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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士康:产业转移不是简单的“从A迁到B”


http://www.21cbh.com/HTML/2010-8-5/5NMDAwMDE5MDQ5Nw.html


富士康关于媒体近期iPhone生产线搬迁至郑州、PC搬至武汉等种种搬迁猜测、无端图解,已经深感无奈。8月4日,富士康集团就此对本报作了电话回应,其意总结如下:

其一,产业迁移是全球产业的发展规律,也是富士康从80年代始台湾迁至大陆以来一直在发展演变的事情,是一个产业链重新整合布局的过程,不是今天才发生,而是持续在发生,并且产业迁转关系到产业链的整体布局,不是简单的“从A迁到B”的关系;

其二,河南基地注册才30天,不可能有大规模生产。并且产业链重新布局后,一个产品的生产、出货可能是在成都,也可能在深圳、也可能在烟台……这些都要根据客户和产业布局的需要,不能简单理解为手机就搬到A生产,PC就搬到B生产;

其三,搬与不搬,要根据产业链重新布局后的需要,也不可能都往一个地方搬,媒体不要妄加猜测,并要客观、严肃地看待产业迁移。

同时,富士康强调,即便减少生产制造部分在深圳的比重是一个远景目标,但也绝非一蹴而就的事情,“要多久,五年?六年?七年?我们也不知道。”

被放大的远景,被忽略的现实

从“A搬到B”,这个关于代工巨人富士康产业转移的最新故事主角,A还是其中国大陆的总部及第一基地——深圳,B则是劳工输出大省河南:8月4日,有消息称,富士康已经开始着手将位于深圳的iPhone生产线,搬迁至河南郑州新的生产基地,并已经开工生产。

而事实的真相,或许已经被大大的放大。据本报记者8月4日在郑州本地了解实情为,富士康位于当地的生产基地建设仅处于开工建设状态,所谓的“开工生产”只是有小规模被富士康租用的厂房有生产迹象,生产什么,不得而知。亦无证据证明,富士康在当地已启动大规模生产。

本报记者查阅当地的工商注册资料获悉,富士康郑州生产基地也是在富士康母公司台湾鸿海旗下,注册名为富泰华精密电子(郑州)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郑州生产基地”)

该公司于7月5日正式注册成立,生产经营范围包括:第三代及后续移动通信系统手机、基站、核心网设备以及网络检测设备及其零组件、新型电子元器件;从事金属与非金属模具的设计、制造。郑州生产基地注册资金3400万元,投资规模1200万美元。

值得关注的是,这家设立在郑州经济技术开发区第九大街河南郑州出口加工区的代工厂,从注册成立到生产线开工仅30天时间。

“目前部分开工的生产线,是在原有的厂房上改造建成的。”一实地探访富士康郑州工厂的人士说,尚不清楚已经开工生产线的具体业务,“但从外部看,规模并不大”。

该人士作出判断,所谓的“开工”,可能最多是 “一边建厂房,一边搞生产”。

郑州当地媒体称,富士康郑州厂房“将在2011年8月份以前分三批交付使用,届时将达到日产20万台苹果手机的生产能力,年出口额将达130多亿美元。”——富士康官方对此不以为然。

一个基本事实是,按照富士康过往烟台等基地的进度,一个基地成熟过程至少为4-5年。

对深圳的影响?

据本报了解,在5月底举行珠三角贯彻落实《珠江三角洲地区改革发展规划纲要》工作会议上,广东省某官员曾直言,富士康要把低端产业链转移到外国或其他地区,把在深圳的规模由40多万人降到10多万,从而为深圳和广东的产业升级腾出发展空间。

这个持续多年的言论(事实上,早在数年前,深圳市政府亦与富士康达成共识:深圳将来将发展成为富士康以研发为主,少量生产的基地,员工规模控制在15万人以内)或许加重了媒体的猜测。

然而事实是,数年前的预期进展到今天,富士康深圳员工规模仍达40万人——产业转移之艰巨、之复杂,由此可见。

“我不能简单回答你,iPhone生产线是搬还是不搬。”富士康深圳人士回应记者说:“任何做产业的人都知道,这涉及一个产业链布局的问题,手机将来出货有可能是深圳,也可能在浙江,也可能在西部,这些都涉及和客户需求和产业布局的问题。”

