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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企屢敗屢戰,澳最大牧場爭奪戰有何玄機

最近,關於澳大利亞畜牧業巨頭基德曼公司(Kidman cattle empire)的競標大戰,再一次激起了當地的爭論。這場可能再次拒絕中國投資者的收購戰,也被外界視為將嚴重削弱澳大利亞對於外商投資的吸引力,因此也掀起了呼籲明確外商投資規則的高潮。

中企屢敗屢戰再次競標

基德曼公司在澳大利亞的四個州擁有10家牧場,總面積占澳大利亞國土面積的1.3%,約占澳耕地面積的2.6%,相當於一個浙江省的面積,是澳肉制品出口的主要供貨商之一。

自2015年6月起,基德曼公司開始掛牌出售牧場。優質且豐富的牧場資源吸引了中國投資者的濃厚興趣,以上海鵬欣旗下大康牧業牽頭的中國財團向基德曼發起了多次收購要約,但均遭到澳政府否決,理由是涉及國家利益和國土安全。

最近,基德曼又收到了兩項新的要約,分別來自澳洲內陸牛肉公司(Australian Outback Beef)和澳洲BBHO財團。雙方給出的收購價格分別為3.65億澳元(約合人民幣18.9億元)和3.86億澳元(約合人民幣19.96億元)。

其中,澳洲內陸牛肉公司是一家以漢考克勘探公司(Hancock Prospecting)為主的合資企業,另外的三分之一股份由中資開發商上海中房置業有限公司所有,而漢考克公司由澳大利亞女首富吉娜·萊茵哈特(Gina Rinehart)負責。BBHO財團則由四位澳大利亞土地所有者組成:布林科沃斯(Tom Brinkworth)、哈里斯(Malcolm Harris)、奧德菲爾德(Viv Oldfield)以及邦坦(Sterling Buntine)。

事實上,此前以大康牧業牽頭的中國財團里也有上海中房置業的身影。根據今年4月大康牧業發布的公告,大康牧業將連同中房置業通過共同設立的大康澳洲以不超過3億澳元(折合人民幣約15.1億元)要約收購基德曼公司80%的股權。

拒絕原因均為國家利益

當時基德曼董事會主席克羅斯比(John Crosby)就明確表態:“該財團與公司遵守外國投資審查委員會提出的所有要求,相信這筆交易將確保基德曼企業未來的長期發展。”他還補充說,大康牧業會是公司出售資產的“良好管理者”。

然而,澳大利亞政府卻給這項看起來共贏的交易踩了剎車。負責審核外國投資者購買土地的澳大利亞聯邦財政部長莫里森(Scott Morrison)當時表示:“當我最終考慮這一案件時,我想要絕對地確保澳大利亞人擁有了參與整個過程的每一個機會……對於這一項目在國家利益層面上的考慮,不應該也不會在這個重要問題上草率行事。”

但在參與今年4月競標的查爾斯·劉(Charles Lieu)看來,投標者並沒有得到澳政府的公正對待。他此前對澳大利亞媒體表示:“去全球化、仇外心理、民粹主義和保護主義這些不良的風氣正在西方國家蔓延開來。”

而這已是大康牧業第二次向基德曼發起收購要約了。根據歷史的公告內容,2015年10月,大康牧業擬以不低於3.5億澳元且不高於4億澳元的自有資金或自籌資金參與基德曼公司100%股份的競標。同樣被澳政府以國家利益為由阻止。

作為基德曼公司十家牧場之一,Anna Creek是世界上最大的養牛場,位於南澳烏美拉保護區(Woomera Prohibited Area)。該保護區是世界上最大的陸地武器試驗場,由澳大利亞皇家空軍管轄。該地也相當具有前景,據澳官員預測,保護區未來十年可開采的鐵礦石、黃金等礦產資源價值約為350億美元(約合人民幣2372億元)。

由於保護區的特殊性,2015年11月澳政府拒絕中方競標後,基德曼集團也同意不再將Anna Creek作為對外商出售的目標。然而,即使排除了國防因素,各家牧場規模之大和資產的歸屬仍舊無法令人放心,也因此引發了第二次“流產”。

