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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信任危機的中國紅十字會,遲遲難以從輿論漩渦中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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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行政序列下,紅十字會面臨的最大問題,就是在運作過程中對政府的干預毫無免疫力。李富華/東方IC |
2011年7月31日,連續備戰多日之後,紅十字會總會信守承諾,如期推出捐贈信息發佈平台(下稱發佈平台)。緊接著,青海省紅十字會也對玉樹 地震接收款物的收支情況進行了發佈。發佈平台紅白色調,設計精美,重要信息還配有動畫演示。除了捐贈查詢,還同時發佈與賑災相關的紅頭文件、審計報告和財 務報表。
不過網友對此仍不領情。紅十字會總會通過微博告知發佈平台信息上線的消息後,網友們輪番在線以「呸」「滾」等回覆來表達不信任。隨後,網友和媒 體對信息的準確度、披露的深度以及數據所反映出來的資金使用效率不斷質疑。紅十字會總會也以前所未有的頻率與媒體和公眾溝通,在網站上答疑,發佈更正公 告。
而郭美美事件的負面效益已經顯現。在這起由微博炫富引發的輿論事件中,儘管並無明確證據證明紅十字會濫用善款,但其行事規則中的種種紕漏均遭到口誅筆伐。事後各地紅十字會收到的捐贈驟減,個人捐贈縮水最為明顯。
紅十字會連續展開危機公關。7月6日,全國紅十字會系統廉政工作會議在北京召開,提出要「從制度建設上保證紅十字會工作的公開透明」;7月中旬 紅十字會總會又下發《關於貫徹落實「兩公開兩透明」承諾的通知》,要求地方紅十字會和行業紅十字會兌現「捐贈款物公開,財務管理透明,招標採購公開,分配 使用透明」的承諾;隨後,紅十字會總會公佈了「三公」經費的預算和執行情況,並推出發佈平台,試圖以公開透明挽回信任,重塑形象。
在不少學者看來,在社會信任普遍缺失的大環境下,郭美美事件事實上讓紅十字會成為了社會情緒宣洩的對象,而這也成為紅十字會革新的機遇和動力。除了推動紅十字會本身的信息公開,更應將其體制性的功能錯位問題推上前台。
信息公開蹣跚起步
發佈平台的正式上線,吸引了眾多關注的目光。據紅十字會總會秘書長王汝鵬透露,7月31日當天發佈平台的訪問量將近300萬,8月1日的訪問量達到3700多萬。
在此之前,紅十字會事實上也有捐款查詢系統,但只能查詢捐款到賬的情況。而紅十字總會網站上公佈的統計年報,只有2006年和2007年兩年的數據。
此番紅十字會總會所發佈的信息內容,乃是2010年1月11日以來,公眾向紅十字會總會的捐贈信息。由於還未實現全國聯網,公眾通過中國紅十字 基金會或地方紅十字會進行的捐款還無法查詢;項目信息則以玉樹地震重建為主。甘肅舟曲泥石流、云南盈江地震以及日本地震的信息查詢平台仍在建設中,何時推 出尚無時間表。
對於小額捐贈,公眾可以查詢到捐贈日期、捐贈人姓名和捐贈金額三項;捐款50萬元以上的單位和10萬元以上的個人,才能查到對應的援建項目情況。
發佈平台運行後迎來的第一波質疑,便是數據出錯。如捐了錢查不到,李連杰、成龍等名人捐贈數額與實際不符等。
此類差錯,在基金會中心網總裁程剛看來頗為「低級」。他介紹,在一個公益組織的信息披露體系中,捐款的查詢並不是最優先的;更優先考慮的,是項目信息。
