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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乃平常心之母



年紀不小,但怎麼算都未夠鐘百病纏身。然而不知何故,近年不論自己,還是身邊友儕,要不是狠狠生一場大病,就是同時遇上無數手尾極長的小病。人生到了某個位,有些事情,就是忽然走下坡,殺人一個措手不及。

記得小時候,自己一直身體好,唸廿年書,未請過三天假。原來,要還的。如今,九個月內,看了逾廿次醫生,入過幾回急症室,平生首次留院。身體多個器官、各個系統,同時出問題,發生咩事?

然後你開始分不出,哪些是因,哪些是果。A病的治療方法,引伸B問題;為了解決B,又得承受C藥的副作用,多隻香爐多隻鬼。你問醫生,歸根究底,甚麼是病因,醫生答你,可能無原因,或者很多原因,一定係,除非唔係。

幾十個回合之後,你開始領悟,其實所有治療,並不能把病醫好,頂多抒緩痛苦,令時間沒那麼難過。以前有醫生朋友笑說,世上的病,八成不藥而癒,餘下兩成無藥醫,我終於信了。

真正的良藥,是時間,以及時間背後的──耐性。疾病看上了你,硬要跟你生活一陣子,誰能處之泰然跟它相處,誰就贏了這一場。求診、吃藥、覆診、吃更多的藥,這個規律很陌生,但當你真心接受它進入自己的生命,預留時間招呼它,本來的痛苦,至少減了一半。生病,是為了修煉平常心。

「戀愛命運就像感冒」,曾幾何時,歌仔這樣唱。其實生病運也像戀愛。你控制不了它何時來,何時走,逗留多久。做好自己,打好個底,有無幫助?可能有,也可能無,視乎際遇。要來擋不過,要走留不住。最佳的學習,是不論順逆都隨遇而安。然後,也無風雨也無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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黔西南山村缺醫少藥之苦:40分鐘車程才能買到藥 生病只能抗

當很多人在抱怨大醫院“看病難、看病貴”時,生活在黔西南新益村的人們卻用自己的親身經歷講述著這樣一個故事:一個村民因為腹瀉去40分鐘路程外的地方買藥,但是到了賣藥的地方,全身已經布滿大便。

缺醫少藥

雖然中國經濟在發展,人民生活水平在提高,但是在邊遠民族山區,醫療衛生基礎設施仍然遠遠滿足不了群眾的健康需求,缺醫少藥仍存在。

“從山里的這些村子出發,需要坐車40分鐘才能到達最近的有醫有藥的地方,很多半夜發燒、腹瀉的農民只能在家扛著,加重了病情,增加了痛苦。並且來回車費需要22元,都給他們貧困的生活增加負擔。”黔西南州食藥監局總監柳紅英對《第一財經日報》記者表示。

中國新一輪醫改自2009年啟動以來,已經進入第7個年頭,但是7年之久的“醫改風”還沒有吹到黔西南的山村來。8月3日下午,國家食藥監總局走基層采訪團轉過山路24拐,繞過山路180道彎,翻了多少山頭已經無從計數,終於抵達了這所坐落在山中的新益村。

“新益村沒有村醫,還有很多沒有村醫的村子跟新益村一樣,為了方便老百姓應急用藥,我們在沒有村醫的村子設置了藥櫃,配置一些非處方用的急需藥品,比如感冒藥、退燒藥、腹瀉藥等。因為我們沒有專業的藥劑師守在這里,只能配備非處方藥品。”柳紅英表示。

有些村莊雖然有了村醫,但村醫也並非一天24小時都在崗,而是只有白天在,晚上要回城居住,所以夜半起病之人只能扛。

“交通是一個問題,一些村民組地處偏遠,就醫買藥需要到幾十里外的集鎮或縣城。同時,這些缺醫少藥的地方,也給一些非法分子提供了空間,很多藥販子在村子里拖著藥箱賣假藥、劣藥以及非正規渠道的藥品,老百姓用藥安全根本無法保障。而且監管人員也無法去監管這些打遊擊的藥販子。”柳紅英表示。

