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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拉票引發的內訌:國泰君安內訌因歷史遺留問題?

來源: http://www.yicai.com/news/2015/11/4715818.html

一場拉票引發的內訌:國泰君安內訌因歷史遺留問題?

一財網 王娟娟 2015-11-23 21:37:00

接近國泰君安的市場人士對《第一財經日報》記者透露,這場風波一定程度與國泰君安的歷史有所牽連,任澤平與林采宜在工作職能上的交叉或許才是這場內訌背後的炸彈

作為國內歷史最悠久的國有大型綜合性券商的國泰君安,一夜之間煩惱不斷,繼國際董事會主席閻峰失聯未果之後,該公司研究團隊又上演了一場財經圈的“周一見”,研究所首席宏觀分析師任澤平與首席經濟學家林采宜爆發內訌,一時在業內鬧得沸沸揚揚。

先是任澤平公開發表聲明,直指林采宜團隊未經其團隊許可擅自在各大機構投資者群宣傳,困擾客戶,稱要與林采宜團隊華清界限;後林采宜也借媒體之手回應“君子不出惡言”,稱任澤平進國泰君安之後,兩人工作上交集甚少,也從未有過任何過節,今後也不會攻擊任澤平。

讓人印象深刻的是,任澤平在23日早間的相關申明的結尾處寫道,一家公司兩個宏觀團隊,這是歷史遺留問題,因人設事是計劃經濟的“闌尾炎”。接近國泰君安的市場人士對《第一財經日報》記者透露,這場風波一定程度與國泰君安的歷史有所牽連,任澤平與林采宜在工作職能上的交叉或許才是這場內訌背後的炸彈。

一場拉票引發的內訌

《第一財經日報》記者從知情人士處了解到,國泰君安這場內訌的導火索源於網易於近期發起的“2015網易年度最具影響力經濟學家評選”,國泰君安官方曾推薦任澤平參與評選,但主辦方卻私下又找到林采宜參與評選,而林采宜也並未拒絕,導致一個機構的兩名經濟學家都參與該評選。因此,兩人之中產生無形的競爭。不過該說法並未得到國泰君安方面承認,國泰君安稱候選人是由網易按照相關七大標準選出,與國泰君安無關。

上述知情人士還透露,在參選後,任澤平的票數超過林采宜不少。《第一財經日報》記者在相關評選頁面發現,目前候選提名包括51位各領域的經濟學家,任澤平和林采宜確實均在列,但林采宜目前票數暫時超過任澤平。

有參選就有拉票,在最初選票落後之時,林采宜團隊也不甘落後開始拉票。真正將矛盾點燃的,正是林采宜團隊一成員在微信群中為林采宜拉票,同時附帶了任澤平,而由此拉開了一場拉票引發的內訌。

在該成員拉票後之後,任澤平“動怒”稱:“以後請不要把任澤平和林采宜兩個團隊並列。”並對林采宜團隊發出三連問:“過去一年,貴團隊是否為公司創造過傭金收入?是否得到過機構投資者的認可?是否在市場各大評選中為公司贏得過榮譽?”

一接近國泰君安的券商業內人士對《第一財經日報》記者稱,這或就是任澤平後來在聲明中所說的:“林采宜團隊未經任澤平團隊許可,擅自在各大機構投資者群進行宣傳,給客戶造成了困擾。”

任澤平在申明中稱,“只想找一個清凈處認真做研究,在宏觀經濟的專業領域建立學術聲譽,厭倦任何的政治鬥爭。但是,很遺憾,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恩怨,有恩怨就有爭鬥。幹得不好有失業風險,幹得好有人事風險。”

任澤平明確了“政治鬥爭“一詞,對此,林采宜在對《第一財經日報》記者的回複中則稱:“我們之間工作上交集甚少,也從未有過任何過節,直到目前為止,我對任澤平沒有過任何批評,今後也不會攻擊他的。”對於任澤平的一幹指責,林采宜並未給出直接回複,而是表明——君子不出惡言。

對於兩員大將的互不相讓,國泰君安也顯出幾分“無奈”,一再對本報記者表示,公司對此事暫沒有回應。

歷史問題惹的禍?

