牙齒更白、更美,沒想到會有這麽嚴重的後果。”王亮說,陳、任二人曾向他保證,治療完成後,就能“像明星一樣,一笑一口大白牙”,但並未告知他全口烤瓷牙治療可能存在的風險。
2個月後,陳佩強再次為他實施了兩次後續治療,但並未取得效果。王亮的疼痛伴隨著懷疑、悔恨、憤怒,仍在一天天增長。
每當病情好轉,王亮便停止一切治療、維權的行動,可每當病情突然加重,他又會重新想起,任、陳二人還應為他的不幸負擔責任。
王亮對陳佩強大夫抱有強烈的懷疑。他認為,陳佩強刻意縮短了治療時間,操作存在嚴重的不規範。
“對於全口烤瓷牙,一般醫生很難駕馭。”還是中國口腔醫學會口腔修複專業委員會主任委員的王貽寧告訴南方周末記者,醫生在人為地建立口腔咬合關系時,容易引起病人的不適應,因此醫生在選擇和操作中,都需非常慎重。“最後的美觀效果、使用長期效果,80%的重要性在醫生這里。”
換牙失敗後,王亮幾乎跑遍了石家莊大小醫院的口腔科。有一次,王亮來到河北省第二醫院就診,但大夫拒絕給他治療,和之前許多的大夫一樣,告訴他:“你這牙我們治不了,誰給你做的找誰去。”當時的河北省第二醫院剛剛完成裝修,偌大的診療大廳里人來人往,快滿30歲的王亮站在門口,哭了。
無論是出於不信任,還是出於憤怒,他始終不願再回去。他拒絕了所有退路,但也看不到任何出路,這讓王亮倍感無助。
2013年底,王亮的病情進一步惡化,牙齦出現腫塊。石家莊橋西口腔醫院為他實施了手術。王亮現在的病例上,清晰地寫著“牙髓炎”、“牙根炎”,並伴有顳下頜關節紊亂綜合征。
北京一位大夫的話,曾讓王亮猛然驚醒:“這牙折騰了你六七年,就算我一年給你看好了,可一口證據全沒了,你咽得下這口氣?”
“你無法想象,無時無刻都在牙疼是什麽滋味。”王亮說。
尤其是在剛完成治療的那段時間,無時不在的痛感讓王亮的舉止怪異:情緒低落,拒絕與人溝通,只能少量進流食,快速消瘦。
他經常張不開嘴,張開了又難以合上,只能用手將下巴用力往上一頂,關節“哢”的一響,更無法吃稍微堅硬一點的食物。為了方便進食,王亮家廚房里擺著一臺專門用來絞碎任何稍有硬度食物的攪拌機,已用了近七年。
“除了疼,什麽都沒法兒想。”7年來,王亮理所當然地拒絕工作,經濟完全依賴父母。他生活中最親密的夥伴是一只養了4年的雪納瑞。
面對家人的輪番詢問,他從未透露半字。王亮的母親張紅錦(化名)無可奈何,只能漫無邊際地猜測。
抑郁癥是她做過的無數猜想中,最壞的一個。這個想法讓她緊張極了,她買來了兩瓶治療抑郁癥的藥,美國進口的,一瓶六百多塊。
王亮的奶奶猜孫子肯定是撞邪了。她特意從鄉下請來一位神婆,在家大辦了一場法事。神婆走時留下兩包煙灰,讓她給孫子沖著喝,說是保管用。
家人的舉動讓王亮哭笑不得。他老實地聽從安排,吃了母親買的藥,卻起了滿身的紅疹子。唯獨奶奶的那包煙灰,他沒敢喝。
“誰也沒有想到,竟是牙把他弄成了這樣。”張紅錦無法體會牙痛,只覺得,王亮就像一個頑皮而倔強的孩子,在外面犯了錯,卻嘴硬著不說。
張紅錦時不時地嘆氣,“這輩子最好的7年啊,就這麽耽誤了”。可面對受盡了折磨的兒子,她不忍責怪。無論如何,她還是松了一口氣,“好歹牙疼有得治”。
可王亮如今面臨的,遠不止是“牙疼”;他想要的,也遠不止是“治”。
“我就是想讓他們付出代價。”近一個月,王亮請律師,聯系政府部門和媒體,大張旗鼓地開展維權,為的就是讓陳佩強“賠償加道歉”。
根據王亮的回憶,2007年他私下聯系任國霞,完全是為了節省費用。他通過朋友了解到,直接找代理商在廠家拿貨,可以大幅降低價格。於是,他與任、陳達成協議,不通過醫院正規就診渠道,利用醫院的場地和設施,私下完成治療。
江蘇省衛生法學會副會長胡曉翔介紹,這種醫生與患者的私下操作,在2007年前後確實比較常見,業內稱之為“體外循環”,也就是醫生“接私活”。
按照王亮的說法,當時的治療費用由一顆牙近6000降至2000左右,總費用由14萬余降至近6萬。這筆錢,他一大部分交給了陳佩強,一小部分交給了任國霞。
