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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NBC專訪馬雲:如果我能成功 80%的中國人也可以

來源: http://wallstreetcn.com/node/208452

周五,馬雲在敲鐘儀式結束後接受CNBC采訪時表示,阿里巴巴股價是公司團隊和投行決定的,希望股價不讓股東失望。如果他可以成功,80%的中國人可以,因為大家都沒有富爸爸或叔叔。馬雲稱阿甘是他心中永遠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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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阿里巴巴迎來歷史性時刻,阿里集團在紐交所首日上市,創下美國歷史上第一大IPO紀錄。馬雲在敲鐘儀式結束後接受了CNBC采訪。

馬雲表示,股價是公司團隊和投行們決定的,他希望股價不讓股東們失望。阿里巴巴49%的賣家是女性。馬雲請投資者相信阿里巴巴,相信市場,稱只要有了信仰,任何事情都會變得簡單,阿里集團會做好自己該做的。

馬雲指出,將支付寶剝離出去是一個痛苦的決定,但也是他最驕傲的一個決定。

當被問及阿里巴巴能發展到多大,馬雲說他和團隊有個夢想,希望在未來的15年世界會因阿里巴巴而改變,希望比沃爾瑪還大。今日阿里巴巴以92.7美元開盤,市值超過了摩根大通。

馬雲表示,他心中的英雄是阿甘,《阿甘正傳》看過不止十遍,來紐約之前他又再次看了。馬雲稱無論發生什麽變化,他還是自己,還是15年前那個每月掙20美元的人。

15年前,馬雲告訴他的團隊,如果他可以成功,80%的中國人也可以成功,80%的全球年輕人也可以成功。

馬雲回憶道,14年前他問老婆希望他成為一個富人還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商人。他老婆說是值得尊敬的商人。馬雲說他老婆從來不認為他會成為一個富人。今日伴隨阿里巴巴上市,馬雲成為中國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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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未都:我能做學者,是時代的不幸

來源: http://www.yicai.com/news/2014/12/4056373.html

“我們這個時代太沒文化,所以稍微讀了一點書的人就顯得有文化。”

我曾對我兒子說,你爹能夠成為學者,是這個時代的不幸,是我的大幸。”

 

外人很難知道馬未都下一步買什麽。他認為,以自己的影響力,只要一公布,這個門類的價錢就會上漲。“那樣我就要付出高出很多的代價。”他說,此前在上海開幕的 “頂級VIP預約制金器特展”中的藏品,就是慢慢搜求而來。“買著買著就成了一個系列。”

金器特展設在外灘一座百年建築,整個展廳和休息室如全封閉保險庫,很是私密。金器光亮如新,被斷代為西周至明代,但並未標明對高古金器的鑒定而言至關重要的遞傳過程或出土地點。這些精巧的金器放置在黑色幕布與多重鏡面的陳列設計之下,令人產生置身於眾多金器之間的錯覺,匠心獨具。

“讓人們沒來不能想象,來過無法複述。如果人家看過了就能說清楚,也就沒人來看了。”這是馬未都對展覽的要求。他是一個會在細節上較真的人,痛恨“湊活”。開展前,他因為陳列設計的細節幾次對設計團隊“發難”,盡管馬未都自認為展覽陳列水準“超越了卡地亞展”,但“依然有很多細節讓人遺憾”。

對細節的苛求往往與某方面的自信相伴而生。這個當過文學編輯、搞了多年收藏、經營了幾家博物館又頻頻對公共事件發聲的名人,如今又要將他的觀複博物館開到上海最高建築。明年6月,馬未都在上海中心37層的觀複博物館將對外開放。同時,他還與上海的商業地產商合作,推出位於地下5層的16888個觀複寶庫。馬未都說,其中一部分將放置自己的收藏,更多的則會對外出租。

“這個行業水不深,只是渾”

多年以前,馬未都曾在拍賣場上遇見這樣一件事兒,坐在他後面的一位男士幾乎會與他競爭每一件拍品,那一次,他以高出馬未都一口的價格拿走了4件東西。出了拍場,那人問:“馬先生,您看那東西怎麽樣?” 

“你都買了,還問我怎麽樣?”馬未都說。 “我沒看啊。”那人答。

馬未都就奇怪:“你沒看你還買?”那人說:“你不是看了嗎?”

