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月四毛五左右買了些通天葡萄酒,準備壓箱底放一年半載的,
沒想到中歐打架殃及池魚,火了一把這只破爛葡萄酒,零負債,高現金,典型的格老的net-net.
買破爛的好處是有壞事兒他波瀾不驚,反正已經爛到底,碰點八竿子打不著的好事兒他就
燦爛一下。
(他家的貨總是在超市的最下層,售貨員也愛答不理,我看不出銷量近期會有
啥起色,貨押給經銷商的不在少數,各項指標都不好看,去庫存是個叫人頭疼的大事兒。)
類似的還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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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升任世新大學新聞傳播學院院長的彭懷恩,在學術圈赫赫有名,許多人不知道,他除了作育英才、出過三十本書,還是房地產投資高手,交易房地產多達四十餘次,光在台灣就超過二十次。 更甚者,他除了在國內買房,觸角還遠達美國與英國。靠著「價值投資法」與「資產重估」兩招,讓他投資房地產無往不利,賺進數千萬元。 他一頭栽進投資房地產,是從「被騙」開始。當時,他買了位在台北市杭州南路的房子,實際只有二十坪,卻被灌了高達十五坪的虛坪,底價一百八十五萬元的房子,卻賣他二百三十五萬元。他跟對方爭取半天,對方只肯退他二十萬元。這次教訓讓他下定決心,把書局裡有關於房地產的書全部買回家,仔細研讀、做足功課,看了上千間的房子,成了房地產專家。 挑別人不要的:專攻二樓,改善管線缺點為房價加值 他有一套獨門挑選物件的方法,那就是以「自住」為考量,並且專挑別人看不上的物件。 「房地產一定要先從自住的角度考量,我不會跑到什麼桃園青埔、三峽、淡水去買。」他認為,這樣的做法相對安全,萬一價格買在高檔,大不了自己住,等到房價上揚再脫手,比較不容易低價殺出。所以,他買的房子集中在台北市與新北市,和工作相關的地方。 四年前,他的夫人就讀佛光大學管理研究所時,每週六、日都要到宜蘭上課,每個月花五千元在當地租套房。他偶爾陪讀,順便考察當地房地產市場,三個月後,他以一百四十二萬元,在礁溪買下一間權狀十四坪房子。 「付利息的錢比租金還少多了,」買下這間房子,每個月付息四千多元,比租金便宜,如今這間房子漲到三百多萬,帳面利益超過一倍。 同時,他還專買一般人不喜歡的二樓。一般公寓或大廈的二樓,通常都是管線經過的地方,容易有管線滲漏問題,大多數人會盡量避開,但別人眼中的缺點,在他眼中成了優點。「我會重新建管線,把管線移到外面,」經過改裝的房子,缺點少了、價值就被凸顯出來,脫手變得容易,也容易賣到好價格。 價值分析法:挑選中古屋,土地持分才高 要出手買房子時,他還有一套「價值分析法」。「房子值錢的是在土地,不在於房子。很多人都以為要買新房子,但新房子土地持分少,舊房子就是土地持分越多,還有越矮(指樓層),持分越多。」房地產最有價值的地方是土地,只要房子價格比土地便宜,他就會出手。 此外,在大多數人買房指定要買新屋時,他卻偏好中古屋,而且內部越破爛越好,理由很簡單,「價格比較便宜、持分也高,以後都更時分配回來的坪數也多。房子內部沒有裝潢,才知道真正的屋況,不會被已經裝潢好的房子給騙了。」逆向思考,讓他可以買到價格合理又實在的好屋。 他並善用「資產重估增值」,利用房屋增值套出更多的現金。 他以曾經擁有的青島東路房子為例,當年,他以六百六十萬元買進,後來孩子到國外念書,他手上的現金不夠,就把房子拿出來重估價值並重新貸款。由於房價提高,銀行貸款的金額也增加,從中獲得更多現金,雖然要負擔的利息增多,但解決手中現金不夠的窘境。 後來為了買目前在深坑的自住房,他出售這間房子,扣除仲介費與其他成本後,淨賺一千四百四十萬元,兩個孩子的學費、海外置產的錢,都是靠這棟房子貢獻。 