任國霞向南方周末記者承認,她確實收過一筆幾千元的加工費,但並沒有幫王亮省錢。而在王亮提供的2007年6月24日的一段錄音中,任國霞曾對王亮說:“你就是為了省這個錢才來找我們做的。”
陳佩強否認曾收過任何治療費,也不承認“接私活”:治療完全走的是醫院的正規渠道,“不存在任何問題”,且“醫院有記錄”。至今,陳佩強與和平醫院尚未拿出所謂的“記錄”。
而在2014年9月17日,王亮在和平醫院找到陳佩強,陳表示“我就是給你幫了個忙”,“我一分錢都沒要,錢全給小任了”。
沒有保留付款的收據,病歷也無法找到,證據仍然不充分,這筆治療費究竟去了哪,誰有說不清。可王亮仍然相信,自己的一口爛牙,就是“鐵一樣的證據”,只要他張開嘴,就足以證明一切。
陳佩強還曾聲稱,王亮欠醫院8萬余元治療費。“可能是怕我讓他交錢,一直不來找我們。”2014年9月29日,陳佩強對南方周末記者說,7年來,他一直在催款,卻怎麽也找不到王亮。相反,王亮稱,為了索賠,曾多次主動聯系任、陳二人。
王亮很疑惑,按照陳、任二人的說法,錯似乎全落在了他一個人的頭上:他沒交一分錢就做了治療,成功逃脫了醫院多年來的催款,治療不存在任何問題,牙就這麽爛了。
2011年左右,王亮曾向河北省衛生與計劃生育委員會和石家莊市衛生局反映過情況,對方均以“涉及部隊醫院的醫療糾紛不屬於地方管轄範疇”為由拒絕。南方周末記者於2014年9月30日再次向兩部門求證時,得到了同樣的答案。在南方周末記者向和平醫院詢問調查進展時,院方稱“部隊醫院從不接受地方媒體采訪”。
10月16日,事情突生轉機,之前否認收過任何治療費的陳佩強同意賠償,其賠償數字鎖定在了13.5萬,賠償緣由為“咬合重建全口義齒治療不成功”。
拿著錢,王亮不想再折騰。他希望抓緊治療,盡管整件事還是未能如他所願,分出個對錯。
(文中王亮系化名)
2014年5月,《三湘都市報》報道,長沙市民屈女士花了6000元,換了兩顆假牙,沒想到,不到一年的時間就陸續出現了牙齒松動、牙間縫隙變寬甚至牙齦腫塊等現象,最終引發口腔黏膜組織病變感染。
2014年5月28日,《三湘都市報》記者臥底“長沙超勝義齒”加工廠,發現這家並無工商營業執照或生產許可證等證件的加工廠,工人們用開水“消毒”,用未知來源的洗潔精、潤滑油磨光義齒,用工業石膏制模型,廢棄鋼料重複被使用。最終,一顆二氧化鋯烤瓷冠義齒的加工廠成本為20元至350元,出廠價為80元至500元,醫院、診所標價是900元至5000元。
2012年6月19日,新華網報道海口市民李先生花了21000元在一家名為“娜潔牙科”的診所裝了高檔二氧化鋯烤瓷牙。半個月後,李先生在吃午飯時吐出幾塊乳白色的烤瓷牙碎片,隨後發現口腔右側的一顆假牙碎裂了。李先生要求診所免費為自己換牙並賠償自己6000元,診所最後只是免費為他換牙,但拒絕賠償。
2011年3月23日,《廣州日報》報道廣東居民阿花送六旬母親到佛山市中醫院口腔中心植牙。阿花事先曾找熟人幫助咨詢,種植10顆牙,費用可能在6萬元左右。3月11日,母親被推進手術室,種了10顆牙後,阿花被告知手術費用共10萬元。看到藥品使用清單後,阿花認為自己遭遇了“用貴藥”、“重複用藥”、“用藥不簽字”及醫院擅自換材料等陷阱。但記者向醫院求證時,醫院表示藥品使用合規。
南方周末實習生陳雪根據公開報道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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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創宏觀的一份研報表示,民眾對於健康關切已經遠遠甚於官方對經濟下行的憂慮。
當最基本的健康都受到威脅的時候,增長已經失去意義。相信每一位看完視頻的人都感同身受,穹頂之下有一種喘不過氣的絕望。只是,經濟增長與環境真的是非此即彼嗎?