富士康为苹果代工的生产线,此前主要落地深圳,有iPod、iPhone、笔记本电脑等终端产品,基地主要集中在深圳龙华和观澜两大基地内。

基于大客户苹果公司近年如日中天的行业地位,iPhone产品线被当然地视为富士康在中国大陆最重要的代工业务之一。一位熟悉富士康业务的业内人士认为,从某种程度上讲,iPhone从深圳的搬离,代表着富士康制造业务重心的内迁。

但这只是一个远景。富士康深圳人士说,富士康这些年一直在华东、华北、华中、西南等地布局新的产业基地,但并不代表深圳基地会被瞬间“掏空”,事实上深圳至少在富士康全球近80万的大军布局图中,仍然是体量最大、比重最重的一个。

“iPhone作为富士康最重要的产品线,其产业配套极为讲究。”一富士康离职员工告诉记者,从显示屏到内部原材料,iPhone都是专门的供货渠道和物流配送。

“富士康的生产流程设计,从物流配送到供应链管理都极为精细。”上述人士认为,iPhone产品线的搬迁,还涉及到其配套物流供应链的变更:“因为苹果产品的配件都是专供,搬迁后其供应链能否及时补缺,很关键。”

也就是说,产业转移,不仅取决于企业和承接地政府的意志,还取决于交通、配套、人才、客户服务半径等经济要素,缺一不可。

(本报记者丘慧慧、刘涌对此文亦有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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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東遷到西遷 江蘇紡織企業豪擲 400億投資新疆建廠

作為棉紡織企業的大省,如今江蘇的大多數紡企已使用新疆棉為主。

中國目前江蘇本地的棉花收購業務無論是從量還是質上講,已一年不如一年,失去了早先對紡織業的支持保障,許多企業己放棄了內地棉的自收自給,把紡織原料組織的重點放在外采新疆棉上。

蘇北是江蘇重點棉紡織企業集中區域。按照中國棉花信息網的統計,目前蘇北紡企新疆棉使用率至少七成,特別是那些紡錠多的大廠,幾乎清一色使用新疆棉。在一些中、小規模紡企的原料運籌上,新疆棉使用比例也超過半數。

一方面,江蘇近幾年棉花面積產量滑坡嚴重,紡企無法依靠原先的組原模式維持生產經營讓新疆棉在江蘇紡企成為“當家花旦”,另一方面,隨著運輸等經營費用支出比過去有減無增,資源輸出較原先更加方便快捷讓眾多內地企業選擇新疆棉采購。

在這一大環境下,今年上半年新疆更是推出了八項促進紡織服裝產業發展的優惠政策,以期通過這些涉及資金、人才、市場等多方面的扶持措施,吸引紡織服裝產業“西移”。這些政策包括:將紡織服裝企業貸款貼息、出疆運費補貼等補貼周期從一年縮短到一季度,進一步提高補貼資金使用效益,降低企業生產成本;設立規模百億元左右的紡織服裝產業引導基金,對國內知名紡織服裝企業在疆投資企業開展股權投資,降低融資成本;在阿克蘇紡織工業城開展紡織服裝設備租賃給予貸款貼息政策試點,明年在南疆四地州全面推廣;對於南疆四地州紡織服裝企業從內地引進專業人才給予專項補貼等。

這一優惠政策吸引了不少紡織企業。江蘇金昇實業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簡稱金昇實業)就是其中之一。這家公司於近日宣布未來十年內將在新疆投資400億元布局“一中心三園區”,投資圍繞紡織服裝、裝備制造等領域展開。

金昇實業董事長潘雪平日前在接受第一財經記者采訪時表示,西遷新疆是順勢而為。“新疆是政策的窪地,中國國務院在2015年6月25日對全球發布了支持新疆紡織服裝業發展的政策。”雖然也有不少紡織服飾企業遷移至東南亞地區。但從經濟效益來講,相對於東南亞,新疆還是有優勢。“內地的電費是超過0.7元/度,越南則要0.48元/度。新疆的電費現在是0.33元/度。到明年我們大概可降到0.28元/度。而且越南這地方比較潮濕,在新疆開空調的時間很少,在越南一年之內要10個月開空調。”潘雪平告訴記者,越南的人工比中國便宜不了多少,而像金昇實業旗下的多為自動化的工廠,用工少,效率高。“他們打著去越南的原因有當時TPP的原因,但是我不管TPP能不能辦成,新疆中國的“一帶一路”戰略不會受到TPP多大的幹擾。”