“既然是不同的團隊,希望還是有所區別,以免客戶誤解我們是一個團隊,之前已經多次造成了客戶的誤解和困擾。一家公司兩個宏觀團隊,這是歷史遺留問題,因人設事是計劃經濟的闌尾炎。”任澤平欲讓自己團隊與林采宜團隊劃清界限的態度明顯,並暗指其與林采宜的矛盾有更深層的“歷史原因”。

上述接近國泰君安的市場人士也向《第一財經日報》記者透露,表面上來講,林采宜的級別雖然高於任澤平,但兩人團隊的研究領域,兩人的工作職能從任澤平進入國泰君安開始就有所交叉,這之中或產生摩擦。對於二人團隊在內部的組織架構,林采宜在接受媒體采訪時也聲稱“太複雜,一時說不清”,並表示自己主要負責宏觀經濟等研究工作。

實際上,宏觀經濟研究早在任澤平進入國泰君安前,尚在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宏觀部時就是其主要領域,其專著《宏觀經濟結構研究》收入“當代經濟學文庫”。

值得一提的是,任澤平是由國泰君安研究所所長黃燕銘力邀加入國泰君安,研究領域也仍在宏觀經濟等方面。加入國泰君安一年多來,任澤平先於2014年8月第一個豪言“5000點不是夢”,業內送其稱號“任教主”。後又於今年五月市場沖擊5000點之際,轉而理性地警示“A股風大,慢走,調節呼吸”。近期,任澤平又提出“改革牛2.0版”,表示隨著改革的證實和落地,未來A股市場或開啟新一輪波瀾壯闊的行情。

林采宜雖然在資本市場名聲沒有任澤平響亮,但這位複旦大學畢業的世界經濟學博士算得上國泰君安的老人。其2011年9月起加入國泰君安,2013年從首席研究員轉而升任首席經濟學家。除了宏觀經濟,林采宜此前的研究方向也包括證券行業。

和任澤平類似的是,林采宜也曾有讓業內為之一震的言論,比如2014年11月26日,林采宜在國泰君安2015年投資策略會上公開呼籲投資者:“賣掉房子買股票”。今年6月,林又開始呼籲增持美元資產,稱人民幣貶值只是時間問題。而隨後,國內投資者增持美元的熱情確有所高漲。

任澤平與林采宜的矛盾,或許與林采宜最初進入國泰君安就就有的工作方式也有關系。

“林博作為首席經濟學家,跟任博士比,管的可能要更寬泛一些,她的研究也是宏觀,和任博的研究肯定存在交叉。但她主要工作探究的對象是以大類配置等為主吧。”國泰君安相關人士稱。

上述知情人士進一步指出,自林采宜加入國泰君安以來,就未沿襲主流賣方機構首席經濟學家的工作方式。她的團隊既不參加針對買方機構的路演,也不參與新財富評選,而是將主要精力投入在大類資產配置、互聯網金融等並不直接產生傭金收入和客戶資源的研究領域。這讓國泰君安研究所這一以新財富模式為主要績效參照邏輯的傳統賣方機構內部頗有微詞。

此番,任澤平首先發難林采宜,或也是將賣方研究機構的價值衡量標準拋向公眾。

編輯:王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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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子監管網,還是利益網?阿里健康,花十億買來“歷史遺留問題”

來源: http://www.infzm.com/content/115616

(農健/圖)

阿里健康引發的電子監管碼風波背後,是中信二十一世紀公司帶來的歷史遺留問題。產品質量電子監管碼已被取消,遭遇藥企、藥店抵抗的藥品電子監管碼被暫停,何去何從,仍待裁決。

10億元戰略投資、3000多萬元數據服務遷移費、一年5000多萬市場推廣費……2014年,阿里巴巴入股中信二十一世紀,後者更名為阿里健康,接手中國藥品電子監管網運營權。

阿里健康被寄予厚望,“醫療健康在未來數年,將成為我們生態系統中的重要戰略增長領域。”阿里巴巴集團首席運營官張勇曾躊躇滿誌。

然而,錢還沒燒旺,冷水卻潑了下來。

2016年1月25日,湖南養天和大藥房企業集團有限公司(以下簡稱“養天和”)起訴國家食品藥品監督管理總局(以下簡稱“食藥監總局”),直接質疑食藥監總局與阿里健康強制推行藥品電子監管碼。