這份報告指出,中國的空氣汙染固然與快速工業化進程相關,但能源結構的不合理、能源品質的低標準才是真兇。
報告還認為,能源結構的不合理、能源品質的低標準的背後,是“體制的霧霾”,涉及到“行業審批準入、能源價格管制、電力體制、石油體制等一系列體制性的缺陷”:
小鋼廠、小水泥的泛濫是我們長期項目審批的結果,審批非但沒有控制住重化工行業產能過剩的問題,還使得大量環保不達標的小企業長期違規存在。
清潔能源中棄風、棄光、棄水近年多發是我們的電力電網體制所致,電網企業獨買獨賣,大量風電和分布式能源無法上網。而歐美國家通過補貼實現了風電在市場上超低報價實現優先上網。
能源結構不合理、油品標準偏低是我們油氣流通領域處於高度壟斷的結果,例如地方煉油企業很難拿到價格合理的原油,不得不進口國外的燃料油、渣油。
企業和個人對環保的無視是我們長期違規成本太低的結果。現行的環保法律法規中概念界定模糊、處罰力度偏弱、執法不嚴的問題比較突出。
此外,稅收對汙染調節作用未得到應有的重視,公共交通體系建設滯後等都是不容回避的問題。
華創宏觀的研報表示,霧霾治理指向體制改革:
設立國家環境與食品安全委員會頂層機構,級別類似於深改小組或國安委,以推動改革的力度和決心徹底改變當前的環境與食品安全問題。從頂層制度層面推動環保與食品安全,減少部門之間的相互推諉扯皮,強化定量和精細化研究。
盡快矯正資源和汙染價格的扭曲,補貼環節應向“汙染者付費”回歸。按照經濟學基本原理,只要能夠界定外部產權,就可以采取“汙染者付費”,而我們現行的使用價格補貼作為治理排放的經濟手段,可能會導致發點企業不按規定運行脫硫脫硝設施。事實上,中國的汙染已經遍布空氣、水、土壤,水資源短缺的問題也日益嚴峻,而目前的水價長期偏低。
加快油氣體制改革,網運分離、放開競爭性業務。深化電力體制改革,確保可再生能源優先上網。
大幅提高企業環保違規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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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馬說:今年年初,以CTO韓軍為首的1號店老臣相繼離職,據稱財務部門也早被架空。近日,關於1號店董事長,聯合創始人於剛將要離職的消息再次甚囂塵上,而於剛本人手機也處於無法接通狀態。
樹欲靜而風不止。盡管1號店對於剛離職傳聞進行了辟謠,但沃爾瑪對1號店的絕對控制似乎已成定局。早在2010年,平安大舉入股1號店,創始團隊控制權就已經旁落他人。此後5年間,於剛多次被傳離職。如今,1號店元老陸續出走,也被看成於剛撤離的前兆。
梳理1號店股權變化大事記,可大致看到1號店創始團隊失去控制權的全過程。在一聲嘆息的背後,我們也希望能給創業者一些啟示。
國內首家專註企業股權架構設計的創始人何德文告訴《創業家》,資本和人一樣,是有不同的性格和脾氣的。創業者融資時,要讀懂資本背後人的不同性格,拿適合自己的錢。等到下雨時才想起修屋頂,只會弱國無外交,控制權地位會很被動尬尷。
文 | 本刊記者 婁月
編輯 | 周群峰
於剛和戴爾的同事劉峻嶺創立了1號店,啟動資金是創始團隊的幾百萬,不久融到了2000萬元資金。
受金融危機襲來,VC不再投資電商。截至2009年10月,1號店已經無錢可燒。困境中的1號店開始與平安集團接洽。
5月,平安出資8000萬,收購1號店80%股權。據傳最早平安董事長馬明哲要求全資收購,討價還價後創始人團隊才留下了20%的股權。
馬明哲看中的是1號店的醫藥資源,希望通過互聯網來推動其健康險的發展。平安將投資創建的平安藥網和平安醫網劃入1號店以實現三網合一。不過,隨著整合的進行,平安發現1號店對主營業務拓展並沒有起到預期效應。
5月,平安將20%股權作價6500萬美元出售給沃爾瑪。同時沃爾瑪出資購買了用於兌現1號店管理團隊與平安集團簽訂的股權激勵協議的股權。
8月後,沃爾瑪正式入股1號店。12月,沃爾瑪從平安集團手中接手50%股權。
在該消息宣布前,劉強東透露,其實沃爾瑪也曾與京東進行過談判,歷時半年多,估值等已經談妥,唯一無法達成的條款是沃爾瑪要求最終控股京東商城,直到全盤收購。後者管理層和股東可以得到一大筆現金後退出。由此業界推測,沃爾瑪對待1號店亦是同樣的條件。
