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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建幣圈信用生態,去中心化不等於去中介化

來源: http://www.iheima.com/zixun/2018/0208/167287.shtml

重建幣圈信用生態,去中心化不等於去中介化
四郎 四郎

重建幣圈信用生態,去中心化不等於去中介化

全球數字貨幣市場波詭雲譎,動蕩不斷,國內ICO發行從被吹捧到被禁止發生於旦夕之間,眾多“所謂”領袖大佬紛紛跌落神壇,備受質疑。亂象紛繁的市場中,信用生態亟待重建。

2017年,對於普通人或許只是平凡歲月的一抹剪影,但是對於身處幣圈鏈圈的投資者,可能是人生密度達到極限的一年。

這一年里,全球數字貨幣市場波詭雲譎,動蕩不斷,國內ICO發行從被吹捧到被禁止發生於旦夕之間,眾多“所謂”領袖大佬紛紛跌落神壇,備受質疑。亂象紛繁的市場中,信用生態亟待重建。

為什麽幣圈需要“信用”?

幣圈烏合者眾。隨著數幣市場擴容,投機者進場,目前區塊鏈市場存在著項目透明度低,質量良莠不齊,操控做莊等無法規避的問題。這樣魚龍混雜的幣圈,像極了信息不對稱的“檸檬市場”

1970年,諾獎得主、現任美聯儲主席耶倫的丈夫喬治·阿克爾羅夫提出了“檸檬市場”理論,即當賣家掌握的信息多於買家時,買家無意識地進行逆向選擇,購買更低價的次品。在數幣市場,逆向選擇的結局就是“劣幣驅逐良幣”信息不對稱問題成為幣圈發展的掣肘。而解決信息不對稱問題有兩個方法行之有效,一是引入信息中介,二是形成品牌信譽和影響力。

為什麽要“重建”信用生態? 

此前幣圈並非沒有“信用生態”,信用的基礎是所謂專家的個人影響力。投資者信任的不是項目,而是項目背後是誰在站臺。專家站臺、眾星捧月,吹噓的是技術,宣揚的是理念,一時間“白皮書貴,信仰變現”。

但是“專家大佬”真的可信麽?以幣圈某某老師為例,2017年8月份單月站臺ICO項目18個,每個項目募集金額都在千萬美元級別。趕場一樣的站臺中,我無法理解他們是怎樣快速看懂每一個項目的,所以只能猜測,因為金錢所誘、人情所迫,這些人即使不了解項目,也會用自己的信用進行背書。個人信用屈服於巨額的利益,為了更好的融資環境,重建信用生態迫在眉睫。

而CCC項目(Clipper Coin Capital)正是為信用生態的重塑提供解決方案。CCC項目團隊領頭人,藍海智投創始人+CEO劉震有20多年的華爾街對沖基金經驗,曾利用全球量化對沖策略,管理過億萬美元資產。CCC項目的團隊匯聚了來自美國司法部、IBM、華爾街對沖基金、商業銀行、投行和跨國企業等互聯網和金融巨頭公司的精英,這些人看到了ICO的混亂,也在這片野蠻森林中看到了希望。他們發起CCC項目,試圖為數幣市場提供專業金融服務,在無序的環境中建立起秩序,為了更多人的投資保駕護航。

如何建立值得信任的市場?

數幣市場信奉去中心化理想主義,但去中心化不意味著可以去中介化,甚至數幣市場更需要中介服務。

野蠻生長的市場中,叢林法則亟待建立。對於幣圈投資者,當前最迫切的需求就是能夠有第三方機構提供對於數幣的信用評價。

1909年,美國穆迪公司的創始人約翰·穆迪他對當時發行的鐵路債券進行評級,後續延伸到各種金融產品及各種評估對象,開啟第三方信用評價的先河。

如今,信用評價也將為數幣市場帶來信用生態的顛覆。譬如,CCC項目,作為獨立的第三方信息中介,就將利用其自身的技術優勢和專業經驗,對各種數幣的信用風險發表意見。CCC項目推出的數字貨幣評價體系,將成為投資的第一道濾網,過濾渣滓,去偽存真。雖不能代替投資者本身做出投資選擇,卻可以做出有效風險提示,降低信息不對稱可能造成的損失。

實際上,信用評價不同於項目推薦,不是賭項目未來成功的可能性,而是綜合評價項目團隊是否存在欺詐目的,評價項目團隊是否具備開發項目的意願和能力。具體而言,CCC項目的信用評價體系,把數幣分為ABCDE五個類別。ABC類是有可投資價值的幣種,而DE類是不建議投資的“問題幣”和“騙子幣”。

A類數幣是“數字黃金”,目前僅包括比特幣和以太幣,是數幣世界的硬通貨,對於剛進幣圈試水的朋友最合適。B類如同股市藍籌,項目落地順利,幣也經歷過牛熊檢驗,未來極有可能成黃金幣。C類可比“創業板”,都是新秀項目,有可能成為5-10倍幣。

目前幣圈魚龍混在,本面有很多空氣項目發幣投機圈錢,CCC稱之為D類不靠譜幣。CCC利用IBM Watson 人工智能高科技,研發出一個“盡調機器人”,DDBot,通過對項目白皮書,媒體報道,社交輿論的自然語言文本分析,試圖有效地發現潛在的是抄襲、作假、誇大、欺瞞等行為。同時CCC憑借金融科技精英團隊的專業分析,幫助幣圈朋友及早發現潛在陷阱,以免落入E類騙子幣的圈套。烽火狼煙升起時,盼諸君警惕風險,遠離騙局。

擁抱科技,拒絕騙局,這是CCC項目的核心理念,更是世界數幣市場的監管大勢。

2018年2月6日剛剛結束的美國聽證會上,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SEC)和美國商品期貨交易委員會(CFTC)在探討虛擬貨幣體系的監管時表示:“加密貨幣有著極大地發展潛力,監管方對區塊鏈技術的發展也持鼓勵態度,但SEC將嚴厲打擊市場操縱行為,也將研究制定新的法律來規範虛擬貨幣市場。”清除欺詐和龐氏騙局的市場,才能有良性循環的市場環境,監管在行動,CCC項目也將為市場創立機制培育信用自覺性。

你可以不懂技術,可以不懂金融,但是要學會讓專業的人為你服務。人人都想成為淘金者,在區分不清沙子與金子的市場,CCC項目更願做路邊的服務者,為通往財富之路築起圍墻,為投資者保駕護航。

區塊鏈 數字貨幣 幣圈 金融科技 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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幣圈七宗罪:狼吃羊不可怕 可怕的是有一天羊開始想吃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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幣圈七宗罪:狼吃羊不可怕 可怕的是有一天羊開始想吃羊
鋅財經 鋅財經

幣圈七宗罪:狼吃羊不可怕 可怕的是有一天羊開始想吃羊

狼吃羊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曾經吃草的羊,也開始想吃同類。

來源 | 鋅財經(ID:xincaijing)

作者 | 啟明

站在時代之巔,回望這段歷史,你將會發現:

這是一個瘋狂的時代,有人拿著PPT,靠路演、電話、微信群就能ICO幾個億……

這是一段神奇的歷史,現實財富和虛擬貨幣交織碰撞,7X24小時全年無休止地漲跌,刺激著每一個人貪婪的欲望……

這是一個病態的世界,生意就是生意,沒有道德可言,更無責任可追,法律並不能保證你全身而退……

時至當下,我們不禁反問:區塊鏈究竟是發財致富的不二信條?還是龐氏騙局式的泡沫?