對發佈平台的第二大質疑,便是小額捐贈去向沒有交代。程剛表示,對於紅十字會,95%的捐贈,乃至99%的捐贈,都是10萬元以下的小額捐贈。「如果一個機構99%的捐贈者都查不到錢用到哪兒了,就有問題。」
程剛說,紅十字會總會確實有自己的難處,例如數據量太大,僅一次玉樹賑災,就有300多萬條信息需要錄入、整理。但即使不能將所有信息清理完畢,也應向公眾提供工作進度表。
程剛介紹,由於紅十字會系統的特點,總會收到的捐贈最終會撥付到基層紅十字會,由基層紅十字會來管理使用,總會可能確實沒辦法拿出十分具體的善款使用信息。
披露仍嫌不足
對此,王汝鵬解釋,在玉樹地震捐款支出中,社會救助項目的援助資金基本上都是使用的小額捐款和非定向捐款,只是目前還沒有做到與每個捐款人逐一 對應具體項目。隨著信息管理系統功能的提升和發佈平台的進一步修改完善,「我們將逐步實現『讓每一筆捐款都能查詢並知道使用流向』,這將是我們今後努力的 方向和目標」。
2011年8月10日,青海省紅十字會公佈五部門聯合下發《玉樹地震社會捐贈資金與恢復重建項目對接安排表(第二批)》,要求將社會捐贈資金和重建項目對接。
青海省紅十字會財務部門有關負責人告訴財新《新世紀》,此舉將明晰其他地區紅十字會撥付的不定向小額捐贈的具體去向,給捐贈人一個交待。
不過,僅僅披露「收到多少」「用在哪裡」這兩類信息還遠遠不夠。程剛介紹,一個科學的披露體系,還需對項目實施效果進行披露。這需要獨立第三方的評估以及相對獨立的披露平台。而當前無論是紅十字會還是其他公益組織,信息披露的程度遠遠不及於此。
儘管紅十字會的發布平台尚有缺陷,但業內學者均將其看做紅十字會透明化的開端,肯定其積極意義。
王汝鵬介紹,除了對重大自然災害的捐贈信息發佈,紅十字會以後還將按年度發佈捐贈信息及財務收支使用情況。根據紅十字會總會「兩公開兩透明」的 部署,地方紅十字會均需在兩年內建立起依託於互聯網的信息發佈平台。此外,紅十字會系統對政府撥款的財政資金要公佈「三公」支出,在物資採購、工程發包、 購買服務等工作中,均需公開過程和結果。
但更大規模的信息公開,能否就此為紅十字會挽回信任,業內人士卻有著不同看法。
「體制不改,積弊難除。」中央財經大學教授黃震認為,紅十字會的徹底革新,只能從機構體制入手。作為「中央編辦管理機構編制的群眾團體機關」, 比起其他的社會團體,紅十字會更像是一個政府機構。紅十字會總會乃是副部級單位,其工作人員的招聘均納入國家公務員序列,凡縣級及以上紅十字會,其行政運 行費用均列入本級政府財政預算。
長期研究中國紅十字運動的蘇州大學教授池子華指出,在行政序列下,紅十字會面臨最大的問題就是在運作過程中,對政府的干預毫無免疫力。最明顯的 例子便是在汶川地震中,作為獨立法人的紅十字會不能自主支配其籌集的資金,反而迫於行政壓力將善款上交給政府來統一管理,淪為政府的「錢袋子」。而在行政 化的治理結構下,紅十字會也有著其他官僚機構的通病,諸如腐敗、低效等。
根在公募機制錯位
紅十字會「去官化」,也在郭美美事件後被屢屢提及,不少觀點認為紅十字會應回歸民間組織本意,保持自身獨立性,對公眾而非行政機關負責。
但清華大學公共管理學院NGO研究所王名教授直言,「去官化」僅是一種理想狀態,並不現實。王名介紹,紅十字會自誕生之日起,就與政府有著密切 聯繫。諸如其創始之初,需要在戰場上進行人道救助,便需要得到交戰雙方的認可,一個純民間組織不可能做到;又如在發生大地震時,各國紅十字會跨國運送物 資、進行救援,同樣需要政府的支持和協調。事實上,有很多國家的紅十字會按官辦或政府主管模式管理,並非真正意義上的非營利或非政府組織,因此中國紅會的 管理體制並非獨例。
