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論vs文化論
另一方面,蕭若元提出,不應以人的無法改變的出身、背境來判別人的優劣,或作出地域性的界定(即所謂出身論),而應從文化論(意指某人只要成功接受了某地的文化洗禮,便應可被接納為某地的屬民)。蕭若元更特別指出,文化認同往往必須經過一段時間歷程,故此,某人究竟是否認同某地某種文化,往往亦必須給予其人一段受薰陶洗禮的足夠時間(大意),否則要是盲目排拒給予他這種機會,而在對方初來乍到時便即諸多歧視刁難,把他摒諸門外,認定對方難以“教化”、同化,那顯然就是一種有問題的盲目支持出身論的價值觀。
然而,這次梁天琦的事件,無論從出身論出發,還是從文化論出發,我們似乎都足以印證出所謂“本土派”的荒謬理據與尷尬立場。若單純從出身論,則梁天琦不管在本地生活了多少年,也壓根兒就洗脫不了其天生的“蝗蟲卵”的身份,如此還有何資格去加入“本土派”的“反蝗”陣營?若從文化論呢,即如香桐仁和蕭若元所指出的,所謂“本土派”也根本就沒有任何足以支持其“反蝗”的堅實理據和說服力!
可以說,什麼“反蝗”、“支持本土”,說穿了原來不外都只是一場美麗的政治騙局罷了!
又,最初乍聽到這一則消息後,本來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金庸”天龍八部”中喬峰身為丐幫反遼群雄領袖,後卻揭發自己身世原來竟是契丹人的故事,然轉念一想,把梁喻作喬峰,似乎未免是太抬舉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