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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央行ICO監管政策出臺時,我們采訪了一位創業者

來源: http://www.iheima.com/zixun/2017/0905/164994.shtml

在央行ICO監管政策出臺時,我們采訪了一位創業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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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央行ICO監管政策出臺時,我們采訪了一位創業者

ICO的監管比預期來得更早,也更為嚴厲。

首發 | 創業家&i黑馬(ID:chuangyejia)

文 | 智曉鋒

昨天下午,央行等七部委發布《關於防範代幣發行融資風險的公告》(以下簡稱“公告”),“公告”稱,代幣發行融資本質是一種未經批準、非法公開融資的行為。即日起,已發行的ICO(首次代幣發行)項目要清退,新的項目則不準再發行。 

就在該“公告”發布一小時前,創業家&i黑馬與文創鏈創始人張元林關於文創鏈創業項目的討論剛剛開始。 

文創鏈據稱是文創行業首個區塊鏈眾籌平臺,投資人可以通過比特幣、以太幣等來購買文創鏈上IP項目(主導方)發行的“文創幣”。在眾籌結束,IP項目獲取收益後,投資人將有機會獲取收益。收益構成來自“文創幣”本身的價值增長部分,以及IP項目本身的價值回報。 

盡管正式的監管文件還未下達,在各種風吹草動之下,文創鏈項目已經停擺。張元林本來預計的路演方案也未能如期實施。 

對於幾天前媒體所稱“ICO強監管即將到來”的論調,張元林的觀點和大部分從業者類似,認為監管不會一刀切,一定還有窗口期。而在這段時間里,他要做的就是積蓄能量,以備再戰。 

然而,一個小時後,ICO被定性為非法行為。 

“就在咱們聊天的過程中,監管政策出臺了。” 

“哈哈,沒事。天意,做實。” 

文創鏈究竟是何種計劃?在這篇文章中,你將看到文創鏈如何用眾籌的方式為文創企業搭建一個資源融合平臺。 

以下來自文創鏈創始人張元林口述,創業家&i黑馬編輯: 

過去五年,我一直在中國文化產業投資基金工作。今年年初,我離職創辦了千程投資,主要做文化類項目投資。 

初次接觸區塊鏈是在去年的一個創業項目上,今年以來區塊鏈、ICO異常火熱,在深入了解區塊鏈技術後,我們發現區塊鏈技術與文創行業的結合存在創新機會。 

“ICO可以幫助文創項目眾籌” 

結合文創行業眾籌來講,這個機會很明顯。中國的互聯網眾籌一直都不溫不火,股權眾籌受到嚴格監管,而產品眾籌又不像出資人所期望的那樣是個贊助的生態,它的幫助不是太直接。  

股權眾籌相當於你拿錢去買公司股份獲得收益,從某種角度來說,就是在買股票。目前中國只開放認可的平臺買賣股票,其它平臺都不合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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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區塊鏈的特性(安全、可回溯、不可篡改)所決定的,哪怕是很早期的項目,也可以從一開始就發行代幣,然後去募資。交易也較為便捷。你能夠借助用區塊鏈技術搭建的系統,直接進行轉讓。不像轉賣股票,一定要通過證券公司的交易系統。 

相比於現金方式的眾籌,用數字代幣轉化一下能夠帶來更多的流動性。  

文創鏈的設想就是幫助IP進行眾籌和交易的平臺。未來,任何一家文創企業或IP,都可以借助“文創鏈”,直接發行自己的代幣。 

投資人能夠從文創鏈平臺獲得兩塊的收益。首先就是你持有的代幣本身價值的增長,就像現在的比特幣、以太坊一樣。平臺上的用戶量、IP交易量以及對代幣的需求,將決定這塊的收益。如果交易量很大,代幣需求就高,價格就會上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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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你能夠獲得IP的收益。IP本身也要建立一套機制,將創造的收益回報給投資人。理想的狀態是,IP項目(主導方)願意拿出未來一定比例的收益,如票房、分成或廣告,通過合理的方式分配給投資人。  

文創鏈代行了原來投資機構承擔的角色:代表整體投資人投到某一個眾籌項目,之後將後者獲得的部分收益再分配給投資人。這個平臺起到一個保證和監管的作用。 

具體來說,目前的IP基金投資是把所有人的錢歸集到一塊集中使用。在這個過程中,投資人不需要知道太多。之後,IP項目把約定的收益向投資人披露,有收益就分配,沒有的話IP項目承擔的責任也是有限的。 