一石激起千層浪。養天和起訴食藥監總局後,1月30日下午,國內連鎖藥店行業3家上市公司老百姓、一心堂、益豐藥房發布聯合聲明,力挺養天和,認為藥品電子監管碼是“不合法、不合理、不公平,完全屬於重複建設的不良政策”。

2月6日,食藥監總局表示將妥善解決電子監管碼等“歷史遺留問題”。兩周後的2月20日,食藥監總局發布公告,暫停執行藥品電子監管相關規定。

第二天,阿里健康發布公告,表示已成立聯合工作組以討論藥品電子監管網的移交事項,但公司尚未收到停止運維藥品電子監管網的要求。

“若食藥監總局長時間暫停執行2015年第一號公告或未來公布其他新的政策,其可能對本公司收入、業務及運營業績產生重大不利影響。”阿里健康在公告中表示。

不過,藥品零售企業並不肯罷休。2月23日,“老百姓”等19家連鎖藥店發表聯合聲明,要求全面取消現有的藥品電子監管碼,更要求阿里健康徹底退出藥品信息化監管。

“就算阿里健康交出運營權,只要這套信息系統本質依然是阿里健康的,阿里健康依然掌握著整個中國藥品行業的數據。”雲南鴻翔一心堂藥業(集團)總裁趙飈分析。

對於藥店的態度,阿里健康在其官方微博發布了《對某些藥房聲明的聲明:堅持找假藥的“麻煩” 堅持給自己找“麻煩”》,表示“對於挾公權和輿論行一己之私,對阿里健康進行‘竊取數據、不公平競爭、綁架公權力’等莫須有的攻擊,我們將用法律維護自己的權利”。

南方周末就相關問題致函食藥監總局,截至發稿,未收到任何回複。

不得不交的錢

2016年2月3日,一款名為“藥品監督檢查”的應用在蘋果App Store上架,開發者為中信二十一世紀(中國)科技有限公司,後者為阿里健康全資子公司。唯一的一則顧客評論寫道:“不合時宜的App。”

這款應用專供食藥監部門進行藥監飛行檢查,用它掃描藥品包裝上的電子監管碼,可以查詢單個藥品生產、流通、銷售信息——每盒藥品的電子監管碼就像“身份證號”,被登記在系統中。

要支撐起這套系統,需要藥品生產商從藥品包裝印刷環節就開始投入,噴上電子監管碼;流通環節中,批發商進出庫都需要掃碼、上傳數據;藥店零售在進貨和銷售給消費者時也必須掃碼。

但完成這套操作之前,這些企業需要先向平臺方阿里健康繳納入網費,購買數字證書:零售企業為終身300元,生產、批發企業為每年300元。

這筆費用,企業不得不交。

2012年,《國家藥品安全“十二五”規劃》提出“完善覆蓋全品種、全過程、可追溯的藥品電子監管體系”的要求,2015年正是“十二五”的收官之年,“全面實施藥品電子監管”成為各地食藥部門的頭等大事。一名地方食藥監工作人員告訴南方周末,2015年其所在藥監部門每個季度都需要上報電子監管實施情況,督促、培訓企業入網。“雖然書面文字沒講,但我們都知道這事沒得商量。不入網,企業只能放棄醫藥市場。”

令藥品生產商郁悶的是,交了錢、上傳了數據,享受到的服務只有最基本的藥品流向查詢,而渠道管理、商業評估等服務則屬於增值範疇,需要另外花錢購買。零售企業也遇到問題——如果它們接入自己的管理系統,必須選擇那些取得藥品電子監管網認證的系統集成商。

系統集成商要取得認證,也需要交錢。深圳市中科創智科技有限公司今年1月取得藥品電子監管網認證。公司總經理劉鈞告訴南方周末,“認證費、評測費交了2萬,一年服務費大概10萬。”他說,“在拿到認證資格之前,我們公司丟了四五個客戶,損失了60萬左右。我們不得不交錢。”

但藥品零售企業,對此或最為不滿——因為阿里健康還是它們的直接競爭對手。2015年,阿里巴巴將天貓在線醫藥業務運營權轉讓給阿里健康,而僅2015財年,天貓醫藥館的總商品交易額為47.4億元,占據在線醫藥零售市場半壁江山。