而在此之前,基層人大代表、政協委員也多次呼籲,為這些無醫無藥的山村里的村民解決缺醫少藥問題,但是至今沒有被解決。

藥櫃進村

在經過多次調研之後,黔西南走出了第一步,無法解決醫的問題,至少可以解決藥的問題。

“只靠政府的力量難以完成,於是我們聯合了兩家藥品流通企業,把藥櫃放在了村子里,解決邊遠山區人民用藥最後一公里的安全問題。”柳紅英表示。

為此,大家康健藥房的王文軍進入了藥櫃配置隊伍中。“藥品限定在常溫儲存的非處方藥,藥櫃和藥品都是免費配置,等賣完藥再付藥品錢,藥品價格低於市場價格的15%左右。雖然利潤降低了,但是至少在銷量上也是擴大了,對我們來說也是好事。”王文軍表示。

除此之外,王文軍還為守護藥櫃的負責人免費安排了專門的藥劑師24小時待命來自藥櫃的電話咨詢,而這個免費卻需要王文軍在每一個藥櫃點投入5000~6000元,因為要定制藥櫃、統一門頭、統一標識。同時藥櫃的藥品一律由他們統一配送,無論需要多少藥,他們都來配送。“此外,我需要承擔的就是人力費用和配送成本,但是能夠保障老百姓安全用藥,也會為我們帶來無形的社會效益。”王文軍表示。

守護新益村藥櫃的小夥子叫陳維。當時,這個已經看過世界是什麽樣子的小夥子,因為家庭的需要重新回到了村子,如何維持生計是他在考慮的問題。

“剛回到老家就聽說了這個項目,於是就去咨詢報名,參加培訓。對我來說,這也是一個創業的項目,能在大山里找到這樣一個項目,極為難得。”陳維表示。

在選拔藥櫃負責人的時候,陳維順利通過以下條件:從業人員必須具有初中以上文化程度,經上崗培訓合格後發放“鄉村藥店(櫃)從業人員上崗證”,同時要求體檢並辦理健康證。於是,即使沒有醫學知識背景,陳維仍可以參照《鄉村常見病用藥指導手冊》對村民進行用藥指導。

事實上,在陳維負責的藥櫃開張一個月內,藥品就銷售了近4000元,而他能獲取的利潤在900左右。但是藥櫃並不能代替農村醫療機構的職責,它能起到的作用只是在第一時間讓當地村民用到藥,減少他們在尋醫路上的痛苦。

目前,在黔西南州,已有157家鄉村便民藥店進駐到全州各縣鄉村開始運營。已經簽署協議的共有360家,這些簽約的扶貧藥櫃在陸續報各縣市場監管局審批備案後對外運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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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美國總統候選人都容易生病?

希拉里的肺炎在短短兩天內已經被美國媒體炒作為“恐怕不只是肺炎,背後隱情讓人堪憂”、“希拉里恐將退選”以及“希拉里只剩一年壽命”。

“競選的艱難恐怕只有經歷的人才會知道。”參加過之前總統大選的多位候選人和工作人選都在本周表示,大選所帶來的工作和生活方式是超過一年的時間里一周7天無休,睡眠嚴重缺乏;需要在全美跨州以及巨大溫差中出差,大部分時間都在吃垃圾食品;每天都要同大量選民見面握手擁抱互動,隨時面臨被生病人群感染的可能。

拿以往美國總統競選候選人和工作人員的話說,“在競選路上生病”基本是家常便飯,相當於工作的一部分。

2008年共和黨總統候選人麥凱恩的新聞秘書布卡南(Brooke Buchanan) 回憶,她當時曾經在南卡州的一次競選活動中不得不中途離開去了急診室,後被證實她得了呼吸道感染和中耳炎。“但第二天我就又在路上了,吃著和帶著各種消炎藥。”卡南說。