IP項目非常多,文創鏈一次上5000個或1萬個都有可能。比如說,我跟網絡文學網站合作,可能一次就能上1000部小說。這些小說或許有IP開發價值,能夠改編成影視劇、遊戲或有聲書。  

未來的盈利方式是,如果做一個新的IP發行眾籌的話,平臺會收5%的管理費。比如一個IP項目募資100萬人民幣,文創鏈收5萬塊。當然,這個商業模式還有待打磨,現在還比較簡單粗暴。 

 計劃打亂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 

 第一個眾籌的項目是我們自己——文創鏈。但 由於監管原因,最近我們的眾籌已經暫停。 

文創鏈的總部擬定在贛州區塊鏈金融產業沙盒園,可能下周就會拿到註冊的營業執照。總之,我們是一家比較規範的企業,不用擔心跑路。  

我向別人推薦來文創鏈投資時,遇到過很多質疑的聲音。這事的主導方是我,已投資的幾個人都是身邊的朋友。但因為最近監管的風聲,他們也產生了很大的壓力。我想他們是有信心的。到目前為止,我們也沒有亂花他們的錢。當然投資額不是很大,這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ICO 文創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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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鄉宰客事件接二連三!我們采訪了當地人,他們卻這樣說…

來源: http://www.nbd.com.cn/articles/2018-01-17/1184296.html

2013年,綜藝節目《爸爸去哪兒》第一季在雪鄉殺青,這一驢友口中的賞雪勝地由此廣為人知。但2018年新年之際,接二連三曝光的“宰客”事件使得雪鄉深陷信任危機。

▲一位導遊對遊客們說,“9個月磨刀,3個月宰羊。誰是羊,大家都是羊。”(視頻來源:騰訊視頻)

這讓雪鄉人惱火不已。“打盆說盆,打碗說碗,說趙家大院就是趙家大院的事,何況他也不是雪鄉里面啊。說黑人宰人,哪個鍋里都有幾條臭魚,但這臭魚挺惡心人的,把這個鍋都整腥了。”一位雪鄉景區內的家庭旅館老板向每日經濟新聞(微信號:nbdnews)記者抱怨道。

雪鄉風景區位於大海林林業局內,雪鄉內及周邊林場居民早年間以在山上采伐維生,但隨著林業局在2000年轉型旅遊業,居民們也紛紛成為家庭旅館的老板及老板娘。不過,記者走訪發現,雪鄉內外存在著缺乏旅遊業以外的支柱產業、收入差距大等問題,這些問題隱藏在“宰客”事件背後,是風波的根源。

▲圖片來源:攝圖網

準備一年就為三個月的旅遊季

土生土長的雪鄉人老張曾經是個伐木工人,2000年,他還在山上“放樹”,過年回家時趕著馬爬犁拉著木頭往家走,當時他第一次聽到旅遊業發出的錢幣聲。“有好些遊客想玩馬爬犁,那時候便宜,10塊、20塊一個人,就這樣半個多月能掙個三四千塊錢,那時候像我這樣的20多歲的成年人一年也就是4、5000塊錢工資。”

老張真正進入旅遊業是2005年,彼時他把翻蓋好了的屋子租給外來經營者,一租就是7年,直到2013年再次翻建房子,正好趕上《爸爸去哪兒》第一季殺青,“2010年時候人就不少,但從2013年開始人就特別多了”。

老張回憶道,2014年是近幾年人流量的一個峰值。按照老張的理論,中國旅遊業中最大的消費力是孩子和老人,而受到《爸爸去哪兒》的影響,2014年雪鄉的遊客主要是家長和孩子。

▲圖片來源:攝圖網

“那年到啥程度了呢,我家剩一間房,能住5個人,大年初五晚上說賣1500塊錢,結果進來了兩夥人還是三夥人,這個說給1000,那個說給2500,就爭上了,好像最後是800塊錢一個人。這個過程中我就沒吱聲,反正你們商量著,誰給價錢高我賣誰。”

王阿姨比老張“入行”早一些,2003年時便做起了家庭旅館的生意,她本以為今年的效益能夠超越2014年,“12月份人真多啊,12月29號那天把我家門檻都踩壞了,但這一整夠嗆了,現在家家都反映有幾間退房的”。