而套出來的現金,他就繼續投資買房,利用資金滾動,目前在深坑與宜蘭共擁有四間房。他鎖定買進總價一千萬元附近的產品,還劃定區域,從低總價的物件入手,「總價低,未來房子要脫手也容易,」他說,「差不多應該跌到一個程度的時候就要進場,因為你不曉得反彈的程度。」 觀察打房政策:不急進場、等「多殺多」機會 面對政府打房,他也沒閒著,還是到處看房,準備找尋適當時機,在宜蘭買第二間房。「現在當然不是好時機呀,」他密切觀察利率和政策動向,一旦出現變化,就是出手時機。「利率還是很低,游資很多,另外就是政府的稅還並沒有真的打到要害,實價課稅絕對有用。實價課稅就是賣房賺多少,課多少錢,一毛錢都跑不掉,才能真正讓買盤縮手、房價下跌。」他說。 投資房地產長達三十五年的他,正等待「多殺多」(編按:賣方競相砍價出售),一旦法拍屋出現二拍還沒有人要買,就可以下手,或是用實價登錄打八折還價,都是不錯的進場點。 【延伸閱讀】私推薦好房區 》針對雙北的東、西、南邊,看好的區域:●東邊:五堵、七堵、八堵,可搭公車直通東區●西邊:關渡,有風景、可惜價格略高●南邊:三峽、中和、土城,有捷運環狀線 》不看好新北:淡海、林口。林口供給量多,地處丘陵、冬天冷又潮濕;淡海冬天有東北季風,太冷 |
有個段子。國外有很多破爛兒賣到中國當奢侈品,比如哈根達斯啊、路虎啊。中國也有些破爛兒賣到國外去當奢侈品的。比如,一位據說喜歡搖滾的女演員,她可以為這個領域代言。
FILA也能加入這個段子,有哪些破爛兒賣到中國,還繼續當破爛兒賣的。有。FILA就是。現在為FILA代言的是舒淇。
FILA在世界杯期間做了一撥廣告,央視記者身上的彩色T恤全都是FILA的,包括出境的觀眾、智力問答的參賽選手都穿著FILA的T恤。作為一個運動品牌,選擇這麽沒有代表性的廣告標的,簡直是一種恥辱。
FILA在中國的所有權是安踏的。2009年的時候,安踏花了三億多人民幣從百麗手里買來了FILA。而2007年,百麗從FILA韓國母公司手里買來這筆資產的時候,差不多也是這個價。你要是像我一樣無聊,去查安踏的財報,你會發現,在當初安踏買FILA的時候,FILA中國的無形資產評估價是五億人民幣。比較一下三億多的收購價,不難得出結論,實際上FILA是個垃圾,實際資產有兩億的負值。
其實,要論資排輩,FILA簡直是耐克和阿迪的祖師爺,比那哥倆創業的時間早了半個世紀。103年前,一對意大利的山村兄弟,為同鄉生產內衣,後來這個內衣作坊稍稍擴大了一些規模,成了一家小規模的針織廠。20世紀70年代,這家針織廠找了個日本設計師,設計出了F-box商標,紅、藍兩色代表了地中海陽光和海洋。也正是從那個時候起,FILA開始了品牌運作,開始簽約網球運動員和登山運動員。近半個世紀過去了,當後起的NIKE和Adidas開始統治天下的時候,FILA還在做著半個世紀前他們做的事情,尋找邊角料運動員,低價代言。
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里,FILA以“世界第三運動品牌”聊以自慰。但第三這種事情你是知道的。清華北大說自己是全國前兩名,大家一般沒什麽意見,要是哪所學校敢說自己第三,肯定會有好幾十所學校不同意。FILA就是這樣。
2003年,由於持續虧損,FILA的意大利母公司把公司資產賣給了美國一家資產管理機構。四年之後,美國人感覺自己被騙了,又把這筆資產賣給了韓國人。半年之後,發生了全球金融危機。於是,每個人都感覺自己被騙了。
細數FILA的百年歷史,能夠拿得出手的代言運動員其實只有克里斯特爾斯和庫茲涅佐娃兩個女子網球運動員。其他大部分的時間,FILA在尋找類似於香港田徑隊、意大利高山滑雪隊、美國攀巖隊、薩爾瓦多足球隊之類的代言人。
而在2007年FILA被韓國企業收購後,這個品牌更是走入了萬劫不複的深淵。他們開始尋找東方神起這樣的娛樂明星開始代言。
在此時,FILA中國請的代言人是古天樂、鄭嘉穎、胡杏兒、舒淇。在百麗鞋業和安踏的治理下更是連虧無數年。2009年,在安踏收購FILA的最初三個月,FILA僅有50家門店,這些門店一個季度的營業額是1800萬,但虧損高達1400萬。現在安踏以營業額太低為由,拒絕披露FILA的經營數據。天知道他們每年虧多少錢,以後還能不能請得起代言人。
