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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編沒死,又回來了,內容人才價碼正在劇漲

來源: http://www.iheima.com/zixun/2017/0308/161738.shtml

主編沒死,又回來了,內容人才價碼正在劇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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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編沒死,又回來了,內容人才價碼正在劇漲

有沒有好的做內容的人才,價碼都可以談!

本文由刺猬公社(微信ID: ciweigongshe) 授權i黑馬發布,作者金木葉。

主編已死?隨著內容創業的興起,內容越加重要,主編只是換了個名頭。在某些求職網站上,內容總監的起薪已經達到了2.5萬元/月,最高可達9萬元/月。當然,並不是誰都可以稱為“優秀內容生產者”,一個優秀內容生產者,究竟該具備哪些素質?

近期,有個明顯的感受,就是內容人才的稀缺。新媒體創業公司CEO們紛紛求才:有沒有好的做內容的人才,價碼都可以談!

前不久,在封面傳媒擔任副總的周凱莉,面試了一個從報社離職出來的記者,她感覺對方薪酬要得有點兒高,詳細詢問之下,才得知,對方已經拿到了BAT中一家的offer:“拿到手的這個offer,職位是做內容運營,月薪近3萬元,而且每年發14個月工資,還有數十萬元的股票。”

周凱莉感嘆,現在做內容的人才價碼上漲得太厲害了!她的一個副手也剛剛被滴滴出行挖走,“價碼高得驚人”。

“當團隊里的得力幹將,滿懷著歉疚告訴你,是的,對不起,我想離職了。於是,我們用情懷、用感召、用相濡以沫的回憶,對,甚至用加薪,來挽留他。而當他說出一個大略的數字,這個數字是下一家企業挖角時開出的薪水,在當前情況下對於本公司來說,在相同職位上是不可能達到的。”她不無傷感地在一篇文章寫道。

前幾年,資深媒體人陳序出了一本著名的書——《主編死了》,說到:“主編和這個職位所代表的技術官僚體制在死去。”“如果你是主編,很遺憾,你是一個悲劇人物。你能夠為這個行業做的最大貢獻,就是盡可能放棄自己的權力,削減自己的職能,鼓勵每一個下屬嘗試沒有主編的媒體形態,配合技術部門創造不需要主編的生產流程,直到讓自己這個職位的市場價值歸零。”

他甚至表示,腦子里曾冒出過這樣一句話:“沒有主編的媒體是新媒體。”

從今日頭條等社會化內容平臺來看,陳序的判斷無疑是準確的。但內容分發不僅有今日頭條的智能分發模式,還有微信公眾號個人訂閱模式。在中國2000多萬個微信公眾號後面,都站著一個主編。

這兩年來,隨著內容創業的興起,內容越來越被放到了更關鍵的位置上,主編換了個名頭——內容總監,出現在了不少公司的招聘列表上,而且價碼不菲。

招內容人才的機構越來越多,也有越來越多的公司,開始開拓內容業務。在拉勾網上以“內容”為關鍵詞進行搜索,會發現內容總監的崗位起薪普遍在2.5萬元/月,最高一家可達9萬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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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叫“新智元”的關註人工智能的垂直媒體,對主編崗位開出的價碼是百萬元年薪。另一個做人物報道的創業團隊,對工作三年的內容新銳,開出的價碼也高達40萬元。

在這個時代,主編並沒有消失,反而被更高的價碼虛位以待。

社會化內容平臺確實不需要主編,但需要內容。而優質的內容生產團隊,主編是不可或缺的職位。這也許能解釋為什麽一些內容創業公司的創始人,可能不會署上CEO,但會署上主編頭銜。

在一個由資深媒體人組成的微信群里,提到內容人才的價值回歸,很多人都表示有同感。

騰訊快報內容運營主編、原《京華時報》機動部主任康少見說,不僅是貴的事情,“合適的人真的不好找”。澎湃新聞副總編輯黃楊說:“你們要找啥樣的啊,懂新聞,又懂技術,又懂傳播,又懂市場。”言下之意這種人才價碼本來就貴。