美國媒體報道,最近幾周,希拉里在布魯克林的競選總部有多位工作人員因為急診而不得不住院接受治療。

“普通病人的話在被診斷為肺炎後通常可以休息一段時間,在痊愈後再回到工作崗位。但如果你是一位總統候選人怎麽能這樣做?”堪薩斯大學肺病理學教授辛普森(Steven Simpson)表示。

“健康管家”必須隨行

“總統候選人這樣高壓力、頻繁旅行的工作會經常讓人出現咳嗽、感冒這樣的健康問題。”2012年羅姆尼的競選經理史蒂文斯(Stuart Stevens)表示,“而這樣的工作通常不可能讓你休息個一兩天恢複一下體力,得不到休息自然健康情況就更加糟糕,這樣就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每個參加過競選的人都經歷過這樣的情況。”

的確,競選團隊和候選人都不希望因為生病而耽誤競選,特別是在進入後期的攻堅階段。因此,通常每位總統候選人在競選中都會有一位貼身的“健康管家”,這位管家的主要工作就是確保候選人采取一切必要預防措施避免生病。

傑克遜(Garrett Jackson)是2012年羅姆尼競選的健康管家,當時他的一項主要工作就是在口袋里隨身帶著一瓶免洗的消毒洗手液,每當羅姆尼在同選民進行握手和擁抱之後,傑克遜就會立即拿出洗手液讓羅姆尼洗手消毒。

在羅姆尼正式成為共和黨總統候選人後, 傑克遜和羅姆尼競選的高層決定,在接下來的競選過程中要推進更健康的飲食習慣,比如增加供給雞肉和蔬菜而不是各種快餐和隨手能買到的糖條。從那時起, 傑克遜就一直在競選的大巴汽車上常備羅姆尼愛吃的各種食品,比如花生醬加蜂蜜的三明治,確保他隨時都能有吃的。

“競選經常是一周7天接連活動沒有休息。” 傑克遜說,“還有睡眠的嚴重不足。他們有的時候一天就要見上千個人,經常暴露在病毒之中,這種生活常人是很難想象的。” 

2008年參加總統大選競選的時候,當時的民主黨總統候選人奧巴馬的年輕和朝氣被認為是他擊敗年紀偏大的共和黨總統候選人麥凱恩的一個重要原因。但是,兩位總統候選人的共同點是,他們都在競選的過程中多次生過病,麥凱恩還在競選期間一直帶著醫生朋友施密特(Steve Schmidt)隨行。

在正式接受民主黨總統候選人提名前,奧巴馬被媒體拍到在一次競選活動中咳嗽打噴嚏。“所以我總隨身帶著手帕。”奧巴馬解釋說。

“同競選團隊一起前往各處的是一個巨大的藥袋子,里面裝著各種急救藥和消炎藥,你所能想到的任何消炎和感冒藥都可以在這個袋子里找到。” 施密特醫生表示。

吃太多垃圾食品

垃圾食品無限量是總統候選人和工作人員經常生病的另外一個主要原因。工作時間長和強度大讓競選途中的人們基本是“抓到什麽吃什麽”,有的時候是一把糖,有的時候是一個熱狗,有的時候是炸雞等到處能買到的快餐。

所以,有的時候候選人就自己想辦法吃的健康些。比如,羅姆尼就在吃披薩的時候將表層的芝士揭掉,在吃炸雞的時候把表層的面包屑脂肪炸層去掉。

“這不是健康食物,而是競選食物。”羅姆尼的隨身健康助手傑克遜說,“所以,非常常見的就是,一場競選下來,候選人和工作人員都是生了多場病,體重長了許多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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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寵物生病首選進口藥,檢查一次可耗上千元