這就是古玩行里常常出現的“借眼”,他借用馬未都的眼力,只是付出比馬未都高一點的價錢。

在中國的藝術品圈,“打眼”吃虧、受騙上當的事兒,每個人都會經歷,馬未都也不例外。“這個行業水並不深,只是渾。”如今,他規避這些風險的方法是:去外國或是中國香港成系列地購買藝術品。“我在國外買的多,國內也買,我叫別人去舉牌,買了不告訴他們。”

1982年,文學編輯馬未都便用1600元買下了第一件正式的收藏。1992年,他結束了早年“胡同串子”式的收藏方式,在香港蘇富比買下了第一件藝術品。在絕大多數人尚未意識到藝術品的價值的時候,馬未都便已經建立了自己的收藏體系。他多年集腋成裘的財富和文物,對於公眾來說一直是一個謎。現有的三座觀複博物館的展品或許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

爭議也不絕如縷。古玩行業中的“眼力”常常會有很難言傳的成分,無法用學術化的語言說清楚,“證偽”與“證真”同樣艱難。

值得註意的還有,當下的藝術品市場中,好東西在資本的洪流中迅速向拍賣行集中,關於高質量作品的信息往往流通迅速。但馬未都的購藏卻顯得十分低調。“庫房里還有很多藏品。”在談起將來用什麽填充自己即將開張的博物館時,他這樣說道。

如果算上正在籌備的上海館和深圳館,馬未都已經擁有5座私人博物館。在民營美術館在近幾年才成為富豪收藏家專屬之時,馬未都卻已將他的民營博物館帶上了“連鎖經營”的道路。他說,自己打算在中國建立10座觀複博物館,“這樣能夠讓展覽如推磨盤那樣轉起來,達到效益的最大化。比如我一年策劃10個展覽,全國巡回一輪,我就向社會交代了100個展覽”。現在,他的目標已接近完成一半。

“上世紀80年代,我的收藏體系已經基本搭建完成。”馬未都說。1990年,他曾做過幾次古董展,發現有人開始逐步對文物感興趣,便萌生出將展覽固定下來的想法。要實現這個想法並不容易。“1992年,我就申請成立博物館,但人家說:博物館是國家的事兒。”直到1996年,官方的觀念有所轉變,觀複博物館成了在中國註冊的第一個具有法人資格的民營博物館。

馬未都的博物館於1996年起步之時也比較艱難:“剛開始,一年要花百八十萬吧。”眼下,這個數字早已今非昔比。業內認為,目前,一個40人左右、展場面積4000平方米的美術館,一年包括水電、人力等在內的運營成本在2000萬元。如果要舉辦高質量的展覽,運輸、保險、展品進出口的費用可以上不封頂。

但據他說,觀複漸漸實現了盈虧平衡。在解釋博物館收入來源時,馬未都說:“我還有品牌收入、服務收入和門票收入。服務類型不光是鑒定,我們為會員提供服務。另外,還有場地使用、博物館商品出售等品牌費用。”對於上海館來說,除了向會員收費之外,觀複寶庫出租的收入也算做博物館收入的一部分。

觀複博物館北京館典型而傳統,滿足了一座博物館的基本設置和功能。之後在杭州、廈門、上海、深圳的博物館,馬未都希望它們各有不同。“上海是中國最洋氣的城市,所以博物館就選在上海中心,還設立‘東西館’,強調東西方文明的沖撞。”馬未都說。此前,他從國外買回15把由英國東印度公司制作的黃花梨座椅;還有一個外銷瓷碗,里面畫著外國人打獵的情景,外面則刻畫了中國人打虎的故事。這些文物都將放在上海館之中。

在年輕的深圳,馬未都更強調展示空間的設計。傳統的博物館按照門類或歷史階段劃分館藏,他希望深圳館能有所不同。“營造出那種人在廣場上散步,觀眾之間互為景觀,俯仰皆是文物,偶爾遇到一個個小屋,跑進去也能看看感興趣的東西。”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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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享單車創業者:別再問我能不能掙錢了

來源: http://www.iheima.com/zixun/2017/0322/162051.shtml

共享單車創業者:別再問我能不能掙錢了
周路平 周路平

共享單車創業者:別再問我能不能掙錢了

顏色不夠用了,這是當下共享單車創業者和投資人所面臨的一個窘境。

顏色不夠用了。

這是當下共享單車行業的創業者和投資人所面臨的一個有點荒謬的窘境。

經過近一年時間的發酵,共享單車已經是一個人盡皆知的市場,而這個市場也在急劇變化。

掙不掙錢,誰在操心?