最近幾個月以來,鋅財經通過百十來個采訪,數十次圈內小聚,終於看清了其中內幕。

即便最初大家只是聊鏈,聊技術,聊未來,到最後,所有人談論的焦點,都是虛擬貨幣所創造的財富神話。

好似電影《七宗罪》,人性的複雜和醜惡,在區塊鏈所創造的歷史舞臺上,顯露無疑。

以至於最終,我們不得不采用匿名的形式將這一切展現出來。

馬克·吐溫說:“讓你陷入困境的不是未知的世界,而是你堅信的事,並非如你所想”。

傲慢,先進場先賺錢,高人一等的優越感

“你現在沒有資格和我聊區塊鏈,你最好先把最基礎的幾本書看完。”老F描述他幾周前向一位朋友電話咨詢區塊鏈的場景。雖然人家稱自己一聲老哥,並列出了一串書單,其中第一本就是張建的《區塊鏈:定義未來金融與經濟新格局》,但他不免覺得自己有些沮喪和無知。

“草雞變鳳凰”,老F在短短5分鐘內,用了不下十次這個詞,用來描述那些當初比自己更落魄,如今卻一夜暴富的前互聯網創業者,或者準確點兒應該稱之為幣圈資深大咖。

在這個過程中,他一次又一次地感嘆著自己的無奈。

老F十幾年前從川渝來到北京,賺過錢也賠過錢,膨脹過也失落過,最風光的時候還上過央視,曾經一度回到家鄉,更是被視為來自城里的上等人。

後生晚輩彎道超車並不是什麽新鮮事,但隨著財富增長所拉開的階層差距,隔著電話聽對方略帶輕蔑的語氣,心里終歸是會不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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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屏幕和網絡如果還可以掩飾,面對面的交流,就像被手術刀一刀一刀劃在臉上,對著反光的鏡面,你甚至還可以看見自己汩汩流血的傷口和皮肉。

“早就目中無人了。”K說這句話的時候,往後仰了仰,示意一夜暴富的朋友已經開始用鼻孔看人。

K說他曾被一個媒體朋友當面羞辱,不是財富的差距,更多是目中無人的態度和神情。

那位媒體人曾當著K的面吹噓,自己過去一年的收益:“1000萬美金早就賺到了,目標是賺1000萬ETH。”(當時ETH的價格接近1萬人民幣一個)

一個媒體人一年的收入,即便算上車馬費和投資,也超不過10萬美金。

“百倍收益其實也正常,如果進場早。”K在2017年的賬面收益也超過30倍,他說自己賬面大幾百萬的資金還是有的,但相比那些幣圈的大佬,他賺的錢根本不好意思拿出手。

“沒有百倍以上回報,你都不好意思說自己參加了這一年的行情。”他早年是在機構工作,做過分析師和投資經理,現在是在做自己的區塊鏈項目。

“場外交易很常見,有些項目時間急,而且只接受比特幣或者ETH,按照幣的市面價格再多收10%-30%,現金、幣都可以。”K說,“賣基石份額來錢更快,不僅價格高,有時候還看面子。”

會銷就更像傳銷或者收智商稅,拉個線上群,進群前給幾萬現金,到線下參加活動,每個人實際投資還有抽傭。

即便再山寨的區塊鏈私募活動,都場場爆滿,哪怕是用沖泡果汁和變硬蛋糕招待的現場,站在臺上人的永遠是驕傲和自信的。

並不知名的講師用一個接一個的造富神話,刺激著聽眾們的神經,從李笑來到胡震生,誰最近曝光的新聞多,誰賺的錢多,誰就是今天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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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反駁,甚至不能有異議,不然要被請出去。”K笑笑,如果問臺上有幾個人知道錢包秘鑰、梭哈、梯子這些行話,估計要被轟出去。

在來錢比“賣粉”還快的幣圈,衡量財富的標準非常赤裸,打開錢包,誰在吹牛,誰在裸遊,一清二楚。

錢包里的數字,是一切傲慢的資本。

嫉妒,無處不在的酸楚和最有效的興奮劑

在這場被憑空制造出來的財富盛宴中,往往還彌漫著一種叫嫉妒的情緒。

“機構也好,個人也好,進門第一件事,就是聊共識機制。”某區塊鏈項目發起人如是告訴潘越飛,“不接受理念,那麽您出門左轉,有的是人想要參與。”

機構和民眾都是社群項目的“接盤俠”,他們不關心技術,他們只在乎回報,他們嫉妒那些比自己,更早看到行情的人,更早得到消息的人,更早入場的人。

觸動老F潛心研究區塊鏈,就是一個小小的火花,這還要從一個在他火鍋店里的飯局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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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不信,叫他現場轉幾個比特幣來看看。”老F回憶著,當天他請幾個老朋友吃飯,特意提到了比特幣最近非常火,想看看現場朋友的反應。

一個朋友隨口就說,自己手里有大幾千個比特幣,大部分都投到了項目里。

“瞎JB吹牛。”老F說當時自己的直接反應就是講了這句話,隨後他讓朋友把錢包打開來看看。

他的朋友打了通電話, 涮完一塊羊肉,就把錢包給老F看,里面有200個比特幣。

“都是曾經一起喝過酒擼過串的朋友,有些當時還沒我混的好,但是現在不太一樣了。”老F說。

2周時間,他從最初小心翼翼每筆1萬、2萬,到後來一筆又一筆的5萬、10萬,到最近最多的一次投了20萬,瘋狂地找人找項目。他用手掩著微信的上半部分,給身邊的一位女士看著轉賬記錄。

正巧,那位女士手里也有一個朋友的項目,在進行第二階段的私募,老F便跟著她進了群。

“0.75個ETH,太貴了,我就投基石。”找身邊參與區塊鏈項目的朋友要基石的份額,成了現階段老F認為最靠譜的投資邏輯,入場之後,他已經不再甘心當普通的“韭菜”,他的眼里有更多的嫉妒和欲望。

“炒幣還是要跟著大佬混啊。”他的視線停留在左邊的另一位朋友身上,即便他們入場的時間可能只差了半年,甚至半年前,這位朋友比老F混的還落魄。

但現在,不管甘心不甘心,他都恭恭敬敬地叫了對方一聲,老總。

“他還真敢接。“老F後來說。

“我一個炒幣的人,你丫想跟我混什麽,投機你懂麽?”那位朋友隨口回了一句,點起了日本常見的MILD SEVEN,下午3點的光從他背後的玻璃窗斜射進來,讓他置身陰影之中。