股權:沃爾瑪增持1號店股份,10月正式宣布控股1號店,取代平安成為1號店大股東,持股比例約51%,但是商務部要求在此項交易中加入限制性條款,規定被沃爾瑪收購的1號店所屬公司紐海控股,不得開展面向第三方開放平臺業務,沃爾瑪也不得通過VIE架構從事增值電信業務。
據傳,沃爾瑪增資後,平安集團持有1號店36.9%的股份,於剛等管理層則持股11.8%。對於這份股權結構,於剛對外界曾表示,“我們占股沒有這麽少”。
人事變動:1號店原財務副總郭冬東、原人力資源副總梁勇的職務分別由此前的沃爾瑪電子商務團隊成員宋侑文和戴青接任。此外,沃爾瑪電商團隊60余人已經進入1號店。
由於限制性條款,沃爾瑪控股後的1號店只有自營業務的運營權。第三方平臺業務被整合為“1號商城”,剝離至上海傳績電商有限公司獨立運營。
年底,隨著上海自貿區的建立,沃爾瑪重新奪回了第三方平臺業務的控制。在自貿區註冊的紐海電商成為1號店網站新的經營主體。
1號店開始在營銷上發力,展開的新業務包括跨境電商、互聯網金融、O2O、互聯網醫藥等。在當年的業務發布會上,於剛表示,截至2014年底,1號店在線銷售商品超過800萬,擁有註冊用戶接近9000萬。不過,1號店以尊重戰略合作夥伴沃爾瑪為由,未披露任何關於交易和運營的數據。
人事變動:年初,以CTO韓軍為首的眾老臣離開1號店,據稱財務部門已經被架空。於剛將要離職的消息再次甚囂塵上。4月30日,沃爾瑪全球總裁兼CEO董明倫(Doug McMillon)到訪1號店,1號店總裁於剛陪同亮相,破解此前離職傳聞。
警示錄
平安和與沃爾瑪,一開始就是奔著控制權來的!
點評人:何德文 國內首家專註企業股權架構設計的創始人
投資人通常分為財務投資人和戰略投資人兩種。風險投資基金屬於典型的財務投資人,他們投資的主要目的是通過股權投資溢價退出獲取財務收益,通常不直接參與被投資公司的經營管理,也不會要求控股被投資公司。
戰略投資人通常和被投公司處於同一行業、相近行業或處於同一產業鏈的不同環節,投資主要考慮自身產業鏈的戰略布局。因此,戰略投資人通常會加強對被投資公司股東會與董事會的控制,深度介入被投公司的管理。
1號店於剛團隊在彈盡糧絕的困境中啟動融資。投資方平安集團投資的目的,是想利用1號店的醫藥資源促進其健康險的發展,1號店成為平安集團產業布局下的一顆棋子。於剛團隊將80%的股權轉讓給平安集團,實質是將公司的控制權拱手相讓。
在獲得股權溢價的同時,於剛團隊的身份也由公司的合夥人變成了職業經理人。平安集團發現產業鏈整合未能達到預期效果時,將其控制權轉讓給沃爾瑪退出變現,也就是必然結果。1號店的控制權變成平安集團和沃爾瑪之間的博弈遊戲。起點已經決定了終點。
事實上,創業者即便不控股,也可以通過技術手段控制公司。比如,通過投票權委托、一致行動人協議、有限合夥或AB股計劃等。但是,技術手段可發揮作用的前提是,雙方的預期是一致的。比如,平安集團與沃爾瑪作為戰略投資人,人家一開始就是奔著控制權來的。
資本和人一樣,是有不同的性格和脾氣的。創業者融資時,要讀懂資本背後人的不同性格,拿適合自己的錢。等到下雨時才想起修屋頂,只會弱國無外交,控制權地位會很被動尬尷。
版權聲明:本文作者婁月,由周群峰編輯,文章為原創,本刊版權所有,如需轉載請與zzyyanan聯系,未經授權,轉載必究。
導讀 : 日前,深圳福昌電子技術有限公司陷入“倒閉風波”,這是繼年初東莞兆信通訊之後又一例手機供應商倒閉。為何手機供應商會集體進入“寒冬”?這背後的真正原因究竟是什麽? 日前,深圳福昌電子技術有限公司陷入“倒閉風波”,這是繼年初東莞兆信通訊之後又一例手機供應商倒閉,其主要生產手機和電話機塑膠外殼。對此,有業內人士分析認為,福昌電子的倒閉背後是手機供應商集體進入“寒冬”。那麽問題來了,為何手機供應商會集體進入“寒冬”?這背後的真正原因究竟是什麽? 業內知道,作為福昌這樣的供應鏈廠商,從某種程度上看是依附於手機廠商,以手機廠商需求為自身生產的指向標。這就導致供應鏈廠商掌控自身的力度趨弱,若是沒有雄厚資金的支持,很難根據產業的發展趨勢調節自身生產鏈條。以此次倒閉的福昌為例,其主要生產手機和電話機的塑膠外殼。