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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了半天勁卻沒當上美國總統,會是種什麽感覺

任何一屆美國大選都會產生一個結果,有人最終勝出成為新總統入主白宮,有人落敗揮手告別一切同競選有關的事情。

所以,在11月第一個星期二的晚上總統大選結果公布後,星期三的早晨,就有勝出的人在醒來之後需要再次提醒自己一下:這是真的,我已經是美國的新一任總統。

而輸掉大選的人呢?大概應該也需要接受這樣的一個現實:未來4年他將不會在白宮度過,曾經制訂的“競選團隊到白宮團隊的過渡計劃書”估計再也不用抓著頭皮考慮了,可以直接扔進紙簍了吧。另外,生活中的變化還包括:從今天開始,此前一直日夜跟隨候選人到處競選的特勤人員也會立即撤離,再也不用每天做“空中飛人”到各州競選,再也不用每天至少去握上百雙選民的手,再也不用參加各地的集市活動被迫吃下很多垃圾食品,再也不會一邊在支持者的支持聲中,一邊在反對者的陣陣噓聲中,聲嘶力竭地解釋自己的觀點。

因為,美國在選出一位新總統之後,整個國家的焦點也將立即全部轉向他的對手,那位贏得大選的人。

那麽,在花費了一年多的時間和精力,以及承受著常人無法想象的壓力後,在一天之內卻發現與美國總統的職位擦肩而過,這位身份從美國總統候選人一下成為普通民眾的人,心情到底是怎樣的呢?

過來人說:輸了大選會讓你永遠無法釋懷

政治分析人士指出,輸了大選的候選人會花上幾年的時間不停地做自我分析和反省:我當時為什麽要那麽做?我為什麽說那句話?拿2008年在大選中輸給奧巴馬的共和黨候選人麥凱恩的話說:“這麽多年過去了,我還為在當時辯論中犯下的錯誤自責不已。”2012年敗選的羅姆尼也多次談到,落選是他經歷的最困難的一件事情。“敗選這件事你永遠無法釋懷。”1984年總統大選候選人、美國前副總統蒙代爾(Walter Mondale)表示。

不同的個性也決定了,不同的總統候選人對失敗有不同的反應。“我不喜歡(敗選)這件事。”福特總統在1976年競選敗給卡特總統後指出,“我很悲傷,但我從不讓自己的情緒在公眾面前表現出來。我從不釋放出來,那不是我的本性。”

雖然參加總統競選的人都明白,最終只有一個人能當總統,但那個失敗的人,無論他是多麽合格多麽成功的人,敗選的經歷所帶來的挫敗感和空虛感,影響的不僅是這位候選人,還有他的家庭。

“競選連任失敗之後。”前總統卡特回憶說,“我認為我盡了最大努力,但我的夫人卻感到非常苦悶,我倒還好。我花了很長的時間撫慰她的失望,我想如果她現在也在這里的話,她會同意我當時所說的話,我告訴她‘有很好的生活在等待著我們’。”

同這些聽起來很感性的“失敗者”相比,也有不為失敗低頭的“硬漢派”代表。

“如果我有情感,我可能都活不下來了。”尼克松在描述自己1960年敗選和1974年因為水門事件下臺時表示。

尼克松一直對自己的“冷漠目空一切”感到驕傲。“我從不希望得到別人的憐憫,我永遠不是那種想和別人互稱哥們兒的人。”尼克松說,“不僅是和媒體,和最親密的朋友也是這樣。我從不相信你要放松警惕,為這個那個事情和別人推心置腹。我認為你應該把自己的情感只留給自己。”

落選人的共同遺憾:競選中應該做更真實的自己

大部分落選的總統候選人都有一個共同遺憾:在同美國全國交流的時候,他往往不能做真實的自己。

他們認為,在大部分競選演說為事先有人精心準備好,認真措辭避免出任何錯誤,怕讓媒體和公眾挑出一點毛病的情況下,他們往往很難告訴選民他們的真實想法,而如果當時能讓選民更多了解一個真實的自己的話,他們也許有更大的勝利可能性。

但是,無論最後輸贏與否,所有的總統候選人在競選中其實都會掙紮這些問題:“你怎麽向美國公眾打開一扇窗,但卻開得不要過大……你怎樣在‘自己有所警覺’和‘聽起來要真誠’之間做出平衡?”

面對這些情況,為總統候選人擔任過政治顧問的專家們有著獨到的見解。

“一旦你決定競選總統,你一直到死都會想做總統。”比爾·克林頓的競選顧問卡威爾(James Carville)表示。

“決定競選總統不是正常人能做的事。”小布什的政治顧問麥肯農(Mark McKinnon)說。

“如果你沒準備好要傷透了心的話,就不要去競選美國總統。”前副總統戈爾的競選顧問施若姆(Bob Shrum)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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