老F投資的是一家重慶火鍋店。

重慶的火鍋總是有特別多的辣椒和紅油,火鍋不停地冒著泡,泡泡從鍋底升起,然後形成一個又一個包裹著辣油的氣泡,氣泡不斷變大,然後突然間就破了,隨即散發著熱氣和香味,然後大家一哄而搶,開吃了……

暴怒,我只想知道怎麽進場賺錢

“挖礦吶?”某次北京回杭的深夜,在咣咣當當的火車上,一位睡下鋪的大叔在兩節車廂的中間,對一手拿著牛欄山,一手拿著Kindle的潘越飛說。

潘越飛擡頭看到,大叔約摸50歲,在厚重的鏡片後面,是一雙笑瞇瞇的眼睛,他用襪子包著紅棉毛褲的褲腳,正往廁所里走。

3個小時前,這位大叔無意間聽見鋅財經討論區塊鏈的選題,便主動用幾句話破了冰。

“你能帶我認識他們麽?”“我想參與他們的項目,或者我也做幾個。”以及“那你說我要怎麽學習這事情。”

隨後便開始要求潘越飛好好講解這個“聽著神秘,卻無比賺錢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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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下鋪的大叔,瞇著眼睛擡著頭,看著上鋪的潘老師,從分布式數據庫到點對點傳輸,大叔頻頻點頭微笑,一直沒有打岔,直到講到ICO和交易所。

“你就說我要去哪里下載。”聽到交易所一天的交易額超過1000億美金後,大叔惡狠狠地打斷了交流。

“我是安卓,不是蘋果,兩個手機都是安卓。”潘越飛向他解釋,蘋果手機是需要一個海外ID時,他直接的反駁中竟然帶著怒氣。

好像全世界都在妨礙他,去賺那不屬於自己的億萬財富。

X同樣是一位還未入場的旁觀者。

“她幾個億的盤子,手里的基金都不要了。”X提到了自己的一位女性朋友,之前募資時有點困難,他還幫對方介紹過一些客戶。

轉眼才過去半年,那位美女已經進入了發5個消息只回複1個的狀態,“天天美國、日本、韓國、白俄羅斯,那里不是有交易所麽?”X展示她的朋友圈,發的照片都是各國迷人的風光以及頭等艙外的機場。

“現在跟她說個話,好像是妨礙她賺錢一樣。”X說,他感受了她的些許憤怒與不滿,這也許並非她的本意,僅僅因為他們不再是一類人。

“我也想進場賺錢。”X憤怒地說著,隨後喝了一口手邊的清酒。

如果散戶身上的憤怒,是因為沒能賺到錢,那麽機構和專家的憤怒,則是為什麽是他們,而不是我?

“最近最常聽到的就是一句有命賺錢,沒命花。”潘越飛拋出這句話安慰眼前這位有教授頭銜的投資人時,他給了以下的反應。

“太對了!你說錢怎麽會給他們賺了去!”他拍著桌子向潘越飛說。

1年多前,他曾經看不上的區塊鏈項目,竟然在上個月說要投資自己。“X教授,要麽我們多多少少投點吧,看您這麽辛苦,又都啥都不懂。”教授略帶憤怒地回憶著。

暴怒,不僅僅是因為缺失了暴富的機會,更因為感受到了侮辱。

懶惰,習慣了躺著掙錢,誰還願意起早摸黑

2014年,比特大陸公司曾找到X,合作做推廣活動。

“當時根本沒人聽他們講,大家還嫌他們煩呢。”X回憶,對方公司帶著易拉寶和小冊子、充電寶之類的小禮物,在現場請國外專家,對派對上的男男女女不停地講解比特幣和區塊鏈。

據說,當時吳忌寒在投資公司時,花了兩年時間準備比特大陸的項目,上至投資總監,下至門衛和司機,他幾乎安利了所有人。但走的那一刻,老板還是拒絕了他200萬的投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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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比特幣大跌,合作也就斷了。

“財富就這樣擦肩而過。”X說,當時合辦活動,每次他們都送些比特幣,那時候覺得沒什麽用,就直接找朋友賣了。

X拍了一下大腿,又抿了一口桌上的清酒,“要是一直做留到現在,還創什麽業?”

最近他想用區塊鏈做一個高端人群的社交項目。X說,從去年開始,身邊不少朋友開始倒著時差盯盤炒幣,甚至跳去做區塊鏈團隊,更是連工資都不要。

“好像說除了基本工資和日常開銷,都投進去了,寧可要代幣也不要工資。”X說,現在跟他們提買房什麽,他們完全當我是傻X。

但,這不是最誇張的。

“幾個朋友,公司都不要了,月流水幾十萬,甚至百萬的,要麽做甩手掌櫃,要麽就索性打包賣了。“X說,之前他找朋友微信導流,對方直接提出,把幾個微信號並給自己。

“他哪里還在意這點東西,公司都換了門頭了。“X說,對方壓根沒提過收錢。

他以為這是“躺著”掙錢的典範,直到他碰到了圈子里發行、做市商以及交易所。

“來錢真的快,快到你不敢相信。”X說,和3-4年前不同,那些曾經錯過區塊鏈的單身男女,也開始將區塊鏈作為破冰的話題,聊聊最近有沒有炒幣,或者有什麽機會賺錢。

畢竟想靠工作賺這些錢,基本沒什麽可能,盲從心態被無限放大。

“1000個ETH不過一個微信群。”X補充,對幣圈的KOL來說,這並不是什麽難事,只是沒什麽人會去想,到底是誰在做項目,ICO里的人到底知不知道這些項目,甚至知不知道這些錢會去哪里。

X解釋,很多技術大咖都不知道自己站了多少個項目,在圈子里這被叫做“雲站臺”,畢竟白皮書,淘寶花750塊錢就能有全套。

據說有位技術大神在所有白皮書上的照片,都是某社交網站上扣下來的頭像,模糊到看不清正臉。

X說起一個傳奇人物,這位技術大咖,手上有小幾千個比特幣,但依然在一家互聯網公司寫代碼。

“好像說他手里的錢,都夠把老板的公司買下好幾遍了。”X說,也不知道那些教授和專家,真的拿到錢,還會不會安心寫代碼。

從前跪著掙錢的人們,如今,想要躺著賺更多的錢。

貪婪,巴蛇食象,有命賺錢沒命花

有多少人,能夠拒絕這樣的一夜暴富?