沒有中資的競標者勝券更大

幾乎每次涉及到“牛王”基德曼公司的收購案,緊張的氣氛都會迅速彌漫。

為了減弱中資財團背景帶來的敏感性,上海中房置業此次選擇與萊因哈特擁有的漢考克勘探公司成立新的合資公司發起收購要約。萊因哈特的家族因礦業發家,近期來開始布局農業,已經收購了一些小型牧場。而看到中國食品安全和農業領域痛點的上海中房置業也同樣在積極布局海外農業。

根據公開報道,上海中房置業已經在澳收購了兩個牧場,幾座養殖場的收購案也已向澳外資委提出了申請。

然而,兩者的聯手競標仍然需要澳大利亞和中國政府的審批。對比來說,純澳大利亞背景的BBHO財團不僅不需要這樣的審批,而且還出價更高,因此,目前的輿論更傾向於該財團將會在競標中勝出。而且也符合此前莫里森的表態。

然而,外界也頗為擔憂,如果BBHO競標成功,澳大利亞很可能會進一步被扣上貿易保護主義的帽子,並激起外商投資者、特別是中國投資者的負面情緒。

“如果澳大利亞過於保護本國投資者並區別對待外商,我們的吸引力將會漸漸降低。”在悉尼大學亞太地區法律中心負責人巴斯(Vivienne Bath)看來,澳大利亞一向對外國投資保持開放態度,但近年來大量中國資金湧入,特別是在房地產領域,給當地民眾造成了中國企業正在“買下”澳大利亞的印象。

“澳大利亞對於中國投資的感情是複雜的,有人認為應當大力開放外商投資,有人則擔心這會影響國家安全。”澳大利亞外交關系委員會在最近的一份報告中這樣說。

遭到拒絕的不只有中企

最近幾個月,澳政府還以國家利益和安全為由拒絕了幾項中國公司收購澳國有資產的收購要約。比如,莫里森在8月拒絕了中國國家電網公司和香港長江基建對澳最大配電網絡公司Ausgrid的投標。中國商務部當時表態稱,該決定將嚴重影響澳大利亞對於中國公司的投資吸引力。

值得註意的是,被拒絕的外商不僅僅來自中國,還有來自荷蘭和美國等國的投資者。比如荷蘭皇家殼牌石油公司(Royal Dutch Shell’s)收購澳液化天然氣生產商伍德賽德石油公司(Woodside Petroleum)以及美國阿徹丹尼爾斯米德蘭公司(Archer Daniels Midland)收購澳最大糧食加工商GrainCorp公司的收購要約均遭到拒絕。

澳外商投資規則會否改變?

除了國家利益和國土安全的考慮,澳方也存在對於“中國將利用澳大利亞牧場在亞洲如今不斷增長的糧食需求中獲利”的擔憂。

安保資本(AMP Capital)首席經濟學家奧利弗(Shane Oliver)認為,澳大利亞如今財政方面運轉良好,有能力在權衡國家利益的基礎上慎重考慮來自外商的投資。

澳大利亞的專家們則提出,澳大利亞應該對這些敏感資產的外國所有權頒布明確的法律,以免引起混淆。

澳大利亞前外交部長埃文斯(Gareth Evans)在8月明確表示,政府必須出臺明確的外商投資本國基建的法律,不然將會面臨巨大的損失。(實習生王筱麗對此文有重要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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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網箱能養6000噸魚!海南海洋牧場建設從近海走向深遠海

作為一名海南土著,膚色黝黑的謝光輝從事出海打魚的工作已經有20多年了。“出海打魚是個辛苦活,而且危險,尤其是當你把船開到更深的海域之後,這種風險就更高了。”他對第一財經記者說。但深海魚多。為了打到更多的魚,所以謝光輝更多的時候還是選擇鋌而走險:到深海去。

不過,謝光輝的職業風險性未來有望得到降低。

4月13日,慶祝海南建省辦經濟特區30周年大會舉行。中共中央總書記、國家主席、中央軍委主席習近平出席大會並發表重要講話。習近平在講話中指出,要堅定走人海和諧、合作共贏的發展道路,提高海洋資源開發能力,支持海南建設現代化海洋牧場,加強深海科學技術研究。

所謂的海洋牧場,是在特定海域利用生態資源及漁業工程技術培育人工漁場、開發海洋系列產品的海洋經濟綜合體。建設海洋牧場是優化海洋生態環境、推進海洋漁業再生及可持續發展的有效發展模式,是漁業產業結構優化升級的關鍵引擎,更是我國由海洋大國向海洋強國邁進不可或缺的重要一環。