實際上,金昇實業只是內地民營紡織企業“西遷”進程中的一個縮影。

記者采訪了解到,在“一帶一路”戰略下,內地的紡織服裝企業正在大舉發力新疆在當地投資建廠。早在今年8月,江蘇省人民政府與新疆維吾爾自治區人民政府簽署合作框架協議,通過政府引導、產業援疆、企業為主的方式,加快建設一園多區模式的紡織服裝產業園區。根據新疆自治區黨委副秘書長梁勇透露,2014年在新疆開始做登記的紡織企業僅680家,2015年達到了1549家,而到了今年前8個月則是是1860家。“特別是今年以來平均一天2家紡織服裝企業在新疆註冊。”梁勇表示。

雖然行業整體疲軟,但潘雪平依舊對未來看好。“中國是一個人口大國,人均纖維消費量才2898美金,世界平均水平是6176美金。”他說,“這個行業是永恒的行業,在我們從小裁縫到世界首富,ZARA的老板超過了比爾蓋茨成為了世界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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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產品經理前,戶口應該先遷到湖南

來源: http://www.iheima.com/zixun/2017/0406/162401.shtml

做產品經理前,戶口應該先遷到湖南
老道消息 老道消息

做產品經理前,戶口應該先遷到湖南

下一代的湖南人都去哪兒了?

本文由老道消息(微信ID:laodaoxx)授權i黑馬發布,作者木村拓周

前幾年有人做研究,發現全國的調查記者有 14% 來自湖南,位居全國第一。

陌陌的 CEO 唐巖是湖南婁底人。當時他微博轉發了這個數據,說“中國的媒體行業幾乎沒有門檻,於是自命不凡、報國無門的湖南人來了”。

當時確有這個說法,南方報業大院里面的官方語言是湖南話。廣東北邊就挨著湖南,這些湖南小城出身、在一線城市接受教育,被新聞理想感召的記者每次過年回家都能聽到來自基層的壞消息。

以前在家鄉的時候他們不覺得怎樣,但是在風氣開化、經濟繁榮的大城市呆久了,就覺得豈有此理。所以這些湖南記者特別喜歡順路回老家做調查報道,不是寫拆遷就是寫上訪,不是寫橫征暴斂就是寫官商勾結,搞得湖南“官不聊生”。

因為湖南政府管不了廣東的媒體,所以只好把狀告到中央去。湖南政府官員還把為首的四位湖南籍記者鄧飛、羅昌平、歐陽洪亮和龍誌稱為“湖南四害”。

但最近十年,傳統媒體式微,一線城市房價飛漲,年輕人生存壓力越來越大,再願意純粹拿筆桿子的人越來越少了。

下一代的湖南人都去哪兒了?

1

  老編輯上周寫張黎,寫完之後就命令編輯部全體學習《人間正道是滄桑》。包小姐說了一句,“有時間還不如看《歡樂頌2》”。就被老編輯說是惡意誹謗,勒令她禁止發文章兩星期。

我老老實實看到第三集,楊立青在黃埔軍校的面試里講解湖南,說近代革命都是“廣東人鬧革命,浙江人出錢,湖南人流血。”

有些湖南人看到這句老話,說這表示我們敢想敢幹,一腔熱血,不耍嘴皮子,為了認可的事情願意流血。所謂“恰得苦,耐得煩,霸得蠻”。

近兩百年,湖南最著名的特產就是偉人。從曾國藩左宗棠到毛澤東,甚至我們都不知道是不是真實存在過的雷鋒,都是湖南人。

所以前幾年社交網絡上,很常見驕傲的湖南人寫文章,盤點歷史上湖南出過的偉人、幹過的大事,標題都是這樣的:《湖南人憑什麽》《對不起,湖南人又讓全國人民黯然失色了》。

但唐巖特別討厭這種標簽化地歸納湖南人的說法,他把老家婁底叫做婁底斯坦,說湖南人 YY 起來絕對是全國之最。說他受不了湖南人特有的毛氏依戀,甚至會因為對毛的看法跟父親吵兩嘴。

在湖南創業者中間,唐巖看起來是個異類。

唐巖老家是湖南婁底。婁底有個縣叫“雙峰”,離張小龍老家邵陽“洞口”不遠,一百多公里路。小時候唐巖和男同學們,最喜歡問女同學的問題就是:從雙峰到洞口有多遠?