“通過藥品電子監管網的運營,阿里健康能掌握和運用全國所有藥品經營企業的詳細銷售數據,其他藥品經營企業哪還有什麽平等競爭的機會?”養天和董事長李能訴苦說,“起訴食藥總局,實屬無奈。”

普通消費者使用阿里健康或其他接入藥品電子監管系統的應用,可以通過掃描藥品電子監管碼,得到具體單個藥品的生產、流通、銷售信息。(馮飛/圖)

歷史遺留問題

“就算沒有阿里健康,我們還是會反對現有的藥品電子監管。”老百姓大藥房連鎖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謝子龍告訴南方周末,對於現行的藥品電子監管系統,藥品行業一直存在爭議,“這套系統本身有問題,沒有經過科學論證,成本超高,得不償失。”

如國家食藥總局公告所言,這是“歷史遺留問題”。

事實上,現行的藥品電子監管系統要追溯到2006年。當時原國家藥監局決定建立特殊藥品的電子監管碼,與中信21世紀有限公司達成協議,由後者運營中國藥品電子監管網。

養天和狀告食藥監總局的起訴書中詳細介紹了相關背景。中信21世紀有限公司一度與國家質檢總局信息中心及中國華信郵電成立合資企業中信國檢信息技術有限公司,運營中國產品質量電子監管網,並通過國家質檢總局發文件的方式向全國生產企業強制推廣使用電子監管碼。

與藥品電子監管碼類似,產品質量電子監管遭到行業的強烈抵制。2008年,全國多家防偽企業委托律師起訴國家質檢總局推廣電子監管碼違法,最後迫使國家質檢總局放棄對電子監管碼的推廣。

藥品電子監管碼也一度因此停滯。但2010年,借助醫改,國家藥監局發出《關於基本藥物進行全品種電子監管工作的通知》。此後,藥品電子監管碼工作得到全面加速,藥品賦碼範圍也不斷擴大,從麻醉藥品、精神藥品到基本藥物,從藥企、批發商到藥店全環節覆蓋。

“在醫改的形勢下,一些反對的聲音也就未必能聽得到了。即使不支持,但藥監局要搞,也只有無條件服從。”江蘇省南通市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副局長繆寶迎告訴南方周末。藥品零售企業全面反彈很正常,“過去搞的電子監管,都沒有涉及他們。這次真正動了他們的奶酪,肯定不幹。”

據中國醫藥商業協會統計,全國藥品零售連鎖企業3570家,下轄門店15.82萬家,實行電子監管碼後,藥品零售連鎖企業增加運營成本初步估算為40.87億元。

“還有掃碼等繁瑣過程所增加的倉庫人工成本、門店人工成本、設備和維運費用。”趙飈曾算過一筆賬,“最終實施電子監管碼,整個藥品生產、批發和零售環節每年將增加300億元開支,而這些將全部轉移到老百姓身上。”

而在藥企、藥店看來,藥品電子監管碼與原有的批號管理對於藥品追溯,區別並不明顯,兩套追溯體系並行,有重複建設之嫌。

除了成本,藥企更擔心數據安全問題。

2015年“兩會”期間,作為全國人大代表,謝子龍公開向國家食藥總局建議,藥品電子監管信息涉及國家安全,“應立即停止藥品電子監管碼系統由企業運營”。他指出,電子監管碼所包含的信息,從一定程度上是企業機密,若是被藥監局之外以營利目的為主的企業所擁有,將威脅到企業和整個醫藥產業的信息安全。

從事醫藥軟件行業二十多年的劉鈞也深知這些數據的價值。“一家藥企,要買到其二十種藥品全國消費者的數據分布,就要花費上千萬。而阿里健康掌握幾十萬種藥品的數據。這些數據可以用於新藥研發、市場研究等,十分寶貴。”

對於行業的質疑,阿里健康曾多次聲明,食藥監總局是平臺數據的擁有者,自己只是數據服務平臺的建設者和運營者。

江蘇瑞德信息產業有限公司是入駐阿里健康數來寶平臺、提供增值服務的軟件商,其工作人員在接受南方周末采訪時表示,公司進行軟件開發時所使用的都是“脫敏”數據。“我們並不接觸藥企的數據。藥企使用我們的軟件,需要直接向阿里健康申請、授權,上傳自己的數據,也看不到別的企業數據。”

“目前還無法證實阿里健康銷售數據。”一名醫藥軟件集成商告訴南方周末,“但食藥監總局跟中信21世紀當初的合作方案是什麽,其中有沒有數據監管和利用方面的設定,至今沒有公布,大家擔心也很正常。”

取消電子監管?