王汝鵬介紹,紅十字會最主要的業務工作乃是「三救三獻」——即救災、救護、救助,和無償獻血、造血幹細胞捐獻、人體器官捐獻。「紅十字會是提供社會服務、開展社會救助和各種公益性救援的操作機構。」王名指出,當前圍繞紅十字會的爭議,均和捐款的募集和管理相關。
王名介紹,在2007年,他和他的研究團隊曾對紅十字會的工作進行評估。當時紅十字會的主要業務和資源配置,只有很小一個比例放在接受社會捐贈 及善款管理上;主要是開展社會救助和各種公益項目運作,包括國際合作、政府購買服務、企業資助的各種公益項目。但2008年的汶川地震,徹底扭轉了紅十字 會的業務結構。接受社會捐贈一躍成為各級紅十字會的頭等大事,其受贈資金及物資的規模也從幾個億跨越到一百多個億。並非以善款募集和管理為主業的紅十字 會,無論從機構管理還是人事安排上均未做好準備。
事實上,紅十字系統在機構設置上,並非沒有考慮募捐業務的專業性和複雜性。王名介紹,1994年紅十字會之所以要成立紅十字基金會,目的就在於要將「錢事分開」。
然而,這一以「增量」帶活「存量」的設想並未實現。每逢大災大難,紅十字會和紅十字基金會同時出現在公眾面前進行募捐。紅十字基金會秘書長劉選國坦言,這確實在一定程度上讓公眾混淆。黃震則介紹,紅十字會募款職能難分離,與部門間利益息息相關。
作為基金會,紅十字基金會受《基金會管理條例》的約束,資金運作及信息披露均需符合法律法規要求,並接受民政部門及公眾監管。而在紅十字會,其募捐或接受的善款僅按紅十字會理事會制定的內部文件——《中國紅十字會募捐和接受捐贈工作條例》管理。
「紅十字會對善款的管理並不是基金會的運作模式,而是在行政框架下層層下撥,中間環節多,且缺乏有效監管。」程剛表示,從發佈平台上公開的文件就可以看到,募捐資金如何使用、分配,紅十字會全是通過文件來實現,而不是通過市場化的購買、精細的合同來落實。
「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是讓紅十字會回歸主業,發揮體制內資源優勢。而募款職能應盡快剝離。」王名建議。
「只有把錢的統籌交給基金會,紅會才可能從危機中脫離。」王名說。
烏克蘭為數百輛俄羅斯救援車隊進入本國進行人道主義救援打開了一扇大門。烏克蘭政府稱,只要國際紅十字會將這些車隊在東部災區分散開來,就同意他們進入本國領土。
彭博新聞社報道稱,烏克蘭政府還要求烏克蘭海關和邊境地區官員檢查那些靠近東部盧甘斯克(Luhansk)地區的第一個檢查站的救援車輛。該地區是烏克蘭政府軍和親俄派分裂分子交火數月之久的前線。
烏克蘭政府新聞發言人Svyatoslav Tsegolko稱:
我們決定接受針對盧甘斯克地區的援助,以避免俄羅斯的全面入侵。
歐洲安全與合作組織也將一同檢查8月12日出發的俄羅斯救援車輛。
本周二,俄羅斯不顧西方嚴厲警告,派遣280輛載重卡車組成的“豪華人道主義救援隊”奔赴烏克蘭。俄方稱需要幫助遭受武裝沖突摧殘的烏克蘭頓涅茨克和盧甘斯克地區。這兩座城市目前已斷水斷電。
歐盟執委會主席巴羅索直言不諱地警告:不要以人道主義等任何借口在烏克蘭采取單邊軍事行動。同時,烏克蘭也如臨大敵,拒絕這些車輛入境。
昨日早些時候,烏克蘭內政部長Arsen Avakov在他的Facebook頁面上表示,俄羅斯車隊不會被允許進入,並稱其是來自“侵略者”的挑釁。
為何西方國家和烏克蘭對俄羅斯人道主義救援高度緊張?因為俄羅斯先前就玩過這種“木馬屠城”的把戲。
華爾街見聞網站昨日提及,1992年—1993年,格魯吉亞與其自治共和國的阿布哈茲武裝開戰時,俄羅斯救援隊表面上運去了人道主義援助物資,但暗地里卻向分裂勢力運送了導彈、沖鋒槍等武器。1956年10月,俄羅斯又借口人道主義理由兩次出兵匈牙利,30000人在此次事件中被殺。