4月12日,中國船舶重工集團與海南省政府簽署了《海南省現代深海漁業暨智能海洋漁場項目合作框架協議》和《海南陵水深遠海漁業養殖平臺采購備忘錄》,就深海智能漁場裝備簽署采購等達成合作協議。

該項目計劃總投資60億元,預計經濟總產值可達200億元,全產業鏈帶動就業萬人以上,項目的簽約落地對推動海南省海洋漁業轉型升級,促進智能化深海網箱發展,助力海南海洋強省建設具有重大意義。

根據備忘錄,即將在海南陵水海域建設的三臺深遠海漁業養殖平臺,采用遠程遙控技術,實現了無人值守功能,飼料投放、抗臺下潛、魚群監控、死魚處理等功能均可由遠程遙控實現。該養殖平臺高75米,直徑120米,養殖水體為25萬立方米,相當於200個標準遊泳池,一口網箱能養殖6000噸魚,是名副其實的“超級漁場”。

此外,第一財經記者從海南省海洋發展有限公司官網獲悉,該項目以8萬噸級散貨船為載體,通過舷側開孔和搭載全球先進的養殖設備,將其改造為半潛式離岸養殖海上平臺。錨泊應用創新性采用相關系泊技術,可抗17級超強臺風和18米巨大海浪,實現在作業海區的長期駐泊。以該平臺為依托,在南海合適海域開展大規模深海魚種養殖,不僅可緩解近海的養殖與環境壓力,也一舉填補了中國在深遠海養殖領域的空白,對海南省近岸漁民集體走向深遠海養殖具有重要意義。

“漁業是海南省傳統優勢產業,每年有近50萬漁民在海上開展漁業生產。”海南省政府國有資產監督管理委員會副主任劉鳳花最近表示,“但是海南漁業生產也面臨著近海資源枯竭、捕撈技術落後、產業發展低端的實際問題,向深海遠洋進軍、向外海拓展,提升遠洋捕撈能力、提高科技含量,促進傳統漁業轉型升級迫在眉睫。

謝光輝對“近海資源枯竭”有著更切身的體驗。“就這麽說吧,一般來說,在深海打魚一天頂得上在近海打魚四五天。”

2017年海南省農業工作會議上,海南省海洋與漁業廳確立了今後一段時期捕撈業轉型的基本方針是“壓縮近海、壯大外海、發展休閑”。

深遠海智能養殖平臺(亦稱“深遠海漁業養殖平臺”)項目的造價較雖高於近岸大網箱,但運營成本比近岸大網箱養殖低,真正實現海洋牧場功能,輻射服務能力可達5-10海里。這在使得該平臺看上去更像是一艘養殖航母。此外,該平臺同時集成物資運輸中轉、海上應急救援、漁獲集中加工、直升機船舶海上加油等輔助功能。

謝光輝目前還不知道國家支持海南建設現代化海洋牧場的消息,也不知道海南正在打造深遠海智能養殖平臺項目,但聽到記者介紹後,他提高聲調說,“那很好啊!起碼很安全嘛!”

漁民的作業安全,早已引起了國家的高度重視。2013年,習近平前往海南省瓊海市潭門鎮考察。他登上遠洋南海的深海捕魚船,與當地數十位漁民交談,詢問遠航安全和生活狀況, 並叮囑他們,一定要註意出海安全,並祝他們出海打魚順利, 打更多的魚,打大魚。

對此,海南大學政治與公共管理學院原院長安應民當時向第一財經記者表示,這是中國從國家元首的角度釋放的一個非常積極的信號:中國高度關註漁民在南海作業的安全問題。海南大學政治與公共管理學院副教授江紅義當時也向記者表示,習近平此次到瓊海看望漁民所釋放的信號是,要大力發展南海的海洋漁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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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方畜牧:牧場建設行業隱形冠軍