編輯出身、酷愛打帝國時代的唐巖,在媒體上是“痞子CEO”的形象,會跟搶計程車的人打架,敲鐘當天和投資人對著鏡頭豎中指。

但他討厭別人標簽化自己,在微博上抱怨過。他的微博不用真名,昵稱故意換成了火星文的“為你變乖”——當年他打帝國看到這種名字的玩家一定是手起刀落的。

有段時間微博流行地域梗,他說“我是湖南人,我不看電視,恰不得苦,不霸蠻,還很不耐煩”。

實際上他確實挺霸蠻的。早期團隊常因為某些問題討論得不可開交,到最後往往以唐巖一句“那就聽我的”解決。當年他在三元橋地下室租住的日子也確實吃過苦頭,不然 25 歲生日那份 13 塊的水煮肉片飯,不會成為他為數不多能記住的生日。

所以這其實有點“假裝不努力”的感覺。

本質上唐巖大概依然和很多典型湖南創業者一樣,撞到南墻不回頭,抓大放小,把影響力放到比賺錢優先級更高的位置上。

2000 年張小龍把 Foxmail 賣給博大的時候,唐巖還在工地上做工程監理。一年後唐巖 22 歲生日,在工地宿舍里抽著煙 YY 度過,幻想的內容是衣著光鮮來到一個聲色犬馬的酒吧,在美女的尖叫下不為所動地喝完一杯洋酒,揚長而去。

程苓峰三年前寫過一篇文章,對比陌陌和豆瓣,說清華本科、留美博士的阿北像蔣介石,是犬性和獅性的統一;而野雞大學畢業、在論壇上跟人吵架出身的唐巖,像毛澤東,是虎性和猴性的統一。

唐巖故意轉發了文章,說“恩來啊,我們長征滴時候,經過了程苓峰的家鄉嗎?”

2   

上周快手融資 3.5 億,又一次震驚了一線城市互聯網從業者。快手 CEO 宿華也被推到聚光燈下,大家一看,宿華也是湖南人。

這麽一算,張小龍的微信、宿華的快手、唐巖的陌陌,這三個原生於移動互聯網的、流量最大的社交產品,全部是湖南人做的。

如果再算上去年的映客,和在國外爆發的 musical.ly,那就是五個——映客 CEO 奉佑生老家湖南永州,musical.ly CEO 陽陸育老家湖南益陽。今天創業家還發文了,把宿華、奉佑生、陽陸育並稱為湖南三傑。

從前是“得湖南者得天下”,現在是“得湖南者得流量”了。

湖南 GDP 最高的三個地方是長沙湘潭株洲,都在湖南的東北。但這些社交創業者沒一個來自這些地方,全都是西、南邊小鎮出身的。

張小龍的邵陽市、唐巖的婁底市、奉佑生的永州市,呈南北一字排開,互相接壤。宿華比他們更西一點,在張家界南邊兒。

人們說好的社交產品都是孤獨者做出來的,因為越缺什麽就越渴望什麽。這句話有點黑世紀佳緣的創始人龔海燕,但實際上連她都是湖南人,老家常德桃源。

求湖南人現身說法,你們怎麽一個比一個孤獨?

宿華確實是個習慣孤獨的人,跟張小龍一樣。“新經濟100人”的創始人李誌剛去采訪宿華,後者在四個小時的訪談里提到很多次“孤獨”這個詞。

當年 Google 中國有一幫有才華的程序員喜歡聚在一塊兒,折騰些有意思的東西,但宿華總是獨來獨往。老編輯前幾天去見輕芒的王俊煜,他那段時間在 Google 和宿華是同事。俊煜說他在公司的時候幾乎就沒有註意過這麽一個人,還是後來創業了才有機會跟宿華面聊。

宿華當年在百度的那個 team,2012 年拿了一個很高的內部獎,據說每個人要發 68 萬獎金。團隊的人發微博,特地“@”了八、九個前同事表示感謝,唯獨找不到宿華的微博,只好直接打出了名字。