上千倍、甚至上萬倍的回報率,最初是沒有人相信的,直到你身邊真正出現了一個這樣的人。

老F說,“如果不是我身邊出現了這樣的人,我也覺得這些都是騙局,但當我進了場,我真的覺得外面的人才是傻逼。”

說這話時,旁邊的煮水器,不停地冒著泡泡,一刻鐘之後,又來了一位以科技作為營銷助力的CEO。

“入坑了嘛?”老F率先問。

“我沒有買幣,但是做了幾個鏈的顧問,這兩天發了一個教育的項目。”這位CEO慢條斯理地回答道。

“是這個項目?”老F拿起手機給他。

CEO接過手機,前後看了大概一分鐘,臉上帶著一些猶豫,最後還是點了點頭,遞還了手機。

“你手里有多少份額?有多少能分出來啊?”老F追問,他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這位CEO。

“這就不說了吧,商業機密。”CEO顯得有點局促,隨後扯開了話題。

的確,在財富積累面前,大家都積極踴躍,卻又羞於啟齒。

“有人信就好,畢竟一夜募資5000萬美金,誰還認認真真寫代碼。”K說,之前他的朋友給他看了,某H開頭大佬的項目代碼,整個代碼庫就一行字,“Hello World”。

據說這位H開頭的大佬,已經逃到國外,雖然微信朋友圈依然活躍,但短時間內這錢估計還不上了。

上述出逃的大佬們,並不是個例,還有以研發名義肉身出海的項目,和一鍋搬走的交易所。

“為什麽全世界飛,很多時候是回不來了。”某發行商向鋅財經吐槽,這個圈子有多黑,是外人不可想象的。

“從白皮書開始私募、公募,到上交易所發行,最後做市商的市值管理。”這和二級市場割韭菜並沒有明顯區別,成本無非是7500美金的基金會備案,以及交易所的那一筆費用。

“好像說大的交易所是200萬美金,要的狠的還要10-20%的token。”至於上了之後是破發還是保發,對交易所來說並無太多的意義,漲了把手里的拋售,跌了沒什麽成本。

最新的行情,據說交易所已經向項目開出1億的手續費。

“都是空氣幣,都是垃圾,你別看有些項目有大佬站臺,甚至投了錢,但他們真正看區塊鏈都是近半年的事情。”發行商吐槽,別看有的項目風風火火,有大佬站臺,不到20分鐘就募完上萬個ETH,但1年甚至半年前,他們對區塊鏈不過一知半解,轉身,就成了比特幣早期信仰者。

 

但是,沒賺錢的想著賺錢,賺了錢的想賺更多的錢。

“小夥子幹得不錯。”想要在礦主聚會上聽到之句話,至少過去一年要賺幾個億,1個億只是入場門票。

據說,背後的大佬們,已經開始參與土地、能源之類的項目,而溫州甚至出現了炒幣村。

在財富神話面前,不貪婪似乎顯得無知。

色欲與暴食,擁有財富不代表進入主流

貪圖享樂只是短暫的歡愉,就像華爾街之狼的開頭,刺激人們不斷湧入股票交易市場的,不是一小瓶一小瓶的可卡因,也不是裸露上身的艷舞女郎,而是被卷成卷當做工具的美元。 

人需要一些方式,來標榜自己的財富。

“你習慣了這樣的漲跌,連抽大麻都不會覺得有快感。”一位區塊鏈資深投資者,同時又是幣圈資深玩家的人說道,每天幾百萬甚至上千萬的漲跌,他一點也不在意。

他的房間總是彌漫著淡淡的香氣,眼前的煙缸里,盡是殘骸和灰燼。

7X24小時不停刺激腎上腺素和大腦,人終歸是需要放松和休息的。

據了解,美國有一項針對中500萬美金樂透的跟蹤調查,“據說90%以上的人,活不到3年,或者錢沒了,或者人沒了。”這位投資人說。

他們需要享受,想要被金字塔間的人認可。

“很多項目發起人,在ICO融到錢之前都沒有進過夜店和會所。”投資人補充,而這些人一旦觸碰這些,便停不下來。

據說,他所熟悉的一個項目發起人,已經連續一個月,燈紅酒綠,夜夜笙歌。

人在那樣的環境下,很容易控制不住自己的嘴,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早就被忘記。

“你也不知道那些人是主動消失,還是被動消失。”投資人繼續說,虛擬幣的交易,僅僅需要一串秘鑰,高調炫富之後會帶來什麽後果,沒人可以預測,“這些人都是經不起折磨的,而且,幣圈人有錢,真要弄點什麽事情,太容易。”

他現在出入都有自己的專車,身邊還配了保鏢,他說,“你賬戶里有1000個比特幣,去日本什麽享受不到。” 

K回憶道,2年前,自己還在VC工作,當時就知道了小蟻(NEO)的項目,在得知對方要融幾百萬美金後,K放棄了Case,他發去一條微信,“老哥,你的項目我是投不起了,但是就當交個朋友吧。“

去年夏天,他發來一條微信,“我認為區塊鏈是互聯網之後,屌絲逆襲的唯一機會了。“

喝完咖啡,K迎著雪走了出去,趕去見下一個投資人。

大空頭里有一句話:

賭博和投資之間的那條線是人為的,而且非常細。最穩健的投資也有著一定的賭博性質,而最膽大妄為的投機也具有明顯的投資特點。

或許“投資”的最好定義是“賠率對你有利的賭博”。

其實,狼吃羊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曾經吃草的羊,也開始想吃同類。

《七宗罪》 區塊鏈 比特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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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幣圈最有權力玩家:年營收超25億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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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幣圈最有權力玩家:年營收超25億美元
cent cent

揭秘幣圈最有權力玩家:年營收超25億美元

非議在增加,但是對國內區塊鏈、比特幣的熱度,沒有太大影響。

來源 | 創業家(ID:chuangyejia)

作者 | cent

比起炒幣的行情起伏不定,區塊鏈技術應用落地的遙不知期,比特幣“挖礦”更像是一門已經擁有成型鏈條的生意。這里展開的,是一場“算力”的曠日持久的軍備競賽。由於比特幣的機制,礦圈的這場“權力遊戲”,勝者甚至可以決定比特幣的命運和走向。

吳忌寒和他的比特大陸,是其中最具權勢的玩家。

這家在2013年成立的礦機芯片公司,被外界認為,掌控了比特幣世界超過50%的算力,成為了世界最大的比特幣芯片和礦機解決方案提供商,並且擁有了完整的比特幣采礦供應鏈。數據顯示,全球80%-90%的礦機芯片市場,已經被比特大陸所占據。

算力的集中,讓吳忌寒牢牢掌控了圈中的話語權,也讓他成為業內最具爭議的人物。

同時,比特大陸也在向一家AI芯片公司轉型。2017年11月,比特大陸基於ASIC架構的人工智能芯片SOPHON(算豐)正式公布。2017年12月,比特大陸收購機器人公司蘿蔔科技,開始向更多的產業布局。

在2018年初,比特大陸聯合創始人、CEO詹克團接受了《商業周刊》的專訪並透露,比特大陸2017年全年營收達到大約25億美元。他還表示,自去年下半年起,比特大陸已經成為臺積電中國第二大客戶,並超越展訊,成為僅次於海思的大陸第二大IC設計公司。

比特大陸表示,公司一開始的定位,就是一家“高性能計算公司”。它似乎正意圖向英特爾、AMD,以及在AI時代崛起的英偉達,踏出追趕的腳步。

成立僅僅4年的比特大陸,不僅將業內幾十家礦機芯片開發商甩在身後,也輕易超越了英偉達黃仁勛花了24年才達到的營收額。

與其說吳忌寒是比特幣的信徒,不如說,他更具備一個合格的成功商人的特征:大膽、冷靜、“叛逆”而又充滿野心。

幣圈“布道者”往事

礦機是區塊鏈領域為數不多的可以用來“炒”的硬件。一臺礦機的成本在2000-3000元左右,價格主要隨著比特幣的價格上下波動,共同進退。近兩年比特幣漲勢明顯,一臺比特大陸的螞蟻礦機,價格曾經賣到3萬元以上。在礦工之外,礦機和芯片生產商、大礦場以及礦池的擁有者,都處於生物鏈的上遊。在這個信奉叢林法則、野性生長的體系里,比特大陸是霸主。