“共享單車是一件美好得不能再美好的事情。”小藍單車創始人李剛對創業家&i黑馬道出了共享單車火爆最淺顯的原因:降低城市擁堵,運動健康,減少霧霾。相比於滴滴需要與各種既得利益者之間的博弈,共享單車幸福得不能更多。

而與資本競相角逐的場面同時出現的是,地方政府也對共享單車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濟南市政府工作報告甚至專門提及了摩拜單車。

此時,媒體和用戶都開始抑制不住好奇與熱情,樂此不疲地幫著共享單車平臺算賬,而這些算法看上去多少有些簡單粗暴。事實上,這些被平臺們看成是商業機密的數據,極少有外人知曉真實的情況,而每一個人都喜歡根據本就不靠譜的數據做二次加工,然後得出一個看似靠譜的結論。

“掙不掙錢是我們創業者該思考很多,咱們媒體朋友和用戶們就不用太關心這個問題啦。”李剛似乎被問得太多次了,他已經可以編出一段正確的廢話來應付媒體的詢問,這些話術里包括大數據、遊戲導流、單車延伸出的本地生活服務等等。

在他看來,投資人只關心交易頻次、是否剛需以及用戶價值。而任何商業模式都需要經過檢驗,現在在這麽早的情況下,談論這個事情為時尚早。投資方也一再強調,這個市場真正興起,還不到一年時間。

最早被這個問題折磨的是摩拜單車,創始人胡瑋煒已經好幾次被帶到坑里,後來幹脆說“如果失敗了,就當是公益”。其實,她也同樣多次向外界表達不用在賺錢問題上這麽心急。從歷史的角度來看,任何一個有著日訂單上千萬的企業,都不需要擔心掙不到錢。

創業者和投資方在掙錢上的不急不躁,也在於共享單車市場少有的高頻。據ofo官方披露的最新數據,其單日交易量已突破1000萬。目前,只有像阿里、滴滴、美團等企業達到了這個交易數字。不難發現,對於這些有事沒事就搞免費的共享單車而言,掙錢遠不是當下該憂慮的問題。

正如ofo和小藍單車投資方、真格基金副總裁顧旻曼所言,資本上的拉鋸戰終究會結束,共享單車跟過去的出行有一點不同,就是只要你運營得法,在商業上面是可以盈利的。這是任何一家在戰場中可能活得很久的原因。

即便在四五線城市做共享單車的小創業公司,依然在義無反顧地進入。據悉,創業家&i黑馬曾報道的那位莆田共享單車創業者已順利渡過早期的難關。

別忘了,當年千團大戰,很多地方團購網站沒能壯大,但卻成了美團的地方站,看來,將來賣給行業巨頭也不是沒有可能。

 顏色不夠用,競爭在加碼

如何掙錢先不說,但能清晰看到的是市場競爭確實在加劇,隨著不同玩家進入共享單車跑道,互相之間的摩擦也在不斷升級。這場不同顏色自行車的較量被戲稱為“彩虹大戰”。

起初是在融資和公關層面的較量。基本上是摩拜單車和ofo交替公布融資輪次,隔三差五就有消息發布,雙方完成的融資輪次都已超過D輪,整個共享單車行業完成的融資金額也超過80億元,資本層面的競賽有目共睹。而最新的消息是,小藍單車的新一輪融資也接近尾聲,融資金額或在1億美元左右。

運營上的比拼同樣存在。共享單車的用戶已經免費騎行了半個多月,基本上是摩拜單車和ofo會同時用戶推送免費騎行的短信,前後不差半個小時,而免費的理由就像今日頭條的廣告一樣隨意。以至於有段子調侃道:如果你身邊有投共享單車的VC朋友,記住一定要對他好點。人家不遠萬里來中國做公益,為拯救中國自行車產業殫精竭慮,為提高中國國民素質做出了不懈努力。