除了不和同事打成一片,宿華還喜歡思考人類的終極意義這樣的問題。

他對李誌剛說,人類說不定只是新一代的猴子,猴子並不知道人類的這麽厲害。再一想廣褒的宇宙里,人類做的所有事情,似乎都那麽的渺小,每每這時,宿華就會感到很悲傷。

宿華老家在張家界南邊兒一個幾乎全村都姓宿的小村莊。這輪出來 PR 時,宿華對媒體說過,他家村子里 1998 才通電,當年去北京上學得步行兩個小時、轉兩趟長途汽車再搭三個小時飛機。

在清華他從本科讀到博士,2006 年不想讀了,跑到 Google 研究搜索引擎廣告系統。之後的 5 年,他無論創業還是去大公司工作,做的全是搜索引擎和廣告系統的事兒。幾次失敗,最後終於在 2013 年做了一個 One Box 賣給了阿里,然後遇到了程一笑。

公開資料上,宿華經歷了大概 4 次創業。但有以前在 Google 的宿華同事告訴老道消息,宿華近幾年折騰過的項目其實不下 30 個。

他創業時的下屬在微博上回憶,當年宿華會對他的代碼一行一行地檢查、挑毛病,非常耐心。怕下屬在眾人面前掛不住臉,還專門拉著他躲到小屋里說。

可以,這很“恰得苦,耐得煩,霸得蠻”。

3

  但要說社交產品都是孤獨的人做出來的,倒不如說都是感性敏感的人做出來的。

比如孤獨的人應該是離群索居自成世界的,但唐巖是入世的。他愛跟陌生人聊天,愛說服別人,熱愛物質生活,朋友一揮手一堆。創業之前他就過著中產生活了,住自己的房,開自己的車,每月在各種消遣上亂花錢。

然而他確實是敏感的,只要你翻過他的個人博客就知道。他說過“這應該就是生活的原則和底線了,可以去盡情享受生活的美好,但不能漠視底層的苦難”。

不同的出發點會導致不同結果。張小龍 2012 年回到華科分享,說當年班里 33 個同學只有 3 個女生。其中一個女生直到畢業 20 年後同學重聚,都還不認識他。

所以張小龍做的微信,是名片,是通訊錄,是人的臉面、熟人間的ID。

而唐巖在生活里是沒有社交劣勢的。還沒去北京的時候,他就經常泡在婁底本地 BSS 上,和各種人罵來罵去,和一些女網友甚至會斷斷續續聊好幾年,至今還有粉絲在他微博底下留言,叫他“泡妞大師”。就算是打帝國,他也能結識到陌生的“帝友”,維系幾年的戰友情誼,哪怕連對方全名都記不住。對他來說,和陌生人交流是剛需。

所以陌陌是一款打開就能搜到附近形形色色的人,直接打招呼就能開聊的產品。而陌生人社交的“破冰”難題,陌陌至今沒有真正解決過,大概是因為聊天門檻這種東西,唐巖自己很少遇到。

產品做到最後,都是創始人的影子。你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就做出來什麽樣的東西。

而你是什麽地方的人,很大程度上就決定了你是什麽樣的人。

福建人擅長做屌絲需求,從域名到應用助手,最後把新聞也做成了這個味兒。廣東人搞電商是因為資源優勢,但京東虧了 12 年,而聚美優品和唯品會都是連年盈利的,這大概是“袋袋平安”的生意人思維作祟。

現在一級市場投資這麽謹慎,搞互聯網創業的,光靠清北學歷、BAT 經歷背書已經很難融下大筆傻錢了。

所以建議創業者們,聊投資前,最好把戶口遷到福建龍巖,就說你和張一鳴、王興從小一起長大的。畢業生應聘產品經理崗位之前,最好把戶口遷移到湖南,而且必須避開長沙湘潭株洲,越是小城出身,對人性的觀察越深刻。

這也沒什麽丟人的。互聯網創業的好機會,錯過一次,再等十年。

當然,如果和千年大計相比,十年一遇的風口也就是屁大點風。

當真有大誌者,在 4 月 1 號那個下午,已經帶著戶口本、從北京一路向南開了 150 公里,抵達一個叫雄縣的地方,趕在當地政府第二天凍結戶口遷移之前,遞交了戶口遷移申請。

產品經理 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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