1 : GS(14)@2011-03-12 20:21:40

http://www.cb.com.cn/1634427/20110311/190229_2.html

在國內乳業高速發展的10年,胡朝陽在牧場建設行業做成了隱形冠軍;三聚氰胺之後乳業巨頭開始加大牧場建設,胡朝陽又開始做牧場的環保設備。

  在國內乳業高速發展的 10年,胡朝陽在牧場建設行業做成了隱形冠軍;三聚氰胺之後乳業巨頭開始加大牧場建設,胡朝陽又開始做牧場的環保設備

  一個新西蘭牧場主把幾頭心愛的奶牛賣到中國,幾個月後,他不遠萬裏來到黑龍江雙城的一座牛場探望它們。結果讓他大驚失色,曾經幹幹淨淨、在大草原上悠閑覓食的寶貝,如今已是滿身臭糞,臥在狹小的牛欄裏動彈不得,他當即含淚給廠長跪下,要以5倍價格買回奶牛。

  這是件真事,就發生在並不遠的 2004年。而這幾年來,中國奶牛的生活環境也沒有本質的改變。記者曾經參觀過幾個養牛場,即便好點的牛場,依然在幾公裏外就聞得到青刍(草料)和牛糞混合的怪味,裏面充斥著二氧化碳和氨氣。許多惡劣的牧場,惡臭的空氣招來大量蚊蠅,傳播疫病。牛欄裏隨處可見牛糞,已經浸沒了牛蹄卻還未被清理,而毫無辦法的奶牛們就踩著糞便,走上臥床,以致在趴下休息時,被糞便汙染了乳房,從而容易患上肢蹄疫和乳房炎。還有那些壯觀的廢水、牛尿,未經處理便沖到牧場外的田間地頭,因爲其COD、BOD超標而導致土地日益板結。

  “這就是中國奶牛業的現狀。很多牛場就是破壞環境的元凶,是垃圾工程。”按四方祥隆畜牧科技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胡朝陽所說,環保達標的牧場寥寥無幾。曾經做了6年多養牛場工程建造的胡朝陽見證了中國奶業的發展是如何從落後保守的節奏突然間爆炸式增長,他的四方祥隆受益於中國奶牛養殖業的發展,而其中的隱患又讓他這個奶源環節的淘金者擔憂不已。“企業要想持續發展,前提必須是所在行業能良性發展。你看著吧,根據國家十二五規劃,很多奶牛場遲早都要整改。而我們必須變在前面。”

  四方祥隆2010年營業收入約5億元,它成長的速度與中國的乳品行業相比並不算快,年均增長率不到30%。它的樣本意義在於,作爲一個典型的奶源環節參與者,它的成長脈絡,反應了整個中國奶源建設的演進過程。

  在業內人士眼中,胡朝陽在乳業領域是一個半路出家的“投資商”。他當過兵,轉業後給河北省高級人民法院領導開車,因能寫不錯的領導講話稿而頗受賞識,被領導封了個小官。後因領導調任,自己不再受重用而決定辭官下海賣消防器材,卻歪打正著發了財。2001年,他從中國農業大學教授李德發那裏聽聞了牛場建設這個項目,隨即出國考察美國、加拿大、荷蘭、德國、丹麥,當胡朝陽看到一個個優質、高效、環保的牧場時,他震驚了。

  “一看才知道,我們可做的太多了。”那種激動,就像當年王佳芬初次在法國看到達能的全貌。“歐洲的牧場就是一個漂亮的花園,北京的動物園、公園都比不上。新西蘭、澳大利亞的更好,是最天然的大草原放牧形式,相比之下,人家的牛生活在天堂裏,中國的奶牛簡直生活在地獄裏。”而設備的先進性、環保性,也和中國有著天壤之別。“他們2001年的奶牛養殖水平,中國到現在也還需要至少10年才能趕上。”

  胡朝陽回國後立刻開始籌備。他的起點很低,僅憑著手中一些國外牛場設備的照片,胡朝陽在原來消防器材的加工廠裏,開始“研發”起臥床、飲水器等養牛設備。但在當時落後的環境裏,幾乎找不到更好的供應商。於是,胡朝陽攬到了第一個業務,給2001年成立的北京達爾曼農業科技發展有限責任公司加工牛場設備。

  不過,由於照片只能看出比例看不出尺寸,胡朝陽研發出的設備需要幾十次甚至上百次的修改。在達爾曼身後成長了近3年後,2004年,胡朝陽正式注冊了公司,他當時定位公司爲 “牛場工程商”,還打了個有趣的概念“做牛地産”。意思是要做成牛場建設公司裏的“萬科”。