明面上的競爭之外,更激烈的競爭在背後的供應鏈環節。

去年七八月份,李剛告訴身邊人一條“生財之道”:你把所有的錢拿去買鳳凰、永久的股票,肯定會漲。李剛的判斷來自於他對行業的切身感受。

大概一年前,一臺自行車的組裝費只需要30塊錢,半年前,變成了60塊錢,現在則需要80塊錢,“太屌了,就這樣(自行車廠)還挑三揀四”。

這種局面此前難以想象。在做小藍單車之前,李剛做野獸騎行,按理都是甲方身份,廠商們要巴結他們,“恨不得一天給我打多少個電話,逢年過節給我送禮,我家的茶葉都擺滿了,喝不過來。”

而去年年中,市場風雲突變,共享單車突如其來的火爆打亂了整個市場,一個原本逐漸沒落的市場迎來了第二春,甲方要花錢求著自行車廠開足馬力生產。小藍單車專門派了一位高級副總裁駐紮在工廠里,這個工廠的產能有限,但掌控著他們的關鍵零部件生產。

他們還需要和友商競爭,讓有限的產能最大程度地向自己傾斜。“跟菜市場大媽買菜那個壯觀場面相差無幾。”李剛對創業家&i黑馬說,上遊供應鏈的競爭像一部勾心鬥角的宮廷戲。已經有友商開始在接觸他的自行車組裝廠,小藍單車的背後有六家自行車組裝廠,其中一家已經被友商挖了墻角。

3月15日當天,小藍單車在北京四惠東地鐵站的十幾輛自行車,被人雜亂地丟到了墻角,而原來位置被擺上了另一家平臺的共享單車。李剛在朋友圈中寫道:“十分渴望公平競爭”。5天後,同一個地方,這一幕再次上演。李剛去查看了監控,發現兩次都是同一位穿著制服的老大爺所為。

共享單車還有機會嗎?

第一梯隊領跑,後發還有優勢?

李剛給創業家&i黑馬的答案是:有!他認為,這個市場還處於方興未艾的階段。

他的依據來自於一組數字的支撐。北京現有的共享單車30多萬輛,他判斷,北京可以承載100萬輛共享單車,還有兩到三倍的增長份額。

2017年春節後,李剛特意跑到人口數量在50萬到100萬小城市調研,發現只要存在有樁單車的地方,用戶也對共享單車存在需求。

據中國自行車協會的報道,2016年共享單車總計投放數量超過200萬輛。2017年,預計投放總量將呈現井噴式增長,極可能接近2000萬輛。而每年中國生產內銷的自行車達到2500萬輛,李剛看來,除了專業運動自行車,人們不再需要購買自行車,大部分需求都將由共享單車滿足。

更加切身的體會來自自身。小藍單車在北京投放了8萬輛自行車,但李剛依然覺得在街上看不到多少輛是自己的車。“基本上在東邊,西邊和北邊、南邊都比較難看到。”他認為合理的狀態是在北京投放20萬輛,用戶能在50米內找到。

作為第二梯隊的選手,小藍單車的突圍策略是單個城市打透,在一個城市做到前兩名之後,再去擴展新的城市。在全國範圍內的單車投放總量比不上摩拜單車和ofo,但盡量在進入的城市里保持足夠的數量。目前,小藍單車自稱在深圳已經投放了10萬輛自行車。

雖然整個市場熱鬧無比,媒體統計出的共享單車App一個屏幕都放不下。但投放數量在數萬規模的企業只有五六家,除了第一梯隊的摩拜單車與ofo的投放數量超過一百萬外,小藍單車、小鳴單車和優拜單車等大多在幾萬輛到幾十萬輛之間。

摩拜單車投資方、祥峰資本合夥人徐穎表示,“(共享單車)會維持一段時間的競爭很正常,因為這塊市場很大,遠沒有說幾個玩家要怎麽樣瓜分市場的程度。我們也從數據上發現,這是一個增量市場。”

投放速度將在今年急劇加快。據悉,摩拜單車與ofo都將在今年完成上千萬輛自行車的投放。而小藍單車的目標是在今年3月份投放30萬輛,4月份投50萬輛,5月份投80萬輛,年內完成600萬到800萬的投放。

顧旻曼則認為,“今年車的密度,包括車相關的管理會更上一層樓,共享單車做的更多是增量市場。”

李剛更是為後來者進入找到了理論支撐,他發現兩個在互聯網世界盛行的概念開始失效。

一是線上的流量為王開始失效,互聯網行業的流量在線上,但共享單車在線下,有自行車才有流量,95%以上是線下導入,而線上只有很小的一部分是來自廣告拉動。也就是說用戶不會因為看了你的廣告,而去專門找你的車騎,但他們會看到路邊的車直接掃碼騎走。