如今養寵物的人越來越多,中國寵物經濟方興未艾的同時,寵物醫療市場也受到越來越多的關註。這一被形容為“三高”——技術含量要求高、硬件設施和人才素質要求高、客戶黏性高的行業近兩年來頗受資本青睞。

公開資料顯示,從2015年至2017年,國內外資本對中國寵物一級市場的投資額,分別為4億元、7.8億元、15億元人民幣,呈現出逐年升高的態勢。

資本的喜好短期來看是“投票機”,長期來看則是“稱重機”。國內連鎖寵物醫院在高瓴、高盛、達晨等資本的助推下,體量增長迅速。根據歐睿咨詢發布的行業數據,2017年中國寵物醫療市場規模達到150億元,醫院數量超過6000家,年均增速超過30%。

以高瓴資本為例,其在2015年才開始正式布局寵物醫療,先後收購了芭比堂、寵頤生、安安、愛諾動物醫院、寵福鑫動物醫院等。而如今高瓴通過控股或參股的寵物醫院已超過700家。

外資巨頭把持寵物醫藥與設備

在采訪中記者了解到,目前整個寵物產業鏈上,位於上遊的是寵物飼養與交易、寵物食品及用品生產與銷售,位於下遊的是寵物醫療、寵物美容、寵物培訓、寵物保險等部分。其中,食品和醫療是發展空間最大的兩個環節,而寵物醫療又可以分為寵物醫院及寵物藥品研發。

一邊是資本家們助燃後蓬勃發展的寵物醫院,另一邊寵物醫藥和寵物醫療設備卻仍是外資巨頭把持。

“寵物醫療市場的發展非常迅速,富士年營業額保持40%的持續增長。”富士膠片(中國)投資有限公司體外診斷和新產品銷售部銷售總監趙延風對第一財經記者表示。據了解,富士膠片在2014年開始布局中國寵物醫療市場,其主要聚焦在寵物醫療設備和試劑。

“富士寵物醫療設備主要集中在寵物醫院,目前裝機數量比2014年增長了10倍。寵物醫院的醫療設備價格區間比較大,大到幾十萬的高端設備,小到幾千元都有。”趙延風說。

而在更早的時間,中國寵物醫藥市場已經有了包括拜耳、輝瑞、諾華、先靈葆雅、英特威、勃林格殷格翰、碩騰等全球最著名的醫藥公司占據著中國寵物醫療藥品中的高端市場,且市場份額仍在逐年增大。

據了解,拜耳(四川)動物保健有限公司自1997年5月投產以來,已開發引進53個品種80多種規格的動物保健產品和消毒產品,默沙東在中國的動物保健業務,涉及近50種獸醫產品。

“多年來,我們的Advantage跳蚤和蜱蟲控制產品系列一直是市場領導者。這一領域發展最快的產品之一是我們創新的Seresto領。當動物生病時,我們可以提供一系列治療方案,特別是細菌感染方案。”在拜耳中國的官網,第一財經記者留意到這一表述。

在近日舉辦的2018亞洲寵物展上,第一財經記者也多次聽聞 “體內驅蟲用拜耳,體外驅蟲用福來恩”。其中,福來恩是勃林格殷格翰旗下產品。

另一來自美國的動物保健巨頭輝瑞,旗下“大寵愛”驅蟲藥在2005年獲得農業部批文,這則是標誌著輝瑞進軍中國寵物市場。2012年,碩騰從輝瑞剝離成為獨立的子公司。

據了解,目前碩騰是世界上最大的寵物和家畜用藥品和疫苗廠商。8月2日,碩騰的半年報顯示,今年上半年營收27.81億美元,2017年,它的營業額達到53億美元,成為全球首家營業額超過50億美元的動物保健公司,主營業務收入增長為8%,高於動物保健市場5%~6%的複合增長率。

值得註意的是,中國市場業績表現也頗為突出,碩騰2016年中國總營收1.45億美元,伴侶動物占27%(約人民幣2.7億元)。而2015年中國總營收為1.23億美元,伴侶動物占20%。