比較逗逼的事情是,安踏經過專業測算,認為FILA品牌還能繼續經營34年。這讓我想起了一句話,中華民族實現偉大複興的計劃完成了62%。
(編輯:余佳瑩)
——一讀《沃爾特·施洛斯資料集》
我手頭上有一本沃爾特·施洛斯的資料集,這是大連一位投資者的譯作,屬於非正規出版物,所以售價不菲。但是為了研究施洛斯的投資方法,我咬咬牙只好買下來了。
這本資料集總共有13節。第一節是《1973年:破爛換錢》。那是1973年8月15日福布斯雜誌對施洛斯的采訪。在這篇采訪里,施洛斯成為一個“撿破爛”的投資者。確實,真正的價值投資者一定是“撿破爛”的——買進冷門的、被市場遺棄的股票。大多數人只關心盈利增長、管理層,但是施洛斯只對便宜的股票感興趣。這個便宜是指相對公司的資產或公司持續經營創造的價值來說便宜。
1955年,施洛斯開始管理自己的公司,在他管理的早期,他只尋找“價格低於營運資金的股票”。很顯然,這是他的老師本傑明·格雷厄姆的方法。所謂的價格低於營運資金的股票,指的是在扣除所有負債和優先股後,每股股價低於每股包含的營運資金。那就意味著,實實在在的工廠和設備都是白送的,沒有比這樣的股票再便宜的了。二十世紀三四十年代有許多這樣的股票。“那時候,如果價格低於營運資金的股票消失了,我們就知道股市太高了。”但是從五十年代末期開始,這樣的股票根本找不到了。當然,還有些相當好的公司,其股價不到凈資產的1/3,這值得關註。
施洛斯並不關心公司的盈利,因為盈利固然重要,但是①盈利不穩定,②就算盈利能夠預測得很準確,別人給的市盈率可能會發生變化。所以凈資產給人的感覺更踏實更放心。施洛斯喜歡按凈資產來估值。比如共和鋼鐵,每股凈資產65美元,若要重建一個這樣的鋼鐵廠,每股130美元都不夠。而日本人開廢鋼廠,美國人沒人會進入鋼鐵生意,新公司也不會進入這個行業。一方面這些公司需要投入大量資本,另一方面它又賺不了錢。這種公司由於各種原因會遭到人們拋棄,被打壓, 但是只要情況稍有好轉,在杠桿效應的作用下就能賺很多。施洛斯舉例他買進的馬凱特水泥和基斯通鋼鐵公司的股票都是屬於這種類型。
施洛斯買進這樣的公司,不但買入價是打折的,而且大多數還會在等待估值修複的過程中分紅。施洛斯問:“一個是利息7.5%的債券,到期之前保證支付7.5%的利息;一個是股息5%的股票,有機會從14美元漲到35美元,你選哪個?”當然,前提是這樣的公司能夠東山再起。從歷史上看,許多陷入困境的公司最後都走出來了,大部分都好轉了,不能因為一時的衰退就說一切都完了。
施洛斯最得意之作是買進奄奄一息的波士頓-普羅登斯鐵路。他最初以96美元買進它的保息股,並且一路買進,直到漲到240美元。施洛斯持有1800多股,最終獲得了50萬美元。當然,施洛斯每次不一定都勝出,他投資密爾沃基鐵路就損失慘重。1969年,他以每股50美元買進,以為它要漲到80美元,不料市場恐慌下跌了,這筆投資沒做成。至於虧損了多少,施洛斯沒有說。
施洛斯只追求合理的回報,他只是希望每年增長15%到20%。他的平均業績是17%。“利潤差不多了,我就落袋為安。我認為,有些人真是不虧錢心里就難受,反之,在投資上保持理智的人會做得不錯。”施洛斯不知道如何評價市場,但是他認為,有些股票值得關註。買進這種低迷的股票其實有三條後路:①盈利改善,股價上漲;②收購方介入,購買公司控制權;③公司自己要約回購。買進這樣的公司都是低迷的,有問題的,不可能每個都能成功,但是如果買進15個或20個這樣的公司就難說了。
施洛斯管理的資金規模不大,但始終保持著穩定的業績。他管理的資金只有400萬美元左右,但是17年間,年均收益率是17%,也就是稅前70萬美元左右。因為有這樣的收益率,所以施洛斯根本不會去抓像施樂那樣的大牛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