但隨著手機產業(包括手機廠商)從去年起大規模使用金屬外殼,導致福昌電子的訂單越來越少,但想轉型升級到金屬外殼業務上,也並不是那麽簡單,最終只能因訂單匱乏,資金短缺而倒閉。 曾幾何時,中國龐大的手機市場和諸多的手機廠商讓供應鏈廠商此前賺得盤滿缽滿,不過隨著智能手機市場整體,尤其是中國市場增速的放緩和手機行業競爭加劇所導致的手機廠商的壓力或直接或間接傳導到供應鏈廠商身上。由此看,手機廠商自身的興衰和發展模式從某種程度上決定著這些供應鏈廠商的生死。 提及中國手機產業的發展模式,由於今年全球和中國智能手機市場增速的放緩,諸多國產手機廠商為了保住市場份額,再次聚焦千元機,這從今年眾多發布會上廠商主打產品均是千元左右的機型可見一斑。而樂視、360等互聯網企業殺入手機市場,在加劇競爭的同時,不僅進一步下壓智能手機的價格,甚至不惜以成本價銷售手機,並以此作為自己惟一的競爭力。其結果是手機的配置雖然表面看起來越來越高,但價格卻不斷走低,造成所謂高配低價的“怪象”。需要說明的是,這些廠商中或打著硬件負利潤,未來生態盈利的旗號(例如樂視);或打造周邊生態硬件之名(例如小米);或背靠資本大佬(例如魅族和奇酷),盡管噱頭和背景不同,但相同的是都是以成本價,甚至低於成本價銷售手機(至少它們都自己宣稱)。 需要指出的是,要實現這個目標,除了自身的“燒錢”外,就是向相應的供應商施壓(變相緩解自己“燒錢”的速度)。而這種施壓又表現在壓低供應商供應組件的價格和選擇廉價供應商。 例如在選擇廉價供應商方面,同為8核處理器,有些廠商采用的是高通的驍龍處理器,而有些則是聯發科的處理器,雖然核心數與頻率都一致,但價格卻相去甚遠,自然導致的性能也千差萬別。內存方面,雖然很多廠商的手機內存達到了所謂的3GB甚至4GB,但是要知道,目前的手機內存分為DDR3和DDR4兩代,很多國產手機廠商為了節約成本,根本不會采用最新的DDR4內存。至於屏幕,目前國內有很多屏幕供應商,比如天馬等,其屏幕造價就比夏普和三星的屏幕更便宜,雖然看似相同的分辨率和像素密度,但實際效果大相徑庭。 綜上所述,如果說壓低供應商供應組件的價格還只是直接損害供應商營收和利潤,那麽後者除了產生類似前者的負面效應外,還直接損害了市場和用戶的體驗及利益(例如之前曝出某國內手機廠商的“換屏門”和“換芯門”事件),並遲滯了供應商對於產業趨勢的判斷和由此應該進行的順應產業發展趨勢的創新和相關業務的升級。而作為供應商,也只能在相關配件的生產等環節來壓低成本,進而造成組件質量的下滑,最終又會反映到手機廠商的整機質量和體驗上。那麽中國手機產業的這種發展模式是否真的提升了我們的價值,甚至可觀的銷量呢? 據投資銀行Canaccord Genuity research發布的最新報告稱,今年第三季度,蘋果在全球智能機行業的利潤份額增至94%,較去年同期的85%增長9個百分點,而蘋果和三星合計還拿走了全球智能手機市場的1/3份額,由此可以看出,我們手機產業的這種高配低價,甚至成本價的競爭和發展模式,非但沒有從量上縮小我們與人家的差距,在事關企業生存和發展的質的利潤上也沒有大的改觀。而蘋果之所以能夠在智能手機行業占據絕對的主導優勢,除了品牌的影響力外,主要原因還是他們追求高端、高價值手機的業務模式。眾所周知,自從 2013 年推出廉價版iPhone5c在市場遇冷之後,蘋果公司就把更多時間和精力放到高端旗艦機型的開發上,暫停了低端機型的開發。如今 iPhone 仍然是蘋果公司主要的盈利來源,而這又能夠讓蘋果根據自己的節奏來投資開發,推出能效更高的芯片,研究更強更輕的材料,同時不斷完善其軟件和生態系統。 正是由於蘋果這種註重高端、高價值的發展模式,讓其供應廠商也多數受益。例如鴻海精密集團(富士康)近日公布了超分析師預期的季度業績,就是得益於蘋果設備需求和生產效率的提高,而作為郭臺銘旗下富士康科技集團最大的子公司,鴻海精密一半的營收都來自蘋果。而作為蘋果iPhone手機芯片的生產廠商,由於蘋果在芯片上的不斷創新,帶動了其制程技術的創新和升級,進而可以與三星比肩。最新消息稱,臺積電似乎要加速推送7nm工藝量產,而三星在近日Techcon 2015技術大會上,首次展出了下一代10nm工藝晶圓,這也是第一個公開亮相的10nm技術。當然它們彼此間競相角逐的原因還在於蘋果和三星手機未來創新之需。 