2月20日,在發布暫停執行藥品電子監管相關規定的同一天,食藥監總局也就《藥品經營質量管理規範》(修訂草案)向社會公開征求意見。

草案主要是將“藥品電子監管系統”的表述修改為“藥品追溯系統”,以突出企業自主建設的主體責任,並取消強制執行電子監管碼掃碼和數據上傳的要求。

“公告的內容非常不具體。企業幾乎無法執行。到底怎麽個‘暫停’?是生產企業、批發企業、零售企業都‘暫停’,還是只有其中一部分企業?從‘暫停’到‘重啟’的條件是什麽?大約會‘暫停’多長時間?現在正在執行的企業怎麽辦?比如已交了錢的企業怎麽辦?……”趙飈在自己的博客里發出一串疑問。

這也是阿里健康的疑問。其公告顯示,運維藥品電子監管網的收入,占阿里健康最近一年收入的將近全部,“本公司預期,若食藥監總局長時間暫停執行2015年第一號公告或未來公布其他新的政策,其可能對本公司收入、業務及運營業績產生重大不利影響。”

不過,在繆寶迎看來,完全取消藥品電子監管並不理性,高風險產品的電子監管不應斷檔。“所謂高風險產品,主要是2007年和2008年實施的特殊藥品、血液制品、疫苗、中藥註射劑及第二類精神藥,以及從2012年開始實施的對含麻黃堿類複方制劑、含可待因複方口服溶液、含地芬諾酯複方制劑的電子監管碼。這些產品,都屬於高風險類產品,實施電子監管是必要的。”

19家連鎖藥店則建議全面取消現行藥品電子監管碼,而不是暫停,也不僅僅是針對零售藥店取消強制。“既然強制推行電子監管碼沒有上位法支持,也不符合國務院2015年95號文提出‘發揮企業主體作用’的精神,應該全面取消而不是暫停。如果上遊制藥企業、批發企業對於藥品電子監管碼追查商品流向的功能有商業需求,完全可以由企業自身選擇合作對象,進行市場化運作,行政權力不應幹預。”聯合聲明中寫道。

其實,在藥品電子監管碼實施以前,不少藥企出於自身需求,都已建立自身一套防偽、防竄貨的追溯體系。上述江蘇瑞德信息產業有限公司工作人員告訴南方周末:“推行藥品電子監管碼後,很多企業停用了自己的追溯體系,或者二碼合一。現在國家喊暫停,許多藥企都在觀望,要麽繼續用阿里健康的藥品電子監管碼,要麽重新建立自己的體系。”

2月27日,哈藥集團股份有限公司發布了關於產品追溯系統建設情況的公告。公告稱:“公司決定在CFDA暫停執行相關規定期間,將藥品采用的電子監管碼改為使用‘哈藥產品追溯碼’,持續推進公司產品追溯系統建設工作。”

觀望政策變化的,還有印刷行業。由於監管碼的特殊性,醫藥包裝的印刷企業需要引進專門的噴碼設備。多家藥監碼噴碼設備供應商表示,相關業務受到一定影響,但因為剛開年,不是很明顯。

對於現行的藥品電子監管碼,他們認為其技術相對落後。“現在的藥監碼是條形碼,存儲的只是數據信息,而現有的追溯應用已經可以采用二維碼,能夠存儲更多信息,比如現在的獸藥產品追溯系統。”廣州偉士多包裝設備有限公司一位人士告訴南方周末。

獸藥產品追溯工作由農業部推進,“國家獸藥產品追溯系統”在中國獸藥信息網上運行,不收取任何費用。其中,追溯系統經營軟件的開發、技術支持和培訓工作由中國獸醫藥品監察所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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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享經濟風口下遺留的“三無產品”到底誰來清場?

來源: http://www.iheima.com/zixun/2017/1022/165660.shtml

共享經濟風口下遺留的“三無產品”到底誰來清場?
左岸 左岸

共享經濟風口下遺留的“三無產品”到底誰來清場?