二是產品沒法叠代。移動互聯網時代講究小步快跑,快速叠代,產品有bug,可以讓程序員修複,完善用戶體驗。但自行車投放之後出現問題,很難再收回完善。即便回收,改造的成本也相當高昂,基本上失去了叠代的價值。

ofo因為機械鎖的問題一直為人所詬病,造成大量的免費使用。而第一代摩拜單車盡管造價高昂,卻被批評為設計過度,這一點甚至摩拜單車自己也承認,後來也沒有再繼續生產投放,而是以更加輕便和低價的lite版替代。

李剛認為,今年七八月份將由產品帶來市場第一個拐點,如果一味通過商業模式和速度來贏得戰場並不會持久,隨著雨季到來,大量鐵車架的自行車走向不可逆的退市,“先贏不算贏”。

不過,不管誰贏,一個不容忽視的問題是,街頭上大量出現的單車顯然讓管理部門措手不及。尤其是地鐵口成為各方必爭之地,阻塞交通,威脅交通安全的現象時有發生。各地政府也在共享單車野蠻生長了一段時期後,開始出手整治。

3月20日,北京西城區要求摩拜單車和ofo不得在長安街等10條街道停放共享單車。更早一周前,上海發布了《共享單車標準(討論稿)》,標準中強調,3年車輛強制報廢,具備遠程監控和定位功能,以及投入運營的共享自行車的完好率應不低於95%等等。

自O2O泡沫破滅以來,我們很久都沒見過像共享單車創業者這麽高尚的人,純粹的人,有道德的人,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有益於人民的人。

且行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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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籌網略:面對AI爭飯碗你和我能逃過一劫嗎?