從上述一反一正的事實中不難看出,手機產業理應是一個以創新不斷促進整個產業升級的領域,因為只有這樣,整個產業鏈才能形成各方均獲益的正循環。試想一下,如果產業鏈的相關企業,尤其是處在上遊的手機廠商們都不以價值(例如利潤)為目標,盲目追求以高性價比謀求所謂的市場份額,最終的結果就是兩敗俱傷,既不能彼此促進產業的創新,更不能利用創新帶來的新的產品和產業升級來獲取可觀的營收和利潤,進而形成產業鏈的惡性負循環。 盡管如此,我們依然看到中國手機產業中仍有廠商以創新發力中高端市場,且有所斬獲。例如在剛剛過去的2015年第三季度,華為智能手機出貨量2740萬臺,同比增長63%。其中,中國市場出貨量同比增長81%,這使得其無論在全球智能手機市場排名前5,還是中國智能手機市場排名前5的廠商中均居增長之首,值得關註的是,除了銷量的增長,同樣在第三季度,華為消費者業務售價在2000元以上的中高端智能手機出貨量占比大幅提升至33%。具體到中國市場,3000~4000元價位段,華為已經成為國內市場第一,超過蘋果和三星,被喻為最有可能在未來全球市場挑戰蘋果和三星的中國廠商。 除華為外,像OPPO和Vivo也是註重手機價值,堅持走高端取得收獲的廠商。據相關統計,在中國市場中,在2000~2500元檔,OPPO份額為32.1%;2500~3000元檔,Vivo份額高達28.4%,為此,外媒甚至將OPPO和Vivo稱為中國智能手機市場正在冉起的兩顆新星。當然這一切取得的背後是創新的驅動。例如目前剛剛興起的手機壓力觸控技術率先在華為MateS上的采用,OPPO和Vivo分別在拍照(例如世界獨一無二的電動旋轉攝像頭)和Hi-Fi音效上的持續創新等。 回望中國相關產業的發展,以低層次價格戰導致產業崩盤,害人又害己的例子比比皆是。例如若幹年前,面對全球光伏市場不景氣的狀況,中國企業的應對策略就是大幅降價。據分析數據顯示,當時中國生產的多晶矽原料比國際同行便宜20%左右,即國內廠商的多晶矽成本普遍在每公斤50美元至70美元,而國際市場多晶矽價格為69美元/公斤,便宜20%意味著產品的出廠價與成本已經相當接近,至於光伏組件,當時國際知名廠商的產品價格為3~3.3美元/瓦,國內上市公司的價格為2.5美元/瓦,而中小企業的價格僅僅為2美元/瓦。由此可以看出,中國企業為了搶占市場,采取的是低於成本的價格戰。但這樣做的結果是,全球光伏市場從價值層面幾盡於崩盤,中國企業毫無利潤可言,相關產業鏈企業紛紛倒閉。 如今中國手機產業在全球智能手機市場增長放緩之際,也處在拐點之中。是向左重複我們之前諸多產業經歷過惟價格戰的慘痛和錯誤,還是向右以創新和價值迎接拐點來臨的挑戰,相信智能手機產業中相關產業鏈廠商的表現已經給了業內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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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孫大聖,文中所述為作者獨立觀點,不代表i黑馬立場。
導讀 : “去哪兒側重二三線城市的年輕人群,以對價格更敏感性的人群較多。攜程是在一線城市,側重比較中高端、對服務品質更加註重的客戶。今後也是這樣的一個產品定位。”
i黑馬訊(汪晨) 1月29日消息,去哪兒與攜程的整合傳出最新消息:去哪兒將限期終止與高星級酒店合作,高星酒店業務將全部交給攜程。同時也有媒體報道稱,攜程將放棄低星級酒店業務,全部交給去哪兒。
高星酒店轉交攜程的消息來自於一封標題為《【銷售通知】去哪兒網與攜程配合策略調整》的去哪兒內部郵件,郵件寫道:“隨著去哪兒網與攜程合作的逐步深入,為了更好配合,以及彼此在酒店垂直領域中獲得更卓越的成績。經共同討論,針對高星酒店作出以下策略調整,請一線銷售配合執行。”
調整包括:
1、Qunar將高星酒店的采購權(包括談判、簽約、維護及結算等)交給Ctrip。即日起不再進行高星級新簽。
2、處於合作中的高星級酒店,限期終止合作,包括下線報價。
3、郵件中已經服務周全地為一線銷售們準備好了應對酒店的話術:“因我公司目前情況發生巨大變化,我公司希望終止雙方合作,賬款根據合同約定據實結算。因此次業務調整給貴酒店造成的任何不便敬請諒解……”