那些爛尾的共享:企業退場後留下一地雞毛

來源 | 懂懂筆記(ID:dongdong_note)

文 | 左岸

就像去年直播火熱時的段子“誰做直播不是新聞,誰還沒做才是新聞”,今年“什麽被共享不是新聞,什麽還沒被共享才是新聞。”

無疑,資本市場捧紅了共享經濟,從旅館、汽車、自行車,到充電寶、雨傘、板凳、籃球……無數的創業項目都希望在資本大潮中分得一杯羹。前不久還真有人拿著“共享PC上網兼營各類飲料小食品”的創業項目到處去路演,後來終於有投資人看不下去了,提醒了一句“你這是要做網吧嗎?”

能不這樣說大實話嗎?還讓不讓做“共享秋褲”和“共享公廁”的創業者愉快地改PPT了。

創業失敗,人走東西沒動窩

盲目的共享創業會帶來哪些問題?懂懂筆記首先是對滿街的“共享遺骸”犯了愁。

我說的不僅僅是前一段時間,網上曝光的漫山遍野堆積如山的共享單車殘骸。雖說有人透露,那些共享單車的金屬和橡膠配件幾乎無法“回爐”,但只要運營企業還在,還可以噴噴漆,換換零件重裝上陣。我們想先說說那些完好如初,碼放整齊、占著大量空間卻無人問津的共享單車“殘骸”。

為什麽會有嶄新的單車“殘骸”?這源自懂懂筆記在不少道路和車站發現的一個怪現象。從十一之前,懂懂筆記的小夥伴們就經常發現,很多車站、道路附近,擺放著某品牌的共享單車,而且是整齊劃一,規矩停放。嗯,這很好。

但是十一期間,偶爾路過這些路段,發現這些車輛依舊整齊,與別家共享單車潮汐般的來來往往形成很大反差。嗯,這還好吧。直到十一長假後,已經上班兩周,小夥伴們依舊發現這些共享單車紋絲不動,才發現背後的反常。仔細一研究,原來這家在8月份就已經爆出退押金難的問題了。

不是這家的車輛不好用,而是消費者沒有人敢交押金騎車,誰也不願意這時候往里填旋兒,當冤大頭。

這個景象,正是共享單車創業大潮退燒後的冰山一角。資本市場失去耐心,中小型平臺開始退場。這與去年千播大戰後期的中小平臺陸續倒閉如出一轍,只不過直播平臺倒閉之後沒有給社會公共資源造成損害,但是這些已經和即將“退場”的單車平臺,卻會留下滿地狼藉。

從今年6月13日悟空單車宣布關張開始,共享單車行業的倒閉潮便就拉開,媒體的標題大多是“50天內連續倒閉三家”。如果算上今年2月份已經在莆田“消亡”的kala單車,至今已經有 4 家公司正式對外宣布停止運營,另有4家企業被爆出無法按時退還押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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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享企業退場後,那些“新三無”產品誰來清場?

這其中最大的問題是,遺棄的殘骸誰來管?即便是小小的kala單車,都號稱“先投資購買了5000輛單車在莆田投放”,但是第一批車輛投放後不久運營方發現丟失嚴重,其舉措竟是“老板帶著哥哥和兩個表弟,苦苦搜尋了6個小時”,結果有“510輛不翼而飛”。於是乎,kala撤了,老板也撤了。

500多輛單車,散落在當地街頭巷尾、河溝旮旯也就罷了。那些開張之初就號稱下單數十萬輛、投放市場幾萬、十幾萬的共享單車平臺呢?

近幾個月來,在悟空單車、3Vbike停運之後,7月份南京町町單車不僅停運,老板更被媒體爆出已攜帶數千萬押金跑路。這三家當初都號稱要在多個城市投放數萬輛、十多萬輛共享單車。此番停運,遺棄的車輛和押金如何處理?

