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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囚犯到CEO:將監獄商機轉化為300萬美元企業

來源: http://newshtml.iheima.com/2014/0905/145494.html

i黑馬:2007年哈特森被判刑51個月,當時他只有24歲。入獄後不久,他便開始構思新的創業方法。我以這種方式度過我的鐵窗生涯,”他說,“在我服刑期間,我看到了監獄系統低下的效率和無數的商機。”


Pigeonly的創意由此而生。實際上這是一個集中了無數州級數據庫的平臺,通過這一平臺,人們能夠快速搜索到囚犯所在的監獄(哈特森在服刑期間換了八所監獄),同時也可以作為一種通訊方式。“在監獄里的人經常一下子就找不到了,”他解釋道,“我們遇到過一些律師求助於我們,想要尋找他客戶的下落。”

通過公司子品牌Fotopigeon(將數字打印照片發送給囚犯)和Telepigeon(通過IP電話降低話費),Pigeonly在創立第一年便實現約100萬美元收入並且即將實現盈利,隨後獲得了矽谷投資者的200萬美元種子資金,哈特森的拉斯維加斯團隊也從2人發展為12人。這一成就的關鍵是獲得矽谷創業加速器NewMe的認可,該機構旨在扶持科技行業內的少數族裔。哈特森表示該機構是唯一接受他的創業加速器。

當他自2013年冬開始籌備時,他和他的聯合創始人阿方索·布魯克斯(Alfonzo Brooks)已經推出了一個Pigeonly版本,而哈特森當時還在過渡教習所。通過直接向囚犯寄信兜售其服務的方式,他們很快就獲得了2,000名客戶。

“我們篩選了500人,向他們發送賀卡,告訴他們有一種服務可以讓家人朋友給他們寄送照片。在我們的賀卡送達三四天後,我們開始看到有人訪問我們的網站創建賬戶並寄送照片,因此後來我們一直沿用這種宣傳方法。”哈特森說。

在NewMe,哈特森開始重新調整業務方向,從小規模提供服務轉變成為一個可以進行搜索的平臺,並開始接觸投資者。“最初,我在談及我的背景時都會感到猶豫不決,但是這個問題總是無法避免——‘好吧,你是怎麽知道的呢?’”哈特森說。

NewMe的創始人安吉拉·本頓(Angela Benton)給了哈特森一些建議。“她說,一些人不會與你產生共鳴,他們也不理解你所做的事業——會有一些阻力存在,因為你曾經入獄並且看起來不像他們通常投資的那一類人。”他回憶道。

當他開始將註意力集中到那些開明並理解他的背景,了解他是如何發現這一商機的投資者之後,他開始取得進展。“很多時候一個弱點可以轉變為最大的優勢,我的監獄生涯正是如此。這實際上成為很多人選擇投資的理由——因為我有親身經歷,我比其他人更加懂得和了解這個市場。”他說。

既是如此,融資工作也並不輕松,他表示。“這項工作很困難,因為作為一名創業者,企業就像是你的孩子。當你在別人面前談論你的孩子時他們可能毫無興趣,這是一種沈重的打擊,但是在向下一個潛在投資者做介紹時你必須保持相同的力度和熱情。”

說服投資者,拿到第一個一百萬最為艱難。“我大概接觸了60名投資者,在種子期我們有六名投資者,你可以想象在獲得這六名投資者的過程中我們被拒絕了多少次。”他說。

哈特森認為監獄里聚集了許多企業家。“當你排除7%犯下暴行的惡徒之後,其余那些犯人大多數為毒販或是參與了某些詐騙或是網絡欺詐,亦或是受金錢誘惑的白領罪犯。”他表示,“所以說,這些人可能采用了錯誤的商業模式、錯誤的產品、錯誤的目標,但是如果能將同樣的動力和經營規則應用到某些正面意義的事情上,他們仍然可以成功經營。”

他從獄友身上學到了很多東西。“在一些監獄里,你可以學到外界無法學到的知識,這些知識只能從其他囚犯口中了解,”他說,“因此,你可能會遇上盜用了4,000萬美元的白領罪犯,他確實懂得商場之道,因為他曾經管理過一些上市公司,現在他有36個月的聯邦政府刑期可以用來避稅——他能夠教你如何成立有限合夥企業或是創建一個資產負債表。”

此外,政府並不重視讓囚犯們重返社會,哈特森認為。“多數監獄將主要精力用於守衛,”他說,“大多數監獄將防止越獄、保證囚犯之間不相互殘殺視為頭等大事。”

由於重犯情況普遍存在(2005年的一項研究跟蹤了30個州的404,638名獲釋囚犯,結果其中68%的獲釋囚犯在三年之內再次被捕),一些組織已經開始將創業視為一種解決之道。例如,得州休斯頓的“監獄企業家課程”(Prison Entrepreneurship Program)在一年內為約250名囚犯提供了如何成立企業方面的培訓,該機構表示,完成該課程的囚犯的重犯率僅為5%。

來源:福布斯中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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