  那一年,由於達爾曼的董事長劉國民決定不做國家倡導的養殖小區業務,很多項目被四方祥隆拿走。當年四方祥隆的年營業收入達到2000多萬,而2005 年便躍升至1個億。到2008年,四方做到3個多億。在收入結構中,60%是工程建設,30%是牛場設備,10%是設計收入。

 在資深乳業專家王丁棉看來,四方祥隆的原始積累有很複雜的因素。“那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的年代,中國整體牧場建設水平都不高。胡朝陽是半路出家,學習能力很強,但在技術和對牧場建設的理解上,還存在很多不足。在方法上,四方祥隆讓一些剛大學畢業的人做項目,明顯經驗不足。”

  而這些不足,在2009年之後便逐漸牽制了四方祥隆的發展。胡朝陽也承認,以往爲了節約成本,四方祥隆招了很多大學畢業生甚至學曆較低的人員,出了不少問題。更重要的是,隨著類似的企業越來越多,大家水平差不多,在牛場建設和設計上,四方祥隆並不具備核心競爭力。“我走過的最大彎路,就是一開始把戰略定錯了。”胡朝陽這樣說,“做牧場的時候利潤挺高,但後續維修改造的成本非常高,能一點點讓我把賺的錢都吐出來。”

  認識到弱項後,胡朝陽決定轉型。2009年,他開始將公司主業逐漸由工程建造轉爲銷售環保設備。爲此,他和荷蘭JOZ公司、美國US公司合作,在河北定州建設了亞洲最大的畜牧機械裝備生産制造、研發基地,並將與北京首都農業集團有限公司、河北省定州市人民政府合作建立現代循環農業科技示範園區。

  其實,從 2005年開始,胡朝陽就意識到環保設備對於養牛場的重要性。他做起了荷蘭JOZ智能化清糞係統和美國US糞汙處理設備的總代理。

  “例如有名的全自動糞汙固液篩分係統,先用刮糞板清理牛糞,再用管道把牛糞推到一個區域,再用泵沖到一個池子裏,用我們的固液篩糞係統,把固體液體分離開,降低裏面的臭氣和氨氣。糞便出來後是發紅的,不臭,可以直接鋪在臥床上。”胡朝陽用手在桌上畫著大概的流程圖,每次接到環保設備的招標項目,他都要突出這個係統。

  加上27%的增值稅和13%的進口關稅,一套供500頭牛使用的進口設備價格高達16萬,而建造一個萬頭牧場要花費一兩千萬元,這對利潤微薄的養牛行業,已經算是“天價”。因此,雖然胡朝陽每年在培訓、宣講、營銷上花的精力很大,但銷售進口設備最多做到四五千萬。“我認爲起碼應該每年5個億。”胡朝陽說。

  就在胡朝陽苦苦突圍之時,2008年的三聚氰胺事件到來了。對於奶源建設的關聯企業來說,這是一個極好的發展機遇。“三聚氰胺事件讓中國奶牛的規模化養殖加速了10年。”胡朝陽說,“原來98%的奶牛是傳統手工擠奶,三聚氰胺之後,98%的奶牛是用機械擠。這是一次重要革命。第二次革命是2009年的飼喂技術革命,傳統飼料變爲TMR混合飼料。而即將到來的第三個革命,就是環保。”

  胡朝陽滿心期待地開始快速變革,第一步就是加快進口設備國産化,從而降低價格。2009年3月,胡朝陽飛赴美國,向美國US公司提出合作國産化項目,5月,又飛赴荷蘭,和JOZ面談。不過,這兩家公司比胡朝陽想象的謹慎得多,他們研究了近5個月。

  “我不著急,我邊和他們談,一邊就在定州開建工廠,如果他們不同意,我要不自己幹,要不找再別的外國公司合作。那時候想來中國淘金的外國公司太多了。”雙管齊下的四方畜牧,最終等到了兩家公司的拍板。以 US和JOZ技術入股,各占20%股份,四方畜牧占60%股份的方式開始了合作。成立定州四方誠信畜牧科技有限公司,投資4億元建立亞洲最大的環保設備生産、研發基地。

  “除了賣産品,我還要在全國建立環保設備的‘4S店’,給客戶提供便利的服務,現在我們已經儲備了一批服務人員,即將在各地建店。”看來,精明的胡朝陽除了銷售環保設備的利潤,還看重了持續的維修保養收益。