按照郵件所說,所有調整將在2016年2月完成。
年初,梁建章曾在接受媒體采訪時表示:“去哪兒側重二三線城市的年輕人群,以對價格更敏感性的人群較多。攜程是在一線城市,側重比較中高端、對服務品質更加註重的客戶。今後也是這樣的一個產品定位。”
當下,去哪兒和攜程的整合策略基本按照這一路線走。這樣,攜程-去哪兒可以發揮各自優勢,對美團的酒店業務、以及阿里旅行的未來酒店計劃(以大數據和購物信用為基礎)進行阻擊。
目前可以看出的分工思路是:去哪兒在中低檔酒店方面對抗美團,攜程和藝龍守住中高端酒店的底盤(核心收入來源);機票業務主要由去哪兒進行把控。
在整合的同時,去哪兒的公司人員也十分動蕩。有業內人士透露,高星級酒店業務人員將並入合並後的“大住宿事業部”(實際上已目的地業務為核心),但員工崗位、待遇,以及是否留任等都不確定。
打算大力發展酒店事業的美團對其人員則十分覬覦。有消息稱,美團相關人士已和去哪兒的高星級酒店業務高管進行接觸,並對其中幾名高管進行了約談。
版權聲明: 本文作者汪晨,i黑馬原創。如需轉載請聯系郵箱[email protected]授權,未經授權,轉載必究。
導讀 : “相信這里有很多瑯琊迷,靖王妃。不在少數吧?其實跟大家透露一下我也算是個‘胡椒’,最愛胡歌扮演的小殊了。因為他經歷了削皮挫骨之痛,涅槃重生,謀篇布局,成就了一代盛世。”
i黑馬訊(常皓靖)1月29日下午,聯想春節聯歡會在國家體育館舉行。聯想集團董事長兼CEO楊元慶在現場進行了致辭,他說《瑯琊榜》里他最喜歡的角色是林殊,現在的聯想跟林殊一樣經歷著刮骨療傷之痛,但2016年會“原力覺醒,滿血前行”。
以下是楊元慶演講節選:
下個禮拜就是新春佳節了,新的一年是猴年,十二生肖里頭,猴子最機靈,最活分,最不知疲倦,這讓我們對新年的生機勃勃,更加充滿期待!
猴年對聯想來說,尤其具有特殊的意義。我們的柳總就屬猴。上一個猴年,2004年,為了阻擊DELL,處置多元化業務,跟IBM談判,我們三線作戰,付出了艱苦卓絕的努力。今天看來,這些努力都萬分值得,我們成功打造了雙業務模式,實現了對IBM PC業務的收購,全球化發展的新聯想,從那一年開始翻開了新篇章!
一輪歲月過後,我們又在面臨極其類似的情境。在收購了System x服務器和摩托移動業務之後,我們實現了個人電腦、手機、企業級三架馬車並進、雲服務護航的完整的業務布局。
但是實現夢想的道路,從來都不會只有晴空。當年我們是三線作戰,今天我們則面臨著三重挑戰:兩個並購業務的整合和消化需要時間;全球經濟增長放緩,PC市場下滑對業務帶來的壓力課題,需要破解;同時我們還要在高速飛行中更換引擎,全面推動業務模式的互聯網化轉型。這三重挑戰,比2004年更加艱巨,我們沒有選擇,必須直面困難,迎難而上。
在剛剛過去的2015年,所有聯想同仁沈著應戰,取得了紮實的業績:
個人電腦業務,季季刷新市場份額新高,連續11個季度領跑全球市場,在大市下滑的情況下,依然保持了強健的盈利水平。在中國,我們的市場份額上季度更是創下了40%的新紀錄!
企業級業務,從完成對System x收購後的第一個季度起,每個季度我們都實現了營業額的增長,利潤率的改善!中國更是全球的火車頭。
智能手機業務,MOTO的收購解決了我們專利的困擾,大大加快了我們在全球的布局。我們在新興市場的快速增長,不僅給了我們更大的回旋余地去在中國打翻身仗,而且將幫助實現我們扭虧為盈的目標。幾天後我們將發布上個季度的業績,這里我就先賣個關子,到時候請大家拭目以待。
雲服務,我們的用戶總數超過4億,月活用戶超過1.5億!
與此同時,我們開始推動業務模式的全面互聯網化轉型。以用戶為中心,改造我們的組織、流程,改造我們價值鏈的每一個環節。
所有這些表現,都是——難能可貴!
新一輪的猴年,我們又要做好艱苦奮鬥的準備:在加強我們PC領導地位的同時,讓移動和企業級業務開足馬力,打造長久可持續的增長引擎,任務當然不輕!堅持創新,徹底轉型,全面擁抱互聯網,壓力絕對不小!但同樣的,這些努力都在為我們新一輪的增長去做準備,新一輪的好日子去打基礎。怎麽樣,同學們有沒有決心和信心?
好極了!在新的一年里,我們要思想再解放一點,膽子再放開一點,步子再邁的大一點!