一位圈內的礦場主向創業家&i黑馬形容吳忌寒是“梟雄”。比特大陸能有如今的地位,和它的先發優勢密不可分。能夠在一切都尚不明朗的情況下,拿出全部身家all in一個領域,需要非常的膽魄。

吳忌寒早期進入時,國內幣圈尚是一片荒蕪,他也從未有過任何技術研發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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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忌寒)

2009年,吳忌寒獲得了北大的經濟學和心理學學士學位後,進入私募股權投資領域。

比他大10歲的詹克團,在2010年時,還在運營一個名為DivaIP的創業公司。一天,吳忌寒在北京街頭漫步,詹克團公司的一名業務員主動上前推銷業務。就這樣,兩位比特大陸的創始人相識了。當時,詹克團正為DivaIP籌集資金。雖然最終吳忌寒並沒有投資他,但是,他們都給彼此留下了印象。

2011年,吳忌寒出於自己風投業績的需要,開始接觸比特幣。當時在很多人看來,比特幣還只是一個高風險的開源項目,充滿了不確定性,更像一種“傳銷”式的遊戲。但是,據後來吳忌寒接受QZ采訪時透露,他讀完了一篇論文後,變得和現今比特幣的信徒們一樣,對這個可以由任何人參與、沒有中央銀行的貨幣體系,充滿了信心。

吳忌寒出色的行動力體現出來。他拿出自己的全部銀行積蓄,湊了10萬元,通過淘寶和當時最大的比特幣交易所Mt.gox,全部換成了比特幣。2011年初,比特幣的價格只有0.3美元。而到了2014年,吳忌寒把這些比特幣全部清盤時,價格已經飆升至了幾百美元。

當時和他一樣把全部身家都投進比特幣的,還有一名叫做長鋏的作家。同年,他們一起湊了幾千元錢,買了一臺服務器,創辦了比特幣社區巴比特(8btec.com),吸引當時幣圈內僅有的十幾個人在上面註冊了賬戶。現在,巴比特作為國內最大的比特幣中文社區,不久前拿到了1億元的A輪融資。為了更清晰地解釋比特幣的概念,那年年底,吳忌寒翻譯了中本聰的白皮書,這是它第一個也是流傳最廣的中文版本。

以QQagent的ID活躍的吳忌寒,當時被幣圈內尊稱為“布道者”。

挖到了比特幣第一桶金的吳忌寒,在2013年辭去了投行的工作,準備挖礦。然而,他預定的礦機卻遭遇了發貨延遲,讓他一度損失慘重。

那時,他已經是業內風頭最勁的礦機生產商ASICMiner的股東之一。ASICMiner於2012年在深圳成立,公司中文名為“烤貓”,和創始人蔣信予的ID“Friedcat”同名。這家新成立的公司以比特幣發起眾籌,為礦機的研發生產融資,原始股價格為每股0.01比特幣。現在看來,這或許可以說是ICO的最早雛形。而吳忌寒的“賭性”不改,他又一次全倉“押註”,傾其所有買入了15000股。

在比特幣經濟里,時間就是金錢。挖礦的速度,也就是算力,決定了獲得的回報數量。隨著比特幣數量的減少,挖礦的競爭日趨激烈,挖礦設備性能的提高,也一下子變得緊迫起來。

“烤貓”創造了歷史。它開發了世界上第一個比特幣挖礦ASIC芯片,算力能夠達到以往GPU的千倍。比特幣采礦業,也由此從幾臺礦機的“個體戶”模式,向規模化時代進化。隨著烤貓的礦場正式運作,每個月能挖出近4萬個比特幣。如果吳忌寒願意,到了2013年,即使他坐著不動,也能從烤貓獲得每周超過500個比特幣的分紅。

但遭遇了礦機跳票的吳忌寒開始重新審視這個圈子的商機。與此同時,他投資的烤貓也遇到了麻煩:隨後出現的Butterfly和Bitfury等公司,研發了更低功耗的挖礦芯片。吳忌寒決定,成立一家礦機芯片公司,自己進入礦機的上遊領域。不過,他還欠缺一個芯片設計師。

於是,詹克團收到了吳忌寒發過來的比特幣資料。詹克團後來說,他只“花了兩個小時,閱讀了維基百科上關於比特幣的內容”,就立即同意加入。

詹克團於比特大陸的意義是,他帶來了一支具有豐富芯片設計經驗的團隊,他們接到的第一個任務就是,設計一個可以高效運行SHA-256(用於比特幣加密計算)的ASIC芯片。據後來圈內傳聞說,當時雙方達成的協議是:吳忌寒出資,詹克團不領工資,一旦達成了芯片的兩個關鍵性技術指標,技術團隊則將拿到60%的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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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詹克團解釋“Sophon”  來源:QUARTZ)

時間對比特大陸而言,意義非常重大。外界有ASICMiner和Butterfly Labs等在同場競爭,而最重要的是,比特幣的價格波動劇烈,一旦錯過,比特大陸可能就失去了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從比特幣價格反彈中獲利。

詹克團肩上的壓力巨大。他也常常抱怨,這簡直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最終,他創紀錄地僅花了半年時間,就把這款產品從想法變成了成品:比特大陸挖礦芯片BM1380面世,並且,它代表了當時55nm芯片的最高水平。

2013年11月,詹克團研發的比特大陸第一臺螞蟻礦機Antminer S1上線,比特大陸正式開始運營,比特幣也在此時走到了1200美元的高位。“2014年全年,我們的業績飛漲。”吳忌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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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比特大陸鄂爾多斯礦山中的比特幣采礦機架  來源:QUARTZ)

寒冬

比特大陸雄心勃勃地制定了接下來的全盤計劃,但就在此時,礦圈的第一次大洗牌開始。

2014年2月,當時全球最大的比特幣交易中心Mt.gox發生了欺詐和盜竊事件,丟失了85萬個比特幣,在三個月內,比特幣價格遭遇腰斬,到了2014年底,幣價下滑到了200美元。

隨著比特幣的減少,挖幣的難度也在增加,為了爭奪算力,需要投入大量的電力。而那時,誰又願意付出高昂的成本來挖掘這樣一個價值在不斷下跌的數字貨幣呢?