1 : GS(14)@2017-06-25 11:25:25

上文談到AI技術已臨近大爆發奇點,AI崛起,很大可能在不久將來引致人類大失業,最後結局是天堂——人人不用工作由機器人全面供養起來;還是地獄——迎來電影Matrix般的世界呢?相信各人有自己心目中的答案,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在通往終局前的一段過渡階段,階級博弈將比現在更激烈,貧富更極端,而且過渡階段可能學馬雲話齋,隨時要痛苦三十年(當然不要問馬首富三十年是怎麼計出來的)。大失業可能導致你我他從原有社會階層急速滑落,其實各國上流社會近來已經開始十分頭痕,大家都心裏有數全世界民粹主義將有增無減,各國政府都需要時間去探索一個終極難題。究竟人類社會從原來的資本主義社會架構,通往AI時代的路上,如何才能減輕踐踏式災難發生?如何避免社會階級大崩潰帶來對建制的過份衝擊,通街遊民流氓的時候又該如何維持社會秩序?當原來資本主義描繪的,個人通過「高等教育」、「多勞多得」等方式改善生活,實現社會流動性的「希望之光」,隨着AI大量取代高薪工作徹底淪為「呃細路」一般的夢話的時候,社會要怎麼運行?可以預見近未來的這個過渡階段,除非政治建制出現革命性的變化(例如落實符合新經濟狀況的合理水準的UBI),原有的階級形態將向「極度扁平化」發展(各種中產滑坡成為差不多的新貧困階層,自然就只剩下好扁平的「兩層」),最終社會階級縮窄演化為掌握AI技術為其賺錢的「新階層」,和沒有AI的「落後階層」。這裏順便回顧一下目前我們所處世界的社會階級結構。這個命題沒有一套學術界認同的方法,但筆者認為,其實國內網民某九型階級型態的分類方法已經非常傳神,有參考價值。根據該分級方法,我們的社會大致存在以下9個階層:1級:政權既得利益話事人和與他們幕後關係密切的家族,這些人基本上透過政策話語權,有形無形控制和綁架了全國利益輸送工具和渠道。手段各適其適,你懂的,不敘。2級:各級政府要員、大財團代表,與1級主要差距是,只能影響局部行業而非全國性的政策,且做事會受1級和其他2級對手的制約,無法隻手遮天。這個級別也非常易明,不多作補充。3級:幹部級(放在海外即政棍)、富豪、大企業管理層的級別。這些人單個對政策不構成影響,只能發揮「集體影響力」讓政策公然向他們傾斜,這一級一般有能力以各種「莊」的身份「尋租」,例如以掌握的資產工具(如上市公司財技)撈下面層級的錢,與2級不同,這些人對上面級別的人只能繳械乖乖配合,越級挑戰並無勝算。4級:名人明星、專業人士、成功中型企業老闆、職業炒家都屬於此類,與3級主要差距在於,這些只擁有內幕消息的優勢,但無法自行做莊。雖然可靠與上面級別的人走後門來解決很多問題,但本身沒有「尋租」權力或資本工具有限,面對上層大開印鈔機的情況,也只能加槓桿或用腳投票。5級:小老闆、收租婆、高收入專業人士、企業中高層等。5級與4級主要差別是,即使有消息,都是傳了幾手才收到的遲消息,資本不足、槓桿額度並非像4級一樣「開掛」,可用工具受限,問題大多只能以法律途徑解決。6級:高薪白領、公務員、一般專業人士、家底豐厚的名牌大學畢業生,6級認識不了4級以上圈子的人,收到的消息為山埃貼士居多,基本上只有「份糧」的單一槓桿能力,買多層樓就要被套住所有流動性。7級:普通白領、工人、個體戶,沒有花大錢去學歷鍍金的話,基本上沒辦法透過工作升級,拼死拼活,典型的特徵是,買層樓也要父母畀首期。8級:在職的普通人,注定在生活的城市裏永遠不能安家立業,買到樓都捱不過經濟周期。9級:一般人眼中的草根階層,靠福利或工作僅夠餬口。在繼續演繹之前首先補充一下,其實資本主義從不怕社會上因競爭失敗而產生的第8、9級階層,因為我們的社會早在幾千年前已發展出應付小市民的招數,即羅馬人所謂的「麵包與娛樂」。一般這兩個層級的人,大多本身已經喪失追夢奮鬥的精神,或是容易收買的順民,只要保證糧食供應充足、有廉價娛樂就很容易滿足。所以,各國政府一於懶理青少年失業。現代有大量的手機遊戲、娛樂視頻,無限消磨他們的時間和注意力,君不見遊戲股、Netflix的股價橫掃千軍?如果還是不夠,那就乾脆開放大麻吧!君不見美國多個州份解禁大麻,填補萬千空虛心靈!問題是,這次AI崛起,影響力絕不像以前周期的經濟衰退可比。這一次,第5至7級人群將首當其衝成為犧牲對象。本來在原有的老制度下,這些人只是經濟周期下被剪羊毛來補貼1至3層的對象,但既得利益者也不想讓他們全部崩潰,否則哪來那麼多錢養住上層?可是AI的出現,把這些人透過努力工作在谷底「復原」的可能性徹底「輾壓」了,以後「失業=永久失業」,這將粉碎他們的存在價值,隨時連多年下來這些人建立的「順民」價值觀也一齊粉碎。對於這些不止追求「飲食+旅行」、有點上進心(即是鬥心)的階層,如何安置處理他們,將考驗現行的模式。更麻煩的是,第3、4級的人,這些人加起來是掌握一定威脅建制程序的社會影響力。過往這群擁有尋租能力、槓桿工具、不對稱優勢資訊的階層,基本上免受通脹飆升等剪羊毛工具的威脅,只需順勢而為,企穩位置,就可讓下一代風光贏在起跑線。然而,這一次他們恐怕也難逃AI的正面威脅,越來越多行業被掌握數據的平台,整個顛覆或剷平,例如中美電商平台技術成熟後,導致傳統零售業近幾年內集體死亡例子;過往無可取代的專業人士、公務員體制等,都面臨被較人類更聰明、更有效率的AI取代。實情是,就算閣下是某某行業頂層精英,也無法逃避失去山頭的衝擊,一旦賴以生存的行業被革命性的連根拔起,這些人一樣會滑落下層。由此可預見,中上階級(3-7)的人群必然不甘坐以待斃,變成新統治階級圈養的「寵物」。其實我們已經看到身邊很多家庭開始空前絕後,不計成本拼教育、拼圈子、拼槓桿工程,一場殊死階級搏鬥已經拉開帷幕。誰都不想子女坐以待斃,但這一次,靠這些傳統手段究竟能有幾分勝算?下回再續。無謂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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