今日,俄羅斯盧布上漲0.4%。而就在周二俄羅斯救援隊出發的當日,由於國際社會懷疑這支救援隊是俄羅斯在尋找借口入侵烏克蘭,盧布下跌0.7%。烏克蘭本幣格里夫納今日大漲1.9%。近日,格里夫納因戰爭陰影而屢創歷史新低。
國際紅十字會表示,正在針對俄羅斯救援物資進入烏克蘭的細節方案將很快出臺。(更多精彩財經資訊,點擊這里下載華爾街見聞App)
俄羅斯、德國、法國和烏克蘭於17日在柏林舉行了會談。俄羅斯外長拉夫羅夫在會談結束後說:“關於人道主義援助的所有問題都已經得到解決。”不過,他在柏林舉行的一場新聞發布會上補充說:“我們未能在達成停火和政治進程方面取得積極的結果。”
紅十字會發言人Galina Balzamova說,紅十字會願“很快”推出細節,解決救援車輛等相關問題。她表示,國際紅十字會對戰亂地區的人道主義危機感到十分擔憂。
烏克蘭軍方發言人Andriy Lysenko昨日表示,親俄分裂分子在盧甘斯克地區炮擊了一系列民用車輛,致數十人死亡。
拉夫羅夫表示,
只要他們繼續采用軍事解決方案,只要基輔當局利用軍事勝利來獲取人民的支持,我就不認為我們現在的努力有任何意義。
他說,在德國、法國、俄羅斯和烏克蘭的四方會談上,俄羅斯與烏克蘭並沒有達成一致。
歐洲領導人正在推動俄烏雙方停止沖突。烏克蘭稱,俄羅斯向親俄武裝分子提供了武器等支持。由於沖突,西方已對俄羅斯采取了經濟制裁,警告將把俄羅斯經濟送入衰退。俄羅斯否認對親俄分裂分子提供了任何幫助。
紅十字會正在計劃從日內瓦向Rostov地區派遣更多人員。紅十字會計劃對從俄羅斯前往烏克蘭的救援卡車進行檢查和伴隨。在他們開始檢查卡車之前,紅十字會官員要求了安全保證。據俄羅斯政府稱,這些卡車用以運送人道主義援助。
烏克蘭同意在紅十字會的監督下,讓俄羅斯的卡車、物資跨過邊境。根據協議,俄羅斯約275輛卡車的物資將在邊境檢查站接受紅十字會的檢查,此後紅十字國會將分發這些物資。紅十字會發言人Balzamova說,
我們需要參與各方的保證。一旦我們得到安全的保障,檢查將會開始。
當地時間2015年2月9日,烏克蘭頓涅茨克郊區的居民區由於炮擊引起火災。 (CFP/圖)
沖突給這個地區帶來了很多負面的影響,特別是處在這種情況下的民眾,還有他們的家庭。受到烏克蘭軍隊和反對派的戰鬥帶來的影響,很多人流離失所。
自烏克蘭危機以來,紅十字國際委員會(ICRC)持續在當地開展人道援助工作,探訪雙方的被俘人員。
2015年2月7日,ICRC烏克蘭代表處新聞發言人阿紹特·阿斯塔巴茨揚(Ashot Astabatsyan)向南方周末記者介紹了目前沖突地區和被俘人員的人道主義狀況,以及紅十字國際委員會的援助工作。
阿斯塔巴茨揚首先介紹紅十字國際委員會(ICRC)烏克蘭代表處的工作:根據《國際人道法》,拘留當局有責任保證拘留的合法和規範性,他們(被關押人員)在任何時候都必須受到人道的待遇。ICRC(紅十字國際委員會)探視因沖突和暴力而被拘留的人,在拘留場所監督他們的拘留條件和拘留待遇。我們探視了紮波里日亞、敖德薩、波爾塔瓦、哈爾科夫、馬里烏波爾和基輔由政府控制的拘留場所,也包括頓涅茨克非政府控制的拘留場所。同時也幫助被關押人員或者被扣留人員保持他們和家人的聯系。
阿斯塔巴茨揚透露:“在烏克蘭東部地區的一些監獄里,那里對援助的需要在不斷地增加。”所以ICRC(紅十字國際委員會)提供了一些緊急援助。“最近,頓涅茨克及周邊地區的沖突激化,我們ICRC(紅十字國際委員會)為在頓涅茨克和盧甘斯克的超過五千名被拘留者提供了一些緊急援助。”這些狀況和這個國家的東部地區的情況是緊密相連的。