雪鄉人叫屈連連,不僅因為涉嫌“宰客”的趙家大院並不在雪鄉景區內,還因為此類影響雪鄉名譽的事件會直接影響其收入,多位在景區內主幹道上競標攤位的生意人向記者表示,近期收入下降一半,“平常賣貨一千多塊錢,現在四五百都不到”。

此前雪鄉也曾遭遇危機。2015年,諾如病毒作怪的“雪鄉病”使得當年遊客量大減,最後雖然查明病毒並非是因為雪鄉水質問題,但雪鄉人當年的收入仍然受到了影響。

▲圖片來源:《爸爸去哪兒》視頻截圖

“我一年就幹這三個月活,是不是得把我這一年的生活費弄出來?”老張向每日經濟新聞(微信號:nbdnews)記者介紹,本地人春天采兩個月山菜,夏天收拾一個月房間,秋天再采蘑菇、木耳,準備一年就為12月1月、2月的旅遊季。“這就是我的飯碗,我如果把雪鄉弄臭了,我以後也沒什麽特長可幹了。”

“他們吃肉我們連湯都喝不上”

據雪鄉本地人介紹,雪鄉內家庭旅館共有約200家,其中有不少都是外地人向本地人租賃經營的。2017年租金走高,價高者能租40—50萬/家,甚至有70萬/家,租期僅僅是三個月。而本地人自己經營的,即使是房間少,一個旅遊季毛利也在20—30萬元左右。

這讓距離雪鄉不遠的林場居民羨慕不已。由於氣候原因,雪鄉景區內雪最大、景色最好,在政策扶持下得以迅速發展,而雪鄉附近的林場直到近兩年才跟著“借光”。

其中,涉嫌“宰客”的趙家大院位於永安林場,距離雪鄉景區僅僅10公里左右,坐大巴耗時15分鐘,相較景區內動輒上千一間房的住宿費,永安林場每晚一二百的費用則劃算很多,不少遊客選擇在此歇腳。

▲圖片來源:攝圖網

“早以前,我們盼人來都是盼星星盼月亮,現在剛好一點,就出了這檔子事,遊客們嚇得都不敢來了,退房的可多了。”永安林場一位已經從事家庭旅館行業有4、5年的老板娘向每日經濟新聞(微信號:nbdnews)記者表示,其年收入在2萬左右,另外一位從業者則表示年收入在4、5萬左右,“我們和雪鄉里面沒法比,他們吃肉我們連湯都喝不上”。

先喝上湯的是距離雪鄉40余公里的二浪河。“近年來,景區人隨著旅遊業的不斷發展,從事家庭旅館經營的業戶從最初的8戶,發展為2017年的133戶,居住面積達到300平方米以上的住戶有40余家,景區可同時接待遊客3000余人,職工旅遊業收入從初期的幾千元,猛增為現在的幾萬元、十幾萬元。”雪鄉景區官網文章介紹二浪河的發展情況時寫道。

永安林場的從業者發愁未來的出路,而雪鄉內的從業者則擔憂雪鄉的名譽。“二浪河、永安林場的民宿前面都寫著雪鄉,我們家往年都有在網上訂房的,今年被訂得少,我們一看,排在前面的都是永安和二浪河的。”王阿姨有些犯愁地說道,掛著雪鄉的名字卻沒有被加強管理,“管吧不好管,不管影響一大片”。

多位雪鄉內家庭旅館從業者向記者表示,當地管委會管理一直很嚴格,但附近的永安林場因人流量較小,此前並未像雪鄉內一樣嚴格管理,如今,隨著雪鄉景區人流量的加大,分流到附近林場的遊客越來越多,如何有效管理成了擺在政府監管方面前的難題。

有專家指出,或許政府可以放開手,以逸待勞。“以資源整合、統一經營的集團化模式和店長制管理機制,代替多頭個體經營,是’雪鄉’這樣的冰雪旅遊景點創新體制和利益分配機制的更好途徑和持續良性發展的正確大方向。”創聯智庫(北京)農業研究院院長孫北國認為,民宿集團化經營已在國內外有了穩定的發展,在雪鄉及附近的民宿集中區也不妨一試。

每經記者 李少婷

每經編輯 何小桃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260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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