  而這些“4S店”還將支撐著胡朝陽更大的野心。 “我們已經開始代理更多的國際公司的環保設備,先做一段時間進口産品的銷售,然後轉向國産化,並逐漸掌握他們的技術。”一位四方祥隆的內部人士說。而胡朝陽也不避諱地說,“我的思路就是要借力。”

  不過,對於胡朝陽的環保藍圖,也有業內人士表示還不夠深刻和全面,“糞汙處理有很多方式,他應該拿出更多的解決方案。”

  另一個值得注意的問題是,在三聚氰胺事件之後,中國奶業的牧場建設幾乎進入了“大躍進”時代。“簡直是爆發式增長,行業總項目多了幾百倍。”胡朝陽感歎,“但有些是面子工程,是做給政府看的,根本不環保。”面對這種項目,胡朝陽自稱“堅決不做,做了會影響聲譽。”然而,這些項目依然在不斷上馬。業內人士不無擔憂地表示,“大躍進的背後,環保問題日趨嚴重,疫病傳播等風險正在加大。”

  而這,或許將成爲胡朝陽和他的環保設備一次更大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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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經脈搏: 牧場大而無當 乳企崇洋求寶

1 : GS(14)@2014-11-30 02:34:02

https://hk.finance.yahoo.com/new ... F%B6-220000277.html

撰文:許益雯 攝影:東方IC 美術:陳國威

牛糞污染挨罰一事尚未平息,現代牧業(01117)再曝違規買賣病牛的醜聞,事件發生以來,現代牧業股價持續下跌,連帶拖累最大股東蒙牛(02319)。現代牧業的問題正正同樣反映,如水泥及鋼鐵行業的「產能過剩」問題──中央吹響「政策號」後,企業便紛紛「大躍進」,造成乳企鬥大鬥多,營運能力卻不匹配。另一邊廂,「洋奶」又不斷叩開中國大門,零關稅入市搶客。無奈之下,國內乳企又只好另闢蹊徑,出海尋寶,建海外生產基地,採用當地奶源。風向一變,近年蓬勃發展的大型上游牧場,自然成為犧牲品。

成立於二○○五年的現代牧業,是國內最大的奶牛養殖和牛奶生產商,營運「萬頭牧場」廿四個,存欄奶牛十九萬頭。二○一○年十一月公司正式在聯交所掛牌,為全球首家以奶牛養殖資源上市的企業。號稱「創建全世界最先進牧場,生產全世界最優質的牛奶」,不過近期發生的連串事件,讓此等承諾備受質疑。

十一月上旬,現代牧業安徽肥東公司因違規傾倒牛糞,嚴重污染環境而遭當地環保部門通報批評並罰款。事件尚未平息,十一月中,內地澎湃新聞揭露,現代牧業寶璣牧場出售九十頭淘汰奶牛予牧業,西安動物疾病防控中心的檢測報告顯示,這批淘汰牛中有五頭牛結核病檢測呈陽性,三十七頭布魯氏桿菌(簡稱「布病」)抗體檢測呈陽性。買賣涉嫌違法,西安警方目前已拘留現代牧業寶雞牧場銷售部長等四人。

牧場躍進 弊端頻現

尤其甚者,當地疾病防控中心主任劉建飛證實,現在牧業寶雞牧場每年都有員工被查出感染布病(病徵為發燒、出汗和關節痛),因此,現代牧業如何處理病牛,是否有病牛所產牛奶流入市場,皆是疑問。事件發生以來,現代牧業股價大幅插水,半月內跌二成。現代牧業大股東蒙牛乳業(02319)受拖累,半月股價亦在地位徘徊。且現代牧業牧業所產原奶七成供應給蒙牛,以支持蒙牛旗下高端奶品特侖蘇,預計特侖蘇的銷量及品牌會受病牛事件影響。

二○○八年,內地爆發的三氯氰胺事件,國人對國產奶的信心跌入谷底。此後政府及奶企龍頭都開始大規模推進上遊牧場建設,希望從源頭上改良中國奶的形象。去年下半年至今已有百億元資本進入牧場建設領域,包括大(03333)這樣的房企大鱷也在跨界投資。截止目前,國內「萬頭牧場」數量達到三十八個,在建十六個,存欄奶牛四十五萬頭。