在被問及是什麽樣的“援助”時,阿斯塔巴茨揚回答說是食物。“就像我說的,我們進入這個地區希望提供物質上的幫助,主要是食品以及非食品給五千多名被拘留者。但是通常是一些食物,我們提供最多的是食物,一些重要的、基本的食物。”
“我們提供給他們食物,我們和當局協商,他們需要食物,所以我們努力嘗試滿足他們的需求。”
阿斯塔巴茨揚還進一步介紹說:“我們向頓涅茨克和盧甘斯克州的非烏克蘭政府控制地區提供了兩千多噸援助物資,包括食品和衛生用品、醫療用品、毯子和防水油布。”
“我們也為五千多名被拘留者提供了他們所需要的基礎物品。”
在談及沖突地區的人道主義狀況時,阿斯塔巴茨揚介紹說,沖突給這個地區帶來了很多負面的影響,特別是處在這種情況下的民眾,還有他們的家庭。受到烏克蘭軍隊和反對派的戰鬥帶來的影響,很多人流離失所。
“一方面,人民需要安全的食物、飲用水、毛巾、毯子、帳篷。另一方面,人們除了需要基本的物質援助以外,他們也需要身體和健康檢查。根據《國際人道法》,這里還需要很多基礎物質保障,包括健康檢查的一些基本設施,我們還會提供一些藥品供應,還有食品和非食品的援助。”阿斯塔巴茨揚說。
在被問及個人的感受時,阿斯塔巴茨揚表示:那里的民眾生活有很多苦難,在那里很難見到醫院,(大部分的醫院)都遭到了炮彈的襲擊。轟炸不斷危及平民生命並損毀重要基礎設施。糧食、藥品和燃料供應不穩定,沒有電,電話也不通。
“在那里很難見人們住在他們自己的家里,很多人流離失所,很多人都在尋找避難所。你常常很難過地看到一家人在等待一些人道援助,他們都在尋找各種辦法應對這樣的壓力和困境……但是由於戰火不斷,有時根本無法援助身處危難的人。”
“在這樣緊張的環境下,還可以看到一些小孩子,在他們短暫的生命里,他們也向往快樂,他們想去玩耍。但是很少看到快樂地在玩的孩子。我在當地看到和感受到的這些事,都令我很觸動。”阿斯塔巴茨揚說,“對我來說,在這樣的情況下,工作很不容易。”
在被問到當地難民受否需要心理治療時,阿斯塔巴茨揚肯定地表示:不光是當地居民或者是在監獄中的人,我的意思是,在這個國家的東部地區的情況是,那里的大量的人口受到這場沖突的影響。有很多人流離失所,還有難民,也有人逃離了他們的家園,在其他的地方尋找避難所,所以整體情況有點複雜。“但我們了解到的情況是確實有一些人需要一些治療,一切的工作都在進行著。”阿斯塔巴茨揚告訴南方周末記者。
今天上午,第十二屆全國人大常委會第二十四次會議召開,會議繼續審議紅十字會法修訂草案。在2016年6月紅十字會法修訂案的初審時,針對社會影響較差的“挪用截留”捐贈財產等行為,常委會組成人員建議增加相應法律規定。
此次二審草案中,專門增加了相關條款,明確規定紅十字會及其工作人員違背募捐方案、捐款人意願或者捐贈協議,擅自處分其接受的捐贈款物的;私分、挪用、截留或者侵占財產的,由上級紅十字會或者同級人民政府民政部門責令改正。情節嚴重的,對直接負責的主管人員和其他直接責任人員依法給予處分;造成損失的,依法承擔賠償責任;構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責任。
草案還明確規定,紅十字會及其工作人員冒用、濫用、篡改紅十字標誌和名稱;利用紅十字標誌和名稱牟利等情形,也將依法承擔民事責任;構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責任。
在初審中,有些常委會組成人員提出,紅十字會接受社會監督的規定缺乏可操作性。此次二審稿也修改了相關條款,“紅十字會應在統一的信息平臺及時向社會公布捐贈款物的收入和使用情況,接受社會監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