所有的礦機芯片公司都迎來了寒冬。美國的Butterfly被FTC(聯邦貿易委員會)起訴,另一家公司KnCMiner破產。烤貓走向衰落,2015年,蔣信予失蹤,成為幣圈中最大的一個未解之謎,甚至沒有人能夠確認,現在他是否還在人間。吳忌寒也承認,2014年底,比特大陸也迎來了“最艱難的時刻”。

對於比特大陸如何能夠度過那段“冬天”,圈內有從業者認為,吳忌寒的經濟和金融背景,為他提供了助力。而詹克團能夠盡快研發出芯片,讓比特大陸在比特幣價格還處於高點時切入,完成早期的資金積累,也功不可沒。2014年12月,搭載了比特大陸礦機芯片BM1384的螞蟻礦機S5量產,功耗比S1大約下降了三分之一。同時,比特幣回春的那刻終於來臨了。“(比特幣)價格再繼續下降,也許我們就倒閉了。”詹克團說。

2015年,比特幣價格下跌觸底,隱藏在其背後的區塊鏈技術開始浮出水面並得到重視。年中幣價開始回暖時,礦工們不無驚訝地發現,在市場上,螞蟻礦機S5已經成為了他們唯一的選擇。詹克團是個出色的芯片設計師,比特大陸的挖礦芯片,能夠實現最高的運算效率。即使是和吳忌寒在比特幣擴容問題上針鋒相對、一向喜歡懟他的前BTCC首席運營官繆永權也承認,“他們的礦機效率更高,其他產品過度設計,成本很高”。

比特大陸的命運開始扭轉。“那是個非常棒的芯片,”吳忌寒說,“它讓我們起死回生。”

自此之後,螞蟻礦機基本在市場上再無對手。2015年8月,第四代芯片BM1385發布,11月,螞蟻礦機S7量產。當年年底,詹克團接受彩雲比特采訪時表示,短短兩個月間,S7的銷售額就達到了4億人民幣。2017年,比特大陸已經擁有全球比特幣礦機市場超過70%的份額。

比特大陸能夠成為礦圈霸主,所依靠的並不僅僅是這些。如果說螞蟻礦機S7最終奠定了比特大陸在礦機行業的壟斷性地位,那麽,其他的布局,則支撐著比特大陸隨後走上了礦圈中食物鏈的頂端。

礦池就是其中的重要一環。

礦池的競爭,在當時已經趨於白熱化。如果說礦場作為“機房”,更類似於淘金運動中的“賣水者”的話,那麽,礦池則是更大的“房地產商”。礦池出售的挖礦的“土地”就是“算力”,它將分散在全球的礦工及礦場的算力進行聯合,一起挖礦。礦池負責信息打包,接入的礦場負責競爭記賬權,礦池算力占比大,礦工挖到幣的概率就更高。礦池快速回收現金流後,可以再去快速開發新的礦場。

2014年11月,比特大陸螞蟻礦池(Antpool)上線。到了2015年初,螞蟻礦池的算力就在全球登頂。2016年-2017年,比特大陸相繼推出了BTC.com和ConnectBTC兩個新礦池,並且投資了ViaBTC。據說,另外一家大礦池BTC.TOP也與比特大陸結成了同盟。業界普遍認為,目前,比特大陸的挖礦算力已經達到了全球的一半以上。

比特大陸進一步做的,還有算力的生意。2014年9月,比特大陸收購雪球雲挖礦平臺,更名為算力巢(HASHNEST.COM)。它支持“雲端挖礦”,無需購買礦機,即可通過交易算力體驗挖礦;在2015年,更是推出了加速回本雲挖礦合約(PACMiC),類似於房地產業的“房貸理財”產品。

把算力生意玩到這種程度,大約只有經濟學出身的吳忌寒做到了。

對於幣圈而言,算力即權力。在實現算力“壟斷”的同時,吳忌寒也踏上了比特幣世界的紅線。

惡魔?

作為當年的“布道者”,吳忌寒可能也沒想到,有朝一日,在海外數字貨幣網站CoinDesk的年度評選中,他被冠上的稱號是“Villain”(意為“惡棍、反派”,創業家&i黑馬註)。

吳忌寒本人並不可怕。他真正的威脅性,來自他手中的權力。在比特幣世界里,有一條“51%算力”的道德紅線。源於比特幣系統的規定,比特幣交易具有不可更改等特性,但是,一旦有個人或組織能夠集結51%的算力攻擊,在理論上,則完全可以帶來顛覆比特幣系統的風險,將已完成的交易推翻。

而比特大陸,已經踩在了這條線的邊緣。

今年2月,當各路三點鐘社群活躍的同時,在Twitter上,bitcoin.org的負責人Cobra發布公開信表示,全球算力正在向一個人手中集中,比特幣正面臨中心化的危險。

這個人,當然指的是吳忌寒。

這不是吳忌寒和比特大陸第一次受到外界對它的批評:比特幣的開源生態和比特大陸作為私營公司的沖突日益嚴重,但是吳忌寒並無意去處理它。繆永權就曾公開質疑,比特大陸“可以威脅BTCC礦池成員,如果不離開我們的礦池,就不賣給他……”

耐人尋味的是,吳忌寒自己似乎也並不否認這點。他曾在Twitter里寫道,不止是他對開源文化不感冒,在整個中國它也不受歡迎。

近年來,最大的爭議來自於吳忌寒在比特幣擴容問題上,和比特幣開發者Core團隊的分歧,以及他主導的比特幣現金BCH的創建。這也令他在比特幣世界的權力,再次得到了大規模的增長。一時之間,輿論沸騰,爭論一度趨於惡化,吳忌寒自己也一反神秘大佬的業界形象,在Twitter等社交平臺上活躍,甚至對“敵人”破口大罵:“Fuck your mother if you want fuck.”

比特幣擴容問題足以寫出一篇論文來。你可以簡單理解為,比特幣的區塊大小已經不夠用了,比特幣網絡的擁堵,正成為亟待解決的問題。而吳忌寒代表的大礦池和Core團隊在如何擴容問題上的爭議則在於,是否要保持比特幣區塊大小不變,采用不同的方式擴容。

2017年8月1日,比特大陸投資的ViaBTC實施了區塊擴容方案,也就是比特幣第一次硬分叉。在比特幣主鏈上,硬分叉產生了一種新貨幣:比特幣現金BCH,更多業內人士也稱之為BCC。這個克隆的比特幣,開始和比特幣直接爭奪算力,更多的人用礦機開始去挖BCC而不是比特幣,在極端情況下,BCC曾經分流了比特幣近一半的算力。

這也是比特大陸系勢力在比特幣世界中最近一次的大規模擴張。大礦池的“商人”們,也由此徹底和技術社區宣告決裂。

也許,吳忌寒從來就不僅僅滿足於成為比特幣世界里的一個“信徒”。他想要搭建的,是一個屬於自己的商業帝國。

轉型

10年前,內蒙古鄂爾多斯是曾經被媒體報道過的“鬼城”。這里人口僅有200萬,地廣人稀,到處是空置的樓房建築。而現在,它已經是世界範圍內比特幣礦業的中心。這里最大的比特幣礦山,就屬於比特大陸,擁有25000臺機器,電力由燃煤發電廠提供,每天電費達到39000美元。

目前,全球三大礦機生產商均來自中國,它們不僅生產銷售礦機,同時搭礦場、建礦池,擴充自己在幣圈的權力。由於礦機能耗巨大,因此,電力成本是決定礦場所在地的重要因素之一。除了內蒙古,國內的其他能源較為便宜的地區,比如新疆、雲南、四川等地,也受到了比特幣礦工們的歡迎。