國產寵物藥品質待提升

波奇網創始人兼聯席CEO唐穎之在接受第一財經記者采訪時表示,寵物用藥上,用戶還是覺得進口類藥物效果更好,外資企業在技術壁壘和處方上有更大的優勢,給寵物帶來的傷害也比較小。通常這些藥物在國外市場已經得到了多年的市場檢驗,只是進口藥物進入中國的時候會周期比較長,需要拿到檢驗檢疫批文等流程,使得國產藥會有更大空間。

不過,唐穎之指出,目前國產藥自身品質有待提升。不能把人的藥劑量減一減,處方稍微改一改就拿來給寵物用,研發實力的提升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在藥的市場目前需求很高,藥的利潤非常高,終端醫院有診療的利潤、手術利潤,包括現在大家也有專業門診的測試,醫院利潤還是比較可觀的。

公開數據顯示,2013年國內寵物藥品銷售額達到6.42億元,2014年國內寵物藥品銷售額達到7.19億元,2015年國內寵物藥品銷售額達到8.06億元,2016年國內寵物藥品銷售額達到9.09億元,呈現出迅猛增長的趨勢,但能被消費者記住的國內寵物藥品品牌卻是鳳毛麟角。

中國獸藥協會數據顯示,2017年度中國新獸藥共註冊59個。一類4個,二類13個,三類29個,四類4個,五類9個;註冊進口新獸藥101個。而這遠遠低於其他國家市場的數量。在寵物藥研發方面,上述跨國巨頭寵物藥品進入國內市場後占據著絕對的優勢。

國內寵物藥品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市面上寵物藥大致分為大型動物的大劑量藥和人用藥兩種,主要是治療感冒、腸道疾病、寄生蟲病以及各類病毒和抗微生物藥物。

在亞洲寵物展現場,具有四年育貓經驗的肖佳玉接受第一財經記者采訪時表示,幾次帶自家“毛孩子”看病的經歷中,寵物醫院所開的藥是單顆銷售的,一顆治療腸道的藥15~20元不等。不僅比人藥貴許多,而且看不出是什麽公司、哪里生產的。自己通常在了解了病情之後,便會在網上搜索進口的藥片。

不僅如此,肖佳玉還對記者指出,寵物的藥價基本維持在10~20元一顆,但大量收益來自檢查費用,寵物醫院里幾萬元,甚至幾十萬的設備,只要頻繁使用,一兩個月內就可以回本。這些設備操作也十分簡單,一般並不需要具有資質的寵物醫生。更為重要的是,寵物醫院為了快速回籠資金,過度醫療極為普遍。極少有寵物醫生能夠為“毛孩子”確診具體病癥,而是以排除法的方式,要求寵物家長做高額的項目檢查。肖佳玉表示,她家貓咪咳嗽,分別在三家醫院檢查費用就已經超過3000元。即每次寵物檢查的費用在上千元左右,卻還不確定寵物得了什麽病。

“寵物看病尤其用藥比人貴,有很多原因。”波奇網宣傳負責人楊晶對第一財經記者解釋道,一是人用藥國家會有補貼,人用藥一般還會有醫療保險;二是人用藥一般產量比較大,所以成本相對較低;三是有些檢驗用的寵物設備利用率低,所以分攤的費用會比較高;而最重要的,是因為國內寵物藥品產業剛剛興起,品類少,能夠覆蓋治療的疾病相應也就不多。

第一財經記者在亞洲寵物展上走訪發現,寵物藥品和醫療設備廠商多來自海外,國內寥寥無幾的展位中,可以選擇的展品也相對較少。其中,還不乏國內品牌打著進口的幌子。

一位來自重慶的設備廠商銷售人員對記者介紹:“除了寵物住院室、手術臺,我們的設備大多是從日本原裝進口的。可以提供海關通關單和稅單,以保證進口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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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編:胡軍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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