就在8月9日,南京當地有關市場監管部門對外證實,已經無法聯系任何町町單車的工作人員。江蘇省消費者協會表示,鑒於目前該企業“失聯”,建議消費者走法律途徑維護自己的權益。老板跑了,押金沒了,可單車還在……

這僅僅是幾家小平臺,後面還有更大的。以前不久被媒體曝光無法退押金的酷騎單車為例,數據統計公司 QuestMobile 7 月份的報告中顯示,國內每月使用酷騎的用戶總數僅次於摩拜和 ofo。

不過,如今行業第三這個名頭已經不再是可以拿出來炫耀的東西,投資人退燒撤離,除了行業前兩名,其余的平臺多數是在生死掙紮。

身處“燒錢比燒紙還快”的共享單車市場,目前所有平臺都在依靠外部供血,一旦失去了資本的青睞,就相當於被判處極刑。從此前關張的kala、悟空、3Vbike和町町單車,到如今出現“退押金難”的酷騎單車、小藍單車等,均是如此。

近日,繼酷奇單車之後,擁有不錯口碑的小藍單車也被爆出押金難退的問題。在懂懂筆記居住地附近的地鐵站和小區門口,一直以來就停放有大量的酷奇和小藍單車。如今樓下和車站的的酷騎單車基本已經沒人使用,依舊整齊停放。

至於小藍車,此前經常會有運維人員將附近損壞的小藍車聚集到一起然後統一送走。不過,據停車場的保安透露,十一長假後已經很長時間沒看到小藍車的運維人員了,那些損壞的小藍車也被隨意丟棄在路旁無人管理。

共享企業退場後,那些“新三無”產品誰來清場?

如果說此前倒閉的悟空單車、町町單車等小規模平臺,單車數量只有幾千上萬輛還可以承受,那麽未來酷奇、小藍、小鳴等眾多第二陣營的平臺一旦人去樓空,大街上的“僵屍車”會是一個什麽景象……細思極恐。

當人去樓空、滿地雞毛,那些遺棄的車輛卻還都停放路邊,拋棄於河溝,沒人管理也無法使用。是否有人能統計出,這些占據道路空間、生態環境、公共資源的殘骸總量會有多少。又會是誰來為此買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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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路邊無人管理的“僵屍車”

繼續瘋狂投身共享新風口的人,會成為社會垃圾的制造者嗎

除了共享單車之外,這股共享風潮並沒有終止,因為本質是共享租賃,所以大量的共享是要通過生產制造出新的資源來完成。充電寶、雨傘、睡眠倉、迷你KTV、迷你健身房……“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不能共享的。”

但是,當看到如今共享單車清退大潮留下的滿地狼藉時,我們還是不禁為那些快速發展、瘋狂投入的“共享新經濟”感到擔心,因為市場已經在開始洗牌、清場了。

如今,已經有共享睡眠倉被勒令終止、共享雨傘大面積丟失、共享KTV被荒廢。而曾經王思聰說出能搞成就“吃翔”的共享充電寶市場,也在近期迎來洗牌,出現了第一家宣布停止運營的企業。

10月11日,共享充電寶企業樂電LeDian正式宣布停止運營共享充電寶業務。對於自己失敗的原因,樂電創始人樓瑩瑩在接受采訪時表示:“就目前來看使用頻率還是不達標”。

幸好這是一位有良知的共享創業者。十一長假後,樂電通過微信公眾號發布消息,告知用戶公司將停止運營,並已收回所有充電寶設備。並提醒用戶“及時將未提現的押金提現”。不過,樂電對充電寶和機櫃等如何進行善後,並未作出具體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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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懂懂筆記了解到,樂電的自助機櫃設置了9個倉門,倉門內放置充電寶及充電線材,體積相當於一臺小型冰箱。僅在今年3月,樂電已經在杭州地區鋪設了近200臺設備,覆蓋範圍包含公交站、商場、KTV、酒店等。

與樂電相同,來電、街電都屬於固定租賃櫃(內置便攜充電寶)模式;而實體充電寶(機櫃直接充電)的模式,則以小電、Hi電等為代表。但無論哪種模式,機櫃都要分布於火車站、機場和景點等大客流區域,以及寫字樓、餐廳、酒吧等場所。

除了停運的樂電,聚美優品陳歐投資的街電也在前不久遭到股東減持。十月初,街電股東Anker母公司海翼股份發布公告表示,為適應本公司戰略發展及深圳街電科技有限公司股權激勵需要,公司擬將對街電科技15.236%的股權轉讓給天津順事通達科技有限公司,轉讓價格為人民幣4800萬元。