比特大陸近年來在礦場上繼續發力,在新疆、內蒙古等地區投資建設了多家礦場。但2017年,國家對數字貨幣管控逐步加緊。隨之也逐漸傳出礦場建設即將受到嚴格管理的傳聞。2018年初,各大區塊鏈微信群甚至紛紛聲稱國內將清理礦場,盡管隨後被辟謠,但是也一度造成人心惶惶。

吳忌寒似乎對此並不擔心。在上述流言傳出後,他還對外發布了一份聲明,表示:“正常經營的礦場並不會被關閉,央行聯合地方政府關閉的主要是偷電的礦場。而且正常經營的礦場還對當地經濟起到了促進作用,幫助一些小水電廠還了貸款,這種可以算是精準扶貧。”

但實際上,大型礦機芯片廠商們,也都在考慮業務延續的問題。畢竟,把礦機芯片作為唯一業務,公司面臨的風險未免太大了。再加上,隨著越來越多的礦機生產商加入進來,在這場算力軍備賽中,為了公司的長期發展,也必須尋找新的商業模式。

比特大陸開始布局出海以及轉型,“兩條腿走路”。

比特大陸早期就在舊金山、阿姆斯特丹等地設立了研發中心。時至今年,更是在瑞士和新加坡,加快了建設分公司的腳步。據比特大陸內部人士透露,公司的比特幣相關業務,未來將更多地布局海外。

而在國內,以比特大陸和嘉楠耘智等為代表的礦機公司,則為公司的算力和硬件技術積累找到了全新的出口:人工智能。

早在2015年,詹克團就親自帶隊,開始了AI芯片的研發。2017年4月,比特大陸第一款AI芯片“SOPHON BM1680 (算豐)”流片。類似於谷歌的TPU,這是一款專門用於張量計算加速的專用芯片,適用於神經網絡算法的推理預測和訓練。

SOPHON的命名,來自於劉慈欣的科幻作品《三體》。據說當詹克團苦苦思索設計新芯片時,有一天夜晚,偶然從書里的超級智能機器SOPHON(智子)得到了靈感,“這個機器能夠通過二維粒子,展開極強的學習能力。而其中文名算豐,則意為'算天地玄空,豐認知智能',來源於中國古代的玄學。”

從這個中西結合的命名,也可以看到吳忌寒和詹克團對它寄予的厚望。

比特大陸產品戰略總監湯煒偉告訴創業家&i黑馬,和比特幣一樣,深度學習架構,也將走過從CPU到GPU,再到ASIC的路。在2018年,比特大陸也將主要布局三個行業的落地:安防、互聯網以及城市大數據。

這仍然是算力生意的延伸,而這次,比特大陸是想運用自己的超級算力,向其他行業賦能。畢竟,算力正是制約AI發展的最大要素。但是,在AI芯片領域,現在比特大陸所要面對的,是英特爾、谷歌、AMD、英偉達等頂尖選手。在它們面前,成立僅僅4年的比特大陸,還是個新秀。在算法、數據等方面,比特大陸還有著一段很長的路,需要發力追趕。

現在,比特大陸在全球的員工已經超過1500人。在北京的北奧科技園,原有的4層建築外,公司也租下了隔壁的兩層辦公樓,容納AI團隊的200余名成員。比特大陸也從當初“短平快”的結構,開始逐步補齊公司的各項職能部門,進行公司內部架構的建設。這家從草莽時代、礦圈的叢林法則中拼殺出來的公司,正在向更加規範化、規模化的方向努力。

一個可喜的現象是,比特幣和區塊鏈中,正在孕育出直接沖擊傳統IC領域的力量。

商人吳忌寒,仍然和以前一樣,大膽而又步步為營。但是,當他一步步構築自己心目中的商業帝國時,當年那些“布道者”的誓詞,已經在風中漸漸消散。

比特幣 區塊鏈 礦池 吳忌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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幣圈自媒體亂象叢生遭強監管,盛松成:未來中國對ICO監管將更嚴

虛擬貨幣又迎一波強監管。

21日,部分微信公眾號涉嫌發布ICO(首次代幣發行)和虛擬貨幣交易炒作信息,違反《即時通訊工具公眾信息服務發展管理暫行規定》,被責令屏蔽所有內容,並被永久封停賬號。

22日,北京朝陽區金融社會風險防控工作領導小組辦公室發布通知,要求各商場、酒店、賓館、寫字樓等地不得承辦任何形式的虛擬貨幣推介宣講等活動。

23日,江蘇省金融辦向13個設區市政府分別發函,將互金整治拓展到虛擬貨幣及ICO等領域。自2017年9月4日七部委《關於防範代幣發行融資風險的公告》發布以來,針對虛擬貨幣領域的嚴監管已持續了近一年。

截至目前,在對ICO平臺、比特幣等虛擬貨幣交易場所的清理整頓方面,已取得了階段性進展,但與此同時,防範ICO、虛擬貨幣亂象仍然任重道遠,風險仍在蔓延。

“風險更隱蔽,治理更困難、管理更複雜、傳染更快速。”中國社會科學院金融研究所法與金融研究室副主任尹振濤認為,這是當前互聯網金融、金融科技等新型金融業態或模式的通病。“平臺通過境外註冊,境外交易,通過互聯網金融的手段,資金在無法監控的情況下,繼續進入虛擬貨幣市場,之前的監管效果很難體現。”

針對ICO亂象,中國人民銀行調查統計司原司長、上海市人民政府參事盛松成對第一財經記者表示,他一直以來主張虛擬貨幣本質上不是貨幣,並預計未來中國對ICO監管會更加嚴格。

幣圈自媒體亂象叢生

第一財經記者獲悉,北京市朝陽區金融社會風險防控工作領導小組辦公室已於8月22日下發《關於禁止承辦虛擬幣推介活動的通知》(下稱《通知》),要求各商場、酒店,賓館、寫字樓等地不得承辦任何形式的虛擬貨幣推介宣講等活動。

“鼓勵區塊鏈,但反對虛擬貨幣,有些虛擬貨幣的推介活動就是打著區塊鏈的名目在做。”有接近北京其他區域金融辦人士對第一財經記者表示,目前尚未對所管轄區域下發相關文件。但他表示,此項工作其實自去年來就已開展,禁止管轄區域所屬場所承辦虛擬貨幣推介活動。

對於虛擬貨幣的線下推介活動,一位接近上海金融辦人士對第一財經記者稱:“對於各個區域均有要求,如果了解到相關違規情況,監管也會介入,叫停相關宣傳推介。”

根據《通知》,為保護社會公眾的財產權益,保障人民幣的法定貨幣地位,防範洗錢風險,維護金融系統安全穩定,根據全國互聯網金融風險專項整治工作領導小組辦公室《關於進一步開展比特幣等虛擬貨幣交易場所清理整治的通知》規定,要求各商場、酒店,賓館、寫字樓等地不得承辦任何形式的虛擬貨幣推介宣講等活動。