雖然,大規模興建牧場會讓奶企對上遊奶源有更好的把控力,但大型牧場的營運並非易事。據東石北美牧場科技有公司執董蘇昊介紹,國內牧場建設,每頭牛的投入在一萬五至兩萬五人民幣間,「萬頭牧場」僅奶牛投資便可達一點五億至二年五億人幣,整體投資成本高。而回報週期按世界標準算長達六至十年,期間還需承擔未知風險。且牧場在整個乳業產品鏈中為利潤最低的環節,據廣東乳業協會秘書長王丁棉介紹,目前的平均毛利只有五至十個百分點,而液態奶奶酸奶毛利至少在二成,奶粉更高,整個牧場投資高成本低迴報。

世界上其他乳業發達國家雖然也存在萬頭以上大規模牧場,但從平均規模看,日韓國家的一般牧場規模不超八十頭奶牛,歐洲牧場不超百頭,澳洲不超二百三十頭,即使是新西蘭平均也不超過四百頭。根據農業部的數據顯示,去年美國奶牛存欄九百多萬頭,牛奶產量九千多萬噸,而中國奶牛存欄一千四百萬頭,牛奶產量三千六百多萬噸,奶牛數量是對方一點五倍,而產量不及對方一半。由此可見,在政策推動,資本追逐,奶企需求旺盛的刺激下,國內大型牧場建設顯得過於冒進,最終引爆現代牧業事件。

除了信用危機,國內乳業最大的挑戰來自於進口奶的增加。據公開數據顯示去年中國進口小包裝成品奶粉十二點五萬噸;今年收六月進口打包轉原料奶粉六十八萬噸,預計全年一百四十萬噸;今年首七月進口液態奶十三餘萬噸,預計全全年廿八萬噸。王丁棉稱,國內現有產奶量基本可滿足需求,進口奶搶佔市場,將造成國內乳企庫存壓力增加。再者,國際市場近幾個月奶源充足,拉低了價格,例如目前全球原奶價格平均在三點一元人幣每公斤,與年內最高點比降了四成,逼近國產奶價格,對上遊牧業的影響尤其劇烈。除此之外,中國貿易之門大開,與不少乳業強國簽訂了自貿協議,減免關稅,「洋奶」對「土奶」的衝擊進一步加深。例如,本月十七日,中國與澳洲在雙方領導人的見證下,確認完成中澳自由貿易協定談判,未來中國對澳洲絕大多數產品關稅將逐步降為零,其中對澳洲乳品原本一成五的關稅將在四年內取消,以往貿易壁壘為國內乳業造成的優勢勢被抵消。

內外交煎 揚帆出海

內憂外患下,中國乳業的重振之路頗為艱難,不少乳企選擇中外合作,或尋找國外的優質奶源。此舉實乃折中之道,一方面,國內乳企可吸納外國企業的先進技術,提高奶製品質素;另一方面將國外優質奶源引入,以解除消費者對奶源安全之憂。

內地有實力乳企如伊利、光明、三元、新希望等均已揚帆出海。十一月十七日,新希望乘機中澳簽署自貿協定之東風,在澳洲投資五億澳元(約合三十四億港元),從「上游-加工-終端產品」進行全產業鏈布局。伊利也在三日後發公告稱,擬在新西蘭投資四億新西蘭元(約合廿四億港元),項目涵蓋奶粉、液奶、生牛乳加工及奶粉包裝四大類別。幾乎同時,蒙牛旗下雅士利也在新西蘭北島建海外生產基地,投資二點二億新西蘭元,預計年產五萬噸嬰幼兒奶粉。王丁棉認可乳企走出去的做法,認為國外奶源成本低,質素高,利於國內乳企重塑形象,贏取更好銷售業績。只是,國內上游大牧場在政策大躍進和外國月光特別圓下,成為犧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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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90個香港大 包括全球最大養牛場中企18.5億競投澳洲牧場

1 : GS(14)@2015-10-14 02:52:20

■澳洲Anna Creek是世界最大的養牛場。



中國不少企業近年大舉拓展海外業務,澳洲私人牧場公司及牛肉生產商S.Kidman& Co(簡稱S.Kidman),早前放售有關業務,出售包括總面積等同90個香港(總面積約1,100平方公里)的18個牧場、廠房及牛群,預計售價3.25億澳元(約18.5億港元),競投者至少有五家中資企業。收購消息驚動澳洲國防部,因S.Kidman在伍默拉(Woomera)導彈發射場擁有土地,故買家都要經過安全評估。