我們要從機制,從組織,從激勵上,讓我們的三大業務和若幹新業務的領導班子,能夠真正成為業務的主人,擁有對業務所有價值鏈端到端的管理權。
我們要真正建立起面向客戶的,有充分職權、充分資源的超級產品經理制度,讓Super PM不僅能打造出更高價值、最佳客戶體驗的產品,而且能真正整合起4P,產品、定價、渠道、營銷。
我們要用更開放的心態去支持內部創業,幫助有想法、有幹勁兒的年輕人脫穎而出。
我們要建立更加靈活,更具吸引力的發展和激勵機制,讓大家真正能成為自己業務的主人。公司的高級管理層,將張開雙臂歡迎80後、90後的進駐!
盡管現在不是我們市場最好的時候,也不是我們業績最好的時候,可能是我們挑戰最大的時候,但毫無疑問,這也將是我們機會最多、成長空間最大的時候!
相信這里有很多瑯琊迷,靖王妃。不在少數吧?其實跟大家透露一下我也算是個“胡椒”,最愛胡歌扮演的小殊了。因為他經歷了削皮挫骨之痛,涅槃重生,謀篇布局,成就了一代盛世。
而現在的聯想,正在經歷這樣磨其筋骨、苦其心誌的過程。對我們所有聯想人來說,今年將是原力覺醒、滿血前行的一年!
最後,我要感謝柳總及老一代聯想人為我們打下的堅實基礎,感謝全體聯想將士的奉獻與付出,感謝合作夥伴們的親密合作,感謝媒體朋友的鼓勵和鞭策!祝願大家在新的一年里:萬事如意,一同聯想!給大家拜年了!
版權聲明: 本文作者常皓靖,i黑馬原創。如需轉載請聯系郵箱[email protected]授權,未經授權,轉載必究。
“你家小區房子漲到多少了?”這是目前深圳各種飯局上最流行的聊天內容。
3月25日深圳創新發展研究院召開的“深圳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方向與重點”研討會上,深圳房價也成為與會的學者、企業界人士“吐槽”點之一。
與會人士對高房價的擔憂在於,高房價可能會把新的創業人員擋在深圳門外,也會導致一些科技創新企業轉移到深圳周邊如東莞、惠州等地。深圳需要為科技創新企業建立最後的庇護所,不能走香港“產業空心化”的老路。
過去幾年,作為一個狹長型區域,深圳城市中心一路向西延伸,福田區、南山區和前海片區的大部分樓盤的房價已高達每平方米7萬元。
而南山區正是科技創新企業的聚集區,大量高新技術企業駐紮在南山區。前海作為深港現代服務業合作區,意在打造高品質現代服務業的標桿區域,雖然前海片區的主體建築還未建成,但周圍房價一再上揚,部分樓盤達到10萬元/平方米。
按照深圳規劃國土委最新統計,2016年2月,深圳新房成交均價已達4.81萬元/平方米,同比增逾70%。另據深圳中原地產研究中心監測,同期二手房成交均價達5.26萬元/平方米。
在此背景下,當“深圳30人論壇”討論到深圳供給側改革要為科技企業創造發展的軟環境時,自然要談到高房價。
深圳市創新發展研究院學術委員會執行主任南嶺在上述研討會上說, 深圳去產能去庫存的問題並不嚴重,但是也面臨制造業的外移,像華為把手機總部和華為大學搬到東莞;中興通訊也把產能放到河源。深圳市PPI連續30多個月在負增長,供給在萎縮。
深圳市前海金融控股有限公司副總裁金心異也表達了對於科技產業外遷的憂慮。他說,一旦深圳第二產業比重降到40%要亮黃燈,降到35%要亮紅燈,而35%很快要實現了。這是深圳一個結構性問題。現在連華為、騰訊這種收入高的企業都出來喊“疼”,它們代表業界在喊疼,已經是撐不住了。龍崗的房價4萬多,還能保得住我們的科技產業嗎?華為大量的生產環節遷到東莞了,估計華為將來一些新的產業也不會放在深圳。龍崗、坪山、光明這幾個區要為科技產業建立最後一個庇護所,政府要好好研究。
綜合開發研究院產業經濟資訊中心主任龍隆也提出擔憂深圳走上香港的老路。他說,上世紀90年代開始,我們就看到香港產業逐漸空心化,最後連研發都做不了。如果房價繼續這樣上沖的話,新的創業人員怎麽進來?深圳供給側改革很有可能把制造業、科技產業給驅逐掉、給去庫存掉,就變成一個純服務業的城市。
龍隆表示,下一步深圳的增長沒有重大改革、沒有制度上的突破是不行的,但是我們會不會又走入以往的循環,一個文件又一個文件地出?
也就在25日晚,深圳拿出了“千呼萬喚”的房地產調控組合拳,但這一政策的後續效果還有待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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