而前《人物》雜誌主編、目前在短視頻領域創業的張悅認為,即使價值在回歸,“內容人才的價值還是被低估的”。

張悅曾在《南方周末》幹過,南周的薪資水平在新聞行業里還算比較高。而對於南周10多年前的薪水,資深媒體人南香紅的一段表述令人印象深刻。南香紅在接受《看天下》雜誌采訪時說,有記者曾經這樣描述南周在上世紀90年代的工資:“錢發下來了,還沒來得及存進銀行,下個月又發了。放在家里,一摞一摞的。”南香紅記得,自己2001年薪水最多的一個月,曾拿到過一萬八千多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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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周末》十周年時編輯部合影

然而,一二十年過去了,紙媒的薪水還是很少有能達到這樣的高度的。

可房價、物價卻在瘋長。比如在北京,2006年時二環附近的房價大概在每平米1萬元。到現在,北京各新聞單位的薪水比起十年前並沒有太大變化,但北京二環附近的房價已經飛漲到了每平米10萬元左右。

對於做媒體的人來說,這種反差是令人沮喪的。所以,近幾年,從傳統媒體出走的人就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多,造成傳統媒體人才嚴重空心化。很多人都對通過做新聞“養家糊口”喪失了信心,也對工作的價值產生了懷疑。以前有不少媒體人在轉型時會做作家或編劇,現在已經比較稀罕了,很多人紛紛轉投文字以外的行業。

30年河東,30年河西。正當大家對內容的價值喪失信心時,從2014年開始,人們突然發現,內容的價值又回歸了。雖然這些內容不見得是新聞,但很多內容產品都是傳統媒體人做出來的,很多人開始意識到內容原來很值錢。

到了2015年,內容的價值突然出現爆發式增長。這種價值一方面是內容直接變現的能力,另一方面是資本市場對內容的大額估值。

直接變現能力強的,如“咪蒙”、“六神磊磊”、“石榴婆報告”等,僅通過寫文章發廣告,年收入就能達到上千萬甚至數千萬元。

而獲得資本市場青睞的,如“一條”、“二更”、“華爾街見聞”等,估值則高達數億甚至數十億元。

一時間,“內容創業”這個詞火了起來,“內容創業者之春”的說法也獲得了廣泛認同。

內容的消費升級也在出現,除了贊賞外,“得到”等內容付費平臺的出現,也使得內容人有了過上體面生活的可能性。以“得到”上專欄作家李翔為例,他原來是《財經天下》的主編,他在“得到”上以每年199元/份/年的定價賣出80000多份付費內容產品,獲得的收入高達1600余萬元。

喜馬拉雅FM在2016年雙十一也號稱賣出了5000多萬元的內容付費產品。

2016年年末,一條關於內容創業者的新聞震驚了很多人:在互聯網上以“同道大叔”示人的80後蔡躍棟,把他的公司“同道文化”賣了,從中套現了令人咋舌的1.78億元。這個清華大學美術學院的畢業生,經營“同道文化”公司也就兩年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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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變現的神話激勵了越來越多人入行

越來越多的內容創業者在獲得變現,越來越多的資本和內容平臺則在爭搶內容創業者,幾層助力之下,從2016年下半年起,就像曾經的“民工荒”一樣,“內容人才荒”也出現了。內容創業團隊普遍反映“找不到人”,這里的“人”當然是指有潛質甚至成熟的內容生產者。

而且現在對內容人才的要求更加綜合,不僅要會寫文章,還要懂傳播,了解不同渠道分發內容的不同特點,洞察受眾心理。總之,現在做內容,確實不僅要懂內容生產,還要會內容運營,才能成為有市場價格的人才。

而這樣的人才並不多見。如果被發現,就會立馬成為香餑餑,受到各方哄搶。這種人才如果是從傳統媒體出來的,新崗位的薪酬一般可以翻好幾番。

內容人才如果能順應時代發展作出相應的改變,現在正是重拾價值甚至享受紅利的窗口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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