轉讓後,Anker的直接持股降至3%左右。根據4800萬元轉讓15.236%的股權可以計算出,街電目前的估值為3.15億元,而5月份聚美3億增資街電時,其估值高達5億元。

頭部企業估值下跌,中小企業開始退場,如今共享充電寶行業的處境似乎要比共享單車更為“寒冷”。在這個寒冷背後,是充電池這種更為汙染、更為持久對社會資源“損耗”的隱患。這也是近幾個月來,多個一線城市對共享電動自行車說不的原因之一。

記得陳歐在此前與王思聰的互懟中曾表示:“如果失敗了就當做公益。”不過,不知陳歐有沒有想過,倘若真有一天街電也消失了,那數十萬塊充電寶能否成為公益項目,而不是汙染環境的垃圾?

至於現在和娃娃機、VR體驗館並稱為商場三大標配‘神器’的共享KTV,在其光鮮亮麗的外表下同樣藏有隱憂。

據懂懂筆記近幾個月的調查發現,無論實在北京、上海、深圳等一線城市,還是沈陽、齊齊哈爾、鄭州等二三線城市,共享KTV均已經大量的進駐各大商場,但有的地區使用率卻令人堪憂。更多時候,它們承擔的是商場的顧客們逛累了小憩的功能。

此前懂懂筆記曾在《資本聚光燈下,共享KTV難言的“困局”》一文中專門解讀過目前整個共享KTV的市場現狀。文中一位共享KTV的經營者告訴懂懂筆記“其實共享KTV沒想象中賺錢,甚至比娃娃機還差。”因為缺乏管理,很多迷你KTV里面扔有雜物、垃圾,無人時被肆意占用的現象並不少見。

未來,等待著一排排空蕩蕩共享KTV的結局,似乎和共享睡眠倉差別不大。到時候,又由誰來收拾殘局?不過,機構和聰明人似乎並不太擔心,君不見那影影綽綽的共享迷你健身房、共享船只、共享洗衣房已經蹣跚而來。

尾聲

與Uber、Airbnb這些對已有資源進行共享的項目不同,我們身邊的很多共享項目是被生生造出來的“共享”,其實它們本質上無異於租賃。此前,Airbnb副總裁克里斯·勒漢在接受媒體采訪時曾表示,諸如共享雨傘、共享籃球這些更像傳統租賃而非共享經濟。這句大實話,有點不讓人愛聽。

這些項目往往需要制造出大量的新產品,並占用現有社會資源和空間,對制造出的商品進行共享。所以,一旦這些項目不成功,這些為了共享而被制造出來的大量商品就很有可能成為社會的負擔。

以充電寶行業為例,據不完全資料統計,2016年國內充電寶品牌多達500多家,年銷量多達數千萬臺。而共享充電寶的誕生,每年又會生產出大量充電寶產品,其解決的只是人們可能沒帶充電寶的痛點。那麽,眾多所謂共享經濟中的“痛點”真的存在嗎?

對於有的人而言,在共享經濟這個風口失敗了可以選擇退出,再投身到下一個浪潮中。不過,他們用來追逐風口的東西卻可能會永遠留在我們身邊,成為沒價值、沒人用、沒人管的“新三無產品”。

共享經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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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民問題 歷史遺留結果

1 : GS(14)@2015-10-14 02:52:11

作為研究貧窮問題的學者,迪頓昨日透過視像會議受訪,被問及現時困擾歐洲的難民問題。他認為,現時的難民問題是歷史遺留下來的結果。他說:「數百年來富裕國家取得的不平衡發展,拋離了很多國家。那些追不上的國家人民都想過更好的生活,於是就為富國與窮國之間的邊境帶來壓力。」有何解決方法?他說:「我相信在窮國減貧可以解決問題,但不會在短期內見效。回復戰區的政治穩定在短期內有幫助。」迪頓指自己「關注世界上的窮人、人們的行為模式,以及甚麼東西能給人好生活」。他相信極端貧窮情況會持續減少,但絕非「盲目樂觀」,始終世界仍有很多人生活在貧窮中,不論成人和孩子都有嚴峻健康問題。他說:「我們仍未走出困境,世上有很多人的情況很差、很差。」英國《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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