今年4月初,S.Kidman透露將出售旗下牧場資產,包括位於北澳、昆士蘭、南澳等18處牧場的租約,總面積約10萬平方公里,其中包括全球最大養牛場Anna Creek,屆時所有廠房、牛群及物業亦會一併出售,其中一名買家廣州東凌糧油公司在上月30日發佈的公告顯示,將會與另一家公司合作競標。




澳元貶值成出售業務主因

S.Kidman出售資產,吸引了全球買家的興趣,目前共有6至12名潛在買家,當中包括美國、瑞士以及中國的企業,參與競投的華企包括東凌糧油、擁有大量新西蘭農地的上海鵬欣集團,中國房地產開發集團、金融服務企業上海證大集團和杉杉集團等,他們本月27日會遞交第二輪標書。S.Kidman董事總經理金寶(Campbell)表示,「11月2日召開董事會會議,討論和遴選出競標者,推薦一位投標者給股東們,再由後者決定是否接受。」消息指,因牛肉價格持續飆升加上澳元貶值,成為S.Kidman出售業務的主因,因出售計劃涉及海外企業,S.Kidman正致力獲得政府方面的批准。英國《金融時報》的評論認為,眾多中國企業競投澳洲牧場,凸顯出中產階層對肉類的需求正日漸增加。研究機構Dealogic的調查數據顯示,中國日益偏重肉類的飲食結構,令中國企業僅在過去的五年,就為食品領域的跨國收購,支付近約1,550億港元。同時,中國今年對澳洲農地的投資增長迅速,在過去兩個月的交易額達到6.8億港元。被視為重點牛肉生產地區的昆士蘭,截至去年6月的一年之內,中國的投資額增長了近一半,總額達到26億港元。


■將出售的土地因鄰近伍默拉導彈發射試驗基地,備受質疑。

距國防基地僅數百公里

不過,S.Kidman放售業務亦引來擔憂,因為S.Kidman在伍默拉導彈發射場擁有土地,該地為全球最大的武器測試區之一。此外,儘管與S.Kidman牧場距離有數百公里,由美澳聯合運作的松樹谷(Pine Gap)國防衞星監視基地,亦可能使售給中國買家的過程複雜化。澳洲廣播公司/上海澎湃新聞網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international/art/20151013/19331034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293128

放生六千羊捱轟藏族女︰寄養牧場

1 : GS(14)@2016-09-11 05:46:39

胡亂放生可能好心做壞事!藏族美女卓瑪日前被指花了510萬人民幣(下同,約591萬港元)在各地屠場買下6,387隻羊,上月一次過在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色達草原放生,近日她在微博澄清放生善款是募捐得來,羊群目前寄養在牧場中,並非外界所傳隨意在草原放走。世界動物保護協會科學顧問孫全輝指盲目放生對當地野生動物、生物多樣性造成影響,可能造成基因污染、引發疾病安全等潛在風險。



■卓瑪被指花510萬元人民幣買羊放生。

510萬買羊資金屬捐款


卓瑪在微博的認證為「前四川木文央金貿易有限責任公司董事長」,她在微博發聲明指這次放生活動由「雪域放生基金會」組織,510多萬元善款由近百名愛心人士募捐得來,從青海西寧等多地的屠宰場買下將被宰殺的6,387隻羊,上月30日在四川藏區石渠和色達草原上的放生活動,是寄養羊群在草原牧民的牧場中,並非在草原上隨意放走。據知雪域放生基金會是幾名藏族企業家成立的放生團,有很多藏族人加入,卓瑪只是放生團成員之一。放生羊是藏族傳統,具特殊意義,放生者及其親人可以藉此減少罪孽災禍,積累功德,換來幸福。不少網民讚揚放生活動是善舉,但亦有人擔心影響草原生態,「6,000頭突如其來的羊,對藏區草場的破壞是十個五百萬也補不回來的」。色達縣環境保護局表示當地以畜牧業為主,目前牛羊數量已接近飽和,假如6,000隻羊同時放養色達草原,會對當地草原生態造成壓力,且當地即將進入冬季,大批羊群也難以管理。澎湃新聞網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international/art/20160911/19767157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3085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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