中國人民大學國際貨幣所研究員李虹含對第一財經記者表示,此舉在金融消費者教育方面,首先有效的保護了金融消費者的投資權益,讓投資者不至於被虛假信息再次誤導。同時在投資者引導方面,免除了投資者在投資過程中可能會遭遇的市場操縱、洗錢等風險。

此前,ICO非法集資等風險備受關註。隨著虛擬貨幣交易所的清理整頓,一些國內虛擬貨幣交易平臺相繼宣布停止人民幣交易業務,但與此同時,部分平臺將註冊地和服務器搬遷至境外後,仍向炒幣者推薦註冊在境外的交易平臺。

8月21日晚間,多個涉及區塊鏈和虛擬幣領域的微信公號被停止使用。例如,一些微信公眾號頁面顯示“由用戶舉報並經平臺審核,違反《即時通信工具公眾信息服務發展管理暫行規定》已被責令屏蔽所有內容。”

“幣圈投資者的投訴是主要原因,微信公眾賬號有投訴處理機制,大量投資者通過微信公眾號投訴這些微信公眾號大號,所以被封。”李虹含表示,有幣圈微信大號存在虛假宣傳、誤導投資者投資虛擬貨幣的問題。

“部分區塊鏈媒體甚至和虛擬貨幣的發幣方項目方聯合起來,利用股市操作手法,在某些虛擬貨幣上坐莊,對虛擬貨幣采取暴漲暴跌的操作,俗稱‘割韭菜’,導致部分虛擬貨幣投資者損失慘重。”李虹含稱。

“錯誤的投資理念,扭曲的理財價值,甚至錯誤的人生價值觀,只是第一個方面。”尹振濤稱,公眾號問題也是之前監管效果不及預期的一個重要原因,自媒體宣傳誤導投資人繼續投資和參與虛擬貨幣,亂象叢生。

他表示,更複雜的方式還有自媒體通過廣告、軟文拿黑心錢;自媒體直接拿虛擬貨幣公司的投資;有自媒體在推銷ICO項目之前,要求免費獲得一定數量的代幣,通過炒高後提前退出;還有自媒體通過寫軟文等操控價格。

還有部分區塊鏈媒體聯合發幣方,對虛擬貨幣進行暴漲暴跌的操作;虛假宣傳、誤導投資者投資虛擬貨幣等問題已經觸碰到了法律紅線。

中國銀行法學研究會理事肖颯認為,為參與傳銷幣項進行宣傳的媒體和提供技術支持的軟件外包公司主觀上明知或應當知道是犯罪活動,仍為其提供幫助,或者特定技術開發只能用於犯罪行為的,將構成幫助犯。

“應定的具體罪名與刑罰當依據傳銷幣發行、運作的本質邏輯,侵害的法益重大性等,依正犯的罪名及刑罰從輕處理或者以單獨的罪名進行刑事處罰。”肖颯稱。

排查風險,地方監管再發力

23日,根據人民日報報道,江蘇省金融辦全面梳理省內各類金融風險,向13個設區市政府分別發函,提示包括特定風險點在內的風險,督促逐一建檔、逐項處置。持續開展互金專項整治,並將整治領域拓展到虛擬貨幣、ICO、校園貸、現金貸等,對摸底排查階段確定的重點對象進行現場檢查和處置。

一位接近上海金融辦人士對第一財經記者表示,針對虛擬貨幣、ICO的風險排查工作上海自去年就已經開展。“上海基本上虛擬貨幣、ICO平臺已經沒有了,原有的或關停,或跑路國外。目前,如果經監測或投資者舉報,發現一家查處一家。”

也有某省金融辦人士表示,針對虛擬貨幣、ICO等風險排查,其所在省市最近確實有一系列政策措施,“同時開展很多工作”。

實際上,監管對ICO的態度一直非常嚴厲。去年9月4日,央行等七部委發布的《關於防範代幣發行融資風險的公告》明確指出,代幣發行融資本質上是一種未經批準的非法公開融資的行為,定性為非法集資,隨後開始清理整頓比特幣等虛擬貨幣交易場所和ICO活動。

“經過穩妥有序的組織推進,各地搜排出的國內88家虛擬貨幣交易平臺和85家ICO交易平臺基本實現無風險退出;以人民幣交易的比特幣從之前全球占比90%以上,下降至不足1%。”中鈔區塊鏈技術研究院院長張一鋒表示。

盛松成指出,ICO的迅速發展引起監管層的關註是很正常的。用傳統法律看,ICO具有眾籌、募集資本的功能,放任發展不予以監管有較大的潛在風險。大量的沒有前途的項目甚至本身就是欺騙,不僅讓投資者承擔巨大風險,也讓真正區塊鏈創業的團隊頗多抱怨,實際上造成了劣幣驅逐良幣的不良後果。

他認為,政府部門的大力監管對區塊鏈行業是好事,通過治理ICO,驅逐數字劣幣,可以讓區塊鏈發展得更加穩健。他預計,未來中國對ICO的項目監管還會更嚴。

虛擬貨幣應進行更嚴厲監管

根據第一財經記者了解,目前國際對虛擬貨幣的監管分為幾種模式,一種是完全禁止,禁止金融機構參與數字貨幣交易、禁止ICO;一種是采取差異監管的模式。

例如,2017年7月,美國推出虛擬貨幣監管方案——監管沙箱制度:35000美元交易額以上需要牌照,35000美元以下需臨時牌照,5000美元以下豁免。

盛松成認為,比特幣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貨幣,因其缺乏國家信用支撐,難以作為本位幣履行商品交換媒介職能。

“比特幣不僅自身沒有實用價值,也沒有國家信用支撐,沒有全社會商品生產和交易作為保證,因而不具有貨幣的價值基礎。如果一國宣布比特幣非合法貨幣,比特幣在該國範圍內就無法流通,也無法承擔交換媒介職能,甚至可能一文不值,連價值貯藏功能都難以發揮。”盛松成對記者表示。

由於比特幣等虛擬貨幣能夠實現點對點匿名轉賬,對於中國資本項目管理和洗錢監管是一大挑戰。盛松成建議,監管層應該根據有關的法律規定,針對利用虛擬貨幣從事違法行為的人進行更加嚴厲的監管。

尹振濤認為,可參考之前網絡遊戲或互聯網公司代幣的管理經驗,將虛擬貨幣定性為虛擬(數字)資產,杜絕其獲得通用性一般貨幣職能,確定其特定使用場景與範圍。

另外,他還建議應盡快研討出臺針對虛擬貨幣市場投資的監管政策,加強信息披露、行業準入及投資者適當性管理要求,並圍繞虛擬貨幣等領域開展的宣傳推廣行為,規範自媒體及其他信息發布平臺。

“雖然媒體管理與金融監管分屬不同部門,但金融投資極易受到宣傳和輿論的引導這也是不爭的事實,針對圍繞虛擬貨幣領域的廣告、宣傳、活動及其他方式的負面影響,應該引起金融監管部門的關註。”尹振濤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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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編:林潔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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